小偶像
所属系列:Mnbvcxz
《小偶像(ABO)》作者:mnbvcxz
文案: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影视
又名《金主再爱我一次》《给男友当小妈的那些年》
十八线花瓶小明星和科班出身的年轻演员谈了一场纯纯的恋爱。
可直到两人见家长的时候,小明星才发现男友的爸爸是自己以前的金主。
为了维持自己在男友面前纯洁美好的形象,小明星只能含泪答应未来公公的所有要求。
面瘫抖S总裁攻X美貌乖巧明星受
父子NTR狗血娱乐圈甜宠文
做总裁的小公主,只吃鸡巴不吃苦
有生子
第一章 和男友去见家长,却被男友的爸爸按在沙发上玩出水(蛋:包养的条件
苏安是个小偶像。
就是在并不宽阔的舞台上连蹦带跳,然后偶尔在网剧里露个脸,或者综艺节目坐在最后一排鼓掌大笑的那种小偶像。
有点难受,但好在当小偶像收入不菲,过的也还自在。
他和公司里其他十几个小明星同属于一个经纪人,经纪人虽然本事不大,对他们倒也上心。
有一天,苏安被经纪人拎到一个偶像剧的剧组当男十九,遇到了来当群演的纯新人李琅彀。
李琅彀是正儿八经的表演系科班生,经常私下里给土木工程专业的苏安补课。
在一个月光皎洁春风拂面的夜晚,补课结束的李老师亲了苏安一口。
于是,小偶像苏安偷偷谈恋爱了。
李琅彀这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棺材里爬出来的腐朽清香,亲苏安那一口几乎是耗尽了全部勇气,从此之后,连牵手都要闭着眼睛才敢碰。
苏安也害羞,压马路的时候小手晃来晃去,假装不小心勾住了李琅彀的手指,于是李琅彀红着脸握住他的手,鼓起勇气说:“小安,跟我去见我爸。”
苏安吓呆了。
李琅彀更紧张:“你要是说不去,我就……我就……我现在就把你扛起来绑到我家!”
苏安其实不紧张。
他很早就离开家,来演艺圈打拼赚钱,打过交道的人数不胜数,各个都是难缠的鬼。
能养出李琅彀这样善良正直又古朴的男孩,一定也是一个简单温情的家。
见家长的日子定在三天后,他们参演的那部电视剧正好播出。
苏安想的很完美。
下午去拜访,在李家吃过晚饭之后,可以陪李琅彀的父母一起看电视。
为了符合书香门第家长们的口味,苏安紧张兮兮地打电话找自己认识的造型师,询问一个温柔乖巧的男孩子该穿什么样的衣服。
挑好衣服,染回黑发。
苏安上网查了两天自己的黑料,确定没有什么太劲爆的内容,才放下心来,缠着李琅彀去买礼物。
李琅彀很无奈:“我爸没什么特殊的兴趣爱好,你到街边给他买俩核桃都行。”
苏安紧张地抱着他的胳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要好好给伯父挑礼物。红酒怎么样?你爸对红酒有研究吗?”
李琅彀诚实地点头:“有。”
苏安泄气地垂头:“那算了,万一买错了那岂不是特别丢人。”
李琅彀看着他的小男友这副紧张兮兮的可爱模样,一个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苏安红着脸捂住被他亲的地方,蹦蹦跳跳地逃走了。
最终,苏安给李琅彀的父亲买了一块表,是块最不容易出错的经典老款表。
价格很嚣张,但款式很温柔。
苏安照顾着李琅彀的工薪家庭,付钱的时候特意把李琅彀支去别的柜台看东西。
李琅彀转悠了一圈,从背后抱住苏安,喃喃道:“安安,我真想现在就和你结婚。”
苏安戳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撒娇似的气哼哼地说:“想得美。”
下午四点,两个人开车去李琅彀的家。
李琅彀开车,苏安坐在副驾驶上紧张得信息素都快冒出来了。
李琅彀一个急刹车,委屈巴巴地看着苏安:“安安,你再这样,我……我可就忍不住了!”
苏安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找到抑制剂,狼狈地吞下两粒。
汽车开着开着,苏安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你家在哪里啊?”
李琅彀说:“就在前面。”
汽车拐进了一处高级别墅区。
苏安瞪大眼睛。
这……这个地方……
苏安心中忽然升腾里剧烈的不安。
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在脑海里翻腾起来,他几乎想跳车逃跑。
他的第一次,就葬送在这片奢华的富人区里。
那是他第一次来到这座大城市,一群同样年轻懵懂的小新人被经纪人带着,去一场宴会上作陪。
新越娱乐的总裁看上了他,在那场酒会结束后把他带回了家。
他被那个可怕的男人包养了一年,直到他的经济危机终于不再那么棘手,于是他迅速地和金主结束了包养关系。
苏安闭上眼,不敢让李琅彀看到他眼中的痛苦。
他一直在自己的男友面前扮演着一个活泼天真的样子,怎么敢让单纯善良的李琅彀看到他过往有如何不堪。
李琅彀停下车,有人上来拉开车门。
“少爷您回来了。”
李琅彀说:“安安,我们到了。”
苏安睁开眼,眼前顿时一黑,精致的小脸惨白无人色。
这是……新越娱乐总裁,他的前金主,韩友明的家。
李琅彀扶着他下车,说:“我跟着我妈姓,我爸姓韩。韩友明,你认识吗?”
苏安太认识了,他知道韩友明鸡巴的尺寸,知道韩友明床上的癖好。
韩友明喜欢拿鞭子抽他的屁股,把他打得满地乱跑,还不许他哭出声。
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有些风霜的英俊脸庞上神色冷峻,审视一般打量着儿子带回来的这个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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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紧紧握住李琅彀的手,害怕得牙根都在打颤。
怎么回……怎么可能……
为什么偏偏是这样……为什么……
他以为自己终于逃出了那场噩梦,没想到兜兜转转,竟是又栽进了那个变态老男人的掌心里。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进来吧。”
李琅彀追在后面说:“爸,安安给你买了礼物。”
韩友明说:“一会儿再说,你不是要亲自下厨吗?我让阿姨买了条活鱼,你去收拾吧。”
李琅彀把苏安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安安,你先在这儿歇一会儿,我去给你们做晚饭。”
苏安恐惧得脸上都没了血色,紧紧抓着衣角不知该怎么回应李琅彀。
李琅彀跑到厨房开始捣鼓鱼。
苏安喘了口气,颤抖着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
一个高大的身体坐在了他身边。
苏安颤了颤,差点摔了杯子。他声音发颤:“韩……韩总……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他害怕极了。
结束包养关系后的这三年,他每次听到有关于韩友明的事,都会吓得发抖。
如果……如果他早知道李琅彀是韩友明的儿子,他一定……一定会早早躲得远远的,绝对不会招惹李琅彀。
他太害怕了,极度的恐惧刺激的肾上腺素的分泌,O甜美的信息素味道在客厅里弥漫开。
韩友明低头,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耳垂,呼出滚烫的气流:“几年没见,你身上的味道还是这么甜。”
苏安吓得一哆嗦,带着哭腔说:“不……韩总……放了我……韩总……”
那些被韩友明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滋味还残存在记忆里,此时在剧烈的恐惧中疯狂上涌。他早就习惯被韩友明的阴茎插入的小臀眼,竟在哽咽求饶中忍不住湿了。
韩友明粗粝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抚摸他的腰肢:“安安,我的儿子操过你小屁眼了吗?他有没有把精液射在里面,嗯?”
苏安在他手指颤抖着呜咽:“没……呜呜……没有……韩总……”
韩友明说:“我不信。”
苏安哭着小声说:“真……呜呜……真的……”
韩友明说:“安安,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一下小屁眼最近有没有挨操。”
苏安惊恐地看向厨房的方向:“不……呜呜……韩总……不行……琅彀会看到……”
韩友明说:“安安,我手里存着几百个小时你挨操发骚时的录像,你想被我儿子看到吗?”
苏安眼中泪水滑落,屈辱地闭上眼睛,解开了牛仔裤的腰带,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腿。
韩友明说:“张开腿,我要检查。”
苏安对着韩友明张开双腿,露出雪白臀肉间那个嫩红湿润的小臀眼,他害怕又委屈地哽咽:“韩总……呜呜……您……您看到了……饶了我吧……呜呜……”
韩友明粗糙的大手缓缓抚摸着苏安柔嫩的屁股,阴沉沉地低声说:“我还没有进去检查呢,再张大点。”
苏安泪眼婆娑惊恐不安地看着厨房的方向,害怕李琅彀忽然从厨房里走出来。
韩友明粗糙的手指猛地插进了他嫩红的小臀眼里。
许久没有被进入的小屁眼被粗大的手指打开,苏安捂着嘴,溢出一声甜腻的哭声:“呜……”
韩友明冷笑:“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最近没有挨操?”
苏安委屈地哽咽:“没有……呜呜……韩总……不要……不要摸里面……啊……”
几年都没有吃过鸡巴的小臀眼韩友明的手指又摸又揉,止不住的淫水流的又多又热,滴滴答答地弄湿了沙发。
李琅彀在厨房里喊:“安安,爸,吃饭了。”
苏安吓得一哆嗦,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韩友明的中指上,粗糙的指尖戳到花心,剧烈的酸软和快感瞬间达到顶峰。
苏安咬着自己的手掌,哭着喷了韩友明满手的淫水。
韩友明冷笑着把淫水抹在他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走进了餐厅。
李琅彀在餐厅里给鱼浇汁:“爸,你没把安安吓着吧。”
韩友明说:“你如果是真心要和这小明星谈恋爱,我明天就找人把他挖到我公司来。”
李琅彀惊喜地说:“爸!多谢你!”
韩友明“嗯”了一声:“今晚就让他在这里住下吧,明天我带他去找他老板谈违约金的事儿。”
【章节彩蛋:】
苏安第一次见到韩友明,是在一场光怪陆离的宴会上。
他和其他五六个公司的练习生一起,坐在沙发上像是任人挑选的货物。
苏安紧张地握着衣角,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角落那个穿帽衫的,你叫什么名字?”
苏安软绵绵的声音在打颤:“我……我叫苏安……”
经纪人在他耳边小声说:“这是新越娱乐的韩总。”
苏安连忙惶恐地说:“韩……韩总好!”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过来,我看看。”
苏安鼓起勇气,走到韩友明身边。
韩友明坐在椅子上喝着酒,说:“跪下。”
周围一片寂静,苏安眼中羞辱的泪水夺眶而出:“韩总……”
韩友明说:“你想站着,就去其他地方慢慢站。”
苏安深吸一口气,把泪水憋回去,低着头跪在了韩友明膝前:“韩总……”
韩友明说:“我听说你想要这个通告?”
苏安后背立刻承受了来自其他练习生的嫉妒视线,他硬着头皮小声说:“是……韩总……”
韩友明说:“原因呢?”
苏安说:“我想要钱。”
韩友明捧起他的脸,说:“这一个通告,你能拿几千块钱?”
苏安哽咽着说:“我……我不知道……韩总……但是我需要钱……需要很多钱……”
韩友明说:“跟了我,每月给你十万,是不是比上通告划算多了?”
这些小年轻们往往会拒绝这个条件。
现在的男孩女孩都变聪明了,一个收视率极高的通告,比被包养更能获得长期的利益。
韩友明等着这个漂亮的男孩儿和他讨价还价。
可苏安在他手中哭了一会儿,哽咽着问:“韩总……我……我能提前透支工资吗……”
韩友明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苏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呜呜……我需要很多钱……现在……呜呜……现在就要……”
韩友明沉默了一会儿,说:“今晚跟我回去,看看你的表现再说。”
那一年,苏安的父母一起出了车祸,父亲当场死亡,母亲腰椎断裂脏器破损,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等着很多很多的钱才能救命。
苏安坐在陌生男人的大腿上,抹着眼泪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被金主带回了家。
第二章 留宿在男友家,晚上被男友的爸爸在客房鼻尖(蛋:被金主领回家享用的练习生
李琅彀很会做饭,有时候他们凌晨离开剧组,街上连烧烤摊都没有了。
那时候李琅彀就会在剧组的酒店里,用小电饭煲给苏安做各种好吃的。
苏安觉得李琅彀是穷人家的孩子,这也是原因之一。
今晚,李琅彀做了苏安最喜欢的糖醋鱼,欢欢喜喜地和苏安咬耳朵:“这个鱼可脆了,安安你快尝尝。”
苏安在韩友明似笑非笑的冰冷视线下,又是害怕,又是对李琅彀充满愧疚,委屈得差点掉下泪来。
他不敢被李琅彀发现自己的异常,委屈巴巴地吃下了李琅彀喂给他的鱼。
一顿饭,苏安吃得万分煎熬,只想快点结束,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里好好哭一场。
可吃到一半的时候,李琅彀却眼巴巴地看着他,说:“安安,今晚住在这里好不好?”
苏安下得一哆嗦,后颈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李琅彀以为自己吓到了他,连忙解释:“安安你别怕,我不是说要和你睡在一起。”
苏安小声说:“不……不用了……我明天还要跑通告呢……”
韩友明冷不防开口:“明天我要去和你们郑总谈笔生意,正好把你带到公司去。你今晚就住在这里,我让人给你收拾好房间了。”
韩友明的声音很平静很低沉,却没有给苏安留下一点反抗的机会。
他总是这样蛮不讲理。
李琅彀没有察觉到父亲和自己小男友之间的暗流汹涌,他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欢喜地说:“张姨,你把电视打开。”
电视里开始播放偶像剧轻松活泼的片头曲。
李琅彀说:“爸,这是我参演的第一部电视剧,安安演男二。”
苏安愧疚地低下头。
他演女主的弟弟,番位排男十九。
韩友明瞟了一眼:“你这几年又混得倒回去了?”
苏安委屈地反驳:“不是,我……我……”
他跟在韩友明身边的时候,韩友明给了他很多资源,连组合的出道MV都是他站C位。
可那的韩友明给他的,等韩友明不给了,他又变成了一个到处打酱油的十八线小偶像。
李琅彀说:“爸,安安以后就是你儿媳妇儿了,你要让他当男主角!”
韩友明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安,说:“那就看他自己有没有争取了。”
苏安不敢答话,使劲低着头,恨不得把小脑袋埋到桌子底下去。
晚上,苏安被安排住在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
李琅彀在门外依依不舍地抱着他:“安安,我真想让你睡着我房间里。”
苏安精致的脸蛋红彤彤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吓的。
李琅彀小声说:“安安,我知道你脸皮薄胆子还小,你别怕,我说着玩的。”
苏安戳着的下巴说:“好啦,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李琅彀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
苏安说:“晚安。”
打发走了李琅彀,苏安赶紧跑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脊背贴着门板脱力般的深呼吸。
他的屁股和大腿上还沾着被韩友明玩出来的淫水,粗糙手指进入臀眼的感觉依然那么真实。
他的身体……他的身体被韩友明操熟了,玩透了,只要闻到韩友明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都会不自觉地分泌出足够润滑的淫水,等待那个男人的进入。
苏安委屈地哭出声。
他捂着嘴,眼泪还没来得及落下,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韩……韩总……”
韩友明正坐在客房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苏安转身要跑。
韩友明慢条斯理地说:“我有一部电影,比你刚才演的要好。安安,想不想让我儿子过来一起看?”
苏安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他脊背顶着门板,还是一副要逃跑的姿势,却一步也不敢再动。
韩友明按下遥控器,客房的显示屏亮起来。
屏幕里是三年前的他。
漂亮的少年穿着水手服短裙,正趴坐在木马上哭。白嫩的屁股含着木马上的假阴茎,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握着马鞭抽得他臀肉一颤一颤,可怜极了。
苏安吓哭了:“不……不要……呜呜……韩总……韩总不要给琅彀看……不要……”
韩友明说:“安安,这盘录像带我复制了一份,就放在我书房的桌子上。琅彀可是很喜欢去我书房找东西看,你猜他今晚会看到吗?”
屏幕里的少年还在哭,哭着叫主人,哭着求饶。
苏安哭得快要站不住了:“韩总……呜呜……不要……求你了……呜呜……”
韩友明向他招手:“过来。”
苏安听话地走过去,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衣角,抽噎着:“韩……韩总……”
韩友明说:“跪下。”
苏安不敢反抗,委屈巴巴地跪在了韩友明脚边。
韩友明抚摸着他的后脑:“安安,我很怀念我们那段美好的时光。”
苏安想要抗议,又不敢,乖乖把下巴放在了韩友明的膝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泪珠一滴一滴滚落。
韩友明声音低沉地说:“不许哭!”
苏安努力憋住眼泪,不小心呜咽着打了个嗝:“呜……嗝……”
韩友明愉悦地捏住他的后颈抚摸,低声说:“也不许打嗝。”
苏安不敢哭,也不敢打嗝,紧紧闭着嘴巴,无辜可怜泪汪汪地仰头看着韩友明。
韩友明说:“对,就这样乖乖的。自己脱衣服,我要检查你的小奶子红不红。”
苏安颤抖着手,一点一点掀起帽衫的下摆。
他听了造型师的话,今天穿了一件特别学生气的帽衫。
衣摆一点一点掀起来,露出平坦的肚皮,白嫩的胸脯,两颗嫩红色的小奶头颤颤巍巍地在韩友明的视线下立起来。
苏安狼狈地脱下帽衫,一头软绵绵的头发被弄乱了,刘海乱七八糟地搭在眉毛和眼睛上。头顶上敲着一缕呆毛,又狼狈又可爱。
韩友明捏着他的奶头轻轻扯了一下。
苏安委屈地咬着下唇:“呜……”
韩友明把两颗软嫩可爱的小奶子捏在手里玩弄,玩得爱不释手。
苏安跪在他双腿间,奶头被捏得又疼又痒,扭着腰想要躲,又害怕韩友明生气,只能软绵绵地小声抽泣:“韩总……呜呜……疼……啊……奶头疼……”
韩友明说:“就要你疼,小荡妇。不许哭!”
苏安捂着嘴不敢再哭出声。
韩友明不许他哭,他每次忍不住哭了,都会被变态金主惩罚得屁眼都肿起来。
可偏偏他天生爱哭,每次被韩友明弄疼了或者操爽了,都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韩友明捏着他的小奶头揉了揉,命令道:“裤子也脱了。”“
苏安跪在地上,哽咽着把裤子褪到膝盖上,露出白生生的屁股和大腿。
韩友明起身把他抱起来按在沙发上,轮流把两个香甜软嫩的小奶头亲了亲,把苏安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白嫩圆翘的屁股乖巧地撅着,雪白的臀肉间一个嫩红的小臀眼若隐若现,散发出O香甜的气味。
苏安紧张地趴在沙发靠背上,用最后一丝勇气哭着反抗:“不……不要……韩总……呜呜……不要进来……”
韩友明用饱满坚硬的大龟头戳着他的湿滑紧致的穴口,冷笑:“怎么,你还打算给我儿子守贞吗?”
苏安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反驳,哭着趴在沙发靠背上,屁股小幅度地摇晃着躲避那根大鸡巴。
韩友明粗糙大掌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小屁股上,坚硬的龟头狠狠插进了穴眼的褶皱中。
苏安哭着哀叫一声:“呜呜……疼……疼……”
韩友明说:“都被我操得快流奶了,还在我儿子面前装纯情小处男,嗯?小荡妇,我儿子看过你这副骚模样吗?”
苏安高高翘起屁股,疼得直哭:“呜呜……韩总……韩总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好疼……”
他的小臀眼已经三年没有被东西进入了,骤然接受韩友明尺寸可怖的大家伙,疼得他屁股都要麻了。
韩友明握着他的小细腰猛地一用力,半根大阴茎插了进去。
苏安哭着尖叫一声,疼得小脸煞白,软绵绵地差点昏过去。
韩友明抚摸着那个被撑开到极致的小臀眼,咬着苏安白嫩的耳垂低声问:“真的没有被我儿子操过?”
苏安在他过于温柔的声音中啪嗒啪嗒掉眼泪:“呜呜……没有……韩总……我……我离开你之后……再也没有被人操过……呜呜……”
韩友明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愉悦和快意,他把苏安抱起来翻了个身,压在沙发上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起来:“乖,让主人再给你好好开一开骚屁眼,以后就能天天挨操了。”
“主人”两个字唤起了更多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苏安哽咽着轻颤,被操得喘不过气来。捂住眼睛想要逃避这个羞耻的关系。
那一年,他刚刚被韩友明开苞,疼得比现在还要厉害,哭着要逃。
韩友明把他绑在床上,边操边冷冰冰地命令他说各种骚话。
想到那些事,苏安后穴的内壁更加敏感,熟悉的大阴茎顶弄着柔嫩的花心,肠壁的嫩肉几乎可以感觉到阴茎上青筋的形状。
酸软的快感在屁股里堆积,让他想要逃跑,却被韩友明牢牢压在了身下,半点也动弹不得。
臀眼里酸软的一点忽然被坚硬饱满的龟头狠狠顶了一下,苏安眼前闪过一道炽热的白光,堆积的快感像烟花一样轰然炸开。
苏安哭着尖叫出声,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一小股精液射在韩友明坚实的小腹上,滚烫的淫水淹没了饱满的龟头。
【章节彩蛋:】
韩友明的家很大,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佣人。
苏安不知所措地坐在沙发上,纤细的小腿紧张地晃来晃去。
韩友明接了一个工作电话,去书房忙一会儿。
佣人给苏安倒了杯茶,柔声说:“先生让您先去洗澡。”
苏安匆忙喝了一口茶,被烫得呛出来:“咳咳咳对不起……咳咳咳……对不起……”
佣人接过茶杯,柔声说:“没事,您去准备吧,这里我来收拾。”
苏安在浴室里红着脸使劲搓洗。
他害怕自己哪里不够好,扰了金主的兴致,于是把全身上下都反复清洗了一个小时,泡得指腹都皱起来才肯罢休。
浴室里的热气模糊了镜子。
苏安走到镜子前,伸出细白的手指擦掉水雾,镜中映出自己精致的脸。
眼睛和嘴唇都被热气熏的红红的,看上去很诱人。
苏安红着脸继续擦,镜子里露出他白皙的锁骨和粉嫩的乳尖。
奶头……奶头是粉色的……韩总会喜欢吗?
苏安干脆把整面镜子都擦干净,转身别扭地掰开臀瓣,扭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小臀眼是什么颜色。
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在镜子里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
苏安吓得赶紧立正站好,紧张得声音发抖:“韩……韩总……我……我……”
韩友明一步一步走过来:“在看什么?”
苏安低下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白皙的脸颊上,他小声说:“没……没什么……”
韩友明问:“洗完了吗?”
苏安点点头,又紧张地摇摇头,摇完之后又哭着点头。
韩友明说:“洗完了就过来挨操。”
苏安披着大浴巾跟在韩友明身后,浴巾太大了,他几次都差点把自己绊倒。
好不容易来到韩友明的卧室,卧室里充斥着A浓烈的麝香味,苏安腿一软,差点哭着夺路而逃。
可他脑子里还回荡着十万块钱十万块钱和十万块钱,最终还是让自己留在了这里,要哭不哭地站在韩友明身后。
韩友明拿了一瓶红酒,缓缓向他走过来。
苏安紧张地说:“韩……韩总……我……不喝酒……”
韩友明在他耳边低声说:“这是给你下面的小嘴喝的。”
第三章 一边被公公鼻尖一边被迫给男友打电话,哭着叫着说分手(蛋:红酒)
苏安躺在韩友明身下,大张着双腿边哭边发抖。
韩友明被他那副被糟蹋的可怜模样逗笑了,粗糙的手指捏着苏安的小脸:“哭什么?小荡妇没被主人这样操过吗?”
苏安哭着说:“我……呜呜……我明天要跑通告……呜呜……韩总……饶……饶了我吧……”
韩友明捏着他的小脸蛋抚摸了几下:“赶通告?你不是已经差不多糊透吗?”
苏安委屈地小声说:“我……我没有……”
他这几年,虽然不像在韩友明身边那样代言通告接到手软,却也一直混的还行,才没有……才没有韩友明说得那么可怜!
韩友明用大阴茎在他软嫩的小肉洞里顶了一下:“今晚含着睡。”
苏安躺在那张大床上,被韩友明高大的身体从后面抱住,酸疼的小臀眼含着那根半硬的大鸡巴,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第二天早上,苏安屁股酸得要命,像只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客房,岔着腿小心翼翼地在餐厅坐下。
他魂不守舍地呆呆看着前方,屁股里还灌满了韩友明的精液。
一个温热高大的身体冷不防从背后抱住他。
苏安吓得一哆嗦。
李琅彀担忧地亲亲男友的小脸蛋:“安安,昨晚没睡好?”
苏安游魂似的愣了愣,低着头小声说:“我……我有点认床……”
李琅彀揉揉他的眼窝,愧疚地说:“安安,对不起,让你没休息好,你今天还要赶通告呢。”
苏安听着男友温柔低沉的声音,剧烈的愧疚和委屈让他忍不住掉下泪来:“没……没事……”
韩友明边扣衬衫扣子边走进餐厅。
苏安又吓得一颤。
韩友明身上还带着昨夜情欲香甜的滋味,和清晨的信息素一起混合成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苏安害怕地想,琅彀……琅彀他闻到这个味道,一定会怀疑的!
可李琅彀是韩友明的亲儿子,相似的基因让他对韩友明的信息素十分不敏感,他只是觉得爸爸今天心情好像格外好。
韩友明坐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拿起咖啡,粗糙的指腹划过光滑的白瓷。
苏安又想起昨夜,韩友明的手指抚摸他的肌肤,从脖颈一直摸到胸口,把两颗粉嫩的小奶头都捏红了。
苏安身体一颤,O信息素香甜的味道顿时不受控制地漫延开。
李琅彀忙从口袋里掏出O抑制剂,小声安慰苏安:“安安,别紧张,我爸不吃人。”
他的小男友其实比他还大一岁,但是胆子很小,一紧张身上的信息素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到处飞。
于是李琅彀养成了随身携带抑制剂的习惯。
韩友明微微皱了皱眉,说:“苏安,你通告是几点?”
苏安小声说:“九点半……下……下午才结束……”他是蹭了主角的综艺,要一直坐在后排鼓掌当背景墙。
韩友明说:“下午三点我让人去接你,然后去你的公司见你的老板谈解约的事。”
苏安急忙说:“不……不用了韩总,我……我……”
韩友明说:“你那个组合不是早就解散单飞了?就你一个小傻子还守着旧老板不撒手,结果天天给新人当背景墙。”
苏安羞愧地低下头:“是……是我能力不足……才……才……”
李琅彀抱着苏安撒娇:“安安,来我爸的公司好不好?你要是嫌这老男人烦,我们就一起去住艺人公寓。”
苏安被韩友明锐利的眼神一扫,吓得颤声说:“我……我不是……我没有……”
韩友明喝了半杯咖啡,说:“我还有事,你们两个吃吧。”说完披上外套出门了。
佣人追出去把打包好的早餐塞给韩友明的助理,回来给李琅彀和苏安拿早餐。
没有韩友明在场,苏安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乖乖地喝了一点粥。
李琅彀不放心,送他去赶通告的路上又给他糊了两片眼膜贴,争取减轻一下黑眼圈。
苏安闭着眼睛靠在李琅彀肩膀上,小声说:“我没事,化妆师遮一下就好了。”
李琅彀说:“我怕化妆师训你。”
果然,化妆师一看到苏安那两个大黑眼圈,脸色一下就绿了,边疯狂地给苏安涂遮瑕边阴阳怪气地嘟囔:“知道要上镜头就不能停两天夜生活吗?”
苏安小声说:“对不起。”
化妆师用化妆棉狠狠按在苏安的下眼皮上,看着这个漂亮小偶像软绵绵的可怜样,郁闷地说:“上镜的时候变丑了可是你自己挨骂。”
果然,化妆师不是神仙,苏安那两个大黑眼圈他真的回天乏术。
镜头里的苏安呆呆地坐在最后一排,两个大黑眼圈挂在白皙的小脸上,跟个游魂似的。
拍摄完毕,花絮刚放出去一点,就有人开始吐槽。
“最后那排是坐了个鬼吗?”
苏安有点委屈,可又无人可以责备,只能怪自己,怪他当初为了钱给韩友明当了金丝雀,才导致了今天这种可怕的局面。
走出摄影棚,苏安魂不守舍地沿着绿化带走。
他想起温柔的李琅彀,想起可怕的韩友明,想起曾经淫荡下贱的自己。
刺耳的车鸣声在身后响起,苏安吓了一跳,回头却看到韩友明正在车里扶着方向盘不耐烦地看着他。
苏安眨巴着眼:“韩……韩总……”
韩友明说:“上来。”
苏安小心翼翼地走到车旁,犹豫了半天鬼使神差地拉开了后排的车门。
韩友明:“…………”
苏安僵硬在原地,要哭不哭地低着头,他一定又激怒韩友明了。
韩友明冷冰冰地嘲讽他:“你以为我会在开车的时候动你吗?”
苏安硬着头皮坐在了后排,习惯性地小声说:“韩总,我错了。”
韩友明:“…………”
韩友明郁闷地开着车,去找苏安的老东家谈条件。
苏安的老板叫郑勤,是韩友明的老相识。
郑勤都快忘了自己公司还有苏安这个人,接到韩友明挖墙脚的电话之后很是茫然了一会儿,摸着后脑让秘书调来了苏安的资料。
苏安的外形条件很优秀,可他不够聪明,始终没有学会如何才能在娱乐圈腥风血雨的斗兽场杀出一条血路。
郑勤是个生意人,他更愿意把资源和精力投资在那些省心省力自己肯拼命争取的小美人身上。
韩友明?
嗯?
韩友明为什么会忽然开始打苏安的主意?
他不是早就玩腻了吗?
没想到,这老流氓居然也有吃回头草的一天。
郑勤想着想着,忍不住乐得笑出声。
韩友明把车停在楼下,面无表情地沉默着。
苏安从后排座位小心翼翼地探头,细白的手指搭在前排的椅背上:“韩……韩总我们……下车吗?”
韩友明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和我儿子怎么回事?”
苏安说:“我们是自由恋爱……”
方向盘在韩友明手中发出一声可怕的嘎吱声。
韩友明说:“跟他分手。”
苏安呆呆地瞪大眼睛。
韩友明狠狠心,冷冰冰地说:“你配不上他。”
苏安心中的酸楚和委屈跟屁股的酸痛交缠在一起,漂亮的桃花眼里溢出泪水,用尽一生的勇气倔强地哭着问:“你……你凭什么这样……呜呜……这样说!”
韩友明把前排的座椅缓缓放平,回头俯身逼近苏安,说:“我的儿子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你呢?”他伸出手,沿着苏安的大腿缓缓抚摸到双腿间隐秘之处。
苏安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
韩友明却猛地把他翻个身,抓着他的腰带狠狠扯了下来。
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臀缝中那个可怜的小屁眼微微肿着,褶皱有些鼓胀,一看就知道里面被塞得满满的。
韩友明玩弄着苏安红嘟嘟的小嫩穴,阴沉沉地问:“你敢让我儿子看到你被操肿的小屁眼吗?你敢让他知道你为了钱卖身给他爸爸被调教得连挨打都会高潮喷水吗!”
苏安捂着嘴哭泣:“呜呜……不……不要告诉他……韩总……呜呜……求你……”
他不敢想象李琅彀知道那一切之后的场景,他……他害怕看到男友失望厌恶的表情。
他的李琅彀那么好,那么温柔,就像他操蛋人生里的一缕阳光,暖得让他泪流满面。
韩友明把手指伸进苏安湿红微肿的小臀眼里,把塞在里面的两颗跳蛋和淫水搅得咕叽咕叽响,他咬着苏安的耳朵低声说:“和我的儿子分手,否则他就会看到你被鞭子打到喷水的样子。”
苏安在男人炽热的信息素中虚弱地发抖,绝望又委屈地哭着。
他该怎么办……
他……他不能让李琅彀看到他那副样子,不能……绝对不能的……
韩友明扯着跳蛋绳狠狠向外一拽,苏安哭着趴在椅背上,后穴颤抖着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
一小截嫩红的肠肉被带出来,就好像白嫩的屁股中间开了一朵淫靡的花。
外翻的内壁敏感到了极点,连空气拂过的微凉都痒得苏安想哭。
韩友明故意揉捏着那一小截肠肉,恶狠狠地命令:“和我儿子分手!”
苏安哭叫着摇晃屁股想要躲:“呜呜……不……不要捏……韩总……啊……韩总饶了我……呜呜……”
韩友明更加用力:“和我儿子分手!”
苏安哆嗦着趴在椅背上,开花的小屁眼喷出一股一股的滚烫淫水,他眼前哭得一片模糊,再也受不了变态公公的折磨,呜咽着认输:“我……呜呜……我和琅彀分手……韩总……啊……韩总不要……不要让他知道……啊……”
韩友明掏出胯下的大阴茎,狠狠插进了那朵淫花里:“现在就给我儿子打电话。”
苏安哭着挨操:“不要……呜呜……韩总……不要现在……嗯啊……”
他被韩友明操得气都喘不均,声音里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一定会被李琅彀听出不对劲的。
韩友明从苏安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儿子的号码,放在苏安嘴边,阴沉沉地说:“告诉他。”
电话很快接通,李琅彀活泼温柔的声音传来:“安安,我爸带你去公司了吗?我刚才定了几份牛排,等你回家我做给你吃啊。”
苏安捂着嘴,不敢让自己淫荡的哭声进入手机里。
可抽插的啪啪声和水声那么响,李琅彀他……他一定听到了……
李琅彀狐疑地敲了敲手机的听筒,加大声音说:“安安?你能听到吗?安安?”
听筒中忽然响起一声缠绵的哭声,苏安断断续续的哭腔却带着甜美的滋味:“呜呜……李琅彀……啊……我们……啊……分手吧……”
李琅彀手指发颤:“安安?安安你在干什么?”
他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焦急又痛苦地怒吼:“你在哪里!”
手机掉到了座位底下,苏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哭着呻吟浪叫:“啊……不要……不要顶哪里……呜呜……太深了……好大……啊……要撑坏了……饶了我吧……呜呜……”
李琅彀呆呆地看着手机,他天真纯洁的小男友,正被不知名的男人操得浪叫连连。
韩友明满意地狠狠抽插着苏安湿滑柔软的嫩穴,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在花心上。
苏安崩溃地大哭:“你这个变态……呜呜……魔鬼……我恨你……啊……恨死你了……”
韩友明捏着他的小奶头低声说:“听话,乖,回来继续当我的小性奴,不许再跑了。”
【章节彩蛋:】
苏安从来没有见识过有钱人的这种花样,还以为韩友明要给他灌肠,红着脸手足无措地说:“我……我洗干净了……韩总……不……不用再洗了……”
韩友明拍拍他的屁股,白嫩有弹性的小圆屁股被拍得啪啪响。
苏安的脸更红了。
韩友明高大的身体把他压在门板上,低声说:“是给你喝的,乖,金主给你的第一杯酒,你就打算不喝吗?”
苏安细白的手指抱住那瓶冰冷的红酒,带着哭腔小声说:“我……我喝……”
韩友明说:“去床上趴好,我喂你喝。”
苏安同手同脚地爬到韩友明的床上。
这不是客房,这就是韩友明平时住的房间。
被子斜斜地铺在床上,苏安脸埋在被褥中,几乎被韩友明的信息素味包拢在了云里。他心跳加速头晕目眩,又有些害怕。
韩友明单膝跪在床沿,柔软的床垫震动了一下。
苏安喉中溢出一声紧张急促的喘息:“嗯……韩总……”
韩友明低声问:“喜欢喝酒吗?”
苏安摇摇头,又点点头。
红酒冰冷的瓶口触碰到了他粉嫩的臀眼,缓缓挤开褶皱。
苏安颤抖着哽咽:“凉……”
韩友明说:“忍着。”
苏安听话地忍着冰凉和恐惧,任由他的金主把红酒瓶口慢慢塞进了他的臀眼里。
冰冷的酒液灌进去,苏安颤抖着哭出声。
酒液越灌越多,苏安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来。
苏安哭着说:“不……不要了……呜呜……韩总……好多水……啊……装不下了……要撑坏了……”
红酒瓶已经空了大半,灌不进去的酒液开始倒灌回来。
韩友明握着红酒瓶,猛地用力,细长的瓶口整个插进了苏安的后穴里。
苏安哭着趴在了床上:“不……”
韩友明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还有的受呢,宝贝儿,你要学着忍耐。”
第四章 塞着小裤出门,在办公桌被金主狠狠打屁股,还不许哭(蛋:开苞
苏安哭着说:“不……呜呜……不要当小性奴……韩总……啊……韩总你饶了我吧……不要当小性奴……”
韩友明阴森森地说:“小骚货不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苏安委屈极了:“谁……呜呜……谁会喜欢吃……呜呜……大鸡巴……变态……啊……”
韩友明狠狠捏着他粉嫩的小奶头,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弄了几下花心,龟头卡在肠壁里胀大成结,射出一大股滚烫的精液。
苏安哭着蜷起脚趾,在昏阙中达到了高潮。
韩友明亲亲他滚烫柔软的脸颊:“安安,你的内裤呢?”
苏安泪眼朦胧地环顾四周,发现被撕破的内裤扔在了地上,盖住了手机。
苏安羞得不肯说话。
韩友明拎起那条撕破的鹅黄色三角裤,说:“安安流了这么多骚水,要是不穿内裤就上楼的话,整座写字楼的人就都看到你湿漉漉的屁股了。”
苏安还迷糊着,轻颤着呜咽:“不……呜呜……不要被看到……韩总……不要……”
韩友明把内裤拧成一条,一点一点塞进了苏安湿润红肿的小嫩穴里。
郑勤在办公室等了三个小时,等得他都快睡着了,韩友明才姗姗来迟。
郑勤打着哈欠翻看自己手下艺人的资料,对韩友明喊:“老韩,这不像你啊。”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问:“我迟到了,算我欠你一顿饭。”
苏安躲在韩友明高大的肩膀后面,像小鸭子一样别别扭扭地磨蹭过来。
郑勤一看这画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苏安委屈得泪都要掉下来了。
韩友明瞪了郑勤一眼。
郑勤摆手,乐颠颠地说:“韩老大,当年你不是说玩腻了还给我的吗,怎么又惦记上我们安安了?”
韩友明看向苏安。
苏安低着头假装听不到,他正被塞在臀眼里的那条内裤折磨得酸痒酥麻,几乎要呻吟着哭出声来。
当年,是苏安提出的结束包养关系。
他的妈妈已经做完了所有手术,身体恢复得很好,不再需要大把的钱续命。
苏安自己的事业也算小有成就,至少吃喝不愁。
于是他鼓起勇气拿着分手协议书冲进了韩友明的办公室,忐忑不安地提出了分手。
韩友明沉默了很久,最终只说了一句话:“对外,就说是我玩腻了甩的你。”
苏安胆子小,不敢惹韩总生气,于是几年来,凡是有人问起,他都乖乖地说是韩友明玩腻了甩的他。
其他苏安觉得,最后那两个月,韩友明其实已经腻了。
韩友明不再那么热切地在他身上玩各种新花样,反而常常差遣他去厨房或者带他出席一些无聊的晚宴,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深邃的眸中有些复杂的神情。
韩友明的目光只是站在苏安身上扫了一下,就淡淡地对郑勤说:“我又惦记起来了,不行吗?”
郑勤说:“行啊,不过你是要把我们安安签走,可要赔个人给我才行。”
韩友明扔给他一个文件夹:“周明川,比这个小明星值钱多了。”
周明川是当年韩友明从郑勤手里挖走的,气得郑勤嘴角起了一个大泡,半个月没下去。
如今看到韩友明主动还人,郑勤十分满意,爽快地签了苏安的解约合同。
解决完这个麻烦,韩友明心情极好地拎着苏安的后颈上车,去自己的办公室办签约合同。
苏安这次乖乖坐在了副驾驶上,难受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小声说:“韩总,我的屁股不值周明川的价格。”
韩友明从这句软绵绵的谦虚中莫名听出点夹枪带棒的味儿,他挑眉,饶有兴趣地瞟了苏安一眼。
苏安胆子小,还爱哭,整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可韩友明知道,他的小偶像是个有脾气的。
苏安见他不回答,好不容易鼓起一点嘲讽的勇气,又在压抑的沉默中烟消云散了。
有钱人的游戏就是这么云淡风轻又残酷无情,他被韩友明牢牢握在了手心,除了接受之外只能还是接受。
韩友明握着他的把柄,又随时能毁掉他的事业。
再委屈再不情愿,苏安也只敢这样模棱两可含糊不清地嘲讽两句。
韩友明捏捏他的耳朵:“怎么,你还舍不得郑勤那个老琉璃?”
苏安一秒怂,小声说:“没……没有……”
韩友明愉悦地偷笑一秒钟,带苏安去公司签合同。
韩友明的办公室很大,苏安一进去就羞耻得红了脸。
那张黑色的桌子,那座灰色的沙发,还有……窗户……地板……
他被韩友明按在所有的地方操过,有时候还哭着失禁了,尿液流了满地。
韩友明扔下文件夹,放松地脱下外套解开两粒衬衣扣子。A信息素的味道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缓缓散漫延开,苏安腿一软,靠在了墙上。
苏安的视线偷偷跟着韩友明动,却不经意间瞄到了墙上挂着的那根装饰用的马鞭。
那是有人送给韩友明的礼物,一件蒙古旅游的纪念品。
韩友明从来没用过这条鞭子骑马,却无数次地抽打在苏安的小屁股上,把他打得边哭边满地爬。
苏安紧张起来。
千万……千万不要让韩友明想起那条鞭子!
韩友明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勾勾手:“过来。”
苏安走过去,刚被操肿的臀眼让他走路的姿势像只可怜的小鸭子。
苏安站在办公桌前面,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
韩友明说:“让你过来,不是让你站在办公桌前面。”
苏安绕过办公桌,怯生生地看着韩友明:“韩总……”
韩友明把他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酸痛的屁股正好坐在桌沿,塞在里面的布料被顶得更深,磨得花心又酸又痒。
苏安有些不舒服地咬着下唇哼唧了一声,不知所措地居高临下看着韩友明。
白皙精致的脸透着粉,像一颗草莓馅的糯米团子。
韩友明说:“安安,和我结婚。”
苏安吓呆了:“韩……韩总……”
韩友明隔着薄薄的裤子吻苏安白嫩敏感的大腿内侧,低沉地说:“跟我领证,让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骚花心里面射精,给我生孩子。”
苏安想到韩友明阴茎里射出的那些滚烫精液要冲破花心射进自己的生殖腔里,顿时感觉臀缝间一阵濡湿,颤抖着想要并拢双腿:“韩总……我们……”
韩友明蛮横地握住他纤细的脚踝,把两条长腿分得更开:“答应我。”
苏安哪敢答应,他觉得韩友明简直脑子里有洞。他哭着说:“韩总……我……我已经离开您儿子了……我……我……呜呜……”
他只想求韩友明饶了他,让他回到以前那种简单快乐的生活里。
韩友明脸色阴沉下去,眼睛里噙着一抹阴森森的冷笑。他缓缓起身,把墙上的鞭子摘了下来。
苏安吓得手指都哆嗦了。
韩友明冷笑着说:“怪我,已经这么久了,需要给你一点时间来学会什么是乖巧。”
苏安被那条鞭子打出了心理阴影,连忙端正坐好哽咽着说:“韩总我……我听话……我听话……”
韩友明说:“不许哭!”
苏安用力捂住自己的嘴,漂亮大眼睛里害怕的泪水却止不住地一直往外流,看上去可怜极了。
韩友明用那条鞭子轻轻戳了戳苏安的小脸:“安安,打屁股还是打奶头,嗯?”
苏安在两种疼里纠结着艰难选择。
韩友明说:“不说?那就先打屁股再打奶头。”
苏安吓坏了,连忙带着哭腔说:“打屁股……呜呜……韩总……呜呜……打……打我屁股……”
韩友明说:“那就自己把裤子脱了。”
苏安手忙脚乱地脱裤子趴在办公桌上,露出白嫩的屁股和大腿。
白嫩的臀肉间是一条柔嫩的肉缝,夹着红肿流水的小臀眼。
红肿的褶皱中间露出一点鹅黄色的布料,已经被淫水浸透了,难受地一颤一颤。
韩友明捏住露出来的那点布料扯了扯。
苏安顿时软成一滩,圆翘的屁股蛋一颤一颤:“啊……韩总……嗯啊……韩……总……拿出来……呜呜……难受……”
韩友明说:“哪里难受?骚屁眼吗?”
苏安敏感的臀眼被布料撑得又涨又痒,受不了地哭:“嗯……呜呜……骚屁眼……难受……呜呜……痒……”
韩友明说:“这就给你止痒。”说着挥起那条马鞭,对准苏安的小臀眼重重抽了下去。
疼痛和剧烈的酥麻一起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炸开,苏安疼得哭出声,四肢并用地在宽阔的办公桌上爬来爬去躲避鞭子:“不要……呜呜……韩总……韩总不要打了……呜呜……疼……啊……”
韩友明冷声说:“不许躲!”话音未落又对准那个红肿的小臀眼狠抽了一鞭子。
苏安哆嗦着瘫趴在办公桌说,白嫩的脚趾不停哆嗦。他不敢再躲,哭着被迫承受来自臀眼的鞭打:“呜呜……疼……”
韩友明说:“不许哭!”
苏安憋得小脸都红了:“呜呜……”
韩友明坏心眼地低声说:“哭一声就多加一鞭子。”
苏安使劲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可疼痛和委屈却疯狂刺激着他的泪腺,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哭腔,哭得都打嗝了。
韩友明挥舞着鞭子噼里啪啦抽打着他的屁股和臀眼。
含着一条内裤的臀眼里面痒痒的,外面又疼得不行,苏安趴在桌子上,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哭:“呜呜……我就要哭……呜呜……你打死我算了……嗝……就要哭……呜呜……”
他恨死这个老变态了。
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第一次喜欢的男朋友,被这个老变态打屁股打得那么疼,还不许他哭两声吗!
新越娱乐的办公楼下,李琅彀匆匆冲了进来。
前台小姐忙迎上来:“少爷,您怎么过来了?”
李琅彀阴沉的脸色和韩友明发怒时如出一辙,再也不见平日里嘻嘻哈哈活泼热情的模样。
前台小姐心里一颤:“少爷……”
李琅彀说:“我要见我爸,他手机关机了。”
前台小姐手足无措:“可是……可是韩总他……他在忙,您稍等,我去通知韩总的秘书好吗?”
李琅彀怒吼:“我要见我爸什么时候需要你们通知了!”
他大步跨向韩友明的专用电梯,冲进去按下了十九楼的按钮。
今天原本应该是他爸爸带苏安去谈解约合同的,可苏安……他的安安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操着,给他打了一通分手电话。
他的手机被自己盛怒之下摔坏了,等到再联系时,苏安和韩友明的手机都已经关机。
李琅彀痛苦且暴怒,干脆冲到了公司里来。
他要找到安安,不管是为什么,他不要一个这么操蛋的分手方式!
韩友明的秘书等在电梯外,有些尴尬地微笑着:“少爷。”
李琅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不习惯对着无辜的人发火。他说:“刘秘书,我爸呢?”
秘书说:“韩总在处理一份紧急文件,您先喝口水,有什么事情再慢慢解决您说好吗?”
李琅彀深吸一口气,他想要冷静下来。
可耳边却始终萦绕着苏安的声音。
他的安安,他心尖尖上的小男友,用那么甜美又柔软的声音在哭,哭着求另一个男人饶了他。
李琅彀心里的痛苦和怒火再一次疯狂上涌,他对秘书说:“让开,我要进去!”
【章节彩蛋:】
苏安被迫含着那瓶红酒哭了半个小时,哭得都没力气了,软趴趴地趴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
他的变态金主终于把酒瓶抽了出去,酒液像失禁一样“噗嗤”一声喷出去,流满了屁股大腿和床单。
韩友明拍拍他湿漉漉的屁股,低声说:“准备好,安安,主人要给你开苞了。”
苏安本来都被欺负得迷糊了,听到这句话又忍不住紧张起来,圆翘的屁股下意识地绷紧,白嫩的臀肉轻轻颤抖着。
韩友明说:“这么紧张会让你很疼,但是我喜欢。”
苏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迷迷糊糊中只记得一件重要的事,用沙哑绵软的哭腔委委屈屈地哽咽着说:“不……不要标记……”
虽然他出来卖身,早已没法说什么尊严和节操,可……可标记是一辈子的事,被标记了,就真的完蛋了。
韩友明沉默了一下,捏着苏安的后颈,轻轻抚摸那里的O腺体。
身下的小O又颤抖了一下。
韩友明嗤笑一声:“我可不想给自己招惹个一辈子的小麻烦,你想的怎么那么多?”
苏安终于松了口气,乖巧地偷偷把屁股翘起来,羞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小声地说:“那……那韩总……你来吧……”
韩友明扶着自己的大阴茎对准那个粉嫩的小屁眼,轻轻戳了几下。
这个漂亮的小O一看就毫无经验,臀眼上的每一条褶皱都透着青涩干净的粉嫩,哪怕沾满了红酒和淫水,也显得羞涩天真。
韩友明把自己紫黑的大阴茎缓缓塞进那个粉嫩的穴眼里。
刚被酒瓶扩张过的嫩穴比想象中要软一点,艰难却乖顺地吞下了他的大龟头。
臀眼被坚硬滚烫的巨物一点一点,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进入的苏安眼前发黑牙根发酸,颤抖着呜咽:“好……好大……呜呜……韩总……啊……韩总……进不来了……呜呜……太大了……”
韩友明看着苏安粉嫩的臀眼一点一点吞下自己的庞然大物,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愉悦和兴奋,更加凶狠地往里塞:“忍着,连金主的鸡巴都吃不下,还想拿钱,嗯?”
苏安想起妈妈的救命钱,呜咽着捂住嘴,努力放松屁股。
可是好大……呜呜……真的好大……那么硬……那么粗……呜呜……要被捅穿了……小屁眼要被插坏了……
第五章 边被公公日边被男友看粉嫩,被日的哭唧唧尿一地(蛋:被日昏的小美人
秘书着急地跟在李琅彀身后:“少爷!少爷!你不能进去!”
李琅彀已经推开了韩友明办公室的门:“爸,安安他失踪……了……”
话音未落,李琅彀已经僵硬在了原地。
办公室里充斥着O香甜的信息素味,他的安安正趴在父亲的办公桌上,露出白嫩的屁股和大腿,用嫩红的小臀眼努力吞吐着韩友明的大阴茎。
苏安哭着使劲捂脸:“不要看……呜呜……李琅彀……对不起……呜呜……不要看……不要……”
韩友明边操边用大掌啪啪啪打着苏安的屁股蛋,漫不经心地说:“琅彀,你来有什么事吗?”
李琅彀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盯着苏安的脸。
苏安羞耻又痛苦,把脸埋进双手里,呜呜地哭:“不……啊……韩总……停下……呜呜……求你了……不要……不要……”
韩友明一巴掌重重扇在他屁股肉上:“老实挨操。”
苏安哭得更厉害。
李琅彀的视线就像一把刀子,划过他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羞耻的痛苦让身体更加敏感,柔嫩的内壁几乎能感觉到韩友明阴茎上那一条条青筋的形状。
粗大的阴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插进去。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龟头甚至勾出了一小截肠肉,随着插入的动作再狠狠顶进里面。
苏安大腿发抖,大量的淫水被阴茎挤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琅彀在看他……呜呜……在看他……被操到屁眼流水的淫荡样子……呜呜……他在琅彀心里的样子……彻底完蛋了……彻底……
韩友明看向自己的儿子,微微冷笑着说:“琅彀,你这个小男友看上去又乖又清纯,屁股却是真的身经百战。我都用不着给他润滑扩张,在他屁股肉上拧一把,他就自己湿的发大水了。”
苏安想解释,他想告诉李琅彀,不是的,他不是那种淫荡不堪谁都能操的荡妇。
可他正被韩友明操得不停哭叫,白嫩的屁股难受地扭来扭去,却被操得更深更狠。
这样……这样的他,解释,只会显得更加淫荡和不要脸吧。
羞耻的痛苦让后穴的酸软酥麻更加剧烈,苏安眼前一黑,湿软的臀眼紧紧箍住韩友明的大阴茎,竟然在李琅彀面前被操得哭着射出了精液。
射精后粉嫩的肉棒软趴趴的垂在双腿间,苏安颤抖着趴在办公桌上,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韩友明的阴茎还没射精,硬邦邦地塞在他的臀眼里,不停地抽插着他高潮痉挛中的臀眼。
苏安沙哑地哭着呻吟:“啊……射……射不出来来……呜呜……不要……不要再插了……呜呜不要……”
韩友明不理会苏安委屈的哭声,他专心地观察着儿子的表情。
李琅彀看着苏安,漆黑的眼珠中映着苏安白嫩的屁股,一双总是装满阳光的眼睛里泛着薄薄的寒冰。
极度的震惊和痛苦让这个总是笑容灿烂的少年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他说:“安安,我把操得你爽不爽?”
苏安哭着摇头:“琅彀……呜呜……我……我不是……琅彀……”
李琅彀说:“爸,这些小明星都这样吗?只要有利可图,就会不顾一切往金主床上爬。”
韩友明把苏安抱起来,双腿对着李琅彀分开:“你看呢?”
苏安羞耻地闭着眼睛哭,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滚落,流到白嫩的胸脯和粉嫩的乳尖上。
李琅彀有些痛苦,呼吸却忍不住地粗重起来。
苏安的奶头很小,但是很粉很嫩,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被操得一颤一颤,湿漉漉地闪着光。让人想捏一捏,咬一咬,甚至用大龟头狠地戳两下。
苏安在他炽热的视线下羞耻得快要死了,高潮后格外柔软的臀眼紧紧夹着韩友明的大阴茎,双手无助地捂住胸口,哭着哀求:“别看……呜呜……琅彀……求你了……不要看……”
李琅彀愤怒得牙根打颤:“苏安,你可以,你真的可以!”
苏安被他骂得更加委屈,哭着垂下头。
韩友明的大阴茎从下往上打桩似的插进他屁股里,软嫩的小屁眼被插的肿起来,变成肉嘟嘟的殷红色。
坚硬饱满的龟头各种肉壁顶到了膀胱,苏安哆嗦着哀叫,拼命挣扎起来:“不……呜呜……不要插那里……嗯啊……不要……呜呜……”
要被操尿了……要……要尿出来了……要被琅彀看着……尿尿了……
苏安使劲绷紧身体,不想在李琅彀面前尿出来。
他已经够丢人了,已经……让李琅彀很失望了……他不能被操到失禁……不能……呜呜……不能的……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饱胀的膀胱被大阴茎凶狠地接连顶了十几下,苏安尖叫着哭出声:“啊!!!!”
软趴趴的肉棒哆嗦着喷出透明的尿液,淅淅沥沥浇在银灰色的地板上。
腥味让苏安羞耻得几乎昏过去,泪眼朦胧地颤抖着,后穴里滴滴答答冒出一道淫水。
李琅彀沉默了两秒钟:“没事,爸,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
韩友明把苏安按在桌子是,握着那截细腰狠插了几下,在苏安绝望的哭声中射出滚烫的精液。
高潮中的苏安蜷缩着身体,像一只无助的小动物那样颤抖哭泣:“混蛋……呜呜……韩友明……我杀了你……呜呜……杀了你……”
韩友明抚摸着他软绵绵的头发,心中终于升起了一点小小的愧疚,但脸上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小骚货,被操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苏安哭着说:“你变态……呜呜……说话不算数……啊……”
他害怕李琅彀知道他和韩友明的事,才委委屈屈地被这个变态百般蹂躏。
可李琅彀还是知道了,还……还亲眼看到了他被韩友明操哭的样子。
想起李琅彀离开时冰冷的眼神,苏安难受得心绞痛。
他恨韩友明,他恨死韩友明了!
韩友明起身把那条沾满淫水的鞭子挂回墙上。
苏安趴在办公桌上颤抖着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缓过来,忽然心一横,抓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重重地向韩友明的后脑砸过去。
“砰!”
两个小时之后,韩友明被打得后脑出血在医院缝针,苏安坐上了回老家的高铁。
苏安躲在老家的一间单身公寓里,过了两天神志恍惚的生活。
他颓废地吃了一大堆平时不能吃的高热量零食,失魂落魄地捏着肚子上新长的一点赘肉。
苏安当年是偶像男团出身,身材管理非常严格,他也早就习惯了水煮青菜配燕麦粥的饮食。
直到李琅彀出现,李琅彀有一双会变魔术的手,能用一个电饭锅给苏安做出各种好吃的。
他做的糖醋鱼很好吃。
苏安一个人戳着火锅外卖,委屈地哭出声。
他真的想和李琅彀一辈子啊。
一起做饭,一起洗碗,腻歪在沙发上一起看他们演过的那些电视剧。等情到浓时,或许也可以轻轻地碰一碰对方的嘴唇,或者做一些更加亲昵的事。
李琅彀性格很单纯,连接吻都学的磕磕绊绊,那种事,恐怕要他教才能学会。
苏安想过好多他和李琅彀的未来。
他会在G市买一套大点的房子,拉着李琅彀的手去领证。
李琅彀是表演系科班出身,可以教他演戏。而他会教李琅彀娱乐圈的生存法则。
他们一起努力,一起打拼。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像书里写的那样,一起登台拿影帝的奖杯。
那一定是很幸福的一生。
可这一切,在韩友明出现的瞬间全部毁掉了。
苏安迷迷糊糊中腾出了一点精力去想韩友明。他离开时那一下砸的不轻,韩友明会被砸死吗?会被砸成痴呆吗?
苏安心里忍不住地就有一点慌张。
韩友明如果死了……如果死了……
如果……
那他就是故意杀人了!
想到这里,苏安跳起来打开电脑看新闻。
“新越娱乐股价暴跌,董事长韩友明受袭重伤,情况至今不明。相关人员透露,韩友明伤势过重,已在准备遗产分割问题。”
苏安吓呆了。
他……他只是很生气,想要……想要报复一下韩友明而已,他从来没有想过真的杀了韩友明。
苏安眼里的泪打转转,他翻阅了一大堆新闻,说法都大同小异。
说韩友明快不行了,正在准备遗嘱。
媒体们更关注新越娱乐的股价,关于韩友明的身体状况全都一笔带过,苏安越看越心急,一个人对着电脑啪嗒啪嗒掉眼泪。
他终于按耐不住了,给自己的前经纪人打电话,哽咽着问:“哥,韩友明真的不行了吗?”
经纪人心虚地沉默了两秒钟,看着账户上刚刚打过来的那二十万,故作沉痛地照着稿子念:“我听说是不行了,韩总的前妻都从国外回来了,要见最后一面。”
苏安眼里的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眼前一黑“哐当”栽倒在地上。
完了,他一定要被判故意杀人罪了。
怎么……怎么办……
苏安从小就胆子小。
小学的时候,有一天早上上学,他发现自己忘记了带数学作业,顿时慌得不成人形,哭着飞奔向校门,要徒步跑十公里回家拿作业。
被门卫大爷拦下来,就趴在门口泪汪汪地看着远处,直到上课之后数学老师找过来,哭笑不得地哄他明天带来也可以。
苏安坐在自己的单身公寓里,神志恍惚。
经纪人又把电话打了回来:“苏安,苏安你没事吧?”
苏安哽咽着小声说:“我……我没事……哥……”
经纪人有点头痛,心虚地说:“苏安,你不是被韩友明签走了吗?这两天有空就快去医院看看韩总吧。”
苏安没有回答,失魂落魄地挂断了电话。
他看不看韩友明已经没有意义了。
现在重要的是,他到底要不要去投案自首。
G市一家私立医院里,被外界传言快不行的韩总,正躺在病床上优哉游哉地戴着耳机玩电脑。
电脑上播放着一首糖果色杀马特画风的MV,几个漂亮的年轻男孩又蹦又跳,在活泼的节奏中又比心又wink。
站在C位的正是一脸青涩茫然的苏安。
那是他们男团的第一张单曲MV,苏安还没有学会适应镜头,比心之后又有点比好意思地低头笑,反而显得更加可爱可怜。
韩友明喜欢的不得了,伸出手指戳了戳苏安的小嫩脸。
镜头切换,另一个队员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韩友明顿时不爽地沉下脸。
等那只小兔子蹦回来,他就认真给小兔子出张个人专辑,从头到尾只拍苏安一个人。
镜头一切,苏安脸上挂着羞涩的笑意和队员一起比了个新。一个粉色的心形特效从两人中间绽开,整个镜头都笼罩在了粉粉的光晕里。
韩友明阴沉着脸给秘书打电话:“安排得怎么样了?”
秘书说:“苏安给他的经纪人打过电话了,一切顺利。”
挂断电话,韩友明有点不耐烦了,打开另外一个文件夹,里面是更加珍贵的隐秘资料。
他漂亮的小O光溜溜地站在一面镜子前,扶着镜子翘起屁股,白生生的嫩屁股中间夹着一个毛绒绒的兔尾巴,正紧张地小幅度晃动着。
甜软的声音带着点小小的委屈,在耳机里响起:“主……主人……小白兔洗干净了……主人可以……可以吃了……嗯……”
韩友明心肝肺里一阵软绵绵的酥麻,胯下的大鸡巴嚣张地挺立起来。
他一边看着摇屁股的小兔子,一边撸动自己滚烫的阴茎。
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小家伙你要是再不自己送货上门,我可以登门强奸你了,小骚货!操!”
【章节彩蛋:】
苏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好大……嗝……呜呜……疼……屁眼要被插坏了……疼……呜呜……嗝……”
韩友明整个身体压在苏安纤细的脊背上,炽热的呼吸裹挟着A信息素的味道钻进苏安的耳朵里:“金主的鸡巴大吗?”
苏安整个人都被压进了床垫里,含泪点头:“呜呜……好大……韩总……”
韩友明问:“那小骚货被操得爽不爽?”
苏安委屈地说:“疼……呜呜……啊……”
韩友明晃动腰身,用粗大的鸡巴在苏安的小臀眼里转圈圈:“那是金主操得还不够狠!”
苏安哭得更委屈:“啊……好奇怪……呜呜……韩总……嗯啊……韩总不要动……韩总……呜呜……嗝……”
韩友明把他刚到手的小美人操得射了三回,屁眼里的骚水热乎乎地流了满床。
被操昏的小美人趴在床上睡着了,梦中还时不时委屈巴巴地打个哭嗝。
韩友明心中忍不住一软,俯身温柔地在苏安的泪痕上亲了一口。
苏安小声咕哝着说梦话:“好大……呜呜……嗝……太大了……”
韩友明若有所思地扒开苏安的软绵绵的屁股蛋,轻轻给那个刚开苞就被操肿的可怜小肉洞涂上了消炎药。
第六章 小偶像的菊儿肿了,金主要用特殊部位给他上药(蛋:尺寸要亲手量
收到第二笔款项,经纪人无奈地在韩友明秘书的监视下,播出了第二个电话:“苏安,你明天必须回来,你有个通告已经签过合同了,你忘了?”
苏安正坐在单身公寓的地板上,哽咽着说:“哥,我记得,我明天一定按时到演播室。”
经纪人听着他哭唧唧的声音,又心疼又想笑:“怎么哭了,怕自己赶不上火车?”
苏安抹着眼泪摇摇头:“不……不是……哥……”他哽咽了一会儿,说,“韩总是被我打伤的……”
经纪人:“…………”
苏安哽咽着说:“我回去……呜呜……回去就要……就要自首了……哥……我……我名下就两套房子……呜呜……求你帮我……帮我转到我妈名下……卖……呜呜……卖了也行……”
经纪人听着手机里可怜至极的哭腔,再抬头看着身边一脸严肃的韩总,只好敷衍着答应:“行行行,你先让我看见你,我们再说,好吗?”
苏安小声抽噎说:“哥,我……我下午两点到站……”
韩友明瞪了一眼。
经纪人轻咳一声,说:“好,我去车站接你。”
苏安背着双肩包,一脸悲壮地登上了回G市的列车。
经纪人苦笑抬头:“韩总,人我给你骗回来了。”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有跳槽的打算吗?”他发现苏安似乎特别依赖这个胖乎乎的经纪人,如果挖过来,苏安在自己手下一定会呆得更安心一点。
经纪人持续苦笑:“韩总,您可饶了我吧。”
苏安性格又软又甜,漂亮又听话,所以他平时也会多照顾一些。
但经纪人是个老油条,跟着老板的小情人跳槽这种事,风险可能会比收益更大。
苏安坐在去G市的高铁上,窗外模糊的风景一闪而过,一切都熟悉又陌生。
四年前,他第一次坐上这列高铁,去G市打拼一个看不见希望的未来。
他运气还算可以,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
可那场噩梦却也如影随形,再也摆脱不掉。
他昨天一宿没睡,此时忐忑不安的心里升起一股难以抵挡的困意。
苏安靠在车窗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和韩友明的感情,其实很难用语言形容。
苏安是个嘴笨的人,对人却有一种及其敏锐的直觉。
他害怕韩友明,第一眼就怕得要命。
那个高大的男人不动声色地坐在灯光的阴影中,每一个锐利的眼神好像都要把他拆开吃了。
这种恐惧持续了很多年,哪怕在韩友明爽快同意结束包养关系之后,苏安仍然没有丝毫感觉到安全。
他有种奇特的预感,韩友明终有一天,会让他死得很惨。
果然,噩运还是来了。
苏安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路,梦中的韩友明像一只咆哮的巨大野兽,在黑暗中露出森森獠牙。
等他哭着从梦中惊醒,耳边已经响起了到站的提示音。
苏安擦擦眼泪,背着书包下车。
在出站口等他的除了经纪人,还有韩友明的秘书。
苏安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经纪人胖胖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安安,你别怕,韩总的人是来和你协商解决的。”
苏安惊恐地瞪大眼睛:“还……还能协商吗?”
秘书微笑着说:“当然可以,请跟我来。”
三人在秘书的房车里展开了一场简单的谈判。
秘书拿出一份合同给苏安。
上面要求苏安和新越娱乐签十年的合同,合同期间要服从公司的一切安排。如果解约,就要支付十六亿的天价违约金。
如果苏安签下这份合同,新越娱乐就会放弃对苏安的起诉和追偿。
秘书慢悠悠地喝着红酒:“苏先生,您打伤韩总这件事,导致新越娱乐股价暴跌。这份损失,我预估您也要赔偿刘亿左右,您认为呢?”
苏安眼泪汪汪地小声说:“我签约。”
他没得选了。
他如果坐牢,他的妈妈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
相比之下,一个十年的娱乐合同,简直就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那样美滋滋。
经纪人有些担忧地看着傻乎乎签字的苏安,最终还是没有多说话。
签完合同,秘书微笑着说:“那这样,苏先生,您现在就可以去工作了。”
苏安呆呆地说:“啊?”
秘书说:“对,我带您去韩总的办公室。”
苏安着急地说:“他……他不是……不是……”
秘书微笑:“韩总伤的很轻,现在已经出院回公司了。”
苏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大概是被那个心机老畜生忽悠了,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经纪人不忍直视地别过了头。
新越娱乐总裁办公室,两小时前还被媒体发了一堆病危通知单的韩友明,正在面无表情地看文件。
耳机里响着某个早就解散的偶像男团活泼的歌声。
“你在我心里砰砰砰砰砰砰砰,
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哎嘿嘿嘿呦!
想给你最好的甜蜜~”
秘书敲敲门:“韩总,苏先生过来了。”
韩友明戴着一边耳机,头都不抬地说:“让他进来。”
一阵小鸭子一样怯生生的脚步声,紧张地停在了离韩友明两米远的地方。
秘书识趣地出去关上门,在全体员工群里发微信:“没有重要事情不要打扰韩总,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把文件交到我这儿来。”
宽敞的办公室里,一只阴沉沉的大灰狼和一只怯生生的小白兔,僵持着遥遥对视。
五分钟后,小白兔先鼓起勇气开质问:“你骗我!”
韩友明低头看文件,做不屑一顾状:“证据呢?”
苏安漂亮的桃花眼里泛着水汪汪的泪光:“媒体都说你快死……”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媒体发疯关我什么事?”
苏安委屈地瞪着眼睛,气哼哼地说不出话来。
韩友明耳机里切到了下一首歌。
苏安清澈绵软的声音耳语般唱着一首悲伤的失恋情歌。
韩友明听着苏安一本正经的歌声,再抬头看这个气得眼泪汪汪的小兔子,没忍住笑了一下。
苏安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无耻老贼:“你……你还笑……你还笑我……”大眼睛里的泪水啪嗒掉下一滴,他委屈地快要蜷成一个球了。
韩友明绷住嘴:“你看错了。”
苏安急得要跳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韩友明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苏安。
苏安被吓得一步一步往后退。
韩友明冷冰冰的地说:“站好了!”
苏安条件反射似的立正站好,一动都不敢动。
韩友明耳边环绕着苏安软绵绵的伤感BGM。
“那些痛彻心扉的爱,
难道还要我跪下求你离开……”
韩友明捏着苏安的耳朵,轻轻扯了两下:“合同签了吗?”
苏安耳朵一颤,小声说:“签……签了……”
韩友明说:“卖身契都签了,就乖乖让金主为所欲为,听到了吗?”
苏安小声抗议:“可……可我签的是艺人合同……”
韩友明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摸他的小细腰,手指从裤腰里伸进去,抓住一团软绵绵的屁股肉:“你还记得合同内容吗,苏安?”
苏安声音都紧张得哆嗦了:“我……嗯……我……没看……”
他当时太害怕了。
害怕自己会被抓,害怕自己会去坐牢。
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妈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接下来失去自由的痛苦人生。
所以当韩友明的秘书提出条件的时候,他就慌不择路地全部答应了。
韩友明嘴角溢出一丝得意的笑,声音却始终冰冷低沉:“那上面写着,服从公司的一切安排,接受总裁韩友明的任何要求。你自己签过字了,苏安。所以,现在给我乖乖听话,把小屁股露出来让金主操。”
苏安下意识地捂住屁股,却隔着裤子摸到了韩友明在捏他屁股的手。苏安顿时被吓得不知所措,触电一样高高举起双手:“韩总我我我我我……”
韩友明被他傻乎乎的可怜反应萌得心都化了,胯下鸡巴胀得生疼,几乎要顶破西装裤子。
韩友明板着脸欺负他:“自己脱裤子,举着手等金主帮你脱吗?”
苏安捂着屁股泪汪汪地说:“不……不行了……韩总……今天不要了……”
韩友明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权力说不行了?脱!”
苏安被吓得不敢再求饶,委屈巴巴地咬着下唇,细白的手指扯着运动裤的松紧带磨磨蹭蹭地往下扯。
两瓣白嫩圆翘的屁股蛋从白色的运动裤里弹出来,颤颤巍巍地挂在松紧带上。
韩友明说:“为什么今天不让金主操,嗯?”
苏安委屈地说:“因为……因为小屁眼……还肿着……呜呜……疼……”
韩友明扒开那两团白嫩嫩的屁股肉,细细观察中间那个可怜兮兮的小臀眼。
小小的臀眼被磨成了可怜的殷红,细密的褶皱微微肿起来,沾着亮晶晶的淫水,看上去又淫荡又可怜
韩友明挑眉:“肿的这么厉害,不是已经两天没操你了吗?”
苏安哭唧唧地说:“呜呜……我……我不知道……就肿了……疼……”
韩友明无奈,放开他去办公桌的抽屉里找消炎药。
苏安光着屁股站在原地,呆呆地小声说:“你干什么呀?”
韩友明拿出一管消炎药,说:“帮你的小骚屁眼消肿,消下去好挨操。”
苏安红着脸说:“你……你的办公室里放着这种东西,是不是……是不是经常有人来啊……”
韩友明不爽地沉下脸:“赶紧给我过来。”
苏安光着屁股歪歪扭扭地挪过去,闭着眼睛等韩友明给他上药。
韩友明却蹲下去,双手掰开他的臀肉,伸出舌头舔在那个红肿的小臀眼上。
苏安白嫩的大腿一颤,双手紧紧抓住办公桌的桌沿,呜咽:“呜……韩总……啊……”
湿热粗糙的舌头舔弄着红肿的敏感的臀眼,淫水和唾液混在一起,被舔出响亮的水声。
苏安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屁股难受地翘得更高:“别……嗯……韩总……别舔……啊……”
韩友明又狠狠在他臀眼上亲了一口:“小骚屁眼都快把我的舌头吸进去了,还说不要。”
苏安抽泣着趴在了桌子上,手指抓乱了韩友明的文件。
韩友明一巴掌拍在他颤巍巍的白屁股上:“准备好了,我要给小骚货上药了。”
苏安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韩友明掏出胯下阴茎,把消炎药抹在柱身上,对准那个红肿的小屁眼慢慢插了进去。
苏安红肿的小臀眼含着那根抹了消炎药的大肉棒,委屈地哭出声:“你不是说……呜呜……不插了吗……呜呜……要上药……啊……”
韩友明握着他的小细腰慢悠悠地进进出出:“小骚货,主人用大肉棒给你上药,你还不满意,嗯?”
苏安边哆嗦边哭着小幅度挣扎:“你骗人……呜呜……好胀……不要……呜呜……不要用大肉棒上药……嗝……不要大肉棒……”
温和的消炎药缓解了肿痛的感觉,在一种奇异的舒适中,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给他带来一种神奇的快感。
淫水融化的药膏混合在一起,屁股里里外外都变得滑溜溜的,坚硬的龟头轻易就顶开柔软的肠肉,顶到柔嫩的花心上,查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苏安被操得太舒服了,连委屈的哭声都渐渐低下去,只是软绵绵地哼唧着,滑溜溜的小臀眼乖巧地吞吐着金主的大鸡巴。
【章节彩蛋:】
苏安这一夜,下半身酸痛得要命,却睡得很香。
他甚至在后半夜自己钻进了金主宽阔的怀抱里打起了小呼噜。
第二天醒来,苏安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他的脸正埋在金主的胸口。
抬头,韩友明正阴沉着脸看他。
苏安不知所措地吓坏了。
韩友明沉默了五秒钟,冷冷地说:“起来。”
苏安这才发现,他居然枕在金主的胳膊上睡了一宿。
苏安慌张爬起来:“韩总对不起对不起……唔……”
韩友明抱着他压在床上,狠狠亲在那张喋喋不休的粉嫩小嘴上,含糊不清地命令:“张嘴。”
苏安听话的张开嘴,韩友明肥厚的舌头就钻进他口腔里,带着浓郁的A信息素味道,侵占着他的上颚和舌头。
苏安对于接吻的概念,仅限于偶像剧里的嘴唇碰嘴唇。韩友明熟练缠绵的深吻彻底把他亲懵了,两条还有些酸麻不适的腿微微扑棱着挣扎,膝盖不小心碰到一个坚硬滚烫的大家伙,顿时吓得不敢再动。
韩友明缓缓松开他的嘴,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不碰了?”
苏安快吓哭了,小声说:“对……对不起……韩总……我……我不是故意的……”
韩友明起身坐在床头,大大方方地露出胯下巨物:“喜欢就让你多看两眼。”
苏安光溜溜的像小鸭子一样坐在床上,双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小心翼翼看昨晚把他操得又哭又叫的那根大家伙。
韩友明任由他看。
韩友明结实的腹肌下是浓密的阴毛,那些阴毛很粗很硬,昨晚扎得苏安屁股都红了。
茂盛的黑森林里,勃起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肉棒是很深的紫黑色,龟头硕大饱满如鸽子蛋,柱身上布满了勃起的青筋。
晨勃中的阴茎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那么长。
苏安傻乎乎地用双手隔空比划了一下那个大肉棒的直径。
韩友明握住他纤细的手腕拽过去:“想试试大小就自己过来摸。”
苏安不敢反抗,红着脸深处双手,艰难地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火热大家伙。
这……这么大的东西……怎么……怎么可能进到他小屁眼里的……一定……一定会被撑得裂开啊……
韩友明低沉地说:“在想什么?”
苏安红着脸说:“没……没什么……韩总……”
韩友明摸摸小O的头:“用嘴帮我吸出来,今天早上就暂时放过你的小屁眼。”
苏安乖巧地趴在床上,怯生生地用粉嫩的唇努力去含韩友明的大鸡巴。
韩友明舒服地叹了一声,他有点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东西了。
第七章 回到家里坐木马,夹上粉色的小夹子,蒙眼(蛋:当宠物就要随时随地被……
苏安包裹着韩友明的外套,躺在办公的沙发上睡着了。
他眼角还带着一点委屈的泪痕,看上去可爱又可怜。
韩友明把空调调高了两度,打电话要助理去后勤拿张毯子。
苏安昨晚一夜都没睡,这时候又被韩友明操累了,于是睡得特别香甜,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韩友明的耳机里还响着歌。
是苏安清澈甜软的声音,轻轻唱着宝贝晚安。
韩友明嘴角忍不住溢出一点坏心眼的笑意,但他很快收敛起来,给秘书发消息:“艺人部和宣发部准备开个会,我有个紧急提案交给他们。”
苏安一觉睡到天黑,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滚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茫然地仰头四顾。
屁股还有点酸,但红肿好像真的消下去了,不再那样泛着火辣辣的刺痛。
苏安歪歪扭扭地站起来,红着脸低头看了一会儿,还是艰难地岔开腿蹲下,把韩友明的西装外套捡起来,裹在了自己身上。
这老男人身上的信息素都是荷尔蒙的味道,每每搅得他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苏安拿出手机,惊恐地发现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备注是“大狼狗”。
苏安焦急地回拨过去,可电话那头却只有一个冰凉的女声,用毫无感情的语调告诉他李琅彀的手机已经关机。
苏安眼中的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和李琅彀唯一可能和解的机会,已经永远地错过了。
苏安光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像只被人遗弃的小动物那样,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办公室里的灯关着,空调呼呼吹着半冷不热的风。
只有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光照着苏安精致的脸。
苏安哽咽着把眼泪憋回去,看着那行手机号码发呆。
第一次交换手机号码的时候,李琅彀捧着他的手,在他手机上一下一下敲出了这个号码,像是一个打破暧昧禁忌的魔咒。
李琅彀修长的手指按下播出间,风衣口袋里响起悠扬的音乐。
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韩友明推门进来,被角落里阴森的光吓了一跳:“苏安?”
苏安哽咽着说:“嗯?”
韩友明走过来,蹲在他旁边。
苏安怯生生地仰头看他,泪汪汪地说:“韩总……”
韩友明问:“坐在这里干什么?”
苏安把手机关掉,小声说:“没什么。”
韩友明问:“屁股坐在地上凉不凉?”
苏安小声说:“不凉……”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转身去开灯:“你倒是睡得挺香。”
苏安不答话,继续偷看手机上那一通未接来电,再次拨通,那头仍然是已关机。
他的大狼狗,原来是真的不要他了。
再也……不要他了……
苏安正努力憋着眼泪,冷不防一个高大的身体把他罩在了灯光的阴影里。
苏安一颤,慌忙把手机藏在了屁股底下。
韩友明也不去抢,只是冷笑:“给我儿子打电话?”
苏安被他吓得小脸都白了:“没……没有!”
韩友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机,扔在了苏安怀里:“琅彀今天下午跟着他妈妈去了波士顿,手机留在家里了。”
苏安低着头默默流泪。
韩友明蹲下看他的脸。
苏安握着那块手机就要当头砸下去,半路上又想起自己那个十年的死契,怔怔地没敢下手。
他恨死了韩友明,又不敢打韩友明。
心里铺天盖地的委屈翻江倒海不知该如何发泄。
最后,苏安把手机狠狠摔出去,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嚎啕大哭。
韩友明愣住了,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抱还是该揍,急了半天憋出一句:“不许哭!”
苏安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软绵绵地骂:“都怪你……呜呜……韩友明……呜呜……都是你的错……都是你这个大混蛋……呜呜……你还不让我哭……呜呜……我偏要哭……便要……嗝……就哭……呜呜……就要哭……嗝……”
韩友明磨磨牙,半跪在沙发边上狠狠握住苏安的小细胳膊,像拆蚌壳那样把缩成一团的小混蛋用力拆开,露出嫩红的小奶头和白生生的肚皮。
苏安还是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打嗝还边骂着韩友明。
韩友明使用怒瞪,训斥,还有威胁打屁股等种种办法,都没让苏安停下哭声。
苏安纤细的身体里好像揣着太平洋那么大的委屈,哭得歇斯底里泪淹沙发:“变态……呜呜……韩友明你变态……嗝……你这种变态……呜呜……就该阉了!剁了鸡儿!拿去喂熊猫!”
韩友明不知所措地蹲在沙发旁,狠狠给自己揪下两缕头发。
硬的不行,他韩大总裁只好屈尊用软的:“我错了,你打算再哭多久才肯停下?”
苏安还没从韩大总裁那声做梦似的认错中缓过来,就被下一句话气得更加委屈,哭着说:“你才没有错!呜呜……都怪……嗝……都怪我自己……点背儿……呜呜……怎么就招惹上了你……呜呜……嗝……”
韩友明:“………………”
他其实知道苏安为什么难过,他甚至知道苏安有多恨他。
可这件事儿,他绝对不能认错。
这事关一个霸道总裁最后的尊严。
绝对不能认错!
韩友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今天开会,艺人部和宣发部都建议你二次组队出道,你有什么意见?”
苏安的哭声慢慢低下去,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韩友明。
韩友明说:“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苏安是真的很疑惑。
他以为那份可怕的合同,只是韩友明用来控制他的工具。他不是新越娱乐的艺人,他只是韩友明的玩具和宠物。
他从来没有想过,韩友明居然真的会履行东家的职责。
苏安是个在事业上没什么主见的人。
以前他听经纪人的,现在也只能小声说:“我听你的。”
韩友明说:“嗯。”
他其实不愿意苏安再组男团。
偶像男团里一群年轻活泼的小男孩,整天吃住在一块儿,没事儿就在镜头前勾肩搭背营销个CP什么的,让韩友明看着十分不爽。
可苏安这种一害羞就往别人背后躲的性格,单独出道只会让他面临更大的压力。
韩友明不会让苏安继续当以前那个混吃等死的十八线,他既然一发疯就把苏安抢过来了,就一定要让苏安取得巅峰上的辉煌。
他一个霸道总裁不要面子的啊!
苏安见韩友明不再说话,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开始穿裤子。
他屁股还不舒服,酸麻的大腿抬不起来。苏安一会儿站着穿一会儿坐着穿,提不上之后干脆趴在地上开始穿。
韩友明原本被他哭得满肚子不知所措,看到小O一秒钟满血复活的活泼模样,更是哭笑不得。
韩友明饶有兴趣地等苏安自己穿上裤子,才慢悠悠地说:“穿什么?一会儿还是要脱了。”
苏安吓得一颤,目光惊恐地扫过韩友明胯下,不敢相信韩友明还有兴致。
韩友明捏捏他的脸蛋:“回家再教训你。”
苏安被韩友明带回了那座大房子里。
李琅彀离开了,空荡的房子里又变成了他们两个人。
一个志得意满,一个心惊胆战。
就像从前一样。
苏安忐忑地站在客厅里,坐都不敢做。
韩友明从后面抱住他的小细腰,低喃:“安安,怀念你以前住的房间吗?”
苏安摇摇头,又下意识地点点头。
韩友明就像一只把猎物叼回自己地盘享用的野兽,浑身都散发着有恃无恐的愉悦。
苏安在A荷尔蒙的包围中瑟瑟发抖:“韩……韩总……”
韩友明低声说:“害怕?”
苏安诚实地点头。
韩友明逗他:“怕什么?怕挨鞭子,还是怕大鸡巴,嗯?”
苏安委委屈屈地小声说:“都……都怕……”
韩友明把他横抱起来:“那就先去重温一下你的小玩具吧。”
苏安眼前一黑,吓得腿都软了。
长廊的尽头有一扇长期锁着的门,李琅彀从来不知道,父亲在这个隐秘的房间里珍藏了什么名贵的物件。
尘封了三年的房间再次打开,刺眼的灯光从头顶照下来。
苏安捂住眼睛,那些让他战栗的可怕记忆,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韩友明说:“安安,睁开眼。”
苏安鼓起勇气,从手指的缝隙里看过去。
一架木马灯光最绚烂的地方,在寂静中竖着一根黝黑的橡胶假阴茎,上面布满了狰狞可怖的凸起花纹。
在以为自己终于逃走了的三年之后,苏安又回到了噩梦开始的地方。
苏安轻颤着说:“韩总……别……”
韩友明说:“安安,叫错了。”
苏安细白的手指轻颤,不自觉地用力揪住韩友明的衣服,哽咽着不肯下去:“主……主人……呜呜……不要……不要让我坐木马……”
韩友明抱着一步一步走近那架木马:“安安乖,自己坐上去。”
苏安闭上眼睛缩在他怀里不肯。
韩友明威胁他:“别忘了你自己签的合同。”
苏安哽咽着从韩友明怀里爬出来,不情不愿地站在木马前面。
木马呆滞的眼神斜斜地看着他,背上那根粗大的假阴茎耀武扬威地散发着淫荡的味道。
他被韩友明包养的那一年,在这上面坐了太久,淫水都这根假阴茎泡透了。
苏安脱下裤子,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上面。
冰冷的假阴茎触碰到臀缝,饱满坚硬的触感勾起被撑开时的可怕记忆,让苏安白嫩的大腿在瑟瑟发抖发抖。
韩友明愉悦地欣赏着小兔子自己上木马的笨拙模样,心里的坏水又开始蹭蹭蹭往上冒。
苏安坐在那根假阴茎上,大龟头在臀缝里蹭来蹭去,几次磨过湿软的穴口,他就是哭唧唧地不敢坐下去。
韩友明掀起他帽衫的下摆,露出苏安白嫩的小细腰。
细腰下是两团圆嘟嘟的屁股肉,夹着一根黑色的粗大假阴茎要吃不吃地晃来晃去。湿红是嫩穴还闪着润滑剂的水光,亮晶晶的十分诱人。
苏安撅着屁股喘息哽咽,还妄想着能逃过一劫。
韩友明不耐烦了,握着他两条白嫩的大腿用力像两边分开,对准那个饱满的假龟头猛地放了下去。
粗大的硬物插入身体,把嫩红的小肉洞狠狠撑开。
苏安哭着扑棱起双腿:“不……呜呜……不要……啊……慢慢的……呜呜……要慢慢的……”
韩友明蛮横地掌控住苏安的身体,在苏安崩溃般的哭求声中,把那两团肉嘟嘟的小屁股按到了底。
嫩红的肉穴整个吞下了黑色的假阴茎,白嫩的臀肉贴着粗糙的马鞍,无助地颤抖着。
苏安脱力一般哭着抱紧马头,哆嗦着哭骂:“太大了……呜呜……不能……不能这么迟……你变态……变态……呜呜……啊……撑坏了……”
韩友明把他的赤裸的双腿捆在马镫上,两只手绑在身后。
苏安惊恐地哭着仰头:“你……你要干什么……啊……”
韩友明掀起他的帽衫堆到胸口,拿起木马上的道具缰绳。
缰绳上有两个粉色的小夹子,正好夹在苏安两颗粉嫩的乳尖上。
夹子咬合力并不强,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硅胶软齿,敏感的乳头被夹得又疼又痒。
苏安难受地想要把架子摘下来,双手却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头发:“安安,你在外面撒野太久了。今晚,主人要先让你回忆起听话的感觉。”
苏安屁股里被那根硬邦邦的假阴茎捣得酸软难受,奶头又被两个夹子夹得又疼又痒。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比挨操挨打还难受,苏安惊恐地哭着拼命挣扎扭动说:“主人……呜呜……不……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好难受……好难受……”
韩友明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
说完,他给苏安蒙上眼睛,嘴角挂着愉悦和阴险的笑意,大步走出房间。
咔嚓一声脆响,韩友明在门外上锁,把可怜的小O一个人留在了这场不上不下的情欲煎熬中。
【章节彩蛋:】
苏安吃早餐的样子,像个小朋友。
他乖乖巧巧地坐在椅子上,两条纤细的长腿端正并拢,挺胸收腹,只吃面前那道菜,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韩友明早上没有吃早餐的习惯,边看简报边喝咖啡。
苏安乖乖喝了半碗鳕鱼粥,吃了三根香喷喷的小油菜,然后乖乖地擦嘴,双手放在膝盖上。
韩友明抬头看了他一眼:“吃好了?”
苏安小声说:“嗯,韩总。”
韩友明说:“走吧。”
苏安惊讶地说:“韩总,你不吃吗?”
厨师笑着搭话:“先生早上只喝咖啡,今天的早餐是特意为您做的。”
苏安有点手足无措:“韩总……”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我带回家的人,难道要他饿着肚子走吗?”
苏安被他凶得有点害怕,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谢谢韩总。”
韩友明看了一眼腕表,说:“走吧,我顺路送你去公司。”
路上,韩友明和苏安坐在后排,司机一丝不苟地看着路。
韩友明左手坐在翻着手机上的简报,右手却搭在了苏安的后腰上,手指缓缓往下挪,摸到了苏安细嫩的皮肤。
苏安惊恐地瞪大眼睛,小声说:“韩……韩总……在这里……”
司机仍然看着前方路边,好像对后排的状况毫无察觉。
韩友明眼也不抬一下,面无表情地说:“你做了我的宠物,就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苏安羞耻地说:“可是……可是这里还有别人…………”
韩友明收起手机,微微冷笑:“那你就学着习惯,随时随地撅起屁股被我操。”
第八章 不在发情期也要被金主日得生孩子(蛋:金主送的小海豚礼物可爱吗?
黑暗,安静,屁股里插着的大阴茎和奶头上夹的小夹子,都让他委屈得想哭。
苏安扭动着身体想要跑,可被绑住的脚踝和手腕让他哪里都去不了,扭动只会让屁股里的大阴茎使劲儿磨着柔嫩的肠壁,于是酸软得更厉害了。
韩友明有着一肚子的诡异恶趣味,苏安跟着他那年,受尽了各种难以启齿的委屈。
这架木马就是其中一项重要的刑具。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的。
木马上面的机关都是韩友明定做的,能完美控制住他的双腿。他一旦想要用力分开腿,机关就会带着那根假阴茎狠狠向上顶一下。
苏安早就被那根大家伙顶怕了,双腿乖乖地夹紧木马,忍着哭声默默流泪。
韩友明总是不许他哭,如果哭了,就会被罚得更狠。
可他就是爱哭,心里一旦装着什么难过和委屈,立刻就会化成眼泪流出来,憋都憋不住。
这间房里没有钟表,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流淌的概念。
苏安坐在木马上夹紧双腿,压抑地哽咽着:“不……呜呜……不要……不要了……韩总……呜呜……啊……”
他身子一晃,椭圆底的木马也摇晃起来,粗硬的假阴茎在肠壁里捣来捣去,仿真的大龟头把柔嫩的肠肉捣得变形。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让苏安无法自己掌握平衡,只能像浪花里的一叶小舟,无助地随波飘摇。
“啊……疼……呜呜……韩友明大变态……呜呜……老混蛋我要打死你……嗯啊……好难受……呜呜……打死老变态……嗝……呜呜……啊……”
已经没法再高潮的身体却被插得酥麻酸软,剧烈的快感在屁股里叫嚣着要爆发,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苏安又哭又骂,软绵绵的嗓子哭哑了,泪水湿透了眼罩。
他讨厌死这个老变态了。
身后忽然响起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越来越近。
苏安下意识地缩紧了脖子。
韩友明看着小美人这副委屈巴巴的怂样,眼底都是愉悦的笑意,故意冷冰冰地问:“骂啊,怎么不骂了。”
苏安哼唧唧地小声哭着不敢说话,生怕惹恼了大变态又要被欺负
韩友明解开绳子,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苏安被欺负怕了,缩在他怀里像个玩具娃娃一样乖巧地一动都不敢动。
韩友明亲亲他的脸。
苏安颤了一下。
躲又不敢躲,跑又跑不掉,只能委委屈屈地被老变态抱去洗澡和睡觉。
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躺在韩友明的床上了。
床单换了颜色,床头柜上的摆件也变了许多。
但床头柜上依然摆着的是韩友明和老婆孩子的全家福。那个孩子还很小,只有六七岁,笑容灿烂地抱着泰迪熊坐在父母中间。
苏安现在想想,那个小孩子的眉眼笑容,依稀就是李琅彀的模样。
韩友明从来不提他曾经的家庭,苏安作为一个宠物,也乖巧地什么都不问也不说。
苏安坐在韩友明的大床上,毛巾抱着湿漉漉的头发,精致的脸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看上去十分诱人。
韩友明有点按捺不住,一把搂进怀里开始亲。
苏安惊恐地捂住屁股,绝不肯让韩友明再进来。
韩友明被他的动作逗乐了,心一软就真的没有再上,搂着他又甜又软的小白兔开始睡觉觉。
苏安在他怀里心惊胆战地不敢睡觉,生怕睡着了就会挨操。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熬到后半夜,苏安确定韩友明真的已经睡了,才在韩友明稳定有力的心跳中慢慢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韩友明很是忙了一段时间。
他要给苏安选队友,选专辑选综艺,和各个部门开会确定宣发造型合作对象等等各种方案。
这些事他原本可以扔给各部门负责人自己协调,可却更愿意自己来。
关于苏安的一切,韩友明都享受这自己来规划的每一个详细过程。
最后敲下来的方案,是一套给苏安量身定做的综艺真人秀。
六个成员,除了苏安之外,还有三个苏安的老队员,是韩友明派人挖过来的。一个新越娱乐的纯新人练习生,以及一个韩友明刚签下的,自带流量的网红少女。
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苏安胆子太小,又怕生,必须要有足够多的熟人才能让他放松警惕,又要有能熟练应对镜头的人把他往镜头前面拽。
综艺的主题是野外探险,根据节目组留下的线索解题找五个宝箱。
最后一个宝箱里装的是一首新单曲策划案,作为新男团的开始。
安排好这一切,韩友明仍然不放心,又亲自检查了一下给其他六个成员的剧本,确保一点要给苏安留下足够的存在感才放心。
最后确定一遍所有程序都没有错,韩友明才把在家看电视吃零食的苏安拎过来做造型。
苏安一脸茫然地使劲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粉刷,小声问:“我有工作了吗?”
化妆师笑着说:“别紧张,今天只是试造型。”
苏安糊里糊涂地想,难道他要进剧组了?
可他连剧本都没看过啊,这样是不是太不敬业了!
苏安被折腾着换了四个造型,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要上综艺了。
他惊愕地看着韩友明,不敢相信韩友明居然真的给他安排了工作。
韩友明接受苏安惊愕的目光,心底泛着一股不肯表露的愉悦,就像一千只迷你安安在他心里欢快地跳着砰砰舞。
韩友明听着耳机里的BGM,严肃地说:“看我干什么?好好看剧本。”
苏安怂唧唧地缩脖子,低头看剧本。
苏安以前只跟着团队上过真人秀,几个不算太火的小年轻一起当背景板,只要在C位玩梗的时候笑就好了。
苏安看剧本看得入了迷,直到韩友明带他回家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他还在看剧本。
看着看着,苏安皱起了小细眉毛。
韩友明捏他的脸:“想什么呢?”
苏安鼓起勇气指着一处剧本说:“我没有这么傻,观众会生气的。”
韩友明看也不看地说:“圈出来,明天我让策划组改了。”
苏安怔住。
韩友明脱下外套扔在衣柜里,没有注意苏安的表情变化。
苏安小声嘀咕:“怎么这么好说话。”
韩友明大步走向大床。
苏安习惯性地感觉害怕,忐忑不安地向后挪了两厘米。
韩友明长眉一跳,大刺刺地坐在床上,钩钩手指:“过来。”
苏安跪在床上一小点一小点地挪过去,怯怯地看着韩友明。他傻乎乎地抬手,用手指勾住了韩友明的手指。
韩友明:“……”
苏安紧张地眨巴眼,勾着韩友明的手指晃了晃。
韩友明只好直说:“过来给我把衣服脱了。”
苏安连忙说“哦哦哦”,俯身趴在韩友明胸口,细白的手指笨拙地解开韩友明的领带,再一颗一颗解着扣子。
韩友明舒适地享受这苏安这点不情不愿的小温存。
他的小白兔乖乖软软给他解扣子的样子,就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让他心脏止不住的一下一下发颤。
那么乖,那么软的一只小兔子,从头发到屁股都散发着香甜诱人的味道。
韩友明想,面子是什么?能吃吗?比小兔子还好吃吗?
苏安笨拙地帮韩友明解开所有扣子,红着脸有点羡慕地偷瞄韩友明结实的胸肌腹肌,然后偷偷捏了捏自己软趴趴的小肚子。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后颈,低头看着那张乖巧的小脸,说:“明天跟我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苏安呆住,惊恐地瞪大眼睛。
韩友明把吓傻的小兔子整个抱进怀里,恶狠狠地威胁着重复了一遍:“明天,跟我去民政局结婚,不许拒绝。”
苏安的小脾气上来,气哼哼地挣扎:“谁要和你个老变态结婚!你都能当我爸了!”
韩友明按着他纤细的手腕翻身压下去,阴森森地说:“再说一遍,你愿不愿意?”
苏安被吓怂了,可他也要面子啊,鼓起勇气继续喊:“不愿意!”
韩友明拎起湿毛巾把苏安双手绑在床头。
苏安趴在床上挣扎乱晃:“放开……你放开我……老变态……放开……”
韩友明用膝盖压住苏安的两条长腿,双手分开白嫩饱满的屁股肉,露出中间那个欠收拾的小骚洞。
这小东西几天没挨操,红肿消下去,紧致湿润的褶皱又变成了嫩粉色。
韩友明狠狠拍了苏安的屁股两巴掌:“老实点!”
苏安不敢再挣扎,哭腔却依旧委屈:“老变态……呜呜……我才不要和你结婚……不要……”
韩友明粗大的阴茎猛地插进去,噗嗤一声挤出淫水。
苏安哭着老实了,趴在床上哆嗦着挨操。
韩友明把焦虑转化成欲火,愤怒地用大阴茎惩罚着这个不听话的小兔子,把那个圆圆白白的小屁股操得一颤一颤。
苏安被操得更委屈,满肚子的委屈支撑着他保留了最后一点倔强,呜咽着哭:“不……呜呜……不和你结婚……大变态……不结……啊……呜呜……”
韩友明更恼火,健壮的身体正在压在苏安身上大力操干,坚硬的龟头操肿了柔嫩的花心。
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花心的嫩肉才会变得柔软温顺,才会露出宫口的缝隙,让O的生殖腔接纳精液。
可苏安距离发情期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宫口的嫩肉紧闭着,无论如何不肯放韩友明的阴茎进去。
韩友明用力捅了两下。
苏安疼得惨叫起来。
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的身体根本没准备好那么深地接纳一根A的阴茎。
韩友明恨恨地把阴茎抽出半截,尽力温柔地慢慢抽插着安抚那些疼到发抖的嫩肉。
苏安哭着呻吟:“我都说了不……呜呜……不行……呜呜……”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肚皮,低喃着说:“我早晚要把你操得怀上我的孩子,安安,给我生孩子。”
他每说一句,坚硬的龟头都重重地在苏安敏感的花心上顶一下。
苏安被操得一颤一颤,眼角的泪摇晃着往下掉。
他白皙精致的脸颊都在枕头上压得变形了,看上去滑稽可怜又可爱,仍然在呜呜地哭着:“不生……呜呜……我不生……变态……你变态……呜呜……”
他想到自己大着肚子被韩友明操的画面,一阵战栗和酥麻过电般窜过脊椎,身体一下子软下去,
紧闭的宫口还是扛不住韩友明凶狠的操干,悄悄分开一道小小的缝隙,一股热乎乎的淫水从里面喷出来,喷到了韩友明的大龟头上。
韩友明被这股热流浇得后脑一麻,更加凶狠地压在苏安屁股上狠操起来:“不想生也要生!”
苏安被操得喘不过气来,哭着趴在床上,泪眼朦胧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的照片上。
很小的李琅彀正抱着泰迪熊笑着看他。
苏安模糊中仿佛看到了李琅彀温柔灿烂的笑容,他的大狼狗总是在笑,笑着吻他的额头,笑着把他抱起来转圈圈。
苏安心中升起剧烈的羞耻。
他背叛了他的男友,甚至……甚至还要被迫给男友的爸爸生孩子。
乱伦一样的羞耻和愧疚让苏安哭着绷劲身体,缩紧的屁股把韩友明的阴茎紧紧嘬住,竟像贪吃一样用力吮吸起了那个坚硬饱满的大龟头。
韩友明狠狠咬在苏安后颈的腺体上,硕大的龟头猛地胀大成结,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苏安哭着闭上眼睛,一边尖叫着挣扎一边被灌满了滚烫的精液。
他虚脱似的趴在床上,虚弱地哭泣:“进去了……呜呜……不要……进去了……”
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韩友明的精液射穿了他的花心,进入到了更隐秘的地方。
那里……那里……就是生殖腔吗……
完了,他要怀孕了。
【章节彩蛋:】
苏安紧张却听话地微微抬起屁股,让韩友明摸得更顺利,红着脸说:“韩总……”
韩友明对他的乖巧很满意,说:“我包里有个玩具,你拿出来。”
苏安红着脸去翻韩友明的包,细白的手指在发抖,好不容易才把那个粉色的小盒子拿出来,小声说:“韩总……”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送你的礼物,拆开吧。”
苏安小心地拆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个粉色的小海豚。
小海豚是柔软的材质,圆圆胖胖的大脑袋看上去很可爱。尾巴柔软有弹性,调皮地翘起来。
苏安不知所措地捧着那个小海豚:“谢……谢谢韩总……”
韩友明说:“不用谢,乖乖舔湿了,那是给你的小骚屁眼吃的。”
苏安这才知道这个小海豚是什么东西,顿时脸红得都要炸开了,可他还是听话地捧着小海豚舔起来。
粉色的磨砂的小海豚被舔的湿漉漉的,下面红润微肿的小屁眼也被韩友明玩弄得水声连连。
苏安羞耻得快要哭了,粉嫩的唇含着小海豚露出翘起的尾巴,泪汪汪地看着韩友明:“呜呜……韩……韩总……很湿了……”
韩友明捏着小海豚尾巴从他口中拿出来,把湿漉漉的小海豚塞进了他的小屁眼里。
苏安轻轻呻吟一声,看到司机的背影又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屁股里被塞了一只圆圆的小海豚,翘起的尾巴正好卡在会阴上,带起一点奇异的酥麻滋味。
苏安垂着头,难受地使劲扯自己的衣角。
韩友明拍拍他的屁股:“金主送你礼物,不该说声谢谢?”
苏安哭唧唧地说:“谢……谢谢韩总……”
车在苏安公司楼下停住。
韩友明满意地说:“去工作吧,结束后告诉我,我派人来接你。”
苏安泪汪汪地点头,下车后像只小鸭子一样歪歪扭扭地走进了大楼里。
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屁股里塞着异物的感觉,那个小海豚忽然轻轻震动起来。
苏安惊恐地捂着嘴闷哼一声,腿一软摔倒在公司的大堂里。
第九章 坚决不肯给金主生孩子的小偶像,今天发情了(蛋:带着小海豚去学跳舞
哭着昏睡过去的苏安,做了一夜噩梦。
他梦见自己怀孕了,大着肚子走在街上,粉丝们都远远地看着他,指指点点地说:“还偶像呢,都被人操怀孕了。”
“脱粉了。”
“粉转路再见不送。”
“粉转黑,偷偷谈恋爱的偶像真没职业素养。”
“哈哈哈清纯小偶像给人家生孩子了。”
“哈哈哈生孩子了生孩子了。”
“你看他的大肚子哈哈哈哈。”
苏安哭着往回跑,却一头装进了大变态韩友明的怀里。
韩友明有力的双臂蛮横地把他横抱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人群中。
苏安捂着肚子哭:“要生了……呜呜呜……我要生了……啊……”
苏安哭着从梦中坐起来,捂着眼睛哽咽流泪。
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把他圈在了手臂和胸膛中,男人低沉地声音还带着些睡衣惺忪的沙哑:“安安,一早上起来就哭,我还没开始欺负你呢。”
苏安哽咽着小声哀求:“不……呜呜……不要生孩子……能不能不要生孩子……呜呜……”
韩友明心里郁闷,又舍不得再欺负一个这么委屈可怜的小美人,只好转移话题:“出去吃早饭,你八点就要跟着节目组出发了。”
苏安下意识地小声问:“你……你不去吗?”
软绵绵又依恋的哭腔在韩友明心里狠狠开了一枪,让他顿时浑身酥软得飘飘欲仙。可表情依然要冷硬,语气依然要无情,这是一个霸总的尊严。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我一个公司执行总裁跟着你们这群十八线去深山老林里跑综艺?”
苏安白白的脖子一缩,颤抖着小声说:“对……对不起……”
韩友明欺负够了,才放小白兔起床吃早餐。
苏安赶紧逃得离他远远的,披着睡衣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韩友明阴魂不散地跟在他身后,在大镜子前抱住他,似笑非笑地低声说:“你努力讨好一下金主,金主就陪你去跑综艺。怎么样,嗯?”
苏安小声嘟囔:“我巴不得你别去。”
韩友明脸色一沉:“嗯?”
苏安连忙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专心致志地刷牙洗脸。
综艺定的地方不是什么深山老林,只是一片紧邻市区,却因为景色一般而失去开发价值的山丘。
市的山水风景太多,这一片野山丘就成了无人看管的地带。
节目组申请好了拍摄许可,就带着一帮人扎根在了山中。
综艺采用边拍边播的模式,第一轮拍摄只有十天,拍大约三期的内容。
苏安的剧本就是一个从已经生涩了歌舞唱跳的腼腆前男团成员,渐渐找回当初舞台C位的自信和魅力。
苏安跟着剧组的大巴来到山里,开始投入工作。
拍摄很顺利,同组的队友们都特别照顾他,苏安刚开始还有点羞涩,后期就越玩越开心,甚至有点乐不思蜀。
第一期的十天拍摄结束后,苏安恋恋不舍地和每一个拥抱告别,小心地问导演下一次拍摄是什么时候。
组里唯一的女孩子差点被他逗笑了,笑吟吟地摸着苏安的脑袋:“小安安,我们一个公司的诶,不用这么生离死别啊。”
她来的时候,可是被最高BOSS亲自约着谈过话的。
大BOSS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你的任务就是把苏安拉到镜头前面,诱导他表现出来,知道了吗?”
她原本对这个老妈子似的任务十分不爽,腹诽了五分钟潜规则了不起啊。
可苏安真的太怂了,跟个警惕性过高的小兔子一样,只要镜头一扫,他就开始往人群后面躲。看得她哭笑不得,不由自主地就开始cue人:“苏安,你过来!”
苏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红着脸挠头。
回到市区的时候,苏安感觉自己忽然间无比渴望自由。
他第一次没有乖乖向韩友明报备,自己在闹市间疯跑。
他看到了熟悉的手表店。
那一天,他和李琅彀一起过来,在这里给韩友明买了一块腕表。
韩友明收下那块表之后一直没有戴。
苏安苦笑,那块表在韩友明看来,根本就不值得他戴上吧。
天渐渐黑了,苏安坐在街头的小马扎上,戴着帽兜吃炒面。
他手机没有关机,韩友明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苏安说不出自己心里是失落还是自在,他低着头大口吃炒面,甚至鼓起勇气要了一瓶冰啤酒。
晚上十点,韩友明还是没有给他打电话。
苏安开始胡思乱想。
这个点,是韩友明开始发疯的时间。到现在还没找他,是不是床上已经有其他人了?
一个比他乖,比他好看,比他温顺听话,不会拿笔记本电脑砸金主脑袋的人。
苏安抬头,冲着面摊老板喊:“老板,给我来盒烟。”
如果韩友明真的肯放过他,那他也要放纵自己庆祝一下。
可苏安根本不会抽烟,手足无措地点上,学着旁人那样咬住一端。
该吸还是吹?
苏安皱着秀气的眉毛想了五分钟,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
难闻呛人的烟雾钻进喉咙里,苏安痛苦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的大动静惊到了逛夜市的人。
一个女孩子欣喜地大喊:“苏安!”
苏安吓得跳起来,蜂拥的人群向他涌来,大叫着:“苏安!苏安!”
这里是G市最大的商区,不少盯梢的狗仔听到苏安的名字,于是就近冲过来顺手开始拍。
这可是最近新越娱乐老总眼前的大红人,要是能拍几张有意思的东西,今晚也不算白呆。
苏安作为一个半糊不糊的十八线小明星,第一次体会到了被围观群众追出两条街的滋味儿。
他迈着小细腿气喘吁吁地冲到了商区旁那些孩子规划中的小巷子。
背后的闪光灯还唰唰响,苏安快被吓哭了。
他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毛病。
作为一个小明星,他害怕镜头。
真的,害怕镜头。
前方一辆嚣张的黑色跑车停在了他面前,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韩友明冷冰冰的脸。
韩友明说:“上车。”
苏安顾不得想韩友明为什么会在这里,手忙脚乱地爬上后排车座,终于惊魂未定地松了口气。
韩友明开车带他回去。
苏安坐在后排车座上,被人群追的惊恐刚刚淡去,就重新被韩友明身上的低气压吓得绷紧了神经:“韩……韩总……”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回去再说。”
苏安心里顿时一紧,下意识地捂住屁股。
回到家之后,韩友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平静地问:“炒面好吃吗?”
苏安呆住:“你……你都看见啦……”
韩友明问:“吃饱了吗?”
苏安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所措地拽着衣角,干净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着紧张的水光:“韩总……”
韩友明说:“陪我再吃点儿。”
苏安乖巧地跟在韩友明身后往餐厅走。
整整十天没有被韩友明欺负,苏安觉得全身舒服身轻如燕,连走路的姿势都轻快了。
韩友明说:“你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苏安屁股一紧。
韩友明回头,似笑非笑地说:“你是打算明天就和我去领证,还是让我先把你操怀孕了再去?”
苏安怂,又怂又迷糊。
大大小小的事,只要是烦心的,他就能拖一天是一天。
在他的印象里,发情期只有不到十个小时。
才十个小时而已,男性O的受孕率哪有那么高!
韩友明没有对他的选择发表什么看法,只是说:“那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尽量不要出门。”
苏安才不会出门,他把自己关在了客房里,津津有味地抱着零食看电影。
不知不觉的,一天过去了。
苏安觉得有点热,他没在意,把空调的温度往下调了几度。
可那些热度却不是来自外界,而是他自己的身体。
小腹中的热流缓缓流淌,整个下半身都泛着轻微的酥麻。
苏安呻吟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着被子磨蹭:“好奇怪……嗯……难受……啊……”
苏安红着脸在床上蜷成一团,羞耻地呻吟着,细白的手指颤抖着摸向身后,臀缝中湿漉漉的淫水沾了满手。
苏安羞耻地呻吟着,想要停止这种行为。
可他停不了,他发情期的小穴在不停地冒淫水,穴口嫩红的褶皱带着滚烫的温度,紧致的小洞在发情中变得柔软湿滑,渴望着更大的东西进去。
浓郁香甜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苏安下面的小洞在不停冒水,嘴巴却止不住发干。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韩友明的大阴茎。
那根深色的,粗长的,坚硬饱满的大肉棒,带着浓重的腥味和A信息素的麝香味,能占满他整个口腔,也能操开他的花心,撑得宫口又疼又爽。
苏安细白的手指在淫水直流的嫩红褶皱间颤抖着插入又抽出。
不够……呜呜……这样……不够的……
要……要很大……很烫的东西,插进来……啊……把他的骚屁眼全都填满……嗯……撑得像是要裂开一样那么疼。
苏安蹬乱了床单,哭着呻吟:“韩总……呜呜……韩总救我……啊……好难受……好难受……”
粉嫩的乳尖也泛着酥麻和酸痒,苏安手不够用,趴跪在床上用胸脯去蹭那些柔软的被子,用力磨自己发骚的奶头。
呜呜……自己……自己来不够……不够……呜呜……
想被操……想被真正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插进来……插进子宫里……
花心的嫩肉已经柔顺地让出一条路,子宫里的淫水疯狂往外涌,急切贪婪地痉挛着,想要吞下A坚硬的大阴茎。
苏安受不了,在哭到模糊的视线里疯狂寻找可以插进去的东西。
什么都好……呜呜……什么……什么都可以……
客房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苏安模糊的视线里,A浓烈的信息素扑面而来。
苏安哭着呻吟,趴在床上哆嗦,贪婪地呼吸着A信息素的味道。
的信息素像是致命的毒药,让苏安在短暂的舒缓之后,情欲更加剧烈。
苏安哭着说:“韩总……呜呜……韩总……”
韩友明胯下鼓胀的阴茎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包,一步一步靠近苏安。
苏安仅存的理智让他羞耻至极,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含泪的眼睛胆怯地看着韩友明胯下那根巨物,恐惧又渴求,粉嫩的舌尖不由自主地舔过红润的唇,哽咽着说:“韩总……救……呜呜……救我……”
韩友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发情的小兔子。
那个漂亮羞涩的小明星在床上缩成一团,裤子褪到了腿弯上,白嫩饱满的屁股和大腿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臀缝中的嫩红小屁眼含着两根细白的手指,正颤抖着继续不停冒水,看上去可怜极了。
白色的帽衫也对在了胸口上,露出平坦白嫩的胸脯。粉色的小奶头在床上磨得都发红了,主人仍然不肯放过它,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蹭着,试图缓解发情中的瘙痒。
苏安一身细汗,白皙的皮肤下透出被情欲煎熬的淡粉,他泪汪汪地仰着头,要哭不哭地呻吟:“好难受……韩总……难受……”
发情中的小O就像一块香甜诱人的奶油蛋糕,白嫩的屁股看上去比往常更嫩更饱满,摇晃的时候一颤一颤,让人忍不住遐想,如果插进去会多么舒服的滋味。
韩友明说:“自己把骚屁眼扒开,让我看看你骚成什么样了。”
苏安被情欲折磨得半死不活,细白的手指乖乖扒开屁股肉,让那个嫩红流水的小屁眼暴露在韩友明冰冷的目光下。
羞耻的快感让苏安止不住战栗,一股热乎乎的淫水失禁般从被扯开的褶皱中喷出来。
苏安哭着说:“已经……呜呜……已经很骚了……好多水……想被主人操……”
【章节彩蛋:】
韩友明饶有兴趣地坐在车里,看着那个漂亮小东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撅起屁股用一个不太自然的姿势往里走,坏心眼地又调大了震动频率。
苏安一头撞在电梯门上,夹紧屁股委屈地要哭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电梯里的人很多。
苏安躲在角落里,低头捂嘴害怕自己叫出声音。
小屁眼昨晚被韩总的大鸡巴操得太狠了,有一点肿,于是嫩红的黏膜更加敏感,一点微小的刺激都会勾起昨夜酥麻酸软的滋味。
那个造型可爱的小海豚却在他的小臀眼里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震动,逼得苏安眼泪都要出来了。
小海豚柔软有弹性的尾巴随着震动不停地拍打着敏感的会阴,像是一条小鞭子在鞭挞他身体最柔嫩的地方。
轻微的疼痛羞耻又舒服,苏安夹紧双腿,屁股贴紧了身后的金属墙。
屁股里小海豚的震动声却因为这个动作猛然放大了十几倍,在狭小的电梯间里响的格外明显,所有人的表情都微妙起来。
苏安羞耻地想一头钻进地里,慌忙挪动屁股离开了金属墙。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给金主当宠物的工作时间居然还包括白天呢?
来到练习室,同期的练习生们已经在对着镜子练舞。
苏安找了角落拉筋。
他昨晚被操得太狠,屁股大腿都隐隐有些酸麻,费了点力气才把腿搭上去,却怎么也伸不直。
圆滚滚的小海豚在他屁股里震动着挤来挤去,剧烈的酥麻漫延开,苏安闷哼一声,再次羞耻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海豚被整个挤进了他小屁眼里,穴口外只剩下了一个软绵绵的尾巴尖。
第十章 哭唧唧地求金主标记自己,被日得迷迷糊糊签了终生卖身契(蛋:舞蹈动作不够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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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友明用手指勾起他的穴口,冷笑:“想挨操了?”
苏安听着韩友明的声音,被情欲冲垮的大脑中闪过一丝战栗的理智,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干什么。
他的魂魄好像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淫荡地哭求着A的大阴茎,另一半却因为自己的淫荡而羞耻万分。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光裸滑嫩的脊背,粗糙的掌心带着触电般粗粝的质感。
苏安纤细的身子一颤,哭着哀求:“韩总……呜呜……韩总……”
韩友明却故意不肯操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抚摸他的脊背,或者把火热坚硬的大龟头隔着裤子贴在苏安的屁股上,一下一下地蹭来蹭去。
浓烈的信息素和荷尔蒙通过皮肤互相传递交缠在一起,苏安身体颤得更厉害,哭声更软更甜更诱人,带着委屈的颤音:“韩总……”
韩友明心尖儿上被他哭得一哆嗦,差点就要忍不住直接操进去。
可他却比苏安理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韩友明掏出粗大的阴茎,在苏安湿润的臀缝间蹭来蹭去。
苏安呜咽着抬高屁股,扭动着想要吞下那根滚烫坚硬的大家伙:“韩总……呜呜……进来……痒……呜呜……屁股痒……啊……”
韩友明俯身在他耳边说:“哪里痒,嗯?”
苏安哭着把屁股翘得更高:“呜呜……是……是小屁眼痒……里面……里面好难受……呜呜……韩总……”
韩友明用龟头在那个不断冒水的小臀眼上蹭了蹭,就是不肯进去:“想被大鸡巴插?”
苏安呜咽点头:“想……呜呜……韩总……韩总……”
韩友明故意说:“不行,今天是你的发情期。大鸡巴如果插进去,会把小骚兔插怀孕的。”
苏安身体战栗,他太渴望了,他渴望被韩友明粗大的阴茎插入身体,渴望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磨到。
剧烈的渴望逼得他哭出声,连怀孕的恐惧都带着莫名情色的意味,而他渴望着关于情欲的一切。
发情期的肠壁那么柔软,那么热,在无法被满足的折磨中难受地痉挛着。花心的嫩肉一开一合,更深处柔软隐秘的子宫若隐若现。
被插满就好了……那根大肉棒插进来就好了……
想要被撑满,被内射,被滚烫强劲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射满整个生殖腔。
苏安受不了了,他想要被操,为了满足这个愿望,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被折磨到极限的小白兔在大尾巴狼身下崩溃大哭:“进来……呜呜……插进来……主人……主人……呜呜……把小骚兔操怀孕……小骚兔要给主人生孩子……啊……”
渴望已久的坚硬龟头终于重重插入了湿滑柔软的小肉穴里。发情期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迎接受孕的一切准备,韩友明的大阴茎插进去,就像滚烫的餐刀插进奶油蛋糕里那么轻松。
又热又软的肠壁谄媚又乖巧地围上来,包裹吮吸着坚硬的柱身,宫口出也乖顺地露出一道缝隙,羞涩忐忑地发出交合的邀请。
韩友明毫不客气地把龟头塞进了苏安的宫口里。
哪怕发情期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块奶油蛋糕,可柔嫩的宫口第一次就被那么大的龟头插进去,苏安还是觉得有些胀痛和酸软。
他深深地呼吸,竭力放松身体,呜咽着努力吞咽那根大阴茎:“唔……好大……呜呜……好大啊……主人……嗯……韩总……韩总轻一点……嗯……主人……小骚兔受不了……呜呜……疼……”
他迷糊中好像又回到了那段时光,他是韩友明的玩物,是韩友明花过钱了,可以随便玩的小性奴。
韩友明这个恶趣味的变态,喜欢在床上叫他小骚兔,还坏心眼地捏着他被撑满的小屁眼说要在这里装个兔尾巴。
苏安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挨操,发情期的身体贪婪地接受着A给予的一切痛苦和欢愉,两条白嫩的大腿被韩友明压在身下,紧绷的小腿使劲乱晃。
韩友明边操得苏在在他胯下哭叫连连,边趁机拿了结婚文件放在苏安面前,把签字笔塞进了苏安还在颤抖的手里:“小骚兔把卖身契签了,以后要给主人生一辈子的孩子。”
苏安脑子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呜咽着不肯:“不……呜呜……不签卖身契……不签……啊……”
韩友明坚硬饱满的龟头顶开宫口,重重地操在子宫内壁上,恶狠狠地说:“签不签?”
苏安哭得眼泪汪汪,根本看不清文件上是什么:“啊……太重了……不……呜呜……轻一点……啊……”
韩友明又狠狠顶了一下,说:“签了!不签就操烂你的骚子宫。”
苏安被操得晃来晃去趴都趴不稳,肠道和子宫都被狠狠磨着顶着,疼痛和快感都剧烈得让他快要疯了。
苏安哭着求饶:“我签……呜呜……我签……不要操了……啊……要被操坏了……韩总……轻一点……求求你……呜呜……我签……”
韩友明看着他细白的手指捏着笔,摇摇晃晃地在结婚协议书上签字,更加凶狠地操起来。
苏安疼得直哭,摇晃的小脑袋把泪水甩得满床都是,他哭着求饶:“坏了……呜呜……骚屁眼要插坏了……呜呜……”
韩友明恶狠狠地说:“就要操烂小兔子的骚屁眼!”
苏安被日傻了,被韩友明调教过一年多的抖M一面迅速进入状态,哭唧唧地胡言乱语:“操坏了……呜呜……小兔子就不能怀孕了……主人不要……不要操坏小兔子……呜呜……啊……”
韩友明一行鼻血流下来,他狼狈地擦了一下,骑在小兔子的白屁股上奋力耕耘起来。
苏安被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压着跑不了,只能绝望地挥舞着白生生的细胳膊细腿拼命挣扎,像被强暴了一样试图在强奸犯身上抓出伤口。
韩友明狠狠一巴掌拍在他屁股蛋上,威胁道:“老实点,否则把你绑在床上操到怀孕。”
苏安被吓得一哆嗦,后穴里的快感却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沸腾起来。
苏安尖叫着绷紧身体,哭着被操射了。
随着精液射在小腹和床单中间,子宫里也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水,当头浇在韩友明的龟头上。
刚刚经历双重高潮的苏安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就感觉一股滚烫有力的液体,像子弹一样喷射在他的子宫内壁上。
苏安高潮中的身体受不了内射的快感,被A的精液标记的瞬间,他意识模糊地哆嗦着昏了过去。
滚烫的精液裹挟着大量的A荷尔蒙和DNA,与O柔嫩的子宫内壁接触的瞬间,两种全然不同的信息素就在黏膜上完成了融合。
苏安柔软的身体有些发烫。
这是O被标记后的常见反应,他的一部分基因还在反抗着这种名为标记的占有,身为独立个体的O,潜意识里并不是那么愿意接受一个A的侵略和掌控。
韩友明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微妙的暴躁。
苏安身体的反应,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强奸犯一样。
床上的苏安睡着了,被操肿的小屁股还委屈巴巴地翘着,展示那个被操肿的可怜小洞。
韩友明叹了口气,去拿消炎药认真涂抹起来。
第二天早上,苏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韩友明的大床上。
酸痛的屁股很不舒服,可是臀缝里那个本该最疼的小洞却凉飕飕的很舒服。
苏安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想,昨晚他昏过去以后,韩友明不会是……不会是又那样给他上药了吧?
禽兽!变态!老畜生!
苏安在心里骂着骂着,抬头又看见了韩友明的全家福,顿时更加伤心难过,一大早地先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场。
等他哭完才发现,韩友明居然不在床上。
苏安拖着酸痛的身子起床,岔开腿像只小鸭子那样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怯生生地先露出半个脑袋观察敌情。
走廊里飘着早餐的香味,佣人抱着换洗的衣服经过他门口,微笑:“夫人早。”
苏安呆了一下。
夫……夫人?
你们昨天晚上不还是叫我苏先生的吗!
苏安呆呆地站在门口。
韩友明端着咖啡吊儿郎当地走过来,非常顺手地捏着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一下:“老婆,下去吃饭。”
苏安使劲儿敲了敲脑袋。
韩友明好笑,一脸有恃无恐地说:“锤脑袋干什么?本来就是个小傻子,再锤就更傻了。”
苏安看着这个语气轻松的韩友明,呆呆地问:“今天……今天几号?”
为什么他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一切都变了?
是重生了还是穿越了?
难道这是另一个平行空间?
可是哪个平行空间的老畜生会这么好脾气啊!
韩友明说:“现在四月十八号早晨七点半,昨天是四月十七号,你的标记日和我们的结婚日。”
苏安记得昨晚,昨晚他发情了……发情之后……之后……
苏安想起自己哭着扒开屁股要韩友明插他,想起自己被操得糊里糊涂哭着说自己是小骚兔,想起被韩友明滚烫的阴茎射满子宫的感觉。
还有……还有……
他被逼着签了一份合同,被操得欲死欲仙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签了什么。
苏安看着韩老畜生,细白的手指颤抖着举起来,眼中盛满了不敢置信的委屈:“那……那份合同是……是……”
韩友明说:“是结婚协议书。你睡着后我就直接把文件送到民政局去了,托关系加班加点办好的。结婚证在楼下,你拿着收好了。”
苏安彻底成了一只傻兔子。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
韩友明那副吊儿郎当的轻松表情都快装不住了。
他今天紧张死了。
昨天半夜,他亲自开车拿着文件去办了结婚证,拿回来揣怀里乐了一宿。
他兴奋得太厉害怕吵醒苏安,于是一个人坐在客厅偷着乐。
一直乐到天明佣人来上班,他才收敛了表情去洗脸刷牙,故作不在意地把结婚证扔在了客厅里,端着咖啡上楼找他的新婚小妻子。
可傻乎乎的小妻子一脸惊恐,看着他就跟看着鬼一样。
韩总很生气,又不能对着刚结婚的小妻子发火,满肚子委屈憋得难受,眼神越来越阴沉。
苏安被他吓得一怂,条件反射地缩回房间里“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韩友明脸都绿了,大吼:“苏安!!!”
苏安赶紧打开门,一声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就被韩友明扛起来扔到床上扒了裤子,对准白生生的圆屁股噼里啪啦一顿揍。
夫妻新婚第一天,佣人们就目睹了一场可怜兮兮的家暴现场。
把那两坨弹性极好的白嫩屁股肉打得颤颤巍巍红彤彤,韩友明终于出了口气恶气,粗声粗气地说:“下来吃饭,今天学跟着老师学跳舞。你还会跳舞吗?”
苏安捂着屁股在床角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委屈巴巴地点点头。
韩友明心软后悔,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他的小妻子昨天刚被他标记,走路还像个小鸭子似的,说不定已经怀孕了。
韩友明越想越后悔,正打算暂时扔下自己霸道总裁的面子向小妻子道个歉,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软绵绵的小声嘟囔。
“老畜生。”
韩友明脸更绿了。
这小混蛋,揍轻了!
【章节彩蛋:】
舞蹈老师皱着眉把苏安扶起来:“苏安你怎么回事?”
苏安屁股里夹着一个晕滚滚的小海豚,两颊浮着羞耻的红晕,颤声说:“老师我……我没事……刚才……刚才不小心……”
舞蹈老师说:“小心点,出道选拔赛快开始了,这个时候如果受伤,到时候谁都帮不了你。”
苏安低着头小声说:“谢谢老师……我……嗯……我会注意……注意的……”
舞蹈老师拍拍手召集舞蹈室里的练习生:“来,集合,我们一起把昨天的舞蹈动作过一遍。”
苏安像小鸭子一样挪过去,悄悄站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舞蹈老师拍着手开始喊节拍:“预备……哒哒哒,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哒哒哒哒,三二三四苏安你的腿抬起来!四二三四苏安!!!”
舞蹈老师快气炸了:“苏安你怎么回事!出车祸了吗?高位截瘫了吗!腿抬起来抬起来抬起来!脚踝要与腰同高,那是你的腰吗?那是你的小腿肚子!”
苏安是这一批练习生里外形条件最好的,上面特意嘱咐过要好好训练。
苏安要是像现在这个鸭子划水一样的状态让艺人总监验收成果,他这个舞蹈老师岂不是要被骂的狗血淋头。
苏安快哭了:“老师……呜呜……对……对不起……”他边哭边忍着后穴里的酥麻使劲儿抬腿,终于抬到了动作要求的高度。
舞蹈老师扶着额头喘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好,我们再来一遍。”
整个上午的舞蹈课,苏安都被屁股里的小海豚折磨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动作都会挤压着小海豚改变方向,小海豚凸起的宽嘴巴轮流刮过他每一寸肠肉。又酥又痒的感觉并不痛苦,却让他羞耻得指尖都在发颤。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什么时候……才能拿出来呢?
苏安胆子小,打电话问金主能不能把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这种事,他是打死都不敢问的。
于是,直到下午训练结束,韩友明的车来公司楼下接他,苏安还是迈着羞耻滑稽的鸭子步,夹着小海豚一副要哭不哭地委屈模样,坐在车里软绵绵地哽咽着:“韩总……”
第十一章 舞蹈室play,大腿挂在杠杆上,对着镜子哭唧唧(千字蛋:第一次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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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直到下楼看到那两个扔在沙发上的红本本,才惊恐地相信自己真的和韩友明结婚了。
韩友明假装不耐烦地说:“看够了吗?看够了过来吃饭。”
苏安委屈地抗议:“你……你都没告诉我……”
韩友明脸色一沉。
苏安抗议的声音在韩友明阴森森的注视中渐渐弱下去,最后没了声儿。
韩友明说:“我没有告诉过你?苏安,我至少向你通知了三次,我要和你结婚。”
苏安把那声委屈巴巴的“可我没同意”憋进肚子里,不情不愿地拿着那两个小红本左翻右翻。
韩友明一把夺过来:“吃饭。”
苏安发现了韩友明的变化。
他开始吃早饭,开始皱着眉一脸食不下咽地喝粥。
苏安不觉得这是自己的功劳,他认为这是韩友明作为一个中年男人的养生习惯。
韩友明饶有兴趣地看着苏安低头喝粥的乖巧模样。
他的小妻子真的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让他忍不住想要……想要……
苏安被他火热的视线盯得发颤,匆忙把粥喝光,放下碗擦擦嘴:“韩总我……我吃好了……我……我……我……”
韩总冷冰冰的视线扫过他的眼睛,苏安吓得闭上了嘴。
韩友明有点郁闷。
如果他主动纠正苏安称呼上的错误,就会显得他特别焦急没面子。
可他如果不纠正,这只傻兔子猴年马月也学不会结婚之后就该叫老公。
韩友明自顾自地纠结着,那只吃饱喝足的小兔子已经准备开溜了。
韩友明冷声说:“坐下。”
苏安一屁股坐回原地,睁着大眼睛一脸惊恐地看韩友明。
韩友明慢条斯理地往没味儿的嘴里塞吃的:“坐好了,陪老公吃早餐。”
“老公”两个字让苏安薄薄的脸皮瞬间爆红,小声嘀咕:“不要脸的老畜生。”
韩友明听到了,可早餐时间太短,不适合进行家暴。于是韩友明慢慢吃光了早餐,这才把那只小兔子拎上车,送去公司的练习室学跳舞。
苏安有些日子没跳舞了。
自从团队解散之后,他一个人上台的机会并不多,最多在综艺上跳一段活跃一下气氛。
不过苏安是个自我规律很严格的人,基本功没有落下,因此学的很快很稳。
他太久没有在练习室跳舞了,跳得乐不思蜀,直到舞蹈老师下班回家,他还在对着镜子一遍一遍练习动作。
苏安在这边玩得开心,等在门外的韩友明却气得脸都黑了。
他的小妻子似乎完全没有已成人妻的自觉,回家迟到却连个电话都不给老公打。
韩友明怀揣着阴沉沉的怒气走向舞蹈室,脑子里飞过了几百种惩罚那个小混蛋的办法。
舞蹈室里传出活泼的乐声,还有脚步踩在木质地板上的优美节奏。
韩友明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苏安的背影。
他的小妻子很害羞,胆子很小。
这种胆怯和内向在娱乐圈里混是最可怕的致命伤。
可苏安天生适合舞台。
只要他能放松下来,只要音乐让他欢喜和沉迷,他就能绽放出最夺目的光彩。
苏安边哼哼边跳,随着急促的节奏踩着鼓点跳跃舞蹈,最后一小截的高潮旋律,苏安转身背对想象中的舞台,修长的双臂张开,就像一只即将振翅而飞的蝴蝶。
他沉浸在自己的欢喜和艺术中,傻笑了半天才看到等在门口的韩友明。笑意在脸上来不及收敛,就浮现出了惊恐和紧张:“韩总……韩总……”
韩友明走进来,反手关上了练习室的门。
苏安紧张地后退,脊背贴在了压腿杆上:“韩总……我……我忘记时间了……我……”
韩友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跳的不错。”
苏安微微松了口气。
可韩友明接着问:“会跳钢管舞吗?”
苏安吓得耳朵都快竖起来了:“我……我……”
韩友明低头,阴测测地问:“会,还是不会?”
苏安快被吓哭了,小小声地回答:“……会。”他真的学过,不过是为了好玩,只能挂在低处做几个简单的动作。
韩友明说:“跳给我看。”
苏安拼命找借口:“这里没有钢管,跳……跳不了……”
韩友明说:“那就挂在我身上跳。”
苏安羞耻地闭上眼睛,抬起细白的手指,摸索着搭在韩友明肩上:“那……那我要开始了……”
练习室里还响着鼓点分明的音乐,苏安把手指搭在韩友明的肩膀上,踩着节奏转了一圈。
钢管舞的钢管才不会这么粗,苏安抓着韩友明的衣服,红着脸身体侧方倾斜到45度,整个人基本已经挂在了韩友明身上。
韩友明胯下那团滚烫的东西贴着他的后腰,烫得他一个哆嗦,差点坐在地上。
韩友明握住他的腰:“上来。”
苏安红着脸抬起长腿,先是一条腿挂在韩友明后腰上,然后双手搂住韩友明的脖子,借力把另一条腿也搭了上去。
苏安一本正经地跳着钢管舞,双腿紧紧夹住韩友明的腰,然后松开手,整个上半身后仰直到和地面平行。
苏安腰腿的力量很足,做这个动作应该没问题。可当他仰下去的时候,屁股却正好坐在了韩友明滚烫的阴茎上。
坚硬滚烫的大肉棒隔着两层衣服挤进臀缝里,苏安腿一软,眼看就要掉下去。
韩友明大手一捞,把他的小妻子重新捞进怀里抱好,故作不悦地说:“这点力气都没有,怎么上舞台?”
苏安的屁股还坐在韩友明的大阴茎上。那个硬邦邦勃起的大肉棒就像个钉在墙上的大钉子,有力地支撑着他的身体。
苏安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慌张地带着哭腔说:“我……我跳完了……你放我下去……放我……嗯……”
滚烫坚硬的大阴茎隔着衣服在他臀缝里顶了一下,苏安的哭腔顿时变了调,十分甜腻诱人:“嗯啊……那个……那个东西……顶到屁股了……”
韩友明双手托着他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使劲揉了揉,低声说:“什么东西?安安,什么东西,嗯?”
苏安红着脸不肯说话。
韩友明握着他的屁股肉向两边分开,勃起的阴茎更加贴近臀缝:“说!”
苏安颤抖着带着哭腔说:“是……是大鸡巴……大鸡巴……顶着屁股……”
韩友明故意责备他:“小脑瓜里全是鸡巴,老公是来检查你练舞进度的,好好跳!”
苏安又茫然又委屈:“我……我才不相信你……不相信你只是为了检查……嗯……”
韩友明一本正经地说:“我就是。”
苏安委屈里带着哭腔:“那你别硬啊!”
韩友明鼻子一热,忍无可忍地几下脱了苏安的裤子。
苏安在空无一人的舞蹈室里吓坏了:“你……你怎么能在这里……嗯……”
韩友明抬起苏安一条光裸白皙的长腿,搭在压腿杆上。
苏安慌忙扶住压腿杆,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他上身穿着白色的帽衫,屁股底下却光溜溜的。一条长腿被搭在了压腿杆上,半硬不软的粉嫩肉棒垂在腿间,后面露出来的小肉洞凉飕飕的,不时触碰到韩友明的裤子。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苏安小幅度挣扎:“不……不要……嗯……这里……这里不行……”
这是公司的舞蹈室,门板很薄不隔音,如果……如果叫出声来,走廊里的人都会听到的。
想到这么羞耻的事情,苏安漂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委屈泪水。
韩友明把音乐调到最大,站在苏安身后拍了拍他白嫩挺翘的小屁股:“不许哭,好好挨操。”
苏安抽了一下鼻子,双手紧紧抓着压腿杆保持平衡,小声抽泣:“不……不要了……呜呜……会被看到的……会……啊……”
粗大的阴茎就着这个姿势轻松插进了他的热乎乎的小臀眼里,被标记过的身体乖顺地接受了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
宫口的嫩肉颤抖着张开,让韩友明第一下就插进了苏安的生殖腔中。
整根没入的感觉让韩友明无比痛快,他咬着苏安的耳垂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命抽插:“安安,你的小屁眼都被老公操软了。”
苏安被操得挂在压腿杆上无助地摇摇晃晃,双手颤抖着握紧那根棍子试图保持平衡。韩友明的话让他有种屁股已经被操坏了的感觉,又羞耻又害怕地哭着小幅度挣扎:“没……没有……呜呜……没有被操软……小屁眼没有软……啊……没有……”
韩友明握住他的手,逼迫他自己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苏安看着镜子,白嫩的大腿挂在压腿杆上无助地颤抖着,双腿间一根深黑粗大的肉棍不断凶狠地进进出出。
他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小屁眼。柔软的入口吞吐着粗大火热的硬物,原本紧致的褶皱被彻底撑开,变成一层光滑的肉膜。
好软……真的……好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这么软……啊……
苏安颤抖着要把手收回来,哭着挣扎:“不摸……呜呜……我不摸……嗯啊……不摸……”
韩友明蛮横地攥着他的手,强迫他抚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吗,安安?软不软?你的小屁眼都快被操化了,软绵绵的全的骚水,小骚兔子。”
苏安摸着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粗大火热的柱身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抽出半截再整根插入。他小小的嫩屁眼居然能装下一根那么大的肉棒,还被插得淫水直流,热乎乎的淫水冒出来,淅沥沥地浇了满手。
苏安像一片风中的树叶,抓着压腿杆无助地摇晃,哭得直打嗝:“软……呜呜……好软……啊……骚兔子的屁眼好软……呜呜……慢点……嗝……主人慢点插……嗯啊……要坏了……呜呜……小屁眼要合不上了……太软了……呜呜……”
韩友明凶巴巴地欺负他:“不许哭!”
苏安习惯性地听话捂住嘴,可委屈的哭声还是从指缝里溢出来,被操得前后摇摆,纤细的腰肢在帽衫下无助地晃来晃去,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时,苏安的老经纪人拿了些苏安的旧东西来公司,问前台:“你好,我来给苏安送点东西,他现在还在公司吗?”
前台笑着说:“他还在舞蹈室跳舞呢,三楼右转尽头那间房就是,你到了三楼后能听到音乐声。”
经纪人说:“谢谢。”
他拎着一个小行李箱上了三楼,果然听到了走廊尽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经纪人笑着摇摇头,这小东西,还挺用功。
经纪人走到门口,推开门说:“安安,我把你留在公司宿舍的东西收拾好……”
舞蹈室里的苏安正一条腿挂在压腿杆上,光着屁股趴在镜子上挨操,舞蹈室的地板上湿了一片,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其他液体。苏安已经被操迷糊了,哭着颤抖:“呜呜……不……不要了……主人……小骚兔受不了了……呜呜……要怀孕了……呜呜……要生小兔子了……主人……啊……”
经纪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反应迅速地在韩友明察觉前退出去,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音乐声掩盖了苏安的哭腔和肉体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经纪人擦了擦汗,迅速拎着行李箱下楼交给前台:“我忽然有点急事要去处理,能麻烦你把这箱东西交给苏安吗?”
前台的女孩子虽然有点疑惑他刚才上去一趟干嘛了,但还是礼貌微笑着收下:“好的,等苏安下楼时我会交给他的。”
舞蹈室里响起一声崩溃似的甜美尖叫,苏安哭着整个人趴在了压腿杆上,屁股在韩友明胯下哆嗦着,又被灌满了滚烫的精液。
【章节彩蛋:】
苏安用了一点时间才明白,他的工作是全天无休的。
韩友明给了他一套房子,却并不会每天都过来操他。
这位总裁很忙,据传言他养着十几个小明星,分散在这个城市不同的高级小区里。
苏安趴在新公寓的大窗户上,看着窗外的雨,屁股里还塞着那个韩友明送他的震动小海豚。
公寓里的座机响起来。
这个号码只有韩友明自己知道。
苏安连忙歪歪扭扭地跑过去接通电话,紧张地说:“韩……韩总……”
电话那头的韩友明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我派人去接你了,你准备下楼。”
苏安愣了一下:“韩……总……”
韩友明已经挂断了电话。
苏安只有第一次的时候曾经被韩友明带回家,可第二天,韩友明就带他来到了这座新公寓。
之后,每次韩友明想操他,都会来这里。
半个月了,这是韩友明第一次要把他带回家。
黑色的汽车在大雨中狂奔,苏安擦了擦窗户,小声问司机:“韩总今天心情不好吗?”
司机沉默了一会儿,谨慎地提醒:“韩总今天喝了酒。”
苏安趴在车窗上看着大雨,心里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下车,进屋。
苏安头发和下巴上还挂着水珠,像只被淋湿的毛绒绒小动物,湿漉漉的大眼睛茫然四顾。
韩友明站在楼梯上向他招手:“过来。”
苏安心里一紧,怯生生地一步一步慢慢挪过去:“韩……韩总……”
韩友明看着他上楼,倚在墙上抱着胳膊,用命令的语气说:“脱衣服。”
苏安站在走廊上手足无措:“韩总……在……在这里吗?”
韩友明冷冰冰地说:“你如果没做好乖乖听话的心理准备,就滚蛋。”
苏安委屈地红了眼眶,手指颤抖着,听话地站在走廊上开始脱衣服。
外套,帽衫,裤子,只剩下白袜子和包裹着屁股的三角内裤。
韩友明说:“内裤也脱了。”
苏安哽咽着闭上眼睛,羞耻地脱下内裤,光溜溜地站在韩友明面前:“韩……韩总……”
韩友明把他温热纤细的光裸身体抱在怀里,低喃:“安安好乖,是不是很喜欢金主送你的小海豚,嗯?”
苏安肌肤战栗着,轻声喘息:“嗯……喜欢……喜欢小海豚……”
韩友明说:“趴在墙上,屁股撅起来。”
苏安听话地趴在走廊的墙上,撅起白嫩圆翘的屁股:“韩总……”
韩友明抽出腰带,对折起来在手心试了试力道,“啪”的一声重重抽打在苏安的小白屁股上。
苏安哭着哆嗦了一下:“啊……”
白嫩丰满的屁股肉被打得一颤一颤,浮出一道粉色的鞭痕。
韩友明心中嗜血和暴力被彻底释放出来,他凶狠地又狠狠抽打下去:“疼吗!”
苏安哭着扭动屁股:“疼……呜呜……韩总……韩总……疼……啊……”
韩友明伏在他耳边,用野兽捕杀猎物前低沉的喉音说:“以后会更疼,给我乖乖忍着。”
第十二章 在荒郊野外把怀孕的小骚兔日得叫老公(蛋:拿到二百万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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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下楼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可他拒绝被韩友明抱着下楼。
韩友明很郁闷,阴沉沉地问:“你对我有什么不满?”
苏安缩在墙角,面带惊恐:“我……我没有……就是……就是觉得影响不好……”虽然也许全世界都已经猜到了他是韩友明养的小情人,可他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别人不一样的目光。
韩友明郁闷地看着那只缩在墙角的小兔子,磨了磨牙。
算了,这小兔子正事业上升期,隐婚就隐婚吧。
勉强想通的韩友明面无表情地问:“那你还能走吗?”
苏安扶着墙试探着缓缓站起来,忍不住对韩友明露出了一个带点挑衅的得意笑容。
韩友明:“…………”
苏安扶着墙,摇摇晃晃地下楼,打算趁大厅里没人注意迅速溜走。
可眼力惊人的前台姐姐却一秒钟看到了他,笑吟吟地喊:“苏安,过来拿你的东西。”
苏安硬着头皮蹭过去,低头小声问:“莉莉姐,我没有在这里放东西啊。”
前台姐姐拎起一个行李箱:“一个和蔼可亲的大胖子放在这里,说是你老公寓的东西。”
苏安接过行李箱,红着脸说了声谢谢。
他离开得太匆忙,根本没来得及去收拾东西,还以为会被全部扔掉了。
苏安拎着箱子出门,艰难地拖着两条酸软的腿慢慢挪到绿化带那边。
韩友明已经开车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趴在车窗后不耐烦地看着他:“过来,你上哪儿弄来这么个大箱子?”
苏安腿软,被韩友明一凶顿时觉得更加委屈,干脆蹲在地上揉自己的腿,眼里弥漫着委屈的水雾。
韩友明沉默了五秒钟,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苏安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似的想站起来跑,却因为腿麻只能惊恐地蹲在原地一动不动,抬头颤抖着仰视那个高大的A。
韩友明弯腰。
苏安后仰。
韩友明一把捞起苏安,抱着人拎着行李箱,大步流星地回到车前塞进去,面无表情地回到副驾驶座上,对司机说:“开车。”
苏安被韩友明以四脚朝天的姿势塞到了后车座上,抱着行李箱挣扎了几下才翻过身来。
韩友明从前面扔给他一杯热牛奶:“喝了,你有点脱水。”
苏安坐在后排车座上,乖乖地用吸管喝牛奶。
那件帽衫的袖子有点长,遮住了苏安半个手掌,只露出微微泛着粉的手指,让他看上去更加乖巧可爱。
韩友明看得心痒痒,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向后勾勾手指:“过来。”
苏安捧着牛奶靠过去:“啊?”
韩友明趁机在他脸上捏了一下,故作严肃地说:“你牛奶蹭到脸上了。”
苏安傻乎乎地擦擦脸。
没有啊……
韩友明趁机又多捏了两下:“在这里,这边也有,你怎么弄了一脸的牛奶?”
两人黏黏糊糊地回到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多了点甜蜜的亲昵感。
一个月之后,第二次综艺拍摄开始。
苏安再一次欢快地背着书包去郊游了。
韩友明:“…………”
这混蛋小兔子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结婚了???
苏安用蹦蹦跳跳的欢快背影回答他:
从来没有过。
苏安很喜欢这个工作。
在空气清新的深山老林里玩冒险游戏,还不用担心被家长抓回家。这几乎所有青春期男孩都有过的梦想。
苏安已经过了青春期,可他仍然享受这种奇妙自由的美好时光。
开工第一天,苏安欢快地在溪边石头上面上蹿下跳,并成功找到了第一个线索。
开工第二天,苏安跑累了,奄奄一息地躺在营地里上吐下泻。
开工第三天,苏安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儿。
他的身体,好像在发烧。可那种感觉又不太像发烧,他并没有感觉到头疼之类的痛苦。而是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小腹中缓缓流淌,慢慢浸透他的四肢百骸,让每一个末梢神经都变得极其敏感。
苏安惶恐不安地缩在保姆车里喝冰水,忐忑地想,这……这怎么好像……发情期的状况???
可是不应该,他的上一个发情期才过去一个月。男性O的发情期一年只有两次,根本不可能这么快!
虽然不可能,但苏安还是被这个想法吓坏了,在保姆车里翻找抑制剂,找的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没有,没有,这边也没有。
因为苏安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在工作中遇到发情期,于是剧组根本没有给他准备抑制剂。
苏安急得快哭了,瘫坐在一片狼藉中,一种更加可怕的猜想在他心里缓缓升起。
苏安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依然平坦着,可是却有一股暖流在里面流淌,温暖又奇特。
他不会……不会是怀孕了……吧……
孕期的O会表现出一种类发情期的状态,比如发热,头晕,体力下降以及性欲上升。
还有……身体脱水……
苏安赶紧灌自己喝了一大杯水,坐在地上喘息着小声嘟囔:“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哪有这么巧,哪有这么巧!”
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臀缝中隐约察觉到了一点热乎乎的湿意。
这时导演在车外喊:“苏安,开始拍摄了。”
今晚的拍摄主体是露营,几个队员要在山谷里搭帐篷过夜。
苏安被安排去山涧那边捡树枝生火。
一个摄像大哥负责跟拍他。
苏安蹲在山涧旁的松木林里,脱下外套去包那些干燥的松针。
可他刚一蹲下,一股热乎乎的暖流就从臀缝中溢出来。
苏安闷哼一声,羞耻又尴尬地蹲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下……这下裤子一定湿了……呜……怎么办……怎么办……
摄像大哥见他蹲在地上迟迟没动静,忙凑过来问:“苏安,怎么了?”
苏安羞耻尴尬地使劲低垂着头:“孙哥,我……我想去卫生间……”
摄像大哥恍然大悟,以为苏安又因为水土不服闹肚子了,于是体贴地说:“没事没事,我先离开一会儿你慢慢解决。”
苏安红着脸点点头:“孙哥,谢谢你。”
摄影大哥笑着说:“没事,你要是害羞,就去那边山谷里,那里没有工作人员也没有摄像头。”
苏安点点头,在摄像大哥转身时迅速跳起来,借着月色飞快地跑向了那个没有人的山谷。
发情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苏安气喘吁吁踉踉跄跄地在山路里狂奔,O信息素甜美的味道在空气中悄然漫延开。
苏安跑到山谷里,后穴中隐隐的酥痒和湿润让他难受极了。
这里果真没有人,只有沙沙作响的树影和风。
山谷里树叶清甜的味道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让他痒得更厉害,水流得越来越多。
苏安手忙脚乱地扯开腰带,把手伸进臀缝里用力揉了揉那个酥痒的穴口。
浓烈的情欲终于得到了一点纾解,苏安喉中忍不住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嗯啊……”
裤子掉下来,没有灯光和人影的树林里,露出一截白嫩的屁股和大腿。
苏安细白的手指颤抖着想插进那个湿红的小肉洞里,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位置。手指在臀缝里滑来滑去,苏安急得要哭出来了。
忽然,树林里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过来了。
苏安吓坏了,慌不择路地连连后退。
他想要把裤子提起来,却被自己的裤脚绊倒,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昏暗的月色中,一只野狼正缓缓向他靠近。
苏安吓哭了:“不……不要过来……呜呜……我不好吃……不好吃……”
野狼毛绒绒的脑袋猛地向他扑过来。
苏安哭着扑到石头上,双手抱头企图保护重要部位,却把光溜溜的小屁股露在了外面。
又白又圆的屁股肉比月亮还亮,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勾人。
韩友明扔了手里的毛绒公仔,坏心眼地慢慢靠近苏安的后颈,沿着脊背往下滑,嗅着小O身上甜美的信息素味道。
纤细的腰肢包裹在薄薄的卫衣里,下面露出来的屁股蛋湿漉漉的,散发出甜美又淫荡的香气。
韩友明伸出舌头在那个湿漉漉的臀缝上舔了一口。
苏安吓得嚎啕大哭:“不要吃我……呜呜……不要……不要……呜呜……”
韩友明被小兔子这副可怜兮兮的反应逗乐了,在他耳后低声说:“小骚兔子,那我该去吃谁填饱肚子,嗯?”
苏安惊愕地回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你……你……你……”
韩友明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阴森森地说:“小兔子跑到深山老林里发骚,小心被野狼强奸了。”
苏安糊里糊涂地眨巴着眼,他想要揍这个老畜生一顿,可身体里的热流却越涌越凶,逼得他一开口就是软绵绵的呻吟:“嗯……你……”
韩友明从后面抱着苏安,温热的大手轻轻抚摸着苏安平坦柔软的小腹:“小骚兔子是不是怀孕了,是不是?是不是?嗯?”
苏安羞耻得眼泪汪汪,扭动着半裸的身体想躲开韩友明的手,软绵绵地哼唧着:“不是……嗯……不是怀孕……嗯……不是……”
韩友明把手伸进苏安的帽衫里,粗糙的指腹抚摸着柔嫩的皮肤:“真的没怀孕?小兔子没有怀上一窝小小兔,嗯?”
苏安躲无处躲,羞耻得整个人都钻进了韩友明怀里。
他其实猜到自己可能已经怀孕了,可他一点都不想承认。他不想怀孕,更不想给这个老畜生生什么小小兔子。
怀孕的感觉那么羞耻,他一点都不想承认,哭唧唧地小声反抗:“没……没有……嗯……就是……呜呜……就是没有……”
韩友明用滚烫坚硬的大肉棒在他臀缝里蹭了一下:“看来我要再接再厉了。”说着,冒着热气的饱满大龟头就毫不犹豫地挤进了湿滑的嫩穴里。
酥麻酸痒的小屁眼被大肉棒撑开,苏安又羞耻又舒服,哆嗦着抓住韩友明的胳膊,哭着呻吟:“不……呜呜……不要在这里……嗯啊……不要在这里……”
黑暗的森林里只有朦胧月光,夜间飞行的小鸟挥动翅膀穿过茂盛的枝叶。
一山之隔的那边就是剧组的营地,苏安几乎可以听到导演大嗓子的吼声:“一号机,一号机过来对着这个角度拍。三号,三号你跟拍对象呢?打光,注意一下张倩的脸……”
粗大的肉棒打桩一样凶狠地在苏安屁股里进进出出,结实的腹肌撞得柔软的屁股啪啪响。大股的淫水被挤出来,发出噗嗤噗嗤地淫荡水声,让那个殷红微肿的小肉洞变得更湿更滑,大肉棒就能进入得更加顺畅。
苏安被操得眼前发黑,双腿哆嗦着趴在石头上,捂着嘴小声哭求:“会……呜呜……会被听到……韩总……韩总……会被听到的……呜呜……”
韩友明听到这个称呼脸色一黑,更加凶狠地操干起来:“叫我什么?嗯?叫什么?”
苏安委屈巴巴地哭着呻吟:“呜呜……轻一点……呜呜……韩……啊……”
硕大的龟头猛地顶开宫口的嫩肉,重重地操进了子宫里。
剧烈的酸麻和快感让苏安尖一声,一大股热乎乎的淫水浇在了韩友明的龟头上。
他刚才的声音太大,营地里的人已经发现不对。
导演喊:“苏安呢?苏安去哪里了。”
摄像大哥说:“去那边上厕所了。”
导演说:“那小家伙是不是迷路了?快,你们几个去找找。”
几个场务工作人员向这边走过来。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苏安吓坏了,边撅起屁股挨操边哭着求饶:“不……不要……嗯啊……要被发现了……呜呜……真的要被发现了……”
韩友明恶狠狠地说:“叫老公,否则就让全剧组的人都看到小骚兔挨操的屁股,叫!”
苏安太害怕了,委屈巴巴地哭着认输:“呜呜……老公……啊……老公……嗯……不要操了……呜呜……老公饶了我……饶了小骚兔……呜呜……”
韩友明故意坏心眼地说:“小骚兔还没怀孕呢,老公不能停。”
苏安崩溃地哭着喊:“已经怀孕了……呜呜……小骚兔已经怀孕了……嗯啊……给老公怀上孩子了……老公……呜呜……老公……”
饱满的龟头在宫口胀大成结,牢牢卡在了苏安的身体里。
一股滚烫有力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在了苏安高潮抽搐的子宫内壁上。
【章节彩蛋:】
苏安白嫩的屁股蛋被打得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粉色鞭痕,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他腿软得站不住,趴在走廊的地毯呜呜地哭。
韩友明居高临下阴沉沉地命令:“不许哭!”
苏安捂着嘴,却仍然止不住可怜的哭声,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道歉:“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呜呜……韩总……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韩友明在他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托起小O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阴郁的脸上仍然看不出什么情绪。
苏安趴在地上仰着头,泪汪汪地被韩友明托在手心里,软绵绵的声音轻颤着,带着点可怜的小奶音:“韩总……”
韩友明拿了一张卡放在他面前:“里面有两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这些钱可以付清你母亲之前因为治疗欠下的所有债务。天亮之前如果你还没有后悔,这张卡就是你的了。”
苏安轻颤着:“韩总……我……我需要做什么……吗……”
他心里害怕极了。
两百万,对于他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还不上那么多钱了。
这么多的钱,一定……一定要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
韩友明说:“你什么都不用做,服从我的命令就好。接受这个交易吗?”
苏安害怕地小声问:“我会死吗?”
韩友明说:“我没有违法乱纪的爱好。”
苏安没有一秒钟犹豫地答应了:“我……我接受……”
韩友明说:“很好,还站的起来吗?”
苏安点点头,试了几下之后又难为情地摇摇头,小声说:“站……站不起来了……”
韩友明把他抱起来,走向走廊尽头的那间房子。韩友明边走边平静地说:“我不会标记你,不会让你怀孕,不会给你留下任何难以愈合的伤痕。但是,在这间房子里,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命令。”
苏安点点头,乖顺地搂住韩友明的脖子:“我……我知道了……韩总……”
韩友明把他放在房间里唯一一张椅子上,声音低沉:“第一个命令,叫我主人。”
第十三章 回家按照老公的指示穿小裙子,却被儿子撞见(蛋:坐在木马上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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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找人小分队上山之后,就看到了垂头丧气的苏安和面无表情的韩友明。
剧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韩……韩总……你怎么在这里?”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你们安全工作是怎么做的,嘉宾在深山老林里出了意外怎么办!”
导演匆忙赶过来,惊愕地问:“韩总您怎么……怎么……”他目光落在垂头不说话的苏安身上,忽然明白了一点,连忙打圆场,“韩总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安全问题。苏安,你没事吧?”
苏安沙哑着嗓子小声说:“没事……”
导演笑着说:“那什么,韩总,我们要开始拍摄了。”
韩友明说:“我还有别的事,你们加快进度,不要耽误播放。”
导演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一定。”
一群人打着手电筒摸黑下山,苏安故意走在最后面,一瘸一拐地扶着屁股,像只委屈巴巴的小鸭子。
后来的几天,韩友明真的没有再出现。
可苏安却总觉得心惊胆战。
韩友明就像个诡异的幽灵,总会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安全的时候忽然出现,然后把他日得不要不要。
这天,苏安拍完一组镜头回保姆车里休息,忽然看到手机上有个陌生号码未接来电。
苏安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拨了回去。
电话只响了一下就接通了,听筒里的电流兹兹响,夹杂着低沉的呼吸声。
苏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也不说话,拿着手机的手指在微微发颤。
许久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带着几分冰冷嘲弄:“苏安,恭喜你。”
苏安眼中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哽咽着说:“琅彀……”
李琅彀看着窗外蓝天下的飞鸟,耳朵里回荡着苏安委屈的哭声,心里又愤恨又心疼,更多狠毒的嘲讽噎在了喉咙里,最后还是憋出一句:“怎么,我爸对你不够好吗?”
他没想到,父亲对苏安是认真的。
苏安怔怔地握着电话。
他有很多话想要对李琅彀说,他想解释这一切的隐情,他想哭诉自己的迫不得已。
可话在喉咙里兜兜转转,却又败在他心里的惭愧和羞耻中。
再怎么迫不得已,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为了钱答应做韩友明的性奴,又为了欺骗李琅彀接受了韩友明的施暴。
他背叛了自己的男友,甚至让李琅彀那么单纯善良的人,看到了那么不堪入目的淫荡画面。
他没脸再祈求李琅彀的原谅。
长久的沉默让李琅彀不安地站起来:“苏安,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苏安哽咽着,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哭声太明显。
他过去的一切都已经太过不堪,连道歉都像在玷污李琅彀曾经那份单纯干净的爱意。
苏安哭着挂断了电话。
他承受不住这种愧疚,承受不住他给李琅彀造成的伤害。
李琅彀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惊愕地瞪大眼睛,愤怒地摔烂了手机。
动静引起了楼下的注意,李琅彀的妈妈李茉踩着细高跟匆忙上来:“儿子,怎么了?”
李琅彀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轻声说:“妈,我要回国。”
苏安握着电话,在保姆车里哭成了一团。
他甚至没法再恨韩友明。
都是他自己选的,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选择了出卖身体和灵魂。
这时,电话铃响起来,苏安慌忙要接,可来电显示却备注着“老畜生”三个字。
苏安心里正难过,狠狠心按下了拒接。
韩友明这几天确实有点忙。
苏安的综艺第一期就要开播了,他忙着和各个部门开会,竭尽全力帮苏安炒话题上热搜。每一个可以利用的细节都挖出来反复分析,忙到半夜才决定好开播当天的热搜标题。
回家的路上,韩友明犹豫着要不要给苏安打电话。
他猜测苏安已经睡了,这只小兔子有点起床气,每天早上被叫起来都要气鼓鼓地磨会儿牙,一副要咬人的生气模样。
可韩友明实在开会开的脑仁疼,迫切需要小妻子甜甜软软的声音治愈一下,哪怕是骂人呢。
于是,他还是拨通了苏安的电话。
五秒钟后,电话被苏安挂断了。
韩友明郁闷地低低骂了一声小骚兔子。
算了,让那只小兔子好好睡觉吧。等工作结束回窝了,再好好收拾那个小混蛋。
苏安又在剧组拍了三天。
他庆幸这段时间不用面对韩友明,让他可以有一点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
苏安是个随遇而安的性格。对他来说,接受痛苦比反抗命运要容易得多。
他思考了很久,把过去未来的种种想了很多很多的可能。
这一次他勇敢地决定,要和韩友明好好谈一谈。
他和韩友明之间,从来没有过一场公平的谈话。
从前是韩友明提出要求让他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后来,韩友明甚至再也不给他选择的机会,只是蛮横地侵占他的一切,又给予他诡异却强势的温柔。
韩友明隐约察觉到,他的小妻子又要开始闹脾气了。
首先就是连续三天没有接他的电话,偶尔回个消息,也是敷衍的“嗯”“好”“我知道了”。
韩总裁心里郁闷,又找不到时间去郊区当面教训那只小兔子,只好公报私仇,把苏安的新歌MV造型改成了带兔耳朵和兔尾巴的粉色帽衫。
拍摄即将结束的时候,苏安鼓起勇气给韩友明打了一个电话:“韩总……”
韩总不满地说:“叫老公。”
苏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这声“叫老公”冲散了大半,只剩下羞耻的嗔恼。
为了不让剩下的一小半勇气也消失,苏安赶紧附和着韩友明小声说:“老……老公……”
韩友明这才满意:“找老公有什么事?”
苏安深吸一口气,扶着胸口鼓起勇气:“我……我要和你谈谈……”
韩友明乐了,压低声音问:“在哪儿谈,办公室还是家里,嗯?小骚兔子是不是还想去舞蹈室谈?”
苏安又羞又急:“我……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韩友明大摇大摆地坐在转椅上,长腿愉悦地搭在办公桌上:“那就先回家,有什么事等老公吃够了兔子肉再谈。就这样,我现在派人去接你。”
苏安呆呆地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心中忽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和韩友明的这次谈话……可能不会太顺利……
苏安到家的时候,韩友明还没回来。
但韩友明隔空指挥苏安,要苏安穿好放在卧室床上的那套衣服。
苏安看着那套水手服短裙,红着脸抗议:“我不要穿。”
韩友明说:“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为了能和韩友明认真谈谈人生,苏安忍辱含泪,咬牙切齿地开始穿衣服。
裙子很短,裙摆露出小半个圆润白嫩的屁股蛋。
衣服上没有配内裤,却放着一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球,上面带着一个不大的肛塞。
苏安有些羞耻,却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和韩友明争执,于是乖乖地把肛塞塞进了刚刚恢复紧致粉嫩的后穴里。
一个毛绒绒的白色兔子尾巴从臀缝中露出来,把本来就短的裙摆撑起,什么东西都挡不住了。
苏安胡乱捋了捋被自己弄乱的头发,戴上两个白色的兔耳朵,不自在地跪坐在床上,紧张地乖乖等韩友明回来
他太紧张了。
一半是紧张自己该对韩友明说什么。
另一半是紧张韩友明会对自己做什么。
毛绒绒的尾巴触碰着屁股和脚踝,提醒他现在正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羞耻状态。
韩友明那个老变态如果……如果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兽性大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操他一顿再说别的?
“滴答,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下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有人推开了门,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苏安紧张得坐不住了,跳下来赤脚踩着地板歪歪扭扭地跑出去,边跑边鼓起勇气大喊:“韩友明我有话对你说!”
话音刚落,他忽然僵硬在了原地。
不是韩友明……
进来的人……不是韩友明……
李琅彀站在他面前,还没来得脱下外套,原本温柔急切的目光因为愤怒而渐渐冰冷。
苏安瑟缩了一下,白嫩的大腿在短短的裙摆下羞耻地绞在一起。
李琅彀冷笑,阴森的目光与韩友明如出一辙,带着冰冷的嘲弄扫过苏安的全身。
白色的兔耳朵,蓝白相间的水手服,薄薄的布料紧紧包裹着纤细的身体,甚至能看到乳尖粉嫩的颜色。
那个短裙真的好短,什么都盖不住,后面还被尾巴撑得翘了起来,圆润的屁股一眼可见。
苏安明明穿着最淫荡的衣服,却偏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无辜害怕的小兔子模样,让又恨又恼,又硬得要命。
李琅彀也幻想过苏安这副模样。
那时他的小男友还没暴露出淫荡的本性,乖乖的,软软的,牵手都会害羞地咬着下唇。
李琅彀在夜里傻笑的时候,也幻想过让小男友穿上裙子,短短的,露出屁股的样子。
可那时他觉得苏安太害羞了,他要用很长的时间很多的耐心,才能从牵手轻吻走到上床这一步。
没想到,那个看着单纯害羞的漂亮O,早就被自己的父亲调教成了最不知廉耻的乖巧荡妇。
李琅彀面无表情地走向苏安。
苏安被吓坏了,眼里冒着水光匆忙后退:“琅彀……琅彀……别……别……”
他不知道李琅彀要干什么,只是本能觉得害怕。
李琅彀现在的眼神,和生气发疯时的韩友明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可怕,带着些毁灭欲和恨意。
李琅彀步步紧逼。
苏安步步后退。
最终,苏安被李琅彀按在了走廊尽头的门上。
苏安在发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可他在发抖:“琅彀……”
李琅彀一只手绕在他背后,沿着线条优美的脊背缓缓摸下去:“为了讨好我父亲,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小荡妇。”
苏安哭着摇头:“不……不要……琅彀……不要这样……呜呜……你听我说……”
李琅彀重重抓住他的屁股肉,怒吼:“我给过你机会了!!!”
苏安想起被自己挂断的那通电话,剧烈的愧疚要把他逼疯了,只好哽咽着默默流泪。
李琅彀低头,年轻的A体温很高,呼出的热气都烫人:“我爸给了你多少好处,多少资源,嗯?能把你捧成天王巨星吗?他给你买下了一座小岛吗让你这么不要脸地讨好他!”
苏安太愧疚了,愧疚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只能哭着任由李琅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李琅彀捏着那个毛绒绒的兔尾巴肆意拉扯玩弄,圆形的肛塞被扯得晃来晃去,磨着穴口那圈弹性十足的敏感内壁。
苏安忍不住夹紧屁股,双手无助地试图把李琅彀推开,一行泪从脸上滑落。
不该是这样的……他和李琅彀……不该是这样的……
李琅彀察觉到他的抗拒,冷笑着用力把兔尾巴狠狠抽出来。
苏安哭叫了一声:“疼……”
李琅彀把他压在门上,胯下火热的硬物隔着薄薄的裤子在苏安穴口蹭来蹭去。
苏安吓坏了:“不……呜呜……不行……琅彀……呜呜……不行……我……我被你爸标记过了……不行的……”
李琅彀却说:“这是你欠我的!”
他要操了苏安,他要惩罚这个背叛他的小骚货。
滚烫的大肉棒贴在了穴口上,硕大饱满的龟头眼看就要插入柔软湿滑的小屁眼。
苏安害怕地站不住,崩溃似的哭着说:“我怀孕了……呜呜……琅彀……我怀孕了……你不能进来……”
【章节彩蛋:】
苏安坐在皮椅上,刚刚被打肿的屁股接触着冰凉的皮革,还有点疼。
他羞耻地红了脸,却不敢让韩友明再说第二遍,忙软绵绵地小声说:“主人……”
韩友明愉悦地抚摸他的头顶:“嗯,很乖。”
苏安听着这声夸奖,心底忽然涌现出一股奇妙的,喉中止不住地溢出一点甜腻诱人的呻吟:“嗯……”
韩友明听得心尖儿发颤,捏捏苏安的小脸,说:“安安,坐好了。”
他按了一下椅子上的开关,一根粗大的假阴茎从椅子上伸出,旋转着从苏安白嫩的双腿间冒出来。
苏安羞耻又茫然:“这……这是什么啊……”
韩友明说:“喂你吃的大鸡巴,乖乖坐上去。”
苏安紧张地抬起屁股,不知所措地看着那根大家伙,有点害怕:“主人……我……我吃不下去……太……太大了……”
韩友明在苏安臀缝里揉了揉,又把一根手指伸进去勾了两下试试弹性,说:“进得去,听话。”
苏安委屈得眼泪汪汪,撅着屁股努力对准那根假阴茎,呻吟着慢慢坐下去:“好大……啊……太……太硬了……撑坏了……嗯啊……被撑坏了……”
韩友明看着他乖巧的小性奴一点一点坐在假阴茎上,白嫩的屁股颤抖着,努力吞下那根黑色的大家伙。
苏安终于坐到了底,白嫩的大腿哆嗦着不敢并拢。
韩友明说:“安安,上衣也脱了,把奶子给主人吃。”
苏安精致的小脸红得快要炸了,他害羞得不行,又不敢反抗,乖乖地脱掉帽衫,捏着粉嫩的乳尖不知所措地往前递:“给……给主人吃奶……”
韩友明半跪在地上,搂着苏安的小细腰俯身过去,一口咬住了苏安左边的乳尖。
敏感的奶头被含在了湿热柔软的口腔里,粗糙的舌苔舔刮过柔嫩的乳尖,苏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呜咽:“嗯……痒……主人……奶头痒……”
韩友明嘬住苏安的乳晕狠狠吮吸了一下。
苏安颤抖着有了哭腔:“疼……呜呜……奶头疼……”
第十四章 和老畜生的谈话失败,只能哭唧唧地被日到喷奶(蛋:你会用烟头烫我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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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琅彀声音发颤,大手狠狠抓住苏安的肚皮:“你说什么!”他闻到了,他闻到苏安身上的信息素,掺杂了一丝比从前更加甜蜜柔软的味道。
苏安哭着小声说:“我……我怀孕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汽车声,是韩友明回家了。
苏安趁李琅彀发愣的时候,哭着推开李琅彀跑进了书房里。
韩友明带着给小妻子的礼物走进家门,却见到了客厅里的儿子。
李琅彀坐在客厅的大沙发里,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里的青春偶像剧。
穿着白衬衫的苏安正抱着书跟在男主角身后,怯生生地从男主肩膀后面露出半张精致的小脸。
韩友明放下礼物,坐在沙发上和儿子一起看起来。
李琅彀说:“爸,他好看吗?”
韩友明:“你觉得呢?”
李琅彀:“我第一次见到安安的时候,就是拍这一场。你看到后面那些走来走去的学生了吗?那其中就有我。”
韩友明点点头:“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机会,你完全没必要跑去当群演。”
李琅彀说:“爸,你不了解我。”
韩友明心里有些怅然。
他和李茉在儿子七岁那年就离婚了,李茉带着孩子去了波士顿。
差不多有十几年,李琅彀才回国上大学。父子之间,确实少了太多的了解和信任。
韩友明拿起烟,问儿子:“抽吗?”
李琅彀摇摇头。
韩友明说:“老郑公司刚开了一个项目,大导演,贺岁档电影。导演想找个新面孔当男主,你有兴趣吗?”
李琅彀说:“爸,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
韩友明说:“不,这只是一个父亲应该给儿子提供的机会。”
李琅彀说:“好,我去找郑叔。”
韩友明对于儿子爽快的反应倒是有些惊讶,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绷着脸淡淡地说:“我让秘书帮你约时间。”
李琅彀说:“爸,这事儿还没完。”
韩友明挑眉:“哦?”
李琅彀说:“我要搬回家里住。”
说完起身,大步流星地开车离开。
韩友明摇摇头,起身去楼上找他的小妻子。
想起毛绒绒的兔耳朵和兔尾巴,韩友明愉悦地勾起嘴角。
刚上楼,韩友明就听到小小的软绵绵的哭声,小家伙躲在书房里,哭得委屈极了。
韩友明眉头一皱,敲门:“安安,安安?”
苏安哭得打了个嗝,不再哭,却也不肯出来。
韩友明敲门:“安安,怎么了?你在里面干什么?”
他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难道他那个总是好脾气的儿子,一怒之下把苏安怎么了?
韩友明继续敲门:“安安,安安!是不是我儿子把你怎么了?你再不出来我就去打断他的腿!”
苏安终于动了,哒哒哒踩着地板跑过来,红着眼眶拉开门,凶凶地吼:“韩友明!”
韩友明低头,有点不知所措:“嗯?”
苏安看着韩友明那副毫无愧疚也没有悔意的脸,又生气又委屈,两行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哽咽着骂:“你……呜呜……你就是个老畜生……呜呜……嗝……”
韩友明:“…………”
苏安举起拳头,看着这只皮糙肉厚的老变态,不知道该往哪里揍。
韩友明趁机握着他的拳头,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苏安恨恨地抽回手,哭着说:“你到底……呜呜……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呜呜……放过我……”
韩友明脸色一下子冷下来。
他阴沉着脸的样子很可怕,连老郑看见都会吓到。
向来胆子小的苏安更是吓得一哆嗦,双腿并用地向后跳了一步。
韩友明生气苏安又说这种惹他生气的话,可看着苏安那副怂唧唧的可怜样又忍不住心软,怒瞪着那只委屈巴巴的小可怜瞪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哪里对你还不够好?”
苏安抹着眼泪:“你就是……嗝……就是个大变态……谁会……呜呜……谁会愿意一直呆在你身边啊!”
话音刚落,苏安就后悔了。
他还穿着一身过分淫荡的水手服短裙,实在不该在这种时候激怒大变态。
可大变态却一直没说话,只是阴森森地低头看着他。
苏安吓得又退后两步,紧张地抓着裙摆:“韩……韩总……”
他养成习惯了,一紧张害怕就开始叫韩总,就把好像这个礼貌又疏远的称呼能让韩友明减轻几分兽性一样。
韩友明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过来向我道歉。”
苏安呆呆地仰起沾满泪水的脸:“啊?”
他以前也经常忍不住偷偷骂韩友明,骂他老混账大变态,韩友明习惯性用行动日得他哭着认错,却从来没有这样语气平静地要他道歉。
韩友明开始数数:“十,九,八,七……”
苏安局促地别别扭扭:“我……我……”
韩友明:“三,二,一。”
苏安听到那个“一”,吓得像只真正的小兔子那样惊恐竖起耳朵,光着脚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警惕地抬头看韩友明:“你……你要干什么……”
韩友明向前一步。
苏安后退一步。
韩友明不耐烦地命令:“站着别动。”
苏安立刻僵硬在原地,连眼睛都不敢眨了。
韩友明把那只吓呆的小兔子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粗糙大手伸进裙摆里,握住粉嫩的肉棒和卵蛋捏了捏,低声说:“下次骂人的时候,先把内裤穿上。”
苏安羞耻得红了脸,蹬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你放开我……放开……嗯……我……我有事要和你谈!”
韩友明掀开苏安的裙子,俯身亲在白嫩的大腿根上,鼻腔中喷出滚烫的气息,灵活的舌头把大腿舔得湿漉漉的。他说:“谈吧。”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寸肌肤被触碰时都带起一阵战栗和酥麻,苏安哭腔都被舔得变了调:“嗯……这样……没法谈……嗯啊……”
韩友明抬头:“没法谈,嗯?”
苏安红着眼眶点头。
韩友明把苏安的上衣掀开,两颗粉色的小奶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苏安惊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喃喃道:“不……不要……”
韩友明用指尖轻轻戳了戳苏安粉嫩的小乳尖,阴沉沉地问:“不什么,不让老公吸你的奶,嗯?”
苏安用细白的手指捂住奶头,怯生生地点点头。
韩友明眼底闪过一丝阴沉的冷笑,解开腰带,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插进了苏安的嫩穴里。
苏安哭叫着绷其身体:“啊……不……不要……嗯啊……韩友明……呜呜……”
韩友明边操边说:“你不是要和我谈话吗?谈啊!”
粗大的肉棒疯狂进出着苏安孕期柔软的小屁眼,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坚硬的大肉棒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捣进肉穴深处,饱满的大龟头在宫口残忍地进进出出。
剧烈的酸软和快感在屁股和小腹里疯狂漫延,苏安大腿在颤抖,无力地在韩友明胯下张开:“呜呜……不……不要那么深……孩子……呜呜……碰到孩子了……要碰到孩子了……啊……”
韩友明故意不理会小兔子软绵绵的求饶哭泣,凶狠阴沉地问:“要谈什么?嗯?”
苏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前冒着一串串金星。他惶恐无措地捂着自己的孕肚,边哭边摇头:“啊……孩子……呜呜……孩子在动……”
韩友明说:“孩子还小呢,是老公的大鸡巴在动。”
苏安捂着肚子拼命摇头。
后穴和小腹里的酸软越来越剧烈,快感沿着脊椎往上趴。这些快感让算平坦的胸脯也慢慢涌起一股酸胀的感觉,小小的奶头颤抖着,被胀得有点疼了。
苏安惊恐地抽泣:“奶头……嗯啊……奶头好奇怪……不……不要再插了……呜呜……奶头好胀……”
韩友明眼中迸发出野兽般兴奋的光芒,越操越狠,低声说:“小骚兔被老公操得涨奶了。”
苏安又羞又怕,惶恐地捂住自己的奶头:“不……呜呜……不涨奶……不会涨奶的……呜呜……”
韩友明看着小兔子这副不敢相信事实的可怜模样,操得更加凶狠:“小骚兔的奶头鼓起来了,是不是要喷奶了,嗯?喷奶给老公喝?”
苏安被那个幻想中的场景吓坏了,他再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要找韩友明谈什么事,害怕地看着自己粉嫩的乳尖,哭着求饶:“呜呜……不……不喷奶……小骚兔不喷奶……呜呜……不喷……”
可他胸口涨得好疼,小小的奶头都快被鼓胀的奶水涨破了。
苏安双腿张开躺在沙发上,殷红流水的小屁眼吞吐着粗硬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用手指捏着鼓胀的奶头,哭得委屈又淫荡:“不要……呜呜……不要喷奶……不要……”
韩友明忍不住了,把苏安的双手狠狠固定在头顶,不许他自己再捏奶头。
胸口鼓胀的胀痛越来越强烈,苏安哭着挣扎:“啊……奶头好胀……呜呜……疼……不要喷奶……不喷奶……啊……”
韩友明俯身在苏安粉嫩的乳尖上吹了一口气,两颗已经涨到极致的奶头再也承受不住,两道白色的奶水伴随着苏安歇斯底里的哭叫喷射出来,弄湿了韩友明的脸和胸口。
诡异又强烈的高潮让苏安哭着昏过去,白皙纤细的身体一抽一抽,满身香甜的奶水。
韩友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水,低头看着苏安的胸口。
那两颗粉嫩的小奶头还在喷奶,像小喷泉一样缓缓往下流。
韩友明低喃:“以后不能这么玩了,太浪费。”
昏昏沉沉的苏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柔软抽搐的肠壁任由那根大阴茎在他身体里肆意妄为。不停喷奶的乳尖被含进了温暖湿热的口腔中,被大力吮吸起来。
韩友明边操边吸奶,上下两处都凶狠得要命,不给苏安一点休息的时间。
苏安眼睛都睁不开了,举着手虚弱地挣扎:“呜呜……不要了……嗯……受不了……难受……嗯啊……不要……”
韩友明把他两颗奶头里的奶水都吸光了还不肯停,咬着香软嫩粉的奶子喃喃自语:“小骚兔的奶子真甜,要让他一直不停地生小小兔,好不好?”
苏安沙哑着嗓子软绵绵地抽噎:“不……呜呜……不好……不生……呜呜……大变态……老畜生……呜呜……”
苏安到最后也没和韩友明认真谈谈,他被韩友明操昏了,连晚饭都没吃。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全靠肢体的本能反应咽下去半碗韩友明喂给他的鳕鱼粥。
苏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见自己生孩子了,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个。
七只小兔子围着他跳钢管舞,争着抢着要喝奶,把他奶头都咬疼了。
苏安手足无措地抱着那一窝小兔子,委屈巴巴地又不知所措。
医生对护士说:“把这一床的孕妇送到十七号待产室。”
苏安惊恐地哭着说:“可我不是刚生完吗?”
医生一本正经地说:“兔子就是这样,怀孕之后再挨操就会继续怀孕,然后一直不停地生孩子,你不知道吗?”
苏安缩在病房里不肯去待产室:“呜呜……我不要生……我不是兔子……呜呜……我不要生兔子了……不生兔子……呜呜……”
韩友明在书房处理急事处理到半夜,回到卧室却看到他的小妻子在床上扑棱,边扑棱边小声嘟囔着梦话。
韩友明走过去,把小妻子抱在怀里亲了亲。
苏安在梦中下意识地钻进自己的A怀里,哭唧唧地梦呓:“不生了……呜呜……我不要生兔子……呜呜……”
韩友明听着兔子委屈巴巴的梦呓,忽然升起了坏心眼。
他下楼对佣人说:“你去一趟24小时玩具店,买几个兔子毛绒玩偶回来。”
【章节彩蛋:】
韩友明把苏安两颗粉嫩的奶头嘬成了微肿的殷红色才肯罢休。
苏安拽着衣服不敢放下,奶头在冷风中有一点微微的疼。
他不安地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韩友明,屁股被一根粗硬的假阴茎插着,一动都不敢动。
韩友明也在看苏安。
他今天喝了一点酒,不,是很多酒。
他脑子可能不太清楚了,他会做出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韩友明看着那个漂亮的小O,干净,乖巧,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又害怕又乖巧地坐在假阴茎上仰头看他。粉嫩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因为紧张而急促地呼吸着。
韩友明有点恶意地想,这个小东西,真的能为了二百万承受住他所有残忍的索取和折磨吗?
几分钟之后会开始求饶?会哭着逃跑?
韩友明在自己变态暴戾的猜测中笑出来。
他的笑声太可怕,苏安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主……主人……怎么了……是……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韩友明温声说:“没有,你很乖。”
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专注地凝视着那个漂亮的小O。
苏安紧张地闭上眼睛,颤声问:“你……你要用烟头烫我吗……”他知道很多被变态金主包养的人,身上都会有烟头烫出来的疤痕。这个举动似乎带着某种奇特的掌控和暴力的意味,让那些有权有钱的人无比沉迷。
韩友明笑了:“不会,”他叼着烟抚摸苏安的肌肤,“这么嫩的皮肤,我舍不得在上面留下疤痕。”
苏安稍稍松了口气。
韩友明说:“我喜欢玩点别的。”
苏安小心地睁开眼睛,发现韩友明拿了一个精致的烛台缓缓向他走来:“屁股翘起来。”
第十五章 小骚兔在舞台上被主人欺负得哭唧唧喷奶骂人(蛋: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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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在被一群毛绒绒的小兔子抢奶吃的噩梦中惊醒,哭着坐起来擦眼泪,眼泪还没擦干,却看到一群真正的毛绒小兔子正趴在床上,把他结结实实地围在中间。
清晨的高级别墅区里,传来一声崩溃般的哭叫声:“啊!!!!!!!”
韩友明在楼下学着做早餐,在受惊小兔子的尖叫声中,坏笑着端起小奶锅颠了两下。
苏安边哭边叫地跳起来,这才发现脚下的小兔子不是真兔子,只是一堆毛绒公仔。
苏安虚脱了,一屁股坐在毛绒兔子中间,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韩友明做好早餐,上楼叫苏安吃饭。
苏安坐在兔子堆里,可怜巴巴地仰头,泪汪汪地抽噎:“为……呜呜……为什么又兔子……”
韩友明拿起一只毛绒兔子,故作正经地说:“不喜欢吗?”
苏安鼓了鼓嘴。
韩友明一脸失望:“我昨晚特意给你买的。”
苏安心里愧疚起来。
他其实是喜欢小兔子的,只是……只是昨晚那个梦太可怕,在睁开眼的瞬间苏安差点以为自己真的生出了一窝又一窝的小兔子。
苏安心一软,脑子就开始迷糊。
韩友明满脸正经地胡说八道:“我看着这只小兔子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和你一模一样。”
苏安脸一红,小声嘀咕:“你才呆。”
韩友明说捏捏他的脸:“过来吃饭,你今天上午有粉丝见面会。”
苏安自从被韩友明挖到新越娱乐之后,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经纪人。
他的一切都是韩友明亲自包办,包括去录音棚或者跑通告这种小事情。
那天忽然出现的李琅彀就像做梦一样,再也没有回来过。苏安也只能偶尔在新闻上看到李琅彀的消息,他曾经青涩阳光的初恋男友,穿着黑色的风衣,头发一丝不挂梳在脑后,倨傲冷漠地扫过镜头。
苏安关掉视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难过。
今天有粉丝见面会,苏安打起精神,对着镜子摆出乖巧腼腆的笑容,在掌声中走上台。
今天的见面会主要是为了宣传新综艺。
那档真人秀已经播出了一期。虽然队伍里的明星们都人气不算太高,但是在韩友明不惜血本狂轰滥炸的宣传攻势下,还是取得了不错的收视率。
主持人是韩友明安排的,是公司里的一个综艺挂老人,非常擅长活跃气氛,把苏安逗得咯咯直笑。
接下来是粉丝提问和互动环节。
苏安不太擅长这个,不一会儿就趁机转移话题:“我最近新学了一个舞蹈,想跳给你们看,可以吗?”
底下自然是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尖叫声。
苏安已经两年没正经上过舞台了,他一直坐在综艺节目的最后一排傻笑,或者在骗钱剧里混几个当背景板的小角色,主要负责傻和可爱。
两年了,连粉丝们都快忘了,这个总是羞怯懵懂的男孩子,当年在那个风靡一时的偶像男团里担的是主舞。
音乐声想起,苏安把麦克风交给主持人,有点羞涩地先笑了笑,紧接着嘴巴一抿,行云流水地潇洒舞动起来。
被韩友明包养的那一年,苏安享受了新人出道最好的资源和条件,也接受了最严苛的训练。
那时的韩友明冷冰冰地告诉他:“我会花钱养一个宠物,但绝对不会花心思去捧一个废物。”
苏安反应慢,但是他一点都不傻。他不想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被一个有权有势的老变态包养上。于是他拼命抓住那个机会,以确保自己在离开韩友明之后仍然能在娱乐圈里活下去。
苏安的舞蹈功底,就是在那一年的魔鬼训练中逼出来的,至今也没有落下。
唱歌跳舞是他吃饭的家伙,要是这都没了,他在这个巨大的名利场中,也就再也没了任何立足之地。
当年活泼灿烂的小太阳重回舞台依旧光芒万丈,台下的粉丝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苏安越跳越开心,脸上的汗水都在发光。
韩友明坐在最后一排,静静地若有所思托腮凝视。
他亲手养出来的那个小偶像,没有因为三年的沉寂而荒废掉,反而在孤独中酝酿出了更甜美诱人的滋味。
见面会结束,韩友明悄悄绕过人流钻进了后台。
苏安在卸妆,他今天为了适应舞台画了很重的眼影,正拿着卸妆棉疯狂擦擦擦。
韩友明没有打扰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小兔子被眼影气到跳起来的可爱模样。
苏安小声嘀咕着:“这个眼线好难擦,我要再去找瓶卸妆水。”
他嘴里这么嘀咕着,却偷偷遛到了舞台上。
韩友明找到总导演,低声说:“收拾完了就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
交代完事情,韩友明一个人来到舞台旁边,悄悄反锁了通向后台的门。
舞台上,苏安还在哼着歌跳舞。
他的身材比例非常漂亮,细腰长腿巴掌小脸。纤细的身体温柔有力地扭动,每一个关节都停在恰到好处的位置。
非常的……赏心悦目。
苏安开心地跳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舞台旁边站着一个人,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帷幕里的人影:“你你你你你……你是……你是谁……”
韩友明坏心眼地低声说:“你猜。”
苏安把眼泪憋回去,怒吼:“韩友明!”
韩友明走出来,俯身把苏安从地上抱起来:“这么喜欢舞台?”
苏安窝在他怀里,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嗯……”
韩友明说:“那你跑什么?”
苏安茫然眨眼:“啊?”
韩友明抱着苏安坐在舞台边缘,郁闷地说:“三年前,你事业巅峰期的那会儿,巡回演唱会都快策划好了,你跑什么?”
苏安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就在他准备和韩友明结束包养关系的时候,公司说要给他们男团组织巡回演唱会,但后来又没信儿了。
苏安是个随遇而安的脾气,也没想到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关联,他今天才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是你把我们演唱会搞黄的!”
韩友明气得眼珠子疼:“你以为我不出钱出力老郑能那么好心给你们个小破团开巡回演唱会?”
苏安张大嘴,粉嫩的小舌头在嘴里颤动了几下。
韩友明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舌头:“小混蛋,你都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好,还跑。”
他当时刚和老郑通完电话,这个小东西就眨巴着眼睛来送解除包养关系的合同。
韩友明瞬间就被气得脑仁疼。
可他是金主,是霸总,霸总不能表现得太激动。
于是,从不抽烟的韩友明给自己点了根烟,面无表情地对他的小兔子说:“行,放这儿吧我让秘书看看有没有问题。还有,西三路上那套房子送你了。”
韩友明这句话是有心机的,他甚至给自己安排好了酒醉之后进错房子趁机吃兔子的狗血剧本。
可那只可恶的小兔子却住进了公司安排的艺人公寓,再也没有进去过他送的那套房子。就在像躲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躲得远远的。
想起这些往事,韩友明依然被气得脑仁疼。
苏安没有察觉到韩友明复杂的心情变化,他窝在韩友明温暖结实的怀抱里玩手指,怯怯地小声说:“可是……可是你太吓人了……我害怕……”
韩友明刚要说他可以改。
苏安继续小声嘀咕:“而且,我又不能一直靠卖屁股赚钱。”
韩友明说:“谁说你只靠卖屁股赚钱?”
苏安眨眨眼。
韩友明抚摸着他的锁骨和胸口,隔着衣服抚过微微凸起的小奶头,低声说:“我们安安还卖奶子。”
苏安薄薄的脸皮瞬间爆红,挣扎着就要从韩友明怀里逃出去。
韩友明说:“别动!”
苏安习惯性地听话僵在原地,软绵绵有弹性的小屁股隔着衣服坐在了韩友明勃起的大阴茎上。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不想挨操就乖乖听话。”
苏安吓得举起手,生怕再不小心碰到这只野兽身上的开关,声音都发颤:“我……我不动……嗯……别……别操……我……”
韩友明说:“奶子露出来。”
苏安红着脸慌忙扯开扣子。他今天穿着演出服,衬衫上挂满了银色流苏。粗糙的流苏拂过乳尖,苏安没忍住咬着下唇轻轻呻吟一声:“嗯……”
韩友明俯身,咬住一颗甜软粉嫩的小奶头用力吮吸舔弄。
苏安捂着嘴,甜美的呻吟从指缝里溢出来:“唔……嗯……好胀……唔……”
他奶头今天本来就有些胀痛,被韩友明这样一吸,涨得更加剧烈,饱满的奶水仿佛随时都会喷出来。
韩友明咬着他左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说:“自己捏住另一个,不许随便喷出来。”
苏安听话地捏住自己右边的乳尖,委屈巴巴地哭:“好胀……呜呜……疼……要涨坏了……”
韩友明边吮吸舔咬着甜软的奶头,边把手伸进苏安的裤子里肆意玩弄。
苏安无意识地用白嫩的大腿内侧夹住韩友明的手,来回磨蹭:“别……嗯……别进来……呜呜……不能进来……”
这里是演播室,冰冷的舞台对面是数不清的座位。
黑暗中,就好像有无数观众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他正衣衫不整地躺在男人怀里,被吸着奶头玩弄下体。
被……被看到了……要被看到了……
苏安在剧烈的羞耻中抽噎,手指却听话地紧紧捏住自己的鼓胀的乳尖,呜呜地哭:“不……不行了……要出来了……啊……”
韩友明咬着他的奶头含糊不清地问:“什么要出来了,嗯?”
苏安迷迷糊糊地哭着说:“奶水……呜呜……奶水要喷出来了……捏不住了……呜呜……”
韩友明坏心眼地说:“不许喷出来,小骚兔自己把奶子捏好了。”
苏安委屈极了,用力捏着鼓胀的奶头,委屈地哭:“疼……呜呜……太胀了……小骚兔要喷奶……呜呜……要喷奶……”
一边的奶头被含在湿热温暖的口腔中,香甜的奶水小喷泉一样流淌。另一边却委屈巴巴地立在空气中,明明已经涨得不行了,那个混蛋还不许他喷出来。
苏安颤抖着扭动身体,韩友明粗长的手指摸到他湿漉漉的臀缝里,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苏安委屈地哀求:“不……”
韩友明的手指还是伸进了他的后穴里。
柔嫩的肠壁被粗糙的手指抚过,一阵酥麻的战栗从肠道中猛然升起。被苏安紧紧捏住的那个奶头再也忍不住,奶水从小小的乳孔中溢出来,流了满身。
止不住喷奶的快感像一种更加强烈的另类高潮,苏安崩溃似的蜷成一团,双手搂着韩友明的脖子和脑袋呜呜大哭:“对不起……呜呜……主人……主人……呜呜……小骚兔忍不住了……呜呜……奶水都喷出来了……”
他边哭边觉得羞耻极了,可这些淫荡的话却好像刻在了他的基因里,每当被欺负得受不了的时候,都会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他已经离开这个魔鬼三年了,可被调教到彻底服从的心却一直未曾离开那个牢笼。
他已经被玩坏了,被这个混账又变态的老畜生,调教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小淫奴。
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绝望交缠在一起,苏安挥舞着小拳头无力地在韩友明背上锤了两下,沙哑着嗓子软绵绵地骂:“老畜生……呜呜……都怪你……呜呜……都怪你……”
【章节彩蛋:】
苏安心里害怕得要命,却还是听话地趴跪在椅子上,高高翘起自己白嫩的屁股。
臀缝中的小肉洞刚刚从那根假阴茎上离开,瑟缩着轻颤,有一点轻微的合不拢。
韩友明拿着烛台缓缓走近:“如果担心自己会受不了,我可以把你绑起来。”
苏安红着脸摇摇头。
他已经很害怕了,不想再失去这点仅存的自由。
韩友明把蜡烛微微倾斜,一滴红色的蜡油落在苏安白嫩的屁股肉上。
苏安哭着颤抖了一下:“烫……”
韩友明说:“忍着。”
苏安听话地乖乖忍着,把屁股翘得更高,腰肢压得更低。
一滴接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屁股后腰和大腿上,苏安哭着捂住嘴,白皙纤细的身体在轻微的疼痛中颤抖。却真的一点都没有躲,乖乖承受这韩友明给他的一切。
韩友明看着这个乖到不行的小家伙,一半的心软下去有点舍不得欺负,另一半却在叫嚣着更加残忍的玩弄他。
韩友明说:“自己把屁股掰开,嫩屁眼露出来。主人要在你的嫩屁眼上滴蜡。”
苏安身子一颤,害怕地掉下泪来,却还是哽咽着乖乖听话,双手伸到后面握住两团软绵绵的屁股肉分开:“嫩……嫩屁眼……露出来了……呜呜……请……请主人滴蜡……”
韩友明把蜡烛倾斜,滚烫的蜡油一滴接一滴地落在苏安嫩红的屁眼上。
最为敏感柔嫩的地方被滴蜡,苏安哭着哆嗦:“疼……呜呜……主人……主人……好烫……呜呜……”
韩友明说:“忍着。”
蜡油一滴一滴落下,在穴口的褶皱上堆了厚厚一层。
苏安被烫得快没有知觉了,趴在椅子上软绵绵地哭。
蜡油渐渐凝固,韩友明把那团蜡油从苏安的臀眼上接下来,上面印着精致的褶皱花纹,像一朵小菊花。
韩友明把那团蜡油放在苏安眼前,问:“喜欢吗?”
苏安哭得眼都花了,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习惯性地听话:“呜呜……喜……喜欢……”
韩友明把那团蜡油拿去倒模,做了个漂亮的蓝宝石挂坠,送给苏安当了出道礼物。
第十六章 送货上门的傻兔子,委委屈屈地被吃干抹净,害怕自己又怀孕(蛋:小母狗
韩友明任由他锤。
刚刚高潮的小兔子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比按摩还轻,锤得他心里痒痒。
苏安锤累了,窝在韩友明怀里哭,委屈的泪水一串一串往下掉。
韩友明故作凶狠地说:“再哭就在这里操了你。”
苏安吓得打了个嗝,捂住嘴惊恐地仰头看韩友明。
韩友明亲亲他脸上的泪水:“晚上吃什么,嗯?”
苏安刚喷了一身奶,反应有点慢,迷迷糊糊地呆了半天才稀里糊涂地小声说:“吃……吃大鸡腿……”
韩友明捏捏苏安的小肚子。
这小家伙都快被他养胖了。
苏安嚷嚷着要吃大鸡腿,却没吃两口就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开始吐。
韩友明担忧地跟进来,摸摸地递水。
苏安吐得天昏地暗,眼泪汪汪地抱着马桶:“难受……呜呜……难受……”
韩友明把他抱起来:“走,去医院。”
苏安委屈巴巴地抱着韩友明的脖子,没力气再骂人了,软绵绵地带着哭腔小声说:“不……不去医院……”
韩友明无奈:“这么难受还不去医院?”
苏安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羞耻地小声说:“怀……怀孕之后都这样……”
韩友明只好问:“那你还吃不吃大鸡腿了?”
苏安摇摇头:“我要喝可乐。”
韩友明家里没有存这种碳酸饮料,只好让人出去买。
等可乐买回来,苏安又觉得很没胃口,抱着可乐瓶喝不下去。
他觉得自己这种表现无理取闹极了,不好意思告诉韩友明自己现在想喝牛奶,抱着可乐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
韩友明看苏安那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就知道这小兔子又委屈了。
他又心疼又想笑,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搂着:“不想喝就别喝。”
苏安小声嘀咕着把可乐放下:“我怕你又训我。”
他被韩友明训得都有心理阴影了,生怕哪件小事忤逆了老畜生,又要被绑在床上打屁股。
韩友明自己作下的麻烦只好自己收着,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我有那么可怕吗?”
苏安惊魂未定地点点头。
韩友明捏捏鼻子轻咳一声,不自在地说:“那从今天开始,我什么都听你的,行吗?”
他的小兔子被他吓怕了,整天紧张兮兮地竖着耳朵。
苏安不相信韩友明有这么好心,还是警惕性十足地瞪大眼睛。
韩友明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真的。”
苏安小心翼翼地趴在他怀里,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韩友明的胸口。
薄薄的衬衫下是结实的胸肌,充满了力量感。
苏安微微红了脸,又戳了一下。
韩友明忽然起身,把苏安整个抱进怀里,压在了沙发上。
苏安紧张地绷紧身体:“你你你你你说好了不生气的!”
韩友明说:“我没生气。”
苏安戳了戳他的下巴,怯生生地问:“那……那你……”
韩友明说:“安安,我其实……挺喜欢你发脾气的样子。”像只气得跳起来的小兔子,一边晃着毛绒绒的尾巴一边呲牙咧嘴地要咬人。
实在是可爱极了。
苏安茫然地瞪大眼睛,细白的手指不知所措地抓着韩友明的衣服:“你……你……你不生气呀……”
韩友明低声说:“你别想着再跑路,我就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苏安小声嘟囔了两句:“大变态。”
韩友明已经习惯了他甜甜软软骂人的样子,不但不生气,还觉得格外兴奋,胯下的阴茎都站起来了。
苏安屁股坐在那根火热的大家伙上,红着脸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怎么又起来了……”
韩友明磨着后槽牙:“老实点!”
苏安虽然不敢反抗,但是敢小声嘟囔:“刚才还说都听我的。”
韩友明:“…………”
苏安嘟囔完,乖乖地坐在韩友明怀里,像个准备迎接惩罚的小学生那样乖巧地握着膝盖。
韩友明自己说出去的话没法现在就反悔,只好假装大方地放过这只磨人的小兔子,咬着后槽牙问:“你想怎么样?”
苏安思考了好一会儿,小声说:“我想喝牛奶。”
韩友明捏着苏安的粉嫩的奶头逗他:“你自己的奶那么多,喝的完?”
苏安红了脸,小声嘟囔:“大变态。”说着从韩友明膝盖上跳下去,蹦蹦跳跳地回房间睡觉。
韩友明郁闷地敲门:“开门。”
苏安蒙着被子闷闷地喊:“你说了全都听我的,我不要和你睡一块儿!”
韩友明气得脸都绿了:“苏安!”
苏安不吭声。
韩友明喊:“你要是不开门,我明天让你含着按摩棒上节目!”
苏安哼唧:“你敢!”
韩友明没想到这只怂唧唧的小兔子一宠就有这么大脾气,居然真的敢把他关在门外。
他又生气又想笑。
佣人说:“先生,我去给您拿备用钥匙。”
韩友明想了想,说:“不用,让他闹吧,反正也翻不了天。”
翻不了天的苏安其实没睡着。
他翻来覆去不是担心韩友明会闯进来,就是担心自己在梦中又生一窝一窝的小兔子。
韩友明送他的那十几只毛绒兔崽子都是奶白色的,横七竖八地躺在他身边的床上,圆圆的小脑袋一个赛一个的无辜。
看着这群毛绒绒的小家伙,苏安心里有点不是味儿。
韩友明那个大变态虽然是真的很变态,却也是真的对他很好很好。
他就这样把韩友明关在门外,是不是……是不是特别过分了……
苏安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他心里弥漫着说不清的小小愧疚,捏着一只毛绒兔子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他打算把这只兔子悄悄放进韩友明怀里,以弥补自己刚才的任性。
苏安来到书房门口,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书房里的小台灯亮着,韩友明披着毯子在沙发上睡觉。
苏安心里更愧疚了,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挪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苏安低头,俯身把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子塞进韩友明怀里。
他做好这件事之后刚要离开,忽然一阵大力搂住他的腰,狠狠地把他摔在了沙发上。
苏安尖叫一声,本能地捂住肚子。
可韩友明其实把他肚子保护的很好,双手牢牢揽住他的后腰。
苏安头晕脑胀地倒在沙发上,仰头看着韩友明。
韩友明捏捏他的脸,声音低沉如同梦呓:“小骚兔不是不肯和老公一起睡吗?半夜跑过来干什么?”
苏安红着脸扑棱了两下,举起手中的小兔子,软绵绵地喊:“我……我是来给你送兔子的……”
韩友明眉毛一挑:“哦?送货上门?”
苏安傻乎乎地呆滞了五秒钟。
韩友明说:“那我更要好好享用了。”
苏安笨拙地挣扎:“我不是……嗯……大变态……我不是……不是送货上门……嗯……”
韩友明说:“别动。”
苏安害怕地眨眨眼。
韩友明说:“孩子还在里面呢,听话。”
苏安委屈地快要哭了:“那你还来!”
韩友明最喜欢小兔子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嘴巴却故意说:“不许哭!”
苏安捂住嘴巴。
韩友明剥开苏安的睡衣,露出小兔子一身白嫩细滑的肉。他低声说:“内裤都不穿就跑出来,还说不是送货上门。”
苏安揪着睡衣就要把自己的身体盖上。
韩友明已经蛮横地分开他的双腿:“别动!”
苏安不动,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一颤一颤,小肚子还看不出有多鼓,但已经没有那么干瘪,像是有点吃撑了。
韩友明分开苏安的双腿,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勃起的粗大阴茎在湿漉漉的臀缝中蹭来蹭去。
苏安被那根滚烫的大家伙烫得直哆嗦:“不……不要……韩总……”
韩友明脸色一沉,饱满坚硬的大龟头顶进了湿滑微肿的穴口中:“叫我什么?”
苏安一害怕就习惯性叫韩总,话音刚落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委委屈屈地颤抖着说:“叫……嗯……叫老公……呜呜……”
韩友明阴沉的脸色十分吓人,苏安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韩友明看着小兔子这副就快吓到飙泪的样子,努力缓和了一下表情,扶着苏安的小细腰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顶弄着湿漉漉的后穴:“乖,再叫两声老公听听,叫得好了,老公用大鸡巴喂饱你的小屁眼。”
苏安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被顶得一下一下向上挪:“老公……呜呜……老公轻点……啊……很饱了……小屁眼吃得很饱了……老公……啊……”
坚硬的阴茎角度刁钻地插进宫口里,剧烈的酸软和快感让苏安哭得一声比一声可怜:“啊……进来了……插进子宫里了……呜呜……不要……不要插子宫……老公……呜呜……孩子会坏的……会坏的……”
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生殖腔里横冲直撞,那个小小的孩子也乱动起来。
苏安捂着肚子,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安抚这正在折磨他的一大一小。
韩友明害怕真的伤到苏安,忙把阴茎抽出一截,只在宫口浅浅地顶弄:“都怪小骚兔的屁眼太软太骚了,老公根本控制不住!”
苏安喘了口气,默默地捂着嘴感受粗硬大肉棒撑开身体的感觉。
孕期的身体非常轻易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把韩友明的阴毛都打湿了。粗硬的阴毛一缕一缕卷起来,扎得臀缝里的嫩肉又疼又痒。
的信息素是浓烈的麝香味,苏安在这股味道中有些莫名的晕眩和发热。
他的身体被标记过,哪怕并不喜欢,哪怕感到恐惧,他还是会在A的侵入中感觉到剧烈的舒适和温暖。
韩友明的肉棒太大了,小屁眼被这样一根大棒子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穴口的褶皱被撑到发白,每一次的全根没入都像是一场要捅穿肚子的酷刑。
可信息素融合的感觉却让身体变得柔软和敏感,柱身上的青筋都会带来舒服的酥麻,生殖腔里的淫水热乎乎的,一股一股浇在饱满的大龟头上。
韩友明被热腾腾的淫水泡得舒爽无比头皮发麻。有些失控地用龟头狠狠顶弄着苏安柔嫩的宫口:“小骚货,水漫金山了!”
苏安捂着肚子蜷成一团。坚硬的龟头再次狠狠顶在花心的嫩肉上,宫口附近酸软忽然猛烈地漫延开。苏安哭着尖叫:“啊!”
他大腿和奶头都在哆嗦,垂在腿间无人触碰的粉嫩肉棒颤抖了几下,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高潮后的苏安像一只被玩坏的毛绒兔子,双目无视地看着天花板,韩友明操一下,他就委屈巴巴地哭一声:“嗯……别插了……呜呜……不吃鸡巴了……不吃……啊……难受……老公……”
韩友明故意欺负他:“不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嗯?不想喝老公的精液?”
苏安迷迷糊糊地伸着胳膊挣扎:“不喝了……呜呜……已经……已经怀孕了……呜呜……”
他又想起那个噩梦,怀孕中的兔子还能继续受孕,于是肚子越来越大,怀的兔子越来越多。
苏安想起那个被兔子们包围的噩梦,哭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不……呜呜……不要再怀了……不要……”
可那根巨大的阴茎却在他宫口胀大成结,牢牢卡在了他身体里。
滚烫的精液疯狂喷射,烫得子宫内壁都觉得疼了。
苏安像只被按住肚皮的小青蛙,四肢绝望地扑棱着,却还是被灌了滚烫的精液。
【章节彩蛋:】
出道演出那天,苏安跟着团队上节目。
他脖子上的蓝宝石挂坠吸引了主持人的注意。
主持人笑着说:“安安这个挂坠很别致啊,是定做的吗?”
苏安想起这个挂坠的来历,红着脸小声说:“朋友送的。”
他看着这个羞耻的挂坠,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狗链子拴住的宠物,时刻向周围的人表示:“看,我有主人了。”
苏安已经住进了韩友明的家。
这个家里没什么人,只有韩友明自己和几个佣人。
主卧的床头上放着一张全家福,是韩友明的儿子和前妻。
苏安听说过,韩友明的前妻是个着名服装设计师,离婚之后带着孩子去国外生活,很多年都没有回来。
苏安晚上趴在主卧的大床上挨操的时候,正好和照片里的人四目相对。
他觉得羞耻极了,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一场激烈的性事结束,韩友明把半硬的阴茎抽出来,装满精液的安全套扔在苏安屁股上。
这个动作带着点羞辱的意味,苏安趴在床上喘息着,眼中有泪水滑落。
韩友明不喜欢戴套,未标记的O宫口很严实,精液根本不会进入生殖腔中。
可苏安如果要求他戴,他也会好脾气地戴上。
苏安睁开眼睛就看到韩友明的全家福,他觉得羞耻极了,干脆趴在床上装睡。
韩友明坐在床沿,大手抚摸着苏安腰臀漂亮的弧线,手指插进湿热微肿的小屁眼里,漫不经心地玩弄起来。
苏安轻轻呻吟:“嗯……韩总……”
韩友明沉默了一会儿,又扔给他一张卡:“三十万。”
苏安妈妈的病情又恶化了,需要二十多万来做手术。
苏安不知道韩友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但他还是感激地轻声说:“韩总……谢……谢谢你……”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谢什么?都是要从你屁股上讨回来的。”
苏安乖巧地把屁股抬高,让韩友明能摸得更舒服,他牙根有些发酸,轻颤着说:“您……您给我的钱……已经够买下我一辈子了……”
韩友明说:“我是生意人,苏安,我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狗链子,熟练地扣在了苏安脖子上,“这三十万,买你做我的小母狗。”
第十七章 含着睡了一夜还要做早操,合不上了(蛋:汪汪叫,打屁股
苏安抱着兔子,韩友明抱着苏安。
苏安又累又困,抱着小兔子玩偶低声抽噎:“变态……呜……大变态……”
韩友明把苏安抱起来,偶像男团的主舞个子并不会太矮,窝在他怀里却只有小小的一团,半睡半醒地哭唧唧,看上去可怜极了。
韩友明又想使坏,又心疼得不行,思来想去还是叹着气把苏安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床上堆满了奶白色的毛绒绒兔子,苏安躺在兔子堆里乖巧的模样,好像他天生就和这群毛绒绒的小东西是同类。
韩友明在记事本上写“通知导演组在MV里加兔子元素”。
床上的小兔子哭得差不多了,吸着鼻子在打小呼噜。
韩友明低头帮苏安擦了擦鼻涕和眼泪,抱着光溜溜软绵绵的小兔子准备睡觉。
苏安似乎是被他抱得不舒服,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屁股。
白嫩软滑的屁股肉像布丁一样蹭过韩友明的阴茎,半硬的大肉棒再次凶残地竖起来。
韩友明倒吸一口凉气,咬咬牙,对准那个红肿流水的小屁眼慢慢插了进去。
睡梦中的苏安小小地扑腾着挣扎了一下:“嗯……不要……”
韩友明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动,再动就操你了。”
苏安还迷糊着,委屈地低喃:“你都已经插进来了……嗯……还是……还是这样的话……”
韩友明轻轻抽插两下,低声说:“乖,睡吧。”
苏安真的太困了,屁股里含着根大肉棒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用这种舒服又折磨人的姿势,抱着他的小兔子进入梦乡。
苏安屁股被撑得又酸又涨,但他还是一觉睡到了天明。
早上八点,苏安迷迷糊糊挣扎着醒过来。
被大肉棒撑了一夜的屁股酸得快没了知觉,苏安仰头看着韩友明英俊的睡颜,忽然就自己红了脸。
他小心翼翼地从韩友明怀里爬出来,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离开屁股。
“啵”的一声轻响,晨勃的大肉棒拔出去,合不拢的小肉洞里流出大股的精液和淫水。
苏安羞耻地轻轻呻吟一声,捂着屁股使劲想把那个小肉洞合起来。
韩友明的大鸡巴原本在温暖湿软的地方待得正舒服,忽然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他不满地睁开眼,挥手把小兔子拎回自己怀里,低沉沙哑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睡意:“跑什么?”
苏安的小屁眼被操成了一个小指粗的小肉洞,他捂着屁股委屈地哭:“都怪你……呜呜……合不上了……小屁眼要合不上了……都怪你……”
韩友明把光溜溜的白嫩兔子压在身下,晨勃的大阴茎对准那个合不上的小屁眼噗嗤一声一插到底:“反正也合不上了,那就让老公再操一顿吧。”
柔软的小肉洞轻松吞下了粗大的肉棒,插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苏安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开始挨操,手足无措地抱着一只小兔子趴在床上哭:“不……呜呜……不要操……不要……嗯啊……合不上了……”
韩友明结实的腹肌一下一下装着苏安绵软有弹性的屁股,低声问:“哪里合不上了,嗯?哪里?”
苏安被操得一晃一晃,怀里小兔子的耳朵也跟着一晃一晃:“呜呜……小屁眼……啊……小屁眼合不上了……被操坏了……呜呜……”
兔子玩偶毛绒绒的耳朵软绵绵地打在他脸上,苏安的眼泪和兔子的耳朵一起到处乱飞。
韩友明爱死了苏安这个软绵绵又多汁的小嫩穴,越操越狠越进越深:“那就不用合起来了,天天在家里撅着屁股等老公来操好不好?”
苏安边摇头边飙泪,哭唧唧地抱紧毛绒兔子,屁股都快被操麻了。
完了,这次一定要被操得合不上了。
可苏安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恢复力。
这一天,苏安不肯出门,惊恐地躲在家里给自己合不拢的小屁眼按摩,一会儿往浴室跑一趟,去查看是不是真的合不上了。
韩友明想起小妻子惊恐的大眼睛,在公司开会的时候不小心笑出声。
不知道那个小傻瓜,现在是不是还蹲在镜子前面自己挖自己的小肉穴,然后被哭唧唧地骂他是老畜生。
想起小妻子可爱勾人的模样,韩友明几乎坐不住了,助理要他去看公司新人的验收演出,他却满脑子都是苏安刚出道时青涩可爱的模样。
韩友明按下麦克风,问台上正在演出的新人:“会跳
吗?”
那是苏安所属男团的出道单曲,韩友明亲自点的苏安站C位,用一个偶像剧男主的位置和郑勤换来的。
新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韩总为什么忽然点一首几年前的歌。
韩友明有些失望,面无表情地说:“都不会那就继续吧。”
新人们继续磕磕巴巴唱着歌,眼神却纷纷游离起来。
回去一定要自己努力练习这首歌,那样就会被韩总注意到了,加油!
韩友明晚上回家的时候接到了李琅彀的电话。
李琅彀最近在西藏高原上拍电影,语气沉稳了许多:“爸。”
韩友明像个普通父亲那样随意地问:“什么时候回来?”
李琅彀说:“下周。”
韩友明说:“不错,有下一步的计划吗?”
李琅彀沉默了一会儿,问:“苏安怀孕了,是吗?”
韩友明说:“嗯。”
又是长久的沉默。
韩友明心中涌起了剧烈的不安。
他的儿子和苏安,是两情相悦的小情侣,他才像那个半路插手的可恶反派。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当主角带着一身光环归来的时候,再强大的反派也会一败涂地。
韩友明不愿承认,他在自己年少的儿子身上感觉到了威胁。
他抢先一步说:“琅彀,苏安是我的了。”
李琅彀沉默了一会儿,说:“爸,你如果是为了报复我和妈妈,没必要这样做。”
韩友明说:“你想多了。”
李琅彀说:“我和苏安认识的不久,可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次回去,爸,我会把我应得的抢回来,你准备好了吗?”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单手扶着方向盘,眼神冷下来:“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李琅彀挂断了电话。
一个年轻的A,在向他的父亲宣战。
韩友明嗤笑一声,把心底的不安压下去,走进家门时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悠闲模样。
韩友明问佣人:“苏安呢?”
佣人说:“夫人在楼上看电影,不肯下来。”
韩友明以为这小兔子还在为屁股的事发愁,忍着笑蹑手蹑脚地上楼,轻轻推开门。
屋里的开着家庭影院,播放了一部二十年前的老电影。
他的小兔子正一本正经地对着镜子模仿电影里面角色的表情,不时又看着镜子皱眉,嘴里掷地有声奶声奶气地念着台词:“这场浩劫……不对,这场浩劫!还不对……浩劫?”
小兔子边念台词边录音,录完了再放给自己听,然后羞耻地一头扎进被子里:“啊啊啊啊啊啊学不出来演戏怎么这么难啊!”
韩友明这才想起来,他让人给苏安接了一部电视剧,去年代戏里演个花瓶。
男主是民国时代的一方大亨,白手起家做起一番大事业,最终全家死于战火中,偌大产业也被毁于一旦。
苏安演男主的儿子,一个后半部分才出场的小少爷。
台词非常少,主要工作就是站在男主身后当花瓶。
韩友明硬生生给苏安的角色塞了一条和进步女学生恋爱的故事线,就为了照顾苏安的偶像剧演法。
他的小兔子其实不太会演戏,认认真真折腾了这么多年,也就只能在偶像剧里混个不出戏。
这部戏就是韩友明砸钱给苏安买资历的,虽然台词少,却是正儿八经的年代戏大剧男二。
没想到苏安却被这个高难度任务愁得脑壳痛,每天都偷偷给自己的演技补课,生怕混进一堆老戏骨里太丢人。
韩友明看着那只在床上打滚蹬腿的小兔子,忍不住笑了:“噗嗤。”
苏安吓得跳起来坐好,惊恐地抱着剧本看向韩友明:“你你你你你!”
韩友明挑眉:“我怎么了?”
苏安羞耻得脸都红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韩友明平静地说:“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
苏安垂下头,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韩友明坐在床沿,问:“怎么了?”
苏安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让我演这部戏了……”
韩友明脸色一沉:“嗯?”
苏安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地离韩友明远了两厘米:“我……我……我不是……不是不喜欢……”
韩友明缓和语气,说:“给我个理由。”
苏安小声说:“就是……就是害怕……给你丢人……”
他再傻也知道这么好的角色绝对轮不到他,一定是韩友明给他走后门了。
可越是这样,他压力越大,害怕自己在外面丢人,又惹得韩友明生气。
韩友明摸摸小兔子的头:“你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乖乖看剧本,我找老师给你单独辅导。放心,我不嫌弃你丢人。”
苏安有些小小的生气,又有些害羞,拎着毛绒兔子摔进韩友明怀里,气鼓鼓地说:“我才不关心你丢不丢人呢!我是公共人物,是要面子的!”
韩友明把小兔子抱起来扔在床上,一把扯开睡裤,掰开圆滚滚的屁股蛋:“小屁眼也要面子?嗯?都被老公操肿了!”
苏安在床上扑腾着挣扎,羞耻地喊:“不……不要看……嗯……不要……”
韩友明惊奇地在苏安的穴口上亲了一口,低喃:“才是过去十个小时就紧成这样了?”
苏安趴在床上红着脸嘟囔:“中……中午的时候就这样了……”
韩友明噙着苏安的后颈低声说:“小骚兔真的天生给我操的,屁眼怎么操都又紧又软,全是水。”
苏安羞得心口发颤:“你……你别说……嗯……不许说了……”
韩友明用手指抠挖着苏安的屁股洞,已经恢复紧致,湿滑的柔软的触感十分舒服诱人。
苏安推韩友明,软绵绵地喊:“你不要胡来……嗯……不要……再……嗯啊……再撑开就真合不上了……大变态……不许碰了……嗯……”
苏安的嗓音天生绵软清甜,特别是被欺负到提不起气来的时候,更是骂人都像撒娇一样。
韩友明磨牙,他忽然有点怀疑这小玩意儿就是故意喊这么骚的。
苏安推了几下,发现自己推不开韩友明高大的身体,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终于乖乖地不扑棱了。
韩友明倒也没做什么过分的,只是漫不经心地抚摸苏安的腰臀,偶尔把手指伸进那个湿乎乎的小臀眼里玩一会儿。
苏安被玩的又羞耻又舒服,忍不住轻轻扭动屁股,想让韩友明的手指能碰到他更深的地方。
韩友明低笑:“小兔子发骚了,嗯?”
苏安僵硬地撅着屁股不敢再动,耳朵微微颤抖着:“没……没有……没有……发骚……”
韩友明看着他惨兮兮害怕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不太高兴。
他刚刚把苏安领回家的时候,用尽了各种手段欺负这个软绵绵的小兔子。看着小兔子害怕得哭唧唧又不敢跑的可怜样子,韩友明心中就有一股说不清的恶毒愉悦。
可现在,他却忍不住地想费尽心思哄这只小兔子笑。
只有苏安甜甜笑起来的时候,他才觉得无比安宁和欢喜。
他不想看见苏安那副把他当豺狼虎豹害怕的样子。
【章节彩蛋:】
苏安摸着脖子上的项圈,剧烈的羞耻让他害怕极了。
可他需要这笔钱,他需要……听从韩友明的一切命令。
韩友明见他温顺乖巧的样子,心情愉快地摸了摸他的头:“乖,叫主人。”
苏安紧张地轻颤,不安地小声说:“主……主人……”
韩友明扬起鞭子抽在他屁股上,阴沉地说:“小母狗什么时候学会说人话的,嗯?”
苏安疼得哭出声:“呜呜……主……主人……啊……”
又一鞭子重重抽在屁股上,苏安哭着抓住韩友明的腰带求饶:“主人……啊……我不知道……呜呜……我不会……主人……呜呜……”
他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在卖身给韩友明之前,他甚至没有和人牵过手。
他不够聪明,除了听话之外全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韩友明满意。
韩友明用鞭梢轻轻划过苏安柔嫩的臀缝。
苏安战栗着哭泣,精致白皙的小脸快要贴在韩友明的阴茎上了。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小母狗,就该像小母狗那样叫,明白了吗?”
苏安点点头,沾着泪水的脸弄湿了韩友明的裤子。他羞耻地闭上眼睛,乖乖地哽咽着:“汪……汪汪……”
韩友明小腹一热,胯下阴茎勃起,隔着裤子滚热地贴在了苏安脸上。
苏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仰头要躲。
韩友明一鞭子抽在他屁股上:“不许躲!”
苏安哭着叫了声疼,却真的不敢再躲,柔嫩的脸颊哭着贴着韩友明的裤子上,和滚烫坚硬的大鸡巴就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韩友明握着狗链子,阴森森地冷笑着:“小母狗,到地上爬两圈给主人看。”
被当成狗对待的羞辱让苏安委屈地眼泪直流。
韩友明拿起那张三十万的卡,放在了桌子上。
苏安屈服了。
他手脚并用地爬下床,被韩友明牵着链子,四肢并用地在地上爬起来。
火辣辣的鞭子一下接一下抽到屁股上,苏安哭着拼命往前爬。
变态……呜呜……这个金主……真的好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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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穿着蕾丝泳装喂,湿透的衣服不能浪费(蛋:像小狗那样尿尿
苏安还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韩友明的反应。
韩友明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憋出一句:“你笑笑我看一下。”
苏安茫然:“啊?”
韩友明轻咳一声:“有个牙膏广告,我要看看你行不行?”
苏安乖乖地酝酿了一下,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齿广告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甜得人头晕目眩。
可还没等韩友明从这场甜蜜的攻击中缓过来,苏安已经收起笑容,变回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
韩友明:“…………你怎么说笑就笑说哭就哭?”
苏安弱弱地说:“表情管理是我们出道前的必修课啊……”
韩友明:“…………”
苏安细白的手指轻轻扯着韩友明的衣服:“我笑得行吗?”
韩友明把他搂在怀里,又摸又亲:“不是这样笑。”
苏安立刻换了一个有些羞涩的温柔笑意,同样一秒钟之后就变回可怜巴巴:“这样呢?”
韩友明郁闷得一口咬在苏安软绵绵的脸上。
该死的表情管理课!
牙膏广告是韩友明胡说八道的,可他确实真的在给苏安接代言。
苏安沉寂太久了,必须要大量刷脸熟,先把知名度刷上去。
韩友明对广告的要求是:覆盖量大,循环洗脑,最好是大品牌的刚需型日用品。
宣传部挑了半个月,默默给韩友明送了一份表格。
性价比最高的那一项放在第一页,是一个卫生棉条的代言。
负责人有点尴尬地说:“对方很中意苏安,如果……嗯……苏安本人愿意接的话,这是最好的项目。”
韩友明表情有点奇妙,他慢条斯理地问:“还有吗?”
负责人说:“两个小品牌的洗发水,一个平价牌子的女用护肤品,还有……还有一个高端泳装代言。”
韩友明问:“泳装?”
负责人说:“在最后一页。”
韩友明翻到后面,是个刚刚打进国内市场的欧洲轻奢牌子,风格比较小清新。今年夏天刚好推出一个青春系列,倒是很符合苏安的人设画风。
韩友明曲起手指敲敲彩页上的图案,说:“先把这个定下来吧,通知苏安做好准备。”
负责人说:“那我尽快敲定这个案子。”
韩友明问:“这个牌子的泳装国内上线了吗?”
负责人说:“苏安代言的青春系列还没有正式上线,我可以从厂家拿些样衣过来。”
韩友明“嗯”了一声,说:“好了,你去忙吧。”
等负责人离开,韩友明眼珠子一转,偷偷打开了那个泳衣牌子官网。
青春系列还没出售,可这牌子的经典款却有不少。
分类列表最下方,有个黑色的按键写着“
”,神秘区域。
韩友明饶有兴致地点开,一排排造型奇特的情趣泳装图片展现在了他面前。
苏安懵懵懂懂地接到电话,说公司给他接了一个泳装代言。
泳装代言?
苏安脑子里顿时闪过这些年看过的泳装广告。
结实的八块腹肌,健康的棕色皮肤,若隐若现的毛发,还有胯下高高隆起的那一大团东西。
苏安忧愁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材,飞快地跑到公司健身房里,哼哧哼哧做起了俯卧撑。
他一直都是走清新甜软临家弟弟画风,形象要求就是白瘦软,所以从来没有特意练过肌肉。
这次忽然被赶鸭子上架,愁得边呼哧呼哧跑步边薅头发。
韩友明发现苏安这几天从公司回来之后都很累,晚上洗澡时都会在浴缸里睡着。明明前一秒还在往身上抹沐浴露,下一秒就趴在韩友明胸口打起了小呼噜。
韩友明无奈,只好帮累趴的小兔子洗白白擦干头发,用大浴巾包着抱回卧室里。
小兔子迷迷糊糊被弄醒了,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大眼睛睁开一条缝,软绵绵地嘟囔:“不吃晚饭……晚上……不能吃……”
韩友明拨弄着苏安半干的头发,有些无奈地低声问:“你这几天忙什么了累成这样。”
苏安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健……健身……练肌肉……”
韩友明好笑道:“为什么忽然想练肌肉了?”
苏安委屈地低喃:“穿泳装……不……不好看……”
韩友明差点没笑出声。
这只敬业的小兔子啊。
韩友明摸着苏安的后颈低声说:“明天先别去健身了,我带你去试妆。”
苏安委屈巴巴地说:“嗯……”
他真的太累了,说着说着又趴在床上打起了小呼噜。
韩友明忍了忍,狠心控制自己的欲望,没有把睡着的小兔子再日一顿。
他强烈的需求和苏安可怜的承受能力一直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
第二天早饭,苏安吃得食不下咽。
韩友明端着咖啡边喝边看工作邮件,漫不经心地问苏安:“东西不好吃?”
苏安摇摇头。
韩友明问:“那为什么吃得那么勉强。”
苏安小声说:“我紧张。”
韩友明:“嗯?”
苏安戳戳小肚子,忧愁地说:“今天要试妆了,可它还鼓着。”
苏安很难过。他这几天在健身房累得要死要活,可不但没有练出腹肌,原本平坦的小腹竟也慢慢鼓了起来。
这个样子,怎么给泳装拍广告啊!
韩友明放下咖啡,阴沉沉地看着苏安:“苏安。”
苏安抬头:“啊?”
韩友明说:“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已经怀孕了?”
苏安这才如梦初醒,羞耻地捂着脸,一头撞在桌面上:“啊!”
韩友明更是忧愁得无言以对。
哪怕领了证怀了孕,他的小妻子好像仍然没有一点作为人妻的意识,更没有真的把他当成丈夫看待。
韩友明越想越气闷,暗自磨牙。
这时,他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儿子发来的。
“爸,我到G市机场了,今晚准备回家住。”
韩友明脸色一沉,故作轻描淡写地回复了两个字:“可以。”
那只年轻气盛的小狼狗,毫不掩饰地向他露出利爪和獠牙,嚣张地扔下了宣战书。
韩友明看着餐桌对面那只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眼底闪过阴冷的光。
他说:“安安,我们该去公司了。”
苏安心惊胆战地去摄影棚拍试妆照片。
效果比想象的好。
这个牌子主打的是女装,苏安大部分时候都穿着日常衣服,和穿泳装的模特互动。
折腾了一天,算是勉勉强强过关了。
回到家,苏安忧愁地掀起衣服看自己的小肚子。
他的肚子以后会更鼓,会大到衣服都盖不住。
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呢?
晚饭的时候,苏安依然食不下咽。好像他只要少吃这几口,肚子就不会再长大了一样。
吃过晚饭,苏安准备去看剧本,却被韩友明捞起来抱进了卧室。
苏安紧张地抓着韩友明的衣服,稀里糊涂地说:“韩总……”
韩友明脸色一沉:“嗯?”
苏安惊慌地眨巴眼,颤抖着说:“老……老公……”
韩友明凶巴巴地说:“叫老公就叫老公,哆嗦什么?”
苏安软快要被他凶哭了,软绵绵地颤声说:“我……我……你要把我怎么样呀……”
韩友明把他放在床上,似笑非笑地说:“拿了几件泳装让你试穿一下。”
苏安还迷糊着,傻傻地嘟囔:“不是都拍完定妆了吗?”
韩友明一本正经地说:“做代言,就要全面了解公司的产品,才算负责人,知道了吗?”
苏安懵懵懂懂地皱着眉苦思,刚要赞同点头,却看到韩友明那出了一套白色的蕾丝泳衣。
韩友明把泳衣扔给他:“穿上。”
苏安红着脸不敢接:“那……那是女式泳衣……我……我……”
韩友明问:“你怎么了?”
苏安脸红得快要炸开了,转身要跑:“我……我不穿……不穿……”
韩友明蛮横地把他拎回来,威胁:“代言不想要了?”
苏安羞耻得快要哭了:“可是……可是我是男孩子……不……呜呜……不穿女式泳衣……不要穿……”
韩友明捏捏他的屁股,低声威胁:“不穿就打你的小屁眼。”
记忆中被鞭打臀眼的疼痛和酥麻忽然涌上脑海,苏安一颤,臀缝中已经涌出一股湿意。
他还是委委屈屈地穿上了韩友明给他的泳衣。
泳衣是两件套,都是半透明的蕾丝勾出来的。
蕾丝很稀,几乎什么都挡不住,两颗粉嫩的奶头被磨得有些痒,颤颤巍巍地挺立在薄薄的小胸罩里。
下半身是条丁字裤,细细一条绳子勒在臀缝里。
不知道设计师到底是怎么想的,那条绳子并不光滑,反而是类似于麻绳的花纹,磨得臀缝里又疼又痒。张腿也不是,并拢也不是。
苏安在浴室里换号衣服,像只小鸭子那样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别扭地使劲儿扯着内裤的边缘。
韩友明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看书,问:“怎么了?”
苏安红着脸小声抱怨:“太……嗯……太紧了……”
韩友明招招手。
苏安乖乖地走到韩友明双腿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韩友明伸手到苏安身后,捏住臀缝间那条细绳轻轻扯开,再忽然松手。
“啪”的一声轻响,细细的绳子打在苏安柔嫩的臀缝里,苏安哄着眼眶委屈巴巴地叫了一声:“疼……”
韩友明说:“不紧,就是要勒着你的小屁眼,省得你天天发骚。”
苏安委屈地软绵绵抗议:“没……没有……嗯……”
韩友明按着那条细绳在苏安穴口上磨蹭,津津湿意泛滥,浸透了绳子。韩友明低声逗弄这只小兔子:“没有什么?”
苏安小声说:“没……没有发骚……嗯……”
韩友明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在苏安唇上:“那这是什么?不是小骚兔流出来的淫水吗?”
苏安红着脸要躲开:“不……不要看……”
韩友明说:“自己流的淫水自己舔干净。”
苏安闭着眼睛不肯睁开,乖乖张开柔软的唇瓣含住了韩友明的手指,粉嫩的小舌头怯生生地舔着上面味道诡异的液体,精致漂亮的脸蛋越来越红。
韩友明说:“小骚兔真乖。”
他把苏安按在床上,俯身,隔着稀疏的蕾丝含住苏安的奶头,不轻不重地吮吸起来。
湿热的口腔把粗糙的蕾丝压在了奶头上,柔嫩的奶头被磨得又疼又痒,苏安哭着要推开韩友明:“不……不要……呜呜……不要这样舔……嗯……啊……脱掉……呜呜……把奶罩脱掉……”
韩友明却不肯放过他,含糊不清地边咬边说:“就要小骚兔穿着奶罩给老公喂奶,小骚兔的奶水那么多,一定会把奶罩都泡透了。”
苏安更加羞耻,哭着使劲儿揪韩友明的头发:“呜呜……变态……啊……你就是个变态……”
喂老公喝奶水已经很羞耻了,这个变态居然还一定要他穿着蕾丝奶罩喂。
柔嫩的小奶头被吮吸得太狠,从稀疏的蕾丝中间钻了出去。
韩友明粗糙湿热的肥厚舌头终于狠狠舔在了敏感的乳孔上。
苏安哆嗦着尖叫:“啊……”
香甜奶水从乳孔里喷出,奶头立刻被韩友明紧紧含着,卖力吮吸吞咽起来。
左边被含住的奶头,奶水都喂给了韩友明。右边那颗无人关心的奶头却也喷出了大量的奶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泡透了白色的蕾丝奶罩。
奶头达到高潮的苏安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双目无视地看着天花板喘息。
被奶水湿透的奶罩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苏安哭着扯了扯:“嗯……难受……”
韩友明脱下他的奶罩,放在鼻尖嗅着上面的奶香味,伸出舌头又舔了一口。
苏安被他这个动作羞得快要昏过去了:“你……嗯……你干什么呀……”
韩友明说:“小骚兔的奶水太甜了,不能浪费。”
苏安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他。
韩友明把那个沾满奶水的奶罩放在胯下,包裹住自己勃起的粗大肉棒,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安,像使用飞机杯那样撸动起来。
【章节彩蛋:】
韩友明牵着苏安在宽敞的屋里来回走,边走边抽打着苏安的屁股,冷冰冰地命令:“叫!像一只小母狗那样好好叫!”
苏安哭着承受着来自金主的羞辱和鞭打,还要委屈巴巴地学狗叫:“汪……呜呜……汪汪……”
韩友明厉声说:“不许哭。”
苏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憋着哭声,却憋出一个嗝:“呜呜……嗝……汪……呜呜……”
韩友明蹲下身,摸着苏安的后颈说:“小母狗不停命令,主人要惩罚他。”
苏安眼泪汪汪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汪……”
韩友明拿了两个乳夹,分别夹在了苏安的奶头上,又往苏安的屁股里灌了小半瓶红酒,用肛塞堵住。
韩友明胯下阴茎已经硬得快炸开了,语气却依然平静:“你第一次当小母狗,所以只给你灌了
的量。乖乖听话,走。”
韩友明牵着他白嫩漂亮泪汪汪的小母狗来到书房,把狗链子拴在了桌角上。
苏安像只小鸭子那样坐在书桌旁的地毯上,光裸的身体被空调风冻得瑟瑟发抖。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关掉空调,开始办公。
苏安屁股里灌满了红酒,奶头上还夹着轻微震动的小夹子。他难受极了,又不敢换姿势,眼泪汪汪地坐在地上,想要哭又不敢哭。
一分钟……两分钟……
十分钟……二十分钟……
韩友明的工作好像怎么都处理不完,苏安的身体里却升起一股特别羞耻的欲望。
他……他想尿尿……
鼓胀的膀胱叫嚣着胀痛,不管怎么调整姿势都无法缓解。
苏安在地毯上扭来扭去,眼里的泪水啪嗒一声掉下来:“呜……”
韩友明停下工作,低头看他:“受不了了?”
苏安哭着捂住小肚子:“呜呜……主人……呜呜……主人我想……我想尿尿……呜呜……”
韩友明饶有兴趣地挑起他的下巴:“知道小母狗怎么尿尿吗?”
苏安哭着摇头:“不……不要……呜呜……”
韩友明冷笑着收回手,残忍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阴茎环:“小母狗不想尿尿,主人就帮你箍住好不好?”
苏安吓得快要控制不住尿意,连忙哭着趴好:“我尿……呜呜……小母狗尿……”
他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极致的羞耻让尿意都带着剧烈的快感和酥麻。
韩友明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苏安再也忍不住,尿液淅沥沥地流出来。
水声和崩溃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庆祝着他的自尊终于彻底与灵魂剥离,彻底在韩友明身下烟消云散。
第十九章 小兔子被彻底日成了骚兔子,被标记的O没有选择权(蛋:和小海豚一起去公演
苏安看着韩友明的动作,羞耻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不……不要……变态……嗯……你……你怎么能……嗯……”
这个老变态,为什么总是能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做出这么变态的事啊……
韩友明逗弄了苏安一会儿,用那副沾满奶水的奶罩把自己胯下阴茎撸得更硬更粗大,低声说:“喷了一身奶的人又不是我,小骚兔子,是谁?嗯?”
苏安红着脸抬手要抢:“你……你给我……不许玩……不许……”
韩友明顺势一躲,光溜溜软绵绵的小兔子就扑到了他怀里。
韩友明满足地抱着苏安,在他后颈处深深吸了一口,O甜美的信息素味道钻进鼻腔里,像是果糖的芬芳。韩友明忍不住又深吸了一口,低喃:“小兔子好香。”
苏安原本又羞又气,想搂着韩友明揍一顿,可当老变态温暖结实的怀抱紧紧裹着他,耳后传来有些缠绵的低沉声音。
浓烈的信息素和O甜美的味道交织子啊一起,苏安腰一软,忽然间羞得不知所措。
小兔子的心乱了,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韩友明把苏安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粗硬的阴茎一下一下滑过湿漉漉的臀缝。
苏安搂着韩友明的脖子,声音小小地说:“你……你不许……不许这样欺负我……”
韩友明吻他的后颈和肩膀:“老公怎么欺负小兔子了,嗯?欺负了吗?”
苏安红着脸,软绵绵地小声骂人:“老畜生……”
韩友明听多了他软绵绵甜丝丝的骂人声,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反而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愉悦和温柔。
反正这只小兔子不管说什么,都软绵绵得像在撒娇。
这样想着,韩友明胯下的阴茎更硬了。
苏安想跑又跑不了,柔嫩的臀缝被迫感受着那根大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白皙精致的小脸上浮起红晕,怯生生地动了动:“韩总……”
韩友明懒得再纠正小兔子糊里糊涂的称呼方法。
韩总就韩总吧,总比老畜生好。
粗硬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湿滑嫩红的穴眼里。韩友明的很温柔的动作,就像在处理修缮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苏安抱着韩友明的脖子,闷闷地小声哼唧着:“嗯……慢点……慢……嗯……你怎么……那……那么大啊……”
韩友明握着他的两瓣臀肉轻轻揉着。那根细绳被韩友明扯到了一边,紧紧勒着饱满的屁股蛋。
苏安不舒服地扭动屁股:“嗯……疼……勒得疼……”
韩友明蛮横地扯断了那根细绳。
本就布料极少的蕾丝内裤变成两部分挂在了苏安腰上,这下什么都盖不住了。
韩友明揉着苏安屁股上那道勒痕,粗大的阴茎缓缓插到底。
苏安在孕期,整个身体的器官都柔软得不可思议,像软绵绵的起司蛋糕那样乖顺地吞下了韩友明的阴茎。
苏安窝在韩友明怀里小声呻吟:“嗯……慢一点……好胀……嗯……”
那根大肉棒真的太大了,哪怕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受插入的一切准备,被彻底撑开的酸胀感仍然让苏安牙根发酸。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后腰帮他缓解酸软和不适,目光扫过墙上的挂钟。
现在是晚上十点,李琅彀马上就要回来了。
韩友明虽然不愿意表现出来,可他知道自己有多紧张。
他想不通,那个并不强大,性格十分温和甚至有些怯懦的儿子,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在短短两个月里俘获了这只小兔子的心。
韩友明紧张极了。
他害怕苏安见到李琅彀的反应,他害怕这对被他强行拆散的小情侣解开误会重新复合。
而他,再也没有第二次胁迫苏安的机会。
韩友明边轻轻地抽插,边抚摸着苏安的后腰,他低声说:“安安,老公对你好不好?”
苏安牙根发酸,双手紧紧搂着韩友明的脖子,有些神志恍惚地仰头:“啊?”
韩友明耐心地问:“老公对你好不好?”
苏安吸吸鼻子,故意说:“不好。”
韩友明板起脸,恶狠狠地插了一下:“嗯?”
苏安被顶得哀叫一声,眼角溢出难受的泪水:“啊……你变态……不……不好……嗯……就是不好……”
韩友明又气又急,有些抓狂,扶着苏安纤细的腰身从下往上重重操进去:“还不好?还不好?嗯?哪里不好!说!”
柔嫩敏感的内壁忽然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粗硬的柱身一下比一下更重地顶进身体里,硕大的龟头在宫口进进出出,紧致的嫩肉被磨肿了,插入的感觉酸软得更加明显。
苏安紧紧抓着韩友明的肩膀,被逼得哭出来,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骂人:“啊……变态……呜呜……老畜生……嗯……就会欺负我……呜呜……变态……一点都不好……呜呜……变态……啊……”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紧紧缠着韩友明的腰,白嫩的脚趾难受地绷紧。粗硬的肉棒每次插进最深处,白皙的大腿都会忍不住颤抖。
太深了,那根硬邦邦的大棒子,进得太深了。
从下往上的角度让饱满的龟头隔着子宫的肉棒撞到了膀胱上,轻微的尿意开始翻涌,苏安哭着绷紧身体:“啊……不要……不要插那里……呜呜……不要……啊……”
韩友明被这小混蛋气得不轻,故意对准那个位置重重顶上去:“不要插哪里?嗯?小兔子的嫩屁眼还是骚子宫,嗯?”
苏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白细细的小胳膊扑棱着要打人:“不……呜呜……不要顶……要尿出来了……呜呜……要尿出来了……”
韩友明猛地握住他粉嫩的肉棒,恶狠狠地说:“不许尿,给我好好挨操。”
苏安哭着尖叫一声,屁股肉哆嗦着把韩友明的阴茎一吞到底,一股热乎乎的淫水从生殖腔里喷出来,浇在了韩友明的大龟头上。
剧烈的高潮让尿意更加汹涌,肉棒却被韩友明狠狠掐住。饱胀的膀胱在身体里颤抖,饱满的龟头仍然隔着子宫肉膜一下一下狠狠撞上去。
苏安高潮中的身体颤抖着,双腿无助地扑腾:“啊……呜呜……不要……不要撞……呜呜……要尿了……好难受……呜呜……”
尿意越来越强,身体却始终得不到释放。苏安从来没想过憋尿的感觉会这么难受,难受得他快要死了。
韩友明低声说:“叫好老公,叫好老公就让你尿!”
苏安哭着哽咽:“老公……呜呜……老公……啊……出来……呜呜……要出来……老公……”
韩友明恶狠狠地命令:“不够,叫好老公,叫!”
苏安泪眼朦胧的视线中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李琅彀站在卧室的门口,风尘仆仆,神情冷漠。
苏安捂着嘴哭。
不……呜呜……他不能这样……他不能……不能……
他想要让李琅彀离开,他想要让韩友明停下。
他想逃离这场羞耻的折磨,他想穿上衣服好好地和这对父子谈清楚一切。
可他的身体却在情欲和煎熬中兴奋得发抖,红肿的小屁眼几乎贪婪地吞吐着A粗大的阴茎。
他明明在求饶,却止不住地晃动着屁股让饱满的大龟头更加凶狠地撞在自己淫荡的内壁上。
要……要被操得尿出来了……只要……只要韩友明松手……他就要爽得尿出来了……
好想被操尿……像个玩具一样……被操得失禁……
羞耻,尊严,都不重要了……他背叛了自己的爱情,在极致的快感中绝望地嚎啕大哭:“好老公……呜呜……好老公饶了我……啊……饶了我……呜呜……好老公……让我尿尿……小骚兔要尿出来了……好老公……主人……呜呜……小骚兔要尿尿……”
韩友明松开了钳住他肉棒的手,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在柔嫩的内壁上。
苏安痉挛尖叫:“啊!”
淅淅沥沥的尿液流出来,哆嗦着夹紧了屁股里的阴茎。
苏安不知道这算什么等级的高潮,可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要在这场极致的控制和侵略之中,死掉了……
生殖腔里灌满了精液,被标记过的身体在A精液的灌溉下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和安宁。
不管他的心在哪里,有没有感觉到痛苦和难过。他的身体,已经被韩友明彻底占有了。
被标记的O没有选择权。
苏安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绝望。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头发和后颈,低喃:“小骚兔好乖,被主人操得这么爽吗?”
苏安捂住脸,哭着点头,含糊不清地哽咽:“嗯……好舒服……主人……呜呜……老公……”
韩友明把苏安抱起来,轻柔地放在床上。
苏安颤抖的大腿合不上了,对着门口的方向呈M字打开着。白色的液体混合着淫水从殷红微肿的穴口里流出来,流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韩友明这才看到李琅彀站在门口。
韩友明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一点笑意,漫不经心地掀起床单暂时盖住了苏安虚弱颤抖的身子。
苏安羞耻地捂住脸,不敢抬头。
李琅彀却比他们想象的都要平静。
李琅彀说:“我听说安安要去演正剧了。”
韩友明微微皱眉。
李琅彀说:“我收集了一些那个年代的参考资料,硬盘放在书房的桌子上,有时间的话去看看会有帮助。”
他的表情太过平静,语气又太过冷漠。
苏安不由得感觉到几分恐惧。
韩友明看着他的儿子。那个温柔的少年被晒黑了,肩膀上的肌肉更加结实,头发剪得更短,五官显得更加深刻,仿佛一夕之间长大了许多。
韩友明再一次浓烈地感受到了威胁,他沉默了一会儿,对李琅彀说说:“想聊聊吗?”
李琅彀说:“没什么好聊的了。”
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在西藏拍戏,每天被高原反应折腾得死去活来。
可也是这段时间,让他明白了很多事。
他听到了很多传言,关于三年前的那些往事,当他还在国外念高中的时候,苏安已经成为了他父亲的玩物。
他出现的太晚了,已经彻底错过了那个单纯如一张白纸的苏安。
可他不愿认输。
因为他知道,苏安是被韩友明逼迫的。
没什么好聊的了,这是战争,是他和父亲之间,关于A和A的战争。
李琅彀搬回了这个家里住。
苏安第二天醒来,一瘸一拐地走进餐厅时,看到李琅彀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苏安顿时吓清醒了,站在餐厅门口呆呆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李琅彀听到动静,头也不回地说:“桌子上有热牛奶和火腿三明治,煎蛋马上就好。”
苏安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又揉揉眼睛。
不……不是做梦……
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李琅彀端着煎蛋走出来,轻轻放在桌子上:“三分熟,你喜欢的。”
韩友明从苏安身后走过来,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复杂的神情,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揽着苏安的腰走进餐厅:“吃饭,你今天还要去剧组试镜。”
苏安这才想起来,他今天要去见那个年代戏的大导演。
虽然角色是韩友明塞钱给他量身定做的,但苏安还是要去让导演看一眼。
能拍年代大戏的导演,多少钱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剧组里出现一个台词都念不利索的花瓶。
苏安在父子俩各有心思的目光下手足无措地埋头吃饭。
李琅彀做的煎蛋很软,一戳就有蛋黄流出来。煎蛋上洒了新鲜熬煮的番茄酱,新鲜清甜的味道让人胃口打开。
苏安眼眶一红,愧疚的眼泪“啪嗒”一声掉在盘子里。
李琅彀不动声色地把培根切成小片,洒上黑胡椒粉递到苏安面前,柔声说:“尝尝这个,我记得你以前喜欢。”
苏安哭得更厉害了。
韩友明紧紧皱着眉。
李琅彀低头,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勾勒出一点得意的笑。
他比韩友明更明白苏安的软肋在哪里,
【章节彩蛋:】
韩友明热衷于寻找苏安的承受极限在哪里。
乳夹,木马,鞭打,狗链子,甚至窒息play。
这个软绵绵的漂亮小O看上去柔弱极了,一戳就哭,一碰就哆嗦。
可偏偏乖巧得要命,不管哭得又多厉害,都会乖乖地服从命令。
韩友明抚摸着身下乖顺的小美人,漫不经心地说:“如果觉得受不了,我给你随时结束的权力。”
苏安乖巧地撅起屁股,臀缝里那根毛绒绒的大尾巴还在震动,他漂亮的小脸上挂着泪痕,有些茫然地眨眼:“结……结束吗……”
不是停止,是结束。
苏安理解韩友明的意思。
如果他不够听话,韩友明就会结束这场包养关系。韩友明不会再付给他任何钱,他也不必再听从韩友明的命令。
于是苏安更加隐忍和乖巧,哪怕在极度的快感和痛楚中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也不肯喊出“结束”那两个字。
他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去填满医院里的无底洞。
苏安带着哭腔软绵绵地哽咽:“我……我会听话……主人……我很听话……”
韩友明抚摸着他的小宠物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忍不住有点想笑:“这么乖,嗯?”
苏安羞耻地点头,委屈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韩友明说:“明天就是你们出道公演了,对吗?”
苏安点点头:“嗯……在……在体育场……嗯啊……”
韩友明说:“我会去看,小兔子要好好表现。”
苏安抱着韩友明的胳膊,轻轻颤抖着撒娇:“小……小兔子会好好表现的……嗯……主人……”
韩友明问:“主人送你的小海豚呢?”
苏安红着脸小声说:“在柜子里……”
韩友明说:“那是主人送给小兔子的第一个礼物,明天小兔子第一场公演,就带着它去好不好?”
苏安为难地说:“可……可小兔子要跳舞……”
韩友明说:“那不是正好?让震动小海豚帮小兔子打节拍,嗯?”
苏安眼看这事儿没商量了,只好委屈巴巴地点头。
他的金主为什么这么变态啊?
第二十章 玩弄小兔子鼓鼓的孕肚(蛋:跳舞跳湿了,被金主罚打屁股
早饭吃到一半,韩友明被一个电话匆匆叫上书房。
他看上去极其不情愿,去又没办法。
苏安和李琅彀被单独留在餐桌上。
苏安很紧张,低着头不敢说话。
李琅彀苦笑一声。
苏安更紧张了:“琅……琅彀……”
李琅彀苦笑:“紧张干什么?我又不吃你。”
苏安小声说:“我……我……”
李琅彀耐心听他说,可苏安除了一串磕磕巴巴的“我”之外,什么也没说出来。
苏安在李琅彀温柔平静的目光下更加羞耻愧疚,连好吃的煎蛋都吃不下去了。
李琅彀说:“安安,我知道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安怔怔抬头。
李琅彀说:“他一直都是这样,喜欢玩年轻单纯的小男孩。强暴,囚禁,然后温柔以待,把对方折磨出斯德哥尔摩之后再抛弃。他这样玩了十几年,手段已经特别熟练,你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能逃得出他的掌控和玩弄。是我太蠢,才会认为这是你的错。”
苏安心里蓦得一痛,竟下意识地想替韩友明解释:“不……不是……”
可话未出口,他又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韩友明确实是这样对待他的,他也不知道韩友明是否这样对待过其他人。
韩友明掌控着他的全部,可他几乎对韩友明一无所知。
苏安低着头,心里难受得不知所措。
这时,韩友明从书房走下来,面无表情地招呼苏安:“走了,
苏安放下吃到一半的早餐,匆忙迈着歪歪扭扭的小鸭子步跑到韩友明身边,不自觉地揉了揉酸痛的屁股。
韩友明心情很不好,整个车厢里都漫延着压抑的气氛。
苏安怯生生地扯了扯韩友明的衣袖:“怎……怎么啦……”
韩友明托起小兔子的脸,严肃地问:“我儿子和你说了什么?一句一句地告诉我。”
苏安低头:“不要。”
韩友明气得咬牙切齿,蛮横地说:“不听话,嗯?”
苏安想起李琅彀的话,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变态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男孩子,他又是第几个呢?
苏安越想越伤心,眼眶一红,气鼓鼓地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们已经不是包养关系了!!!”
韩友明乐了,抱着气鼓鼓的小兔子又亲又摸,低喃:“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嗯?小骚兔,你和老公是什么关系呀?”
苏安羞红了脸,软绵绵地扑腾着:“没……嗯……没有关系……没有……”
韩友明戳他的脸,低声说:“安安,我不喜欢你骗我。”
苏安说:“我也不喜欢你骗我。”
韩友明张张嘴刚要解释,车已经停下,苏安气鼓鼓地下车了。
韩友明心一沉。
李琅彀到底对苏安说了什么有的没的?
试镜的结果比想象中好,导演随口说了句不错,就让助理和苏安商量试妆时间去了。
苏安紧张得要死,直到韩友明带他上车,他还在默念着台词。
韩友明一巴掌轻轻拍在苏安后脑勺上:“别想了,你还有其他工作。”
苏安眨眨眼。
韩友明看了下腕表,说:“半小时后去公司摄影棚拍MV。”
苏安发现自己好像有了一个世界上脾气最大的经纪人。
这个经纪人给他安排工作,提醒他工作时间,还会开车送他去工作现场,甚至全程陪同。
苏安偷偷抬头看着身旁的韩友明,出神地想:他以前对别人……也会这么舍得花费精力和时间吗?
韩友明察觉到了苏安探究的目光,故意面无表情地说:“看什么?”
苏安收回目光,小声说:“没什么……”
两人回到公司,韩友明要去楼上开会,苏安自己去了摄影棚。
苏安刚进摄影棚就红了脸。
导演正上蹿下跳地固定机位,向苏安招手:“快快快,就等你了。”
苏安看着那满地的兔子玩偶,磕磕巴巴地问导演:“这……这……这是道具吗?”
导演说:“对,是道具。来准备,开拍。”
这段MV算是他们男团的复出曲,加了很多旧曲子的元素,甚至让苏安谈了一段吉他。
摄影棚的内景是糖果色房间,堆满了奶白色的毛绒兔子,苏安抱着吉他有些羞涩地坐在兔子堆里,甜甜地弹唱出道曲的副歌。
韩友明站在摄影棚外,含笑欣赏着他一手养大的这只小兔子。
比起三年前刚刚出道的苏安,现在的苏安没了那些手足无措的青涩,更加娴熟自然地应对镜头。
他还是容易害羞,一害羞就想往队友身后躲。
可如果导演要求他站在前面,他也能对着镜头展现出最迷人的样子。
韩友明给导演打了个电话:“让苏安抱着那个大萝卜试试。”
道具组有个一米多长的胡萝卜毛绒玩具,是买兔子的时候店里赠送的。
导演丈二和尚摸不着偷拿,只好喊道具组:“把那个萝卜拿过来给苏安。”
苏安不知所措地抱着那个大萝卜,白皙的脸颊越来越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启齿的事情。
拍摄结束,苏安抱着那个大萝卜左摇右晃,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韩友明坏心眼地给他打电话:“苏安。”
苏安一手抱着大萝卜一手接电话:“啊?”
韩友明说:“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带着你的道具。”
于是,苏安在一路惊讶疑惑的目光中,抱着那个一米多长的萝卜公仔,红着脸进了总裁的办公室。
苏安红着脸站在离韩友明三米远的地方,抱着那个大萝卜警惕地说:“你……你别想用这个东西做……做什么奇怪的事!”
韩友明坐在办公桌后低头批文件,假装不看苏安,随手指了一下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坐下,我有正事和你谈。”
苏安上一次和韩友明这么严肃地面对面谈话,还是三年前签包养合同的时候。
他有点紧张,抱着那个大萝卜小心翼翼地坐好。
韩友明抬头,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用低沉严肃的声音一本正经地说:“苏安。”
苏安耳朵一颤,下意识地回答:“到!”
韩友明又些想笑。
他每次试图和苏安好好聊聊,都会在小兔子蠢兮兮又可爱的反应中变成一场噗嗤噗嗤的活塞运动。
韩友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起的胯下,耐着性子对苏安说:“别紧张,让我们像一对夫妻那样聊聊天怎么样?”
苏安紧张地抱着大萝卜:“那……那你聊吧……”他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韩友明的表情,生怕这只野兽忽然发情。
韩友明被他警惕的反应弄得有些郁闷,粗声粗气地说:“我对你好不好?”
苏安磕磕巴巴地说:“还……还行……”
韩友明轻轻敲着桌面,看着对面那个白嫩乖巧的小兔子,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忽然铺天盖地而来。
不行,怎么都不行。
他太凶了,这小兔子就会吓得哆嗦。可他如果不凶,这小坏蛋就开始怀疑他有什么阴谋。
当年欺负得太狠,现在不管他干什么,这只傻乎乎的小兔子都一脸心惊肉跳的慌张样。他们之间,缺少了太多的温暖和信任。
可偏偏韩友明凶惯了,在哄兔子开心这项技能上,他连负分都拿不到。
苏安在韩友明深思的目光下更加惊恐,使劲儿抱着怀里的大萝卜。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起身站起来。
苏安吓得往后一退,椅子腿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韩友明僵硬地呆在原地,咬牙切齿地不敢往前走。
他怒气冲冲地坐回去,向苏安招手:“你过来。”
苏安抱着大萝卜,一步一步怯生生地挪过去,一脸紧张地站在韩友明身边,有点委屈的小声嘀咕:“我……我都说了让你随便聊嘛……”
韩友明叹了口气,连人带萝卜一起抱进怀里:“我不吃人。”
苏安红着脸嘀咕:“可你吃我。”
韩友明胯下一热,硬邦邦的大肉棒一柱擎天,一点都不复合气氛地顶在苏安双腿之间。
韩友明:“…………”
苏安羞巴巴地嚷:“你还说不吃。”
韩友明亲亲小兔子软嫩的脸,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说:“说不吃就不吃,我们聊天!”
忍得了一时,就能吃一世兔子!
苏安红着脸低头,小声嘟囔:“大变态。”
韩友明被他甜甜软软的声音一骂,胯下阴茎涨得更厉害,快要把裤子顶破了。韩友明气闷地厉声说:“别叫了,越叫越骚。”
苏安软绵绵地红着脸抗议:“没……没有……”
韩友明鼻子一热,再也忍不住,胯下阴茎隔着布料在苏安屁股上狠狠蹭起来。
苏安惊恐地搂住韩友明的脖子:“你……嗯……你说过不吃的……说话不算数……啊……大变态……”
滚烫坚硬的肉块隔着裤子一下一下顶在臀缝里,明明没有直接碰到,布料撞在皮肤上的酥麻却别有一番滋味。
苏安绷紧屁股,呻吟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不……不要这样……啊……好奇怪……嗯……碰到了……别……”
若有若无的快感就像隔靴搔痒,苏安忍不住用力贴近韩友明的身体,湿漉漉的臀缝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蹭来蹭去。
韩友明抱着苏安纤细柔软的腰肢,压抑着欲望低声问:“舒服吗,嗯?小骚兔子舒服吗?”
苏安哽咽着抱住大萝卜,在韩友明怀里摇摇晃晃:“不……呜呜……不舒服……”
他还穿着紧身的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磨得臀缝有些疼,却想要被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更用力的撞上来。
于是更疼了。
又疼又痒。
韩友明低声说:“那小兔子把裤子脱了好不好?”
苏安迷迷糊糊地说:“呜……好……脱裤子……不舒服……嗯……脱裤子……”
韩友明迅速把苏安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几下脱掉了那条碍事的牛仔裤。
苏安的肚子有些鼓了,可爱的小孕肚看上去像是吃多了。
只有韩友明知道,那个鼓鼓的小肚子里有个正在生长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掏出硬到爆炸的阴茎放在苏安的孕肚上,贴着柔嫩的肚皮来回滑动。
苏安羞耻地举着那个大萝卜:“不……呜呜……不要玩肚子啊……好奇怪……”
孕期鼓起的肚子敏感得不得了,滚烫的阴茎贴在上面,每一下滑动都在提醒着苏安,他怀孕了。
被这个蛮横高大的A操怀孕了。
可这个A却还在用滚烫的大肉棒欺负他鼓起的孕肚,硕大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顶在肚脐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韩友明扶着大阴茎在苏安肚皮上蹭来蹭去,边蹭边抚摸着小妻子鼓胀的孕肚,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温暖和欢喜。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乖巧的小兔子,软绵绵的小骚货。
真的可爱极了!
韩友明看着苏安在他身下绵软无助的模样,心中更加兴奋,滚烫坚硬的大阴茎在苏安的肚皮上用力蹭了两下,低声说:“安安,老公射在你的孕肚上好不好,嗯?好不好?”
苏安红着脸小幅度推他:“不……呜呜……不好……丢人……不……嗯……”
肚子里的孩子在动,肚皮上贴着丈夫滚烫的大阴茎。
苏安的身体在羞耻中战栗,双腿间却越来越湿,他小声嘟囔:“不……不要……嗯……肚子不是用来玩的……嗯……啊……”
滚烫的精液从韩友明饱满的大龟头中喷射而出。
苏安羞耻地尖叫:“不要……”
胸脯和肚皮上敏感细嫩的皮肤都被飞溅的精液打湿,又烫又狠,顺着身体往下流。
【章节彩蛋:】
苏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了这种生活。
他现在是当红偶像,是万千少女的梦。
他频繁出入各种综艺,各种活动,用青涩温暖的微笑和观众们互动,接受他们爱慕敬仰的目光。
可当工作结束,他看到那辆黑色的汽车出现时,一股寒意就从心底升起。
他知道,美梦结束了,接下来,是他不得不面对的可怕现实。
苏安揉揉眼睛,深吸气,拉开车门,轻声说:“韩总。”
韩友明把他拽进车里,面无表情地狠狠揉了揉他双腿之间的地方,问:“湿了?”
苏安喘息着哽咽:“对……对不起……韩总……我……我……”
韩友明说:“脱了,我要检查。”
苏安红着眼眶在狭小的车厢里脱下裤子,把修长白嫩的双腿和湿漉漉的屁股展现在韩友明面前。
白天的时候,他参加了一场综艺的录制,半途中还表演了一段高难度街舞。
谁都没有发现,他裤子底下的秘密。
后穴里塞着东西,穴口的褶皱被撑得鼓起来。
一根粉色的细绳从穴口里伸出来,一直伸到前面,绑住了那两颗圆滚滚的卵蛋,还有粉嫩的小肉棒。
韩友明捏住那条细绳用力扯了扯,苏安立刻颤抖着大腿呜咽求饶:“不……呜呜……韩总……饶了我……”
韩友明漫不经心地扯弄着那条细绳:“自己已经爽过了?”
苏安哭着小声说:“在……呜呜……跳舞的时候……没忍住……呜呜……韩总……饶了我……呜呜……不敢了……”
韩友明拍拍他的屁股:“自己来?”
苏安呜咽着点头。
韩友明交给他一个拍板:“三十下,边打边数,听到了吗?”
苏安哽咽:“知……知道了……呜呜……”
他笨拙地撅起屁股,拿着那个拍板重重打在自己屁股上,哭着报数:“一……呜呜……二……”
白嫩的屁股肉被苏安自己打得红彤彤,可怜兮兮地有些肿。
第二十一章 又作又怂的小兔子在金主惹怒金主的边缘试探(蛋: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韩友明终究还是没能和苏安好好谈谈。
李琅彀虽然住在家里,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是平静地工作休息,亲手给苏安准备一日三餐。
好像他已经平静地接受了男友变小妈的事实。
面对一个平静无波的李琅彀,苏安那颗不安惶恐的心也跟着慢慢安静下去。
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窝里,像一只怂唧唧的小兔子。
苏安小时候看过一本童话故事,树上的乌鸦对树下的小兔子说:只要你不抬头看,大灰狼就不会站在你身后。
苏安一直把这句话奉为人生真理,并倔强地这样实践着。
还好,命运对他还算温柔。
没有通告又不需要去上课的时候,苏安就窝在家里看剧本。
他唱歌跳舞学得很快,在演戏上却着实没什么天赋,又缺乏长期系统的培养,于是学得格外艰难。
苏安用了最笨的办法,找到剧情相似的情节,一遍一遍对着镜头模仿其他演员的表情神态,再一遍遍修改到最像的样子。
他饰演的富家少爷双腿残疾,脾气也有些阴戾,商业头脑却极其厉害。
这种强势嚣张的人设和苏安原本的性格截然相反,他对着镜头呲牙咧嘴,却怎么都做不出足够阴狠的表情。
李琅彀路过书房门口,听到苏安的哀嚎声,眼神一动。
他敲了敲门。
苏安蹦蹦跳跳来开门,眼底还挂着点委屈巴巴的泪痕。他被李琅彀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后退两步:“你……你没有出门吗……”
李琅彀原本是要去机场,飞美国看望自己的音乐剧老师,可他看到苏安为演戏所苦的样子,忽然心生一个主意。
李琅彀依然温柔平静:“安安,你英语怎么样?”
苏安傻乎乎地说:“还……还行……”
李琅彀说:“我要去国外拜访我的音乐剧老师,他可能会在演戏上给你一些指导和意见,要一起吗?”
他胡说的,苏安这种毫无基础的人,最需要的是表演老师的集中且系统的魔鬼训练,隔着山海去找一个音乐剧大师指导,起到的作用寥寥无几。
他只是……只是想要把苏安拐去异国他乡,争取哪怕只有几个小时的单独相处时间,一起看看风景,在陌生崭新的世界聊聊天。
苏安很想去,他现在就像个饥饿的孩子,渴望着身边一切可以得到的食物和养分。
可他却呆呆地仰头看了李琅彀十秒钟,一句话脱口而出:“我要问问韩总……”
李琅彀温柔的眼底立刻涌上苦涩的失望:“好,我等你。”
苏安看着李琅彀离去的背景,这才几乎绝望地发现,他早已习惯了被韩友明支配所有的人生。
他的工作,是韩友明一手安排的,每一件小事都由韩友明亲自提醒他该何时去做。
他的生活,是韩友明全部掌控的,从起床到入睡,沐浴露的牌子,衬衫的款式,甚至领带和袖口,都是韩友明一手包办。
鬼知道这个忙成狗的总裁哪来那么多时间精力像个老父亲一样喋喋不休地叨叨他的衣食住行。
苏安有点害怕了。
他回到卧室,衣柜里是韩友明给他挑的衣服。
浴室里是韩友明给他挑的牙膏沐浴露。
连零食和果汁都是韩友明买的。
这些东西,苏安说不上特别喜欢,但也没有不喜欢,于是一直乖顺被动地接受着韩友明给予他的一切。
苏安呆呆地坐在床上,心中翻涌着一股恐惧又兴奋的奇异感觉。
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韩友明给苏安安排了表演课,课程很满,满到韩友明不得不忍痛牺牲了一部分自己和苏安腻歪的时间。
他听说李琅彀今天飞美国了,倒是不担心这小狼狗又给他使绊子撬墙角,于是留在公司多工作了一会儿。
韩友明边批文件边咬牙切齿地嘟囔:“混蛋小兔子居然连个电话都不给他老公打。”
他越嘟囔心里越不是滋味。
耳机里唱着苏安的新歌,这是还未正式发行的内部版本。苏安没有修音的清甜嗓音带着些细微的沙哑和呼吸声,就像那只小兔子正乖巧地窝在他肩头低声耳语。
韩友明叹了口气。
算了,回家。
家里那只小兔子还在摇头晃脑地看剧本。
韩友明看着好笑,走过去把小兔子和剧本一起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低头亲了亲苏安后颈上的腺体,那里散发着O甜美迷人的香气。
韩友明有些累,低沉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温柔:“小兔子在做什么呢,嗯?”
苏安有点紧张,小声说:“看……看剧本……”
韩友明低笑:“晚饭吃过了吗?”
苏安紧张地抓着剧本的边缘:“没……没有……我想吃零食……”
韩友明说:“我去给你拿。”
他把苏安放回沙发上,起身去零食柜里拿了几包薯片饼干和苏打水。
他年轻的小妻子像所有同龄人一样热爱吃零食,于是韩总的书房里特意开辟了一个零食柜,塞满了各种垃圾食品。
韩友明把零食放在沙发上,继续抱起他的小妻子没完没了地腻歪。
可那只小兔子看上去却紧张得要命,耳朵都吓哆嗦了。
韩友明陷入沉思。
难道这只小兔子趁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做坏事了?
可最终韩友明也没发现苏安做过什么坏事,家里的司机只说夫人去了一趟超市,却只买了一包巧克力。
于是韩友明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凶了。
第二天早上,苏安又一个人去了超市。
这次他鼓起勇气,把沐浴露的牌子换上了自己买的那种。
韩友明依然毫无反应,晚上洗澡时随口说了句:“这个牛奶味还不错。”
第三天的苏安有些茫然,干脆买了一套全新的衣服,包括配套的鞋子领针袖口,一脸紧张地当着韩友明的面把衣服挂进了衣柜里。
韩友明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巧克力,沐浴露,衣服……
这只胆子超级小的怂唧唧小兔子,在用这种方法试探他的反应,并试图夺回主权。
韩友明觉得自己应该表达一下权威被挑战的不悦,比如板着脸狠狠揍一揍兔子的小白屁股。
可他看着三步之外,他的小兔子正紧张兮兮地假装不看他,一边使坏一边害怕得尾巴都好像在打颤。
那个可怜又倔强的小模样,韩友明只是很想笑,想把那个可爱到要人命的小兔子抱进怀里使劲儿亲一亲。
苏安在韩友明阴晴不定的目光下怯生生地缩了缩,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小声嚷嚷:“我……我喜欢这件衣服……还……还喜欢牛奶味沐浴露……巧克力……蓝莓味的……”
韩友明说:“嗯。”
苏安:“啊?”
韩友明:“啊什么?像个傻兔子一样,过来。”
苏安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韩友明面前,细白的手指怯生生地扯着韩友明的衣服:“你……你……你不想……表示点什么吗?”
韩友明淡定地说:“我记住了,你喜欢这种马卡龙色的幼稚衣服,牛奶味沐浴露,蓝莓巧克力,还有吗?”
苏安呆呆地张嘴,柔软粉嫩的唇一颤一颤,半天在怯生生地憋出一句:“你……你……我以为你不会这样……”
韩友明扶着小妻子的细腰问:“你觉得老公该怎么反应,嗯?”
苏安别扭地小声说:“你会生气……然……然后打我的屁股……”
韩友明小腹一热,把苏安抱在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小妻子的孕肚,低喃:“原来是小骚兔子想挨打了。”
苏安红着脸小声说:“不……不是……不挨打……”
韩友明轻轻拍打着苏安的大腿和臀侧:“故意惹老公生气,不是为了打屁股,嗯?”
苏安小声嘟囔:“就……就不是……我就喜欢吃蓝莓巧克力,你不给我买。”
韩友明叹了口气:“安安,你喜欢的东西我都给你,那你喜不喜欢我?”
苏安窝在韩友明怀里,A麝香味的信息素温暖地包裹着他,耳语的声音那么低,听着都有点可怜。
苏安心里的小兔子慌起来,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韩友明固执地继续问:“喜不喜欢我?”
苏安缩成更小的一团:“我……我……”
他说不出来。
他以前好害怕韩友明啊。
那个变态金主把一张一张的卡扔在他面前,逼他做出各种羞耻的事情,逼他变成一个温柔淫荡的小性奴。
于是他害怕得逃走了,强迫自己不要去回忆韩友明的拥抱有多温柔。
他太害怕自己那时淫荡的样子,总是迷迷糊糊的小脑瓜根本腾不出精力却想自己去想自己对韩友明是不是有了其他的感情。
现在韩友明给他机会去想,他却不敢想了。
如果他喜欢韩友明,那他会喜欢韩友明什么呢?
这个蛮横霸道的老畜生,又凶又变态,一边欺负他,一边又不许他哭。
可是……可是这个老畜生……不发疯的时候也很温柔……
就像现在这样,抱着他,低低地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安安,喜不喜欢我?”
一抹红晕从苏安的耳根上漫延开,悄悄地占据了整个白皙的脸颊,连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
他缩起来,缩得像只小兔子那么小,声音也小的几乎听不到。
苏安轻声说:“有……有一点点……喜欢……”说着自己又羞得不像样子,嚷嚷,“就只有一点点!”
可是嚷嚷完了,苏安又有点担心韩友明会生气。于是细白的手指一下一下轻轻戳着韩友明的下巴,忐忑不安地眨着大眼睛。
韩友明长叹了一声,轻轻吻着苏安的眉心:“有一点就好了。剩下的,我们慢慢来……”
苏安傻乎乎地仰头:“什么……慢慢来?”
韩友明抱着他轻轻放在床上,低声说:“所有的一切,都慢慢来。”
苏安忐忑不安地抓住他的袖子:“你……你要打我的屁股吗……”
韩友明哭笑不得,挠着苏安的下巴说:“害怕还是期待,嗯?”
苏安小声嘀咕:“当……当然是害怕……”
韩友明缓缓俯身,解开苏安的扣子,露出白生生圆鼓鼓的孕肚。
苏安红着脸小声抗议:“不要……不要玩肚子……”
怀孕这件事本身就够羞耻了,却还要被韩友明当成情趣玩弄,想起被精液射在肚皮上的感觉,苏安羞耻得想一脚把那个老变态踹出去。
韩友明低头亲了亲苏安的孕肚。
他的小兔子要给他生小小兔了,要好好哄着,照顾着,因为小兔子会越来越辛苦。
他说:“好,不玩。那小兔子给老公玩什么,嗯?玩奶头好不好,小骚兔子的奶头又甜又嫩,软绵绵地会喷奶。”
苏安双手捂住胸口:“不……嗯……不给玩……”
每次被韩友明玩奶头,奶头都会被吸得又红又肿,奶水喷得满身都是,丢人极了。
韩友明隔着苏安的手指缝往那颗小奶头上吹了口气:“呼……”
滚烫的气息让粉嫩的奶头一颤,苏安闷哼着扭动身体:“嗯……”
韩友明握着苏安纤细的手腕缓缓拿开,坏心眼地说:“小奶子不要躲,大灰狼看到你发骚了。”
苏安在韩友明手心里扑棱,羞得要恼了:“你……你说什么呀……啊……”
嫩红的小奶头被含进了一个温暖的口腔中,粗糙的舌苔刮过奶头和乳晕,苏安无助地挺起胸脯:“嗯……轻点……啊……奶头……奶头涨……”
韩友明肆意享受着小妻子甜软的奶头,用力吮吸着:“那就快把奶水流出来给老公喝……”
【章节彩蛋:】
三十下打完,苏安饱满的屁股肉变成委屈巴巴的粉红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抖:“韩……呜呜……韩总……打完了……”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屁股蛋。
苏安捂着嘴抽泣一声,乖巧地把屁股翘得更高。
韩友明开始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O后颈的腺体散发出甜美诱人的香气,他有些失控,狠狠把那只乖巧的小兔子抱进怀里:“苏安!”
苏安被他忽然发疯的举动吓坏了:“韩……韩总……”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
好甜。
O在极致的疼痛和羞耻中冒出一身细汗,甜蜜乖巧的味道让韩友明几乎发了疯。
繁衍的本能在他身体里疯狂叫嚣着,他想要标记这个甜蜜的O,他想要捅开那个紧致的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射进O柔嫩的子宫里。
他想让苏安怀上他的孩子。
这么乖巧又甜美的O,天生就该给他生一堆孩子!
苏安坐在韩友明大腿上,那根滚烫坚硬的大棒子顶着他的大腿根。苏安不知道韩友明脑海中的疯狂,仍然在红着脸敬业地履行合同:“韩总……你……你这里硬了……要……要进来吗……”
韩友明恶狠狠地捏着他红肿的屁股蛋:“小骚兔子这么馋,忍不住想吃鸡巴了,嗯?”
苏安慌忙解释:“不……呜……不是……啊……”
滚烫的大棒子狠狠插进还没准备好的后穴里,跳蛋被顶到了最深处。过分饱胀的感觉让苏安眼前发黑,哭着再韩友明怀里蜷成一团:“玩具……呜呜……玩具还……还在里面……韩总不要……太撑了……呜呜……”
韩友明边操边阴沉沉地问:“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嗯?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男性O一年有两次发情期,只有那个时候,宫口才会变得柔软,能够容纳A粗大的阴茎插进去。
苏安哭着求饶:“不……呜呜……不要标记我……不要怀孕……不要……啊……”
韩友明厉声说:“回答我!”
跳蛋被顶得撞在花心上,苏安捂着肚子呜咽:“三……呜呜……三月中旬……呜呜……八月底……啊……韩总……不要……呜呜……”
他委屈极了,不是明明说好了……不标记的吗……
第二十二章 得到告白的金主超兴奋,被日很多次的小白兔要不行了(蛋:学会讨好金主的方法
苏安揪着韩友明的头发,半是羞耻半是恐慌:“别……啊……”
鼓胀的感觉慢慢涌起,粉嫩的乳尖在韩友明口中被舔弄吮吸,连乳晕都涨得生疼。
原本平坦的胸脯因为涨奶而微微隆起一点,手感变得绵软了许多。
苏安委屈地抽泣:“涨……嗯……奶头……奶头好涨……”
韩友明含着他香甜的小奶头含糊不清地说:“小兔子涨奶了……”
苏安羞耻地捂住脸:“不……呜……不要涨奶……小兔子不涨奶……大变态……啊……轻……轻点……疼……嗯啊……”
本就有些胀痛的奶头在韩友明的吮吸下更加痛痒难耐,苏安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没被吮吸的那颗乳尖,手指在微微鼓起的平坦胸脯上画圈。
细白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嫩红的乳晕和奶头,乳尖轻轻颤抖着,小小的乳孔隐约可见,仿佛随时会有香甜的奶水喷涌而出。
韩友明看着小兔子无意中的淫荡动作,眼底闪过兽性的光芒。他低声说:“小兔子想自己揉得喷奶,嗯?”
苏安慌忙收回手指,羞耻地小声说:“没……没有……嗯……”
韩友明心中忽然闪过一个诡异的念头,他握起苏安纤细的腕骨,绑在床头上。
苏安不由得紧张起来:“要……要做什么呀……”
韩友明说:“别怕,安安,老公要慢慢吃兔子了。”
苏安轻轻颤了一下,无助地眨巴着漂亮的桃花眼。
韩友明今天温柔得不像话,可苏安还是紧张。
他被韩友明欺负得太狠了,只要韩友明靠近,他心里那只小兔子就开始哭唧唧地喊着不要,不要吃掉我。
那是韩友明放在他心里的小兔子,是他所有恐惧和羞涩开始的地方。
韩友明含着苏安的耳垂,湿热的舌头舔弄着白皙的肌肤。
苏安耳朵有点痒,委屈巴巴地想要躲:“嗯……不要吃兔子……”
韩友明低低叹息一声,滚烫的气息钻进苏安耳朵里:“叫老公,老公轻轻地吃,嗯?”
苏安还不太适应这种过分温柔的缠绵,白皙精致的小脸滚烫滚烫,使劲儿闭着眼睛:“嗯……不吃……老公……嗯……”
花瓣一样柔软的唇轻轻地开合,粉嫩的小舌头隐约可见地颤动。
孕期的O散发着格外甜软的神秘香气,诱惑着韩友明负责繁衍交配的神经。
他的小兔子像棉花糖一样甜,乖乖地在他身下轻轻扭动,害羞地挺着大肚子。
韩友明吻在苏安的脸颊上,爱不释手地抚摸小兔子鼓起的孕肚。
苏安害羞得不行:“你别摸……嗯……别……别碰那里……”
韩友明抚摸着他的小肚脐:“那老公应该摸哪里,嗯?摸小奶头好吗?”
苏安身子一颤,鼓胀的奶头可怜巴巴地站在空气中。想……想被摸……想被……想被韩友明粗糙的大手使劲儿揉奶头,揉得小奶头又痛又爽,爽得奶水都喷出来。
可他太害羞了,如果不是韩友明要求,他连舒服的话都不肯说出口。
苏安别别扭扭地挺胸,把奶头往韩友明面前送,却磕磕巴巴地小声说:“不……不好……”
韩友明被他可爱的反应逗得啼笑皆非,想要搂着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好好哄哄,又想把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兔子欺负得哭出来。
苏安把奶头挺起来送到韩友明面前,却迟迟没有得到意料中的蹂躏,又羞又急,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奶头……呜呜……奶头……涨……老公……嗯……涨……”
韩友明在他奶头上吹了口气,似笑非笑:“小兔子不是说不想被老公摸小奶头吗?那老公就不摸,让小兔子自己涨奶涨到哭,好不好?”
苏安扑棱着两条小细腿,奶头涨得泪汪汪:“呜呜……变态……嗯……不舒服……是你……呜呜……都怪你……”
都是韩友明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这个大变态……呜呜……老畜生……变态……
鼓胀的奶头得不到抚摸也得不到释放,酸痒的感觉在平坦的胸口里来回冲撞。异样的酥麻无处释放,让空虚的后穴中开泛起痒痒的湿意。
韩友明掏出饱满滚烫的大肉棒,在苏安的大腿根上蹭了两下:“小兔子张开腿,乖乖吃老公的大萝卜。”
苏安被韩友明欺负得心里委屈,挺着鼓胀的奶头哽咽:“不……呜呜……不吃……不吃你的臭萝卜……老畜生……欺负人……”
韩友明掰开小兔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露出臀缝中那个已经开始流水的殷红小肉洞:“小兔子的骚屁眼已经馋得流口水了,还说不想吃?”
苏安哭着缩紧穴口的褶皱:“没有……没有流口水……不……不许看……呜呜……变态……嗯……”
他哭唧唧地在心里发誓,他就算一直流水,水多得把床都淹了,也不想吃老畜生的大鸡巴。
冒着热日的大龟头顶在了不断收缩的红润穴口上。
苏安哭着说:“不吃……”
可穴口的褶皱却不听使唤,乖巧地放松下来,蠕动着想要吞下那个硕大梆硬的深色大肉块。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红润的褶皱中间轻轻戳着,有时候塞进去一小半,有时候塞进去一大半。
嫩红的褶皱被缓缓撑开再迅速合拢,黏腻透明的骚水流出来,硕大的龟头湿漉漉的,多余的淫水顺着柱身的青筋往下滑。
苏安双腿无助地张开,湿哒哒的臀缝一颤一颤。
穴口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撑开,瘙痒柔软的内壁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安抚。无法触碰的奶头还在涨奶,后穴里又要承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
呜呜……变态……有本事……有本事你全都插进来……混蛋……
苏安想要哭这个坏心眼的老畜生,又不敢,只好委屈巴巴地哭着,扭动身体试图假装无意中吞下了那根大肉棒:“啊……变态……呜呜……”
韩友明却忽然把大龟头也抽了出去,漫不经意地故意要系扣子:“小兔子这么不想吃大萝卜,那老公就去上班了。”
苏安被绑在床上,奶头和小屁眼都被玩弄得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剧烈的酥痒和快感逼得苏安快要疯了。
可这个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要离开。
苏安不敢置信地瞪大含泪的眼睛,慌忙哭着挽留:“不……不要走……呜呜……不要……呜呜……大变态……”
嫩红的穴眼一抽一抽,白皙的双腿努力张开到最大,把身体隐秘的一切展现在韩友明面前。
韩友明挑眉:“叫我什么?”
苏安被快感折磨得在床上扭来你去,嫩红的臀眼不断冒水,委屈巴巴地小声抽噎:“老公……呜呜……老公……老公来玩小兔子的骚屁眼……呜呜……喂小兔子吃大萝卜……老公……呜呜……”
韩友明这才绕过他,双手握着两团软绵绵的屁股肉,硕大的龟头对准苏安湿漉漉的小屁眼,整根进入:“好好吃!”
苏安哭叫着扑腾,鼓起的孕肚晃来晃去:“呜呜……太大了……萝卜太大了……啊……老公慢点喂……呜呜……小兔子吃不下……嗯啊……”
粗大的阴茎蛮横地插进柔软的宫口中,麻痒的内壁被满足,更加剧烈的酸胀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强烈的快感让奶头也更加鼓胀难受,小小的乳孔颤抖着,随时都会有奶水喷出来。
韩友明边操边问:“小兔子,老公的大萝卜好不好吃,嗯?”
苏安哭着哀叫:“好……好吃……啊……好大……”
韩友明说:“以后天天喂小兔子吃大萝卜好不好?”
苏安迷迷糊糊地挨操,哭得断断续续:“不……呜呜……不能天天吃……会撑坏的……嗯啊……好深……嗯……碰到孩子了……呜呜……孩子在动……老公……”
韩友明操得更深更重:“动一动好,做运动,生出来之后更健康。”
苏安满脸是泪哭着摇头,粉嫩的奶头被操得一颤一颤,他想要捏捏自己胀痛的乳尖,双手却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苏安:“呜呜……不要……不要运动……嗯啊……奶头涨……奶头……呜呜……”
韩友明低头看着苏安的胸脯,原本平坦的胸脯涨得更厉害了,像是刚刚开始发育的女孩子。
韩友明说:“小兔子涨奶涨得受不了了?”
苏安哭着点头:“呜呜……老公……老公喝奶……要喷出来了……呜呜……疼……”
韩友明俯身咬住一颗颤抖的小奶头,香甜的奶水再也忍不住,顿时涌进他口腔里。
苏安尖叫着绷紧身体,歇斯底里地哭喊:“啊……”
剧烈的战栗从胸口一直传递到下半身,后穴里冒出热乎乎的淫水,粉嫩的肉棒也射在了圆滚滚的肚皮上。
高潮后的苏安脱力般瘫倒在床上,粉嫩的乳尖还冒着细细的乳白水流,淅淅沥沥流到了床单上。
苏安喘息着哭泣,迷迷糊糊地想到些奇怪的事情。
他的身体……好奇怪……嗯……为什么只有挨操的时候……才会涨奶涨得那么凶呢……
韩友明刚刚开始享受,粗大的阴茎插在苏安的屁股里,一点要射精的预兆都没有。
他耐着性子舔干净苏安身上的奶水,拍拍那个还在哆嗦的小白屁股,低声问:“休息好了吗?”
苏安泪眼朦胧地睁开眼,哭得一抽一抽,根本听不懂韩友明在说什么。
韩友明把依旧坚硬的大肉棒拔出去,大量的淫水就从苏安微微红肿的后穴里流了出来。
苏安松了一口气,迷迷糊糊地想:结……结束了吗……
可韩友明却把他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粗大的阴茎从后面再次狠狠插进了苏安红肿流水的小屁眼里。
刚刚经历高潮的内壁格外敏感和柔软,就被这样蛮横地彻底操开。苏安软绵绵地哭着求饶:“不……呜呜……不要再来了……呜呜……不行了……好难受……老公……呜呜……不要了……”
韩友明扶着他的腰,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苏安的孕肚和奶头:“小兔子乖,老公还没操爽呢。”
龟头重重顶进宫口里,苏安哭得可怜极了:“呜呜……变态……呜呜……老畜生……啊……”
听到小妻子还有力气骂人,韩友明操得更快更狠。嫩红的肠肉被带出一小截,然后又被狠狠插进去,每一下都顶在苏安生殖腔柔软的内壁上,操得小兔子再也没力气骂人,只能委屈巴巴地求饶。
韩友明肆意插弄了几百下,终于满足地任由自己的大龟头卡在宫口胀大成结,把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苏安的屁股。
苏安被烫得再次哆嗦着高潮,软趴趴的肉棒和颤抖的小奶头一起流出一点稀薄的白色液体。
韩友明小心翼翼地把已经软成一团冰淇淋的小妻子抱起来,亲亲那个汗湿的额头:“还好吗?”
苏安恍恍惚惚地搂着他的脖子,半天才缓过来,哽咽着沙哑声音说:“不好……嗝……要被操死了……”
韩友明看着怀里那团软绵绵香甜可爱的小白兔,刚刚射过的阴茎又开始兴奋地站起来。
苏安都快昏过去了,白嫩的屁股被操成了粉红色,可怜兮兮地哆嗦着。
臀肉中间那个小屁眼被操得红肿可怜,有些合不拢了,精液和淫水一起往外流。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咬着小妻子的耳朵低声说:“安安,乖。”
苏安茫然眨眼,还没想明白韩友明这句话的意思,已经被韩友明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抱在怀里,可怜的小屁眼被迫吞下了那根粗黑的大肉棒。
苏安哭都哭不出来了:“你……你怎么又来……呜呜……老畜生……不要……呜呜……小屁眼要坏了……呜呜……嗝……老畜生……”
苏安不知道自己这天被韩友明操射了几回。
最后被韩友明抱到浴室洗澡的时候,他坐在浴缸里,后穴里还有根粗大的棍子在不停地进进出出。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只能像个可怜的玩具娃娃,双目无视地被打桩机捣得东倒西歪。
老畜生……呜呜……他早晚有一天……要偷偷切了老畜生的大鸡巴……呜呜……
【章节彩蛋:】
金主忽然询问发情期这种事,苏安在两个小时之后就想明白了。
他不想被标记,作为金主肯定更不想留下这样一个小麻烦。
所以韩总问他发情期,应该是为了避开这段日子。
苏安为自己当时惊慌失措的哭求感觉万分丢人,甚至每次看到韩友明,都先羞耻地红了脸。
丢死人了,韩总怎么可能想要标记你啊!
苏安自己这样想着,边小声嘀咕边揉着通红的脸。
韩友明还在批文件,头也不抬地问:“在嘀咕什么?”
苏安吓得立正站好:“没……没有!”
韩友明说:“说实话。”
苏安急忙扯谎:“在想……在想……在想晚上吃什么……”
韩友明有点想笑。
这小家伙害怕的时候,真像一只被揪住耳朵的小兔子。
韩友明招招手:“过来。”
苏安乖乖地挪过去,站在他面前。
韩友明说:“别紧张,我们聊聊天。”
苏安更紧张了:“好……好啊……”
韩友明问:“谈过恋爱吗?”
苏安拨浪鼓摇头。
韩友明说:“怪不得傻乎乎的,一点讨好金主的方法都不会。”
苏安揪着衣角紧张地说:“我……我会学的……”
韩友明轻咳一声:“去哪儿学?学校吗?“
苏安羞愧地低下头。
韩友明捏捏他的脸,说:“我教你。”
苏安眨巴着眼睛。
韩友明说:“过来,亲我。”
苏安紧张地弯腰,不知道该亲哪里。
韩友明低声说:“过来,坐在这儿,”他把苏安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不要这么紧张,我又不吃人。”
苏安坐在韩友明的大腿上,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韩友明的肩膀:“韩……韩总……”
韩友明说:“安安,说你喜欢我。”
苏安听话地说:“韩……韩总……我……我……喜欢……你……”
韩友明漫不经心地抚摸苏安的后颈:“还有呢?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苏安红着脸小声说:“也……也喜欢吃韩总的大鸡巴……韩……韩总……喂我吃大鸡巴……”
第二十三章 会动的兔耳朵和兔尾巴,临产play(蛋:小兔子为什么不吃醋
苏安第二天没能出门,第三天也没。
他实在被韩友明欺负惨了,走路都要扶着腰。
韩友明看着小妻子歪歪扭扭的可怜模样,又愧疚又想笑,亲亲那个可怜的小脑袋:“安安,你的体力怎么这么差?”
苏安窝在韩友明怀里委屈巴巴:“我……我不是体力差……”
他体力才不差。
作为一个到处跑场的十八线,苏安每天的生活就是练习和录节目,经常一连工作十几个小时。
可那种疲惫,和……和韩友明给他的,是不同的。
苏安仰头看着韩友明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小声嘟囔:“你今天没刮胡子。”
韩友明说:“我今天不出门,懒一点不行吗?”
苏安惊恐地瞪大眼睛:“不……不出门?”
韩友明挑眉:“嗯?”
苏安怂唧唧地缩成一团。
不……不出门的话……这个老变态……会不会……会不会又要做那种事啊……
韩友明不知道这小兔子又在哆嗦什么,无奈地问:“你又在害怕什么?”
苏安小声说:“怕……怕你……”
韩友明黑着脸:“不许怕!”
苏安又哆嗦了一下,缩得更小了。
韩友明生气了,拎着苏安的小胳膊把他拎起来:“抬头,看我。”
苏安不看。
韩友明:“……看着我!”
苏安眼眶红了,就是不看。
韩友明被他吓到了,气急败坏地说:“不看就不看,怎么又要哭!”
苏安被他这一吼,原本在眼眶里打转转的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哭着说:“你……你……呜呜……你凶我……呜呜……哭……是……是我的错吗……呜呜……老畜生……你不讲道理……”
韩友明:“…………”
好吧好吧,他的小妻子要讲道理。
韩友明耐心地说:“好,我不凶你了,你看着我。”
苏安泪汪汪地仰头,惴惴不安地看着韩友明的脸,偷偷打了个嗝。
韩友明叹了口气,捏着小兔子的脸,说:“不要一害怕就哆嗦,告诉老公,你的小脑瓜里又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安别别扭扭地说:“我没有……”
韩友明脸一沉:“不听话?”
苏安急了,壮起胆子哽咽着说:“就不听!”
韩友明:“…………”
苏安说完就怂了,抱着膝盖缩成一小团。
韩友明嘴角抽了抽。
怎么说呢。
小兔子这个凶巴巴要咬人的委屈模样,真的挺可爱的。
不能说不能说,说出来之后,小兔子又要哭给他看了。
韩友明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好,不说就不说,午饭想吃什么?”
苏安呆了呆,没想到韩友明居然就这样放过他了。
韩友明叹气。
不然能怎么样呢?
自己养的兔子,不还是要自己宠着。
过了两天,李琅彀回来了。
苏安屁股还疼着,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在李琅彀面前格外不自在。
李琅彀看着苏安走路的姿势,一声不吭地拿了些药,放在了苏安面前。
苏安脸红得要炸开了:“我我我……我用不到的……用不到……”
李琅彀说:“我爸一直不太会照顾别人的感受,一定把你折腾得不轻。”
苏安低下头:“没有……”
李琅彀说:“我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苏安,如果你不肯让我救你出来,至少别让我看到你这么难受的样子。”
苏安仍然低着头。
李琅彀说得对,韩友明就是个一点都不照顾人的大变态。
可是……可是他已经习惯了,甚至有些迷恋韩友明残忍的索取。
他几乎忘了自己当初有多想逃。
他明明……那么害怕韩友明啊……
公司办公室里,韩友明阴沉沉地看着屏幕上的监控镜头。
他这个儿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韩友明给自己的前妻打了一个电话:“李茉,在忙什么?”
李茉是国际知名的服装设计师,正在工作室里围着塑料模特剪裁布料,肩膀夹着手机,说:“在忙下个月的秋冬展,琅彀在你那边还好吗?”
韩友明说:“还好,他前几天说要去美国,是去你那边了?”
李茉说:“他没告诉我。”
韩友明沉默了一会儿。
李茉放下剪刀,站在落地窗边听着手机里的呼吸声,她说:“韩友明,我知道你们很多年没有见面,可琅彀是你的亲儿子,我希望你能多拿一点耐心用在他身上,好吗?”
韩友明说:“我知道了,你忙吧。”
李琅彀跑到美国呆了两天,却没有去看李茉。
那他跑去干什么了?
真的就是和昔日的老师叙旧叙了两天?
韩友明看着监控画面里越来越成熟稳重心机深沉的儿子,心情有些复杂。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安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渐渐开始不便起来。
韩友明安排他尽量避开镜头,潜心学演戏。
虽然是挂名男二,但苏安的戏份其实不多,要后期才进组。
五十六集的年代戏,分两条线交叉进行。A组的时间线是回忆中,少年时的男主在码头打拼创下一番基业。B组是正剧时间线,已经家大业大妻儿圆满的主角在风雨战乱中辗转于各大势力之间。
苏安的戏份全都在B组,导演又是着名的磨叽,还有等好久才会开始拍。
也是因为这个安排,韩友明才敢把苏安操怀孕。
之前拍好的综艺还在持续散发热度,大着肚子的苏安乖乖呆在家里由专业的表演老师一对一授课指导。学习如何表演。
苏安的角色是个阴戾的小少爷,很小的时候就骑马摔断了腿,一直做在轮椅上。
肢体的残缺让他受尽了心理上的煎熬,因此整日里冷着脸,对谁都不太亲热。
直到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学生出现,塞给他一张关于国家与信仰的传单。
这个小少爷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哪怕坐在轮椅上,也一脸高高在上的倨傲模样。
人设和软绵绵的苏安完全是两个极端,他在老师的指导下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学会如何把脸绷得更凶。
瞪眼,闭嘴,鼻孔张大,眼神要冷,眉毛要挑。
就像……就像老畜生发火时的样子,对,要像老畜生那么凶。
苏安对着镜子摆出足够凶狠的模样,居然真的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
他赶紧把表情收回去,若有所思地托着腮。
如果……如果他对着老畜生这么凶,会怎么样?
老畜生会被他吓到吗?
苏安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韩友明被他吓到的样子了。
公司里,韩友明正在和助理安排苏安的事。
韩友明翻看着资料,头也不抬地问:“和剧组那边协商的怎么样了?”
助理说:“B组十八号开机,苏安可以不过去,但是二十号必须进组开始拍摄。”
韩友明皱眉:“预产期是十五号,他根本没有时间恢复。”
他有点后悔了。
这个导演明明平常拍电视剧磨叽得要死,哪一回都要往后拖延一两个月,这次怎么诊断按计划完成了?
助理说:“那我再和剧组沟通一下,看能不能把苏安的戏份往后排。”
韩友明说:“不用,那样会影响苏安的声誉。如果一定要谈,也是我和导演私下谈。”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笃笃笃。”
很轻很轻的敲门声,甚至带了点怯意。
韩友明嘴角溢出一点温柔的笑,他对助理说:“你先去忙吧,我来解决时间安排的问题。”
助理打开门,果然看到他们的总裁夫人正站在门外。
软绵绵的总裁夫人快要生产了,对上他的目光之后立刻羞涩地低下头,双手晃来晃去试图挡住高高鼓起的孕肚。
助理克制地微笑了一下,说:“我去给你冲杯饮料。”
孕期的O很容易发生信息素失控的意外,刚才苏安一紧张,甜美的味道就开始漫延了。
苏安红着脸站在原地,进去也不是,等着也不是。
还好助理只是去了对面的休息室。他冲了一杯含有软性抑制剂的饮料,悄悄塞进了苏安怀里,
苏安小声说:“谢谢。”
韩友明签了两份文件还不爱见那只小兔子蹦进来,有点不悦,放下笔抬头看着门口。
五分钟之后,小兔子端着杯子边喝饮料边走进来。
他的肚子有点大了,走路的时候笨拙地用一只手扶着,慢慢走进来。
韩友明走过去,“啪嗒”一声关上门。
苏安听到关门声,吓得耳朵一颤,缩着脖子抖了抖。
韩友明说:“不是让你避开媒体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他虽然说着责备的话,其实心里高兴得要飞起来了。
他的小兔子,终于有一次想到主动来看老公了,值得狠狠操一顿当奖励。
苏安拽着韩友明的衣角小声嘀咕:“我没有被媒体看见,是偷偷来的。”
韩友明摸摸他的头,故意恶狠狠地说:“要是被记者拍到,我就打肿你的小屁眼。”
苏安脸更红了,气哼哼地扭开。
韩友明小心地把苏安抱起来,放在办公室的大沙发上,挠着苏安的下巴问:“跑出来干什么,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苏安喊:“不是。”
韩友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苏安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今天……今天老师夸我进步很快,你看。”
他骨碌坐起来,深吸一口气,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凝神静气。
原本绵软可爱的脸渐渐沉郁下去,柔软的唇紧紧抿着,漂亮的桃花眼居然也绷出了几分严肃的神情。
韩友明原本还想着调戏一下这个小可爱,可看着这个几乎脱胎换骨的苏安,他也忍不住跟着严肃起来。
苏安绷不过三秒,眼睛立刻恢复了亮晶晶的光:“怎么样怎么样?”
韩友明摸着他的后颈:“很好,没有给我丢人。”
苏安心口一颤,竟真的升腾起一股自豪的兴奋感。
这个大变态是……是在夸他吗?
韩友明看着苏安那两个一颤一颤的小耳朵,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说:“安安,我送你一件礼物。”
苏安警惕地瞪大眼睛。
韩友明送给他一个手环和一对兔耳朵。
还有一条白色的丁字裤,屁股的细绳上有一个毛绒绒的兔尾巴。
苏安红着脸,在心里嫌弃地小声嘀咕:“又……又来……老男人的恶趣味……”
韩友明给他戴上手环:“这个和以前的不一样,手环会监测你的心率,如果小兔子心跳得太快,耳朵和尾巴就会动起来。喜欢吗?”
苏安扑腾着:“我……我不要……不要……”
韩友明给苏安戴上兔耳朵,低声说:“安静点,它们就不会动得那么厉害,听话。”
苏安红着脸轻轻扯那根手环,任由韩友明脱光了他的衣服,给他穿上了那条带着兔尾巴的小内裤。
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圆滚滚的肚子遮住了他看向下半身的视线。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细细的内裤勒着臀缝和卵蛋,毛绒绒的东西在臀缝和尾椎相交的地方,轻轻震颤着。
韩友明的办公桌侧面是黑色玻璃装饰,正好映着苏安的样子。
苏安不受控制地看向那面玻璃,里面的人大着肚子坐在沙发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白色的丁字裤。
头上的兔耳朵直愣愣地竖着,真像一只傻兔子。
韩友明捏了一下苏安的乳尖,一股酥麻在胸口炸开,苏安呻吟着:“嗯……”
头上的兔耳朵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轻轻晃了两下。
苏安更加羞耻:“不……不要动……嗯……”
韩友明终于发现了这套玩具的好玩之处,坏心眼地捏着苏安的小奶头又捏又揉,边捏边念叨:“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苏安羞耻地抓住了那两个兔耳朵:“不……不要动了……嗯啊……好奇怪……耳朵……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耳朵……嗯……”
【章节彩蛋:】
小兔子真的特别乖,乖得韩友明有时候都有些郁闷。
比如有一天,韩友明用自己公司的新人抢走了一个苏安的代言。
那是一个轻奢珠宝品牌,苏安的经纪人费力很大的功夫才牵上线。
但韩友明不喜欢。
那个品牌的中国区负责人是个老头子,在一场饭局上吹嘘苏安为了这个代言对他百依百顺。
韩友明听得脸色发青,第二天就派助理带着自己公司的新人截胡了这个代言。
苏安和经纪人折腾了两个月才谈拢的合同,就这样飞了。
经纪人接到珠宝商的通知,眼前一黑,肥硕的身体差点瘫在地上。
苏安愧疚地扶着他说:“哥,对不起。”
经纪人气得跳脚:“你那个金主是怎么回事?你得罪他了吗!”
按说,现在苏安是韩友明养的人,整个新越娱乐都会给苏安开绿灯,怎么回出现半路截胡这种荒唐事呢!
苏安被他吼得使劲儿低头,怯生生地说:“韩总……韩总他……他有自己的考虑……吧……”
经纪人愁得揪头发:“这个代言你非拿不可。你,抓紧的,去找韩友明撒撒娇,一定要把代言拿回来。”
韩友明做完这件没良心的事,就乐颠颠地回家,洗澡吹头发换衣服,端着红酒在客厅里等那只小兔子来兴师问罪。
果然,半小时后,小兔子怯生生地来了。
韩友明仰头:“什么事?”
苏安哆嗦了一下,别别扭扭地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没……没事……”
韩友明郁闷了,阴沉沉地问:“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安排手下的人去抢你的代言?”
苏安眨巴着眼:“可……可是……那是你公司的艺人,你替他抢资源,是应该的呀?”
韩友明眼前一黑,差点摔了手里的红酒:“你!”
苏安惊慌失措,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韩……韩总……”
韩友明磨牙,阴森森地说:“好,我告诉你,因为他是我新养的小情人,他比你乖比你会说话,连屁股都比你大,所以我会护着他,你明白了吗?”
苏安呆呆地听他一顿狂轰滥炸,点点头,小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和他抢资源的,韩总你放心。”
第二十四章 小兔子的镜子play,菊儿被日得肿起来(蛋:韩总,再见)
韩友明看着怀里的那只小兔子,眼泪汪汪,满脸惊恐,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头上的两个兔耳朵,生怕那两个羞耻的小耳朵继续动起来。
韩友明觉得小兔子这个样子蠢得可爱,也没有让苏安松手,反而专心开始欺负兔子的小屁股。
那根毛绒绒的兔尾巴是挂在内裤上的,却比插入型的尾巴更加羞耻,跟着苏安的心跳一晃一晃。
苏安委屈巴巴地嘟囔:“不……不要动了……好奇怪……嗯……尾巴……尾巴不要动……”
他肚子已经很大了,闪躲的动作变得格外笨拙可爱
韩友明看着苏安晃来晃去的孕肚,香甜的孕期信息素扑鼻而来。
圆滚滚的肚子下面是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再往下就是白嫩的大腿。
苏安的身材比例很好,哪怕怀孕已经八个月,双腿依然又长又直。细细的脚踝晃来晃去,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
韩友明握着苏安的脚踝,轻轻亲上去。
苏安一颤:“你……你……嗯……别亲那里……你……你变态……”
韩友明轻轻咬着苏安脚踝的腕骨,含糊不清地低声说:“安安全身都好香,哪里都让人想吃掉……”
苏安泪眼朦胧,羞耻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韩友明,却又看到了玻璃反光里的自己。
他一条腿高高抬起被老变态握在手中,另一条腿搭在沙发上。丁字裤的细绳根本什么都挡不住,殷红的小臀眼在臀肉间若隐若现。
毛绒绒的兔尾巴挂在穴口上方,跟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摇头晃脑,看上去羞耻极了。
韩友明温柔地舔舐了苏安的脚踝,又顺着白皙的脚背吻下去,咬住白嫩圆润的脚趾。
苏安羞耻地想要把腿缩回来,耳朵和尾巴却动得更厉害。
韩友明顺着苏安的脚尖又亲到肚皮上,低声说:“小兔子乖乖听话。”
苏安气鼓鼓地说:“不……不听……”
他捂住眼睛生怕自己再看到玻璃反光里那些羞耻的画面。
韩友明却因此察觉到了小兔子羞耻的原因。
他坏心眼地把苏安从沙发上抱起来,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苏安往休息室走。
苏安紧张地一手抓着韩友明的衣袖一手扶住自己的肚子:“要去哪里……”
韩友明抱着苏安进了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低声说:“要让小兔子好好看看他挨操的样子。”
休息室里有一面大镜子。
不像黑色玻璃的反光那样朦朦胧胧看不真切,镜子在灯光下把苏安全身都清清楚楚展现了出来。
他白皙的肌肤,粉嫩的奶头,鼓胀的肚脐,丁字裤包裹不住的圆滚蛋蛋露出一半,臀缝间湿漉漉的小屁眼若隐若现。
苏安手足无措地捂着脸:“不……呜呜……不要看……不要……”
韩友明低声命令:“不许捂脸,自己把屁股掰开,骚屁眼露出来。”
苏安身子一颤,没被触碰的小屁眼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水,黏黏糊糊地从臀缝中流下去。他细白的手指握住白嫩的屁股肉,轻颤着向两边扒开。
殷红的肉穴彻底暴露在了镜子里。
小屁眼红彤彤湿漉漉的,殷红的褶皱一颤一颤,吐出些粘稠的透明液体。
韩友明低笑:“小骚兔子已经开始发骚了,嗯?”
苏安羞得不敢说话,眼珠转来转去不知道该看哪里。
韩友明蛮横地命令他:“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挨操的。”
苏安又羞又怕,却又有些奇异的兴奋和好奇。
他没有看过自己挨操的样子,不知道……不知道当韩友明的大阴茎插进他身体的时候,那个殷红的小屁眼会变成什么样子。
韩友明粗大的阴茎已经勃起,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蹭来蹭去。
苏安紧张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粗黑的大肉棒贴着白嫩的大腿和屁股,湿漉漉地蹭了两下。
韩友明的阴茎很大,都快有苏安的手腕那么粗了。
这……这么大的东西……怎么……怎么可能插进他的屁股里……
苏安喘息着,头顶的兔耳朵因为紧张而疯狂抖动起来,像一个真正的小兔子那样吓得耳朵瑟瑟发抖。
韩友明低声说:“准备好,开始吃老公的大鸡巴了。”
鹅蛋大的龟头对准了被苏安自己扯开的小屁眼,缓缓插进了那个汁水丰沛的穴眼里。
苏安就快要生产了,穴口软得不像话,稍微用力一戳,柔软的嫩穴就吞下了半个龟头。
镜子里,苏安白嫩的屁股一点一点吞下了韩友明的大阴茎。进入的画面和被撑开的感觉形成了双重的快感来源,苏安头上的兔耳朵颤抖着,眼中溢出了难耐的泪花:“啊……进来了……好大……嗯……难受……”
韩友明低头亲了亲苏安的兔耳朵:“看见自己的小屁眼怎么吃鸡巴了吗?”
苏安哽咽着呻吟:“嗯……嗯……看到了……好大……呜呜……鸡巴……好大啊……”
他一起都是被韩友明按着操,从来没有这样直观地看到自己挨操的样子。
那根粗大的紫黑色阴茎一点一点没入白嫩的屁股里,把殷红的小屁眼撑得变成一圈粉色的肉膜,圆滚滚的屁股蛋都被撑得变形了。
那么大的大肉棒……怎么……嗯……怎么能插进去呢……
韩友明整根插进去,缓了两秒钟后,就开始从下往上地大力抽插起来。
苏安被操得摇摇晃晃,哭着求饶:“啊……太深了……呜呜……顶到头了……呜呜……好深……”
他被韩友明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抱在怀里,对着镜子张开腿挨操。
每一次进入都清晰可见,粗大的肉棒凶狠地整根拔出再狠狠插进去。
殷红的穴眼被插得噗嗤噗嗤响,大量的淫水被挤出来,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流到地板上。
苏安被自己淫荡的样子羞耻得不敢睁眼,却又忍不住从缝隙中偷偷看。
怀孕八个多月的肚子那么大,还……还在挨操,还在吃老公的大鸡巴……
那生完孩子之后……岂不是……岂不是天天都要被老公操了……
苏安被自己幻想的画面羞耻得一哆嗦,身体里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正好操过宫口,剧烈的快感和心理的羞耻让苏安抑制不住哭着达到了高潮。
头上的兔耳朵猛地绷紧,高高竖起来。
稀薄的精液射在镜子上,无人触碰的奶头也轻颤了几下,涨奶的感觉缓缓上涌。
韩友明毫不留情地继续操干小妻子高潮中绵软敏感的肠道,苏安被操得不行了,哭着哀求:“让……呜呜……让我休息一下……不能……呜呜……小屁眼受不了了……不能再操了……”
韩友明把阴茎拔出来,坏笑着咬苏安的兔耳朵。
苏安看着镜子里的画面,明明韩友明咬的耳朵是假的,他却像一个真正的小兔子那样羞耻地红了脸:“别……嗯……别咬……”
韩友明把苏安放在了沙发上。
苏安松了口气,泪汪汪地想,这下总可以休息了吧……
可韩友明却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低声说:“自己抱着肚子。”
苏安乖巧地抱住圆滚滚的孕肚。
韩友明揉了揉他的屁股,从后面插进了那个红肿流水的小屁眼里。
又是一顿狠干。
苏安被操得又哭又叫,小屁股和大白腿受不了地颤抖着。
头上的兔耳朵和屁股上的兔尾巴也一颤一颤,引得韩友明兽性大发,操得更加凶狠。
最后,苏安的小屁眼都被操得合不拢了,可怜兮兮褶皱像莲雾一样微微红肿着,噗叽噗叽往外吐着淫水和精液。
韩友明对自己努力的成果非常满意,拿出手机对着苏安红肿的小屁眼咔嚓咔嚓一顿拍,还用手指扒开拍了里面同样被操肿的内壁。
苏安捂着肚子趴跪在沙发上,听着身后的快门声哽咽:“你……呜呜……变态……”
韩友明亲了亲他肿起来的小屁眼,低声说:“很好看。”
苏安还迷糊着,没有明白韩友明这句“很好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几天之后,卧室里多了一副装裱精致的挂画。
画里没有别的,只有两坨圆滚滚的屁股肉,中间夹着一朵被操开操肿的殷红肉花。
还加了一个莫名高大上的油画滤镜。
苏安看到这幅画,气得脸都红了,指着韩友明:“你……你……你……你变态呀!”
韩友明抱着气鼓鼓的小妻子,憋笑:“我太喜欢了,安安,可你的小屁眼不能天天肿着,对不对?挂一副画在这里,我天天都能看到小兔子屁眼肿肿的样子,你就可以轻松点了。”
苏安被说服了。
为了以后不要天天被操得那么肿,苏安红着脸答应了韩友明把这幅画挂在卧室的要求。
韩友明愉悦地亲自把小妻子的屁股挂在了墙上,每天欣赏小兔子肿成莲雾的小屁眼。
苏安坐在床上吃水果,红着脸不敢看那幅画。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走路越来越笨拙,连情绪起伏也变得很可怕。
韩友明暂停了他的表演课,尽量留在家陪他玩。
苏安最近沉迷吃不熟的西瓜,还喜欢看天线宝宝。
看到吐司机里的宝宝吐司冒出来掉了一地,他忽然开始哭。
韩友明吓了一跳,连忙换台,抱着小妻子连声哄:“不看了不看了,乖,我们不看了。”
苏安丢人地抹着泪,别扭地哽咽:“我……我不是……呜呜……就是……就是想起来……小时候……看了天线宝宝……呜呜……就特别想吃宝宝吐司……”
韩友明给助理打电话:“你去甜品店买几包吐司,就是那个天线宝宝里的宝宝吐司。”
助理身经百战,一句话也没问就答应下来:“好的韩总,半小时之内给您送到家里。”
挂断电话,助理开始搜宝宝吐司到底长什么样子。
苏安听着韩友明打电话,更觉得特别丢人,抱着韩友明的胳膊打哭嗝:“别……呜呜……别麻烦了……嗝……好丢人……”
韩友明耐心地安抚他:“没事,我也想尝尝了。”
苏安不好意思地缩进韩友明怀里,小声嘀咕:“我小时候……想吃宝宝吐司,但是,但是我们小地方哪有做这种奇怪点心的。于是妈妈就买了面包,切成片,用酱油在上面画出笑脸的图案。你吃过酱油面包吗?可好吃了。”
韩友明没吃过这种黑暗料理,说:“等孩子出生,我带你回老家。”
苏安有点不好意思:“你陪我一起去吗?”
韩友明不悦:“我是你老公,你想要谁陪你去?”
苏安后知后觉地一拍脑门:“我……我结婚的事……还没告诉妈妈呢!”
韩友明:“…………”
糟糕,他也忘了早点通知丈母娘了。
苏安的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三年前在医院和韩友明见过一面。
韩友明自称是资助苏安上大学的慈善家,去给苏安的妈妈松了水果和花篮。
苏安站在走廊里,眼眶红红得小声说:“谢谢韩总。”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乖巧的男孩子,忽然就兽性大发,拎到医院的厕所隔间里操了一顿。
乖巧漂亮的小O趴在卫生间的墙上,捂着嘴小声呜咽,撅起软绵绵的屁股任由他为所欲为。
那个时候的苏安,真是乖得不像话。
韩友明若有所思地看着怀里这个快要生产的小兔子,小兔子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抬头呲牙:“别想,医生说了这段时间你不能操我。”
韩友明低低笑了。
绵软的小兔子终究还是被他宠出了獠牙和小爪子,开始放肆地在他怀里打滚使坏。
这种改变……好像也不算坏?
【章节彩蛋:】
看着这只大度到不行的小兔子。
韩友明郁闷得脸都绿了。
这小兔子怎么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
哪怕是哄金主开心呢?
不应该表达一下惶恐或者吃醋吗?
可苏安没有,他只是乖巧地站在韩友明面前,低着头抓自己的衣服。
韩友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把他接到家里住,你回公寓去吧。”
这样,这只傻乎乎的小兔子总该有点危机感了吧?
果然,苏安猛地抬头。
韩友明刚要笑。却发现苏安大眼睛里满是惊喜。
苏安开心地快要跳起来了:“真的吗?”
韩友明:“……”
苏安欢喜地说:“那我走啦,韩总再见!”
韩友明看着小兔子蹦蹦跳跳的背影,怒吼:“你给我站住!”
苏安回头。一脸茫然:“韩总?”
韩友明吼:“我说过让你现在就搬走了吗?”
苏安眨眼:“那我什么时候走?”
韩友明说:“滚回来,我让你走的时候你才能走,听见了吗?”
苏安一脸不情不愿地走回来,怯生生地站在韩友明面前。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跟我进小黑屋。”
苏安脸上的喜悦垮下去了,要哭不哭地跟在韩友明身后,委屈巴巴地往小黑屋里挪。
今晚,一定会被变态金主欺负得很惨。
第二十五章 躺在医院里待产,被金主的儿子绑起来鼻尖(蛋:兔子舞怎么跳)
韩总的记事簿:酱油面包真鸡儿难吃,这小兔子到底经历了一个什么样的童年?
苏安的肚子越来越大,像揣着一个小号篮球。
他总是陷入不安中,整夜整夜做着那个不停生兔子的噩梦。
韩友明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肚皮,又摸肚子屁股又咬奶头。
苏安迟钝的脑瓜后知后觉地开始别扭起来。
他……他要给这个老变态生孩子了……
苏安看着韩友明的后脑勺,恍惚中想起了自己扛着笔记本砸下去的那一幕。
那时候,他是真的真的好害怕韩友明啊……
苏安紧张地小声嘀咕:“他……他还有多久才能出来啊……”
韩友明说:“怎么,着急了?”
苏安小声嘟囔:“才……才不是……我……我紧张……”
韩友明说:“别紧张,老公陪你。”
苏安脸上升起一层薄薄的红晕,老公这两个字好像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哪怕他全身都已经被韩友明欺负完了,听到这两个字仍然觉得羞耻万分。
韩友明看着小妻子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可爱得他心都要化了,胯下鸡儿硬得几乎顶破裤子。
所谓老房子着火,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浑浑噩噩过了半辈子,忽然眼前金光一闪,不知怎么着就学会了为一个傻乎乎的小东西牵肠挂肚辗转难眠。
这小东西怎么那么可爱?
眼睛可爱,鼻子可爱,嘴唇可爱。粉嫩嫩的小奶子,软趴趴的小鸡儿,还有最勾人的屁股蛋和嫩屁眼。
哪里都可爱得要了韩友明的老命,恨不得双手把全付家当都奉上,只想哄得这小兔子愿意陪他一辈子。
可他的小兔子还是蠢唧唧的,傻乎乎地挨操,傻乎乎地怀孕,傻乎乎地……好了伤疤忘了疼。
韩友明亲着苏安的眉心,低声说:“安安,你现在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
苏安眨巴着眼睛,微微红了脸:“就……就……一点点……”
韩友明叹了口气。
一点就好了。
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美国,波士顿。
李琅彀在母爱家里住了一段时间。
李茉看出儿子心情不好,还拉他走了一场私人秀。
李琅彀强笑:“妈,我没事。”
李茉叹了口气。
李琅彀轻声说:“我只是失恋了……”
李茉拍拍儿子高大的肩膀:“需要妈妈带你去超模派对散散心吗?”、
李琅彀说:“不用了,妈,我要回去把他抢回来。”
苏安已经被韩友明标记过了,如果他强行再次标记,就会导致苏安流产甚至危及到生命。
可他还有一个机会,那就是苏安临产前那十天。
孩子的基因会影响苏安身体的判断,和韩友明血脉相连基因类似的他,就能趁机在苏安身体里刻下第二层标记。
这只是个开始……
李琅彀开着车前去机场,打电话时平淡阴冷的语气像极了一个年轻的韩友明:“查过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说:“查清楚了,韩友明没有其他继承人。”
李琅彀微笑:“苏安呢?”
那人说:“苏安的身份更改手续还没有办理完,他现在仍然属于C级
,即半自由公民。如果事情顺利,您可以接手韩总的全部资产,成为苏安和他孩子的监护人。”
李琅彀面容依旧平静,他的手却兴奋得有些发抖,笑着说:“查清楚韩友明最近的行程,还有苏安的准确预产期。”
就快了。
马上……就快了……
他要把被父亲夺走的一切,重新夺回来。
还要毁掉那个老男人的全部!
为了安全和隐私问题,苏安已经住进了医院的套间里。
这所私立医院是韩友明持股的产业,特意给苏安留出了独立的病房电梯,出入都走特殊通道。
苏安住在这里,韩友明才放心去公司处理事务。
这天,医院的咨询台护士正在整理登记表,忽然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年轻人走进来,彬彬有礼地径直走向了特殊通道。
护士愣了一下,喊:“不好意思,那条路不通。”
旁边的同伴忙拽了她一下,小声说:“那是韩总的儿子,你瞎喊什么?”
护士说:“可是韩总说……”
同伴说:“韩总说,不要让陌生人见到他夫人。儿子是陌生人?小傻子。”
李琅彀熟练地输入密码,进入了特殊通道的电梯里。
距离苏安的预产期还有八天,今天韩友明去了外地参加一个业内会议,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来。
他有十几个小时可以在这里实行他的计划,用精液灌满苏安的整个生殖腔。
苏安最近很紧张,他偷偷看了好多男性O生孩子的资料。
男性O生孩子比女性更加艰难。
苏安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才抬头看看屏幕里的生产纪律片,心脏像只小兔子一样怕的扑通扑通直跳。
他迫切地需要韩友明在身边,迫切地需要他的丈夫用温柔蛮横的语气告诉他,什么事都没有,不要怕。
苏安正深陷在紧张中,忽然看到病房的门打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
苏安欣喜地喊:“老变态!”
可进来的人不是韩友明,而是脸色阴沉的李琅彀。
苏安一颤。
李琅彀嘴角动了动,把阴沉的表情扭成昔日温柔的笑意:“安安。”
苏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看着慢慢靠近的李琅彀:“琅……彀……”
李琅彀眼中流落出失望和落寞:“你害怕我?”
苏安急忙抬头:“没……没有……”
他怎么能害怕李琅彀呢?
第一次在片场相遇,李琅彀递给他一杯水,少年温柔灿烂的笑容像太阳一样照到他心里面。
苏安是个胆子很小的人。
他害怕和人接触,害怕和人亲近。
可这个人不会。
这个笑容灿烂的少年满脸都写着温柔无害,轻轻地把他捧在手心里,认真地说:“安安,我喜欢你。”
苏安眼眶红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温柔的李琅彀,到底是被韩友明逼走的,还是他自己弄丢的?
李琅彀坐在床沿,抬起手,轻轻抚摸苏安的发丝和耳垂:“安安。”
苏安一颤,迷迷糊糊地忘了躲开。
李琅彀满意地微笑:“很乖,安安。我特别喜欢你乖乖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是你天生就这么乖巧,还是我爸爸把你调教成这样的?”
苏安咬着下唇不敢说话。
李琅彀自嘲一笑:“安安,你还是这样傻乎乎的。”
苏安说:“我……对不起……”
李琅彀说:“嗯?”
苏安红着眼眶:“我……我骗了你……”
从一开始,就是他骗了李琅彀。
李琅彀单纯,热情,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爱着他。
可他却隐瞒了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去。
韩友明说得对,他配不上李琅彀,配不上……这么好的人。
李琅彀淡淡道:“对,你骗了我。所以你要补偿我,安安。”
苏安怔住。
李琅彀俯身握住了苏安的手腕,轻轻压在了床头。
苏安不安地扭动:“琅彀……你……你要做什么……”
“咔嚓”一声脆响,李琅彀用手铐把苏安的双手拷在了床头。
苏安吓坏了:“琅彀……不……不要……”
李琅彀轻声说:“安安,乖乖让我操。”
苏安吓哭了,挣扎着喊:“医生……医生……唔……”
李琅彀脱下苏安的内裤,堵住他的嘴,低声说:“安安,我们早就该把这件事做了,对吗?可那时候你太害羞了,我舍不得。”
他解开苏安睡衣的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和圆滚滚的肚皮。
李琅彀呼吸有些急促。
他幻想过太多次苏安一丝不挂躺在他身下的样子,幻想过苏安纤细的腰肢白嫩大腿和粉嫩的奶头。
他的安安应该乖乖地躺在他身下,红着脸向他张开嘴,用软绵绵的清甜声音叫他的名字。
现在……不一样……
和他幻想中的未来完全不一样。
苏安成了他父亲的妻子,怀着他父亲的孩子躺在产房的病床上,被他绑住手堵住嘴,无助地流泪呜咽。
比幻想中的画面更加诱人。
李琅彀虔诚地吻着苏安的肚皮,低沉的声音中有些阴狠:“安安,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是你欠我的!”
苏安绝望地呜咽着。
他太愧疚了,这种剧烈的愧疚让他连反抗的动作都变得心虚。
白皙修长的腿被李琅彀分开,露出嫩红柔软的臀眼。
李琅彀深吸一口气,蛮横地把手指插进去搅动:“好软,安安,你的小屁眼好软,是不是快要生了,嗯?”
苏安哭着闭上眼睛,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来:“呜呜……”
他的前男友……他……丈夫的儿子……正在肆意玩弄着他怀孕的身体,打开他即将生产的产道。
李琅彀掏出了自己勃起的阴茎,在苏安大腿中间蹭了两下:“安安,你还没见过我的鸡巴,对吗?睁开眼睛看一看,是不是比我父亲的更大,嗯?”
苏安哭着摇头,紧紧闭着眼睛不肯看。
李琅彀掐住他的脖子,怒吼:“你把眼睛睁开!”
苏安在窒息中哭着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看向李琅彀的下体。
真……真的很大……
不像韩友明深色的大阴茎,李琅彀的阴茎还是浅色的,却十分粗壮,前端微微上翘。
这种形状的肉棒插进去之后一定会捣得他欲死欲仙哭叫求饶。
孕期的身体非常容易进入假发情的状态,苏安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止不住穴眼里冒出的淫水。
李琅彀问:“够大了吗?”
苏安被内裤堵着嘴,呜呜哭着不肯回答。
李琅彀说:“安安,别怕,我一定操得你很舒服。”
饱满滚烫的龟头抵在了柔软的穴口上,眼看就要插进去了。
忽然,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韩友明冲进来,对着李琅彀的脸狠狠揍了一拳。
李琅彀被打得吐出一口血沫,捂着脸低头冷笑:“爸,你太激动了。”
韩友明低头,看见了被绑在床上的苏安。
他深吸一口气,先拿出了苏安嘴里的内裤。
苏安终于获得了新鲜空气,闭着眼睛边哭边喘气。
韩友明对李琅彀厉声说:“给我钥匙!”
李琅彀冷笑一声,把手铐的钥匙扔给了韩友明。
韩友明解开苏安的手铐,连忙把那个哭成一团的小兔子抱进了怀里。
李琅彀说:“爸,我那次在办公室见到你们,也是这个样子。我为什么就没有一拳打在你脸上呢?”
韩友明说:“因为你配不上安安,你甚至不相信他有可能是被迫的。”
苏安在韩友明怀里蜷成一团,他哭着努力挣扎想要和李琅彀说点什么,却感觉眼前发黑,肚子里一阵阵剧痛。
苏安喃喃道:“琅……嗯……琅彀……”
他应该说点什么,他应该好好地和李琅彀说声再见。
可是他太痛了,痛得说不出话来。
耳边响起韩友明的怒吼:“医生!医生!!!”
苏安距离预产期只有八天了。
他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又受了惊吓。
于是,提前分娩了。
苏安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痛得脸色苍白一头冷汗。
他察觉到有人在分开他的双腿,以为有人要强奸他,立刻哭着扑棱双腿:“不……呜呜……不要……不要……”
韩友明忙配合着医生安抚自己的小妻子:“安安,安安听话,你要生孩子了,乖。”
苏安听话地不再扑棱,却还是迷迷糊糊地哭:“不……呜呜……不生孩子……疼……呜呜……疼……啊……”
韩友明额头也是一层冷汗:“麻醉师呢?麻醉师呢!!!”
产房里乱成一团,苏安哭得喘不过气来,狠狠咬在了韩友明手上。
【章节彩蛋:】
小黑屋是走廊尽头那间一直上锁的房子。
里面其实一点都不黑,白天窗户采光良好,晚上日光灯温暖明亮。
唯一黑暗的,是苏安的心情。
他走进去,听到身后锁门的声音,吓得耳朵一颤。
韩友明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说:“自己换衣服。”
穿给金主看的衣服就是没有衣服。
苏安红着脸脱光光,蹲在地上戴上一对兔耳朵,又撅起屁股把兔尾巴往小屁眼里塞。
金主炽热的视线扫射着他的屁股,烫得苏安屁股直哆嗦:“韩……韩总……”
苏安废了好大劲儿才把那个毛绒绒的兔尾巴在自己的小屁眼上安装好,乖乖巧巧地看着韩友明:“主……主人……小兔子好了……”
韩友明漫不经心地调试摄像机,说:“这几天的舞蹈学的怎么样?”
苏安说:“差不多了。”
韩友明敲敲摄像机,说:“那就看着这里,跳兔子舞给我看。”
苏安呆住:“兔……兔子舞?”
韩友明板着脸说:“上学的时候没学吗?兔子舞,蹦蹦跳跳,要我给你放BGM吗?”
苏安的个乖巧的小兔子,乖巧的小兔子就要努力满足金主的一切诡异要求。
他眼里含着泪,在活泼的节奏中委委屈屈地跳起来:“
,
!”
欢快的BGM里,白嫩漂亮的小兔子一丝不挂地站在韩友明面前,摇晃着兔耳朵和兔尾巴蹦蹦跳跳。
韩友明憋着笑喝红酒,愉悦地欣赏着偶像男团C位舞担的舞姿。
苏安转过身去背对着韩友明继续跳,白嫩挺翘的圆滚滚小屁股中间夹着一条毛绒绒的兔尾巴,尾巴跟插进了小屁眼里,把殷红的褶皱撑得鼓鼓的,分外诱人。
可他还在蹦蹦跳跳地摇屁股。
韩友明忍不住了,走过来一把拔出那个兔尾巴,换上自己勃起的大阴茎插了进去。
第二十六章 刚生完孩子的小妻子就要被老公日,不许给孩子(蛋:被金主嫌弃不够骚
苏安的生产时间提前了预产期太久,没到麻醉师的预约时间。
麻醉师在手术室忙了半个小时,才匆匆赶过来。
苏安已经疼得快要昏过去了,虚弱地躺在产床上泪眼朦胧地颤抖:“疼……呜呜……不生了……大变态……我不生了……”
韩友明恨儿子恨得咬牙切齿,抱着哭成一团的小兔子手足无措。
医生说:“韩总,您尽量安抚一下夫人的情绪。”
韩友明不会安抚人,抱着苏安磕磕巴巴地说:“安安,安安乖……不怕,麻醉师来了……不怕……”他拼命释放着信息素,用已经交配融合的基因味道试图安抚苏安紧绷的身体。
麻醉师一脑门子汗,手法利落地给苏安上麻药。
苏安哭着喊疼:“呜呜……大变态……老畜生……呜呜……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我不生孩子……啊……疼……呜呜……我不生……”
韩友明连声说:“都是我的错,安安,我错了安安。”
苏安哭着挠他:“呜呜……不生了……呜呜……我不要……不要生了……啊……”
韩友明吻着苏安的额头,竭尽全力地安抚他疼糊涂的小妻子。
麻醉剂渐渐起了作用,苏安的哭声慢慢低下去。
他眼角挂着泪痕,委屈巴巴地哽咽:“都……呜呜……都怪你……”
韩友明自知理亏,亲着苏安的嘴角任打任骂。
麻醉剂让疼痛变得很淡很遥远,苏安迷迷糊糊地抱着韩友明的手臂,打着哭嗝抱怨:“怎么……嗝……还没好……难受……”
医生都要被这个小孕O的反应逗笑了:“别急别急,马上就好了。”
苏安在产房哭了三个小时,婴儿的哭声终于响起了。
苏安迷糊糊地睁开朦胧泪眼:“出……出来了吗……”
一个软绵绵的粉色肉团被塞进了他怀里,皱巴巴的小脸哭得扭成了一团。
苏安皱眉:“他好丑,像只小猴子。”
韩友明:“……”
小兔子,怎么就这么嫌弃自己生的孩子呢?
苏安抱着那团小东西,精神有些恍惚。
还好还好,没有生下一窝小兔子。
韩友明把小兔子和小小兔在一起抱进怀里,满足地叹息。
还好还好,他的小兔子还好好的。
孩子生下来,苏安就要准备进组拍戏了。
韩友明请了最好的专业人员帮苏安恢复状态,苏安每天被各种营养师塑性师内部外部疯狂调理,养得精神饱满容光焕发,气色竟比怀孕时还要好。
一周之后,苏安就开始连蹦带跳上楼都要一步踩两阶楼梯才开心。
韩友明坐在客厅里仰头看着楼梯上蹦蹦跳跳的小妻子,有些想笑,又有些无奈。
他的小妻子好像永远记不住自己的身份,哪怕已经给他生了孩子,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天天蹦蹦跳跳。
苏安穿着宽松的睡衣,走动时圆翘的屁股在睡裤里面若隐若现。
韩友明陷入了沉思。
现在……可以的了吧?
想到这里,韩友明对着苏安招手:“安安,过来。”
苏安习惯性地乖乖走过来,坐在韩友明的大腿上。
韩友明揽着他的腰说:“身体好了?你就到处乱跑。”话音刚落,韩友明就郁闷地发现,不但苏安没把他当丈夫,他也在不经意间把苏安当儿子对待。
想到这里,韩友明忍不住叹了口气,抱着小妻子去卧室谈。
苏安对这一切微妙的事情都丝毫没有察觉,任由韩友明像抱孩子一样抱进卧室里,细细的小腿挂在韩友明身上晃来晃去:“干嘛?”
韩友明轻咳一声,严肃地问:“你在干什么?”
苏安嘟囔:“锻炼身体啊。”
韩友明蛮不讲理地说:“你演一个瘸子,还想练出肌肉吗?”
苏安嘀咕:“锻炼身体有什么不好的。”
韩友明说:“安安要锻炼身体?”他双手不老实地抚摸到了苏安的后腰和屁股,“不如老公陪你一起锻炼……”
苏安扭着小细腰挣扎,搂着韩友明的脖子惊慌失措地喊:“你……嗯……你干嘛……我刚生完孩子呢嗯……变态……别……啊……”
喊到最后,气呼呼的声音变成了甜软的颤音,软绵绵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嗯……别……”
韩友明已经掀起他的上衣,说:“安安乖,老公想插你。”
苏安红着脸狠狠揪着韩友明的耳朵:“老畜生……嗯……”
这个老变态,连说话都非要说得那么猥琐。
什么……什么叫……想插我啊……你是打桩机吗……嗯……
韩友明把苏安的裤子褪到大腿上,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两团面团似的的屁股蛋:“安安,你屁股变大了。”
苏安想到自己变大的原因,红着脸使劲扯韩友明的头发,软绵绵地呻吟:“嗯……你……你不许再说了……变态……大变态……嗯……”
韩友明偏要说:“怎么了?小兔子的小屁股变大了,变大了,生完孩子就变大了。”
苏安又羞又气,委屈地哭出来:“我不理你了!变态!”
说着,挣扎着要从韩友明怀里跑出去。
韩友明死死把他抱在怀里,恶狠狠地说:“不许跑。”
苏安哽咽着指控他:“你变态!”
韩友明在语言上欺负够了,敷衍地说:“好好好,我道歉。”手却不老实地把小兔子剥得光溜溜白嫩嫩,捏完屁股捏奶头。
苏安的奶头变得比怀孕时还要敏感,刚刚被碰到就呻吟着蜷成一团:“别……不要……嗯……”
韩友明随手捏了两下,乳白的液体就从粉嫩的乳孔中流了出来。
苏安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委屈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呜呜……我……我都让你不要捏了……呜呜……”
韩友明把光溜溜的小兔子放在床上,俯身咬着那颗流奶的小奶头亲了亲:“安安乖,出奶了就告诉老公,让老公帮你解决,记住了吗?”
苏安红着脸抱住韩友明的脑袋:“才……才不要……奶水……嗯……奶水是要喂宝宝的……嗯啊……”
敏感的奶头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舔咬,剧烈的快感让苏安扭来扭去,双腿不住地打颤。
韩友明狠狠一吸,蛮横地说:“不许喂那个小崽子。”
苏安哀叫一声,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着:“啊……轻点……嗯……奶头要被吸坏了……嗯啊……”
韩友明说:“不许给别人喂奶,听见了吗?”
苏安奶子都要被吸肿了,哭着答应:“呜呜……听……听到了……呜呜……奶头……奶头只给老公吃……嗯啊……老公……奶头……嗯啊……奶头要被吃坏了……”
韩友明把苏安两个奶头都咬地红肿流奶,拍拍苏安的大腿说:“张开腿,准备挨操。”
苏安又羞又怕地并拢着双腿:“不……不要……刚生完孩子呢……禽兽……嗯……”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交叠的两条大腿,边摸边开始唱歌:“小兔子乖乖把腿张开,屁眼开开,老公要进来~”
苏安被他的无耻行径惊呆了,红着脸扑棱:“你……你一把年纪了……嗯……能不能要点脸……啊……”
韩友明说:“不要,要吃兔子肉。”
苏安被他磨得没办法,委委屈屈地张开双腿:“你……你轻一点……不行的……”
他刚分娩不久,后面软绵绵的还没恢复,根本不敢想象被插进去会是什么滋味儿。
韩友明看着小妻子委屈巴巴的小脸蛋,心一软低声说:“小兔子乖,老公慢慢的。”
苏安紧张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可韩友明真的没用力,那根野兽一般的阴茎缓缓插进来,粗硬的肉块慢慢撑开柔软的内壁。
不再是掠夺和占有,而是温柔试探的贴近和缠绵。
苏安咬着下唇,感觉到自己绵软的穴眼一点一点吞下那根硬物,酸胀的感觉依然鲜明们却变得不再让他恐惧和排斥。
是……是因为生过孩子的原因吗?
还是……还是信息素已经进入身体,彻底操控了他的全部?
苏安想不明白,他总是迷迷糊糊的。
他想不出自己感觉舒适的原因,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应和着韩友明的动作,把双腿张得更开。
韩友明对于小妻子的温柔主动十分受用,慢慢地把整根阴茎都插进了小妻子刚分娩的肉穴中。
湿热绵软的感觉舒服到了极致,韩友明深吸一口气,缓缓插入抽出。
身下的小兔子颤抖着张开腿,两颗红肿的小奶头在平坦的胸脯上一颤一颤,可怜又诱人。
苏安像只小青蛙一样四肢大开,哽咽着一抽一抽乖乖挨操:“慢……嗯……慢一点……你怎么……嗯……那么……那么硬啊……”
韩友明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嗅着小妻子甜美的信息素味道,低喃:“够硬够大,才能把小骚兔子操得流骚水啊。”
苏安一颤,甜美的晕眩铺天盖地而来,他颤抖着哀叫呻吟,竟然这样就达到了高潮。
韩友明粗硬的阴茎被猛地夹紧,咬牙深吸一口气,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小骚兔子,一插就喷水,真是天生用来挨操的!”
苏安委屈巴巴地哭着说:“我不是……嗯啊……不是……呜呜……不是小骚兔子……变态……嗯啊……老畜生……不要……不要……啊……”
滚烫的精液射进生殖腔里,苏安哭着捂住肚子:“会怀孕的……呜呜……不能射……不要怀孕……啊……不要生孩子……”
可滚烫的液体还是灌满了他是生殖腔,装不下的那些白液甚至沿着穴口的缝隙涌出来。
苏安哆嗦着捂住肚子,害怕地抽噎:“会……会怀孕的……”
他再也不要经历一次生孩子的痛了。
韩友明抱着他的小兔子低声问:“安安不想生孩子?”
苏安有气无力地哭着摇头:“疼……”
韩友明叹了一声,说:“好,我们不生了。”
他也舍不得小兔子再受那样的一场罪。
被操哭的苏安趴在床上抱着被子抽抽搭搭地睡着了,韩友明把他抱起来,说:“安安乖,洗完澡再睡。”
苏安小声说:“不洗……”
韩友明板着脸问:“为什么不洗?”
苏安睡意朦胧地低喃:“去浴室里……你又要来了……”
韩友明:“…………”
苏安睡着了,他也不知道韩友明到底有没有抱他去洗澡。
韩友明把小妻子洗干净包好了放在床上,蹑手蹑脚地出门去了书房。
李琅彀在他背后使阴招,他也在查李琅彀的动作。
这个从小到大都心思格外单纯的孩子一旦开始黑化,竟让他忍不住感觉可怕起来。
李琅彀要做的事,绝对不止强奸苏安那么简单。
韩友明错估了儿子的性格,更错估了李琅彀对苏安的感情。
他来到书房,和以前的老朋友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很惊喜:“韩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韩友明说:“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那人说:“韩老大,令公子确实雇人查了您有没有其他儿女,但没有听到关于您的其他风声。”
韩友明微微皱眉:“有什么其他异常情况吗?”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说:“有,最近咱市里来了两个外国人,说是来旅游的。可大家伙中间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这两个人不好惹,前往别往跟前凑。”
韩友明说:“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韩友明不由得背后发凉。
李琅彀调查他的财产分割,试图强占他的合法妻子,如今又从国外雇佣杀手过来。
他想干什么?
弑父夺权吗?
韩友明眼中升起寒意。
这个小狼崽子,开始露出獠牙了。
【章节彩蛋:】
韩友明喜欢主动一点的小美人。
这话是韩友明自己说的。
可偏偏苏安天生就是个缩头缩脑容易害羞的性格,他整天提心吊胆不知所措。
韩友明不让他撅屁股,他就不知道该怎么挨操。
韩友明找郑勤抱怨:“你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小玩意儿,叫床都叫得扭扭捏捏的。”
郑勤说:“那你把人还给我,我给你换个够骚的。”
韩友明摆手:“不用了,换个新的还要重新教。”
苏安怯生生地站在韩友明身后,像只耷头耷脑的可怜小兔子。
回家之后,苏安低着头,小声说:“韩……韩总……”
韩友明说:“嗯?”
苏安小声说:“什……什么样子……叫够骚啊……”
韩友明乐了:“想干什么?讨好金主,嗯?”
苏安红着脸点点头。
韩友明说:“先说一句‘我是小骚兔’让我听听。”
苏安脸更红了,羞耻地低着头,清澈的声音软绵绵的,艰难地小声说:“我……我是小骚兔……”
韩友明说:“然后呢?”
苏安不知所措地揪着衣角,咬咬牙:“小……小骚兔想挨操……小……小屁眼又痒了……想吃主人的大萝卜……”
韩友明说:“动作跟上。”
苏安红着脸脱光衣服,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主……主人来喂小骚兔吃……吃大萝卜……小骚兔……呜……想吃……”
他学着小电影里的样子,红着脸迅速地向韩友明抛了一个青涩的媚眼。
韩友明鼻子一热,飞快地抬手捂住了鼻血。
第二十七章 用大鸡儿安抚吃醋的小兔叽,日的小兔叽喷(蛋:求主人打屁股
这些事情,韩友明没有告诉苏安。
他的小兔子内心太柔软,见不得这样残忍的血雨腥风。
他平静地安排司机接送苏安进出剧组,顺便让人盯死了自己的儿子。
一切都还没开始,他希望能更加平静地解决这件事。
最好不要牵扯到除了他们父子之外的其他任何人。
苏安最近忙于演戏和逗孩子玩,总是迷迷糊糊的小脑瓜用了好几天才察觉到韩友明的不对劲儿。
这天,韩友明在沙发上看文件。
苏安爬进他怀里,小声问:“你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
韩友明关掉了平板,抱着苏安深吸一口气:“没什么,遇到个有点棘手的案子。”
他古怪的反应让苏安不安起来。
联想起韩友明一惯的浪子作风和铺天盖地的花边新闻,苏安心里一个猜测慢慢成型。
难道……难道韩友明又养了新的小情人?
这并不是不可能。
苏安在被韩友明包养之前,就听说了这位单身韩总在全市各处有十几套公寓,分别养着数目难以计算的小情人。
后来……后来苏安被韩友明强行绑在身边,强行标记,强行结婚,根本没有精力去关心韩友明到底有没有还养着其他人。
苏安不想在韩友明怀里呆着了。
他不生气,也不难过,甚至觉得如果有其他人分散这个老变态的注意力的话那最好不过了。
他就是不想在韩友明怀里呆了。
苏安气鼓鼓地从韩友明怀里爬出去。
韩友明一把将他捞回来:“去哪儿?”
苏安粗声粗气地说:“去给孩子喂奶!”
韩友明:“……”
苏安瞪他,呲着小獠牙。
韩友明说:“真想喂?”
苏安脸红了:“我去冲奶粉!!!”
韩友明:“奶粉有保姆冲,你就留在这儿喂我吧,听话。”
其实韩友明察觉到了苏安的恐慌,虽然他不知道这份恐慌究竟从何而来。但他迫切地需要解决这件事,才能让生活尽快回到平静和正轨之中。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那两个来路不明的杀手。
韩友明决定自己去当诱饵,把那两个人引出来。
两个杀手还没有得到行动命令,于是经常在酒吧闲逛,打听一些关于韩友明的消息。
韩友明知道他们能打听到关于自己的什么消息。
不外乎是好色或者蛮横这一类的。
于是在一个合适的夜晚,韩友明出现在了杀手们经常现身的酒吧中。
很快,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男孩出现在他面前,像只猫儿一样狡黠地向他眨眼。
韩友明微笑着递给他一杯酒:“我们出去走走?”
苏安在家里毫无形象地趴在地毯上看电视。
他怀孕九个月趴也不能趴,躺也躺不舒服,终于扔掉了肚子里的小麻烦,恨不得每一刻都躺在地毯上打滚。
小团子躺在他旁边,挥舞着肉嘟嘟的小爪子咯咯直笑。
苏安看电视看腻了,翻出手机开始乱戳。
韩友明说他今晚上要开会,会回来到很晚。
这个借口实在老土得有点感人,苏安嘴巴一撇,啪叽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红着眼眶删掉了韩友明的手机号,气鼓鼓地嘟囔:“你最好另寻真爱,正好放我自由!”
他嘟囔得够狠,却止不住眼泪汪汪,哽咽着抹去眼泪。
手机上忽然弹出一条新闻。
“新越娱乐总裁携混血新人出入酒店,挽手靠肩举止亲密。”
苏安怔怔地看着那条消息,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掉在手机上。
他才不伤心!
他才不委屈!
他一点……一点都不在意那个老畜生到底养了多少小情人。
反正……反正他也是被迫的,又没有……没有喜欢上韩友明……
谁会喜欢那个变态老男人啊!
苏安一遍遍这样想着,眼里的泪水却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抱着膝盖,在地毯上呜呜地哭成一团。
他要离婚,他要离家出走,他要带着孩子去很远的地方,让韩友明一辈子也找不到他们!
身边的小团子还没学会爬,穿着小秋衣挥舞着肉乎乎的小爪子打空气。
苏安把小团子抱起来,委屈巴巴地掉眼泪:“我们走。”
小团子咯咯笑着摸他的脸,秋衣的胸口印着一个大萝卜。
苏安愣住,耳边不由自主地响起韩友明的声音。
那个老变态,总是用温柔含笑的声音低沉地说:“小兔子,小兔子,我的小兔子要生小小兔子了?”
苏安脸红了,气鼓鼓地揪起儿子的睡衣扯了两下,小声嘀咕:“变态”
韩友明把那个杀手引出来,埋伏已久的手下立刻用麻醉枪打晕了杀手,绑好了带回去审。
解决完第一阶段的小事,韩友明神清气爽,打算回家偷偷亲一口自己已经睡着小妻子。
可他刚坐上车,就接到了苏安的电话。
韩友明心情愉悦:“安安,怎么还没睡?”
电话那头的苏安不说话,只有带着哭腔的呼吸声。
韩友明担忧地坐直了身体:“安安?”
苏安哽咽着说:“你……呜呜……你不是也没……呜呜……没睡……”
韩友明更着急了:“安安,我马上回家,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李琅彀回家了?”
苏安哭着摇头:“不是……呜呜……我没有……呜呜……没有哭……嗝……老畜生……呜呜……你……你变态……”
韩友明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安安……”
苏安哭得蹲在地上:“你……呜呜……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大变态……老畜生……呜呜……你想上我……上就好了……呜呜……我又不能反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标记我……还让我生孩子……呜呜……老畜生……”
他哭得稀里哗啦,韩友明只听清了一句“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
韩友明差点被这没良心的小兔子气出病来,他没法在电话里和苏安说清楚,干脆对司机吼:“加快速度送我回家!”
苏安哭着说:“我要走了……呜呜……我不要你的财产,你……呜呜……你别再让我看见你!”
韩友明吼:“再快!!!”
韩友明匆匆赶回家的时候,苏安正蹲在卧室的角落里,边哭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儿子的小脸蛋。
韩友明环顾四周。
衣服没有动过,行李箱还在床底下。
他的小妻子穿着睡衣窝在墙角,没有任何准备离家出走的迹象。
韩友明松了口气,走过去把小的拎起来放在床上,又坐在地上把大的抱在怀里,低喃:“你想跑哪儿去,嗯?”
苏安哽咽着嘟囔:“哪里都好……”
韩友明抚摸他的小屁股:“小屁眼都被我标记过了,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发骚的时候身上还是我的味儿。”
苏安深陷在A浓烈的信息素里,听着这话不由得一颤,软绵绵地抗议:“我……我才不会发骚……”
韩友明把手伸进苏安的睡裤里,粗长的手指插进绵软湿滑的小嫩穴里,坏心眼地说:“你知道吗,有些A就喜欢玩弄被别人标记过的O,他们把抓来的O绑在床上,一个接一个地操。被标记过的O就会被灌满一堆陌生男人的精液,噗嗤噗嗤往外喷。听说这样被连着灌一个月的精液,O体内的标记就会被冲淡甚至消失,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苏安吓得瑟瑟发抖,软绵的肠壁夹紧了韩友明粗糙的手指:“你……你骗我的……嗯……我……我才不会上当……”
韩友明挑眉:“不信?”手指猛地戳进最深处。
苏安哀叫颤抖着缩成一团,倔强地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信……”
韩友明看着他那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没忍住噗嗤一乐。
苏安顿时又红了眼眶,气鼓鼓地挣扎着要跑:“你个大骗子……呜呜……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呜呜……”他一动,身体里的那根手指不小心撞在了敏感点,苏安身子一软,噗通一声又坐回了韩友明怀里。
粗大的手指戳在花心上,一股热乎乎的淫水随着苏安的呻吟声涌出来:“嗯……”
韩友明被那股淫水一浇,有些忍不住了。
他脱下苏安的裤子,托着那个软绵绵的白屁股对准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放下去。
苏安很轻,比同龄的女孩子还有轻。每根骨头都细细的,手腕脚踝细得让人不敢用力握。
苏安咬着下唇缓缓吞下那根巨物,喉中溢出一点呻吟,含糊不清地抱怨:“你……嗯……每次……每次都这样……说不出话就……就来这件事……嗯啊……”
韩友明紧紧抱着他缓缓抽插,低声说:“安安,我没有骗你。这件事没有,其他的事更不会有。”
苏安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把泪水甩得四处飞溅,嫩红的小屁眼也被韩友明插得淫水四溅:“你……嗯啊……你没骗我?”
韩友明边操边低声说:“在地下黑市里有一种卖淫团伙,就是专门找被标记过的O满足客人的特殊癖好。所以说,我没骗你。”
小屁眼被插得噗嗤噗嗤响,粗大的硬物打桩一样一下一下狠狠顶开柔软的内壁。苏安像滔天巨浪中的一艘小船,紧紧搂着韩友明的脖子不敢撒手,撒娇一样无理取闹地哽咽着:“你……你骗我……嗯……大骗子……呜……”
“是真的,”韩友明重重顶开宫口插进生殖腔里,“我爱你,也是真的。”
苏安耳朵一颤,忽然害羞得不知所措。
他绵软的穴肉不受控制地紧紧包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红晕从耳后漫延到脸颊,连细白的指尖都泛着轻轻的粉色。
一股暖融融的东西在心底缓缓展开,像是冲垮堤坝的温泉,又像一朵小小的雏菊花在心里绽开。
为……为什么……只是三个字,却比挨了一顿狠操还让人害羞呢?
苏安不懂,他就是一直躲,一直躲,直到躲无可躲地趴在韩友明的胸口,红着脸听他的丈夫坚定有力的心跳声。
韩友明也没试过这么坦诚的告白方式。
霸道总裁是要面子的,他可以面无表情地奉上钻戒蛮横地命令“和我结婚”,也可以嚣张地宣判自己拥有了某个小美人的所有权。
但他们不说爱。
霸道总裁都不说爱,只谈欲望和占有。
韩友明这次一着急说出口,自己先别扭了起来。
怎么办?
话都说出口了能收回去吗?
傻兔子万一不给他回应怎么办?
他一个霸总丢不起这人!
韩友明心思千回百转,低头看着小兔子白白嫩嫩的脸蛋和屁股,心一横。
面子算什么?
再不告白这傻兔子就要跟着别人跑了!
韩友明咬咬牙,严肃地说:“我爱你。”
苏安耳朵轻轻颤了一下。
韩友明说:“苏安,我爱你。”
苏安红着脸嘟囔:“你……你别说了……”
韩友明边操边不停地重复:“我爱你,我爱你,安安,你是我最可爱的小兔子,我爱你,爱你一辈子,小骚兔子!”
苏安被他操得又哭又叫,两条细白的长腿扑棱着晃来晃去,绵软的穴肉颤抖着想要夹紧,却被韩友明蛮横地撑开。
男人低沉的声音裹挟信息素浓烈的麝香,霸道地侵占着苏安的一切:“小兔子,你爱不爱我?”
苏安眼前一阵晕眩的目光,白光闪过,他哭着喷了韩友明一身淫水,粉嫩的奶头也喷出了细细的奶流。
韩友明把苏安压在地毯上,边操边嘬苏安的奶头,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边喝边含糊不清地低喃:“安安,你爱不爱我?”
苏安在高潮的晕眩中迷迷糊糊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前渐渐发黑。
他睡着了。
【章节彩蛋:】
苏安抛完媚眼就羞得不敢再睁眼了,没有察觉到身后金主的不对劲。
韩友明迅速地用深色西装袖子擦干净鼻血,脱下外套扔得远远的。
脱衣服的声音加重了苏安的忐忑,又圆又白的屁股肉高高翘起一颤一颤,殷红的小臀眼若隐若现,已经有了几分湿意。
韩友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湿红的入口,面无表情地说:“继续。”
苏安摇晃着屁股,软绵绵地呻吟:“嗯……主人……小骚兔的小屁眼……湿了……想……想吃大萝卜……呜……求求主人……喂小骚兔吃大萝卜……”
他太害羞了,羞得屁股蛋都成了淡淡的粉色。
韩友明解下皮带,对着苏安的屁股蛋抽下去。
“啪!”
苏安哭着颤抖:“呜呜……疼……”
韩友明故意说:“小骚兔喜欢被打屁股吗?”
苏安疼得哭唧唧,却还是主动把屁股翘得更高:“喜……欢……呜呜……小骚兔喜欢被打屁股……啊……”
韩友明又抽了一鞭子:“小骚兔还喜欢被打哪里?”
苏安咬着下唇,忍住羞耻和恐惧双手掰开屁股肉,露出韩友明最喜欢的地方:“还……还喜欢被打屁眼……主人……主人来打小兔子的骚屁眼……狠狠地打……啊……啊!”
韩友明立刻毫不留情地抽了上去。
皮带打在湿红的穴口上,穴口的褶皱被抽得拼命颤抖。
苏安双手握着自己的臀肉,趴跪在床上哭着挨打:“疼……呜呜……主人……小骚兔屁眼疼……呜呜……”
韩友明坏心眼地问:“小骚兔不喜欢这么疼,嗯?”
苏安吓得耳朵都竖起来了,委屈巴巴地哭着说:“呜呜……喜欢……啊……喜欢被主人打屁眼……主人……呜呜……主人狠狠地打……打小兔子的骚屁眼……啊……要肿了……呜呜……好疼……主人……啊……”
韩友明噼里啪啦地抽在苏安粉嫩的穴眼上,把嫩红的小屁眼抽得红肿可怜淫水四溅。
那个可怜的小兔子疼得快要哭晕了,却还是乖巧地撅起屁股扒开臀肉,露出那个粉嫩的小屁眼让他抽打。
韩友明终于良心发现了一点,扔下鞭子俯身轻轻亲在苏安的穴口上,伸出肥厚的舌头舔弄湿漉漉的红肿小穴,含糊不清地问:“疼不疼?”
苏安委屈巴巴地哽咽着说:“疼……撕……小屁眼……小屁眼被主人打肿了……”
第二十八章 用奶水安抚老公受惊的心,四肢被绑起来不许动(蛋:满足小M想疼的心愿
韩友明好不容易放下架子吐出的真情告白,终结在了某只小兔子甜滋滋的呼噜声中。
韩友明郁闷地沉默了五分钟,认命地抱着小兔子去床上睡觉。
他们还没满月的儿子躺在床上眨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根本不知道两个大人在地上打了怎样的一架。
韩友明对上小婴儿天真纯洁的笑脸,老流氓也忍不住心虚起来,对着小婴儿竖起手指:“嘘……”
小婴儿咯咯笑着,摇头晃脑伸胳膊蹬腿,看上去活泼极了。
他长得很像苏安,连皱鼻子的委屈表情都一模一样。
小婴儿困了,打了个哈欠,侧躺着握紧小拳头,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在他身边,苏安也侧躺着睡觉,松松握住的拳头放在胸前。一大一小两只白兔子并排躺着,用一样姿势呼呼大睡。
韩友明被这个画面逗乐了,一时竟忘了把小孩子送回婴儿房,就这样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宿。
韩友明第二天来公司工作的时候,才看到那场被媒体大肆渲染的花边新闻。
他想起昨夜小兔子哭唧唧吃醋委屈的模样,乐得在办公室拍案大笑。
家里那只小兔子,这是吃醋了?
委屈巴巴地打电话骂他,委屈巴巴地要离家出走。
哪怕听到他的告白,也一脸不开心的委屈模样。
原来……只是偷偷持续了……
韩友明越想越心痒,恨不得立刻回家看到他的小兔子,狠狠地逗一逗亲一亲。
他拎着外套站起来往外走,随口对秘书说:“我有紧急事务处理,一会儿的会议改成视频会。”
秘书端着咖啡喊:“韩总,你确定自己有时间开视频会议吗?”
韩友明思考了两秒,说:“还是把会议推到下午吧。”
韩友明连司机都没叫,一个人下楼开车狂奔回家。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要亲亲他的小兔子了。
路上,他接到了一个家里打来的电话,佣人有些紧张地小声说:“韩总,少爷回家了。”
韩友明和李琅彀的战争没有惊动任何人,身边的人只是觉得这对父子最近关系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什么事情起了冲突闹了矛盾。
韩友明问:“他去哪儿了?”
佣人向外探头,小心翼翼地说:“少爷在……在客厅里和夫人聊天……”
韩友明皱眉:“聊天?”
佣人又看了一眼:“嗯,在聊天。”
李琅彀看着苏安,说:“安安,那天……对不起。”
苏安红着眼眶摇摇头:“是……是我……该向你道歉……”
李琅彀说:“为什么?”
苏安傻傻地仰头:“因……因为……是我背叛了你……”
李琅彀苦笑:“安安,你以为我傻吗?”
苏安不敢应声。
李琅彀说:“我不知道韩友明用什么手段胁迫了你,但我知道,你是被逼的。”
苏安张张嘴:“我……”
李琅彀说:“安安,你别怕。不要怕我,也不要怕韩友明。”
苏安小声说:“我没有怕韩总……”
他现在都敢当面怼老畜生了。
李琅彀说:“很快就要结束了,安安,你安全了。”
韩友明边开车边听着监控器里儿子的声音,忽然心中一凛。
被雇佣的杀手已经关起来了,那其他的呢?
李琅彀是不是还安排了其他后招?
韩友明猛地刹车停下,把汽车设置成自动驾驶模式,下车打了一辆出租跟在后面。
他对司机师傅说:“跟紧前面那辆车,不要离得太近,”说完他又给道上的老朋友打电话,“帮我查一下李琅彀最近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苏安原本是个傻乎乎的性格,对周围人的心情变化反应很慢。
可当李琅彀用平静的声音说出“很快就要结束了”的时候,他忽然背后一阵发寒,电光火石间浮起不祥的猜测,惊恐地瞪大眼睛:“琅……琅彀你要干什么!”
李琅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摆弄着桌上的茶具:“安安,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但是他会。”
苏安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琅彀,脑中一阵天旋地转。
李琅彀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李琅彀起身。
苏安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眼中泪水掉下来。
李琅彀再往前走,
苏安哭着说:“你别过来……”
李琅彀步步逼近:“安安,你害怕什么?害怕我吗?”
苏安恐惧地抽噎着摇头。
李琅彀说:“你说过我能给你安全感,不是吗?”
苏安捂着眼睛不停地流泪。
是的,那是他说的。
那时候他们还是朋友,李琅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刮着他的掌心,小声说:“安安,你喜欢我吗?”
苏安红着脸低声说:“你让我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他那时说的是真的,那个温柔的李琅彀也是真的。
可现在……他们都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
李琅彀低头看着苏安,他的初恋男友是个小哭包做的,一戳就往外噗嗤噗嗤流水。开心了,生气了,挨操了,眼泪总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李琅彀怔怔地抬手想要擦去苏安脸上的泪,低声说:“别哭了。”
苏安又后退了一步,哽咽着质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琅彀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腕表,打开了电视。
娱乐频道今日头条。
“新越娱乐总裁今日上午发生车祸,当场身亡,肇事司机疑似酒驾,已移交执法机构处理。”
韩友明……死了?
苏安眼前一黑,靠着墙昏了过去。
李琅彀把昏睡的苏安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
这是韩友明的卧室,韩友明的床。
父亲的信息素还充斥在空气中,父亲的妻子软绵绵地昏倒在他怀中。
这一天李琅彀想了很久,从发现苏安在他父亲胯下呻吟哭泣的那天开始,他就在计划着今天的画面。
虽然出了一点意外,但大体上还是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床上的小O乖巧柔软,被他剥得一丝不挂,白白嫩嫩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李琅彀很喜欢苏安的眼睛。
这只小兔子傻乎乎的,喜欢谁,眼睛里就只有谁。
曾经,那双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里装着他的脸,后来……后来……却渐渐变成了他的父亲。
李琅彀眼底浮起一层寒意,他蒙住了苏安的眼睛,不想看到苏安眼底映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韩友明死了,可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要接受韩友明的遗产,包括公司股份和苏安。
苏安在昏迷中慢慢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蒙住双眼,双手也被绑在了床头。
一丝不挂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双腿被分开吊起来,绑成一个任人蹂躏的淫荡姿态。
苏安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
他颤声哭求:“李琅彀……李琅彀你放开我……呜呜……你要干什么……”
空气中安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李琅彀去了哪里,他去做什么了?
苏安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不祥的猜测疯狂上涌,像海浪一样在脑子里此起彼伏地折磨着他。
韩友明死了……
苏安心里痛得哆嗦。
他的大变态,老畜生,总是用恶趣味欺负他的老男人……没了……
那个蛮横嚣张的讨厌男人,总是把他操的很疼,却也会温柔地亲亲他的脸蛋,不动声色地给他铺好一个光辉前程。
苏安总是很害羞,哪怕被韩友明边操边逼问,他也不肯透露出哪怕一点羞耻的爱意。
可他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却早已说明了答案。
他受不了韩友明的死缠烂打,挡不住韩友明的软磨硬泡。
蛮横的老男人欺负他,照顾他,也掌控着他。
不知不觉间……他早已心甘情愿陷入了韩友明的怀抱中,依恋着这个总是欺负他的老变态。
他以为这会是一生。
泪水从眼罩后面溢出来,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苏安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哭着骂:“老变态……呜呜……你凭什么……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的……你凭什么又不要我……老畜生……呜呜……韩友明我恨你……恨死你了……老畜生……”
开门声响起。
苏安颤了一下,慌忙制住哭声,哽咽着喊:“李琅彀你放开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安惊恐地拼命挣扎:“不……不要过来……不要……”
大手钳住他的脸,A浓烈的信息素味儿扑鼻而来。
他们父子的信息素太过相似,苏安有些混乱和模糊:“嗯……不……”
低沉含笑的声音在上方想起:“老公要吃兔子肉了,小兔子还不乖乖把嫩屁眼露出来,吆喝什么不要不要?”
苏安的眼泪还没收回去,边哭边不敢置信的喊:“老变态!”
韩友明摘下他的眼罩。
苏安眼泪汪汪地抽噎着,哭花的眼睛连人都看不清,哭着喊:“是你……呜呜……老变态你没有死……呜呜……”
韩友明低声说:“光着屁股被绑在床上,就别哭得这么委屈了,把老公的大鸡巴哭硬了受罪的还是你。”
苏安还没从失去老变态的惶恐中缓过神来,就又被韩友明的荤话欺负得小脸通红,边哭边骂:“你变态……呜呜……”
韩友明俯身压过去:“别骂了,先让老公摸摸小兔子的小奶子,嗯?”
苏安还没哭完,又羞又气地哭唧唧:“你都……呜呜……你都差点死了……还摸奶子……变态……满脑子黄色废料……不许摸……呜呜……”
韩友明理直气壮地说:“老公差点死了,还不喂老公喝口兔子奶压压惊?”
苏安被他欺负得没办法,只好挺起胸脯泪汪汪地任由韩友明欺负他的小奶头,委屈巴巴地小声说:“那……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呀……”
他双腿还被吊着呢,一丝不挂的双腿合不拢,软趴趴的小肉棒垂在双腿间,在奶头快感的刺激下羞涩地微微抬头。
韩友明说:“不放。”
苏安扑棱了几下,红着脸小声说:“你……你放我下来……我……我……嗯……我给你喝奶还不行嘛……”
话音未落,他已经羞耻得快要哭了。
这个变态……大变态……呜呜……
韩友明挑眉:“小兔子自己在嘟囔什么呢?”
苏安没想到自己居然嘟囔出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气哼哼泪汪汪地瞪着韩友明:“你……你变态……呜呜……就会欺负……欺负人……”
韩友明来到苏安双腿之间,两条被绑起来的长腿正好架在他肩膀上。
韩友明居高临下地低头看苏安,光溜溜的小兔子躺在他身下,双手被绑在床头,大眼睛里泪汪汪的可怜诱人。
苏安红着脸扭头闭眼:“你……你别看了……变态……”
韩友明说:“安安,老公要来欺负你了,准备好吃老公的大鸡巴了吗?”
苏安一颤,闭着眼睛小声哼唧:“不……不吃……嗯……不吃鸡巴……啊……进来了……臭鸡巴……嗯啊……不吃……”
鼓胀的感觉让苏安牙根打颤,来骂人的话都带了软绵绵的颤音:“变……态……嗯~”
被绑住的双腿合不拢,想要挠人又被绑住了双手,委屈巴巴哭唧唧地躺着挨操。
软嫩的内壁乖顺地喂进去的硬物打开,坚硬的龟头顶在宫口。分娩后渐渐收紧的宫口被硕大的龟头顶开,热乎乎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
失去自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下进去都仿佛要顶进喉咙里,敏感的肠壁包裹着粗大的阴茎,每一根狰狞青筋的变得无比清晰。
【章节彩蛋:】
韩友明的舌头伸进了苏安红肿的小嫩穴里,舔舐着柔软的内逼和红肿的褶皱。
甜美的淫水从肉穴深处涌出来,包裹在韩友明的舌尖。
韩友明贪婪地吞下了那股淫水,含糊不清地低喃:“小兔子的骚水真甜。”
苏安羞耻地低着头:“不……不要说……嗯……”害羞加重了快感,伴随着一阵酥酥的麻痒,更多的淫水涌出来。
韩友明满足地大口吞咽着香甜的淫水:“以后要天天给主人喝骚水,记住了吗?”
苏安羞耻得耳朵都要缩进去了,声音带着些羞耻的哭腔:“记……记住了……呜呜……每天……嗯……每天都要给主人喝骚水……小兔子的骚水……都给主人喝……嗯……”
韩友明坚硬的牙齿轻轻咬住苏安穴口的嫩肉磨了两下。
苏安哭泣着颤抖,穴眼里冒出一大股淫水:“啊……疼……”
韩友明把来不及咽下的淫水涂在苏安的屁股上,两瓣白嫩圆翘的屁股肉被涂得亮晶晶湿漉漉的,晃来晃去的时候更加淫荡诱人。
韩友明冷笑:“疼还流水流得这么骚?”他俯身咬着苏安的耳垂,皮带在红肿的穴口上轻轻拍打,“小骚兔子是不是就喜欢疼?越疼越发骚,屁眼被打肿了才舒服,嗯?”
苏安的小屁眼还微微肿着,被皮带这样轻轻的打也泛起酥麻的刺痛。
可他却不由自主地屁股摇得越来越欢,仿佛眷恋着那种轻微的痛楚,骚水一股一股往外流。
苏安羞耻地哭着不肯承认:“没……呜呜……没有……没有喜欢被……被打屁眼……主人……呜呜……不要……不要打了……”
他说着拒绝的话,屁股却又不自主地夹紧了臀缝间的皮带。
韩友明抬起皮带重重抽在了红肿流水的小屁眼上。
苏安哭着尖叫一声,无人触碰的小肉棒居然在颤抖中射出了精液。
他被韩友明打得高潮了。
第二十九章 边喂孩子吃奶边被老公狠狠日(蛋:金主大坏坏)
苏安迷迷糊糊挨了一顿操,这才想起来重要问题,泪汪汪地说:“新闻……新闻说……说你死了……”
韩友明下车不久,就看到他的座驾被一辆破旧的越野车重重地撞飞出去,狠狠压在墙上。
驾驶舱被整个挤压变形,如果里面真的有人,恐怕脑浆都要压出来了。
还好他当时不在。
韩友明出了一身冷汗,第一反应就是立刻打电话告诉苏安。
可窃听器里苏安的哭声那么伤心,让韩友明忽然就起了别的心思。
这个小兔子……真的在意他吗?HF
这种时候其实不该想这些乌七八糟的,可韩友明想起那只死活不肯说声喜欢他的小兔子就来气。
他放弃了给苏安打电话的想法,先给自己的手下打电话处理事情。
苏安生了孩子,体内的标记进入得更加深刻牢固。李琅彀不可能冒着让苏安丧命的危险急急忙忙做那档子事儿。
韩友明处理完李琅彀给他的麻烦,换了身衣服,才风度翩翩地回家。
他的儿子正要出门,看见他的脸色比看见鬼还难看。
苏安小声问:“你……你怎么处理……处理的……”
韩友明说:“你想问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问老公,嗯?”
苏安有点怕。
他还是习惯性地害怕自己会惹怒韩友明。
韩友明看着身下怂唧唧的小兔子,叹了口气,低声说:“乖,怕什么呢?”
苏安缩了缩:“怕……怕你打我屁股……”
韩友明说:“小傻子,你不惹我生气,我也会打你的屁股。”
苏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什……什么?”
韩友明低声说:“小兔子的屁股又白又圆,软乎乎的,打起来特别舒服。”
苏安又羞又气:“你……你骗我……嗯……骗我……”
韩友明总会找到打他屁股的理由,比如衣服穿得太露或者屁股扭的不够骚。
他为了避免挨打,小心翼翼地避免着会让韩友明生气的一切事情。又在偷偷发骚的时候,故意犯错引得韩友明来打他屁股。
他在这种微妙的较劲中感觉到一丝势均力敌的平衡。
他掌控了韩友明,一定程度上来说,他好像真的掌控了韩友明的行为和情绪。
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
那个老变态打他屁股根本不是因为惩罚,就是……就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苏安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他气鼓鼓地红着眼眶,傻乎乎地被韩友明带跑了重点,忘了自己刚才想问什么。
韩友明见自己已经成功转移苏安的注意力,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抱着苏安,低声说:“乖,以后不骗你了。我就是喜欢骚兔子的小屁股,每天都想狠狠打一顿,打得骚兔子哭哭啼啼地摇屁股,好不好?”
苏安羞得缩成一团,软绵绵地反抗:“不……不好……”
韩友明低声说:“什么不好,嗯?骗人不好还是打屁股不好?”
苏安气鼓鼓地小声说:“都不好……”
韩友明逗他:“那老公好不好,嗯?”
苏安红着脸不肯说话。
韩友明说:“是哪只小兔子以为自己老公死了,哭得都昏过去了,嗯?”
苏安红着脸说:“不……不是我……”
韩友明说:“不是你,嗯?难道这个屋里还住着另一只小兔子?”
苏安稀里糊涂地甩锅,举着小爪子喊:“还有一只小的呢……”
韩友明乐了:“小小兔子睡醒了吗,你就给人扣锅,嗯?”
苏安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小幅度挣扎着嘟囔:“我要去给儿子喂奶了,你……你放开我……”
韩友明挑眉:“喂奶?”
苏安红着脸要捶他:“不……不是那样喂!”
韩友明说:“那怎么喂,嗯?不是把小奶头露出来喂奶吗,嗯?”
苏安说:“我去冲奶粉……”
韩友明抱住他,低声说:“安安,你是不是还没有给咱儿子喂过奶?”
苏安气鼓鼓地红着脸说:“明明……明明的……是你不许喂的……”
韩友明早忘了自己在床上说过多少荤话,可他现在特别想看小兔子给孩子喂奶的模样。
这只小兔子,会不会羞得哭给他看呢?
苏安不愿意,他没试过用奶头给孩子喂奶的感觉,想想都羞耻得头皮发麻。
韩友明从后面抱着他,半哄半推地带他进了婴儿房。
婴儿房里的装修的淡淡的浅蓝色,充满了童真梦幻的感觉。
小小兔子真的睡醒了,正躺在床上开心地去抓头顶上的玩具。
小家伙长得就像一个翻版的小号苏安,大眼睛小圆脸尖下巴,连挤眉弄眼的愁苦模样都一模一样。
韩友明让保姆出去,对苏安说:“喂吧。”
苏安脸红得要炸开了:“你……你……老变态……”
韩友明隔着薄薄的睡衣拨弄苏安的小奶头:“乖,宝宝要吃奶了。”
苏安羞耻地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抱起来,拦在自己怀里。
小宝宝有些饿了,本能地在苏安胸口寻找可以喝奶的地方。
苏安红着脸咬咬牙,颤抖着小心翼翼扯开衣领,露出嫩红微肿的乳尖。
韩友明说:“宝宝自己吃不到,乖,安安喂宝宝吃。”
苏安羞得快要哭了,委屈巴巴地伸手捏住自己的乳尖,缓缓向儿子口中喂进去。
小宝宝意识不到大人的羞耻为难,软嫩的奶头和浓郁的奶香吸引着他,他本能的一口咬住,卖力地吮吸起来。
苏安呜咽一声,羞耻得腿一软差点跪下,还好韩友明一直抱着他,连大带小一起抱在了怀里。
哺乳的感觉和韩友明色情意味的吮吸不一样,求生的本能让小宝宝吸得又快又狠。
没被咬住的那边奶头也轻轻颤抖着,有鼓胀的奶水想要溢出来。
苏安不由自主地捏住另一边奶头,呻吟着轻轻捻动:“嗯……好胀……涨奶了……嗯啊……”
韩友明说:“喂宝宝吃奶也能发骚吗,小骚兔,嗯?”
苏安羞耻得受不了了,抱着小宝宝想要把孩子放回小床里,可儿子紧紧嘬着他的奶头,怎么都不肯松嘴。
韩友明开始脱苏安的睡裤。
苏安惊慌失措地喊:“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可睡裤已经被脱到了大腿上,粗硬火热的阴茎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臀缝和大腿根,若有若无地蹭过湿滑的穴口。
苏安怀里还抱着喝奶的孩子,光裸的屁股却贴着丈夫的大阴茎。
他羞耻得双腿发软,整个人靠在韩友明怀里委屈巴巴地抽噎:“老畜生……啊……”
粗大的阴茎捅进去,轻松顶开宫口插进了更深的地方。
苏安抱着喝奶的儿子站在小床边,腰肢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手中,从后面一下一下凶猛地操干着。
他无助地跟着身后插入的动作摇摇晃晃,紧紧抱着儿子哭泣呻吟:“啊……轻点……不要……嗯……不要这样……嗯啊……孩子……孩子在吃奶呢……啊……”
粗壮的柱身在红肿的穴口里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狰狞的肉棒把两瓣白屁股都撑得变形了,看上去十分可怜,似乎根本盛不下这么大的东西。
可韩友明每次进入,那个白嫩嫩的小屁股都会乖巧把他整根阴茎都吞下去,穴口都被撑得发白了。
苏安迷迷糊糊地靠在韩友明身上,奶头被儿子嘬得生疼,红肿的小臀眼还要努力吞吃那根来去凶猛的大家伙。
苏安被操得大腿发抖牙根打颤,热呼呼的淫水不停往外流,失禁一样顺着大腿根淌下去。
苏安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抱着怀里的儿子,哭着哆嗦:“不行了……嗯……操坏了……凿出水了……呜呜……”
韩友明猛地把苏安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当着孩子的面从正面操进去,狠狠插着那个绵软颤抖的湿穴。
苏安羞耻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又反应过来去捂小宝宝的眼睛:“呜呜……别……别让孩子看到……嗯啊……不要……”
韩友明噗嗤噗嗤做着活塞运动:“他太小了看不懂,以后再避嫌。”
苏安抗议无效,只能委委屈屈地张着腿边哭边挨操。
小宝宝吸光了他一边的奶头,立刻扑腾着去找另一边。
苏安无助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给儿子喂奶,一边吃老公的大鸡巴。
苏安不知道自己被韩友明操了多久,他最后被操得都快要喷尿了,韩友明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小宝宝喝饱了奶水,在小床里睡得香甜。
苏安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两条腿被操得有些合不拢了,像只小鸭子那样摇摇晃晃地岔着腿往浴室走。
韩友明把他抱回来:“我给你洗过澡了,休息吧。”
苏安红着脸,一把揪过被子抱在怀里,小声嘀咕:“大白天的……你就只想着干这种事……”
韩友明看苏安还迷糊着,趁机问:“安安,你喜欢我吗?”
苏安小声骂:“我喜欢你个大鸡巴。”
韩友明摸摸鼻子:“喜欢鸡巴也行。”
苏安这才慢慢想到自己说了什么,气呼呼地翻身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白嫩的屁股却还翘在外面。看上去傻乎乎的十分可爱。
韩友明摸着苏安光滑的脊背,从肩骨一直摸到尾椎。
臀缝间那个被操肿的小屁眼还在流水,若隐若现的十分勾人。
韩友明正想着要不要再来一回,床上的小兔子忽然惊恐地跳起来。
苏安喊:“我下午还要拍戏!”
说着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开始洗脸梳头换衣服。
韩友明无奈,只好抱着小兔的细腰低声说:“我一会儿去剧组看你。”
苏安脸一红,小声说:“你……你真的要去啊……”
娱乐圈里关于他和韩友明的传言很多,可那些都只是传言。
韩友明不能表现得对他太偏爱,他也不能表现得和韩友明太亲昵。
本来高价跳槽的事就已经让记者们浮想联翩三十万字了,如果……如果韩友明再被拍到探班……
韩友明说:“对了,安安,我还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苏安刚洗完脸,湿漉漉地眨着眼睛,头顶上两根呆毛晃来晃去:“什么事啊?”
韩友明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苏安却没有他预料中的慌乱,只是说:“我觉得,你会给我安排一个公开婚姻的时机,那个时机一定比我自己乱来要好。”
韩友明对这个依恋满满的回答十分满意,抱着苏安轻轻亲了几下:“乖,那就好好听话。等这部戏上映了,你转型成功了我们再说。”
苏安是男团偶像出身,恋爱结婚这种事几乎等于断送偶像生涯。
还好这小兔子真的很乖,一点都不胡来,绝不让韩友明给他擦屁股。
韩友明帮苏安梳头擦脸,安排司机送他去片场。
送走了苏安,韩友明的脸色终于沉了下去,他下楼来到地下室仓库,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门。
仓库里只要一张固定在地上的椅子,椅子里坐着面色惨白的李琅彀。
韩友明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监控器的屏幕:“看清楚了吗?”
李琅彀嘲讽地笑笑:“爸,你把安安从我身边抢走的时候,他也这么爱我。”
韩友明说:“他不爱你。”
李琅彀耸耸肩。
韩友明说:“他那时候只是恰好遇到了你,他渴望你的尊重和温柔。所以,当我用三年前的录像带威胁他时,他立刻就向你提出了分手。他宁愿失去你,也不愿意你看到他过去的样子。”
李琅彀急忙说:“我根本不在乎他的过去!”
韩友明说:“他在乎,李琅彀。你根本不了解安安,你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也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你温柔,你体贴,你绅士十足,可安安不需要这种虚幻的温柔。”
那个胆子很小的小兔子,早就在他的调教中适应了狂风骤雨般的侵略和占有。李琅彀越温柔,他就越不安。
【章节彩蛋:】
有些事情苏安不想承认,比如他好像有点喜欢自己的金主了。
一天的节目录制结束,苏安走出演播室就看到了金主的车。
韩友明今天没带司机,一个人开车过来接他。
苏安眼底都是抑制不住的欢喜,粉色的泡泡在他身后飘了一路。他惊喜地说:“韩总,我以为你今天有别的事了。”
韩友明今天说过让他不要去韩家,先回公寓住一晚上。
苏安猜到韩友明肯定是有了其他人,心中有些失落,却依然什么都没说。
没想到居然会在公司楼下见到韩友明。
韩友明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说:“上车。”
苏安坐在副驾驶上。
车开出去很远,韩友明也依然没有说话。
苏安更不敢说话,使劲儿低着头,偷瞄路边的建筑。
这不是去韩家的路,也不是回他自己公寓是。
苏安忍不住好奇。忐忑不安地小声问:“韩总,我们要去哪里呀?”
韩友明阴森森地磨牙:“你不是敬业吗?不是工作之余不谈感情吗?我带你去工作!”
苏安很委屈。
工作之余不谈感情,是经纪人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句话,他乖乖照做了,怎么反而惹得金主这么生气呢?
韩友明带着苏安来到郊区一家度假庄园里,三号楼的宴会厅里此时正人头济济觥筹交错。
苏安心提到了嗓子眼,颤声说:“韩……韩总……”
韩友明说:“下车。”
苏安很害怕,他快要被吓坏了,同手同脚磕磕绊绊地跟在韩友明身后,不情不愿地挪进了宴会厅。
韩友明揽着苏安的腰,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阴冷的绵绵情意:“苏安,是不是只要给你够多的钱,你就什么都肯做?”
苏安张了张嘴想反驳吗,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
韩友明一次一次击溃他的下限,用一张一张的银行卡买走了他的尊严和灵魂。
如果他此时说自己没有那么爱钱,只会显得更加轻贱可笑吧。
韩友明见他不答,就当他默认了。
韩友明冷笑一声,拿出一张卡在苏安面前晃了一下:“这里面有三十万,你去那边让陈总操你一顿,这张卡就是你的了。”
第三十章 被一根真正的胡萝卜日到哭,边哭边和导演打电话(蛋:小兔子只给大变态日)
李琅彀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以为,他胆子那么小,要哄着才行。”
韩友明没法和年少的儿子解释清楚这其中的秘密。
苏安胆子真的特别小,曾经也怕他怕得要死。
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怂唧唧的小兔子开始在他怀里撒欢,露出小爪子和小獠牙,时不时挠他一下,咬他一口。
可更多的时候,却还是乖乖窝在他怀里,露出白嫩嫩软绵绵的肚皮让他摸着玩。
他温柔的儿子,终于在这场战争中彻底出局。
韩友明说:“你派人杀我的事,我暂时不计较了。我联系你妈冻结了你的银行卡,你先在这里冷静几天吧。”
他出去,锁上了地下室的门。
韩友明嘲讽完儿子,去摄影棚探班。
他到达剧组的时候,苏安正在被导演训得垂头耷脑,眼眶红彤彤的又不敢哭。
韩友明有点想笑,硬生生忍住,面无表情地坐在角落里围观。
苏安不许他打扰自己自己的工作。
导演训完了,对满屋子的人喊:“七镜第三次,准备开始。”
苏安演一个常年坐在龙椅上的阴冷少年。
他前一秒还被导演训得哭唧唧,下一秒就立刻换上了一副阴戾淡漠的模样,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再谈了。”
配角演员怒吼:“你们周家没人了吗?派出这样一个小瘸子和我谈条件!”
韩友明饶有兴趣地起身来到显示屏前,脸部特写放大了苏安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额前的碎发,他晃动的睫毛,他清亮的瞳仁骤然缩紧,迸发出阴冷的光。
那一瞬间,他绵软乖巧的小兔子不见了,只剩下一个阴沉狠戾的乱世小少爷,冷冷地看着镜头。
韩友明怔了五秒钟。
他没想到……没想到苏安能做到这个程度。
他的小兔子,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了。
苏安的戏份安排很集中,室内的剧情几乎是一口气拍完的。
他到底是有些青涩,常常被导演骂的狗血淋头。
导演骂了半个小时,这才看到来探班的韩友明。
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
导演轻咳一声:“醒了,去休息十分钟,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苏安以为自己的笨拙演技已经让导演彻底绝望了,委屈得鼻子一酸,哽咽着说:“谢谢导演。”说完转身往休息室跑。
他垂头丧气,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慌忙抹着鼻子说:“对……对不起……”
头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弄脏了我十八万的衬衫,说句对不起就算了?”
苏安抬头,惊喜地喊:“韩友明!”
韩友明捏捏他的耳朵:“叫老公。”
苏安脸蛋红红的,小声嘀咕:“不是说好了……等电视剧开播再……再公开吗……”
韩友明低头在他耳边说:“那就偷偷地叫老公,嗯?”
苏安小小的别扭了一下。软绵绵地小声说:“老……老公……”
韩友明心满意足。低声说:“那导演老是骂你?”
苏安心虚地摇头:“没……没有……我犯错的时候他……他才会训我……”
韩友明说:“我去告诉他,以后不许再训你。我的老婆只能我自己来训,别人不许欺负。”
苏安以为他真的要去找导演吵架,慌忙拉住韩友明:“你别去,导演是为了我好!”
正在这时候,导演喊了一声:“各部门准备,开始了。”
苏安吐了一下舌头,小声说:“我去工作啦,你自己玩一会儿。”
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扔下韩友明,蹦蹦跳跳地跑回了镜头中。
被扔在原地的韩友明目瞪口呆了五分钟,场务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韩总,去休息室坐会儿吧。”
韩友明没有去休息室,他咬牙切齿地坐在了摄影棚里的小板凳上,喝着矿泉水看苏安拍戏。
这小混蛋,一工作就忘了自己的老公是谁。
苏安坐在轮椅里,大腿上披着毯子,一副柔弱无骨的纤弱模样,一点都看不出他偷偷藏起来的小獠牙和小爪子。
韩友明气着气着,自己就消气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兔子一本正经的模样,忽然感觉……他是不是不小心捡了一块大宝贝?
当年包养,不过是他一时兴起。
遇见苏安的那天晚上,韩友明刚刚和前妻因为孩子的抚养权大吵一架。
郑勤约他去喝酒,说是介绍一批又嫩又甜的小东西给他。
韩友明心里烦,于是答应了。
包间里的灯光昏暗地晃来晃去惹人烦,那些来找金主的少年少女们个个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却还拼了命地腰胯扭臀抛媚眼,试图引起未来金主的注意。
就是在那个时候,韩友明遇见了那只软趴趴的小白兔。
他问了郑勤,郑勤回答他:“家世清白,智商一般,没有恋爱史,估计是处男。”
韩友明想:就这个吧,带这个小兔子回家,在那具白嫩柔软的身体上暂时发泄一下心中的暴戾和欲望。
以后?
他们这种人,傻了才会说什么以后和将来。
可当那只羞答答的小白兔跪在他面前的时候,韩友明忽然就给了三秒钟前的自己一巴掌。
这么好玩的小兔子,傻子才会睡一夜就放跑。
韩友明当了一年多的傻子,甚至想拎着兔耳朵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小兔子忽然跑了,就像刚才那样,蹦蹦跳跳一点也不留恋地跑了。
韩友明想起来仍然觉得十分气闷,气得磨牙。
这小骚兔子,根本没把他这个老公放在心上!
韩友明在剧组陪苏安拍摄到晚上八点,苏安才收工下班。
他后半场基本没有被导演骂,开开心心地跳进韩友明怀里:“你就在这里坐了一天,闷不闷?”
韩友明抱着他,面无表情地说:“你还知道问问我闷不闷?”
苏安呆了一秒,戳戳韩友明的胡茬,小声说:“你以后不要这样等着我啦,很闷的。”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和傻兔子沟通这件事的原因和逻辑。他说:“回家。”
苏安乖乖地挂在韩友明身上,无意识地撒娇:“我要吃巧克力蛋糕。”
韩友明眼神变深,双手托着苏安的屁股,低声说:“先吃大萝卜。”
苏安红了脸,脚跟轻轻蹭了蹭韩友明的腿,小声说:“大变态,满脑子只有大萝卜。”
苏安以为韩友明是说着玩的,这个老变态总是不分场合气氛说一些让他又羞又气的荤话。
可回到家之后,韩友明却真的把他按在床上,去厨房拿了一根洗干净的胡萝卜。
胡萝卜是保姆新买的,新鲜水灵红嘟嘟,还带着翠绿的叶片。
韩友明哄骗苏安:“小兔子乖乖,来吃大萝卜。”
苏安眼眶红红委屈地喊:“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哄好不好?”
谁是小兔子啊!
还吃大萝卜!
这个变态自己吃好啦!
韩友明忙说:“好好好,我不哄。”
苏安警惕地看着他手里的萝卜。
韩友明俯身,低声说:“安安。”
苏安警惕地应了一声。
韩友明说:“老公想喂你的小屁眼吃大萝卜,好不好?”
苏安夹紧屁股:“不……不好……你变态……”
韩友明低声说:“老公想把整根萝卜都插进去,只剩下外面的绿叶子。安安的小屁眼又红又软,含着大萝卜一定很好看,对不对?”
苏安红着脸蜷成一团,想假装听不见。
可他却已经被韩友明描述中的景象吸引了,怯生生地抬头看着韩友明手里的那根胡萝卜、
不……不算很粗……也没有特别长……
插进去的话……应该……应该不会特别不舒服吧……
颜色鲜艳的胡萝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他做出羞耻之外的决定。
韩友明继续说:“安安是小兔子,小兔子不喜欢吃胡萝卜吗?”
苏安咽下口水,不情不愿地小声说:“喜……喜欢……”
韩友明满意地扒下苏安的裤子,拍得那两团圆滚滚是白肉一颤一颤分外诱人:“安安,准备好了吗?”
苏安羞耻地点头:“你……你快点……嗯……”
韩友明把胡萝卜的尖头对准苏安的小屁眼,慢慢插进去。
坚硬微凉的东西插入后穴中,苏安大腿轻轻发颤:“嗯……好凉……不……不要了……啊……我不玩了……变态……”
韩友明按住苏安的后腰,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往里插。
嫩红的穴口吐着淫水,一点一点吞下了那根鲜艳的胡萝卜。
一寸,两寸……
嫩红的穴眼把胡萝卜吞到了底,只露出一点翠绿的叶子,在臀缝间颤颤巍巍地竖起来。
韩友明坏心眼地低笑:“小兔子真贪吃。”
苏安趴在床上难受地翘起屁股。
胡萝卜碰到了他花心的嫩肉,剧烈的酸软带起羞耻的快感,只有撅起屁股才能稍稍缓解。他委屈地控诉:“不……嗯……不是贪吃……变态……拔出来……呜呜……不吃萝卜……嗯啊……萝卜太大了……嗯……不……不舒服……呜呜……”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汪汪地回头瞪着韩友明。
忽然,苏安的电话响了。
苏安慌张拿过来,发现是导演打过来的。他焦急地对韩友明喊:“你给我拔出来……嗯……拿出来……啊……嗯……”
韩友明握住萝卜叶,慢慢往外抽:“快接电话,不要让导演等太久。”
苏安按下接听键:“导演……嗯……”
就在他说话的瞬间,韩友明猛地把拔出一半的萝卜又插了回去。剧烈的快感涌进喉咙里,苏安差点叫出来。
他泪汪汪地怒瞪着老变态。
电话那头的导演说:“苏安,我和导演组今晚看了一下你的镜头,又几个地方还需要再补拍一下。”
苏安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一个老变态用一根胡萝卜抽插着嫩红的穴眼,强忍着呻吟,用最平静的声音回答:“没……嗯……没问题……导演……”
鲜艳的胡萝卜在软嫩湿滑的小屁眼里进进出出,插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韩友明边插边坏心眼地哼起了儿歌:“拔萝卜~拔萝卜~嘿呦呦~嘿呦呦~”
苏安捂着嘴喘息,双腿在羞耻的快感中拼命夹紧。
导演对这边发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继续说:“那什么,下周二原本是定的休息时间,全组都和你受点累,我们把镜头补完,怎么样?”
苏安捂着嘴,坚硬的胡萝卜重重戳在花心上,一阵剧烈的快感疯狂炸开,瞬间漫延到了四肢百骸中。
苏安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哭着回答:“可以……啊……”
挂断电话的瞬间,他被一根胡萝卜操到了高潮。
韩友明抽出那根沾满淫水的胡萝卜,放在了苏安唇边,低声说:“乖,吃了。”K
高潮中的苏安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咬住那根沾满淫水的胡萝卜,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韩友明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喜欢得不行,又亲小白兔粉嫩的奶子,又去摸被胡萝卜操开的粉嫩臀眼。
小兔子被日迷糊了,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白嫩的大腿一颤一颤。
韩友明捏捏他的小脸:“睡吗?”
苏安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声音沙哑绵软:“可是……可是你还没来呢……”
韩友明说:“我不来了,你好好睡。”
苏安睡意朦胧地点头,四脚朝天睡得香甜。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给苏安盖好被子,咬牙切齿地去卫生间里用小兔子的内裤撸了出来。
在强烈需求和无法满足的肢体矛盾中,韩友明选择了由自己来妥协。
去他的霸道总裁的尊严!
【章节彩蛋:】
苏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傻乎乎地仰头:“韩总……”
韩友明把银行卡放在苏安的口袋里,阴森森地说:“你过去让陈总操你一顿,我就告诉你银行卡的密码。”
苏安这下听明白了。
他沉默了五秒钟,眼中的泪“哗啦”流出来。
韩友明心中翻腾着不可名状的愉悦,语气却越来越坏:“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吗?去啊,三十万呢!”
苏安也不回答,抹着眼泪拼命摇头。
他不去,他不要去跟那个什么陈总上床。
他需要钱,他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但是……但是只能是韩友明……别人不行……不行……呜呜……
此刻,陈总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端着酒杯走过来。
苏安吓坏了,哭着往韩友明身后躲。
韩友明捏着后颈把他拎过来,阴森森地说:“不许哭,和陈总打招呼。”
他心里乐开了花。
韩友明终于知道,这只小兔子已经被他操熟了,哪怕在他怀里当一只小母狗或者小性奴,都不肯被别的男人碰一下。
这算什么?
雏鸟情节?
还是……爱情?
韩友明越想越愉悦,端着酒杯和陈总碰了一下。
陈总扫视了他怀里的小美人一眼,玩笑道:“郑勤果然是把最好的货色都给你了。”
韩友明看着怀里的小兔子,故意说:“陈总也想尝尝味儿?”
苏安吓哆嗦了,窝在韩友明怀里哭着说:“我……我不要……呜呜……不要……”
陈总噗嗤一声乐了吗,说了声有趣,告辞离开。
韩友明嘴角的笑意快要抑制不住了,那双总是阴沉沉的眸子中都满是欢喜和温柔,嘴上却依旧凶巴巴的:“三十万没了。”
第三十一章 老家的炕头暖乎乎,挨操的兔子软绵绵(蛋:厨房围裙)
其实仔细想想,关于霸道总裁的面子这件事,韩友明早就输的一塌糊涂。
他的小兔子软绵绵的不经吓,每次不小心吓坏了,还是他这个霸道总裁蹲在地上哄半天才哄好。
韩友明把子孙精射在浴室的墙上,深吸一口气,提着裤子回到卧室,抱着他软绵绵的小兔子睡觉觉。
小兔子在他怀里怂了怂头,在梦中低喃:“不吃大萝卜……嗯……不吃……”
韩友明坏心眼地想,明天早餐就喝萝卜汤了。
苏安做了一整晚被铺天盖地胡萝卜淹没的梦。
漫山遍野的胡萝卜堆里,十几只毛绒绒的小白兔奔跑撒欢,啃完了萝卜又来找他喝奶。
苏安被十几只小白兔追着跑了一夜,终于醒了。
虽然一夜噩梦,可第二天醒来的苏安精神却出奇得不错。
大概……大概是因为昨晚韩友明放过了他的原因吧。
苏安红着脸偷偷去摸自己的小屁眼,那里松软湿润滚烫微肿,还残存着胡萝卜插进身体的羞耻触感。
那根昨晚狠狠插进他身体的胡萝卜,被放在了床头柜上。尖端有被啃咬过的痕迹。
苏安迷迷糊糊想起来,昨晚玩到最后,他被一根萝卜插得汁水四溢瘫软颤抖。那时候,韩友明把胡萝卜从他屁股里拔出来,哄骗他吃了几口。
想起自己那时羞耻的动作,苏安小脸通红,使劲往被子里钻,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懒兔子,今天不用去剧组了?”
苏安露出半个脑袋,眼睛眨了眨,瓮声瓮气地说:“不去,今天没有我的戏份。”他看到韩友明的样子,顿时害羞地又整个缩回了被子里。
韩友明一丝不挂地站在床沿,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胯下,晨勃的阴茎半硬不软地垂在腿间,几乎有普通女孩的小臂那么大。
苏安被这根大家伙吓坏了,钻进被子里,只留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往外看。
韩友明乐颠颠地在卧室里遛鸟,半硬不软的大阴茎摇摇晃晃地往苏安脸上怼:“大不大,嗯?”
苏安红着脸躲开:“不大!小死了!小鸡崽!”
韩友明气乐了:“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嗯?”
苏安闹着笑着躲。
韩友明半真半假地抓。
两人从床上滚到低声,从卧室滚到卫生间,苏安终于被韩友明抓进怀里,压在浴室的墙上狠狠日了一顿。
吃饱喝足的大野狼亲亲软绵绵的小兔子,低声说:“今天不拍戏,我陪你回一趟老家,嗯?”
苏安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强行穿好衣服抱上了车。
没睡醒的苏安恹恹地趴在韩友明怀里,嘟囔:“我不要回老家。”
韩友明说:“怎么?”
苏安小声嘀咕:“我妈要是看到我带一个老男人回家,一定要气死了。”
韩友明:“…………我很老吗?”这小兔子是不是被他宠得胆子有点太大了?
苏安在韩友明怀里打了个哈欠,小声说:“有一点点。”
韩友明:“…………是哪只小兔子以为老男人死了之后哭昏过去的,嗯?”
苏安红着脸小声喊:“反正不是我。”
韩友明去打他屁股。
苏安边躲边嚷嚷:“你干嘛?干嘛!”
也许是离异多年,导致韩友明养儿子没养够。从开始到现在,韩友明从来没有把他当同辈人看,反而更像在训儿子。
这种感觉让苏安觉得有些怪异,不经意间又忍不住真的像个小孩子那样在韩友明面前撒娇耍赖。
韩友明最后还是成功地逮住了苏安。但他并没有打苏安的屁股,只是把人抱进怀里,紧紧搂着不撒手。低声说:“跑什么?”
苏安窝在他怀里老实了半个小时,有开始嘀咕:“我妈一定会发现我被你标记了。”
韩友明:“…………”
苏安有些愁:“我和一个老男人结婚了诶。上次你和我妈见面,还说自己是资助我上大学的慈善家呢。”
韩友明想起来了。
那是他刚刚包养苏安的时候。
那时候苏安在上大学,为了向妈妈解释巨额医药费的来源,可怜巴巴地求韩友明以企业慈善家资助优秀大学生的名义,去向妈妈说明了一下医药费他来付。
韩友明想起自己那个温温柔柔的丈母娘,忍不住和苏安一起忧愁起来。
苏安的妈妈住在乡下,一个大院子里养着鸡鸭鹅,种满了豆角丝瓜,日子看上去过得十分惬意。
苏安自己已经能赚很多钱,也会经常把大额的演出费打到妈妈的账户上。
可妈妈很少动,还是住在乡下的宅子里,和鸡鸭鹅同吃同住。
韩友明看着这个院子,紧张地深吸一口气:“安安,你说你妈妈喜欢吃菌类?”
苏安小声说:“我只是说她吃火锅的时候喜欢煮金针菇。”
韩友明说:“那就算喜欢了。”
苏安的妈妈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她还记得那个帮了他们家的大慈善家,眉眼弯弯地笑着叫了声:“韩总。”
韩友明轻咳一声,故作威严面无表情地说:“叫我名字就行。”
苏安耷头耷脑地跟在后面,心虚地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妈妈拽着儿子的胳膊把他往里拽:“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妈妈一声。”
苏安一紧张,信息素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飚出身体,他语无伦次地说:“妈……我……我饿了!”
妈妈闻到儿子信息素的味道发生了改变,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韩友明一眼。
韩友明莫名心虚地低下头。
老牛吃嫩草,还啃掉了人家年轻鲜嫩的小儿子。
可妈妈只是看了一眼,体贴地没有多问,说:“来来来屋里坐,妈妈给你做午饭去。”
乡下的屋里有点冷。
韩友明紧张地偷偷问苏安:“你妈这算什么反应?”
苏安看着老男人紧张的脸,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个样子好蠢啊。”
韩友明气得咬牙,狠狠在小兔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
苏安疼得“哎呦”一声,扭着屁股往韩友明手心里拽。
两人正闹着,妈妈端着菜进来:“先吃点零食,以前最喜欢吃的酸辣凤爪,韩总你也尝尝。”
韩友明慌忙收回手做正人君子状:“多谢。”
妈妈起身继续去厨房忙。
韩友明起身把苏安按在沙发上,低声说:“乖乖在这儿等着。”
苏安眨巴眼:“你要去哪里?”
韩友明恶狠狠地说:“找你妈妈谈判!”
厨房很大,好几个锅都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韩友明走进去,轻咳一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苏安的妈妈莞尔一笑,指着角落里说:“剥几瓣蒜,一会儿放进鱼汤里。”
韩友明高大的身体蹲在厨房糟蹋边,认命地开始剥蒜。
他在思考,思考这个关于苏安的话题该如何开始。
许久之后,反而是苏安的妈妈先开口了:“韩总,我们安安从小被我惯坏了,是不是很任性?”
韩友明说:“有点,不过很可爱。”
苏安的妈妈沉默许久,轻轻叹了一声:“韩总,安安是大人了。他愿意,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只是……您自己的家事,希望您自己能处理好,不要让他被人伤得太厉害。”
韩友明皱眉:“什么家事?”
苏安的妈妈有些难以启齿:“您的……您的……妻子……”
韩友明沉默了五分钟,举着沾满蒜汁的手说:“有餐巾纸吗?”
苏安的妈妈递给他一条手帕。
韩友明擦干净手上的蒜汁,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红本,漫不经心地递给苏安的妈妈:“我和苏安的结婚证,早就办好了,安安一直不敢告诉你。”
苏安坐在屋里啃凤爪,食不下咽地啃了大半盘。
韩友明会和妈妈说什么?
那个老变态会不会威胁妈妈啊?
那妈妈一定更生气了。
怎么办怎么办?
苏安把鸡骨头咬得咯吱咯吱响,不知道该不该去厨房阻止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
苏安正愁苦着,却看到妈妈和韩友明边走边笑,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
韩友明若无其事地帮忙摆盘。
苏安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韩友明趁丈母娘不注意,俯身在苏安脸蛋上亲了一口,低声说:“你妈同意了。”
苏安眼睛一亮:“真的???”
韩友明低声说:“你妈说,晚上让咱俩一个被窝。”
苏安红了脸,气哼哼地在韩友明耳朵上咬了一口:“大变态!”
苏安以为韩友明又在说荤话,可没想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真的没有给韩友明准备客房。
乡下还盘着土炕,被窝里十分暖和。
苏安脱得光溜溜钻进熟悉的被子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韩友明坐在炕边解开他十五万的皮带,叠起来在苏安脸上轻轻拍打了两下。
苏安红着脸躲开:“你变态。”
韩友明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在热乎乎的被窝里抚摸小妻子滑嫩柔软的皮肤:“小兔子不喜欢吃变态的大鸡巴,不喜欢?嗯?”
苏安感觉到那根热乎乎硬邦邦的大家伙挤进了他双腿之间,蹭着他双腿间的嫩肉。苏安双腿绞在一起,羞耻地互相蹭来蹭去:“不……嗯……才不喜欢……不吃臭鸡巴……”
韩友明看着小兔子软绵绵的羞耻样子,满脑子都是各种不可描述的坏心眼。
被窝里暖乎乎的,小兔子也暖乎乎的。
韩友明的大鸡巴也暖乎乎的。
苏安紧张地缩成一团,滚烫的阴茎夹在臀缝中,被标记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开始渴求A的占有。
臀缝间泛起黏糊糊的湿意,两颗小奶头也渐渐泛起涨奶的肿胀感。
韩友明摸着他软嫩的奶头,低声说:“小兔子又开始涨奶了?”
苏安咬着下唇呻吟:“嗯……没……没有……不涨奶……嗯啊……”
韩友明轻轻一捏,稀薄的奶水就从粉嫩的入口里溢出来,沾湿了韩友明的手指。他说:“都流出来了,还说没有。”
苏安羞耻地小声嚷嚷:“那……那你倒是……倒是喝了啊……”他连嚷嚷的时候,声音都软绵绵甜滋滋的,像是在羞涩地撒娇。
韩友明立刻满足了小妻子想被吸奶的愿望,俯身把苏安压在身下,钻进被子里伏在苏安胸口轮流吮吸着两个奶头。
香甜软嫩的小奶子让他爱不释口,粗大的阴茎不时被小妻子白嫩的大腿碰到,变得更硬更大。
韩友明压下去,粗大可怕的大阴茎和苏安粉嫩的小肉棒贴在一起,上下摩擦着。
苏安羞耻地呻吟:“不……不要这样玩……嗯……”
他伸手想要阻止韩友明欺负他,却不小心双手握住了那根大肉棒,顿时小脸通红,红着脸要扔掉。
韩友明却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小奶子,含糊不清地低声说:“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嗯?喜欢就把大鸡巴对准你的小屁眼,老公插进去让你好好爽爽。”
暖乎乎的被窝让身体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肤都滚烫滚烫的,被触碰时带起一股触电般的战栗。
苏安鬼使神差地握住那根粗大的鸡巴,缓缓靠近自己的小屁眼:“嗯……”
韩友明察觉到自己的大龟头碰到了穴口嫩红的褶皱,立刻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苏安被插得哭出来:“啊……好大……嗯……大变态你慢点……嗯……慢点……”
奶水被吸得往外直流,嫩红的屁眼夹着一根硕大的阴茎,被插得噗嗤噗嗤直响。
苏安躺在被窝里,露在外面的脸上布满情欲的泪痕,挣扎着呻吟。耸动的被子里,柔嫩奶头和红肿的屁眼都在被欺负着。像是被一只怪物缠住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迫承受情欲的欺凌。
被操到高潮的苏安迷迷糊糊地在韩友明身下抽搐。
他想,老家的炕真暖和。
【章节彩蛋:】
那一夜,一心爱钱的小兔子失去了三十万,却俘获了霸道总裁的心。
韩友明心底的欢喜几乎压抑不住。
这只小兔子,爱他,对不对?
韩友明在心中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暗自欢喜,甚至连未来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可他还在犹豫,他在犹豫,该怎么样才能让小兔子主动说出来。
他是霸道总裁,霸道总裁怎么能主动告白呢?
韩友明一边联系苏安的经纪公司帮他策划巡回演出,一边暂缓了对小兔子肉体的花式欺负。
他要温柔,他要大度,他要让小兔子鼓起勇气,自己来向他告白。
今天,韩友明下班前打电话让保姆买菜之后就回家,把厨房留给苏安。
苏安不会做饭,接到金主的命令之后糊里糊涂呆滞了半天,红着脸回过味儿来了。
做饭是……是不可能做饭的……
一定是这个老变态又想玩新花招。
苏安是只乖乖的金丝雀,非常配合金主的性癖。
他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厨房里,穿上了一条粉色的围裙,笨拙地开始洗菜择菜。
韩友明满脑子都是小人妻洗菜做饭的粉红泡泡,推开门走到餐厅,却觉得鼻子一热,差点流出两道鼻血。
他的小人妻果然在厨房忙,却忙得一点也不正经。
那小家伙光着屁股穿围裙,围裙的带子垂到了屁股上,时不时被丰满圆润的臀肉夹在中间,时隐时现。
韩友明哐当一声关上门,狼性大发地冲到厨房,把小兔子的白屁股按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咬牙切齿地说:“小骚兔子光着屁股想勾引谁,嗯?”
苏安被他拎得脚不着地,双手慌张地扶住洗碗台,红着脸呻吟:“没……没有想勾引……嗯……是……是听主人的话……做……嗯……做满足主人要求的小……嗯啊……小性奴……”
第三十二章 完结,落地窗玻璃失禁play(蛋:小兔子要做的事
窗外的冷风呼呼地刮,从窗缝里钻进来,逼得人使劲往被子里缩。
城市的楼房保暖做的太好,冬天站在屋里都觉得热。
韩友明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在冷飕飕的房子里抱着暖乎乎的被子,有多舒坦。
更别说怀里还有只软绵绵的小白兔在睡觉觉。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用被子把两个人裹得更紧。
苏安窝在他怀里,光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被扎得扭来扭曲。
韩友明抱着他低喃:“别动,睡觉呢。”
苏安小声嘀咕:“你的胸毛扎到我了。”
韩友明:“…………怪我?”
苏安又扭了一下,哼唧着不说话。
韩友明沉默了许久,说:“我明天就刮掉。”
苏安这才老实了,窝在他怀里睡觉。
韩友明却不老实了,抱着苏安低声问:“安安,你从小在这里长大的?”
苏安睡意朦胧地回答:“嗯……”
韩友明亲亲他的脸蛋:“喜欢这里吗?”
苏安小声说:“不喜欢。”
韩友明问:“为什么?”
苏安说:“鸡粪味儿,臭。”
韩友明哑然失笑,低喃:“我没闻到。”
苏安翻了个身和韩友明面对面,抬起手指戳了戳韩友明的鼻尖,小声说:“你臭鼻子,闻不到。”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可我闻着安安身上好香,饿了。”
苏安惊恐地捂住胸口的小奶子,警惕地仰头:“你……你不许……不许想那些……”
韩友明低笑:“不吃你,乖,睡觉觉。”
这小兔子受惊吓的样子真好玩,耳朵都要吓得竖起来了。
韩友明抱着他软绵绵白嫩嫩的小兔子睡了一宿。
一觉睡到大天亮。
苏安还要拍戏,韩友明也有一堆工作要处理,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决定要离开了。
临行前,韩友明给了苏安的妈妈一把钥匙:“这是我在市区里的一套公寓,很清静,也有院子,有空去住了一下,也好常常和安安见面。”
苏安的妈妈笑着把钥匙还给他:“安安给我买房子了,我就是觉得乡下清静。”
韩友明尴尬地把钥匙推回去,摆摆手上了车。
是了,他都没有调查过苏安名下到底有多少产业。
这小兔子虽然傻,却也在娱乐圈不温不火地混了几年,再加上他给苏安的一堆礼物银行卡,怪不得这小兔子每次逃跑都跑得那么利。
苏安好奇地看着韩友明:“你在想什么坏事?”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回去叫上你的律师,我们要做个婚前财产统计,签署一下遗产分割协议。”
李琅彀的暗杀行动虽然没有真的成功,却给韩友明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咨询律师之后韩友明才发现,如果他死了,李琅彀居然会继承他的全部财产以及对苏安的控制权。
为了防止有人再动这种歪脑筋,签署一份遗产分割协议变得重要起来。
还有……他很好奇,这只小兔子到底背着他搭了多少个窝?
苏安不知道韩友明那些百转千回的心思,他乖乖请了一个负责家庭财产问题的律师,把自己的房产证一本一本摆在了韩友明的办公桌上。
韩友明拿着这些房产证,心满意足。
行了,这下看小兔子以后再往哪儿跑。
苏安一共有五处房产,都是小户型。
苏安红着脸解释:“我没有钱,就躲买了几个小的!”
这些小小的仓鼠窝在韩友明庞大的商业帝国面前显得不值一提,可韩友明却宝贝一样握着苏安的房产证不撒手。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喜欢这种小玩意儿?”
苏安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买不起太大的。”
韩友明被他逗乐了,忍着笑把房产证还回去:“以后给你买大的。”
韩友明给苏安改了户籍,捏着苏安的小爪子在遗产分割协议上签字。
他的遗嘱上写,如果他不幸英年早逝,苏安将会继承百分之四十的遗产,苏安的孩子和李琅彀分别继承百分之三十。
但如果他长命百岁活到退休,李琅彀将继承一半的股权。
这份遗嘱的意思很明显了,要李琅彀老老实实地等着继承家业,不要再考虑那些合法或者不合法的勾当。
苏安连看都没看就签了字,有些着急地一直看腕表:“我该去剧组了,不然导演又要骂我。”
韩友明哭笑不得:“你一眼都不看就签名,不怕签的卖身契?”
苏安气鼓鼓地说:“反正你骗我的手段那么多,看了有什么用?”
他说着赌气的话,字里行间却无意中透露出巨大的信任和依赖。
韩友明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扔,起身说:“我送你去剧组。”
苏安的生活回到了正轨。
拍戏,演出,回家逗孩子玩儿,在丈夫怀里撒娇,然后被喂大萝卜吃。
只是偶尔会有点忧愁。
韩友明每天都把那么多精液射进他的生殖腔里,真的不会让他再怀孕吗?
他可一点一点都不想生孩子了。
晚上,哄着小妻子睡着,韩友明一个人来阳台上打电话。
电话那头是呼啸的风,年轻的男人站在波士顿大楼的观光团上沉默不语。
韩友明也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你有什么打算。”
李琅彀深吸一口气,说:“我最近学会了帆船,打算驾驶帆船环游世界。”
韩友明说:“想法不错。”
李琅彀说:“娱乐圈这种地方,可能真的不太适合我。”
韩友明说:“玩船很危险,注意安全,随时和你妈妈保持联系。”
李琅彀深吸一口气:“爸。”
韩友明说:“嗯?”
李琅彀沉默了许久,才说:“安安现在好吗?”
韩友明顿了一下,说:“好与不好,他现在都是我的了。”宣誓主权的语调中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李琅彀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我知道了,再见。”
他或许仍然憎恨着自己父亲,或许仍然不甘失去深爱过的那个少年。
可他已经知道,在实力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年幼的狼崽,只能接受这个结局。
除非有一天,他变得比父亲更加强大。
韩友明挂断电话,站在阳台抽了根烟。
烟味很淡,却还是把半睡半醒的苏安惊醒了。
他披着睡衣赤脚踩在地板上,哒哒哒地走出来,疑惑地探头:“你在偷偷抽烟吗?”
韩友明以前不抽烟,也管着苏安不许他抽。
韩友明见自己抽烟被小妻子撞破,莫名心虚地把烟头按灭,轻咳一声:“就尝了一口。”
苏安气哼哼地说:“就该把烟头塞进你的屁眼里。”
韩友明脸一黑。
这小混蛋,都学会翻旧账了?
以前他包养苏安的时候,就不许苏安抽烟。
有一天苏安旺盛的好奇心是在压抑不住,躲在公司楼底下想尝一尝,谁知道还没点着就被韩友明抓住了。
那条韩友明在他的小屁眼里塞了一根烟点着,非让他把烟抽完了才能结束。
韩友明不想承认他那时候就是想找个借口欺负小兔子而已,于是他轻咳一声,理直气壮地说:“还不是因为你体力太差,老公还没日爽,你就已经不行了!”
苏安迅速红了脸,包着睡衣往卧室跑:“老畜生,不要脸,满脑子都是那点黄色废料!”
韩友明追上去,把小兔子抱起来架在腰上:“胆儿肥了嗯?都敢骂老公了?”
苏安习惯性地怂了一下,又想到韩友明其实不会把他怎么样,干脆扭来扭曲地撒谎:“你……嗯……你就是不要脸……”
韩友明阴森森地说:“好,不要了。”
说着他把苏安抱到落地窗前,唰地一声拉开了窗帘。
城市夜色中的绚烂灯火扑面而来,苏安羞耻地捂住脸。
韩友明握着他纤细的手腕握在身后:“安安你看。”
苏安羞耻地缓缓睁开眼睛。
这座过度繁华的城市一度让苏安感到害怕,他害怕这样凄冷的月色,害怕太过绚烂的灯火。
他一个人穿梭在城市里,就像一只迷路的小蚂蚁那么脆弱。
身后的拥抱坚实温暖,男人粗大有力的手掌禁锢着他,却也在支撑着他脆弱不堪的灵魂。
湿热的吻落在后颈上,高大的男人边吻边轻声问:“安安,你看到了什么?”
苏安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眼前一片绚烂模糊的光晕,只有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格外清晰。他羞耻地小声说:“我……我看到了光……还有……嗯……还有我自己……”
韩友明无奈地提示:“看到我了吗?”
苏安红着脸小声说:“看到了……大变态……”
韩友明剥下苏安的睡衣,低声说:“安安,别怕。”
苏安紧张地轻轻颤抖着:“我……我没有……没有怕……”
只是城市的夜色太美,彻夜不息的灯火太亮,让他有些害怕,害怕会被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韩友明说:“安安的小奶子都发抖了,还说没有,嗯?”
苏安咬着下唇,任由韩友明从后面伸手玩弄他的奶头:“嗯……”
粗大的阴茎在滑嫩的双腿间蹭了蹭,对准紧致的小臀眼插了进去。
苏安被操得有些模糊,随着韩友明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玻璃上,呜咽的呻吟在玻璃上呵出一片雾气:“嗯……慢点……慢一……点……啊……”
韩友明打桩一样凶狠地出入着,低声命令:“叫老公。”
苏安被他操得脚尖都快离地了,坚硬的肉块捣弄着酸软的内壁,他一声一声地哀求:“老公……呜呜……老公……好满……嗯啊……装不下了……老公……”
韩友明被那一声声甜软的老公叫得欲火更旺,滚烫的大阴茎又胀大了几分,咬牙切齿地骂:“小骚货。”
滚烫的呼吸夹杂着宠溺的羞辱钻进耳朵里,苏安轻颤着细细哀叫:“别……嗯……不要说……”
韩友明发现苏安的后穴里涌出了更多淫水,于是坏心眼地继续说:“小骚货,小骚货,小骚货……”
苏安双腿战栗着:“不……不要……啊……”
韩友明狠狠顶到最深处,低声说:“小骚货的屁眼里又喷水了。”
苏安身子一颤,哀叫着瘫软在韩友明怀里,粉嫩的肉棒淅淅沥沥喷出稀薄的精液。
韩友明继续噗嗤噗嗤地抽插着,高潮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在吮吸他的大龟头。
苏安在高潮的失神中慢慢缓过来,一股奇异的鼓胀感从小腹中慢慢升起。他惊恐地捂住肚子,挣扎着要从韩友明怀里出来:“停……嗯……先停下……停下……啊……”
韩友明不依不饶地继续操干:“怎么了,嗯?”
苏安哭着呻吟:“要……要尿尿……啊……”
他今天被操太多次了,射不出来的肉棒软趴趴地垂在腿间,在情欲的刺激下生出了另外一种羞耻的欲望。
韩友明抚摸着他的小腹:“尿吧,老公看着你尿。”
粗大的肉棒在柔软的肠壁里捣弄着,隔着肉膜一下一下撞在鼓胀的膀胱上,苏安快要憋不住了,哭着蜷起身子:“你……呜呜……变态……不要尿……嗯啊……呜呜……”
韩友明坏心眼地在苏安的小腹上用力一按,坚硬的肉棒也趁机狠狠顶在了膀胱的位置。
苏安再也忍不住,尖叫着绷紧身体,尿液喷出来,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身体得到了奇异的释放,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从小腹中缓缓升起,让苏安忍不住溢出一声甜美诱人的呻吟。
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他身体里,苏安迷迷糊糊地低头捂肚子,委屈地喃喃道:“会怀孕的……”
韩友明的阴茎抽出去,大股的淫水从合不拢的穴口里流出来。
韩友明亲亲他被操迷糊的小妻子,低声说:“不会。”
苏安茫然眨眼。
韩友明说:“我去做了结扎。”
【章节彩蛋:】
结婚的文件很复杂,韩友明折腾了两个月才折腾完。
现在只要那只小兔子在结婚申请书上签个字,他们就能成为合法夫妻。
可韩友明张不开嘴,看着那只在舞台上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他脑海中就开始翻滚一千种求婚被拒绝的方式。
被拒绝也没什么。
韩友明这样安慰自己。
大不了再威逼利诱呗。
小兔子演出结束,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韩总,你怎么过来了?”
韩友明说:“我有话要对你说。”
苏安艰难地挣扎了一会儿,小声说:“我……我也有话要……要对您说……”
韩友明心里一动。
难道这只小兔子……要主动向他告白了?
韩友明轻咳一声:“你先说。”
苏安鼓起勇气:“我……我要去拿点东西,要……要去正式的场合和您说。”
韩友明心跳得厉害。
老房子着火,这特么的就是老房子着火!
韩友明轻咳一声,平稳了一下呼吸:“好,我等你。”
苏安说:“我……我要出去一趟……”
韩友明说:“我派司机送你。”
苏安慌张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很快就回来。”
小兔子一脸惊慌失措地跑掉了。
韩友明兴奋地给助理打电话。
订晚餐订乐队订蜡烛,还有他早就订好的结婚戒指。
准备好这一切,韩友明故作轻松地去上班,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地翻财报。
耳机里是苏安的出道曲,有些青涩稚嫩的声音软绵绵地唱着活泼的情歌。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两个小时过去了。
正当韩友明等得不耐烦准备出门抓兔子的时候,苏安气喘吁吁地冲进了他的办公室,怀里抱着一大摞东西。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到底什么事?”
苏安把那摞文件放在韩友明办公桌上,鼓起勇气说:“韩总,我想解除包养合同。”
第三十三章 番外:日得小兔子哭唧唧叫爸爸(蛋:霸道总裁的尊严)
饲养一只明星小白兔的注意事项
一:不要轻易让他怀孕。
明星兔不是你的私人所有物,在你给他的兔子窝之外,还有几千万粉丝加记者,随着盯着他身体上的任何变化。
哪怕只是昨天火锅吃多上火长了一颗小痘痘,都会被全网推送高清截图,并分析他上火的原因是因为金主有新欢了。
傻乎乎的小兔叽正趴在床上睡觉,床单乱七八糟地缠在光溜溜的身体上,露出又白又圆的小屁股。
金主叹了口气,埋头在小兔子的屁股蛋里,坏心眼地对着红彤彤的穴眼舔了一口。
小兔子扑腾了两下,嘟嘟囔囔地喃喃骂:“大变态……”
韩友明坏笑着收下了小妻子的指责,对着那个红肿的穴眼呵热气:“小白兔起床啦,该去菜园子里拔萝卜啦。”
苏安被他折腾醒了,委屈巴巴地眨着惺忪睡眼:“不……不起床……不吃大萝卜……”
早上起床时迷迷糊糊的苏安总是傻得特别可爱,所以韩友明格外珍惜这段可爱的时光。
下巴上的胡茬戳着柔嫩的臀缝和小屁眼,苏安又疼又痒,扭着屁股躲来躲去。
韩友明一巴掌拍在他肉嘟嘟的小屁股上:“不许动。”
苏安委屈地小声嘟囔:“你胡子扎我屁股……”
韩友明被他可爱得心都化了,搂着白嫩嫩的小妻子又亲又蹭:“安安乖,老公不扎你了,来吃大萝卜,嗯?”
晨勃的大萝卜对准红嘟嘟的小屁眼,慢慢地插进去。
苏安小幅度扑棱了一下:“嗯……怎么……怎么又进来了……嗯啊……”
韩友明把小兔子按在床上做起了晨间运动,一边做俯卧撑一边一下一下把粗大坚硬的肉棒塞进那个红肿的小屁眼里,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苏安还没睡醒,趴在床上左摇右晃地扭来扭曲,软绵绵地低喃着:“大变态……老畜生……嗯……啊……”
趁着小妻子还没睡醒的时候,韩友明把小白兔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吃了个干干净净,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苏安今天没有工作,他的安排是回老家一趟,下午去当地的养老院看望一位快九十岁的老人。
韩友明推了工作陪他一起去,路上好奇地问:“那老太太和你什么交情?”
苏安说:“幼儿园的时候,老师组织我们去养老院表演节目,我就这样认识的李奶奶。后来……后来当初的老人们都没了,只有李奶奶还在。所以我每年都会抽空去看看他。”
韩友明挑眉:“表演什么节目?”
苏安脸一红,忽然怎么都不肯说话了。
韩友明乐了:“你们幼儿园演出能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节目,快告诉老公,是不是唱两只老虎了?”
苏安红着脸说:“没有。”
韩友明不依不饶地追问:“那是什么?”I
苏安咬着下唇躲到一边,红着脸低头玩手机。
不过韩友明没有被好奇心折磨太久。
两个小时之后,他坐在养老院李奶奶房间里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九十岁的李奶奶精神抖擞,颤颤巍巍地走来走去又是拿橘子又是抓花生,笑眯眯地往两个人手里塞:“都吃都吃。”
一台老式DVD放在深棕色的矮柜上,电视机里正循环播放着一个节目录像。
扮演大灰狼的大班小朋友故意粗着嗓子吼:“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
韩友明忍着笑小声问苏安:“那三只小兔子,哪个是你?”
苏安红着脸不搭理他:“你自己猜。”
韩友明认真地看。
三只小兔子趴在道具门后面摇头晃脑,奶声奶气地一起跺脚:“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不回来,谁来也不开~”
韩友明仔细看了一会儿,低声说:“最小的那只?”
苏安不好意思地嘟囔:“我那时候上小班呢,他们都是中班的。”
韩友明眯着眼睛盯着那只最小的小兔子。
小兔子穿着玩偶套装,像个小白球一样在舞台上滚来滚去,乖巧地又搬石头又搬凳子。兔耳朵在头顶跟着音乐的节奏晃来晃去,可爱极了。
韩友明乐不可支,一脸痴汉地盯着老旧的电视屏幕,恨不得把那只最小的小兔子挖出来扎辫子穿裙子买零食亲亲抱抱举高高。
苏安红着脸捂住他的眼睛:“你别像一个变态那样盯着我行不行?”
两人正闹着,李奶奶颤颤巍巍地端着红塑料果盘走过来:“来来来,安安吃糖,花生糖。”
苏安乖巧地扶着李奶奶坐下,拨开花生糖咬了一口。
李奶奶握着苏安的手,慈祥地打量他:“安安胖了,去年你过来的时候,瘦得跟只小猴子似的。”
苏安偷偷捏捏自己肚子上的小赘肉,香甜的花生糖吃得有点罪恶。
作为一个艺人,他好像确实有点放松身材管理了。
李奶奶笑眯眯地说:“胖了好,肉嘟嘟白嫩嫩的,喜庆。”
韩友明愉悦地和这个耳朵眼睛都不利索的老太太达成了一致:“我也觉得胖嘟嘟的好。”
李奶奶回头看向他:“你是安安的爸爸吧。”
韩友明一口咬断花生糖,尴尬地咳嗽一声。
苏安偷着乐,用口型嘲笑韩友明:“老男人。”
李奶奶抓着韩友明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安安这孩子傻,你这当爹的,要好好护着他,知道了吗?”
韩友明愉悦地对着苏安做口型:“小傻蛋。”
李奶奶抓着两个人的手絮絮叨叨。
老人家年纪大就爱唠叨,舍不得放走每一个肯陪他说话的人。
两人陪老人家聊到天黑才离开。
苏安第二天要去新片发布会现场,韩友明也要回去开会,两个人连夜开车往回赶。
韩友明负责开车,苏安趴在车窗上看夜景。
苏安隔着车窗玻璃去戳一闪而过的路灯。
韩友明瞟了他一眼,莞尔:“小朋友。”
苏安说:“老男人你太老了,李奶奶还以为你是我爸。”
韩友明开着车缓缓停进高速休息区,挠挠苏安的下巴:“叫爸爸。”
苏安撒娇似的躲开:“不叫。”
韩友明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缓缓凑过去。
苏安惊恐地从角落里躲:“你……你要干什么……老变态你……唔……”
韩友明放下车座把苏安压在上面:“不叫,嗯?”
苏安在狭小的空间里扑棱:“这是公共场所嗯……变态……”
韩友明把小妻子压在身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乖,就叫一声,我想听听。”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都会有的恶趣味。
韩友明是个俗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苏安怯怯地说:“那……那就叫一声,我们就走。”
韩友明捏了捏自己胯下鼓胀的鸡儿,假装正经地说:“好。”
苏安在韩友明身下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怯生生地小声说:“爸……爸爸……”
韩友明鼻子和鸡巴同时一热,大手狠狠捏在了苏安的小屁股上:“安安,爸爸忍不了了,你乖乖脱了裤子让爸爸日一日,乖。”
苏安惊恐地挣扎:“你说了……说了回家的嗯……”
小O纤细的胳膊腿根本推不开一只发情的大野兽,只能委屈巴巴地被撕烂了衣服,躺在粗糙的车座上,紧张地抗议:“你……嗯……说话……说话不算数……大变态……嗯……变态……”
他还被安全带绑着,挣扎的幅度都变得十分有限。
韩友明几下脱了他的裤子,把两条白嫩大腿赤裸裸地架在肩上,淫笑一声:“安安,叫爸爸,乖。”
苏安红着脸踹韩友明:“变态……”
可他的身体却已经习惯了韩友明命令的语气,不受控制地慢慢泛起湿意。
赤裸的双腿被韩友明分开架在肩膀上,下体的变化一览无余。
韩友明捏住苏安半硬的小肉棒:“安安,被爸爸一看就湿了,嗯?”
苏安双手无助地在座椅上摸来摸去,羞耻地别扭了一会儿,很小声很小声地说:“爸……爸爸……别来了……明天……嗯……还有事呢……”
韩友明说:“我们速战速决,乖。”
苏安硬着头皮张开腿,怯生生地说:“那……那你快点啊……”
韩友明抖了抖自己的大肉棒,对准热乎乎的小屁眼凶狠地一捅到底。
狭小的车厢里,韩友明压在苏安身上疯狗一样耸动着身体:“小骚货,叫爸爸,叫!”苏安被操得头晕眼花,断断续续地呻吟哽咽:“爸爸……嗯……爸爸轻一点……啊……不要……不要那么深……爸爸……呜呜……”
韩友明更加兴奋,坚硬的龟头重重顶进宫口。
苏安白嫩的身体一阵战栗,半硬的肉棒竟然就这样射出了一股精液,哭叫着抓着韩友明的肩膀:“啊……好酸……呜呜……爸爸太大了……变态……呜呜……插进子宫了……啊……”
他的身体已经被韩友明玩坏了,任何刺激都能让他无法抑制地到达高潮。
韩友明听着小妻子甜甜的声音一声一声叫爸爸,胯下的阴茎越涨越大,顶得也是越来越深。
小妻子两条白嫩嫩长腿挂在他粗壮的腰上,每次挨操都伴随着哭腔一颤一颤,大腿深处隐秘的地方被插得淫水直流,噗嗤噗嗤淌在了车座上。
韩友明晃动着粗壮老腰,坚硬的龟头打着转插进柔软的宫口里,把甜软柔嫩的小美人操得又哭又叫。
苏安哆嗦着尖叫,粉嫩的肉棒还没完全硬起来,就再次喷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苏安神志恍惚地低喃着抽噎:“不行了……爸爸……要死了……嗯……被老公操死了……小屁眼插坏了……呜呜……射不出来了……”
韩友明继续不依不饶地抽插着:“让爸爸看看,安安一晚上能高潮多少次,嗯?”
苏安委屈巴巴地抽泣:“不……呜呜……不要高潮了……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韩友明解开苏安的安全带:“安安,换个姿势。”
苏安迷迷糊糊趴在放平的车座,韩友明从上面压下来,粗大的阴茎再次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苏安高潮两次的身体受不了这么凶猛的操干,趴在车座上像只濒死的小动物那样呜呜哭着挣扎:“我不要了……呜呜……老畜生……啊……不要再来了……嗯啊……屁眼受不了……呜呜……”
韩友明捏着苏安软趴趴的小肉棒揉搓。
苏安哀叫着蹬直了小腿:“啊……”
韩友明坏笑着边操边问:“安安还能射吗?嗯?”
苏安哭着想要挣扎,虚软的身体却让他像一团软趴趴的棉花糖:“射不出来了……呜呜……饶了我……啊……饶了我……呜呜……爸爸……”
韩友明压在苏安的小屁股上转圈操,让本就已经受不了的小兔子哭得更加委屈可怜。
苏安被操到第三次高潮,软趴趴的囊袋里已经无精可射,溢出一小滩羞耻的前列腺液。屁眼里更是洪水泛滥,热乎乎的骚水一股一股浇在韩友明的龟头上。
韩友明被小妻子丰沛的淫水浇得身心舒畅,狠狠往里顶了顶:“安安,爸爸要射了,好好接着!”
硕大的龟头卡在宫口胀大成结,滚烫的浓精子弹一样哒哒哒射在柔嫩的内壁上。
苏安被滚烫的热流一射,哭叫着哆嗦了几下,软趴趴的肉棒承受不住这么剧烈的快感,淅淅沥沥地尿了一车。
苏安被车里的腥味羞得不行,哭着揪韩友明的头发:“老畜生,都怪你……呜呜……”
韩友明抱着小妻子忍笑:“都怪我都怪我,安安,再叫声爸爸我听听。”
【章节彩蛋:】
爱是什么?
爱是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忽然暴风雨。
爱是忽然蹦进你心口里的那只小白兔,在你心尖上蹦蹦跳跳地折磨你。
韩友明恋爱了。
这个离婚之后单身十几年的钻石王老五,恋爱了。
恋爱对象,是这只正小心翼翼鼓起勇气和他说分手的小兔子。
韩友明看着那满桌子的文件,心里有一千只大灰狼咆哮着要把小兔子生吞活剥了。
可他不能。
他是一个霸道总裁,霸道总裁是不能为了一只灰兔子失魂落魄的。
苏安怯生生地说:“韩总,我……我们当初说好的……可以……可以由任意一方随时解除合……同……”
韩友明深吸一口气。
深呼吸,深呼吸。
你是个霸总,霸总要有霸总的样子!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说:“好的,你可以走了。那座公寓送给你,当分手费。”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小兔子是不是在和他谈条件,是不是想用分手这种方法逼他做点别的事,比如求婚什么的?
韩友明抬起头,等着看到那只小兔子震惊懊悔不舍的表情。
那时候,他就可以顺势掏出口袋里藏了两个月的婚戒,向那只傻乎乎的小兔子求婚。
可苏安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的紧张顿时散去,几乎欢欣鼓舞得跳起来:“谢谢韩总,我走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蹦蹦跳跳地离开了韩友明的办公室。
背影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