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 浅色 自动

烂苹果

所属系列:Lynn海

题名:烂苹果

作者:lynn海

Tag列表:原创小说、GB、短篇、连载、高H、现代、三观不正、校园

简介:老男人被翻来覆去的故事罢了

舅舅对应外甥女,叔叔对应侄女。

我知道,但我懒得改。

正好让大家分割二次三次,有道是二次我百无禁忌三次我重拳出击。

白切黑真病娇占有欲极强侄女x隐忍软弱逆来顺受老实人舅舅,乱伦❗❗❗三观不正❗❗❗

双向暗恋,有迷奸强x,调教等等少儿不宜观看的限制情节,慎入

应该很快完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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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觊觎自己的侄女很久了。

私生子出身,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于族谱上的人,除了自己与父亲,没人知道他也是这个显赫家族的一员。

同父异母,高高在上的姐姐以为他只是父亲故交的遗腹子,虽不喜他,也不会如何为难,但同父异母的哥哥却敏锐地察觉了他和父亲之间的异样,对他多有责难,小时候是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当马骑,长大了依然对他呼来唤去,他从来不抱怨,只是默默忍耐着来自于血亲的伤害。

他大概天生就是要拴在亲人脚边的一条狗。

整个家族,唯一会对他示好的,就只有姐姐的千金,家族铁板钉钉的继承人,他的侄女了。

兄长是不婚主义,十分宠爱这个侄女,每次寻欢作乐回来后,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就先把小女孩叫出来,高高抱起来。

“舅舅!舅舅!”侄女笑着拍他的手臂,“好晕呀!放我下来!”

这种亲情融融的时候是不适合他参与的,他躲在一边柱子后,眼巴巴地看着兄长和侄女亲热,不多时姐姐也来了,伸手抚摸爱女娇嫩的脸庞,难得发自内心地微笑。

他就只能远远看着。

这是他从未享受过的爱,可他并不嫉妒侄女,相反,他很能理解兄长他们,如果他有这个资格,他也会将小女孩抱起来,把她举得高高的,把她放到月亮上。

就在他要独自转身离去时,裤腿忽然被扯了扯,茫然地低头一看,侄女仰着白净的脸,正专注地望着他。

“年年,抱。”侄女肯定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 权归作者所有

她是个好心肠的女孩,善待着所有人,察觉到了他的伤心,就主动过来要抱。

可她不会喊自己舅舅。

在侄女眼里,自己就是一条名唤年年的狗而已,有温暖的皮毛,可以让玩累了的小公主靠着休息一会儿。

就算如此——

他觊觎自己的侄女许多年。

看着她从小小的女婴,变成活泼可爱的女童,最后圆滚滚的体型逐渐抽条,一步步长成了亭亭玉立,文秀而优雅的少女。

作为这个庞大家族未来的掌权者,她并没有染上骄奢淫逸的习性,和自己的母亲舅舅不同,她说话永远轻言细语,笑起来时嘴唇边会现出一个酒窝,眼睛偶尔会轻轻眯起来,越发显得那颗泪痣动人。

当她眯着眼看自己时,更是如此。

他迷恋着侄女的眼睛,当他在那美丽剔透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身影时,就会产生一种亵渎了圣女的快感,这话毫不夸张,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比侄女更纯洁,更符合圣女这个词的姑娘。她是独一无二的。

侄女出生后,在家的时间也不再难熬,而他也因某种晦暗的想法,去了侄女所在的寄宿高中教书。他甚至无法忍受和她分离,哪怕一分一秒,从侄女满了十四后,他大着胆子,偷偷用她的内裤自慰时,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早完了,他是得不到满足的饿殍,也是捏着屠刀,徘徊在圣堂的刽子手,他臣服于心中的神像脚边,又酝酿着毁灭信仰的主意。

乳白的精液射在那攥在手心里的内裤上,打湿了飘逸的蝴蝶结,让丝质物变得沉甸甸的,他发着抖,在黑夜里隔着墙,试图寻找少女酣睡的呼吸声,半跪在地,裸.露下.身,但凡有一个道德健全的人见到了这样的他,都会立刻将他送进监狱,并痛骂一声变态。侄女若是看见了,会怎么说呢。

只是想到这里,他就再次勃起了。

失踪的内裤洗干净后放回了衣柜里,少女对此一无所知。

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他大概也不会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他爱她,如饥似渴地爱着侄女,也正因如此,他也舍不得从她那里夺走任何东西。他不会结婚,不会生育,她就是他永恒的初恋,是他一辈子长不大的爱女,他只希望未来在她的婚礼上,会得到一个穿着西装,为她送上贺喜的邀请。

本该如此。

但他却被强暴了。

拉了窗帘的,昏暗的教室,他被人下了药,醒来时,以双手反绑的姿势趴在了并在一起的课桌上,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他张了张嘴,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嘴里被塞了内裤。

自己的内裤。

“——唔!”

西装裤褪到脚腕处,双腿被强硬分开,身后站着人,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在臀缝处,立刻用力挣扎起来,可这个状态要逃脱几乎是不可能,下一秒,就被人按着后颈,压回了课桌。

“嘘。”身后,传来变声器冰冷的嗓音,“安静。”

怎么可能安静,在教室,甚至——这里是他侄女的课桌!如果在这里被侵犯了,他该如何面对那个温柔的少女……?

大概是他的反应太绝望了,卡着他脖子的手收了回去,轻轻取出了塞在他嘴里的布料,随后,一个柔软的吻如降雪般落了下来,他被人在肩膀上亲了好几下,正茫然不知所措,臀瓣就被用力分来,沾满润滑液的手指不留情面长驱直入,用熟练到叫人发指的手势强行打开了隐秘的入口,勾弄旋转起来,他倒抽一口冷气,还没来得及骂上一句,那灵活的手指就已经找到了前列腺,并狠狠往上一按!

“啊……”连惨叫都不被允许,一只手伸过来,紧紧捂住了他的嘴,他睁大眼睛,两条腿直打颤,尝到甜头的肠道却食髓知味往对方的手指上缠,发出淫靡的水声。那人凑过来,在他耳边,用听不出性别年龄的声音,温柔地叮嘱:“别急着发骚,会好好操你的,我们慢慢来。”

高潮中,他失去了视觉听觉。

在精液的腥味中,他闻到了一股花香。

自己送给侄女的十五岁生日礼物是一瓶香水,价值不菲,花掉了他小半年的工资,少女养尊处优,什么样的东西用不上,却捧着这瓶换在平时她根本不会多看一眼的香水,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谢谢年年。”她说,“我每天都会用的。”

啊……一定是疯了。

他竟然在幻想,这个正在奸淫自己的,是他的侄女。


跟我一起念,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再跟我一起念,来二刺猿找真实感的人脑子多多少少有问题。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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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记得那一天究竟是怎样结束的。

等意识过来时,他就像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那样仰躺在课桌上,手臂被绑过头顶,两条腿更是不知廉耻地大大劈开,他艰难地直起身,覆盖在脸上的,自己的内裤也随之滑下来,他只往腿间看了一眼就别过了脸——无论是射到疲软,浸在自己乳白精液里的阴茎,还是直到这一刻也依然在微微翕张,时不时往外吐着透明润滑液的后穴,无论哪一个都彻底超出了他对性爱的认知。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做出这一切暴行的人是谁。

不知道该说对方是谨慎还是大胆,明明选在了教室,选择在学生的课桌上彻底侮辱他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师,却又从头到尾没露出一丝关于身份的端倪,他被肏得太厉害了,完全没有多余的神智去思考对方的身份,只能依照着那变声器里传来的吩咐,糊涂地摆出一个个淫荡的姿势。

即使是透过变声器,对方光靠言语就能叫他腿软,轻声细语,又是冷冰冰地下达着击碎他道德的命令,半是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哄劝,半是能叫他在这座城市身败名裂的威吓。他就这样被翻来覆去肏了个遍,

哪怕是兄姐,也从未侮辱他到这个地步。

肠道深处仍泛着高潮后甜蜜的余韵,偶尔还会饥渴地抽动一次,似乎期待着有什么东西,能进去狠狠捣弄那得不到满足的前列腺,什么都可以,纤细的手指,细长的钢笔,无论是什么都会得到那刚被彻底肏开的穴肉,最热切的欢迎。

他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咬着牙将那捆住自己手腕的布条在手中揉成一团……等等,这,这不是女生的制服领带吗?

他记得很清楚,侄女当初选择这个学校时,就曾笑着对自己说过,这里的学生制服是出了名的好看,侄女现在高一,穿的是红格子百褶裙搭配同色领结,她身材曼妙,将衬衫下摆扎进裙子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累赘的线条,夏天时那裙子更短,袖口更高,将乌黑柔顺的长发编成松散的麻花垂在肩侧,后颈肩背雪白的肌肤就这样落入同龄男生不怀好意的眼中。当然也包括他。

他的侄女永远活在爱慕者求而不得的目光中。

而现在,那代表着青春活力的红色领结,沾满了精液,皱巴巴地躺在他满是汗渍的掌心。

明明是刚被强暴,明明玷污了侄女的课桌,可他望着这团红色领结,瞳孔也跟着变得猩红,就像回到了十四岁生日的那一夜,他跪在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女卧室门外,用那珍贵的内裤抚慰勃起到疼痛的欲望——一模一样,都是少女不可侵犯的圣洁之物,而所有的圣洁都要在欲望中堕落,被精液打湿,被爱欲包裹。

无法自拔地,他用这条不知属于谁的领带撸动起已经一塌糊涂的性器,他不常自慰,动作有些生涩,模仿着刚刚那人的手法寻找着快乐,在高潮的那一瞬间,他终于喊出了那个名字。

“呜……”他蜷缩在侄女的课桌上,想到少女平时就是在这里看书写字,想到她融在阳光里,勾着微妙角度,含笑的唇角,想到那双藏满世间光明的眼眸,便感到一阵难以自制的悲伤。

大概这就是上天在惩罚他吧。

渴求光明者,终究要在圣堂前堕入无间地狱。

第二天他来侄女的班级上课,视线都刻意避开了侄女的方向,他是教数学的,本该有着强大的逻辑,却因余光无意扫见侄女消瘦的肩头而使心脏狂跳不已,莫说什么逻辑,能变着调发出声就已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了。

下课后,惯例也有一群学生团团围上来,他在讲台前解答着学生的疑惑,那些问题只需一扫,不需要思考他就能自动给出答案,他全部的心神都给了那个立在人群外,拿着习题册,安静注视着这边的少女,一时心乱如麻,昨天使用过度的腰臀也跟着发酸发痛,若非倚着讲台,就快要站不住。

而就在侄女要走过来的那一瞬间,他就断然道:“下一节课的老师要来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侄女蓦然止住步伐,他不敢看她的表情,匆匆收拾好教案,大步走出了教室。

他隐约听见身后,那些刚抢占着要问他问题的学生,都讷讷地和侄女道着歉,少女始终一言不发,他能感受到侄女的视线凝聚在他背部,刺得他越发挺直了腰,不愿显出半点颓势。

在心中只过了一圈为什么大家都好像很怕柔弱的侄女这个念头,就被更多的涌上来的伤感冲淡了。

可还没走到办公室,他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年老师!”

他诧异地回过头,侄女在他身后两三米处,撑着膝盖,嘴里微微喘息着,美丽的眼睛依旧紧紧凝视着他,一秒钟也没错开过。

“你……你怎么……”他茫然地喃喃两句,又迅速调整好心态,摆出不近人情的老师面孔,“要上课了,回教室去。”

侄女脸庞雪白,花瓣似的嘴唇水润润地泛着光,是唇膏,还是少女天然的灵气?他不清楚,只将痴迷的爱意藏在眼睫下,他闭了闭眼,再次重复:“回教室去。”

她瞬间就红了眼圈,好像差点被他这句连严厉都谈不上的话逼得哭出来,她实在是娇贵,长到十五岁,谁不爱她,谁舍得违逆她的心意,在这样千娇万宠中长大的贵女,更是无法接受来自一直陪伴在身边,家人的冷漠。

不过话说回来,他算家人吗。

从血缘上看,他毫无疑问是侄女的亲舅舅,但实际上,他大概只是小公主格外喜爱的一条狗而已。

“为,为什么……”

侄女的嗓音清甜柔软,发着颤,带着哭腔,能让所有听见的人不顾一切跑来安慰她,直到她停止悲伤。侄女说:“为什么你不看我了?”

他硬着心肠:“我怎么没有看你。”

“刚刚在课堂上,你一眼都没看我。”她控诉着毫无道理的话,“你不理我,不看我,还,还躲着我,明明我学数学那么认真,都是为了和你多说几句话!”

“我没有躲着你,只是我还要回答其他同学的问题。”压下万千思绪,他试着平和地解释,“而且这是在学校,我不能像在家里那样事事顺着你……”

“为什么不能?”

贵女眨着犹自带泪的眼,手捂着心口,语气充满困惑:“无论在哪里,你都应该只看着我,只听我说话,因为年年是我的呀。”

他被侄女这看似坚不可摧其实蛮不讲理的逻辑给逗笑了,迟疑片刻,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少女柔润的脸颊。

“别闹了。”他花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收回手,语气淡然地说,“多大人了,还跟在我身后,像不像话?回去上课吧。”

侄女一动不动,就那么呆呆看着他。

她的脸砰地一声红透了,退后一步,转身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少女红色的裙摆在走廊转角一闪而逝,独留他在原地惆怅,许久后他抬起那抚摸过侄女的手,盖住了自己下半张脸,鼻尖埋进去,深深呼吸。

还是那股醉人的花香,顷刻就击垮了他的神智,处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他险些当场硬了,将教案往下一遮,他狼狈地逃进了一边厕所,关上隔间的门,急不可耐就拉下了裤链。

靠着门板,用那条没找到主人的领结自慰时,他那只要侄女在场就无法正常运作的大脑,终于慢慢冒了个泡:

——今天的侄女,没戴领结呢。


不错,我就喜欢这种风味的女郎。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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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侄女被他的冷漠伤到了心,连着好些天,侄女都没再来找过他。

她总是会来找他的,走廊拐角,办公室门外,无论在哪里,他一回头,总会看见一个小小的,俏丽的脑袋冒出来,被他发现了也不害怕,只是站出来软绵绵地喊他年老师。

年老师。年年。

这么稚气的称呼从那绯红的的嘴唇里吐出来,就无端潮湿黏腻了许多,她直勾勾望着他,好像满心仰慕,又暗含欲望,他们有着一模一样的细长凤眼,撩起来看人时总会平添三分好整以暇的笑意,他在学生时代就已经很受欢迎,更何况侄女——她那么漂亮。

那柔嫩舌尖轻轻贴了贴上颚,每呼唤他一次就是一次索吻,他的名字藏在她微笑的嘴角,藏在她顺着笑意递出来的语调上,明明她只是站在原地向他问好,他就已经腿酥脚麻,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了。

——不,不对。

他不能这么软弱,他是长辈,是守护者,就算要独自吞咽着爱欲恶果了结余生,他也不能在侄女面前显露一丝异样。

哪怕被强暴了也一样。

可她真的不来找他了,极为苦闷的情绪又彻底击垮了他,坐在办公室里,机械麻木地批改着学生的作业,心想:五天了。

已经五天没和她说话了。

也会去她的班级上课,可无论她在课堂上有多么专注,下课铃一响,就会从他身上移开视线,自顾自收拾课本,他有心想去问问她最近学习上有没有遇上什么困难,打开她的试卷,却发现她连一个给他询问的机会没有——又是满分。

虽然他任职的这所高中并不算最顶尖,可也绝不差,能在这里霸占着学年第一的位置,侄女的出色毋庸置疑。

这么出色,倒像是他们家族的人了,兄姐父亲,都是在各自领域的佼佼者,轮到侄女这位准继承人,似乎也只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说起来,她从前为什么总有那么多问题要来找他解答呢,只要有空暇,就一定会带着自己的习题册来他的办公室,皱着眉,苦恼地和他抱怨,说自己太笨了,要年老师开小灶。

他过去为自己能在侄女面前展现出成熟的一面而沾沾自喜,现在对照起她耀眼的成绩,后知后觉出了异样。

但不论如何,他已经有五天没和她说话了。

他要疯了。

仰躺在教室宿舍的床上,他大敞着腿,眉头紧紧皱着,塞进后穴里的跳蛋还在持续地工作着,他攥着遥控器,却不肯按停,高潮过度而涣散的眼里映出单调的天花板,再次射精后,他从枕头下取出了一叠照片,凝望着侄女在模糊镜头下也半分不褪色的身影,他喘息越发剧烈,遥控器从掌心脱落,手指无力地抓紧了浸透汗水的床单,他控制不住满心激荡的情感,颤巍巍探出舌尖,舔上了照片上侄女的脸。

“哈……哈啊……”他用力撸着自己的阳具,后穴把那枚震动的跳蛋咬得越发紧,他死死盯着照片,幻想着她就在自己眼前,目睹着亲舅舅边操着自己的屁眼,边通过意淫侄女的身体而达到高潮的一幕。

肯定会嫌恶吧,会瞪圆眼睛,吃惊地张开嘴唇,最后骂他疯子神经病变态吧。

会从此离开他吧。

本来就够变态了,现在又加上个爱好被人操的性癖……哈哈,真是疯了。

一阵脱力的颤抖后,跳蛋被收缩着的穴口挤出体外,又被他按回去含着,他满身是汗,感受着心底无法被满足的空虚,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出神。

就在这时。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这种时候,谁会来找他,隔壁老师走错门了吗?

他闭上了眼睛,并不想应付无关紧要的人,门依然被敲响,那位老师似乎很是执拗,非要他给个应答不可。

是不是有病,都晚上十点多了,谁他妈还想搭理外人,能不能有点公德心,行行好,别来吵他,让他一个人待着!

出生到这个世界上后,就没有一处让他顺心的地方,烦得要死,烦得要死!

“……操。”他一个枕头直接扔过去,嘶哑地骂道,“有事明天说,我已经——”

“年年。”

他蓦然安静下来,隔着门,少女不确定地喊他:“年年?”

几秒呆滞后,他弹跳起来,草草用纸擦了两把下体,跳蛋也来不及取出就抓过裤子穿上,一手抓着裤腰带,一手旋转门把手,衬衫扣子全开,就这么衣冠不整地给她开了门。

啊……只有这里。

少女抱着一束百合花,乌黑的长发垂在肩侧,显得脖颈雪白修长,湖蓝裙角紧紧贴着那纤细的小腿,她手指瑟缩着抓紧了花枝,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门外的夜色里,她耀眼得有些可怕了。

“我,我来得不是时候……”她迟疑着退了一步,“我先走了。”

没有片刻犹豫,他陡然伸手拉住了她,潮湿出汗的掌心贴上那冰凉如玉的肌肤,叫他情不自禁发了个抖,少女顺从地回过身,眼里依稀映出了水雾般的灯光。

“进来。”他心脏快要炸裂开来,咬着牙才能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不要走。”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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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留下了人,等少女真的进了他屋子,坐在他平时吃饭用的小桌子边后,他又感到了一丝后悔。

无论是天鹅垂首般优美的脖颈线条,亦或是周身自然而然散发出的矜贵气质,都与这脏乱狭小的租屋格格不入到了极点。

但正因为所处之地的脏乱狭小,才越发显得她的美来得熠熠生辉。

“这么晚,我来会不会打扰到你?”

这么自责地说着,侄女偏头漫不经心地将散落的碎发勾在手指上掖到耳后,这个女性特有的小动作霎时让他心头一震,连刚刚高潮过度的身体也跟着软了软,让他不得不狼狈地靠在墙边寻求倚靠,才不至于当场摔下去。

侄女赧然地抬起头,嫣红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两道浅浅的牙印,她乌黑的眼珠子里装满不安晃动的两汪泉水,要将他溺死其中。

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盯着那嘴唇足足看了好几秒,他才大喘息般后知后觉道:“没事,我还没睡,我一般睡得晚。”

她顿时宽慰地笑了:“太好了,睡得晚是吗……哈哈,我也睡得晚。”

已经很久不曾和她说话,面对不明缘由,再次变回从前那般亲热的少女,他一时有受宠若惊之感:“是吗,那,那也……不是,为什么睡得晚?小孩子每天好休息好才行,不然会长不高的。”

也许是光线带来的错觉,听了他这话,侄女的表情陡然阴鸷了两分,仅仅是稍微眯起眼睛,就让那本柔和可亲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餐风饮露的圣女,变成噬人心魂的妖魔。

没来得及让他疑虑,侄女的声音依然很正常:“不要这么说嘛,我十六岁了,十六岁还是小孩子吗?”

“十六岁也是小孩。”对方可爱得天经地义,他忍不住伸长手臂,将她的头颅嵌入自己滚烫的掌心,“你在我这里多大都是小孩,谁让我看着你长大呢。”

这是谎言。这同时也是真相。

她在他心里的形象有千面,把她视为爱女,也是其中一种打算。

侄女被他抚摸得歪过头去,眯缝着一只眼睛看他,他颇感到一丝逗弄猫咪的乐趣,笑着在空中比了个高度:“你小时候就这么高,小萝卜头,站直了也超不过我的大腿,老是要我把抱你起来……”

“因为我不主动要求,年年是不会来抱我的呀。”她不大高兴地闭上眼睛,“现在也一样,我不主动来找你,年年可以永远不靠近我。”

侄女依旧抱住那束百合花,小小脸庞的一角几乎是被花朵堆起来盖住了,她闭目藏在其后,于是那些花朵终究只能成为美人脚边无关紧要的衬托。

她心平气和总结道:“一直都是我追逐着年年,年年从来不会回头看我。”

这闹脾气来得毫无征兆,他讶异地挑起眉,侄女忽然睁开眼睛,用力一瞪他,他就慢几拍地笑了:“……胡说八道。”

“我才不是胡说八道,今天也一样,如果我不来找你,你肯定不会邀请我。”她很认真地反驳道,“还是说你已经约好了别人,根本不需要我多此一举的来这里呢?”

“等等等等,宝宝,你在说什么呢?”

侄女目不转睛注视着他:“我来给你过生日呀,明天年年就二十九了。”

这次他是真的愣住了。

许久,才听见自己那不像样的嗓音发着抖响起:“是,是吗,我都忘了。”

“原来是忘了,不是存心不邀请我。”她一下子就高兴起来,唇边笑出两个小酒窝,“真傻呀,傻年年,要是没有我,生日就要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了,傻孩子,傻宝宝。”

她的眼睛那么亮,笑容又温暖又狡黠,即使递过来的是一把要插入他胸膛的匕首,他也只会欣然将其拥纳入怀。

更何况她献上的是一束鲜花呢。

“年年。”侄女甜蜜地笑着,“生日快乐。”

不远处的床边还撒着精斑,身体里含着的跳蛋存在感也不可小觑,隔壁是永远爱深夜蹦迪的教师同事,而心里装着的是不可见人的罪恶情丝。

尽管如此,世上也再没有比此时更完美的一刻。

他迟疑接过还沾着少女体温的花束,片刻后,不知所措地抱紧了它,像是身体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缩小,不断缩小,如果不抱紧花,就要径直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任何藏身犄角的鼠辈,在面对如此珍贵的爱意时,比起快活,大概都会先感到恐慌。

本靠孤独思念就可以存活。

却要因如此无私的回馈而死。

“……谢谢。”他轻声说,“我很高兴。”

侄女看起来比他高兴多了,兴奋地说着:“我还给你写了贺卡,就放在里面的,你看看。”

他已经彻底恍惚了,遵从侄女的吩咐拿出了贺卡,乍一眼扫过去,上面书写的字体不似一般女生娟秀,倒有几分与侄女形象不合的霸道狂气,都说字如其人,原来这话也有出错的时候。

他拇指抚摸过贺卡,听见侄女催促他:“快看呀,这上面都是我最想对年年说的话哦!”

那上面写着什么呢。

贺卡散发出熟悉又遥远的芬芳,是少女书写时身上的香水味沾染其上,还是因为被别的什么东西喷洒过呢?

在这时闻到这样的香味,让他莫名其妙又想到前段时间强暴自己的那个人,那红色的领结,现在还散在他床上呢。

香味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他几乎难以呼吸,勉力凝神纸上,一个字一个字细细看去——

这不是生日礼物哦。

我要给年年的礼物早就到了,可年年太傻,也太坏了,我要是不主动坦诚,你可以装毫不知情,装一辈子呢。

我的领结,好用吗?

“……啊,这是什么?”

他仓皇抬头,侄女立在不远处床边,正微笑着看着他。

她手里捏着的是——

“骗你的,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她促狭地眨眨眼睛,“我们来开生日派对吧!”

可爱的侄女,贴心的侄女,最温柔,最善良,最纯洁的侄女。

他永远的初恋,永远不可触及的月亮。

从进屋到现在,侄女的目光未有一刻从他身上移开,她紧紧盯着他,探出粉嫩的舌尖,拖曳着水渍,带着难以形容的色气,缓缓舔过上唇。

随后,她垂眼一瞥手里的东西,说不出意味地轻轻笑了笑,便将跳蛋的遥控器,一路推到了最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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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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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种境地,只觉浑身燥热不已,燥热,空气也变得粘稠滚烫,贴着水淋淋的肌肤抚摸揉捏,带来一阵阵不容忽视的战栗,而在他窒息前,每次痛苦的呼吸,都是在将他往海底的岩浆里拖。

视线的尽头朦胧,呈现出人间不该有的幻象,思绪更宛若一锅被煮到刚好沸腾的粥,磕磕绊绊冒着糊涂的泡,他勉力半睁着眼,想弄清楚这是否为一个梦境,可还没等他理出一二,吻又落了下来。

是吻吗?

有人捧着他的头颅,迫使他抬高了脸,头顶摇晃的灯光映进男人放大的瞳孔中,说不出的迷离恍惚,他茫然地望着那盏灯,很快地,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灼热的舌尖舔舐上来,近乎嬉戏般撩过眼睑,又带着无限压抑不住的占有欲,慢慢地尝着他眼球表面湿润的液体,抿唇撩舌,将他的味道尽数吞入喉底,尝,是的,这个超出常识的举动他只能理解为品尝。生理性的泪水被一次次逼出,没来得及滑出眼眶的机会便被吞噬,他被禁锢在热烈到可怕的爱意中,别说逃脱,连凭借自己的意愿,闭上眼这种小事都做不到。

“啊,年年是在哭吗?为什么呀?”很远的地方,传来少女娇柔的嗓音,断断续续地,也听不分明,“……别哭呀,我好喜欢年年,什么样的年年都喜欢,可你要是哭起来……我真怕吓到你啊。”

他喜欢这个声音,听到的瞬间心就热了起来,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声音,他也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恐慌。

所剩无几的理智清楚,他应该立刻推开对方。

身体却只想无尽地沉溺在这个吻里。

那呵着兰泽芬芳的嘴唇没有离开,舌尖暂时收了回去,眼皮转而被人轻轻抿住了,仿佛是在宽慰着他的情绪,但这显然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他没来由地发着抖,抖得太厉害,泪水也流得很急,于是那嘴唇里又轻轻叹息起来,为他感到无奈一般。他听见少女语气不无遗憾地,道:“好吧,不亲了,抱一个吧,抱抱好不好呢?”

抱,抱抱可以,他需要这个拥抱,他主动递出了自己的双臂,迫不及待将那比自己娇小的人影揽入怀中,快三十岁的男人一点也没有大人样,明明被温柔以待,却依旧忍不住哭泣,他无声流着泪,搂着那纤细腰肢,把脸埋进对方散发着好闻气息的颈窝,拼命咬牙忍耐了一会儿,到底无法克制心底沸腾的情绪,紧紧搂着少女,嘴里哽咽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三岁幼童也不过如此了,即使如此,少女也没有推开他,温柔地拍抚着他的肩背,耐心听他说出口的每一个无意义音节,那姿态好比悉心照料着幼子的圣母,充满了说不出的神性,就像她已打定主意要成为某种东西的牺牲,信念坚定至此,便排除了一切阻碍,心底眼里只剩下了纯粹的爱。

与吞吞吐吐的他不同,在这条路上少女不曾彷徨。

他越发贪恋起这个怀抱,一个劲儿收紧双臂,直到少女提醒他:“……年年,我要喘不过气啦。”才猝然松手。

还是回不过神,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这里是哪里,他们在做什么,对这个世界他一概不知,只剩恐慌,然而在彻底的空白中,他唯一明白的只有一件事。

“不行……”他抵着少女的肩膀,费尽了全身的勇气与力量,才将她推离半寸,“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

少女跪坐在他面前,闻言就窸窸窣窣凑过来,自下而上看他痛苦的脸:“为什么不可以?”

他捂住了自己的脸,摇着头,难受到连话也说不出,喘息也变得困难,少女看了他一会儿,放弃了询问,拉开他的手臂,逼他看向自己。

男人脸色通红,面颊上全是泪,那模样真是可怜极了,如同受了委屈却不能言之于口,让人既想把他抱过来好好哄一哄,又想叫他哭得更厉害些。

真可怜。

真可爱啊。

“……不行!”他眼睫挂着泪珠,堪称崩溃般吐出几个字,“我们不能这样!”

少女定定注视着他,许久后,她的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容。

她细白手指卷了卷男人的头发,嘴里漫不经心道:“已经这样了,你逃不掉的,舅舅。”

他陡然睁大眼睛,抬起头望向眼前的人,视线逐渐变得清晰,他看见自己的侄女跪坐在自己的床上,敞着衬衣,微微隆起的胸部在近乎透明的布料后勾勒着青涩的线条,而那湖蓝裙角早被满不在乎地揉成一团,堆在腰际,现出大腿雪白柔嫩的肌肤。

她面庞依旧不染尘埃,而一双朱唇鲜妍得不可思议,眼底也熏着胭脂般的红,宛如有谁给冰雕玉琢的神像寥寥添了几笔妆,这是何等动人的情态,他却如见最可怖的修罗,牙关节咯吱作响着,半晌,才颤声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知道这个事情很奇怪吗?”少女歪着头,笑容甜美而无害,“舅舅,你以为你们能瞒我多久呢?”

“不,可是,我,我只是一个私生子。”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不应该认我,我做不了你的舅舅,我,我……”

少女眨了眨眼睛,忽粲然一笑,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点着头,用钦佩的语气道:“不敢做我的舅舅,却敢用侄女的内裤的自慰吗?好大胆呀,年老师。”

他彻底失语了。

不止是失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背脊冷汗层出,心跳也剧烈到快从喉头跳出来,少女打量着他,片刻后,摸了摸他的脸。

“你说得没错,我做了错事。”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沙哑道,“我罪大恶极,不配留在你身边,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但是你和我不一样,你的未来很光明——”

他的话被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

“都这种时候了,年年还是这么老古板呀。”她乐不可支,笑倒在男人的肩头,“看来是我对年年太温柔了,不下重药……年年是不愿意面对我的。”

“你……”

天旋地转,他被少女按倒在床上,侄女骑在他腰腹,居高临下注视着他,她小腹胸部一览无遗,男人局促地别开视线,又感到下体正紧紧贴着少女的阴部,隔着布料,那种微妙的触感好比天国,侄女只消稍微扭腰夹臀,他迎着对方好整以暇的目光,就不可避免地勃起了。

即使他已幻想过对方的身体达到过一千次的高潮,这种事情也绝不能演变成真。

“不行!”他立刻要坐起来,“我不能——”

少女再次把他按回去,电光火石间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对着他的脸喷了喷,芬芳的气息顷刻淹没了他的神智,他晕乎乎倒回枕头上,再也提不出半丝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施为。

“年年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做了错事,为什么总是要逃避我?”

少女爱怜地俯身,去亲吻他的眉心:“我呢,现在觉得非常幸福,因为我从记事以来,就一直在思考一个事情……”

他全身酥软,偏偏意识还是清醒的,少女的话一字不漏地叫他听了个清清楚楚。

“……该怎么做,才能把年年变成我一个人的所有物呢?”她搂住男人的脖子,撒娇似的轻轻蹭着,上身如此依恋,下体淫邪的起伏动作就越发显得割裂,“你忘了吗,我说过啦,长大后,我要做年年的新娘子,我要嫁给你,我们永永远远不会分开。”

他记得。

尽管那只是家家酒里的戏言,他也将其视为珍宝,妥帖地藏在心底。

他记得与她有关的每一件事。

少女迷恋地说:“我们的永远,就从今天,就从这一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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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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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这些年,他一直在扪心自问。

阴郁,消沉,不合群,他永远都是遭人厌恶嫌弃的存在,小时候被兄姐排斥,长大后,无论是在学校亦或职场,他都始终是个异类。

踽踽独行。

异类……也敢奢求爱吗?

“唔……不,等等……嗯……”

下颔被人温柔地掐着,侄女的长发丝丝缕缕落到他的面颊上,带来转瞬即逝的凉意,她双眼盛满不可思议的亮光,少女一手挽着自己的头发,俯下身,将柔滑的舌头探进男人被迫张开的嘴唇。

“来,舅舅。”她满怀柔情地吮吸着男人的下唇,以舌尖描摹对方的唇形,少女的语气近乎引诱,“别怕,我刚刚吃了一颗奶糖,我的嘴是甜的,给舅舅尝尝,好吗?”

男人紧紧闭着眼睛,眉心皱起,神色痛苦到扭曲的地步,可当少女真的吻进来时,他也没做出更多的反抗,只是湿润的眼睫微微颤了颤,脸也变得更加潮红起来。

他大学时交过女友,也接过吻,女友身材娇小,是他那一届的校花,平时身后也是跟了个加强连的追求者,这样貌美而傲慢的高岭之花,却死心眼,一次又一次和他这种无趣的工科男告白。

为何会喜欢自己这种人呢。他不止一次地陷入疑惑。

而女友总是望着他笑,点着他的下巴,说就喜欢他这种干干净净,与世隔绝的模样。

她笑声清清脆脆的:“能把你抢到手,我可是用了很大功夫的哦!”

她踮着脚,眼儿微阖,一手试探地放在他胸前,虔诚而幸福地吻住他,他则自始至终都睁着眼,略觉茫然地看着面前这因陷入爱情,而格外耀目的容颜。

现在该做什么,该怎么回应对方,推开会不会显得太不礼貌……他忍受着另一个人的气息,不知为何自己会身在此处。

“年年。”他想起侄女的声音。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家中的侄女长大后,也会这般和人恋爱接吻么。

那软软小小,笑起来又甜又娇的侄女,迟早有一天也会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当她仰起头时,所有人都会注意到她与生俱来的美,会情不自禁被她吸引,反应过来时,一颗心已经为她神魂颠倒。

那样的侄女,现在还是会趴在他这个异类膝头,索要一个拥抱的稚童。

脑海中,侄女那花朵般幼嫩的面颊不断闪现,最后的最后也消失了,他轻轻叹息,到底还是伸出手,轻轻托住了女友纤细的腰肢,女友浑身一颤,动情地喘了一声,整个人便软在了他的身上。

“年远。”她贴着他的心口,“我爱你。”

如此佳人,如此深情的话语,他低眉垂目,女友紧紧搂住他的腰,动作强势,口吻却期期艾艾:“你呢,你也爱我吗?”

我?

我……

“舅舅,舅舅……”

像是被彻底摧毁了心防,侄女的声音热切极了,捧着他的脸,贪婪地一再亲吻,她是多么稚嫩的小少女,就算做这般急色的举动也不会显得下流,她的亲吻啧啧有声,像天真无邪的小孩,又像发狂的求爱者,舌尖交缠带着糖精浓烈的甜,在两张嘴间分享着彼此的味道。这么炙热的吻法已经不能用小孩子过家家酒来敷衍过去,侄女专注地凝视着男人的脸庞,慢慢起身,于是那黏腻不堪重负的银线就断掉了,又落回男人薄薄的唇上。

“舅舅。”她撑着男人的胸膛,忽的红了脸,扭着腰,漂亮的眼睛眨呀眨,就是不敢再往男人脸上瞧。

她很小声地道,“这是我的初吻哦。”

男人猛地睁眼,目光中的情绪复杂难辨,侄女抚摸着他微微汗湿的脖颈,收回手,指尖拨了拨自己嫣红的嘴唇。

她痴痴笑着:“舅舅可不能欺负人,女孩子的吻是很宝贵的,更何况是初吻——舅舅要拿什么来报答我呢?”

“……海茜。”

男人压抑地道:“别闹了,下去。”

侄女捂着嘴,眼睛微弯,她手肘撑在男人胸前,含笑托着自己的脸,一双柔白的腿在身后晃来晃去。

似乎是觉得这个样子的她又变回曾经温柔可亲的侄女,男人便努力地和她讲道理:“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既然我是你舅舅,我们就不应该做这种事,茜茜,你还小,不要闹了。”

“这种事是哪种事?”

侄女歪着脑袋,拨弄着手里的开关,她漫不经心道:“是不该违背妈妈的意愿,跑到舅舅可以任职的高中读书,还是不该拒绝和其他世家的男孩接触培养感情?”

她在男人微红的双眼注视下,指尖轻挑,将开关推到最小档,那后穴里安静蛰伏许久的跳蛋登时抵着前列腺轻微振动起来,快感酥酥麻麻爬上尾椎,男人喉咙里压着低低的呜咽,侄女探手下去,掌心按在了他半勃的性器上。

“不该和舅舅接吻。”她笑着,“不该给舅舅过生日,不该在舅舅上课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把舅舅扒光衣服推到讲台上,从头到尾吃个干干净净——这么多不应该,舅舅,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呀?”

她的手细腻无暇,只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贵女才能拥有如此完美的一双手,侄女喜好音乐,最得意的长处便是大提琴,她将琴抱在胸前,长发扫到一侧肩膀上,在午后的阳光里拉奏着一个不真实的梦。

而他只会弹钢琴,甚至唯一会的那一首,还是侄女教他的。

“……这叫《致爱丽丝》。”黑白钢琴前,她牵引着男人的手,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了。”

这样金贵的手,却用来抚弄他的性器。

她拨开男人的内裤,脚随意一蹬就把他下体扒光了,她依旧凝视着自己舅舅悲伤的眼睛,握住了异性的生殖器官,用那只该吟风奏月的手,灵活地为他淫弄起来。

跳蛋依然在尽职尽责的工作,只不过被侄女调到了中档,她虎口圈出阴道的弧度,从上到下,一遍一遍替他抚慰,那柔软的触感不同于自己弄时的干涩,他呼吸急促不已,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前端渗出的淫液,已经将少女的手打湿了。

水声响起。

前前后后,哪里都是水声。

她不顾男人的绝望,低下头,含进对方那胸前颤抖的红粒,舌尖搔刮顶弄,引起身下的人另一波无法抑制的颤抖,她手上动作未停,口齿不清地笑着:“我真是没想到,都到这一步了,舅舅居然还能蒙上眼睛,以为一切都不会改变……舅舅,你看我,你蒙上眼睛,你就看不到我了吗?”

他果然闭着眼睛,嘴唇微动,侄女好奇他在说什么,凑过去一听,发现他居然是在喃喃祷告。

“都是我的错。”他向着不知名的神明恳求着,“茜茜什么罪过也没有,一切都是我的妄念引发的苦果,如果要惩罚,请只惩罚我一个。”

“她应该永永远远活在光明的赐福中。”

“请您务必宽恕她。”

侄女沉默了半晌,神色变换,男人眼皮红透了,嘴唇也一样,清高俊秀的男老师下身不着一缕,被人压着展露淫态,临到末路,却还在为施暴者祈求上天的原谅。

如果让此刻的他们出现于大众眼前,毫无疑问是要被架上十字,处以火刑的。

没人会理解他们。

人们只会希望这黑暗的感情在烈焰中燃烧殆尽。

既然永远求不来理解,那又何必哭泣呢?

“舅舅。”侄女哼笑着,像是怜悯,又像是讥嘲,她抚摸男人眼角的湿痕,口气越发狠厉,“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点了,您就放心吧。”


说来可笑我其实根本不会炖肉,越级挑战自己的极限下场就是羊尾,我倒了,我起不来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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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事,不外乎床上牵缠,青山压倒春水,阴阳交汇里登天。

确实是……登天。

被侄女压在身下,对方光靠一双灵活的手,就能让他巫山云雨里死去活来,他从来没想过,娇娇柔柔,品学兼优的侄女,居然在床事上表现得如此……如此病态。

那根无用的阴茎一再勃起,往空中虚顶着,却落不着实处,只能别别扭扭挤在两人的腰胯间,蹭在侄女微微带着一层汗的小腹上,侄女面容如冰若雪,也在此刻染上情欲的色彩,她垂眸看了眼男人那可怜的性器,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笑容渐渐加深,俯身更加贴近他,将自己一对娇嫩的鸽乳压上男人的胸膛。

她刻意地,缓慢地,用自己鼓起的嫣红乳粒碾在舅舅的乳晕上,腰肢轻摆,极具技巧性地摩擦着那根难耐的性器,她几乎是享受地注视着男人眉目间每一丝因快感而带来的扭曲,伏在男人身上,少女好似扭动的白蛇,任由欲望将自己熏染。

这个年龄的少女黑色素还未沉淀,她哪里都是洁白粉嫩的,漂亮得不可思议,走在人间如同明月照世,美好的事物也总是脆弱的,总是能激起人的凌虐欲,能够想象,她如果不是海家千金,凭着这张脸,也许早就该被人生吞活剥了——可海茜不仅拥有美貌,权力也迟早会成为她掌中之物。

她理所当然该拥有一切。

所以年远也不会是例外。

两人都是动情,如此厮磨不光是生理上的快感,男人光是瞧上一眼,就觉得心脏超出了负荷极限,他无法直视侄女每一寸裸露的私密肌肤,喉底压着含糊的呻吟,胸前绵软的触感叫他快乐得发狂,然而真正快乐的事情还在后面。

“舅舅,你是不是很难受?”

少女伸手握住他不住往外吐出淫液的阴茎,拇指磨了磨龟头,男人喘息着,偏过头,咬牙不答,这般固执的模样,少女叹了口气,她松了手,直起上身,长发顺势垂至胸乳上,她顺手往身后一拨,再次俯下身,将亲舅舅的性器整个儿含进了嘴里。

“……唔!”

几乎是瞬间,男人的腰重重弹起来,被少女及时压住,她扶着年远的大腿,力道温柔地诱导他将身体打得更开,另一只手则搓揉着装满精液的睾丸,她一次次为舅舅做着深喉,舌面伸出,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男人受药物控制,无法反抗她,只能拼命试图坐起身,阻止她的行为:“茜茜……松口!”

啵的一声,尚未发泄出来的阴茎从少女嘴中脱离出来,男人眼睁睁看着那不知好歹的孽根牵着丝,居然顺势在侄女脸上拍打了一记,将少女的脸也弄脏了。

“对,对不起……”他快要无法言语,“对不起……”

少女被打了也不生气,她嘴唇湿红,带着水色,真就像是可以供人享乐抽插的阴道形状,她摸了摸脸,笑起来,从男人胯前抬起头,说:“我舔得不好,舅舅要打我出气吗?”

说着,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又慢条斯理地舔湿了自己右手的食指中指,海茜说:“没关系,舅舅还可以用这里爽,我不会再让舅舅失望了。”

跳蛋还含在后穴中,被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不知为何他害怕得发抖,不由自主往后缩,直到抵上床头,海茜目色沉沉,盯着那藏在阴茎下方,微微收缩着的穴口,半晌,她指尖轻轻揉上去,往里搔刮了一下。

“不……”

“舅舅。”海茜笑了,“就算是玩具,在舅舅身体里呆太久我也会不高兴的,赶快把它弄出来吧。”

男人眼睛睁大,海茜苦恼地歪着脑袋:“我现在伸手指进去,怕是会推得更深,到时候就真的拿不出来了,恐怕还要舅舅去医院呢——舅舅不会想去医院吧,让不是茜茜的人看见舅舅这幅样子,还要被掰开屁股才能把东西取出来,到那时候,舅舅还能当老师吗?”

她胡说八道,颠倒黑白,为男人勾勒着不存在的未来:“很快,学校的同学老师都会知道,高岭之花般的年老师,背地里是个要靠肏屁眼才能真正高潮的变态,为人师表,私下品行却如此恶劣,这种人真的能站在讲台上吗?”

“还有妈妈。”她遗憾地笑着,“妈妈要是知道年年是这种人,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海茜的母亲,他的……姐姐。

那是个高傲美丽的女人,优秀自不必提,她冷酷理性得不像性情天生柔软的女人,在生下海茜前,年远在她脸上几乎没见到过笑容。

她对待年远,永远是用那漫不经心的视线看过来,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哪里都会有的蝼蚁。

蝼蚁啊。

男人攒出一点气力,勉强道:“我自己用手指……”

“不行。”

这两个字里一点笑意都没有,简洁凝练,却有着某种叫男人身心臣服的力量,他尾椎酥软,有种被无形的枷锁彻头彻尾束缚起来的错觉,他想到了之前被人强奸的事,那透过变声器传来的命令,和眼下侄女的语调一模一样。

当然一模一样。

因为强奸他的,就是侄女啊。

侄女淡淡道:“自己排出来吧,我看着。”

他脸颊通红,忍不住发出恳求:“茜茜……”

少女似笑非笑撩着眼睫,她弹了弹那还半挺在空中晃动的阴茎,柔和道:“舅舅是长辈,长辈怎么可以向晚辈撒娇呢?乖一点,既然饥渴到要自己肏自己的地步,这点小事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吧?”

被人像对待三岁小孩一样玩弄着下体,他眼角溢满泪水,自尊心摇摇欲坠,男人快要哽咽:“我……”

然而侄女已经不耐烦听他的告饶,她脸一沉,声音冰冷地恐吓道:“好吧,舅舅不排给我看,那我就只能把整只手伸到舅舅屁眼里,才可以把东西拿出来了,舅舅听说过拳交吗,拿舅舅的屁股给茜茜做手套好不好?”

这种事情光是想一想就淫邪到要下地狱,男人吓得连声道:“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眉心蹙起,不自觉咬着下唇,这段时间已经被自己弄得很敏感的肠道蠕动着,试图排出那枚跳蛋,这不是件容易事,他额头上很快就布上了密密汗珠,年远忍着那排泄般妖异的快感,手抓紧了床单,一点点将跳蛋从后穴里排了出来。

海茜眼睛一眨不眨,她早已伸出手去,跳蛋脱离年远身体的一刻,就落入了她的掌心,海茜慢慢缩拢手指,她断断续续地笑着,意味深长道:“好热啊,舅舅身体里面还是这么热,是不是发烧了?”

年远喘着气倒在枕头上,无力去回应海茜的戏谑之语,海茜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她又凑上来咬他的嘴唇,小声地问:“那舅舅的心呢,是不是也这么烫?”

他勉强看向少女秀美的脸。

海茜笑起来,一边将手指探进那发软发抖的后穴,一边在年远唇边,喃喃地说:“把舅舅的心,给茜茜摸一摸吧。”

这大概是今天晚上,海茜说的唯一一句没有意义的话。

他感受着体内被侄女撩拨起的一波波情潮,闭着眼,既是无奈,又是伤感地想,事到如今,说这个干什么呢。

我的心在很久以前,就是你掌心的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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