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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的名字

所属系列:Lynn海

题名:虫母的名字

作者:lynn海

Tag列表:原创小说、BL、短篇、完结、虫族、强制爱、高H

简介:他是珍珠,是蜜糖,也是月亮

新生的虫母睁开眼,瞳孔温润,与他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庞。

很久以前,他也有过这样纯净的眼睛。

被虏获到这里前,他也还只是一个孩子。

却要作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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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产下的第四批卵。

人类的体质究竟不完全适合孕育异种的后代,生产对他来说永远都是一种折磨,只不过随着经验的增加,产道里鼓鼓囊囊挤满虫子的卵,这个排出的过程,让他在痛苦之余,也能渐渐体会到一种快感。

你是被肏熟了。他倒在虫子的怀里,两条大腿被强行打开,腿间湿濡,叫长满柔软兽毛的毯子也湿了一大块,雪白的卵安静地呆在那里,里面是无数个虫子的心跳。

高潮与生孕相连,他虚弱得连眼睫也抬不起,任由恭恭敬敬候在一边的虫子取走那些卵,放到育婴室去,卵离他远了便会感到不安,在成年体的怀里挣扎着要打破蛋壳,回到母亲的身边。

而母亲,虫母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背靠在虫子的胸前,剧烈喘息着,虫子安抚地亲吻他的太阳穴,伸手摸到他刚生产完,大大敞开着的穴口,手指探进去,夹起粉红色的,犹自颤抖的穴肉。

这又是一波濒死的快感,他无力地抓住虫子入侵意味强烈的手,得到的是又一个亲昵的吻。

“月亮,你已经是合格的虫母了。”虫子不吝惜对他的夸奖,手指一路探进去,抚弄那些不听收缩的穴肉,就像抚弄一朵肉花,“快乐之后还是快乐,你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你看,连生育也不能阻止高潮,虫母都是如此。”

他刚被虫子们虏获的时候,也听见过这句话。

快乐之后还是快乐,虫母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但生育还是疼的,能不能少生一点,至少不要这么频繁,让他的身体得到足够的休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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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月亮。”虫子都是俊美的,他们人数太多,虫母的巢穴从来没有空置的时候,因为大多数时候,虫母与虫子唯一的交流就是做爱,所以他很难分清谁是谁,这张俊美的脸对应着怎样的灵魂。

不过话说回来,虫子有灵魂吗?

就在生产的石台上,就着濡湿的腿缝与地毯,他又被面对面肏了进去,虫子捉住他的两条腿,爱惜地侧头吻了吻,又捧起他冰凉的头颅,一再舔舐紧闭的眼皮与嘴唇。

虫子说:“你不需要休息,月亮,你是最好的,没人比你更美,你要永远呆在天上,光辉照亮虫族的未来。”

远远能听来刚出生的幼虫在啼哭,这一批卵质量很好,破胎也格外快,虫母越是享受做爱的快乐,越是沉沦,下一代就会越健康强大。

所以虫子们不遗余力取悦着他,在虫族这昏暗的地下王国里,只有虫母的巢穴被布置得像一个童话,战利品被第一时间进贡到他脚下,有小拇指那么大的珍珠,还有切割得很漂亮的钻石,有时也会是帝国新打造的有趣的玩具,虫母过去是人类,他应该会喜欢这些。

他们的讨好如此目的明确,进贡奉纳,都要索取相应的回报。

虫母在那数不清的财富上,承受着一次次内射,一次次被弄大肚子,最后产下子嗣。

子嗣,他的孩子也是虫子,他去过育婴室,原以为会看见和自己有着相似面目的婴儿,迎接自己的却是各种奇形怪状的虫体,幼年的虫子没有化形的能力,呆在各自的摇篮里,虫母走进去的那一刻,它们齐齐停止啼哭,睁大眼睛看向母亲。

它们不会说话,就算是老眼昏花,也能辨别出,眼前的生物,和人类半点关系都没有。

虫子的基因具有强大的污染力,他只会产下异种。

这个金碧辉煌的巢穴,最终只会囚禁他一个人类。

妈妈。

虫子张开口器,用古老的语言喊他,妈妈。

“——唔。”

他被抱起来,双腿盘在虫子腰上,无力逃脱,腿心就这样牢牢被钉在那凶器上,随着每次走动而抽插着,淅淅沥沥留了一地的淫水。

抱着他的虫子吮吻着他的耳垂,低沉地喊他:“珍珠。”

不是月亮,变成了珍珠。

他就知道,肏他的虫子又换了一个。

“珍珠,帝国败了。”虫子紧紧扣着他的腰,似乎是怕他滑下去,那双手的力气可真大,立刻就在软腻的肌肤上产生了不堪凌辱的红痕。

高潮的轰鸣里,他没听清虫子说了什么。

虫子又说:“帝国输了,我们的军队已经占领了王城,你不是一直想回去吗,很快就能回去了,人类的宫殿修建得比我们漂亮,那就是你以后的家了。”

说这话时,虫子没有停止顶弄,他变着花样去碾虫母的穴心,希望能让他早点登上极乐,就这么泄身。

虫母也的确射了,可见肉体与精神有时实在不是同步的。

他瞳孔涣散,战战兢兢地问道:“帝国输了?”

他这副模样实在让虫子怜爱,虫母面庞光洁,好似无瑕珍珠,而蒙上一层绝望的阴影反而使他看起来更美了。

维纳斯断臂才能成为美神。

“是的,珍珠,你不是一直都想回去吗,现在我们可以带你回去了。”虫子捉住他纤细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他每一个指节,“我们向你发誓,总有一日,你会成为这片大陆的至尊,没有你的势力不可触及的土地,你会是人类与虫子唯一的王。”

掌握了生育权的他,自然是虫族的王。

但是虫子永远不能懂他。

在高潮的间歇,在这个虫子退出他的身体,下一个虫子俯下身来前,他躺在精液与淫水中央,半身叫财宝掩埋,他仰面望着嵌满碎钻,伪装成夜空的天花板,喘息着出神。

只有在这一瞬间,他属于自己。

他想着他的家乡。

杨柳暖风,他的家外墙涂了白漆,门前栽了很多花,春天的时候,这些花可以拿去卖给有情人,祝福他们永远恩爱。

他的家在很遥远的地方。

无论如何伸手也够不着。

就算是如此,他最终也失去了它。

虫子为了讨好虫母,也是为了彻底封死虫母的退路,选择了举兵进攻。

他一辈子只能看着镶满碎钻的天花板了。

第五批虫卵出生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异化,他开始整夜整夜做噩梦,梦见自己的下体变为了沉重的虫尾,他不能再直立行走,只能匍匐在地,像条虫子一样蠕动前行。

惊恐地醒来,总有一个虫子把他抱在怀里,虫母是不能独自睡觉的,虫子彻夜不眠地抱着他,察觉到了虫母的不安,一边抚摸着他刚瘪下去不久的小腹,一边柔声询问他怎么了。

听到他的解释后,虫子就笑了。

“那样不是很好吗?”虫子掰开他两条完好的腿,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腿心,顺势就把自己埋了进去,虫子顶着他的穴心,轻描淡写地, “这样你就永远不能离开我们了,蜜糖,变成虫子吧,那样会更好。”

虫子将他的腿并在一起,只在腿缝做着小幅度抽插,亲昵地磨蹭着他的鼻梁,说:“这里是尾巴的话,其他人就会把你的鳞片撕下来,开一个口子,以后孩子就从里面出来,你的尾巴就会成为最初的乐园,蜜糖,你怕不怕疼,你玩过滑梯吗?就是那样出来的啊。”

时至今日,他已经很少流泪了,却依旧被这几句话吓得魂不附体,只晓得在虫子身下发抖。

虫子抱着他,心满意足地说:“你亲亲我吧,我就不告诉别人,蜜糖要长尾巴了,来,亲我一下。”

尾巴,孩子,无休止地做爱。

这就是他的人生。

在虫子们打算正式定居王都的前几夜,他在自己的巢穴里,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是我?”他艰难地说,“已经够了吧,我为你们生了够多虫子,可以放我走了吗?”

虫子们听后,都静止了片刻。

其中离他最近的那一个,回答他:“不行的,月亮,我们不会放你走。”

“但是,为什么啊?我,为什么是我?”

虫子的目光变得温柔,似乎觉得问出这样问题的他很可爱。

“因为我们爱你,虫母,快乐之后还是快乐,我们会把极乐永远献给你,献给我们月亮一般高洁,珍珠一般无瑕,蜜糖一般甜美的虫母。”

“只是这么一些孩子,是远远不够的。”

“你要成为所有人的母亲。”

这天,他又做梦了。

梦里,他拖着那条沉重的尾巴,在巢穴里匍匐前行,孩子的笑声如影随形,他只觉得可怕,想要离开这黑洞洞的囚笼。

“啊……又来一个……”

“一个接着一个,他也会死在这里……”

“快乐之后还是快乐,虫子的欲望是没有边境的。”

“他会像我们一样,从下体开始溃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持续着生产。”

他恐惧地说:“谁在这里?”

那些声音顿了顿,反问他:“在这里的,除了虫母,还能是谁?”

“除了是被囚禁,被钉在床上的虫母,还能是谁?”

“我们一直在怀孕,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生了多少个孩子了。”

“一百个?两百个?”

“带我们走吧,这里太黑了,我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呢。”

“还有我的腿,我变成尾巴的腿……”

“新的虫母,带走我们吧。”

这是梦,还是某种启示,亦或是神明的恩赐,他已经不知道了。

醒来的那一刻,他就着手自己要做的事情。

倒映着月亮的露水,拇指大的珍珠,还有一罐甜甜的蜜糖。

再加上一尊泥偶。

他用这些,做出了自己的替代品。

“以后,你就代替我作为虫母。”他披上黑色的斗篷,匆匆对新生的虫母说,“你一定会比我快乐的,因为虫子没有灵魂,你也没有,而我有,我要走了。”

新生的虫母睁开眼,瞳孔温润,与他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庞。

很久以前,他也有过这样纯净的眼睛。

被虏获到这里前,他也还只是一个孩子。

却要作为母亲。

他凝视着自己的替代品,忽潸然泪下。

虫子是没有灵魂的,他们也不需要一个有灵魂的虫母。

只要王座上躺着那源源不断生产后代的虫母,他们就会去深爱。

虫母究竟是谁,实在是最无关紧要的问题。

“快乐之后还是快乐,你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他喃喃地说,“我走了。”

新生的虫母始终注视着他,许久后,张了张口。

他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被问得一愣,新生者温柔地重复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他迟疑道,“我叫月亮。”

新生者默然不语。

“或者珍珠,蜜糖,他们都这么喊我。”他说着说着便说不上什么意味地笑了,“还有百合……”

“你叫什么名字。”新生者说。

他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最后,他轻声说:“我叫疾风,我父亲是军人,他希望我能成为不惧任何强敌的疾风,自由自在活在这个世界上。”

新生者笑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原来是这个样子。

果真像一阵无拘无束的风。

“疾风。”虫母笑道,“我爱你,再见。”

疾风:“你——你究竟是人偶还是人,你,你难道已经有灵——”

不等他说完,新生者轻巧地扑过来,在他嘴唇上落下一个温暖的吻。

无数虫母的灵魂环绕着他们,拖着长长的尾巴,掌心被钉子钉穿,他们都望着巢穴的出口,望着那一线若隐若现的光芒。

“我爱你,疾风。”他贴着他的嘴唇,“我的灵魂永远跟随你,再见。”

沉沦到那无尽的爱欲前,他要把自己的灵魂献给这个人。

一个吻就足够。

因为他就是他。

在这黑暗的巢穴中苦苦挣扎的时间在掌心积累成倒塌的沙堡,无人渡我,到头来……无一人可渡我。

但这也没关系。

快乐之后还是快乐。

爱与欲难以分离。

而他做回了疾风。

日月更替,帝国覆灭,他带着呼啸的千百灵魂,踏上了旅途,流浪总是艰辛的,不比在虫族时吃穿用度皆有人服侍,过去被无数虫子爱抚过的长发剪成七零八落一束扎起,他身裹黑袍,满面尘沙,于在虫族铁蹄下奔逃的人潮中独自前行,谁也想不到他就是曾经那个关在巢穴最深处的,美丽而娇弱的虫母。

他也不再去想虫子们有没有发现虫母换了人。

但根据虫族越发庞大的势力来看,是没有发现的。

也许发现了,只不过没人觉得这是个值得在意的事。

只要还有人坐在那个空虚的王座上,就足够了。

虫母,是用月亮,珍珠,蜜糖打造的,一尊泥偶。

这可是最适合虫子的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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