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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

所属系列:Mnbvcxz

名门公子

作者:mnbvcxz

简介

矜贵腼腆的温柔美貌小少爷,被家中各位衣冠禽兽长辈轮番玩弄,慢慢成长为妖艳大美人的故事

过程NP结局1V1,

NP,调教,犬交,裸体演出,人体盛,以及各种变态玩法

第一章 灵堂前被舅舅指奸插射(彩蛋:被玩弄小穴的第一次

这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的房间。

没有球星的海报,没有玩具小人和乱七八糟的漫画。所有的家具都一尘不染,书架上的书整齐得像是哪里买来的摆件。

床上用品都是很浅的米白和灰色,被子乖巧地叠放在床头。

房间的主人正站在窗边看着自家的院子,熨烫得一丝皱褶都没有的白衬衫,包裹着单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

苏羽容以前总觉得家里的院子太大了,晚上从楼上往下看时,空荡荡得有点瘆人。

可今天的院子被一排排黑色的轿车填满了,穿黑西装的男人和穿黑礼群的女士姿势优美地下车,像群苍蝇一样涌进他的家里。

有佣人敲门。她声音也压得很低:“小少爷,夫人唤您下楼招呼一下客人。”

苏羽容轻轻“嗯”了一声,墨玉般的温润眼珠轻轻动了动。他慢条斯理地穿上了外套,是件黑色的西装。他讨厌这种颜色,那让他想起夏天嗡嗡起来没玩没了的那些小虫子。

佣人给他胸前别上了孝牌,忍不住柔声说:“少爷,节哀。”

苏羽容礼貌地说:“谢谢。”他其实并没有觉得有多悲伤,只是有点不知所措。

他在楼梯上遇到了自己的母亲,郑婉。

郑婉也穿了一件黑色的礼群,发饰上的黑纱遮住半边脸。她看上去还很年轻,眼眶哭得红肿了。

苏羽容上前搀扶住了他的母亲。

郑婉疲惫地扶着额头:“容容,我累了,你下去和叔叔阿姨们打个招呼。”

苏羽容柔声应下,下楼和那些人说些谢谢能过来的客套话。

苏羽容的父亲苏建峰,走得不体面。郑婉本想悄无声息就把人葬了,可她说了不算。苏家如今做主的人是苏羽容同父异母的大哥,人虽然还在国外没回来,但苏家大小事已经远程指挥到了头发丝上。

又一辆车停在了苏家院子里。苏羽容像他母亲那样站在门口相迎。却在看到车牌号的瞬间微微恍惚了一下。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几乎的焦急地冲下车。他没来得及换上黑西装,还披着浅灰的外套。就这样脚步匆匆地冲过来,狠狠把苏羽容抱进了那个还带着酒味的怀里。

苏羽容闭上眼,放任自己在大庭广众下沉溺在那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中,轻声低喃:“舅舅,你来了。”

郑扬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轻轻吻了他的耳廓:“容容,别担心,什么事都不会有。”

葬礼不是今天,那些沾亲带故的人给苏建峰的灵位上完香,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黑色轿车一辆接一辆开走,偌大的院子又变得空荡荡的。

苏羽容让佣人们都回去休息了,坐在父亲的灵位前,怔怔地看着那张黑白照片。那张照片……是他三年前拍的。那年他生日,苏建峰送了他一台不错的相机,苏羽容就在外面的蔷薇架下拍了这张照片。

郑婉特意选了这张照片做苏建峰的遗像,大概又是为了气他大哥吧。

有人从后面抱住了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又像安慰又像挑逗是力度。郑扬见他小外甥仍是呆呆的没反应,于是轻轻吻在了他嘴角,含糊不清地低喃:“容容,累了吗。”

苏羽容的手很白,手指纤细修长。可这会儿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少年清亮柔软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绝望的沙哑:“舅舅,我们不能……不能再这样了……”

“为什么?”郑扬伸出舌头舔过少年丰润柔软的唇瓣,“容容,我知道你害怕,你现在特别害怕。但没事了,相信舅舅,没事的……”

苏羽容握紧了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他竭力抓住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颤抖的哭腔艰难地挤出喉咙:“舅舅,你结婚了……”

郑扬咬着他的嘴唇闷笑出声:“容容,别吃醋。”

“不是……不是吃醋……”苏羽容试图做出推拒的动作,可他没力气了,一点力气都没了。郑扬身上有股浓烈的酒味,熏得他脑子里一团浆糊。

郑扬把他的唇瓣舔咬得又湿又红,温柔地低声诱骗:“容容,张嘴。”

少年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嘴,粉嫩的小舌头在口中微微颤抖。

郑扬低笑着吻上去,把舌头伸进去,勾住外甥的小舌头挑弄,吮吸那些清甜的津液。苏羽容被他亲得更迷糊了,白皙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郑扬趁机慢慢解开了小外甥的腰带,把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摸他双腿之间的地方。

火热的小肉棒在他手心慢慢硬起来,弄湿了一点布料。

苏羽容有点慌乱地隔着裤子按住了郑扬的手:“舅舅……别……”

天色很晚了,按照风俗灵堂里不能开灯。几点昏黄的烛光映着那张苏建峰的黑白遗照,照片上的笑容在光影中扭曲成诡异的弧度,让他觉得害怕。

“别怕,容容,”郑扬手指上的薄茧轻轻抚摸过苏羽容白嫩大腿根,“舅舅只是摸摸你,不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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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容相信了他,他总是相信他。

郑扬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身体软下来了,正歪头把脸埋在他胸口,双腿稍微打开了一点。他有点得意地微微翘起一点嘴角,手指隔着柔软的棉布内裤抚摸小外甥的臀缝,一点一点找到了那个迷人的小肉洞。

苏羽容紧张地绷紧了臀肉。他有点近视,黑暗中更是没法看清稍远的东西。黑漆漆的楼梯上光影交错,就像有个人正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呼吸有点急促,手指紧紧抓着郑扬的衣袖:“舅舅……”

郑扬手指灵巧地拨开了内裤,手指触碰到了柔嫩火热的穴口。那里干涩紧致,郑扬忍不住低低笑出声:“容容,舅舅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这里。”

怀里小东西脸颊红得烫人,清甜的声音带着某种羞怯的撒娇语调:“谁……谁会自己碰啊……”

郑扬心情愉快地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嗯,容容好乖。”说着他一节手指已经没入了那个尚且干涩紧致的小肉穴里。

苏羽容咬着酸麻的牙根,感受那根手指慢慢进入他的身体,薄茧摩擦过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奇异的酥麻。电流裹挟着熟悉的快感沿着脊椎钻进脑子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郑扬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旋转,指甲刮过柔嫩的肠肉。

苏羽容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甜腻闷哼。身前是他父亲的灵位,骨灰盒放在桌上,遗像上是父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可他此时正躺在自己舅舅怀里,那个男人正在肆意玩弄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粗糙的手指插进了肉穴里来回搅弄。

一丝湿意从肉穴深处随着麻痒开始泛起,苏羽容有些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郑扬在他耳边发出一声低笑:“容容开始出淫水了,对不对?”

不该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苏羽容闭着眼睛试图逃避照片上的视线,却格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下身传来的黏腻水声。

郑扬在他的肉穴里用力抠挖,透明粘稠的淫液粘在他手指上,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屁股上。干涩的肉穴变得十分顺滑,柔顺地接纳了他的第二根手指,还有第三根。

三根手指在慢慢变得柔软湿润的肉穴中来回抽插,一会儿分开把穴口撑得极开,一会儿又并拢往最深处钻,试图凿出更多的淫水。

苏羽容喘息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甜腻柔软。前端的肉棒在内裤里翘起来,急切地滴着前液。他试图自己摸一下,却被郑扬用另一只手攥住了手腕,牢牢按在了他自己胸前。

“容容,不许碰前面,”郑扬坏心眼地用手指掐住了一点穴肉,湿热的舌头舔着小外甥柔软的耳垂,“乖。”

木质楼梯上传来了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

苏羽容慌得眼中泛起了水雾:“舅舅停……快停下……我妈妈要下楼了……”

郑扬故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声说:“容容,自己晃屁股,射出来就放过你。”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羽容甚至听到了母亲带了杂质的呼吸声。他急得快要哭出来,慌张地摇晃着身体,让郑扬的手指狠狠戳在他柔嫩的肠壁上。积累的快感堆在小腹,火热的肉棒滴着前液。

可要这样射出来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苏羽容委屈地哽咽着掉下泪来。

郑婉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截楼梯的下半段,声音恹恹的没什么力气:“容容,你去睡吧,我来守着。”

“姐,”郑扬手指在湿软的小肉穴里狠狠一勾,怀里的小家伙难受地闷哼了一声。郑扬却若无其事地和郑婉打招呼,“没事,我陪容容在这里。”

“小扬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郑婉没留意到两个人姿势的诡异,容容从小就黏这个舅舅,往怀里钻是常有的事。她换了几炷香,把燃得太长的蜡烛剪去一段芯。

“我今天刚过来,”郑扬手指越进越深,大有把整个手掌都放进去的架势,“你再歇会儿吧,这几天有你累的。”

他们姐弟两个在慢悠悠地聊天,苏羽容却被快感和恐惧折磨得快要承受不住。郑扬的手指再次插进来时不知擦到了什么地方,积累许久的炸药堆终于点着了火线,苏羽容猛地歪头一口咬住了郑扬的肩膀,大腿根哆嗦着射在了内裤里。

郑婉提着裙摆缓缓走上楼。

苏羽容眼前一片模糊,内裤里黏腻的感觉既难受又羞耻。

屋外传来了大铁门和铁链撞击的声音,是佣人给大门上锁了。

第二章 灵堂挨操内射,含着精液去葬礼(蛋:真正被艹的第一次

苏羽容感觉到内裤里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郑扬倒是没急着再做什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黏腻的卵蛋和会阴。低头温柔地亲了亲苏羽容的眼角,低喃:“容容,感觉好点了吗?”

苏羽容没有说话,郑扬手指上的戒指硌痛了他,疼得他眼里都泛起了水雾。

佣人过来问小少爷要不要喝杯茶。

苏羽容失魂落魄地摇摇头,声音有一点沙哑:“你们都去休息吧。”

郑扬看着小外甥把佣人们都打发回房睡觉,忍不住弯起嘴角。佣人们的背影还未从楼梯上消失,郑扬已经把苏羽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

苏羽容惊慌失措地盯着楼梯上的人,小声哀求:“舅舅……别在这里……”

郑扬揉着他挺翘白嫩的屁股肉,低声说:“容容的小屁眼都骚得流水了,还说不想被舅舅操?”

苏羽容反抗不成,被郑扬强行按着趴跪在了软垫上。他惶恐地抬头,视线却正好对上苏建峰的照片。

郑扬把火热硕大的龟头抵在了他湿润柔软的穴口上,烫人的肉块慢慢挤进去

苏羽容咬着自己的拳头,甜腻的喘息声仍然模糊不清地溢出来。许久没有承受过蹂躏的肉穴被一寸一寸撑开,涨得他有点疼。柔嫩的内壁被男人阴茎上的青筋磨起一阵酥麻。

可他的父亲正在看着他。他严厉的父亲,已经死去的父亲,正在微笑着看他为了自己舅舅翘起屁股。

“舅舅……”苏羽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他害怕仍有未睡的人听见他的声音,“很……很深了……不要再进去了……”

他有段时间没有被这样对待了,小穴变得很紧,郑扬的阴茎刚进去一半他就开始觉得难以承受。

郑扬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后:“容容,忍一下好不好?为舅舅忍一忍,嗯?”

苏羽容小声抽泣着点了点头,努力放松着臀肉和肠壁,让那根折磨他的大肉棒进得更深。透明粘稠的淫水被肉棒挤出来,臀缝里都湿的乱七八糟。

“容容,容容……”男人在他耳边温柔低喃,像是最深情缠绵的情人。

苏羽容压抑着呜咽了一声。那根东西太大了,让他有种快要被撑破的错觉。可郑扬还在不停地进入,越来越深地进入,硕大的坚硬龟头狠狠顶在他最为敏感的花心上。

“嗯……呜……舅舅……”苏羽容在男人身下无助地哭泣,“舅舅……好疼……”

郑扬握住他的腰抽出一点,再一次狠狠顶在花心上。苏羽容上身还穿着服孝的黑西装,下半身却已经被他脱了个干净。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殷红湿润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他粗大的深色阴茎。纤细单薄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地哭着说疼,像是一场强奸。

郑扬一下比一下重地操干着身下白嫩的小屁股,恶狠狠地逼苏羽容发出更多声音来。

苏羽容在他凶狠的操干中再也没法压抑自己的声音,清甜柔软的声线发出颤抖的哭音:“呜……舅舅……舅舅……”

他已经射过一回,前端的肉棒没法这么快就硬起来。后穴中累积的快感无处宣泄,变成一种难耐的瘙痒。

郑扬故意放缓了动作,只把龟头卡在穴口慢慢地小幅度移动:“容容,要舅舅做什么?”

“要舅舅……呜呜……”小穴里痒得像爬满了蚂蚁,只有被肉棒磨着才能缓解些。可苏羽容说不出那种话,只能一遍遍哭着说,“要舅舅……容容要舅舅……”

“容容不说,舅舅可就走了。”郑扬说着故意要把阴茎抽出来。

苏羽容又羞耻又害怕,慌忙收紧穴肉想留住那根大肉棒:“要舅舅……操我……呜……舅舅操我……”

“操哪里?”郑扬慢慢诱导他说出更多羞耻的话,“是不是想让舅舅操你的小屁眼?”

“嗯……舅舅操小屁眼……”苏羽容脑子里一片模糊,只想让郑扬把整根肉棒都插进来,狠狠磨一磨他那些瘙痒的肠肉,“想让舅舅把……把小屁眼操肿……嗯啊……操烂……舅舅……呜呜……”

郑扬狠狠操着他,宽大的手掌响亮地拍打在他的臀侧:“小屁眼这么欠操,舅舅不在的时候你爸爸没有好好插你吗?”

“呜呜……没有……”苏羽容模糊中看着父亲的遗照,“只有……只有舅舅插过……爸爸没有……”

软趴趴的肉棒被操得又硬了起来,笔直地晃来晃去。

郑扬在他身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双手握住苏羽容纤细柔软的腰肢,又快又狠地没一下都操在了花心上。顶得小东西在他身下哀哀地哭求,嗓子都哭哑了。

插了几百下后,苏羽容的肉穴已经肿成了一张嘟起的小嘴,大腿根都在微微颤动。沙哑的嗓子发出可怜又甜腻的抽泣声:“不要了……舅舅……真的不要了……小屁眼要被插坏了……”

郑扬咬着他的耳朵说:“那让舅舅射在你的小屁眼里,明天你就这样屁股里含着精液去参加葬礼,好不好?”

只要郑扬现在肯停下,苏羽容什么都答应他。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水,抽泣着点点头。

郑扬又极深地插了几下,龟头抵着花心,滚烫的热流射在了柔嫩的肠壁上。

苏羽容在他身下发出一声绵长尖锐的抽泣,肉棒颤抖着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郑扬缓缓抽出自己软下的阴茎,把苏羽容的内裤拧成条塞进去一段,堵住了试图往外流的精液。

苏羽容意识已经模糊,屁股仍然保持着翘起的姿势,任由他的舅舅为所欲为。最后在郑扬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回了身上,只是西裤之下并没有穿内裤。棉布内裤被塞进了他红肿的肉穴里,去堵住昨晚被郑扬射在里面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来。

郑婉扶着木质雕花的楼梯扶手款款走来,黑纱下浓重的眼线和厚厚的粉底盖住了她糟糕的脸色。

苏羽容因愧疚和羞耻不敢直视他母亲的眼神,低着头低声说:“妈。”

郑婉轻轻帮儿子整理好头上一缕乱发:“去洗脸吃饭,我们就快出发了。”

郑扬捏捏少年单薄的肩膀安慰他:“容容,去吃饭吧。”

苏羽容去洗了一把脸,味同嚼蜡地咽下小半碗粥。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表情和领结,搀扶着郑婉上车。

苏家的家墓在东郊,墓地旁盖了座二进的院子。屋檐上已经挂满了白绸,花圈一排一排倚在墙上,写着些苏羽容似曾相识的人名。

外人不入内堂,于是郑扬留在了外院。

郑婉捧着苏建峰的遗像,苏羽容捧着骨灰。母子二人把东西端端正正放在内堂的祭桌上。

苏家辈分最高的婶奶奶颤颤巍巍走过来,牵着苏羽容的手,柔声说:“容容,给你爸爸上柱香。”

苏羽容乖巧地对着遗像鞠躬上香。

这时,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照向他的那缕阳光。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这遗像是谁选的?”

苏羽容心头一跳,转身轻轻叫了一声:“大哥,你回来了。”

他同父异母的大哥苏越江,年纪比他大了十二岁。此时衣冠楚楚满面风尘,应该是今天早上刚刚从机场赶过来。

郑婉削瘦的手腕有点发抖,玉镯子碰在椅子扶手上丁零当啷响。她有些怕这个不是她生的大儿子,从她进苏家门第一天起,苏越江冰冷的眼神就让她觉得害怕。她尚未鼓起站起来说“我选的”的勇气,苏羽容轻轻开口:“大哥,是我选的。”

苏越江的眼神终于落到了他弟弟脸上,深黑的眼珠带着不见底的寒意,浮起微微的一点错愕。

苏羽容深吸了一口气,挪动身体挡在了母亲面前,抬头和他大哥骇人的眼神冷静对视:“我觉得爸爸会很喜欢这张照片。”他嘴里说着理直气壮的话,手指却在背后紧张得发抖。

苏越江看着弟弟的脸。那是一张很精致的漂亮小脸,还带着一点稚气尚未褪去的柔软。

苏羽容被他盯得不自在。半截塞进里面半截露在外面的内裤在往下坠,纯棉布料摩擦着湿热的穴肉,红肿的穴口还在微微疼着。

“选了就选了吧。”苏越江居然轻易就放过了这件事,转身也去给他父亲上香。

苏羽容松了一口气,后穴是一阵一阵的麻痒。他怕被人看出端倪,贴着墙站在了郑婉旁边。暗中偷偷收缩着后穴,让布料摩擦穴肉来止痒。

苏越江却忽然开口:“容容,和我一起去外院招待客人。”

苏羽容没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和郑婉交代一声跟着苏越江往外走。

他边走边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正常些。塞在后穴里的一截内裤一直在往下坠,就快要全部掉出来了。

苏越江忽然伸手揽住了弟弟单薄的肩膀,一把将人拽进了旁边的休息室里,反手锁上了门。

忽然封闭的环境让苏羽容惊慌失措:“哥,我们……我们不是去外院吗。”

苏越江冷笑:“不急,先解决点别的小事。”

第三章 趴在桌子上向大哥展示被操肿的小嫩穴,喝醉的大哥很吓人(蛋:你们猜爸爸吃到过容容吗?

苏越江走上前,苏羽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却撞在了身后的桌上。

“你身体不舒服吗?”苏越江抱着手臂冷笑,“容容。”

苏羽容何止不舒服,他拼命夹紧了屁股,害怕那条内裤会从裤管里滑出来。

可大哥还是轻易发现了他的异样,苏越江猛地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臀肉,故意用温柔的声音说:“容容,是屁股不舒服吗。”苏越江本是想调戏一下这个温柔腼腆弟弟,却没想到苏羽容害怕得眼中泛起了泪花:“别……别告诉妈妈……”

苏越江神情冷漠。他怀着某种恶毒的心思,后退几步拽过一把椅子坐下。挑了挑下巴:“容容,让大哥看看你的屁股怎么样了,就不告诉妈妈。”

苏羽容手足无措地看着大哥。

苏越江冷漠道:“转过身去,脱了裤子。敢做还怕人看吗?”

门外传来细高跟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郑婉正在问一个人:“看到容容了吗?”

苏羽容手指颤抖着解开腰带,宽松的西装裤子滑落堆在脚下。他白嫩的大腿上还带着干涸的精液,稀疏柔软的阴毛都被弄得乱七八糟。

苏越江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面前的美景,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弟弟:“现在转过身去,让大哥看看你淫荡的小屁股被玩成什么样了。”

苏羽容转过身趴在了桌子上。内裤摇晃着拍打大腿,他听到身后大哥的呼吸声急促了一秒钟。

“小屁眼里夹着内裤来参加爸爸的葬礼,”苏越江冷笑,“容容,你是想让来参加葬礼的客人们,都发现苏家小少爷有多淫荡,然后在这里把你轮奸了吗?”

苏羽容难堪地摇头:“没有,我没有……”

苏越江声音骤然冷下去:“抽出来!”

苏羽容咬着牙,伸手拽住内裤一端狠狠扯出来,布料磨着柔嫩的肠肉,他差点叫出声。被堵在身体里一夜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涌出来。

苏越江大步走过来。粗大的指节蛮横地插进那个汁水横流的肉穴里,狠狠抠挖着火热的肠壁,故意说:“昨晚你不是该在给爸爸守灵吗?谁操的你?家里的佣人?你还真不挑。”

苏羽容又疼又害怕,委屈地哭出声。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苏越江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来电显示是“舅舅”。

苏羽容墨玉般的眼珠忽然亮起了光。

苏越江冷笑一声,按下了免提接通键。

郑扬声音有些焦急:“容容,你去哪儿了,你妈妈到处都找不到你。”

“我……”苏羽容刚说了一个字,苏越江忽然把整根手指都插进了他湿润敏感的肉穴中,后面就变成了甜软的呻吟。

郑扬却在电话那头笑了,压低声音温柔地说:“容容,你在哪里?”

“我和容容在左厢休息,舅舅。”苏越江恶意地勾着湿热的肠壁往外一拽,苏羽容呜咽着发出甜美的呻吟。

郑扬挂断了电话。

苏越江用两根手指勾开柔软的穴口,端详里面殷红的肠肉。

郑扬匆匆赶来,坦然自若地看着苏越江冷漠的眼神:“越江,你该和容容去捧灵了。”

苏越江把手指上的精液和淫水在弟弟柔软的脸蛋上擦干净,冷笑着离开了。

郑扬苏羽容擦干脸上的泪水和其他液体。苏羽容惶恐地拉着舅舅的衣角:“大哥会告诉别人的……他会告诉别人的……”

“容容,别怕,我来解决。”郑扬柔声安慰着受惊的小家伙,帮他穿上裤子,整理好头发和衣领。

苏越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不说这是家丑,而且苏越江眼中有欲望,那是郑扬很熟悉的欲望。

苏家的葬礼,不说生前功过,不论百年是非。

白发老者捧着寻常家用的一只白瓷碗,盛半碗清水。沙哑苍老声音拖出刺耳的长调,吟唱一首听不出词句的古怪调子。

苏羽容和苏越江一同捧着父亲的骨灰,在老者面前相对而跪,额头轻轻贴在骨灰盒冰冷的玉石上。

老者抬起苍老的手指,把碗中清水洒在逝者两个儿子的额头。低沉怪异的腔调忽然拔高,他颤抖的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喝了一声:“起灵——”瓷碗响亮地摔碎在灵堂正中。

三服内的同宗站了满屋,或真或假的哭声哀切地响起。兄弟二人抬着那个轻飘飘的小盒子,跟着颤颤巍巍的老人走出内堂。

旧年头的时候都是子女抬棺,如今人都烧成灰了,就是个没什么分量的小盒子,却也矫情得要人抬着。

震天哭声在人群走到外院的时候,整齐地戛然而止。

或闲聊或喝茶的客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上的活,神情肃穆地起身行礼。

三尺见方的一个深坑,用红砖砌出小小的一座房子。

郑婉哭得几乎站不住,两个堂家的妯娌扶着她来到坑前。郑婉穿着名贵的丝绸黑裙跪倒在泥土中,从儿子手里接过那个精致的盒子,颤抖着俯身放进了坑中。

泥土混合着栓红绳的小树枝,被一铲一铲洒进去。

有人给郑婉搬来了椅子,扶她坐下。佣人跪在她膝边处理裙子上的灰。

苏羽容被折腾了一晚,今天又受了惊吓。撑到现在身子已经开始摇晃,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他惊愕地扭头,苏越江把他搂得更紧,不耐烦地皱着眉低声说:“站好了,别给苏家丢人。”

苏羽容依靠他手臂的力量努力站稳,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正在填土的坟地。

他以前不爱和苏建峰说话。那个年纪已经不轻的父亲,身上带着老僵尸一样可怕的阴郁和威严,总是用不太严厉却很吓人的语气指出他哪里做的不好。

苏羽容宁愿呆在学校看书,幸运日的时候郑扬会有空陪他出去玩,逛游乐场或者书店。

可是苏建峰死了,被装在那个小盒子里,躺在土黄色的坟包下,立上一块黑色的墓碑。

也许是血脉相连的奇妙关系,也许是十几年来习惯里家里有那么个高大的身影。思念忽然在即将离开时呼啸着涌上心头,苏羽容怔怔地回头看了那块墓碑一样,掉下了很小的一滴眼泪。

“把泪擦了。”苏越江看着弟弟红彤彤的眼眶,眉心忍不住拧在一起。趁人不注意抬起袖子狠狠擦掉了小脸上的泪痕,袖扣在白皙的脸颊上擦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苏羽容疼得轻轻皱了一下眉,没敢反抗。

葬礼结束后还要请客人吃饭。几个身份金贵些的,郑婉都带着苏羽容去一一见过问好。

折腾完送走客人之后天已经黑了,郑婉体力不支被司机送回家休息了。

苏羽容被郑扬借走,忐忑不安地在学校呆了五天。回家的路上仍然心神不宁地胡思乱想,他害怕苏越江会告诉妈妈,很害怕。

他回到家时,家里没有人。佣人说夫人和大少爷这几天都不怎么回家。

苏羽容想,他们大概是在忙关于父亲的财产继承问题。

他回自己的房间写了一会儿作业。郑婉一直没回来。

晚上九点的时候,苏越江跌跌撞撞地在门口下了车。他看上去喝了很多酒,司机扶着他都站不稳。

苏羽容站在窗前看着他的哥哥进门,楼下响起了杂乱的声音。佣人们手忙脚乱地倒茶拿毛巾,试图安抚下喝醉后莫名暴躁的大少爷。

“滚,”苏越江不耐烦地打翻了茶碗,“苏羽容呢?”

佣人慌忙收拾着地毯上的碎片:“小少爷在他房间里。”

苏越江拿过湿毛巾抹了把脸,拎着毛巾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苏羽容不知为何心里害怕得厉害,他手心冒着冷汗,想要去关上自己的房门。

可来不及了,苏越江大步走过来撞开半掩的门。甩手狠狠关上。门摔得震天响,楼下的佣人都不敢再追上去劝解,悄无声息地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地毯。

大哥喝醉的样子像一头凶狠的野兽,眼珠上都带了血色。

苏羽容心跳得厉害,额头都渗出了细汗:“哥哥……哥哥你喝醉了……我……我让人给你端茶来好不好。”

苏越江猛地把他扑到了床上,他虽然醉得站都站不稳,却无比灵活地用毛巾绑住了弟弟的双手,蛮横地大力按在床头。他粗重的呼吸中带着浓烈酒气,冰冷的眼珠子里泛起阴恻恻的一点笑意:“容容,你怕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被人干屁股吗?在爸爸的灵堂都忍不住要撅起屁股给别人干的小贱货!”

苏羽容被哥哥疯狂的样子吓到了,巴掌大的小脸一片惨白滴着汗。

苏越江看着他恐惧的样子,心里怒火越来越旺。他狂乱地扯下了弟弟的校服裤子,手指狠狠插进了干涩紧致的小穴里。

毫无准备的小穴被强行进入,苏羽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哥哥……好疼……快住手……哥……”

苏越江感觉自己可能伤到苏羽容了。酒精在刺激他的脑子,他不想停下。这个淫贱的小东西活该被这么对待,活该被操死操烂操出血。

苏羽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要被发疯的哥哥强奸的恐惧让他感觉也许今晚自己就会死在哥哥身下。

舅舅从来都没有弄得他那么疼,舅舅从来都不会这样伤害他。

他哽咽着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带着哭腔小声叫了一声:“舅舅……”

身体上方壮硕的男人忽然整个压在了他身上,将近一米九的高大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得他差点吐出血来。

塞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不再凶狠地作乱,苏越江偏硬的头发戳着他的脸颊和下巴,居然响起了平稳的呼噜声。

苏羽容哭着终于松了一口气,挣扎着一点一点从男人身下离开。他缩到墙角抱着膝盖,眼睛死死盯着苏越江害怕男人忽然醒过来再对他施暴。

盯着盯着,他眼睛累得睁不开,抱着膝盖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还带着浓重酒气的被子胡乱盖在身上。苏越江的袖扣落在了他床上,绿宝石在清晨温柔的阳光下光芒闪烁。

第四章 小容容吃自己的淫水,边挨操边接电话,屁股含着跳蛋回家吃饭(蛋:爸爸那些别人不知道的事

苏羽容怕他哥哥仍在外面,从床上跳下来第一个动作就是反锁了门。

苏越江在楼下听见落锁的声音,冷哼一声放下茶碗:“备车,我今天去公司。”他坐在车上走出大门,回头时看到了二楼窗户探出来的半个小脑袋,又哼了一声。

苏羽容终于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郑婉此时刚回家。她脸上的妆乱糟糟的,连茶都没喝一口,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已经换了衣服化了淡雅的妆容,让佣人去仓库里挑几样好茶叶。

苏羽容正乖乖坐在餐桌旁,等着她一起吃早餐,见状有点惊愕:“妈妈,今天有客人来吗?”

郑婉坐在餐桌前摸了摸儿子的头:“你班主任今天说要来家访。”

苏羽容在学校是个乖孩子,安静乖巧成绩好,遵规守矩从不惹事。老师们偶尔和他父母联系的时候,多半是为了想攀苏家的关系。

对于这些人,苏建峰总是不耐烦搭理,但郑婉向来努力和一切跟她儿子有关的人处理好关系。她细心挑了茶叶和点心,早早坐在客厅等候。

苏羽容听说班主任要来家访,居然出奇的安静,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泡茶。

昨晚大哥血红的眼睛好像仍在他眼前,让他不知该如何应对那只晚上仍会回来的野兽。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没法去想班主任为什么要来。

他还在胡思乱想着,周老师已经到了。

苏家这么大的宅子,还是在C市黄金地段,一般人过来后都会忍不住用惊羡的目光四处打量。

郑婉特意换了身素雅却价值不菲的居家服,选了千金难求的古董茶饼,故作随意地昭显着这个家的富有。

可周老师眼镜后的眼神却晃都没晃,坦然自若地和郑婉握手,微笑着客套几句后就快速进入了整体:“我今天来,是想和苏羽容同学的家长聊聊他想要跳级的事。”

郑婉微微侧头看向苏羽容:“容容,你又想跳级?”

苏羽容有点心虚地点点头:“我……我觉得我能跟上高三的进度。”

“你当然能跟上,苏羽容同学,”周老师双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你的成绩一直很优秀,但老师觉得,不要这么着急,你值得用这一年的时间得到更好的东西。”

郑婉一直担心儿子跳级后会学着累,此时也并不赞同苏羽容再跳一次。但她一直很尊重儿子的意见,于是也没有急着开口。

苏羽容坚定地说:“老师,我想直接升高三。我已经自己把高中全部课程学完了,我会考得比他们更好。”

送走老师,母亲回房间休息。

苏羽容在楼梯上来回跑了三四趟,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郑扬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郑扬温柔的声音夹杂着电流的兹兹声响在他耳边:“容容,什么事?”

“没……没事……”苏羽容失落地晃着小腿,一下一下踢木质的楼梯,“舅舅,你忙吗?”

他知道郑扬很忙。郑扬是自己白手起家创下的企业,工作起来像拼命一样。前几天以为苏家的事,肯定又耽搁下了不少工作,现在一定还在忙。

电话那头的人轻轻笑起来,像是换了个地方接电话,嘈杂的声音变远了。郑扬低声笑着:“容容,你要是想舅舅了,舅舅就不忙。”

苏羽容红了脸,“噔噔噔”跑回自己房间里,一下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就……就有一点想。”

“那舅舅一点都不忙,”郑扬打着电话另一只手翻了翻秘书递过来的文件,签完字做了个可以的手势,转身走向电梯,“想想中午想吃什么,舅舅这就去接你。”

苏羽容心事重重没胃口,于是郑扬带他回自己的房子里,先把美味可口的小家伙从额头吃到了脚趾头。

小家伙被吃得骨头都软了,喘着气躺在他身下,眼中是迷离的光。

郑扬忍着火耐心哄这个一脸心事的小东西:“容容,出什么事了?”

苏羽容眨巴着眼睛发了半天呆,才小声说:“我想跳级,妈妈不愿意。”

郑扬忍不住笑了,抱着苏羽容好一顿亲:“容容,你已经很厉害了。”

“可……可是我想快点长大,”苏羽容喃喃道,“再快一点。”

“咦?容容现在不大吗?”郑扬故意用手掌包住那两团柔软的屁股肉,边揉边说,“唔……确实再大一点摸着舒服。”

苏羽容又羞又急:“我……我不是说那里!”

“容容不是说自己小屁股?”鲜嫩可口的美味正躺在他身子底下,郑扬憋得辛苦,手指在苏羽容臀缝间来回轻抚。

苏羽容脸红得烫人,还是执着地要把话说完:“我想……我想快点长大,去……去舅舅的公司工作。”

郑扬占便宜的动作顿住了,他有些惊喜地看着身下的小外甥。小家伙害羞得揪过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双圆滚滚的明亮大眼睛,不好意思地滴溜溜转着眼珠。

“容容,”郑扬轻叹着捏捏他的脸,“舅舅有耐心等你长大,别让自己那么累,好不好?”

苏羽容红着脸点点头,隔着被子抱住了郑扬的胳膊。

郑扬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上午十一点。他无奈地长叹一声:“容容,你什么时候回家?”

苏羽容捂嘴笑:“妈妈要我十一点半前回去吃饭。”

郑扬头痛地揉着太阳穴。他推掉了公司一堆事跑来哄孩子,结果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下,就要把人送回去。内心着实不甘。

苏羽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舅舅,给你十五分钟够不够?”

郑扬被这小王八蛋气笑了,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屁股:“起来,我送你回家。”

苏羽容故意用双腿缠着他的腰不肯起来,那点被苏家压抑的娇纵小性子一旦上来,非要惹点事儿才肯罢休。

郑扬眼神都暗了:“容容,去穿衣服。”

苏羽容紧张地搂着他的脖子,怯怯地说:“不……不去。”

郑扬深吸一口气,扶着自己火热的阴茎狠狠捅进了那个湿软的小穴里。

“疼……”苏羽容声音打着颤,“慢点啊……”

“容容说谎,”郑扬卖力地在那个柔软的小洞里耕耘,“小淫洞流了这么多水,一定是爽得受不了了,怎么会疼。”

苏羽容有点委屈,就是……就是有点疼啊。那么大的一根东西,招呼不打就插进去,敏感的肠肉来不及准备,就被强迫撑开。怎么会不疼呢。

粗大的阴茎挤出大股淫水,郑扬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在了苏羽容唇上:“容容,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苏羽容意识模糊地张开嘴,伸出粉红柔嫩的小舌舔去那些腥味的淫液。

这时他扔在床边的手机忽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妈妈。

苏羽容慌忙地要把手机挂断,郑扬却伸长手臂替他按了接通。

郑婉的声音仍是没什么力气:“容容,记得一会儿回家吃饭。”

苏羽容捂住嘴不敢出声。身体里的大肉棒还在狠狠地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花心,后穴里酥麻饱涨的感觉让他喘息声都带着淫媚的味道。

郑婉有点疑惑:“容容,怎么不说话?”

苏羽容艰难地忍着喉咙里的呻吟声,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妈妈我……我晚一点回去。”

郑婉担忧地问:“容容,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家。”

“嗯……”苏羽容咬着发酸的后槽牙,郑扬猛地整根抽出去又狠狠撞进来,他那一个字都被顶得变了调。大腿根颤抖着绷紧了脚趾,眼前一片空白地达到了高潮。

郑婉似乎还在说什么,可他听不清了,虚软无力的手指仓促挂断了电话。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还在笑,笑得可恶极了。

苏羽容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大口喘息。

郑扬顶开他高潮后轻微抽搐的柔软穴肉,龟头抵在花心上,猛力射出了精液。

苏羽容还没缓过来,神智模糊间感觉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抵在了穴口,被慢慢推了进去。被操得很软的穴口轻易吞下了那颗红色的跳蛋,只露出一根短短的红线。

郑扬捏着红线拽了几下,小家伙又难受地呻吟出声:“舅舅别玩了……”郑扬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跳蛋小幅度的震动起来。肉穴里装着的精液被震得纷纷往外涌,沿着穴口殷红的褶皱流下来。

苏羽容不乐意地哼唧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神情仍然有些迷茫:“舅舅……”

郑扬帮他穿好了衣服,抱着小家伙出门上了车。

苏羽容在车上才慢慢醒过来,后穴里那个不断震动的小东西让他既酥麻又难堪:“舅舅,我们……我们拿出来好不好。”

郑扬腾出手帮他整理好凌乱的领口,理直气壮地说:“不好。”

苏家。郑婉在客厅里看书,见苏羽容回来放下书迎上去,有些伤心地责备儿子:“容容,为什么要挂妈妈的电话?妈妈很担心你啊。”

苏羽容还在被那个震动的跳蛋折磨敏感的肠道,抬头看到楼梯上大哥正站在那里,神情冰冷地看着他。苏羽容握紧拳头,竭力用平静的声线说:“妈妈,我手机没电了。”

郑扬轻轻揽着苏羽容的肩,抬头向苏越江瞥去挑衅的一眼。

苏越江脸色铁青,转身消失在楼梯上。

苏羽容对这一切的风起云涌都全然未曾察觉,他正努力和被跳蛋震动起来的情欲,争夺表情控制权。

第五章 在办公室被周老师打屁股打到射(蛋:鬼父迷奸计划

郑婉和苏越江从来都是相看两厌。可到了饭点的时候,她就算再不情愿,也要按规矩让佣人去叫苏越江下来吃饭。

家主新丧,郑扬也不是生客,几人就在小饭厅凑合着吃些。

主座照例要悬空十日,仍然摆着碗筷。

苏羽容被后穴里的小玩意儿折磨得手心都在冒汗,偷偷向郑扬投过去一个哀求的眼神。

郑扬只是微笑,偷偷在桌下给苏羽容看跳蛋的遥控器,故意又调大了一档。

苏越江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和苏羽容越来越红的脸,手中筷子狠狠戳到了碗底,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郑婉不悦地皱起秀丽的眉毛,轻声让佣人给大少爷再换个碗。

苏羽容在饭桌下夹紧了腿,忍着后穴的酥麻勉强塞了几口饭,说一声要写作业就跑回了房间里。

一进屋他就反锁上了房门,冲进卫生间。褪下裤子背对着镜子艰难地扭头,去拽跳蛋露在外面的绳子。

镜子让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雪白臀肉间那道殷红的肉缝。用力拽绳子时,穴口的褶皱像花一样绽开,露出一点跳蛋鲜红的颜色。淫荡得让他自己都开始感觉羞耻。手一时没抓住,被拽出体外一小半的跳蛋,噗嗤一声又被贪婪的肉穴吞了进去。

敲门声忽然响起。苏羽容来不及把跳蛋拽出来,只能仓促提上裤子去开门。

门后是大哥冷漠的脸。

苏羽容下意识地要关门,男人已经抢先一步挤了进来。苏羽容慌忙后退两步,眼神四处乱瞟寻找可以防身的工具。

苏越江被他戒备的眼神气得不轻。他那晚只是喝多了,又没真的做什么过分的事,小孩儿怎么防他和防强奸犯一样!

苏羽容抱起了一本厚厚的书,准备等哥哥一发疯就砸他脑袋:“你……你来干什么?”

苏越江暗中咽下一口老血,冷冰冰地说:“来书房,我有话问你。”

苏羽容用抱着书的姿势表示拒绝。他现在只想赶快把小穴捣乱的东西拽出来。

苏越江脸色黑成了碳。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再说第二遍,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楼下郑扬正在和他姐姐喝茶闲聊,看着苏大少爷怒气冲冲地下楼出门,乐得差点笑出声。

郑婉捧着茶碗打趣:“小扬,你笑得那么开心,难道是萱萱有身孕了?”

郑扬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的婚戒:“谁知道呢。”

“小扬,你该多陪陪萱萱了,”郑婉语气柔柔地说,“平日里工作那么忙,一有空还陪容容胡闹,整日里不回家,像什么样子。”

郑扬笑嘻嘻地说:“姐,我今晚一定回家看老婆,行了吧?”

苏羽容站在楼梯上发呆,他怔怔地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他好像现在才忽然明白,舅舅已经结婚了,舅舅和别人有了一个家。

那他算什么呢?

外甥,还是见不得光的小情人儿?

苏羽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

周一,从来都是优秀好学生的苏羽容在随堂测试里第一次发挥失常,数学只考了63分。

晚自习时,周老师把苏羽容叫到了办公室。

高一还不算太紧张,晚自习时整个年级只留了两三个老师值班。但此时办公室里只有周老师一个人。

苏羽容紧张地绞着手指:“老师我……我发挥失常了。”

周老师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平日里他总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斯文儒雅的模样。苏羽容这时才看清周老师的眼睛,修长的眼尾微微地上挑,勾勒出有些狠戾的线条。

苏羽容更紧张了。

还好周老师很快又戴上了眼镜,温柔地轻轻皱眉:“苏羽容同学,老师认为你这不仅是发挥失常的问题了。这张试卷暴露出了你的很多问题,你跳级之后基础知识一直很糟糕,自己能感觉到吗?”

苏羽容从没觉得自己的基础有什么问题,出于乖学生对老师的礼貌,他低着头没吭声。

周老师把苏羽容的试卷放在自己桌上:“过来,我们先看这道题。”

苏羽容站在周老师身边看自己的试卷,心不在焉地听温柔低沉的男声耐心给他讲题。

“别分神,苏羽容同学,”周老师拿起教鞭在他臀侧轻轻打了一下,“下次再出这种错误,就别提跳级的事儿。”

响亮的声音让苏羽容忍不住红了脸,玩得过分时舅舅也会这样打他,细细的竹节不轻不重地打在臀肉上,一点轻微的疼痛夹着酥麻钻进神经里,一直窜向脑门。

发下试卷后他就把所有错题都研究过了,每一个计算步骤都烂熟于心。

可周老师离他太近了,站起来后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包在怀里。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后,苏羽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已经红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烫,烫得他忍不住伸手试了一下温度。

教鞭再次响亮地落在他屁股肉上,周老师不悦地低声说:“苏羽容同学,为什么不专心看试卷?”

苏羽容抓着试卷,却只能看到上面红色的叉。

他明明好好穿着衣服,可臀肉上的疼痛和麻痒却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已经被脱光了。教鞭又一下落在了屁股上,苏羽容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他恐惧地发现自己前端肉棒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居然在老师的办公室里,被打屁股打硬了。

心中弥漫起难以言喻的恐慌,苏羽容眼中泛起了雾气。

难道……难道我真的……真的淫荡成了这个样子吗……

周老师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这么大的反应,温暖修长的手指轻轻放在了他头顶:“苏羽容同学。”

苏羽容一边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耻难堪,一边又害怕被老师发现,低着头使劲咬自己的下唇。

周老师温柔地轻声说:“苏羽容同学,对不起,是老师的错。”

苏羽容惊愕地抬头,他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小小地吸着鼻子。

“对不起,”周老师说,“你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老师不该再这样逼你,”眼镜让他眸中光芒变得十分柔和,像是每一天在讲台上讲课时那么温文尔雅,“你也不该这样逼自己。”

苏羽容以为他说的是跳级那事儿,刚要急着说我没逼自己。周老师却轻轻笑了:“欲望并不羞耻,特别是你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

他拼命掩饰的事情原来早就被老师看在了眼里,苏羽容羞耻得恨不得一头从窗户撞出去。心脏疯狂跳动着,不知所措的手指胡乱抓着桌沿。

“苏羽容同学,”周老师的声音已经近得贴在了他耳朵上,“喜欢被老师打屁股吗?”

不,我才不喜欢,我只是因为……因为想起了一些事,才……才会有反应的!苏羽容在心里疯狂地喊着,可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苏羽容同学,”周老师温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他柔软的发丝,“老师乐意帮忙。”

苏羽容手指紧紧抓着桌沿,修剪整齐的指甲甚至抠下了一小块漆。

教鞭接连不断地打在他屁股上,没一下都疼得他想哭。火辣辣的疼痛中掺杂了更多奇怪的麻痒,堆积在小腹里。肉棒越翘越高,在他躲避教鞭时可怜兮兮地撞在了桌上。

周老师忽然一下狠狠打在了他臀缝间,细竹节的力道隔着两层布料都疼得要命。

苏羽容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哭声和尖叫太过明显,臀缝被抽打了十几下后他终于哭着射在了校服里。

软下去的身子被周老师接在了怀中。

周老师抱着他坐回椅子上,把教鞭放在了自己刚刚高潮过的学生怀里。小家伙哭花了脸,为了不发出声音把下唇都咬出了血,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

“舒服吗?”周老师温柔地拭去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如果舒服,就不必觉得羞耻和痛苦。”

苏羽容听不太懂老师的话,他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提心吊胆地担忧其他老师会回来。

还好下课铃响起,晚自习结束了。

苏羽容慌张地从周老师怀里站起来:“老师我……我要回宿舍了。”

周老师看着他的胯下那片湿痕:“苏羽容同学,老师觉得你现在可能不太方便回宿舍,你认为呢?”

苏羽容不知所措地看着周老师一边给值班老师打电话一边给他写了张假条,压在了年级主任的桌子上。

“周老师我……我……”苏羽容觉得这样很不合适,甚至很怪异或者可怕。

“我现在和我妹妹一起住,苏羽容同学,”周老师被他小心思浮上脸颊的可爱样子逗笑了,“老师不会对你动手动脚,除非你自己愿意。”

至于什么情况下算你自己愿意……

周老师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带苏羽容去楼下开车时都绅士地保持着一臂宽的距离。

同学们已经基本都会宿舍了,教学楼下空荡荡的,只有保安大叔在远处拿手电筒晃来晃去,驱赶角落里偷偷约会的少年们。

苏羽容仍是觉得去老师家住一晚这个安排糟糕透了,上车后小声对周老师说:“老师你……你能送我去榭华小区吗。”

那是舅舅的房子,备用钥匙在他书包里。似乎……似乎去那里住一晚,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周老师没有多问,把导航定位大到了榭华小区。他有一点轻微的遗憾。但他向来是个耐心十足的人,可以尽情施展自己温柔体贴的一面,比如送这个美味可口的小家伙去他觉得安全的地方。

第六章 被周老师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小容容(蛋:被爸爸迷奸的黑夜和白天

出于一个老师的责任心,周老师把苏羽容送到了家门口。

苏羽容站在门口别别扭扭地找钥匙:“老师我……我到家了。”

周老师“嗯”了一声,一点也不急地等他拿钥匙进门。

苏羽容紧张地把钥匙插进去,没等他转动,门忽然被从里面打开了。

郑扬惊愕地看着苏羽容:“容容,你怎么不在学校里?”

苏羽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好像那些他害怕的,不愿去想的事情,终于来到了他的面前。

屋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茶具的碎片。

沙发上的皮革被划烂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坐在那里,双手捂着脸哭泣。

苏羽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茫然地张口:“舅舅……”

沙发上的女人猛地扑过来,她头发凌乱满脸血泪,像是一只索命厉鬼:“郑扬你给我说清楚!”

郑扬捏着她的肩膀皱眉:“周萱萱,你发了一晚上的疯,差不多了吧。”

苏羽容小脸煞白,肋骨下那小小的一坨肉像被野兽抓在看掌心里,攥得血肉模糊。他有点晕眩,下意识地靠住了身后的人,艰难地轻轻开口:“舅妈,我……我有本教材落在舅舅车上了。”

心里那么疼,可他却仍在下意识地为郑扬开脱。

苏羽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想跑,跑得远远的,哪怕死了也好。如果死了,就不会遇到如此难堪的局面,就不会……觉得自己是那么恶心的一个坏人。

周老师温暖的手掌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语气依然温柔:“萱萱,怎么闹成这样?”

周萱萱在歇斯底里中忽然愣住了,她狼狈地抹了一下脸:“哥……我没事。”

郑扬眉头紧锁,他看着苏羽容惨白的小脸,心疼得要命。他怎么都没想到容容今晚会忽然来他这里,才纵容周萱萱在这里发疯。

周老师问他妹妹:“萱萱,需要我带你回家吗?”

“不用,”周萱萱仰头,“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今晚就能解决。”

周老师拍拍苏羽容的肩膀:“苏羽容,去拿上你的书,老师送你回学校。”

苏羽容失魂落魄地走进里屋。他没什么书要拿,每次离开时舅舅都会帮他收拾好所有东西。

他只是……只是觉得自己要来转一圈,假装是真的来拿什么东西。虽然舅妈肯定不会相信的。

郑扬眼神复杂地没有挽留他,只是在关门前像个普通长辈那样,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晚归的人都把车开得飞快,急迫地想快点回到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

苏羽容降下了一般车窗,夜风吹得他鼻子发酸,眼眶生疼。他轻声说:“老师,我……我去你家后,能喝一杯酒吗?”他从来没碰过酒精饮料,但是难过人总会去喝酒,那应该是……能让人开心些的东西吧。

“苏羽容同学,作为你的老师,我并不建议未成年用喝酒的方式来宣泄情绪,”等红绿灯时周老师摸了摸他的头顶,“如果你相信老师,老师可以带你去另一个地方放松一下。”

路灯太刺眼,苏羽容揉着眼睛掉下几滴泪,用带着哭腔的鼻音重重“嗯”了一声。

他不知道周老师要带他去哪里,他不在乎了。就算老师要带他参加自杀俱乐部,又能怎么样呢?再也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人生了。

周老师一个急转弯,把车开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

苏羽容曾经坐车无数次经过C市的主干道,却从未留意路旁那些小巷究竟是通往何处的。

这条路上没有路灯,车行驶了几百米后周老师甚至把车灯也关掉了。

周围漆黑一片,车上的导航焦躁地指挥着“目前行驶路段,无名路,已为您重新规划路线,请调头,请调头……”

周老师关掉了导航。

不知名的小路上,污染严重的天空只有月亮模糊的光照亮前方。

苏羽容紧张得呼吸和心跳都变快了:“老师我们……我们要去哪里……”

周老师把车停在了一座看上去像老旧居民楼的地方,从车后座拿出了一张面具:“如果不想被别人看到你的脸,就戴上这个。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戴,来这里的人,记性差是基本素养。”

苏羽容还是戴上了那张面具,忐忑不安地跟着周老师进去,手指因为害怕,在微微颤抖。

“别怕,容容,”周老师忽然用一种过于亲昵和甜蜜的语气叫了他的小名,“如果你觉得不好玩,老师随时都会带你离开。”

苏羽容跟着周老师走进了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子。角落里有一个人,正蜷缩在椅子里抱着瓶白酒发呆,像只三魂丢了大半的小鬼。

看到两人后,那只鬼稍微动了动眼珠子,咧开嘴笑:“哟,周老师又给我带好玩意儿来了。”

周老师揽着苏羽容的肩膀:“容容,我的学生。”

“看到了,这不还穿着校服嘛,”那只鬼摇晃着站起来,围着苏羽容边打量边啧啧称奇,“行啊,是来干活的还是来玩儿的?”

周老师柔声对苏羽容说:“容容,去那间房里把衣服换了。”

苏羽容拽着他的衣角,明亮的眼睛还带着泪痕,此时盛满了不安和惶恐。

“别怕,”周老师笑了,“你总不能穿着校服去玩,弄脏了明天怎么上课。”

苏羽容一步三回头地进了隔壁房间,悉悉索索地翻找衣架上的衣服。

周老师从桌上抽了一根烟点燃,咬着深深吸了一口:“是个富家小少爷,心情不好来找乐子的。今晚你这儿的人干净吗?”

“周老师,您要干净的,就有干净的,”小鬼乐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我去给您找人去,”走了两步又忍不住打趣,“不过周老师,那小少爷看上去细皮嫩肉的,滋味儿应该不错,您就不想自己吃干抹净了?”

周老师笑骂了他几句,去敲隔壁房间的门:“容容,衣服换好了吗?”

苏羽容把门拉开一道小缝,露出半边红彤彤的脸:“老师,这些衣服都……都不能穿。”

周老师英俊儒雅的脸在烟雾缭绕中露出一点微笑:“没事,不穿也可以。”

苏羽容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周老师带他到了什么地方。

“走吧,”周老师摸摸他的头,“别害怕,你什么时候想叫停都可以。”

苏羽容怀着自我折磨般的心思,踏出了那一步,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站在了老师面前。

“很美,”周老师用赞许的眼神看着他的学生,转身推开了另一道门,“过来吧。”

那里有很多人,很多男人。丑陋的,英俊的,年轻了,年老的。有人带了面具只露出赤裸的身体,有人肆意地展示自己脸。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正躺在桌上,身边围着数不清的男人,用长短粗细不一的阴茎触碰他身体每一寸蜜色的肌肤。

苏羽容被这个画面冲击得脑子里一片嗡鸣声。

“今天不带你在外面玩,”周老师附在他耳边微笑,“不过以后你以后可以试试。”

苏羽容被周老师拉进一间房里时仍然头晕脑胀,不知所措地仰头看着他的老师。

屋里已经站了五六个壮硕的男人,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们的年纪,但每个人手臂上都有鼓胀的肌肉青筋。

块块明显的腹肌下面,是……是……

苏羽容不敢再看。

周老师坐到了一旁,拿一条鞭子柔声问苏羽容:“容容,先试试这个好不好?”

苏羽容趴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把屁股高高翘起。之前被舅舅玩肿的小穴依然有点过于红艳,雪白圆翘的屁股上是被老师打出来的几道红痕。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做出如此淫荡的姿态,极度的羞耻让人有点轻微的晕眩。

试试……那……那就试试吧,试试看,自己会被变成什么样子。

周老师把软鞭递给了旁边的男人。

男人来到苏羽容身后,昏暗灯光照在那个一张一缩的殷红臀眼上,让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好好操一顿。他恨恨地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金主这是金主不能胡来,扬手一鞭子抽在那个圆润诱人的屁股上。

雪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那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金主可怜兮兮地趴在地毯上,好听的声音夹杂着哭腔,颤抖地叫了一声:“老师……”

周老师用眼神示意男人继续。

专门用来玩这个鞭子打人并不疼,只是苏羽容心中的羞耻太过强烈,非要他用这种哭腔的喊疼声发泄出来。

“容容,”周老师支着下巴微笑,“你不是在承受虐待,你可以命令他停下,或者……”他凑近了一点,轻声说,“命令他打得再狠一些。”

苏羽容流着泪拼命摇头,软鞭还在接连不断的落在他屁股上,痛楚和羞耻让人肉穴里泛起羞人的麻痒。他哽咽着紧紧抓着身下的毯子:“打我……嗯……狠狠打我……打我的小屁眼……小屁眼好痒……”

男人欣然接受了他的要求,软鞭精准地抽在殷红柔嫩的臀缝里。

苏羽容疼得绷紧了臀肉,可麻痒被缓解的感觉太过美好,他扬起脸抽泣着呻吟:“好舒服……小屁眼被打得好舒服……”他甚至自己用掰开了两瓣屁股肉,让柔嫩的穴口承受更剧烈的鞭挞。

周老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庆祝他最乖巧的学生,新科目的第一章学得很不错。

第七章 自己买玩具玩,被喝醉的哥哥强暴粗口羞辱(蛋:吃一口清醒的小容容不容易

苏羽容神志模糊地趴在地毯上,视线里只有鲜红的地毯和周老师的皮鞋。

一只温暖的手轻柔抚摸着他的头顶。鞭挞带来太过剧烈的高潮让苏羽容有点耳鸣,只能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

“周……周老师……”苏羽容下意识地在他手心蹭了蹭,像一只粘人的小狗。

周老师把他抱起来,温柔的吻轻轻落在他额头上。没有半点情色的意味,就像一个来自长辈的安慰吻。

苏羽容在这个吻中好像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宁温暖。

“容容,”周老师轻声说,“今晚到此为止,好吗?”

那小小的一团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喘息着,乖乖地点点头。

苏羽容以为自己第二天会在课堂上累得睡着,可他精神居然还不错,就是屁股着实有点疼。

周老师在讲台上一本正经地讲题,戴着那副温文尔雅的眼镜,白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颗。

苏羽容悄悄挪了挪屁股,低头哗啦啦翻着书,脑海中乱七八糟地闪现着昨晚鲜红的地毯和诡异的灯光。

他出神地想着自己摆出了多么羞耻的姿态,说出了多少淫贱的话,不知不觉红了脸。没察觉到教室里变得非常安静,同桌小幅度地用手肘碰了碰他。

苏羽容猛地抬头。

周老师已经站在了他身边,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他,总是十分温和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刻意压抑的笑意:“苏羽容同学,你已经自己预习到第八十页了吗?”

苏羽容忙看了一眼同桌的课本,翻到第三十二页,红着脸低头不肯说话。

周老师也没再难为他,回到讲台继续上课。

那夜之后,周老师却再也没有提到过那里的事。苏羽容想想都羞耻得喉咙打结,夜夜失眠地熬到了周五放学。

家里的司机早早开车等在了校门口,恭声道:“少爷。”

苏羽容没精打采地坐在车后座,汽车开动后,他只是怔怔地看着路边的风景。他又看到了那条小巷子。巷子夹在老商场和居民楼中间,只能容一辆车通过。两侧的墙上贴满了小广告,地上丢着些没人处理的生活垃圾。

苏羽容忽然对司机喊:“停一下。”

司机一头雾水地把车停在路边:“少爷,有什么事吗?”

苏羽容深吸一口气:“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着他推开车门下了车,在夕阳下走进了那条昏暗的小巷里。

那晚周老师连车灯都没开,苏羽容也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估计他转弯的路口。

连拐了两个弯,没有找到记忆里的居民楼,却意外看到了一家无人售货的便利店。他们高中男生走在路上时经常互相调侃这种便利店,互相嘿嘿笑着吹牛说自己在里面买过什么什么好玩意儿。

这个路口是C市的三不管地带,市里开会开了很多回要把这片区域改造,可一直没定下来。

苏羽容手指颤抖着推开了那扇门。

司机在车上等了快半个小时,就在他急得要去找人的时候,终于看到小少爷从那个小巷子里出来了。

衣服干干净净,书包还背在肩上,看上去还不错。

司机松了口气,忙不迭下车给小少爷拉开了车门。

晚饭时苏越江和郑婉仍然都没回家,苏羽容一个人匆匆吃了几口,说要回房写作业,让佣人们都不用来送夜宵。

苏羽容回到房间后匆匆锁上门拉上窗帘,把校服和内裤一起脱掉扔在地上,急不可耐地坐在床上开始拆他刚买来的一堆小玩具。

鼓鼓的书包里都被这些东西填满了。

苏羽容怀着某种忐忑和羞涩的兴奋心思,粗暴地拆掉了外包装。他买这些东西的时候太着急,甚至连包装上的图片都没来得及看,随手就拿了这么多。

被他拆开的第一件,是条不知什么材料的鞭子,样子和他那晚见到的有点像。鞭子有成年人的拇指那么粗,尖锐的鞭梢稍微硬一些,怪不得打得他那么疼。

苏羽容脸上很烫,他轻轻咬着下唇,把尖锐的鞭梢抵在了自己已经恢复紧致的粉嫩穴口上,慢慢插进去一点。

被异物进入的肉穴带来更强烈的羞耻,肠壁柔软地裹住了这个陌生来客。

苏羽容不敢再往里插,红着脸又去拆别的。这次拆出来的东西像个女孩子们的幼稚首饰。粉色的跳蛋只有鹌鹑蛋那么大,连着一条粉色的编织线。编织线上挂满了精致的银色小铃铛,晃动时叮铃铛铛地发出清脆响声。

包装里还送了一个布满软毛的塑胶套,正适合跳蛋的尺寸。

苏羽容攥了几次拳头才止住手指的颤抖,他把那颗过于可爱的跳蛋套上软毛套,放在嘴里舔湿后缓缓塞进柔软的穴口中。软毛刮过敏感的肠肉,轻微的疼痛中带起异样的麻痒。他软趴趴垂在大腿上的肉棒都开始轻微的抬头。

苏羽容按照说明书上的说法,笨拙地把编织线缠在了两颗卵蛋上。他缠得有点紧了,编织线的花纹磨得有点疼。

他正皱着眉努力研究怎么拆开的时候,楼下车声响起,不知道是大哥还是妈妈回来了。

苏羽容害怕妈妈会来房间看他,匆匆忙忙把东西塞进床底下,穿上裤子坐在书桌前随便翻开一本书。

绑在卵蛋上的线和后穴里的跳蛋互相拉扯。他有点难受地调整着坐姿,忽然听到了自己房间的门锁响了。

明明已经反锁好的门被推开,苏越江一身酒气地冲进来。双手穿过弟弟的腋下把人举起来大力扔到了床上。

苏羽容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哥哥凶狠地拽下了校服裤子。

“贱货……”苏越江醉得口齿不清,怒气冲冲地使劲拽着露在外面的那截编织线,铃铛清脆得响声让他欲火和怒火一起冲进被酒精搅成一团的脑子里,“你个……你个小贱货,没人……没人操你也要自己玩屁眼吗……贱货!”

苏羽容害怕得哭出来:“别……别拽……好疼……哥……”

那声哭着喊出来的“哥”让苏越江稍微愣了一下。他醉眼朦胧地皱着眉,认真端详着身下哭唧唧的小美人。

那是他弟弟,他当然知道那是他弟弟。

他的弟弟从小就乖得不像话,一本正经穿着小号西装的样子像个漂亮的洋娃娃。每个人看到这么乖的孩子,都喜欢得想给他买零食吃。

那个撅起屁股给男人操,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自己张开腿的小贱货是谁?是他的弟弟?是他乖巧可爱从不惹事的弟弟吗?

苏越江想着想着思绪就飘远了,一脸严肃地抬头看着床头的台灯。

苏羽容趁机小幅度挪动着身体想跑,冷不防被苏越江扯着编织绳猛地用力,小小的跳蛋被拽出体外。

苏越江用那根还沾着淫液的编织绳,把他双数捆在了床头。

绳子几乎要勒进他的肉里,苏羽容疼得拼命挣扎:“大哥你放开我好不好……好疼……大哥我好疼……”

苏越江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快被这个淫荡的小玩意儿气疯了。

圆翘的屁股上还带着没消失干净的粉色鞭痕,不知道是被哪个男人打出来的。

苏越江凶狠地揉捏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粉红的小臀眼多倍扯得变了形。小家伙哭得害怕极了,拼命向要把双腿并拢,柔润的唇瓣一开一合吐出求饶的哭腔。苏越江心里冒火,挥舞着粗长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

他的弟弟像濒死的小兽,发出痛苦的哭嚎。

“被我操就他妈这么难受吗!”苏越江气得发了疯,硕大的龟头狠狠捅着弟弟敏感的花心,像是要操烂那一小块可怜的嫩肉。

苏羽容疼得脸色惨白,他觉得第一次被舅舅开苞的时候都没这么疼过。

苏越江看弟弟疼到发青的嘴唇,也愣住了。他晃着脑袋俯下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苏羽容的唇。

苏羽容疼得眼前冒金星,恨恨地一口咬住了哥哥的手指。

苏越江皱着眉“嘶”了一声,报复性地把阴茎狠狠捅进了小穴最深处,龟头抵着花心用力研磨。

惨烈的疼痛中被磨出酥麻的快感,苏羽容疼出的哭声里掺杂了一丝柔软甜腻的味道。

苏越江看着弟弟脸上享受的红晕,气冲冲地故意不往花心上顶,乱七八糟地在肠道里到处戳。

苏羽容没受过这种毫无章法的折腾,被操得眼前都模糊了。

“小贱人!骚货!浪婊子!小屁眼都被男人操松了,”苏越江怒气冲冲地一边狠操一边爆着粗口,“被几个男人操过了,嗯?说!几个!”

苏羽容被他羞辱得心里委屈,沙哑的嗓子带着软绵绵哭声:“没……没有……我没有……哥哥……”

“没有什么?”苏越江使劲扣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小屁眼没有被操松?”

“没有……小屁眼没有被操松……”苏羽容泪汪汪地看着他的大哥,委屈得不得了。要是松了,怎么还会这么疼呢。

“嗯,”苏越江感受着紧致湿热的肠肉包裹他阴茎的感觉,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还行,没松到不能用。”说着他又一下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哥哥……”苏羽容难受地蜷缩着脚趾,“好深……太深了嗯啊……受……受不了……肚子要破了……”

苏越江顶得一下比一下狠,醉醺醺地咬牙切齿:“操死你,操烂你个小贱货!你他妈不就喜欢被男人操吗!今天就他妈操得你怀孕!”

苏羽容又害怕又委屈,他手腕被绑得快没了知觉,花心也被顶得由疼又麻。咬着下唇小声呜咽,泪眼朦胧地看着天花板,祈祷这难捱的一夜能赶快过去。

可苏越江还在没完没了地折磨他,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第八章 第一次3P,双龙,舔乳(镜子play射尿

苏羽容做了一个梦,梦见月光下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他的大哥变成了一头可怖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向他扑过来,一口咬向他的脑袋。

一缕阳光照在他脸上,苏羽容浑身酸痛地醒过来。

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淤痕,但能闻到红花油的味道。下身也被清理过了,消炎药凉飕飕得有点奇怪。

佣人轻轻地敲门:“小少爷,起床吃早餐了。”

苏家人在早上七点半之前必须起床坐在餐桌前,休息日也要保持良好作息。

可苏羽容今天难受得要命,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开重新装了一遍,有气无力地隔着门回答:“我知道了,马上下去。”

他艰难地去衣橱里找了衣服穿上,扶着楼梯萎靡不振地摇晃着下楼。

门口守着的佣人吓得不轻:“小少爷,您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再睡会儿,我把早餐送到您房里去。”

苏羽容摇摇头,慢慢走下了楼梯。他以为今天肯定见不得苏越江了,可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到了厨房里那个高大的背影。男人系着不太合身的围裙,正皱着眉用铲子戳着锅中煎蛋。

厨师阿姨在旁边哭笑不得:“大少爷,让我来吧,您先去歇着喝杯咖啡。”

苏越江迟疑了一下,还是努力把那个可怜的煎蛋翻了面。

铲子不小心戳破了蛋黄,弄得满锅都是蛋液。

苏越江终于彻底放弃了,把铲子交给阿姨坐下喝咖啡。他一脸严肃地喝着咖啡,身上却还穿着那件素色碎花的围裙,苏羽容难看的脸色也忍不住被逗出个笑容来。

苏越江抬头看过来,浓密的眉毛一会儿皱起一会儿展开。

苏羽容脸上阵青阵白,可苏越江的围裙造型太过好玩,他忍不住又想笑。

苏越江轻咳了一声,声音故意压得特别深沉:“赶紧吃完饭回去休息,”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今天你那里都不许去,我们苏家请不起家教吗,要你跟着个地痞流氓补课。”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郑扬,苏羽容就难受得红了眼眶。

苏越江愣住,不知所措地搅着咖啡,不知道这句话哪儿又说错了。

阿姨把新煎好的鸡蛋端上来,笑呵呵地给兄弟俩搅浆糊:“好了好了,快吃饭。早上不吃点东西,脑子里都是锈。”

苏羽容吃不下,叉子一下一下戳着蛋清,眼睛频频瞟向窗外。郑婉的车不在院子里,她大概整晚都没回来吧。

苏越江也没吃,慢悠悠地喝着咖啡,两眼只盯着弟弟头顶上那个发旋。他以前怎么都没注意小家伙头顶有个旋呢?

“你……”苏越江看着被他戳得惨不忍睹的那颗煎蛋,皱眉说,“不想吃就算了,回房写作业去。”

苏羽容默默放下刀叉回了房间。

床上的狼藉已经被佣人收拾整齐了,手机仍像他离开时那样端端正正地摆在书桌上,嗡嗡地闪着光。

苏羽容咬着下唇,选择了挂断。

三十五个未接来电。

楼下忽然响起了车鸣,苏羽容以为是郑婉回来了,跑到窗边却佣人打开了大门,热情地把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迎了进来。

下车的男人脸上挂着亲切灿烂的笑容,边和佣人说话边走进了苏家大宅。

苏越江吃完饭刚要出门,在门口和郑扬撞了个正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来干什么?”

郑扬手里拿着两本高中辅导书,坦然自若地回答:“容容的书落在我那儿了。”

“刘妈,给小少爷拿上去,”苏越江冷冰冰地用身体挡住了郑扬的去路,“舅舅,你工作忙得很,不用麻烦了。”

郑扬微微挑眉,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把辅导书交给了刘妈。笑着说:“越江,容容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你做哥哥的可要多留心。”

苏越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他现在舒、服、得、很!”

“哦?”郑扬看着佣人们都在远处忙自己的,凑到苏越江耳边轻笑,“我猜猜,容容是不是疼得恨死你了?”

苏越江努力克制着动手的冲动,站在门口冷静地对郑扬说:“舅舅,容容没事。”

郑扬抬头看向楼梯上方,一个小脑袋猛地缩进了阴影里。他忽然不着急了,甚至还有点想笑。

没有再和苏越江一起堵门,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车开出苏家大门,郑扬摇下车窗回头看苏羽容房间的玻璃。窗帘被掀起一点,隔着玻璃也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对上他视线的瞬间又缩回了窗帘后。

郑扬轻轻皱起了眉。

那小孩儿……是不是哭了?

他心里酸涩得难受,忽然打方向盘又回到了楼下,大步冲进了苏家大宅。不管不顾地冲上二楼,拧了下门把手发现已经锁了,干脆在门外喊:“容容,把门打开。”

苏羽容不肯,抱着被子盯着那扇门,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郑扬缓和了语气:“容容,舅舅有话和你说,把门打开好不好?”

苏羽容咬着自己的手臂呜咽摇头。

郑扬看不见他的动作,却也听出了小家伙拒绝的态度。他长叹一声:“容容,你不开门,我就要在这里说了。我第一次碰……”他话未说完,匆匆赶来的苏越江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苏越江对佣人吼:“都滚!”

郑扬捂着脸闷笑。

苏越江拿出钥匙打开了苏羽容房间的门。

苏羽容吓得想往卫生间跑,被他哥哥拎了回来。

郑扬捂着脸还在笑,嘴角流出血来,看上去十分狼狈。可他一点都不气,站在离苏羽容两米远的地方笑着叹气:“容容,帮我拿张纸巾好吗?”

苏羽容颤抖着从床头柜拿了一盒抽纸,手忙脚乱地抽出七八张。

郑扬擦了擦自己被苏越江一拳打出来的血。

苏越江站在窗边脸如黑炭,用冷漠的眼神示意弟弟把事情交待清楚。

郑扬又叹了口气:“容容,对不起。”

苏羽容低着头仍然不肯说话,小心翼翼地偷瞄郑扬下巴上的血迹,眼睛里有一点点担忧,倔强得不肯让人看见。

“我离婚了,”郑扬把沾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无所谓地笑着,“容容,你以后没有舅妈了。”

苏羽容怔怔地抬头,他脸上泪痕还未干,声音仍是委屈地带着哭腔:“关……关我什么事!”

“对,是我自己的事,”郑扬坐在了床沿,手指轻轻拭去小家伙脸上的泪,“我只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你心里不那么难受。”

苏越江看得牙酸,粗鲁地拍开郑扬的手,捏着苏羽容的下巴问:“交待吧,你什么时候爬到这老男人床上去的。”

郑扬比苏越江其实大不了几岁,但他很乐意占个辈分便宜。被叫老男人也不恼,笑着问苏羽容:“容容,还疼吗?”

苏羽容莫名心虚起来,使劲往后缩了缩。

“不用这样,容容,”郑扬俯下身,轻轻吻着他的眼角,“你不用因为和别人做过而对我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只要你快乐,舅舅乐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苏越江坐在另一边床沿,不爽地隔着衣服抓住了弟弟的下体,用力揉捏着。

苏羽容喘息着:“不……唔……”郑扬堵住了他的嘴,舌头蛮横地闯进来,粗糙的舌苔舔舐着上颚和喉咙。

承受着舅舅的深吻,下半身又被大哥握在手中玩弄。苏羽容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郑扬亲得小家伙脸都憋红了才停下,往下在柔嫩白细的脖子上亲出湿漉漉的殷红吻痕。

苏羽容大口喘息着,带着软绵绵的沙哑哭音:“你们……你们停下……不能这样……”

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怎么能一起欺负他呢……

苏越江看着郑扬和苏羽容黏黏糊糊的样子就越想越气,凶巴巴地撕烂了苏羽容下半身的衣服。一手揉捏着肉棒和囊袋,一手又开始玩弄会阴下那个昨晚刚被操肿的小穴。

郑扬不甘示弱地解开了苏羽容的衬衣扣子,咬住一颗粉嫩的小乳尖吮吸舔弄。

被两个长辈亲人一起玩弄身体的感觉太羞耻。苏羽容不知所措地抱着郑扬的脑袋甜腻喘息,双腿试图并拢却被狠狠挖了一下穴肉,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腿让哥哥玩。

郑扬把他两颗奶头都吸得又红又湿,低笑着轻轻拧了一下。把已经被两人脱得精光的苏羽容抱在怀中,双腿向苏越江的方向打开。

苏羽容神志不清地靠在舅舅怀里,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逆光的高大身影压了过来。昨晚已经被好好使用过的小肉穴,再次被火热的大肉棒捅开,坚硬的龟头顶在了最敏感柔嫩的花心上。

他花瓣一样柔软的粉色唇间溢出甜美难耐的呻吟:“哥哥……嗯……轻点……”

苏越江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乳尖,狠狠地用指腹捻着:“小骚货,不操狠点你能满足,嗯?”

“越江,你怎么猴急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郑扬抚摸着那个被大肉棒撑开的小穴,勾住穴口边缘又撑开了一点,“容容,一会儿会有点疼,忍着点好不好?”

苏羽容被哥哥操得眼前一阵一阵冒金星,他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地恍惚明白了舅舅想干什么:“不……舅舅……不行的……会坏的……”

另一根同样粗大的肉棒顶在了被手指扯开的小缝上,硕大的龟头缓缓挤了进去。

苏羽容疼得脸都白了,哭着挣扎:“不行的……这样真的不行的……舅舅……要坏了……我会死的……舅舅……”

郑扬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腰不许他挣开,低头吻着他的耳垂轻声安慰:“容容,没事,相信舅舅,舅舅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舅舅好不好?”

苏羽容满脸都是泪,哭着使劲摇头:“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

苏越江不耐烦地用一个蛮横的深吻堵住了他的嘴,用眼神示意郑扬快点。

郑扬扶着小家伙纤细的腰,不顾那些可怜的哭声慢慢插到了底。

苏羽容哭得一抽一抽,呜咽着射在了哥哥小腹上。小穴里的两根肉棒缓缓动起来,苏羽容躺在舅舅怀里,无助地抓住大哥的衣领,小声哽咽着:“混蛋……你们混蛋……呜呜……都是混蛋……”

他被操得又射了出来,无力地昏了过去。

苏羽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轻抚着酸痛的身体,他舒服地轻轻吐出一口气。

带着薄茧的手指用舒适的力道揉着他的肩膀,苏羽容勉强睁开眼,却对上了大哥冰冷的眼神。

他吓得忙闭上眼睛,默念十遍“是做梦是做梦是做梦……”,可再睁开眼时大哥仍用不耐烦的眼神冷冰冰地盯着他。

手上的力道倒是一点都没不耐烦,耐心地揉着淤青。

苏羽容眨着着眼睛:“你……你不用去工作吗……”他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可怕,艰难地咽下口水。

苏越江一脸“你怎么那么烦”地起身走出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又端这杯子回来,塞进苏羽容手里:“喝了,别用鸭嗓子和我说话。”

郑扬慢悠悠地擦着手走进来,低头在苏羽容额头落下一个吻,低笑:“容容刚才都爽得昏过去了。”

第九章 穿红裙子和蕾丝内衣,双龙操烂花心,肚子灌满精液鼓起来,射不出来哭着尿尿(彩蛋:被野兽强暴的梦

郑扬第二天早上打电话,对苏越江说如果有空的话,带容容来他家坐坐。

他和周萱萱短暂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名存实亡,周萱萱离开时只带走了一行李箱的衣服。

不过女主人的气息仍留在这个家里。书架上的婚纱照,浴室里的的粉色浴巾。苏羽容趁郑扬和苏越江聊天的时候在房间里到处乱逛,意外看到了衣橱里仍挂着些女装。

他看着那些衣服,心情有些复杂。刚要关上衣橱门,一只大手却从他背后伸过来,摘下了一条酒红色的长裙。

苏羽容惊愕的回头,却被郑扬抱进了怀里,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低低笑着:“容容,喜欢这条裙子吗?”

这都是周萱萱的衣服,苏羽容又羞愧又恼怒,挣扎着就要离开。

郑扬牢牢抱着他:“容容,去穿上试试,舅舅想看你穿。”

苏羽容气苦:“你前妻的东西,我才不要穿!”

郑扬忍俊不禁:“容容,不是她的。”

苏羽容愣愣地看他。

郑扬被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瞅得心痒痒,响亮地“吧唧”亲了一口:“小傻瓜,这是舅舅给你买的。”

“你……你……”苏羽容脸颊又烫又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别扭了半天才软绵绵地吐出一句,“你变态啊……”

郑扬一点都不介意他的小家伙骂几句,从衣橱里翻出一套内衣,轻轻咬着那个柔软白嫩的小耳垂:“乖,把衣服换上,舅舅和你大哥在外面等你。”

苏越江不耐烦地在客厅里翻着杂志。他每次看到郑扬和苏羽容黏黏糊糊就烦得想打人,郑扬让他在这儿等,他也懒得进去找闹心。

郑扬也从卧室里出来,漫不经心地打开电视,播放无聊的卖药广告。

苏越江扔了杂志刚要发火,卧室的门忽然打开了。

白嫩的裸足缓缓从门缝里探出来,像是十分害羞,圆润的脚趾紧紧绷着。苏羽容忐忑不安地红着脸,慢慢走了出来。

这条裙子大概真的是按他的尺寸买的,布料紧紧裹着纤细的腰身,吊带系在脖子上,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裙子侧方的开叉开到大腿根,走路的时候裙摆飘起,能清楚地看到小半个圆润的臀瓣。

苏越江调整了一下坐姿,倚在沙发背上更舒服地欣赏美景。

他一直觉得弟弟像那种青色的小桃子。小小一颗挂在树叶间,一口咬下去时,齁人的甜蜜中带着一点微微的酸涩和苦。

可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那条酒红的裙子衬得苏羽容皮肤格外白,精致的五官挂了淡淡的红晕。裙摆很长,要轻轻提起一点才不会被绊倒。于是笔直修长的双腿露出了更多,脚趾因为地板的温度也有一点红了。

苏越江脑海中忽然莫名浮现出了两个字:美艳。

他乖巧的,干净的,柔软的又害羞的弟弟,原来也可以有如此美艳的模样。青涩的小桃子熟透了,轻轻一戳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水来。

苏羽容忐忑不安地走过来,有点别扭地揪着过低的领口。他还在别扭着,就被舅舅揽着腰一把拽进了怀里。苏羽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不安而颤抖着。

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踝,沿着小腿向上抚摸,一直摸到了大腿根,手指勾住了蕾丝的女式内裤。

蕾丝磨着柔嫩的皮肤,那种奇异的羞耻比直接被操还让人难以承受。

“别……别玩了……”苏羽容夹紧了腿,把那只手也夹在了双腿之间,“脱……脱掉……好奇怪……”

哥哥嗤笑一声:“小骚货等不及要挨操,内裤都不想穿了?”

苏羽容羞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不是……”裙子的吊带也被解开了,另一双手隔着同样蕾丝材质的胸罩用力揉着男孩子平坦的胸口。

蕾丝内裤裆下那片布料很窄,往旁边一扯,根本不用脱下来就能露出殷红的小肉洞。

苏越江用手指抠挖了几下,早就被操熟的小肉洞很快分泌出黏腻的淫水,蠕动的褶皱又湿又滑。

苏羽容穿着那条羞耻至极的女式内裤,小肉洞委委屈屈地吞下了一根火热的大肉棒。

郑扬低笑着玩弄他胸前的乳粒:“容容穿这身衣服真好看,以后上学也穿这么漂亮的内衣好不好?”

苏羽容闭着眼摇头:“不要……不要穿……”虽然舅舅说这些东西都是特意给他买的,可苏羽容仍有种穿着舅妈衣服的羞耻感。他像一个世界上最无耻的小三,穿着女主人的衣服躺在别人家的沙发上。

大红色的女士蕾丝内裤包裹着男孩子刚刚发育起来的粉红色小肉棒,臀眼里插着男人粗长的深色肉棒,吞吐时挤出大股淫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小骚货明明就很喜欢,”苏越江勾起内裤边缘再松开,蕾丝啪的一声弹回白嫩的皮肤上,“小屁眼一直在吸我的阴茎,爽得都流水了。”

“呜……没有……”苏羽容抽噎着呻吟,“不是……不是小骚货……”肠壁被哥哥的阴茎撑得满满的,龟头和青筋凶狠地磨着柔软的肠肉,抽插间发出响亮的水声。胸口敏感的乳粒被舅舅揉捏着,粗糙的蕾丝让他乳尖又疼又痒,“舅舅……舅舅不要捏了……奶头好痒……嗯……哥哥轻点插……哥哥……”

他迷糊地乱喊着,双腿在红裙下无助地张开,脚尖因快感而绷紧。

舅舅把手伸进了蕾丝胸罩里,笑着责备:“容容,明天上学也要穿着这套内衣,让老师同学们都看看小骚货有多骚好不好?”

“不……不要穿……”苏羽容急得掉眼泪,“不要给别人看……不要……”

“怎么,怕被老师和同学轮奸了?”苏越江坏心眼地顶着他的花心,“你不就喜欢那样吗?嗯?被脱光了按在讲台上,全年级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排着队来操你的骚屁眼,操得你一肚子精液再也合不上。”

苏羽容想到那个画面,一阵电流猛地冲向脑门,他哭喊着:“不要……”

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肠肉抽搐着包裹住了那根大肉棒,大腿根颤抖着射了出来。

“容容今天好快,”郑扬亲着那个高潮过后神志不清的小家伙,“我们今天数数容容能射几次,好不好?”

还在高潮中的肠道被蛮横顶开,苏羽容又感觉疼又爽得哆嗦,手指尖都一阵一阵的发麻,无力地抽泣着:“不要……不要再来了……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哥哥……不要再插了……花心……花心要被操烂了……”

他感觉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要命。花心那块嫩肉被操得肿了,又疼又麻,还在承受着一下比一下狠的蹂躏。

郑扬拨弄着他高潮过后软趴趴的小肉棒,把小家伙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给舅舅舔一舔,好不好?”

苏羽容意识还模糊着,就感觉一个带着腥味的庞然大物弹起来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茫然地微微张开嘴,舅舅硕大的阴茎塞进了他口中。龟头抵着喉咙里的软肉,苏羽容难受地想干呕,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了后脑,被迫调整脖子的弧度,把那根阴茎吞得更深,委屈地呜咽起来。

“容容乖,”舅舅的声音又宠溺又温柔,“舔湿了舅舅一会儿好操你。”

苏越江隔着柔滑的布料紧紧扣着那握纤细的腰身,闷哼一声射在了里面。

苏羽容张大嘴巴艰难地吞下那根大家伙,被滚烫的精液冲得腰间一团趴跪不住,软绵绵地瘫在了沙发上。

郑扬看着苏越江退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涌出殷红的小穴,流到白嫩的大腿上。浅咖啡色的皮革沙发湿了一大片。

苏越江抬手,在那两瓣还在发颤的雪白臀肉上响了地拍了一下,顿时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粉色掌印。

郑扬抱起被操软的小家伙帮他换了个姿势,臀部卡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翘起。掀起酒红色的裙子把蕾丝内裤撕成了两块布。扶着自己被舔湿的阴茎,捅进了那个刚被操到发抖,还盛满精液和淫水的小肉穴中。

苏越江坐在了弟弟脸贴着沙发的地方,把沾满淫水的大肉棒往弟弟嘴里一塞,冷漠地命令:“舔干净。”

苏羽容乖乖含住那个亮晶晶的大龟头,把自己的淫液舔干净咽了下去。

苏越江轻哼一声:“小骚货,”手指轻轻抚摸上了弟弟柔软的后颈,顺着脊背美好的线条一路摸下去,拉开了后腰上的长裙拉链。放肆地享受着弟弟柔软的腰肢,把又慢慢硬起来的阴茎往他喉咙深处捅了捅,“小骚货,含得深一点。”

阴茎硬起来后又粗长了几分,苏羽容根本吞不下他那么大的东西,难受得哭花了脸。

苏越江深吸一口气:“算了,”他把阴茎抽出来在弟弟秀美精致的脸蛋上拍打了几下,“放松你的骚屁眼,让你再享受一下吃两根大鸡巴的待遇。”

苏羽容上次疼得死去活来,一听还要来双龙脸都白了,哭着说:“不要……哥哥不要……装不下的……骚屁眼装不下的……”

“骚屁眼那么骚,我看三根也装的下。”苏越江把他抱起来塞进郑扬怀里,掀起裙子找到那个被操到滴淫水的小肉洞,手指扯开一条缝把大肉棒强行插了进去。

两根尺寸可怖的大家伙一起塞在小肉洞里,苏羽容双手胡乱地抓着,哭得越来越惨:“会死的……不要……我会被操死的……哥哥……不要……舅舅……饶了我……不要……”

“容容乖,没事,”郑扬耸动着腰往里顶,“舅舅和哥哥都不会伤到你,别怕。”上次被他们双龙,容容哭得那么惨,小穴还是一点伤都没有。这小家伙天赋异禀,再狠一点玩也受得住。

苏羽容被两根大肉棒一前一后顶着花心,哭声都断断续续的。两根肉棒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时间,一根退开另一个立刻狠狠顶到花心上。那片嫩肉麻木得快要没知觉了,缩在深处可怜地瑟瑟发抖。

“小骚货装什么装?”苏越江和郑扬暗中较劲谁操得深,每一下都狠得像是要把他肠子捅穿了,“两根大肉棒是不是操得你很爽?骚屁眼里全他妈是淫水,流得比女人还多。真他妈想操得你怀孕。”

苏羽容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害怕地摇头:“不要……不要怀孕……不要……”

郑扬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容容,舅舅想看你怀孕,想看你生宝宝。你想怀舅舅的还是哥哥的,嗯?”

“都不要……呜呜……不要怀孕……”苏羽容下意识地收缩含了两根大肉棒的后穴,委屈地哭诉,“变态……你们变……嗯啊……呜……”

两道滚烫的精液一起射在了他的花心上,苏羽容哭着尖叫出声,射出来第二次精液。

他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慢慢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趴跪在了床上,小腹下垫着叠起的被子。这个动作让臀部高高翘起,排不出去的精液堆在肚子里,鼓鼓的有点难受。

郑扬轻轻抚摸着他的屁股:“容容,醒了吗?”

苏羽容软绵绵地点点头,也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有多久了。

郑扬压在他身上,把硬起来的阴茎再一次捅进了那个灌满精液的小肉穴里。

两个男人不再急着射在他里面,抽插一会儿觉得自己差不多了就换人来。苏羽容不知道自己被操射了多少回,他最后哭都哭不出来了,迷迷糊糊地被操得射出尿来。这才被放过,终于能趴在床上睡了一小会儿。

梦里他被两只大怪物扑到了在了地上,獠牙撕裂了他的衣服,扎人的硬毛戳在细嫩的肌肤上。

第十章 在宿舍勾引处男同学,穿蕾丝丁字裤摇晃屁股,彻底被操开(彩蛋:新的一天,从被舍友操穴开始

下午快要上学时,苏羽容还是被迫穿上了一套淫荡的蕾丝内衣。丁字裤后面只有一根很细的带子,什么都遮不住。苏越江看着时间还早,在他穿上校服裤子前又把他按在墙上来了一回。

苏羽容来到到学校时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双目无神地坐在教室里发呆。

周老师走进了教室:“苏羽容,门出来一下。”

苏羽容屁股还疼着,磨磨唧唧地出了教室门,心虚地开始害怕周老师会对他做点什么。

周老师却没带他去办公室,在走廊里淡淡地说:“我和教务处谈过了,让你去跟着高二上一周课,适应得了期末就跟着高二一起升高三。”

苏羽容眼睛“噌”地亮起来,惊喜得手足无措:“谢……谢谢老师!”

周老师扶了扶眼镜哭笑不得:“行了,去高二六班张老师那里领套教材先用着。觉得很累跟不上的话,随时回来。”

苏羽容欢喜地“嗯嗯”两声,小兔子似的一溜烟跑去四楼的高二老师办公室了。

高二年级的周日下午,和高一教室一样忙得鸡飞狗跳。

张老师把苏羽容领进教室,敲着桌子介绍这个来听课的小学弟,安排他坐下。

苏羽容坐在一个靠走廊的位置。

张老师刚走,周末作业又被扔得满天飞了。

一个小猫一样的绿眼睛男孩忽然向苏羽容冲过来,单手撑着苏羽容的课桌漂亮地跃起,从苏羽容同桌的桌子上抓起大把试卷,急切地喊:“陆思远!快把物理试卷都借我抄抄!”

同桌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有点傻气,愣愣地看了绿眼睛三秒钟,惊愕地问:“陶节你怎么也没写作业?”

叫陶节的绿眼睛男孩抱着那一大摞试卷急火火地挑着自己用的:“我有事儿忘了,咱这周物理作业一共几张试卷???”

陆思远为难地指着那一摞说:“十二张,你都拿走了。”

陶节漂亮得像油画的脸,出现了崩溃的裂痕,颤抖着问:“今天晚自习的值班……值班老师……不是徐老鬼吧?”

陆思远艰难地点点头:“就是……徐老鬼,他刚才过来说,晚上要检查周末作业。”

陶节崩溃地蹲在地上:“我要请假,我肚子疼,我我我明天再来上课。”

苏羽容不忍地看着地上那可怜兮兮的一团,小心翼翼地说:“我……我帮你抄吧。”

陶节抬头看着他,那双喜出望外的绿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跟小猫见了鱼一样。

苏羽容有个没什么用处的特长,他会模仿别人的字。虽然还学不到去银行冒充签名的程度,但糊弄一下老师绰绰有余了。

“小学弟别害怕,”陶节坐在前排同学的课桌上,吊儿郎当地晃着小腿。他嘴里叼着一根草莓卷,姿势十分的老烟枪,“在这一片儿上,哥罩着你。”

苏羽容默默抄着试卷,努力模仿陶节那狗爬一样的字体。陶节长得特别漂亮,漂亮到了走在校园里小姑娘都会尖叫“洋娃娃”的程度。可他非要摆出一副“爷是流氓地痞黄金链子大手表”的臭屁土鳖样,苏羽容看着看着,忍不住抿着嘴想笑。

来高二听课的第一天,苏羽容和臭屁老大哥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

陆思远和陶节住一间宿舍,陶节只在学校午睡,每天晚自习下课后都有人接他回家。

苏羽容在再三确认自己能跟上高二进度之后,被安排到了那间宿舍的空房里。

宿舍是四人间,还留在一张空床堆放杂物。

苏羽容晚上穿着校服钻进了被子里才敢脱衣服,羞耻地几下把那套淫荡内衣扯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陆思远睡在他下铺,抱着教材在小声背单词。

苏羽容小心翼翼地在被窝里拆开塑料袋拿出一条正常的内裤,屈起膝盖准备换上,却不小心把什么东西蹬下了床。

陆思远正如痴如醉地背单词,不防一条大红色的东西掉在了他的书上。陆思远愣愣地拿起那件东西。是条红蕾丝的女式内裤,后面只有一条带子,沾着可疑的腥味液体。

一心扑在学习上的好少年只在内衣店里见过这种东西,被冲击得脑子都不好使了。眼镜滑到了鼻梁上,他还捏着那条内裤在发愣。

苏羽容脑中“轰”地一声,趴在床沿同样不知所措地看着被陆思远捏在手里的内裤。

陆思远是个好孩子。虽然脸红玫窝,虽然手指都在发颤,虽然宽松的校服裤子已经被顶出了小帐篷,他还在努力用同学间交谈的语气问:“这……这是你的吗?”

苏羽容不知该怎么回答,脸和陆思远一样红了。

熄灯的铃声响起,宿舍里的灯灭了。

黑暗好像让两人间的气氛不那么尴尬了点。陆思远把那条内裤紧紧攥在手心里,伸长手臂递给苏羽容:“给……给你。”

苏羽容捏住了内裤的一点边,那上面还有淫水和精液的味道。他扯了一下,可陆思远攥得太紧,没扯过来。他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了陆思远的胯下,十七岁的少年好像发育得太快了,尺寸一点都不输给成年人。

苏羽容忽然觉得有点口渴,莫名想尝尝那根肉棒的味道。和舅舅的……大哥的……会不会是不一样的滋味。

“陆……陆思远……”苏羽容试探着叫他的名字,“我下去拿吧。”

陆思远茫然点点头,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苏羽容从上铺爬了下来。他内裤刚穿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大腿根上。

陆思远咽下口水,他的眼睛好像被黏在了那两瓣白得耀眼的挺翘屁股上。苏羽容走来走去,那两瓣圆肉也跟着微微颤动,让人想扑上去咬一口。

苏羽容在他面前脱掉了那件挂在大腿上的内裤,背对着他,微微翘起一点屁股,回头向他伸手,仍带着一点羞怯的声音已经像惑人的妖孽:“你想不想看我穿那一件。”

陆思远胯下阴茎胀得都开始疼了,脑子里充满血。

他看着苏羽容背对着他翘起屁股,抬起一条修长笔直的腿开始穿那件淫荡不堪的女式情趣内裤。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殷红的小穴吐着淫水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一条红色的细绳挡住了最美妙的地方,陆思远莫名有些失望。

但是苏羽容穿这件衣服真好看,显得屁股更白更翘。女式的衣服又带来一种诡异的美。陆思远眼球发红喘着粗气,那个折磨人的小屁股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苏羽容靠得他更近了,羞耻地轻轻喘息:“喜……喜欢吗……”

陆思远像小狗一样疯狂点头:“喜欢,喜欢!”

苏羽容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扑在了自己的臀肉上,穴口一阵微微的麻痒。他莫名想起了周老师,想起那疯狂的一夜,周老师温柔的声音。

“你可以命令他……”

“欲望没什么好羞耻的,只要你觉得快乐。”

苏羽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喜欢……那你为什么……还不碰碰它……”

身后的少年像只饿疯的小狼狗,猛地抱住他的腰按在了床上,双手握着那两团软肉狠狠揉搓,埋首其中又舔又咬。

苏羽容扭着腰轻哼:“轻点……嗯……学长……”

那些呻吟声又甜又软,陆思远忍不住拨开那条红绳一口咬在了殷红的穴口上,像吮吸蜜糖一样舔着褶皱里的淫液。

苏羽容被舔得又痒又舒服,主动掰开屁股让他舔得更深。陆思远心领神会,无师自通地把舌头伸了进去,搅动出“啧啧”的水声。

“嗯……好爽……学长好会舔……骚屁眼舒服死了……”苏羽容爽得高高扬起脖子,“学长操我……嗯……用大鸡巴操我……骚屁眼要被大鸡巴插……”

陆思远连小黄碟都没看过几回,手足无措地扯下裤子。那个紧致的小肉穴看上去根本吞不下他的尺寸傲人的阴茎。

苏羽容趴跪在床上掰开臀肉:“没关系……进来……小屁眼又骚又软……很……嗯……很舒服的……”

陆思远咬着牙把龟头抵在了殷红的穴口,腰部用力猛地一插到底。

苏羽容腿软得差点跪不住:“你啊……你怎么……怎么那么大……”岂止是不输成年人,这长度都要像野兽一样了。

花心的软肉好像被顶开了,硕大的龟头进入了身体更深的地方。

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苏羽容牙齿都在打哆嗦:“好长……大鸡巴好长……肚子……肚子要破了。”

陆思远惊慌失措地要退出来,害怕自己真的伤到这个漂亮柔软的小学弟。

“别……别走……”苏羽容收紧穴肉挽留那根阴茎,回头红着脸似嗔似怨地软绵绵说,“你……你是不是傻啊……”

陆思远不知所措地握着他的腰肢,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插进去:“我……我看你好像不舒服……”

“当然不舒服了,你那么长,”苏羽容主动把屁股翘高,吞下那根神器,“但你……但你居然要跑……你嗯……是不是……是不是傻……”

陆思远听不懂他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小心地不敢全根没入。插了几十下后,初次体验人生的小处男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操得越来越狠。

巡夜的老师皮鞋踩在走廊上十分响亮。

苏羽容咬着枕头呜咽,一边被操得哭一边沉浸在快要被操破肚子的快感中。

刹不住车的小处男一晚上把苏羽容操射了三回。蕾丝内裤被精液和淫水泡透了,紧紧勒着皮肤,大腿上也沾满了液体。

“苏……苏羽容……”陆思远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那个好像被他操昏过去的人,艰难地咽着口水,默默用五姑娘解决自己还精神的大肉棒。

苏家大宅里,苏越江坐进了他父亲的书房。

他费了点力气,终于在书架后找到了一个保险柜。试探性地输入了家里几个人的生日,果然,容容的生日就是密码。

保险柜里只有一份合同,内容写得十分含糊,期限却定了十八年。

甲方签着苏建峰的名字。

乙方签字处,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周”。

第十一章 被舍友操射尿后又被周老师打屁股(彩蛋:爸活蛋系列

苏羽容上午第一节课上的昏昏欲睡。旁边的陆思远却精神饱满,镜片都挡不住他眼睛里的光。

下课后张老师来到苏羽容身边,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觉得上课很累。

苏羽容还没说话,陆思远就抢着回答:“老师,我会帮苏羽容同学跟上课程的。”

张老师惊讶地看着陆思远。

陆思远心虚地低下头,戳着自己的眼镜框。

苏羽容等张老师走远才看向陆思远。他昨晚一时头脑发昏勾引了这个新同桌,在黑暗里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坐在教室里,他自己都忍不住红了脸。

陆思远抬头,两人隔着眼镜片尴尬地互相对视。

最后还是苏羽容受不了这种沉默,轻咳一声:“你近视很厉害吗?”

陆思远慌张地摘下眼镜递给他:“是……是平光镜,没有度数的。”

苏羽容疑惑道:“你为什么要戴平光镜?”

“我……我爸说的,”陆思远清清嗓子,皱着眉学出个阴狠的表情来,“戴着眼镜,你就不会被人看到眼睛里的破绽。”

苏羽容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把眼镜戴回了陆思远脸上。陆思远长了一张浩然正气的脸,戴上这副土里土气的黑框眼睛后,一笑就显得傻傻呆呆的。像一只萨摩耶或者阿拉斯加。

苏家大宅。

苏越江拿走了那份合同,在车上皱着眉仔细看。

这份合同并不合法,连项目都只写了言语不清的一行“基因改造项目试验”。这份合同的期限有二十年,但并不是常见的分段性合同。甲方在合同生效时就付出了两百万的初始资金。

二十年前的两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这么大一笔资金流出,公司的账目上不可能没有痕迹。

苏越江有点晕车,他收起了合同闭目养神。二十年前的账目还都是手写帐,查起来麻烦得很。

他脑中开始过筛公司老员工的资料,那个时候父亲身边的亲信,如今都去了哪里?

中午下课后陶节又被家长接走了。

去食堂的同学们对着那辆豪车起哄:“小公主,你父皇又来接你回宫了。”

陶节回头对同学们做了个嘲讽的手势,乐颠颠地上了车。

苏羽容在食堂吃东西,随口问:“陶节中午也不住宿舍啊。”

对面的陆思远镜片后的眼顿时闪烁起了狼一般的光芒,眼神跟着苏羽容咀嚼的嘴巴忽明忽暗。

苏羽容被他看得发毛,莫名觉得陆思远是要抢他手里的馒头。

陆思远迅速低下头开始戳自己盘子里的菜:“陶节他……他爸特别宠他,一有空就来接他回家。”

苏羽容也有点紧张了:“那……那今天中午,宿舍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陆思远极力克制着嘴角的笑容,试图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个变态。

刚体验过美好人生的青春期少年,恨不得每一秒都把喜欢的人抱在怀里,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这一个上午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苏羽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把还剩下大半的菜放在了桌子上:“我……我吃饱了,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就跑。

陆思远扔下筷子追上他:“我我我也吃饱了!”

苏羽容忽然感觉自己可能又招惹了一只小野兽。

午睡铃还没响,高中男生们正举着拖把试图打掉监控走廊上的监控摄像头。

陆思远急匆匆地跟着苏羽容冲进宿舍里,反手锁上了门,抱着人就扑到在床上,劈头盖脸地亲下去。

苏羽容被他猴急地扯乱了衣服,t恤掀起来,白皙的肌肤上裹着一件淫荡的胸罩,蕾丝下是红肿的乳头。早上被陆思远咬肿的。

苏羽容半推半就地推着小狼狗的肩膀:“你……你慢点嗯……”他裤子已经被扯到了膝盖上,这个动作正好打不开腿,小狼狗急得眼都红了。

“笨蛋处男,”苏羽容哭笑不得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那根怪物一样长的阴茎急匆匆地捅了进去,“嗯啊……好疼……你嗯……你怎么那么大啊……”

陆思远艰难地克制着自己没有全根插进去,小心翼翼地亲着苏羽容白皙的后颈:“我……我轻一点……我……你……还……还疼吗?”

苏羽容被那根大家伙操得眼前一阵阵晃金星,小穴里爽得直冒淫水,偏偏小处男还在咬牙切齿地控制力道,不肯放开来好好地操他。苏羽容又着急又想笑,主动把屁股翘高去吞那根大肉棒:“你……嗯……不用管我怎么喊……笨蛋……快点……小屁眼骚得受不了了……操我……”

陆思远得到了允许,顿时像撒了链子的小狗,握着苏羽容的细腰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粗长到可怕的阴茎却一点技巧都没有,只凭着本能到处乱插。肠壁被磨得又疼又麻,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一股一股顺着大腿往下流。

学校宿舍的隔音并不好,苏羽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嗯啊……别……别顶那里……别顶……啊不能顶……我……我会尿出来的……别嗯……”陆思远不知道为什么总撞他挨着膀胱的那个地方,顶得他忍不住起了尿意。

“你……你想去尿尿吗?”陆思远仍然在顶着他那个地方,“那我们去卫生间。”

学校为了防止这群皮孩子晚上在走廊里乱窜,每间宿舍都配了简易卫生间。

那根东西还塞在他的肉穴里,苏羽容迷迷糊糊被陆思远抱到卫生间,跪在了洗手台上。

洗手台前是一面镜子,让苏羽容把自己看得格外清楚。胸罩已经被扯到了上面,两颗被吸肿的殷红乳头淫荡地闪着水光。

肉棒还被包裹在蕾丝内裤里,陆思远急匆匆地帮他掏出来,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会看到苏羽容粉色的肉棒在身前摇晃。

苏羽容神情迷离地呻吟:“不行……别……别顶那里……要尿出来了……混蛋你嗯……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金黄的尿液颤抖着射在了镜子上,失禁的羞耻和快感让苏羽容想打陆思远的脑袋。

可混蛋小狼狗从后面紧紧抱着他,一边用大肉棒使劲顶他一边舔他的耳朵和脸颊,脸色比他的还红:“苏……苏羽容……你真好看……真好看……”

粉嫩的龟头还在断断续续吐着尿液,苏羽容下意识地抬手挡他的视线:“不许……不许看!太丢了……不许看……”

“可是……可是就是很好看啊……”陆思远委屈地咬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小声说,“我喜欢苏羽容……他怎么样都很好看……”

苏羽容茫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到失禁的淫荡模样,真的……很好看吗。

陆思远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在苏羽容有些痛楚的高潮中把精液射在了最深处。

走廊上哨声响起,值班老师挨个宿舍敲门:“查房,人都到齐了吗?”

苏羽容高潮后软成了一团,张着嘴双目无神地喘息。

陆思远手忙脚乱地把人抱回床上,时间太紧只能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然后几乎是四肢着地跑过去给老师开门。

周老师漫不经心地在值班记录上写了宿舍号:“宿舍里有几个人。”

陆思远狼狈地把眼镜扶正:“两……两个,陶节回家了。”

周老师“嗯”了一声记下:“让苏羽容去值班室等我,查完房我有事找他。”

陆思远忙不迭点点头,心惊胆战地送走了老师。忧愁地回头对苏羽容说:“周老师说他找你……不会要把你调回高一吧?”

苏羽容想的却是别的,窝在陆思远的被子里忐忑地眨着眼,小声说:“你……你帮我把衣服拿来好不好?”

老师的值班室在走廊尽头,面对走廊的那面墙的是磨砂玻璃,为了方面老师们更好观察熊孩子们中午有没有偷溜出来玩。

苏羽容心惊胆战地敲敲开着的门:“周老师,你找我?”

周老师戴着眼镜在批改试卷,眼皮都没抬:“进来,把门关上。”

苏羽容关上了门,不知所措地站在门边上。

宿舍楼里已经一片安静,小小的值班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周老师不紧不慢地批完了那张卷子,这才抬起头对苏羽容说:“新舍友好相处吗?”

苏羽容脸上止不住地泛起红晕。岂止是好相处……简直……简直太好相处了。

挨着值班室的宿舍好像在说悄悄话,说到高兴处时有人忍不住大声笑起来。接着就是一阵枕头书本砸人的声音。

周老师向他招手:“过来。”

苏羽容慢慢挪过去,站在了周老师身前。

“我刚才去查房的时候,看到你的校服乱糟糟地扔在地上,”周老师摘下了那副斯文的细框眼镜,修长的眼尾勾勒出阴戾的弧度,“把裤子脱了。”

苏羽容好像还能听到旁边宿舍的窃窃私语,羞耻至极地缓缓把裤子褪到了大腿根上。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没有换下那件淫荡的蕾丝内裤。

周老师摘下眼镜后,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总有种让人背后发凉的阴森感。他说:“品味不错,谁买给你的?”

苏羽容终究不敢说出自己的家庭情况,小声说:“我……我自己买的……”

周老师拿起了一根木棍。那是从仓库废旧设施上拆下来的板凳腿,一直放在值班室,用来敲熄灯后还在不停吵闹的宿舍门。

“趴下吧,”周老师用那根方形木棍轻轻敲打着掌心试力道,“你想穿着这条内裤来,还是脱了?”

苏羽容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羞得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木棍一下接一下狠狠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臀肉火辣辣的疼,肉穴里还没清理干净的精液被打得一股一股流出来。苏羽容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小声呜咽:“好疼……老师轻点……屁股好疼……呜……老师……”

他上半身还穿着校服,下半身却被脱掉了裤子,穿着淫荡的情趣内裤翘起屁股挨打。

周老师把那两瓣白嫩的臀肉打成了粉红色,用手指勾起臀缝间的那条红绳,柔声问:“容容,想脱了内裤被老师打小屁眼吗?”

苏羽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刚被狠狠操过一顿的小穴却因为疼痛泛起了奇异的麻痒,想要……想要被直接打到屁眼上。他哭着点头:“要……要脱掉内裤,要被老师打小屁眼……”

蕾丝内裤挂在了左脚的脚踝上,苏羽容努力张开双腿,把流着淫水和精液的殷红小穴展现在老师面前。

尖锐的疼痛涌上脑门,苏羽容咬着自己的手掌低声呜咽:“老师……呜呜……小屁眼被老师打了……”

周老师边打边低笑:“容容好骚,是不是全校最骚的学生,嗯?”

羞耻和疼痛让苏羽容几乎忘了宿舍糟糕的隔音效果:“嗯啊……容容……容容是骚学生……嗯……骚学生喜欢被老师打屁眼……”

他趴在宿舍值班室的地板上,被老师用木棍打着屁眼射了出来。

第十二章 被攻五强暴,承认自己被很多男人插过穴,摄像机包围下的犬交(蛋:看视频

苏羽容无力地趴在地上,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疼。

周老师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了他的后颈上,像摸一只小动物那样抚摸着:“容容,你还好吗?”

苏羽容颤抖着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无意识地撒着娇:“老师……屁股好疼……”

周老师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他俯下身把苏羽容抱在了怀中,手指轻轻抚过红肿的臀肉。

苏羽容轻轻抖了一下:“嘶……疼……”

周老师在他耳边低笑。

苏羽容依偎在老师怀里,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声,莫名感觉到了一丝温柔的情愫。

这样是不对是。高潮过后的空虚中,理智才慢慢浮现出来。

苏羽容有点难过地想:我这样是不对的。

可他已经彻底陷入了情欲之中。宿舍里在陆思远身下张开腿,周末回家被舅舅和大哥两个人轮番操穴。课间和自习时偶尔会被周老师叫去办公室,脱掉裤子趴在办公桌上挨打。

这天他周末他又接到了舅舅的电话,电话那头温柔的男声轻轻笑着对他说些羞人的情话。

苏羽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换了身衣服。

没有穿内裤,牛仔裤下面是真空的。他犹豫了一下,又在后穴里塞了一颗跳蛋。

舅舅听到他轻微的喘息声,声音压得更低:“容容,舅舅在家等你,给你准备了礼物。”

苏羽容红着脸挂掉了电话,背着书包准备出门。

刚走出房门却碰到了郑婉,郑婉穿了件素色长裙,耳坠也换了低调的款式。郑婉温柔地笑着摸摸儿子的头:“容容,陪妈妈去个地方好不好。”

苏羽容心虚地夹紧了小穴,不敢拒绝,跟着妈妈上了车。

在车上偷偷给舅舅发短信,说自己晚过去一会儿。

郑婉让家里的司机把他们送到了一家商场。司机在停车场等着,郑婉却拉着儿子从另一条出口离开,坐上出租车报了一座高档小区的地址。

那座小区离这里只有十分钟的车程,苏羽容一头雾水地跟着妈妈下车:“妈妈,我们去哪儿?”

郑婉似乎很紧张,手心一直在冒汗。忐忑不安地对儿子轻声说:“容容,你还记得章叔叔吗?”

苏羽容摇摇头,他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

“他叫章清平,”郑婉勉强笑着,“是妈妈一个朋友。”说着她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打开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和善地微笑着:“阿婉,你把容容带过来了?”

郑婉点点头,扶着儿子的肩膀一起进了那套公寓。

苏羽容不明所以地坐在沙发上,听着郑婉和章清平闲聊。

章清平坐的位置离苏羽容很近,手掌随意地搭在了苏羽容肩上。

苏羽容有点不自在地躲了一下。

章清平轻轻叹了口气,起身离开:“我去厨房给你们拿点水果。”

苏羽容憋不住了:“妈妈,这个人是谁?”

“容容……”郑婉憔悴的脸上有些痛苦和难堪的神情,“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苏羽容像被人当头抡了一棒,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章清平端着水果出来。

郑婉悄悄抹去脸上的泪水:“容容,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你知道的。和答应妈妈,和章叔叔聊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苏羽容麻木地点点头。

他脑子里还乱着,可他受不了郑婉那样凄楚的眼神。父亲对母亲一直不好,苏羽容甚至懒得去数父亲到底明着暗着养了多少暗室。

他不能责怪自己的母亲,虽然他一点都不想再认一个爹。

郑婉找借口离开了,让苏羽容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父亲单独相处。

郑婉在这儿的时候,苏羽容觉得章清平是个口舌笨拙的木讷男人。可苏婉离开后,他却忽然开始觉得有些紧张。

章清平坐在了他的身边,手臂搭在他肩上,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耳垂。

苏羽容想躲开,章清平却靠得更近了,中年人庞大壮硕的身体几乎要把他压进沙发里。

“容容……”章清平呼吸有一点急促,“十几年了,阿婉终于肯把你带来见我了。”

苏羽容仓皇地要躲开:“章……章叔叔,你压到我了。”

“容容,”章清平手掌轻轻搭在了他的大腿根上,掌心火热的温度隔着牛仔裤覆在了软着的肉棒上,“别叫叔叔了,我是你爸爸。阿婉没有告诉你吗?”

苏羽容的身体早已被男人们调教的淫荡不堪,被陌生人这样轻微的触碰都有了反应。郑婉不知去了哪里,他害怕得快要哭了:“爸爸……爸爸……你……你压到我了……”

章清平的大嘴含住了他柔软的唇瓣,含糊不清地呢喃:“容容,去年你生日的时候,爸爸其实到过你的生日会。我的儿子长得那么漂亮,可我却不能听到他叫我爸爸。”

苏羽容眼中泛起恐惧的水雾,无力地推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他感觉自己要被这个陌生男人强暴了。

衣服被一件一件地扯下来,男人发现了那条跳蛋线,兴奋地用力拉扯:“容容居然是这么淫荡的男孩子,来见爸爸都要往小穴里塞着东西吗?”

苏羽容拼命摇头。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颗跳蛋,又羞耻又害怕,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章清平粗暴地拽出那颗跳蛋,粗大的手指狠狠抠挖着柔软的穴肉:“容容的小屁眼又热又软,是不是已经被男人操过了?让爸爸猜猜,是不是苏建峰?是不是!”

苏羽容只能哭着摇头。他不敢承认自己的淫荡,不敢说出自己的小屁眼已经含过了很多男人的鸡巴。他害怕招来更残忍的对待,虽然男人看上去已经不打算放过他。

小穴被陌生男人的阴茎再次操开。章清平的阴茎没有陆思远的那么长,但是却很粗,撑得他肠壁都有点疼了。

章清平喘着粗气使劲顶弄:“容容的小屁眼怎么这么骚,又热又软还一直在冒水。容容乖,告诉爸爸你被操过几次了?”

苏羽容哭着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狠狠按在了沙发上。

他的身体已经太过淫荡了,被打着屁股都能射出来。这根粗大的阴茎在他肉穴里凶狠地捣来捣去,就算被操得再不情愿,粉色的小肉棒也诚实地硬了。

章清平见他乖乖地挨操不再挣扎,腾出手把手机掏出来,用手机拍下了苏羽容赤裸的身体,张开的双腿。翘起的肉棒在被操时一下一下晃动着。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双眼迷离地不知在看什么地方。

章清平把手机拿高一点,柔声诱哄:“容容,骚屁眼被操得爽不爽?”

苏羽容被顶得呜咽一声:“嗯……爽……大鸡巴好粗……骚屁眼好胀……”

章清平晃动着腰让阴茎在里面打转:“容容被几个男人操过了?”

“几……几个……”苏羽容茫然地睁着眼睛,“三……三四个……嗯啊……”他后腰一阵酸麻,章清平闷哼着射在了他的肉穴里。

苏羽容难受地抽泣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后会有一段短暂的意识模糊,软绵绵地瘫倒在沙发上。

朦胧中垂在沙发边缘的脚好像碰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粗糙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脚趾。把他半个脚掌都舔得湿漉漉的。

苏羽容呻吟着睁开眼,一根半硬的阴茎腥臭又塞进了他口中。苏羽容习惯性地开始用舌头舔去上面的精液和淫水。脚边的那个东西已经舔到了他的小腿上,毛绒绒的大脑袋沿着大腿内侧直他腿间攻,喉中发出低沉的“嗷呜”声。

苏羽容下意识地张开了大腿,那条粗糙的大舌头舔上了他湿漉漉的红肿穴口,舒爽中有一点轻微的刺痛。视线这才慢慢清楚了点,苏羽容看到了伏在他腿间的,竟然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金毛犬。

章清平把他双腿分得更开:“容容,看来大黄很喜欢你的小骚洞。”

苏羽容难堪地别过头。他在被一只狗舔穴,居然也被舔得有了感觉。

那只狗似乎在发情期,焦躁地把舌头伸进了他的肉穴里,使劲舔吸那些腥液。

“容容,”章清平用又被舔硬的肉棒拍打着苏羽容潮红的脸,“让大黄也操一操你的小骚穴,好不好?”

苏羽容像只小母狗一样趴跪在了地上,虚弱无力地翘着屁股。

章清平在四周架了好几抬摄像机。

苏羽容羞耻地把脸埋在了双臂间:“别……别拍……”

补光灯和遮光板被一丝不挂地安置好。大黄嗷呜一声扑在了他背上,粗长的狗阴茎一下插进了红肿流水的小穴里。

狗交配时耸动的频率快得可怕。苏羽容被操得哭出来,在地上爬着要逃跑。可大黄将近两米长的身体狠狠压在他背上,让他只能被迫把屁股抬高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苏羽容不知道自己被大黄操了多久,狗精灌满了肚子,胀得小腹生疼。

小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一个冰凉的长方体小东西被塞了进去,外面露出一个金属的钥匙环。

苏羽容大腿根一直在打哆嗦,他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给他穿上了衣服,把他平躺着放在了沙发上。

再睁眼时天已经黑了,郑婉坐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容容,我们回家吧。”

苏羽容看着衣冠楚楚坐在旁边的章清平,又看着乖乖趴在茶几旁的金毛犬。他咬了咬牙,后穴里含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艰难地站起来,依然礼貌地和章清平告别。

第十三章 教室偷偷摸屁股,钢笔和阴茎一起操

苏羽容很艰难地从后穴里挖出一个U盘。

U盘里是那天被章清平拍下的视频。

郑扬又打来一个电话。

苏羽容接通后,听到舅舅的呼吸声忽然就开始觉得委屈,带着软绵绵的鼻音叫了一声:“舅舅……”

郑扬顿时急了:“容容,你在家里吗?我现在过去接你。”

苏羽容慌张摇头:“不……不用,我要写作业了。”

电话那头的郑扬沉默了一小会儿,轻声说:“容容,舅舅不会让你受委屈。是谁欺负你了?”

强暴他的人是他真正的父亲,他还被拍下了那么多淫浪的视频。这一切苏羽容说不出口,在舅舅平稳的呼吸声中越想越委屈,小小的抽泣了一声。

郑扬听着小家伙的哭声,无奈地轻叹:“容容,去喝杯牛奶好吗?舅舅很快就会到你家。”

苏羽容抹着眼泪点头:“嗯……”

郑扬赶到的时候,郑婉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姐,”郑扬和他姐姐打了个招呼,“我大侄子不在家吗?”他不太确实是苏越江把苏羽容弄哭了,还是什么别的事。

郑婉神情有些恍惚,剪破了一朵半开的玫瑰花。

可苏越江不在家里。

郑扬走进房间的时候,那张小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郑扬反锁上了房门,坐在苏羽容身边揽着少年单薄的肩膀,柔声问:“容容,告诉舅舅怎么了,好不好?”

苏羽容哽咽着张开手,掌心里躺着一个小小的银色U盘。

郑扬亲亲他的眼角,把U盘接在电脑上看了几眼。不用点开视频他就能猜到这是什么东西,他把U盘装进了口袋,问苏羽容:“容容,他叫什么名字?。”

苏羽容使劲抿着嘴,只掉眼泪不肯说话。

郑扬也不逼他,抱着他轻轻压在床上:“那容容今天想来吗?”

苏羽容点点头,难得主动地扯开了自己的衬衫,把殷红的乳尖送到了舅舅口中。

周末下午的教室依然鸡飞狗跳。陶节正把自己的试卷满教室扔,边扔边嚷嚷:“快抄快抄,别给小爷弄没了!”

陆思远见到苏羽容,脸颊就悄悄红了一下:“你……你……我和你对一下答案吧。”

苏羽容把试卷拿给他。陆思远对着自己的那摞卷子开始检查对错,眼睛却时不时往苏羽容脸上瞟。偷看那张精致的脸,柔软圆润的耳垂,白皙的脖子……

苏羽容扭头看他,接触了陆思远专注的神情后忍不住也红了脸:“你……你看我……看我干嘛?”

门口望风的同学跑进来小声吼:“徐老鬼来了!”

满屋的人纷纷把正在抄的作业压在了下面,假装自己在做题。

晚自习的时候,一般都是老师转来转去抽个倒霉蛋检查作业,其他同学自己背课文。

苏羽容在默写英语课文,感觉到火热的手掌搭在了他的大腿。他微微侧头看向陆思远,轻轻咬着下唇,投过去一个又像气恼又像撒娇的眼神。

陆思远忍不住了,偷偷把手伸进了他双腿之间,用力揉按着。

苏羽容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小声说:“你……你就等不到下课吗……”

老师还在教室里走来走去,陆思远只好收手。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课铃响,陆思远急火火地拉着苏羽容就去了卫生间。

“你……你……这样不行的……”苏羽容被按在了厕所隔间的墙上脱了裤子,他又羞又急,“下课时间才……才十分钟。”

陆思远胯下阴茎已经硬邦邦地顶在了他臀缝间,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囊袋和会阴,气喘吁吁地小声说:“我不进去,我就……我就这样碰碰你……”

厕所里很热闹,高中男生聚在这里抽烟打闹,说些带着颜色的笑话。谁也没听到小隔间里传来的淫荡喘息。

他们还是迟到了。

陆思远让苏羽容先进去,自己隔了五六分钟才跑进教室。

他本以为机智的自己这样就能避免同学们怀疑,可还是撞上了陶节那一脸的高深莫测。

陆思远坐回座位上开始抄单词,他的阴茎还硬着,恨不得现在就把苏羽容按在课桌上来一回。

第二节晚自习,老师们都累了,懒得再来教室转悠。

苏羽容侧头看到陆思远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像只守着骨头不能啃的小狗。他心里有一点点的软。教室里太安静,于是苏羽容写了张纸条推给陆思远。

“可以摸我,不许太用力。”

陆思远眼睛开始冒光。

苏羽容忙用笔在“不许太用力”下面重重划了两道以示警告。

陆思远一手写着单词,另一只手悄悄从后面伸进了苏羽容的裤子里,用力钻到屁股下面,一下一下戳着那个诱人的小肉洞。

苏羽容脸颊通红眸中泛着水光,用笔尖用力点着那张纸条。

陆思远咽着口水,努力克制自己最多只插进去一截手指。

苏羽容抿着唇压抑喉中快要溢出的呻吟,穴肉却热情地迎上去,包裹住了粗长的手指。

小穴中泛起酥软的麻痒,慢慢分泌出了黏腻的淫液。

陆思远玩了一会儿,有点害羞地在纸条上写“我可以放点别的东西吗”。

苏羽容点点头。陆思远虽然像只总也吃不饱的小狼狗一样可怕,但总是很照顾他感受,他说停就立刻停下。苏羽容觉得自己应该奖励一下这么乖的小狼狗。

陆思远拿了一支钢笔,对准那个小肉洞缓缓插了进去。

冰冷的硬物让苏羽容差点叫出声,捂着嘴趴在了桌子上。

钢笔越进越深,顶得他花心都有点难受了。

苏羽容气鼓鼓瞪着陆思远,却又在小狼狗艰难克制的委屈眼神中败下阵来,努力放松穴肉,把整根钢笔吞了进去。

宿舍熄灯后是陆思远最喜欢的时候。

苏羽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床上,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呈M型分开,露出雪白臀肉间那个殷红流水的小穴。

陆思远打开手电筒照向那个小穴,红色的褶皱间露出一点黑色的光滑东西,是那支钢笔。

苏羽容有点羞耻:“别……别看了……”

陆思远听话的关上了手电筒。用手指捏着那支钢笔缓缓抽出来,抽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

苏羽容迷茫地小声问:“怎么了?”

“我……我想……”陆思远咽着口水,“我想这样要你,好不好?”

苏羽容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在黑暗中脸颊滚烫,声音软软沙沙的:“你……你不许弄疼我。”

陆思远得到许肯,兴奋地在苏羽容脸上又亲又舔。阴茎贴着钢笔,很小心地缓缓插了进去。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苏羽容意外的没什么胃口。

陆思远也跟着他愁眉苦脸的吃不下饭。

苏羽容被那双狗狗眼瞅着,顿时心中涌起了强烈的负罪感,勉强吃了几口。

这几口食物噎在食管里好像一直就没下去,刚走了两步就忍不住冲进了附近的卫生间,全都吐了上来。

陆思远又着急又愧疚,总觉得一定是自己折腾的苏羽容太累了,才会害他变成这样。

苏羽容吐得头昏脑涨,陆思远看着心惊胆战。

最后苏羽容被陆思远强行背到了医务室,开了点胃药和维生素。

“我……我没事……”苏羽容虚弱地抗议,“就是早餐的煎饺太油了,吃着腻。”他边抗议边被迫在医务室喝了一堆药,紧接着又吐了。

校医担忧地提议他去医院看看,可能会是其他原因。

苏羽容不想请假,但陆思远已经去找班主任开了请假条,班主任已经通知了他的家长。不到十分钟,苏越江亲自开车来到的学校。

英俊的脸上神情却黑如锅底,没和老师打招呼就径直来到教室,把苏羽容拎下了楼。

苏羽容听着满耳朵同学们的吸气声,又气又急。中二期的男孩子自尊心正在爆炸性增长,无法忍受被家长单手拎下楼的丢脸。

还好苏越江的车就停在楼下,蛮横地把他塞了进去。

苏羽容差点撞到头,委屈地冲他哥吼:“你可以不来接我!”

苏越江狠狠瞪他一眼:“闭嘴!”

苏羽容难得有勇气吼他哥一次,又被吼了回来。

司机没有来,苏越江自己开车带他一路狂奔,去了商业区一家装修十分骚气的私立医院。

车停在了地下一个不起眼的电梯门旁,有个医生早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医生戴了一副斯文的细框眼镜,让苏羽容忍不住想起周老师,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苏越江把他推进电梯里:“别磨蹭,快点儿。”

医生和蔼地问苏羽容:“别紧张,就是给你做个简单的检查。”

苏羽容本以为自己就是来挂个门诊开点药,看到这个阵仗难免紧张了起来,回头瞪他哥:“你到底带我来干什么的?”

苏越江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神情复杂:“没事,就是个简单的检查。”

苏羽容吓得脸都白了。他想起那些得绝症的人,家属医生都这个表情,勉强微笑着告诉病人说“没事,你只是得了个小毛病。”

电梯停住“叮”一声打开。这层楼里空荡荡的,已经提前清走了所有医生和病人。

苏羽容抬头,看到门上贴着一行字“妇产科诊疗室”。

第十四章 哥哥很着急,想让容容快点怀上他的孩子(爸活蛋,爸活蛋

苏羽容被抽了好几管子血,又被推进影像室被各种机器都来了一遍。他头昏脑涨地坐在沙发上,医生笑眯眯地递给他一包零食:“吃吗?”

苏越江在走廊尽头抽烟。医生迫于苏大少爷的淫威不敢说医院禁止抽烟,只好过去委婉地提醒:“苏总,二手烟对未成年身体不好。”

苏越江灭了烟,不耐烦地问:“怎么样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医生说,“但小少爷的身体确实有点奇怪,他以前都没拍过片子吗?”

苏越江皱眉:“很小的时候拍过吧,我记得那时候周教授还没被抓进去,我爸总带他去慈爱医院看病。后来我出国了,不太清楚家里的事。他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这里,”医生指着X光片,又问,“苏总你是在国外看到什么怪东西了吗,莫名其妙就怀疑自己弟弟怀孕……”

苏越江冷漠地打断了他:“别废话,那里怎么了?”

“有一个……奇怪的多余组织,”医生说,“看结构有点像子宫。如果你不是直接把人拽到妇产科,我只会觉得这大概是个奇怪的肿瘤。”

苏越江拿出一张精致的请柬,问:“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医生一头雾水的接过来,上面写着“XX慈善医学交流座谈会,诚邀苏建峰先生”。他摇摇头:“没听说过有这个东西,大概是什么野鸡协会吧。”

这张请柬是苏越江从他父亲的书房里翻出来的,离座谈会的日期还有三个月。

苏越江把请柬收回了口袋里,皱着眉问医生:“你确定苏羽容真的没事?”

“常规检查没看出任何怀孕的迹象,他早上吃的馅饼确实太油了,”医生嬉皮笑脸地补充,“不过我以前没见过怀孕的男孩子,按常规做的血检指标可能不太准。”

苏越江给了他一张银行卡:“管好你的嘴。”

“必须的必须的,”医生笑嘻嘻地把银行卡揣进怀里,又忍不住逗苏越江,“不过我看小少爷吃那袋话梅吃的挺香,说不定就……嘿嘿嘿呢?”

苏羽容仍然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茫然不知,他还被那块馅饼腻得有点恶心,只好拼命吃酸死人的话梅。

苏越江走过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走了,回家。”

苏羽容不乐意地反抗:“我要回去上课。本来就没什么事儿,你非要拽我来医院折腾。”

“不用去了,”苏越江想起这小家伙一心想着早点考去外地的大学,就气得牙痒痒,“我和你老师商量过了,把你调回高一。今天就别去上学了,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开董事会。”

苏羽容强行被带上了车。

苏越江一边开车一边语气焦躁地和人打着电话。

车拐了两个弯,苏羽容忍不住问:“你不是要带我回家吗?”这不是回家的路。

“回家?”苏越江冷笑着说,“你想回去做也行,你妈现在可在大宅里。”

苏羽容对哥哥的混账程度目瞪口呆:“你什么意思???”

“我他妈想操你,”苏越江捏他的下巴,单手握着方向盘疯狂飙车,“现在,找个地方操你。”

汽车一个急转弯拐进了小道上。

苏羽容忽然发现这是上一次周老师带他来过的地方。苏越江开着车直冲进了一间看似荒废的老院子。

院里坐着几个下棋的老人,对呼啸而过的豪车视若无睹。

车停在了照壁后面,苏越江拖着苏羽容下车。

有穿旗袍的美艳女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带路:“苏总这边请。”说着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

门后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苏羽容来不及吃惊,苏越江已经把他推进了一间装修奢华的房间里。

苏越江很急,着急的时候动作就更加粗暴。把苏羽容的校服裤子褪到大腿根上,就匆忙地把手指伸进了那个小洞里,开始凶狠地搅弄。

弟弟的小肉穴又热又软,他甚至从里面挖出了一点白色的精液。

苏越江气得眼都红了:“小骚货,妈的。骚屁眼在学校也没闲着。”

苏羽容被他吓到了,害怕地挣扎躲避:“我今天不用……不用和你做这种事!我不想做!”吼到最后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他妈为什么就是不让我操!”苏越江气极了,不顾弟弟的挣扎把那具纤细柔软的身子按在了床上,随手抓起条软鞭狠狠打在了那个淫荡的小穴上。

“啊……”苏羽容疼得又哭又叫,“好疼……不要打……哥哥……呜呜……哥哥……”

“打烂你的小骚穴,”苏越江越大越来气,“你上课时不时也要男人插着你的穴?妈的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小骚货,打烂你的骚屁眼,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发骚。”

“呜呜……不敢了……”苏羽容疼得大腿根哆嗦,“容容不敢了……不敢再发骚了呜呜……哥哥……”苏越江打人时不同于周老师那样克制的力道,是真的用尽了全部力气鞭打他的屁股,苏羽容疼得快要昏过去了。

苏越江停下了手,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自己硬起的阴茎插进了湿热柔软的小肉穴里。边抽插边问:“小骚货,你的骚屁眼里被几个男人射过精了?说!”

苏羽容被他打怕了,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努力回忆到底有几个人。

苏越江凶狠地顶了他一下:“快说!”

苏羽容一时数不过来,胡乱回答了一声:“四……四五个嗯……”

“浪货!”苏越江气冲冲地往死里操他,“这段时间不许让别人操你的骚屁眼,听见了没?”

苏羽容不知道哥哥又发什么疯,委委屈屈地答应了:“呜呜……不……骚屁眼不给别人操了……哥哥……哥哥轻点……”

苏越江越操越狠,龟头磨着花心那块嫩肉,猛地一用力竟然顶了进去。

苏羽容哭着惨叫一声:“不啊……出去……哥哥……不要……太疼了……不要……”陆思远经常顶他的花心,有几次也差点顶进去。可陆思远很乖,看到他激烈反抗的样子就会乖乖退出来。

苏越江却从不理会他的哭喊。他操进了一个更隐秘的地方,那里包裹龟头的软肉更加柔嫩。苏羽容哭得越来越惨,双腿无力地打开着,手指僵硬地发抖。

“小骚货,知道我操到你哪里了吗?”苏越江的阴茎在里面打着转,捏着弟弟尖尖的下巴。

苏羽容哭得没力气了,目光迷离地哀求:“不……不要……好疼……”身体深处更加柔软敏感的地方被打开了,坚硬的龟头磨着那些软肉,让他有种要被操坏的恐惧感。

“我操到你的子宫里了。”苏越江恶意地顶了一下。

“不……不是……”苏羽容难耐地呻吟着,“没有……男孩子……没有子宫……”

“因为你太骚,所以就有了,”苏越江抚摸着弟弟平坦柔软的小腹,“小骚货要给哥哥生孩子了,开不开心?”

“不会……不要……”苏羽容哭着推他的胸口。哥哥操的太深,让他真的产生了会怀孕的错觉,“不要怀孕……哥哥……呜呜……不要让我怀孕……”

苏越江着迷地大力揉按弟弟平坦的小腹,他忍不住幻想那里鼓起来的样子。

他的乖巧漂亮的弟弟如果真的怀上他的孩子,那该是多美样子。

苏羽容呜咽着趴跪在床上承受哥哥着的大阴茎,他还穿着校服,裤子只褪到了腿弯。脚趾在白袜里难受地痉挛着。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他屁股上,苏越江咬牙切齿地握住了他两瓣臀肉向中间:“夹紧屁股!”说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心后的隐秘之所。

苏羽容沙哑地哭喊:“不要……哥哥……不要射在子宫里……呜呜……我不要怀孕……哥哥我才十六岁……不要……”

苏越江在他的哭声中把阴茎又进的更深,双手紧紧握住了弟弟纤细的腰肢不让他逃开。

苏羽容的哭声越来越低,渐渐就变成了小小的哽咽。

苏越江把弟弟的屁股提高,这才缓缓抽出来。红肿的肉穴已经被操出一个合不上的小洞。他不悦地抬手打了一巴掌:“把精液含好了,不许流出来。”

苏羽容努力收缩着小穴,可穴口附近的肠壁仍能感觉到凉飕飕的空气。他委屈地小声哭诉:“哥哥我……我合不上了。”

苏越江冷笑一声,从床头柜上拿了个肛塞,堵住了那个可怜的小穴。把精液牢牢堵在了里面,这才帮弟弟穿上了校服裤子。

“容容,”苏越江难得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最近不许再让其他人操你了,听到了吗?”

苏羽容瑟缩了一下。委屈地想,大哥为什么总是对他那么凶呢?

苏越江隔着裤子都摸到弟弟屁股上火辣辣的热度,有一点点的心虚和愧疚。他想了想,把那张请柬拿给弟弟看:“容容,见过这个东西吗?”

苏羽容摇摇头,他没见过。

不过请柬上手写的字迹却让他有种似曾相识感,好像在哪里见过。

苏羽容对字迹十分敏感,可他正生着哥哥的气,一点都不想把自己发现的异样说出来。

苏越江本来也没指望苏羽容能知道什么。他有点不自知地摸了摸弟弟的头,清咳一声:“走,午饭带你吃点清淡的。”

他之前追查那两百万资金的下落,并没有查到给了哪个人或者哪家公司。

倒是意外得到一个消息。苏建峰的一个已经辞职的助理告诉他,苏建峰十几年前签过一份合同,像是什么手术知情同意书。

助理偷瞄过一眼,接受手术的人是苏羽容,内容却是妇产科相关。

这些事情都被苏建峰捂得死死的,所有知情人都被他威逼利诱要求牢牢管住自己的嘴巴。直到苏建峰死了,这个助理才敢为了钱说出来。

就在这时苏越江接到了学校的电话,老师说苏羽容吐得很厉害,问家长要不要带他去查查。

苏越江心中,忽然就涌起了那个无比诡异的想法。

第十五章 哥哥操完舅舅操,大黄也来操。犬交舔穴双龙内射,子宫灌满精液(蛋:普通的高中生恋爱日常【雾

苏越江把弟弟带到了一间酒店式公寓里,让自己的秘书送来一堆零食和电子产品。

苏羽容看着这堆东西心惊胆战,鼓起勇气抗议:“我要回家!”

“我不想看见你妈那张脸,”苏越江理直气壮地说,“一边自己玩儿去,我要办公了。”说着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看文件。

苏羽容见哥哥并没有把自己留在这里,稍微放心了些。他气哼哼地窝在床上玩电脑。

午休时间陆思远给他发来了消息:“还难受吗?”

苏羽容忍不住脑补出了陆思远那双小心翼翼的狗狗眼,抿着嘴笑起来,噼里啪啦的打字:“我没事啦,就是我哥莫名其妙发疯,非要我在家休息。”

苏越江听着身后小动物一样故意压低的笑声,反手敲了一下那个小脑袋:“别吵。”

苏羽容忙关了和陆思远聊天的窗口,仍是乐不可支地一直偷笑,总想快点回学校,再逗逗那个总是傻乎乎的小狼狗。

苏越江让人查出了请柬上的地址,上面写的同光小区是个早就被规划拆掉的地方,如今已经盖成了写字楼。把邮箱里的文件看完,苏越江转身压着弟弟又来了一回。

刚才还被操得差点合不上的小穴已经重新变得又紧又软,阴茎在里面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苏羽容抱着电脑不乐意地要躲:“嗯……出去……不……我不想来……你出去……嗯啊……”

苏越江欲火泄了大半,脾气也没那么急躁了。按着弟弟的腰不许他躲开,不轻不重地抽插着。

苏羽容挣扎的力气很小,看上去像是在撒娇。苏越江迟疑了一下,俯身轻轻吻在了那两瓣柔软的唇上。

他们之间总是像强暴一样的性事,终于有了点缠绵缱绻的味道。

苏羽容很轻地哼哼着,苏越江也不再急着有多凶狠地占有这具身子。

他手臂揽住了那一握纤细柔软的腰身,一下一下啄着弟弟的唇瓣。他有点不想离开了。

苏羽容闷哼一声,承受了再一次射进他肉穴里的精液,前端肉棒也哆嗦着射出了稀薄几滴。

半硬的肉棒仍塞在他的肉穴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苏羽容趁机撒娇:“哥……我要回去上课,好不好~”

苏越江冷冷地哼了一声:“不行。”

苏羽容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回家行不行呀,我不喜欢住在陌生的地方……”

苏越江勉强答应了。苏越江决定把弟弟关在家中,直到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为止。

苏家大宅。

郑婉最近迷上了修剪花草,总是一个人在院里折腾那些花,满地都是被她糟蹋的碎叶和花瓣。

苏越江路过时和她淡漠地对视了一眼,谁也懒得点头打个招呼。

苏羽容被他哥径直抱到了楼上的房间里。他有点累了,窝在被子里打哈欠。

“睡一会儿吧,”苏越江摸摸他的头,“晚饭我让人来叫你。”

苏羽容点点头,很快就陷入了梦乡。他今天是真的被苏越江折腾狠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暗下去了。

房间的角落里,一只体型庞大的金毛乖巧地蹲在低头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苏羽容害怕地缩了一下:“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身后响起了温柔低沉的笑声:“容容,别怕,我带它过来的。”

苏羽容扭头惊喜地喊:“舅舅!”

郑扬把U盘还给了他:“容容,事情解决了。”

苏羽容懒得问舅舅是怎么解决的,他缩进郑扬怀里,有点害怕地指着那只金毛问:“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带它过来……”

“大黄很乖的,”郑扬对大黄说,“站起来。”

大黄乖乖地站起来吐舌头,站在原地一步都不往前迈。

苏羽容看看舅舅再看看大黄,怯怯地问:“他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啊。”

郑扬笑着吻他耳垂:“容容也试试,嗯?”

苏羽容鼓起勇气对大黄喊:“坐下!”

大黄立刻坐在了地毯上,乖巧地吐舌头。

“容容,”郑扬轻声说,“舅舅觉得你会很喜欢它,就把它带来了,你喜欢吗?”

苏羽容红着脸反驳:“谁……谁喜欢它了啊!”

郑扬对大黄说:“大黄,过来。”

大黄摇着尾巴乐颠颠地跳上了床,伸长舌头舔了苏羽容一脸口水。苏羽容抱着它的脑袋使劲往外推:“走开啦……不许……不许舔我……”

大黄委屈地“嗷”了一声,乖乖蹲在了床边。

“容容,”郑扬抚摸着小家伙大腿内侧那些干涸的淫液,“让大黄帮你把淫水舔干净,好不好?”

苏羽容羞耻地张开大腿,腿间的淫味儿吸引了大黄的注意。那个毛绒绒的大脑袋埋首在他双腿间,湿漉漉的粗糙舌头卖力地舔舐起来。

“嗯……大黄不许舔……”苏羽容使劲推它的脑袋,“不许舔那里嗯啊……”大黄根本不肯乖乖舔他的大腿,舌头一会儿就跑到了会阴和穴口。粗糙的舌尖一直试图往小穴里面钻,可那里正塞着一个粉色的肛塞用来堵住里面的精液。大黄舔不到里面,急得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坏……坏大黄……”苏羽容甜腻的喘息声中带了哭腔,郑扬拔出了他穴口上的肛塞,大黄的舌头伸进了柔软的小穴里,舌苔刮擦着敏感的肠肉。苏羽容更委屈了,“坏舅舅……舅舅是混蛋……”

郑扬用手指拨弄着他软趴趴的肉棒:“容容不喜欢吗?”

苏羽容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他有些难看地别过头,不想承认自己被大黄舔得很爽。

大黄试图把他穴中的精液和淫水都舔干净吞下肚,可诱人的小穴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甜蜜淫水,引得它越舔越深,舌头都不够长了。

郑扬轻笑:“容容的小肉洞好红,是被谁先玩过了吗?”

苏羽容想起苏越江粗暴的样子就委屈:“是……嗯……是哥哥……”

“原来是哥哥啊,”郑扬若有所思,“我还以为容容在学校已经被老师操过了。”

大黄实在舔不到更深的地方了,悻悻地把舌头收回来,舔弄着苏羽容的臀缝和会阴,舔得那一大片都湿漉漉的。

苏羽容心虚得很。周老师虽然从来没有真的要过他,但该碰的地方却全都碰过了。还有陆思远……陆思远那个精力旺盛的小狼狗!

郑扬把他抱在了怀里,龟头对准那个又湿又软的红肿小穴,缓缓插了进去。

苏羽容上午被哥哥操射了三回,肉棒都快要硬不起来了。他难受地依偎在郑扬怀里,又像撒娇又像求饶地小声哭着:“舅舅……舅舅我不行了……不能……不能再挨操了……真的受不了了……舅舅……”

“怎么了?”郑扬明知故问地摸着外甥软软的肉棒,“容容硬不起来了吗?”

苏羽容忙不迭点头:“嗯……嗯啊……太多了……已经很多次了……”

“没关系,”郑扬松了手,开始全力操干他已经被操肿的小穴,“容容可以用后面高潮的,对不起?”

苏羽容委屈地躺在怀里,被操得只能发出甜腻沙哑的哭声。

大黄凑过来又开始舔他,舌头不时会舔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舌苔一下一下刮着穴口被撑开的嫩肉。

苏越江傍晚时去了一趟公司,回家时就看到郑扬的车停在了院子里。

他心中暗叫不妙,外套都来不及脱就飞快地跑上楼冲进了弟弟房间里。

郑扬已经在苏羽容后穴里射了一回,此时正心情愉快地摸着小家伙的后脑,让苏羽容用自己上面的小嘴舔他半软的龟头。

可苏羽容的屁股也没闲着,正高高翘起来,吞吐着一根大金毛的狗阴茎。

精液和淫水被狗阴茎挤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

苏羽容神情迷离地呜咽着舔弄口中的大肉棒,一副被彻底操坏了的样子。

大黄奋力耸动着,兴奋地吼了一声。蝴蝶骨凶狠地卡住肠道,狗精又烫又狠地射进了花心后面的子宫里。

苏越江“让弟弟给我生孩子”的计划彻底泡了汤。

他看到狗阴茎抽出去之后,弟弟那个被操成肉洞的小穴,怒火和欲火一起上涌。不顾苏羽容还受不受得了,就解开腰带把自己的阴茎又插了进去。龟头一下就捅进了子宫里,狠狠地顶着已经被灌满精液的子宫内壁。

苏羽容神智模糊,嘴角是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他沙哑着嗓子哭泣呻吟:“嗯……又……有被操了……好多大鸡巴……不要嗯啊……精液太多了……呜呜……肚子满了……子宫已经被精液装满了……”

郑扬拍拍他的屁股,用手指在穴口勾开一条缝,漫不经心地对苏越江说:“苏总是打算独占容容了吗,学校都不让他去。”

苏越江边顶着子宫内壁用力研磨:“你想说什么?”

“容容现在还没有怀孕,”郑扬把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也插了进去,狠狠往最深处插,“那我们就各凭本事吧。”

两个男人像比赛一样,看谁操得最深最狠。

苏羽容被操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哭着喊:“慢点……你们慢点嗯啊……两根很涨了……呜呜……受不了……别那么深……”

苏越江和郑扬挑衅地对视一眼,两个大龟头一起操进了花心里,顶着子宫内壁不约而同地射了出来。

苏羽容射不出来,堆积的快感积攒在后穴里,终于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快感和麻痒。他忍不住尖叫起来,大腿根哆嗦着,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紧紧崩起来。

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是黑白交错的晕眩。

那一瞬间,苏羽容觉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

第十六章 主动邀请小狼狗把他操怀孕,舔乳舔到胸胀(蛋:大黄有话说

苏羽容一周没去上课。

他百无聊赖地敲着电脑,这是上课时间,陆思远都没空和他聊天。

郑扬和苏越江都去忙各自的工作了,大黄乖巧地蹲在床边,偶尔舔一下他露在衬衫外面的一小节腰肢。

苏羽容叹了口气,给头像灰着的陆思远发过一行字:“这节课上什么呢?”

他本是实在闲的太无聊,没想到陆思远迅速回复了他:“英语。”

苏羽容闷笑着想原来好学生也开始上课玩手机了。他噼里啪啦敲了一大堆指责陆思远上课玩手机的话,附上个凶狠的表情。

这时郑婉站在外面敲门:“容容,来喝酸奶。”

苏羽容赶紧关了界面,从床上爬起来拍着大黄的脑袋去开门。

郑婉脸色依然憔悴,眼神却十分明亮:“容容,你想换个环境吗?”

苏羽容愣住:“妈妈你说什么?”

“苏家老宅的岁数太大了,”郑婉含糊不清地说,“妈妈想带你去个新的地方,过新的日子,好不好?”

苏羽容还没反应过来,郑婉已经放下酸奶离开了。

他怔怔地看着妈妈的背影,素色长裙挂在削瘦的肩上,游魂一样缓缓走向了长廊那头。

苏家的老宅子确实太大了。

大黄眼睛发亮地看着那杯酸奶,呼哧呼哧地伸着舌头。

苏羽容没留意它的诉求,捧着杯子一边喝一边和陆思远聊天。

刚才那一小会儿陆思远就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

“我不敢把手机留在宿舍,怕你找不到我。”

“英语学新课程了,要背第三章的课文。”

“我晚上把那一段发给你,有不会读的单词我教你。”

“陶节玩手机被老师发现,他立马就把手机踩碎了,气得老师罚他站走廊。”

“容容,你身体还没恢复吗?”

“容容,我好想见到你。”

苏羽容喝着酸奶偷笑,打字说:“那你来我家找我呀。”

大黄伸着舌头舔他嘴角的酸奶。

苏羽容推开它,它就再凑过来。苏羽容干脆脱了裤子,把酸奶倒了一点在自己腿间,大黄立刻扑上去用力舔弄起来。

陆思远迟迟没有回话。

苏羽容有点失望,被大黄舔得张开腿喘息着。

他想,也许是陆思远被老师叫上黑板默写了吧。

可陆思远一直没回信。

苏羽容有点难过地想,他大概是也被老师发现玩手机了吧。

大黄卖力地舔着他的会阴和囊袋,大腿内裤也被舔得湿漉漉的。苏羽容感觉自己快要被大黄舔射了,忙把酸奶都倒进了大黄的盘子里。自己趴在了窗户旁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街道。

苏家旁边的路很少有人经过,偶尔有一两个迷路的游客,低头看着导航找公交站。

很少……很少有人骑着单车往这儿跑。

不对,单车???

苏羽容忙去把眼镜找出来戴上。

一个人在烈日下骑着单车往苏家冲过来,骑车的人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在阳光下眯着眼看向这附近唯一的一所建筑。年轻英俊的脸上汗水哗啦啦地往下流,糊的他眼睛更睁不开了。

苏羽容呆住了。

他看着那个骑单车的少年停在了他家的后墙外,爬过了开满蔷薇花的栅栏墙。

校服上沾满了绿叶和白色的花瓣,苏羽容甚至看到了他手背上被荆棘划出来的细小伤口。

陆思远狼狈地摔在墙下,抬头对着窗户后面的苏羽容,绽开一个还带着傻气的灿烂笑容。

苏羽容推开了窗户,远远地对着陆思远做了个“笨蛋”的口型。

陆思远起身拍打着身上的花叶,灵活地爬上了苏羽容的窗户。

大黄看到从天而降的陌生人吓得摆出了准备攻击的姿势,喉咙里嗷呜嗷呜地发出声响。苏羽容拍打了一下它的大脑袋:“嘘,别吵。”

大黄呜呜地垂下头,绕着苏羽容的腿绕圈圈。

陆思远把书包放在地上,打开一本一本往外掏:“这是语文笔记,数学笔记,物理笔记……我各科都写了两份,这一份给……给你……”他说不出话了。苏羽容只穿了件衬衫,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露出小半个圆润的臀瓣。

苏羽容一脸天真无邪地弯腰看他,口中热气喷在陆思远脸上:“你傻呀,复印一份不就好了?”

陆思远透过领口看到了苏羽容白嫩的胸口,两点殷红的乳头随着身体晃来晃去。忽然觉得鼻腔里一阵胀痛,捂着鼻子委屈地仰头,鼻血还是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苏羽容楞了一下,蹲在地上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陆思远你……你怎么这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手舞足蹈,把纸巾直往陆思远脸上怼。

陆思远接过纸巾擦鼻血,委屈得不得了。他本来真的……真的就是想来看看苏羽容,帮他赶上现在的学习进度。

他怎么会想到苏羽容在家里不穿裤子呢。

苏羽容坐在床边翻他的笔记,两腿白到晃眼的腿晃来晃去,随口说:“新课程好难啊。”

陆思远小心地攥着一团纸巾坐在他身边:“你哪里……哪里看不懂,我教你。”

苏羽容把笔记本扔到了一旁,两条长腿搁在了陆思远大腿上:“好啊,那就从他开始教我吧。”

陆思远向老师们发誓他真的只是想在午休时间帮同学补习一下功课!

可他这会儿已经和同学抱着滚在了大床上,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急不可耐地插进了那个柔软湿润的蜜洞里。

苏羽容的小穴好像永远都是湿着的,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要,都能温柔地接纳他的大阴茎。

陆思远额头上滴着汗,他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不让自己操得苏羽容太难受。

苏羽容却主动用双腿缠住了他的腰:“没事……嗯……你可以深一点……都进去……”

“你……你会觉得疼的……”陆思远握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艰难地控制力道,他记得第一次时自己没轻没重往里顶,苏羽容疼得脸都白了。

“笨蛋!”苏羽容气呼呼地喘息着,“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去上学吗?”陆思远的阴茎特别粗长,他迫不及待地想感受那根大家伙整根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可那个笨蛋还在咬牙切齿地控制力道,生怕弄疼了他。

苏羽容一边生着气,心底却泛起一丝暖暖甜甜的东西。

陆思远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苏羽容决定要说出自己的秘密了,他轻轻地开口:“现在还没有,但你如果都进去,也许我就会怀上你的孩子啦……”

陆思远一个没忍住,龟头操开花心的嫩肉狠狠顶进了他的子宫里。

苏羽容尖叫一声,又痛又爽地哆嗦着:“好长……嗯啊……操进……操进子宫里了……”

“容容,容容……”青春期少年再也把持不住,龟头狠命地往深处顶,那些比肠壁还有柔嫩的软肉被他顶得一下一下抽搐着。陆思远狂乱地吻着苏羽容的脸,“你会给我生孩子吗,你真的会给他生孩子吗?”

“我……我会……”苏羽容双腿被操软了,无力地张开着,“把我操怀孕……嗯啊……学长……我要给你生孩子……好想给学长生孩子……”

陆思远被他一声声软绵绵的“学长”叫得差点把持不住射在里面,脸憋得通红才勉强克制住。

他无法抑制地幻想出苏羽容怀孕的画面,腰肢不会再这么纤细,肚子会鼓起来。那个甜美的小穴会不会变得更加柔软,流出更多的淫水。

平坦的胸脯会不会也鼓起来,那两颗殷红的小乳头会喷出奶水吗?

陆思远撕开了苏羽容的衬衫,咬住一颗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苏羽容发出一声绵长的哭音:“嗯啊……好胀……不要吸……不要……会出奶的……不要吸……”

陆思远的阴茎真的太长了,像怪物一样钻进他身体最深处。

“好疼……嗯……”苏羽容开始耐受地挣扎起来,“子宫被操得好疼……不要……不要再插了……呜呜……要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陆思远没法判断苏羽容到底是真受不了还是在撒娇,他始终不忍心让苏羽容不舒服,咬着牙就要退出来。被操软的穴肉裹着他的龟头轻轻吮吸了一下。陆思远手臂一软,没忍住射在了邻近穴口的地方。

苏羽容呻吟一声,也跟着他射了出来。

可这样不满足。没有被顶在子宫内壁上射精,苏羽容就算高潮也总觉得像是缺了点什么一样。他软绵绵地撒娇:“你射的那么靠外,都要流出来了。”

陆思远手足无措地傻傻问:“那……那……那怎么办?”

“当然是帮我顶到里面去啊,笨蛋,”苏羽容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双手掰开了雪白的臀瓣,露出中间红肿流水的小穴,“用……用你的大阴茎,把精液顶进我的子宫里去。”

陆思远刚射完不久的阴茎,迅速又硬成了铁棍。他咽下口水,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又红又湿的小穴,“噗嗤”一声插进去,把精液都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第十七章

每隔几天,苏越江就会带苏羽容去医院做检查。

郑扬几次要跟着去,都被苏越江设法甩掉了。

苏羽容躺在那家私立医院的病床上等结果。他看着自己哥哥在病房里坐立不安来回踱步的样子,忍不住哼哼:“又未必是你的。”

苏越江冷哼一声,用力捏着弟弟尖尖的下巴。小家伙这些日子被养出了些肉来,手感比以前更好。

若不是刚接手公司不久怕底下有人心思不正,苏越江恨不得天天把他抱在怀里。

那个戴眼镜的医生探了个脑袋进来:“苏总,结果出来了。”

苏越江出去了一会儿。

苏羽容看着窗外的天空,他心里怪怪的,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医院的窗户很大,但是能打开的地方很小,就那么一点点。

门被猛地推开,去而复返的苏越江眼中亮着兴奋的光芒。

苏羽容下意识地往床角缩了一下。苏越江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都会特别凶地折磨他一顿。

医生追在后面扔给苏越江一本小册子:“喂喂喂,苏总,你这两个月可别胡来啊。”

苏越江猛地刹住脚,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总是冰冷的脸上因为过度兴奋而扭曲出个有点诡异的笑容。

苏羽容更害怕了,求助似的看向医生。

还好苏越江听到了医生的话,他有些粗鲁地摸了摸弟弟的脸,声音也有点不稳:“走,回家。”

苏羽容看他们的样子也能猜到结果是什么了,他有点紧张地咽着口水:“回……回大宅吗?”他有点担心自己的状况,会不会被郑婉发现。

苏越江淡淡地说:“不回大宅。”

每次来医院的时候,苏越江都是自己开车,从不让司机跟着来。他开车向来很快,这次却格外照顾苏羽容的感受,慢悠悠地平稳开进了一个新建不久的高档小区。

苏羽容拿着手机地图定位了半天,发现这里居然离苏家的公司很近。他惊愕地看着自己哥哥:“你……你想干嘛?”

“给你找个清静地方养着,难道你想以后挺着肚子在你妈面前晃来晃去?”苏越江把车开进了车库,“一会儿我去学校给开个交换生的证明给你妈,你就老实在这儿呆着。”

“你……”苏羽容坐在车里,“你疯了要把我囚禁起来吗?”

苏越江平静地回答:“你要是不小心被熟人看到,后果自负。”

苏羽容:“……”

苏越江虽然行为粗鲁暴力,倒是很懂中二少年的喜好,只要给他们电脑和零食,他们就能活得很滋润。

苏羽容看着那个巨大的冰箱无言以对,用最后的努力反抗他哥:“你别想让我用速冻食品活下去。”

“这是零食,”苏越江毫无心理负担,“三餐我下班会带过来和你一起吃。”

苏羽容挫败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可他零食也没吃几天,苏越江就以“为你身体好”的名义清空了冰箱。

忍受不了营养师特配餐的苏小少爷,偷偷叫了独家外卖。

周六上午九点,陆思远有点紧张地拎着大餐盒站在一座小别墅下按门铃。

苏羽容欢快地跑来开门:“你来啦!”

陆思远贪婪地看着苏羽容的脸,他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苏羽容没留意陆思远的表情,闻到烤肉的味道他就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我……我在路边随便买了点,”陆思远有点忐忑地走进这套装修崭新的房子里,“会不会太油了?”

“不会不会,”苏羽容已经多日未曾闻到如此浓郁的肉香了,他满足地咬了一大口冒油的五花肉,“好香!”

陆思远见他吃的开心,也跟着笑起来。

苏羽容吃了两口,忽然有了个想法,拽着陆思远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

陆思远手足无措地隔着薄薄的衬衫摸上了他的肚子:“你……你……你不舒服吗?”

苏羽容撒娇:“当然有点不舒服啊。”

陆思远呆呆地“啊?”了一声,站起来说:“我给你买药去。”

苏羽容噗嗤一声笑出来:“买什么药啊,”他脸上浮起一点害羞的红晕,“我……我上次和你说的事,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啊。”

陆思远愣了半天,想起上次苏羽容情浓时说的那些怀孕生孩子的话,忍不住也红了脸。

苏羽容啃完肉串又去吃蛋挞,唇上的油和眼睛都亮晶晶的,像星星一样闪闪的。

陆思远摸着他依然平坦的小腹,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你……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苏羽容笑着扑进他怀里。

中午十一点,苏羽容把陆思远赶回了家。

十一点半,苏越江的车开进了车库。

时光在混吃等死时总是过得特别快,苏羽容有几天懒得看日历,不知不觉就又过了好长时间。

他的肚子有一点鼓起来了,比吃撑着时还要大一点。穿着宽松的衣服还看不出异常,但只要脱下衣服,腹部的隆起一看就不是正常的样子。

苏越江傍晚时来过一趟,给他拿来了一看就没胃口的营养餐。

苏羽容毫无胃口地戳着那盘东西,有点惊讶地看着哥哥喝了一杯威士忌。他好奇问:“你怎么忽然开始喝酒了?”

苏越江没有说话。今晚是请柬上的日期,他总觉得今夜是座谈会,会让他看到些东西。某些让他惶恐的,期待的,又为之兴奋的东西。

“今晚我有个会,”苏越江下意识地说了谎,“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早点睡。”

他仍没有叫司机,一个人开车去了请柬上的地方。

这个时间,写字楼里的人都已经下班回家,只有加班的少数人还在灯下头昏眼花地敲着电脑。

苏羽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忽然收到了一条来自周老师的消息:“容容今天精神好吗?”

苏羽容闲得都快长毛了,立刻回:“精神很抖擞。”

“是吗,那就陪老师去个地方吧。”

苏越江坐电梯来到顶楼,那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笑容俊朗的服务生揽住了他:“先生,请出示请柬。”

苏越江面无表情地把请柬递给他。

服务生从推车里拿出一个面具:“先生,请去那边休息吧。”

苏越江穿过了那条长廊,推开门走进了一个类似会议室的地方。

身穿昂贵西装的男人们,戴着整套的领带夹和袖口,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人人都带着黑色的面具,端着酒杯静悄悄地围坐在桌旁。

像一群刚从棺材里挖出来的老僵尸。

苏越江找了个座位坐下,有人来给他倒上酒。

桌上摆着十几个小碟子,装着精致的各种餐前开胃菜和点心。

那些男人偶尔会夹一筷子吃,坦然自若的样子就像是来赴宴的。

苏越江端着酒没有喝,虽然这杯白葡萄酒闻着就知道它的价格有多昂贵。

天色越来越暗,屋里却迟迟没有开灯。苏越江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这时,会议室角落里的门打开了,蜡烛昏黄的光芒在黑暗中亮起来。

服务生推出一个巨大的餐盘,食材上摆满了五彩的蜡烛。烛光摇晃着,隐约能看到花瓣和海鲜刺身下是一具白皙柔嫩的身体。

纤细的胳膊,修长的双腿,压在身下的臀瓣依然圆润挺翘。

他好像有点紧张,又白又细的手指一会儿攥成拳,一会儿又张开。

粉嫩的阴茎软趴趴地垂在大腿上,告诉大家这是个男孩子。可他的肚子却微微鼓起来,像是……像是怀上了谁的孩子。

第十八章 绅士们的派对(一个温馨治愈的小蛋蛋

苏羽容仰头时,看见了很多带着黑色面具的脸。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优雅地端着精致的酒杯,筷子在手中合拢时发出清脆的声响。苏羽容看到了筷子末端雕出的花。

有人夹起了他胸前的一片花瓣,轻笑着扫过他殷红的乳尖。

苏羽容喘息又急了些,这件事情比想象中还要难堪些。他在摇晃明灭的光影中茫然地试图寻找到一个,能让他觉得安全些的东西。

可他只能看到黑色的西装和面具。

筷子夹住了他的乳尖,苏羽容在泛起酥麻的那一刻害怕得想逃。

“别怕,容容,”耳机里传来周老师温柔的声音,“如果不能接受,随时可以告诉我,好吗?”

苏羽容努力放松自己的神经。

大家都戴着面具。

他不会受到伤害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谁。

他可以放肆地宣泄自己的欲望,那些青春期男孩奇怪的性幻想。都可以……都可以在这里实现。

有人开口了:“小可爱的皮肤好嫩,周教授养了很久吧。”

太过安静的气氛给苏羽容带来的压力,因为这句话减轻了许多。苏羽容甚至在这个声音中听出了一点熟悉的温柔。

当一个手指上皮肤苍老的男人用夹着鱼片拂过他红润的嘴唇时,苏羽容轻轻张开嘴咬住了筷子的尖,粉嫩的舌头舔上筷子,像舔弄男人的阴茎。

四周顿时响起了一片欲火难耐的喘息声。

有人不耐烦了,伸手摸上了苏羽容的大腿,粗大手掌里还包着冰凉的鱼片,就开始狠狠揉按双腿之间那片诱人的地方。

“嗯……好凉……”苏羽容缓缓夹紧了双腿,轻轻摇晃着来回摩擦那只粗糙的大手,声音又媚又软,还带着几分未褪去的稚气,“不要……不要摸了……”

无数双手抚摸着他的肌肤,无数张嘴把在他身上每一个地方吮吸舔咬。

苏羽容想起电视上那些被野兽分食的小鹿,他恐惧又兴奋地幻想着今晚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第一个男人解开了腰带,腥臭粗大的阴茎戳在了苏羽容的脸上。苏羽容立刻乖巧地张开了嘴含住龟头,舔出响亮的水声。

腰带扣解开的声音此起彼伏,苏羽容主动把双腿张开成了M形,露出臀缝间那个殷红的小穴。

他进来之前已经被周老师用鞭子手柄插了几分钟,淫水弄湿了小半个屁股。

饥渴的小肉洞一张一合。苏羽容有些激动地忍不住开始幻想第一个插进来的阴茎会是什么形状,是长的,还是粗的。龟头特别大的,还是柱身格外鼓的?

哥哥的阴茎是有点弯着往上翘的,不管用什么姿势都会狠狠顶在他的子宫内壁上,顶得他又疼又爽,一边哭喊着求饶一边流淫水。

一根陌生的阴茎插进了小穴里。

苏羽容牙根发酸打颤,软软地委屈抱怨:“嗯……好大……怎么……怎么第一根就这么大啊……”

头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笑声。

男人肥厚的舌头贪婪地舔着他的脸:“小可爱,能来这里玩的人鸡巴都小不了,你今晚还有的受呢。”

那根阴茎没给苏羽容时间反应,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苏羽容乖乖张着腿挨操,双腿也被不同的男人用阴茎玩弄着,他感觉自己要被阴茎淹没了。

好多……好多根……

苏羽容又开始害怕起来。恐惧变成催情剂,粉嫩的肉棒高高竖着,被陌生人握在手中把玩。后穴里粗大的阴茎越进越深,终于操开了花心,硕大的龟头一下顶在了子宫内壁上。

“啊……”苏羽容呻吟中带了点哭腔,“嗯……好深……大鸡巴好深……操到子宫里了……呜呜……”

兴奋的男人们力道更大地开始蹂躏他。

“小骚货是不是很喜欢被操子宫啊,”正在操干他的男人狠狠地用龟头研磨着那些嫩肉,“妈的里面全是淫水。”

“不要……不要操子宫……”苏羽容挣扎着低头看到了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恐惧地哭喊,“不要……孩子在里面……会……呜呜……会碰到孩子……”

收缩的穴肉的子宫内壁紧紧裹住了那根阴茎,男人一个没忍住射在了他里面。

苏羽容尖叫着绷紧了脚尖。

男人骂骂咧咧地退出来:“妈的,真想把这个小骚货操流产。”

苏羽容意识模糊地软在桌上,高潮后还在抽搐的穴肉中又挤进去一根肉棒。还没缓过来的肠肉敏感得要命,苏羽容难受地蜷着身子哭出来。

可他很快又被按在了桌子上,两个男人一人一边玩弄着他的乳头,问:“小骚货出奶了吗?”

苏羽容无力地摇头,哭着说:“没有……没有奶水……小骚货的奶头里没有奶水……”

两颗奶头都被人含在了口中,吸得他都有点疼了。

直到第二个男人也射在里面,苏羽容的肉棒才慢慢硬起来。完全被打乱的节奏让他根本没法享受快感,大腿打着颤求饶:“慢点……呜呜……别再进来了……别……等一会儿好不好……让我休息一会儿……嗯……不要现在就进来……嗯啊……”第三根阴茎不顾他的哭喊插了进去,挤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和淫水。

一点都没能休息的肉穴艰难地含着第三根阴茎,肠肉已经麻木了,龟头每次顶进去时最明显的感觉是子宫里微微疼痛的酸麻。

两颗奶头被吸得肿起来,苏羽容自己也感觉有点涨涨的,忍不住腾出一只手用力揉着胸口。

男人用阴茎拍打着他的乳头:“啧,小骚货要自己揉奶了。”

苏羽容只是觉得涨,被男人一说却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感,好像他真的能给自己揉出奶水来。

他又羞耻又兴奋,揉着揉着甚至主动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尖。可他越揉越涨,涨得难受了,揪着一颗殷红的小肉粒往陌生男人的嘴里送:“呜呜……好胀……小骚货奶头好胀……自己揉不出来了……”

奶头如愿被男人含在了口中吮吸。乳尖猛地泛起一丝尖锐的疼痛,男人口中尝到了奶腥的味道。他兴奋地大力吮吸着小男孩甜美的乳汁,松开嘴时苏羽容整个乳晕都肿了。

肿得像小樱桃的奶头在空气中颤抖着,缓缓溢出白色的液体。

苏羽容盯着那个淫荡又诡异的画面,放浪地呻吟:“出奶了……嗯啊……小骚货被吸出奶了……”

他已经不知道后穴里含的是第几根阴茎了,这个人没插几下就把他抱了起来,另一个人贴在他身后,手指勾开柔软的穴口,把自己的阴茎也塞了进去。

后穴饱涨到快要裂开,苏羽容双腿无力地张开着:“嗯……好满……被两根阴茎操了……小骚货被填的好满……嗯啊……两个根大鸡巴一起操子宫了……”

滚烫的液体射在了柔软敏感的内壁上,苏羽容在半昏迷中颤抖了一下,软趴趴的阴茎却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

他恍惚中醒来时已经躺回了那个巨大的餐盘上。侧躺着,合不上的后穴有粘稠的精液一直往下流,像失禁一样。肚子里灌满了精液,轻轻按一下都会流得很多。

有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鼓起的肚子,有人用筷子把鱼片塞进了他的小穴里。

苏羽容无力挣扎,只能呻吟着承受着这一切。

耳机里传来了周老师温柔的声音:“容容,你还好吗?”

苏羽容轻轻摇摇头。他知道周老师看得见。

周老师轻笑:“容容,你这个样子很美。”

苏羽容努力睁开眼睛,他长长的睫毛都被精液糊成了一缕一缕的,视线有点模糊。屋里的灯打开了,光芒明亮,让他甚至能看出对面男人身上西装的纹理。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毫不客气地直接捅进喉咙里,像操穴一样狠狠操着这张小嘴。

苏羽容难受地干呕挣扎,慌乱中好像打掉了什么坚硬的小东西。

男人插了几下就拔出来,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阴茎插进了那个已经合不上的小肉洞里。

苏羽容没等到他想象中的抽插蹂躏,那根肉棒插进去后并没有动。几秒钟后,一道比精液很快更烫的液体射在了他的身体里。苏羽容模糊中挣扎起来:“不……不能尿在里面……好脏……不行……”

男人死死按着他,畅快淋漓地尿在了他的后穴里。

尿完后男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却有更多男人围了上来,或软或硬的阴茎插进殷红柔软的小肉洞里,射出金黄腥臭的尿液。

苏羽容哭着喊不要,可没人理会他。滚烫的尿液一道接一道地射在内壁上,甚至有两根阴茎一起插进去射尿。苏羽容哭着绷紧了脚趾,在这样连番的侮辱和折磨中也尿了出来。

赴宴的宾客整理好衣服,彬彬有礼地向服务生致谢。

苏羽容意识模糊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后穴失禁一样涌出大量腥臭的金黄尿液。

周老师走了过来,仍戴着那副温文尔雅的细框眼镜:“容容,还能起来吗?”

苏羽容狼狈地被服务生扶起来送去洗澡,没有留意地上那枚精致的绿宝石袖口。

第十九章 结局:他需要很多很多的耐心

苏羽容忐忑不安地用钥匙打开了门。

屋里电视在放着广告,苏越江没去公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苏羽容探头看了看哥哥的表情,没想好关门还是扭头就跑。

他从小就怕苏越江,和怕爸爸一种怕法。

苏越江眼中布满血色,乌青的眼眶看上去有些憔悴也有些滑稽,像是在这里已经坐了一宿。

他回头看到了弟弟,眼中却没什么怒气,淡淡地问:“早饭吃了吗?”

苏羽容点点头:“吃……吃过了。”

“我还没吃,”苏越江疲惫地揉着额角,“去厨房给我煎个鸡蛋。”

苏羽容娇生惯养的程度和苏越江不相上下,长这么大都没碰过锅铲。不过他还是乖乖进了厨房,弯着腰研究电煎锅上的旋转钮。

苏越江起身去换了身衣服,身形不稳地晃进厨房,大手拍在弟弟头顶上:“熟了没,我一会儿就上班了。”

苏羽容把鸡蛋连蛋带壳一起摔进了电煎锅里。蛋白蛋黄在锅里发出兹兹的声音,很快就糊了。

苏越江被弟弟的厨艺气笑了。他一晚上没睡,一笑就开始头昏,高大的身体压在了苏羽容肩上,低沉的声音带着疲惫沙哑:“你笨不笨啊。”

苏羽容差点被他压趴下,扶着料理台气呼呼地反驳:“那你来做啊。”

苏越江低笑:“我也不会。”

两个大少爷在厨房里一起瞪那颗可怜的煎蛋。

苏越江还没刮胡子,胡茬随着呼吸轻轻戳着弟弟柔嫩的脸颊。苏羽容有点痒,轻轻歪头躲了一下。

半分钟后,苏越江用铲子默默给煎蛋翻了个面。

苏羽容在他怀里小声说:“都糊了。”

苏越江“嗯”了一声,仍是用铲子一下一下戳着煎蛋,淡淡问:“昨晚出去玩了?”

苏羽容心虚地回答:“嗯……”

“玩得开心吗?”苏越江听上去不像生气的样子,好像就是随口问他昨晚吃了什么。

苏羽容心更虚了:“还……还好……”

“以后出门要告诉我,”苏越江起身整理好衣领,“至少把手机带上。”

苏羽容紧张地说:“我……我去换身衣服!”说着就跑掉了。

他脱衣服的时候,一枚熟悉的绿宝石袖口从口袋里掉了出来。苏羽容怔怔地看着那枚袖口,又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哥哥。

苏越江心虚地摸着自己的袖口,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快穿好衣服跟我去公司。”

他们谁也没提昨晚的事,默默地整理好各自的仪容,像一对普通的有钱人家兄弟,风度翩翩地开车去了公司。

苏越江去开会,扔了一堆账本给弟弟看:“先自己学着点。”

苏羽容乖巧地坐在他那个巨大的办公椅上看账本,直到苏越江回来和他一起看。

“容容,”苏越江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脸,“以后不许自己出门。”

苏羽容忙点头,生怕苏越江和他算账。

苏越江满意地放下手:“你如果还想出去玩,必须让我陪着你。”

苏羽容愣了一下,他感觉自己可能理解错了苏越江的意思。

一摞文件扔到了他面前,苏越江低头继续签字:“还有,离你那周老师远点儿,他爸就是因为拐卖未成年进局子的。”

苏羽容心虚地继续低着头,小声回嘴:“你管我。”

苏越江冷哼一声:“你试试我管不管得了你。”

苏羽容哼哼着不说话。

两人赌了一会儿气,还是苏羽容先憋不住了:“我要回去上学!”

“上学可以,必须转校,”苏越江想起那个学校就黑了脸,“否则没得商量。”

苏羽容恼了:“你凭什么处处管着我!”

苏越江瞪着他,挣扎了半天还是绝对最好别再吵架的时候说出那件事。

郑婉消失了,卷走了公司一个亿的资金。她消失后苏越江给她打通过最后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只有轻轻的呼吸声,郑婉一句话都没说。

苏越江还在查这件事。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苏羽容,自己已经是他唯一监护人了。

现在不是机会,那只白白软软的小兔子还在狠狠瞪着他,好像就要扑上来咬人了。

苏越江努力缓和了语气:“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助理去订餐。”

他需要一个机会,还有……很多很多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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