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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

所属系列:Mnbvcxz

《囚生(ABO)》作者:mnbvcxz

文案: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家族

又名《被系统分配到控制狂老公怎么办?》

《当然是生个儿子绿了他啊!》

ABO分配婚姻背景

被迫嫁给控制狂A将军的O如何在听话和搞事之间来回跳墙的故事

老夫老妻+父子年下

控制狂抖S将军攻+心机体贴小狼狗抖S攻X温柔冷漠影帝受

调教,各种羞耻play,攻是变态

第一章 回家迟到两分钟会被抖S老公怎么惩罚?(蛋:初见回忆)

电影杀青宴,剧组两百多号人挤在一起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导演喝多了,抱着男主周宏的胳膊胡说八道:“周哥,谢你我真的多谢你!”

这部电影是导演的处女座,题材有点敏感。导演自己砸锅卖铁到处筹钱,前期筹备都做完了,却忽然被军方下了禁拍令。

多亏他已经贵为影帝的老学长周宏挺身而出,不但帮忙搭线让导演和军方达成和解,还亲自出演了男主角。

大学时的周宏性格冷漠不近人情,导演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曾经交情不深的学长居然这么给面子。

周宏仍是冷冷淡淡的,一张漂亮得如梦似幻的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声音冰冷:“你剧本写的不错。”

导演嘿嘿笑着:“多谢学长夸我。”

周宏的保镖看了看手表,凑在周宏耳边说:“先生,该回去了。”

周宏点点头:“我知道了,”他对导演说,“时间不早了,有缘再聚吧。”

导演依依不舍:“学长,我过几天去拜访你。”

周宏迟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在四个保镖的围绕下上车离开。

算了,等张幕酒醒了,就不会再想去他家拜访这种事了。

款式低调的黑色加长车缓缓驶进军区,开进上将严勋家中。

晚上九点三十二分,周宏身边的保镖推开了主宅大门。

严勋坐在客厅里看书。他的军装外套随意地披在肩上,却自有一番慵懒的威严,令人不敢胡闹。

听到开门声,严勋放下书,说:“回来了?”

周宏“嗯”了一声,把外套交给佣人,说:“我累了,想回房间休息。”

严勋冷冰冰地说:“现在几点了?”

保镖刚要解释路上塞车了,周宏却用眼神制止了他。

周宏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抱歉,我多喝了两杯。”

严勋说:“脱衣服,跪下。”

周宏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转瞬即逝的难堪,认命地闭上眼睛,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客厅里的佣人和保镖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像一堆无口无眼的摆件。

严勋是这个家里的暴君。

周宏第二性别分化的时候只有十四岁,还没等他适应身体的变化,就被系统分配给了当时的第五军少将严勋。

十四岁,觉得自己可以反抗世界的周宏,被比他整整大十岁的少将丈夫绑在床上强暴了整整一个月,直到他怀孕。

周宏在严勋可怖的控制欲下反抗了不到半年,就被彻底驯化了。

解开皮带,合身的昂贵西装裤子下面是艳红的女式蕾丝丁字裤。内裤遮不住的臀缝间,殷红的小穴好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撑开了,露出一点奶白色的光滑硬物。

周宏咬着下唇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严勋慢条斯理地喝茶:“没有脱,是因为喜欢这条内裤吗?”

周宏低声说:“对不起。”说着艰难地把那条羞耻的内裤扯到了腿弯处,毫无遮挡的屁股高高翘起,殷红微肿的臀眼暴露在保镖们的目光下,羞耻地用力收缩着。

严勋淡淡地看了一眼:“没有流水吗?”

就算已经被严勋调教这么多年,周宏面对这样的羞辱依然会羞耻得牙根发颤:“流流水了”他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叼着自己刚刚脱下的裤子放在严勋膝盖上。

裤裆里湿了一点,还好晚宴上灯光昏暗,没有人发展周影帝身体的异样。

严勋说:“皮带。”

周宏把自己刚刚解下的皮带递到严勋手中,认命地转过身去,把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等待严勋的惩罚。

被皮带打屁股是严勋最常用的手段,也是最温柔的一种。

严勋选择这个,说明他今晚的心情其实还不错。

屁股对着严勋趴跪在地上,周宏的脸就不得不对着门口的保镖们,这让他倍加羞耻。可严勋不许他在受罚时闭上眼睛,于是他只好尽量把目光放在别的东西上,比如盆栽和挂画。

严勋用叠起的皮带拨弄湿润的穴口。今天周宏出门时屁股里含了一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有些含不下了,按摩棒的一端从穴口挤出来,白色的硬物在殷红小穴间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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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勋下身一热,不轻不重地一皮带抽在被撑开的穴口上。

周宏疼得呻吟一声,臀肉控制不住的绷紧,试图保护柔嫩的小穴。

严勋声音冷漠:“屁股掰开,把你的骚屁眼露出来。”

周宏知道严勋的脾气,反抗只会让他遭受更多折磨。他乖顺地把双手伸到身后,握住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蛋,用力向两边拉扯。

这个动作让还在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又露出一点,粘稠的淫水在抖动中滑落到会阴上。

严勋抬手,“啪”的一声把按摩棒整个打回了小穴里。

穴口被皮带抽打,花心被按摩棒一下一下撞击,双重的折磨和快感让周宏几乎跪不住,雪白的大腿一直打颤。

两下,三下,四下

周宏忍不住求饶了:“不啊受不了了老公老公我错了老公啊嗯不要打了”

保镖们还站在客厅里,看着他趴跪在地毯上被丈夫用皮带抽打私处,皮带每一次落下,都会溅起几滴淫水,告诉围观的人他被打的有爽。

臀缝已经被抽打得红肿了,被一次次顶进身体里的按摩棒折磨着格外柔嫩敏感的花心,周宏呻吟中都带了哭腔:“老公饶了我”

严勋面无表情地落下最后一下,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周宏哭着射了出来:“老公”

严勋扔了皮带:“今天回家迟到了两分钟,我没有生气。打你这十下,是为了惩罚你说谎,知道了吗?”

周宏高潮余韵未退,神智仍然恍惚,习惯性地点头:“是。”

“好了,起来吧,”严勋把周宏抱起来,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他疲软的肉棒,“刘妈,去准备宵夜。”

周宏声音沙哑,低声说:“我吃过了。”

“酒会上的东西,吃了也不舒服,”严勋低头吻在他鼻尖,“听话,我陪你吃晚饭。”

周宏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他见严勋心情还不错,便轻声说:“我里面的东西,能拿出来吗?”

严勋说:“好,”边说边握住一瓣丰满的屁股揉捏,“自己拿出来吧。”

今天一天的拍摄,宴会,周宏后穴里那根按摩棒都在不停地震动折磨他。得到允许之后,周宏迫不及待地捏住露出来的那一端,缓缓抽出来。

被堵在里面堵了一天的淫水终于失去了阻拦,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弄湿了严勋的军装。

周宏赶忙说:“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严勋说:“无妨,舔干净吧。”

周宏跪在沙发上,开始舔弄严勋被他的淫水弄湿的那片衣服。

院子里车灯亮起,保镖向外看了一眼:“将军,夫人,是少爷回来了。”

严黎走进来,淡定地点头打了个招呼。他已经习惯了严勋对周宏随时随地的“惩罚”和“管教”。

周宏却仍觉得不自在,红着脸不敢和儿子说话。

严勋叫住了打算上楼的严黎:“去餐厅陪我们吃宵夜。”

因为惩罚,周宏吃饭的时候也不能穿衣服,还坐上了他特别的一张椅子。椅子上固定着一根竖起的加阴茎,会随机振动摇摆或者喷水。

周宏一回家就被折磨得射了一回,穴肉还有些发麻。他刚刚艰难地缓缓坐下去,坚硬的假龟头立刻对准他的花心喷出了一股强有力的热水。

周宏闷哼一声,刀叉当啷掉在了地上。

严黎从佣人手中接过一副新刀叉,体贴地帮周宏把馅饼切好:“爸,我今天看到你的新广告了牌,就挂在世贸大厦上,同学们都很羡慕我。”

周宏双腿紧绷,强行忍住呻吟,颤声说:“小黎,回房间写作业吧。”

严黎低声说:“我担心你。”

严勋慢条斯理地吃着宵夜:“小黎,坐下吃饭。”

这顿饭,周宏吃得格外艰难。

好不容易把盘中食物吃光,周宏在儿子和下人们的注视下尖叫着被假阴茎操到了高潮。

【章节彩蛋:】

十四岁的周宏被军队从车站抓回来,送到了二十四岁的严勋面前。

年轻的军官高大冷漠,对他说:“你就是系统分配给我的O。”

年少的周宏喊:“我才不是你的O!”

严勋也不多话,蛮横地把他捆在床上,拿刀割开了他的衣服。

身体裸露的不安感让周宏开始害怕:“你……你放开我……你……你就算强奸我、我、我也不会向你屈服的!”

严勋松松握住他的脖子,说:“我等你认命的那一天。”

周宏趴着被严勋捆住四肢,火热粗大的硬物一点也不温柔地插进了他粉嫩的后穴中。

痛,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忽然吞下一根那么粗的东西,怎么可能不痛。

周宏倔强地哭喊:“我不会认命……啊……不会……嗯啊……”

A军官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捣着少年柔嫩多汁的肉穴。周宏挣扎,哭喊,拼命摇晃着腰臀,却只会被插的更深。

他觉得自己要被这根阴茎穿透了,钉死了。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地顶在敏感的花心上,无法承受的欲望变成铺天盖地的委屈,哭着接纳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

第二章 影帝今天拍打戏(蛋:小美人的三十三个小时)

严勋的作息时间非常规律,每天五点就会起床。

周宏睡得迷迷糊糊,感觉酸软的后穴里又被塞进去一根硬物。他半梦半醒间低喃:“今天嗯可以不放吗”

严勋把整根的按摩棒塞进殷红湿润的小穴里,声音低沉:“不愿意?”

周宏清醒了一点,牙根轻颤:“没没有”

他今天要拍一场打戏,担心会在剧组露出异样。可严勋的命令,他已经习惯了全部接受。

“再睡一会儿吧,”严勋轻吻着他的妻子,“乖。”

肉穴里的按摩棒震动起来,周宏哪里还睡得着。他夹紧双腿低低呻吟,手不由自主地想去触碰自己的下身:“嗯啊”

严勋握住他的手腕:“不许自己碰。”

周宏朦胧睡眼中快要溢出泪水:“老公”

严勋把周宏的双手拷在了床头上:“睡吧,两小时之后我让人叫你起床。”

周宏含泪点头:“嗯”

双手动弹不得,周宏被后穴里的按摩棒折磨得辗转反侧。堆积在身体里的欲望发泄不出来,还越来越多。

七点,佣人轻轻敲门:“夫人,早餐做好了。”

周宏他有气无力地沙哑道:“进进来”

佣人推开门,红着脸来到窗前,熟练地从床头抽屉里拿出钥匙,帮夫人解开了手铐。

周宏已经被无法纾解的欲望折磨到脱力,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湿透,一缕一缕狼狈地贴在额头上。双手一获得自由,周宏就扯过床单盖住自己的身体,轻声说:“出去吧。”

佣人僵硬转身,直挺挺地走出了房间。

这一天才刚刚开始,周宏不敢让自己现在就射出来。他颤抖着在衣柜里挑了几件衣服穿上,对着镜子调整好表情,这才下楼吃早餐。

餐厅里已经有阳光落进来。

严勋在餐桌旁看报纸,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周宏一眼,淡淡地说:“动作变慢了。”

周宏轻声说:“对不起。”

“吃饭吧,”严勋把报纸折起来递给佣人,“今晚是严黎的毕业典礼,学校希望家长参加。你早点回来。”

周宏说:“是。”

严勋很重视家庭活动,并要求周宏和他一样重视。

周宏的早餐是定量的。所以哪怕他真的很讨厌吃熏肉,还是把餐盘里的食物吃了个干净。

强迫自己吃光早餐,周宏说:“我去剧组了。”

严勋说:“好,去吧。”

周宏今天要拍一场武戏。他饰演一个温柔儒雅的神秘杀手,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西装,戴一副风度翩翩的细框眼镜,漫不经心地穿梭在名流云集的酒会里。

周宏克制着身下的异样,面色如常地听导演讲戏。

“你从这儿过去,就这两张桌子,”导演比划着说,“绕过去,和女主拥抱,从她包里拿枪。”

周宏点点头,冷淡地说:“可以了。”今天严勋塞进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有点长,周宏感觉到按摩棒的一端肯定已经从里面顶出来了。被带出了来的那股淫液流到大腿内侧,随时都可能把白西装弄湿。

导演看周宏表情不善,还以为是自己太啰嗦让周影帝不耐烦了,忙招呼道:“灯光,摄影,录音,都准备好了,演员就位,我们先走一遍。”

周宏面无表情地看着其他人乱糟糟地走来走去,暗中用力往墙上一靠,震动着的按摩棒狠狠顶在花心上。穴口用力绷紧,终于把按摩棒和淫水全都吞进了穴中,身下响起轻微的水声。还好没有人注意到。

导演小心翼翼地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周影帝:“周哥,我们走一遍试试?”

周宏“嗯”了一声,走进了镜头里。

微笑,行走,揽住美艳动人的女主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拿枪,转身,开保险,对准目标扣动扳机。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潇洒漂亮,谁都看不出周影帝白色西装裤子下,殷红的臀眼正在被一根按摩棒插得淫水直流。]

周宏一脚踹翻了一张桌子,护着女主的头蹲下,声音温柔含笑:“小心。”

导演喊:“卡!”

周宏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绅士却冷淡地扶穿着高跟短裙的女主站起来。

导演热烈鼓掌:“好,完美!这条通过!”

助理导演小声提醒他:“导演,刚才是试走,背景里的工作人员都拍进去了。”

导演呲牙咧嘴地偷偷瞪他一眼:“闭嘴,让后期抠。”他看着周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哪敢让影帝再拍第二遍。

周宏不止是娱乐圈超一线男星,还是军区某位大人物的夫人。要是这次惹得周影帝不开心,那他以后可就麻烦了。

周宏刚才那个踹桌子的时候没控制住后穴,沾满淫水的按摩棒顿时滑出了小半截,把合身的西装顶出一点暧昧的凸起。周宏坐在道具桌子上,咬着牙根把那根按摩棒又坐进去。疯狂颤抖的硬物猛地顶在花心上,周宏闷哼一声夹紧了双腿。

助理导演看着面无表情的周宏,小声嘀咕:“影帝了不起啊,这么大牌。”

周宏缓缓平复自己的身体状况,起身说:“刚才那一条我发挥不好,麻烦导演我们再来一遍吧。”

好不容易拍完这一场,周宏坐下来休息。

片场忽然走进一群人,领头的老师热情地和导演聊起来。

周宏闭目养神。刚才的打戏太激烈,不少淫液从里面挤出来,裤裆里湿漉漉的。

耳边一个声音轻轻响起:“爸爸。”

周宏睁开眼睛,惊愕地看着严黎:“你怎么在这里?”

“我参加了导演培训班,”严黎抱着摄像机低声说,“老师带我们来参观电影实际拍摄的过程。”

十七岁的男孩子个子已经很高大,居高临下看人的尸骸,已经有了几分压迫感。

周宏模糊中记得,严黎好像曾经在晚饭时说想要学导演。但他没想到这孩子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严黎说,“我以后要给爸爸拍电影。”

既然严黎来了剧组,周宏和严勋通了一个电话,下午六点他直接带严黎去学校,和严勋学校见。

严勋在开会,说:“好,六点见。”说完他挂断电话,对满会议室的军官说:“继续汇报。”]

去学校的时候坐的是周宏的保姆车,严黎喊累,枕在周宏大腿上补觉。

经纪人保镖助理都坐在另一端,

严黎打开了车里的音乐。

音乐可以掩盖一些声音,严黎低声对周宏说:“爸爸,你的裤子湿了。”

周宏绷紧屁股。他今天穿的西装是白色的,一旦湿了会十分显眼。周宏用强硬的态度掩盖自己的羞耻:“别闹。”

“真的湿了,”严黎不依不饶地说着,把伸到周宏身后,摸着屁股上那块湿透的布料,低喃,“流了好多淫水。”

周宏声音有些不稳:“你再胡闹我就不去你的毕业典礼了。”

严黎指尖沾了一点淫液,舔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好骚的味道。”

周宏手指一颤,恰好这时候车身颠簸,后穴里的按摩棒又狠狠地顶在花心上。周宏呻吟一声,大腿猛地绷紧。

严黎说:“爸爸,你不舒服吗?”

周宏闭目不语,脸上浮着不自然的红晕。

严黎用自己的脑袋遮挡别人的视线,悄悄解开了周宏的皮带,把手从后面伸进去。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已经被淫水泡透,严黎摸着湿漉漉的臀缝一直摸到塞满东西的穴口,缓缓揉按起来。

周宏急促喘息着,声音都变了调:“住手嗯住手”

严黎低喃:“爸爸的骚屁眼总是被插着东西,一定很不舒服吧,儿子帮你揉揉好不好?”

酸软的穴肉果真缓解了许多。周宏低声喘息,默许了严黎越界的举动。

“爸爸的骚屁眼好软,流了这么多水,”严黎低声撒娇,“爸爸,儿子想插你,你让不让?”

车停下,司机回头说:“夫人,少爷,到学校了。”

严黎依依不舍地把伸进去两节的手指抽出来,扯出一条亮晶晶的淫丝。

周宏脸上红晕尚未褪去,轻声说:“你们下去逛逛吧,我在车上等严勋。”

严黎眼睛顿时亮起来,抑制不住地就要笑。

周宏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你也下去。”

【章节彩蛋:】

被强暴的男孩无助地闭着眼睛哭泣,泪水湿透了床单。

他的屁股里被灌满了精液,圆润白嫩的屁股肉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军靴踩着地板,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周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睛闭得更紧。他害怕严勋,害怕这个比他大十岁的A少将。害怕那身墨绿色的军装,害怕上面的每一枚勋章。

严勋解开了他左脚踝上的捆绑,抬起一条白皙纤细的腿,折叠的马鞭轻轻拍打着红肿的嫩穴。

周宏委屈地哭出来:“不要……不要再打了……呜呜……”

严勋没有打他,平静地夸奖:“不错,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周宏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睁开泪汪汪的眼睛,警惕又防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间房没有窗户,没有钟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永远亮着。

周宏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在这里被强暴鞭打了一辈子那么长。

严勋看了一眼手表,从把这只小野猫绑在床上到现在,才过了三十个小时。可这小孩儿看上去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攻击性,只剩下因为恐惧而生的防备。

严勋和气地问:“不想看到我?”

周宏含着泪怒瞪他一眼,哭音沙哑:“我恨不得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

严勋点头:“可以,我满足你的愿望。”

他起身离开,关上门之后,吊灯也熄灭了。

十四岁的周宏,被一个人留在了失明般的黑暗里。

周宏在无边无际地恐惧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颤抖着数数::“一,二,三……”

黑暗,寂静,看不到时间。

严勋真的没有回来,他再也没有回来。

“六千九百五十五,六千九百五十六……”周宏嗓子干哑,一个在黑暗里边哭边数:“六干一百六十二……”他数不清了,无限和未知的恐惧搞坏了他的脑子。

这是哪里?他是谁?他会……死在这里吗……

周宏崩溃了,他不再数数,歇斯底里地对着黑暗哭喊:“严勋!你变态!呜呜……大变态……呜呜……”

哭到发不出声音,哭到身体脱水晕眩。

周宏在迷蒙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光,一个人缓缓向他走来。高大,健壮,英俊淡漠。

严勋说:“你比我想象的要脆弱。”

周宏神情恍惚。

严勋说:“乖一点,给我生个孩子吧。”

周宏抬起唯一没被绑住的左脚,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哭着骂:“滚!”

第三章 在被老公面前和儿子偷情是一种什么体验?(蛋:少将真的很想让小美人给他生孩子)

五点五十五分,严勋的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周宏的保镖过来迎接他:“将军,夫人在车里等你。”

周宏是公众人物,为了避免骚乱,他参加这种活动总是会最后才低调入场。

严勋上了周宏的车。

周宏正在试图用什么东西堵住往外流的淫水,看到严勋上来,又惊慌又羞耻:“你提前过来了?”

严勋摘下手套:“我也要换身衣服。”他刚开完军政会议,还穿着笔挺严肃的上将军装,实在不适合参加亲子活动。

车里一直放着几套给严勋准备的衣服。周宏夹紧塞到一半的东西,从衣柜里替严勋挑了一套衣服。

严勋边换衣服边问:“刚才在做什么?”

周宏羞耻得说不出口。

严勋抚摸他的额头和发丝:“说谎的惩罚,会比做错了事情更严重,你知道吗?”

周宏当然知道,他被严勋各种变态的规矩惩罚了十几年。他深吸一口气,难堪地说:“我我在骚穴里塞了东西”

严勋很满意他的诚实:“那根按摩棒不够吃了吗?”

周宏红着脸摇头:“不不是淫水淫水流的太多了要要堵起来”

严勋说:“让我看看。”

周宏看着手表,低声说:“快要到时间了。”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听话地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翘起湿的乱七八糟的屁股给严勋看。

严勋问:“塞了什么在里面?”

周宏声音低颤:“是是你的领结。”

严勋不喜欢周宏自己玩弄身体,但是周宏选的东西取悦了他,于是没有再为难,说:“给我拿领带。”

周宏挑了一条款式简单低调的领带,手指灵巧熟练地给严勋系上,别了一枚黑曜石的领带夹。

毕业典礼快要开始了,舞台上在放映学生们自己拍的纪录片。

严黎自豪地低声对周宏说:“爸,我是这片的总导演。”

他们一家三口在最后一排坐下,严黎故意坐在了两个家长之间。

最后一排人很少,只有一个严黎的同学卢延,他因为家长没来,所以一个人躲在了最后排。

卢同学正戴着耳机玩游戏,看到有人坐在他身边就随便瞟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周周周周!!!”

严黎探头对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

卢延乖乖捂住自己的嘴,从指头缝里憋出小小的声音:“周影帝,能给我签个名吗?”

塞进一条领结之后,本就粗长的按摩棒顶得更深,周宏在黑暗的光线中强忍着下身的不适,用面对镜头的镇定低声说:“可以,不过能请你坐到前排去吗?”

能拿到影帝的签名,卢延这时候坐在主席台上都不会眨一下眼皮,忙不迭就答应了。

周宏从口袋里拿出签字笔,签在了卢延的游戏机上。

卢延美滋滋地抱着游戏机去前排坐,周宏忍耐不住,捂着嘴闷哼一声,射在了早就湿透了的内裤里。

射精后的周宏扶着前排椅背低低喘息,身后却有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扯着丁字裤的带子一下一下磨着他的臀缝。

周宏用眼神示意严黎别胡闹。

负责毕业典礼的老师走过来,凑在严勋身边满脸堆笑:“严将军,今天是令公子的毕业典礼,学校想请您上台讲几句话,不知道可否”

趁着严勋和老师说话的空隙,严黎用力拉开周宏内裤上细绳,再忽然放手。弹性十足的细绳弹在臀缝上,类似于鞭打的轻微疼痛和酥麻唤醒了周宏在受虐中得到的快感,他身体猛地绷紧,满到装不下的小穴吐出了湿透的领结。

周宏大腿打颤,眸中盈着水光,又恼怒又柔软地瞪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严勋拒绝了老师的建议,毕业典礼正式开始了。

全场的灯光亮起来,校领导一个接一个开始江湖。

明亮的灯光下,周宏面上难耐的情欲之色一览无余,他羞耻地低着头,把潮红的脸和低低的呻吟都压抑在手心里。

严勋低声问:“很难受吗?”

周宏说不出口,他已经含了一根按摩棒的后穴,又被儿子伸进去三根手指玩弄,止不住的淫水失禁一样往外流。裤子肯定已经湿透了,大腿间黏腻腻的一片湿。

周宏咬着下唇摇摇头,没有说话。

严黎越发大胆,两指夹着按摩棒缓缓往外抽。震动的按摩棒碰到了硬木椅子,发出“嗡嗡”的声音。

前排有几个同学开始疑惑地检查自己的手机。

周宏慌忙用力坐下去把整根按摩棒吞进屁股里,顶得太深,他只好微微分开双腿缓解不适。

严勋微一皱眉,说:“裤子脱了。”

周宏惊愕,在、在这里?

严勋平静淡漠的眼神告诉他就是在这里。

礼堂很大,后面几排都没什么人。摄影机架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也不会拍到他们。

周宏有些惶然地看着严勋的眼睛,严勋的目光坚毅而宁静,周宏不喜欢这种不容拒绝的蛮横眼神,却又莫名在他的目光中感觉到安全和依赖。于是就算羞耻又害怕,还是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侧坐着给严勋看。

他知道严黎也在看,少年的目光比他父亲还要炽热,几乎要化为实体钻进他的肉穴里,舔弄每一寸殷红湿热的肠肉。

按摩棒震动着探出一截,穴口淫液被震得水花四溅,暗红色的椅子很快湿了一片。

严黎咽下口水,贪婪地用目光抚摸着爸爸殷红的穴口。他想,总有一天,他会真正占据那个美妙的地方,尽情用自己已经足够粗大的阴茎操干柔软的小穴,让爸爸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一定要爸爸给自己也生一个孩子!

严勋对儿子说:“去那边坐。”

周宏半边身子躺在椅子上,丰满圆翘的屁股被丈夫握在手里,轻轻呻吟:“别别在这里”

会场里的灯光忽然暗下来,舞台上闪烁着眼花缭乱的五色光。学生汇报表演开始,电子音震耳欲聋,一个抱吉他的男生用破锣嗓子撕心裂肺地吼着一首小语种歌。

黑暗里,严勋抽出那根按摩棒,握着周宏柔软有弹性的两瓣臀肉,火热坚硬的阴茎对准湿滑的入口用力顶进去。

周宏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哀哀地一声呻吟:“啊老公”

严勋的阴茎太大,就算已经被按摩棒玩了一天,周宏还是被撑得十分难受,眼角忍不住溢出泪水:“慢点老公啊受不了好胀老公屁眼好酸嗯啊”

严勋阴茎粗长,只插进三分之二就已经顶到了周宏柔嫩的花心,周宏承受不住地开始挣扎:“已经很深了老公嗯”

唱歌的男生歇斯底里地吼:“嗷!!!!!!!”

严勋猛一用力,龟头顶开花心嫩肉,蛮横地插进了更隐秘更柔软的地方。

剧烈的酸麻从小腹中奔涌而出,周宏呜咽着一口咬住了什么东西,后穴中的淫水像泉水一样疯狂外涌,把严勋的阴茎包裹在了温暖的淫液里。

严黎面不改色地让周宏咬他的手掌,偷偷挪动身体,把自己火热的阴茎隔着布料与周宏的脸颊来回磨蹭,勉强缓解了一点欲望。

高潮后的周宏失神地缓缓松开牙齿,看到儿子的手掌被自己咬伤,愧疚不已,神志恍惚地伸出舌头,把上面的血迹一点一点舔干净。

酸麻颤抖的穴肉无力地承受着粗大阴茎的顶弄操干,严勋每一次全根没入,周宏喉中就溢出一声又像哭泣又像享受的呻吟。

严黎手上浅浅的伤口被爸爸又软又热的舌头这样舔着,裤子里的阴茎硬得快要爆炸了。五彩斑斓的舞台灯光晃得人眼花缭乱什么都看不清,严黎大着胆子把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尺寸不输严勋的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拍打着周宏的唇。严黎低声说:“爸爸,给儿子舔舔这里好不好?”

硕大硬挺的肉块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腥味,周宏试探着张开嘴,含住了儿子半个龟头,舌头一点一点移动着把整根阴茎都舔湿,柔软的唇艰难包裹着儿子粗大的阴茎。

严黎敞开的上衣和手掌挡住了严勋的视线,昏暗凌乱的光芒中,严勋错以为周宏依然在咬着儿子的手掌来压抑呻吟。

毕业生们在舞台上吼着一首又一首乱七八糟的歌曲,掌声此起彼伏,家长老师们在互相夸赞。

周宏光着屁股躺在礼堂的最后一排座椅上,被他的丈夫和儿子一起操干着上下两张嘴。

等毕业典礼结束,周宏已经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严勋在保镖的保护下,抱着自己的妻子上车,留下一地艳羡的眼神,还有一个若有所思的严黎。

为了避免被父亲发现,他的阴茎此时还硬邦邦地塞在裤子里,没敢射出来。

保镖站在严黎身后,问:“少爷,不上车吗?”

严黎这才上车,打开车载冰箱拿了一罐可乐。

严勋和周宏的事还没完。周宏裤子褪到大腿,背对严勋坐在那根阴茎上,被顶得呻吟一声比一声甜腻。

严勋不许他在挨操时闭上眼睛,于是周宏只好强忍羞耻,和儿子面对面。

严黎喝着可乐,趁严勋不注意的时候向爸爸露出一个狡猾又得意的笑容。

第四章 今天将军不在家,儿子要给爸爸拍小电影,全垒(蛋:羞耻,围观)

严勋工作很忙,周宏也很忙。

虽然在严勋严苛的家规控制下,周宏一个演员作息时间比上班族还规律,但他依然像所有明星一样忙碌。没有假期,没有休息日,生活中充满了工作和工作。

严勋的身份和地位,并不需要一个这么努力工作的夫人,但他尊重并尊重周宏的事业,只是稍加约束。

对此,周宏心中充满感激。

如果当年系统匹配给严勋的,是个温柔乖顺的,那严勋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今天难得周宏在家休息,严勋也给他放了假,没有再给他塞什么折磨人的东西。

周宏反而睡不着了,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伏在严勋肩上闭着眼睛帮他系衬衣扣子。

严勋很受用,抚摸着周宏的后脑,任由他还没睡醒的妻子把他衬衣扣子系的乱七八糟。

周宏折腾了半天也没系好,低声说:“抱歉。”

“没关系,”严勋低头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早安吻,“下午三点,去办公室见我,衣服自己挑。”

周宏听话地轻轻“嗯”了一声,又睡着了。

七点,生物钟让周宏准时醒来。

他迷迷糊糊地打个哈欠伸懒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摄像头对着他,缓缓移动,从他的脸一直拍到被子下隆起的腰胯曲线。

周宏半闭着眼皱眉:“严黎,谁让你进来的?”

严黎举着摄像机说:“爸爸睡觉的样子很好看,我忍不住就想拍下来。”

周宏对着这个亲生儿子实在发不出什么脾气,只好懒洋洋地问:“拍够了吗?”

严黎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一辈子都拍不够。”年轻男孩说起肉麻情话的时候,带着一股让人不想打击的认真和率直,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周宏无奈,说:“关上,我换衣服。”

严黎委屈地耷拉下耳朵:“不、不可以拍吗?”

周宏又好气又好笑,冷着脸说:“关上。”

严黎依依不舍地亲了自己的摄像机一口,放在了旁边。

离下午三点还早,周宏还可以找两件正常的衣服穿。

严黎的目光跟着周宏线条优美的腰臀晃来晃去。今天严勋不在家,严黎决定把昨晚半路刹车的事情做完。

周宏在衣柜里找衣服,严黎悄悄走到的身后,猛地伸出双手搂了个满怀,下身火热硬物隔着布料贴在了周宏的屁股上,用力狠蹭了两下。

周宏腿一软差点摔倒:“严黎!”

“爸爸,”严黎低声说,“儿子的大鸡巴好吃吗?”]

周宏记起昨晚的大礼堂里的荒唐,儿子粗大的阴茎塞满了他整个口腔,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操进他喉咙里。周宏红了脸,闭上眼睛不肯说话。

严黎说:“爸爸,你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你在害羞了吗?”

周宏紧张地咽下口水,睁开眼睛极力冷静地扭头看着严黎:“放开。”

严黎半强硬半撒娇地说:“不放!”

周宏软了语气:“小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把大鸡巴插进爸爸的又湿又热的屁股洞里,”严黎把周宏刚刚穿上的裤子褪下来,用力捏了一下丰满又弹性的臀肉,“狠狠插进去!”

周宏抑制不住地呻吟一声。他的儿子,一个年轻的正在强势地宣告着对他的欲望,而他其实早就开始纵容了这一切的发生。

他的亲生儿子,对他有欲望。

佣人在卧室外敲门:“夫人,早餐做好了。”

周宏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说:“我不想吃。”

佣人有些为难:“夫人,将军会不高兴的。”

被掌控着,他的一切都被掌控着。周宏沉沦在被严勋掌控的一切之中,并在屈服中体会着战栗的快感。

但他也会觉得压抑和不满。

周宏闭上眼睛,说:“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做一些越轨的事情吧,做一件最过分的,最可耻的事情。

严黎低声说:“父亲真是个讨厌的控制狂,他明明知道你讨厌吃熏肉和油醋汁沙拉。”

周宏说:“听话,和我去吃饭。”

严黎随口撒娇:“听话的孩子会有奖励吗?”

周宏转过身,凌乱的衬衣下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尖,他对着自己的儿子轻声说:“吃饱饭之后,爸爸什么都听你的,满意吗?”]

严黎惊喜交加喜不自胜欣喜若狂,顿时一道鼻血奔涌而下。

吃过早饭,严黎拉着周宏要试镜头,把周宏拉进了他的工作室里。

工作室是严黎要求改建的,有基础室内摄影用的全部设备,还有一些杂乱的拍摄道具。周宏坐在那张复古的道具长沙发上,看着儿子东跑西窜地调试灯光和设备。

周宏随口问:“你想拍什么?”

“拍个短片,”严黎打开灯光,对着周宏粲然一笑,“我想好了,片名就叫父爱。”

周宏出于职业习惯,很快根据灯光和摄像机的位置找到了最合适的入境角度:“内容呢?”

严黎单膝跪在周宏双腿之间,缓缓解开了周宏的腰带:“爸爸用身体教导儿子成年人的滋味。”

周宏轻轻喘息,大腿微微并拢夹住了儿子的身体:“你还需要爸爸教吗?”

“还需要一点,”严黎从沙发旁拿过一副道具手铐,“爸爸,我可以把你铐起来吗?”

周宏半闭着眼睛,俊美无暇的脸上浮现出一点潮红,声音也有些沙哑:“你不要太过分。”

严黎低喃:“我会的。”他会很做的很过分,他要周宏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严勋对周宏做过的一切,他都要!

手铐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周宏双手被拷在头顶,悬挂在高大的金属架上。被束缚的感觉让他有一瞬间的不安,说:“我下午还有事情,你有点分寸。”

严黎说:“爸爸,你要去我父亲的办公室吗?严上将的夫人,西装下面穿着勾人的蕾丝小内裤,来找他的老公挨操了。其实军政处的人都知道你是去做什么的吧?”

周宏羞耻得声音发颤:“别说了嗯小混蛋”

“爸爸,你这里太饥渴了,”严黎隔着布料玩弄周宏的臀眼,“每天都在被操,怎么还是那么紧?”

周宏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他的亲生儿子把他绑在了这里,玩弄着他的私处,描述着他的淫荡。罪恶,羞耻,一切都转化成了剧烈的快感,淫液流出,浅色的居家服很快濡湿了一小片。

严黎把周宏的一条长腿绑在复古沙发的木质扶手上,又把另一条腿绑在另一边。周宏迷人的两条长腿被迫一字马分开。严黎拿刀划开了周宏的裤裆,雪白圆润的臀肉间,殷红流水的小穴若隐若现。

严黎把摄像机推到近处,给流水的小穴拍特写:“爸爸的骚屁眼好红,今天早上又被操过了吗?”

周宏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没没有”]

严黎说:“爸爸,对着镜头做个自我介绍吧。”

周宏又羞又气,穴里的骚水却越流越多。镜头下,穴口殷红的褶皱一收一缩,透明粘稠的淫水流到了暗红色的绒面沙发上:“介绍嗯介绍什么?”明明今天没有在里面塞任何东西,可摄像头的目光却像一只无形的手,伸进了他的骚穴里,抠挖玩弄着每一寸酸软的肠肉。

严黎说:“介绍爸爸的骚屁眼有多骚,喜欢吃什么样的大棒子。”

周宏慢慢发现,这小崽子一旦混起来,比他爹还要混账。

见周宏不配合,严黎失望地低喃:“爸爸不想介绍,那儿子就先喂爸爸吃点东西吧,”他拿起一条马鞭,把雕刻着花纹的手柄缓缓插进了淫水直流的肉穴里,“爸爸好厉害,都吞下去了。”

粗长的木头插在肠道里,周宏难受地挺起身子缓解不适:“小混蛋你啊拿出去嗯”

严黎握着马鞭的手柄缓缓插进去,再拔出一点。淫水噗嗤噗嗤被挤出穴口,淫荡的水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摄影室里。

严黎把手柄狠狠向里一顶,拔出来换上了自己的阴茎。

少年的阴茎尺寸已经不输给他的父亲,硕大的龟头顶进去的时候,周宏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爸爸,你里面好软,好热,好多淫水,”严黎被那张美妙的小嘴吸得顿时失去了理智,狂乱地握着周宏的腰拼命顶弄起来,“爸爸,你的骚屁眼在吸儿子的大鸡巴,淫水都喷在儿子龟头上了。”

年轻操起人来没有规律也没有章法,乱七八糟地这里操一下那里操一下,每一下都操的又深又狠,花心那片嫩肉都要被他操肿了。

周宏双腿大张着被捆住,双手也被吊在头顶动弹不得,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无助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儿子的大肉棒:“小混蛋嗯太重了别这样操啊”

严黎的龟头狠狠顶在肠壁上,喘息着说:“爸爸,儿子该怎么操你,你教教儿子好不好?儿子应该怎么操爸爸的骚屁股?”

周宏知道今天不让严黎尽兴他是走不了了,强忍着穴中酸麻颤声指导:“慢一点嗯对着花心操”

严黎半截阴茎露在外面,焦急地像只啃不着肉的小狼狗:“爸爸,插不进去了,你的小骚穴怎么这么浅?”

周宏轻轻扭动屁股:“嗯没关系用力用力顶一下就能就能操到爸爸的子宫了啊”

他话音未落,严黎已经急不可耐地握着他的腰狠命一操,龟头成功顶开花心的嫩肉,操进了更柔嫩的地方。

“好软”严黎半截魂都被销魂洞吸走了,玩命地狂操起来,“太软了,爸爸的骚子宫太软了,我要操一辈子,儿子要操爸爸一辈子。”

周宏被操得说不出话来,用仅存的神智提醒严黎:“不许嗯不许射在里面会会怀孕的嗯啊”

严黎握住周宏的腰不许他逃开:“我就要爸爸给我生孩子!”

炽热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子宫内壁上,周宏崩直了身子哀叫着哭出声。

他要被自己的儿子操到怀孕了。

第五章 老公的办公室,后面被灌满红酒打到哭也不能承认和儿子偷情了(蛋:控制狂开始的地方)

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流着,严黎守在门外,看着磨砂玻璃后面隐约的人影。他看到周宏抬起一条腿踩在了浴缸旁边,手伸到腿间清理外面和里面的精液。

严黎捏着鼻子把鼻血憋回去,瓮声瓮气地喊:“爸爸,我帮你好不好?”

周宏快被这小王八犊子气死了。严黎射的很深,他用手指都挖不出来,需要灌肠才能弄干净。

可灌肠用的工具都在严勋的书房里,严勋一直禁止周宏自己用这些东西,如果他偷偷灌肠被严勋发现,那可就不是屁股挨顿打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周宏左右为难。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被严勋发现他屁股里的精液和被严勋发现他私自用灌肠器,后果都很可怕。

周宏抬头隔着门看了严黎一眼,心想,比较起来还是前者更可怕一点。他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低声对儿子说:“去书房,左边第二个书柜最上面那一层,把灌肠器拿来。”

严黎捂着鼻子兴奋地喊:“我这就去!”

下午两点五十分。

陆军指挥部军政大楼,前台值班的两个小姑娘用自创的摩斯密码交流最新的口红色号和大衣款式。

一辆款式低调的加长车停在军政大院里,两个小姑娘立刻停止了悄悄话,一丝不挂地挺胸抬头站在柜台后面。

身形魁梧的保镖拉开车马,一个穿着正经又优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男人带着墨镜,耀眼的细腰长腿九头身,举手投足间都是说不尽的迷人风情。

刚调来的小姑娘看了同伴一眼,手指轻轻敲着桌上的文件传递暗语:“我猜这是个极品大美人。”

男人已经走进来,神情言词温文有礼,又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需要登记吗?”

小姑娘刚要掏登记薄想顺便私心留个大美人的联系方式,同伴却抢在前面热情地笑道:“不用不用,夫人,上将刚开完会,正在办公室等您。”

男人礼貌地颔首:“多谢。”说完就在保镖护送下坐上了严上将的专属电梯。

小姑娘目瞪口呆:“这、这是上将的夫人?”

同伴用暗语说:“是不是很好看?”

小姑娘暗语回答:“太好看了,我觉得他简直像个大明星。”

确实太像明星了,小姑娘开始苦苦思考,严上将的夫人,到底长得像哪个明星呢?

严勋的办公室里,还有两个军官在汇报工作。

周宏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说:“我去休息室等你。”

“不用,”严勋在文件上签了字,对那两个军官说,“你们可以走了。”

两个军官拿着文件离开,路过门口时彬彬有礼地点头示意:“夫人好。”

严勋翻着文件头也不抬地对周宏说:“进来。”

周宏心里有些慌张。他刚刚和儿子偷完情,后穴里还残存着被儿子的阴茎撑开时的酸软感。虽然已经里里外外都清洗过了,但他不确定严勋会不会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如果如果被发现

周宏头皮发麻,几乎不敢走进严勋的办公室。

严勋把文件放在一边,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衣服不错。”

周宏是明星,为了保持形象连常服都是由知名设计师专门定制的。听到严勋对他的着装还满意,周宏微微松了一口气:“谢谢。”

严勋把玩着一支钢笔:“里面呢?”

周宏脸上浮起一丝薄红,轻声说:“里面里面没有穿东西”

严勋有了一点兴趣,说:“脱吧。”

周宏看了一眼办公室开着的门,认命听话地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裤子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臀缝间殷红的穴口不自然地鼓胀着,显然是塞了很多东西在里面。

严勋靠在椅背上,静静地欣赏妻子诱人的身体。

周宏深吸一口气,对门外的保镖说:“把东西拿进来。”

保镖进来,目不斜视地递给周宏一个精致的木制礼箱:“夫人,给。”

严勋问:“是什么?”

周宏捧着箱子跪倒在严勋腿边,羞耻地说:“是是送给老公的生日礼物。”

严勋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条深红的马鞭。

周宏不敢抬头看严勋的眼神,轻声说:“请请老公打我的骚骚屁眼”

严勋却没有拿鞭子,而是俯身捏着周宏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目光中带着令周宏心惊胆战的似笑非笑:“讨好我?”

周宏颤抖着说:“没没有”他害怕严勋这样的眼神,每当严勋眼中露出笑意,就预示着他接下来这段时间不会太好过了。

严勋捏着他的下巴沉声说:“说谎会受什么样的惩罚?”

周宏不知道,严勋的惩罚向来都是随心所欲,全看他当时的心情如何。轻则打屁股打到射精,重则被绑起来用假阴茎操到昏迷。周宏十八岁那年偷偷报了艺术学院却骗严勋学的是文史,被严勋绑在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操了整整十三个小时,最后尿都尿不出来,哭着向严勋保证再也不敢了。

可他到底不是个安分的人,结婚这么多年经常撒大大小小的谎,然后被严勋用或轻或重的手段惩罚。

严勋仍在平静地等他回答,漆黑的眼珠里暗藏汹涌,警告他说谎的代价。

周宏说:“老公,我我在家里自己自己灌肠了”与其等到严勋怀疑调查,不如他承认其中比较不重要的部分,再主动请求惩罚转移严勋的注意力。

严勋冷漠地问:“为什么?”

周宏深吸一口气,低喃:“因为因为淫水太多了不不舒服”

严勋的眼神看不出有没有相信他的话,拿起鞭子淡淡地说:“喜欢灌肠?”

周宏发现自己又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如果说不喜欢,那之前的谎言就变得格外脆弱。可如果说喜欢

严勋叠起鞭子试了试手感,对周宏说:“去挑一瓶酒。”

周宏屁股一紧,心惊胆战地去严勋的酒架上挑酒。

严勋喜欢收藏酒,大部分酒都没有开封。考虑到严勋的习惯,一定会让他整瓶都灌进屁股里。周宏特意挑了一瓶度数偏低已经喝掉小半瓶的红酒,回到严勋面前。

周宏趴在严勋的办公桌上,乖顺地掰开臀瓣露出殷红湿润的小穴。

塞在里面的按摩棒露出一端,震动得穴口淫水四处飞溅。

严勋抽出按摩棒,打开红酒瓶塞插进去。

红酒细长的瓶口缓缓插进去,冰冷的瓶口抵在了敏感的花心上。

冰凉的液体很快填满了火热的肉洞,周宏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嗯”

严勋不着急喝酒,任由红酒瓶插在周宏的屁股里,慢条斯理地问:“喜欢灌肠,嗯?”

事到如今,周宏只好咬牙含泪承认:“嗯喜欢”

严勋低声说:“好,这次一定把你喂饱。”

酒液越来越多,周宏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涨破了:“老公嗯满了”

严勋用指尖玩弄着周宏的穴口:“满了吗?”

被调教了十几年,周宏明白严勋的意图。他羞耻地抓住严勋的军装衣角,竭力克制的声线反而更加沙哑柔媚:“嗯骚老婆的屁股满了被红酒装满了老公啊老公”

冰凉的酒液被肠肉捂暖了,空掉的红酒瓶一抽出来,就有温热的酒液抑制不住往外涌。

严勋轻轻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不许流出来。”

周宏疼得哭叫一声,听话地绷紧穴口。

严勋一鞭接一鞭子抽在湿润的穴口上,声音冷漠:“喜欢灌肠?”

周宏哭着回答:“是”

严勋冷笑:“没有说谎?”

周宏心里一颤,肉穴控制不住溢出一点酒液,紧接着他就被严勋更重地抽了一鞭子,屁股都疼麻了。

严勋冷笑:“再说一遍。”

周宏哪敢让严勋知道自己和严黎偷情的事,一边呜咽一边死咬着不承认:“没有说谎呜呜老公没有说谎”

严勋狠狠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再说!”

“没有没有老公啊”周宏忍不住了,被打肿的穴口再也绷不住,温热的酒液像失禁一样流出来,屁股和大腿可怜兮兮地发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粉红的鞭痕。他双手颤抖着捂住屁股,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严勋冷声命令:“把手拿开。”

周宏不敢违抗,瑟瑟发抖地把移开手,把已经布满鞭痕的屁股再次送到暴君的马鞭下。

严勋淡漠地说:“不是想被老公打骚屁眼吗?自己把屁股掰开。”

周宏有苦说不出,只好听话地自己掰开火辣辣疼的臀肉,请严勋鞭打他的臀眼,打得酒液直流淫水四溅。

严勋用周宏送他生日礼物狠抽了周宏一顿,手指在红肿的穴口上沾了一把红酒和淫水的混合物,放在口中尝了尝:“你浪费了我最喜欢的那瓶酒。”

周宏低低抽泣着:“对不起。”

严勋说:“我有个会要开,再去选一瓶酒自己灌进去,在我回来之前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周宏还带着哭腔,乖顺地回答:“是。”

秘书敲门:“将军,会议可以开始了。”

严勋起身整理自己褶皱的衣服,对保镖说:“你监督夫人。”

保镖尴尬地掩饰着自己的眼神:“是,将军。”

严勋离开,周宏跌坐在地毯上,闭目喘息着。

保镖过来搀扶他:“夫人,你还好吗?”

周宏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我没事,你出去吧。”

保镖为难地说:“可是可是将军命令我”

周宏说:“那你闭上眼睛好吗?”

保镖听话地闭上眼睛:“是,夫人。”

周宏挣扎着起身,去酒架上挑了一瓶酒,趴跪在地上吧瓶口塞进自己的后穴中。

第六章 不说实话就继续惩罚,顺便生个二胎吧(蛋:怀孕的小美人和蛋糕更配哦)

下午五点,军政部的工作人员准时下班。

前台的两个小姑娘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时候她们看到严上将抱着他的夫人走出大厅,上了车。这位夫人好像是睡着了,闭着眼睛依偎在自己丈夫肩上。

小姑娘失望地小声嘀咕:“真真的是将军的夫人啊”

周宏看似舒适地依偎在严勋怀里,其实在艰难地忍受着灌满屁股的酒液。他为了让严勋消气,故意选了一瓶容量偏大的高度威士忌,趴跪在地板上艰难地忍到严勋开完会,被严勋一抱又不小心溢出了一些。

他已经竭力讨好,可严勋冰冷的眼神中却看不出半分波澜,只是说:“回家。”

周宏被严勋抱着刚进家门,就再也忍不住,屁股里的酒液失禁一样喷涌而出,湿透了裤子流到地板上。

听着淅沥沥的水声,周宏又羞又怕,无助地抓着严勋的衣领哽咽认错:“对不起对对不起”没有含住那些酒,一定会让严勋更不高兴。

严勋冷淡地说:“认错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先吃饭。”

这个时间并不是严勋习惯的晚餐时间,周宏心里更慌张。

严黎从楼上下来,奇怪地看着忙碌的厨房,问:“这么早就吃晚饭?”

佣人熬着鱼汤抬头说:“少爷,将军说早些吃饭,或许是晚上有什么事吧。”

严黎走向客厅,果然看到周宏的下半身赤裸着跪在地毯上,圆润的屁股上布满了鞭痕和水渍,看来严勋在办公室已经好好享受过一番了。

严黎半真半假地心疼着蹲在周宏身边:“爸爸,他又欺负你了?”

周宏声音低哑:“不要胡闹。”

严勋喝着茶,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或许这是每一个性格严肃的家长都有的烦恼,就是儿子和自己不亲近。

但是周宏和严黎也不太亲近。

严勋知道,周宏一直在排斥自己妻子的身份,对这个几乎是在强暴之下怀上的孩子也有些抵触情绪。可严黎很喜欢亲近周宏,这种亲近甚至发展出了一种畸形的占有欲,让他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微妙的敌意。

就像此刻,严黎蹲在周宏身边,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责备和不爽,像是年轻的小兽在守护自己被别人侵犯的领地。

严勋对此不置可否,放下茶杯对周宏说:“过来。”

周宏顾不得羞耻,乖顺地趴跪在地上爬到严勋脚边,仰起头等待命令或者惩罚。

严黎眼睛里的嫉妒的怒火快要喷出来了。

严勋低头捧起周宏的脸:“宝贝儿,今天被老公打的爽吗?”

周宏一颤,严勋过于温柔亲昵的称呼让他越来越害怕,仿佛看到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云。他声音不稳:“被嗯被老公打的很爽”

严勋问:“还想被老公打骚屁眼吗?”

“想”周宏乖巧地说着严勋想听的话,“嗯骚屁眼喜欢被老公打”

佣人和保镖在客厅里进进出出,周宏知道他们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还有他的儿子,刚刚在他身体里射过精液的儿子,也在看着他发骚的样子。

严勋抚摸妻子火热的臀缝。他下手很有分寸,被打肿的穴口已经基本消肿,只是还有点热。

周宏为了讨好严勋,主动掰开屁股让严勋摸得更尽兴。

严勋眉峰一挑,周宏主动的太反常,反而让他心中多了几分怀疑。

佣人来到客厅里,说:“将军,夫人,少爷,晚饭好了。”

严勋说:“先吃饭。”

严勋在前线做过几年审讯官,非常擅长观察人在撒谎时的细微变化。今天周宏一出现,他就知道周宏有事在瞒着他,但他用了几个小手段都没有逼周宏说出实话,只好另想办法。

几人来到餐厅,周宏自觉地坐在了他那张特殊的椅子上。火辣辣的肉穴艰难地吞下了椅子上那根假阳具。

严黎对着周宏的脸咽下口水。他的爸爸是光芒耀眼的影帝,在镜头前永远高高在上俊美无双,如今上身依然穿着整齐的白衬衫,下身却赤裸着坐在一根假阴茎上,被操得眼含泪花。

周宏被儿子的目光盯得更加羞耻,又想起了今天被儿子分开双腿捆在沙发上,用摄像机拍后穴特写的事情。严黎的精液全都射进了他的子宫里,根本没法清理。被某个第一次内射的情况下是很容易怀孕的,周宏担忧地偷瞄自己的小腹,如果如果真的怀孕了

严勋看着周宏艰难下咽的模样,冷不丁开口:“喜欢这张椅子?”

周宏正走神,慌张间摔了筷子,来不及思考严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习惯性地低声答应:“喜欢。”

严勋淡淡地说:“那就好。小张,一会儿吃完饭把这张椅子搬到我书房里。”

书房里,拿着椅子放在角落,周宏坐在严勋怀里。

严勋揽着他纤细的腰身,温声问:“到底怎么了?”

严勋很少服软,每次听到他用温柔的语气说话,都让周宏觉得恍惚无措。

可他不能说,只有这件事,他真的不能说。

严勋轻叹了一声:“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周宏心中莫名难受,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行为真的不过分吗?

从被迫结婚的那一刻他就讨厌严勋,把严勋当成敌人防备抵触,只是因为他不愿意遵守一个被什么狗屁系统指定的人生。

严勋严勋其实不是加害他的人。

有时候周宏也在心里想,如果没有这场强迫的婚姻,如果他在其他的地方遇到了严勋,他会爱上严勋吗?

严勋高大俊美,又身居高位。虽然控制欲变态了些,却仍然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周宏跨坐在严勋大腿上,捧着丈夫英俊的脸怔怔凝视。

严勋揽着他的腰:“在看什么?”

周宏移开视线:“没什么。”他知道,如果他们的相遇不是这场婚姻,他一定会爱上严勋。

出轨时那股报复严勋的兴奋和刺激在此刻变成了说不出的愧疚,周宏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把粉嫩的乳尖送到严勋嘴边,低声说:“老公,你罚我吧。”

严勋无奈:“宁愿受罚也要对我说谎,嗯?”他咬住一颗乳尖,吮吸舔咬。

周宏轻轻呻吟喘息着扶住严勋的肩膀,主动把乳头往严勋口中递:“嗯啊”

严勋含着他的乳尖含糊不清地低声说:“你这样让我很生气,宝贝儿。”说着他在周宏香甜的乳尖上咬了一口。

周宏疼得叫了一声:“老公啊”

严勋拍拍他的屁股:“把老公的阴茎都吃下去,一会儿再惩治你。”

周宏知道严勋一定真的很生气。严勋不许他说谎,其实就是因为讨厌他不被掌控的感觉。周宏有苦说不出,只好努力把严勋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全部吞进去,试图让严勋消消气。

龟头顶在花心上,要命的酸软骤然漫延开,周宏腿一软不由得坐下去,硕大的龟头猛地顶开花心嫩肉,狠狠戳在更加柔软的内壁上。

严勋满意地叹息一声,扶着周宏的腰低声命令:“自己动。”

周宏大腿打颤,勉强扶着严勋的肩膀晃动腰肢:“嗯好酸都进去了老公的阴茎都进去了”

严勋抚摸着周宏的耳垂:“老公操的你深不深?”

周宏难耐地点头:“好深嗯老公操的好深啊操到子宫里了子宫好酸”

严勋咬住周宏另一颗乳头吮吸起来:“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老婆,我太怀念你怀孕的时候了,那么乖,那么软。”

周宏听到怀孕两个字,恍惚间又听到严黎在他耳边说“爸爸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一个激灵坚持不住重重坐在了严勋的阴茎上,进到最深处的龟头顶到了一个格外酸软的地方。周宏哀叫一声,眼前一阵发白,自己达到了高潮。

严勋慢条斯理地握着他的腰狠插了几下,滚烫的阴茎射进了周宏的子宫里。

严勋握着周宏的腰低声问:“还是不肯说实话?”

周宏泪眼朦胧地喘息着:“我我没有说谎”

周宏不得不接受自己即将会被这根假阴茎操一整夜的命运。

因为他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他永远不能对严勋承认的错误。于是只能接受严勋或许没有尽头的惩罚。

周宏双腿被分开到两侧捆在椅子腿上,双手绕过椅背绑在后面,让他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必须整晚被椅子上的假阴茎操干。

严勋打开开关,假阴茎疯狂震动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周宏身体格外敏感,难受地哭出声:“啊”

严勋临走前弯腰吻着周宏的眉心:“说谎的话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对吗?”

周宏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那个在他身体里作怪的硬物,狼狈地哭泣:“我没有说谎啊老公没有说谎”

严勋失望离开,关上了书房的灯。

坚硬的假阴茎疯狂戳着他的肠壁和花心,周宏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个东西捣烂了。他已经射不出东西了,透支的欲望让他感觉自己会死在这个黑夜里。

周宏难受地挣扎,大腿虚软无力地轻轻颤抖着,无助地对着漆黑的房间哭求:“老公我说实话呜呜我说实话我说”

黑暗中响起严黎的声音:“爸爸,你还好吗?”

假阴茎安静下来,有人关掉了开关。

周宏虚弱地呻吟一声,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第七章 上将陪夫人参加电影试映会,休息室边看电影边调教(蛋:怀孕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严黎要解开周宏绑在后面的手,周宏连忙说:“别动。”

严黎手足无措地停下来:“爸爸,我、我弄疼你了吗?”黑暗中他也看不到严勋用的是什么绳结,有点慌张。

周宏轻声喘息着说:“别解开,被你父亲发现更难解释了。”

严黎倔强地非要解开:“爸你别怕。”

绳子已经解开了,周宏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腕,苦笑着说:“一会儿再给我绑回去,不要捣乱。”

严黎伏在他耳边说:“你别怕,我现在就去隔壁杀了那个暴君。”

周宏气笑了,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上:“胡说八道!”严勋是各种惩罚手段他都体会过,并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之所以死扛着不说,其实是担心严勋一怒之下会对儿子下重手。

周宏算不上有多喜欢这个儿子,他怀孕的时候太早,还没有让自己做一个父亲。可相连的血脉和严黎的亲昵乖巧,让他终究是舍不得看着严黎被收拾得太惨。

严勋对他最心慈手软,对严黎就未必了。

严黎把周宏从那张椅子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低喃:“爸爸,对不起。”他他莽撞了,以为得到了周宏的身体就可以得到一切,一时忘记了家里还有个手段残忍的暴君。

周宏懒得和小孩子计较,抓紧时间闭上眼睛休息:“天亮之前把我绑回椅子上,否则就是想害死我。”

严黎说:“是不是被那个暴君知道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说:“快知道了。”

严黎年轻的火气噌噌往脑门里窜:“我一定会解决他的!”

就算半夜里被儿子偷偷放下来休息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周宏下楼时仍然站都站不稳,差点摔倒。

严勋从后面抱住他:“今天要出门?”他在周宏的后颈上闻到了古龙水的味道。

周宏轻声说:“九点是电影试映会。”

严勋把妻子抱下楼,放在沙发上,面色平静地问:“有重要工作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误以为周宏今天休息,昨夜折腾得有些过分了。

周宏说:“没事,不用我怎么动。”

严勋说:“我陪你去。”

周宏刚要说不用,就反应过来严勋这不是在向他提出意见,而是在宣告决定。

周宏低声说:“谢谢。”

严勋“嗯”了一声,说:“吃早餐吧。”

到了餐厅里却不见严黎的人影,严勋刚要问,佣人就开口了:“少爷今天早上很早就去学校了,带了早餐走的。”

严勋皱眉:“他不是已经放假了吗?”

周宏想起昨夜严黎走的时候信誓旦旦要替他解决那个暴君,心里不免担忧,对佣人说:“联系一下小黎,让他中午一定要回家吃饭。”

吃过饭,严勋和秘书交代一声自己今天不去上班了把事情都推掉,抱着周宏上车前往试映会。

驶到目的地,车速渐缓,严勋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还是不打算说实话?”

周宏心里一颤:“我我没有说谎。”

严勋没再问这个问题,说:“前面有不少记者,要下车吗?”这些记者不认识他的车,倒是没有围过来。

周宏说:“绕到后面去吧,我们走专属通道。”如果是周宏自己来,他倒是不介意记者们围攻,但今天严勋在,周宏下意识地就想尽量避免严勋出现在镜头下。

关于他有个位高权重的丈夫这件事,粉丝间早有传闻,但周宏和他的经济公司始终对这个消息含糊其辞。主要是担心严勋会不高兴。

周宏演过的所有电影,严勋都会看。如果工作太忙腾不出空,就边操周宏边看。

看着严勋面无表情地揽着他走进试映场,周宏忍不住脸上一红,生怕严勋在这里也起什么心思。

偏偏严勋一本正经地坐在他身边,看着屏幕上的投资方广告若有所思。

周宏忍不住附在严勋耳边低声问:“在想什么?”

严勋淡淡地说:“想你撒谎时的表情,慌张、羞耻,还有一点得意。你在得意什么?得意自己逃离了我的掌控吗?”

周宏羞耻慌乱,一时间连那份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心都动摇了。

幸好这时候试映开始,会场中的灯光暗下来,出品方的图标咆哮着出现在大屏幕上。

狭小阴暗的圆形镜头里,拍摄着一间酒店房间的内景。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一双白皙赤裸的脚湿漉漉地踩在酒店的地毯上。

严勋侧头看了周宏一眼,低声说:“他们把你拍的很美。”

周宏不太适应丈夫这样认真又暧昧的夸奖,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羞红了脸。

一段蒙太奇的画面剪切,圆孔镜头晃动着飞向上空。穿白西装的男人潇洒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枪,吹着口哨走出了酒店房间。

严勋喜欢看周宏的电影,他会在里面看到很多不同样子的周宏。温柔的,天真的,风流潇洒的,冷漠无情的。

大屏幕上的周宏一脚踢翻了桌子,白西装包裹的长腿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严勋咬着妻子的耳朵低喃:“下次就穿这身衣服。”

周宏张开腿,严勋的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腿间。

身后就坐着好几排记者,两侧都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周宏害怕他们听到严勋的声音,又害怕同事们看到自己的异常,小声在严勋耳边求饶:“去去休息室好不好别在这里”

严勋说:“男主角要半路消失?”

周宏咬着下唇抑制住一声呻吟,并拢双腿夹紧严勋的手掌:“一会儿一会儿再出来嗯没关系”

严勋说:“和导演打个招呼再走。”

周宏只好转身看向另一边的导演,神情淡漠地低声说:“王导,我不太舒服,去休息一下。记者会开始再通知我。”

导演关切地说:“没事没事,身体最重要。”

周宏带着严勋偷偷离场。

会场二楼有周宏的休息室。

周宏去开休息室里的灯,严勋从后面按住他的手:“别动。”说着摘下了他那副细框眼镜。

周宏低声问:“要要我做什么”他有一点轻微的夜盲症,在黑暗中视力会降低,不戴眼镜的话更看不清楚,下意识地依赖着严勋。

严勋却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周宏茫然依恋的眼神成功取悦了他,他低声说:“今天穿的哪一条内裤?”

周宏轻声说:“是是黑色的。”

严勋继续问:“屁股里塞东西了吗?”

周宏说:“塞塞了”他太了解严勋的性格,虽然严勋早上没有提,但自己塞进去点东西一定会让严勋心情好一些。

严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周宏圆翘的屁股:“塞了什么?”

周宏被他一摸腿就软了,靠在他怀里喘息着说:“一嗯一根按摩棒是是粉色的”

严勋说:“遥控器呢。”

周宏从口袋里摸出遥控器:“在在这里”

严勋没有接,说:“自己拿着,跪下把裤子脱了。”

周宏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色块,摸索着解开皮带,跪在严勋腿边。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圆翘白皙的屁股在黑暗中白得耀眼,一巴掌拍下去就诱人地颤动了几下。

周宏闷哼一声:“嗯”

严勋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抽出周宏的皮带,握在手中试了试力道,说:“把按摩棒打开,第一档。”

周宏听话地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酥麻的震颤从后穴中漫延开,柔软的穴口包裹不住粗长的硬物,露出了粉色的顶端,顶开了丁字裤的细绳。

休息室的窗帘没有拉上,严勋抬起头还能看到会场里的大屏幕,一身白西装的周宏站在海边,喝着香槟吹海风。

严勋一皮带抽在那两瓣圆润的屁股上,周宏叫疼的沙哑哭音又甜又软,乖巧地把屁股翘得更高:“啊”

严勋重重打了他一下:“你忘了报数。”

周宏使劲压低腰肢把屁股翘起来,掰开臀瓣露出含着粉色按摩棒的殷红小穴,抽泣着认错:“对不起老公嗯请老公罚我打骚屁眼”

严勋一皮带响亮地抽下去。

周宏哭着报数:“一”

严勋说:“按摩棒调到二档。”

周宏双手还握着自己的屁股肉,只好俯身用牙齿咬住遥控器,把震动调大。不等他松口,严勋第二下已经落下,周宏在穴口酥麻的疼痛中慌张呻吟:“二”

三、四、五

按摩棒在严勋的命令下震动越调越剧烈,周宏神智都模糊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是导演助理:“周哥,记者会快要开始了,你准备一下。”

按摩棒还在疯狂震动,周宏极力冷静地回答:“我我知道了嗯”他再也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把呻吟哭泣压在喉咙里,颤抖着跪在地上射了出来。

助理沉默了一会儿,说:“周哥你你好好休息。”说着就狼狈逃窜了。

大屏幕上的周宏在微笑,所有人都在惊叹他的高贵和优雅。甚至有记者已经写好了稿子,标题叫“天生贵族——周影帝的气质与修养”。

可一窗之隔的休息室里,高贵优雅的周影帝正赤裸着下身跪在地上,被他的丈夫鞭打含着一根按摩棒的骚屁眼,被打得自己达到了高潮。

这时严勋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警局打来了。那边的小警员不耐烦地喊:“你是严黎的监护人吗?他涉嫌出入未成年禁入场所,被我们治安拘留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看着严勋皱眉的样子,轻声问:“怎么了?”

严勋说:“没什么,我们的儿子被治安拘留了,我派人去保释他。”

周宏红着脸低声说:“我该去记者会了。”

严勋温柔地帮他穿好衣服,皮带上已经沾满了周宏自己的淫水,严勋说:“我让人去车里拿备用腰带给你。”

周宏轻声说:“不用了,时间不够。我灯光很耀眼,看不清的。”

记者们举着摄像机等了十分钟,终于等到了周影帝出场。

璀璨的光芒聚拢在他一人身上,完美无暇的面容上仍是高贵犹豫的淡漠疏离,却已经足够让所有人为他疯狂。

第八章 你一次就犯下这么多错,我该怎么惩罚你?(蛋:偷偷揉自己很涨的胸口,被老公发现了)

严勋坐在记者会后排,旁边一个挤不到前面的小记者抱着摄像机傻笑。

记者提问开始,先礼节性地问几个关于电影的问题,等气氛热络起来,立刻就有不怀好意的长枪短炮怼到了周宏面前:“周影帝,听说您有一个非常优秀的丈夫,这是真的吗?”

周宏捏着桌上的麦克风,露出一个礼貌却冷淡的笑:“我没看清,刚才这个问题是哪位记者朋友问的?”

提问的记者立刻举起自己胸前的记者牌:“我是方圆娱乐的记者,我想大家都关系周影帝的感情问题。毕竟这关系着您两千万粉丝对自己未来的幻想。”

会场中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

周宏好看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那个记者,半开玩笑半淡然地轻轻开口:“你这个问题,有点危险啊。我认为幻想是自由的,你认为呢?”

最近随着记忆读取技术的开发,不少人权主义者开始喊出思想自由的口号。记者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乱跳,又怕不小心被周宏带进沟里,只好悻悻地停止了攻势。

周宏的军部背景传闻由来已久,他在一些方面能和军部说上话也是有目共睹的。可任由记者们怎么挖,都挖不出周宏的丈夫到底是谁。周宏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是级加密,连市警局都没有查阅权限,媒体们如果想挖到这个大新闻,只有来周宏这里套话。

偏偏周宏说话滴水不漏,还经常挖坑带着记者往下跳,所以至今没人知道周宏是不是真有一个手眼通天的军人丈夫。

严勋看着自己的妻子谈笑风生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容。

坐在他旁边的小记者知道自己肯定没资格采访周宏,干脆和身边的陌生人闲聊起来:“兄弟,你来采访怎么不带摄像机啊?”

严勋看了他一眼,问:“你也想问周宏的丈夫是谁?”

小记者波浪格式摇头,激动地低声说:“我要是能采访周影帝,我会先问他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就签在我的摄像机上!”

严勋不置可否地继续看着舞台上的周宏。

小记者不依不饶地问:“你不想要周影帝的签名吗?”记者会结束了,剧组主创都站起来让记者们拍照,周宏仍然是那副淡漠疏离的表情,只有相熟的记者喊他名字的时候会微微点头示意。

周宏眼睛扫到后排的严勋,有些掩饰不住的羞涩在眸中一闪而过。

严勋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边的小记者忽然捂着胸口尖叫一声:“啊!周影帝看我了!他真的看我了!!!”

严勋想,他怀中是真的有一块稀世珍宝。

记者会结束,严勋从专属通道走到后面,倚在门边等周宏出来。

导演的助理送周宏往外走,周宏的经纪人和保镖跟在后面。助理是个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年轻人,脸上漂浮着不自然的红,扭扭捏捏地走在周宏身边:“那个那个”

周宏问:“什么事?”

助理疯狂摇头:“没没没没什么,周哥我送你上车!”

周宏冷淡有礼地说:“不麻烦了,你回去忙吧。”

助理呆呆地愣住原地,半晌才如梦初醒:“哦哦哦哦那我回去了周哥再见!”

转过弯,周宏看到等在门口的严勋,对自己的经纪人和助理说:“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经纪人说:“周宏,别忘了明天的通告,早上八点没问题吧?”周宏身份特殊,从来不用经纪公司的车接送,他们都是约好目的地见。

周宏说:“没问题。”

和严勋上车,周宏问:“回家吗?”

“嗯,”严勋说,“我让人把严黎从警察局保释出来了,现在关在家里闭门思过。”

周宏有些担忧。他一直把严黎当成小孩子,就算这个小孩子已经能把他操得哭着求饶,周宏也依然改变不了身为家长的包容和担心。

周宏问:“你知道严黎做错什么事了吗?”

严勋说:“他拿着假身份证去嫖娼,正好遇上警局去那里抓逃犯,把所有在场人的身份信息都重新检查了一遍。逃犯没抓到,抓出十几个用假身份证嫖娼的未成年。”

周宏莫名心虚。难道难道是因为严黎在他身上尝到了甜头,他又不肯再和严黎做,才让这孩子一气之下跑到红灯区体会人生?

回到家里,严黎果然乖乖站在客厅里对着一面墙反思。他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狼狈的样子让周宏又心疼又好笑。

严勋让保镖关上了门,站在儿子身后冷冰冰地说:“东西放哪儿了?”

严黎一脸无辜:“什么东西?我性器官早就发育成熟了去嫖个娼很奇怪吗?”

周宏微微皱眉:“严黎,你哪根筋不对?”

严黎委屈爸爸地看着周宏:“爸爸,我我就是一时冲动,还没来得及做事呢。”

严勋声音更冷:“别再用这一招,说,你把东西放在哪里了?”

严黎喊:“我就是去嫖娼了你想让我交出什么东西!”

严勋冷笑一声:“那个夜总会是一处黑商贩卖军火的据点,治安局已经盯了他们半个月了!你个小屁孩儿买军火想干什么?造反吗?”

严黎眼见计划破灭,干脆破罐子破摔,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枪对准了严勋:“我买军火想干掉你,满意了吗!”

周宏吓得肝胆俱裂,厉声训斥严黎:“把枪放下。”

严黎不肯,年轻的眼睛倔强地瞪着严勋。

严勋冷笑:“干掉我?”他心中隐约的预感慢慢得到了应验,关于周宏无论如何不肯说出口的话,关于严黎这段时间诡异的态度。还有昨夜他捆住周宏的那条绳子,第二天绳结的系法已经不同了。

“干掉我,你就可以独占这里的一切了?”严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儿子,漫不经心地地掏枪上膛,“是吗?”

严黎得意地扬起下巴:“爸爸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在我的工作室里要了爸爸,还拍了电影,你要欣赏一下我和爸爸的电影吗?”

严勋面色一寒,抬枪对着严黎的脑袋开了一枪。

这一枪打偏了,擦着严黎的脑袋射进墙里。严黎趁机也要开枪,却看到周宏扑到了严勋身上。

周宏挡住严黎射击严勋的位置,同时搂住严勋的脖子恳求:“别开枪,那是我们的儿子。”

严勋面无表情地单手搂着周宏的腰,说:“没事,打死了还可以再生一个。”说着又要对严黎举枪。

周宏慌不择路地喊:“是我主动的!”

严勋停在了扣动扳机的手,冷冷地看着周宏:“你说什么?”

周宏闭上眼,心里暗暗叫苦。就知道会这样,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一旦被严勋知道这件事,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定会变得糟糕到不可收拾。他搂着严勋的脖子不肯松手,闭着眼睛说:“是是我勾引的我们儿子,我想报复你你总是严格管束着我的一切我不开心就这样报复你老公对不起对不起”

严黎怎么肯让周宏背责任,大喊:“不是”

“你闭嘴!”严勋对着他身边的花瓶开了一枪。

客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周宏低喃:“罚我吧老公怎么罚我都可以我做错事了老公”

严勋深吸一口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仍然觉得无比狼狈和恼怒。

他知道自己有时候手段过激了,但他并不曾为此感到愧疚。

严勋认为,如果周宏失去了控制,他就会失去周宏。预示他需要掌控周宏的一切,只有让周宏按照他的规矩一分不差的活着,他才会感到舒适和满足。

可周宏还是失控了。

严勋面色铁青。

周宏依偎在严勋怀里,闭目祈祷着让这一切快过去。客厅里剑拔弩张把枪对射的父子俩,让他分外怀念几个小时前还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

机智的保镖趁乱先下了严黎的枪:“少爷,冷静。”

周宏握住严勋拿枪的手,小心翼翼地说:“别开枪,好不好?”

保镖检查了严黎的枪,对严勋说:“将军,是最新的-15枪支模型。”

严黎哼了一声:“谁跟那个暴君一样神经病。”

严勋冷笑:“你从被警局保释出来到回家反省,中途没有离开过我的人的视线,哪儿来的机会藏真枪?”如果严勋判断出严黎真的拿枪对着他,他会毫不犹豫地一枪打爆这个孽子的头。

周宏听着父子二人的语调都轻松了一些,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真的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严勋对保镖说:“把严黎关起来,他不是喜欢他的工作室吗?就关在那里面,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严黎不屈不挠地被保镖强行架走,周宏紧紧贴在严勋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严勋抚他的后颈:“你在害怕?”

周宏轻颤着说:“没没有”

严勋说:“出轨,说谎,阻扰我的决定。宝贝儿,你一次就犯下这么多错,我该怎么惩罚你?”

周宏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惩罚不可怕,惩罚其实一点都不可怕,因为严勋不会真的伤害他。严勋严勋总是有分寸,知道该如何让他崩溃,也懂得如何修复他。

想到这里,周宏终于鼓足勇气把自己彻底交到严勋手中,他闭上眼睛,脸颊贴在了严勋脖子上。这是他们之间一个没有商量过的暗号,代表这周宏即将乖巧顺从地承受严勋给他的一切。

是一切,受得了的,受不了的,都要受着。没有机会反悔,求饶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直到严勋满意为止。

第九章 被老公分开四肢绑在床上不能动,哭着求饶认错受惩罚(蛋:医生交代过的事情好丈夫一定要做到)

周宏有一个单独的卧室,但他平时都不睡在里面。

那个卧室是他刚刚嫁进严家每天都在试图逃跑的时候,严勋关他的地方。

如今周宏又回到了这里。

床头绳子的磨痕还在,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却散发着让周宏恐惧又渴望的情欲气息。

他太熟悉这张床,在这张床上他被严勋捆了整整一个月,下床时几乎丧失了行走能力。

这是严勋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一个让他永生铭记的深刻教训:不要反抗严勋的命令,永远不要。

周宏看着那张床,忐忑不安。

严勋从后面握住他的手:“你在害怕?”

周宏不敢再说谎,乖乖回到:“是”

严勋低喃:“害怕什么?”

周宏回头:“害怕害怕你”严勋在前线做过谍务组的审讯官,擅长让个各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间谍开口说实话。他就是一台人性测谎仪,周宏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撒谎的念头。

严勋吻了他的耳廓奖励他的诚实和乖巧:“恐惧只是一种手段,不是我的目的。”

周宏问:“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严勋说:“是你。”

周宏的大脑还被不安占据着,无法对严勋的话做出准确的分析。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听严勋的话就好了。

他在猜测自己会被怎样对待。鞭打,捆绑,还是被假阴茎无休止地操到昏阙?

周宏像是一个即将被处死的罪犯,煎熬地等待着斧头落下来的那一瞬间。

可严勋不是刽子手,他说:“去床上趴好,我们一件一件慢慢来。”

周宏轻颤着,解下腰带乖巧地双手递给严勋。接着听话地爬上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严勋说:“第一件事,撒谎,而且是不止一次地对我撒谎。”

周宏不敢说话,只好把屁股翘得更高试图讨好严勋。他的屁股又白又圆,曾经有导演设计过他后背全裸的镜头,但因为他的臀部实在诱人到扎眼,最终还是删掉了。

严勋用皮带拨弄着周宏殷红的穴口:“第二件事,严黎真的操过你了?”

被严黎绑住四肢捆在沙发上挨操的记忆纷纷上涌,周宏下意识地想要说谎,殷红的穴口却兴奋地蠕动着,向严勋宣告他那一天被操的有多爽。

年轻人过分旺盛的体力把他折腾得不轻,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开花心的嫩肉,插得他淫水四溢大腿发抖。如果不是时间不足,周宏怀疑自己会被严黎操得尿出来。

严勋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厉声道:“回答我!”

周宏从来没被严勋这么重地打过,疼得冒出泪花:“啊是严黎严黎操过我了老公”

严勋又一下狠狠抽在雪白丰满的臀肉上,抽得两团白肉发颤。他边打边问:“几次?”

周宏哭着扭动屁股想躲:“一一次只有一次好疼”

严勋冷声命令:“不许躲。”

周宏抽泣着努力让自己不要躲闪。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潜意识里躲避疼痛的神经开始自作主张,根本无法控制。

严勋下一皮带抽下来的时候,周宏还是害怕地躲闪了一下:“啊”

严勋说:“再躲就打烂你的骚屁股。”

周宏哭着趴跪在床上:“老公嗯太疼了控制控制不了啊”

严勋抚摸着他的屁股:“确定自己做不到吗?”

周宏抽泣着点头:“做做不到老公嗯对不起”

严勋说:“没关系。”他放下皮带,把周宏的四肢牢牢捆在了床上。

这是一张尺寸偏大的单人床,周宏双腿被分开的很大,殷红的小穴在布满鞭痕的雪白臀肉间若隐若现。

这下周宏再也无法闪躲,严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抽在他屁股上:“一次?”

周宏疼得打颤:“一次嗯啊老公儿子儿子就操过我一次真的”他心里莫名委屈,呜咽着辩解,“真的只有一次”

严勋边打边问:“操了多久?”

周宏绷紧臀肉,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拼命扭动腰臀:“我我不知道老公不要打了啊好疼好疼”

严勋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一皮带精准地抽在柔嫩的臀缝间:“想!”

周宏屁股挨着打,一边哭求一边努力回想:“真的记不住了老公呜呜我只记得啊被被我们儿子操射了两次骚屁眼里喷了很多水啊!”

周宏整个人胸腹紧贴着床被绑住,连屈膝都做不到,所有的闪躲和挣扎都是没用的,每一下抽打的疼痛和酥麻都必须全部用屁股承受。

严勋停下来,捏住周宏的下巴迫使他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抬起头来。

周宏小声抽泣着认错:“对对不起老公”

严勋沉声问:“被儿子的大鸡巴插让你爽得连时间都忘了吗?”

周宏不敢看他,又不敢移开视线,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细小的泪珠溅落在严勋手上:“对不起我做错事了”

严勋说:“我没有让你认错。”

周宏心中翻涌着难以承受的罪恶和羞耻:“是是很爽”他被他的亲生儿子绑在一张暗红色的沙发上,又湿又热的后穴在镜头的注视下贪婪地吞吐着儿子粗大的阴茎。坚硬的龟头顶得花心那片嫩肉都快肿了,才找到更进一步的方法。

儿子滚烫大量的精液喷射在他柔嫩的子宫里,周宏哀切地呻吟着,大腿根发颤。

他有着羞耻又不祥的预感。他可能,真的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操怀孕了。

严勋蒙住了他的眼睛,堵住了他的耳朵,在他口中塞进一个口球。

这样一来,周宏对于外界的感知就只剩下了触觉,每一点轻微的触碰都变得格外敏感。他感觉身下的床单有些粗糙,他感觉严勋军装上的金属扣子碰到了他的脊背。

惩罚还没有结束,一根疯狂震动的细长按摩棒被塞进周宏的屁股里。严勋对准他的臀缝狠狠抽下来,同时一股滚烫的水流猛地从按摩棒里喷射出来。内外夹击的折磨让周哭叫着拼命挣扎,可他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肠肉在疯狂的震荡和热水的冲刷中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水淅沥沥地打在按摩棒上。

周宏还没有从这样剧烈的高潮中缓过来,按摩棒又喷射出一股冰水,紧接着严勋也抽打在了穴口上。

周宏像只濒死的小兽一样绝望地呜咽一声,浑身肌肉都在小幅度地颤抖着。他神智已经模糊不清,只有下半身强烈的快感还在不断积累。疼痛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鞭打仿佛没有尽头,装不下的液体从按摩棒和穴口的缝隙中挤出来,双腿之间的床单湿的一塌糊涂,像是失禁了一样羞耻难堪。

周宏与外界交流的感官被全部封闭,承受不住的快感之中涌出一股极为不适的陌生感。

好像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他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陌生人挥舞着皮带抽打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放肆地玩弄他私密的地方,逼他在快感中失控崩溃。

这种陌生感带来的羞耻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扒开屁股,请所有的陌生人欣赏他殷红的臀眼。

不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周宏被口球塞住的嘴努力发出求饶的声音。

至少至少让他能看到,至少让他知道这是在自己的家里

惶恐,羞耻,极度的不安和委屈。

周宏把脸埋进床单里,抽泣着等待这一切何时才能结束。

男人壮硕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没有拿出按摩棒就把那根粗到可怕的大阴茎插进了他柔软的肉穴里。

周宏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艰难地吞吐着那根庞然巨物。红肿的穴口被撑到泛白,两瓣漂亮圆翘的屁股都被那根阴茎撑得变了形,向两边分开。

粗长的阴茎越操越深,几乎要插破他的肚皮。

周宏使劲晃动着汗湿的脑袋,口中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严勋的阴茎太大了,不管被调教了多少年,周宏依然觉得难以吞下,更别说还塞着一根细长宽的按摩棒。

粗长的阴茎全部拔出来,再狠狠一插到底。

周宏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拼命压低腰身翘高屁股,这样能让他在阴茎全部插进来的时候感觉好受一些。

坚硬的肉块磨着柔嫩的内壁,每一下都磨得周宏又疼又爽,屁股酸软得难受,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为了防止周宏窒息,严勋考虑之下拿掉了周宏的口球。

周宏发出绵长甜腻的哭声:“啊老公太大了不要老公轻一点要操坏了啊老婆的骚屁股要被操烂了”

硕大的龟头狠狠顶进花心里面,周宏无助地哭泣:“好酸嗯子宫被老公操的好酸受不了了啊要怀孕了老公”

严勋捏着周宏的乳尖揉起来,边快速操干边在周宏耳边低喃:“怀孕以后涨奶给老公喝好不好,嗯?”

周宏听不到他的话,只是察觉到严勋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上,就拼命点头:“都听老公的啊老公不要捏奶头要喷奶了老公不要”

工作室里,严黎正在闹得天翻地覆:“你们放我出去!混账东西我是你们少爷!”

保镖们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肯退开:“少爷,将军希望您能冷静冷静。”

“我冷静个屁!”严黎气得眼球都红了,“那个暴君还不知道把周宏折磨成什么样了!你们让我冷静!”

是他计划不周,谈判失败。

严勋会怎么对待周宏?那个控制狂的权威受到挑衅,一定会疯狂地报复回来。

严黎在屋里急得来回打转。

两个保镖也不嫌眼晕,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第十章 手绑在身后自己动,将军想看着影帝失禁(蛋:猫和儿子哪个可爱?)

黑暗,寂静,孤独。

周宏努力想张开嘴,却被口球堵着说不出话。

他试着呜咽了几声,得不到回应之后还是安静了下来。酸软难受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正在疯狂震动着。按摩棒上大大小小的软胶凸起戳着柔嫩的肠壁,震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周宏知道,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其实严勋就坐在他身边,心情复杂地皱着眉。

他在思考周宏的动机。

人做出任何事情,都会有相关的动机,这是审讯工作的基础常识。一个人如果做出了会承受严重后果的事情,那他一定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渴望,这种渴望强烈到让他无视了即将付出什么代价。

严勋找不到这个让周宏不顾一切的渴望是什么。

反正绝对不会是那个混蛋小崽子的爱,绝对不是。

周宏扭动屁股试图找到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找一个舒服些的姿势,按摩棒顶端的那朵软胶小花正震动着研磨他的花心。周宏已经射不出来了,但快感还在后穴中不断积累,软趴趴的肉棒在床单和身体的挤压中可怜兮兮地吐着前液。

周宏模糊地呻吟了一声,被绑住的双手十指交缠,指节绷紧到泛白。白嫩的屁股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更圆更翘。

严勋看了一眼手表,对保镖说:“拿一瓶能量液过来。”

他已经足够了解周宏的身体承受能力。十个小时,周宏已经开始脱力。

口球被拿出来,周宏神智模糊地沙哑呻吟:“嗯”

一根吸管戳在他唇上,周宏立刻乖巧地咬住吸管,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着味道苦涩的液体。

能量液是一种高级别的行军粮,能最快的补充体力和精神。但是如果大量服用,就会产生亢奋和情欲上升的副作用。于是这种东西在分配上一直有严格标准,只有去无人区或者执行长期潜伏任务的特殊执行人员才会被分配到。

周宏喝下一小瓶饮料,脑中有短暂的晕眩。已经麻木的后穴又慢慢恢复了感知,酥麻和酸软漫延开,被迫分开的双腿竭力想要并拢:“好难受嗯啊老公不行了”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又不得不继续承受快感。

严勋摘下他的耳塞和眼罩,缓缓抽出那根沾满淫水的按摩棒,周宏的的小穴被连续插了十个小时,已经有些合不拢,变成一个小指指节那么粗的小肉洞,露出里面鲜艳的内壁。

微凉的空气拂过肠肉,周宏颤了一下:“唔”

严勋把一根手指伸进去,淡淡地评价:“被操的很软了。”

周宏又轻颤了一下。房间里只有一个保镖,可周宏还是羞耻得用力缩紧了臀眼。

严勋用力抠挖了几下:“还受得了吗?”

周宏声音沙哑柔媚:“不不行了”

严勋另一只手握住他软着的肉棒:“射不出来了?”

周宏呜咽着点头,祈求严勋能放过他。

严勋解开他的手,又绑在他背后,让周宏可以勉强做出一个趴跪的姿势。

严勋握住他手腕上的绳子向后用力一扯,柔软流水的小穴乖巧地吞下了他的阴茎。

周宏仰着头无助地呻吟:“老公啊不能不能再操了”他已经被操射了三次,肉棒甚至硬都硬不起来了。

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就变成了失控的恐惧。

周宏摇晃着屁股想要躲开那根火热的巨物,可坚硬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柔嫩的子宫里。

严勋冷漠地命令:“尿给我看。”

周宏狼狈地摇头哭泣:“不要太丢人了呜呜老公不要”

严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冷冷地说:“自己动,尿出来才能停下。”

周宏恳求无用,只好在保镖的注视下开始摇晃着酸麻的屁股,自己努力吞吐那根巨大的阴茎,用严勋硕大的龟头顶弄自己敏感柔嫩的内壁。隔着软肉撞击膀胱,好让自己尽快地尿出来。

“好酸啊酸死了老公”周宏大腿打颤,自己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龟头歪歪斜斜地到处乱撞,淫浆喷射在硕大的肉块上。被快感强行唤起的尿意折磨着他的肉体和自尊,却怎么都差了一点,就是尿不出来。

粗长的阴茎在肉穴里越涨越大,周宏哭着呻吟:“老公我不行我自己不行啊”

严勋揉着两瓣弹性十足的白屁股:“要老公帮你?”

“呜呜老公插我求老公插我”周宏压低腰身把屁股更翘地往严勋手里送,“求老公狠狠插我的骚屁眼把我插到射尿啊”

严勋一边噼里啪啦拍打着那两团软肉,阴茎抽出大半截,对准花心狠狠插了进去。

周宏自己动了半天都找不到章法,被严勋这狠狠一插捣得心满意足,鼓胀的膀胱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周宏哭叫着失禁了。

软趴趴的肉棒颤抖着在身下晃动,金黄色的液体淅沥沥流出来,雪白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周宏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感受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体,羞耻地哭出声。

周宏仍然在哭泣,哭着求严勋放过他已经快要坏掉的屁眼。

严勋平静地说:“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力,只能承受,明白吗?”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玩具,一台机器,被严勋拆开外壳,一个零件一个零件地观察和抚摸。

隐私、尊重,自我。

一切的一切都在严勋的蛮横专制之下支离破碎。他不再是周宏,他是严勋的妻子,是严勋可以任意使用的所有物。

无法承受的欲望毁掉了他的思想,他依旧痛苦和不甘,却在这种无法逃离的控制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宁。

他是如此依恋这份安宁。

周宏沙哑地呜咽:“不能不能拒绝老公啊”

严勋狠狠操着高潮后已经接近昏阙的周宏,坚硬的阴茎越涨越大。他不再整根拔出,而是把龟头留在周宏的子宫里又快又狠地插弄,这是的本能,要让精液射满的子宫。

严勋审问过很多狡猾的犯人,他们擅长伪装,他们有着丰富而多变的感情。

人的感情太脆弱,轻易就会在刺激之下改变和摧毁。

而占有和被占有,控制和被控制,却会让爱情永垂不朽。

严勋紧紧扣住那一截纤细柔软的腰肢,滚烫的精液一起射给了他的妻子。

他和周宏之间除了占有和控制,还应该再有一个孩子。

一个乖巧一点的孩子。

对,乖巧的孩子。

严勋解开周宏手腕上的绳子,周宏虚软无力的手臂立刻搂住了严勋的腰,无助地低低抽泣着:“老公”

严勋抚摸着他的头发:“还好吗?”

周宏脸埋在他墨绿色的军装里,低喃:“结束了吗”

严勋说:“还没有,但你需要休息。”

周宏轻轻喘了口气,犹豫再三还是说:“严黎他他还小,太冲动做错了事,你”

严勋说:“我会用合适的方法处理他。”

周宏知道自己不能再说更多了,他说的太多,说不定反而会激起严勋的怒火。

严勋说:“给你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穿好衣服下楼找我。”

周宏虽然已经累得有些难受,还是乖乖答应了:“嗯。”

严勋俯身在妻子的额前落下轻柔一吻:“一会儿见。”

保镖帮芎杲饪了其他位置的束缚,目不斜视挺胸抬头,一脸浩然正气:“夫人,需要我帮您回卧室拿一套衣服吗?”

周宏闭着眼睛轻声说:“谢谢。”

严勋来到关押自己儿子的房间前,门锁果然已经被撬掉了,两个保镖一仰躺一俯卧地在地上昏迷不醒。

严勋冷笑一声,让人把那两个保镖叫醒,径直走到了客厅里,开始给周宏计时。

他知道严黎肯定跑去找周宏了,不过他并不担心。

二十分钟,周宏要休息要换衣服,严黎连安安静静跪下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楼上,保镖捧着周宏的衣服走进去:“夫人,你的衣”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少爷正搂着夫人的腰使劲儿蹭来蹭去。

保镖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先报告严勋。

严黎眼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周宏:“爸爸,我错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摸着他的头:“没关系,你还小。那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

“不是的!”严黎红着眼眶喊,“是我对爸爸产生了欲望,从从我第二性别分化那天起,我看着爸爸的身体,就就硬了。我每天放学都看着那个暴君玩弄你,他让你在我面前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受罚,让我看着爸爸自己扒开屁股露出骚屁眼挨打。我想操你,爸爸我想操你你知道吗!”

周宏闭上眼睛,颤抖着想要推开严黎:“够了,严黎,离开这里。”

严黎一把从保镖手里夺过衣服,红着眼眶低头帮周宏穿衣服:“你觉得后悔吗?愧疚吗?爸爸,被儿子操射让你有负罪感吗?”

咖啡色的布料遮盖住白皙的肌肤和浅粉的鞭痕,严黎忽然大力把周宏压在床上,响亮地“吧唧吧唧”亲了周宏一脸口水。

保镖僵立在门口进退不得。小少爷把夫人按在床上那啥,他他该阻止一下吗?

还好严黎只是亲了一下,就继续给周宏系扣子,低喃:“爸爸,如果你觉得有负罪感,就当是我强奸你好了。”

周宏受不了儿子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只好叹着气又摸了摸严黎的脑袋,像在摸一只黏人的小狗。

第十一章 孕检,孝顺的儿子就要主动帮爸爸脱裤子(蛋:给小奶宏用吸奶器)

严黎得寸进尺,抱着周宏的细腰蹭来蹭去:“爸爸,我会学着怎么保护你。”

周宏无奈地推他:“好了好了,我知道。快回你的禁闭室去吧。”

严黎理直气壮地说:“我凭自己的本事跑出来的,凭什么再回去?”周宏被情欲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甜,软绵绵地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好得要命,他一秒钟都不想放开。

房间里没有挂钟,周宏只好凭感觉推测时间。二十分钟并不长,周宏语气严厉了一些:“回去吧。”

严黎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固执地非要帮周宏把所有衣服都穿好才肯离开。

周宏走下楼梯,有些不安地轻声说:“我是不是迟到了?”

严勋说:“没有。”

周宏松了口气。

严黎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眼神阴沉地看着楼下的一切。

严勋抬头,面无表情地扫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

周宏跪在严勋膝边,脸颊埋在严勋腰间。

严勋说:“跟我去医院,孕检。”

周宏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又惶恐又羞耻:“我我”

严黎心里一凛,难道严勋要对他的孩子用什么手段吗?想到这里,他飞快地跑到楼下:“我也去。”

周宏更加羞耻:“别胡闹。”

“这里,”严黎挤在了严勋和周宏之间,手掌温柔地覆在周宏小腹上,“因为这里有我的孩子。”

周宏生怕严勋再掏枪,不知所措地挡在剑拔弩张的父子之间这对,半是讨好半是哀求地看着严勋:“老公”

严勋冷肃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变化,却真的没有掏枪。他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换身人穿的衣服,我们在车里等你。”

严黎来不及思考严勋的心态,他飞快地跑回自己房间换上白色恤和牛仔裤,一身青春活力地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

保镖拉开车门:“少爷,请。”

空间宽敞的加长车里传出周宏低低的呻吟声:“嗯不要不要再玩了老公”

严勋把手掌伸进周宏的裤子里,修长的手指正肆意地玩弄周宏已经饱经蹂躏的后穴,车厢内回响着暧昧的水声。

严黎刚刚强行软下去的阴茎又迅速硬起来,他恨不得用自己的阴茎代替严勋的手指,插进那个汁水丰沛的柔软所在,操得周宏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周宏侧躺在座椅上被严勋玩屁股,本就已经十分羞耻。睁开眼,目光却正对这儿子胯下鼓起的那一大包东西,顿时身体一颤,后穴里的淫水喷了严勋一手。

周宏羞耻地挪开了视线。

严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三人之间所有微妙的交流和影响,若有所思。他在研究审讯心理学的时候,了解过一个名词,叫血缘性吸引。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在第二性别分化之后到十八岁成年之间的这段时间,都幻想过和自己的父亲或者目前做爱。不过这种幻想大多数只出现在梦境中,并因为羞耻和负罪感而选择遗忘。

但严黎却受到了比其他人更大的刺激,于是在周宏的纵容和宠溺之下把这份幻想变成了现实。,

而周宏严勋猜测,这是周宏的潜意识在不愿被控制与不愿离开的拉锯战之中,选择了一种折中的缓冲方式。

严勋并不是固执到不肯改变的人,他想:如果这样的缓冲不会让他真的失去对周宏的控制,那纵容一下,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严勋托着周宏的后背,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宝贝儿,听话,我就会满足你的渴望东西。”

军区医院早就接到了严勋的通知,被半层监察室空出来,专门给严上将的夫人做孕检。

快到医院的时候,严勋还是不放心,亲自给孕检处的负责人打电话,要求他们把那些嘴巴不严实的小医生小护士都暂时调开。

周宏是公众人物,既然他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身上身份背景,严勋就会替他把一切都隐瞒得好好的。

周宏躺在那张洁白的床上,掀开上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身体。

医生含蓄地提醒:“夫人,请您把腰带也解开,好吗?”

周宏早已记不清上次孕检的时候做过什么了,他握着腰带扣,忐忑地看着床边,看着他的丈夫和儿子。

医生举着探测仪尴尬地微笑:“夫人,不用脱掉,把小腹露出来就好了。”

周宏红着脸刚要去解腰带,严黎已经抢先一步把手放在了他的腰带扣上:“爸爸,我帮你。”

严黎利落地帮周宏解开腰带,裤子向下拉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严黎做完这一切之后就乖巧地站在了一边:“爸爸可以了。”

医生忍不住心里感叹,严夫人有严上将这样英俊迷人有权有势的丈夫,还有一个这么温柔体贴的儿子,真是幸福得让人羡慕不已。

简单的基础检查之后,医生满脸笑容地说:“恭喜严将军,恭喜夫人。夫人已经怀孕了,孩子的初期发育非常健康。”

他话音刚落,严黎就兴奋地扑到周宏身上:“爸爸你真的怀孕了!”

严勋依然面无表情,送给医生一张军部高层军官晚宴的邀请函:“多谢。”

医生说:“十天之后来复查一下,最好是带着你们的家庭营养师一起过来,医院和营养师一起给夫人拟定孕期的食谱方案。”

严勋说:“嗯。”

严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和兴奋,鼻尖在周宏的肚皮上蹭来蹭去,低声和里面的宝宝说悄悄话。

医生看着严黎开心的样子,打趣:“看来小少爷真的很想当哥哥了。”

回家的路上,严黎开心得要飞起来,严勋若有所思地保持着冷淡的表情。

周宏心里慌得厉害,偷偷拽住了严勋的衣角。

很多年前,周宏流掉过一个孩子。

那年他二十一岁,大学刚刚毕业,在一个着名导演的面试海选中脱颖而出,出演一部商业功夫片的男二。需要先进入剧组练习两个月的武术动作和体能训练,然后是预计六个月的拍摄期。

偏偏就在那个时候,周宏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能得到角色,他瞒着严勋去私立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但这件事情并没有瞒过严勋。他沉默不语地带周宏回军区医院做了一个更详细的身体检查。得到的结果是,周宏的生育系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需要很长的恢复期才能继续怀孕,这或许会是五年,也或许会是十年。

周宏躺在军区医院的床上,他以为严勋会杀了他,或者永远把他锁在床上再也不许他自由活动一分一秒。

可严勋只是把他压在那张病床上狠狠操了一顿,把他操得尿在了医院雪白的床单上。

严勋在他耳边低声说:“宝贝儿,你杀了我的孩子,我命令你必须再生一个还给我。”

他哭着答应了要给严勋生很多很多孩子,可他现在怀孕了,却连自己都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周宏很害怕。从严黎内射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害怕。他害怕自己会怀孕,他害怕严勋一怒之下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

周宏想:我已经亲手杀了一个自己的孩子,这个这个怎能再让他死在我的肚子里?

严勋的军事权限,足够他启用基因调查设备,对比自己和胎儿的吻合度,通过对比就可以确定周宏怀的孩子到底是自己的还是严黎的。但严勋似乎却没有这样做的兴趣,他回家后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营养师,先根据周宏的身体状况和饮食习惯做一点菜谱改良,之后再和医院探讨具体的日常饮食结构。

周宏有些摸不准严勋的想法,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严勋回头,严黎立刻警惕地站在了周宏前面。

严勋说:“不用挡,我就是找你。”

严黎仍然充满警惕。

严勋问:“你拍的那些视频怎么处理的?”

严黎说:“我处理得非常安全。”他清楚周宏是公众人物,数不清的记者都在等着挖周宏的花边新闻出来大肆宣扬。虽然严黎发了疯一样想独占周宏,但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身上出现伤害周宏事业的任何可能。

严勋淡淡地扫了儿子一眼:“复制一份拿给我。”想要在战争中获胜,就需要了解更多地了解敌人。这是谍战工作的基本信条。

而严黎第一次占有周宏时的影像资料,无疑是最可靠最详细的信息来源。

严勋非常擅长分析整理各种信息。

怀孕初期的周宏精神很差,工作也推掉了许多,留在家里整日昏昏欲睡。

严勋在书房里一脸严肃地查看录像。

画面里的周宏四肢都被捆绑住,一个难受又动弹不得的姿势。

严勋在行为分析图谱上写:控制,观察。

沙哑呻吟着说:“嗯对着花心操没关系用力用力顶一下就能就能操到爸爸的子宫了啊”

严勋怔了一下,把这一段倒回去反复观看,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

他想,他找到了让周宏犯错的那个动机。

严勋在观察记录上写道:周宏从引导行为中获得了某种名为“掌控”的满足感,他尚未察觉,但已经深陷之中。

这种掌控感是严勋无法给予周宏的东西。而巧妙的是,当周宏在另一个人身上得到满足之后,他在严勋面前就变得更加乖顺和柔软。

严勋在分析总结那一行写道:适度纵容,并无坏处。

如果周宏出轨的对象是其他人,严勋会毫不犹豫地让那个人彻底消失。但严黎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一切就忽然有了进退自如的空间。

周宏睡的迷迷糊糊,感觉一个毛绒绒的的东西靠在了他胸口上。

周宏困倦地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梦呓般低喃:“小黎,别闹。”

严黎不依不饶地靠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衣揉捏一粒粉嫩是乳尖:“爸爸,儿子想吃爸爸的奶头。”

周宏轻轻拍着他的后脑,红着脸软绵绵地轻声骂:“小时候还没吃够吗?”

“不够,”严黎隔着布料咬住了周宏的乳尖,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一辈子都吃不够。”

周宏轻声呻吟一声:“别闹隔壁嗯隔壁就是书房”

“我听到了,”严黎低声说,“那个暴君在看爸爸被我操哭的视频,爸爸你说,他是在学习我的技巧吗?”

周宏不想和儿子讨论自己的丈夫技术好不好,他有点担忧。父子俩拿枪对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周宏实在不愿意再看到那一幕发生。

严黎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吮吸爸爸粉嫩的奶头,干脆解开了周宏的衣服,心满意足地含住整个香甜柔嫩的乳晕,大力吮吸起来。

第十二章 将军和影帝在花厅里揉奶脱裤子,小狼狗坐不住了(蛋:生孩子)

结束了行为分析,严勋合上笔记本,走回了卧室。

周宏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严黎的后脑。

严勋把儿子从自己妻子身上拎起来:“你爸需要休息,回自己房间去。”

周宏迷迷糊糊睁开眼,半睡半醒地低喃:“老公别开枪”

严勋用半秒钟反思了一下自己之前的举动是不是吓到周宏了,放缓声音说:“好。”

严黎低声吼:“凭什么你睡在这里?”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会打扰他休息。”

严黎毫不客气地说:“我也不会。”

严勋看了一眼周宏的睡颜,斟酌许久之后,说:“敢胡来我就把你扔到军校去。”

严黎得意洋洋地躺在周宏身边,抱着周宏的腰闭眼睡觉。

严黎记得他很上幼儿园的时候,总是半夜抱着枕头往周宏怀里钻,然后被严勋拎着后颈扔回儿童房里。

后来严勋被他弄烦了,干脆在儿童房的门上加装了指纹锁,每天睡前把儿子扔进去,早上再开门拎出来。

周宏心软,看着儿子委屈巴巴的样子就忍不住多抱了两下,差点上学迟到。

后来严黎长大了,小孩子有了一点别别扭扭的倔强,再也不会找人抱着睡觉。

现在他真的长大了,开始想要抱着周宏睡觉。

周宏是演员,非常注重体型,纤细的腰身线条优美流畅,搂在手臂间的感觉特别好。严黎恋恋不舍地控制住自己抚摸周宏小腹的欲望,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勃起的阴茎离周宏的屁股稍微远一点。

严勋关灯躺在了周宏另一边,临睡觉前再次用警告的眼神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严黎离得周宏的屁股更远了一点,以此表示自己不会绝对不会胡来的定力。

这张床很大,一家人睡在上面也不会挤。

严勋作息时间和规律,睡相也很好,安安静静地平躺着。

周宏也睡得很沉。

只有严黎自己彻夜难眠,盯着周宏包裹在睡衣下的屁股,艰难地咽口水。

对于一个演员来说,周宏的屁股其实有点过分挺翘了,以至于导演为了不让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屁股上,需要现场更改一些分镜和构图。

严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阴茎和周宏的屁股保持一段的距离,咬着牙自己打飞机,喘息着射在了周宏的睡衣上。

严勋今晚留他在这里一定是为了故意折磨他,一定是!

早上,第二天,严勋五点钟准时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去后院的射击场练枪保持手感。

周宏也跟着醒了,习惯性地揪着严勋的衣角低喃:“天亮了吗?”

严勋抓着他的手指亲了一口:“再睡一会儿,杂志拍摄的工作不是十点才开始吗?”

怀孕的人格外脆弱和柔软,周宏半梦半醒间委屈地低喃:“不想睡腰酸”

严勋看了严黎一眼。

严黎精神萎靡地坐在床上,眼神放空呆呆地看着前方。

昨晚严黎虽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却搂着周宏的腰一整晚没撒手。周宏本来就不舒服,被搂着这样睡一夜,果然腰酸了。

严勋说:“我让刘妈帮你预约按摩师,二十分钟后过来。”

周宏点点头,又眯了一会儿,忽然感觉一个挺重的东西“啪叽”一声扑在了他胸前。

严黎闷闷地说:“爸爸,我一整晚都没睡觉。”

周宏无奈:“你怎么在这里?”

严黎抱着他撒娇:“爸爸的屁股太圆了,我又怕打扰爸爸休息,都不敢插,所以一晚上都没睡觉。”

周宏哭笑不得。自从在严勋手下死里逃生之后,这小混蛋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可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样委屈巴巴地撒娇,周宏不免也心软了。他拍拍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无奈又有些羞涩地答应:“晚上晚上让你让你做,好不好?”

严黎一本正经地偷着乐:“我不能让爸爸太辛苦。”

周宏有气无力地敲他脑袋:“小混蛋。”

上午九点,司机送周宏去杂志社拍封面。

严黎正在放暑假,死缠烂打地跟着过去了。

周宏今天拍的是电影宣传页,服装都是电影里风流杀手的风格,精致的浅色西装或者长风衣配围巾。

镜头的前的周宏神情冷漠疏离,白皙修长的十指随意交缠,鼓风机吹得他的发丝和围巾上的流苏一起飞扬飘摇。

严黎支着下巴趴在一张桌子上,着迷地用目光描摹周宏五官上每一条弧线。他的肩,他的手臂,他笔直修长的腿,羊绒风衣上每一条褶皱都散发着他无与伦比的魅力。

严黎忍不住开始嫉妒自己的父亲。

周宏美好得像是一个永远活在光影之中的幻象,千千万万的凡人只要被他看一眼,就会失魂落魄甘愿为他赴死。

这么美好的人,却心甘情愿跪在严勋脚下,乖顺地承受严勋的控制和鞭挞,软绵绵地哭泣着叫老公。

严黎嫉妒得快要抓狂了。他看着的闪光灯下的周宏,周宏坐在一块道具石头上,赤足踩着脚下金黄的沙子,每一根脚趾都白得耀眼。

摄影师小声地问严黎可不可以拿根烟做道具。

周宏犹豫了一下,出于职业素养点头答应:“好。”

严黎从来没有见过周宏抽烟。

严勋是个控制狂,连周宏的一日三餐都要规定好食谱,更不会允许周宏抽烟。

周宏第一次抽烟,被烟味呛了一下,夹着烟咳嗽起来。

摄影师为难地举着摄像机,一时拿不到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劝周宏放下算了。

周宏摆摆手,轻声说:“没事。”他一边咳嗽一边抽掉了半支烟,终于熟练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周宏对摄影师说:“可以了,开始吧。”

几天后,周宏在家里看到了他这一天拍摄的杂志封面。

封面是周宏的脸部特写。背景是虚化的大海,他乌黑柔软的半长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层温柔迷离的光晕。驼色风衣的衣领被风吹得打在脸上,薄薄的唇间咬着一支烟,轻柔的烟雾乱糟糟地缭绕在镜头前。

“很好看,”严勋首先表达了自己的赞美,“但是,”严勋身体微微前倾,“那天你回家的时候,我问过你是不是抽烟了,你怎么回答我的,嗯?”

周宏心虚地回答:“对对不起”

严勋微微皱眉,他有些焦虑和烦躁。结婚十几年,他一直在用尽所有手段试图掌控周宏的全部,可周宏却总是对他说着各种大大小小的谎言。他可以理解周宏为了工作需要抽一根或者几根烟,但周宏却在这种小事上都要对他说谎。

这让严勋觉得气恼又难过。

还有严黎,周宏拍封面的时候严黎不是跟着去了吗?居然也和周宏一起扯谎,说是给周宏拿衣服的工作人员抽烟沾上了味道。

想到这里,严勋更是恼怒。莫名其妙的,他居然成了这个家里被排斥和防备的那个人。

严勋脸色阴沉,拿着那本杂志沉默不语。

周宏怔在原地。严勋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有点委屈?

不、不会吧?

这种情绪让严勋自己也觉得有点不适,他抬眼扫了周宏一样,冷淡地说:“过来。”

周宏坐进他怀里,忐忑不安地轻轻咬着下唇。

严勋抱着他低喃:“宝宝今天动了吗?”

周宏每次听到严勋提起他怀孕的事,就羞得脑中一片空白,舌尖轻颤着吐出几个字:“才才刚开始呢怎么会动”

严勋把周宏压在花厅的躺椅上,说:“把衣服脱了,老公想看看你的肚子鼓了没。”

周宏小声抱怨:“还不到一个月,怎么怎么可能鼓起来”他缓缓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又把宽松的居家裤子向下褪了一点,露出平坦的小腹。

严勋温热干燥的手掌来回抚摸他的小腹:“那奶头涨不涨?”

周宏紧张地说:“有、有一点。”

严勋坏心眼地说:“自己揉给老公看,揉出奶老公就相信你是真的有点涨。”

周宏被严勋的恶趣味欺负得脸颊通红,粉嫩的乳尖颤抖着立起来,像是在等待着被谁狠狠玩弄一番。

周宏手指轻颤在刚要触碰自己的乳尖,严黎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爸爸,我帮你揉。”

少年手指的温度偏高,指腹上有一层运动留下的薄茧,刚刚捏住一颗乳尖,周宏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嗯轻轻一点嗯”

严黎说:“爸爸的奶头这么骚,一定要用力捏一捏才能让爸爸舒服,对不对?”

被自己的儿子揉捏乳尖,周宏羞耻地想要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却被严黎重重捏了一下。

周宏颤抖着呻吟了一声:“疼”

严黎说:“爸爸,看着我好不好?看着儿子是怎么玩你的奶头的。爸爸的奶头又粉又软,捏着好舒服。”

严黎和严勋的性格其实十分相似。严黎利用自己的年龄和身份撒娇装可怜,其实都只是为了让周宏放松警惕。骨子里,他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充满了病态的控制欲。

他要周宏看着,眼睛一眨都不许眨地看着自己的乳尖被儿子玩弄到流出奶水。他要周宏在极度的羞耻快感中为他高潮。

他想象严勋那样,真正掌控周宏全部的身体和灵魂。

胀痛是胸口被儿子捏的又疼又酥麻,周宏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和躲避,求救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严勋:“老公”可随即又羞耻狼狈地避开了严勋的视线。

他在被自己的儿子玩弄奶头,就在他的丈夫面前,被儿子玩弄涨奶的乳头。

严勋接收到了妻子求救的目光,可他不打算制止儿子这些没轻没重的行为。

周宏委屈地又叫了一声,带着沙哑的哭腔:“老公”

严勋双手握着他丰满的臀肉,冷冷地说:“自己招惹的事自己受着,这也是惩罚。”

第十三章 父子一起欺负人妻影帝,暗中竞争谁的技术好,双龙(1K+的蛋:挑食的孩子会被打屁股)

暖洋洋的阳光洒进玻璃花厅里,周宏身上布料柔软的浅色居家服已经被那对父子扯得乱七八糟。

上衣扣子全部解开,白嫩的胸脯和粉嫩的乳尖被儿子捏在手里,一会儿向外拉扯一会儿向下揉按。粉嫩柔软的乳尖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立在阳光下。

裤子也被褪到了大腿上,露出粉色的肉棒和一截白嫩的大腿。大腿之间夹着严勋粗壮的手腕,那只手已经伸到他屁股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没入了殷红流水的小穴中。

周宏双手被束缚,无助地任由父子二人玩弄着他的身体:“老公嗯轻一点儿子也轻一点奶头奶头被儿子捏疼了”

严黎说:“儿子不捏了,爸爸喂儿子吃奶。”说着他俯身咬住周宏一颗奶头,又舔又咬,把小小的乳尖舔得湿漉漉亮晶晶,分外诱人。

周宏轻轻呻吟着扭动身子:“你们嗯不能一起欺负我不行”被两个高大的压在身下,让周宏基因里的本能开始觉得恐惧,他感觉自己今天真的会被这父子俩玩死。

严黎吸得周宏的乳尖啧啧作响:“爸爸的奶子真好吃,又软又甜。”

周宏羞得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这小混球怎么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非要说这些羞人的话!

严勋两根手指把周宏的肉穴玩的软了一点。这段时间为了照顾周宏刚刚怀孕时的不适,他都没有天天在周宏的屁股里塞按摩棒。严勋皱眉:“几天没用就紧成这样,看来以后还是要让你的骚屁眼里天天含着按摩棒扩张才行。”

严勋的阴茎尺寸太大,之所以让周宏工作都含着按摩棒,就是因为周宏紧得要命的小屁眼必须要一直扩张着,才足够柔软能吞下他的阴茎。

严黎还没有吃够周宏的奶头,就被那两瓣又白又圆的翘屁股吸引了目光。

雪白的臀肉上还有几道未褪的红痕,看上去像是皮带抽打的痕迹。

严黎小腹一热,抚摸着那几道红痕说:“爸爸,你很喜欢被打屁股吗?”

周宏红着脸刚要否认,就在严勋似笑非笑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他不敢再说谎:“喜喜欢嗯爸爸喜欢喜欢被打屁股。”

严黎跃跃欲试:“我也想打爸爸的屁股,好不好?”

周宏下意识地看向严勋。他已经习惯了床上的一切都听从严勋的命令。

严勋发现了周宏和严黎之间相处模式的特点。严黎总是在提出意见,征求周宏的同意。但他其实并不会因为周宏的拒绝就改变计划。奇特的是,周宏对于严黎的撒娇非常受用,大多数时候都会答应严黎的无理要求。

周宏趴跪在微凉的藤条编制桌上,羞耻地对着儿子翘高屁股:“不许嗯不许太用力”

严黎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用皮带很轻很轻地拍打着周宏挺翘的屁股,嫩滑的皮肉被拍打出清脆的响声。看着周宏又白又圆的屁股对着自己撅起来,在皮带的抽打着可怜兮兮地颤抖摇晃。中间殷红的臀眼一缩一松,褶皱中吐出的淫水顺着会阴往下流。严黎感觉一股热流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四处冲撞,暴虐和野蛮的因子试图摧垮他乖巧好儿子的面具。

他想狠狠抽打周宏的屁股,最好是没一下都抽在那个柔嫩的臀眼上,打得周宏又哭又叫却不敢躲避,淫荡的嫩屁眼淫水飞溅,越挨打流的越欢。

严黎不知道这是的兽性本能还是他遗传了严勋的暴君基因,他近乎疯狂地渴望着控制周宏。就像严勋那样,把世界上最美好的那个人占为己有。

严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响亮的一下抽打在周宏的屁股上。

周宏疼得呻吟一声:“啊”

严黎着迷地对准诱人的臀眼又抽了一下。]

周宏摇晃着屁股想要躲开,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停下啊小混蛋你啊”

混蛋小子说好了要轻轻打的。

严黎一下比一下重地抽在周宏屁股上,一边抽打一边急促地喘息:“对不起,爸爸,我忍不住了,对不起。”

周宏太美太迷人,雪白的肌肤没一下轻微的战栗都在折磨着他的定力。

臀缝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严黎打的越来越狠:“爸爸,儿子打的你爽不爽?骚屁眼流了这么多水,爸爸,爸爸你说,儿子打的你屁眼爽不爽?”

“啊儿子不要打了呜呜爸爸的屁眼要被儿子打坏了不要啊”严黎下手没什么分寸,周宏疼得狠了,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抓着严勋的衣角求救:“老公救救我呜呜老公啊”

严黎听到他软绵绵的哭音在一声一声叫着老公,又嫉妒又气恼,扔下皮带握住周宏雪白的大腿,胯下粗大的阴茎对准微肿的小穴狠狠一插到底。

坚硬的龟头猛地顶开花心直捣深处,周宏屁股酸得欲仙欲死,再跪不住,颤抖着趴在冰冷的桌子上。

“啊被儿子的大鸡巴操到子宫了老公救我啊”周宏难受地抽泣着,“孩子孩子在里面嗯啊大鸡巴要碰到孩子了啊”

严勋淡淡地说:“注意你爸爸的身体,桌子上太凉了。”

严黎看到周宏怀孕的肚子就这样整个贴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心中愧疚,忙把周宏抱起来,从下往上地顶弄:“爸爸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周宏无助地依偎在儿子怀里,任由他分开自己的双腿用大阴茎顶弄着又湿又软的后穴。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更狠,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狠狠顶在柔嫩的内壁上,仿佛要操烂他的肚子。

周宏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严勋高大的身躯,立刻依恋地搂住了严勋的脖子,委屈地哭着抱怨:“老公嗯老公我们的儿子啊儿子要操死我了老公”

周宏左边的乳尖已经被严黎吸的又红又肿,仿佛随时都会溢出奶水。右边却始终没怎么被吸过,依旧小小的粉色一颗肉粒。严勋咬住他右边的乳尖,争取要吸得比左边那颗还要肿。

周宏这是第二次怀孕,所以刚怀孕不久,胸口就有了反应。平坦的胸口总是涨涨的不舒服,刚才严黎一通乱吸乱咬不但没有让他缓解,反而更加涨的难受。

严勋很有技巧地用嘴唇包住整个乳晕,手掌一边从外向内揉捏,一边三轻一重地吮吸。

周宏隐约又有了怀着严黎时奶水流出的感觉,他被绑住的双手搂住严勋的脖子:“啊老公好棒嗯啊要出奶了老公好厉害啊奶水要被老公吸出来了”

严黎气呼呼地握着周宏的大腿狠命一顶:“爸爸!”

周宏被操得差点昏过去,他抱着严勋的脑袋,神智不轻地讨好着身后的儿子:“儿子的鸡巴好大都操进爸爸的骚屁眼里了嗯儿子轻点爸爸怀着孕受不了轻一点啊”

严勋用舌尖和上齿夹着周宏微肿的奶头,猛地用力一吸,几滴香甜的奶水从粉嫩的乳尖溢出来,全部被严勋的舌头裹住吞进肚子里。

周宏猛地喘息医生,在喷奶的瞬间被儿子操到了高潮。肉穴内壁又难受又爽地抽搐着,粘稠炽热的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喷在儿子的龟头上。]

严黎强忍住没有射精,手指在周宏白嫩的大腿上掐出一道道指印。

严勋抬头看着自己儿子:“还不出来?”

严黎得意地说:“我还没射呢?”

严勋摸到两人身体相交的地方,说:“忍得住就一起。”

周宏还沉浸在高潮甜美的晕眩中,身体格外柔软也格外敏感。他有些惶恐地颤声问:“老公你你要做什么”

严勋配合着儿子一起控制住周宏的身体不许他逃走,把阴茎顶在妻子已经含了一根大肉棒的后穴上。

“不不可以这样”高潮后的周宏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软绵绵地哭求,“会坏的啊”

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周宏已经被儿子的阴茎撑满的小臀眼里,所有殷红的褶皱都被撑开到了极限,周宏无助地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了,丈夫和儿子尺寸不相上下的大阴茎一起塞进了他的屁股里,两个同意坚硬硕大的龟头争先恐后地顶弄着他的子宫。

会死的这样一定会死的

周宏一丝不挂地被两个高大的夹在中间,世界上和他最亲近的两个人都把阴茎插进了他的骚屁眼里。

“好满好饱”周宏神志不清地仰着头大口喘息,“嗯全部都被填满了,被老公和儿子的大鸡巴填满了,再也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了。”

高潮后的肠壁敏感得要命,阴茎上的青筋每一下磨蹭都让他欲死欲仙淫水直流。

快感到了极限之后,他的所有感知都开始变得模糊和遥远。

两根阴茎一前一后地顶弄着他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不敢让他有一丝缓和或者适应的机会。接连不断积累的快感折磨着刚射完一次根本站不起来的肉棒,周宏小腿无助地在空中晃动着,雪白的脚趾紧紧绷起来。

不知道是谁插入时带进了几根粗硬的阴毛,磨得内壁又疼又痒,想要逃离,却又想要祈求更多。

周宏软绵绵地挂在两个身上,一道滚烫的精液凶狠地打在了他敏感的内壁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道精液也射在了他的体内。

周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不知昏睡了多久,又被一道滚烫的液体烫醒了。

他躺在床上,屁股里插着一根阴茎,嘴里也塞了一根。

精液的腥味一直传递到胃里,他全是都被精液的味道占据了。

他成了这对父子的容器。

周宏十分疲惫,却又无比满足。

累到极限的大脑无法思考出这股欢愉和满足是从何而来,他只是依偎在一个人怀里,撅起屁股让身后的人继续插他。就这样带着满足的笑意进入了梦乡。

第十四章 早上起床被老公和儿子轮流玩弄身体,含着玩具拍全果香水广告(蛋:偷偷报考艺术学院被老公惩罚)

周宏醒来的时候,双手又被拷在了床头,严黎还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呼吸的气流抚在他胸前微肿的乳尖上。腰身被从后面握住,被使用了一夜的酸麻后穴又被一根大阴茎撑开,火热的肉棒缓缓插进去。

周宏轻轻呻吟:“嗯老公”

严勋的下巴上有一层新生的胡茬,戳在他柔嫩的脸颊上:“乖,让老公插一会儿。”

周宏还没睡醒,迷迷糊糊中本能地讨好严勋,把屁股撅起来又往严勋手里送。

严勋只是早上一时兴起,并没有怎么折腾周宏。他不轻不重地插了十几分钟,就拔出来,低声说:“睡吧。”

周宏轻轻“嗯”了一声。昨晚被父子二人折腾得太狠,屁股都有点麻了。

他又睡了不到半个小时,严黎醒了。

严黎抱着他又蹭又舔,还把膝盖挤进周宏双腿之间顶弄。

周宏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说:“别闹嗯睡一会儿”

严黎委屈地仰头看他:“爸爸”

周宏睁开眼就看到胸前趴着一只年轻英俊的小狗,亮晶晶的狗狗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周宏心一软,说:“别太过分,我今天有工作。”

严黎欢快地连连点头,扑在周宏身上又亲又摸地磨蹭到了七点,佣人站在门口说:“夫人,少爷,吃早餐了。”

严黎依依不舍地又在周宏脸上亲了两口,气哼哼地说:“我早晚要干掉那个强迫你七点就起床的暴君。”

周宏阻止了试图得寸进尺的小狼狗,穿好衣服下楼吃早餐。

他每天下楼时都会数楼梯,一、二、三数到第六十个台阶时,他终于做好了吃掉熏肉和西蓝花的心理准备。

可今天的早餐没有熏肉也没有西蓝花,桌上是冒着热气的海鲜粥。

周宏愣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看着严勋。

严勋把报纸交给佣人,淡淡地说:“过来吃饭。”

周宏用勺子搅着热粥,不知道该不该问严勋为什么今天吃这个。

严黎正是精力旺盛长身体的年纪,对这种淡而无味的早餐毫无兴趣,一头钻进厨房里:“刘妈,我的炸鸡和烤排骨呢?”

周宏对吃的东西要求并不高,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那么讨厌熏肉和西蓝花,也许就是在严勋的严格管束之下产生的逆反心理。

喝掉一碗粥,周宏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今天要拍一支广告,晚上需要去世纪广场拍夜景。”

他最近会很忙,因为他必须要在身材变形之前把之前签下的广告合同都拍完。

严勋当然会帮他解决违约带来的一切麻烦,但周宏觉得自己可以解决这些,只是只是他需要严勋给他一点空间。

严勋微微皱眉,问:“广告导演是谁?”

周宏说:“孟庆和。”

严勋对助理说:“联系孟庆和,问他要一份拍摄计划表。”

周宏说:“十二点。”

严勋抬手制止了助理出去打电话的动作,对周宏说:“我今晚等你到十二点,不许迟到,下不为例。”

周宏小声说:“好。”

严勋不太愿意地做出这个让步,随口问了一句:“拍的什么广告?”

周宏说:“香水。”

严勋要助理记下了品名和型号,联系厂商要几瓶内部试用装。

周宏说:“我可以带两瓶回来,不用这么麻烦的。”他说着说着忽然脸有点红。

严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舒服?”

周宏摇摇头:“我该去剧组化妆了,晚上见。”说着起身就要走。

严勋叫住他:“先等等。”

周宏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心中忐忑:“怎怎么了”]

严勋走到他身边,双手覆在挺翘的屁股上,咬着周宏的耳朵低声问:“今天穿内裤了?”

周宏今天穿的是一件款式普通的灰色棉质内裤,他有点羞耻地轻声火:“今天会会在剧组换衣服”香水广告需要突出荷尔蒙和信息素的魅力,有几个擦边镜头,虽然入镜之后不会有裸露镜头出现,但片场的工作人员如果看到他穿着蕾丝丁字裤,难免会传出一些尴尬的谣言。

严勋隔着裤子摸到他臀缝里,问:“也没有塞东西在里面?”

周宏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跳蛋的遥控器,红着脸放在严勋手心里:“不能嗯不能放太明显的”

严勋满意地收下遥控器:“去吧。”

严黎嚷嚷着要跟周宏一起去剧组,被严勋拦下来:“你不许去。”严勋对于上次妻子和儿子一起骗他的事仍然心里不爽。

严黎不乐意:“我现在是暑假,想去哪里去哪里!”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我给你申请了枪支培训营,从现在开始上课十天,通过考核之后我从正规渠道给你申请一支最新的16-28。这种枪目前在军队内部也只是级执行员特供,想要吗?”

严黎艰难地吞下口水。就在他晃神的这一小会儿,周宏的车已经离开了。

严黎怒吼:“你诓我!”

严勋对助理说:“安排少爷去训练营,我先去办公室。”

助理抱着文件说:“是,将军,”说完对严黎笑吟吟地说,“少爷,我们走吧?”

严勋的办公室堆满了处理起来十分麻烦的纸质文件,他心里有点乱,从口袋里摸出那个跳蛋的遥控器陷入了沉思。

剧组摄影棚,场务正在忙着最后布置拍摄现场。

化妆师挥舞着小刷子遮盖周宏皮肤上一些细小的瑕疵。周宏的皮肤是完美无瑕的,但是比如某些诡异的红痕,必须要遮起来。

这人是周宏的私人化妆师,专门负责帮周宏遮挡那些不方便被外人看到的东西。

脖子上的吻痕好不容易全部盖住,化妆师看着周宏充血红肿的乳头和乳晕上的牙印,啧啧道:“严将军下嘴够狠啊。”

周宏暗暗咬牙切齿。这可不是严勋一个人的功劳。还有那个小混蛋,今天早上又抱着他吸了半天。

化妆师费力好大力气才让周宏的乳尖看上去正常了点,忍不住调笑:“其实也不用挡,你今天就是负责性感,肿一点红一点,那不是更性感了吗,对吧?”]

周宏恨恨地说:“闭嘴吧你。”

室内拍摄在一个特制的白色三角形浴缸里,主题是都市冷性感。香水瞄准的消费者群体是金融和行业高薪高傲的们。

这是一款仿信息素的香水,有点性暗示的味道。所有当周宏提起他可以带香水回家的时候,不小心红了脸。

周宏下水之后把浴巾递给助理,用眼神告诉导演可以开始了。

孟庆和和周宏是老朋友了,默契十足。

周宏下半身藏在水下,半湿的头发慵懒地搭在眉骨上,半闭着眼睛。

孟庆和在镜头后面激动地喊:“好好好,周宏,周宏现在开始看镜头,慢慢的来”

周宏非常熟练该如何控制与镜头对视时的眼神。湿漉漉的睫毛缓缓抬起,眼中泛着几分灵魂抽离躯体般的温柔和空灵。

他很擅长在镜头前假装自己是任何一个人。

眼神离与镜头对视还有0.1秒的时间,周宏塞在屁股里的那颗跳蛋忽然疯狂的跳动起来。

周宏毫无防备,骤然被欲望侵占的眼神被拍进了摄像机里。冷漠倨傲的眸中忽然泛起一丝柔媚的艳色。

镜头后的孟庆和呼吸都要骤停了。他忘了喊卡,忘了分析这个眼神到底合适不合适。只有一股热流拼命往小腹里窜。

孟庆和知道周宏很好看。他第一次看到尚且青涩的周宏来试镜的时候,就在知道很多人将为了周宏疯狂。

但孟庆和这些年来一直坚守着自己是职业操守,对周宏也只是充满了欣赏。

可刚才那一眼,刚才周宏看像镜头的那一眼,瞬间就把他看硬了。

不行不行,周宏可不是那些能让他随便约的小明星。

孟庆和自己纠结得乱七八糟,却不知道周宏藏在水下的屁股在承受什么样的煎熬。

那颗跳蛋不小,上面布满了软胶凸起,震动起来疯狂地磨着每一寸肠肉,周宏越努力夹紧,那颗跳蛋就越往外钻。

周宏不得不偷偷把一只手伸到水下,用力按住鼓胀的穴口,把跳蛋往里面推。]

导演不说话,大家都僵持子在这里。场务们都伸长了脖子看这是怎么回事。

周宏双腿紧紧并拢,咬着舌尖抑制自己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就知道,严勋拿走那个远程遥控器,今天就一定不会让他过得太舒坦。

孟庆和如梦初醒,拍手说:“很棒很棒,周宏你很棒,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场的道具是不是不够美观?场务,场务都过来。周宏,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助理帮周宏披上浴巾,让他先从偏凉的水池里出来。

后穴里的跳蛋忽然震动得更厉害,软胶的不规则凸起重重顶在敏感的花心上,周宏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严勋把玩着那个遥控器,一会儿开到最高,一会儿又关到几乎不震动。他在想象周宏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已经腿软到站不住,正在找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摸摸自己的内裤里湿了没有。

孟庆和指挥着几个后勤人员把东西搬来搬去,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搬不完。

周宏对助理说:“我去休息室里歇会儿,拍摄开始的时候叫我。”

回到休息室关上门,周宏顿时瘫坐子在地上,喘息着给严勋打电话。

严勋的办公室,秘书探头说:“将军,今晚的酒会真的要推掉吗?”

严勋看着来电显示,对秘书说:“推掉,我有事情要处理。”说着他接通了电话:“喂?”

低沉平静的声音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奇异魔力,周宏揉着自己的穴口,有点不安和委屈:“老公我我会被发现的停下停下好不好嗯求求老公”

严勋把跳蛋震动调到最高,满意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周宏又甜又软的呻吟声:“啊”

严勋一本正经地说:“宝贝儿,你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秘书再次探头:“将军,车准备好了,您现在就走吗?”

严勋点点头,对电话里的周宏说:“现在出去,好好把广告拍完。其他的事情回家再说。”

强硬的态度让周宏被驯化的思维开始主导行动,他强忍着后穴的酸软站起来:“是嗯知道了”

严勋不会放过他了,周宏认命地用力揉了揉又酸又软的穴口,披上浴巾出门。门推开的瞬间,他的神情已经变成完美的温柔和疏离淡漠:“摄影棚里准备好了吗?”他必须要催促一下进度,如果十二点前完不成夜间拍摄的计划,他回家就惨了。

第十五章 将军和小狼狗一起送给影帝的生日礼物,女装,拍摄(蛋:小狼狗对爸爸的欲望)

晚上十一点半,周宏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世纪广场上人潮汹涌。周宏换上了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站在地标建筑华贸大厦的楼顶上。

几架无人机带着摄像头在他头顶盘旋,试图捕捉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后期会从里面挑出最完美的角度。

周宏扶着天台的栏杆看向远方,高级军官居住的军区被掩映在树木之间,看不清那些建筑的模样。

屁股里的跳蛋忽然疯狂震动了十秒钟,周宏闷哼一声紧紧握住栏杆。他知道这是严勋给他的警告,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

保镖来到周宏身边,低声说:“夫人,该回家了。”

周宏抬头看向导演:“老孟,还有几个镜头?”

孟庆和说:“一个,就一个,”他低声和周宏开玩笑,“怎么,家里那位不乐意了?”

周宏心里苦笑,岂止是不乐意,严勋现在恐怕连鞭子都准备好了。

保镖有点着急:“夫人。”他们倒是没关系,但是如果周宏回家迟到,又要被严勋惩罚了。

周宏说:“没关系,现在路上车少,十五分钟可以回去了。老孟,你抓紧,我时间不多。”

孟庆和知道他家教严,忙招呼工作人员都打起精神来,赶快拍完了最后一个镜头。

周宏回家时还是晚了五分钟。

他在车里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才走进屋里:“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严勋说:“我知道,”他把玩着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我故意的。”

周宏愣住。

严勋身体前倾,一把将周宏揽进怀里:“你这段时间都好乖,让我连惩罚你的借口都找不到了。”

周宏乖巧地搂住严勋的脖子,他莫名觉得,今晚这个无理取闹的严勋有点孩子气?周宏自己忍不住也娇气了几分:“你又要怎么样啊”

严勋下身一热,笔挺的军装裤子里立刻顶出一个大包。

周宏下意识地想阻止严勋在客厅里对他做什么,慌忙扯开话题:“小黎不在家吗?”

严勋说:“他今天在枪械训练营里被折腾得太累,吃完晚饭就睡了。”他心底涌起一股暗暗得意的微笑,脸上却依旧平静淡漠。

周宏轻声说:“我去看看他。”

严勋说:“你还担心那小崽子睡觉蹬被子?”

周宏说:“我就去看一眼。”

两人一起来到严黎的卧室。

严黎今天真的累惨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去学开枪的,没想到教官上来就让他做了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接下来的一天更是从头到脚的体力煎熬。

严黎再次确定,严勋就是子啊报复他,一定是在报复他!

越是这样,严黎越不肯认输。他不管教官收到了严勋的什么命令来故意折磨他,他都要撑下这十天,拿着持枪许可证找严勋要那支16-28。

“暴君”睡的迷迷糊糊的严黎咬牙切齿地说梦话,“我早晚要解决你爸爸是我的是我的”

严勋来观摩儿子的睡相,却意外听到了这一番豪言壮语。

周宏看儿子睡得香,轻声对严勋说:“我们走吧。”

他话音未落,严黎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精准地抱住了周宏的腰,委屈巴巴地撒娇:“爸爸,我好累。”

周宏看着儿子年轻英俊的脸上还沾着泥灰,显然今天被折腾惨了。周宏心一软,柔声说:“洗个澡再睡,不然明天你会不舒服的。”

严黎得寸进尺继续耍赖:“爸爸陪我睡。”

周宏为难地看着严勋。

严勋忽然觉得一枪毙了这小混蛋再生一个更乖的,或许确实是个值得考虑的做法。

周宏夹在这对剑拔弩张的父子之间左右为难,斟酌了许久,安抚严黎:“爸爸这几天都会很忙,没有精力陪你,过段时间,等等我手边的工作结束了,就”他红着脸抬头看了严勋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严黎恋恋不舍地埋头在周宏小腹间,低喃:“我想抱着爸爸睡觉”

周宏实在无可奈何,只好用眼神征求严勋的意见。

严勋对儿子说:“你如果觉得自己控制得住,就来主卧睡。”

本来还睡眼惺忪的严黎顿时精神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我定力比你好!”

成功和爸爸睡在了一个床上,严黎抱着周宏不撒手。

周宏感觉到儿子那根火热的硬物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有些羞耻又不忍心让严黎离开,只好叹了一口气准备睡觉。

严勋却不打算就这样放他睡觉,低声问:“宝贝儿,今晚回家迟到了几分钟?”

周宏心肝一颤,没想到严勋居然还不放过他:“五五分钟”

严勋轻轻吻他的眼角:“自己想一个能让我满意的处罚方式,想好了再处理你。”

周宏轻声答应:“是”

严黎听着他们的对话,坏心眼地一挺腰,阴茎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在周宏臀缝里滑了一下。他替周宏气愤着严勋的蛮不讲理,心里却莫名充满着对严勋的羡慕甚至某种钦佩。

严勋彻底掌控了周宏的一切,可他,还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才能做到这一点。

周宏的肚子慢慢鼓起来,他不得不推掉了一些工作,在家休养。

难得有空余时间,周宏和几个朋友一起研究了一个剧本,他试了写了一点。

这一天,周宏正在写剧本,一只不老实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慢慢地抚摸他微微鼓起的肚子。

周宏推开电脑,轻声喘息:“别闹。”

“我就闹,”严黎从后面环抱着他,“爸爸,你真好看。”

周宏这段时间被三四个营养师一起精心调养着,皮肤柔滑得不可思议,严黎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低喃:“爸爸,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周宏被儿子这样说,不由得脸红了一下,轻声呵斥:“又胡说八道。”

“没有胡说,”严黎一边低喃一边抚摸着周宏鼓起的肚子,“爸爸,这里面是我的弟弟还是妹妹?”

周宏不说话。

严黎凑得更近,嘴唇含住了周宏柔软白皙的耳垂:“还是我的儿子或者女儿,嗯?”

周宏记起被儿子的精液灌满子宫的感觉,喘息着想要挣脱:“嗯放开我”少年被训练营折腾了一顿之后,身上的肌肉更加明显有力,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和肌肉让周宏一时有些恍惚,几乎要分不清抱着他的人究竟是他的丈夫还是他的儿子。

严黎不肯放手:“爸爸,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这个本该觉得温馨感动的话题,周宏心中却充满了警惕。他渐渐发现自己乖巧懂事的儿子并不像表露出来的那么乖巧,这小崽子虽然天真稚嫩,在欺负他这件事情上却一点都不输给严勋。

周宏刚要问是什么,严勋抱着一束花走进卧室,淡淡地对周宏说:“生日快乐。”

严勋送礼物的手段非常没有新意。除了固定的玫瑰之外,就是手表和袖口领带夹这种价格昂贵的小东西。

果然,放下玫瑰花之后严勋递给周宏一个小礼盒:“送你的。”

周宏打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块手表。

严勋捕捉到周宏脸上微妙的无可奈何,说:“还有一件。”

周宏这下倒是真的有点期待了。

严勋说:“我和严黎一起给你挑的。”

严黎得意洋洋地抱来一个大盒子:“爸爸,喜欢这个吗?”

周宏好奇地打开,盒子里居然居然装着一件酒红色的长裙。

严勋说:“严黎说想给你个惊喜,我也挺喜欢这件衣服。”

周宏瞪大眼睛在这对父子之间来回看,试图在这俩人脸上看到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严黎一脸期待,严勋八风不动。

周宏拎起长裙上的细带:“你你们一定要我穿这个?”他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严勋这个古板的老变态,被严黎这个小变态影响的更变态了。

在两个变态的注视下,周宏穿上了那条羞耻的酒红色长裙。

酒红色的绸面又亮又软,周宏身体的没一根线条都被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十分显眼,把宽松的腰身都撑了起来。

开叉的裙摆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不安地并拢着。

应该悬挂在脖子上的细绳并没有系起来,凌乱地垂在胸口,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

严黎支起摄像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周宏在被记者追杀的十年之中养成了条件反射,听到拍照的声音下意识地挡住脸:“别”

严黎在周宏挡脸的那一瞬间又按下了快门。镜头中的人身姿修长美好,微微鼓起的孕肚让看上去更加温柔和性感。酒红色的晚礼服被拉扯得凌乱不堪,开叉的下摆露出雪白的小腿,上半身的衣服更是被扯得露出了粉嫩的乳尖。

像是一位在高档晚宴上被凌辱了的温柔夫人。让人心生怜意,却又想更狠地凌辱他,撕裂他的衣服,吮吸他的乳尖,抚摸他的小腹和屁股。

严黎失魂落魄地痴迷不已:“爸爸,你这样真美,太美了。”

周宏又羞又气:“严黎!”柔滑微凉的布料裹在皮肤上,有种奇异的舒适和羞耻,让他手都不该往哪里放。

严勋从后面抱住周宏,指尖拨弄他在绸缎间若隐若现的乳尖,低喃:“我该庆幸军部晚宴不会规定夫人们的衣着。宝贝,如果你穿着这样的衣服陪我出门,我一定会在任何地方掀开你的裙子狠狠操你。”

周宏乳尖一阵酥麻,后穴里泛起湿意:“嗯老公不要不要让我这样出门”

严黎摆弄着摄像机调成拍摄模式。镜头里,英俊高大的军人从后面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夫人。他目光坚毅而蛮横,双手却温柔地覆在妻子的怀孕的肚子上,似乎是在和那个刚成形的孩子低声交谈。

严黎拍下这张照片,心中莫名悸动。

在他出生之前,在他睡在周宏肚子里的那段时光,严勋是不是也是如此温柔地抚摸着周宏鼓起的肚子,说着一个父亲对妻儿的悄悄话。

严勋用坚硬火热的阴茎隔着一层柔软的裙子顶弄周宏的屁股,声音低沉温柔却不容拒绝:“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老公要这样插你的小屁眼。”

第十六章 酒红色长裙被撕烂露出身体,父子双龙,上面下面一起揉出汁(蛋:期末考试不及格怎么办?)

周宏听话地掀起裙子,圆润的屁股再无遮挡地和严勋的阴茎贴在一起。滚烫的硬物顶在臀缝间,周宏下意识地绷紧了穴口:“嗯”

严勋一掌拍在他屁股上,打得弹性十足的臀肉可怜地轻颤了几下。严勋平静地命令:“翘高一点。”

周宏前方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屁股翘高之后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严黎扔下摄像机跑过来抱住周宏:“小心!”

周宏扑倒在儿子怀里。少年宽阔的肩膀已经足够让他觉得安全和依恋。

周宏身体夹在丈夫和儿子之间,两具高大强壮的身体让他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他忍不住地回忆起被两根阴茎一起插入的感觉,那种滋味,有种失控般的可怕,又甜美得让人忍不住怀念。

裙子柔滑的布料带来另一种隐秘的羞耻感,正在被龟头戳弄的后穴颤抖着吐出一点淫水,臀缝里湿得乱七八糟。

周宏羞耻地轻轻哀求:“老公嗯小黎你们让我把裙子脱了好不好嗯好奇怪”

严勋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严黎把裙子的上半身部分向下扯得更开,一边咬着粉嫩的乳尖一边撒娇:“我就想这样操爸爸,爸爸穿着裙子让儿子操你好不好?”

两个男人一个专横一个撒娇,周宏哪个都拒绝不了,只好委屈地忍受着穿裙子的羞耻,艰难地努力放松屁股吞下丈夫粗长的大鸡巴:“好大啊老公吃不进去了”

严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继续吃。”

周宏听话地趴在严黎肩膀上用力翘高屁股,一点一点吞着那根尺寸可怖的肉棒。孕期的内壁格外敏感和柔软,粉红的嫩肉一寸一寸吞下布满青筋的深色阴茎。

严黎看着周宏在严勋胯下乖巧听话的模样,嫉妒得咬牙切齿,不服输地贴上去撒娇:“爸爸,我也要插你。”

周宏被严勋操得神志不清,搂着儿子的脖子呻吟:“等一会儿嗯啊等会一会儿再让儿子插啊”

严黎失望地火:“现在不行吗?”

周宏身体几乎全部挂在了严黎身上:“不行嗯骚屁眼已经嗯啊已经被老公的大鸡巴插满了不行了”

严黎抚摸着严勋和周宏身体相交的地方:“可儿子现在就想插进去,爸爸屁股这么骚一定更喜欢同时吃两根大鸡巴,对不对?”

坚硬的龟头猛地顶开花心,插得周宏又酸又麻,哭着哀叫一声:“不啊”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小小的骚穴曾经同时吞下过两根阴茎,只是严勋一个人操他就感觉要被撑破了。

严勋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淡淡地说:“注意保护好他的肚子。”周宏的肚子已经鼓的很明显,严勋担心小孩儿操起来没轻没重会压到周宏的肚子。

严黎把周宏的两条腿分开举起来,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周宏已经被填满的后穴中。

周宏绷紧了身体,难耐地抽泣着:“啊好胀慢一点鸡巴太大了慢一点”

严黎故意用力一顶:“爸爸,谁的鸡巴太大了?”

周宏无助地仰着脖子:“是儿子嗯儿子的鸡巴太大了受不了”

严勋眉峰一挑,握着周宏的腰肢猛地一操到底:“嗯?”

坚硬的龟头顶得子宫内壁酸麻难忍,周宏无助地挣扎着:“老公啊老公的鸡巴也很大老公饶了我呜呜”

两根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花心里面顶,周宏崩溃哭泣:“不行的呜呜不要一起啊”骚穴深处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打在两个硕大的龟头上,爽得两个差点没控制住交代在里面。

摄像机还在工作着,优雅俊美的男人穿着一条酒红色的长裙,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分开。若隐若现的红色裙摆下,殷红的臀眼正艰难地吞吐着两根粗长阴茎,两瓣圆翘的屁股都被撑得变了形。

“不要老公轻一点啊儿子饶了爸爸好涨好酸”周宏身体完全被他两个掌控在了手中,前后分别高潮了好几处,父子俩才默契地一起射在了他身体里。

两道力度不相上下的滚烫热流浇在敏感的内壁上,周宏大腿颤抖着挣扎了一下,硬不起啦的肉棒艰难地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周宏在恢复了一点知觉。他茫然地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头枕着严勋的大腿。

严勋抚摸着他的发丝:“还受得了吗?”

周宏屁股又酸又麻,小声回答:“就快受不了了。”

严黎抓着周宏屁股上两团肉,双手揉捏:“爸爸,我帮你按摩。”

周宏躲了一下,但是腰臀酸软没有躲开,只好任由儿子有力的大手揉他饱经蹂躏的屁股。

长裙已经差不多被撕烂了,胸口的两点粉嫩都小狼崽子被咬上了牙印,周宏下意识地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乳尖。

严勋双手覆在他白嫩的胸脯,平静地问:“涨吗?”

周宏羞耻得想躲:“有有一点涨嗯”

严勋熟练地帮他按摩胸部缓解涨奶期的胀痛。

周宏头枕在严勋大腿上,被严勋揉着胸脯。双腿搭在严黎肩上,被严黎揉着屁股。被两根大阴茎一起操过的后穴有点合不拢,满屁股的精液在严黎揉的时候缓缓流出来。

严黎把那些精液抹在周宏的臀肉上,滑嫩弹性的手感实在太好,严黎没忍住狠狠拍了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和轻微的疼痛刺激了周宏,他身子一颤:“别嗯儿子不要打疼”

严黎像揉面团一样握着两团肉使劲揉了几下,就会再打一巴掌。

按摩和巴掌交错着落在屁股上,周宏的喘息声越来越甜,含泪的眼睛求救似的看着严勋:”老公”

严勋却俯身叼着一颗粉嫩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屁股里的精液和奶头里的奶水一起往外流,周宏抽泣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这一次,他被被父子俩欺负得十分彻底。

被称为地下国际摄影展的边缘影会展出了一件新的摄影作品,名字叫做叫《夫人》。

朦胧昏暗的光影之中,一个身材修长美好的人穿着一件被撕裂的酒红色长裙,小腹微微鼓起,若隐若现的屁股上沾了可疑的白色液体。胸口被已经扯坏的布料草草掩盖着,缝隙中仍然能看到白色的液体。

模特身上所有的线条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让人几乎可以尽情猜测他用手挡住的那张脸究竟美得有多么惊心动魄,以至于摄影者不愿拍进镜头里分享给大家看——每一个参观者都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和遗憾。

严家大院里,另一张照片挂在了严黎的工作室里。

同样的背景和构图,唯一不同的是照片里的人双手张开放在床单上,俊美无瑕的脸上是被情欲狠狠冲刷过之后的茫然和餍足。花瓣一样粉润的唇微微张开,溢出一声又一声美妙的呻吟。

严黎痴迷地看着那张照片,他开始莫名地嫉妒起了所有和周宏合作过的导演和摄影师。那些人都会指导周宏做出最迷人的姿态,然后把这份美丽收拢进自己的摄像机里。

严黎感觉到了一种无理取闹的冒犯,连看着收藏的那些周宏演的电影,心中都会泛起难受的酸味儿。

那张复古沙发上,照片里的主人公正被结结实实捆着跪在上面,膝盖向里屁股向外。又白又圆的屁股因为这个动作而分开的,一根白色的按摩棒正疯狂震动着。

严黎站起来,从后面抚摸着周宏滑嫩的屁股,摸得爱不释手。

周宏轻轻喘息:“别玩了嗯小黎给爸爸解开嗯啊”

严黎半是撒娇半是强硬地说:“我不想让爸爸离开。”

门被推开,严勋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看着周宏的样子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周宏有些狼狈地避开他的视线。

严勋没有说什么,扔给严黎一份文件:“拿着你的身份证和我开的这份文件,去军备处领你的枪。”

把严黎打发走,严勋这才走到沙发旁,解开了周宏身上的捆绑。

周宏羞耻地低声说:“谢谢。”

“你太纵容他了,”严勋把周宏抱起来,冷冷地说,“我很不高兴。”

周宏被绑了太久,大脑有点缺血导致他一时恍惚,不敢确实刚才那句“我很不高兴”究竟是不是严勋说的。

结婚十几年的相处,在周宏心里严勋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也许是天生冷心冷情,也许是在军队里待了太久真真切切地接触过战争,严勋的所有行为动机都让周宏觉得无法捉摸。

一个看不透,手段暴戾,又高高在上的人,周宏很难相信会用这样赌气一般的语调说“我很不高兴”。

严勋抱着周宏回到卧室放在床上,却没有解开周宏手上的道具手铐,而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宏陷入沉思。

他看周宏的角度,永远都是居高临下的。

刚结婚的时候,周宏还没长高,于是他总是从高处看着他的小妻子。后来周宏长大了,却也习惯了在他面前永远低着头。

严勋一直觉得站在高处的人就可以掌控全局,可为什么,他那个撒娇装傻的混账儿子,反倒得到了周宏更多的温柔和顺从?

周宏绑着双手被严勋盯着看了这么久,终于有点不自在了,小心翼翼地问:“我我惹你生气了吗?”

严勋沉默了一分钟,点点头。

周宏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我下次不会了。”严勋纵容了他们儿子的加入,却不代表严勋真的大方到愿意和别人共享妻子。周宏反思自己,他最近没有去工作,严黎也还没开学,他们黏在一起的时间都快比他配严勋的时间都长了。

严勋问:“不会什么?”

周宏说:“我不会不会再和小黎单独做那种事了。”

严勋紧紧皱着眉。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生气,不过周宏的提议好像也不错?,

思考了许久,严勋觉得自己也想应该表现的大方一点,于是他说:“我只是不赞同你对孩子的无原则宠爱教育方式。”

周宏茫然地眨着眼。

严勋又补充了一句:“对严黎这种正处在青春期的孩子,不能太纵容。”

周宏扑哧一声笑了:“难道你以前养过青春期的儿子吗?”

严勋没养过儿子,可他和周宏结婚的时候,周宏比现在的严黎还小。十几岁的孩子满脑子都是古怪念头,于是严勋用军队训练时的严格程度管束着周宏,直到周宏变成了一个温柔稳重的好妻子。

严勋是军队家庭长大,对于此种教育方式,他深信不疑。

第十七章 老公下班前,先用身体哄哄儿子,拳交(耍心机撒娇的小奶宏)

周宏的肚子越来越大,整天腰酸得不行。

严勋回到家里就看到周宏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双目含泪。

佣人端着蜂蜜水慢慢喂周宏喝。

严勋从佣人手中接过杯子,亲自坐在床沿喂周宏喝:“吐得很厉害?”

周宏小心翼翼地抱住严勋的腰,委屈地低低哼唧了一声:“嗯,难受。”

严勋放下那杯水,轻轻抚摸着周宏鼓起的肚子。周宏呻吟了一声,埋头在他怀里像只无助的小动物。

严勋心里像一坨被泡开的棉花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对周宏的柔软。

周宏刚才吐得天昏地暗至今没缓过来,还有点恍惚,喃喃问:“今天周五吗?”

严勋说:“嗯,”

周宏支持着想要坐起来。

严勋抱着他不许动:“这么难受还想干什么?”

周宏说:“小黎今天要回家,我答应了下午去学校接他。”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不许去,他那么大一个人了,司机接不回来吗?”

周宏用眼神抗议了十秒钟,然后乖乖地缩回了严勋怀里。

严勋说:“下午我带你去医院复查,你上次怀孕都没这么难受过。”

周宏小声说:“我还好。”

严勋薄薄的唇吐出两个字:“撒谎。”

周宏立刻闭嘴,撒谎是要受惩罚的。

严勋低头,看到周宏两条长腿正不舒服地在床上扭来扭去,他伸手抚摸周宏包裹在睡衣里的大腿:“又在看剧本?”

周宏小心翼翼地说:“拍摄计划还要很久呢,张导请我帮忙看看剧本。”

严勋沉默了一会儿,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但还是又强调了一遍:“身体恢复前不许工作。”

周宏乖巧地答应了。

严勋拿起剧本,周宏紧张地瞪大了眼睛。

还好严勋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随便翻了几页就放下。

严黎下午一回家,立刻就扑进周宏怀里使劲蹭:“爸爸。”他个子已经比周宏还高,可是每次都故意把头往周宏怀里蹭,像只小狗一样撒娇摇尾巴。

偏偏周宏很吃他这一套,坐在沙发上抚摸儿子的头:“抱歉,没有去接你放学。”

严黎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不高兴,但是看着周宏愧疚的样子,他趁机得寸进尺:“爸爸要补偿我。”

周宏垂眸浅笑,拍开了儿子摸向他屁股的手:“你别太过分。”

严黎耳朵尾巴一起委屈地耷拉下去,隔着衣服轻轻吻周宏鼓起的肚子:“爸爸,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周宏哭笑不得,温柔地捧着那颗英俊的大脑袋:“你又在胡闹什么?”

严黎说:“我觉得爸爸更爱里面这个小玩意儿了。”他轻轻戳了戳周宏的肚子,心里莫名升起一股醋意,像所有长子一样对家中二胎充满了危机感。

周宏费力一点精力才弄懂严黎纠结的点,他看着自己鼓起的肚子,脸上飘起薄红:“你吃什么醋,这孩子这孩子”他说不出口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就是这小混蛋的种。

严黎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可他就是嫉妒,嫉妒这个没出生的小东西可以和周宏那么亲密无间,时刻不离。可他却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里,连周宏的面都见不到。

电话响起,佣人接听后对周宏说:“夫人,将军从办公室打来的。”

周宏被严黎压在沙发上起不来,只好对佣人招手:“电话拿过来。”

听筒中传来严勋低沉的声音:“还不舒服吗?”

周宏轻声说:“好多了。”

严黎听着他们黏黏糊糊的聊天,不爽地开始捣乱,顺着周宏隆起的肚皮一直往下亲。

周宏轻轻喘息,推着儿子的脑袋:“别闹。”

办公室里的严勋眉梢一挑:“那小混蛋回家了?”

周宏轻哼了一声:“嗯”

严黎分开周宏的双腿放在自己年轻宽阔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周宏臀缝间亲了一口。

周宏的喘息声更加甜腻:“别”

严勋冷冷地说:“我半小时之后回家。”

周宏说:“嗯老公一会儿见”

严勋说:“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周宏猛地一阵天旋地转,严黎猛地把他推到在沙发上,没头没脑地乱亲起来。

周宏微微挣扎:“肚子嗯啊小心点”

严黎慌忙四肢着地支起身子:“爸爸对不起,我压到你了吗?”

周宏摇摇头,小声说:“别在这里胡闹。”

严黎抬头环顾四周,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不对啊?他亮晶晶的狗狗眼疑惑地看着周宏:“不可以吗?”

周宏红着脸说:“回房间去,在客厅里算算什么样子。”

严黎倔强地非要在这里:“那个暴君就可以在这里欺负你吗?”

周宏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根本不能反抗严勋这件事。

严黎继续说:“你还叫他老公!”

周宏说:“我”

严黎说:“你都不这样叫我。”他绕了一圈终于说到了重点,委屈地看着周宏,默默等周宏来安慰他。

周宏羞耻地扭头不肯看自己的儿子。

严黎一脸伤心地扑上来亲周宏。他想起周宏叫严勋老公时温柔甜软的样子,就嫉妒得心里冒酸水。只好把嫉妒化为行动力,嗷呜叫着撕扯周宏的衣服。

周宏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回嗯回去”

严黎说:“不要。”

周宏红着脸,几乎要在儿子身下软成一滩水,声音又轻又软:“回回房间里想不想把我绑起来嗯”

严黎纠结了十秒钟,横抱起周宏往自己的卧室走。

严黎的房间里没有绳子,他就翻出一卷墨绿色的尼龙带,一圈一圈缠在周宏白皙的手腕上。

周宏闭着眼睛躺在儿子身下,感受着身体被一点一点束缚住。手腕,脚踝,手肘,膝盖。身体一点一点地失去自由,变成了另一个人手中的玩物。周宏不得不承认他享受这一切,这让他的身体回忆起刚刚嫁给严勋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惶恐无助,时刻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他恐惧着一切,憎恶着一切,却又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

严勋把他绑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这里被我操,给我生孩子。”

年少的周宏太害怕了,严勋的蛮横和残暴反而给了他另一种畸形的安全感。于是他的身体迷恋上了被掌控的感觉,因为这样让他不再害怕。

严黎下手不熟练,有些没轻没重,勒得他手腕都有点疼了。

周宏轻轻“嘶”了一声。

严黎慌忙停手,狼狈地去扯那些绑得乱七八糟的尼龙带:“爸爸我弄疼你了吗?”

周宏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布满欲望的,年轻英俊的脸。

这是他的儿子,他血脉相连,并对他无比迷恋的儿子。

周宏轻轻叹了口气:“没关系。”

严黎把周宏的手绑在了高一点的置物架上,让他在趴跪的时候上半身向上倾斜,不至于碰到肚子。

严黎迷恋地从后面抱住周宏,吻着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的肩膀,低喃:“爸爸,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周宏微微战栗,低垂着头呻吟。

严黎顺着周宏的脊背一直吻到尾椎上,那里有两个浅浅的腰窝。严黎曾经在银幕上第一次注意到周宏的腰窝,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镜头。穿着白色战舰军装的年轻军官在换衣服,没系腰带的军装裤子松松垮垮挂在屁股上,衬衫揉皱得乱七八糟,于是镜头就拍到了浅浅的腰窝。

没有经过大气层折射的阳光斜斜地洒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呈现出神秘蛊惑的奇妙色泽和质感。

真美,像一个性感又不能靠近的俊美天神。

可天神被他抱在怀里了。怀着他的孩子,被他绑在床上,趴跪着撅起屁股,一丝不挂地任由他使用。

每当想到这些,严黎胯下阴茎就兴奋得硬到生疼。

他握住两团又软又弹的屁股抓成各种形状:“爸爸,你怀孕之后是不是屁股更大更软了?”

周宏红着脸呻吟:“别别揉嗯啊”

严黎非要揉,他抓着两瓣雪白的嫩肉向两边扯,中间那个殷红的小穴都被扯的变成行,露出一点白色的异物。严黎凑上去埋头在周宏臀缝间舔了一口:“爸爸,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周宏努力绷紧穴口,蠕动的红穴想要吞下那根白色的按摩棒:“嗯早上早上起床的时候啊老公塞进去的”

严黎说:“含了一天吗?真可怜,爸爸的骚屁眼都被按摩棒操出水了。”

周宏听着儿子的羞辱,雪白的大腿轻颤,殷红的小穴又吐出一股淫水,流到了儿子的手指上。

严黎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揉按周宏含着一根按摩棒的小穴:“爸爸怀孕以后屁眼变得好软,感觉能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了。”

周宏惊慌失措:“别啊不行的”他还没有学会听话的时候,曾经被严勋拳交过一次。虽然严勋很有分寸没弄伤他,但周宏还是吓得不轻。小黎在床上本来就下手没轻没重,如果真的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严黎一根手指伸进去,搅弄着那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紧接着,第二个手指也伸进去,两根手指一起贴着按摩棒揉按柔嫩的内壁,紧接着是第三根。

本来就含着一根按摩棒的屁眼又塞进去三根手指,周宏眼里溢出泪花:“啊太涨了不要小黎不要啊”

严黎拔出那根按摩棒扔到一边,把四根手指并拢,猛地一起插进了周宏柔软流水的小穴里。

周宏又疼又怕:“小黎不要啊疼会坏的呜呜疼”

手掌上的骨骼棱角分明,要被撑坏的恐惧感比双龙还要强烈。

严黎又往里面顶了一下:“爸爸,我要你记住这种疼。这是我给你的疼,不是别人的,只有我曾经让你这么疼!”

手掌最宽的部分突破了穴口,严黎整个手掌都没入了周宏的屁股里。被撑到泛白的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手腕。周宏难受地哭叫:“啊要坏了呜呜要被撑坏了老公救救我呜呜儿子不要老公”

他神智不清地一会儿喊老公一会儿喊儿子,被捆绑住的四肢让他无法挣扎逃避,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儿子宽大的手掌整个伸进去,温热的指腹触摸着每一存柔嫩敏感的内壁。

严黎低声说:“爸爸,我掌握到你的一切了。”

第十八章 孕期一边一个吃奶,蒙起眼睛挨打,失禁(蛋:和儿子抢奶的严少将)

严勋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他的妻子被绑住四肢,虚软无力地趴跪在床上,大腿还在微微颤抖。

柔嫩的肉穴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对待,肠壁都被翻出了一小截,嫩红的内壁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瑟缩着。

严黎抱着周宏的大腿,伸出舌头舔舐嫩红的肠壁。

周宏呻吟一声:“别嗯痒”

严勋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周宏抬头看到是他,立刻求助似的哀求:“老公啊救救我嗯要被要被儿子玩坏了”

严黎挑衅地瞥了严勋一眼,舔得更用力,整个舌头都钻进了周宏的小穴里,灵活地拨弄舌尖。舔得周宏腰肢酸软,臀肉摇颤,叫得又累又欢。

严勋捏着周宏的下巴说:“这就你纵容他的后果。”

周宏难受地呜咽,深刻反思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太纵容严黎了,才让严黎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他越想越委屈,呜咽着掉眼泪。

严勋捧着他的脸,俯身,给他了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周宏怔住,用这个非常不舒服的姿势乖顺地张开嘴,任由严勋的舌头凶猛地钻进他口中,舔弄着他的上颚,勾起他的舌头,

严勋很少吻他,这个蛮横又古板的老男人从来意识不到这是一件多么重要和美好的事情。

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周宏被亲的晕晕乎乎,后面的嫩屁眼也被儿子整个含在了口中,牙齿划过柔嫩的褶皱,又疼又痒。周宏含糊不清地呜咽:“呜呜不要咬啊儿子不要咬了”

严勋抚摸他高高鼓起的肚子,周宏顿时一个战栗,前端肉棒颤抖着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被迫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周宏一阵一阵的晕眩,几乎跪不住,差点趴跪在床上。

严勋扶住他的身体,责备地看向儿子:“告诉过你要特别注意保护你爸的肚子。”

严黎忙跟着一起抱住周宏:“爸爸对不起。”

周宏有气无力地低声说:“没事嗯放开我吧”

严黎手忙脚乱地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剪断了周宏身上的束缚,周宏头枕在严勋大腿上,无力地喘息。

严黎愧疚地扶着周宏的孕肚一口一口地亲,低喃:“对不起,爸爸的骚屁眼太甜了,儿子忍不住想多吃一会儿”

周宏又是一阵战栗,骚水忍不住沿着穴口的褶皱流出来。怀孕之后的身体会特别容易出水,屁股里稍微一弄就流得像汪洋大海。这让他又羞耻又难堪,偏偏这对父子最喜欢看他淫水直流的样子。

严黎轻轻抚摸着周宏湿得乱七八糟的臀缝,感觉到温热粘稠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他胯下阴茎涨得生疼,喉咙也有些干,需要喝点什么东西润润嗓子。

周宏看着儿子兴致勃勃的样子,心里发慌,羞耻地并拢双腿:“不不能再吃了嗯”儿子的目光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在居高临下的观察猎物,周宏为了不再被舔屁眼,慌不择言,“爸爸爸爸喂你吃奶好不好嗯”

严黎的目光落在他胸口上,眼中兴趣十足。

周宏白嫩的胸脯依然平坦,只是微微有些鼓胀。他捏起一颗自己左边粉嫩的乳尖,用指尖揉了几下,颤抖着挺胸递向自己的儿子。

严黎很小的时候,周宏也曾经这样喂他吃奶头,不过次数不多。因为第一次怀孕的周宏从涨奶开始,几乎每天都被严勋吸干净了。

严黎咬住那颗香甜柔软的小奶头,用舌头包裹住整个乳尖先舔了一番。

酥软的麻痒从乳尖漫延开,连后腰都软得不像话,周宏无助地抱着严黎的脑袋:“轻点嗯儿子不要太用力啊奶头奶头要被儿子吸掉了”

严勋不悦地拧着周宏右边的乳尖:“儿子这么大了还要吃奶?”

周宏连忙用力挺胸:“老公老公也吃奶嗯”

严勋满意地松开手,低头咬住周宏右边的乳头,大力吮吸起来。

两个奶头分别被老公和成年的儿子吮咬,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周宏又想挣扎逃脱,又想挺胸让两个人吸得再狠一点。

男性的胸部装不下多少奶水,孕期总是涨得很不舒服。

被吸出来就好了,想被两边一起吸到喷奶。

周宏模模糊糊地想着,双手一边一个搂着埋首在他胸前的两个脑袋:“嗯啊好胀奶头好胀儿子吸爸爸的奶啊老公也吸嗯”

严黎低低骂了一声:“骚货。”更加卖力地吮吸着那颗小小的乳尖。

周宏哀哀叫着胸口忍不住向左挺:“儿子好厉害啊要喷奶了不行嗯啊要喷奶了了”他双腿乱蹬,手指拼命抓住身下的床单。

父子二人同时猛地用力,周宏发出尖锐绵长的哭泣声:“啊”两边肿胀的奶头一起失去控制,白色的奶水从殷红的乳尖中喷出一道细线,喷在严勋的上颚和严黎的舌头上。

两人再接再厉,大口吞咽着周宏香甜的奶水。

周宏挺着肚子瘫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微微抽搐着:“不要嗯不要都喝掉还还要给宝宝留着呢”

好不容易伺候这对父子吃完奶,周宏闭着眼睛想睡一会儿。

可这时却被蒙住了眼睛,粗长的手指再次插进又红又软的肉穴里,搅弄着敏感柔嫩的肠壁。

周宏软绵绵地求饶:“受不了了不能不能再来啊会尿的”

严勋说:“就是要你被操到尿。”

双手再次被绑住吊起来,周宏无助地分开腿跪在床上,听着那对父子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又是期待又的忐忑,不知道自己将迎接怎样的对待和折磨。

片刻之后,两人回到他身后,一皮带响亮地抽在了屁股上。

周宏叫了一声疼,颤抖着摇晃屁股想要躲。

严勋在他身后说:“猜猜是谁在打你的骚屁股,猜对了就不用再挨打。”

又是一皮带落下,不歪不斜地恰好打在他湿漉漉的臀眼上。外翻的肠肉和还没有完全闭合,极致的麻痒让周宏哭出声:“不要不要打了呜呜老公是老公在打我的骚屁眼”下手这么精准,一定的严勋打的。

严黎说:“错了。”紧接着,更重的一下继续抽打在臀眼上。严勋说:“再猜。”

周宏想,刚才是严黎打的,现在一定是严勋。可他不敢再确定,哽咽着扭动屁股试图缓解屁眼上又痒又麻的疼痛。

见他迟迟没有回答,身后又狠狠抽了他一下。

严勋的声音严厉可怖,冷冷地命令:“猜!”

周宏害怕地一哆嗦,哭着胡乱猜:“是儿子啊是儿子在打我”

严勋声音更沉:“又错了。”

周宏屁股疼得要命,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在打他。他哭喊着求饶,扭着雪白圆润的屁股想要躲闪,却被打得更疼。

不知道被打了多久,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粉色鞭痕,殷红的臀眼微微肿着。

周宏哭得满脸是泪,边尿边呜咽着胡乱说:“是老公呜呜老公打我好疼老公饶了骚屁眼求求老公”

后背陷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严勋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这一次答对了。”

粗长火热的阴茎顶开他微肿的骚穴,缓缓插进去。

周宏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中,仰头依偎在严勋怀里,大张着嘴用力喘息。

严黎想要和严勋双龙,摸了半天也没法再把微肿的肉穴撑开一个可以容纳他的地方,只好把阴茎塞进了周宏嘴里,模拟着操干的动作抽插起来。

另一个早晨,周宏在干净的床上醒来,他英俊的丈夫和年轻的儿子一左一右拥抱着他,鼓起的肚子里,小家伙不安分地踹他的肚皮。

周宏轻轻呻吟一声,严勋立刻睁开眼,先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早安吻。

吻毕,周宏茫然地看着严勋轻轻喘息。

严勋抚摸他的脸:“昨天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这个。”

周宏脸色微红。

严黎也醒过来,不依不饶地也要和周宏亲。

一家人在床上磨磨蹭蹭地又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这远远违背了严勋比钟表还准的作息规律。

佣人敲敲门:“将军,夫人,小少爷,早餐做好了。”

周宏穿好衣服想要下地,脚一软倒进严勋怀里。

严勋一言不发地把他横抱起来,大步向前:“走吧,先吃早饭。”

严黎追上去:“我也要抱着爸爸!”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宏的肚子越来越大。他的经纪人已经开始接一些不错的剧本传给他看,等产后身体恢复就可以立刻投入工作中。

预产期就快到了,严勋干脆搬到了家里办公,好时时刻刻盯着周宏。

周宏乖乖地跟他呆在书房里,有时候看书,有时候躺在落地窗边的躺椅里面睡觉。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在他身上,照着他完美的容颜和高高鼓起的肚子。

严勋心中莫名一阵悸动,放下手中的文件来到躺椅前,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抚过周宏柔软的发丝。

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风霜印记,周宏却一如既往地美丽迷人。

初见时那个十四岁的少年恍惚还在眼前,叼着棒棒糖一个人坐在高大的机车上,亮晶晶的眼睛在军政大楼前晃来晃去。

那年严勋二十四岁,系统一直没有给他分配到合适的结婚,连他的顶头上司当时的陆军总司令都着急了。

二十四岁的少将严勋站在办公室的窗户旁边,看着楼下那个漂亮男孩,心中忽然就涌现出了一股剧烈的渴望。

他想要这个男孩,要他给自己生孩子。

来办手续的士兵周河看着自己上司皱眉苦死的模样,好奇地问:“少将,你看见什么了?”

严勋指着楼下机车上的男孩问:“那是谁。”

周河说:“我弟弟,今天家里没人,我只好带他过来了。”

严勋问:“分化了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在身侧不经意间轻轻颤抖,那一刻,只有神明知道他有多么的忐忑不安。

周河说:“三天前刚分化,是,还没来得及带他去登记。”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最好快一点,按规定你当天就该带他去登记。”

于是第二天,严勋就迫不及待地向军方婚姻管理处递交了申请。他要娶一个第二性别刚刚分化的男孩,军队家庭出身,很漂亮,喜欢吃甜食。

虽然这样不符合程序,但出于严勋的特殊状况和特殊职位,婚姻管理处还是启动了系统检测程序。检测结果,周宏完全符合严勋的配偶标准,结婚申请予以通过。

半梦半醒的周宏闭着眼低喃:“老公,我做了一个梦。梦到系统没有把我们分配到一起,于是我嫁给了一个陌生人。”

严勋若无其事地说:“不会的,你命中注定属于我。”

第十九章 产检道具play,骑着会喷水的大棒子直播宣传电影(蛋:关于称呼的礼仪)

周宏在半梦半醒中伸出手,拽住严勋的袖子,低喃:“你不是严勋”

严勋皱眉:“嗯?”

周宏小声说:“严勋才不会说情话,他就是个老古板。”

老古板严勋拧着眉毛,不会说情话的老古板?

可周宏已经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还是孕期疲惫的妻子,严勋也忍心再把人叫起来讨论这个矫情的问题。

严黎抱着一束自家花园里采来的鲜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把一束玫瑰放在周宏身边。

父子二人充满火药味地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一起放轻脚步退出书房。

他们之间有一种奇特的默契,绝对不在周宏面前打架。

周宏的肚子越来越大,沉甸甸地往下坠,让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算躺着都觉得不舒服。

严黎心疼得不知所措,抱着周宏的肚子说:“爸爸,我再也不要你生孩子了。”

周宏哭笑不得,恨恨地拍着严黎的后脑:“当初我让你不要射进去,你非要你现在怎么自己委屈上了?”

严黎说:“我不是委屈,我生气,”他看着周宏圆滚滚的肚子,说,“我气里面那个小混蛋把你折腾得这么难受。”

严勋远远地看着严黎趴在周宏身上黏黏糊糊,周宏温柔地抚摸他的头。严勋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爽。

每次只要严黎死皮赖脸地撒娇,周宏就会温柔地纵容他全部的得寸进尺,并且因此吃尽苦头却死不悔改。

严黎黏糊了一会儿,又要亲周宏的嘴。

严勋面无表情地拎着儿子的后颈把他从周宏身上扯下来:“产检。”

家里有一台家用产检机,本来是为家庭医生上门检查准备的。后来严勋在检查过程中发现了乐趣,于是再也用不着家庭医生上门。

周宏的预产期在半个月之后,在此之前每天都要产检。

机器是冰冷的白色。周宏躺在那张白色皮革的床上,双手和脚踝都被铐在两侧,惶恐无措地看着严勋:“老公轻轻一点”严勋其实从来没有把他弄疼过,可他就害怕。

严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漠地说:“忍着。”

探测镜缓缓插进周宏的紧致的臀眼里,冰冷的金属插进敏感的肠壁里,周宏微微瑟缩了一下:“凉”

严黎忍不住责备严勋:“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严勋手中猛地用力,金属探测镜狠狠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周宏猛地挺起大肚子:“唔”

显示器上是一片光滑蠕动的红肉,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粘在微缩镜头上,让画面变得淫荡又模糊。

周宏扭头不肯看显示器,肠肉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住了探测镜,内壁蠕动得更厉害。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放松,骚屁眼快把仪器夹断了。”

周宏努力喘息着放松身体,严勋趁机又一用力,探测镜瞄准花心的缝隙快准狠一下插进了周宏的子宫里。

探测镜很小,不像龟头插进去时那样胀到难受。只是坚硬的金属物体不小心碰到柔嫩的子宫内壁,酸麻的感觉还是让周宏眼中盈满难耐的泪水:“不要啊老公不要插了不舒服呜呜”

严勋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屁股上:“忍着,再动老公摇看不清楚了。”

如果严勋看不清楚,这件事就不会结束。

周宏委屈地努力让自己忍住不要挣扎,好让严勋用探测镜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他里面的样子。

严勋记录下需要检查的几项数据,继续晃动着探测镜的细杆仔细检查每一个地方。

严黎从机器上拿下乳房检测装置,熟练地一边一个扣在周宏两个乳尖上。吸盘立刻紧紧包裹住周宏的乳晕和乳尖,强大的吸力吸得周宏又疼又痒,却不敢挣扎,双手紧紧扣着白色皮革,呜咽着期盼这件事赶快结束。

可偏偏严勋和严黎就是不肯放过他,反反复复地检查了半个小时,才关掉吸盘拿出探测镜。

周宏眼神迷离地喘息着,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双腿羞耻地交缠在一起:“你们两个变态嗯啊”

自从得到他的身体,原本乖巧可爱的严黎也越来越暴露出了和严勋如出一辙的蛮横和变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至于当严勋和严黎一起抱起他的身体之后,周宏惶恐间竟不知道自己该更害怕谁。

严勋冷漠严肃不苟言笑,下达的命令不许他有一丝偏差,轻则脸色阴沉,重则放置鞭打。严黎虽然撒娇卖萌任由他搓圆搓扁,却随时都会化身为可怖的魔鬼,把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眼看着这对父子又要在这里把他操一顿,周宏慌忙推开来了严黎亲上来的脑袋:“别闹,我一会儿有点事。”

严勋问:“什么事?”

周宏不敢在严勋面前撒谎,乖乖地低声说:“有个工作。”

严勋不悦:“我没有告诉过你孩子生下来之前不许接工作吗?”

周宏低声哀求:“只是一个二十分钟的直播,我在家里工作,很快就能结束的。”

他也不想在即将生育的时候因为这点小事惹严勋生气,可电影宣传期是早就定下的,他意外怀孕打乱了出品方的安排已经很愧疚了,直播宣传这种事再不答应实在说不过去。

严黎趁机讨好周宏,站在周宏身边指责严勋的霸道:“爸爸的工作很重要,你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就阻拦他。”

严勋很不喜欢已经固定下的计划因为其他人的任性而出现变故,但他这时候最不高兴的却是严黎的反应。严黎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地就博得了周宏的好感和亲近,再一次在这场微妙的三角关系中试图把严勋踢出局。

看着儿子隐隐挑衅的眼神和妻子柔软的恳求,严勋破例改变了一贯强硬蛮横的作风,做出让步:“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

周宏知道这已经是严勋很大的让步,乖乖地接受了条件。

严勋画风一转:“但是,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沉寂半年多的影帝周宏为了新片开直播,虽然只有短短二十分钟,但疯狂的粉丝们还是挤爆了直播间。

经过紧急协调,直播平台同意了以抽成获利的方式授权给其他平台转载。

一时间首都商区的几栋大厦的广告屏上都开始进行周影帝的直播倒计时。

5、4、3、2、1

屏幕切到了一个清晰度不太高的镜头上。

许久没有出现的周影帝穿着白色棉质衬衫,半长的黑发柔顺凌乱地搭在眉骨上。淡漠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温柔优雅,完美无缺。微微沙哑的嗓音通过电流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好久不见。”

自发聚集在世贸广场上看广告墙转播的粉丝们激动地尖叫着:“好听啊啊啊啊啊!”

“我听到他的声音了,我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了!”

屏幕中的周宏竖起手指,轻声说:“嘘”

一秒钟前还在尖叫的粉色们顿时鸦雀无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紧张地看着大屏幕上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生怕把这个美好的精灵吓飞了。

摄像头下的周宏衣着整齐笑容完美,下半身却赤裸着张开,被迫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殷红的臀眼艰难地吞吐着一根棕色的假鸡巴。

他肚子已经鼓到系不上衬衣扣子,在拍摄时必须小心地只拍胸口以上的位置,避免被粉丝和媒体发现端倪。

假鸡巴一下轻一下重地顶着他的花心,刚被探测镜进入过的小缝还没来得及并拢,假马眼中喷出的热水立刻钻进子宫里。周宏闷哼一声用手捂住下半边脸,为了掩饰只好故意剧烈地打了个喷嚏:“阿嚏!”

直播屏幕上粉丝们立刻开始疯狂刷屏“注意身体”“注意身体”“注意身体”。

周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揉着鼻子对镜头微笑:“我没关系,你们也要注意身体。”

坚硬的假龟头狠狠顶着他柔嫩的花心,粗大的柱身撑得穴口又涨又麻。

周宏绷紧小腿,感受着淫水混合着喷进去的热水失禁一样往外流,艰难地保持完美的表情,声音竭力平静地向粉丝介绍他的新电影。

严黎坏心眼地改变了假鸡巴的震动模式,原本上下抽插的硬物忽然变成了摇晃震动。假龟头磨着每一寸肠肉,周宏抑制不住,捂着嘴一头撞在桌子上。

世贸广场巨大的屏幕让粉丝把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着眼里,顿时谣言四起。

“周宏身患绝症出国手术”的谣言再一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周宏不知道粉丝和媒体是怎么猜测他的,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不要让淫荡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好意思,”周宏牙根轻轻发颤,他支着脸轻声说,“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写一个剧本,高负荷的工作强度让我觉得太困了。”

宣传完即将上映的那部电影,周宏顺便把和朋友合写的剧本一起宣传了一下。

他的目的是想让观众改变注意力的方向,去挖掘些更有价值的事,而不是捕风捉影地眼睛周影帝是不是在直播的时候发骚了。

接下来是五分钟的粉丝问答关节。

周宏点下抽签按钮,其实选中的都是公关组精心挑选过的安全问题。全是什么求新电影剧透的,还有问他未来有什么打算的。

周宏一一作答,匆忙结束了这场折磨人的直播。

刚刚关掉摄像头,周宏就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哭泣,绷紧双腿射在了椅子上。

严黎抱着周宏的肩膀低喃:“周先生,我也想采访你一个问题”

周宏红着脸哀求地看向严勋,希望严勋能把他从这张椅子上放下来。

严勋点点,算是同意了。

离开椅子的周宏软在严黎怀里,喘息着低声问:“小混蛋,你又想问什么?”

严黎说:“我想问周先生,儿子天天用大鸡巴喂饱周先生淫荡的骚屁眼,周先生不应该报答儿子些什么吗?”

周宏羞得脸颊通红,轻轻挣扎了一下:“嗯你想要什么”

“叫我老公,”严黎火热的龟头在周宏柔软的穴口轻轻戳了两下却不进去,认真地说,“我要听到你叫我老公。”

第二十章 快要生了还被儿子欺负,被迫叫老公,插到开始生孩子(蛋:小奶宏的反抗暴君计划)

严黎嫉妒严勋,嫉妒他的亲生父亲。

特别是当周宏在高潮中挣扎哭求着喊“老公”的时候,严黎嫉妒得鸡巴都要炸了。

他想要周宏也这样叫他,柔软地,哀求着这样叫他。

早上七点半,严勋要回军政中心开个大会,临走的时候嘱咐佣人八点前必须要让夫人起床吃早餐。

周宏产期只有几天了,最近总是困得要命,侧躺在床上抱着鹅绒枕头睡得香甜。

严黎蹑手蹑脚地出去又进来,用绳子捆住周宏的手脚。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绑在了一起,严黎扶着自己晨勃的阴茎插进周宏并拢的大腿中间,隔着会阴和臀缝来回磨蹭。

周宏被他弄醒了,发现自己又被绑住之后习惯地低喃:“老公嗯别就快生了”

严黎咬着周宏的耳朵低声说:“爸爸你听话,我就不插进去。”

周宏睡意朦胧地睁开眼:“嗯小黎不要闹”

严黎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在周宏临近生产更加柔软的穴口上:“我没有闹,爸爸今天必须听我的。”

周宏投降:“小混蛋嗯啊不许进去你你又想使什么坏嗯”

严黎轻轻拍打着他的屁股:“叫老公。”

周宏又羞又气,被绑在一起的双腿羞耻地曲起:“不不行”被儿子操屁股已经很过分了,他怎么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

严黎不悦地在他雪白的屁股上落下一个粉红地掌印:“叫不叫?”

周宏呻吟着叫了声疼,眼里溢出泪花:“小混蛋你啊不行”

严黎硕大的龟头挤进周宏的后穴里:“不叫就操你的骚屁眼,叫不叫?”

周宏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分娩,每一寸穴肉都敏感到了极点,被龟头粗粝的棱角一刮,顿时子宫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往外涌。他大腿颤抖着哀求:“不要啊小黎不要这样不要插孩子孩子会出来的啊”

严黎又把龟头插进去了半厘米:“叫老公。”

周宏牙根发颤,绷紧腰椎哭出声。只是两个字而已,只是两个字

可那两个字被仅存的羞耻心拦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严黎又顶了一下,声音多了几份类似严勋的阴沉蛮横:“叫!”

花心的嫩肉被猛地一顶,子宫酸得承受不住,疯狂收缩起来。

周宏真的怕了他,艰难地哭着喊:“老公啊老公”

另一股奇怪的液体疯狂喷涌而出。

周宏曾经有过生产的经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老公不能插了呜呜我要生了孩子啊孩子要出来了”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阴茎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对佣人吼:“叫医生!”

周宏即将分娩的这一个多月,家庭医生一直住在严家,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医生很快拎着箱子冲上来,简单地给周宏做了一个检查,郑重地说:“羊水破了,立刻送医院。”

军区医院离严家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可严黎却觉得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阵痛中的周宏满头大汗,抓着他的手痛苦地呻吟:“啊老公疼”

家庭医生忙着给周宏按摩,佣人举着吊瓶焦急地说:“夫人,将军已经从办公室赶过来了,您别害怕,别害怕。”

抽搐的手指被握进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手掌中,周宏微微舒缓了一些,汗湿的睫毛颤抖着,挣扎看向守在他身边的人。

修长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心疼。

周宏仿佛间看到了一个更年轻的严勋。

严黎眼眶通红,捧着周宏的手边亲边低喃:“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该为了一个称呼,就把即将临盆的周宏逼到这种地步。

周宏一直纵容着他的胡闹,替他挡下严勋的种种怒火。明明明明周宏自己才是最怕严勋的那个人。

周宏看着儿子要哭不哭的样子,身体的疼痛都飘得遥远了,哭笑不得地低喃:“没关系小傻子”

他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年纪还太小,身体承受不住鼓起的肚子,最后一整个月都疼得直不起腰来,不得不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那种无边无际的疼痛比现在难受多了,那时候他是真的恨严勋,恨不得和严勋同归于尽。

可后来后来他再也没有想起过报复。因为他的孩子总是黏着他,小小的软软的那么一团,胳膊腿都软得像没有骨头。

周宏坐在医院的床上抱着那团小东西,茫然地想,他这么小,我要好好照顾他啊。

那是所有动物的本能,还没有学会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繁衍的小周宏,已经本能地知道,他要照顾他的孩子。

一晃就是十几年。他的孩子越长越高,从小小一团粉嘟嘟的肉,长成英俊高大的少年,坚实有力的手臂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把他抱起来,粗长坚硬的鸡巴也可以填满他屁股之间的骚洞。

周宏侧头把脸贴在儿子的手背上,低声呻吟:“抱着我啊小黎抱着爸爸好不好”

严黎立刻把他上半身抱在了怀里,学着严勋的样子抚摸周宏的脸:“别怕,我在这里,别怕。”

周宏刚被抬进医院大楼,严勋的车风驰电掣驶进来,响着尖锐的摩擦声停在了楼下。。

他刚刚从一个军事会议上赶回来,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连胸章都没来得及摘。

军区医院的院长忙迎上来:“严将军,夫人已经到十二楼的产房了。”

严勋面无表情地快步往里走:“带我上去。”

事发突然,产科大楼来不及人员疏散,虽然严家的佣人刻意脱下外套遮挡周宏的脸,但是经过走廊时仍然吸引了很多探究的目光。

周宏的脸实在太显眼,只要有人看到,就能认出他是谁。

严勋冲进产房的时候,周宏神智已经有些模糊,抓得严黎手上一道一道都是指痕。严黎一点也不嫌疼,任由歇斯底里的周宏咬住了他的手臂。

严勋看了儿子一眼,上前握住了周宏另一只手。

胎儿的体型有些偏大,但是周宏的身体状况很好,一切还算顺利。

两个小时之后,一声啼哭自周宏双腿之间响起。

周宏终于松了一口气,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眼半闭着,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急促喘息。

助产士抱着孩子给他们看:“将军,夫人,恭喜你们,孩子非常健康。”

严黎抢在前面:“让我抱抱他。”

助产士笑容满面:“少爷,您要用最温柔的力气对待他哦。”

严黎抱着那个皱巴巴小猴子一样的婴儿,端详了半天一本正经地说:“他长得很像我。”

助产士玩笑道:“对,少爷您刚出生的时候,和小少爷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周宏产后很虚弱,听到这话忐忑地看向严勋。助产士不知道他们家里那档子乱七八糟的事儿,但严勋肯定明白,严黎说的像和助产士说的像可不是一回事儿。

严勋却似乎不太关心这个,他轻轻抚摸着周宏再次平坦下去的肚皮:“休息吧,有什么话醒了再说。”

周宏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先休息。

严勋没有让他太苦恼,可周宏却陷入了另一桩麻烦的事情之中。

他大着肚子被抬进产科大楼里的时候,被大楼里的病人家属看到了脸。虽然没人来得及拍下证据,但只是“影帝周宏大肚产子”的谣言就已经足够惊悚了。

周宏的第二性别和他的家庭一样都是谜。

他演过强悍暴戾的,也代言过性感蛊惑的用品。神秘莫测的第二性别让他在观众面前更加高贵和迷人。迷恋他的粉丝高喊着不在乎他的第二性别,但这不代表他们能接受高高在上的周宏是个已经为某个生下过孩子的。

周宏的公关团队焦急地给他打电话询问情况,都被严勋截下了。

严勋对这些人并没有隐瞒,面无表情地说:“事情属实,你们想办法解决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周宏的经纪人急得头发都要掉光了,却也不敢再招惹周宏那个可怕的军人丈夫,只好硬着头皮召集所有人开会,商量一个解决方案。

面对当事人的沉默态度,媒体们胆子越来越大,一开始的“传闻”“据说”变成了“内部消息”“有可靠来源称”。

粉丝们的态度也由“不信不信”“媒体傻”渐渐变成了沉默和质问。他们需要周宏给他们一个答案,来决定究竟要不要换一个人来当情感寄托。

此时的严家,完全隔绝了外面的狂风骤雨。

花厅里阳光依旧明媚动人,佣人推着婴儿车带小小少爷看花晒太阳。

周宏开着笔记本看新闻,越看心中越难受,却又忍不住点开下一页。

他知道,对于严家来说,媒体和网民的想法根本不重要,他的事业能不能继续下去,也根本不重要。

屏幕忽然一黑,所有尖锐的文字和刻薄的猜测都消失了,黑漆漆的屏幕上倒影着他自己的脸。

周宏惊愕地抬头,严黎捧着他的脸说:“别看了,你现在需要休息。”

周宏苦笑低喃:“我已经休息太久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算回去工作。”

“会解决的,爸爸,”严黎半蹲在周宏面前,“我会替你解决一切问题,一切。”

周宏怔怔地看着蹲在自己膝边的严黎。

高大英俊的少年眸中仍像儿时那样对他充满了依恋,语气却坚定又可靠,郑重地握住他的手,告诉他:有我在,没关系。

周宏一直把严黎当成一个爱闹爱撒娇的小孩子,就算严黎经常把他操得奄奄一息哭泣求饶,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儿子已经是个可以依靠的大人了。

周宏的经纪人再一次试探着给周宏打电话,打算和周宏商量一下,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否则周宏的事业就真的完蛋了。

可周宏的手机已经被严勋没收,电话直接转到了严勋秘书那里。

秘书声音甜美语调温柔:“您好嗯我想将军和夫人都会同意您的建议,十分钟后有一份名单会发送到您的工作邮箱,这是我方已经处理好的媒体,澄清谣言的稿件明天十二点前会陆续发出。其余的还要麻烦您了,将军要我一定代表他感谢你们多年来对夫人的呵护和照顾,谢谢您。”

周宏的电脑被严黎没收,只能百无聊赖地在花厅里逗小儿子玩。

他还不知道,让他郁闷多日的这场风暴,已经在严勋的强权操控下悄无声息地平息了。

第二十一章 小宝宝抢不到奶吃,很委屈。带着儿子给的玩具和老公过结婚纪念日(蛋:驯妻记)

严勋坐在回家的车里看文件。

是的,他提前下班了。

秘书一边帮他翻文件一边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预审部签过字的,您再看一下,最好优先批阅。下午五点军备处的人会过来领材料,我会处理好交接手续,但您一定要和军备处的负责人提前通个电话再确定一遍。晚上八点是刘将军的生日酒会,这是我们陆军总指挥部送过去的礼品名单您看一下。”

严勋再十分钟的车程上处理完了最后的琐事,对秘书说:“从现在开始,我的工作电话全部转接到你手机上,不是必要的事情不要让我接。”

秘书笑容甜美:“我明白。”

严勋最近一段时间都会提前下班回家,为了让周宏不受外界传言的影响,好好养身体,他隔断了周宏与外界所有的联系。作为补偿,他理所应得该多回家陪陪自己刚生产不久的妻子。

况且,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结婚那天的记忆并不算美妙,严勋在登记处等了两个小时,却等到了自己小妻子逃跑的消息。

等他们真正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天之后,一身泥灰的小周宏被士兵押到严勋面前。

严勋承认自己是一个有点古板无趣的人,所以他很在意所有的纪念日,而且他有一整个专业的情感顾问团为他安排结婚纪念日的计划。

严家大院。

周宏并非是受不了与外界彻底隔绝的感觉。

在他还年轻和叛逆的时候,禁锢是严勋惩罚最常用的手段。

禁止出门,没收一切电子设备。军人住宅区旁边的街道不会有行人经过,一切都恍若置身孤岛中。

但这一次不是惩罚,至少严勋没有说过是在惩罚他。

下午两点,百无聊赖地周宏躺在花厅的躺椅上看书。严勋的书架上摆满了晦涩难懂的小语种诗集,看得他昏昏欲睡。

一个肉乎乎的小手啪叽一声打在他的脸上,婴儿清脆的笑声欢快地响起。

周宏睁开眼,看到严黎正笑眯眯地抱着小严宸半跪在他身边,小家伙挥舞着肉嘟嘟的小爪子,唔唔叫着要周宏抱。

周宏只好把小家伙抱过来,放在胸口任由他扑棱。

严黎半跪在他身边,年轻英俊的脸贴着周宏的手臂蹭了蹭。

周宏哭笑不得:“你也要抱吗?”

严黎趁机撒娇:“要!”

小严宸趴在周宏胸口,焦急地蹭来蹭去。

周宏摸着小东西柔软稀疏的头发,低声笑着:“你又怎么了?”

严黎说:“他饿了,要吃奶。”

周宏叫门外的佣人:“张姐,给小少爷冲奶粉。”

可本该守在门口的佣人却没有回应他。

严黎坏心眼地说:“爸爸,你要自己给我弟弟喂奶了。”

周宏脸色微红:“胡闹,快去把张姐叫过来。”

严黎说:“爸爸舍不得给弟弟喂奶,是要留给我吃的吗?”说着,他隔着薄薄的衬衫在周宏乳尖上嘬了一口。

周宏轻哼一声:“嗯”

小婴儿懵懵懂懂中似乎感到了来自哥哥的威胁,在周宏胸口上扑棱着护住两颗乳尖,在周宏的胸口上乱嘬一气。

严黎拎着弟弟的碎花小兜兜把小严宸拎起来晃了两下。

周宏又羞又急:“严黎你把弟弟放下!”

严黎不情不愿地把张牙舞爪的小婴儿放回周宏怀中,抱着周宏的肩膀撒娇:“爸爸有新孩子就不爱我了,奶水都不给我喝。”

周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撒娇时特别擅长胡说八道的大儿子,抱着咿咿呀呀的小儿子,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

脚步声响起,严勋边走进来边扯开自己军装的领口:“在做什么?”

周宏求助地看向严勋。

严黎起哄:“弟弟饿了要喝奶,爸爸不肯喂他。”

严勋面无表情地问周宏:“是吗?

周宏红着脸瞪了严黎一眼。

他不是不肯给儿子喂奶,只是只是严黎那虎视眈眈的表情让他觉得,如果自己解开衬衫扣子,奶水一定到不了小儿子嘴里。

严勋看看妻子再看看两个儿子,淡定地命令:“先喂孩子吃奶。”

周宏不敢反抗严勋的命令,只好羞耻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手指颤抖着捏起一颗粉嫩的乳尖递到小严宸口中。

眼睛放光的小严宸一口咬住那颗乳尖,拼命吮吸起来。

小婴儿力气太小,没法自己从男性平坦的胸口中吸出奶水。小严宸卖力地干咂着,就算吸不出来也不肯松嘴。

严黎趁机说:“我帮弟弟吸出来。”说着俯身咬住了周宏另一边乳尖,学着严勋的手法一边吮吸一边揉按,吸得啧啧有声。

周宏双手无措地张开,看着胸前一大一小两个儿子羞耻得眼眶通红。

别的也就算了,严勋和严黎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么小的严宸面前欺负他

“小黎不要闹了嗯啊不要”周宏哀求地抓住严勋的袖子,“老公别让宸宸在这里啊别”

严勋看着伏在周宏胸口的严黎,忽然想到了不妙的地方,立刻把小严宸拎起来。

还没吸出奶的小严宸委屈地眨巴着眼,“哇”的一声哭出来。

把小儿子扔给佣人,周宏已经被严黎吸得出了奶,正抱着大儿子的头目光迷离地喘息着。

严勋耐心地等周宏缓过来,才下达第二个命令:“换一件衣服,跟我出门。”

周宏没有问去哪里,他听话地回房间开始挑衣服。

严勋没强调要去的场合,说明应该不是什么重要场面,周宏斟酌之后选了一套墨蓝色镶边休闲款西装。

严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双手拢住他被衣服包裹的细腰:“爸爸,你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周宏腰肢一颤,轻声回答:“是是白色的。”

严黎灵活的手指钻进周宏裤子里,摸到了丁字裤细细的带子:“爸爸,你知道吗,你穿着白色丁字裤的时候,会显得屁股特别白特别大,像两团软绵绵的布丁一样,让人想狠狠咬一口,”说着他在周宏屁股上用力拧了一下,“我现在就想咬。”

一个保镖小心翼翼地探头:“夫人,将军请您五分钟内上车。”

周宏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严黎把一个小跳蛋塞进周宏的臀眼里,恋恋不舍地把手抽出来,小声抱怨:“也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里。”

周宏拍拍他的头:“乖乖在家陪弟弟玩,晚上”他脸上不自在地红了一下,低声说,“晚上来我房间睡。”

得到奖励承诺的严黎心中那点对严勋的不爽顿时烟消云散,听话地乐颠颠跑去逗小婴儿玩。

周宏忐忑不安地上车。他不知道严勋要带他去哪里,所以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穿对了衣服。

严勋在打电话,抬手示意周宏先坐下。

周宏等了半分钟,严勋挂断电话,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在他身上看了几遍。直到看得周宏想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严勋才开口:“这套衣服我以前没见过。”

周宏老老实实交代:“朋友的工作室做了一批新设计,送给我几件试试版型怎么样。”

严勋说:“不错,很适合你。”

得到夸奖,周宏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严勋要带他去哪里,也不敢问。

他们结婚十几年,一直都是由严勋主导着一切,他需要做的,只有遵守严勋的游戏规则。

汽车一路开出环城路,来到了首都附近的风景旅游区。司机开车驶进景区旁的高档休闲会所,停在了金碧辉煌的大门前。

周宏愣住。严勋从来不干涉他因为工作需要而来这种地方,但也从来没有带他来过这种地方。

酒店经理亲自出门迎接,热情地和严勋握手:“严将军,夫人,里面请。”

酒店餐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几根粉色的蜡烛在灯架上静静燃烧着。

周宏的视力在黑暗中会下降,他扭头低声对保镖说:“眼镜给我,谢谢。”戴上眼镜之后,周宏才能看清这里面的东西。

餐厅里其他的桌椅都已经撤走了,地上洒满了不知名的花瓣。

东南角有一张款式古朴的长桌,上面已经摆好了鲜花和香槟。西北角是一组乐队,正演奏着一曲悠扬柔软的旋律。

那是周宏最爱的一首音乐,作曲家的灵感是一处深山未开化古老部落里传唱的情歌。

严勋问周宏:“喜欢吗?”作为一个严肃古板的老男人,他根本分辨不出顾问团精心研究的方案究竟有没有讨人喜欢的地方。

周宏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和严勋的结婚纪念日。

这段时间他又要应付小孩子又要应付大儿子的撒娇,还有被囚禁的苦闷和对自己事业的担忧。重重事情加起来,让他彻底忘了结婚纪念日这么重要的事。

周宏又惭愧又紧张:“对不起我、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严勋静静地看着他,看得周宏快要哭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想个办法补偿我,”他向侍者招手,“香槟可以开了。”

曲声悠扬,落地窗外有萤火虫在飞舞。]

周宏慢慢切着牛排。

严勋问:“工作上有什么安排吗?”

周宏轻声说:“有几个剧本,还在挑。”

严勋说:“你哥哥已经结束了在灰区的工作,这几天就会回来了。”

周宏和哥哥感情不错,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他们就像一对寻常夫妻,边吃饭边聊些闲话,说着彼此的工作和心情,聊聊儿子的教育和学习成绩。

周宏心情越来越放松,歪头看着严勋在烛光下的脸。

他的丈夫已经不算年轻了,却依旧英俊得让人心悸。样式一板一眼的西装包裹着宽阔的肩膀,粗壮的腕骨昭示着他的力量。

严勋放下刀叉,漫不经心地问:“跳个舞?”

周宏说:“好。”

天花板上垂着无数条会发光的链条,用来营造浪漫的气氛。

周宏依偎在他的丈夫肩上,莫名觉得那些链条布置得太靠下了,个子稍高的人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大提琴如泣如诉缓缓流淌,周宏仰头。

严勋立刻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

严勋的吻从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就是简单却又蛮横地侵略他的口腔在,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眼花腿软。

就是最简单,却也最亲密的唇舌交缠。

第二十二章 舞池捆绑,窒息play,强制失禁(蛋:刘老头家的蛋糕真的那么好吃吗?)

对于严勋来说,会跳舞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他也用以此要求周宏和严黎。

算不上有多擅长,倒也算熟练。

周宏习惯了跟着严勋的舞步走,于是放心地靠在严勋胸口,在温柔昏暗的灯光下半闭着眼睛。

严勋低沉的声音从胸腔传递到他耳朵里:“在想什么?”

周宏说:“在想,应该补偿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礼物。”

严勋温热的指腹轻轻抚摸他的耳后:“不用想了,我来决定。”

周宏心里一颤,惴惴不安地等严勋下一句话。

严勋打了个响指,悬挂着水晶串灯的天花板缓缓落下来,星星点点的灯光把两个人笼罩在了中间。

周宏紧张地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严勋想做什么。

严勋低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周宏深吸一口气,认命地解开自己外套和衬衣的扣子,犹豫地看着严勋的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真的在这里做下一步。

乐队仍在演奏着悠扬的古调情歌,酒店的侍者在不远处整理他们吃过的餐盘,端上了水果和饭后甜点。

这些人比严家的佣人和保镖更让周宏觉得羞耻和难堪。

可他应该相信严勋。严勋是个变态,是个暴君。但严勋从来不会做出真正伤害他的事,甚至动用权力小心翼翼地保护了他的事业。

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和对严勋的信任开始拉锯战,周宏解开了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会发光的水晶链条垂到人的小腿那么低,专心演奏的乐队成员只能听到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精美昂贵的定制西装落在地上,接着是衬衫,还有裤子。

周宏赤裸的小腿在灯影下慢慢分开,站立不稳地晃动着,水晶串成的链条摇晃着发出脆响。

后穴被严勋的手指插进去玩弄着,周宏站不住,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严勋身上。

严勋不紧不慢地用链条绑住周宏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吊在了脆弱的灯链上。

周宏害怕自己坠断那几条不结实的链子,摇摇晃晃地努力保持平衡。

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根本什么都盖不住的丁字裤。

严勋的手指在周宏的里面碰到了一件硬物,他问:“你自己放进去的?”

周宏摇摇头,喘息着轻声说:“是是小黎放进去的”那颗跳蛋的尺寸很小,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肉穴深处一动不动,周宏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塞在自己屁股里。

严勋说:“那小子又不高兴我带你出来了?”

周宏想,比起严勋,严黎好像在面对刚满月的严宸时更有危机感,满脸都是对于让周宏生下这个孩子的懊悔。

想到这里,周宏低声说:“小孩子闹脾气,你不喜欢的话,就嗯就拿出来吧”

“你总是这么宠着那个混帐小子,”严勋顿了一下,语气格外严肃,“我也会不高兴的。”说着不等周宏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翘起的大阴茎狠狠插进了周宏已经装了一颗跳蛋的后穴中。

水晶链条被撞得丁零当啷直响,星星点点的暖黄色灯光颤动摇晃,显示着里面的战况有多激烈。

严家,婴儿房。

小严宸今晚没有得到爸爸的抱抱,于是怎么也不肯睡觉,困到不行了还要睁着大眼睛使劲儿瞪天花板。

严黎坐在婴儿床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哼着摇篮曲,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显示器。他今天塞进周宏屁股里的那个跳蛋上,装了两个微型摄像头,最先进的无光摄影技术,可以捕捉物体在多种模拟灯光下显现的色彩。

屏幕上显示着嫩红的内壁,波浪一样颤抖蠕动着。巨大的龟头迎面而来,狠狠顶在跳蛋上,那颗跳蛋被顶得更加靠里。另一端的摄像头几乎要挤开花心的嫩肉拍摄到宫口里面的画面。

周宏害怕地绷紧了穴口:“不要老公啊会拿不出了不能顶进子宫里别”他真的担心那个小跳蛋被顶到宫口,里面之后,会拿不出来了。

严勋自有分寸,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低声说:“害怕?”

周宏点点头,眼角已经有了惊魂未定的泪痕。

严勋用龟头顶着那颗跳蛋研磨周宏敏感的花心:“害怕为什么还不肯乖乖听话?”

周宏想不出自己最近又瞒着严勋做了什么任性的事。他柔嫩的肠壁被操得酸麻难耐,又害怕严勋真的会把那颗跳蛋顶进宫口里,吓得不住哽咽:“我很听话呜呜老公骚老婆很听话”

严勋板着脸说:“我说过了,不许你再这样无原则地宠着严黎,可你还是那样,任由他对你肆意妄为!”

周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确实是对严黎过于纵容,但也没人教过他一个合格的家长该如何教育孩子。他的哥哥和他都是被常年见不得一面的父母放养长大,严勋又是个变态控制狂。周宏身边有限的几个参照物,都没法让他形成一种正确的教育观念。严勋对他无理由的严厉和约束,他就反着给予严黎无边无际的纵容和宠爱。好像这就能弥补他父母缺席的童年和被严勋调教到快要窒息的青春期。

虽然后来证实这没什么用处,但周宏已经习惯了那种和严黎相处的方式。

周宏被吊在头顶的双手拉扯得那几根细链子摇摇欲坠,严勋面无表情地说:“链条如果断掉,你就光着屁股走出这里。”

周宏连忙努力站稳。

严勋把那颗安安静静的跳蛋挖出来扔在低声,畅快淋漓地一捅到底。

周宏的身体还在产后恢复期,异常的柔软多汁。严勋的阴茎插进去,就像一把烧红的铁刀插进奶油蛋糕里那么轻松和舒服。

正在展现周宏穴里美景的屏幕忽然一阵剧烈晃动,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只能拍到一片绚烂的扥光。

严黎捧着显示器气得咬牙,愤恨地按下了震动键。

周宏被严勋操得神志模糊,唯一能用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不弄断吊着他的链条上,任由那颗被扔在地上的跳蛋孤独地换着不同频率跳来跳去,无人理会,甚是凄凉。

严黎气得摔了遥控器。

婴儿床里快要睡着的小严宸被这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瞪大眼睛委屈地哭起来:“嗷!”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小婴儿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在凶你,别哭了乖,别哭了好不好啊?”

小严宸哭得都抽抽了,肉嘟嘟的小手挥舞着要拍严黎的脸。

严黎苦笑,只好任由小祖宗发泄睡觉被打扰的不满。

周宏许给他的晚上一起睡也泡汤了,被他打扰睡觉的小祖宗还在不依不饶地嚎啕大哭。周宏心里苦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严勋和周宏彻夜未归。

在成功扯断了链条之后,周宏不得不在严勋的命令下一丝不挂地走出灯阵,赤脚踩在楼梯暗红色的地毯上,光着屁股走到楼上的房间里。

自从他怀孕之后,严勋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很小心地保护好他的肚子。如今终于可以不再顾忌这些,严勋冷肃的表情下仿佛咆哮着一只野兽,疯狂地把周宏压在床上凶猛地操干。

周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操进床垫里了,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喘气,却被严勋的手肘狠狠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软绵绵的布料和棉花阻拦了呼吸,周宏呼吸不畅,感觉一阵阵的晕眩,缺氧的身体对快感更加敏锐,肠壁紧紧包裹住严勋的阴茎。白皙的大腿颤抖着,小腿绷紧挣扎,试图在严勋蛮横地压制之下逃走。

可严勋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把周宏的脸按在枕头里,疯狂地狠操了几下,咬着周宏的耳朵低沉命令:“尿给我看。”

周宏呜咽着摇头挣扎:“不唔”

严勋对准膀胱的位置狠顶下去:“尿给我看!”

一阵剧烈的酸麻从后穴中漫延到小腹,受到精神和肉体双重刺激的膀胱一时失控,尿液顿时疯狂涌出。

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漫延,越来越大。身下布料濡湿的感觉让周宏觉得很不好。

还好严勋没有再继续这样折腾他,而是把他抱到浴室。

周宏神志不清地躺在装满热水的预感里,双腿张开搭在两侧,小声哼哼着承受严勋没完没了地操干,粉润的唇张开,急促地呼吸着氧气。

严勋忍不住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品尝那柔软香甜的味道。

周宏轻声低喃:“老公”

严勋握住他的腰慢慢顶进最深处:“怎么了?”

周宏说:“刚才嗯刚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严勋问:“现在呢?”

周宏舒适地躺在热水浴缸里,嘴角带着一丝丝他自己也不明白愿意的浅笑:“现在一定是在天堂里。”

严勋心里颤动了一下。热气氤氲中,他美到如同梦幻的妻子脸上挂着餍足的微笑,乖顺地在他身下张开腿,用已经承受不了的美好身体继续接纳他的欲望。

此情此景,一生一世。

严勋真的不擅长说情话,结婚十几年,他给周宏最多的东西是控制和惩罚,还有无趣的物质奖励。

他的顾问团队可以帮他布置好一切,鲜花、晚餐、音乐、情趣道具,可没人能教会他该如何表达心中那份满到快要爆炸的爱意。

虽然很伤自尊,但严勋不得不对自己承认,某种程度上他确实在嫉妒自己的儿子。

年轻热情的男孩子就像一本情诗大全,不必刻意斟酌词句,就能把最真挚的爱送到所爱之人的心口上。每一句撒娇,每一点亲昵,或有意,或无心,都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爱情有多么炽热和深沉。

严勋嫉妒那份美好的率真。

周宏已经快要睡着了,半闭着眼睛在他的顶弄中轻轻呻吟晃动。

严勋慢慢停下动作,把依然硬着的阴茎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自己撸动射在了周宏胸口上。

酒店的服务人员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垫被褥,开了一瓶红酒摆在床头柜上,悄悄退出去。

严勋把裹着浴巾的周宏放在整理好的大床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宏并没有睡着,迷迷糊糊闻到酒味,强撑着眼皮半睁开眼。

严勋并不嗜酒,除了必要的社交场合或者庆祝好消息之外,很少一个人喝酒。周宏闻到酒味莫名的有点担心,伸出赤裸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严勋的腰,,低喃:“你在喝酒吗?”

严勋放下酒杯,说:“他们安排的,我就闻闻。”

周宏轻轻“嗯”了一声。他真的累坏了,来不及多说多想,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十三章 角色扮演,暴躁医闹家属强日高冷毒舌医生(蛋:可乐的诱惑)

周宏演过很多角色。

痴情的,多情的,狠情的,无情的。

可这些梦幻的故事并不能给他和严勋的关系提供任何参考。

他和严勋将近二十年的婚姻,始终充斥着别扭的较劲和病态的妥协。所有的亲昵缠绵仿佛都和亲情爱情毫无关系,只是因为严勋想要他,而他无处可逃。

小严宸躺在婴儿床里,抱着一个大铃铛形状的毛绒玩具到处乱啃,口水糊得到处都是。

周宏只好把那个毛绒玩具从儿子手里解救出来,塞过去一个奶嘴。

小严宸乖乖咬着奶嘴,伸手要周宏抱。

小严宸的长相看上去比严勋和严黎都要柔和太多,但是黏人这一点,和严黎小时候一模一样。

周宏把儿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揽在胸前继续看他的书。

严黎放学回家,悄无声息地走进花厅,从背后轻轻抱住周宏:“爸爸,在看什么书?”

周宏把书抬起来给他看:“一本奇怪的诗集,其实我看不懂,但是韵律和节奏很有趣。”

严黎说:“这是一些不知道作者的诗歌,它们被刻在早已灭亡的威斯利特文明神庙上,在威斯利特文字密码破解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它们是宗教祭祀的咒语。”

周宏有些意外:“你了解过这些诗歌?”

严黎说:“教授推荐我们读的。”

周宏问:“那这些诗歌写的是什么?”

严黎郑重地说:“是爱情浓烈到极致之后可怖又美艳的模样,这句话是教授上课时说的。”他轻声念了几句,古老文字的音调诡异而优美,像电流一样瞬间钻进了周宏的胸腔里。

严黎不肯给他翻译,周宏心中充满了好奇,干脆让佣人去给他买译本来看。

严勋走进花厅,面无表情地扫了严黎一眼,对周宏说:“你的经纪人打电话过来,问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能不能进入工作状态。”

周宏愣住,一股狂喜战栗着从心底涌出,他克制着喜悦问严勋:“我可以去工作了吗?”

严勋说:“这取决于你自己的身体状况。”

周宏立刻把小儿子放回婴儿床里,站起来表示自己身体恢复的特别好。

自从周宏大学选了表演专业之后,严勋就聘请了一位身材管理教练,专门负责周宏一个人的身材和体型维持。在专业人员的建议和指导下,周宏的腹部也恢复了以前那一层薄薄的漂亮肌肉,根本看不出一点生产的痕迹。

消失半年的影帝周宏强势复出,搭档流量小花出演一部文艺电影,关于之前的谣言,也回应是周宏为了融入角色到医院学习了半个月,于是以讹传讹变成了他因故住院。

今天周宏去剧组试装拍宣传照,严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张剧组的出入证,抱着他的摄像机跟跑到摄影棚里,有模有样地跟着剧组的摄影师一起帮演员拍照。

周宏化了淡妆,眉毛更浓,鼻梁更高,整张脸都比平时要深邃许多,为了突出他冷静干练的医生形象。

可周宏的五官本身就偏浓艳,画完妆之后更是有种莫名的色气。化妆师忧愁地看着造型总监:“王哥,要不我用点古铜粉把周哥的肤色压一下?”

造型总监皱眉:“周哥的角色是大夫,加深肤色你的觉得合适吗?”

严黎从旁边冒出头,提议:“试试眼镜怎么样?”

造型总监不认识他:“这人是谁?”

不远处的副导演喊:“首都影大的学生,张教授介绍过来参观学习的!”

严黎抱着自己的摄像机举起自己的出入证,乖巧地扮演一个虚心学习的好学生形象。

架上一副款式简单的细框眼镜,周宏浓艳的五官顿时淡了许多,增添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气质,和角色基本贴合。

造型总监松了口气,拍拍化妆师的肩膀,去查看其他演员的情况。

这次周宏演一个斯文禁欲沉默寡言的英俊医生。出身富贵家庭的医生和一个天天装病的活泼少年分分合合十几年,直到得了绝症,两个人一起在这冷冰冰的病房中以朋友的身份依偎着寻找到了生命和爱情的意义。

结局时,被疾病折磨得骨瘦如柴的躺在手术台上笑,他对自己昔日的恋人说:“我多想是你用手术刀亲自来结束我。”

周宏看剧本看得心乱如麻。

这一次,他要演一个绝对的掌控者。

剧本里的医生冷漠淡然,永远高高在上,操控着恋人的情感和躯壳。这种一种周宏全然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感觉。

但周宏是个敬业的演员。

心情归心情,工作归工作。只要走到镜头下,他就是那个完美淡漠的医生,不卑不亢,不喜不悲。

只要不出现其他意外,周宏的工作总会进行的很快。

拍完定妆照,周宏准备回休息室换衣服。可他刚离开摄影棚,保镖就匆匆迎上来低声说:“夫人,将军要你马上回家,现在。”

周宏不知道严勋叫他做什么,但是他知道,天大地大都不入严勋的命令大,于是衣服而已来不及换,穿着白大褂匆匆下楼。

保镖已经在车边等候,为他拉开车门:“夫人,请。”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回家,周宏刚进门就听到了小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周宏冲进婴儿房,看到一群佣人正围在一起,中间的严勋单手拎着儿子不知所措地皱眉。

看到这一幕,周宏愣在原地:“出什么事了?”

“他一直哭,”严勋把小严宸扔进周宏怀里,“我尽力哄了。”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小严宸一进入周宏怀里,哭声立刻弱了下去,小肉手揪着周宏的白大褂哭得一抽一抽:“呜呜嗝呜”

周宏抱着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柔声安抚:“不怕不怕,乖宸宸乖”

小严宸哭累了,张着小嘴要吃的。

佣人赶忙把早就冲好奶粉温度合适的奶瓶递上来,小严宸也不挑是谁递的了,咬住奶嘴大口大口喝起来。毕竟刚才又哭又叫又掉眼泪,水分和体力都消耗得有点多。

好不容易把小儿子哄睡着,周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把严黎一个人扔在片场了。

严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医生?”

周宏不但穿着电影里的医生服装,连道具听诊器都挂在脖子上没摘下来。他说:“我回去换衣服。”说着转身就要往自己房间走。

严勋跟上来,在周宏试图解开扣子的瞬间从后面揽住了周宏的腰,低声问:“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回来,这么乖?”

这句又像是调笑又像是寻常聊天的话裹挟着温热的气流扑在耳廓上,周宏轻颤了一下:“嗯老公我我很乖”

严勋说:“老婆这么乖,老公当然要奖励你。”

周宏神经绷得更紧。按在惯例来看,严勋在这种情况下给予他的任何东西都会十分可怕,但“奖励”两个字又莫名让周宏充满了期待。

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或许他已经被全然训话,以至于严勋任何有意无意的话,都能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

严勋从他的口袋里抽出薄薄一摞卷起的纸:“剧本?”

周宏说:“一场群戏,群演安排不易,导演希望我能多看看剧本尽量不要出错。”

严勋翻开剧本,是一场医闹的戏。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穿衣镜,镜子里的人穿着白色长裤,浅色衬衫,白大褂半敞着。听诊器还挂在周宏脖子上,样式简单的细框眼镜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真正的严肃医生。

严勋心口动了一下,缓缓翻阅着剧本:“我帮你对台词。”

剧情是一个手术失败而死的病人家属带着一群人冲进医院里,要找主导的医生讨个说法。周宏扮演的医生带他去了办公室,面无表情地耐心解释这个手术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在手术前已经由病人和两个直系亲属签了风险告知书。

怒不可遏的病人家属拿刀架在医生脖子上,这时候医院安保人员破门而入,制住了疯狂的家属。

被迫配合的周宏坐在椅子上,听严勋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念台词:“风险?什么风险?你们割开我弟弟的肚子,结果他死了?你他妈说你们不用负责任?”

周宏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眼镜后的目光波澜不惊,声音也冷冷淡淡:“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才能觉得心里舒服一些,那我会回答你,是,就是这样,请节哀。”

严勋猛地扑过来,他没有拿道具,干脆用手掐住了周宏的的脖子。

周宏仰头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严勋是究竟是在陪他对戏,还是另有想法。

严勋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脖子,低声说:“医生,你就这么想推卸责任吗?”

这是剧本中的台词,一个字都没有改。可周宏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严勋胯下那鼓起的一大包东西,气氛忽然就变了味。

推卸推卸的是什么责任?

脖子上的手掌慢慢收紧,周宏急促地喘息。

严勋俯身咬住周宏的耳垂低喃:“医生,你把我看硬了,不用负责任吗?”

周宏戴的那副细框眼镜歪了,他有些狼狈地想要并拢双腿,严勋立刻把膝盖挤进了他双腿之间。

周宏闷闷地呻吟一声,乖顺地放弃抵抗张开腿。

严勋隔着白色的裤子抚摸他双腿之间的地方,指尖渐渐感受到湿意,淫荡的水迹在纯白的布料上漫延开。

严勋低声说:“医生的屁股怎么骚成这样,被掐着脖子都浪到自己流水。”

周宏想要并拢双腿,又不敢反抗严勋,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眼眶通红:“不不是自己流水嗯骚水是是被老公摸出来的”他的身体已经太熟悉严勋了,只要严勋轻轻一碰他,他的后穴就会自动分泌出黏稠的淫水准备迎接那根尺寸可怖的大肉棒。

严勋隔着布料狠狠揉了揉周宏湿润的穴口:“医生的骚屁眼都这么想挨操了,还穿着裤子干什么?脱了!”

周宏手忙脚乱地脱衣服。

剧组定做的衣服为了上镜足够好看,会牺牲很大一部分舒适度,周宏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衣服脱掉。

细框眼镜歪歪扭扭地架在鼻梁上,道具听诊器也挂在脖子上。周宏赤裸的身体只穿着那件医生的白大褂,又白又直的两条长腿颤抖着分开。衣冠整齐的男人只解开腰带掏出那根粗长可怖的大阴茎,狠狠捅进他淫水满溢的肉穴之中。

周宏整个人都挂在了严勋身上,严勋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拥抱他,又像是要杀死他。

“若我即将死去

请让我死在他怀中

让他用温暖的手掌

掐住我的脖子

让他用有力的手臂

扣住我的腰肢

我会因此而吻他”

阳光明媚的花厅里,严黎翻开了周宏看的那本诗集,亲手写下了第一页的译文。

第二十四章 影帝主动求调教,父子轮流打屁股,双棒共入(蛋:小奶宏才不敢让同学知道自己生过儿子)

电影开机之后,周宏就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半回家,脸上的妆还没卸掉,就疲惫地直接躺进了浴缸里。

严勋看得直皱眉。

他一直不太喜欢周宏的工作。因为周宏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整个人就会像丢了魂一样,性格也会变得格外古怪。

这种失控感让严勋很不开心。

周宏在温水里泡了二十分钟,爬起来用卸妆液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揉揉脸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恢复正常。

周宏从出道开始,就是走的商业片大男主路线。这些故事里的爱情只是点缀,更多笔墨用来讲述他一个人的事业和信仰。

但这部电影不一样。这部电影几乎没有故事情节,场景几乎全部在医院里。灰暗,压抑,枯瘦的少年和冰冷的医生鸡同鸭讲地说着些不知所云的话。

和他搭戏的是个新人,才十九岁。为了抢到这部戏玩命一样减肥,终于把自己变成了剧本里瘦到惊悚的绝症病人形象。

周宏握住那孩子的手时,几乎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寒意直冲脊背,让他差点失态。

想着想着,周宏走了神,冷不防被出现在身后的严勋吓了一跳:“啊?”

严勋抚摸他的头发:“你今天在浴室多呆了五分钟。”

苛刻到蛮不讲理的控制欲反而让周宏心中的不安缓解了许多,那股因为太入戏而产生的痛苦不再强烈到让人难以承受。

周宏依恋地环住严勋的脊背,低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严勋很少接到妻子在清醒状态下如此可爱的投怀送抱,有点惊喜地挑挑眉,故作严肃地问:“你希望我原谅你,还是惩罚你?”

周宏轻声说:“我听老公的。”

不知不觉间,严勋强加在他身上的层层枷锁,竟成了他赖以为生的依靠。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

当周宏开始试着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严肃却可靠的丈夫,烦杂疲惫的灵魂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安宁。

严勋捏着他的后颈低头嗅了嗅:“烟味?”

周宏紧张地轻轻喘息一声。

严勋问:“告诉我,是工作需要还是你自己想抽烟?”

周宏心如鼓擂,又觉得恐惧,又忍不住充满期待:“是是我心里烦就就问同事要了一根烟抽。”

严勋猛地把他翻过来压在墙上,低沉地说:“是不是老公太久没打你的屁股,想挨打了?”

周宏这部电影拍得心理压力巨大,只好抽烟来缓解情绪。但是此刻被严勋按在冰冷的墙上,后背贴着宽阔的胸膛,他忽然有一点想要激怒严勋的想法。

生气的严勋会狠狠地惩罚他,罚他赤裸着跪在客厅里,罚他被假阴茎操一整夜,还会用皮带或者鞭子打肿他的臀眼。

记忆中酥麻的疼痛被唤醒,周宏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严勋冷冷地说:“站好了。”

一点都不温柔的命令语气,周宏却莫名觉得安心。他故意放任自己双腿一软,颤抖着半跪下去。

严勋手疾眼快地捞住他的腰,面无表情地问:“故意的?”

周宏摇摇头:“没没有”

严勋漫不经心地捏着他的屁股:“宝贝,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体会到真正惹怒我的下场了?”

周宏屁股一紧,立刻就开始后悔自己作死的行径。

他确实很多年都没有故意惹严勋生气了。

少年时的倔强和任性渐渐被消磨殆尽,周宏慢慢学会了在严勋专横统治下的生存智慧,变得温顺和听话,尽可能地满足严勋变态的控制欲。

他不知道今晚自己怎么了,似乎是有些疲惫,却又莫名地亢奋。

脑中莫名回荡着电影中的画面,垂死的少年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躺在病床上,枯瘦的手指轻轻攥住了医生的衣角,轻柔的语调满满都是依恋和期望:“你会杀死我吗?”

周宏被严勋禁锢在怀中,手臂拧在身后有些疼。他轻轻低喃重复那句台词:“你会杀死我吗?”

严勋有些心软,他发现周宏今天的状态确实有点糟糕,放松了手里的禁锢低声回答:“不会,我还要让你给我生第三个孩子呢。”

周宏听不出他的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忍不住红了脸:“不生了。”

严勋一本正经地问:“为什么?”

周宏想起自己怀孕时大着肚子被父子俩玩弄的画面,又羞又气:“不想生了。”

严黎从他的工作室里钻出来,刚跑进周宏和严勋的卧室,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音立刻探头过去跟着附和:“爸爸不要再生孩子了,那么疼,我看着都要心疼死了。”他是真的心疼周宏,却也是真的感受到了来自二胎的威胁。

严勋莫名不悦,感觉自己好像被这小崽子嘲讽了:“你又跑过来干什么,明天不用上学吗?”

周宏察觉到父子之间微妙的火药味,忙打圆场:“不早了,我也该睡觉了。”

严黎先发制人,抱着周宏撒娇:“我和爸爸一起睡觉。”

严勋的不悦变成阴沉沉的低气压,恐怖地笼罩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好好碰碰周宏了,如果严黎不在这里,他还能克制地稍微发泄一下欲望。

可如果严黎跟着起哄,那要么两个人都憋着,要么就会把周宏欺负得明天根本起不来床。

严勋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此时真的自己和自己较起劲来,就委屈得特别明显。

周宏立刻心软了,抱着严勋的腰,轻声软语:“我刚才故意惹你生气,你真的不想惩罚我了吗?老公”

严勋浑身的低压气顿时愉快地烟消云散,故作冷静地居高临下看着周宏:“小骚货就是想被打屁股了吧。”

严黎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这个暴君这个暴君居然在对着周宏撒娇?周宏居然真的吃他这一套???

一直把撒娇当独门绝技用的严黎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抢先一步喊:“我也要打爸爸的屁股!”

想到要被丈夫和儿子一起打屁股,周宏又羞又怕。

可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无论如何也没法拒绝,只好趴跪在床上,把浴袍的下摆撩到腰上,露出雪白圆润的屁股和大腿。

身后传来皮带打在掌心的响亮声音,周宏有点紧张害怕地轻轻呻吟:“轻轻一点好不好”

严黎担心自己下手没分寸,很轻很轻地在周宏屁股上打了一下,留下一道很浅的粉痕。

一点都不疼,只是有点酥酥的麻痒。周宏下意识地晃动屁股躲避,殷红的臀眼在雪白的屁股间若隐若现。严黎顿时看直了眼,手中皮带不受控制地挥出去,狠狠打向臀眼。

打偏了,皮带歪歪斜斜地抽在臀缝上方。

周宏还是疼得瑟缩了一下:“嗯疼”

严勋看着儿子笨手笨脚的样子,淡漠地开口对周宏说:“不许躲。”

周宏委屈得声音发颤:“我我不行的嗯”人对身体的疼痛会有本能躲避反应,他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不躲。

严黎安抚周宏:“没关系,爸爸,没关系的。”说着他趁周宏毫无防备的时候,快准狠地一皮带抽在了粉嫩的臀眼上。

周宏疼得抽泣一声:“啊小黎疼”

严勋也跟着抽了一鞭子,周宏听到响声扭着屁股要躲,却完全逃不出严勋的鞭打,火辣辣的臀眼上又挨了一下。

一下,又一下。不管他怎么躲避,严勋和严黎都会精准地抽在他最柔嫩的臀缝中,火辣辣的疼痛层层叠加,周宏哭着求饶:“不要不要打了呜呜老公饶了我我错了小黎放过爸爸啊骚屁眼被打肿了呜呜”

他实在受不了了,双手挣扎着想要捂住自己的屁股:“不要太疼了啊”

严勋冷冷地命令他:“手拿开,屁股撅高,乖乖受着。”

严黎俯身亲吻着他的耳垂:“爸爸,你自己露出骚屁眼来挨打,或者我比你绑起来,选一个吧。”

周宏耳朵轻颤。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露出与严勋如出一辙的控制欲,少年低沉的声音有另一种可怕的滋味,让周宏手脚发软,不敢拒绝。

他乖乖拿开了自己的手,抓住了头顶的床柱,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和殷红的臀眼送到丈夫和儿子的皮带之下,承受鞭打。

不知道挨了多久的打,周宏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麻了,尖叫着射出来,虚弱地软倒在了床上。

严黎不知所措地看着疲惫至极的周宏,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把自己挖坑埋起来了。

严勋胯下阴茎也忍得十分辛苦,他深吸一口气,俯身在周宏额前吻了一下:“睡吧。”

如果是十年前的他,一定会蛮横地强迫周宏承受自己的欲望之后才能休息。可现在不是了。

或许是因为周宏太过温顺让他心生怜惜,或许是他们已经在一起太久不由得多了几分柔情,又或许一个擅长撒娇的温柔体贴年轻情敌时刻守在旁边,莫名的危机感让严勋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努力去照顾周宏的情绪。

严勋这么体贴,严黎也不甘示弱,温柔地给周宏盖上被子。他隔着被子绅士地抱住周宏,小声说:“爸爸,好好休息吧。”

周宏被这两个委屈巴巴的人搞得哭笑不得,握住严勋的手腕轻声说:“没事,来吧。”

严勋皱眉,想要分析出周宏是真的想要还是习惯性地在讨好他。

周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高潮,确实有些累。可他目光温柔,看不出什么不甘不愿的样子。

严勋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严黎,面无表情地说:“不行,睡觉。”他自己还行,要是他和严黎轮番来一遍,明天周宏绝对起不了床。

周宏看得懂他的意思。有些羞耻地别开视线,去看衣柜上的花纹,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一一起来别太狠我受得了”

周宏侧躺在床上,一条腿抬起搭在严勋腰间。他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两根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缓缓挤进他红肿的小穴里。

两根粗大的阴茎一起进入,就算周宏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撑得十分难受,仰着头大口喘息着:“好胀啊两根两根都进来了嗯老公小黎太胀了慢一点”

大量的淫水被挤出来,三个人身体相交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

周宏的胸口和后背紧紧贴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像是被夹在两堵铜墙之间。

无法撼动,不能挣扎,注定一生要被囚困与此。

却又无比安宁。

婴儿房的监控画面里,小小的严宸正在婴儿床里,抱着周宏买给他的铃铛形抱枕睡得香甜,吐出一个一个的小泡泡。

第二十五章 老公儿子一起调教人妻,在家不许穿衣服,玩具,铃铛(蛋:调教倔强小妻子的十个小技巧)

周宏拍摄的那部电影还在不紧不慢的进行着。

中午休息的时候,周宏看到和他搭戏的那个小演员正苦着脸吞营养液,漂亮的小脸蛋为了拍戏都瘦得凹陷下去了,剃光头发的脑袋闪闪发光,看上去搞笑又可怜。

周宏对保镖说:“那把那孩子叫进来。”

小演员叫方可,听到周宏叫他,愣了一下,扔下营养液的瓶子连蹦带跳地跑进周宏的休息室,活泼地喊:“周哥你叫我?”

周宏说:“嗯,坐。”

方可乖乖坐下,忐忑地抓着裤子。

周宏示意保镖把另一份套餐拿出来,对方可说:“年轻时为了事业拼命没有错,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喝营养液,不到三十岁身体就垮了。”

方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大大小小摆开的十几个小碟子,惊喜得手足无措。周宏请他吃饭???影帝请他吃饭啊!!!!!

方可在戏里扮演一个在绝望之中浑身竖满刺的矫情病人,一言不合就对着他的前男友冷嘲热讽。

可一旦导演喊了“卡”,方可立刻切换回只敢偷偷在远处看着偶像搓手的怂蠢粉丝状态。

万万没想到还能享受这么梦幻的待遇。

周宏说:“吃吧,家里营养师配的餐,不会影响你的体型。”

严勋和严黎为了他的工作餐菜谱几乎打起来,最后各自妥协,每天都让厨房做两份,送到剧组来让周宏自己挑一份吃。

方可真的快饿疯了,矜持地吃了两粒不知道名字的蔬菜,见周宏没什么反应,立刻开始狼吞虎咽。边吃边含糊不清地和周宏抱怨:“周哥,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个胖子,吃一点就胖。这次为了抢角色,我硬生生饿了自己一个月,瘦了四十斤,头晕眼花地体会绝症病人是什么感受。我就对自己说啊,我都拼命成这样了,命运凭什么不对我好一点?”他嘴角沾着酱汁,得意地嘿嘿笑着抬头看周宏,“看,果然吧,我不但抢到角色,还被偶像请吃饭!”

方可和严黎年纪差不多大,周宏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又是想笑又是心疼。这小孩子也真是都饿得快要把盘子吞下去了,居然还能腾出舌头滔滔不绝地和他说这么多话。

酒足饭饱,两人之间又亲昵了许多。

方可下巴搁在桌子上,小狗一样仰头崇拜地看着周宏:“周哥,你真好看。”

周宏慢条斯理地把剩下的一点东西都吃光,听到小孩儿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方可认真地说:“周哥,我最喜欢你了。”说着抓起周宏的手吧唧亲了一口,在保镖制止他之前飞快地跑了。

保镖目瞪口呆:“可是夫人”

周宏摆摆手:“算了,小孩子胡闹而已。”

本该已经离开的方可忽然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惊愕地问:“夫人?周哥你真的已经结婚了吗?”

按照婚配系统的尿性,周宏这个年纪肯定早就结婚了。

但方可还是觉得一阵难过:“周哥,我是看着你的电影长大的。”周宏对于他们这一代人来说,就是一个遥不可及又美不胜收的幻影。不管是,,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们都热烈地爱慕着周宏。他们猜测周宏的第二性别,并幻想着他和自己结婚的可能性有多少。

虽然他们谁都清楚,周宏肯定已经结婚了。

方可忽然有点委屈,小声道歉:“周哥,我不是故意要打听你家庭的,对对不起”

周宏说:“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上还要工作到很晚。”

看着小孩儿委屈巴巴仿佛受到重大伤害的样子,周宏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没有人会相信他至今仍是单身,却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他早就结婚了。

周宏身陷在这样一种无可奈何的尴尬之中,曾经冲动之下想要干脆公开自己已婚有子的事实,却还担心着严勋可能的反应。

严勋本就不喜欢他的工作,如果再因此带来麻烦,恐怕严勋会直接命令他退出娱乐圈。

这场电影拍了足足六个月。

周宏还好些,只是精神上有些压抑。

最惨的是方可,他为了那个角色瘦成骷髅,拍完医院里的的戏份后又被导演要求尽快恢复正常状态,开始每天大口大口吞脂肪。

周宏向来心软,干脆让家里的营养师去给方可做了次身体检查,定制了一份能快速增脂又不会太伤害他消化系统的菜谱。

方可感激涕零,泪汪汪的大眼睛使劲盯着周宏,要哭不哭地说:“周哥,我要爱你一辈子。”

因为方可要恢复体型,医院剧情拍摄结局之后,周宏在家里休息了半个月。

这部电影确实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他不敢告诉严勋,他这段时间莫名其妙地很害怕,只有被绑住的时候,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可严勋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周宏的异常。

周宏虽然已经被他调教的很听话,但骨子里始终留着些倔强和不甘,双手被捆绑一夜之后手腕上肯定会留下挣扎出来的红痕。

但这几天,周宏就算睡着都不曾挣扎过。

严黎也从另一个地方察觉到了周宏的不对劲。

小严宸黏周宏黏得不得了,不被周宏抱抱就不肯睡觉。可周宏却越来越多地喜欢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如果严勋不在家,他还会跑到三楼的神秘小房间里,关自己一天。

这天,周宏照例又去了三楼。

严黎找佣人要了钥匙,跟上去轻轻打开了房门。

周宏受惊地坐起来:“小黎,你怎么上来了?”

严黎环顾四周,发现这就是一间非常普通的卧室。窗帘很厚实,拉上之后会把阳光完全挡住。

严黎一步步走近周宏:“因为我想知道爸爸的一切。”

周宏有些尴尬:“小黎”

“不能告诉我吗?”严黎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宏,年轻却高大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强的压迫力,委委屈屈地抱着周宏,“爸爸,我真的不能像那个暴君一样,完完全全地拥有你吗?”

周宏轻轻闭上眼睛,无奈地服软:“小黎,你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严黎说:“我要爸爸告诉我,他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间没人住的卧室里。”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这里是我住过的地方。那时候我还小,根本不想和一个陌生人结婚,所以严勋把我关在这里。”

严黎怔怔地看着周宏,说:“爸爸,你很怀念那段时光,我看得出来。”

周宏愣住。

怀念吗?

被囚禁,被强暴。他的合法丈夫一夜又一夜操得他死去活来哭泣求饶,他挣扎过,反抗过,怒骂严勋无耻变态。

可他终究还是屈服在了严勋身下。

在放弃抵抗的那一瞬间,年少的周宏感觉到了一股让他绝望想哭的轻松。

如果惶恐漂泊的灵魂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得到归宿,那他如何才能不去怀念。

“告诉我,爸爸,”严黎在他耳边低喃,“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我一定会做得比他更好,一定会的。”他错过了太多事情,迟到了太多年,于是心中永远充满了惶恐和嫉妒,因为他再也不可能像严勋那样彻底掌控周宏的一切。

严黎越抱越紧,他嫉妒严勋,甚至开始嫉妒婴儿床里无辜的小严宸。

那小东西窝在周宏怀里的时间快要比他都多了!

周宏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抚摸着儿子的后脑,低声说:“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严黎抱得他更紧:“爸爸,我想要你。”

周宏脸色微红,哭笑不得地低声说:“你哪天没要过”严黎操他的频率比严宸吃奶的频率都高,这小屁孩怎么就是要不够呢。

严黎小声问:“爸爸,你要是我的就好了。”

周宏耐着性子安抚儿子:“难道爸爸现在不是你的吗?”

不够

严黎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些,根本不够。

佣人敲门,看着夫人和少爷暧昧的姿势,仍然有点不太适应,低声说:“夫人,将军回来了。”

周宏挣扎着就要起来。

严黎按着他不不许动。

周宏有点着急:“别闹了。”

严黎说:“爸爸,我和那个暴君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周宏抬头,看到严勋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

严勋也听到了儿子这句话,若有所思地挑眉,等周宏的回答。

周宏艰难地张张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严黎不依不饶地追问:“爸爸,告诉我。”

周宏说:“一样重要,小黎别闹了。”

严黎说:“但我也要做一件那个暴君经常做的事。”

周宏腿根一颤,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严黎低沉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像严勋,命令道:“我要爸爸在开始工作之前,在家里一件衣服都不许穿。”

严勋目光一暗,黑漆漆的眼珠中是兴致盎然的神色。

周宏对上严勋的目光一秒钟,在难堪的战栗中,不得不羞耻地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臀眼里塞着按摩棒,一条细绳从闭合鼓胀的臀眼中露出来,银色的铃铛垂在腿间,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宏羞耻地站在楼梯口,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楼梯扶手。白皙赤脚踩在暗红的楼梯上,地毯柔软的细绒触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的赤身裸体。

严勋在楼下看报纸,抬头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问:“站着干什么?”

周宏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下走,臀缝中垂下的铃铛轻轻碰撞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发出丁零当啷的脆响。

铃铛的声音让周宏感觉自己像一只猫或者什么别的小动物。

严黎在厨房里倒酒,走到周宏身后,冷不丁俯身在周宏颈部嗅了一口。

周宏一个战栗,差点软倒在地上:“小黎别闹”

严黎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揽住周宏纤细的腰肢,低喃:“这样真好。”

周宏红着脸反驳:“有有什么好的”

严黎握住那个银色的铃铛轻轻拽了拽,白色的按摩棒被拽出一小截。严黎一松手,周宏弹性极美的肉穴就再次把整根东西吞了进去。

严黎说:“只要把按摩棒拽出来,我就能操爸爸又湿又软的小屁眼,不好吗?”

周宏想到自己之后的日子都会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地含着按摩棒在家里走来走去,只要这父子俩想要,随时都会他屁股里的抽出按摩棒狠狠操他。他腿有点软,求救似的看向严勋。

严勋放下报纸,漫不经心地招手:“过来。”

第二十六章 影帝被大小变态一起灌热茶打屁股逼问绯闻,颜X(蛋:调教倔强小妻子的十个技巧,第三个)

周宏乖顺地跪在严勋脚边的地毯上,仰头,白皙的下巴搁在严勋大腿上,怯怯地等待下一个命令。

严勋问:“电影拍摄结束了吗?”

周宏说:“暂时休息,调整身体状态。半个月之后要去海边拍另外一组镜头。”

严勋沉默了几秒钟,摸着周宏的头发,把一头柔顺的黑发揉得乱七八天:“要去拍吻戏?”

周宏一脸愕然:“没没有吻戏。”

严黎来到周宏身后,一声不吭地握住周宏的腰,不轻不重地摩挲腰侧的嫩肉。

周宏有点痒,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别”

严勋强硬地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头:“没有吻戏?”

周宏察觉到严勋异常的低气压,心惊肉跳:“真的嗯啊”儿子又在他身后玩弄他屁眼里的按摩棒,铃铛一直响。周宏看着严勋冰冷的眼神又怕又迷茫:“真的没有啊没有吻戏”

他是演员,平时拍戏不可能没有吻戏,甚至还有粉丝剪出了长达二十分钟的吻戏合集。

严勋虽然变态,却很少干涉他工作中的正常需求。

周宏绞尽脑汁也猜不出严勋为什么生气,委屈地仰着头挺直腰背,粉嫩的乳尖不由自主地在严勋布料粗硬的军装裤子上磨蹭着。

严勋松开手,打开茶几上的电脑让周宏自己看娱乐新闻。

今日头条:

“因戏生情,记者拍到影帝周宏与新锐演员方可共进晚餐。

在电影《缚心》长达七个月的拍摄周期中,扮演情侣的影帝周宏与年仅十九岁的新锐演员方可也产生了如同戏中的情愫。

昨天夜里,有媒体记者拍到方可出入周宏家中,并在保镖的陪同下与周宏共进晚餐。

照片中的方可一脸仰慕和爱恋,而周宏则眉眼含情笑意温柔,满满都是对小恋人的宠溺。

这对年龄差距颇大的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双方经纪公司还未做出回应。

《缚心》剧组工作人员则表示,在拍摄过程中周宏一直非常照顾方可,甚至主动提出增加了几场吻戏。”

底下配了几张图片,都是在剧组偷拍的。

有一张两人确实在一起吃饭,方可笑意盎然,周宏的模糊的侧脸根本看不出表情,却被滤镜调得十分温柔。

周宏不在意地说:“这些媒体看图说话的本事越来越差了。这张图上阳光那么明显,他们居然也能说成是共进晚餐。”

严勋慢条斯理地说:“别的呢?”

周宏微怔:“别的什么?”

严勋说:“别的地方,你不准备向老公解释一下?”

周宏愣住:“你你不会真的相信我和这孩子”

严勋冷冷地说:“我信或者不信,向我解释这件事都是你的义务和责任。”

周宏想起那份被他送给了方可的营养餐,忽然心虚起来:“我我”

严黎从后面扯动铃铛,白色的按摩棒一会儿被抽出一截一会儿又被塞进去,严黎低声说:“爸爸,说谎可是会被惩罚的。”

周宏呜咽呻吟:“没啊没有说谎别弄嗯啊”

严勋握住他的后颈轻轻抚摸了几下:“解释一下。”

周宏双眼茫然含泪:“嗯解释解释什么”

严黎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他屁股上:“爸爸,那个人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吃午饭?”

雪白的臀肉一阵颤抖,留下了漂亮的粉红掌痕。周宏呻吟一声:“我嗯啊我只是”

他又委屈又忐忑。]

委屈的是不过是请同组演员吃了一顿工作餐而已,这两个人怎么就要这样罚他。

可心底又模糊觉得,如果承认自己是把另一份营养餐给方可吃了,严勋和严黎一定会更凶狠地惩罚他。

屁股被儿子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白皙的屁股上有粉红的掌痕交错,可怜兮兮地瑟瑟发抖。

严勋和严黎交换了一个莫名默契的眼神。严勋按住周宏的肩膀和腰身,严黎抽出周宏屁股里面那根按摩棒,拿起桌上的茶壶,把壶嘴塞了进去。

殷红柔软的穴肉立刻紧紧包裹住白瓷的壶嘴。茶水偏热,周宏惊恐地扭动屁股想要逃开,呻吟中有了恐惧的哭腔:“小黎不要会烫坏的骚屁眼会烫坏的啊”

严勋紧紧控制住他的上半身,让他无法挣扎。

严黎又用手背试了试茶壶的温度,确定不会有问题之后开始抬高壶身。

温热的茶水涌起后穴中,周宏拼命想要绷紧屁股阻挡水流进入:“好烫呜呜小黎饶了爸爸不要灌水啊”

身体每一个关节都被丈夫和儿子牢牢控制住,周宏感觉自己像是在很深很深的海底,海水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涌入身体的一切。

严黎把壶嘴插得更深,光滑坚硬的壶嘴顶在了花心上,烫得周宏哀哀哭求。

严黎低声说:“爸爸,解释给我听,否则烫烂你的骚屁眼。”

“我说呜呜”周宏崩溃地哭泣,“我我把另一份营养餐给他吃了啊他他为了演戏把身体糟蹋得很厉害小黎饶了爸爸呜呜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给我准备的东西给别人吃呜呜我错了老公我错了不要这样惩罚我啊要烫坏了”

壶中的茶水很快全都灌进了周宏屁股里,严黎用力拍了一下周宏的屁股:“用你的骚屁眼把茶壶夹紧,不许掉下来。”

周宏含着泪点头,用力翘高屁股夹紧臀眼,紧紧夹住壶嘴。

严勋捧起妻子的脸,面色依旧淡淡的:“知道是错的事,为什么不主动承认错误?”

周宏模糊中莫名其妙地发现了严勋这话的逻辑漏洞。

按照常理,应该说“知道是错的事,为什么还要去做?”

可严勋没有这样问,他最在意的事,居然是周宏为什么没有主动向他承认错误。

周宏高高翘着屁股,夹住壶嘴的臀眼累得发酸。可他不敢放松,生怕这只茶壶一旦掉下去,他就会迎来更残忍的惩罚。

周宏脸颊贴着严勋的手掌,哽咽说:“对对不起”]

严勋立刻回答:“我没原谅你。”

周宏茫然仰头,不知所措地看着严勋的眼睛。他一走神,屁股里夹着的茶壶就向外滑了一下。周宏连忙夹紧穴口,把屁股翘得更高。温热的瓷壶贴着他布满粉红指痕的屁股,终于安妥了一点。

严勋理直气壮地说:“用行动道歉。”

周宏愣了一会儿,手足无措地去解严勋的腰带,白皙修长的手指轻颤着把那根大家伙从里面掏出来。

粗大的深色阴茎冒着热气打在他手心里,周宏腰腿一阵酥软,后穴的软肉一时放松,茶壶从双腿间滚落,掉在地毯上。

沉闷的落地声让周宏心口一颤。

严黎握住周宏的腰:“爸爸居然没有乖乖把茶壶夹住,儿子要用大鸡巴狠狠惩罚你。”硕大的龟头猛地顶进去,依然温热的茶水被挤出来,失禁一样流满了两条雪白颤抖的大腿。

周宏嘴里含着老公的大肉棒,屁股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汁水横流。他手指紧紧抓着严勋的军装布料,无助地呜咽。

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娇嫩的喉咙,咽不下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窒息的感觉让肉体每一分触碰都变得格外鲜明,他的舌尖舔弄着丈夫阴茎上的青筋,儿子的龟头已经操肿了他花心的嫩肉。

经验不足的年轻总是找不到通往密处的入口,顶得周宏又难受又煎熬。

可他现在的嘴却被严勋的阴茎堵住了,说不出指导的话,只能哀哀地任由儿子横冲直撞地乱操一气,偶尔摇摆着屁股想帮儿子找到花心的入口。

没想到严黎狠狠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别动。”

屁股火辣辣的疼,周宏不敢再动,专心调整头颈的角度,试图把丈夫整个阴茎都吞下去。坚硬的龟头越进越深,周宏娇嫩的喉咙感觉到了一种濒临撕裂的刺痛。

周宏泪眼朦胧地呜咽着,用眼神哀求严勋放过他,舌尖讨好地来回舔弄柱身。嘴巴张得太久,又酸又疼,他感觉自己的下颌都要掉了。

严勋抚摸着他的后颈:“把老公舔射,今天就放过你。”

周宏更加卖力地讨好着自己的丈夫。他口交的技巧不是很熟练,只是本能地舔弄丈夫阴茎上的敏感带,同时用力夹紧臀眼吮吸儿子的阴茎,祈求这父子俩都快点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宏上下两张嘴都快麻木到没有知觉了,严黎终于顶开花心狠狠操到他子宫里,滚烫的精液疯狂射在柔嫩的内壁上。

周宏哀叫着张开嘴喘气,严勋此时也射精了,白色的浊液从粉嫩的舌头一直射到周宏脸上。

那张在高清镜头下依然美到完美无瑕的脸,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眉毛,眼皮,鼻子,嘴唇。]

他的粉丝们曾经不厌其烦地用一张张图片说明他的五官有多完美,气质有多迷人。

可他们谁的不知道,高贵完美的男神正光着屁股跪在客厅的地毯上,被自己的丈夫射了一脸一嘴的精液。

高潮过后的周宏像被抽了骨头一样,上半身软绵绵地依偎在丈夫双腿之间,下半身被儿子抱在怀里。

严勋说:“你总是学不会对我坦诚以待,为什么?宝贝。”

周宏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是害怕,也许是隔阂,他总是下意识地隐瞒一切可能会惹严勋生气的事情,虽然每次都被严勋发现然后狠狠惩罚他。

严黎却面带喜色。他一直以为严勋已经彻底掌控了周宏,现在看到严勋因为掌握不住而苦恼的样子,忽然发现了自己的机会。

周宏弱弱地反驳:“我们不都对彼此彼此有一些保留吗”

严勋皱眉。

周宏立刻就乖乖说:“我错了,以后一定每件事都告诉你。”

严黎抱着周宏的腰说:“爸爸,我对你全都是坦诚的。”

严勋摸出一张卡,递到周宏手里。

周宏怔住。

严勋说:“这是我的身份识别卡。”

身份识别卡是一个敏感的东西。大部分人调动资金行使权限的时候都会直接使用虹膜认证,很少有人会去办理身份识别卡。除非他必须要短暂地把自己的权力借给别人使用,并愿意为对方承担一切代价。

周宏彻底愣住了:“不这不行的”严勋可不是不普通人,他的身份识别卡可以直接调动一千艘战舰轰炸整个星系。

严勋说:“我没有给过你拒绝的权力,”他语气缓和了些,“我关掉了部分权限,你能动用的只有我的私人账户和保卫军。”

周宏不得不接过了那张小小的卡片。

严勋又补充了一句:“我的工资都会在这张卡里,需要的话随便花,不需要也可以花着开心开心。”说出这句话,严勋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幼稚的得意,瞟了自己儿子一眼。

严黎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咬牙切齿地想:是时候去办一张身份识别卡给爸爸了。

第二十七章 全果喂奶,在剧组自己揉软了等老公和儿子来(蛋:调教小妻子的技巧,四)

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严家的大宅里,家里暖气很足,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赤脚踩上去一点都不凉。

今天是周宏被罚在家不许穿衣服的第一天,严勋去工作,严黎去上课。

周宏原本想要在卧室里看看电影呆到晚上,以避免被保镖和佣人们看到自己裸体的尴尬。可佣人却站在门口为难地说:“夫人小少爷一直在哭,您快过去看看吧。”

周宏无奈,只好出门去婴儿房。

严宸出生不久,他就开始筹备新电影的拍摄,这小孩儿其实并不像严黎小时候那样可以时时赖在他怀里。可严宸就是特别黏他,无论发生了什么,哭起来必须要他抱,他如果不去,这小家伙能把自己哭到睡着。

暖气的风吹在赤裸的身体上,让周宏有种身处旷野的羞耻感。

楼道里的保镖们眼观鼻鼻观心,低头行礼:“夫人。”

周宏不敢和他们打招呼,匆匆忙忙进了婴儿房,双腿间垂下的铃铛也响了一路。走路时屁股里塞的按摩棒被挤来挤去,随时都能滑出来。

周宏没办法,之后把手伸到身后,又往里面塞了一下,按摩棒里面那一端狠狠撞在了敏感的花心上。

婴儿房里站满了佣人,围着小床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少爷,个个束手无策。

周宏红着脸走到中间。

婴儿床里的小严宸顿时不哭了,打着哭嗝伸出小胳膊:“趴趴呜呜抱趴趴”

周宏对佣人们说:“都去忙吧,别守在这里了。”

打发走了佣人,周宏稍微自在了一点,把小小的严宸从床里抱出来,无奈地叹气:“小混蛋,你这脾气怎么和你哥哥一模一样?”他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用手指戳戳小儿子肉肉的小脸,低喃,“不会真的是小黎的孩子吧。”

那段时间严勋和严黎曾经轮流在他子宫里射精,他实在分辨不出这个孩子是谁的。

小严宸的长相更偏向周宏,鼻梁偏高鼻尖却比较小,肉肉的脸颊已经能看出尖下巴的轮廓。粉嘟嘟的嘴唇很丰润,上唇微翘,也是和周宏年少时一样。

小严宸虽然不哭了,却也没老实下来,扑腾着往周宏怀里钻,一口咬住一颗粉嫩的乳尖开始吮吸。

周宏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怀抱自己的儿子红着脸说:“别吸了,没没有的”

男性本就很少产乳,产下的婴儿基本都是饮用配制奶长大。更何况更何况

周宏眼前浮现早上起床前,被丈夫和儿子一起按在床上,一边一个吸他奶头的场景,脸烫得能煎个蛋。

小严宸砸吧了半天嘴也没尝到奶味,嘴巴一撇委屈地就要哭。

周宏又亲又摇地哄了半天,小屁孩才肯抱着奶瓶把自己喂饱。

他有点恍惚。

严黎小的时候,他也还小,甚至有些排斥这个强暴而生的孩子。但是小严黎也非常黏他,从小黏到大。

小严宸咬着空奶瓶砸吧嘴。

周宏小声说:“长大了可不许像你哥哥那样,再来一个我可受不了了。”

小严宸喝饱了奶,窝在周宏怀里咯咯笑:“趴趴趴趴”

假期结束后,周宏终于可以传说衣服,因为他要去继续拍戏了。

严勋的身份太特殊,这张身份识别卡周宏虽然收下了,却依然不敢带着出门,于是放在了家里。

可等他到片场的时候,却发现那张卡又出现在了他的钱包里。

保镖面露尴尬:“夫人,是是将军要我们一定让你带着。”

周宏给严勋打电话小声抱怨:“我是怕给你弄丢了。”

严勋抬手示意秘书把文件拿过来,边看边对周宏说:“丢了也没关系,我注销之后再给你一张。”

周宏无奈,只好答应以后随身带着。

在家里恢复了半个月的方可已经完全看不出昔日那个瘦骨嶙峋的形象,像个小太阳一样活泼漂亮,穿着高中校服在人群中上蹿下跳。

方可看到周宏,立刻兴高采烈地冲过来,对着周宏摊开手:“周哥吃糖。”

周宏的糖分摄入非常谨慎,从小严勋就不怎么同意他吃这些东西。为了不伤小孩儿的面子,周宏接过糖揣进口袋里:“谢谢,你看上去精神不错。”

方可嘿嘿笑:“我最近吃的太开心了!我从来都没这么肆无忌惮地吃过甜食!”

周宏说:“小心你的肠胃。做我们这一行的,为了角色需要总是这样饥一顿饱一顿,最怕得厌食症。”

方可拨浪鼓摇头:“周哥这你可就放心吧,我只会把自己吃得塞不进镜头里,厌食症什么的才不可能呢。”

周宏看着小孩儿自信满满的样子,也不再多说。

方可纠结地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小声说:“周、周哥,那件事你、你不生我气吗?”

周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条绯闻让他被那对变态父子狠狠折磨了一顿,可他心里明白那不过是个借口,严勋和严黎就是想找个理由欺负他而已。

虽然谣言是方可的公司放出来的,但周宏并不在意。他成名多年,和他合作过的演员或多或少都会用他的名义炒点绯闻出来博存在,对此周宏心如止水,并不会觉得被冒犯了。

导演过来打招呼:“周哥,准备好了咱就开始?”

最后补拍的镜头是他们初见时,为了逃课的高中生跑去医院装病,想要本病历去开请假条。

周宏饰演的医生却毫不给面子地告诉他:“你身体很健康,什么毛病都没有。”

气哼哼的高中生跑掉了,过了几天之后就一脸苍白地跑来继续求病历。

医生面无表情地把他按在桌子上涌湿巾给小破孩擦了擦脸,青白的粉底被擦掉,小破孩红润的嘴角委屈地撇下去。

这几个镜头全程使用手摇镜头,还是不是来几个打光奇怪的脸部特写。短短几分钟的镜头,他们拍了整整一天。

晚上,周宏收到了严黎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打开之后居然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背对镜头看不清脸,丰满白皙的屁股占据了大部分画面。

是周宏。

照片里的环境光很暗淡,所有的一切都有种油画的质感。只有人物白皙的肌肤仿佛能发光,屁股高高翘起,脚踝上缠着铃铛。

臀缝堙没在阴影中,翘起的臀瓣上顶着一把白瓷茶壶,壶嘴已经没入了看不清细节的穴口中。

周宏脸一红,忙关掉照片。

严黎的电话打过来:“爸爸,收到我的小礼物了吗?”

周宏那天被父子二人折磨得神志不清,根本不记得严黎什么时候给他拍过照片。红着脸低声说:“小黎,别胡闹。”

严黎说:“爸爸,一会儿剧组收工了我会上去找你,不要换衣服,好吗?”

周宏含含糊糊答应下来,正愁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严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拍摄进度怎么样了?”

周宏低声说:“几天的工作差不多结束了。”

严勋说:“我离你们剧组还有十公里的路,乖乖等我。”

周宏腰肢一软,喘息着为难说:“可是可是”

严勋已经坐在了车里,问:“可是什么?”

周宏小声说:“小黎也要过来。”

严勋沉默了几秒钟,淡淡地说:“担心会受不了的话,就先自己揉得软一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严勋心里不受控制地冒着一串串酸溜溜的小泡泡。

严黎要过去,所以他就不用过去了?

危机感让严勋警惕地打起万分精神,对司机说:“再快一点。”他必须赶在儿子之前,先把自己的妻子抱在怀里。

剧组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离开,导演打着哈欠拍周宏的肩膀:“周哥,回去歇着吧。”

周宏淡淡地答应下来,找借口晃来晃去不肯离开。

剧组定做的医生制服不太合身,没有弹性的布料紧紧贴在屁股和大腿上,束缚感让人觉得忐忑和烦躁。

周宏假意出去溜了一圈,又回到摄影棚里,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发呆。

剧组完全仿照医院的格局仿造了一间医生办公室的内景,有三张办公桌。

周宏坐在椅子上,手悄悄地伸向屁股,想先自己把臀眼揉得软一些省得受罪。

太过逼真的内景让周宏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一个医生,正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值班。

墙角的道具摄像头逼真敬业地亮着小红点,虽然知道那只是道具,周宏心中却莫名生出了正被人在摄像头后窥探的羞耻感。指腹按在柔软的穴口上,轻轻拨弄那些褶皱。

难得没有含着玩具来工作,早已习惯了被进入的肉穴十分空虚难受,娇嫩的内壁一被手指触碰,立刻热情地缠了上来。

周宏原本不知道为何那对父子对他的屁股间的小肉洞那么迷恋,如今手指被柔嫩湿热的肠肉裹住,忽然红着脸明白了原因。

大鸡巴被这么嫩、这么软的小屁眼包裹住,一定一定很舒服吧

他的手指越进越深,屁股抬起来,裤子褪到腿弯,三根手指在穴中时而并拢时而张开,撑得又红又软淫水横流。

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周宏一个哆嗦来不及提上裤子,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射在了裤子上。后穴里的淫水也沾满了手指,有些甚至流到了手腕上,浸湿了昂贵的金属腕表。

进来的是严黎,他刚跟着教授去了一个座谈会,年轻高大的身体包裹在合体的黑西装中,眉眼的棱角已经有了和严勋一样锋利的形状。

周宏在高潮的晕眩中阵阵恍惚。

严黎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二十四岁的严勋。

严黎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抚摸着周宏高潮后迷幻的脸:“爸爸的屁股都骚得等不及儿子过来了吗?”

细框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周宏鼻梁上,他喘息着轻声说:“不不是发骚嗯是是揉软一点才能才能受得了”

严黎胯下巨物顶得裤子鼓起一个大包,他帮周宏把眼镜戴正,低声说:“儿子都带着大鸡巴来满足爸爸了,爸爸还不把骚屁眼露出来让儿子插吗?”

第二十八章 SP,把恐高的影帝按在落地窗边欺负到哭(蛋:调教技巧系列,审讯小妻子和猫)

周宏的脸颊被儿子托在掌心里,被迫仰头:“小黎别嗯别闹了”他想拖延时间等到严勋过来。如果在严勋过来之前他就已经被严黎操得高潮一次,那今晚的时间一定会特别难熬。

“爸爸,”严黎低声说,“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周宏在儿子异常冷肃的语气中微微瑟缩了一下。

他总是忘记严黎已经长大了。比他高大,比他强壮,胯下阴茎粗大得可怕,能操得他失神流水,哭叫求饶。

好像在昨天,他的儿子还那么小,粉嫩嫩的一个小团子,坐在婴儿车里摇摇晃晃地伸手要抱抱。

严黎紧紧皱着眉,他其实有点手足无措。

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像严勋那样彻底控制周宏,可他太在意周宏的反应,害怕周宏会对他的命令表现出反感和抗拒。

十七岁的少年笨拙地模仿着父亲严肃强势的样子,自己心中却早已慌了神。

偏偏周宏是个演员,最擅长的事就是通过表情眼神来判断一个人的真正心情。他看不透严勋,是因为严勋曾经从事谍务工作,平时习惯性地会专业技能掩盖情绪。

但严黎不是,严黎只是一个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而惶恐不安的十七岁少年。

周宏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手掌轻轻覆在儿子手背上:“好,都听你的。”

他的亲生儿子,爱他爱到如此不知所措的境地,他怎么能再伤了儿子的心。

严勋总是怪他溺爱孩子,可周宏没办法,他看到严黎伤心,他就没办法了。

血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周宏无法抗拒,他相信严勋也同样因此而纠结万分。

这下轮到严黎愣住了:“我你”他得到了周宏如此顺从的承诺,可是可是怎么和想象中微妙的有点不一样呢?

周宏穿着一丝不挂的医生制服,浅色衬衫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经典款的细框眼镜。长腿被束缚在偏紧的白色长裤中,腰带已经解开,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

严黎声音有点不稳:“爸爸,我命令你讨好我。”

周宏抽出自己的皮带交到严黎手中,扭动身子跪在了转椅上,屁股向后。虽然做都做了,可周宏仍然忍不住觉得羞耻,脸贴着椅背颤声说:“小黎嗯爸爸想被儿子打屁股”

严黎向来地抽打在丰满的臀肉上,雪白的屁股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

周宏轻轻呻吟:“啊小黎轻点疼”

严黎听着周宏甜软的哭音,兴奋地手背青筋都鼓起来了,握着皮带一下接一下狠狠抽在雪白的臀肉上:“叫老公,叫!”

周宏咬着椅背上的皮革含糊不清地呜咽:“老公呜呜好疼老公”他的思维开始混乱和模糊,分不清鞭打他的人究竟是谁。

周宏乱七八糟地回忆着,他以前很害怕严勋打他,所有青春期的男孩子都害怕被打屁股。因为这是一项又痛又羞耻的特殊惩罚。

在他疼得又哭又叫地时候,严勋会逼他承诺一些事情,他太疼了,从来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雪白的屁股在办公室的灯光下白得格外诱人,每一道粉红的鞭痕都清晰可见,让严黎想下手重一点,再重一点。最好让周宏整个屁股都被打的肿起来,一碰就疼得掉眼泪。那个时候,他会把周宏的四肢分开绑在这张椅子上,用自己的大鸡巴好好插一插爸爸的骚屁眼。

他太想把周宏玩得坏掉,身体和精神全部坏掉,只能像个任人使用的玩具娃娃,在他身下乖巧地张开腿。

严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中力道微微失控,疼得周宏惨叫一声,屁股痛苦地痉挛起来。

剧烈的疼痛从脊椎一路钻进胸口,周宏脸色惨白,细长的手指无力地攥住椅子上的皮革,脑中一片轰鸣的白光。

严黎吓得连忙扔了皮带,抱着周宏惊慌失措地喊:“爸爸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吗?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严勋听到声音,条件反射地一脚踹开门飞奔过来,眼神阴沉得可怕,低吼一声:“严黎!”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严黎完全继承了他基因里的暴戾和破坏欲,却还没有学会在情欲之中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道。严勋一直不愿意让周宏和严黎单独做爱,最担心的就是严黎下手没轻没重真的伤到周宏。

周宏苍白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他有气无力地扑在严勋怀里,手臂搂着严勋的腰,柔声说:“我没事。”

白嫩的屁股肉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红痕,颜色比其他的鞭痕都要深,看上去十分凄惨可怜。

严勋眼睛充血,狠狠瞪着自己的儿子。

周宏抓着严勋的手指往自己双腿间挪,红着脸低声说:“我我真的没关系”

严勋在妻子双腿间摸到一片黏腻的湿滑。周宏的肉棒软趴趴地垂着,竟是被严黎那没轻没重的一鞭子直接打射了。

严勋微微松了口气,绷着脸不肯说话。

周宏回头对儿子悄悄使了一个“听话”的眼色,抱着丈夫的腰仰脸轻声说:“对不起。”

严黎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剧烈的烦躁,让他暴跳如雷却不知这火气因何而起。

父亲的沉稳和专横像一座大山,让他觉得无比痛苦、愧疚、无能为力。

既然周宏没什么事,严勋本来打算放过自己这个混蛋儿子,没想到严黎忽然抱着周宏的脑袋劈头盖脸狠亲了一顿。

周宏被他亲得头晕脑胀不知所措,一手抓着严勋的衣服一手抓着严黎的衣服。

严黎自己也把自己亲得有点迷糊,大口喘息着说:“爸爸,对不起。”

周宏怔怔地说:“没”

严黎打断他的话:“我会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人,你一定要等我。”说着不等周宏回话,迈着铿锵有力的步子从严勋踹开的那道门离开了。

周宏着急要追:“小黎!”那一下子虽然确实疼得厉害,但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因为这种小事责备自己的亲生儿子。

严勋说:“不用管他,保镖在门外会看着他。”

周宏这才放下心来。

严勋暂时把这件事放到了一边,摸着周宏的后脑低声问:“衣服都被骚水弄湿了,明天还怎么工作,嗯?”

周宏红着脸小声说:“没没关系的,剧组给我定做了很多相同的衣服,就为了应对突发事件。”为了防止沾上油污、灰尘或者化妆品。

严勋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所以你就想穿着这身衣服被老公操吗?”

周宏脸更烫,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老公老公不喜欢吗”

严勋绷着脸说:“还可以。”

周宏脚趾紧张地绷紧:“我我已经自己把骚屁眼揉软了,老公老公嗯”他有心想说些淫荡的话来讨好严勋,却无论如何克服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屏障。好像只要还有一丝理智在,他的灵魂就非要端着那副冰清玉洁的架子,绝不肯放肆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除非被威胁,被逼迫,被严勋紧紧绑住手脚鞭打到哭泣求饶。这有这个时候,他毁坏的自尊才肯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有多淫荡。

严勋耐心地等:“想要老公做什么?”

周宏羞耻地垂头闭目,咬着下唇不肯开口。

严勋握住他的一边屁股,手指刚碰到那些红痕,周宏就轻轻颤抖了一下。严勋问:“疼吗?”

周宏摇摇头:“就是就是有一点奇怪嗯痒”轻微的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战栗的麻痒。

严勋手指伸进周宏臀缝中,慢条斯理地抚摸了几下,把周宏抱起来放在了窗户边。

摄影棚的窗户用的是模拟3风景系统显示器。这种系统原本是提供给住在地下室或者背阴房的低薪族,后来却被剧组大量使用,变成了代替绿幕的便宜背景墙。

缚心剧组用的风景系统是都市模式,站在窗边的时候,放眼望去就好像站在天贸大厦的顶层,楼下一草一木建筑车流都清晰可见十分逼真。

周宏有点恐高,在窗边时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哭出来:“别别在这里”

严勋冷冷地命令:“睁开眼睛。”

落地窗外是八十层楼的高度,让周宏一阵阵晕眩,恐惧地紧紧抓住严勋的衣服,哽咽着不肯松开手:“老公不要不要在这里”

严勋却蛮横地让他面朝外趴在窗户上,咬着周宏的耳朵低声说:“好好看清楚老公在哪里操你。”

周宏双腿发软,对高度的恐惧让他的大脑快要被撕裂了。坚硬的大龟头却在这个时候猛地插进了绷紧的后穴中,在恐惧中颤抖的穴肉被强行撑开,饱涨的感觉一直冲进子宫里。

周宏双手扶着冰冷的玻璃,崩溃一般大哭出声。

他觉得自己被严勋打碎了。他的恐惧,他的自尊,他的灵魂,他所有作为人的一切,都已经碎掉了。

他只是严勋的妻子,是严勋握在手心里的玩具娃娃。

严勋狠狠顶弄着娇嫩的子宫内壁,咬着周宏的耳朵含糊不清地问:“周宏,你恨不恨我。”

严勋知道周宏有多不情愿。

十四岁的男孩,漂亮得像个小精灵,喜欢爬墙上树骑机车,拼命想要争取自由。

可严勋不能给他自由。

因为一旦他给了,他的小精灵就会欢快地奔向自由的怀抱,走的干干脆脆,再也不肯在为他留下一点可以怀念影子。

所以他绝对不能放周宏一点自由。

可他知道周宏恨他。结婚十八年,周宏没有哪一天不在恨他。

周宏或许不知道,真正怯懦的人,是严勋自己。

他甚至怯懦到十八年来都不敢自己问周宏一句:“你恨不恨我?”

周宏伏在玻璃上,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匆匆,他却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感知。他无声地流着眼泪,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

粗长的硬物撑得屁股都变了形,柔嫩的内壁被磨得又酸又麻。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难受到周宏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严勋听着妻子压抑的呜咽声,顶得更深更狠:“恨不恨我,嗯?”

周宏的身体被夹在严勋和玻璃之间,像个任人摆弄的破娃娃,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我恨你严勋我恨透你了!”

严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继续操干。

周宏抽泣着说:“可是可是我离不开你呜呜严勋我离不开你了你把我弄坏了你个变态!”

这声“变态”熟悉又陌生,那是青涩倔强的坏脾气小周宏称呼严勋的方式。他每次这样喊,都要被严勋狠狠打一顿屁股。后来就渐渐学乖了,柔柔软软地叫老公。

严勋埋首在周宏颈间深吸一口气,低喃:“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精细仿真的3建模人在街边走来走去,按照既定的系统重复每天固定的生活。偶尔在随机程序的影响下会抬头看一眼。

但八十层楼的高度,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十九章 甜腻腻的夫妻日常,故意欺负人的混蛋将军(蛋:情感顾问专家的意见)

激战过后,严勋打电话让守在楼下的保镖拿来了备用的衣服,抱着快要昏睡过去的妻子换衣服走出摄影棚。

周宏拽着他的衣服,闭着眼睛后知后觉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严勋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开着军政部配发的车。”他有点担心周宏会生气。周宏的经纪公司为了维护周宏的形象,一直竭力否认“周宏和军部某位领导是夫妻关系”这种传言。如今他开着军部的车出入影城,肯定会引起更多的怀疑。

想到这里,严勋干脆站在摄影棚门口不走了,耐心地等周宏回答。

他再也不想因为胆怯而错过周宏任何一秒钟的情绪,他要知道一切。周宏的欢喜,悲伤,甚至仇恨,他全部都要掌握在手中。

可周宏太累了,疲惫的大脑根本没来得及,就陷入了休眠状态,靠在他肩头打着小呼噜。

严勋无奈,只好决定先回家再说。

身后的保镖忽然有了动作,一脚踹开一个遮光板:“什么人?”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蹲在遮光板后面,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怀疑人生的恍惚神情,手指颤抖着指着严勋:“你、你”八卦被满足的喜悦和男神真的嫁人的痛苦交织在方可稚嫩的心灵中,十分难受。

原来周哥真的有个在军部的老公还还是个变态。

果然常年在军队里的都是变态!

严勋也觉得有点麻烦。方可是个公众人物,不太好处理。而且如果他处理了方可,周宏这部马上就要拍完的电影也会有难以估计的麻烦。

方可是个机灵的孩子,离开捂住自己的嘴,用坚定地眼神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严勋并不想真的对一个这么大点的小孩子用什么强硬手段,眼神威胁了一下,转身离开了。他低声对保镖说:“监视这个人的所有电子设备和日常生活,一旦发现他要传递可疑信息,立刻截断他和外界所有联络。”

其实方可有自己的私心。他现在电影即将播出,靠着和周宏炒吸了不少粉。如果这时候曝出周宏其实是个豪门太太,他也会跟着变成一个笑话。更别说来自军部大佬的眼神威胁。

方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能抢到这么好的一个角色,不会这点轻重都掂量不出来。

可他还是觉得心痛极了。

他从小看着周宏的电影长大,大银幕上周宏冷冷淡淡又美不胜收的脸几乎是他整个少年时期的美梦。

如今美梦就在咫尺之间,却发现早已被别人握在手中了。

方可捂着胸口深深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午夜十一点半。

这个时间,他一个年轻貌美的单独回学校真的太危险了。

方可又为自己叹了口气,抱着剧本缩在摄影棚的道具沙发上睡着了。

周宏在车里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下车时终于被冷风吹醒了。

他下意识地往严勋怀里又缩了一下。

严勋面无表情地加快了往屋里走的步伐。

周宏还是醒了,看到自己还被严勋横抱在怀里,有点不自在地轻轻挣扎了一下。

严勋冷冷地说:“别动。”

周宏只好任由他抱着。

佣人迎上来,本想接衣服,可看着将军这样抱着夫人不撒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先汇报一下情况:“将军,夫人。小少爷晚些时候哭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抱着夫人送的玩具睡着了。大少爷刚回来,从厨房拿了一瓶红酒回房间了。”

周宏有点担忧:“我去看看。”

严勋紧紧抱着他:“不用,一瓶红酒喝不死人。”

周宏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严勋话里的醋意,只好红着脸解释:“我要去看看小宸,他是哭着睡着的,夜里万一做噩梦怎么办?”

严勋特别喜欢让周宏给他生孩子,最好是一直生,生一个足球队那么多的孩子。但是当这些孩子夺走了周宏的大部分精力的时候,严勋又觉得十分不悦,甚至开始看那个粉嘟嘟的小肉团子都会感觉到威胁。

可虽然大儿子是个混账,小儿子却依然又乖又软没做过什么错事,严勋勉强答应了:“他要是睡得安稳,你就回卧室睡觉。”

周宏乖乖答应了。

婴儿房里贴着粉色的墙纸,米白色的巨型泰迪熊乖巧地坐在墙角。这里本来还放着很多小小的公主裙,都是严勋买的,严宸出生后就都挪到了仓库里。

小严宸睡得像头小猪,小拳头握着放着头边,做出投降的姿势。

严勋职业病发作,看着十分不舒服,蛮横地把小严宸的手放在了胸前。

熟睡的小家伙不乐意地又举起手,哼唧哼唧地扭了扭。

严勋又要伸手纠正小儿子的睡姿,周宏忍俊不禁,按住严勋的手轻声说:“算了,别折腾孩子了。”

周宏爱怜地抚摸着小儿子肉嘟嘟的脸颊,又戳戳那个小鼻子。

睡得死沉的小严宸居然醒了,啪叽一声抱住周宏的手,艰难地半睁着眼欢喜地喊:“趴趴!”

周宏见自己打扰了小儿子睡觉,有点愧疚,柔声说:“睡吧,爸爸回家了。”

小严宸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是努力伸出手臂撅着嘴喊:“抱!”

严勋忍不住挑眉。这俩儿子怎么一个比一个会撒娇?

可小严宸还这么小,严勋也不好意思用对待严黎的规格对待小宝宝,只好拉着脸看周宏把孩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熟练地揽在手臂间轻轻摇晃。

小严宸迷迷糊糊地扑棱要咬周宏的胸口。

周宏红着脸不自在地想要躲,却被严勋从后面按住的肩膀。

严勋声音冷静面无表情:“躲什么?儿子要吃奶,你不喂?”

周宏脸更烫,不得不一手抱着儿子一手解开衬衫,露出粉嫩的乳尖。

严勋淡淡地命令:“喂。”

周宏牙根打颤,羞得神智都模糊了:“别别这样好不好”

小严宸扑棱着咬不着,委屈得就要哭。

严勋俯身轻轻吻着周宏的脖颈:“乖,听话。”

周宏只好捏着自己的乳尖往儿子嘴里递,小严宸闻到了香甜的味道,欢喜地张嘴就要咬,忽然天降一只大手拦在了他和周宏的乳尖之间。

严勋用手掌狠狠搓了几下那颗粉嫩的小肉粒,面无表情地说:“很晚了,你明天不用工作吗?”

小严宸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嗷呜一声狠狠咬在了严勋的手背上。

大骗子!呜呜!大骗子!

周宏不知所措地仰头看着严勋。

严勋依然面无表情:“把他扔下吧,我们回房间睡觉。”

周宏只好把委屈到懵逼的小严宸放回婴儿床里,有点担忧地拽着严勋的衣角:“小宸不会有事吧?”

严勋心里有一万字不爽喵在凶狠地咆哮着,拦腰把周宏横抱起来,一字一顿地说:“回、去、睡、觉。”

在很久之前,小小的周宏还讨厌着严勋的时候,他就莫名喜欢依偎在严勋怀里睡觉。

严勋的身体高大温暖,健壮的手臂揽住他腰肢的时候,会让沉睡中的周宏感觉自己不再漂浮。

周宏一点都不想承认他对严勋有多依恋。

因为爱情,是最彻底的屈服。

严勋慢条斯理地脱下衬衫扔在旁边,捏了捏周宏的脸:“在想什么?”

周宏想起刚才的事情,脸颊又是一红,不自在地小声说:“在想,你是不是故意欺负小宸。”

“没有,”严勋单膝跪在床上,捏住周宏的乳尖轻轻捻了几下,“我就想欺负你。”

周宏身子一颤,不由得挺起胸,乳尖主动地撞进了严勋手心里。周宏被自己不受控制的淫荡行径羞红了脸,小声呻吟着不敢抱怨。严勋从来不掩饰他冷漠表情下的恶趣味,有时候他甚至像个脑袋有坑的混账初中男孩。

可周宏偏偏早就被剥夺了斥责严勋的权力,只好委委屈屈地被欺负。

严勋娴熟地用整个手掌揉按周宏的胸脯。

乳尖的酥麻和胸脯的饱涨感一起涌进脑子里,周宏无意识地加紧双腿轻轻呻吟,上身也不自在地扭动着,不知道是想躲避还是想迎合。

因为胸部肌肉的结构男性的乳量非常少,而且乳孔偏小很不方便出奶。周宏自己都揉不出来,两个儿子从小也没怎么享受过这种待遇。

只有严勋可以。严勋的手和嘴有奇特的魔力,比吸奶器还要好用,一揉、一咬、一吸,胀得生疼的胸口就会乖乖地喷出乳白的奶水。

严勋看着周宏迷乱的眼神,心情终于好了一点,手指夹着粉嫩的乳尖往外扯:“小骚货的奶头发骚了?”

周宏被他这样一揉,胸口更是涨得难受,红着脸软绵绵地哀求:“好胀嗯奶头好胀老公”

严勋松开手:“想要老公怎么做?”

周宏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水汪汪的桃花眼哀求地看着严勋。

严勋不为所动。

周宏只好自己努力,握着严勋的手腕,语调中带了些委屈的哭音:“想要想要喂老公吃奶头想嗯被被老公吸的喷奶”

严勋收回手腕:“自己喂老公吃。”

周宏跪在床上,扯着自己粉嫩的乳尖往严勋嘴里送。

严勋故意一躲,周宏只好跟着往前挪。

严勋身子向后一仰,周宏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床。

严勋趁机把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貌妻子整个揽在怀里,猛地压在床上,叼起一粒乳尖狠狠吮吸起来。

周宏的呻吟声越叫越甜,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向两边分开,会阴一下一下磨蹭着丈夫裤子里的那团硬物。刚刚被内射过的后穴里塞着一个肛塞,在磨蹭中慢慢被整个挤出来,溢出一缕白色浊液,顺着臀缝流到暗红的床单上。

严勋用衬衫把周宏的双手牢牢捆在床头,蛮横地分开那两条修长迷人的双腿压在两侧:“腿张大一点。”

周宏乖巧地忍着酸痛努力把双腿打开到最大。在回家前已经被操得发麻的穴口在被大龟头碰到时害怕地收缩了一下。

严勋一皮带抽在他穴口上:“骚屁眼受不了了?”

周宏难得诚实地点头,承认他受不了了。

严勋握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慢慢顶进去,低声说:“宝贝,我告诉过你很多遍了,你是我的妻子,受不了也要受着!”

被过度使用的肠壁格外敏感,痛苦和快感都强烈得让周宏几乎窒息。

他呜咽着求饶,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严勋更加蛮横地压在身体两侧。

恍惚中周宏感觉这像一场可怕的强奸,无法反抗,被迫承受。

一个过分温柔的吻落在他唇上,严勋的舌头顶开他的牙关,舔弄他的牙龈和上颚,勾起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温柔与暴力同时降临的亲昵让周宏陷入了迷茫的晕眩之中。

不知不觉间,他慢慢学会了享受严勋给予他的一切。

第三十章 夫妻一起教儿子在美味面前控制自己(蛋:小奶宏求抱抱)

昨晚离开摄影棚的时候,周宏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可他模糊中还记得离开时撞到了方可,也不知道严勋有没有威胁那小孩儿。

周宏并不担心方可会把这件事暴露出去,但他却有点不好意思见到方可。如果只是被方可撞见他和严勋也就罢了,可如果方可看到了严黎那孩子的三观会被冲击出毛病吧。

摄影棚里散发着淡淡的信息素气息,周宏刚进去就听到导演喊:“谁的信息素失控了?赶紧过来吃片抑制剂。”

人群中无人应答,摄影棚中的甜腻气息慢慢淡去,看来失控的人已经恢复正常了。

各组工作人员又忙碌地工作起来。

周宏看到了十分颓废的方可。方可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见到周宏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逃走了。

周宏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早就该准备好面对旁人这样的态度了。

他和严勋的婚姻不可能瞒一辈子,如果被粉丝知道大概也会是方可这样的态度吧。

周宏不再多想,去他自己的休息室补妆换造型。

化妆师捧着周宏的手腕啧啧两声:“严将军下手还是这么狠吗?”

周宏手腕上有两道淤青,他冷淡地抽回手:“袖子盖得住,不用遮瑕。”

化妆师乐得自己少点工作量,举着小刷子说:“闭眼,先把你黑眼圈遮一遮。”

有人在休息室外敲门,周宏闭着眼睛说:“进来。”

化妆师说:“睁开眼睛我看看。”

周宏睁开眼,发现方可正抱着一大杯果汁站在他身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呃他们榨了西瓜汁,我给周宏拿一杯过来。”

周宏从来不吃外面的东西,保镖刚要开口阻拦,却看到周宏有些没精打采的脸上意外绽放出一个淡淡的欣慰笑容:“谢谢。”

“别、别这么客气啊周哥,”方可年轻俊秀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红着脸揪自己那一头金发,“我最喜欢周哥了。”

周宏怔住。

“虽然呃虽然”方可小声说,“是觉得有点意外吧,可我还是特别喜欢周哥。”话音未落,他就不好意思地自己跑掉了。

周宏怔了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

街上的广告板上在播放最新娱乐新闻,昨天有记者拍到军部的车深夜出入《缚心》剧组拍摄地,关于影帝周宏军部伴侣的传言,这次究竟能不能一证真伪呢?

化妆师小声说:“你家那位,真的开着军部的车来剧组接你了?他不是一直不愿意在媒体面前暴露自己吗?”

周宏自己心里都乱成一团,根本腾不出空来回答化妆师的问题。

他也很疑惑为什么严勋会开着军部的车来,就算是刚刚下班,也有备用的私家车停在严勋工作的地方,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有什么事变成严勋必须坐那辆车来的理由。

周宏总是猜不出严勋的心思,这次也只好作罢,专心工作。

不像之前的压抑,这几场戏拍的很轻松,方可甚至抑制不住笑场了几次。

周宏温柔淡然地教方可如何控制表情,保镖忽然走过来,在周宏耳边低声说:“夫人,将军要和您通话。”

周宏和导演打了声招呼,去角落里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严勋似乎是在抽烟,长长的吐气声随着电流一起钻进周宏的耳朵里:“怎么样?”

周宏有点莫名其妙,乖乖回答:“还好,只剩两个镜头了,我今晚可以早点回家。”

严勋沉默了一会儿,问:“晚上不去杀青宴吗?”

周宏说:“我晚些再过去,也省得被他们灌酒。”

电话那头又是长久的沉默。

周宏藏着心事,也跟着一起沉默。

严勋把半截烟按灭了,问:“看到新闻了?”

周宏乖顺地回答:“看到了。”

“你”严勋夹起烟,又发现自己已经按灭了,只好作罢,“你的公司能解决吗?”他不在乎周宏的公司能不能解决这件事,他在乎的是周宏究竟想以什么样的方法解决这件事。

新的公关通稿助理已经写好,一小时之后就会由各大媒体头条推送。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麻烦,周宏的原生家庭背景就可以完美解决军部车接送的事情。

严勋只是只是忽然孩子气了一把,任性地想看看周宏的反应。

周宏愣住。

他总是猜不透严勋的心思。因为他太害怕严勋,而严勋也太擅长隐藏。

可今天,他站在嘈杂的摄影棚里,通过模糊的电流听着严勋低沉平静的声音,好像忽然间就看到平静大海之下的万千波澜。

他仍然不懂严勋,可他仿佛看到了严勋紧蹙的眉头,看到严勋紧抿的薄唇。看到严勋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到一半的烟,正缓缓吐出焦虑的烟雾。

严勋在焦虑吗?

长久的宁静让严勋有些不舒服,语气重了一点:“为什么不说话?”

周宏小声说:“我想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严勋心里却是十分焦虑,他还是重新点燃了那半支烟:“说。”

周宏走出摄影棚,站在阳光下看着远处藏在绿化带里的记者们,轻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想公开自己已婚的事。”

严勋没说话。

周宏急忙解释:“我不会暴露自己结婚对象是谁的!”

严勋夹着烟,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不?”

周宏不知所措地彻底愣在了阳光下:“我我你不介意吗?”

严勋克制住嘴角那抹笑意,淡淡地说:“我半小时后去你剧组探班,准备一下吧。”说完就蛮横地挂断了电话。

秘书抱着文件站在门口,再一次向严勋确认:“将军,通稿十分钟后会发送到各大媒体的邮箱中。”

严勋说:“取消吧。通知各个部门,这次内部会议推迟到下午举行,你去安排车,我要出去一趟。”

摄影棚外的绿化带里,一群等待大新闻从天而降的记者们被冷风吹得鼻涕横流。

眼看拍摄就要结束了,一群被冻得半死不活的人才勉强打起精神,时刻准备着上前截住周宏。

一辆军部的车从远方驶来,大摇大摆地拐进了影城中。

藏在绿化带里的记者们又是激动又是不知所措。

激动的是又有更多新闻可以写了。

可又不敢去拦军部的车,只好举着长枪短炮站在绿化带里,伸出脖子想看看从车上下来的人会是谁。

摄影棚里,周宏正在补拍最后一个镜头。

导演在显示屏后面喊:“对,对,就这样,看镜头,卡!”

外面忽然响起震天的惊呼声。

摄影棚里的人纷纷向外看去。

“什么事?”

“哪个大明星来了这阵仗?”

周宏也看向窗外,惊愕地愣在了原地。

记者们激动得麦克风都拿不住了。

他们一直在私底下打赌周宏的丈夫到底什么军衔,没想到居然是只会在军政新闻上看到陆军总司令严勋严上将。

记者们不敢靠太近,举着麦克风远远地吼:“将军!请问您是来探班的吗?是为了周影帝吗?”

“将军,请问您和周宏是什么时候结婚的?他一直对大众隐瞒婚姻状况是您的决定吗?”

“将军,请回答一下您对周影帝的绯闻怎么看?他真的出轨了吗?”

严勋穿着一身刚从会议上回来的军装,在保卫军的围绕下面无表情地往摄影棚里走。

场务被他冷冰冰的眼神一扫,被可怖的压迫感吓懵了,条件反射地打开门:“请进!”

摄影棚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呆滞在了原地。

周宏不知所措地摘下那副细框眼镜,呆呆地看着严勋越走越近。

严勋走到周宏面前,淡淡地问:“工作结束了吗?”

周宏一时恍若在梦中:“结结束了”

严勋说:“那就回家吧,我把咱们那个混帐儿子拎回家了,还没来得及教训。”

回家?

儿子?

忽然爆炸的信息量让在场人个个傻在了原地。

周宏呆呆地看着严勋,严勋认真地看着他。

记者们已经扑到了摄影棚外,摄像头还在疯狂闪烁着,记者们大吼着问一些周宏听不清也不想听的问题。

严勋心里还残存着一点说不清的焦虑,微微有点不耐烦地扫了一眼。

周宏心中一片如梦似幻的恍惚,不知道怎么被严勋带回家的。

记者的车队在路上追成了长长一排,一直追到军区外,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终于获得清静的周宏稍微冷静了一点,问严勋:“小黎回家了吗?”

严勋有点不悦地挑了下眉,还是乖乖回答:“我今天让人把他从未成年禁入场所抓回来的。”

周宏察觉到严勋的不悦,讨好一般更加乖顺地依偎在严勋怀里。

回到家中,佣人说:“大少爷去婴儿房哄小少爷玩了。”

严勋说:“去叫他出来,开家庭会议。”

严黎磨磨蹭蹭地出来,他看上去有点颓废,别扭地和严勋对视了一眼,又垂下了头。

周宏性子软,有点心疼地问:“去哪儿了?”

严勋抱着周宏坐在沙发上,有些得意又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冷声说:“你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不能让家里人担心这件事都学不会?”

严黎敷衍地回答:“抱歉,”,然后半跪在周宏身边,捧着周宏的说愧疚地小声说,“爸爸,对不起,还疼吗?”

周宏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没事,别放在心上。”

严勋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怎么都没想到,严黎居然跑去俱乐部认真学习了一晚上如何不把弄伤的科学知识。

这种事情还要上课才能学会吗?

严黎得寸进尺,用脸颊蹭周宏的掌心撒娇:“爸爸,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看到你那么美好的样子,一下就失控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只注意是没用的,”严勋说,“你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就永远别再接近你爸爸。”

严黎急了:“我控制得住!”

严勋在周宏耳边说:“老婆,把裤子脱了,看看咱们儿子的自控力究竟有没有长进。”

周宏环顾四周,仍是无法适应在这么多下人面前露出身体。但他已经变得更乖巧更听话,不再把严勋的命令当成惩罚或者羞辱。红着脸羞耻地咬住下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裤子脱下扔在地上。

严黎看着周宏雪白的大腿,就忍不住先咽了下口水。

忍住,他必须要忍住。

周宏的腿又长又直,皮肤很白。在儿子面前这样脱衣服的感觉倍加羞耻,周宏不自在地并拢双腿,求饶似的扭头看着严勋。

严勋说:“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我这辈子都不会让这个小混蛋碰你一下。”

第三十一章 将军向儿子示范调教技术,杀青宴前影帝被轮番欺负到虚脱(蛋:才不喜欢大变态的抱抱)

再也不让严黎碰他的吗

周宏说不出话,羞耻地逃避了严勋的问题。

严勋并未觉得失望难过。他太了解周宏。

周宏对一切的温暖和爱都充满了渴望,所以他沦陷在严勋温柔又残暴的陷阱之中。同样的,他无法拒绝严黎的亲昵和爱恋。

严黎捧着周宏的腿,从脚尖一直吻到大腿根。周宏每一寸皮肤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为之战栗,为之疯魔。

太多凶残的欲望翻滚在心口,严黎狠狠地和自己心中的野兽互相撕咬,连握住周宏脚踝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周宏在酥麻的欲望中喘息,还是艰难地分出了一点精力,轻声问严黎:“怎嗯怎么了”

严黎咬着他大腿内侧一块嫩肉轻轻吮咬,模糊不清地说:“爸爸,我打算退学,参加今年春天的征兵。”

通宵之后,在被严勋的手下带回家的那一瞬间,严黎忽然想明白了。做导演,可以有很多的时间陪在周宏身边。但他只有获得比严勋更大的权力和地位,他才能在这场纠结的三角战争中取得真正的主动权。

他想要成为能够宠爱周宏,也能控制周宏的那个人。

而不是像个孩子一样永远在周宏的的宠溺中撒娇求欢。

更不想在周宏遇到麻烦的时候,他却像个孩子一样无能为力。

周宏怔怔地问:“你你不想做导演了吗?”

严黎挑衅地和严勋对视一眼,低声说:“做导演还是参军,都是因为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需要我。”

少年炽热的表白比呼吸还烫,周宏双腿间柔嫩的肌肤都要被烫伤了,心底一片炽热的柔软。

他的儿子爱他

他少年时哭着喊着恨不得打掉的那个孩子,用命在爱他。

周宏心中止不住涌出酸楚和愧疚,捧着儿子的脸,怔怔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抚这个倔强的孩子。

严勋和严黎隔着周宏沉默对视,这是父子间血脉相连的敌视和默契。

严勋嫉妒着儿子的率真和炽热,严黎嫉妒着父亲的高大和强势。可保护与崇拜却同样深刻地烙印在一脉相承的基因中。

偌大奢华的严家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三个各怀心事的人牢牢困在一起,谁也走不了,谁也挣不开。

严黎单膝在周宏双腿间,仰头,像是在恳求一份天神的恩赐:“我爱你,可以吗?”

周宏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严勋一眼。

严勋捏着他的下巴,阴沉沉的眼中看不出是不悦还是容许。

周宏紧张地喘息着,双腿不知所措地搭在儿子肩上。

严勋问:“你不怕他再没轻没重弄伤你?”

严黎焦急地喊:“我不会的!”

周宏忐忑不安地小声对丈夫说:“我嗯没有没有很疼”

严勋说:“好,把眼睛闭上。”

周宏乖乖地闭上眼睛,一个冰凉的硬物塞进了他柔软的后穴中。紧接着,双眼就被蒙了起来。眼睛被蒙住的感觉比自己闭上眼睛还要多了几分不安,周宏下意识地想要留住他身边一切可以依靠的东西,手指紧紧抓住了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老公要要做什么”

严勋的声音低沉地响在他耳边:“不许问。”

周宏乖巧地不再问,在严勋的搀扶下双脚着地,茫然地仰头。

严黎古怪地看了严勋一眼,用口型问:“什么意思?”

严勋不理他,继续对周宏下命令:“右转,走。”

周宏模糊中辨别出右边应该是门的方向,难道是严勋要他去院子里

周宏羞耻地红了脸,每一步都迈出得十分艰难。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两步,三步

肠壁挤压着穴中硬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感觉自己踩到了另一种冰凉的地面,是门口的大理石砖。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周宏又觉得羞耻万分,又害怕在台阶上一脚踩空,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

他慌张无措地伸手想要触摸到一点什么人或者东西,可周围的世界却仿佛被一键清空了,什么都触碰不到。

这让他记起被严勋关在黑房子中的日子,没有光芒,没有时间,没有什么都没有。于是在黑暗中踩着阳光出现的严勋,在那一瞬间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切。

周宏又急又羞又害怕,喉中溢出颤音:“老公老公你在吗小黎”

温暖的阳光下,修长美好的身体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衫,露出小半个圆润白皙的屁股,臀缝间垂下一枚银色的铃铛,淫水顺着银色细绳流淌。

美好得像一幅画。

可画中的人却身陷在无助和恐慌之中,伸出的手臂笼罩在柔软的阳光中。

严黎着迷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忽然间又后悔了自己参军的决定,飞快跑回房间里抱着单反冲出来,蹲在地方焦急地调试镜头。

周宏最害怕这种空荡荡的黑暗,他感觉自己在发抖,寂静攥住了他的脖子,让呼吸和血液都无法流通。

他回头想要求救,被阳光笼罩的侧脸恰好落入了严黎的镜头中。

“咔嚓”一声清脆的快门声。

周宏的身体跟着轻轻一颤,双腿止不住地软下去。

严勋快步冲过去,熟练地把周宏揽在了怀中:“这就受不了了?”

周宏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紧紧搂着严勋的脖子,委屈地哽咽着:“我害怕老公”

严勋扫了儿子一眼,眼神中不免有些挑衅。

严黎的性子却沉稳了许多,没有轻易被严勋激怒以至于冲动冒进。

他确实嫉妒严勋对周宏的控制能力,可他已经开始慢慢寻找属于自己的方法。

一种他自己来得到周宏的方法。

周宏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忙分出一条胳膊去抓儿子:“小黎。”

严黎捧着他的手,说:“爸爸,你刚才很美。”

周宏脸色微红。

严黎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会让你更美。”就在刚才按下快门的瞬间,他忽然理解了严勋这十几年来近乎变态的种种行为究竟是因为什么动机。

因为,一个连灵魂都被摧毁的周宏,真的很美。

严勋面不改色地解下蒙住周宏眼睛的布条,淡淡地说:“杀青宴几点钟?”

周宏眼中还含着泪,轻软的声音微微发颤:“晚上八点。”

严勋看了眼手表:“还有三个小时,我尽量让你能走路去赴宴。”

周宏腰肢一软,惶恐不安地求饶:“别”要是他现在被父子俩合伙操一顿,一定没法站在宴会上了。

严黎握住周宏的手腕说:“爸爸,别拒绝,你失去那个权力了。”

冷静下来的严黎迅速学会了严勋和周宏相处模式中的诀窍,并立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技巧。

周宏第一次听到儿子用这样蛮横的语气命令他,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忐忑的酥麻,一只手紧紧抓着丈夫胸前的徽章,哀求的眼神像是希望严勋能稍微管束一下儿子,不要把他折磨得太狠。

严勋接收到了妻子求饶的信号,却没有答应的意思,反而对儿子说:“抱你爸爸回卧室,我处理点事再过去。”

严黎从父亲怀里接过虚软的周宏,挑衅地看了严勋一眼:“快一点,否则爸爸可就没力气应付你了。”

严勋冷冷地说:“我不介意,怕你没那个能力。”

周宏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但是被儿子横抱着上楼回房间,还是让他觉得十分不自在,鸵鸟一眼把头埋进了儿子颈间。

卧室换了一张更大的床,严黎抱着周宏压在床上,深深嗅着周宏发间浅香,青春期的喉咙有些沙哑:“爸爸,我真想就在这里操死你。”

周宏轻声哀求:“小黎别嗯别太狠一会儿还要去杀青宴呢”

严黎故意撒娇耍赖:“我不管,爸爸不让儿子操舒服了,儿子就让爸爸光着屁股去见媒体。”

周宏又是难堪又是想笑。

严黎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阴茎,在周宏臀缝间蹭了两下:“爸爸,儿子的鸡巴大不大?”

周宏红着脸偷瞄了一眼,点点头。

严黎轻轻咬着周宏白皙的脸颊,低喃:“那爸爸还不快用你的小骚屁眼把儿子的大鸡巴吞下去吗?”

周宏闭上眼睛,张开两条修长赤裸地双腿环在儿子腰上,湿润的穴口磨蹭儿子胯下的那一大根硬物,铃铛还在丁零当啷地响,格外羞人

“我忘了,爸爸的小骚屁眼里还塞在玩具呢,”严黎握住垂在外面的那枚铃铛,向外扯了扯,“咬的这么紧,舍不得吗?”里面的小跳蛋被他这样蛮横地往外扯,鲜艳的内壁都被带出来一点,像是绽开了一朵艳丽糜烂的肉花。

周宏看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是因为身体的异样开始害怕:“小黎不要啊轻一点”

严黎年轻英俊的脸嘴角一咧:“我开玩笑的,爸爸,”他缓缓松手,让殷红的肉穴又把那颗紫色的跳蛋吞了进去,然后慢慢挖出来,他低声说,“我才舍不得把爸爸这么漂亮的小屁眼弄伤。”

周宏被坏心眼的儿子欺负得出了一身冷汗,软绵绵地哀求:“小黎不要闹了进进来爸爸唔想”

严黎用硕大的龟头顶着那个瑟缩的小肉洞:“爸爸想吃儿子的大鸡巴了?”

圆润饱满的肉块顶着紧张的后穴,周宏期盼着严黎快点解决好让他去宴会,又忍不住的忐忑和惶恐。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含糊不清地吐出淫词浪语:“想吃嗯想吃儿子的大鸡巴”

严黎看着周宏红润的唇瓣开开合合,粉嫩的舌尖轻轻颤抖的样子,一时间浑身的血都冲进了阴茎里,猛地一挺身,粗大的阴茎“噗嗤”一声顶进了殷红肉穴里。湿热柔软的肠壁立刻紧紧裹住了他的阴茎,在他蛮横地顶弄中乖顺地轻颤着。

被儿子的阴茎彻底填满,周宏满足又痛苦地呻吟:“好胀小黎啊好大儿子的鸡巴怎么越来越大不要再长大了嗯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严黎的阴茎好像真的比一开始操他时大了许多,撑得他屁股都要变形了。

严勋打了几个电话,交代好些事情,又去书房拿了瓶威士忌,这才不紧不慢地推开房间大门。

他的妻子无助地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垫着枕头撅起屁股,被操得双目失神,张大嘴巴努力呼吸。

严黎挑衅地狠狠顶了一下,对严勋说:“你来晚了。”

严勋打开那瓶酒放在桌上,边往床边走边解扣子,一言不发地代替严黎的位置压在了周宏身上。

刚被儿子操得几乎昏阙的周宏哀哀地抽泣一声,又被丈夫的阴茎插进了红肿的臀眼中。

第三十二章 含着很多酒去赴宴,老公口渴了怎么办?(蛋:小奶宏今天屁股有点肿)

今夜全网直播,影帝周宏和他的丈夫一同出席《缚心》杀青宴。

几个大媒体早早占据了有利地形,红外线摄像机可以直接拍摄到酒店内部画面。

一辆低调的加长车停在酒店外,几个黑西装的保镖下车筑成两道人墙,这才打开车门。

严勋一身笔挺军装下车,面无表情地向人群扫了一眼。

粉丝和媒体们都激动地要冲过去,却被酒店的安保人员拦在了外围。

严勋手扶着车门,对车里的周宏说:“下车吧。”

周宏刚下车,就听到乌泱泱的人群中传来撕心裂肺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周宏!!!!!!”

“周宏!!!!!”

“周宏我爱你!!!”

间接中夹杂着某些歇斯底里地哭喊:“周宏你他妈给我个解释!!!”

周宏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踉踉跄跄地靠在了自己丈夫身上。

人群中的哭声更加悲痛欲绝。

严勋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接触到自己大量情敌的怒火,愉悦地偷偷弯了弯嘴角,干脆把周宏横抱起来,大大方方地走进了酒店中。

崩溃的男友粉顿时昏阙过去好几个,救护车的声音从远方响起,越来越近。

周宏有心想维护自己宠粉的好形象,可他现在腿都是软的,还有努力忍住后穴中汹涌的液体,实在腾不出心思。只好像个娇弱的小公主一样依偎在自己丈夫怀里,低头闭目等进了酒店再说。

宴席已经摆开,方可第一个窜过来:“周哥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他欢喜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调整了一下表情尴尬地看着严勋,“那个那个”

导演在严勋身后对着他使劲张嘴比划:“将军,叫严将军。”

方可看着高大冷漠的严勋,脑子一抽,稀里糊涂地说:“嫂子也来了?”

导演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这孩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脑子抽筋呢?

方可叫完这声嫂子,自己也出了一身冷汗,不知所措地和严勋对视着。

好在严勋没打算计较,淡定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导演忙不迭带路:“严将军,您这边坐。”

周宏屁股贴在柔软的椅子上,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后穴里塞着肛塞,里面翻腾的酒液应该不至于露出来,可诡异的饱胀感仍然让他觉得十分煎熬。

方可坐在周宏旁边,小声问:“周哥,你怎么看上去那么没精神,是这段时间拍戏太累了吗?”

周宏为了防止被人看出异样,只好保持冷淡疏离的表情,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方可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周宏平时都是个特别温柔好相处的人,忽然这么冷淡,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有严勋这尊大佛坐在这里,连导演都变得格外小心恭敬,敬酒不敢敬,不敬又不合适,只好求助似的看向周宏。

周宏在桌下轻轻扯了扯严勋的袖子。

严勋反握住他的手,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周宏在娱乐圈这些年,多亏几位照顾了,我严某敬各位一杯。”

周宏的右手被严勋握住,只好用左手举杯,和严勋一起谢过了桌上的几位主创。

这些人都是和周宏合作很多年的老人,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周宏的家庭背景。

可知道归知道,这么直观地和严上将面对面吃饭喝酒,依然让人觉得压力很大。

周宏喝了一点酒,更加用力地绷紧穴口。他的手被严勋整个包拢在了手掌中,严勋的手上有些开枪留下的薄茧,有些粗糙,却干燥温暖。

他们的婚姻来得太猝不及防,在一片鸡飞狗跳的狼藉中省略了所有恋爱必须的经过,直接从陌生人变成了最亲近的肉体交缠。连接吻的次数都不多,更别说牵手这种小学生恋爱一样的接触。

周宏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却意外被这个简单的动作牵动了心。严勋的拇指轻轻磨蹭着他的掌心,像是故意撩拨,又像是无心的亲昵。最极致的情欲折磨,最青涩的亲密接触,周宏下意识地舔舔下唇,身体被触碰的那些记忆开始上涌。

方可看着周宏的脸越来越红,这才发现原来周宏和严勋在桌子底下握着手。

还没有男朋友的小年轻跟着红了脸,在心里小声说:“这么这么甜蜜的吗”

他不小心把心里话小声嘟囔了出来,旁边的周宏听了之后脸更红,不自在地想要把手抽出来。

严勋不悦地挑眉。

周宏只好乖乖任由他握着,另一只手不自在地握着酒杯。后穴中的酒液还在折腾着敏感的肠壁,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厕所里全部排出来。

严勋低声对周宏说:“还忍得住吗?”

周宏忍得眼中都有了泪花,乖顺地轻声回答:“嗯。”

严勋满意地短暂微笑了一下:“乖,回家有奖励给你。”

周宏低着头艰难地喘息,他不敢喝酒,害怕理智不受控制之后会弄湿自己的裤子。他穿了一条浅灰的裤子,一旦湿了会十分明显。

导演放了一小段剪好的。

最后一个镜头是病人手术失败死亡的剧情,扮演医生的周宏面无表情地倚在窗边,长长的睫毛沾着泪珠在眼镜后颤抖,冷漠却悲伤到了极致。

大屏幕渐渐暗下去,宴会厅里的人纷纷起身鼓掌。

周宏无法,只好用眼神哀求严勋暂时松开手,然后他扶着严勋的肩膀站起来,勉强笑笑回应众人的称赞。

穴口的肛塞滑动了一下,似乎要掉出来了。周宏羞耻地几乎要叫出声,这时候严勋搭在他后腰上的手向下挪,及时地隔着裤子在周宏穴口处按了一下。

快要滑落的肛塞又被牢牢堵了回去,周宏又是羞得恨不得昏过去,又忍不住感激严勋帮他解决了可能发生的丢脸事情。

严勋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说谢谢?”

周宏红着脸小声说:“谢谢。”

方可托着腮看这对夫妻甜腻腻的互动,奇怪地想:他们怎么那么亲密,又这么客气呢?

周宏虽然一直刻意不喝酒,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迷离,筷子都拿不稳,看着好像是已经醉了。

导演和周宏很熟,疑惑地拿起酒瓶看了一眼:“度数不高啊,周宏,你酒量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周宏有苦说不出,手搭在严勋手臂上,神情刻意冷淡地说:“应该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头有些晕,我先回去休息了。”

看着周宏这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导演也不好再强留,忙不迭地答应着,送周宏出了酒店。

周宏双腿打颤,几乎是靠在严勋身上才能站住。

方可看得心惊胆战,追出去喊:“周哥!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啊!”

周宏勉强回头对他笑笑:“我没事嗯”酒醉后的晕眩刚让他再也无法精确地控制自己的身体,本就尺寸很小的肛塞没法完全堵住穴口,一股温热的酒液从后穴中涌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上。

还好外面的光线很暗,在严勋身体的遮挡下,谁都没有看到周影帝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失禁般的羞耻和快感让周宏再也站不住,被严勋抱着钻进了车里。

浓郁的酒香在封闭的车厢里漫延开,犯错后反射性的恐惧和剧烈的羞耻让周宏无助地蜷缩在严勋怀里,低低抽泣:“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对不起”

严勋把手伸进周宏的裤子里,抚摸那一大片湿淋淋的皮肤,过分平静的语气宣告着暴风雨即将来临:“裤子湿着对身体不好,脱了吧。”

周宏的手指都在发颤,试了几次都解不开腰带,急得一行泪珠从眼角落下来。

来赴宴之前,他屁股里被严勋灌了整整一瓶酒,此时还在不断地往外涌。酒液流到脚踝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周宏终于赶在严勋不耐烦之前解开了腰带,湿漉漉的裤子脱下来扔在一旁。雪白的大腿上沾满了酒。

严勋在妻子双腿间抹了一把,凑在鼻尖闻了闻,一本正经地责备:“给老公温的酒都洒了。”

周宏闻言赶紧绷紧屁股,呻吟着小声说:“还还有啊”

严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还有什么?”

“还有酒”周宏屁股疼,却不敢再扭动挣扎,软绵绵地带着哭音解释,“给老公温的酒呜呜还有”

严勋问:“在哪里?”

“在在老婆的骚屁眼里”周宏努力地绷紧屁股留住最后那点酒液,被穴肉捂得温热的液体还在里面晃来晃去。

严勋捏住一把柔软的臀肉,揉了两下:“那就快点喂老公喝。”

周宏听话地翻身翘起屁股,粉色的肛塞歪歪斜斜地挤在穴口的褶皱中间,整个又白又圆的屁股都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严勋把肛塞拔出来,俯身咬住一点粉嫩的穴肉,灵活的舌头疯狂舔弄褶皱间的酒液。

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丈夫用嘴触碰,粗糙的舌头刮蹭着微肿的褶皱,灵活地钻进穴口中,连内壁都一一舔到。周宏咬住自己的手掌,不想让自己发出太淫荡的叫声。

严勋见状,故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把手拿开。”他沉迷于周宏在公共场所中矜持自控的模样,却想让周宏在他身下永远做一个对欲望坦诚的荡妇。

此刻,他不想看到周宏的克制和隐忍,那会让他感觉自己无法再控制周宏。

口中没有了可以咬的东西,甜腻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不啊老公不要咬啊又被舔了老公好难受好舒服”他语无伦次地宣泄着被舔咬的快感,雪白的臀不自觉地摇晃着,像是要躲避,又像是渴望严勋舔得更深。

屁股上忽然被皮带抽打了一下,酥麻的疼痛和口交的快感激烈地交织在一起,周宏呜咽着叫了一声,后穴中热情地喷出一股淫水,喷在了严勋的舌尖上。

严勋叠起皮带在周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两下,舌头尽情地卷起那些淫液咽下肚子里,模糊不清地低语:“骚老婆的骚水真甜,再喷点给老公喝。”

周宏意识有些模糊,抓着车座上的皮革低低哭泣:“没有没有骚水了呜呜都被老公喝光了”

严勋把舌头抽出来,漫不经心地舔弄着周宏敏感的臀缝:“那哪里还有水给老公喝,嗯?”

周宏被玩弄得神志恍惚,怯怯地小声说:“还有还有奶水嗯给老公喂奶”

严勋满意地说:“那还不自己把骚奶子喂老公嘴里?”

严家大宅里,睡得香甜的小严宸忽然打了个一个大大的喷嚏,小拳头对着空气使劲挥舞了几下,也不知道是在揍谁。

第三十三章 完结,再生一个孩子给小儿子玩吧(蛋:论坛体,得意洋洋的小奶宏)

军区里来往的车辆不多,更是彻底隔绝了媒体和大众的视线。

周宏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过得无比平静舒适。

严家院子里的阳光很好,小严宸开始学着走路了,被佣人扶着歪歪斜斜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草地上。

周宏抱着电脑坐在长椅上写剧本。

佣人在不远处笑着喊:“夫人,小少爷想自己走到你怀里。”

周宏放下电脑,对着自己的小儿子张开双臂:“小宸,来。”

小严宸欢快地撩着两条小短腿晃晃悠悠地往周宏怀里冲,嘴里喊着:“趴趴!趴趴!”

周宏忍不住笑出来。

小严宸跑得更欢,佣人都快要跟不上他了。小严宸眼看自己就要扑到爸爸怀里,忽然眼前一道巨大的黑影闪过,严黎抢前一步抱住了周宏。

小严宸傻傻地呆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严黎挑衅地瞄了那个二头身的小玩意儿一眼。

小严宸看看严黎,再看看周宏,小嘴一撇“哇”地一声哭出来:“趴趴!哇!”

周宏责备地看了严黎一眼。

严黎心虚地弯腰像拎一只猫那样把小严宸拎起来,放在周宏大腿上,严肃地教育弟弟:“不许哭了!”

小严宸才不理会他,扑在周宏怀里占有欲十足地蹭来蹭去。

周宏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熟悉,好像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他身边也有这样两个人,一个一本正经,一个撒娇耍赖。

不,不是两个人。

是还很讨人厌的严勋,和一只小小的猫。

小严宸就像那只嚣张的小猫。

周宏有些温暖,又有些伤感。

他刚刚被嫁给严勋的时候,是个脾气很差的小男孩,而且总是感到剧烈的惶恐和不安。后来有一天,严勋从大雨中给他带回一只小小的奶猫。小家伙比他还要可怜,蜷缩着湿漉漉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喵喵叫。

在严黎出生以前,周宏在那只小猫身上学会如何呵护一只柔弱的幼崽。

小儿子的身体又软又热乎,紧紧贴在他胸口,真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猫。

小严宸甜甜地笑:“趴趴!”

周宏忍不住想逗他:“宸宸,你会喵喵叫吗?”

小严宸歪着头,努力地模仿那个声音“喵?”“喵!”“喵~”。

周宏乐得咯咯直笑,亲昵地捏儿子小脸蛋。

严黎看得酸:“爸爸,我小的时候你都没有这样哄过我。”

周宏说:“小黎,是你太小不记得了。”

其实他也不记得了。

那时候他也太小,懵懵懂懂地看着婴儿车里的小东西,唯一感到开心的事情是严勋终于肯让他去上学了。

周宏正在游魂,冷不防严勋在他身后开口:“在写什么?”

周宏忙关了电脑:“写个剧本。”

严勋问:“想转幕后了?”严勋虽然不喜欢周宏的演员工作,但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周宏息影,那会是整个文艺产业的损失。

周宏小声说:“没有,写点东西玩玩。”

严勋说:“给我看看。”

周宏不敢不给,只好乖乖把电脑交给严勋。

严黎也要凑热闹,站起来和严勋一起看,嚷嚷着:“这是我专业相关的,我来看看!”

周宏低着头和小儿子玩拍爪爪的游戏,忐忑不安地抿着唇。

严勋挑眉:“自传?”

周宏红着脸小声说:“写来玩的”

严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对剧本中周宏对他的各种合理和不合理控诉表达任何意见。

严黎疑惑地问:“爸爸,你们是系统分配结婚的吗?”

周宏茫然抬头:“对啊,你不知道吗?”

严勋脸色忽然冷下去,微微皱起眉。

严黎没注意到父亲的脸色,随口说:“可刘叔说当年是这个暴君非要和你结婚,先递申请再审核的,整个军部的婚姻管理处都被他闹得鸡犬不宁的”严黎说着说着,终于意识到了气氛的古怪之处,慢慢闭上了嘴。

难道难道爸爸真的不知道吗?

周宏嘴唇轻颤,眼神恍惚地看着严勋:“你你骗我”

快要二十年了,他嫁给严勋,快要二十年了。

还小的时候,周宏常常在噩梦中惊醒,有时候会有一些特别恶毒的念头,比如,杀了他的丈夫。

如果他的丈夫死了,系统会不会还他自由?

可周宏只是一个普通的十四岁孩子,他喜欢玩枪,喜欢格斗游戏,可他没法杀人。特别是一个分明和他一样无辜的人。

他只能咬牙切齿地恨着那台可恶的婚配机器,在梦里把那台机器拆得七零八落,一边哭一边踩碎所有的零件。

他把自己这辈子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归于那台可恶的机器,然后说服自己,接纳命运给他的这个丈夫。

这么多年,周宏从来没有想过,系统为什么要把根本没有达到生育年龄的他分配给一个如此可怕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会把全部的精力放在调教他身上。

严勋依旧面无表情地保持沉默。院子里的太阳和风都太暖,让他想到自己遇见周宏的那个下午。

黑色重机车嚣张地停在军政中心大门口,他的漂亮男孩坐在机车上咬着棒棒糖,亮晶晶的眼睛隔着窗户看向他,调皮地对他做了个鬼脸。

严勋不懂什么是一见钟情,只是在那一瞬间,忽然升腾的欲望让他眼神暗沉得像浩瀚宇宙中的黑夜。

他想要把那个漂亮的男孩揽在怀里,握在掌心,直到那个淘气的男孩,彻底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开。

如今,那个坏脾气的男孩已经成了他温柔乖顺的妻子,在时光中磨砺出更加迷人的气质和脸庞。严勋对此心满意足,他几乎快要忘了,自己当初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强占了这件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该说抱歉吗?

严勋微微皱眉,他实在不太习惯对别人说抱歉。

周宏的手指在发抖:“你怎么能骗我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怎么能骗我!”这些年,他被严勋调教得太好了,温柔、听话、克制,不止是因为严勋的蛮横。而是他信任严勋,他的一切都被严勋夺走了,他怎么能不信任严勋?

他的灵魂已经成为严勋手中乖巧的玩物,所有的禁锢,都是他无法离开的依靠。

严勋说:“这件事很重要吗?”

小小的严宸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和僵硬,不安地揪着周宏的衬衫:“趴趴趴趴不哭趴趴”

周宏抚摸着小儿子柔软的头发,颤声说:“你告诉我我嫁给你是命中注定的我相信了认命了”

严勋终于弄明白了周宏生气的原因,他来到周宏面前,捏着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你不能不认命,宝贝。因为你的命运,我说了算。”

周宏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十几年被强行压制的委屈和暴脾气终于爆发,愤怒地甩开严勋的手:“你凭什么!”

严黎吓坏了。

他虽然经常中二病发作想搞死严勋独占周宏,可当周宏和严勋真的吵架时,他身为儿子的本能反应还是占了上风,捂住严宸的眼睛劝架:“你们你们不要吵了爸爸我胡说八道的!”

周宏慢慢冷静下来,哑声说:“对不起。”他太习惯向严勋认错了,这声对不起说得十分平静。说完之后把小儿子交给佣人,自己往屋里走:“我好累,想休息了。”

严勋要拦,严黎挡在他们中间,对着严勋吼:“你就不能稍微体贴一下我爸的情绪吗!”

严勋扫了他一眼,算是接受了儿子的建议,留在院子里让两人都冷静冷静。

小严宸刚在周宏怀里赖了几分钟就被扔了,委屈得一脸要哭不哭的模样,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自己往屋里跑:“趴趴!”

严勋看了自己大儿子一眼:“你喜欢晒太阳就自己站在这里吧。”说着迈开长腿轻松超过摇摇晃晃的小儿子,走进了屋里。

卧室里一片狼藉,看来周宏好好发泄了一通。

这让严勋想起他们刚结婚的时候,不高兴的周宏就会到处搞破坏,让他不得不把重要文件全都放在了办公室里。

严勋踩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床边,强行捧起周宏一只手:“气消了?”

周宏毕竟不再是那个小男孩了,红着眼眶深吸一口气,沙哑着嗓子继续认错:“抱歉,我不小心把桌子撞翻了。”

严勋吻着他的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我不可能因为那件事向你道歉。”

周宏心里泛着意料之中的苦涩。严勋当然不可能向他道歉,在这个家里,严勋永远高高在上,控制着他,使用着他,做什么事都不必向他说对不起。

严勋接着说:“因为把你带进我的生命中,是我这辈子最不会后悔的一件事。无论你心中有多少仇恨、痛苦、不甘,无论时间轮回多少圈,我依然会选择那样做。宝贝,你命中注定是属于我的。”

周宏知道,这不是告白,这是严勋在平静地向他解释不道歉的原因。

可他心口却止不住的发颤,那是恐惧和甜蜜交缠在一起的滋味。严勋抱住了他,抱得那么紧,那么用力,不肯给他一丝可以挣脱的机会。

严勋察觉到怀里人小小的挣扎,低声问:“还想跑吗?”

周宏动弹不得,哽咽着说:“遇到你这种变态,我跑得了吗?”

小严宸摇摇晃晃跑进来,一头撞在床角上,不敢置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左看右看。为什么爸爸还不来安慰他?为什么爸爸还不来抱抱他亲亲他哄哄他?

严勋和坐在地上的小儿子面面相觑,严黎追进来,和自己的父亲弟弟一起继续面面相觑。

佣人尴尬地站在门口:“将军夫人”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把小少爷带出去继续学走路。”

佣人连声答应,抱着小严宸出去了。

周宏有点心疼小儿子,小声说:“他额头都磕红了。”

严勋握住周宏的手腕绑在床头,冷淡地扫了大儿子一眼:“不来就出去。”

年轻人最受不了挑衅,扑上来撕成周宏的衣服:“就怕某个中老年人秒射太丢人。”

周宏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听到这些充满火药味的对话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弱弱地抗议:“现在是白天”

两根硬度尺寸不相上下的火热阴茎挤在他双腿之间,蹭得周宏淫水直流。

他听到严勋在他耳边低声说:“再生个孩子给小宸玩,省得他总是来捣乱。”

严黎原本非常生气严宸抢走周宏的注意力,听到严勋这么说忽然眼前豁然开朗,抢先把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周宏的肉穴里:“生孩子生孩子。”

周宏后穴里挤着两根硕大的阴茎,撑得他眼前冒金星,喘息哽咽着求饶:“不要不要生了呜呜大着肚子的时候你们总欺负我啊”

温暖的下午,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床上。

周宏赤裸着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中间,两个同样饱满硕大的龟头正试图一起顶进他的子宫里。

小腹的酸软一直漫延到指尖,周宏颤抖着呻吟哭叫,在模糊的晕眩中接纳了满屁股的精液。

这将是他以后所有人生都要承受的甜美折磨。

(正文完)

第三十四章 番外:离婚,老夫老妻甜腻腻的小日常

周宏的哥哥周河是个,特种兵,是严勋以前的直系下属,常年在灰区执行特殊任务。

这次周河回来,周宏选了一家熟人的餐馆招待哥哥。

周宏问:“这次回来呆多久?”

周河叼着烟说:“不知道,他们要给我做心理评估,然后再决定是否再派我回灰区。”

周宏用拳头挡住嘴轻轻咳嗽了几下。

周河乖乖按灭了烟:“你呢,我听媒体们说你要息影了。”

“没这回事,”周宏咬着果汁吸管,“我只是在等个好剧本。”

“严勋呢,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

周河说:“他当教官的时候,新兵们都骂他是变态。”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勉强说:“他现在好多了。”

周河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想过离婚吗?”

周宏愣住。

这根本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是法律规定他和严勋根本不能离婚,除非一方失去生育能力,才会由系统重新分配伴侣。

周河说:“我在部队里听到点消息,婚姻管理处要取消了,婚姻调解处改为登记处,可以离婚。我就怕你嫂子有想法,才申请提前回来了。”

周宏被这个当头一棒的消息敲得晕晕乎乎,直到晚饭时还在思考这件事。

严勋今晚要加班开会,严黎被他教授抓去当苦力了。

周宏一个人在家里,鬼使神差地开始查关于离婚许可的相关消息。

消息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但得到消息的人已经不少。

周宏顺着消息摸进一个论坛里,开始一页一页地翻帖子。

里面讨论地热火朝天,大部分都是对分配婚姻十分不满的已婚人士在讨论消息的真实度和可行性。

严勋的办公室里,秘书尴尬地问:“将军,需要切断夫人的网络链接吗?”

严勋扫了一眼周宏的浏览记录,面无表情地说:“不用。”

离婚?

严勋微微冷笑,想都不许想。

周宏自己看了一会儿论坛,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关掉网页调出一部老电影,窝在沙发上看得昏昏欲睡。

圆滚滚的小严宸从婴儿房里跑出来,光着脚丫扑进他怀里:“趴趴,睡觉”

周宏打了个哈欠:“嗯,睡觉。”

小严宸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小孩子说睡就睡,窝在周宏手臂间发出小小的鼾声。

周宏也快要睡着了。

这时,一阵冷风钻进来,周宏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佣人小声说:“将军,您回来了。”

周宏抱着小儿子窝在沙发里,半睡半醒地眨巴着眼:“啊?”

严勋走过来,对佣人说:“抱小少爷回去睡觉。”

佣人应了一声,从周宏怀里把小严宸抱出来。

睡着的小严宸拽着周宏的衣服不撒手,好不容易松开,还委屈地吧唧了两下嘴。

周宏看着严勋的脸,莫名有点心虚:“我我也该去睡觉了”

今晚严黎住在学校。少了这个捣乱的小兔崽子,卧室里的床忽然显得格外宽大。

严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一丝不苟向后梳的发丝垂下几缕,落在额头上。

周宏有点紧张。虽然他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严勋身边度过的,虽然他们已经缠绵了不知多少回。

可周宏总是紧张。只要严勋显露出一点侵略的意味,他就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严勋不急着睡觉,而是抚摸了一下周宏的头发:“聊聊?”

周宏心中那根线绷得更紧。每次严勋露出这种“我们有问题需要解决一下”的神情,他就会被狠狠折腾一顿。

周宏有点茫然:“聊聊点什么?”

严勋从周宏的眼神中看到了发自内心的迷茫。周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事而恼火。

严勋紧紧抿着唇,和茫然的周宏四目相对。

许久之后,严勋缓缓吐出一句话:“你觉得我怎么样?”

周宏更加一头雾水:“你怎么了?”严勋今天好像真的有点怪怪的,阴沉的眸中装着几分暴戾的委屈,看上去诡异极了。

严勋眉头紧锁。如果严黎在这里,会说什么?一定会撒娇问“爸爸你觉得我帅不帅?迷人不迷人?操得你爽不爽?你舍得离开我吗?”

严勋深吸一口气,他果然还是不能像严黎那个混帐小崽子一样肆无忌惮地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周宏安慰似的抱住严勋的腰:“我好困了”

严勋沉默不语。

周宏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哈欠是会传染的,严勋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严勋忽然猛地把周宏压在床上,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宏的眼睛。

周宏吓得哆嗦了一下。

严勋阴沉沉地说:“如果你真的想离婚”

周宏终于找到了严勋发病的原因,忙解释:“我没”他没想离婚啊!

严勋打断他:“如果你敢那么做”他停顿了一下,努力斟酌出相对温和的措辞,“宝贝儿,我有得是耐心。”

第三十五章 番外:在片场偷吃的小狼狗和疯狂吃醋的老男人今天也在隔空互怼

方可看来,周哥是个特别温柔的人,又是个格外难亲近的人。

他们一起拍戏的时候,周哥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帮他梳理情绪解读人物带他入戏,甚至中午带不影响体型的营养餐给他吃。

可至今,他都没有周宏的联系方式。

方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热情到不要脸人居然没有主动要周宏的电话号码。可能周宏本人自带生人勿近的冷淡气场,让他忘了亲近这回事。

然而片场有一个人,总是和周哥特别亲密,就是新来的导演助理。据说是个来实习的学生,小屁孩一个,天天不要脸地黏着周哥,连周哥的饮料都要抢。

他就是仗着周哥脾气好吧!

方可作为周宏后援会资深成员,感受到了深深的嫉妒与愤怒。

小屁孩屁颠屁颠地缠着周宏读剧本看分镜,已经快要把周宏搂进怀里了。

方可看着牙酸,对导演喊:“张导,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试镜头?”

这部戏是部商业喜剧,拍起来不累,也没什么可以发挥的地方。

周宏拍商业片轻车驾熟,非常擅长如何在满足镜头结构的前提下拍出自己最迷人的样子。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配上演技下自然迷人的浪荡不羁,墨镜在他手里轻巧地跃向半空,落下后被白皙修长的手指稳稳接住。

方可这次是个酱油,饰演周宏阴郁又粘人的病娇弟弟,只有几句台词。他入行才一年,资质太浅,这个角色能拿到都是因为周宏帮他牵了线。

那个总在周哥身边黏黏糊糊的小屁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哥,目光痴迷得露骨。

剧本上写着弟弟来到男主面前,方可却故意扯住周宏的袖子,露出腼腆乖巧的笑容:“哥,你回来了?”

导演愣了一下,和剧本不太一样?

很多刚出道的演员都会用些小手段,来加深观众对自己的印象。和主角表现得更亲近也是其中一种。

不过商业片,这种小小的细节根本不重要,导演也就放任了方可的小心机。

周宏没什么反应,熟练地揉了一下方可的头发,按照剧本演一个笑眯眯的纨绔哥哥。

方可得寸进尺,一头撞在周宏怀里,软绵绵地撒娇。

导演刚要喊卡,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阴寒,吓得他茫然了五秒钟,才哆哆嗦嗦地喊:“卡!”

镜头结束,周宏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微微皱眉看了方可一样,不太赞同他方才的自由发挥。

方可抱歉地吐吐舌头:“周哥,我错了。”

周宏问导演:“老张,要重拍吗?”

导演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小方自己发挥的挺好。”

方可趁机重重抱了周宏一下,乐颠颠地给一脸不爽的小屁孩留下个嚣张的笑容,接着就跑掉了。

严黎的脸更黑了。

导演又觉得背后一凉,回头看时,他的小助理却依然挂着温柔礼貌的笑容:“张导,有什么事吗?”

周宏注意到儿子诡异的脸色,找了个机会低声安抚:“你如果再胡乱闹脾气的话,我就不让你来片场工作了。”

严黎委屈地小声撒娇:“爸,不是我胡乱闹脾气,那小屁孩就是在占你便宜!”

一只个子已经十分高大的英俊小狼狗耷拉着耳朵撒娇,周宏忍俊不禁,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我错啦,行不行?”

严黎趁机得寸进尺:“爸爸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吧。”

周宏有点遗憾和愧疚:“你父亲一会儿来片场接我们回家。”

严黎一头撞在周宏肩膀上,搂着周宏的腰不撒手:“不管,爸爸今晚是我的。”

他们站在一堆高大的道具后面,从凌乱的缝隙中还能看到那边的人影。周宏被儿子这样抱着腻歪有些羞耻,轻轻推了推:“别闹”

严黎看着手表:“那个暴君什么时候过来?”

周宏隔着裤子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正顶着他的小腹,红着脸轻声说:“他说嗯五点二十分小黎别”

现在是五点零八分。严黎深吸一口气,咬着周宏的耳垂低喃:“爸爸,我不操你,我就摸摸,好不好?”

周宏轻轻喘息一声:“小黎”

严黎一只手顺着周宏的后腰缓缓摸下去,隔着薄薄的裤子揉按柔嫩的臀缝:“好不好?”

周宏艰难地点点头:“不不要太过分”

严黎把手伸进去,握着周宏滑嫩又弹性的臀肉,满意地长舒了口气:“爸爸的屁股好软,小屁眼也软,还会流水。”

周宏腿一软几乎站不住,整个靠在了儿子身上。穴口被手指撑开,塞在里面一整天的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着,把肠壁磨得又热又软汁水流淌。

“严勋真是个混蛋,”严黎用手指拨弄着那颗跳蛋,顶在周宏花心上,“怎么能让自己老婆屁股里塞着玩具来工作呢?”

本该麻木的花心被这样震动着狠狠一顶,难耐的酸软又开始疯狂涌出,周宏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雪白的屁股肉在儿子手心里轻颤。

严黎有点把持不住了。周宏的身体像某种柔软的甜点,无助地依偎在他身上。有些分量,却让人爱不释手。

严黎咽下口水,委委屈屈地低喃:“爸爸”

周宏心里一慌。严黎每次用这种委屈柔软的声音说话,基本都是要做点什么过分的事了。小混蛋不会不会是想在这里

保镖忽然从高大的道具后面露出半边尴尬的脑袋:“夫人,少爷,将军的车在楼下了。”

严黎咬牙切齿地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抽出了胡来的手。指节上还沾着一点透明的淫水,他坏心地抹在了周宏唇上。

低调的加长车里,严勋还在低着头看文件。

他看到周宏上车,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你下来的时间比我预估晚了两分钟。”

周宏刚被严黎玩得有些腿软,红着脸小声求饶:“回家回家再罚我好不好”车厢的空间太小了,折腾起来格外受罪。

严勋紧紧皱着眉,这句话似乎让他十分生气:“你要说的就是这一句?”

周宏有些茫然。

严勋自己跟自己较了半天劲,赌气一般说:“过来,晚上想吃什么?”周宏总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周宏上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潮红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气息,一看就是被严黎那个小混蛋折腾了坏了,才导致下楼慢了两分钟。

可周宏永远不会如实告诉他,只会又乖巧又委屈地哀求着减轻惩罚,就是不肯向他控诉一下某个小混蛋的恶劣行径。

周宏坐在严勋怀里,刚刚被揉了半天的屁股坐在严勋胯下那包硬物上,有点不知所措地小心挪动屁股想避开一点。

严勋冷冷地箍住他的腰:“别动。”

周宏听话地不敢再动,小声说:“小黎还没下班呢”严黎是自己来实习的,天天跟着导演来的最早走的最晚。

严勋眉头又紧了点:“晚点派车来接他,我先和你讨论另一件事。”他语气十分严肃。

周宏乖巧地问:“什么事?”

严勋抚摸着周宏平坦的小腹:“宝贝儿,想给老公再生个孩子吗?”

周宏脸一红,喏喏地说:“老公老公说了算”

严勋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温柔体贴,却被周宏这么乖巧的一句话激得欲火中烧,冷着脸强行克制欲望:“这么听话?”

周宏的脸更红。严勋火热的阴茎已经隔着裤子顶在了他臀缝里,早已习惯被插入的后穴紧张地收缩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周宏感觉自己快要把裤子弄湿了,牙根打颤:“都嗯都听老公的”

他几乎是依恋着严勋变态的控制欲。

在工作时,他是冷淡又可靠的影帝周宏,被崇拜,被迷恋,被敬仰和依赖。

可只有回到严勋身边,他才会在交付灵魂支配权的那一霎那体会到真实的快乐和安宁。

严勋紧紧抱着周宏,深吸了一口气:“这部戏拍完之后,把抑制剂停了。”

在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所有和都会在分化的那一天开始使用抑制剂,以维护自己衣冠楚楚的高级动物形象。

一旦停用抑制剂,汹涌而来的发情期就会摧毁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伴随而来的,是上升到80%的受孕率。

发情是件可怕的事,那代表这大脑对身体的彻底失控,而且你不会知道这场浩劫何时会结束。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人会再去尝试这种可怖的失控。

可周宏说:“好。”

因为严勋会代替他的大脑,掌控他身体的一切。

严勋说:“到时候,顺便去太空景区度个假。”

周宏小声问:“可是小黎”

严勋说:“送他去上补习班。”

第三十六章 番外:发情期的二人世界旅游(奶宏蛋:某个面瘫语死早把老婆惹哭了怎么办?)

周宏从来没有体会过发情期。

他在分化刚刚开始,发情还没到来的时候,就被周河一针镇定剂打睡着了。从此之后开始定期服用抑制剂,像其他所有或者一样,让自己不会被性欲的本能冲垮理智。

医学界认为发情期是人类进化不完全的体现,于是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压抑着与生俱来的兽性。穿上西装打好领带,用药物压抑着里奔涌的原始冲动,做一个完美的高级动物。

当压抑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习惯,所有人便都开始把欲望当做了必须掩盖的耻辱。

周宏坐在观光休息室的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地扯着领结,飞船外五彩斑斓的宇宙粒子如梦似幻。

他已经70个小时没有服用抑制剂了。虽然身体还没有出现任何异样,可心中的焦虑却让他觉得身体发热坐立难安。

一切的未知与未来,都会让脆弱的人感到恐惧。

自动行驶的飞船缓缓穿梭在五彩光晕之中,严勋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有反应了?”

周宏摇摇头,有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歪头靠在了严勋腰上,低喃:“老公,我有点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当他感觉无助或者疲惫的时候,就总喜欢往严勋腰上蹭。

严勋抚摸着周宏柔软的头发。出于工作需要,周宏的头发几乎每天都被发胶发蜡占据,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像他本人一样柔软乖顺。

周宏被摸舒服了,脸贴在严勋的军装上低喃:“真的有点怕”

严勋说:“如果你无法排解对自己的恐惧,那不如让自己开始恐惧我。”

周宏小声说:“暴君。”

严勋非常享受妻子这一点撒娇般的小怨气,轻松地故意摆出不悦的姿态:“叫我什么?”

周宏小小地怂了一下。

宇宙昏暗且静谧,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浅浅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周宏很少闻到严勋信息素的味道。作为曾经常年在前线从事特殊工作的高级军官,严勋比一般人更擅长隐藏信息素的味道。

在战场上,缺少抑制剂的严苛环境时有发生,如何凭借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是谍战人员的基本课程。

周宏对严勋的依恋和服从,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严勋强大的自控能力,让他潜意识中便觉得无比安全。

严勋用一秒钟的时间怀念了一下二十年前那个坏脾气的小妻子,严肃地质问:“宝贝,你刚才叫我什么?”

周宏咽下口水,下意识地并拢膝盖,软声说:“老公,对不起”

严勋听着妻子半是害怕半是撒娇的道歉声,心中升腾着一股不可与外人说的愉快,他故意释放了一点属于的压迫力:“当面骂老公,胆肥了?”

周宏忙解释:“我没有”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的心脏因为莫名的恐惧而开始疯狂跳动。每一寸肌肉都像变得格外柔软,炽热的血液冲击着神经。他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雨夜中刀尖冰冷的血,带着昂贵烟草和烈酒的芬芳。

这个味道让周宏想起严勋军装上的胸章。每一块小小的冰冷金属片,都是用尸山血海铸造出来的功勋。

周宏舔了舔嘴唇,虚软的腰肢缓缓泛起异样的酥麻。发情期缓缓降临,他开始感觉无比害怕。

严勋继续漫不经心地欺负人,手指拢着周宏的后颈低声命令:“裤子脱了。”

周宏有一点轻微的晕眩,壮着胆子撒娇:“老公帮我脱。”

严勋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疯狂窜动,他手中用了点力气,捏着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怎么忽然胆子这么大了?”

周宏回答不出来。或许是今天的严勋格外温柔,或许是信息素的味道冲垮了他的理智。他仰起头,看着严勋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那些金色的勋章和绶带在星河之下闪闪发光。

周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抓住了严勋墨绿色的衣角,温润漆黑的眸中闪烁着难耐的水光:“难受嗯好奇怪”每一块肌肉都像被泡在了温热的液体中,酸软和舒适别扭地交织在一起。

严勋闻到了浓郁的香甜。周宏的嘴唇红得过分,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着,热气一下一下喷在了严勋手背上。严勋深吸一口气,胯下的阴茎顶得裤子鼓起来,隔着粗糙的军装布料贴在了周宏脸上。

周宏茫然地仰着脸,下意识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块鼓鼓的大东西上舔了一下,

严勋坐在椅子上,按着周宏跪下,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把老公的大阴茎舔湿点,一会儿好操你。”

周宏红着脸埋首在丈夫双腿之间,怯怯地扯开腰带,张开嘴含住了硕大饱满的龟头。

浓重的腥味和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变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剂。周宏脑中的理智越飘越远,他跪在地上像只小动物一样乖巧地舔弄着丈夫的阴茎,粗大的肉刃被唾液包裹润滑,几乎可以想象到真正插入身体里的滋味。

严勋忍无可忍地把周宏拎起来压在桌子上,几下撕烂了周宏的裤子,对准臀缝间粉嫩的小肉洞狠插了进去。

周宏哀叫了一声,长腿上挂着被撕坏的裤子,委屈地控诉:“好胀啊你太大了”

粉嫩的穴口被粗黑的肉棒撑开到了极致,严勋恶狠狠地掐着周宏的细腰:“放松。”

周宏大口呼吸着来缓解后穴的不适,坚硬的龟头正磨着花心的嫩肉,让他又满足又想躲。被撕坏的裤子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无助地在严勋腰间蹭来蹭去。

不够这样不够

周宏意识一阵阵模糊,他感觉自己像一艘飘荡在大海中的小船,惊涛骇浪,不得安稳。他渴望更多的贴近,渴望更多的触碰和亲昵。

严勋猛地一用力,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开了花心的嫩肉,戳到了更加柔软和敏感的生殖腔。在周宏难受到挣扎尖叫的时候,忽然大力把周宏搂在怀中,双臂紧紧箍住妻子纤细的身体,从下到上用力操干。

这个动作让阴茎进得更深,柔嫩的肠壁被这样狠狠地来回磨,火辣辣的肿痛开始漫延。周宏无助地搂住丈夫的脖子,呻吟哭叫:“啊好深好重呜呜老公的鸡巴太大了骚屁眼要被操坏了啊”

严勋狠狠地顶弄着那个又软又热的小肉洞,低沉地喘息:“小骚货,把屁股放松让老公操得更深一点。”

周宏整个人都挂在了严勋身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哭着摇头:“放松不了呜呜老公”

严勋一巴掌拍在妻子屁股上,把雪白臀肉打得啪啪响:“屁股从小就这么翘,又骚又软,真是天生给老公操的。”他无比庆幸那一天周河来交接工作的时候带上了那个漂亮的男孩。如果没有那一天的相遇,也许周宏就会被系统分配给其他的,而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件多么迷人的稀世珍宝。

周宏哽咽着哀求:“老公慢一点呜呜被老公的鸡巴操得好酸不行啊要喷水了要被老公操得喷水了”一股热流从生殖腔中喷出,打在了严勋的龟头上,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肉棒也颤抖着吐出精液,弄湿了严勋的军装。

高潮后的周宏晕眩虚软,手指颤抖着勉强抓住严勋的军装,沙哑着低喃:“老公好厉害嗯不行了”

严勋亲亲他的鼻尖:“这就够了?”

粗长的肉刃还硬着,却缓缓从身体里抽了出来。周宏轻轻呻吟,被使用到红肿的后穴却感觉到一阵更加难受的空虚,他下意识地缩紧屁股颤声挽留:“别”大股的淫水滴滴答答流出来,被情欲支配的后穴在叫嚣着被填满,被操弄。

严勋缓缓用龟头磨着妻子的穴口:“要,还是不要?”

周宏委屈地呜咽:“要呜呜要老公进来”

严勋得意地微微挑了下唇角,猛地一下整根全部插入。

飞船里的通讯器忽然响起,是驾驶室里的飞行员:“将军,大少爷驾驶单人飞行器正在接近,请求进入我舰船舱。是否允许,请指示。”

严勋脸色一黑,恶狠狠地在周宏的生殖腔里捣了一下。

这小崽子居然逃课追过来了!

【章节彩蛋:】

周宏十五岁的时候,打晕了他的家庭教师。

用的是严勋书房里的大花瓶,古董,市价已经不可佑量。

家庭教师被揍得不轻,脑组织受伤严重,也许再也醒不过来了。

严勋接到消息之后铁青着脸让秘书去处理这件事。安抚受害人家属,压下煤体记者的报道,防止被政敌抓到把柄。这老师是有名的教育专家,一件一-件事都要严勋亲自确认,忙到凌晨三点才得以回家换衣服。

身心俱疲的严勋回到家里,佣人们谁都没休息,守在客厅里鸦雀无声。

严勋问:“夫人呢?”

佣人小心翼翼地说:“夫人明天还要上学,刚睡下。”

严勋冷着脸大步走上楼,边走边解开军装扣子,扯开领带,一脚踹翻了卧室的门。

正在床上蜷成一团的小周宏吓得蹦了起来:“你神经……”看到严勋冷到可怕的眼神之后,周宏自己哆嗦了一下,委委屈屈地把后半句憋了回去,“你回来了……”

严勋拎着周宏的后颈拎起来,想要骂人,看着小妻子倔强软嫩的脸蛋又不骂不出口,脸色更黑了。

周宏看到严勋这种要揍人的表情,立刻熟练地捂住了屁股,色厉内茬地小声嘟嚷:“我就揍他,揍死他!”

严勋气得不行,几下撕烂了周宏的衣服,对准那两瓣又白又翘的小屁股噼里啪啦狠狠扇了几巴掌。

周宏疼得又哭又叫:“变态……呜呜……你凭什么打我……疼……”

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粉红的掌痕,严勋犹不知足,叠起皮带对准粉嫩的臀眼狠狠抽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火辣辣的疼痛顿时疯狂蔓延开,周宏疼得哭腔都变了调,变态和质问的骂声渐渐变成了求饶。

“呜呜……老公我错了……不要打了好不好……啊……求求老公……呜呜……好疼……呜呜……”

周宏哭得嗓子都哑了,严勋才停手。

他又是恼怒又是无可奈何。就像所有家长面对调皮捣蛋的孩子那样无可奈何:“不喜欢老师的话告诉我,我可以给你换,为什么要打人?”

周宏打着哭隔,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着:“呜呜……老变态……他……呜呜……他摸我屁股……打死他……变态……”

严勋的表情僵住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抚摸小妻子柔软的头发。

周宏越想越委屈,狠狠在严勋大腿上咬了一口:“呜呜……”那个老变态摸他,这个大变态还打他屁股,打的那么疼,小屁眼都被打肿了……

严勋僵硬地说:“我知道了。”

周宏哭着喊:“你知道个屁!”

严勋手足无措地捧着他的脸,紧紧皱眉:“我再说一遍,我知道了!”

周宏吓得打了个哭隔,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第二天,严勋处理掉了那个躺在医院里的老师,却依然没学会如何哄一个被自己惹哭的小妻子。

第三十七章 番外:3P,失禁,整章花样全啪太黄了标题不敢写(1K奶宏蛋:男人的恶趣味,水手服猫耳木马

周宏在高潮之后迷迷糊糊的蜷缩在严勋怀里,沙哑着低喃:“嗯……休息一下……不行……要坏了……”

严勋吻着他的眉梢:“放松,让老公射在你里面。”

周宏难受地扑棱着长腿,他的下体早已不受控制,艰难地含着那根粗长的硬物,呻吟中都带了哭腔:“老公……啊……快点射好不好……受不了了……好难过……嗯……”

驾驶员没有听到回应,按着通话按钮又呼叫了一遍:“将军,大少爷请求进去机舱,是否允许?”

严勋抓过通讯器暴躁地喊:“放他进来!”

严黎一进入观光飞船,立刻闻到了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会客室的门打开,严勋穿着军装一脸阴沉地走出来,他衣服上甜美的O信息素和自身压迫力极强的A信息素一起扑到严黎脸上。年少的A被脸色一变,基因中的情欲和敌意一起被疯狂唤醒,下意识地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瞪瞪着严勋:“你!”

严勋的脸色比他还难看,厉声问:“谁给你批的飞行申请?”这小兔崽子根本没有考过私人飞船驾驶证,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放他出来?

严黎完全不理会他的问话,怒气冲冲地斥责:“你居然给我爸停用了抑制剂!”

严勋面无表情地和飞船里的警务人员对话:“准备备用机,送少爷回去。”

严黎说:“我又不是来找你的。”

严勋刚要训斥他,忽然背后一阵自动门被打开的声音,浓郁的甜美信息素味扑鼻而来。

周宏踉跄着推开门,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修长白皙的双腿虚软无力,扶着门框跪坐下去,白色的精液缓缓流淌在金属地面上。

周宏脸色潮红,有些无助地轻声低喃:“老公……好难受……”

严勋回头狠瞪了儿子一眼,上前脱下军装外套包住了周宏的腰臀,沉声问:“你怎么出来了?”

周宏难受地摇摇头:“好热……老公……嗯……不舒服……”他看不清东西了,只是本能地寻找这严勋。柔嫩的脸颊贴在严勋的肩章上,试图用冰冷的金属缓解身体的燥热。

严黎第一次直接接触如此浓郁的O信息素,基因本能里的侵占欲瞬间冲进脑子里。他咬着牙才克制了自己和严勋决一死战的冲动,蹲在周宏身边,握住了周宏一只手:“爸爸,我来了。”

周宏茫然地眨着长长的睫毛,眼中含着生理性的泪水:“小黎……嗯啊……小黎……”

他的儿子长得好高了,肩膀宽大得像座小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了。

严黎问:“爸爸,你不舒服吗?”他像个绅士一样温柔又关切,目光却早已抑制不住地瞄向了周宏雪白的大腿。周宏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流在了地板上。

严黎把手伸进了那块被严勋军装盖着的隐秘所在,湿滑的穴口顺利吞下了他一根手指。

周宏小幅度地挣扎:“小黎……嗯……慢点玩……”刚刚高潮过的后穴太敏感了,火热的内壁几乎可以感受到儿子每一根指节的形状。修长的手指在抠挖着他的内壁,修剪平整的指甲不轻不重地顶弄着红肿的花心,又疼又痒又酸麻。

“儿子才晚来了一会儿,爸爸的小骚洞居然已经被插肿了,”严黎愤愤不平地瞪了严勋一眼,继续玩弄那个可怜兮兮的小肉穴,“肿的这么厉害,还怎么受得了儿子的大鸡巴。”

周宏哆嗦了一下,哀求似的抓住严勋的衣角:“老公……”

严勋冷淡地把周宏横抱起来,对儿子说:“进来,关门。”

周宏双手被绑起来高高吊起,雪白的翘臀被儿子握在手中反复揉捏,冒着热气的大鬼头一下一下戳在臀缝里,让他忍不住又忐忑又期待。

严黎轻轻舔着周宏的后颈:“爸爸,儿子要用大鸡巴插你的骚屁眼了。”

周宏身子一颤,一股淫水忍不住喷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小黎……啊……不要……不要说这种话……”

严黎抚摸着周宏的奶头:“爸爸都被儿子插那么多次了,怎么还害羞呢?”他揪着周宏一颗粉嫩的小乳尖,边揉边挑衅似的看向严勋,“尝尝你儿子小时候吃的东西怎么样?”

严勋不屑地冷笑一声,咬住那颗被儿子拉长的小肉粒,慢条斯理地吮吸起来。小时候?你小时候可没机会享受这个。

周宏不得不挺起胸口,尽可能地把胸脯贴近严勋的脸,防止自己可怜的奶头被扯疼。敏感柔嫩的乳尖被丈夫含在口中又舔又咬,周宏委屈地呻吟:“老公轻点……啊……没……疼……嗯啊……”

可他没来得及再多向丈夫求饶,一根冒着热气的大肉棒就狠狠捣进了后穴中。刚被操肿的花心还十分柔软,严黎轻松地全根没入,噗嗤一声顶进了生殖腔里。

周宏酸得牙根都打颤,哀叫抽泣:“啊……儿子不要这么重……爸爸受不了……呜呜……老公……奶头被老公吸肿了……”

严勋严肃地皱着眉,揉着妻子平坦的胸口质问:“怎么还不出奶?”

周宏呜咽着求饶:“没有……没有奶水了……嗯啊……老公饶了我……”小严宸都快两岁了,严勋怎么可能再吸出奶水来。

还没解决奶头的折磨,后穴又被儿子的大肉棒插得一股一股喷水。湿滑的淫浆让他的屁股和儿子的小腹都湿的乱七八糟。

严黎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一缕一缕卷起,被疯狂进出的肉棒带着一下一下戳着敏感的肠壁:“爸爸出了好多骚水,都要把儿子的大鸡巴淹死了。”

周宏羞耻得几乎晕过去,可儿子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干却那么清晰。周宏双腿发颤,崩溃地哭着摇头:“不要操了……呜呜……儿子不要操了好不好……爸爸要尿了……不能……嗯啊……要被操尿了……”

严黎更加兴奋:“爸爸,尿给儿子看好不好。”

周宏仅存的羞耻心拼命想要阻止鼓胀的膀胱,可他知道这没有用了。严勋的手掌在揉按他的小腹,逼着他在这种羞耻的情形下尿出来。周宏难受地哆嗦,哭着控诉:“你们两个……啊……变态……呜呜……都欺负我……”平时严黎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儿子,可一旦把鸡巴插进周宏屁股里,那种可怖又变态的控制欲一点都不输给严勋。

周宏在两个男人手中绝望地挣扎哭求,绑住双手的铁链晃得丁零当啷乱响,却只能服输,被迫尿了出来:“啊……”

金黄的透明液体淅沥沥落在地上,周宏像是被抽走了灵活一样茫然地仰着头。

等尿液流尽之后,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了丈夫和儿子怀中,低低喘息着。

严黎有点后悔自己把周宏欺负得这么狠了。周宏已经受不了了,可他还没射。严黎不想拔出来,又舍不得再操,像只没啃到肉的小狼狗一样丧气地耷拉下耳朵,蹭着周宏的后颈撒娇装可怜:“爸爸,儿子还没射呢。”

严勋冷冷地说:“到我了。”

严黎抱着周宏的腰不撒手:“我还没结束。”

严勋说:“自己想办法。”说着一手刀切向严黎的手腕,这父子俩居然早就这样有来有往地打了起来。

周宏无奈,沙哑着嗓子小声劝阻:“你们两个……嗯……别闹了……”

严勋悻悻收手,捡起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对周宏说:“先去洗澡。”

提出让周宏停用抑制剂的决定意见,严勋早就咨询过了军区医院的专家。专家表示发情期的O非常容易脱水,感情上也会觉得十分不安,多喝饮料泡热水澡缓解他们的不适。

浴缸很大,周宏躺在里面感觉自己快要漂起来了。他头枕着严勋的大腿,想要睡觉,血液里的信息素却在不老实地翻腾着。丈夫阴茎的腥味和A信息素的味道都在他鼻尖飘来飘去,明明已经疲惫至极的身体,却渴望着下一轮残忍的对待。

要是……要是都插进来就好了。老公的……儿子的……两根大阴茎一起插在小骚穴里,一定……会涨得很难受。大小变态的龟头都好大,那次一起插进他的子宫里,花心的小缝都快被撑裂了,就像在生着一个形状奇怪的孩子。

想起这些感受,周宏对A阴茎的渴望更加强烈。长腿交叠并拢,两条腿在水下不安地来回磨蹭,花瓣一样的唇中溢出甜腻的轻柔呻吟。他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严勋军装裤子上的布料。

严勋抚摸着他的后脑:“还想要?”

周宏羞耻得不想承认,闭着眼睛不肯回答。双腿却在水池中呈M状大开,努力放松着红肿的穴口,漂在水中的白浊替他邀请了这两个已经忍得很辛苦的A。

严黎被这副诱人的场景激得快要忍不住了,只好让步,对严勋说:“一起?”

严勋也不想再多忍一段时间,答应了儿子的条件:“好。”

周宏坐在水中,前胸贴着丈夫的胸口,后面被儿子占据。两根粗得不相上下的阴茎一起顶在已经被操软的穴口中,缓缓顶进去。

就算在发情期,被两根A的阴茎同时进入还是超出了周宏的承受能力,他哭叫着绷紧脚尖,双手无力地抓着严勋的肩膀:“疼……老公……呜呜……疼……”

严勋冷淡地握住他的腰:“忍着。”

两根阴茎争先恐后地往后穴里捣,周宏连疼都叫不出来了,张大嘴大口喘息,求饶的泪珠一串串滚下来。

严黎从后面探头舔去了周宏的眼泪:“爸爸别怕,会让你很舒服的。”

周宏张嘴想要说什么,严黎却趁机吻上去,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周宏口中,舔弄那些甜美的津液。

严勋不悦地狠狠顶了一下,亲吻周宏的额头和眼角。

两根阴茎越来越深,被撑到变形的屁股在水下无助地晃动着,周宏被儿子亲得喘不过气来,呜咽着求饶。

严黎依依不舍地松开嘴。

周宏刚喘了一口新鲜空气,严勋又吻在了他嘴上,灵活有力的舌头勾住他粉嫩的舌尖没完没了地索吻。

周宏感觉自己像被两条蟒蛇缠住了,无法挣脱无处可逃。他的结局只有两个,或窒息而死,或甘之如饴。

严黎吻着周宏的耳垂撒娇:“爸爸,我爱你。”

严勋眉头一皱,在唇齿交缠间低喃:“周宏。”

周宏呜咽着回应了一个问号。

严勋轻轻咬着他的舌尖,模糊不清地说:“我爱你。”

【章節彩蛋:】

二十四岁的严勋刚刚从前线回来,老处男,第一次结婚。

他还很年轻,却被战友们嘲笑是个毫无生活乐趣的老古板。

老古板严少将对此不置可否,某种程度上他承认自己古板。可他的小妻子如果也认为他古板,那严少将就很不开心了。

他的小妻子坐在软绵绵的圆形大沙发上抱着猫,一本正经地说:“只有机器人才会愿意和你这么无聊的人结婚生孩子,”他想了想,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我是被迫的。”

严勋问:“那什么样的人才算不无聊?”

周宏在沙发上蹦了两下,一脚踩在茶几上,看着天花板开始思考:“就……浪漫啊,小惊喜啊,去游乐园坐坐过山车或者跳楼机就很有趣。”

严勋面无表情地驳回了小妻子的私心:“你怀着孕,不能玩那么危险的项目。”

周宏失望地耷拉着小脑袋,小声咕哝:“老古板。”

严勋皱着眉沉思了半晌,决定对这小家伙稍微好一点:“旋转木马可以。”

周宏的眼睛“噌”就亮了起来:“真的吗!带我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

严勋说:“不行。”

周宏恨恨地瞪他。

严勋说:“我让人在院子里安一台给你玩。”

周宏小小的人生大起大落,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果然,严勋继续补充:“不过我有个条件。”

为了玩旋转木马,周宏含泪答应了老古板的所有条件。

水手服短裙,白丝袜,还有粉色的猫耳朵。

猫尾巴的根部是粉色的肛塞,坐下去的时候正好会让尾巴弯弯地翘起,把短裙撑起来,露出小半个又白又翘的小屁股。

周宏穿着这一身羞耻至极的衣服坐在粉色小马驹上,眼泪汪汪地控诉:“你变态。”

严勋坐在他身后玩弄着那根猫尾巴:“乖,等孩子生下来再带你去做过山车。”

“我不要坐了,”周宏委屈地小声抽噎,“你肯定又变着花样欺负我。”

严勋按下了选择木马的开关,叮叮当当的音乐响起来,柔和的灯光照着晃晃悠悠的旋转木马,像是童话世界。

周宏却一点都没有在童话世界里的幸福感。硬邦邦的小肛塞戳着他柔嫩的肠壁,身后的老变态一会儿揪尾巴一会儿摸肚皮,搞得他屁股里面又酸又痒,哪里都不舒服。

严勋把手伸进水手服短裙里,抚摸着小妻子没穿内裤的小屁股:“等生了孩子之后,就趴在木马上被老公操吧。”

周宏气鼓鼓地含着泪:“才不要!”

严勋冷冷一笑:“那老公就把你绑在这上面,掀开裙子打肿你的骚屁眼。”

周宏吓得绷紧屁股:“不、不要……”他最怕被严勋打屁股了,又疼又丢人。

严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小妻子滑嫩的皮肤:“乖乖听话,把屁股翘起来给老公操,我会对你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