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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为炉鼎

所属系列:Lililyly

 《仙为炉鼎(总攻)》作者:lililyly

文案: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千年前,仙主与魔皇打赌一战

若魔皇命丧于仙主剑下,则魔界就此消亡

若仙主未能杀死魔皇,仙主则必须永远无条件服从魔皇的命令

所有人都以为魔皇已死,仙界一片太平

千年之后,死里逃生的魔皇回来了

第001章 玩弄师尊的时候,师兄误入了

千年之前真魔现世,残害众生。

仙修慕千华率领同道门人奋起反抗,与真魔厮杀三天三夜,终于将其毙于剑下。

经此一役,慕千华登临仙界顶峰,被尊为仙主,创凌云剑宗,门下弟子各个惊才绝艳,为仙界名副其实的第一仙宗。

“人人都说,这仙界第一人,仙主慕千华,一袭蓝衣风华绝代,美貌也是三界无双。”

“不过照我来看,有没有这身蓝衣,慕仙主的风姿,都让人为之倾倒。”

轻佻的话语,出自身穿凌云剑宗弟子内门弟子服饰,年轻俊朗的青年口中。

他此刻正身处在凌云剑宗宗主的房间,也就是慕千华的卧室中。

而慕千华本人,此时正趴跪在床上,浑身上下未着寸缕,背对着青年,臀部高高翘起,圆润结实的臀丘,其间若隐若现的羞涩谷口,腿间柔顺的草丛和已经昂扬着兴奋起来的粉色分身一览无余。

浑身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沁出一层细汗,慕千华浑身微微颤抖,和强行控制住他的身体,强迫他摆出这等羞耻姿态的力量竭力抗衡,语声带喘,愤恨的道:“魔皇季渊任!!!”

千年之前“命丧”于慕千华之手的魔皇——如今凌云剑宗新任弟子,季渊任笑了笑,道:“是我。”

他的语气欣然,仿佛老友重逢,爱抚宠物般抚摸着赤裸的慕千华,说:“千年之前你我打赌,我让你刺一剑,若你那一剑能杀死我,则万事皆休。若不能,待我归来,你要事事听命于我还记得吗,慕仙主?”

“不要挣扎了,慕千华,”季渊任笑道,“你我当日以神魂真灵起誓,如今胜负已定,你既然输了,自然要履行约定。”

啪的一掌拍在高耸颤抖的臀丘上,掌印立刻红肿坟起,慕千华吃痛,浑身一颤,咬牙咽下闷哼,耸立的男根却不由自主的抖了两抖,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往下滴在慕千华压着的蓝衣上。

神魂之誓不可违,慕千华明白,的的确确是自己输了。只要季渊任开口下令,无论多么过分的要求,他都反抗不了。正如眼下这样,对方要求他摆出这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发情给他看,慕千华只想一剑杀了季渊任,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按照对方的要求做出反应。

“慕仙主好像不够兴奋呢,”慕千华羞愤欲死,季渊任却觉得不够,想了想,恍然大悟,“难道这千年来,慕仙主竟未曾经过人事,尚不知晓夫妻之道的妙处?”

季渊任摇头笑道:“仙界真是暴殄天物,竟舍得让慕仙主这样的绝色夜夜独守空房。若是在魔界,以仙主的容姿,何愁春闺寂寞。”

正在说话,忽听屋外有人敲门,来人轻叩三下门板,在门外恭敬的道:“师尊,弟子有事求见。”

慕千华脸色一白,季渊任倒是神色开怀,伸手握住慕千华硬挺的欲望,一边上下套弄,边故意向屋外大声道:“外面可是林师兄?”

门外的弟子轻咦,林玉声人如其名,声韵清朗如珠落玉盘,听声辨人,道:“是季师弟?”

“玉声唔!”

想要让弟子赶紧走,慕千华刚一开口,握着他欲望的手忽然收紧,用力一攥。因为季渊任的命令,慕千华的身体情欲高涨,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徘徊了许久。先是被套弄一番,此刻再猛然受到刺激,竟在此时射了出来,浊精一股接一股,喷在季渊任手上和身下的衣袍上。

林玉声听觉极灵,又问道:“刚才是师尊吗,师弟,师尊在房里吗?”

季渊任道:“在呢,师尊现在不方便说话,师兄先进来吧。”

慕千华双眼迷蒙,陷在高潮来临过后的失神中,一时未来得及阻拦。回过神来,就听见房门轻响,林玉声从屋外走了进来。

“师尊、季师弟。”

不过数步之遥,不一会儿,林玉声已进到内室,站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

青年站在那里,如自画中走出,满纸水墨山川的灵秀钟于一人,汇聚在他身上。

对近在咫尺的两人视而不见,林玉声面上系着一条青色绸带蒙住双眼——他眼有旧疾,目不能视,微微偏头侧耳听着周围的声息,向两人作揖,道:“弟子林玉声拜见师尊。”

没有魔皇的首肯,慕千华体内翻涌的情欲便无法平静。

刚刚发泄过一次,才软下去的阳物,又颤颤巍巍的开始抬头,慕千华不敢开口,怕一出声便泄露呻吟。

季渊任轻轻抚摸慕千华的后颈,含笑催促道:“师尊,师兄叫你呢。”

第002章 骗师兄给师尊灌下淫药,无声的当面奸淫

含怒带恼,慕千华转过头,狠狠瞪着季渊任。

堂堂仙界第一人,第一仙宗之主,被欺凌得眼中水色迷蒙,只能忍气吞声咬紧牙关忍耐,怕丢脸的模样被弟子发现,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慕千华越是要忍,季渊任就偏要他忍不住。

伸指在面前凌空虚画,变化出一根粗长狰狞,犹如从凶恶魔兽身上取下的阳物。

阳物粗大如儿臂,青筋盘虬爆绽,只看一眼便让人胆寒。

季渊任握着这凶器,满怀恶意的在慕千华股间来回摩擦,撑开臀丘间的幽秘窄缝,浅浅钻弄菊口试探。

慕千华脸都白了,顾忌的看一眼林玉声,忍无可忍的传音给季渊任道:“住手!”

季渊任扬一扬眉,对还没有认清眼下自身处境的慕千华嗤之以鼻,手中假阳具的龟头对准那从未被开拓过,柔嫩干涩的穴口,稍稍往里刺入一分,铃口对准谷道,季渊任用力一握,那假阳具发出黏腻的咕啾声,一大股艳红色微带清香的半透明脂膏涌入,将干涩的秘处黏腻的填满。

肠肉接触到微凉的脂膏,如同渴鱼遇水,立刻活跃起来。

肠肉自发开始痉挛蠕动,搅拌着脂膏,膏体在谷道内升温融化,原本紧绷的肠肉也开始软化,紧闭的菊口也随之打开,乖巧的含住假阳具的龟头尖端,如同初次为情郎品箫的少女,含羞带怯轻轻的啜吸。

林玉声行礼之后,久久没有等到师尊应答,耳中隐约听见一些奇怪的声响,鼻端嗅到淡香,林玉声往前几步,再度开口:“师尊?季师弟?”

额上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滑落,浑身软得几乎趴不稳,眼看林玉声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床边走来,季渊任不加阻止,一声不吭,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欣赏慕千华的狼狈。

好在林玉声是个识礼的孩子,没有慕千华的许可,也不敢贸然走得太近,在离床两步的地方停下来,又问道:“师尊,今日早课师尊未曾出席,是否身体抱恙?师尊,你还好吗?”

慕千华想要回答,刚一开口,季渊任将那阳具往前一松,菊口被迫张开,辛苦的吞吃进那硕大的龟头,一声甜腻的闷哼从喉间溢出,慕千华浑身一僵,又马上闭上嘴。

“林师兄,”季渊任道,“师尊今日有些身体不适,刚才我正好在助师尊服药,这药有些难以下咽,师尊现在不方便开口。”

趁着季渊任分心,慕千华立刻道:“玉声……”

原是要让弟子赶紧离开,话说出口,却成了:“玉声,为师练功出了差错,眼下起不来身,怕是要休息几日,回头你传话下去,叫其他人近日没有要事,不必过来打扰。”

显而易见是季渊任捣鬼,慕千华含恨看过去,魔皇回以一笑,拔出假阳具,两指夹住慕千华菊穴穴口,被阳具磨得红艳,融化的脂膏涂抹得软烂水润的嫩肉,捏起一寸用力一拧,慕千华险些落下眼泪,十指将身下的衣衫被褥攥紧揉成一团,后穴又痛又麻又痒,一把火闷在体内越烧越旺,没有宣泄的口子,烧得他几欲崩溃。

林玉声领命,道:“弟子知道了,定会将话带到,请师尊好好休养。”

林玉声过来,是因为慕千华无故缺席早课,门内弟子和长老都没有头绪,大师兄正在闭关,便由他这个排在第二的过来看看。

得了准信,没有其它的事,林玉声准备告退。

就在这时,季渊任道:“林师兄,师尊的伤有些麻烦,我入门最晚境界低微,又有些笨手笨脚。你比我细心多了,来帮帮师弟的忙,如何?”

弟子服侍师尊义不容辞,林玉声一口答应下来,问:“什么事?”

季渊任一笑,招呼林玉声过来,将手中那根粗大狰狞之物交给林玉声,道:“这药囊里存着要给师尊服用的汤药,不过这汤药有些浓稠,需要用力挤压才能出来,也十分难咽。我不够细心,才刚似乎弄得师尊难受了,这次就厚着脸皮麻烦师兄你了。”

季渊任一边说,一边摆弄着无力自控的慕千华,让人平躺在床上,之后分开他的双腿,双手覆上挺翘的臀瓣用力揉捏,很快臀肉变得红肿,季渊任按住慕千华的腰,找准位置将胯下之物往前送。

在慕千华仿佛蒙受奇耻大辱,不敢置信的震惊和羞愤中,魔皇的凶兵破开隐秘深谷,涂满脂膏的谷道虽然已经软化,但没有经过充分扩张,顿时感到痛苦。

魔皇的欲望比起那根假阳具也毫不逊色,慕千华平坦的小腹微微突起凶器的形状,惨遭奸淫的仙主险些不顾一切的呻吟出声,双手捂住小腹,皱眉露出苦闷的神色。

“这个药囊……”

对师尊正在遭受的侮辱浑无所觉,林玉声握着季渊任交给他的“药囊”,手指摸索着,心中也浮现出相应的物件轮廓,脸颊有些微红,又觉得是自己想错了——师尊房里,怎么可能有淫秽器物。

按住慕千华,季渊任轻轻动腰,粗大的肉棒深深埋在小穴中,幅度不大却极为迅速的戳刺,脂膏进一步融化,仿佛淫水一样,一些融化的软膏从交合的缝隙流淌出来,滴落下来继续弄脏蓝衣。

看向林玉声,季渊任笑问道:“师兄,怎么了?”

不好意思把刚才的“误解”说出口,林玉声摇了摇头,抛掉杂念,往前两步站在了床边。

伸手摸着床边,判断出床头的位置,林玉声一手拿着所谓的“药囊”,弯腰往这边摸索。

慕千华惊出一身冷汗,往里挪动避免被弟子碰到,一用力就难免夹紧了体内抽插的肉棒,根本吃不消这狰狞之物,咬牙咽下悲鸣,眼角再度滑下泪水。

季渊任笑道:“师尊,该服药了。”

已经数次试图传音给林玉声,却每一次都被季渊任打断,而季渊任以传音送来的命令,慕千华也不得不忠实的照做。

“师兄,师尊在这。”

抬高慕千华的一条腿,折起抬高按住,在大腿内侧款款抚摸,季渊任向前倾身,牵引林玉声将药囊送到慕千华口边,道:“师尊,服药吧。”

后穴已经完全软化,彻底适应了魔皇的征伐,如一只淫荡的肉套裹住粗大的阳物,火热贪婪的吮吸不止。

窄穴内的热度惊人,脂膏的润滑转化为一阵一阵难耐的瘙痒,磨得人抓心挠肺。肉棒稍稍一动,就是一阵几乎能融化理智的酥麻,想也知道这丑陋假阳具里堆积的脂膏是烈性的淫药,涂抹了一层已经快把慕千华逼疯,吞服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紫红色的假阳具正对着慕千华的脸,被平日对他尊敬有加的弟子握着,青筋虬张的龟头正对着嘴唇。

慕千华百般不愿,却由于季渊任的命令,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嘴主动迎向这污秽的淫具。

“仙主可要吞深些,”季渊任传音给慕千华,“不然不小心发出声音,让您的爱徒听出端倪,仙主可就颜面不保了。”

慕千华眼角通红,汗水和泪珠混在一起湿透了脸颊,羞愤的瞪向季渊任,不防体内的肉棒往深处用力一顶,慕千华筋酥骨软,含着假阳具的龟头,口唇中溢出沉闷甜美的呜咽声。

林玉声有些吃惊,疑惑的问:“师尊,怎么了?”

“看,早说了,让你含住。”

传音调侃过慕千华,季渊任对林玉声道:“恐怕是伤势发作,师兄,给师尊服药吧。”

林玉声不疑有他,答应一声,一手握不住那有些粗大的“药囊”,用双手上下交替一齐握住,缓缓用力挤压。

有些担心自己掌握不好力道,林玉声问:“师弟,这样可以吗?”

千年前不死不休的仇敌,如今媚态尽显的躺在身下予取予求,下面一张嘴含着自己的阳物,上面那张嘴被他亲手带大的弟子无知的塞进淫器,给他喂下春药。

堪称绝景的场面取悦了魔皇,季渊任的心情非常不错,慕千华在他身下,想要挣扎又不敢动作太大,些微反抗只是徒劳的将他的男根越含越深,口中只将假阳具的龟头含入了一半,淫药入喉,能看见可怜的仙门之主喉头缓慢的蠕动,不甘不愿的将入口即化的脂膏吞咽下去。

胯下的身躯开始发烫,眼看慕千华已经喝下了足够的淫药,季渊任道:“可以了,林师兄。”

按住林玉声的手取回假阳具,只是做个样子,骗过林玉声之后,季渊任俯视着慕千华,以口型无声的喊一声“师尊”,掐住对方的下颌强迫慕千华张开嘴,将假阳具重新塞入,填满口腔深入咽喉,让慕千华一含到底。

已经分不清痛苦和快感,感官完全被季渊任掌握,在魔皇掌心被揉捏成一团。

身体越来越热,骨髓都仿佛在融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慕千华传音给季渊任:“你要对付的是我……放过玉声……”

“慕仙主,看来你还是没有弄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啊?”

抱住慕千华的腰,季渊任不再收敛,抽插的幅度陡然加剧,几乎完全退出再完全插入,肠肉如融化般湿热软烂,承接着粗暴的征伐也毫无阻碍,慕千华喉舌被淫具堵住叫不出声,下面的小嘴却不断吞吐着肉棒,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响。

林玉声还守在床边没有离开,听见动静侧过脸,疑惑的问:“师尊?”

第003章 肏哭师尊,当面玩弄师兄

眼看要被弟子发现端倪,慕千华眼中闪过慌乱,情急之下抓住季渊任的袖口,眼中浮现出哀求。

季渊任微微一愣,慕千华也有些失神,望着攥着布料的指尖晃了晃神。

“无事。”

得到了季渊任的许可,口中粗大的假阳具被拔出,慕千华终于能够开口,嗓音哑得不成调,尾音绵软酥润,几乎不像是自己的声音,才开口又不得不闭上嘴,慕千华脸上闪过难堪。

季渊任没有再刻意为难他,慕千华却依旧不好过。吞下的淫药开始作祟,体内的肉棒放慢冲撞频率之后,湿软的肠肉得不到足够的抚慰,淫痒仿佛要造反。双腿夹着魔皇的腰,慕千华努力分出心神面对林玉声,却几乎不能好好与弟子说话,只想夹紧季渊任,臀丘贴紧魔皇的胯下,迎合操干挺腰相就,让肉棒将难耐的瘙痒全部化为酣畅的快乐。

“玉声……”

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保持冷静,慕千华再度开口。

本想让弟子赶紧离开,可此时再度收到魔皇传音,慕千华蹙起眉峰,又不得不顺着对方的心意,对弟子道:“桌上有为师近日领悟的新的剑诀,你去抄录下来,替为师送去剑阁。”

“是。”

依旧奇怪方才听见的声响,但师尊不提,林玉声便不多问,答应之后躬身退下,摸索着缓缓走到书桌前。

书房与卧房相连,中间只有一扇屏风隔开。

季渊任伸出手,指着那屏风虚画几道,玉石屏风悄无声息变成透明,书房的景象清晰的显现出来。

慕千华被情欲热潮炙烤得神智朦胧,顾不上廉耻,双腿缠上季渊任的腰,菊穴如同饥渴交加的旅人得了绝味的珍馐,含住肉棒绞紧吮吸,贪婪的力道无声的央求魔皇不要再分心,赶紧用肉棒狠狠教训不懂得安分的肉穴。

先前慕千华百般抗拒,季渊任偏要肏开他。现在慕千华情欲高涨,扭着腰迫不及待的求干,季渊任反而不急着满足他,缓缓抽出再慢慢顶入,如同拿肉逗着小狗,给看给摸给舔,一点一点的给,就是不让吃个痛快。

得不到满足,慕千华难耐的在床上挣动,身下铺着的蓝衣早已被他的汗水和体液弄脏,随着轻蹭摩擦揉皱成一团。

“啊!”

林玉声的惊呼声不高,却如一记炸雷落入慕千华耳中,他整个人一震,神智从欲望的深渊回转了几分。

慕千华转过头,立刻看见了变得透明的屏风,书房的景象映入眼帘,神智再度清明几分,慕千华满脸震惊之色。

书房的布置完全变了,如同屏风上绘上一副极尽淫邪的图画,桌椅书架,所有摆设全部变成肉红色的,狰狞丑陋的半人半魔兽的怪物,胯下昂扬着丑陋的性器,垂涎的目光聚集在唯一的猎物身上,林玉声不知为何浑身赤裸,对周围的危机一无所觉,毫无防备的置身于魔兽的包围中。

书桌前的座椅,变成了一个下体肉色盘虬如鼓,上半身却是个男人的形象。

座椅的靠背是男人的上半身,扶手是男人的胳膊,椅面正是腰部以下。

本该平整的椅面竖起一根显眼的阳物,正是怪物男人勃起的性器,林玉声方才之所以惊叫,正是因为坐下去时恰恰坐在这阴茎上,被性器刺穿了腿间柔嫩的部位。

惊出一声冷汗,情潮都冷却了三分,慕千华失声喊道:“玉声!”

“师尊?”

林玉声从书房离开,转过屏风回到卧室,向慕千华道:“师尊有何吩咐?”

青年一身衣衫整整齐齐,慕千华不禁一愣。

季渊任一笑,语气关切的对林玉声道:“师兄,方才听你惊叫,是怎么了?”

“这……”

脸颊微微泛红,林玉声有些难以启齿。

方才他在书房椅子上坐下,似乎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那椅子有些异样,令人坐立难安。

可他又一再确认过,那椅子只是一把椅子,没有奇怪之处。

只能当做是自己的错觉,林玉声道:“没什么,我不小心弄掉了笔。”

林玉声回到书房,只是从屏风前转到屏风后,衣冠整齐的仙门弟子再度变得一丝不挂,至于束发的丝带和蒙眼的青绸。

“师兄真好看,”俯身凑到慕千华耳边,含住耳垂轻咬,季渊任含着笑意轻声道,“师尊你看,真没想到林师兄是天生的阴阳同体,那朵女花色泽如此粉嫩,一看就是未曾经过人事你们仙界中人都在想什么,师尊也好师兄也好,如斯美人竟然无人问津。”

指尖抚摸着慕千华腿根,惹来身下之人几声压抑的低喘,季渊任抚摸着仙门之主男根囊袋之下,至后庭菊口之间的软嫩,道:“女花滋味极妙,密踪幽谷固然有趣,清溪桃源亦别有风味,师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是可惜了。”

在季渊任胯下辗转,张口便是一阵喘息,慕千华只得闭上嘴,以传音对季渊任道:“你要对我怎样都好,你我之间的恩怨与玉声无关,放过他求你了。”

书房里,林玉声犹豫了片刻,不敢再坐回那把奇怪的椅子,换了一张坐下。

屏风上的幻境,林玉声的虚影被季渊任肆意拿捏。赤身裸体的青年坐在他新选的椅子上,全然没有察觉椅面上一个个不断张开闭合,微微坟起的肉穴。

林玉声的手掌摸索过椅面,肉穴张开吐出三角长舌,尖端舔舐过洁白修长的手指。

影像的感触影响了本体,明明摸的是正常的椅子,林玉声也感觉手指微痒,抚摸着自己的手指,疑惑的蹙了蹙眉。

坐下之后,如同接吻一般,娇嫩的女花恰好覆上一个开合的肉穴。

肉穴欣喜若狂,立刻大张开来,连同阴唇一起将女花整个含住,吸吮舔弄,女花敏感至极,哪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林玉声立刻又坐不稳了,猛地起身闪到一旁,扶着书桌边沿满脸心有余悸,颊飞霞色,红潮染上了耳根。

欣赏着林玉声的困窘,季渊任扶着慕千华的腰,阳具完全从窄穴中抽出,将瞬间露出羞耻的饥渴表情的男人翻转过来,重新摆布成趴着的姿势,用力揉捏饱满的臀肉,粗大的凶器对准颤抖不已的小穴,凶狠的贯穿进去。

咬紧牙关也再忍不住呻吟,慕千华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浑身汗水淋淋,满脸是泪,后穴咬紧不断进出的肉棒,深处柔嫩的一点被龟头翻来覆去的碾压蹂躏,如同一粒软烂的肉果被反复揉榨出最后一点汁水,发狂般将身下的衣物揉皱。

忽然,慕千华全身一阵痉挛似的颤抖,拼命忍耐住尖叫,哭得泪眼朦胧,腰不断往后送去,肠肉拼命吮吸着肉棒,前端昂扬的男根,铃口射出一股浓浊的白精,将身下的蓝衣染污了一大块,黏湿的水迹渗透衣料,慢慢渗进底下的被褥。

眼神放空,慕千华在高潮的余韵里陷入失神,手背被他咬出深深的齿痕,渗出些许血迹。

他高潮了,季渊任却还远没有满足,全然不怜惜此刻虚弱的慕千华,继续由着性子在窄穴中横冲直撞,将穴口磨得红肿,肠肉摩擦得酸软无比,失神的仙主随着魔皇的顶弄,身躯本能的颤抖,垂下眼眸,长睫被眼中的泪水浸湿,挂着露珠般的泪珠。

按住慕千华的腰,往胯下再贴近几分,清俊的仙主满脸迷蒙之色,垂死挣扎般仰起颈项,眉宇紧皱,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欢愉。

“慕仙主真是妙人,”看着慕千华的阳物喷薄之后软下去,又在后穴的操干之下重新抬头,季渊任微微笑着,在慕千华耳边道,“可惜腿间少了一处桃源秘所,未能让本座尽兴。”

季渊任意有所指,慕千华明白过来,失声道:“不要……”

话一出口,怕林玉声听见,慕千华立刻转头去看林玉声,只见乖巧听话的弟子虽然觉得今日的书房处处透着古怪,却坚持要完成他的吩咐,椅子坐不了,索性站着抄写剑诀。虽然目不能视,但剑诀每一笔画之间自有剑气纵横,林玉声仔细感应着,将之忠实的临摹下来。

俊美的青年赤裸着身躯,在淫邪的魔物环伺下,认认真真的埋头书写。

提笔弯腰,不免抬高柔臀,缝隙之间菊口若隐若现,更诱人的是那朵藏在更深处,粉嫩柔滑的女花。

书桌亦成了邪物,边缘如同海葵挥舞着一根根细长柔软的触须,如同一根根软鞭,瞄准林玉声腿间,一鞭又一鞭抽打在女花上。

林玉声虽有知觉,却根本找不到问题所在,目不能视的青年看不见自己的虚影在屏风之上被如何亵玩,被抽打得受不了了,停下笔来茫然的四处摸索一会儿,没有发现异常,继续忍耐着提笔写下去。

女花被抽打得红肿湿亮,水光柔滑,触须从女花缝隙中抽过,离开之时沾上粘稠的汁水,拉出细密的银丝又断裂,淫水将耻毛粘成一缕一缕,顺着腿间滴落在地板上。

第004章 来签收你们点的走心 慕千华 心悦君兮君不知

布满污渍,骨瘦如柴的手,抓住了男人贵重的绸袍袖摆。

玄色锦缎以金丝织就云纹,银线绣穿云之鹤,脏污得像一只流浪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孩子这一抓,恰巧抓在一只银鹤上,灰尘混合着半干的血迹,黑灰红褐的痕迹染污了鹤翎。

河阳慕家三代单传,祖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代豪侠。

然而英雄迟暮,早年行走江湖结下的仇家,终于找到了一雪前耻的机会。一夜之间满门被灭,唯有年纪最小的慕千华侥幸逃出生天。

可这幸运也快到头了。

深谙斩草除根的道理,仇家并不打算放过未满十岁的慕家幼子,慕千华百般逃窜,终于还是在一处郊野被追上,眼看要命丧黄泉。

慌乱之中,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慕千华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荒僻郊野,走投无路之下,本能的伸手抓住救命稻草。

“救救我……”

他求助的男人身边,还有个锦衣银发的青年,男人尚未开口,青年看了慕千华一眼,笑道:“居然有人向你求救,真是稀奇。”

男人也笑起来:“确实稀奇。”

一只手掌扣住下颌,慕千华被迫抬起头,和低头看来的黑衣男人四目相对。

可曾见过将雨未雨的天气,灰白云雾笼罩下,苍色如墨的远山。山色比晴天深浓许多,风急,所以云涌,刹那间风云变幻,莫测之景叫人心驰神往浮想联翩,却又捉摸不透。

这一眼,慕千华几乎忘了自身所处的绝境,忘了追杀自己的人。

“救你?”男人笑着道,“也不是不行。”

银发青年露出惊诧之色,咦了一声,道:“今日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你也会有救人的一天?”

男人回眸而笑,搂过银发青年在他腰上一拧,道:“今日本座心情好,日行一善也未尝不可。”

之后发生了什么,尚且年幼的慕千华完全没有看清。

只一眨眼,追杀自己的那些人就血溅当场,黑衣男人和银发青年依旧在面前如胶似漆,旁若无人的亲昵着,好像一切都与二人无关。

攥着的衣袖从手中抽离,慕千华还没有回神,下意识往前一扑,又抓住男人的袖摆。

银发青年笑着道:“哟,小家伙缠上你了。”

男人并不理会,甚至没有再转头多看一眼慕千华,亲昵的咬了咬银发青年的耳根,手臂一甩,慕千华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劲风将他推得踉跄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抬头看时,黑衣男子和银发青年的身影,已经哪里都找不到了。

于是,年幼的慕千华在此刻明白过来,他的救命恩人并非寻常人类。

逃出生天之后,慕千华千辛万苦,寻到祖父的挚友隐居的所在,在其指点下开始学习剑法,进步神速,十四岁时师成出山,心头始终记得那日所遇二人,边行走江湖边查访仙人踪迹,最终有幸拜入仙宗。

踏入长生之道后,慕千华才知道,茫茫三界,要再遇到那个不知名姓的救命恩人,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但实现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

一切只能依势随缘,唯有慕千华自己知道,每每看见云山雾罩、山雨欲来之色,他每每驻足留恋,心中何等怅惘。

无人知他心事。

无人慰他寂寥。

更无一人知道,群仙终于将魔皇困在灵山,他随众前往剿灭之时,终于得见魔皇真面目的刹那,心中何等惊愕动摇。

魔皇即便被困,也没有寡不敌众,反而像一只被兔群包围的百兽之王,面对群仙围攻也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漫不经心的将胆敢挑衅的仙人挨个斩除。

如此一来,反倒成了仙界作茧自缚。费了好大劲才将魔皇困住,放走必遭报复,可是要杀又杀不掉。

那一日,慕千华瞒着同道,一个人偷偷进了灵山。

才入山林便被魔皇发现,两人交上了手。

慕千华在仙界为人低调,声名不显,却除了习剑和修炼别无其它爱好,境界着实非凡。

魔皇先时还漫不经心,几招过后轻咦一声,招式也变得慎重起来。

慕千华没有使出全力,魔皇也未下死手。

笼罩灵山的封印将天色变成迷离的幻光,山间的云烟都成了霓虹的颜色,山巅云霞弥漫成海,几乎看不清四周,慕千华却分明记得那日罢手之时,季渊任定睛看着他,微微含笑眉峰轻挑,道:“仙界还有这等美人,练剑修行有什么意思,不如来我魔界,一起做些更快活的事?”

性格正经又寡言,这话慕千华不知道怎么接,只好沉默。

季渊任倒有些诧异了,道:“你不生气?”

随便换一个仙人,听见他这轻薄挑逗之词,哪一个不气得当场翻脸。

慕千华摇摇头。

“奇怪的家伙,”季渊任笑起来,慕千华平淡的反应让他觉得有趣,继续逗他道,“你来做什么,也不像是来杀我,难道你们仙界终于想通,要与我魔界永结秦晋之好,你是来给我当道侣的?”

慕千华又摇了摇头。

顿了顿,慕千华道:“你有道侣。”

他还记得那个与魔皇举止亲密的银发青年。

季渊任承认得也干脆:“有,那又如何,怎么,莫非你在吃醋?”

吃醋与否,慕千华答不上来。此刻他忽然想起一句对魔的评价——魔最擅长掠夺人心,本身却无心无情。

数百年的孤寂忽然漫上心头,慕千华宁愿此生不要与季渊任再会,情愿继续在思念和回忆里沉沦,也不想这样当面明明白白的察觉到,他在乎的人永远也不会在乎他。

绝望翻江倒海,擅长隐忍不擅于表达,且完全不会处理情绪的慕千华,只能继续沉默着站在那里,无人知晓的为情所苦,思慕之人就在眼前,却连一句安慰都要不到。

魔皇恣意惯了,被困在灵山百无聊赖,最近连仙界都不怎么来人挑衅他,季渊任挥袖扫一扫云海,道:“无聊。”

他问慕千华:“你们仙界不会这么残忍,打算把我无聊死吧?”

慕千华回过神来,内里饱受煎熬,面上却是一片清冷,道:“尊驾若觉得无聊,大可以早些束手就擒。”

季渊任一击掌,道:“也不是不行。”

慕千华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季渊任当真答应,他顿时一愣。

己身遭受奸辱,弟子亦在眼前被淫玩摆弄,情欲在又一次被操干到射出之后稍稍降温,理智回笼,慕千华如何想不到,千年之前魔皇提出的赌约,果然是一个天大的陷阱。

事实也的确如此。

千年之前,仙界稍微看的过眼的高手,都被季渊任杀得差不多了。剩下一群庸碌之辈,魔皇没有出手的兴致,正有些无聊,慕千华却自己送上了门。

虽然对慕千华的心绪一无所知,却不妨碍季渊任看出他的资质。

仙界已无人才,自己再一去,千年之后,整个仙界不怕不是慕千华的天下。

摆布了慕千华,仙界还不就是他季渊任的囊中之物。

左腕微沉,季渊任侧目扫去,看见慕千华想是有些受不住几次三番的高潮,眉宇间流露出些许软弱和疲惫,神思朦胧之际,又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莫名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熟悉,季渊任神色微动,正要开口,忽然听慕千华传音问:“你知道我那一剑杀不了你……”

“自然,我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季渊任道,“你实力虽然不差,心计却稚嫩了许多,要蒙骗你简直易如反掌。”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奖赏一般,季渊任抱起慕千华,将那双大张的腿再掰开几分,慕千华靠在季渊任怀里,全身的重量汇聚在交合的一点上,吃力的将肉棒吞到更深处,感觉腹部几乎被贯穿,呼吸完全乱了章法,缓缓摇着头,再一次沁出眼泪。

“本座给你的千年时光,你果然将仙界纳入掌中。”

“你踩着本座的名头,当了这千年仙界主人,如今,也是时候好好报答本座的恩情了吧。”

喉头轻动,慕千华无声的啜泣着,却又在季渊任看不到的地方,浅浅的勾了勾嘴角。

果然如此。

由始至终,季渊任要的只有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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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前那一剑,季渊任堕入灵山深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慕千华知道自己明明有手下留情,等着季渊任回来要他履行诺言,苦等不见人,越等越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心神动荡之下真的错下了杀手。

仙界皆知凌云剑宗宗主,仙主慕千华心性冷僻,不近人情,谁知道他这千年日夜处在煎熬之中,心境数次处在崩溃边缘,早已无缘大道。

亏得千年之前,季渊任要求对赌之际,开出的条件是要他,他还曾暗暗有过欣喜。

就连现在,季渊任明明抱着的是他,九浅一深把他操干到难以自持,眼中看着的,却是屏风上比他更年轻秀美,且风情无限的林玉声。

时光一晃,千百年间沧海桑田,慕千华却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被逼到走投无路,一无所有的自己。

那个季渊任只看过一眼就抛在脑后,再也不会看第二眼的孩子。

第005章 师尊珠串塞铃口,师兄潮喷湿透

初次承欢,又身处淫药的催动下,慕千华的身体敏感无比,承受不住多久征伐便颤抖着射出来。

俊秀的男人被恣意肏弄,令群仙仰慕敬服的身姿早已是狼狈无比,汗湿的黑发凌乱的披在肩上,如同一只被雨淋湿的猫,蜷在季渊任怀里,身躯随着后穴的顶弄无助的轻轻晃动。

季渊任抱着慕千华,时而按着他的腰往下,让性器更加深入的侵犯对方,时而双手在他胸前和小腹来回游走抚摸,搔刮硬挺如豆的乳珠,套弄昂扬的男根往下揉捏囊袋。

单是操干就吃不消,慕千华哪还受得了这些刻意的抚弄,敏感带被季渊任碰一次,全身就如同电流窜过一抖。

然而,季渊然发现,无论怎么折腾慕千华,对方都死死咬紧牙关,连呼吸的声音都透着忍耐,实在被折腾狠了才抽泣似的低低呜咽一两声。

舔着慕千华的耳尖,季渊任笑道:“慕仙主声韵曼妙,就这么舍不得让人一饱耳福?还是说,本座不够卖力,未能让仙主尽兴?”

慕千华双眸失神,藏在深处的柔嫩腺体被又一次无情碾过,快感流遍全身的同时,再一次身不由己的被推上顶峰,前端射出的精液已经十分稀薄,只有气无力的喷出一小股淡白色的精水。

高潮的快感让肠肉痉挛不止,包裹住肉棒疯狂绞紧,季渊任也感觉到此时抽插变得困难,习以为常的加大力道肏开不安分的小穴。

弄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按牢慕千华的腰,季渊任稍稍退出再完全没入,过分粗大的阳具将慕千华的小腹都顶出肉棒的轮廓,逼得慕千华忍不住双手按住小腹,整个人蜷缩起来抖个不停。

季渊任抚摸着慕千华完全暴露出来的纤长后颈和线条流丽的脊背,在对方几乎听不清的两声短促的悲鸣声中,将滚烫的浓精射入肠道的最深处。

初次被男人射入,肠壁措不及防被滚热的精液喷射浇灌,慕千华如同才被季渊任侵犯时那样,茫然的睁大眼睛,旋即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挣扎着想要逃开,刚往前爬,就被季渊任抱着腰抓回来,按在肉棒上,将精水完完全全灌注进来。

敏感的身体在被射入的同时再度抵达高潮,慕千华才喷发过软下去的男根还没有恢复元气,可怜巴巴的匍匐在草丛里。浑身肌肤变成粉色,额角脊背腿间湿漉漉的全是汗水,身体在干性高潮中在痛苦和快乐之间被来回拉扯,紧绷到了极限,再有任何刺激,就会马上崩坏掉。

射过之后,便不再留恋的从暂时没了用处的穴中离开。季渊任抚摸着还沉浸在快感浪潮之中,失神颤抖的慕千华,一手撑着头侧身躺下,如同爱抚蜷在怀里的宠物,有一下没一次的轻拍慕千华,又用指腹揉过臀丘间红肿的穴口,将缓缓流出的白浊在艳红的穴口涂抹开。

“林师兄不愧是师尊多年悉心教导出来的弟子,就是跟师尊心有灵犀,一起到了呢。”

神智还陷在快感中,慕千华神色空茫,一时没能明白季渊任的意思。

稍后,他反应过来,脸色微变转头去看弟子,就见屏风上,林玉声被淫邪魔物不断鞭笞女花,虽然力道不大,但绵绵不绝如同有人屈指弹那肥厚唇肉的麻痒也叫他受不了了,搁笔离开桌边,想要休息一会儿。

双性之体是合欢双修,作为炉鼎采补的绝佳体质。林玉声虽然尚未破身,往日克己自守,未曾涉及过儿女私情,但体质如此,女穴突然瘙痒作怪也不是头一回。所以林玉声没有起疑,只有点羞惭自己居然在师尊房里无端起了杂念,想赶在师尊发现异样前,静心打坐一会儿平伏气血。

可这房里,哪还有地方能容他安心坐卧。

林玉声慢慢摸索至墙下一张矮榻上,屏风上的矮榻生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瘤,每一个肉瘤都凹凸不平,青紫的经络突起,如同有心跳般不断蠕动起伏。

林玉声坐上去之后,便如同坐在了起伏的浪潮上,富有弹性的肉瘤压住娇嫩的女花,上下起伏按摩般揉压阴唇,将花蒂按住松开。

已经在桌边被鞭笞得湿透,再被这么一番按揉刺激,林玉声眼中泛起水色,轻咬嘴唇蹙眉露出难为情的模样——花穴深处一紧再一松,依然有一股温热春水漫出甬道,淋漓打湿小穴,将腿根染得一片晶亮。

这只是屏风上的虚像,真正的林玉声依旧衣衫完好,但是此刻若让他从矮榻上站起来,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腿间已然湿透,水痕透过长裤下裳,将外袍的下摆都染深了一块。

季渊任喜爱美人,尤其喜爱美人在他身下辗转之际,展露的与平时不同的娇媚姿态。如今仙界已是他囊中之物,林玉声自己送上门来,当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不过,美人如同珍馐,切忌囫囵吞枣,得细细品味方好。

才得了慕千华,还没将这清冷高贵的仙界主人调教乖顺,季渊任暂时不着急动林玉声。

但话又说回来,眼下机会难得。身下的宝贝被他百般刁难都一声不吭,动一动门下弟子就不乐意了,倒叫季渊任又起了恶劣的念头。

“千华。”

被季渊任搂在怀里,骤然听见这一亲昵的称呼,慕千华微微愣怔,转头看向季渊任。

未曾留意到慕千华眼底隐隐闪动的情绪,俯身到对方耳畔,季渊任以蛊惑般的温柔语气,轻声说着话。

心脏在难得的温柔里迷失,随即又被魔皇残酷的命令贯穿,立刻清醒过来。

痛到极处反而只剩下麻木,慕千华面无表情的慢慢坐起来,没有去看季渊任,低着头,目光扫过自己的右手,和手掌下压住一小块的,魔皇一尘不染的凌云剑宗核心弟子服饰的袍角。

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比以往任何时候还疲惫。慕千华下了床,刚站直身子,还未干涸的精液顺着谷道缓缓流淌出来,微微的痒意让他露出些许不适。

季渊任倒是爱看他这副情动的淫荡模样,道一声“且慢”,坐到床沿一手揽了他,三指探入谷道在肠肉上粗暴戳刺。

淫药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消失,些微痒意随着手指的搅动,先被抚平又立刻更加激烈的反弹。

就着站立的姿势,慕千华被季渊任的手指飞快又粗鲁的奸淫。最敏感的腺体藏得很深,在单靠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然而碰不碰得到都没关系,手指灵活的抠挖着肠肉,指腹按压,指甲搔刮,抽插配合着指节的屈伸,很快就让慕千华夹紧了腿根颤抖,腰都无法挺直。

季渊任松开了手,失去了腰上的搀扶,慕千华双腿直抖,很快再站不住,扶着床沿跪在季渊任面前。

慕千华跪着,季渊任低下头,只能看见他头顶的黑发和雪琢般的背部,后腰连着臀部挺翘的弧度,原本白嫩的两瓣臀丘早已被揉得红肿,如烂熟丰美的桃果,那熟果的美味魔皇才刚品尝过,食髓知味,这会儿又不禁有些惦念了。

手掌覆上慕千华的头顶,拽住那如丝的黑发,强迫对方抬起头,顺着那雪白修长的颈项往下,鲜明的锁骨,乳首红肿的胸膛,纤细又不失柔韧的腰肢尽收眼底。

小腹往下,腿间被精斑黏连得一塌糊涂的耻毛丛中,仙界主人原本是柔嫩粉色的男性象征已经变成了更深的艳粉色,先前的一番指奸已经让它又精神起来,龟头顶端的铃口红肿不堪,一看就知道已不堪再受宣泄之累。

“找个东西,自己堵上,”季渊任传音下令道,“不然等本座尽了兴,你这根东西也废得差不多了。”

放开手,慕千华半坐在地上轻喘了一会儿,扶着床沿费力的爬起来,拖着情欲浪潮一阵一阵席卷拍打的身子,寻找能够堵住铃口的道具。

他对淫具毫无概念,然而有季渊任在,很快,慕千华依照对方的吩咐,从一件配饰上,拆下一串小粒的玉珠串成的珠串。

玉珠虽然不大,可比起细小的铃口还是大了一圈。拿着冰凉的玉珠犹如捏着烫手的烙丝,慕千华看向季渊任,神色中不觉流露出几分恳求。

魔皇笑起来:“还当你有多硬气,这就服软了?”

季渊任道:“既然师尊不想用,就把它给林师兄吧。”

眸光一凝,慕千华沉下脸,传音道:“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门下弟子?!”

“慕仙主这话问的,”季渊任回答,“渴了便饮水,饿了便进餐,仙主不想我把其他人带上床,又不肯乖乖听话,叫本座如何是好?”

将下唇咬出血痕,慕千华定定的看着季渊任,片刻之后认命般垂下眼睑,长睫在脸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拿着那串玉珠,捏起起头一粒,对准铃口放上去,把心一横,用力按进去。

“唔!”

忍无可忍的一声闷哼,尿道被强行撑开,脆弱的地方根本不适合侵入,痛感顿时涌便全身。

然而很快,疼痛和情欲纠缠到一起,痛楚刺激了欲望,转化为异样的快感。

指间垂着珠串,只塞进去了一颗,慕千华弯下腰,一手扶着珠串,另一只手按着腿根,笔直的大腿夹紧到了极限,紧绷出肌肉的线条,又痛又爽之下,差一点倒下去。

第006章 强迫师尊给师兄舔,肏到师尊失禁,颜射

眼看慕千华站不稳,季渊任上前,把人圈在怀里扶着站好。

眼睫湿润,眼角的泪痕还没全干,明明该是可怜的模样,偏偏那眉眼又是一片清冷。

可要说他高傲,神色中,又不知从哪里流露出一点点委屈。若有若无的,似胆怯的藏在花丛后,从缝隙里眼巴巴看人的小猫,让人想要拨开丛幕抓住,在掌中好好爱抚。

怎么看慕千华怎么合心意,拢过对方凌乱的黑发,季渊任道:“师尊,我真喜欢你。”

慕千华微愣,明白魔皇口中的喜欢,跟他心心念念的绝非一回事,却忍不住心生欢喜,又立刻对已经被这样对待还斩不断妄念的自己感到悲哀。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慕千华传音道,“我在阁下心里,不就是个玩物?”

季渊任道:“师尊何必妄自菲薄,玩物随手可弃,要我弃了师尊,我可舍不得。”

亲了亲慕千华抿紧的嘴角,季渊任含着三分笑意,在他耳边轻声道:“师尊,继续吧。”

热意从耳根蔓延开来,在脸颊上火烧火燎,玉珠串的凉意冰着滚烫的掌心,才塞进去一粒,季渊任屈指勾了勾珠串的尾端,无声的催促慕千华。

铃口已经被撑开,第二粒塞进去的时候,刺激不如之前激烈,却也让慕千华低下头,蹙着眉心紧闭双眼,呼吸中都变得凌乱破碎。

腿渐渐没了力气,全靠季渊任扶着才能站稳,勉强塞进去一半,小腹酸胀,犹如处在失禁边缘的满涨感让慕千华脸色都变了,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往里塞,剩下的一半珠串从铃口垂下来,在半空轻轻晃动。

季渊任恶意的捏住向下轻拽,慕千华脸色白了又红,腿根抽搐不已,死忍着不肯叫出声,却不觉双手握住了季渊任的手腕阻止。

“又不乖了。”

魔皇说着,将慕千华往怀里一搂,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前几步就转过屏风,从卧室进入了书房。

林玉声还坐在矮榻上,曲膝盘腿打坐,持重端庄。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清雅温和的青年,重重衣衫包裹下,腿间已经泛滥得一塌糊涂,屏风中青年胯下肉瘤起伏,一下一下按揉着女花,大小不一的半圆肉顶和突起的经络各个被淫水泡得发亮。

林玉声全神贯注默诵清心诀,全然没有注意到靠近的脚步声。

离矮榻还有几步远,季渊任将慕千华从怀里放下来,传音道:“师尊,你真忍心看林师兄这般受苦?”

慕千华抬起头,无声的怒视罪魁祸首。

季渊任一笑,咬着慕千华的耳根耳语。

慕千华眉峰紧蹙,却违拗不得,悄然上前出手将林玉声击晕,让他躺在矮榻上。

林玉声头枕着矮榻扶手旁的小枕,仰面躺着,慕千华也上了矮榻,趴伏在林玉声腰间,顺着季渊任无耻的命令,用牙齿咬着去解昏睡中的弟子的腰带。

肉瘤一跳一跳,有力的蹭着他的手掌小腿脚踝,尽量不去往屏风上看,慕千华褪下林玉声的长裤,正对弟子的腿间。顿时那乌黑茂密的毛丛,其间湿润鲜艳的女花,以及耸立的秀气玉茎再无遮掩的呈现在眼前。

慕千华咬住下唇,露出羞恼混杂着悲哀的复杂神色。

像夸奖一只表现不错的小狗,季渊任抚摸着慕千华的后颈。

“舔吧,”季渊任下令道,“师尊方才爽了那么多次,可不能只顾着自己,也该让师兄快活快活。”

话音刚落,就见慕千华红着眼角瞪他,季渊任一笑,并不介意,走到趴跪着的人身后,扶稳对方抬高的腰臀,对准那红艳靡熟的小穴,缓缓将肉棒送进去。

慕千华一抖,整个喘成一团,眼中浮现出水光。

才被插入,已经爽得要射,肠肉裹着肉棒痉挛般蠕动,男根却被玉珠塞满,发泄的唯一出口被生生堵住,甚至季渊任还恶劣的又捏了一粒玉珠往里塞,一滴也射不出来,男根硬得发痛,慕千华几乎喘不过气,脊背一片汗湿。

前端因为无法射出而苦闷,后穴也异曲同工,被指奸彻底撩拨起欲望的肠肉,又立刻被残忍的放着不管,好不容易盼到抚慰,肉棒却在进入之后,撑满了谷道就停住不动。

慕千华忍不住主动扭腰往后送,一吞一吐的咬着肉棒吮吸,却被季渊任按着,只能小幅度的前后摇摆,一点点的安慰如隔靴搔痒,饥渴火上浇油。

感受到窄穴里惊人的热情,季渊任伸手顺着慕千华脊柱的曲线往下一划,就见身下的男人如被钉住尾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肠肉裹着肉棒一紧一松吞吐不已,骚得全然不像个清心寡欲的仙人。

将那双雪白的大腿再掰开些,揉捏着腿根的嫩肉,俯身下去胸膛贴着慕千华的背,凑到对方耳边,季渊任低声说了句什么。

慕千华低下头,靠近近在咫尺的女花,含住那肥厚的花唇,舌尖探入紧闭的粉嫩的穴口,顺着那敏感的一线自下而上舔过。

“啊……”

昏睡之中,林玉声也是敏感异常,私密处遭到淫弄,立刻叫出声来。

与此同时,季渊任扶好慕千华的腰,肉棒完全退出小穴再一口气顶入,痒处全部被瘙开,快感在全身乱窜,慕千华爽得浑身透出粉色,薄汗淋淋,眼角湿润,泪痕不知不觉爬满脸颊。

慕千华乖乖在林玉声的花穴里舔一下,季渊任便给他一次。舔得越深越快,赏给他的肏弄便越深越爽。

慕千华的动作稍有迟滞,身后的男人也停下来,冷眼看着他被欲火焚身,还要捏他的乳尖拉拽铃口的玉珠,若无其事的火上浇油。

“嗯啊、嗯啊……啊唔……”

青年在昏睡中低吟不止,蒙眼绸带碧青的颜色映着脸颊,衬得双颊的潮红愈发艳丽。

被唾液和淫水完全濡湿,那朵粉嫩的女花也越来越艳,穴口被舔开了一指宽,舌尖每一次刮过都能浅浅触到敏感的内部,惹出更多甘美的呻吟。

身躯随着大力的操干摇晃,慕千华只是喘息,偶尔难耐的轻哼。季渊任抚着他的长发爱抚,逗他道:“师尊,你听师兄叫得多好听,你也叫两声让我一饱耳福如何?”

慕千华不理,反抗一般,连喘息声都又压低了几分。

季渊任失望道:“师尊不肯开口,也只好让师兄连师尊的份一起叫了。”

“唔!不、啊、啊啊……呜……哈啊……”

林玉声忽然在昏睡中无力的挣扎,大声呻吟起来。慕千华什么都没做,愣了愣,反应过来,立刻转头看向屏风。

果然,屏风上的画面,矮榻鼓胀的肉瘤不知何时破裂,从中长出怪模怪样的肉花。

肉花鼓鼓囊囊,形状有些似一朵铃兰,可那一圈鼓囊囊的花瓣足有寸许厚,花囊一伸一缩如吸口,正紧紧贴在林玉声的小穴上,将整朵女花完全包裹,痉挛般收缩吮吸,吸得林玉声在昏睡中频频蹙眉,面红耳赤的尖叫出声。

不单是林玉声,肉花也没忘记照顾慕千华。

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瘤破裂,绽开一朵更大的肉花,伸到慕千华胯下,花囊将垂着玉珠的男根包裹起来,伸缩吸弄如同口交。

“住手!!!”

慕千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然而下一瞬,反抗的话语便在肉花和季渊任的前后夹击中,被碾碎成了不成调的喘息啜泣。

“啊、住、嗯住手停下!太快了别唔、啊啊啊!——”

捻起一缕慕千华的黑发在指间揉了揉,季渊任笑道:“师尊这不是叫得很动听吗?”

配合着肉花的吮吸,季渊任狠狠贯穿身下的男人。

要说,真不愧是当今仙界第一人,初次承欢便如此耐操,边挺腰戳刺深处那柔嫩的腺体让慕千华更加疯狂的扭动,季渊任已经在想接下来的日子要如何好好玩弄慕千华,看看这守身如玉了千年的仙界主人还能如何发骚发浪。

肠肉又热又紧,吸得季渊任通体舒畅,慕千华表现尚佳,他也乐得多给对方些甜头,伸手过去,指尖无压力的穿过无形的肉花,勾住那垂着不断摇晃的珠串,一口气全部拽住体外。

慕千华睁大双眼,表情空白了一瞬。

强烈的喷发欲望随着珠串的拉扯攀升到了极点,然而疲惫不已的身子,连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剧烈的干性高潮之中,慕千华痛苦的呻吟,终于一股细细的热流涌进尿道,火辣辣的痛感之中,这股救命般的热流流淌出来。

仙人体清气洁,气味和颜色都很淡的尿液断断续续射出,茫然的看着小股小股的水流淌下,浇在弟子身上,将林玉声青色的衣袍染出大片湿迹,慕千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魔皇的玩弄中被操到了失禁。

来不及感到丢人,季渊任把他抱起来,将他还在射尿的男根对准林玉声的下体,淋漓的尿液浇在袒露的女花上,如同雨露灌溉娇花。

季渊任笑道:“雨露滋润一如师恩惠及,师尊果真疼爱师兄,我都有些嫉妒了呢。”

从后穴抽离,将怀中人放到地上,昂扬的欲望朝着跪在面前的慕千华,白浊的浓精射出来,顿时将那俊秀眉目,黑发红唇染得一片狼藉。

第007章 师兄当众发骚,自己送上门的嚣张小凤凰

林玉声实在记不清,那日他是怎么从师尊那处回来的。

记得自己在摹写师尊的剑意,后来忽然有些难受,不得不打坐静心,再后来

不知为何,仔细回想之际忽然有热流往下腹汇聚,林玉声一惊,慌忙凝神定心,不敢再胡思乱想。

这可是在剑阁大庭广众之下,要在这里起了反应,他真要羞死了。

凌云剑宗之内,宗主慕千华座下共弟子七人。唯有这七人有资格得慕千华亲自指点,观摩师尊亲笔书写的剑诀,揣摩其中蕴含的剑意。

剑阁则面向内门所有弟子开放,慕千华的剑诀经由弟子摹写之后,将摹本送至此处,剑意多少会改变弱化。

并非敝帚自珍,而是对普通的内门弟子而言,慕千华的亲笔非但无法感悟,反而容易被过于强大的剑意所伤。

新的剑诀送到,消息立刻传开,弟子们纷纷赶来,一时之间剑阁人山人海。

光线不甚明朗的卧房,空气仿佛有些浑浊,弥漫着欢爱后淡淡的暧昧气息。

慕千华已经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侧身躺在季渊任怀里,被揉捏得满是指痕,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臀丘间依然含着魔皇硬挺的肉棒。

淫药的效果过去之后,身体却已经被调教得恋上了肉棒的滋味,明明疲惫到眼睛都不想睁开,肠肉却还在包裹着肉棒吮吸,勾着粗硬的龟头往深处却研磨那让人发疯的腺体。

魔皇搂着他取笑,道:“真馋。”

背靠着季渊任的胸膛,慕千华被魔皇困在怀里。床前的屏风,上面的画面已然变更,从书房换到了人声鼎沸的剑阁,只是映照出的主角,依旧是未着寸缕的林玉声。

画面中其他弟子都衣冠如常,唯有林玉声赤身露体,这样的画面不用再添其它已是羞辱至极,慕千华心疼弟子,终是开了口,恳求魔皇道:“我随便你怎样处置,放过玉声。”

“哦?”

抱紧慕千华,几乎是把人揉在怀里,不算特别激烈的挺腰插弄几次,怀里的人脸都白了,喘着抖着叫都叫不出来,眼看像是要昏死过去。

爱怜的拢过慕千华额角汗湿的黑发,季渊任道:“都这样了,还想被怎么处置,再弄几次,师尊可就真要坏了。”

抚摸着怀里抖成一团的慕千华,季渊任手中捏着一朵红色的花。

花朵的形状有些像石榴花,刚好可以放在掌中把玩的大小,红艳的花瓣层层叠叠包裹着中心的嫩蕊。

指腹按住花瓣轻轻摩擦,就看见林玉声抿紧了嘴角,脸色不大自然的夹了夹腿根。

来剑阁之前,在自己房中醒过来,他就感到下体湿润微胀。伸手一摸,果然腿间和裤子全湿了,敏感的女花被手指一碰,立刻轻颤着又吐出一口温热的花蜜。

阴唇湿哒哒的含住手指舍不得放开,指腹压着穴口立刻有了感觉,林玉声不敢多碰,知道越是放荡的身子,吃得越多越是食髓知味,放任一时以后只会更难熬,赶紧把手拿开,拿干净的布巾擦干淫水,换了一套衣物。

私底下倒也罢了,眼下身处剑阁,到处都是同门弟子,女穴一发了浪,连个打坐静心的地方都没有,腰腿隐隐发软,林玉声忍耐着,顺着墙根一步一步往外挪,想要先离开剑阁。

季渊任的手指灵活的把玩着红花,指间夹住花瓣合拢用力一捏。

林玉声立刻仿佛被人拢住阴唇用力捏紧了女花,闷痛又爽,腰腿一颤往后软着靠在墙上,扶着墙壁轻喘连连,深处一热,蜜水顺着甬道流下来。

“这剑诀是谁临摹的,这种剑法造诣也好意思揣摩师尊的剑意,自己不嫌丢人就算了,别带累其他师兄弟的名声!”

不留情面的刻薄话语忽然响彻剑阁,喧闹忽然静止,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说话的人。

目光落在那人身上之后,定力和心境稍差的弟子,无不眼神朦胧,脸上流露出痴迷崇拜之色。

凌云剑宗宗主慕千华,座下共有真传弟子七人,无一不是资质非凡惊才绝艳之辈。

说话的弟子名叫盛蔚,凌云七子中排行第三,身具上古凤凰血脉,无论容貌还是性格都如骄傲的彩凤,只知张扬不懂何为收敛,然而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无论剑术还是道法修为都仅在师尊慕千华和大师兄宁剑歌之下——虽然前些日子切磋输给了季渊任,但暂时还没有外人知道这件事。

盛蔚口口声声问“是谁临摹”,其实心中早已有数,锋锐艳丽的凤目向林玉声看过来。

正苦苦忍着情欲纠缠,忽然被抓住了胳膊,林玉声一顿,鼻端嗅到馥郁的凤凰花香,稍稍回神,问:“是盛师弟?”

“是我。”

盛蔚回答着,不由分说拉着林玉声往外走,林玉声两腿发软,然而无论性格还是实力都不如盛蔚强势,甩不开对方,只能被拉着走到众目睽睽的剑阁中央。

“啧啧啧,”屏风之前,目睹这一幕,季渊任摇头笑道,“盛师兄一向和林师兄不对盘,这下可麻烦了。”

嘴上似是在同情林玉声,魔皇的动作没有半分心软,巴不得温吞的青年更加难堪,花朵在掌中打转,时而捏揉时而摩挲,甚至将指尖扣入花心,用指甲搔刮软嫩的花蕊。

拽着林玉声走到剑诀前,盛蔚道:“林师兄,摹出这样的剑诀,你是认真的吗?看看你笔锋下的剑意,不说是出自你之手,我还当是哪个外门弟子的随手涂鸦。便是师尊让你摹写,对我等一视同仁是师尊气度非凡,你还当就去糟蹋师尊的剑意?”

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发软发热,腿间柔嫩的私密处骚乱得仿佛被谁捏在掌中把玩,蜜水涟涟湿得一塌糊涂。耳中听着盛蔚的指责,一字一字落在耳中,却根本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全部心神随着小穴的撩拨动荡,甜美果肉间坚硬的小核忽然被猛地搔过,林玉声浑身不由的轻颤。

只当林玉声是因为自己的指责而愤怒,盛蔚愈发不满,道:“我的说法,师兄好像不大服气?”

“没有。”林玉声艰难的出声,天知道他现在光是忍住呻吟已经竭尽全力,根本分不出半分心神来应对盛蔚的无理取闹。

盛蔚处处针对林玉声,理由大家都知道——林玉声是天生适合被采补的炉鼎体质,空有一身强大灵力,剑术和道法造诣皆是平平,心高气傲的盛蔚,哪能忍受自己被这么一位“没用的”师兄压一头。

但这所谓的平平,也只是在七人之中比较,林玉声的实力,比大多数内门弟子还是强得多。

揉着那朵红花,林玉声的处境越是难堪,魔皇下手便越不容情。花朵被揉得凌乱,林玉声的腿间也早已是一塌糊涂,淫水打湿裤管,再弄一会儿,若是高潮喷出水来,怕是要连外裳都打湿了。

林玉声的炉鼎体质,门中知道的人有限,但也不是刻意隐瞒的秘密。

当年慕千华一人一剑灭了魔门合欢宗,在那时救回林玉声,并将其收入门下。知道这位林师兄来历和体质的,总不免会投以暧昧目光,传些流言蜚语。

若真让人看出林玉声的异样,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的流言传开,他真就没脸见人了。

手腕忽然被握住,季渊任低头,看见慕千华挣扎着从他怀里挪开,菊穴吐出肉棒,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

红花和掌心一齐被慕千华用手按住,看了季渊任一眼,慕千华低下头,身子往下溜,很快脸滑到魔皇胯间,正对着那根昂扬的性器。

被连尿液都肏得射不出来之后,季渊任强迫他含住,在他口中射了两次。

魔皇持久又有些粗暴,慕千华唇舌红肿,喉咙中更是还在隐隐作痛,可后面也实在撑不住,权衡之下,只能用嘴。

季渊任不能尽兴肏他,无聊了才在那里玩弄林玉声,慕千华张开嘴,主动凑过去含住肉棒青筋虬结的龟头,被噎得不住蹙眉,缓缓吞吃下去。

“你还真是……”

季渊任扬起眉,有些诧异慕千华的主动。之前怎么肏他都不甘不愿,不弄到实在狠了都不肯出声,果然是一动他的弟子,他就什么都千情万愿了。

拍拍慕千华头,任凭他把那朵红花拿走丢到了一旁,季渊任本想调笑几句,开口却不觉带了三分关怀,问:“受得住?”

完全撑不住,硬忍着吞下去,才含到三分之二,慕千华就忍不住咳嗽起来,脸色涨红,几乎喘不过气。

季渊任觉得好笑,看他这么狼狈又有些可怜,手掌往下抚过慕千华的脑后,在后颈上一按,慕千华的动作一顿,旋即失去意识,软绵绵的躺下来。

抽出性器,把昏睡过去的人抱起来,抚摸着慕千华的长发,季渊任好笑道:“你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我,我身具一半魅妖血脉,交合对我来说如呼吸一般自然,也是我的修炼法门傻乎乎的,别真被我弄死了。”

让精疲力竭的慕千华躺好,季渊任起身整衣,转头看一眼屏风,映出的景色还是剑阁,却已看不见林玉声的身影,屏中正显眼的,是盛蔚那艳丽张扬的身影。

这小凤凰自负美貌,也极喜欢俊美人物。不过看不上林玉声那种温润的,嫌娘气,却在无意中见过季渊任与人切磋之后,看上了季渊任。

盛蔚行事向来直接,当晚就堵了季渊任房门,要他当他的道侣。

季渊任恶劣性子上来,当场拒绝了,想看看盛蔚有没有后招。

结果盛蔚当场拔剑,说是两人比试一场,他赢了,季渊任就跟他走。

毫无疑问,盛蔚败在了季渊任手下。

高傲的小凤凰满脸不敢置信,随后被他抱进房中,那晚又羞又恼的恨骂啼哭,也是叫季渊任回味无穷。

第008章 竹林中,林师兄的放置,欺负小凤凰

匆忙离开剑阁,林玉声急忙想要回屋。剑阁离他的居所有一段距离,行过一处竹林,忽然胳膊被人拽住,林玉声来不及问是谁,就被强行拽进了竹林里。

“是谁?!停下!你是何人,胆敢在凌云剑宗放肆!”

情急之下,林玉声反抗挣脱,交手之际立刻发现对方绝非本宗弟子,而且实力深不可测。

怀疑是妖物或者魔族,自觉不敌,林玉声且战且退,高声呼喝,想要引其同门的警觉。

不过,这个竹林太偏僻了些,对方的实力也远在他之上,很快林玉声便落入敌手,被这不知底细的敌人抱在怀里。

经脉被封,林玉声彻底失去反抗的余力,被嵌在男人的双臂之间,一双陌生的手在周身游移,尽往难以启齿的地方摸索。

百鸟朝凤,凤凰为群鸟之王,凌云剑宗内所有禽鸟具是盛蔚的耳目。

“有人呼救?”

盛蔚抬着手,指背上一只娇小的黄莺鸣声婉转,向他啾啾轻鸣。

盛蔚一声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哪来的不怕死的,敢在凌云剑宗撒野。”

自负实力强横,也不通报师尊和其他同门,黄莺拍着翅膀在前面带路,盛蔚举步跟上去。

往前行了一段,黄莺投入竹林。盛蔚紧随其后,往竹林中央越走越深。

越往前越幽僻,竹丛茂密遮蔽天光,林中光线昏暗,除了自己的脚步和黄莺偶尔发出的鸣叫,盛蔚只能听见竹叶绕风,摇动之间落雨般沙沙的声响。

“唔……”

猛然,前方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只当有人受伤,盛蔚神色一凛,加快脚步往前赶去。

穿过竹丛,抬头看见前方一竿老竹下,林玉声瘫坐在那里。

文秀的青年衣衫凌乱,满面红潮,背靠着翠竹,蛇一样难耐的扭动,口中吐息炙热,不断发出破碎的低吟轻喘。

面向盛蔚的方向,林玉声双腿大张。盛威分明看见林玉声一双手放在腿间,长裤腿根的部分已然全部湿透,明显比周围色泽深了一大块。

“救救我谁?”

察觉到了脚步声,林玉声向盛蔚的方向偏了偏头。

只具有最基本的灵性,黄莺啾啾鸣叫,不太明白为什么盛蔚愣在那里,不上前救人。

听见鸟鸣声,林玉声浑身一震,咬紧嘴唇窘迫到了极点,片刻之后,小声道:“是盛师弟吗?”

从震惊中回神,以不屑的眼光直视林玉声,盛蔚道:“别叫我师弟,我可没有在野外发情,自己把自己玩得喊救命的师兄!”

“不是……”

林玉声痛苦的摇头,在喘息间艰难的解释。

“有人把我……”

之前被人封住经脉后,又被捆仙索捆住丢在了这里。

盛蔚眼中,只能看见林玉声一人坐在这里发骚发浪。他若是能再往前走几步,向右边看,就会发现灌木丛的掩饰下藏着一方水凝成的镜面。

镜中映出林玉声的影像,温润如玉的青年赤裸着被绳索牢牢捆缚动弹不得,双手手腕被绑紧,在女穴前和一根从地底生长出来的赤红肉笋绑在一起。

肉笋伸缩吞吐,不知疲倦的强暴青年的女花,将肉穴插得淫水涟涟。

被肉笋撑开顶到两边的花唇,柔滑的嫩肉被自己的指尖触抚,已经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这场诡异的奸淫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林玉声只得抛却廉耻哀声求救,但没想到引来的,居然是整个宗门最看不起他的盛蔚。

盛蔚看不见水镜,也就无从得知林玉声的无助。只当他是发了骚自己在弄,更是误会了对方求救的含义,盛蔚道:“想要男人,自己爬去外面求人肏,别到我面前来丢人现眼!”

斥开啾啾叫个不停的黄莺,懒得多看那发浪的师兄,盛蔚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将林玉声的哀求抛在脑后。

“师弟、盛师弟啊、哈啊,不、不要顶了,停下、啊啊啊啊啊——!”

林玉声还想解释,仿佛嘲笑他的无助,肉笋往前一顶,破开女花钻进了极深的地方。一层层笋衣的褶皱刮擦着肉壁,尖细的顶端如利器点住骚心,仿佛要将那一点刺破般拼命钻弄,林玉声又痛又爽的尖声浪叫,温热的蜜水喷涌,肉笋被浇透了淫水,红亮淫糜,更加起劲的操干女花。

“盛师弟……别、别走……救……啊……”

背后传来不成调的哀求,林玉声清润的声音在情欲的折磨下完全变了调,柔媚甜软,一字一音分明都是在勾人。

盛蔚浑身不自在,耳朵已经全红了,抬手揉了揉,扭头啐了一口,骂:“骚货!”

话说回来,把林玉声一个人丢下真的好吗?

再怎么说,那家伙也是凌云七子之一,他的同门师兄。盛蔚自己固然不会被林玉声那骚模样勾引,可若有其他弟子到来,又恰巧是心智不怎么坚定的家伙

正在考虑是不是回去把林玉声打晕带走,丢回他自己院子里,省得被别人发现给师尊的名声抹黑。可盛蔚又确实看不上林玉声那骚浪的贱样,半点不想碰他。

心里正在天人交战,忽然眼前一花出现一个人影,盛蔚下意识拔剑迎敌,剑刚出鞘,就被对方按着手腕把剑推回鞘中,然后他连剑带人都落入了对方怀里。

“想什么呢,这么专心,连我靠近都没发现?”

耳尖被含住轻咬,盛蔚头皮微麻,不自觉的红了脸,在季渊任怀里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季小七,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胆子不大,怎么敢当师兄的入幕之宾?”

三两下制住盛蔚的挣扎,把人困在怀里,季渊任低头看去,明艳的青年羞恼之下脸颊飞红,眼眸愈见清亮,一头长发黑如流墨,被阳光一照却又有金光隐现,如同藏在墨河中的金沙。

剑被夺走扔掉,盛蔚气得咬牙,又有些疑惑,问:“季渊任,你怎么在这?!”

季渊任回答:“本来要去剑阁,半道看见师兄往这里走,有些好奇,就跟过来瞧瞧。”

瞧瞧?

盛蔚狐疑的问:“你刚才看见了?”林玉声那副骚样子。

季渊任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疑惑,抱牢盛蔚在竹林里穿行,没过多久,来到一丛茂密的紫竹深处。

“季渊任,你不要脸!!!!”

一路走一路剥除盛蔚的衣衫,腰带外袍长衣如彩凤落羽,一件一件落在林中,到了这紫竹后面,盛蔚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里衣。

盛蔚又惊又怒羞恼交加,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不是他不肯屈居人下,季渊任实力在他之上,赢了他,要了他都罢了,可偏偏这个人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却说不愿和他结为道侣。

不愿结为道侣,却又要搂着他欢好,这分明是将他当成送上门的婊子。

眼圈通红瞪着季渊任,盛蔚咬着牙根怒道:“你等着,来日我比斗胜过你,这轮番羞辱定当加倍奉还!”

“你情我愿欢好享乐的事,怎么能叫羞辱。”

并不把盛蔚的威胁放在心上,搂着这只差不多光溜溜的小凤凰,从袖中取出几枚灵果,季渊任道:“师兄素来喜爱吃这些鲜果,师弟特意为师兄准备了一些,师兄赏脸尝尝?”

只吃最珍贵的上品灵果,看着季渊任拿出来的这几个一看就是弟子房里随手拿来的下品灵果,盛蔚露出被羞辱的恼怒之色,断然拒绝道:“不吃!”

季渊任问:“真不吃?”

盛蔚道:“不吃!!!”

季渊任一叹:“好吧,那就只好让它们来吃你了。”

什么?

本能的感到不妙,盛蔚微变了脸色,再度试图从季渊任怀里挣脱,厉色道:“你要干什么,不准乱来!”

季渊任将手一松,盛蔚猛地挣脱出来,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扶着竹枝站稳,人还有点发愣。

最后一件里衣也被扯掉,盛蔚回过神来,双手掩着身体不知道该遮哪里好,忽地被按住肩往前一推,被按在一根老竹上。

撩起盛蔚的黑发拨过肩,雪白的背部完全展现出来,线条漂亮得,令见过无数美人的魔皇也不禁由衷赞叹。

因为血统的缘故,盛蔚的个头虽然不矮,体态却格外轻盈,骨骼纤细分明,真如一只秀美的鸟,让人想要捧在掌心细细爱抚。

漂亮的背部也格外敏感,顺着肩后往下抚摸,倾身亲吻过脊柱的凹陷和肩胛骨。掌下细腻的肌肤起了一层不甚明显的鸡皮疙瘩,透出一层浅粉,盛蔚扶着老竹,转头恼恨的看过来,没有半分威慑力,倒是那眼中含泪的不甘模样,让人越发想要好好疼爱他。

将盛蔚的上半身压低,让他分开大腿站好,季渊任抓住盛蔚的双手,将那对纤细的手腕用捆仙索缚在老竹上。凌云剑宗最尊贵的小凤凰,就这么如一匹光溜溜的马,被拴在了竹林的野地上。

腰侧腿根小腹肩头,敏感部位还残留着未褪干净的淤痕。

顺着这些痕迹爱抚,季渊任看向盛蔚,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眼中恼色愈重,这个时候要是去碰他的唇,肯定会被狠狠咬一口。

季渊任笑道:“那晚爽得直喊相公,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掰开两片雪臀,没有做任何润滑,中指从菊口插入进去。

柔嫩的穴口还有些红肿,上回疼爱盛蔚已经是几天之前的事,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可见那晚可怜的小凤凰被不知餍足的魔皇折腾得有多凄惨。

大腿被迫分开无法并拢,腿根的肌肉却不由自主紧了紧,想起那晚,盛蔚耳根通红,恨不得穿越回去把那个被操得胡言乱语的自己掐死,梗着脖子嘴硬道:“谁喊了!”

“好好好,没喊没喊。”

季渊任随口敷衍,手指往深处探去。手指干燥的皮肤与干涩的肠肉摩擦,这滋味并不好受,盛蔚难受得直皱眉心,道:“滚出去!啊!”

要命的腺体被按住,指甲轻轻搔刮着。每刮过一次,快感就如甜美的蜜流流遍全身,盛蔚红着脸咬紧牙关,努力装出无动于衷的模样,腿间的阳物却违背主人的意识,忠实的反映着身体的感受,渐渐昂扬抬头,变得又热又硬。

快感刺激下,后穴也开始酥软。轻微的麻痹感觉从尾椎至蔓延到脑后,极不擅长忍耐的小凤凰很快就不行了,快乐的源泉被按住碾压过几次之后,睫毛变得濡湿,忍无可忍的怒喝:“混蛋!给我住手!你、你再按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噗!”

季渊任毫不掩饰的笑出声,盛蔚脸上羞恼更甚,恨不得把季渊任的头打飞。

“好好好,依你依你,谁让你是我的宝贝好师兄呢。”

这么说着,季渊任当真抽出手指,拍了拍盛蔚下陷的后腰腰窝,右手从左手掌心捏起饱满的灵果,在指尖轻轻碾揉了一会儿,将汁水饱满表皮薄润的圆果递到盛蔚眼前。

“师兄,真不吃?”季渊任问。

“不吃!”绝不委屈自己吃这种平时看都不看一眼的下等货色,盛蔚倔强的回答。

啵一声轻响,伴随着汁水搅动的黏腻声。

在盛蔚惊讶的注视下,季渊任指间,那粒灵果忽然起了变化,上面裂开一道细长的小口,如忽然生了一张小嘴,一开一合,露出柔嫩的果肉,渗出清甜滑腻的汁水。

“师兄既然坚持不吃,”季渊任道,“那就只好让它们吃你了。”

第009章 小凤凰-小穴被吸,骚起来喊相公 师尊来救林师兄,魔皇出尔反尔,肏了师父徒弟也要

冰凉微粘的汁水染上胸口,盛蔚不适的扭动。

两枚艳红的灵果一左一右含住乳珠,汁水充沛的绵软果肉不断挤压着乳珠,如同两张小嘴在胸前吃奶。乳尖被吸得发硬,为了不让灵果掉下来,季渊任这混账甚至用衣带勒住他的胸膛。

灵果紧紧含着乳珠吸弄不止,果汁濡湿了衣带两点,顺着胸口往下淌,就仿佛盛蔚被吸得淌奶了似的。

被吸得酸胀酥麻,下体阳物涨得更硬,果汁黏黏的沾着肌肤,喜洁的盛蔚难受极了,破口大骂:“季渊任!你混蛋!!马上放开我!!!”

季渊任笑着看他:“盛师兄,你可以再大声一点。这竹林虽然偏僻,但偶尔也会有弟子来此散心,你再叫得响亮些,不怕没人来欣赏你这翘着屁股等人肏的浪样。”

“你才浪!不要脸!”盛蔚涨红了脸,恨恨的骂,声音却有意收敛了几分,怕真的引来旁人,看见他这副丢脸的模样。

龙眼大小的灵果抵住菊穴的嫩口,果肉开合舔舐,水声啧啧,很快将红嫩的小穴吮得发亮。

另一只手同样捏住一个开了口的灵果,先是在囊袋绕圈吮吸,将腿根完全舔湿之后,顺着肉棒的根部往上,一寸一寸绕着圈将每一根突起的血管和青筋都舔得发亮,最后和铃口相对,套住龟头顶端蠕蠕的吮吸着。

笔直匀称的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腰软得直往下陷,心高气傲的小凤凰忍着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气急败坏的道:“拿开啊混蛋!别吸了!别、啊嗯别吸、啊我、我不要射季渊任你个混蛋放开我!不、不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饱满的圆果撑开穴口进入窄穴,温度火热的肠肉触到灵果冰凉的表皮,被冻得一缩。

灵果被指尖推着,一直送到幽秘的深处,敏感的腺体刚接触到凉意,来不及适应,就被湿滑软烂的果肉完全包裹,犹如被什么异样的妖物含住了弱点,果肉蠕动着以飞快的频率含着敏感点拼命吮吸。

“放、啊!混蛋!混蛋!!啊啊……不要……”

盛蔚忍不住尖叫,拼命摇头抗拒,如同一匹不想被驯服的烈马,狂乱的摆动腰身。

季渊任后退半步,顺势把手指抽出,然而灵果仍旧留在盛蔚体内,含着他的弱点吸得他快感如潮。盛蔚疯狂的挣扎,想要将双臂从束缚中挣脱,然而捆仙索的绑缚纹丝不动。

双腕被牢牢固定在老竹上,盛蔚双腿软得站不住,高度也不够跪下,他半蹲在竹林下,以极为难堪的姿势,弯着腰尖叫着射了出来。

灵果含着龟头,抵抗不住射精的冲击掉下来,沾满了白浊的精液。鲜明的白色污迹喷在苍翠的竹丛上,盛蔚额头抵着老竹瘦长的枝干,浑身泛着艳丽的薄红,鬓角黑发被汗水濡湿,喘着气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

下颌被扳住,被迫抬起脸,黏糊糊的什么被塞进口中囫囵咽了下去,盛蔚瞪大眼睛,反应过来季渊任居然把那个喊过他性器又沾了精液的灵果让他吞了,又羞又气又委屈。

盛蔚气得要骂人,然而一张口,就听见他颤着嗓子道:“嗯……别吸了……好爽……”

后穴深处的灵果才不管盛蔚是不是才射过,含着敏感点吸得汁水横流,甘甜的灵果汁液和情动分泌的肠液混合在一起,季渊任伸指往小穴里浅浅一探,感觉如捅进了湿热的软泥里,肠肉争先恐后的涌过来咬着他的指尖不放,屈指轻轻搔刮媚肉,就听见小凤凰啊的惊叫,失声道“相公……”。

平时看着三贞九烈,浪起来什么骚话都敢喊,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拍拍小凤凰扭成蛇的细腰,季渊任笑道:“你骚起来,哪还有林师兄的事,你到底哪来的脸骂别人骚货。”

指节在甬道里屈伸搔刮,爽得盛蔚直把臀往季渊任手上送,浪着喊“痒……相公救我……”。

提起林玉声,盛蔚回过神来,眉峰一簇回头看向季渊任,喘息着怒道:“你果然看见那个骚货发浪了!”

这是醋了。

都不知道该说这只凤凰是乱吃飞醋还是直觉敏锐,季渊任不予理会,一手揉着盛蔚柔韧绵软的臀肉,道:“好了别闹,相公疼你。”

“你不是我相公……”小凤凰红着脸扭腰反抗,后穴完全湿了,前端肉棒顶端也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额头后背更是汗水淋淋,被灵果吮吸手指玩弄得眼看又是要射,浑身发软,人吊在手臂上晃来晃去,哼哼唧唧的委屈,“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才不是我相公啊!”

菊口再一次被凉意撑开,又一枚灵果送进来,蠕动的肠肉挤压嫩果,软烂的果肉吮吸肠壁,爽得盛蔚语不成声,浪着大喊:“不行了!要被吸死了!别舔了……别塞了……”

盛蔚扭着腰,菊口不堪重负般蠕动颤抖,雪臀左右摇晃着闪躲。

抬手在这不听话的臀上重重一拍,登时显出红印,臀肉抖动不已,盛蔚“啊”的尖叫,双膝软着蹲下,腿根抽搐不止,肉棒吐出一股股白浊精液。

趁着人还陷在高潮里回不过神,将软下去的盛蔚拦腰抱回来,季渊任迅速将剩下几枚灵果接连塞入后穴,将谷道填得满满当当,灵果搅动着肠肉汁水四溢,不用多仔细去听,淫糜的水声清晰入耳。

小凤凰终于撑不住,在魔皇臂弯里哭起来。

“相公、相公……痒……后面吸得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揉揉盛蔚泛红的眼角,从地上捡起两根盛蔚的衣带,打了个结拴在一起。将突起的衣带结固定在菊口,两条细长的衣带一根往前一根往后。往前的勒紧两腿之间,嵌入皮肉勒出深痕,缠绕住囊袋,牢牢束缚住红艳的肉棒。往后的那根勒紧突出两片雪白的臀肉,再从腰侧往前,和前端的衣带绑在一处。

皮肉被勒得生疼,束缚之中产生的钝痛,在习惯之后又生成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盛蔚苦不堪言,难受得想骂人,后穴里灵果和肠肉绞在一起造反,痒得天翻地覆,凌乱的抽泣着,盛蔚辛苦的转头看向季渊任,软着语调央求:“师弟……相公……里面、里面痒得不行,别捉弄我了……帮、帮我止止痒……”

美人含羞带臊,娇媚眉目之间还隐隐流露出几分恼怒几分不甘,软言软语的喊痒求饶。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提枪就上。

季渊任只是笑,捏了捏小凤凰通红滚烫的脸颊,低头从竹根掰下一截刚冒尖的嫩笋,上面还沾着盛蔚才射出,还未干涸的精斑。

下颌被扣住被迫张开嘴,恍然明白季渊任要做什么,盛蔚眼中浮现出鲜明的怒火,呜呜啊啊尖叫挣扎,然而并不能挣脱,脏污的嫩笋被塞到口中,季渊任抬手摘下了自己束发的发带,压住嫩笋的根部封住盛蔚殷红的嘴。

长发披散下来,这般略显慵懒随意的姿态,比一丝不苟的打扮更适合魔皇。

发如泼墨,越发烘托出俊眉修目,氤润如画。盛蔚看得呆住,稍后反应过来,出不了声,气得唔唔直叫。

加强了捆仙索的封禁,晾着小凤凰让他自己先爽一阵,离开这片自成一隅的紫竹丛,季渊任身形一晃消失在林中,下一瞬,便出现在竹林中央,困住林玉声的地方。

慕千华的身影映入季渊任眼中。

那人换了一袭干净的蓝裳,草草梳洗过,黑发还沾着湿润的水气,面无表情的脸看似若无其事,仔细端详,便能看出眼底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被欢爱榨干了体力还不好好休息跑出来乱逛,能不累吗。

第一时间打散了魔皇布置的水镜,林玉声已经被肏得站不起来,淫水湿漉漉的完全打湿了双腿,身下的草地也湿了一片。

“师尊……”

靠在慕千华肩头,林玉声羞得抬不起头,语声细若蚊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向最尊敬的师长解释这羞以启齿的遭遇。

左手覆上右手,季渊任轻轻鼓掌,清脆的声响吓了林玉声一跳,慕千华并不怎么吃惊,然而肩膀也是一颤,慢慢回过头来。

“谁在那里?!”若是同门,见了慕千华不可能不问好,师尊的态度也紧绷得不大对头,向着掌声传来的方向,林玉声质问道。

换了个与本音截然不同的嗓音,季渊任向林玉声道:“这位小仙长,方才在下的招待,不知道你可满意?”

林玉声脸色微变,道:“是你!”

把自己绑入林中,以淫邪手段侮辱了半日的那个人

水镜已经消失,女花被贯穿的感觉却还留有余韵,穴口和媚肉轻轻抽搐,仿佛仍有什么在进进出出,双腿稍稍一动,便能勾得蜜水乱流。

来不及多说什么,林玉声听见自己的师尊问:“玉声,能站起来吗?”

腿根酸麻,两条腿软得像不是自己的,然而并不想在这种时候拖师尊后腿,林玉声攀着竹枝尝试起身,正要回答自己没问题,就听那个不知底细的凶徒道:“你低头看看他流了多少水,被玩成这样,穴怕是都肿了,哪还有力气自己走。”

抓着竹枝勉强动了动,又无力的坐回去,林玉声满面羞惭,痛苦的道:“师尊抱歉。”

“你没有过错,无需道歉。”

慕千华说着,看向季渊任,道:“你不过是要找个人睡,我来陪你,放玉声走。”

“师尊?!”

一时之间,林玉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后,他就听见了更让他不敢相信的声音。

草断叶折,是那个无名凶徒走向了师尊。

布料摩擦之声淅索,是那人剥下了师尊的衣衫。

不知那人做了什么,师尊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然后,林玉声听见那个凶徒道:“慕仙主臀翘穴紧,这双长腿也着实会夹,不错,我很满意。”

林玉声脑中一片空白,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噩梦,就在这时,听见慕千华传音给他,道:“玉声你走,仙界没有人是这人的对手,今日之事不要告诉旁人,来日他若再缠着你,就让他来找我。”

话音刚落,林玉声就听见那个凶徒一笑。

那人仿佛知道师尊向他传音的内容,哂然一笑,道:“慕仙主,舍身饲魔倒是好气魄,只是你让你的宝贝徒弟走,问过我了吗?谁告诉你,我在这里肏了你,就是答应不碰你的弟子了?”

第010章 蛇奸师徒,心疼虚弱的师尊,林师兄主动容纳两条妖蛇

魔皇嘴上说得不客气,慕千华别季渊任抱着,却没有遭到太过分的对待。

外袍被脱下丢到一边,腿被分开,肏弄过度红肿酸痛的后穴,只是两指插入,就让慕千华的脸失了血色,眼中浮起薄雾。

“都这样了,还上赶着往本座身上贴,别说本座欺负你。”

传音调笑慕千华,季渊任抬起手,魔气在掌中凝聚,化作一个形,尾端连在一起,两头不断弹跳扭动的漆黑妖蛇。

妖蛇体型不算粗大,却足够长,周身生满细密坚硬的鳞片,额上生有短短的硬角,蛇信吞吐如刺,飞快的伸缩,肉眼能够看到残影。

看见这双身妖蛇,几乎是立刻明白了魔皇接下来的手段,慕千华指尖有些发颤,脸上仍是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

季渊任道:“本座也不是全然不通情理,慕仙主都自愿张开双腿,我又岂能辜负美人的盛情。慕仙主,这小家伙是本座的宠物,最喜欢往又湿又热,紧致无比的地方钻。被夹得舒服了,还会给小穴别样的好处。”

“这蛇有双身,你们师徒也恰是两人,你跟你的宝贝徒弟好好夹一夹,慕仙主若能比你那骚徒弟先浪出水来,我倒也不是不能先放过他这次。”

季渊任边说,边将妖蛇的一头靠近慕千华股间。

蛇性本淫,这魔皇的爱宠更是无比老道,才触到粉嫩的穴口,立刻迫不及待的往里钻,冰凉的蛇吻贴着菊口的褶皱,蛇信吞吐戳刺,晃动脑袋时而前后左右摇摆时而画圈撑动穴口,头顶短短的硬角抵着肠肉来回刮擦,几乎要将肉壁顶破。

“啊……”

下体又酸又涨,穴口被蛇头钻得腰都麻了,慕千华忍不住发出低泣,林玉声听见了,立刻忧虑的问:“师尊,你还好吗?”

妖蛇才钻进半个脑袋,慕千华就几乎快要昏死过去,在季渊任怀里抖成一团,完全无法回答弟子的问话。

“别急,就到你了。”

季渊任说着,抱着慕千华走过来,把人在林玉声身边放下,按住林玉声,双身妖蛇不等主人发号施令,迫不及待的往那朵诱人的女花钻去。

“啊啊啊————!”

林玉声挺起腰,像一条被摔在地面的鱼,在季渊任掌下哭叫挣扎。

冷硬的蛇头拨开阴唇的嫩肉,短角挑起花核自小点上碾过,整个倒三角的蛇头没入穴口,粗糙的细鳞刮过柔嫩的穴口,蛇头在甬道里剧烈晃动,细鳞搅动媚肉泛起黏腻的水声,能够清楚看见富有弹性的小穴完美的抱住蛇头,随着妖蛇的扭动,粉嫩的软穴或被撑开拉扯或揉成一团,没有片刻安宁。

松开攥着蛇相连尾部的手,两条妖蛇分别往两处窄穴一钻而入。

“不、不啊——!!!”

林玉声尖声哭叫,要不是被季渊任按住,险些要在地上打滚。

花穴淫水潺流,妖蛇扭着漆黑的身子往粉嫩的穴里钻,身躯扭动之际,与肉壁摩擦,挤出的淫水小股小股的喷溅,犹如杵捣一个汁水丰沛的熟果,甘甜的汁液横流。

慕千华蜷起了身子,妖蛇自后穴钻入,每扭动一下,他整个人便一颤,额上全是冷汗,嘴唇无力的开合,发出的痛叫只有微不可闻的模糊气音。

季渊任一手按住林玉声,抬起另一只手,怜爱的抚过颤抖不已的仙界主人额前汗湿的黑发,掌心托住他的脸。

慕千华泪眼朦胧,浑身发着抖,转眸向季渊任看过来。

忽然,他皱眉闭目,喉间发出痛苦的“唔唔”低叫。季渊任视线一转,看见林玉声边在情欲中泪流不止,泪水湿透了蒙眼的青纱,边伸手往下,抓住了妖蛇相连的部分。

没有阻止林玉声试图拽住妖蛇的动作,因为他不可能成功。

如季渊任所料,林玉声刚一用力,妖蛇就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疯狂的在穴里钻弄,将粉嫩的窄穴摩擦得艳红肿胀,肉壁震颤不已。

“这位尊上……”

渗透了情欲的沙哑,林玉声的声音不复清亮,却愈发婉媚撩人。

“求你……师尊他受不了的……我是天生炉鼎之体,这种事让、让我……我来伺候你……”

慕千华紧皱眉头,不赞同的低声喊:“玉声……”

倒是师徒情深。

魅妖以交媾吞食他人真元为生,季渊任身具一半魅妖血脉,跟他欢好,损的可不仅仅是体力精气。

否则,以慕千华的修为,只是单纯的交欢,怎么可能半日就变得如此虚弱。

季渊任的母亲是上一任妖皇,妖皇自己也不清楚季渊任的父亲是自己后宫哪一个魔宠。

妖皇生性残酷,对炉鼎从不怜惜,后宫娈宠被采补而亡实属寻常。

季渊任在妖皇后宫生活,照顾他的娈宠隔三差五一换,刚熟悉起来,被妖皇叫去伺候一夜,就再也不见回来。对此,季渊任明面上不说什么,自己开始采补之后,却在床笫间有意克制,尽量顾虑对方的承受限度。

慕千华被他纵了半日的欲,无论体力还是真元都已经跟不上,不想慕千华直接死在床上,季渊任本来就没打算再碰他。

只是这人当真固执,就算能拦住他一时,还能拦住他一世不成。

没了命,他谁都护不住。

指尖揉动慕千华紧皱的眉心,季渊任传音给他,道:“我不会伤他,你也别再跟我犟。不然我把你们师徒两个一起采补到精尽人亡,穴里灌满精液,剥光了衣服丢到大街上。”

说完,季渊任抓住妖蛇的尾端,往下一拽,将慕千华穴中那条猛地拉出来。

“唔……”

妖蛇正钻得兴起,哪肯乖乖出来。浑身的细鳞如刺猬般张开,卡在肠肉之间。

无数蛇鳞硬质的边缘刮擦着柔嫩的肉壁,好在蛇鳞并不尖锐也不是很大,感觉如同一个长满毛刺的藤条在穴中肆虐又被倒拽出来。慕千华浑身一阵乱抖,蹙眉发出虚弱的呜咽,早就被压榨到空乏的身体什么都射不出来,被干性高潮的快感和苦闷折磨得死去活来,双腿无力的大张,在啜泣中失神辗转。

“啊、啊啊哈啊、唔、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激烈啊、要、要到啊啊——”

妖蛇双身相连,一条被强行从软烂的小穴脱出,不满的扭动挣扎,另一条和它身心相连,也用愈发激烈的扭摆抗议起来。

林玉声挣扎得像骑在一匹烈马背上颠簸,又像是下体塞进了一根烧得赤红的铁条,热汗浸湿了额发,双手握着腿间的蛇尾,被鳞片搔刮妖蛇乱钻得受不了了,本能的夹紧双腿,拉拽蛇尾,想要把妖蛇赶出来。

双腿一夹,肉穴收缩,媚肉温暖湿润的紧紧裹着妖蛇。妖蛇舒坦极了,更加卖力的扭动身躯,鳞片拍得媚肉啪啪轻响,和蜜水黏连,啧啧有声。

由于体质的原因,他的身体本就较常人敏感。目不能视,身陷在黑暗中,也让他的其它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妖蛇生怕被拽出,猛地往里一挣,酥软的媚肉被蛇鳞一刮,深处的敏感点被蛇头的短角重重擦过。林玉声哪还有力气赶出妖蛇,无力的握着蛇尾扭腰浪叫。

忽然深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软嫩的宫口被蛇信戳刺,又酸又麻的感觉顺着腰肢麻痹了脊柱,如同喘不过气来,林玉声拼命将头往后仰,露出脆弱纤细的修长颈项,满脸泪痕,张着嘴凌乱的大口喘气,双腿夹紧交替蹭动,小穴拼命收缩,媚肉裹着妖蛇痉挛,被扭动的蛇躯搅得一塌糊涂。

林玉声腿间,前端男子的性器早已硬得不能再硬,小腹和周围的耻毛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除了之前被绑在竹下被肉笋凌辱,从刚才妖蛇钻入至此,在求季渊任放过慕千华时,他就已经射过了一次。

眼下他俨然又要到了,男根和女花同时喷发,前端射出稀薄的精液,窄穴深处,温热的淫水浇在妖蛇身上,妖蛇如同泡在舒适的热水中,露出慵懒的表情,扭摆钻动都慢下来,似乎是在体贴林玉声高潮过后的慵倦。

然而不等林玉声松口气,忽然,妖蛇的身躯又开始摆动,鳞片几乎和媚肉紧紧贴合在一起,随着蛇身的律动,微妙的开始抽搐——妖蛇身子不知不觉膨胀了一圈,眼下竟就停在女穴中,一边张口吮吸淫水,一边摆动着身子开始蜕皮。

妖蛇双生,季渊任也不会厚此薄彼。慕千华已经撑不住,林玉声却还精力充沛。

林玉声的长裤被完全脱掉,喷发过后高潮却还没有褪,妖蛇的吮吸,蜕皮的律动,蛇皮鳞片和媚肉的摩擦,无一不让林玉声哭泣颤抖,下体始终在高潮的临界点忽上忽下,过多的快乐堆积成苦闷,烧得他神智迷蒙,恨不得昏死过去。

裸露出来的双腿被凶徒分开,曲起抬高,完全露出下体。

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林玉声含混的喊着“不要”,就感到蛇吻试探着碰了碰后穴,吞吐的蛇信搔刮着褶皱带来刺痒的感觉,旋即凉意钻入穴口,另一条妖蛇全然不顾林玉声的低泣央求,轻而易举压制住菊穴微弱的收缩抵抗,一头钻进来。

第011章 爆奸林师兄 给师尊的忠告

汗湿的长发一缕一缕黏在额前和鬓角,高潮的快感不断,又酸又软的身子被妖蛇强行钻开。

没有蜕皮的第二条妖蛇虽然体型较细,但和完全没有开拓过的谷道相比,还是过于粗大。

异物入侵的不适,肠肉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林玉声后穴发麻。钝痛爬上尾椎,一阵一阵刺激着身体,已经顾不上自己是躺在野地,林玉声晃着腰,身躯不停的扭动,在地上轻蹭,衣衫和身下的地面摩擦,染上草屑和尘土,变得狼狈不堪。

隔着柔软的布料,粗糙的地面磨蹭着柔嫩的肌肤。带着些微刺痛的接触,磨得林玉声喘息连连。

布料温柔的触感成了折磨,反倒是坚硬的地面,和蛇鳞钝重的刮过肠肉,凌虐后穴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又要高潮。

温润俊秀的青年,比起握剑更适合提笔的双手,依旧握着淫邪的双身妖蛇的尾端,不时尝试往外拉拽——并不是想将妖蛇赶走,而是在无意识的享受妖蛇与拉拽抵抗,剧烈游动钻往更深处时,让他浑身战栗的快感。

“不、不要再吸了……啊啊,又、又变大了……不行,填满了,再大的话、啊……”

女穴内的妖蛇蜕完了皮,身躯膨胀了足足一圈,粗大漆黑的蛇身填满湿漉漉的嫩穴,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蜕下的旧皮软绵绵的搭在林玉声腿间,每一片细鳞都细密的刮擦过穴内敏感的媚肉,被淫水泡得发亮,潮乎乎的贴着青年的腿根。

艳红的阴唇包裹着蛇身,能带来无限快乐,隐藏在软肉间的花核和肉穴一起被粗硬的蛇身挤压,随着妖蛇的扭摆,被压在密硬的鳞片下,一刻不停的被反复蹂躏。

林玉声爽得不断绷背挺腰,并腿夹穴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然而小穴一夹,妖蛇愈发兴奋的猛钻,他又立刻受不了了,尖叫着反复辗转,玉茎软了又硬,吐出稀薄的精水,林玉声将腿张得更开,瘫软在那里失神的呻吟。

妖蛇不知疲倦,更不会给林玉声片刻喘息的时间。后穴的妖蛇钻到深处,吞吐的分叉蛇信无意中扫过敏感的腺体。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弱点,如同遭到鞭笞,林玉声发出欢愉到极点,反而接近苦闷的哼声。

他无意识的使力拽动蛇尾,妖蛇受到刺激,猛地往里一钻,蛇头陡然往深处突进,额上生着的硬角抵住腺体用力且迅速的刮过,妖蛇停下之后,位置刚刚好,短短的硬角抵着腺体,随着蛇头的摆动,一次又一次在腺体上来回搔刮。

前后快感夹击,林玉声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哭还是在叫。

“啊啊、哈啊饶、饶了我……受不了了、会死的啊、啊啊……”

“玉声……”

慕千华勉强坐起来,轻声唤着弟子,然而林玉声已经在激烈的快感中神智迷蒙,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更无法将师尊的呼唤听进耳中。

慕千华心疼不已,抬手拭去林玉声脸上的泪痕,转头看向季渊任。

仿佛明白慕千华心中所想,魔皇一笑,道:“这可不叫折磨,好好看看你的宝贝徒弟,他现在不知道多快活。”

拨开林玉声的手,季渊任轻轻抚摸蛇尾相连的部分。妖蛇受到主人的示意,扭摆的幅度减小,速度也开始变慢,饱受妖蛇凌辱的青年终于有机会缓一口气。

“嗯……”

发出轻轻的低吟,浑身汗湿,红潮未褪的青年,在短暂的休息之后,轻轻摆动腰肢,动作仿佛是在迎合妖蛇的钻弄,抚摸着自己的下腹和大腿内侧,神情半是羞怯半是难耐,绷紧了腿根,穴口的嫩肉不断收缩,一看就是在尝试夹紧甬道,好让妖蛇加快钻弄。

彻底剥掉那些被林玉声自己揉得凌乱不堪的衣物,双手钳住青年的腰,季渊任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被情欲烧得神魂颠倒,本能的向另一个人靠近,林玉声伸过双臂反抱住季渊任。

魔皇衣衫齐整,一丝不挂的青年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双腿环过他的腰,向他毫无保留的张开隐秘的私处。

握紧蛇尾用力往外拽出,两处嫩穴同时受到刺激,媚肉和肠肉毫无保留的被蛇鳞刮擦,蛇角翻搅。林玉声头往后仰,脚背绷直脚趾紧紧蜷起,发出沙哑甜腻的呻吟,无助的摇着头,晶莹的春潮随着妖蛇的离去骤然喷发,女花湿漉漉的敞着口,蜜液失禁般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

不等林玉声射完,手中妖蛇化光消散,双手托着林玉声的腰,蓄势已久的阳物抵住潮喷不止的女花,蜜水温热的浇着龟头,季渊任按着林玉声的腰缓缓往下,肏进了软嫩的花穴深处。

入侵的肉棒比膨大后的妖蛇更粗,全身重量挂在季渊任身上,充分感受到这难以承受的硕大凶器如何慢慢破开身体,惊人的热度一寸一寸灼烫着媚肉,甬道被撑开到极限,动一动就仿佛有被撑破的危险。

“啊啊……不、太大了……出去!求你、啊……”

林玉声哭着呻吟,颤着声音求饶,仿佛真的快要承受不住,软在魔皇怀里,腿根不断痉挛。可是双腿却更加用力的夹紧了季渊任,腰往下沉,臀部紧密的贴着季渊任胯间,含着肉棒的媚肉淫荡的蠕动,边吮吸边夹弄,将逼得主人哭叫不休的凶器往更深处勾引。

肉棒并不着急,在穴内浅浅戳刺,龟头撑开肉壁辗转,将媚肉戳得水声不绝。

忽然,林玉声浑身一颤,濒死般抱紧季渊任。坚硬的龟头撑开褶皱,刮过某个软嫩的一点,顿时整个甬道一阵收缩,媚肉痉挛般的蠕动,夹得魔皇舒爽无比。

“不愧是……”季渊任笑道,“小仙长这穴真是会吸,馋成这样,怕是已经等不及了吧?”

“嗯……”

听见魔皇的调笑,林玉声含混的答应,敏感点被龟头抵住不断研磨,他的腰也颤个不停,媚肉更是疯了般追逐着肉棒,甬道迫不及待的像被反复肏开,从浅至深每一寸都被肏到,把小穴肏得湿透熟透,只懂得含着男人器物吞吐。

穴中的肉棒退了出去,不等林玉声有所反应,又猛地完全没入甬道。

龟头毫不留情的插到最深处,狠狠刮过敏感点,林玉声四肢一阵轻抖,龟头肏开女花深处紧闭的宫口,撑开那处软嫩,丝毫没有怜惜,快速又凶狠的进进出出。

快感犹如巨浪,林玉声猛地被卷入欲海最深处,几乎快要窒息,仰着头,哭叫呻吟都变成了微弱的气音。

“啊、慢、慢一点……求你……太深、太深了……轻一点……会、会坏掉啊……”

如同一枚被压榨的灵果,稍稍一挤便流出甘美的汁水,林玉声狂乱的扭着腰,下体不断吞吐肉棒,黏腻的蜜水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渗出,腿间湿漉漉全是水光,往下滴落到野地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每一次把林玉声肏到高潮,季渊任都会故意退出,用手指撑开已经被肏成靡熟艳红,不复青涩淡粉的女花,让慕千华亲眼目睹他淫荡的弟子如何淫水喷溅。

手指沾满女花黏滑的淫液,涂抹半开的菊口,送进谷道之中,充分润滑肠肉。

一边将谷道涂抹湿润,侵犯女穴肏弄子宫的同时,魔皇没有忘记照顾谷道,指尖摸索到深处的腺体,轻轻摩挲抚弄,在林玉声又一次喷发的瞬间,重重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真、真的、要坏掉了……饶了我、啊啊……”

被肏到深处也痒到深处,小穴缠着肉棒,怎么吸都吸不够,林玉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已经高潮了多少次,汗水泪水,腿间的淫液湿乎乎的黏成一片,他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融化成了一滩春水任人掬饮,淌下的蜜流真如雨露,将下方竹林地面的泥土都滴出了一大块深色。

双目不能视物,一片黑暗的世界,被淫欲不容分说的填满。

脑中昏昏沉沉,身子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忽然腰被托起再度往下一按,交合紧密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喉间溢出短促的惊叫,又热又硬的肉棒顶开宫口,在翻涌的快感和沉闷的酸胀中,滚烫的精液浇灌进娇嫩的子宫。

“不要——”

林玉声啜泣着呻吟,软在魔皇怀里,被动承受着精液的浇灌,在填满子宫的热度和汹涌快感的夹击下,终于承受不住,早就硬不起来的男根前端勉强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女花淌出一小股混合着精水的热液,淌出穴口,顺着耻毛滴滴答答流下,他靠在季渊任肩上,体力再撑不住,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季渊任斜倚着门框,看着慕千华拖着疲惫的步伐,在林玉声房内来回忙碌,替昏迷的弟子净体更衣,将人安置到床上。

“师尊真是体贴,怪不得几位师兄都对师尊敬重有加。”

依旧没有吃饱,惦记着还在竹林里的盛蔚,季渊任并不怎么真心的随口赞了慕千华一句,转身要走,忽然,听见背后慕千华问:“你的伤没事了吗?”

原本要离开的人影忽然出现在身旁,慕千华没有反抗,顺从的被季渊任拥到怀里——即便他明白,魔皇一个心情不好,这个怀抱便是他的葬身之所。

“什么啊,师尊发现了啊?”

低头亲了亲慕千华的眉眼,季渊任脸上笑意温柔,反常的过分温柔成了阴郁,让人不寒而栗。

千年前并没有被慕千华那一剑伤得多重,慕千华也早就是仙界之主,魔皇若真有心占据仙界,早就可以下手。

可实际上,季渊任只是觉得仙界追着真魔一族穷追猛打很烦。

魔界没什么不好,美人热情放荡,看对眼了直接上床,你情我愿其乐无穷。不像仙界,漂亮的一个比一个矜持,求个欢跟要他们死一样,真的扫兴。

摆平了仙界骚扰的隐患之后,季渊任就回到魔界,舒舒服服的继续当他的魔皇,过了千年的安逸日子。

若非魔界有变,季渊任身负重伤,不得不找个安全地方休养,尽快恢复伤势,大概到他寿终正寝,也不会想起再到仙界来。

要不是受制于当初的誓言,慕千华的实力不会比季渊任差太多,床笫之间肌肤相亲,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异样。

“你的伤……”慕千华道,“只采补一人的话,很难恢复吗?”

听慕千华的意思,像是想助他疗伤,季渊任有点意外的扬扬眉,道:“如慕仙主这等境界,一次直接吸干你的真元,大概能恢复个七成。”

言下之意,就是若要不伤人性命,又要尽快恢复伤势,一人自然不够。

“发生什么事了?”问了对方大概也不会细说,慕千华还是忍不住担忧,直言问道。

“慕仙主,”季渊任道,“我算计了你,奸了你还有你的弟子,继续留在这里,不保证你门下不会有其他人继续遭殃有空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只是……”慕千华开口想要辩解,顿了一顿,冷了口气,道,“魔皇藏匿于仙门,外人固然不容易想到,但能将魔皇打伤逼出魔界的,又岂是等闲之辈。尊驾的仇敌随时可能寻到此处,便是为了我门下弟子的安全,我也需要知道部分详情,以便早做准备。”

此话倒也合情合理,季渊任放开了慕千华,想了一想,道:“追杀我的,是上任不,如今,他又是现任妖皇了。”

季渊任的生母,上任魅妖皇,季渊任脱离妖界夺得魔皇之位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纠集真魔攻打妖界,手刃了上任妖皇。

“那个没节操的王八蛋,明明已经死得透透的,肉身都化了飞灰,却偏偏留下了一缕残魂。”

季渊任道。

“现任妖皇也是个傻逼,捡到了老家伙的残魂,听信了他的蛊惑,被他吞噬魂魄夺了肉身。”

事出意外,季渊任毫无防备,在人间玩乐的时候被妖皇偷袭重创,逃出生天之后,发现妖皇命人把守住了所有通往魔界的道路,季渊任回不去,又联系不上魔界的亲信,只好先到仙界暂避。

慕千华沉吟道:“上任妖皇原来,上任妖皇是死在你手中?”

季渊任坦然承认,道:“怎么,觉得我弑杀生母,果然魔族生性残忍?”

“不……”慕千华缓缓摇了摇头。

千年之前,仙界之所以对真魔赶尽杀绝,恨不得将魔界从天地之间湮灭,归根结底,是败上任妖皇所赐。

上任妖皇荒淫残酷,行事无所顾忌,仙界遭其残害的仙人不计其数,屡次攻打妖界,却都在妖皇强大的实力面前无功而返。

后来,妖皇忽然销声匿迹,之后真魔一族取而代之,在天地间活跃起来。自古妖魔被视为一路,新任魔皇是上任妖皇之子,身负一半魅妖血统的事情传开后,仙界恐怕诞生第二个妖皇,便开始对真魔一族穷追猛打。

因果缠绕,已分不清孰对孰错。

“当时……”慕千华道,“上任妖皇在世时,我所在的仙宗,宗主独子被妖皇擒住,向宗门索要年轻弟子五十人作为炉鼎交换我当时也被选中,后来妖皇销声匿迹,此事便不了了之……”

季渊任看着慕千华,抬手用指背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道:“怎么,打算把这五十个炉鼎,赔在我身上?”

慕千华一愣,道:“不是……”

“慕仙主,有句话还是从你们仙界听来的,叫仙魔殊途,”季渊任道,“不要随便对不该心软的人心软,还嫌吃的亏不够多?”

第012章 骚浪小凤凰

日照西斜,半天彤云如金火灿烂,烧透天穹的晚霞下,碧色的竹林也被染成了赭色。

金粉般的阳光从竹枝的间隙筛落下来,竹枝微微颤动,叶片摩挲,发出落雨般的沙沙声。

两根粗壮的老竹之间,挟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

夕照最后的煦辉落在他身上,薄汗粼粼发亮,肌肤蒙上暖金色。青年折着腰,纤长的手臂被绑在面前的老竹上,紫黑色的捆仙索紧紧绕着手腕,索结比他手腕还粗,越发显得骨骼纤巧。

双臂被绑缚拉直,拉长了背部,愈发显得线条柔韧。腰往下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往上臀丘隆起,结实挺翘,一看便能想象出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

青年绷直了双腿,轻晃着腰,直把臀往后送,恰恰能够到另一根老竹。

腿根夹住竹竿,两片被衣带缠绕勾勒,饱满的臀肉分在老竹左右,敞开敏感的部位,抵着粗糙的竹节上下蹭动。

季渊任回到紫竹丛,看见的就是盛蔚夹在两根老竹之间,辛苦的抬高了臀,如同一条淫痒难忍的发情母狗,主动用下体去蹭动竹节的突起。

那根竹节上原本生过细枝,早已经脱落,留下一小段寸许长的断枝。淫荡的后穴隔着衣带,饥渴的追逐着这一小段突起蹭动,衣带束缚下的小穴汁水漫流,早已将原本浅色的布料染成了深色。

走到盛蔚身边,如同抚摸漂亮的宠物,季渊任的手掌在盛蔚光滑的腰背流连。穴中填满灵果,被软烂黏湿的果肉舔弄了整整一个下午,前端被衣带束缚住一次也无法发泄,盛蔚现在已经受不了半点刺激,在季渊任的抚摸下仰起头挣动,腿根嫩肉不断抽搐,口中唔唔的闷哼着。

解开盛蔚口中的束缚,小凤凰双眼朦胧,已经没有力气主动将嫩笋吐掉,茫然的张着嘴,唾液濡湿了嘴角,从下颌流下。

食指和拇指探进柔软的口腔,取出的嫩笋沾满了唾液,在红唇上拉数根银丝。舌已有些红肿,反应迟钝的被嫩笋带着往外稍稍吐露,如同恋恋不舍的挽留。

在看不上的人面前嚣张跋扈,在喜欢的人面前比谁都会撒娇,这一下午被欺负狠了,盛蔚眨动着泪光闪烁的眼睛,不知道该讨厌季渊任,还是继续喜欢。

“你不是我相公……”小凤凰委屈巴巴的说,“你一点都不疼我……”

“怎么不疼你了?”

维持盛蔚腰背下陷,站着往后翘起臀部的姿势,季渊任从后面扶着小凤凰细软的腰,将剩下的衣带都解开。绑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鲜艳的红痕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愈发显得淫糜动人。

绑住腿间的衣带已经湿透,将布料绕了几绕,拿在手里,故意用湿透的部分在盛蔚背上轻擦,季渊任道:“湿成这样,还说相公不疼你?”

手指探进菊口,灵果早已染上了体温,原本凉滑的果肉变得温热,辛劳了一个下午,依旧在不知疲倦的吮吸蠕动。肠肉被这卖力的开垦融化,整个谷道火热湿软,毫不费力的容纳了三根手指,热情的包密密裹住,夹弄着往更深处邀请。

肠肉一伸一缩,果肉也纠缠住手指,与肠壁一视同仁,贪恋的吮吸着。

手指搅弄着灵果,按住一个灵果用力一压,软嫩的果肉在肠壁上被挤破,黏腻的果汁,熟烂的果肉浇在肉壁上。爆浆的汁水甚至喷出穴口,如同菊穴潮吹一般,汁液全部喷在季渊任的掌心上。

后穴猛地一阵收缩,盛蔚猛地仰起头,两条大腿肌肉绷紧。灵果爆开喷浆的瞬间,前端阳物跟着一颤,喷发出来。

男根被束缚了一个下午,此时终于可以射出。囊袋里积蓄的精水一次喷不完,精液一股一股喷在竹间,清逸的竹林染上白浊,高洁的凤凰在魔皇掌下浪叫,此情此景,真让人不知道是身在清静的仙域还是淫乱的魔窟。

“相公……相公……唔……”

粗大坚硬的龟头抵住了后穴,不是第一次被侵入,想起曾经被开拓征伐,那将人没顶,神魂颠倒的快感,盛蔚的身体本能的愈发火热,又有些畏惧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哑着嗓音央求道:“相公,慢、慢点……”

抚摸着面前雪白臀瓣上的红痕,季渊任随意拍打揉捏。阳物只进去了一半,菊穴半含半吐着肉棒,肠壁随着臀肉的颤抖痉挛,又被灵果吸弄,痒意丝丝缕缕,如雨后春笋冒出来,又如春雨绵绵沾衣不觉,发现时已是透骨蚀心。

小凤凰忍不住摆动软腰,翘高了臀往后送,绷紧了腿根,菊穴一夹一夹,企图将肉棒一口含住,道:“快点进来相公……”

指腹划着盛蔚的后腰,轻轻揉捏两下,用力一拍那不安分的乱扭的臀,季渊任道:“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师兄还是自己来吧,否则回头又抱怨为夫不疼你。”

这个王八蛋!

又急又痒,盛蔚回过头,满脸通红的狠瞪季渊任一眼,深吸一口气,菊穴含好肉棒,身子一口气往后送去。

热度惊人的硬物一插到底,明明做足了心理准备,盛蔚还是被烫得一抖,下体又酸又涨,钝钝的闷痛,却又爽到了极致,折磨了自己一下午的淫痒,被这一插完全搔开。

噗噗的水声不绝于耳,插入之前,灵果没有取出。穴中少说十数枚灵果,被肉棒一口气全部碾碎,榨汁一般汁水乱喷,果肉迸爆之声不绝于耳,软烂的果肉夹杂着细如砂砾的果核,在肉棒和肠壁之间的缝隙摩擦。

最深处的灵果被龟头碾过,在最敏感的柔嫩腺体上爆开,汁水横飞,果肉混杂着细细的硬粒,被龟头挑动着,在腺体上来回反复摩擦,直逼得盛蔚也如一粒被揉捏喷汁的熟果,浑身透出情欲的艳红,在季渊任身下泣不成声。

“啊啊顶到了……相公、相公好棒……哈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相公肏死了……”

哭得满脸是泪,盛蔚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疑,他的腰肢本就柔韧灵活,此时扭得像条软蛇,臀肉夹着季渊任的肉棒,菊穴含住前后摇摆吞吐,贪婪得吐出到只含着龟头,再猛地一口吃下,一会儿喊着“好痛,要被相公肏死了!”,一会儿又嚷嚷“好爽,相公好大好棒!”,浪得像个最下贱的娼妇,谁会想到这才是他第二次与人欢好。

小凤凰淫言浪语不断,季渊任听得兴起,双手按住那不安分的腰,弓腰抽出几分,再重重往前一送。

魔皇主动,力道自然不是盛蔚自己含弄能比的。腺体被撞得发麻,深入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快感在身体里乱窜,盛蔚扭腰摆臀,像一尾刚从水盆被丢到案板上的鱼,弹动着拼命挣扎。剧烈的快感中,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全靠被季渊任抱着腰才能继续站住。

“好爽、唔相公、啊、相公……要被相公肏坏了……啊、啊……”

随着后穴的肏弄,被双臂吊着的身子一耸一耸,小凤凰又哭又叫,爽到了极致,双腿无助的蹬着地面,小穴紧紧夹住肉棒,每一次被顶到痒处,就放声浪叫着“相公肏死我了……”。

按住小凤凰乱蹬的双腿,在内侧的柔软肌肤上来回抚摸,季渊任笑道:“师兄,你真是凤凰后裔,没有混进什么骚母狗之类的血统?”

浑身都变成艳粉色,黑发被汗水濡湿,一缕一缕黏在肌肤上,盛蔚仰着头高喊:“我、我骚只、啊、只骚给相公看……相公、啊……相公用力……唔、哈啊、要……我要相公……”

残阳的余晖不知不觉已经消失在天边,竹林中渐渐暗下来,清越的虫鸣四起,头顶深蓝色的天空也亮起繁密玄奥的星辰光辉。

竹林闪动着粼粼的水光,矮处的竹根叶片,和草地泥土都一片濡湿,明明没有下雨,却润泽的反射着夜间的星光。

捆仙索已经取掉,盛蔚还被季渊任搂在怀里,一片狼藉的菊穴依旧含着精力充沛的硬物,纵欲过度的身子酸软无力,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混蛋王八蛋……你这个……”

软媚的浪叫变成了沙哑的咒骂,盛蔚浑身赤裸,手臂环绕着季渊任的颈项,双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悬空被抱住,随着魔皇往前走的步伐,菊穴含着的肉棒进进出出,肏得他呜咽不止。

黄昏之后的欢好,盛蔚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回过神来时,看见满地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又羞又气差点没昏死过去。

而现在,季渊任“怜惜”他欢爱之后体乏力怯,亲自送他回房。

就这么让他一丝不挂,下体含着男根的被送回去。

虽然是夜间,但四处依旧有巡卫弟子,也难免没有有事外出,或者喜爱欣赏夜景的同门到处游逛,若是半途被撞见,盛蔚发誓自己羞愤自尽之前,一定不会忘记先掐死季渊任。

轻轻打了个唿哨,夜色中的树丛底下,循声飞来一只夜莺。

夜莺落在季渊任头顶,低头看看盛蔚,确认过眼神之后,对准季渊任的头上,啄啄啄啄啄啄。

魔皇无语了一瞬,重重顶一下不乖的小凤凰,挥手将夜莺赶开。

夜莺绕了一圈,又飞回来,落在季渊任头顶,低头啄啄啄啄啄啄。

这么点伤害不痛不痒,不过脑袋上顶个不知死活的小肥鸟,到底有碍观瞻。

季渊任低下头,和怀里的小凤凰对视。

“你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魔皇挑眉,意味深长的问。

脸上一红,盛蔚道:“放我下来,我要穿衣服。”

夜莺啾啾一声,照着魔皇的脑袋,啄啄啄啄啄啄。

穿衣服什么的

季渊任道:“明早你还有体力下得了床再说吧。”

第013章 银发兄长 花灵风微 妖界来袭

黎明之前,月已落,日未升,繁星也隐没了一半,夜凉如水,天地同寂。

碧树绕古藤,巨木参天,将树干凿空便是一座宽敞的院落,树冠遮天蔽日,这一株树的枝叶便繁茂得宛如一整座树林。

季渊任站在树下,斜倚着古藤,面前悬浮着一片薄雾似的朦胧浅白,如滴在水中的一点颜色,扭曲浮动了一会儿,就自己悄无声息的消散了。

伤势稍微恢复,魔皇再度尝试联络魔界,却依旧没能成功。

“人不人鬼不鬼,不死不活的玩意,还是这么招人嫌。”

骂了死而复生的妖皇一句,季渊任继续尝试。试到第七次,白雾扭曲了许久,终于没有消散,稳定下来之后,如同一张空白的画卷,上面墨迹隐现,轮廓由浅而深,渐渐浮现出清晰的人影。

银发的青年俊眉修目,唇薄颈秀,眼角眉心隐隐有蛇鳞般的纹路闪过流光,浅灰的双眼生着竖瞳。

视线和季渊任四目相对,青年上下打量了魔皇一番,“唔”一声,道:“你还活着啊。”

庆幸和遗憾各占一半,真要细究,遗憾的比例似乎更重一点。

季渊任似笑非笑:“你也还衣衫齐整真元充沛,可喜可贺。”

银发青年——魔后流华,也是季渊任过了明路的道侣,和他一样半魔半妖,说起来,还是季渊任同母异父的嫡亲兄长。

上任妖皇荤素不忌,采补所用的炉鼎,只要年轻貌美真元充沛,哪怕是亲生子嗣也不放过。魅妖可男可女性别无定,妖皇临幸过的美人何止千数,子嗣也是极多,有他自己生的,也有后宫炉鼎生的。但活下来的,只有季渊任和流华。

流华勾勾嘴角,伸手抓着领口松散的衣襟稍拢了拢,道:“我很挑食的,几千岁的老怪物想采补我,还是算了吧。”

跟妖皇之间的母子情基本为负,见面就是不死不休,流华人在魔界安然无恙,就是说妖皇一时还无法攻破魔界,这让季渊任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不需季渊任多问,流华不徐不疾,将魔界被围之后发生的事一件一件告诉他。

魔界被围,魔皇下落不明,然而有魔后坐镇,魔界半点不见慌乱,反而严阵以待,防备得滴水不漏。

季渊任先是放心,听着听着听出了不对劲,等流华的说明告一段落,开口笃定的道:“你篡位了。”

“没有,”流华凉凉的否认,“摄政的事,能叫篡吗?”

季渊任倒也看得开——他跟流华之间,说是夫妻,更像是损友。

流华的性格和盛蔚有点类似,都只向强者低头。然而盛蔚低头那是真低头,流华就像条毒藤,傍着大树往上爬,凌云登上九重天后,转头就能把树勒死。

比起当魔皇的伴侣,流华显然对自己成为魔皇更有兴趣。

不过既然敢娶流华,季渊任也就没担心过会被反咬一口——十个流华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平时流华要做什么,季渊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魔界谁不知道平时处理政务的是魔后,魔皇成天满世界乱跑不见人影。

因此也有传闻说,魔皇和魔后感情不睦。所以魔皇才成天在外面拈花惹草,魔后自己也豢养了美人无数。

然而其实就是搭伙过日子,偶尔兴致来了就去对方那里过一夜,各自猎艳的时候遇上对方会喜欢的类型,还会帮忙搭个线。

季渊任不计较流华篡位,但是计较他的措辞:“你篡吧,又不是什么大事,那群蠢货要真被你忽悠得心浮气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回头我亲自给他们醒醒脑。”

流华指尖绕着肩上的银发,叹了口气,道:“你晚点回来,我这皇位还没坐热乎,再让我快活几天。”

向季渊任周围张望,流华问:“你这是在哪?”

季渊任回答:“仙界。”

流华眼眸一亮:“哟。”

季渊任很懂,回答:“要吃自己来打猎,这群仙人有多矜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懒得惹麻烦。”

流华倚着床头软绵绵,手臂搭在床头架子上,脸枕着手背,银发从肩上滑落,松垮的领口也散了几分,露出纤细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

美人倦慵,意态撩人,季渊任看在眼里,全然不为所动。流华眼眸微眯,和他对视片刻,轻啧一声,道:“,你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别人死活。”

魔皇一脸正人君子,道:“不要胡说,那群仙人我可懒得招惹。”

魔后稍稍坐直,双臂抬高向后,将银发全部拢起再放下,冷眼盯着魔皇,面无表情的道:“装,你要真饿了小半月,为兄这么勾引你了,好歹微微一硬以示礼貌,谢谢。”

脸不红心不跳,眼神都没任何变化,季渊任道:“硬了。”

目光锁定某人毫无起伏变化的重点部位,流华嗤之以鼻。

流华摆摆手,以示自己大人大量,不跟不懂事的弟弟一般见识。

“小心点。”

正襟危坐,脸色变得严肃,收起了媚态的流华拿出兄长的架势,季渊任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认真听着。

流华道:“老家伙刚刚复活,正是最需要炉鼎的时候。妖界的不够用,魔界他们进不来,没有修炼资质的凡人没有采补的价值,仙界从上个千年被妖界打压久了,又被你屠过一遍,伤筋动骨元气未复。就算老妖怪一时查不到你的下落,仙界他们是必定……”

不等流华说完,季渊任抬起手,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流华闭上嘴,察觉到了什么,眉峰轻蹙,啐了一口,骂道:“。”

“美人不要老说脏话,”季渊任随意的道,“要说也留到床上,咒骂禽兽的时候讲。”

“行吧,等你回来,看我骂不死你。”

屈指勾勾银发,流华展颜一笑。

回以一笑,伸手虚虚抚过流华的笑容,联络到此结束,影像消失白雾散去无踪,季渊任抬起头,树冠上方,枝叶的间隙窥见的天空,日出之前灰蓝冷青的苍穹,悄无声息的蒙上一层妖异的紫红。

只不到一个弹指的功夫,妖异的紫红色包裹了整座凌云剑宗,天空浮现出无数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隔着紫红色包围了整座仙门,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些黑点,是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妖怪。

“擒贼先擒王……”

季渊任轻声道。

“有意思。”

“本座亲自挑的仙界之主,就凭你们也想动?”

天空的异变立刻被巡卫弟子察觉,很快,示警的钟声响彻了整座宗门。

旭日已升,日光穿透紫红的屏障,同样被染成妖异的色彩。

炫目的光线不但让人头晕眼花,境界低下的弟子直接陷入幻觉,更是模仿妖界特有的血日光辉,妖类沐浴在其中,实力更胜以往。

内门还好,整个外门已经乱了套。

陷入幻觉的弟子抱头哀嚎,四处乱冲乱撞,迎面遇上人,不管对方是谁,立刻兵刃相向,随处可见同门相残的惨状。

妖邪看准时机,如同乌云从天而降,目标正是神智不清的仙门弟子。

忽然,一声琴音奏响,清如滴水,一声清韵散落在风中,紫红的妖光都为之扭曲了一瞬,如同水面起了一点涟漪,迅速向四周扩散开去。

音纹所到之处,妖物发出凄厉的哀嚎,掉头往高空逃窜。陷入幻觉的弟子们浑身一震,捂着头痛苦呻吟着瘫坐在地上。

一人单臂托着一架七弦古琴,鬓覆萝叶,发坠藤花。这黑发间垂坠的紫藤花叶并非装饰,而是原本就从他身上生长出来——凌云剑宗的风微长老,原是紫藤花灵得道。

琴音震住妖物,跟来的内门弟子还在身后惶惶不知所措,风微偏头扫他们一眼,道:“还不去?”

内门弟子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上前救护倒地的同门。

七柄血红的剑柱,其中封着三道身影。

白发黑肤的妖将踏空飘浮于半空,浑身如火焰燃烧般,萦绕着强大到诡异的妖气,哈哈大笑道:“久闻凌云七子大名,果真见面不如闻名,真是不堪一击。”

慕千华匆匆赶到,看见的就是座下三名弟子败于妖将之手,被封入血剑之中动弹不得。

妖将气焰猖狂,手中燃着紫黑火焰的长戟向慕千华一指,大声问道:“凌云七子怎么只见了三个,这就是仙门的待客之道?还不赶紧叫其他人出来,让爷爷我战个痛快!”

大弟子宁剑歌在闭死关,二弟子林玉声和三弟子盛蔚别说出战,现在人还昏睡着没醒。慕千华迟一步赶到,就是去把人安排妥当,确保他们的安全。至于剩下排行最末的那一个——不提也罢。

并不理会妖将的叫嚣,慕千华手持长剑,剑锋挥下如绽开千道寒芒,直击困住弟子的血剑。

剑势浩荡,如暴风卷雪席卷天地,然而剑光过后,血剑的封锢巍然不动。

慕千华出剑之际,那名妖将不自觉的变了脸色,等到发现这一剑没起作用,他又猖狂的笑起来,道:“还以为仙界之主有多大本事,原来不过如此!”

长戟指向慕千华,妖将轻蔑的道:“慕仙主,听说你是当今仙界第一人,来跟老子打一场,你若赢了,你的弟子完好无缺的还给你,要是让老子赢了,这仙界之主的位置,老子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第014章 落入妖族陷阱的师尊和风长老

转头向空中叫嚣的妖将望了一眼,下一瞬,剑光如洪流过境、雪崩碎山,仿佛斩裂空间,将艳异的妖光生生撕开一道裂口。

妖将张狂的笑容还凝在脸上,就和身后不计其数的小妖一起,被剑光吞没。

剑光湮没之后,连妖光的异色都淡了几分,天空密密麻麻的妖群顿时少了三分之一,嚣张的妖将尸骨无存,只有一柄被紫黑火焰包裹的长戟从天空笔直落下,铿啷一声掉在莲花石板铺就的路面上。

余下的小妖这才反应过来,发出怪叫四散奔逃。

慕千华无暇追赶,立刻查看血剑中弟子的状况。那三人没受什么伤,却都处在昏迷状态。血剑周围缠绕着强大的妖气,要打碎血剑,必先破开妖气。

慕千华猜这血剑是上任妖皇之物,专心致志的寻找破解之法,没有发觉背后横在地上的长戟,周围环绕的妖火悄无声息的节节暴涨,火焰之中浮现出先前那名妖将的身影,看着全无防备的慕千华,无声的咧咧嘴,露出满怀恶意的笑容。

噗一声,仿佛熟透的灵果被捏碎的轻响。

微微一惊,慕千华回过头,先闻见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之后,才发现季渊任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脚下踩着一具无头的妖物尸体,从周围四散的血肉和魔皇犹在滴血的指尖来看,尸体的头颅下落,还是不问为妙。

季渊任假托散修的身份带艺投师,外貌体态经过伪装,连慕千华之前都没有认出来,更不担心这些妖物能看穿。

向慕千华笑笑,魔皇大摇大摆走到那柄长戟前,一脚踩住戟柄,弯腰伸手探入紫黑妖火,往外一提,竟又从火焰之中捞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白发黑肤的妖将。

再看不出半分之前的嚣张,妖将的脸色几乎快要和发色一样,声音颤抖着道:“别杀……”

“我”字还没出口,季渊任的一只手本就抓着他的脑袋,五指一收,就见血花四溅。

长戟表面覆盖的妖火,是妖皇赐予属下的保命手段。妖火不灭,妖将便能自火焰中不断获得新生,并且还能随时藏匿于火焰中,不受外界的伤害。

最后一具无头妖尸倒下,在地面化为一滩腥红的血水,长戟上的妖火彻底熄灭,季渊任转头走向慕千华。

“魔族嗜血好杀,妖族诡谲阴险,”抬手将指腹上未干的血渍,抹在了仙人色泽浅淡的唇上,季渊任道,“师尊,记住了吗?”

血色鲜红如上好的胭脂,不由联想起对方情动时的艳色,季渊任低下头,舌尖舔过慕千华的唇瓣,尝到血腥的咸涩,他反倒感到愉快似的眯了眯眼。

“别动。”

发现慕千华像是有要躲开的意思,魔皇轻声道。

慕千华动不了了,只能任凭魔皇轻薄,暗暗祈祷这个时候不要有人靠近。

唇被含住轻咬,对方的舌尖撩动着唇瓣,微微的酥痒直传到耳根。似吻而非吻,脸颊到耳根一片滚烫,不用面对镜子,慕千华就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

季渊任倒是没有多想,辗转将唇亲吻得如抹了血般红艳润泽,满意的放开慕千华。

慕千华御剑凌云,挥剑斩向天幕,数剑之后终于将妖光破开,淡金色的阳光照射进来。

妖物并不畏惧阳光,但在妖光被破之后,明显实力大减。再加上慕千华的剑锋无人能挡,经过季渊任的提醒之后,他更是加意留心那些妖将身上的古怪。今日妖皇未至,只来了九名妖将,被他连斩五人之后,剩下的妖将率领残部仓惶逃去。

盘腿席地而坐,七弦古琴架在膝上,风微双手按在弦上,举目环顾四周——他不慎落入了妖邪的陷阱,只身落入一片看不到出口的奇异空间,被数之不尽的妖物重重包围。

妖物数目繁多,但都是力量微弱的小妖怪,并不足为虑。

若在平时,风微早已拨弦奏曲,送这些小妖进入轮回,可眼下

妖群躁动不已,见风微不动,离他最近的一批,潮水般蜂拥而来。

风微挥手拂弦。琴音起落,音纹流荡开去,围攻上来的妖物惨叫着倒地,然而风微自己也蹙紧了眉心,低头露出苦苦忍耐之色,脊背透出一层薄汗湿透了里衣,紫藤花原本清淡的香气变得浓郁,带着酒香般熏人的醉意,向四周弥漫开来。

“嗯……”

风微咬着唇轻声哼吟。

音动弦颤,弦仿佛不是安在琴上,琴弦一动,便有什么在体内敏感处撩拨颤动,让风微坐立难安,心神不守。

花灵不分性别,风微此身亦是阴阳同体,琴上七弦都如同同时深入进了前后两处,绷紧了不同的部位,一弦动,必有一处肠肉酸麻,媚肉直颤,痒入骨髓,让风微如非必要根本不敢动弦,非动不可,也不敢用力。

过于轻柔的琴音自然无法清扫妖物,附近的小妖倒地挣扎,但没有一只毙命,后面的妖物毫发无伤,越过倒地的同族,继续向风微扑来。

琴音连起,错落如珠。

妖物惨叫着倒地,风微也险些伏在琴上,发间垂坠的花穗散发出的香气愈浓,穴中嫩肉如被琴弦夹住,琴弦震颤,软嫩敏感的小穴也一阵发麻。女穴一潮,湿热的淫水漫透甬道,流淌出来濡湿了外阴,后穴菊口开合,敏感的腺体被刺激得狠了,肠壁痉挛不止。

接到风微长老失踪的报告,循着妖气匆匆赶到,挥剑破开空间闯入,慕千华一眼看见风微深陷在群妖包围之中,立刻上前帮忙。

季渊任跟在后面,进入空间之后目光四下一扫,轻扬了扬眉,出声叫住慕千华,道:“师尊,可还记得弟子的忠告?”

妖族诡谲阴险。

即将杀入妖群,慕千华顿了一顿,谨慎的停步后撤,留神这其中可有什么陷阱。

妖群并未察觉二人的到来,一门心思围攻风微。眼看风微力有未逮,在妖群的围击下险象环生,慕千华心中有些着急,飞快扫视过妖群,对季渊任道:“这些妖物是此境的幻象,剿灭它们,便可破除此境。”

“没错,”魔皇点头认同,道,“师尊还不动手?”

季渊任的态度,摆明了在说这妖群有诈。然而问题出在何处,慕千华一时看不出来。眼看风微的处境越来越危险,顾不上多想,慕千华拔剑冲进妖群。

弱小的妖物轻易毙命剑下,慕千华时刻防备着可能会有的陷阱,然而第二剑挥出,他立刻发现——自己已经中招了。

剑刃锋锐,也薄如蝉翼,破风之际刃颤轻鸣一如龙吟,剑锋过处,数只小妖被一分为二。

切肉碎骨,剑刃难免碰撞。慕千华“唔”一声单膝跪地,长剑险些脱手飞出,剑刃磕碰到地面又是一阵寒光乱战,剑刃颤动流光四溢,慕千华也感到菊穴随着剑鸣痉挛抽搐,仿佛肠肉正贴在剑锋上,随着刃颤被不停拍击抽打,又酸又麻。

小妖发现了新的袭击者,分出一部分,转头包围住慕千华。

妖群扑上来,慕千华来不及起身,挥臂再一剑斩出,穴中已不知是什么滋味,一阵剧烈的酸胀麻木过后,丝丝缕缕的痒意开始冒头,腿根一阵一阵痉挛,前端更是昂扬挺立,鼓囊囊的撑起衣袍,顶端濡湿了一片,藏都没出藏,让他臊得抬不起头。

密密麻麻的妖群被剑锋撕开了一道口子,又如水流般合拢,不给慕千华喘息的时间,再度袭来。

慕千华只得再度挥剑,动作稍慢了半拍,数只小妖从斜后方猛扑过来,慕千华做好了负伤的准备,小妖却在接触的瞬间化作妖气,阴凉的寒气透过肌肤直入经脉,冻得他不觉一抖。

数道冰流在身体里窜过,旋即阴极阳生,阴寒化作炙热,随着血液在血管里躁动。

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淫邪至极的陷阱,匆忙以剑气将小妖拦下,慕千华转头向后看去,季渊任一派悠闲的态度站在阴影里,勾唇浅笑,道:“妖族狡诈阴险,师尊怎么就是记不住。”

“不准动。”看着慕千华,季渊任下令道。

脸色微微苍白,慕千华的神色有些惊愕,身体无条件的顺从魔皇的命令,僵住不再抵抗。妖物蜂拥而至,又有数道妖气入体化作热流,没过多久,妖物不再变化,将慕千华扑倒在地。

妖物皆是兽形,奇形怪状,有的似猪而遍体鳞甲,有的似狗而额生犄角。慕千华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因为角度的缘故,无比清晰的看见每只妖物胯下,紫黑色的阳物开始膨胀起立,一些性急的小妖已经等不及,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用牙齿指甲撕咬扯裂他的衣物,露出衣料下白皙的肌肤。

灵剑掉落在一旁,数只妖物围绕着灵剑,有的低头舔舐剑柄,有的伸足踩踏剑脊,有的伸出长满勾刺的舌头来回舔弄,有的以尾尖长毛轻扫剑锋。

一如之前,所有施加在灵剑上的感触,无一例外的忠实转递到慕千华身上,集中在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浑身不受控制的轻颤,慕千华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长睫被生理性的泪水沾湿,慌乱的颤动不止。

妖物埋头在胸前拱弄,粗糙的舌头来回摩刮胸膛,衣衫早已被扯碎,裸露的肌肤被舔得微微泛红,乳珠硬挺,从原本柔嫩的粉色变成淫糜的艳红。

毛茸茸的感觉在腿间钻弄,一只行动迅速的妖兽占据了最美妙的位置,埋首在慕千华胯下,长而滚热的舌头裹住昂扬的性器,一口就从囊袋舔舐到顶端,连龟头的褶皱都没有放过。

第015章 欺负师尊-被迫摆羞耻姿势 壁尻

清冷的仙人衣不蔽体,被奇形怪状的妖兽包围,浑身紧绷,肌肤泛出粉色,汗珠不断从鬓边流下,敏感处没有一处被放过,在妖兽舌下舔舐玩弄,妖兽粗糙的长舌刮过肌肤,就看见他苦苦咬牙忍耐,额角颈上绽起青筋。

被妖物凌辱不如去死,虽然有魔皇的命令压制,但如果下定了决心玉石俱焚,也不是不能反抗。

到这种地步才想要反抗季渊任,被羞辱至此,心底仍有一个角落在隐隐期待,希望季渊任不会真的放任妖族奸辱他。

错开视线不去看那个欣赏他狼狈模样的男人,慕千华悄悄凝聚灵力,妖物的举动越来越过分,魔皇却始终没有阻止的意思,慕千华垂下眼睑,长睫敛去眸中清透的光彩,只余下空寂无着的冰冷。

忽然,唇上被人用指腹按住,温热的指尖揉过唇瓣,顺着下颌往下划过咽喉,经过锁骨,继续往下抚过胸前腰腹。

经脉中好不容易聚集的灵气,随着指尖的触抚移动消散一空,视野中出现弟子袍的一角,慕千华移动视线,看见季渊任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所有妖物维持着原本的姿态一动不动,只有口鼻中喷出的炙热吐息依旧喷吐在裸露的肌肤上,如同羽毛轻柔的挑逗着敏感带。或许是因为季渊任靠近的缘故,呼吸喷吐的感受,比之前肆无忌惮的舔弄更让慕千华感到难堪。

就喜欢看慕千华这窘迫到极点,又没有办法反抗的模样,扫一眼围绕着慕千华的妖物,季渊任低头笑道:“死鱼似的躺着没趣儿,摆个骚浪点的姿势我瞧瞧。”

骚、骚浪点的姿势

群妖环伺之下,慕千华羞得耳尖都已经红透,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到魔皇的要求,闭上眼睛逃避现实,最终,将腿曲起分得更开些,一只手抚上胸膛,另一只手往下,百般不情愿,慢慢握住了自己昂扬的男根。

一头妖兽埋首在他胯下,带着勾刺的长舌先前卷着他的性器舔过几次,便转而往下,顺着臀缝探谷寻径。慕千华现在的姿态,真像是意犹未足,在妖兽的舔弄下手淫,尽情抚慰自己。

喷在肌肤上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炙热,立刻明白这些妖兽只是被定住,并没有失去意识,慕千华羞愤交加,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

然而,这副画面在季渊任看来,还不足够。

魔皇道:“腿抬高,夹住那只妖兽,把腰也送过去。”

慕千华只得照做,双腿夹住一只妖兽的头,腰往上送,仍谁看了,也会觉得这是个骚浪至极的荡妇,敞开了双腿向妖物求欢,只晓贪淫,不知廉耻。

忽然,腿间一阵刺刺的麻痒,从菊口刮至囊袋,又湿又热——夹在腿间的那只妖兽忽然动了,长舌翻卷,在淫荡的仙人腿间来回舔舐,动作迅速有力,充满了饥渴贪婪。

慕千华一惊,出了一身冷汗,稍后不见妖兽有其它动作,反应过来对方能动的只有舌头,才放下心,想到这又是季渊任折辱他的手段,心中暗暗苦笑,转眸向那人看过去。

不看不打紧,一看清季渊任动作,慕千华失声道:“别……”

他的阻止对魔皇毫无作用,季渊任充耳不闻,走到一旁,从妖兽爪下抽出了慕千华的佩剑,手指灵巧的抚过剑脊,屈指在剑身上一弹。

长剑轻颤,刃鸣如龙吟。慕千华的脸色白了又红,肠壁一阵剧烈收缩,后穴酸麻难忍,菊口被妖兽的热舌舔得又痛又痒,囊袋被舌上的勾刺刮过,腰腿不由自主的一颤,慕千华发出急促的呜咽,精华射出,点点白浊沾染在自己的小腹上。

还在高潮之中艰难的喘息,忽然颊边一凉,灵剑的尖端贴着慕千华的脸颊缓缓移动,掠过下颌抵在喉间,冰寒的凉意在肌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剑锋继续往下,在慕千华小腹上流连,沾满了精液,剑身和小腹都满是狼藉。

季渊任反手挥剑,寒光破空,慕千华腿间的妖兽眨眼身首异处,紧接着化为一缕黑烟。

慕千华低低的叫出声,行动限制忽然被解除,他翻身在地面辗转挣扎,指尖胡乱扣着地面抓挠,看起来想逃,又不知道能逃往何处。

剑尖往下一刺,没入地面,慕千华又是一阵抽搐,黑发被汗水黏湿,一缕一缕在脊背上蜿蜒,因是趴着的姿势,腰后臀丘上,魔皇留下的青紫红痕还没消退,臀肉还颤颤的肿着,看上去愈发可怜。

指尖插入凌乱的黑发,顺着发丝抚摸慕千华,季渊任道:“师尊,此境的规则便是如此,无论施展法术还是使用兵刃,一旦击杀这里任意一只小妖,情欲便会化作实物,或依附于某一物件上,让人备受煎熬。”

“所以,此境不能一人进入,必须两人。一人情欲化物之后,由另一人御物,将小妖悉数斩杀,便可破开此境。”

季渊任语气温和恭谦,真如一个孺慕师尊的弟子般——不去看他不断轻抚剑脊,将慕千华翻转过来,指尖捏着他的乳珠揉弄的动作的话。

“弟子可不愿落到跟师尊一样的境地,”魔皇的笑意带着七分戏谑,道,“不知师尊可愿将灵剑暂借给弟子,作为斩杀妖兽之用若师尊不愿意,倒也没什么,弟子只好去向风长老借他的古琴一用,不知道风长老情动之时的淫词浪语,是否也和他的琴技一样出众。”

风微被困在妖群中央,两人处在边缘,中间委实隔了一段不远的距离。妖兽被魔皇定住之后,风微那边的危机也暂时解除,他伏在琴上久久没有动弹,只能看见肩头颤动,甚至连妖兽的异状都无暇去在意,可见被情欲折磨得不轻。

勉强抬起头,远远望了眼风微,慕千华道:“剑给你……”

心道果然如此,指腹按按那双总要拿同门威胁才肯多吭几声的唇,季渊任道:“好。”

灵剑有灵,在灯光照映下净若秋水,灿若明霞,剑刃锋锐无比,薄如蝉翼,细软的丝绢仔细的包裹着剑锋,缓缓来回擦拭。

灯光从后方照来,将魔尊擦拭灵剑的剪影投在对面的墙壁上。

斜前方,季渊任和墙壁之间,竖着一堵和房间清雅的风格格格不入的木制墙壁。

与其说是木墙,更像是个竖过来放,大上几号的木枷。

木枷上开了三个孔洞,一大两小,中间的最大,左右各一个孔洞,位置较低,也更小一些。

房间的主人——凌云剑宗宗主,慕千华被固定在这个木枷里,腰部被中间的孔洞套住,严丝合缝,半点动弹不得。

身子一半在前,一半在后。双腿被迫曲起分开,膝盖分别穿过左右的孔洞,被固定得死紧,木料旁边的肌肉被挤压得鼓起,松开木枷之后,毫无疑问能看见被勒出的淤痕。

从季渊任的角度,就只能看见深褐色的木纹壁板上,两片翘起大张的雪白臀瓣,前方囊袋半隐半现,昂扬的男根不断流下透明的液体,毛丛一片湿润,腿根没入壁板,臀侧左右是白皙的足,圆润的脚趾时而蜷起时而放松,频率和魔皇擦拭灵剑的动作微妙重合。

几乎是跪在只有两寸多厚的木板上,重心微妙,被固定着也十分辛苦。木枷另一侧,左右两边垂下锁链,扣着慕千华的手腕,将双臂分别固定住,分担了体重,让他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为这种不算体贴的体贴欢欣,慕千华都不知道该不该可怜自己。

距离妖族来袭,已经过去了两天,今日是第三日的夜晚。

之前的两天两夜,他都在昏睡之中。那日在秘境中将灵剑借给季渊任,对方斩杀了十数只妖兽,他就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今日过午才醒来,刚入夜,就被季渊任如此这般吊在了房里。

妖族的秘境空间虽然被破坏,然而施加在慕千华身上的诅咒却没有解开,他的随身灵剑还在魔皇手里,被对方随手一动,便是碎地倾天的快乐。

腰部无法转动,回头也只能看见木枷的壁板,魔皇慢条斯理的擦拭剑刃,慕千华浑身不时一抖,浑身细汗顺着肌肤流下,地上如下了雨般水迹点点。努力将呻吟锁在喉咙里,斜前方墙壁上映出的那人擦剑的剪影,也映在慕千华水色迷蒙的眼中。

“为什么……”

慕千华艰难的开口问道。

“什么什么?”季渊任反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还是为什么诅咒没有解开?”

往前几步走到木枷边,甩手一挥,灵剑作鞭,寒光乱颤,冰凉的剑脊啪的抽在翘起的臀上,顿时留下数寸宽的红痕。

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肠壁猛地收缩,肠肉痉挛着夹紧摩擦,慕千华咬紧下唇,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划过脸颊,腿根嫩肉直颤,险些抵达高潮。

“弟子再三提醒,师尊却仍是傻乎乎的一脚踩中陷阱。妖族此番来袭,一为试探,二是替妖皇抓捕炉鼎。若非弟子恰好在此,堂堂仙主落入妖皇之手,想来整个仙界倾覆也只是时间问题师尊这般冒失,难道不该长个教训?”

“……”静默片刻,慕千华声若蚊吟,低低的应道,“嗯。”

慕千华如此乖顺,倒让季渊任愣了愣。原以为对方就是如此和顺的性子,秘境之中被小妖欺凌之时,却又曾察觉到对方有玉碎之意,现在倒又平和下来。

反正自灵山相遇时起,对方就是个有些古怪的人,季渊任也不去深究,将灵剑放下,顺着那道红痕揉捏两瓣臀肉,接着对慕千华道:“至于这诅咒,原本就和那秘境空间分离,若要解除倒也简单,这诅咒操控情欲,用更强大的咒术取代便是比如你和我的赌约。”

慕千华闻言微愣,旋即明白过来,道:“你……”

魔皇笑道:“没错,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那么除非我死,不然没人能操控得了你只是,我说过了,你该长点教训。”

对妖皇的手段一清二楚,模仿也并非难事,从一开始,慕千华中的就不是妖皇的陷阱,是季渊任在捉弄他。

“抱歉,”慕千华轻声道,“是我大意了。”

换成季渊任愣住,魔皇咦了一声,道:“你居然不生气?”

忽然想起这话千年之前就问过,季渊任笑了一笑,道:“也是,你从前就不懂生气。”

“嗯。”动了动唇,想说什么,终是没有出口,慕千华垂下眼睫,长睫掩住苦涩,只低低的应了一声。

第016章 继续欺负师尊-口球 乳夹 欣赏“自己”是主角的活春宫挨肏 伪·妖兽轮奸

修长五指捏着三尺青锋,魔皇手中,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灵剑宛如薄薄一张柔软的纸,随着手指灵巧的动作,被季渊任弯折缠绕成一团,最后变成一个银色圆球。

圆球银光闪闪,不大不小刚刚好够塞在口中,左右各留出一截银色系带,末端是环扣。

慕千华背对季渊任,隔着木枷壁板,更无法看见对方的举动。然而那双手虽然摆弄的是灵剑,却又无异于直接捏弄揉搓肉壁。

紧致柔嫩的谷道,承受过最粗暴的对待,无疑是魔皇的肏弄。然而现在被不断揉弄捻玩,比起性器凶蛮的侵犯,又是全然不同的苦闷瘙痒。

脚步轻响,季渊任绕过壁板,出现在慕千华面前,毫不意外的看见仙人清冷俊秀的面庞上红潮似霞,眸中水雾点点,泪水打湿的睫毛格外浓黑。

唇映着皓齿,被慕千华自己咬得鲜红得像是要滴血,用灵剑捏成的银球碰了碰那双被主人蹂躏的唇,季渊任道:“张嘴。”

还没有意识到这银球的来历,慕千华默不作声的张口,唇齿舌尖触碰到银球冰凉表面的瞬间,唇的柔软,牙齿的坚硬,舌尖的温热濡湿仿佛同时烙在窄穴深处。陌生的触感勾起异样的快感,慕千华喘着低泣了一声,凉意充满了口腔——季渊任不由分说的将银球塞了进来,系好系带调整好,扣上了扣环。

银球在口中半吐半含,慕千华小心翼翼,根本不敢用力去咬,甚至连唇都不敢抿。

尽量将舌往后缩,这个状态维持不了多久,舌根便绷得发酸,稍有放松,舌尖舔过银球,敏感的肠肉便也像是被灵巧的舌尖舔过,又湿又热,淫痒深入骨髓,尾椎一阵发麻。

慕千华辛苦的忍耐和小心翼翼取悦了季渊任,拼命隐忍又无法自控的流露出更多淫态,动作中多了几分对待奇花异卉的怜惜,季渊任一手托起慕千华的下颌,低头倾身过去仿佛是要亲吻他,那双唇却落在了让慕千华备受折磨的银球上,眼角微弯的含笑凝视对方,不轻不重张口一咬。

慕千华重重抽气,呼吸里都夹杂进哭音,每一次眨眼,便有清透的泪珠划过脸颊。

指尖接住一滴将坠未坠的泪珠,透明的水滴折射着灯光闪烁,季渊任道:“师尊哭得这般好看,真把弟子特意为师尊准备的礼物都比下去了。”

覆手再翻过掌,魔皇掌心,两枚剔透晶莹的水晶,在灯光的照射下,无色的晶体折射出霓虹般的光晕。

水晶上尖下圆,雕琢成水滴状,乍眼看去,真如掌心托着两滴泪珠。

泪珠似的水晶有樱桃大小,掌心能明显感到重量。尖端一头钻有细孔,嵌着细长的银丝链,另一端是两个玲珑可爱的银色小夹子。

银夹如合拢的花苞,季渊任一捏,花苞盛绽开来,包裹住仙人硬挺艳红的乳头。

季渊任松开手,银链坠着水晶,凌空微微摆动。娇嫩的乳头承受不住水晶的重量,被坠得往下,银夹却十分牢固,花苞紧紧咬着乳头纹丝不动。

另一边也同样夹好,季渊任后退一步,定睛欣赏自己的杰作。

仙人薄而不显单弱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银链晃动,坠着的水晶摇晃不定,银夹拉扯着乳头左摇右摆,敏感的乳尖不堪重负,充血红涨的尖端早破了皮,被水晶坠得生疼,夹得火辣辣的痛。

一痛,呼吸便乱了。喘息间唇齿不小心用力,舌不小心舔到口球,后穴顿时一阵掀腾,苦楚和快感在四肢百骸乱窜,水乳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出来。

唾液无法顺畅的吞咽,濡湿了口球,顺着嘴角打湿下颌。

“啊、好爽……好棒……哈啊、还要给我、快给我……用力、嗯……”

淫浪的叫声忽然在房间里回荡,慕千华茫然又惊愕的睁大眼睛,不知道这呻吟从何而来,而且为何这浪叫会是他的声音?!

先看向季渊任,之后,慕千华才循声望过去。

——又是那架屏风!

用以隔开卧室和书房的那扇玉石屏风再度失去了本来面貌,其上浮现出清晰的影像,慕千华只看一眼便愣住,旋即羞窘如炙,在两颊火烧火燎的蔓延开。

屏风上赫然映出那日在妖族秘境空间,他躺在地上被群妖环伺,在季渊任的要求下大张双腿,一手抚弄胸膛,一手握着男根的羞耻模样。

屏风上的“慕千华”躺在那里,浑身被妖兽腥红的舌头舔弄,肌肤透着艳丽的粉色,指尖捏着自己的乳珠,时而捏起揉搓时而按着碾磨,另一只手握住性器,迎合着妖兽舌头的动作上下套弄,配合着臀缝间搔刮的长舌,腰部往前一挺一送,神情是毫不掩饰的享受。

“用、啊、用力……嗯……对,那里、舔那里……再用力一点……”

“慕千华”媚态横生,抬高腰部,两条雪白的长腿主动勾住妖兽的颈脖,将私处完全送上,被妖兽舔得浑身乱颤,双眸失神。

“好好看着。”

在本尊耳边留下这么一句,魔皇回到了壁板另一侧。屏风上的自己被妖兽拱着,温顺又饥渴的翻身趴伏在地上,一头似狼又似犬的妖兽趴到他背上,经络虬结,如一条丑陋怪蛇的紫黑色性器对准菊口送去,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言而喻。

慕千华不想看,却又在季渊任的命令下,不得不目不转睛,眼睁睁目睹“自己”被妖物玩弄得快感如潮,扭腰摆臀,再不知廉耻为何物。

妖物的性器肏进了“慕千华”被长舌舔舐翻卷得湿滑软烂的淫穴,淫痒的软肉被粗硬的肉棒狠狠肏了个痛快,“慕千华”仰头哭叫,潮红的脸颊满是泪痕,迎合着妖兽的肏干挺臀相就,黏腻的水声响成一片,几乎盖过他痛快的淫叫。

什么都来不及想,同一时刻,另一根粗大的肉棒肏了进来,长驱直入一插到底,慕千华毫无防备的闷哼出声,恍惚以为自己真的被妖兽奸淫,惊出了一身冷汗,过后才反应过来,插进来的是季渊任。

皱紧眉头,这几乎要将肠道撑破的满涨感无比熟悉,虽然看不见自己的小腹,但慕千华肯定,那里现在定然不复平滑,被撑出了魔皇胯下阳物的轮廓。

食髓知味,身体立刻记起了数日之前被彻底奸透的快乐,饶是谷道还因为撑得太满而酸胀不已,火热的肠肉已经紧紧裹住肉棒。

季渊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师尊,你这浪穴真会吸,不说是下面的,弟子真以为是在肏您上面那张嘴。”

慕千华面前,屏风上的活春宫已经演到高潮,妖兽在“自己”身上疯狂耸动,那副凶暴的样子不像是在做爱,仿佛胯下是杀父仇人,要将他生生干死。

“自己”再浪,也有些吃不住了,身子被猛烈的操干顶得前后左右乱晃,趴都趴不稳,哭着颤声喊:“饶、饶了我……要被干死了……小穴被肏穿了……肚子被日穿了……饶、啊、轻、轻一点……”

令人面红耳赤的求饶声中,腿根被季渊任按住,下一瞬,慕千华错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屏风里,和那活春宫里的“自己”调换了位置,三魂凌乱七魄神飞,包裹着肉棒的秘处被猛烈的抽插肏得麻木,最初的酸麻过后,痒意丝丝缕缕的钻出来,被肉棒搔得舒爽,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每一寸肠肉的淫痒都被肏到。

慕千华浑身抖个不住,胸前的乳夹银链水晶晃动如水,银夹拉扯着乳珠激起阵阵刺痛,如同辛辣过后的鲜香,痛感被快感淹没后,疼痛也成了这销魂蚀骨的一部分。

塞口的银球已经无所谓,用力咬紧了也盖不过魔皇的存在。

过于剧烈的快感仿佛要将人扒皮拆骨吞吃殆尽,慕千华本能的想逃,身子又贪欢的想要迎合,然而被禁锢在这木枷之中,别说扭动挣扎,想要夹一夹腿都不可能,无论这快感是要将他没顶还是送上极乐巅峰,他都只能咬牙承受。

屏风外,仙主本尊被魔皇肏得死去活来,屏风内,清俊美人和邪恶丑陋的妖兽之间畅快激烈的和奸也还在继续。

背对着屏风外趴伏,从慕千华的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见“自己”的抬高的腰臀,曲起分开的腿和光裸纤细的足。

妖兽在“慕千华”体内喷发,射出的同时,依旧在阴茎彻底软下之前,争分夺秒的猛肏。

交合的部位,肉棒进出幽径,犹如爆浆一般,白浊的精液随着肏干的挺弄飞溅,等到妖兽彻底软下拔出,往旁边让出位置,就看见两瓣被妖兽的囊袋拍打得红肿的臀肉,上面沾满了淋漓的精水,一只艳红的淫穴被干得闭不上,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敞着口,穴口一如没有吃饱,含满浓稠的精液,却一如吃不饱般饥渴的开合。

淫荡的屁股颤抖着,“慕千华”虽然趴在地上看似无力的喘息,回头向后张望的时候,一眼就能看清他眉梢眼角的春意和妩媚,舌尖舔着红唇,明明白白是条勾着人要吃男精的骚狐狸。

活春宫才刚刚开头,一头妖兽吃饱,换上另一头。

轮换的间隙,屏中人可以稍作休息,木枷壁里,慕千华却没有半点喘息的时间,乳夹坠着的水晶颤得满室晶光,乳头红肿又痒又痛他也无暇去理会,如同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具,射了不知道多少次,软了再被肏硬。

深棕色木壁上湿痕晕染,星星点点的白浊全是他自己的精液,屏中已经轮到第四头妖兽,身后的魔皇依旧雄风刚健,没有半点要交待的意思。

第017章 师尊-灌满精液被肏晕 小凤凰又自己送上门

“好棒、好舒服……啊……不、不要再射了……满了、肚子受不了了……要、要撑破了、啊……”

随着时间推移,妖兽换了一只又一只,屏风中的仙人肚子里灌满浓浊的精液,就着跪趴的姿势,清楚的看见小腹微微隆起。太多的精液盛不下,淫热的谷道也填得满满当当,黏腻的水声啪啪作响,肉棒每一次抽插,就看见精液混合着肠液,腥浊的精斑四溅。

最后一头妖兽将滚烫的浓精射进“慕千华”的体内,淫荡的仙人呜咽着低泣,在激烈的喷射中四肢抽搐,瘫软在地上。隆起的小腹受到挤压,他痛苦的闷哼一声,勉强侧过身来,潮红的身子布满汗水和精渍,躺在同样污迹斑斑的地上,曲起双腿微蜷着。

满足之后,妖兽抽出了软下来的性器。然而快感的余韵如同软鞭,一下一下抽打着“慕千华”,屏中仙人双眸失神,浑身不时轻轻抽搐。

两头妖兽舔舐着“慕千华”的脊背,一头拱进他怀里,寻奶吃般含住乳头吮吸。

敏感又疲倦的身子,被妖兽粗糙的热舌一卷,就又酸又麻。屏中仙人边苦闷甜腻的呻吟,边不由自主的闪躲,姿态不知不觉从侧卧变成了仰躺,腹部的压力传达过来,他捂着小腹皱起眉峰,眼神中却又浮现出迷蒙的媚意。

“好涨……射进来这么多……好棒……”

像待产孕妇那样曲起双腿大张着躺着,手掌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弧度,被肏得闭不拢的穴口清晰的呈现出来,柔嫩的菊口红肿,肠肉外翻,表面尽是淫糜的水光,艳丽的红色上白色的污浊无比醒目。

“自己”这副淫荡的餍足情态,慕千华只看一眼,便感到无地自容。

羞耻让脸颊耳根一片火烫,下体却不自觉的夹紧了季渊任的性器,肠肉包裹着肉棒蠕动,宛如另一个口腔拼命吮吸,怎么都喂不饱一般,贪婪的吞吃肉棒。

好爽

要被肏坏了

更深一点

射在里面啊啊、肏死我了、啊

屏中人已经不再浪叫,先前听见过的淫词浪语却萦绕不散,幻听般在耳中不断回响。

屏风中的“慕千华”精疲力尽,合着双眸恹恹欲睡,任凭妖兽在敏感带舔舐吮咬,也依旧是那副半梦半醒的模样。

妖兽聚集到他的腹部,长舌湿热的舔着他的手指和掌下的突起,然后纷纷抬起前爪,搭在隆起的腹部上,用力往下按去。

爆发出不成调的尖叫,“慕千华”弓起腰,几乎从地上弹跳起来,上身毫无章法的胡乱挣动,下半身却被妖兽们牢牢压住,腹部被无情的不断蹂踏,如同汁水饱满的灵果,发出噗噗的清晰水响,一股股白浊随着挤压喷出,顺着菊口不断向外喷溅,射得到处都是。

木枷中,慕千华忍无可忍的闷哼与屏中人的尖叫重叠,每一次硬起都在发痛,早已吐不出什么的阴茎,铃口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便算是交待过了。高潮之中痛苦和快感并存,肠肉濒死般绞紧肉棒,自己都不知道在渴求什么。

肉棒终于体谅了肉壁的挽留,完全拔出之后再没入,重重抚过每一寸肠肉,将所有褶皱撑开,在敏感的腺体上狠狠研磨一阵,肏到整个臀部都在颤抖之后,一口气没入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浇灌进来,整个下体都像是融化成春水,柔滑媚腻,被外来的精流喷射得波澜起伏,浪潮翻涌,又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春水无知无觉,慕千华只觉得自己的人和神魂,都在云巅浪里轻飘飘的飞舞。从木枷里被放出来他也毫无反应,合不拢的嫩穴含不住精液,白浊的污迹流了一腿,软绵绵被季渊任抱起,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躺下之后轻松了些,神智稍稍回笼,慕千华转眸看向季渊任,视线相对,不知为何魔皇露出笑容,伸手抚过他的眼睫,道:“眸敛星辉,确是美不胜收。”

“星河倒映不出人影,慕仙主,你这双眼中,却有我呢。”

慕千华愣住,迅速将脸别开,目光移向一旁,敛眸垂下长睫。

季渊任只是随口调笑,并没有在意慕千华的反应,握着他的膝窝分开双腿,上压抬高到双膝几乎齐肩,才射了一次自然不足,意犹未尽的粗大阳物抵住松软的穴口,再度侵入进来。

交合便是最好的休息,魅妖可谓越是贪欢越是神采奕奕的种族,身下的仙人不堪征伐昏睡过去,搂着慕千华小憩片刻,季渊任醒来之时,外面天还未明。

残灯未尽,灯光摇曳下,屏中妖兽已经不见,唯有屏中仙人仰面躺在上面,已经陷入熟睡,身上身下俱是一片狼藉,小腹中的精液已经全部经踩踏排出,他睡在斑斑精液污浊的痕迹中,双腿犹自张着,半开的菊口糊满干涸的白浊,犹如一条离不开男精的骚母狗。

慕千华此刻的形象,与之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被魔皇一人灌了满腹精液,然后在魔皇的命令下自己揉弄腹部排出,穴中一边往外排着精液,一边被季渊任毫不留情的继续肏干。之前积留的还没排完,就又被射进来新的,直到他昏死过去。

菊穴含着魔皇的阴茎,季渊任一直没有拔出去,浊精积留在深处,季渊任伸出手,顺着慕千华小腹的弧度缓缓抚摸。

恶意的用力往下一按,挤压着精液往外排出。昏迷之中,慕千华也不禁不适的轻轻蹙眉,肉棒堵着谷道,精液无处可流,抽动阳具顶弄几下,就能听见腹中粘稠的水声搅动。

再做,身下的人就撑不住了,食指指腹点点慕千华的额头,顺着中线往下,划过鼻尖停在唇上。

口球变回了灵剑放在枕边,指腹轻轻揉过那双红肿柔软的唇,缓缓将男根抽出,季渊任起身下床。

仙界四季如春,天亮之前,黎明的微风夹杂着清爽的凉意,令人精神一振。

还不到早课的时间,负责夜间巡逻的弟子还未休息,枝头的鸟雀已经醒来,清脆的啾啾声穿过晨风落在耳中。

一只灰雀扑棱着翅膀,眼看要落在季渊任的头上。

早就听见拍翅声,他将手一扬,轻松将这不知死活的蠢鸟抓到手里。

“哼。”

背后传来响动,季渊任循声回头望去,就见盛蔚一袭凤纹织锦的衣袍,双臂环胸抱着长剑,脸色不善的瞪着自己。

松开手,灰雀扑棱棱的飞走了,季渊任走向盛蔚,小凤凰表情明显的咬牙切齿,气哼哼的转过头。

“还没消气?”季渊任问。

那日妖族来袭,盛蔚因为前一晚与他颠鸾倒凤,直到妖族退去都昏睡未醒。醒来之后得知此事,自觉有愧身为弟子的责任,气恼愧疚,恼羞成怒,两天没给季渊任半点好脸色。

盛蔚不做声,并不回答季渊任的问话,忽然举步,大步向东南方向走。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看见季渊任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的意思,愈发暴跳如雷,瞪着他杀气惊人。

季渊任明白了,举步跟上去,盛蔚的脸色这才稍霁,转头继续往前走,两人一前一后,不多时,来到一处位于山巅断崖前的广场上。

整座广场以洁白玉石铺就,一侧是碧青山林,另外一侧,山崖绝壁之下连接着云海,云霞烟雾浩渺壮阔,深深浅浅的云烟中,群山起伏如墨笔挥就,意境犹胜画卷。

天空先是沉静的蓝色,渐渐布满了红霞。眼看日出在即,盛蔚道一声“接着”,将自己的佩剑甩手丢给季渊任,走过广场来到断崖边,毫不迟疑的纵身一跃。

凤鸣九霄,穿云裂石。

犹如被这一声清鸣唤醒,东天万道金光映着红霞,将无边云海染成金色,金烘烘的云烟托出一轮红日。忽而有五彩晶光破云而出,直冲红日。初时以为是一道瑰丽霞光,定睛看去,才见是一只羽毛彩辉灿烂,翱翔如舞的凤凰。

丹凤朝阳,彩羽辉映着朝霞,天地之间具是五色祥云,瑞气萦绕,凤凰飞舞于红日之中,竟不知哪一边更光彩夺目。

日光照在凤羽上,彩羽闪烁着金光,如燃起了一团团金色的火焰。

金火灼灼,这美丽的凤凰看上去脾气也不大好,在空中盘旋几圈,来势汹汹的向地面俯冲过来。

琥珀雕琢般的眼眸锁定魔皇,凤凰飞掠而至,一身金火若沾染半分,便能烧得人骨肉化灰。

季渊任不闪不避,定睛与凤凰对视,一手握着盛蔚的佩剑,另一只手在凤凰即将落地之际,向前伸出去。

凤凰化作俊美的青年,黑发在阳光下,如混着金沙的墨河般闪光,一头扑进季渊任怀里,被他抱个正着。

“好看吗?”坏脾气的凤凰问。

“好看。”魔皇笑眯眯的回答。

“我这么好看,你敢不喜欢我?”小凤凰从怀里抬起头,眯起眼睛,威胁似的盯住季渊任。

“不敢。”季渊任回答,抱着盛蔚,隔着重重衣料,手掌也能感受出这具纤细柔韧的身躯究竟有多美好。

“哼。”又哼了一声,盛蔚并不太满意,正要开口,唇上被季渊任一揉,然后就被握着手腕拉到了广场边缘竖立的白玉剑碑后面。

剑碑竖立成林,搂着小凤凰躲在最不容易被发现的缝隙里,季渊任道:“有人来了。”

来了就来了,为什么要躲起来?

盛蔚一头雾水,然而和季渊任独处,被抱着又有些舍不得分开,不太真心的挣了几挣,挣不开,就乖乖安静下来。

外面人声攘攘,来得人竟然不少。

“咦,盛师兄呢,刚才明明看见凤凰是落在这里……”

“咱们到得太晚,盛师兄已经离开了吧?”

“啊,这么倒霉,我还指望能让师兄指点两句就算是骂两句也成,嘿嘿。”

赶来广场的都是特意来寻盛蔚的弟子,没有找到人,却已到了早课时间,索性他们也不离开了,就在广场上各自找好位置,开始晨间的修炼。

第018章 小凤凰-灌下淫药,众目睽睽之下挨肏·伪

耸立的玉石剑碑遮住阳光,也将人声隔在外面。不太喜欢阴冷狭窄的角落,灰尘的味道让盛蔚微微皱眉,但又是难得的独处,双手环着季渊任的腰,小凤凰在温暖的怀抱里蹭来蹭去,一脸“我才没有在撒娇”的撒着娇。

弟子们在广场上练剑,利刃破风之声,切磋时兵刃相击的铿鸣远远传来,夹杂着低声的交谈,遗憾今日未能得到盛蔚指点。

小凤凰洋洋得意,对季渊任道:“很多人喜欢我的,你不许再欺负我,不然我就去找别人喂,你手摸哪里?!”

撒娇的轻蹭变成真的挣扎,然而腰被用力扣住,在挣脱之前,腰带已经被松开,季渊任的手捏了捏他两片挺翘的臀肉,熟门熟路的找到穴口,指尖试探着浅浅进出了几次,撑开菊口探入进去。

明明已经完全捅开过,几天没碰,谷道又害羞的缩紧,仿佛从来没有迎过生客,只插入一根手指也觉得进入艰难,盛蔚也有点难受,皱着眉怒视季渊任,两颊的殷红怒火比羞涩更多。

季渊任不怕他生气,反倒是盛蔚越恼火,他越喜欢逗他。

季渊任道:“凤凰欲火而生,师兄生起气来,也比平时更多了几分颜色,怪不得外面那些师兄弟说,被你骂一顿也开心。”

盛蔚气笑了,咬牙骂季渊任“无耻”,道:“想挨骂,我成全唔!”

体内柔软的腺体被触碰到,指尖刻意在上面停留,屈伸抠挖按揉。

不由自主的来了快感,甜蜜的电流从尾椎蔓延至脊柱,在全身乱窜,前端隐隐抬起头。

“别在这里!”盛蔚小声惊呼,耳边传来不远处弟子们修炼的动静,越发让他又气又臊。

“要是被人发现,我就打死你!啊,好凉!”

尖叫出声,盛蔚又赶紧压低音量,紧张令脊背沁出一层薄汗。一块冰凉黏腻的硬物触到菊口,冻得小穴一缩,然后被手指强硬的送进来,粗暴的填在幽谷之中。

肠壁不由自主的夹紧,火热的肠肉被冰得难受。硬物没有棱角,形状也不规则,盛蔚判断不出那是什么。异物持续被送进来,每一块都被塞入到实在不能再继续往前才罢休。

异物初时冰凉,被肉壁包裹,很快被体温捂暖。暖了之后开始变软,融化成黏糊糊的脂膏,肉壁一夹就能听见滑腻的水响。

脸红到脖子根,盛蔚没好气的抱怨:“什么东西……”

一语未完,一个细长的硬物抵住穴口长驱直入,借着融化后脂膏的润滑,毫无阻碍的没入穴中。

硬物细长而扁,抽插转动,搅动得脂膏水声不绝,将黏稠润滑的膏体搅拌开来,在肉壁上充分涂抹开。

脂膏完全变得温热,谷道湿滑无比,肠肉情动般开始收缩,冰凉的硬物在温热的脂膏间出没,不时擦过柔软的肠壁。

小凤凰不安分的动着腰,似舒服又似不满的小声哼哼,道:“你又在用什么乱七八糟的……”

忽然发现季渊任手上没了自己交给他的佩剑,盛蔚脸色微变,道:“喂!!!”

将长剑缩小到合适的尺寸,长剑带鞘在主人的体内进进出出,单手扣着小凤凰的腰,季渊任道:“师兄你再大声一点,把人都引来,看你怎么在男人怀里发骚发浪。”

缩小的长剑往里送,剑鞘凹凸不平的花纹重重擦过敏感的腺体,怀里的青年登时软了腰,张嘴咬呻吟出声,及时想起场合,咬牙咽了回去。

“季渊任你这个混蛋这是我刚拜师的时候,师尊送我的剑!!!”

“拔、拔出来!”小凤凰凶巴巴的小声道,“我不做不在这里做!”

肠壁糊满了脂膏,轻轻蠕动,将黏稠的脂膏吸收。

药性开始生效,体温逐渐升高,穴中更是热到不可思议,冰凉的剑鞘都被捂得染上一丝暖意,燥热之中,隐隐约约的痒意开始冒头。剑鞘刮过肠肉的瘙痒之处,舒服得让盛蔚不自觉绷紧了腿根,腰部微往下沉,幽秘的私处迎合剑鞘的抽插,直往季渊任手上送。

对性爱的欢愉毫无抵抗力,一觉得舒服就软成一滩水,小凤凰开始积极配合,季渊任笑话他,反问道:“不在这里做?”

小凤凰仰起脸恼羞成怒的瞪他,嘴硬道:“不做!”

剑鞘贴着肠肉,用力快速进出几次,痒处被彻底搔开,酥麻的感觉让腰部不觉颤抖,盛蔚浑身都瘫软下来,重心完全倚在季渊任身上,委屈巴巴的道:“相公欺负人……”

季渊任往前一步,将盛蔚抵在玉石的剑碑上,拔出小剑把人翻转过来,盛蔚背对季渊任,面对着剑碑趴在冰凉的玉石上。

衣裳一件一件滑落,最后一件贴身的里衣,被季渊任用来当做绳索,拧动过后,将他的双手手腕交叉绑在背后。

胸膛被迫贴着剑碑,柔嫩的乳珠在坚硬的玉石表面厮磨,臀部向后翘起,笔直的长腿左右分开,臀缝间半露出穴口,被剑鞘戳刺摩擦得红肿,涂满了滑腻的脂膏水光柔滑。

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毫不怜惜的用力揉捏腿根,盛蔚喘息连连,挺翘的臀轻轻晃动,尽量仰起上身,将双臂往后伸展,划过尾椎自己掰开了臀瓣,露出靡熟的小穴,害羞又放荡的轻声道:“相公快进来……”

被盛蔚的主动取悦,低头轻吻脊背上突出的纤细线条,季渊任道:“真乖。”

扶好盛蔚的腰,龟头抵住菊口,季渊任慢慢进入,看着紧窄的穴口近乎不可思议的吞下庞然大物,直到完全容纳进去。身下的青年吞下龟头之后就开始颤抖,等到吞吃完毕,浑身肌肤已经变成了艳粉色,大颗大颗汗珠顺着颈后脊背流下,鬓角的黑发也都已经湿透,凌乱的贴在脸颊上。

眼神迷蒙,小凤凰喃喃呻吟着:“相公……好大……好舒服……”

季渊任笑起来,道:“小骚货,就该让外面那些人看看,他们崇拜的三师兄,最擅长的不是剑法仙术,是向男人摇屁股。”

盛蔚涨红了脸,正要说话,忽然被眼前的景色惊出一身冷汗。

面前的剑碑忽然变得透明,不远处,广场上的景色一览无余,十数名弟子在空场上各自修炼,有的近有的远,但无论哪一个,只要抬头向这边望一眼,绝对能发现这块透明剑碑的异常。

自己浑身赤裸的淫荡姿态即将暴露人前,过于惊慌失措,盛蔚甚至忘记了对季渊任发火,完全僵在了原地。

紧张之下浑身紧绷,幽谷肉壁不觉缩紧,濒死般绞住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怕什么来什么,广场上,一个舞剑的弟子换招转向,正面对着剑碑,目光直直望过来。

脑中已经脑补到和季渊任同归于尽的第一百零八次,然而那个弟子没有任何异样,一板一眼的挥着剑,一套剑招练完再变,若无其事的转向另一个方向。

盛蔚不笨,从那弟子的反应,意识到剑碑单向透明,从外界看来是正常的。

警报解除,放松下来之后满心又气又恨又委屈,盛蔚趴在剑碑上红了眼眶,对季渊任道:“王八蛋我再也不护着你了!我要告诉师尊,说你欺负我!!!”

肉棒浅出深进,肏开紧致的嫩穴,顶得小凤凰身子一晃一晃。

抚着小凤凰披在背上的黑发,季渊任道:“哪有欺负,师兄若不喜欢,这张嘴为何将师弟咬得这么紧?”

俯身过去舔过盛蔚的耳尖,季渊任又道:“师兄你看,大家都过来了。”

盛蔚一惊,慌忙向外看去,果然看见有人指向这边,向其他人高声说些什么。于是越来越多的弟子注意到剑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齐向这边走过来。

“喂,你们看那块剑碑,上面的字怎么变成图案了?”

“什么图案?”

“是两个人在比剑?”

“莫非是在演示原本剑诀描述的招式?”

“走,过去看看!”

语声传进耳中,不是季渊任搞鬼还能是谁,盛蔚忍无可忍,气得想让季渊任去死,一开口又是呻吟连连,眼看着弟子们越走越近,聚拢在剑碑前,只有几步距离,生怕被人发现,盛蔚根本不敢出声,只有咬紧牙关死死忍住。

弟子们的视线聚集过来,即便知道他们都是在看剑招演示,盛蔚依然生出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奸淫的羞耻感,几乎无地自容。

羞耻之中,又生出丝丝缕缕难掩的快感,前额抵着剑碑,泪水流过滚烫的脸颊,越怕发出声响越是感到声音太大了——自己夹杂着哭音的呼吸声太响,闷在喉咙里不成调的哼声太响,肉棒肏干小穴,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太响了。

会被听到

会被发现

要忍不住了

盛蔚腰颤腿软,全靠季渊任顶着才能站立,肠肉痉挛着摩擦肉棒,快感越积越多,隐隐将要抵达顶峰的临界点。

“不行了……相公……”盛蔚撑不下去,忍着羞恼,向季渊任传音,“要被相公肏射了……不要在这里……会、会被发现……”

“你们说,其它剑碑会不会也有这种变化?”

剑碑前,围观的弟子们忽然说。

他们转头向四周张望,道:“很有可能,大家分头找找。”

人群三三两两从剑碑前离开,盛蔚来不及放心,立刻又意识到,他们这样到处乱走,更有可能直接发现藏身在剑碑后面的他们两人。

对此仿佛视若无睹,季渊任深深退出再深深顶入,征伐毫不留情,盛蔚越是忍耐,他就肏得越深越重。

紧紧绷着的弦终于到了极限,传音怒骂“季小七你混账!!!!”,盛蔚呜咽出声,浑身火热紧绷,阴茎一阵跳动,射出白浊的精液。

“咦?”

一个弟子回过头,满脸疑惑走回到最初的剑碑面前,又顺着其往旁边走,绕到了剑碑后面。

“怎么了?”

另一个弟子看见他的举动,扬声问道。

摇了摇头,这名弟子从剑碑后面空空荡荡的罅隙走出来,道:“刚才好像听见有动静可能是我听错了。”

第019章 被师尊撞破奸情的小凤凰 流华旁观 风微+林玉声同床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金的一道线斜着划过床边,照在一截纤细的手腕上,白瓷般的肌肤上飞了一道金。

慕千华从昏睡中慢慢清醒过来,昏昏沉沉了一阵,记忆慢慢回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蜷缩起来抱紧了被子,令人害臊的淫糜气味里,还能嗅到魔皇留下的余香。

缩在被子里就仿佛被拥抱着,慕千华耳根微热。鼻端嗅到的气息里,混杂着若有若无的妖气和血腥味,魔皇做爱时从来不脱上衣,伤口的味道却依旧残留了下来,让慕千华不禁有些忧心对方的伤势。

不过话说回来,这份担忧何其荒谬。

与其操心季渊任的伤势,还不如考虑对方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又在祸害仙门中人。

强忍着疲惫打起精神,慕千华起身梳洗,清理过后换好衣服,离开房间,先叫来弟子问过宗门内的情况,才问道:“可有人见到季渊任?”

弟子们纷纷摇头,都说不知道。慕千华让他们先离开,自己想了想,先去了林玉声那里。彼处空无一人,连林玉声也不在,慕千华不觉皱了皱眉,转头往盛蔚房中来。

院落里静静悄悄,房中有人在,慕千华敲门之后没有回应,推门进房,还未散去的欢爱过后的气味扑鼻而来。

盛蔚趴在床上睡着,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了一床,裸露出的小半肩背上满是新鲜的青紫红痕。

看就知道没有做过清理,为着弟子也为着自己,慕千华苦涩的抿紧嘴角,上前温柔的轻轻抚摸盛蔚的黑发,转身去准备好热水,再回来照料弟子。

盛蔚睡得并不安稳,慕千华替他擦拭,清理下面的时候,小凤凰哼哼唧唧,迷迷糊糊的喊道:“相公……”

并不清楚两人相处的细节,只当盛蔚和林玉声一样,都是被季渊任强迫。骤然听见盛蔚半梦半醒着撒娇,慕千华不觉一愣,稍一失神,不防被盛蔚翻身过来抱住了胳膊。

把慕千华当成了季渊任,小凤凰撒着娇蹭来蹭去,又喊道:“相公……”

慕千华僵了一僵,眼看盛蔚闭着眼睛,只顾拽着他不放,默然片刻,出声唤道:“蔚儿。”

——跟男友亲热完毕,被老师抓到现场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盛蔚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又情愿相信自己还是身在梦里,睁眼呆呆的和慕千华对视片刻,松手、闭眼、躺下,抓过被子高举过头顶,把自己埋了进去。

顿时哭笑不得,隔着被子拍拍里面的凤凰,慕千华道:“蔚儿,为师准备了热水,你既然醒了,先洗个澡再睡,能休息得舒服点。”

“师、师尊?”

从被子团里冒出半个头,盛蔚小心翼翼的看过来,依旧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魇。

不光被师尊目睹事后现场,甚至还麻烦师尊清理——里子面子都掉没了,小凤凰慌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尊。

终于确定这不是梦,小凤凰耷拉着脑袋,道:“师尊……弟子知错了,师尊……不要生气……”

慕千华感到诧异,回头问道:“你有什么错?”

下意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再说,有什么错还真没考虑过,小凤凰被师尊问得一愣。

“那、那个……”盛蔚绞尽脑汁,支支吾吾的道,“弟子、弟子跟七师弟在一起的事,没有及时告知师尊,实在、实在太不尊敬师尊了!”

这算什么理由。

被弟子逗乐,慕千华不觉莞尔,又是一叹,问道:“你跟季渊任,你是自愿的?”

盛蔚点了点头,慕千华道:“蔚儿,为师知道你的脾气,看上去不好相处,一旦把谁放在心上,便对他掏心掏肺为师不能劝你什么,但是季渊任有道侣的事,你知道吗?”

盛蔚不知道,愣怔过后勃然大怒,掀开被子一跃而起:“那个混蛋!!!我要宰了他——!!!!!”

暴跳之际忽略了身体状况,腿一软,小凤凰栽倒在床上。

这一摔倒让他理智了几分,记起自己并不能打过某人,小凤凰晃晃悠悠爬起来,神色一垮,委委屈屈的找家长:“师尊……季小七欺负我……”

慕千华:“……”

走到床前摸摸小凤凰的脑袋,安慰他就像安慰那个无处诉苦的自己,慕千华道:“先来沐浴,休息好了再说。”

仙界的天气像江南三月的碧螺春,馥郁芬芳清雅宜人,魔界的环境恰如寒冬天气一杯烫喉的烈酒,季渊任喝惯了烈酒,不禁觉得茶水淡而无味,让人不痛快。

“我真想打死你,”薄雾聚结成像,映出身在魔界的流华的面容,听着魔皇的抱怨,魔后指尖绕着垂肩的银发,道,“你在仙界的美人儿睡爽了,我留在魔界辛辛苦苦给你收拾烂摊子,你还在这里嫌东嫌西。”

——辛辛苦苦?

眼神一扫流华的上臂,季渊任道:“你好端端的,穿丧服做什么?”

流华笑而不语,下弯的眼角上挑的薄唇流露出勾人的妩媚。他越柔媚就于是干了亏心事,季渊任道:“你是不是跟别人说,我死了?”

“没有,”流华道,“‘下落不明,情况不容乐观’,怎么能算死了。”

“开心吗?”“下落不明”的魔皇含笑问道。

在魔界毫无顾忌的兴风作浪,把以前看不惯自己掌权,天天撺掇季渊任废后的一群都丢进了大狱,流华露出愉快的笑容,点头道:“开心。”

“别玩过了。”流华看不惯的那群人到底是自己的属下,也算忠心耿耿,魔皇道。

“留了口气,放心,死不了,”魔后不甚在意的回答,理了理衣襟,想起了什么偏头思考了一下,笑了起来,道,“现在魔界上下一心要为你报仇,士气很高。昨日将妖界的包围撕开了一道口子,杀了不少妖族,不过老妖怪没见踪影。”

十分了解妖皇,季渊任道:“他才不管其他妖族如何,现在估计躲在妖皇宫,专心采补恢复实力。”

流华点了下头,道:“我也这么想。妖族偷袭仙界失败,不过据我打听到的消息,近日有不少散修失踪你的伤势如何了,要是恢复得太慢,我派人去人间接应你,你先回来再说。”

季渊任脱下上衣,露出光裸的背部。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右肩划到左腰,几乎要将整个上身斜着分成两半,外翻的皮肉黑红发紫,血肉中一团团肉眼可见的妖气虫团般蠕动,不断侵蚀血肉,阻止伤口愈合。

流华顿时冷了脸,微微抬了抬手,反应过来并不能触碰到伤口,指尖拢过鬓发,冷哼道:“这该死的老东西!”

穿回上衣,季渊任道:“已经在恢复了,不碍事。那老家伙不是我的对手,靠埋伏才暗算到我,最迟再有十天,我便能将伤势完全恢复。”

流华屈指估算时日,道:“十天差不多,等将魔界周围的封锢都破坏掉,我派人盯着老东西,不会让他跑了。”

“不过,”流华说完,忽然转了语气,露出妩媚又带几分促狭的神色,道,“你遇袭至今将将二十天,被迫流落仙界,元气倒是恢复得不错等摆平了老东西,把弟妹带回来我看看?”

摇了摇头,不理会流华的调侃,季渊任离开外堂向里屋走去,正要散去薄雾,流华不满的“诶”一声,道:“也让我见见弟妹。”

季渊任倒是无所谓,道:“你自己要看的,回头别说我馋你。”

把白雾变成一块不起眼的玉佩拴在腰间,走进内室,迎面而来是一股浓郁的花香。

风微的房间,清甜的花香浸透每一处,风拂过梁,芳香四溢,便令人错觉置身于花海之中。

靠墙摆放的床上,躺着的不止一人,而是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

两个都是绝色的美人,俱被蒙着双眼,青纱蒙眼的是林玉声,风微脸上则绑着一条浅紫色的绸带。

黑色的捆仙索缠绕着细腻的肌肤,将两人的双手绑缚在背后。两人各自躺向相反的方向,双腿却错开交缠在一起,股对着股,具是双性之身,两朵粉嫩的女花互相紧紧贴住,柔嫩的阴唇含着阴唇,亲吻般暧昧得彼此缠腻。

床侧有案几,摆着一张古朴的七弦琴。流华对妖皇的法术也无比了解,一看那琴就知道有人中了妖族秘境的诅咒,唯有魅妖血脉可解。

季渊任笑着低声问:“兄长,听琴吗?”

流华轻笑起来,假意嫌弃道:“你可当个人吧。”

举袖一展,袖风带出水雾,水镜倒映出古琴,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卷,其中一个翩翩仕女在水镜中活了起来,自纸面轻盈而降,端坐于七弦琴后,理好衣袖,抬手按弦。

床上二人半梦半醒,浑身轻飘绵软,都以为身在梦里。

自那日在竹林中遭到奸辱,女花尝过情欲滋味之后,便再不甘于寂寞。醒来之后,数日间都觉得软肉酥麻,白日不时悄悄流蜜,晚间更是空乏酸痒,逼得他辗转无法安枕。勉强入梦,也是春色连绵——恰如此时一般。

风微的情况也差不多,那日自秘境中获救,琴上诅咒却没有消除,数日间稍微触碰古琴就让他难受,更没有办法毁伤,只能先封印起来。

可即便不去动这张琴,封在琴匣里,铺衬的丝绒包裹着琴体,也无时无刻不让风微感到不适。

接连几日,每晚梦境淫糜,清晨起来腿间更是濡湿一片,阴唇饱饱的含着花蜜,一动便是蜜水横流,让他苦不堪言。

今日这场春梦,不过比往日像是更真实些。

第020章 磨镜 双人木马 流华-捆绑 软鞭抽穴

水镜之中,仕女素手拨弦,琴音一起,屋内的花香陡然又浓郁了几分。

季渊任上了床,倚着床沿坐下,好整以暇的开始欣赏。

林玉声清丽,风微秀妍,两人双股交叠,宛如一根藤上并蒂双生的鲜花。

粉嫩的女花彼此相贴,腴美的阴唇相接,如两只河蚌探出嫩肉彼此交缠,柔软的部位相互蹭弄,温暖湿热,宛如一张嘴贴在上面温柔的吮吸,两人都有些沉浸在这缠绵的抚触中,女花轻柔的摩挲彼此。

仕女缓缓奏琴,指下丝弦一颤,风微的女花也是一抖,花唇含住林玉声的,不由自主更加紧密的贴上去。

丰软的肉花厮磨着肉花,藏在软肉中的硬粒冒出头来,在另一片软嫩的地方摩擦。

忽然充血的花核触碰到另外一粒,两粒花核触碰在一起,措不及防彼此划过,风微和林玉声同时发出惊喘,两人都有些惶然,动作略顿了一顿,缓过神来,又舍不得这温存的快乐,继续交缠在一起。

琴音催逼着风微,温柔的厮磨无法再满足,他愈发向林玉声紧贴过去,挺弄的动作不复和缓,逐渐变得粗暴。肿胀的花核不再满足于嫩肉,游移着追逐对方敏感的硬粒,花核碰撞在一起抵死缠绵,快感刺激得阴唇嫩肉收缩,穴口一开一合。

淫水将彼此的花唇染得发亮,交合逐渐变得粗暴,缠绵之际水声啧啧作响。

黏腻的水声连成一片,意识模糊的两人,在快感的引诱下逐渐忘却廉耻。林玉声还有几分含羞,风微却已经被坠玉叮咚的琴声逼迫得受不了,媚肉抽搐甬道痉挛,淫痒的骚乱直透骨髓,双腿紧紧夹住林玉声,下体紧密贴合辗转,阴唇和花核都被挤压到扁薄如纸,穴口紧贴着穴口厮磨,如同快要渴死的人啜吸最后一口甘泉,大口大口吸吮对方穴中的蜜水。

琴音陡然拔高,弦重重一颤,风微绷紧腿根弓起腰:“住、住手……不要再……”

耳中听见的语声似乎有些熟悉,林玉声一惊,然而随即便感到媚穴被夹紧,花核被另一粒花核死死压迫住,快感如刀敲刮骨髓。

穴中一热,犹如被精液射满甬道,来自另一处淫穴的春潮喷满女花,连带周围的耻毛都湿了一片。

温热的淫液翻涌,媚肉一夹,就听见甬道之中水声黏腻。林玉声满脸潮红,深处也不禁一阵颤抖,热流涌动,淫水直喷出来,也浇在对面软热的阴户上。

躺着无力的喘息,朦朦胧胧,林玉声意识到那语声属于谁,问道:“风长老?”

“谁?”

风微茫然的回应,紧接着就感到一双手把他抱起来,下体的温热远去,他在一片黑暗中飘浮,最后被摆布着,趴在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季渊任抱起风微,把人从床上带到另一处。

从头到尾将季渊任的动作尽收眼底,流华啧啧两声,道:“你这个禽兽。”

“这东西你什么时候做的?”

语气妩媚,声息中流露出垂涎之意,流华说的,是安置在床头一侧,一匹中间掏空,可以开合的木马。

香木制成,色泽如脂,木料来自魔界,香味有催情致幻的作用。木马中间空心,有机括可以开合,腹中恰好容一人趴卧。

合拢之后,前端只留气孔呼吸,外侧看不见人,只有后端雕镂出的两个孔洞,紧贴肌肤,露出前后两处红嫩的小穴。

将风微固定在马腹中,将木马合拢,季渊任站在木马正后方,手指探进孔洞,捏住女花湿漉漉的花唇,将红嫩软烂的小穴拉扯出来。

动作稍大,木马便开始前后晃动,指尖不时擦过湿滑的嫩肉插进穴中,马腹中传来沉闷的淫响,女花衬着黑沉的木色愈发显得娇艳,湿漉水嫩,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调整过女花,季渊任握住马尾,上下一摇,就见木马背上机括活动,裂开一道缝隙,两根乌黑粗大的假阳具直竖出来。

“啊!”流华软媚的惊叫一声,就像这两根阳具是插在了他的穴里。

季渊任轻笑,捏捏玉佩,问:“馋了?”

流华软绵绵的应声,季渊任捞起玉佩低头看去,就见流华半躺半坐在床上,长发银丝般铺了半床,腰后垫着软枕,自己将衣襟腰带扯散,自己揉捏着乳珠,两点红豆挺立,一副已经急不可耐,任君采撷的模样。

继承了上任妖皇可男可女的体质,流华亦可随性变幻。眼下正见了这阴阳同体的好处,也在腿间打开一朵艳媚的女花,指尖翻来覆去捏弄花核,把自己挑逗得淫水涟涟。

季渊任轻挑眉梢,道:“往日轻易不肯显出这副模样,我现人不在,你倒自己浪上了。”

显见这条淫荡的银蛇是有意为之,摩挲着玉佩,季渊任指尖现出一点黑芒,在玉佩背面迅速划了几道。

“喂!”

流华不满的呼唤,那满床银发忽然骚动起来,有几缕绕上他的双臂,齐肘至腕牢牢绑缚起来。

几缕横过胸膛,将原本平坦的胸部勒得生生隆起一块,如同少女的稚乳酥嫩可爱。只可惜乳头太艳,乳晕太大了一些,一看就是经常被人吮吸,玩得果实烂熟。

脚腕绕上银发,和腿根牢牢绑在一起。就这么往后靠在软枕上,流华动弹不得,银发从他后腰往下,顺着臀缝蜿蜒过两腿之间,勒进花穴正中一线之间,紧绷到嵌进皮肉,上下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就将穴口磨得红肿,一截银发闪闪烁烁,被蜜水泡得湿透。

颊飞霞色,眼角上挑的眼眸盯住季渊任,冷冰冰的神情似怒似嗔,流华喘了几喘,叫着季渊任的名字,道:“渊儿,这么对待兄长,过分了啊。”

流华虽然不是季渊任的对手,但隔着两界施展一点小手段,真的不愿,要挣开还是轻而易举。

装模作样。

季渊任轻嗤,并不被流华唬住,指尖再在玉佩上轻轻一划,一缕银发高高扬起,紧紧虬结如一条软鞭,啪的抽在被迫打开的软嫩女花上,抽得两瓣阴唇瑟瑟直颤。

女花吃痛,仿若哭泣,晶莹的蜜水不断滴落,沾湿耻毛,坠拽出细长的银丝。

花唇还在发抖,紧接着,下一鞭抽在花蒂上。

呼吸陡颤,满面红潮如晕,并不拢的双腿腿根一阵痉挛,流华媚眼如丝,喘息连连,向季渊任道:“过分……”

再一鞭抽在穴口,穴口娇嫩,经不起这抽打的力道,登时一阵酸麻。

流华又痛又爽又不满足,腿分得更开,腰在枕上扭得水蛇一般,浪着道:“渊儿、好弟弟……再抽重些……”

银发为鞭,抽得女花淫水四溅。季渊任浅笑着抚过玉佩,走回到床前。林玉声还软绵绵的瘫软在锦褥上,满屋花灵情动的淫香混合着木马香木的香味,他短暂清醒过后又堕入幻梦。

只被摩挲外部泄过一次的女花丝毫没有满足,夹弄着身下的锦褥,将表层缂丝印花的绸缎吮吸进去,嘬起一小块,含着不住啜吸。

扯出那块锦缎,果不其然已经湿得深了一块。抱起林玉声回到木马前,扶着他的腰,季渊任调整好木马背上两根阳具的位置,分别对准女花和菊口。

手指捏弄花唇,勾弄着敏感的花蒂。林玉声靠在季渊任怀里,迷迷糊糊的将腰往下沉,充血的硬粒追逐着快感,夹住手指前后蹭弄,蜜水淋淋漓漓,顺着指腹流淌,季渊任用掌心拢住,没一会儿便汪了一片。

先用淫水湿润菊口,再将剩下的涂抹到为谷道准备的阳具上。这才将人举到木马背上,两只淫穴对准阳具的顶端,吞吃进龟头之后,季渊任便松开了扶着林玉声腰侧的手,让人凭着体重缓缓下沉。

“啊……好大!不、不要进来……”

两只淫穴被粗黑的阳具慢慢撑开,完全拓展开来,拉伸到极限,不像是插入,倒像是淫邪的榫卯,将林玉声严丝合缝的生生钉楔在了两根淫具上。

“好涨……要撑破了……会、会死的……”

完全吞吃进两根假阳,一直含到根部,林玉声茫然的摇着头,脸上不知不觉已满是泪痕,双手扶着马颈,林玉声弓起腰往前趴着,努力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然而他一动作,灵巧的木马立刻前后摇晃起来。

身子在马背上颠动,两根阳具进进出出,林玉声哀哀痛叫。不知不觉,啜泣声中夹杂进几分甜腻,见林玉声得了趣儿,不便厚此薄彼,季渊任走到马后,稍稍拨弄木色中嵌着的粉嫩女花,扶好自己昂然的阳物,对准穴口,缓缓插入进去。

马腹中传来沉闷的哼吟,随着往前送入,木马也被顶得向前倾去,马背上林玉声哭着闷哼,假阳深深顶进穴中,木制的坚硬龟头挑着敏感点抵死研磨,几乎令他昏死过去。

阴茎完全没入,再往回抽。淫荡的小穴恋恋不舍,媚肉裹着男根一动一动的吸啜,夹得几乎抽不动。

季渊任完全不去碰木马,就这么往回退出,便带着木马往后摇动。马背上林玉声哑着嗓子,语不成调的哭叫。季渊任伸出手拍拍马背上两片厚软的臀肉,直拍得肉瓣发红。

握住马尾,马尾连接机括,上下摇动,便让两根假阳时而交替伸缩,时而同进同出。缓缓进出几次,花灵紧致的处子之穴已然情动软化,季渊任便不再顾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力征伐,木马亦随之晃动不止,上下起伏,真如在疾驰中颠簸一般。

香气愈发浓厚,如轻纱层层将人包裹,围得密不透风。

制作木马的邪木被淫水浸泡,与风微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越加熏人欲醉。

肉棒上淫水浇了一波又一波,数不清风微潮吹了多少次,只看见女花水光粼粼,连带附近的香木都起了潮。

马背上更是不堪,木马没有马镫,林玉声只能用双腿夹紧马腹,大腿内侧紧贴木料的地方湿乎乎的水润发亮,随着木马的摇晃前后蹭动,喷薄的淫水顺着阳具淌下,又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抹开,整个马腹都被涂得水亮。

第021章 木马交换位置 鞭穴高潮 花藤悬吊 话很多的风长老

香木深棕的木色发亮,如同被把玩到包浆,马臀处氤润光滑,尽是淫水的光泽。

肉棒退出女穴,啵一声轻响,还在快感中沉沦的小穴颤抖不已,阴唇恋恋不舍的含着龟头挽留,淫水勾连,牵扯出细长的银丝。

暗沉的深木色之中,女花格外娇艳,媚肉被肏得外翻,艳红肥嫩,如同湿木上长出的肥嫩菌耳,鲜美无比。

嫩肉如花朵绽开,再藏不住靡熟的艳果,花核颤巍巍的露在外面,肉棒离开之后,坏心眼的再度折返回来,粗大的龟头抵住小果,连同娇嫩的软肉一起旋转碾磨。

女花不堪欺凌,穴口开合收缩,失禁般喷出大量温热的蜜液。龟头被浇得透湿,往上移动,抵住露滴颤颤的牡丹上方,那朵仍含羞拢合的雏菊。

轻拍马腹,季渊任笑道:“风长老不愧是花灵,这淫穴也生得花一般,叫人赏心悦目。”

肉棒抵住穴口,借着女花蜜液的润滑,慢慢插入进去。

只吃进龟头,紧密的褶皱就已经被完全撑开抚平,紧紧箍在肉棒上,马腹中传来风微沉闷的哼声。

完全没入之后,季渊任没有马上动作,留给风微适应的时间。

毕竟是第一次,原本以为需要多一点耐心,然而没想到,菊穴软化的速度远远超过想象。肉棒带进来的淫液全部涂抹在肠肉上,濡湿的肉壁蠕动挤压肉棒,如同无数张鱼嘴在小口啜吸。

风微的身躯之淫荡,甚至在林玉声之上,起码这菊穴是比魔皇肏过的任何一个都更能夹会吸,完全看不出来是第一次。

耸腰抽动,开始还有些紧涩,数次之后就变得顺畅无比。

季渊任不再顾忌,开始由着性子开疆拓土。木马前摇后晃,如同千里之驹在旷野驰骋。马背上,林玉声被颠得几乎要掉下马背,每一次晃动,都把他的臀颠得将两根假阳吐出三四寸,然后再回落下来重吃到底。

女穴蓄满汁水,如同盛裹着蜜液的花苞,每一次落下被木棒深深捅开,盛装的汁液便飞溅出来,水声稠腻,臀部拍打着马背啪啪作响,晶亮的水光溅散得到处都是。

“饶、啊……请、请饶了我……”

哭得喘不过气,双腿无力的抽搐,在高潮中昏死过去再生生被肏醒,木制的假阳粗硬无情,柔嫩的媚穴几乎要被生生贯穿捣烂,再如何挣扎,绵软无力的身子也无法自行从木马上逃开。

无力承受的快感和痛苦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并非一场荒唐的春梦,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连唯一可以依赖的师尊都没有办法对付,林玉声只能啜泣着,在呻吟的间隙哀哀的求饶。

不知道是不是哭求终于起了作用,过了一会儿,木马的摇摆逐渐变得和缓,最终完全停下来。

一双手扶住他的腰,将他抱离木马背上,将他从那两根折磨他许久的假阳上解救下来。林玉声来不及放心,就认出了这个怀抱的温度,在季渊任怀里抖个不住,轻声道:“不、不要再……”

实在怕狠了那让人无法自控的快感,仿佛要抹消所有理智,化身只懂贪欢的淫兽,林玉声胡乱挣动四肢,想要从季渊任怀里逃开。

回应他的是滑动至腿间的手,男人的手指捏住他被肏熟的花唇,惩罚似的用力一捏那蚌肉似的软嫩,指尖勾挑出红肿的蜜核,让其瑟瑟的暴露在外,忽地甩手重重一巴掌,打得软肉直颤,花核又痛又痒,男人的手掌抚过他的后腰,掌心将黏滑的淫液全部涂抹在那里。

将风微淫荡的菊穴彻底肏开,季渊任忽然再度抽出,对准那还未闭合的女花直插入花心,龟头戳进深处软烂的嫩肉里,直直侵入到最深处,破开花灵稚嫩的宫口,将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精毫无保留的浇灌进青涩的子宫。

尽兴之后便不再留恋,季渊任毫不犹豫的抽出阳物,将林玉声从木马背上抱下来,打开马腹,让被假阳肏熟,和被自己肏得趴在马腹里浑身抽搐的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开启机括的瞬间,简直犹如打开了香盒。

风微浑身大汗淋漓,犹如刚从水中出来,黑发湿成一缕一缕黏在赤裸的身躯上,如同浸在水中的黑白玉石,发间花叶也汪着水迹,犹在点点滴滴往外渗着芬芳如花露般的汗珠。

把人抱出来,马腹之内已经完全潮了。浸透了芬芳的体液,下方精斑点点,大片大片透明的水迹黏连,全是风微高潮时,在马腹内射出的痕迹。

林玉声被馥郁的香气包裹,就在这片淫糜的污渍上趴好,马腹机关合拢。

风微坐上马背,胯下的两根假阳早已被林玉声的淫水浸泡得乌黑发亮,假阳虽然粗大,较魔皇的尺寸还是小了些许,风微沉着腰缓缓吞吃下去,只微微轻哼一声,不怎么费力便吞到了底。

于是季渊任确定,这风长老的本性,比炉鼎体质的林玉声还要淫荡得多。

木马前后晃动,马尾摇摆。风微骑在马背上,夹着马腹前颠后荡,腿根沾满林玉声留下的淫水,又混入自己的,大腿臀瓣如同融化的油脂,在颠簸中快速的颤动,拍打着潮湿的香木啪啪作响,两根假阳随着马尾的旋转,画着圈肏干两处淫穴。

双穴嫩肉和柔软的臀瓣直抖,时现时没的黑亮假阳,如同两根木棒在搅拌甘美的香脂,汗水淋漓,一股淫水潮喷,周围弥漫的香气便又浓了几分。

季渊任拿起玉佩,向另外一侧的流华道:“你最喜欢佳人含香,可惜这会儿闻不到。”

床榻上的流华,明眸半开半合,满是氤氲水雾,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的话。大张的双腿间,小穴不知吃了多少鞭,湿润如浸透了雨露,颤颤巍巍的牡丹花。

阴唇完全打开,花核暴露在外,媚肉红肿外翻,比花开得还艳。一鞭下去,鞭梢便将打开的部位一网打尽。花唇和媚肉一鞭一颤,软鞭卷过花核,便见红艳的熟果一阵抽搐,连带着女花拼命收缩,眼看离泄身只有一步之遥。

季渊任含笑望过去,将玉佩拿近一些,指腹慢慢抚过玉佩表面,语气缱绻,一字一音似在唇齿之间千回百转,唤道:“兄长……”

流华浑身一震,伸长颈项头往后仰,颈后脊柱绷成一线,脚趾紧紧蜷起,再一鞭落下,他阴户大开,淫水如泉流潺潺,他软在情欲的溪流中,挥开束缚整理着湿透的银发,半倦半慵的斜睨季渊任一眼。

那双白蛇般的腿依旧放浪的大张,红肿的花唇如一张闭不拢的小嘴,肉嘟嘟的张在腿间。

在玉佩上轻点一点,季渊任道:“该休息了,兄长。”

满脸春色未褪的魔后合拢双腿,理好衣襟正襟危坐,又成了体贴持重的长兄,对季渊任道:“你万事小心。”

季渊任点头应下,玉佩在掌中化作薄雾,带着流华的身影一道消散无踪。

花灵近妖,体质与人不同。炉鼎体质也仅是敏感容易动情,易于采补,不一定持久善战,也有可能因为过于敏感到得太快,反而让体力跟不上。

林玉声显然是后者,比起风微,反倒他更像今日头一回,趴在马腹中女花夹吸吮,没等魔皇射精便彻底晕了过去。倒是风微吞吃着假阳一声不吭,被顶到痒处快感如潮,才紧绷脊背仰起头,哑着嗓子轻轻呢哝几声。

慕千华不出声是隐忍,风微不做声,则是太诚实——爽了才叫,不叫,自然是还不够快活。

房顶悄无声息垂下藤蔓,轻巧如一根飘摇的蛛丝,悄悄向季渊任快速靠近。

藤蔓越来越接近季渊任,眼看将要触到他的后颈,忽然魔皇若无其事的抬手反手一抄,便将这截垂藤抓住。

指甲划破藤蔓表皮,藤蔓仿若活物,吃痛的扭动挣扎,一道黑气自伤处侵入,如浓墨滴入清水,原本浅褐色的藤蔓色泽迅速加深,变得漆黑如铁。

无数黑藤从房梁垂下,如同丝线牵住木偶,缠绕住风微周身,将他从木马上拉起吊在半空。

正和假阳接触得紧密,两只淫穴骤然从快乐源泉上被剥离,被肏熟了的松软媚肉和肠肉翻出一个指节,不甘不愿的吐出淫具,悬挂在半空,依旧不甘心的抽动,尤其是花穴,淫水混合着子宫积留的精液,透明蜜水夹杂白浊黏连耻毛,顺着腿间滴落,拉出媚乱的银丝。

赤裸的花灵挂在藤蔓上一动不动,如一串没有生气的花穗,唯有两只嫩穴活色生香,比他本人更像是花的仙灵。

望着这样的风微,季渊任笑道:“风长老方才还想偷袭本座,这会儿怎么又不反抗了?”

风微老实答道:“打不过你,实力差太远了。”

似是思索了片刻,眼蒙绸带看不见周围,凭着刚才声音的印象,风微转向季渊任的方向,问:“魔皇?”

目中闪过诧异,季渊任心中生出些许戒备,语气仍是一派轻松,道:“风长老知道本座的名号,倒叫本座受宠若惊。”

“挺好猜的,”风微回答,“你的实力不在宗主之下,更张狂到敢就在宗门之内凌辱本宗门下,自然是有恃无恐。不是妖皇,便是魔皇。妖皇若敢如此明目张胆行事,妖族又岂会轻易败退。倒是魔皇,自千年前被困灵山之后一直下落不明,在哪里出现,都不是没有可能。”

吊在半空,腿间汁水漫流,沾满男人的精液。仿佛这是无比正常的姿态,风微落落大方,面对魔皇侃侃而谈,说完之后,忽地留意到琴声还在弹奏,他夹了夹腿,发现秘处已不再随弦而颤,受诅咒之苦,想了想,问:“是谁肏我都行,还是必须得你来?”

问完之后,他便自己想到了答案,自言自语道:“不对,这个妖族秘境陷阱我曾在古籍中读到过,身中此咒者只能沦为妖皇的娈宠哦,果然是你给我解的,谢谢了。”

“我的真元好像少了一点,你在采补我吗?作为解咒的代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玉声也在这里吧,我听见他的声音了。你潜入本宗的目的是找人采补?方才玉声昏厥之后你没有再继续为难他,是否可以认为阁下无意伤人?”

“能放我下来吗?”最后,风微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并起双腿缩了缩媚穴,道,“上面有穿堂风,吹着不太舒服。”

第022章 风微-悬空 一字马 与师尊的灵山相遇 当着师尊的面作死

花藤伸长,将风微从高处放低,依旧没有松开,把人送到季渊任面前。

双臂高举吊在头顶,双腿大开几乎被掰成横的一字,腿间再没有任何遮挡,完全暴露出媚肉外翻,被肏成艳粉色的女花。

身体的重量完全吊在花藤上,没有半点可供倚靠的重心,花灵本就轻盈,吊在藤蔓里摇摇晃晃,风微不大习惯,有些不安的扭了扭。

将一根手指探入,不去理会纠缠上来的媚肉直抵深处,指甲搔刮着软嫩的骚心,风微“嘶”了一声,蹙眉道:“痒。”

老实得可爱,季渊任一笑,道:“这样呢?”

抽出手指,拨开潮乎乎,热得仿佛在温水里泡过的红肉,小果般的骚核露出来,颤巍巍的蒙着水光,被指尖捉住,时而以指腹画圈摩挲,时而用指甲抵住掐按,粗暴和柔情交相更迭。

花藤颤动,密集的藤蔓互相摩挲,发出落雨般的沙沙声。

风微的脸色完全红透,在花藤里轻晃,凌乱的黑发和花穗从肩上垂下,他低着头忽轻忽重的喘息了一阵,回答道:“好热,更痒了。”

偏过头额角倚住花藤,风微深深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道:“里面难受,热得厉害你进不进来,我快射了。”

“这就快射了?”

季渊任一边问,一边毫不留情的捏住那粒熟果,刻意要榨出更多甘甜的汁水,揉在指间轻轻重重的搓磨。

龟头抵住花蕊,肉棒上湿漉漉的一层,尽是林玉声穴里流出的淫水。

眼前的女花早和另外一朵互相品尝过,半点都不介意,媚肉裹住龟头往里一吸,毫不费力的吞吃进去,与此同时甬道一阵收缩,新鲜的热流喷出将才进了个头的阴茎前端浇得湿透。

风微“嗯——”的哼吟,回味高潮甘美的同时反应有些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声道:“好胀虽说之前吞过一次了,再来果然还是有点辛苦不过全部都肏到了啊再深一点、里面、呼里面,你进来之后更痒了。”

抵住骚心的软嫩,扶住风微晃晃悠悠的腰,往前一步进入得更深,粗硬的龟头彻底钻开湿热的软肉,季渊任问风微:“想要我肏哪里?”

风微说不出话,腰被按住动不了,四肢的肌肉无声的痉挛了片刻,穴如濒死般夹得死紧,仿佛此时抽出会将整个小穴都肏翻过来。

过了好一阵,风微才放松下来,花穗滴下馥郁香露,有些疲惫的道:“肏、肏到了,不行,干高潮好累……”

直接曲解风微话里的意思,将风微的腰又按紧几分,季渊任道:“想射还不容易,风长老有什么话,不妨趁现在都告诉本座,再过片刻,可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嗯知道,”两只淫穴同时收缩,身体回忆起之前的交媾,开始动情的泛红,风微道,“就这样做吗?有点太深了,我、唔!”

时间到。

不再给这只饶舌的花灵继续废话的机会,肉棒猛地抽出再迅速顶入,截断风微的话,将喋喋的语声化作情热的呻吟。

慕千华踏足风微的房间的时候,这场情事还没有完全结束。

季渊任撤去花藤,风微的重心完全落在两人交合的一点上,媚穴犹如被钉在阴茎上,魔皇浅出深进,几乎将他骚心肏成柔滑软脂。

滚烫的精液持续灌入,风微倦得睁不开眼,搂着季渊任的颈项“唔唔啊啊”乱叫,直到魔皇终于抽出阴茎放过他,才如融化一般瘫软下来,大张的穴口兜不住精液,被放着平躺在床上,穴中仍淋淋漓漓淌下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身下的床单渐渐湿了一块。

腿根无法自控的轻轻抽搐,肌肉酸痛,呻吟了太久以至于口干舌燥,风微摘掉蒙眼的绸带,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察觉到慕千华的到来,勉强转头向门口看去。

“宗主……”凌云剑宗的长老想爬起来见礼,动了动指尖身子就酸得直颤,不得不继续躺着,哑着嗓子道,“太乏了,起不来宗主见谅。”

转眼看到正在整衣的季渊任,觉得这小子眼熟,风微回忆片刻想起来,道:“是你啊,捏着嗓子装深沉,我都没听出来。”

想了想,他又道:“也是,最近入门的只有你一个,宗主当时不想收你,得知你的名姓之后才改变主意你用的本名?”

慕千华微微变了脸色,正要开口,季渊任扫了他一眼,道:“本座的真名知晓的人不多,慕仙主恰是其中一个。”

“纵然知道,依旧引狼入室,”季渊任向慕千华笑道,“真不知道慕仙主是太过自信,还是太不小心。”

“唔?”

风微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看慕千华又看看季渊任。魔皇理好了衣衫,屈指敲敲木马,道“林师兄在这……”,越过慕千华,迤迤然走出房间。

风微和慕千华相识,屈指算来,也已近千年之久。

彼时还没有凌云剑宗,风微也尚未化形,还只是一株刚开灵智的紫藤,扎根于灵山一角,盘虬在古木枝丫间,静静的长叶开花,花落叶落。

如风微这般拥有神智的弱小仙灵在灵山数不胜数,仙灵的絮语交织成风,风声在山中回旋,将消息传递到每一处。

灵山之中来了一个强大的仙人,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每日在山里游荡,走遍灵山的每一处,再幽僻艰险的地方,他也要去看一眼。

仙人将灵山每一个角落踏遍,依旧没有离开,今日他竟一剑破开了东北山麓,明日,又将一座险峰削平。

日复一日,仙人破坏着灵山,没人知道他的目的,然而灵山是住不下去了,仙灵们纷纷移居别处。

风微也准备搬走,藤萝簌簌在林间移动的那天,天上飘着蒙蒙细雨,经过一处山巅之时,他看见一个仙人背对山林,站在山壁边缘,望着远处茫茫的烟雨山峦出神。

雨珠如尘,在他的长发和蓝衣上都蒙了一层。

仙人在雨中静立不动,风微觉得他像是一株植物长在了那里,然而林木花草雨洗过后更增鲜妍,仙人却像是一幅画,在雨中慢慢被洗褪了色。

风微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同情,只觉得忽然走不开了,藤萝蜿蜒过去,在仙人头顶交织成棚,替他遮去雨丝。

仙人抬起头,又回头望了望藤蔓缠绕的根茎,伸手碰了碰叶片,道:“谢谢。”

藤蔓跟住仙人,渐渐知道了仙人就是破坏灵山的那一个,知道了他是在寻人。

风微看着慕千华将灵山一处一处拆碎,将偌大的山峦全部夷为平地,依旧没有找到他想见的人,生怕灵山之中另有玄机,山石都全部保存着,换了一处堆聚起来,便成了如今凌云剑宗所在,巍峨壮阔的祟山。

目送季渊任头也不回的走出去,风微看向慕千华,对方正把木马的机括拆开,小心翼翼的将昏过去的林玉声从马腹中抱出来,左右看看,抱过来放在风微身边。

风微道:“我还以为,魔皇是你找到的。”

慕千华苦笑了一下,道:“不是出了些意外,他受了伤,借这里暂时避一避。”

“避一避,顺带‘疗伤’是吧,”加重了“疗伤”的读音,风微在枕上轻蹭,伸手抚摸林玉声的发顶,口中向慕千华道,“你真是喜欢了一个麻烦的人,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可你刚刚进屋,望向他的那一眼,我从没见你这般欢喜过。”

房中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淫香,好友和弟子还满身污迹,赤裸着躺在眼前。慕千华苍白着脸色,向风微道:“抱歉。”

一根嫩绿的藤蔓伸过来,带着轻柔安慰绕住慕千华的手腕。

风微道:“我不是在责备你也希望你不要苛责自己。妖魔行事本来就是这般荒诞,不然也不会人人喊打。锅是魔皇的,你别往自己身上揽。”

慕千华勉强一笑,道:“我去备水。”

风微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抓了件衣服披上起身,对慕千华道:“你也损了不少真元,回去休息吧,小林子有我照顾,你放心。”

心存愧疚,慕千华不肯离开,风微想了想,也不勉强他。在床沿坐下,不妨腿间一阵酸麻,他双手撑着床板,挪动腰臀磨蹭一会儿,“嗯——”的轻哼,忽地问慕千华,道:“你也是这个尺寸?”

慕千华一愣,稍后明白过来风微的意思,脸色蓦地透红,僵立在原地。

风微还在絮叨:“男人都这么大吗,舒服是舒服,辛苦也是真辛苦。你看小林子就含不住,你之前不在,没听见他哭得那个惨。”

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慕千华摇了摇头,忍着窘迫向风微道:“这话你别对玉声说!”

无意间一回头,慕千华就看见风微探身过去伏在林玉声身边,伸手往他腿间正要去试探那阴户,看看两人的穴是如何不同,为什么他好好的,林玉声就昏过去了。

慕千华看不下去,深感庆幸先前否决了风微让自己回去休息的提议,又羞又怒又无奈,喝道:“风微!!!”

第023章 风长老打出最佳助攻,魔皇终于发现师尊的心意

太阳从东边逐渐上升到天心,青松筛冷日色,松针团聚成伞,在枝头玉针似的闪光。

怀抱鸣琴,发间花叶缠绕的仙灵在小径上行走,从山巅观云台到半山腰的鸣泉阁,绕过鸣泉阁到截剑石,又掉头往山顶的方向走去。

松风将紫藤的甜香送到鼻端,季渊任停步转身。恰一阵风顺着山道自下往上卷来,面前的花灵衣衫猎猎鼓起,单臂抱着琴,抬起另一只手,在耳边压住风里乱舞的青丝。

“跟着我做什么?”季渊任问。

“我对你很好奇。”风微回答。

以围观珍禽异兽,探究又好奇的神色,风微抬头凝视魔皇。

他问:“你以前就这样吗?我是说,不经过他人同意,就到处嗯,乱搞?妖性淫乱我知道,魔也是吗,还是说只有你这样?”

季渊任:“……”

眯眼盯着风微,对方坦然与他对视。仔细分辨过后发现这货真的没有恶意,是单纯的脑子不好使,魔皇懒得跟傻子计较,也不继续爬山了,转头走进一条岔路,百步之后,来到一座凉亭中。

“你在干嘛?”风微问。

“我想寻个清静的地方小坐,不过看来,今天是寻不到了。”季渊任回答。

风微左右看看,凉亭立于溪谷边,左侧绿萝垂坠凤尾如瀑,右侧杂木成林绿荫成海,隔着下陷的溪谷,正对着半山红白相间的花林,不染半点俗尘喧嚣,鸟鸣啾啾更觉幽静。

风微道:“这里很清静啊。”

半点不拘束的走到亭中坐下,琴横过膝,风微对季渊任道:“来听我弹一曲?”

不说话时便要奏琴,这家伙真是没有半点让人耳根清静的时候。

季渊任无可无不可,反正今日无事,听他抚上一曲也无妨。

走进亭中坐下,琴音一响,季渊任就发现自己错了。

风微不是不说话时便要奏琴,他弹琴的时候,嘴上也要说个不停。

慢慢抚弦,他的嘴倒动得很快,问季渊任:“你是魔皇,那魔界还有魔后,凡人的皇帝后宫三千,你也是吗?”

“你看起来很闲,是因为待在仙界的缘故吗?魔皇平时需要做什么,闭关修炼吗?不过我看你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平时不会也跟现在差不多,除了找人采补就无所事事吧?你的修为都是靠采补练上去的?”

琴曲没听出来,倒是魔音灌脑嗡嗡嗡的烦人。

季渊任走上前,弯腰以掌压住琴上七弦,琴音和风微的语声一起戛然而止。

垂眸扫一眼琴弦,季渊任道:“人有七情,琴有七音。以音动情,想用琴声引诱我说实话,倒是个不错的想法,可惜以风长老的修为,对本座施展此招还差了几百年。”

风微不碰琴了,双手从弦上放下,随意搁在腿上。

“非要,采补不可吗?”风微轻声问道,“在仙、人之中,唯有心悦情洽,之后二人才会结合。听说你有道侣,在外面到处乱来,你的道侣不会伤心?”

季渊任凝视着风微,觉得这话透着古怪,微动了动眉心,笑道:“看你也不像是对我动了心,为何要问这些?”

风微不能出卖慕千华,咬了咬唇,有点郁闷有点气,闷闷的道:“不能说。”

低着头苦恼的思索,身为友人,风微想让为情所困的好友开心。可魔皇的态度摆明了油盐不进,并且隐隐流露出对仙人的戒备,风微来不及为友人终于寻到了心上人而欢欣,就预感到慕千华还要继续为情所苦,困在孤身一人的牢笼里。

“我说,”苦苦思考过后,风微的眼神忽地一亮,迅速抬头看着季渊任,“你们妖魔很擅长骗人,不是经常有这种事吗,妖魔伪装成凡人或者仙人,骗得谁动了真心,把人哄上床的故事?”

有吗?

季渊任也不大确定,他不太关心这些传闻,但听起来像是妖族魔族的无节操无良心无人性的三无作风。

风微迅速的接着说下去:“你看你现在把凌云剑宗搞得一团乱,虽然我们暂时不能拿你怎么样,可你难道在本宗待一辈子?等你回去魔界,我们自然会为宗主想办法摆脱你的控制,你采补本门弟子这笔账,迟早也该要讨回来!”

“当然,你要杀了我们也可以,”风微道,“你可以试试现在就动手,但我保证,虽然打不过你,可临死之前我拼着魂飞魄散,也会把魔界侵染仙界的消息传扬出去。仙界可不是只有一个凌云剑宗,你想让魔界回到千年之前,被整个仙界围攻的局面吗?”

敏锐的捕捉到季渊任本性里懒散怕麻烦的一面,风微继续说:“很烦人的哦,喝个酒被人捣乱,撩个妹被人捣乱,想要清清静静睡个午觉被人捣乱千年之前你过过那种日子,很讨厌的,对吧?”

成功被风微勾起千年前的记忆,的确是一段不堪忍受苍蝇骚扰,烦不胜烦的回忆。

然而,关于这一点,季渊任早就考虑过,他控制着慕千华,根本是有恃无恐。

“我会说的,”看穿魔皇的心思,风微道,“就算宗主严令死守,我也会说的。”

“我还要向整个仙界宣告,你控制了宗主,让大家都来找你麻烦。”

季渊任默然片刻,道:“你们不要面子的?”

堂堂第一仙门的宗主、长老,及真传弟子被魔皇采补,传扬出去,不怕沦为仙界的笑柄?

对此,风微理直气壮:“我们是受害者,内心非常愤怒,发誓要向魔皇复仇!”

沉默着注视风微,季渊任伸出手,指间勾起花灵发间垂下的花穗捏了捏。

如同被挠了下巴的猫,向着手掌的方向稍稍偏头,风微眯了眯眼,露出惬意的表情。

——嗯,充分展示了受害者的愤怒。

放弃跟摆明了无理取闹的人讲道理,季渊任问:“你想怎么样?”

竖起食指比出“1”,风微道:“首先,你受了伤来凌云剑宗避难,算我们收容了你,你欠我们一次。”

比出“11”,风微道:“次之,你拿我宗门人采补疗伤,再度欠下人情你是本宗的客人,本宗是你救命恩人。你这高高在上的鬼态度,对待宗主有没有半点身为客人,被人救了一命的自觉?”

“扯淡,”季渊任道,“风长老耍嘴皮子的功夫倒是一流,若非千年之前……”

不等季渊任说完,风微道:“没有那个赌约,宗主知道你受伤,便不会帮你?”

季渊任想了一想,不得不承认,以他对慕千华的印象,若真让那人看见他当时的伤势,慕千华十之八九会出手相助。

季渊任一哂,道:“对敌人施以援手,真是愚不可及。”

低头看一眼风微,季渊任道:“所以,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究竟作何打算?”

抱起琴站起来,风微道:“发挥你骗人的天赋,收起你这看不起人的态度,去好好谢谢宗主。他若真心实意不跟你计较我尊重宗主的决定,亦无话可说。”

这大概是季渊任打从被生下来,长这么大听过的最奇葩的要求。

他并不觉得凌云剑宗对他有什么救命之恩,纯粹是风微在胡言乱语。

妖魔两界与仙界人界道德观念并不相通,季渊任有自己的道理,不会被轻易说服。

他只是觉得很稀奇,想不明白,风微拐弯抹角绕了半天,到最后,只是为了让他去哄慕千华开心?

这一古怪的目的,和早先风微没头没脑的询问的融合,季渊任脑中一个新的认知浮现出来。

风微尾随他,观察他,问的那一大堆问题都是为了慕千华。

这一串举动,让季渊任忽然记起来,曾经在人间听闻过——某个女子爱上某人,女子的好友担心她吃亏,悄悄暗中调查她的对象,再积极撮合。

风微今日的种种举动,像极了故事里女子的好友。

也就是说,慕千华喜欢他?

被盛蔚喜欢上,季渊任能够理解。

他长了一副盛蔚喜欢的样貌,又是他尊崇的强者。那只张扬的凤凰又是少年心性,感情迅烈得就像他彩羽上的金火。

可是,慕千华喜欢他?

那个沉默寡言,表面上看起来柔顺,实际上倔到骨子里的慕千华?

第024章 妖皇潜入,师徒三人被困

“仙界真的没意思。”

慕千华居住的仙殿外,借口要单独跟慕千华谈谈,终于打发走了风微,季渊任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联系上身在魔界的流华。

开口就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流华颇感兴趣的笑起来,问:“怎么了?”

“等一下,”不等季渊任回答,流华记起来,“几百年前你说过‘人间没意思’。”

他想起来,当时季渊任在人间与一个书生一夜风流,结果露水情缘对方偏偏动了真心,发现了季渊任妖魔的身份也不肯放手,要跟他白头偕老。

魔皇拔吊无情,为了避免书生缠着他不放,直接回了魔界。

流华看出他那几天状况不对,旁敲侧击问出实情,差点笑死,然后偷偷去了趟人间,把这位“弟妹”接到魔宫,送了季渊任一个“天大的惊喜”。

那个孩子文雅乖巧,逗一逗就脸红,流华很是喜欢。季渊任无可无不可,看那书生不怎么惹麻烦,也默认了对方的存在。

可惜凡人寿数有限,那书生在魔皇宫只生活了几十年,如今早就不在了。

流华兴致勃勃的问:“你又招惹了谁,又是明知道你身份也甩不掉的那种,仙界素来与魔界对立,这你也能勾搭到人?”

季渊任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沉默了一会儿,把雾影凝成玉佩戴在腰间。

“我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来问问你的意见,”季渊任道,“此事不合常理,我觉得其中有诈,但又理不出头绪。”

流华“哦”一声,不管什么诈不诈,只对一件事感兴趣:“弟妹在哪,在哪?快让我见见!”

屈指轻轻敲敲玉佩,让流华安静一点。季渊任离开角落,顺着长廊往前走。来到慕千华的屋外,他伸手一推房门。

房门应手而开,吱嘎一声悠长的轻响,飞尘比人先越过门槛,在阳光下轻盈的洒落。

房中悄无声息,散发着不沾人气的独特凉意,不用进屋,季渊任就知道慕千华不在屋里。

可是

摩挲着玉佩,季渊任环顾房间,轻声对流华道:“情况不对。”

流华也认真起来,沉声问:“怎么了?”

“屋里应该有三个人。”

季渊任的实力让他不容易被眼中所见蒙蔽,房间里空空荡荡,但是他知道,慕千华在这里。

不单是慕千华,还有盛蔚和林玉声。

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季渊任举步迈过门槛。

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向面前的虚无伸出手。

如同要抓住一阵流风,他虚虚收紧五指。

“哥,”季渊任忽然问,“封锁魔界的妖印,还剩下几个?”

“还剩六个,”流华回答,意识到了什么,在那一头坐直了身子,道,“原要等你伤势恢复,所以破除妖印的事也没有很紧急眼下再给我一天一夜,就能将妖印全部击碎。”

一天一夜

“足够了,”季渊任回答,“凌云剑宗千华殿,突破妖印之后,你直接带人来这里。”

流华爽快答应,正要结束联络去安排事宜,忽地反应过来。

“你要见弟妹,去千华殿做什么?”

“随便一个寻常仙人倒罢了,你什么立场他什么立场,仙界主人会喜欢魔皇?!”

流华反应过来,惊诧过后露出沉吟之色,道:“你可别被美色冲昏头脑,我觉得这其中有诈!”

季渊任也这么想,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魔皇魔后的生母,死而复生的妖皇此刻就在千华殿。

当年妖皇曾经将整座妖皇宫炼制成法器,用以捕捉调教炉鼎。妖皇被杀之后,法器宫殿亦被季渊任毁去。然而妖皇的残魂及时堕入其中一片碎片中,与碎片一道躲藏起来,近日终于等到机会重现天日。

偷袭季渊任为能得手,让其逃去不知所踪。

倾力布下妖印封锁魔界,却根本攻不破魔界的边界,反而让流华带着魔将优哉游哉的把妖印拆了一个又一个。

魔皇迟迟没有现世,但妖皇知道,季渊任一定躲在哪里静静疗伤,等到其伤势恢复,等待妖界的只有魔界的全力反扑和报复。

在那之前,妖皇急需恢复力量,甚至要比千年之前更加强大。

为此,妖皇需要大量炉鼎,真元越纯粹,实力越强的越好。

先前的一番试探,让他明白如今的妖界,与仙界正面交锋并不划算。

于是妖皇终于亲自动手,趁着妖族偷袭的余波还没有过去,仙界还处于混乱之际潜入,直接向慕千华出手,把他和两名弟子困入了妖皇宫的碎片中。

慕千华师徒现在妖皇宫的碎片中,妖皇也身在其间。

以季渊任对妖皇的了解,碎片之中肯定有两处出入口,一处就在这千华殿,另外一处与妖界相连,方便妖皇随时离开。

妖皇狡猾无比,要杀他很容易,但要抓到他的行踪却很难。所以流华才不急着打破妖印,准备等季渊任伤势痊愈,两人合力把那老妖怪揪出来。

难得他主动将踪迹送到眼前,季渊任要做的便是将碎片的出入口全部封死,然后缠住妖皇让他无法另开出路逃生,坚持到流华率领魔将前来,彻底封死妖皇所有生路,将其截杀。

第025章 变成母鹿的师尊

草叶沙沙作响,林木左右摇动犹如正在被疾风肆虐,剧烈晃动的树丛分开,皮毛雪白的母鹿在林间慌不择路,十数只雄壮矫健的公鹿在它身后追逐。

母鹿似乎不大习惯奔跑,动作有些磕磕绊绊,完全甩脱不开急躁的公鹿,两方的距离肉眼可见的迅速缩短。

季渊任斜坐在一株古松下,已不再是伪装出来的面貌,恢复了魔皇的本来面目——正直清朗半点不存,魔的邪肆妖的阴魅,在眉目流转之间淋漓毕现。

此地正是妖皇宫碎片内部中的某处,进入此间之后,他的踪迹很快被妖皇发现。

误把季渊任认作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仙修,妖皇大方的现身,交手之后才发现不对。

识破季渊任的身份之后,妖皇立刻动了杀心。缠斗许久,饶是季渊任伤势未愈,妖皇也不是他的对手,落在下风之后妖皇果断匿去踪迹想要逃跑,为了拖住这只狡猾的老妖怪,季渊任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他现在坐在古松下,一身黑衣因为濡湿显得愈发漆黑,衣摆上金云银鹤都被血渍染透,变成了黑红色。

听见迅速接近的异响,他转头看去,就见一头纯白的母鹿慌慌张张越过溪涧,并没有发现自己,向另一个方向匆忙逃去。

狂躁的发情公鹿群追逐着可怜的母鹿,忽然,其中两头发现了季渊任,互相“呦呦”低声叫唤,淌过溪流之后,竟有几头离队向这边奔来。

眼皮都懒得抬,季渊任靠着古松闭目养神,指尖轻轻一动,传来几声利刃切开水果的轻响,几头被本性驱使的暴虐公鹿化作一滩碎肉,散落在溪谷的碎石地上。

血花仿佛会传染,离队的公鹿们身首异处之后,一团团血色在主鹿群中爆开。公鹿纷纷发出惨叫,嘈杂持续了没一会儿便重归寂静。流水的潺潺声中,母鹿迟疑的停下来,站在不远处回身往后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松根生着叶片细长的马唐草,季渊任折了一片含住叶边,草叶笛哨音般的鸣响划破密林,雪白的母鹿动动耳朵,向这边望过来。

母鹿沿着河岸走回来,态度有些犹豫,走走停停,最后还是来到了季渊任面前。

发现了魔皇身上的血迹,母鹿眼中灵性的流露出担忧,慢慢走上前,低下头用鼻端轻拱半湿的衣角,雪白的绒毛上沾上点点显眼的血红。

季渊任半垂眼睑,懒洋洋的看着母鹿的动作,忽然开口道:“我渴了。”

母鹿抬头看着他,并不相信一个轻而易举杀掉十几头妖鹿的男人,会虚弱到从十几步开外的溪涧里取水都办不到。

然而接着,母鹿左右望望,走到林中环视,寻找可以装水的容器无果,踱着步子考虑了一会儿,掉头快步小跑到溪边低头啜饮。

以口腔作为容器,含了满满的甘甜溪水,母鹿转身快步跑回来,停在季渊任面前,犹豫了片刻,低头将水送过去。

“这么乖。”

季渊任说着,轻笑了笑,忽地伸手勾住母鹿的颈后。

一眨眼的功夫,雪白的母鹿变做青年,被季渊任纳入怀中。

慕千华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浑如母鹿雪白的皮毛,脸上犹沾着几道血污,魔皇借着仙主的口啜饮过溪涧山泉解渴之后,用湿润的吻慢慢擦去这几线血痕。

季渊任能破去自己身上的妖咒,慕千华毫不奇怪,也不纳闷对方怎么找到的这里,开口问:“你的伤……”

三言两语说明事情的经过,款款抚摸掌下柔滑的肌肤,未干涸的血迹染上慕千华的身体,一时倒看不出来究竟谁才是受伤那个。

季渊任道:“这里是妖皇的地盘,我没有余裕慢慢恢复,得把侵蚀伤口的妖气转嫁到另一个人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

“可我现在……”

遭到妖皇偷袭,拖入此境之后,被变作毫无攻击力的孱弱母鹿,遭到一群发情公鹿的围追堵截。

现在外表变化被破解,然而慕千华体内灵力的封锢没有丝毫动摇,连护身灵剑也不在身边,半点力量都施展不出来。

他也想帮季渊任,但不知道能做什么。

就算想要让季渊任采补他的真元,对方伤成这样,妖气如刀片嵌在伤口里,季渊任再要乱动,被妖气四分五裂都不奇怪。

季渊任笑着偏头,含住慕千华的耳尖轻咬。

没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热意打断,专门为调教炉鼎而存在的秘境,被妖皇以最精纯的魅妖之血淬炼过,无色无味的空气都有催情的效果,在其中待得越久,就越会变得敏感放荡。

被季渊任一抱一咬便起了反应,浑身一丝不挂,下体的反应根本无从掩饰。男根昂扬,又热又硬的抵在魔皇的小腹上,又是以趴伏的姿势岔开双腿,两瓣雪臀之间微微露出艳嫩的穴口,期待又羞涩的半开半合,若用手指触一触,惊人的热度会让指尖都感到害臊。

“帮我。”

在慕千华耳边,魔皇出声下达命令。

幽静的溪谷,溪流石滩边一株古松下,俊秀的青年温驯如母鹿,趴在男人的怀抱里,用口唇含住,牙齿咬磨,舌尖挑弄,慢慢将男人的衣衫松开。

血渍黏连,有些伤处血痕已经凝固,伤口和衣料粘在一起。慕千华凑过去,用唾液慢慢濡湿伤处,化开凝血,用口腔的温度将血迹慢慢融开舔舐,再小心翼翼的将布料揭开。

清晰可见的妖气在伤口里蠕动,慕千华神色如常,低下头没有片刻迟疑,张口将妖气含住,努力往喉中吞咽。

很难形容妖气入口的感觉,犹如吞下一团正在燃烧的阴火。火烧般的灼烈刺痛中,同时散发出无尽的阴寒。

仿佛无数冰刀切碎咽喉落入胃里钻进肠道,将五脏六腑全部割伤,最后进入丹田。

甚至无法运起灵力调息,没过多久,慕千华已经脸色苍白,身子一会儿冷得像冰,一会儿热如火炭,发梢眉睫结起一层冰霜。

实在是看着可怜,季渊任稍稍往前,吻住含去慕千华眼睫上的淡霜,笑道:“爽了也不出声,痛了也不出声,想听你哼哼几声还真麻烦。”

痛得几乎感受不到亲吻的温存,左臂忽地一抽没有趴稳,撞在季渊任怀里,体内妖气顿时一阵乱窜,慕千华伏在季渊任怀里,脱力般软绵绵的轻轻抽搐。

垂眸注视慕千华,季渊任默然片刻,没有对对方的痛苦做任何表示,继续下令道:“先清理手臂。”

“嗯。”

短短一个字音也能听出疼痛的颤抖,额上的冷汗在发根结成霜,慕千华尽量不去压到季渊任胸腹的伤口,努力动起来,去清理季渊任手臂的伤。

妖气切割肌骨,截断了经络,限制了季渊任行动的同时,也让他无法自如动用魔力。

双臂的妖气一清,他一手按着慕千华的背心,另一只手往下按在他的小腹,掌心贴着慕千华的丹田。

刺骨的冷意和剧痛瞬间都骤然减轻到可以忽略不计,只有丹田因为妖气沉积,越聚越多,令小腹如同怀孕一般渐渐鼓胀起来,妖气在其中开始凝实,仿佛一块冰凉坚硬的石块在腹中滚动,沉沉的坠得胀闷。

来回抚摸那处隆起,暖意如流潺潺的漫延开,慕千华刚松口气,就听见头顶魔皇轻佻的道:“我还没让师尊怀上,师尊就自己大了肚子,一会儿若不好好哄弟子开心,我可不会让师尊轻易把这野种生下来。”

妖气聚结在腹,回头还要魔皇相助,才能将之排出体外。

祛除干净妖气之后便是采补真元疗伤,原本都是按部就班要做的事,被季渊任这一通胡扯,就仿佛拈酸吃醋一般,慕千华哭笑不得,情思翻涌,心口又痒又涩。

有季渊任相助,寒冷疼痛减轻之后,慕千华的动作也变得轻快。

妖气被一处处吸走,完全失去衣衫遮蔽之后,看着男人身上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伤口,慕千华不禁稍稍一顿,再清理下一处时,口唇的动作更柔了几分。

若是演戏,这情不自禁的心疼和温柔也未免太逼真。

但要季渊任相信慕千华真的对他有意,又还不够。

抚着越来越鼓胀的小腹,恶作剧般轻轻按压,看慕千华难耐的蹙眉。

季渊任忽然问:“这野种越长越大,弟子竟忘了问师尊,这是师尊与谁情投意合,成就的好事?”

魔皇又在胡说八道,慕千华不予理会,柔软的唇瓣小心的贴着肌肤,红舌缓慢又灵巧的舔过伤口,卷起妖气送入口中。

等到伤处全部清理完毕,慕千华的腹部已鼓胀如孕妇,大小足有五六个月,而且胎儿还不会如妖气团一般阴冷沉重,仿佛要坠破他的肚腹般直往下沉,鼓胀处又硬又冷,好在季渊任的手掌始终帮他托着肚子,游移抚摸之时带起暖流,才让他有片刻安宁。

像是也感激慕千华的相助,魔皇搂着倍感不适的仙人,让他靠在自己怀抱里休息,一边不断抚摸他僵冷的孕肚。

这样的温存实属罕见,慕千华不大习惯,但又情不自禁渐渐沉沦下去,蜷在季渊任怀里低头藏起脸,在魔皇看不见地方,忍耐的表情仿佛快要哭出来。

“师尊,”季渊任忽然问,“师尊可有心上人?”

这句话并非单纯的调笑,调动起命令,慕千华的身体立刻动起来,张口马上就要回答,刚发出一个模糊的音便戛然而止——蜷着的青年双手死死捂住嘴,没有半点灵力,却挣扎着与魔皇的言灵对抗。

指缝忽然沁出血迹,季渊任皱起眉,立刻喝道:“停下!”

慕千华僵住不能动弹了,将他的双手从嘴上拉开,掌心唇上殷红一片,血液混合着唾液染红了唇瓣,还在嘴角流淌——只有这个问题,慕千华宁愿违抗命令,咬舌禁语,也不肯说实话。

真是

探指伸进慕千华口中,撬开他的嘴,季渊任定睛望进去,冲舌上不浅的新伤露出愠怒之色。

慕千华不肯说,但表现出这样的反应,是否有亲口说出答案,已经无所谓了。

掐着慕千华的下颌,季渊任低头吻去,舌送入对方口中,捉到那处咬出的伤口,细细舔掉不断冒出的血丝,挑过慕千华的舌,轻轻含着伤处。

等到那伤不再流血,他才放开慕千华,道:“本座采补过不少炉鼎,但从来没有在床上弄死过人毕竟晦气。”

“希望这个例不要开在慕仙主身上这种事,没有下次。”

第026章 “怀孕”母鹿的玩弄方法(上)

肌肤白得没有血色,脸色因为虚弱透出几分苍白的青年,赤足慢慢行走在林间。

他裹着一件被血染透的玄衣,衣袍上的血渍已经干涸,上面绣着的金云银鹤都被血污染成红褐色,外袍的黑色和他披下的黑发几乎融为一体。

除了这件黑袍,他身上再无其它衣物,甚至没有不能系上衣带,只能一边行走,一边用手按住衣襟,尽量避免春光外泄。

然而林中草木勾勾刮刮,衣袍不是挂上树梢就是被野草勾缠,青年修长匀称的躯体在衣袍下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诱惑,比一丝不挂更惹人垂涎。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清秀出尘的青年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却如怀有身孕的妇人一般,本该细窄柔韧的腰腹,如今挺着犹如怀胎五六个月的孕肚。

一手拢着衣襟,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前面有一头毛色纯黑的公鹿引路,慕千华赤身裹着季渊任的外袍,脚步有些辛苦的跟在黑鹿身后穿行过林间。

为季渊任吸纳妖气之后,本该换做魔皇投桃报李,借由采补之事为他化散妖气。

可慕千华最后违抗命令的举动惹怒了魔皇,就让慕千华这样继续挺着肚子,季渊任甚至变化出淫具塞住他的谷道,以免妖气外泄。并在淫具下端牵连了绳索,拴在同样由季渊任召唤出的那头黑鹿颈项上,让黑鹿牵着可怜的“母鹿”,穿过丛林去寻找下落不明的盛蔚和林玉声。

季渊任走在中间,不紧不慢的跟在黑鹿身旁,折了一根柔韧细长的嫩枝握在手中,枝条为鞭,嫌黑鹿走得慢了,便扬鞭抽它一下。黑鹿“呦呦”的鸣叫,快步小跑起来。牵连鹿与人的绳索绷紧,慕千华脸色白了又红,不得不紧跟着加快脚步,咬着唇紧紧蹙眉,额角细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没有魔皇帮忙疏导,腹中聚结的妖气直往下坠,寒气侵袭着五脏六腑。然而在这秘境中待得久了,渐渐嗅到空气中不易察觉的甜香,馥郁的香气是上佳的催情之药,随着呼吸进入体内越积越多,四肢火热滚烫,腹中却又一阵阵冰凉,冷热交替冲击,没有灵力支撑,慕千华的体力很快就过度消耗,身子越来越软。

偏偏这个时候,季渊任扬鞭驱赶黑鹿。

黑鹿小步快跑,被淫具强行牵引,慕千华也不得不加快脚步。

体内粗大的假阳上宽下窄,如一个张开了伞盖的硕大蘑菇,牢牢卡在窄穴深处。绳索拴着阳具低端,往前拉过腿间,顺着囊袋牢牢绑住慕千华男根的底端。

黑鹿这一跑,绳索绷紧,男根被勒得难受。

慕千华的脚步被迫加快,腿间一段绳索不断摩擦着嫩肉,牵扯穴中的阳具。造型怪异的阳具没有足够的外力拉扯无法顺利进出,却能够在穴中随着肉壁的搅动不断旋转,“蘑菇”凹凸不平的伞盖将肠壁柔软的深处搅得一塌糊涂,慕千华低着头努力看路,眼前却一片模糊,每一步都似轻飘飘踩在云端,别说认路,还能站稳已经花了他全部的精力。

出发之前,季渊任先有过吩咐。

理智还没有做出决定,身体却忠实的表明已经撑不住了。慕千华蓦地停下脚步,不顾衣襟大敞,双手往前用力拽紧绳索,黑鹿发出响亮的清鸣停下来。

原本没有血色的肌肤已经完全透红,慕千华握紧绳索,微微的颤抖从指间到手腕,自双臂延展到全身。脱力一般,他紧闭双眸,夹着黑袍下光裸的双腿,慢慢在草地上跪坐下去。

嫩枝做的长鞭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下颌被魔皇用鞭梢挑起,慕千华疲惫的睁开双眼,看见那人眉眼含笑,恍若含情,问他:“不行了?”

那人曾经赞过他的眼眸,但那人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的眉目有多好看。

有些晃神,也确实无话可回,慕千华没有作声。

季渊任习以为常,哪天慕千华乖乖的有问有答,他才要怀疑人被掉包了。

用上命令,季渊任道:“来。”

慕千华抬头望着季渊任,体内软嫩的肉壁裹着假阳,在淫药的催化作用下,肠肉一伸一缩的蠕动,细致缠绵的描画着淫具的形状,“蘑菇”硕大的顶端深深嵌在内部,抵着敏感的腺体研磨,深处早就软成了一滩泥泞。

脊背一阵一阵酥酥的麻,先前勉强还能站立的双腿,在倒下之后愈发绵软。

身体挣扎着要起来,试了两次竟都没能成功,跌坐回地上是撞到假阳微露在体外的凸起,慕千华挣扎了片刻还是倒了下去,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抵着前额,像头可怜的怀孕母鹿,趴在地上大汗淋漓的颤抖。

第027章 “怀孕”母鹿的玩弄方法(中) 有糖

力竭匍匐在地上,嫩枝的软鞭划过脸颊,细长的枝头坠着碧玉似的玲珑果实,被甩得摇摇晃晃,凉凉的触碰慕千华的侧脸。

慕千华抬起头,坠着青果的枝条在眼前一跳一跳,季渊任看着他,开口道:“吃掉。”

青果悬在面前摇晃,离唇不太远,然而也要费些功夫才能够到。

拖着疲惫的身子,慕千华吃力的抬头,张口去接含青果。

眼看就要触到,季渊任手腕一抖,青果向后一跳,慕千华含了个空。

定睛看向季渊任,对方也正看着他,视线相交,慕千华慢慢垂下眼睑,长睫的阴影落在颊上——清秀的母鹿露出温驯的模样,表情的阴影中,又似乎流露出哀伤。

季渊任沉默了一会儿,不耐烦的啧一声,几步走上前,曲膝在慕千华面前蹲下。

张口从枝捎咬下一粒青果,扣住慕千华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魔皇微微蹙眉,冷着眸望着他。

慕千华愣愣的,制住下颌的手松开,他有些难为情似的眨动眼睛,睫毛蝶翼似的扇动,仰起头不大确定的慢慢向季渊任靠近。

鼻息相闻,睫毛的尖端刮到季渊任的脸颊,慕千华受惊似的一顿,看了看季渊任。

魔皇没有反应,青果含在薄而软的唇瓣间,慕千华看过去,所有被这双唇亲吻过的回忆在脑中翻腾,他闭上眼睛,以仿佛要将自己全部奉献出去的专注和慎重,不是向着青果,而是朝那双唇吻了上去。

季渊任总是要捉弄他,这回也不例外。

唇挨上唇的瞬间,魔皇咬破了青果,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强硬的吻混合着青果的汁液,刹那间完全侵占了口腔。

被亲吻被拥抱,无论由于哪种原因,慕千华都没有办法反抗。

小心翼翼的藏起微小的喜悦,苦中作乐享受着难得亲吻,青果的果汁比想象中甘甜,如山泉般清凉,带着一点薄荷般的寒香。

舌上的伤已不再流血,但是还没有痊愈。季渊任的舌尖搅动着青果的汁液,将果汁沿着伤痕反复涂抹。

果汁的凉意刺进伤口,刺痛让慕千华不禁皱眉,然而很快微凉的舒爽取代了痛感,青果似乎有不俗的治疗效果,多余的果汁混着唾液吞咽下去之后,气力也恢复了些许,腹中沉重的阴寒也觉得好受了一些。

不过,这青果的甜味

从慕千华的表情发现端倪,稍微拉开距离脸对着脸,季渊任笑着轻吻仙人的眉目和脸颊,道:“你发现了,没错,以前给你服用过的遇仙膏,炼制材料的其中一味,便是这青女果。”

慕千华抱着肚子,妖气的阴寒已经无法再折磨他,取而代之的,是体内越来越明显的燥热。

青女果的效果立竿见影,浑身透出艳丽的粉色,束缚阴茎的绳索深深勒进根部,前端的胀痛令慕千华忍不住闷哼。后穴深处,肠肉紧紧裹套住淫具,几乎要摹拓出这淫荡刑具的形状。

肉壁伸缩夹弄,那蘑菇伞盖一般,灵活的不规则的膨大顶端也就如水车轮一般,抵在敏感的腺体上缓缓转动。怕泄露太多秘密,慕千华不敢去抱季渊任,只能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

他裹紧黑色的血衣,被无法发泄的快感和急剧蹿升的躁动逼得泪眼朦胧,攥紧黑衣上的云纹鹤影,泪水一滴一滴落在黑袍的衣襟上,深色的湿迹点点滴滴,最终融在一起。

脸上忽地一暖,泪痕被魔皇抬手擦了去。

身子悬空,被从地上抱起来,慕千华疑惑的抬头望向季渊任。魔皇低头扫他一眼,眉心微蹙,正在苦恼怎么处置他。

风微的一派胡搅蛮缠,到底是起了些作用。

千年前那些追着他不放,喊打喊杀的仙人确实讨厌,慕千华却不在此列,仔细一想,对方也确实一直在帮他的忙。

何况这傻乎乎的家伙,没有灵力护身,也敢莽莽撞撞,当真帮他把妖气都渡过去。

感谢=让他爽的脑回路在魔皇的世界观里理所当然,抱起慕千华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解开绑着对方阴茎的绳索,抽出那根折磨了对方许久的假阳,季渊任扶着慕千华的腿根,温柔的抚摸大腿内侧的软肉,将他的双腿分开,腰部抬高往前露出红艳的嫩穴,含住仙人的耳垂舔弄着亲吻,又抬头向黑鹿打了声唿哨。

黑鹿很快走过来,停在慕千华面前,晃着脑袋摆了摆分叉的鹿角,向仙人分开的腿间埋下头。

准确无误的对准敏感的菊口,粉嫩的鹿舌探出,环绕菊口的褶皱,灵活又迅速的一下一下舔舐起来。

第028章 “怀孕”母鹿的玩弄方法(下) 师尊主动 被妖物捕获的林师兄 委屈的小凤凰

鹿舌温热柔韧,连舔带卷,毫不费力的舔开羞涩的褶皱,湿软的舌浅浅戳进菊口,温柔的濡湿艳红的肠肉。

鹿舌长而灵活,仙人被魔皇抱在怀里,被迫分开双腿,鹿舌一下一下舔舐,湿热的触感从菊口拉长至前端的囊袋,从穴口到腿间的软肉水光柔滑,又热又软,戳一下就跟要融化了似的乱颤。

阴茎被绑缚许久,在原本体内假阳的玩弄下,早已濒临界限。

鹿舌勤勤恳恳的耕耘,飞快的用力舔舐,舔没几下,慕千华在季渊任怀里浑身紧绷,一只手托着肚子,另一只手越过肩往后攀住季渊任的肩膀,向后拼命仰起头,脑后枕在季渊任肩上,前端一颤,稀薄的白浊精液飞溅。

与主人一般清秀的阳物微微跳动,季渊任一手扶着慕千华的腰,伸出另一只手捉住,就着上面沾染的体液润滑,手法娴熟的上下撸动,动作有些粗暴,然而恰到好处的将敏感点全部照顾到。

高潮之上再加刺激,慕千华只觉得头皮发麻,从腰到腿,半个身子又酸又涩,忍不住挣扎起来想要逃开,忽然脸颊上被软软一触——季渊任偏过头,安抚般在他脸颊上轻轻的吻着。

含住他的耳垂,魔皇轻声含笑,道:“你敢跑试试?”

精液被一滴不剩的榨干,放开疲软的阴茎,季渊任用双手托起慕千华的腰稍稍抬高,臀丘间紧窄的穴眼已经被淫具拓开,又被鹿舌舔得濡湿,不怎么费力便含住了魔皇的肉棒,被肏熟的小穴食髓知味,一张一合主动开始吸纳,穴口的褶皱被硕大的龟头撑得抚平,软肉一勾,便将整个龟头吞吃进去。

扶着慕千华腰侧的双手松开,腰腿无力的青年坐都坐不住,沉重的身子缓缓下滑,夹着魔皇的阴茎沉到最底,体重完全倚靠在交合的一点上,熟悉的阴茎如同一根粗大的木楔钉入体内,几乎将甬道撑成阴茎的形状。

“唔……”

双手抱着肚子,慕千华没有忍住,发出一声甜软的低吟。

季渊任赞赏似的浅啄他的耳背后颈,笑道:“好听。”

仿佛难为情到极点,慕千华低低垂着头,指尖扣紧黑袍的边缘。对清瘦的仙人而言有些宽大的黑袍,被魔皇拉下露出仙人白皙的肩和背,发现他紧紧攥着袖口的小动作,季渊任眼神闪了闪,道:“师尊好像很喜欢这件衣服?”

慕千华不答,季渊任也不介意,继续说下去:“师尊若真的喜欢,这件外袍就送给师尊如何,也省得师尊现在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平白让旁人看了去。”

知道他说的是妖皇,想起正事,慕千华问:“妖皇在哪?嗯……”

他一开口,被季渊任抓到机会,送腰往上连顶带撞。慕千华整个人被钉在阴茎上,随着肉棒的抽动左摇右晃,被肏得满面潮红,眼中泪意如雾,不慎泄露出轻哼,季渊任挑了挑眉,俨然有些得意。

回答慕千华的问题,季渊任道:“现下整块碎片秘境被封死,老妖怪也受了些伤,暂时不敢露面,八成躲在了什么隐秘的地方。不用担心,有我在,他跑不了。”

慕千华不担心妖皇会逃走,然而知道妖皇的目的亦是采补,他十分忧心同样困在此间,下落不明的林玉声和盛蔚。

尤其是盛蔚,那小凤凰性子刚烈,若真遇上妖皇或是妖兽,面对绝境,他可不懂什么叫委曲求全,拼却一死也不会让敌人恣意凌辱他。

季渊任插了进来,便是要采补过后才会继续赶路。慕千华垂眸凝思,羽睫如枝头花颤震动不止,没有纠结太久,露出下定决心的神情,羞窘交加的咬住下唇,眉心微蹙,身子微往后仰,更深的吞进那对他而言有些难以容纳的孽根,尝试主动收紧肉壁,配合着季渊任的顶弄上下摆着腰。

“快……快一点……”羞耻得像是快要哭出来,慕千华哑着嗓子道,“肏我,季渊任……”

眸中闪过愕然,顿了一顿,季渊任很快看穿了慕千华的心思。

双手环过对方的腰,掌心在那隆起的腹部缓缓移动,感受着底下隐隐透出的妖气的寒意。

季渊任道:“师尊真是偏心,只担心两位师兄,就不知道担心担心你自己?”

不大明白魔皇的意思,慕千华回眸望过来,水光点点的眸中透出迷惑。

慕千华的双眼,无论对视几次,季渊任都由衷在心底感叹,真是漂亮。

“慕仙主为何这样看着本座?”季渊任忽然问道,“每一眼都仿佛是最后一眼,本座又不是吝啬的人,千华若是想看,随时都可以看。”

话音刚落,就见慕千华变了脸色,然后立刻闭上眼睛。

戳一戳就缩回壳里,要不是知道慕千华是凡人修炼得道,真要以为他是只蜗牛成精。

抽出阳物,把人平放在草地上,慕千华睁开眼睛,疑惑不解的望过来,季渊任握着他的脚踝分开仙人匀称修长的双腿,眼角微弯了弯,柔声道:“师尊既然想速战速决,弟子自当从命只是要辛苦师尊了。”

“师尊可撑住了,便是中途昏死过去,弟子也未必收得住手。”

“住手……啊、哈啊……救、啊……救命……停下……停下……拜托……住手……嗯……”

呻吟凄楚,又混合着糖浆一般稠润的甜意。

四面绝壁凌云的崖顶,一朵朵艳红的硕大鲜花绽放,每一朵红花都足有一人多高,花瓣舒展开来犹如一栋小屋,散发着馥郁醇美的浓香,犹如醇酒般醉人。

崖顶犹如花田,红花虽然繁多,然而一朵开在一处各不相扰。

这些红花大多舒展着花瓣,数层花瓣重重叠叠宛若牡丹,中心一圈嫩黄的花蕊,没有雄蕊,一圈雌蕊每一根都粗如成年男子的手腕,足有小臂粗细,表面不知沾着花蜜还是露水,一眼看去湿滑润泽,如光滑莹润的玉器一般。

花田之中,唯有一朵红花重瓣闭合,仿若亭亭未绽的莲苞。然而定睛看去,隐约可见花苞蠕蠕而动,仿佛是小儿口中含着糖果吮吸。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断断续续,间杂着呼救声,不断从花瓣的缝隙之中传出。

盛蔚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花田之中,留神脚下,不去碰到哪怕是红花花瓣的边缘。

不慎被卷入这淫邪秘境,浑身灵力被封,也无法变化原形。先前不慎被卷进一朵红花里,幸亏他反应迅速及时逃出,然而那花心里一汪异香的蜜液将他一身衣物和佩剑皆融了去,虽然不伤人,但也害得他眼下一丝不挂,唯有一头披散下来快要过膝的长发权充作蔽体之物。

这花蜜不仅融了衣物,似乎还有其它功效,沾过蜜液的肌肤渐渐变得敏感,连发丝的轻拂都让他脊背微麻,阳物不知不觉半抬起头,他又羞又恨,然而待在原地也无济于事,只能忍住羞耻四下探查。

师尊不知道哪里去了,至于这困在花中呼救的家伙

停在距离闭合的花苞不远的地方,盛蔚狠狠皱眉,心里连声怒骂林玉声真是废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妖怪也能治得他哭爹喊娘。

愚蠢的花妖智力低下,逮住了一只猎物,就再顾不上四周。

盛蔚走上前,双手用力沿着花瓣的边缘掰开。红花的花瓣很厚,有些韧性但并没有多坚不可摧,咬开一个缺口就能用手沿着撕开。

满口香甜的花汁也有不俗的催情效果,盛蔚勉强忍耐着浑身燥热,终于将花苞撕出一个缺口,一展眼望进去,一眼看见里面浑身沾满花蜜的林玉声。

一塌糊涂的青年被重重花瓣夹住,被迫分开双腿趴跪在花心,身下粗长的花蕊犹如禁锢,交错着将他的四肢固定住。

他的下体雌穴和后庭皆被花蕊侵占,口中也含住一根。花苞不断伸缩,那数不清的花蕊也跟着颤动,一进一出肏干着柔嫩的小穴和口腔,林玉声泪流满面,被肏得浑身艳红,唯有趁着口中花蕊暂退的时机高声呼救。

弯腰进去粗暴的将侵犯师兄下体的两根花蕊扯出,盛蔚抓住林玉声的脚踝,脸上写满“我为什么要救这个废物”的烦躁,用力把人拖出来。

拖到安全的位置,把人往草地上一丢,沿途晶莹的花蜜拖出湿亮的长长水痕,林玉声还没有从激烈的情事中回神,瘫软着蜷缩在草地上,浑身湿漉漉的香甜蜜液一滴一滴往下淌,半张着嘴微微吐出一点红润的舌尖,两只被奸透的小穴红肉翻出,敏感的嫩肉被蜜水充分浸透,湿润滑腻如同油脂,如同依旧再被奸干一般不断的微微抽搐。

盛蔚在一旁瞪着他生气,烦躁的走来走去,骂道:“被妖物强奸还爽得上天!废物贱货!”

为了救出林玉声,他吞了不少花汁,身上也沾了一层蜜,浑身风一吹就忍不住发抖,他腿也软了,离林玉声不远不近的蹲下来休息,又羞又恼又委屈,折了根草茎捅捅林玉声的腿,又骂他:“废物!”

第029章 受困的两人 小凤凰悄悄自慰,险些被林师兄发现

花妖催情的蜜液涂遍全身,药性渗透入机理经络,林玉声侧身蜷在草地上,神智逐渐恢复清明,体内的淫潮却如风卷湖浪,一波一波冲刷着沙岸,让他颤抖着起不了身。

蒙眼的青绸在花妖瓣苞中被一并化去,林玉声依旧闭合着双眼无法睁开,黑暗中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在附近徘徊,踩过矮草碎尘,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

脚步声悄然停歇,安静了片刻之后,隐约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传进林玉声耳中。

让林玉声在草地上躺着,盛蔚绕着崖边慢慢行走,寻找离开此地的出路。

他并不好过,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的羞耻,以及淫毒药性发作,让他浑身一阵阵酥软,脚下短草划过肌肤的粗糙感触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

秘境中温度不高,头顶朦胧的天穹飘浮着淡紫色的云雾,不见阳光。

盛蔚却如同暴露在骄阳下被灼烤,肌肤红成一片,两颊嫣红双眸犯潮,脚步越走越慢,最后勉强挪到一处树荫下,在树根附近蹲下来。

回头看向林玉声,小凤凰谨慎的盯住他,观察许久见他仍是一动不动,估计是还没缓过来,盛蔚悄悄松了口气,倚在树根下坐好。

叫不上名字的杂木树干表皮粗糙,柔嫩的肌肤在上面一磨,立刻就如刮伤般擦出一道道细长的红痕。

盛蔚不觉得痛,反而一阵搔开了痒处似的舒爽,鼻中适意的轻哼,又立刻警觉起来,抬头望一眼林玉声的方向,见他没有动静才又放松。

缓慢向下腹伸手,明明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做出的举动,盛蔚的脸上却写满了不甘不愿,仿佛是有谁硬拽着他的手往下,要他去握住自己的男性象征。

指尖快要触碰到,又一脸烦躁的撤回手。阳物高高翘起,在淫药的催动下早已濒临界限,硬得隐隐发痛,顶端铃口不断渗出潮液,如同灌了太多水撑破了口的皮囊,握住稍稍用力,便会酣畅淋漓的喷发出来。

羞耻心和纾解的欲望交战陷入僵局,指尖颤抖如风口的花枝,低头恨恨的盯着昂扬的欲望,仿佛那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杀父仇人。

盛蔚眼圈通红,也不知是恼怒还是羞耻得快哭出来,纠结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手掌颤颤的往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缓缓握住男根。

上下飞快套弄,盛蔚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气,气音如羽绒的尖端软绵绵的挠着人的心尖,若落在旁人耳中,连耳根也是麻麻的痒。

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解决,可不知道为什么,欲望始终卡在那一线,仿佛地下泉水暗流涌动,急欲喷薄而出,然而就是不得其要,只能在地下涌流,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额上滴下大滴的汗珠,鼻尖脸颊濡湿一片,小凤凰变成一只落汤凤凰,浑身大汗淋漓,黑发一缕一缕黏湿,贴在背上蜿蜒。

不够还是不够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速度也随之加快,然而不管怎么套弄,始终够不到近在咫尺的那一点。

被欲望逼迫到极限,忽地脑中灵光一闪,盛蔚想到了原因。

咬住嘴唇,露出仿佛被狠狠欺负了一般,羞怒交加的困窘表情,盛蔚兀自愤怒了一会儿,眨眨眼睛神色忽然软化,启唇含混的呢哝道:“相公……”

呸,谁是相公什么相公,家里有道侣还来招惹他的王八蛋!回去就让师尊把他逐出师门!!!

“王八蛋,为什么不早点说……”

泪眼泛红,盛蔚小声的咒骂,扶着树干支撑绵软的身体改换姿势,从坐姿变成跪着,一手扶着前端,另一只手往后探去,顺着臀缝慢慢往下摸索。

触到软嫩的菊口,指尖尝试着探入。穴口受到刺激微微一缩,指尖往里探进一截,盛蔚抽抽鼻子,不由自主的记起了某个粗大炙热,与纤细的手指截然不同,每次进入都让他忍不住浪声尖叫的性器。

是他搞错了。

每次忍不住怀疑季渊任,然而转念一想,又说服自己,这是成为道侣之前,两个人在培养感情。

去他妈的培养感情!

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滚落到下颌,再滴到身下的野草上。

“季小七,我讨厌你!!!”

仿佛是拿自己出气,手指不再耐心扩张,一鼓作气侵入进去。

被季渊任插入的时候,肉棒总是将肉壁每一寸褶皱都抚平,轻而易举就搔到敏感点,抵住让他发狂的一点冲撞,让他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发浪。

盛蔚自己探入进去,却发现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季渊任了解,手指茫然的在肉壁间摸索,最后不得不再度去回忆某个混蛋,仔细回想肉棒抽插的细节,才终于摸到了那一点。

记得自己是被人救了,从凌乱的记忆中模糊回想起听见的叱骂,林玉声动了动,半是羞惭半是试探的唤道:“盛师弟?”

刚刚触到柔软的腺体,快感让盛蔚腿根一紧,慌忙将手指挪开。

正在反复做着心理建设,还没做好准备,忽然听见林玉声叫他,盛蔚吓了一大跳,手腕猛地一抖,手指关节一曲,指甲措不及防重重刮过腺体。

整个人栽倒在草地上,夹紧双腿蜷成一团,盛蔚死死咬住嘴唇,把喘息和呻吟都锁死在喉咙里,泪痕刮花了脸颊,白浊随着阴茎的弹动四处喷溅,染污了草地,也溅了他一身淋漓的精斑。

半天等不到盛蔚回应,连那模糊的异响也消失了,判断不了周围的情况,林玉声有点心慌,侧耳仔细倾听,等待片刻,再度开口唤道:“盛师弟,是你吗?”

“去死!”

慢慢舒展四肢,手臂支撑着上身一点一点从草地上爬起来,盛蔚没好气的回应。

“谁是你师弟我没有被下等妖物玩出水的师兄!!!”

——“偷偷躲在一旁自己把自己插射,你哪来的脸笑话林师兄?”

隐约仿佛听见有混蛋这么笑话他,盛蔚气恼的用力摇摇头,把幻听甩出脑海。

不怪林玉声落入陷阱,他天生双眼有疾不能视物,灵力遭到封锢之后,感知更迟钝了许多,不慎落入花妖的陷阱之后,身体又比常人敏感许多,淫蜜催发淫刑加身的双重重压下,难免无力逃出。

窘迫的蜷了蜷手指,难堪在耳根火辣辣的烧,不过听盛蔚如此中气十足,林玉声稍微放心,道:“你没事就好。”

“哼!”

对林玉声的关心并不领情,扯了一把树叶,皱着眉擦掉身上沾染的精斑,坐在草地上平复呼吸,盛蔚远远的向林玉声问:“你能站起来?”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林玉声不免露出苦笑。

并拢的双腿遮掩下,女花媚肉外翻,淫水再兜不住,流蜜般湿漉漉的直往外淌。菊穴的肠肉亦被花妖粗壮的蕊柱肏得往外翻出,稍有刺激便是一抖,连带得腿根直颤,别说站起来,他现在一动就下体酸胀,双腿用力夹一夹穴,便能将自己送上高潮。

“抱歉……”自觉成了累赘,林玉声道,“此方秘境出现得蹊跷,况且淫邪无比,只怕又是妖族的手段。师尊应该也被卷入此中,不过以师尊的能为,或许已经化险为夷。师弟你不用管我,早早寻到师尊,才能真正摆脱险境。”

盛蔚毫不客气的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得谁打算带上你似的!”

顿了一顿,环顾四周,盛蔚再度向林玉声道:“四周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往对面山崖不过就算你能站起来,这条路你也走不了。”

绝顶范围不大,盛蔚已经绕着山崖探查过一圈,发现四面绝壁笔直如刀削,往下深不见底。只在其中一处有一条“绳索”向外延伸,没入前方茫茫云雾之中,似乎与对面的山峰遥遥相连。

几乎不算是路的路,且处处流露出诡异的气息,但确实是唯一一条可能离开的路径。

秘境一眼望不到边,谁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大,又隐藏着哪些凶险。况且暗算他们的妖族还没有现身,眼下这片暂时安全的山崖边缘,也随时有可能变成他们的葬身之地。

四周再检查一遍,努力思考了许久,确实没有能带无法行动的林玉声一起离开的办法,盛蔚焦躁的快步走了几圈,停在林玉声面前,道:“我去对面看看,你留在这里,现在大家都被封锢了灵力,你就自求多福吧,遇上危险也别再惨兮兮的乱叫,我没空回来救你。”

林玉声并无异议,微微点了下头,只是道:“我明白此境凶邪,你多加小心。”

“哼。”

盛蔚发出对所有危险不屑一顾的声响,转头向绳索拴结的地方走去,迈出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盯着林玉声,不放心的补充:“要是你先遇上师尊,不准颠倒是非,告状说我故意丢下你不管啊!”

林玉声微愣,不觉想笑,唇角将将勾起,又连忙用叹息掩饰过去,保证道:“不会。”

以盛蔚之心度林玉声之腹,不管对方是不是真心,反正小凤凰是不大信的,狐疑的盯着林玉声打量良久,半晌之后咕哝道:“哼,随便你告状,反正师尊最疼我了。”

第030章 小凤凰走绳磨穴 淫器林师兄

孤零零的山峰伫立,犹如一座海上孤岛。四面云烟环绕,深深浅浅的紫色如波浪起伏,变幻的色彩看得久了,不觉得绮丽,反而渐渐从心底生出一股阴寒之气,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盛蔚站在崖边,顺着唯一一条“索道”的轨迹,望向深不可测的云海中。

这云雾亦夹杂氤润湿气,丝丝寒意如针,触到肌肤,便似毫毛细针的尖端轻轻一扎,刺痛麻痒之味遍布全身,叫人又痛又痒苦不堪言,偏偏又没有剧烈到不能忍受地步,如一层轻纱笼罩肌肤,如影随形却似有还无。

只不过在这云雾的边缘站了片刻,盛蔚已如被雨润过的花枝,浑身一层汗湿的水迹,清眸含水,红唇嫣润,胸前两点乳珠硬挺如豆,濡着粼粼的汗光,如刚被谁的唇舌殷勤伺候过,舔弄得如此神采奕奕。

本就是极明艳的相貌,情潮一催,更显十分鲜妍。

发现这云雾有问题,却又无可奈何,艳丽的青年蹙眉愠怒,低声咒骂几句,忍着妖雾撩拨蹲在崖边。

一条笔直的绳索,一端固定在面前的崖壁上,另一端往前直入云海,约两三丈后,前端便渺茫不可见,不知这条绳索通向哪里,也不知道前方是否真的有出路。

然而留在此处亦是坐以待毙,盛蔚更倾向于冒一次险,弯腰伸手抓住绳索,带着几分试探,慎重的慢慢爬上去。

绳索不足一握粗细,非麻非革,不知道是什么材料,触手温热有度,富有弹性,表面呈现暗红色,有紫黑纹路在上面蜿蜒突起,如灵蛇攀舞,恶蛟游空,凹凸不平难以抓握。

盛蔚一丝不挂,无法动用灵力也不能变回原形,想要从这条“索道”过去,只能四肢并用攀坐其上,双臂双腿夹紧绳索,身体紧贴在上面慢慢腾挪过去。

手掌握过,才发现绳索上不光纹路起伏,这些险恶的纹路表面更如蛇皮一般,覆盖着一层细密的硬鳞。

盛蔚肌肤柔嫩,双臂才攀上去,手腕内侧无意中擦过纹路,脆弱敏感的部位立刻一酥,等到整个人在绳上攀稳,腿根夹紧索道,邪异的纹路与囊袋肌肤相亲,盛蔚还没开始往前爬,胯下一阵一阵发紧,才发泄过的男根竟是颤颤巍巍开始抬头,连带着后穴也开始骚动。

“就知道这倒霉玩意没安好心,什么破地方……”

不肯轻易服软,盛蔚咬紧牙关,攀住绳索往前爬。

“混蛋师尊混蛋!!!”

不住的小声咒骂,吐息炙热,每一个字音都在舌尖软腻的乱颤。对师尊绝无半点不敬之心,那委委屈屈低唤的“师尊”和斩钉截铁咒骂的“混蛋”,俨然是不同的两个人。

饶是用这种方法分散注意力,隔不了多远盛蔚就不得不停下来,攀紧绳索,含羞带怒的夹紧腿根,边咬牙切齿的恨骂,边如树袋熊一般抱紧绳索,晃着腰前后小幅度蹭动。

绳索犹如一根无限延长,经络虬结的阳物,盛蔚不得已将男根贴着索道蹭动,并非出于自愿,而是被强迫着与旁人比剑,胯下利刃出鞘短兵相接——季渊任都没这么对待过他,由于屈辱,盛蔚眼中泪意揉着羞恼,金火般璨璨生光。

身体向另一个男人臣服,单靠前端的刺激只能让欲望水涨船高,却冲不破倾泻的屏障。

双手把稳绳索,手臂支撑着上身,盛蔚吃力的伸展腰背,在高空和欲望的夹击下不得不小心谨慎,尽量缩小动作幅度避免绳索剧烈晃动,慢慢在索道上坐稳。

高傲的青年身陷妖皇淫巢,高洁的凤凰堕落成淫欲的俘虏,为了满足再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一点一点仔细调整着位置,肩颈往后,腰反弓起,脊背弯出漂亮的月形,纤丽修长的身躯在妖族的淫具上绷成一张弓。

雪白的臀瓣主动分开,绳索隐没在臀缝间,犹如前端被淫臀吞吃。

菊口触到嶙峋的花纹,盛蔚禁不住浑身一抖,两颊泛起薄红。

索道弹性十足,如悬丝如琴弦,盛蔚这一抖如触动机关,绳索亦开始上下起伏,盛蔚骑在绳上随之颠动,布满细鳞凹凸不平的淫器来回研磨着菊口,嫩穴微微张开,突起的花纹趁机钻进去,在浅处摩擦着红嫩的淫肉。

“唔,相公……”

盛蔚双目微朦,软着嗓子溢出媚声,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前一刻,让他咬掉自己的舌头。

孤峰绝顶,四面悬崖环绕薜萝丛生,唯有山顶,朵朵艳红的妖花丛生遍布,吞吐着山间阴寒紫雾,散发出甜腻浓香。

林玉声依旧侧身半蜷,躺在花田边缘的草地上,知道自己邻近无底高崖,并不随意妄动——他也实在没有力气起来随意走动。

天生阴阳同体,是最适合作为炉鼎,采补双修的体质。

林玉声从来都知道,腿间天生的那朵女花有多骚浪敏感,长大到通晓人事之后,每隔十天半月,淫穴便要骚闷一次,似在急切的催促主人去寻阳根吸吮,淫水潺潺而流,不及时擦去往往洇湿枕席。

然而若去擦拭,最柔软的布料一触,软肉也如触电般痉挛颤抖,淫痒如杂草丛生疯长,他便如那藤缠蔓绕的瘦树,被横生的情欲捆得动弹不得,挣扎半日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便仿佛去了半条命。

这还是在他未破身之前。

那日在宗门竹林中,当着师尊的面被另一人奸透,不管林玉声如何做想,尝尽了阳物奥妙的雌穴食髓知味,自那之后,每天只想含住肉棒吸吮摩弄,任凭林玉声如何定神静心也不起丝毫作用。

无论是沐浴还是更衣,又或只是寻常起坐,淫穴一有风吹草动便香蜜滴流。师尊怜他被人奸开,数日来嘘寒问暖时时关照,然而林玉声并不好意思告知师尊,说他的小穴淫荡不堪,破身之后连衣料的摩挲也承受不住,每晚淫梦连连,早起就发现褥单湿润,穴中还汪着一泡淫水,拨开穴口便如失禁般涌流出来。

淫荡的花穴被妖物肏开,湿漉漉的翻着媚肉,软烂如油脂,不知廉耻的敞着。

盛蔚救出他时,他已经在花苞之中受困多时。

妖花之中蕊柱数之不尽,看去只有一朵,实则与轮暴无疑。

蕊柱不单能插会捅神勇无比,而且每一根都如真正的男子阳根般,肏干到了极乐处,便以滚烫如浓精的香蜜浇灌嫩穴,满满泄过之后才会离去,然后换上下一根接着插入。

淫肠媚穴俱被肏开,才含满黏稠淫药就又被捅穿,药性随着抽插不断沁入经络,深入到内壁肌理每一寸,无助的青年被激烈的情欲反复腌渍,连指尖都散发着蛊惑的淫香,如一块璞玉堪堪被雕琢出来,已被凌辱成最适合承载男人欲望的上等淫器。

林玉声对此一无所知,默默忍受着情欲的煎熬,如暑天盛装满冰泉之水的白瓷器皿,肌肤不断滚落晶莹的汗水,汗珠挂在草叶尖,如晨露摇摇欲坠。

盛蔚的离开让他松了口气,虽然感激师弟将他从妖物手中解救出来,然而这具淫浪的身体却犹自不足,两只软肉外翻,开花似的艳穴蠕蠕的翕张,犹在怀念被奸得天翻地覆的快感,若它们能做主,早将林玉声绑起来,送回到妖花的包裹中去了。

小腹缓缓起伏,嫩花软颤得仿佛融化,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林玉声探手往下,媚肉外翻的姿态让他羞窘难当,软肉自己不肯乖乖回去,他只好亲自动手。

指尖玉白,捏住艳红的软肉,软绵绵的如捏住果肉,滑腻的随时都仿佛要陷进去。

快感如一条长满倒刺的热舌,不由分说的刮过林玉声全身神经。敏感的青年蓦地绷腰弹动,如同一条濒死白鱼最后的回光返照,挣动两下之后便不动了。

汗淋淋的躺在草地上,林玉声用尽全身力气,不知过去多久,才终于将前后两处贪淫的嫩肉推回穴里。

瘫软在地上,连颤动指尖的力气都消失,纤细的指尖如上了一层釉色,在天光下油光水滑,腿间胯下,野草地上一大片新鲜的潮迹,湿漉漉的好似刚被大雨淋过,具是淫穴蜜潮。

双目紧闭的青年蜷在野草间一动不动,如一件细致精美的洁白瓷器,浑身点点斑驳的淫痕如同瓷器烧制时天然的花纹,与他融为一体,浑然天成。不会有人想替他拭去痕迹,只想将这件精美淫器就这样珍藏,每日用阳根肏开精水滋养。

林玉声只顾休息,目不能视,让他未能察觉近在咫尺的异状。

不远处,花田忽然起了变化。

红花悄无声息的合拢,由盛放变成含苞,花苞继续收紧,初始大如车厢,转眼成了水缸,再只有木桶大小。

最后,仅有一拳大小的红色花团布满了峰顶,星罗棋布,犹如遍地妖花尽皆结成了果实。

没过很久,大约只是走上十几步路的时间,红果忽地开始膨胀。

拳头大小的红果鼓胀到枕头大小,忽地自正上方裂开一道狭长的缝隙。

自缝隙往里望去,里面有什么活物蠢蠢欲动,将要挣脱而出,如同毛虫结茧化蛹,此刻正是破茧而出之时,彩蝶将要破茧而出,翩翩作舞。

第031章 赤蝶寻芳1 撩拨师尊

雄鹿仰头嘶鸣,漆黑如墨的脊背上,俊秀的仙人仰面躺在那里。

鹿皮短毛厚有寸许,绵软如上好的丝绒,玄墨映衬,仙人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显冰洁如雪,清瘦如竹的身段,小腹不自然的隆起,赤裸的身躯明明是个男子,却如怀胎妇人一般挺着便便大腹,双腿在鹿背上分开,无力的垂在两侧,露出臀缝间一线幽谷中,犹在往外吐着男人精水的艳菊。

仙人骑鹿,驾云自来,原该清雅绝俗,令人叩首膜拜的画面,鹿背上那荡妇般的仙界主人,正躺在魔皇手心下,柔顺的被来回抚摸孕肚。

黑袍垫在身下,血渍之余又吸饱淫液,云纹点缀着精斑,鹤影飞舞在爱欲尽欢之后的余韵中。

犹如胎动,季渊任掌下,慕千华隆起的小腹起起伏伏,魔气自肌理源源不断的送入,打压腹中的妖气。魔气炙烈霸道,妖气诡谲阴冷,如一条遍体火鳞的恶蛟和一条冰冻雪凝的毒蛇在腹中交战,慕千华蹙眉忍耐,抬手攥住季渊任的袖口,掌心一阵火热一阵冰凉。

青年垂着眼眸,潮红的脸颊上睫毛的阴影如蒙了薄灰,抬起闲着的那只手,魔皇拂过仙人眼下难掩的倦色。长睫扇动,指侧酥痒,季渊任看过去,正对上慕千华望来的视线。

抬指在那躲开的睫毛上一刮,柔软的羽睫一颤。季渊任收回手,轻轻搭在慕千华攥着他衣袖的指背上,那只手也像是忽然害了羞,五指略略收拢。

捏着指节揉了揉,季渊任笑道:“一碰它们就高兴,都比师尊会撒娇。”

看不穿季渊任是随口调戏还是察觉了什么,慕千华偏过头不再去看对方,暗暗咬住舌尖,压抑丛生的慌乱。

雄鹿停步长鸣,表明有所发现,慕千华振作起精神,问:“找到玉声和蔚儿了?”

季渊任点头回答:“不远了。”

四面紫雾蒙蒙,景色伴随雾气流动,时时都在变幻。上一瞬还身在山林,下一瞬忽而穿度画廊,魔皇展袖拂开聚拢而来的妖异雾气,哂道:“无聊。”

妖雾流散,忽然有阴影在其中闪动,似有鸟群正向这边飞来。

季渊任挑眉凝视,顺着他的目光,慕千华也注意到正在靠近的阴影,勉强撑起上身稍微坐起来,戒备的问:“妖皇?”

随手把慕千华按回去躺好,季渊任道:“老家伙不敢直接露面,只能借由秘境中的下流妖物和陷阱汲取真元。不用担心,你不离开我身边,就不会有事。”

阴影越来越近,穿过雾障,显出庐山真面目。

妖物的身姿映在眼中,紫雾为幕,飞舞着一群翅色鲜红,密布黑色纹路的蝴蝶。

红翼黑纹的妖蝶巴掌大小,约有八、九只,下等妖物并不懂得畏惧收敛了气势的魔皇,嗅到猎物的香气,迅速聚拢过来。

只一舒臂,区区数只小妖便化作齑粉,仅剩下的一只妖蝶在魔皇手中拍翅挣扎。

轻巧的捏住妖蝶,指腹沾上一层赤红的磷粉,抹到慕千华唇上,如添了一层宝石晶末,殷红色泽闪闪发光。

季渊任笑道:“师尊真好看。”

磷粉如花粉异香扑鼻,唇上一片火烫,热度如火蛇自口入腹。

如饮下滚沸的茶汤,热烫过后,紧接着生出熨帖的畅快,磷粉粘在唇上麻麻的痒,慕千华努力不让自己露出过于异常的神色,在鹿背上一动,裸露的肌肤蹭过鹿的短绒和身下的衣料,顿时刮得浑身一阵战栗,额角沁出薄汗。

第032章 赤蝶寻芳2 被采蜜的师尊和林师兄

季渊任松手放开赤蝶,妖蝶恋着淫香不肯离去,不敢招惹季渊任,便绕着慕千华翩跹飞舞。

火焰般的赤色忽上忽下,赤蝶振动磷翅,落在狼狈的仙人两腿之间。

妖蝶口器细长,可伸缩卷吐,认准精斑淋漓的密谷,便往里采撷甘甜的蜜汁。

巴掌大小的赤蝶,口器细长如竹筷,同样是晶莹的赤红色,滚烫如火鞭。

才探入谷口,软嫩的红肉仿佛被蛰刺,蓦地一缩。慕千华忍不住扭动,微微变了脸色,想要从鹿背上起身。季渊任抚着他的腹部,按着他不让乱动。

魔气随着他的操控,将妖气围追堵截,驱赶至一处,妖气不甘束手就擒,抵死反扑,只见仙人小腹如胎动一般,隆起的表面不时起伏,慕千华吃痛的闷哼,浑身酥软,无力的躺回去。

倒不是季渊任有心折磨,他要是能不痛不痒,轻而易举的消灭这些妖气,早直接去把妖皇揪出来弄死了,不必在这里迂回。

慕千华已然倦极,全靠意志力撑着,勉强维持清醒。

季渊任想不明白这人在倔强些什么,累了也不肯去睡,指甲刮过慕千华唇上麻痒的部分,捏了枚青女果送过去,道:“张嘴。”

青女果产自妖界,能疗愈外伤,补充体力——忽略它立竿见影的催情效果的话。

咽下青女果,口腔溢满果汁清甜的味道,慕千华的精神好了些,然而忍耐的神色愈发明显,季渊任用手背贴着他的脸侧拂过,慕千华有些迷蒙的偏过头,小猫似的就着他的手蹭了蹭。

季渊任一笑,翻手用掌心抚着慕千华的脸颊,道:“师尊真是可爱。”

赤蝶采撷芳华,紧紧趴伏在菊口上,带着细软勾刺的足尖牢牢扒住红嫩的软肉,口器伸缩吞吐,菊口也随之一开一合。淋漓的精斑被妖蝶吸得一干二净,肠肉被吸刮得红肿发亮,季渊任捉开赤蝶,指尖探进菊口坏心眼的一按。

慕千华猛地绷紧腰,脚趾用力蜷起,本能的往旁边一挪,却忘了自己是躺在鹿背上,径直掉下来。

季渊任眼疾手快,弯腰将人抱住,低头在慕千华眉心一吻,笑道:“师尊现在怀有身孕,行动可得多加小心,万一摔着了,弟子会心疼的。”

额头贴着慕千华的前额一会儿,季渊任弯着眼角,道:“师尊体温怎么这么烫,有哪里不舒服吗?”

恋慕的容颜近在咫尺,清晰的倒映在眼中,慕千华像是愣住,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忽地冷了神色,偏头移开视线,道:“我很好。”

又不可爱了。

季渊任一哂,松手放开赤蝶。

妖蝶在上空飞舞,慕千华看一眼这只低级的下流妖兽,一脸不置可否的淡漠。

季渊任低头看他,要不是留意到那不安轻颤的睫毛,和悄悄握紧的指尖,真要被他骗过去。

指腹轻轻按揉菊口,将红艳的软肉捏弄成各种形状,每碰一下,怀里的人眉心便一动,脸颊潮红一片,眼神含羞带恼,看天看地四处游移,就是刻意略过他。

菊穴被魔皇侵占,妖蝶只好另寻觅食之处。慕千华小腹下,乌亮的草丛中,艳粉色的男根早已在情欲的刺激下昂扬耸立,蓄势待发。赤蝶落下,栖息在尖端,细长的口器对准细小的铃口,伸展开来向里探去。

“——!!!”

赤蝶的口器足比铃口粗了一圈有余,勉强往里钻入,脆弱的窄道受不住剧烈的开拓和摩擦,热辣辣的痛起来。

尿道被异物逆向侵入,慕千华咬紧嘴唇,小腹本就被妖气坠得生疼,眼下更是又酸又胀,痛苦仿佛高潮来临之际被强行堵住前端,又像是失禁在即。

身子只是一副炙热的皮囊,酸楚和痛痒在里面横冲直撞。妖蝶的口器持续往里探入,灵活的伸缩刮卷,男根一颤一颤,尿道瑟瑟的收紧,却完全无法阻止异物的开拓。

柔软的窄道终于被完全占据,被开拓成完全贴合口器的形状,细长的虹吸管道进进出出,伸缩自如,男根如交媾般被不断侵犯。

异物侵入的不适淡去之后,刺痛不知不觉转化为微刺的麻痒。

口器每一次进入抽出都搔开痒处,快感丛生,慕千华绝望的闭上双眼,知道自己只能向魔皇的恶趣味屈服,忍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在体内冲刷聚积,等待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在下等妖物的玩弄下抵达高潮。

忽然尿道一阵闷痛,阳物受不了刺激,喷发般巍巍弹动,却只流出几滴晶莹的体液——季渊任抓住吞吐得开心的赤蝶,将它一把从慕千华身上扯下,捏碎在掌中。

吃一堑长一智,知道魔皇的举动绝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慕千华留意四周,隔着深深浅浅的妖雾,果然听见前方传来隐约的异响声响。

往前几步,雄鹿呦呦长鸣,忽然雾散云消,前方的景象呈现在眼前。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漫天飞舞的赤色妖蝶。

一丝不挂的青年蜷缩着躺在草地上,周围碎草凌乱,看得出他曾经努力翻滚挣扎过,然而最终还是被赤红的蝶群包围,赤蝶逐香,在他身上恣意翩跹。

第033章 赤蝶寻芳3

赤蝶群聚,蝶翼开合错落的间隙,露出青年汗光滑润的淡粉色肌肤。

身躯流丽的线条如玉山起伏,赤蝶如一丛丛开在山间的艳丽红花,落在林玉声腿间腹上胸前,甚至有不少在他脸前徘徊,试图侵占温软的口唇。

妖蝶群围簇女花,如蝴蝶拥簇鲜花,赤蝶争相落在雌穴周围,蝶足细密的勾刺牢牢抓住嫩肉,向柔嫩的花蕊中送出口器。

“不!不要吸!”

林玉声发出短促的悲鸣,挣扎着伸手往下,试图驱赶赤蝶。

赤蝶不闪不避,落在林玉声掌心,到底是妖兽,无法动用灵力的仙人无力将其击杀,只能驱赶。

捏住赤蝶往体外拉,蝶足抱着嫩肉不放,随着拉拽的力道,将花唇带起稍许。

仿佛阴唇被细小的钩子勾住往外拉扯,林玉声低低的闷哼,手腕抖个不住,几乎要抓不稳妖蝶。

终于水光粼粼的红肉一抖,从蝶足尖端滑落,妖蝶在林玉声手中挣扎,细长的口器依然深深嵌在女花中,随着赤蝶的挣扎,噗噗的搅动甬道。

一只妖蝶还没完全从体内赶走,另外一只迅速占据了空出来的位置。

数不清的蝶足移动,细小的勾刺如同一张粗糙的短绒毛皮紧贴下体厮磨,无数细长的口器在雌穴里伸缩,你进我出,紧窄的甬道无时无刻不被扩张到最大,随着口器的进出变换成各种不规则的圆形。

蜜水涟涟的女花毫无疑问最受欢迎,妖蝶争先恐后的抢占。稍微落后的赤蝶抢占不到最佳位置,退而求其次,将谷道开发得淋漓尽致。

无数蝶翅开合,如轻纱羽绒,不断拂动过双腿,将腿根和大腿内侧的软肉扫得一片酥软。

林玉声完全无法合拢双腿,勉强赶走几只赤蝶,立刻又有一群蜂拥而至,前端阳物也遭到妖蝶侵占。

赤蝶口器伸缩卷吐,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多少玩弄,刚一抵达高潮,精液与春水才要喷发,便被急不可待的口器马上吸走。口器尖端细小的孔洞吮着媚肉,吸走最后一滴甘甜的蜜液后,便含着敏感的软肉一下一下吸啜。

林玉声连连闷哼,无力的在地上翻滚,尝试在草地上爬动,想要寻一个地方躲避妖兽的淫弄,却根本不知道哪里才可容安身。

听见鹿鸣以及踏草之音,目盲的青年喘息连连,拖着瘫软的身躯,勉强向这边侧了侧耳。

慕千华忍不住唤道:“玉声!”

“师尊?!”

林玉声一惊,旋即流露出欣喜,片刻之后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喜悦转变为羞惭。

意识到自己被妖物侵犯的丑态落入师尊眼中,林玉声羞愧万分,下意识遮掩身躯,胡乱一动,不慎惊扰了蝶群。

将猎物的动作当做反抗的讯号,口器原本还算平和的舒卷,陡然粗暴了不止一倍。

犹如被钉在刀尖上被反复贯穿,林玉声一边翻滚一边呜咽,赤色的蝶群如影随形,惊飞又落下,吸吮的速度不见有丝毫减慢,无数蝶足将软肉戳刺的红肿不堪,赤红的蝶翼扇动下,两处嫩穴的艳色一时与蝶翼分辨不清。

第034章 魔皇的恶趣味1 师尊果真疼爱林师兄

“玉声!”

想要上前救护弟子,然而此时的慕千华灵力尽失,也拿妖兽无可奈何,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季渊任。

有求必应不是魔皇的风格,季渊任低下头,眉眼含笑,不动声色的与慕千华对视。

领会了对方的意思,慕千华的脸色白了又红,低声道:“救救玉声求你。”

季渊任没有回答,抱着慕千华,把人放回到鹿背上。

慕千华倒骑着鹿,腰被季渊任扶住,双手向后撑住鹿背支撑着上身,挺着鼓囊囊的肚子,面向季渊任,私处门户大开。

性器昂扬,硬挺的阴茎明晃晃的招摇着体内高涨的欲望,顶端的铃口被妖蝶的口器肏开,颤颤悠悠只合不拢,尿液混合着稀薄的精水,慢慢从顶端渗出,如露水晶莹的落下,将艳红的阳物染得淫糜湿润。

半隐半现的菊口,些许外翻的淫肉被妖蝶啜吸得红肿,因为坐姿的缘故,不得已半压在鹿背上。嫩肉摩擦着粗短的绒毛,随着慕千华的呼吸和雄鹿的走动,艳红的软肉被短绒不断摩擦,让慕千华不住的轻咬嘴唇。

只是扶着他的腰,魔皇没有进一步举动。明白这是对自己展露出的淫态还不满意,不远处,林玉声哭得嗓音沙哑,本是如山泉潺潺的清朗声息,寻常说话便如珠玉错落,悦耳动听。嗓子一哑,正如瓣瓣落花飘零春水,波纹一摇一荡,柔柔的四散开来。

软媚的声息如水纹流风,似有如无的撩拨着耳畔。蓦地被赤蝶吸到敏感之处,林玉声的啜泣骤然变调,拔高成断断续续的尖叫。

饶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慕千华也被这哀婉的呻吟叫的心慌意乱,又是痛惜心疼,又是说不出口的烦闷燥热。阳物没有人去碰它,却也随着这阵甜腻的惊叫兀地弹动两下,铃口淌出一股细细的尿液,淋漓着往下染湿了胯间。

清冷高华的仙人前后俱被肏开,亲眼目睹弟子遭妖兽凌辱,只是听着弟子的淫声浪语就险些高潮,在鹿背上失了禁。

“林师兄叫得这么好听,难怪师尊喜欢。”

终于稍微满意,调笑一句,季渊任扶稳慕千华,半坐半躺在鹿背上高度刚好合适,抱着对方的双腿将胯往前一顶,男根毫无阻碍的一插到底,将外翻的肠肉再带回去。

慕千华“唔”的轻声闷哼,之后便咬紧牙根再不做声。路上才被季渊任要过,下体含着那根炙热阳物,软媚的小洞几乎被肏成阴茎的形状,数不清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慕千华只记得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融在了季渊任怀里,实在放心不下这里危险的环境,苦苦支撑着才没有昏死过去。

魔皇一进入,如同久别重逢的爱侣,软热的甬道立刻迎上男根,紧紧缠绵在一起。

慕千华眼眸水润,羽睫微颤,散碎的泪珠似坠非坠的挂在睫毛上,眼圈泛红,抬眸望向季渊任。

“玉声……”

抽出送入,胯下这穴被男根肏弄得熟了,随意顶弄,肠肉便和最下贱的娼妇似的纠缠上来。慕千华倦极了,不能再完全忍住呻吟,喘息时促时缓,尾音软软的溢出几声幼猫般细弱的呜咽。

被人肏成这副模样,倒还有闲心记挂他的宝贝徒弟。

俯身低头咬咬慕千华的唇角,季渊任笑道:“这种时候还念叨着师兄的名字,师尊也不怕弟子吃醋?”

魔气变化的雄鹿顺着主人的心意,向在赤蝶群中受苦的仙人的方向走去。季渊任按牢慕千华,随着雄鹿行进的步调往前,阳物深进深出,将脂膏般的淫肉肏进肏出,如红艳的花口开合。

雄鹿犹如被魔皇肏干仙人的动作驱赶着,一步一步向前走。

阳物抽出,绵软的肠肉眷恋着男根,绵绵的翻出些许。季渊任以指尖摩挲,捏住轻柔曼捻,看着慕千华腰腿直颤,融化般慢慢躺倒在鹿背上,

蝶群忽然被雄鹿的靠近惊扰,原本专心致志压榨仙人的妖兽忽然停下原本的动作,蝶群腾空四散,如忽然飘洒了漫天落花,又似一片片红云向不同方向飘去。

每一只赤蝶都吸饱了仙人的真元,一旦成功摆脱魔皇的监视,就会立刻飞到妖皇的藏身之所,为妖皇复原提供滋养。

现在才想起要召回妖兽,老东西自负过头,以为自己还是千年前呼风唤雨的妖皇。

身子一沉,慕千华再度落进季渊任的怀抱。鼓胀的腹部沉重的下坠,酸软无力的四肢根本无法抱紧魔皇,体重完全压在交合的一点上,阴茎刮过腺体继续往深处进发,毫无阻碍的将淫肠彻底开发,进进出出捣弄得酸麻酥痒,快感犹如灵蛇,自下而上窜遍全身,从尾椎到颈后一片麻痹,被季渊任的指尖擦过,便让慕千华止不住的浑身乱抖。

雄鹿化作黑雾,嘭一声散开,分化成无数通体漆黑的乌鸦。

黑云扑向红云,鸦群迅速捕食赤蝶,不一会儿,原本漫天四散的红云便被浓郁的墨色冲散得七零八落。

原本搭在鹿背上的黑袍迤逦逶地,季渊任没有理会,倒是慕千华留意到了,偏头看了一眼。

来不及多说什么,就听季渊任在耳边道:“林师兄已安然脱险,师尊不去看看他吗?”

驰骋的阴茎从体内滑出,接下来,慕千华被翻了个身,光裸的肌肤依偎上另一具赤裸的身躯。

一塌糊涂的草坪上,魔皇将林玉声当做垫子,让慕千华和弟子面对着面,趴伏在林玉声身上。

脸对着脸四肢交缠,隆起的小腹压在林玉声柔软的腹部,弟子在身下茫然的扭动,温软的肌肤互相摩挲,林玉声满脸红潮未褪,犹在喘个不住,哑着嗓子喊:“师尊?”

第035章 魔皇的恶趣味2 在林师兄身上肏射师尊 捉住一只小凤凰

慕千华手忙脚乱,隐隐感到不妙,低声道“无事”,连忙想从弟子身上起来。

肩后一沉,被魔皇按住,才刚离去的阳物对准菊口肏进来,故意似的又快又狠,在敏感处连续顶弄,慕千华手脚发软,不得已趴在林玉声身上,随着顶弄无力的前后晃动。

裹过一身淫蜜,又沾过一身妖蝶的磷粉,下方承载着师尊体重的青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哪受得了另一个人伏在身上,与他肌肤相亲着蹭动。

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身上的人一晃,林玉声也是一颤。

在师尊身下发情,林玉声羞耻到极点,软弱的推拒却仿佛欲拒还迎,饥渴的身躯贪恋着哪怕是一点点温存,不知不觉抱紧慕千华,随着肌肤之间的摩挲,在师尊身下左右扭动,媚态毕露。

最后一丝理智让林玉声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和师尊交欢,青年低泣着道:“师尊快走……”

慕千华比他更辛苦,季渊任是铁了心要在林玉声身上把他肏个通透,龟头抵着软嫩的敏感点抵死研磨,连钻带挑,撞得慕千华魂飞魄散。本想安抚弟子几句,现在只能拼命咬住唇,半点不敢出声。

林玉声开始察觉到不对劲,抱着慕千华不断晃动的身躯,担忧的问:“师尊怎么了?”

“无……嗯……”

慕千华勉强开口回答,才发出声音,就被季渊任毫不留情的深插顶出呻吟。

再闭上嘴已经迟了,林玉声自己都被淫弄了半日,哪还听不出师尊嗓音里的甜腻。

顿时联想到妖兽,林玉声心头一凛,急切之下只想先确认师尊的状况,双手在慕千华身上抚摸着往后,移向正在被肏干的菊口。

慕千华正在情欲之中神魂颠倒,忽然身后交合的部位被弟子的手触到,他茫然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骤然变了脸色。

懒得再继续伪装,季渊任以本来的声音笑道:“只顾着让师尊快活,倒是我忽略师兄了。”

“季师弟?”

再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见师弟的声音,林玉声正在疑惑,忽然一只手伸到他腿间,绵软如脂的嫩肉被挑起,在灵巧的指尖时而捏弄时而揉搓,变成各种形状。

软肉酥麻,不容忽视的痒意从穴口慢慢往里钻去,媚肉蠕动着分泌出淫水。指尖探入穴口,顺着痒处一刮,林玉声“唔”的低叫出声,甬道一阵收紧,嫩肉淫荡的裹紧指尖。

逗弄宠物一般随意,季渊任按揉了一会儿穴中的绵软,抽出手指,双手托起林玉声的腿根抬高。

师徒两个任凭魔皇摆弄,林玉声被迫抬高腰,腿间朝上,露出红润濡湿的雌穴。

让慕千华抱好林玉声的腿,把两人的位置调整好,季渊任扶着慕千华的臀往前一顶,被狠狠肏弄的仙人身不由己的往前一晃,隆起的腹部撞在身下弟子大敞的腿间,腹部拍打雌穴,发出一声微弱的黏稠声响。

“师尊!”

林玉声忍不住失声尖叫,脸颊泛起窘迫的潮红,女花被一下一下拍打,软哒哒的嫩肉乱颤,如融化一般湿漉漉的淌着淫水,不一会儿,慕千华的腹部也是一片水光潮润,闪闪发亮。

黑发被汗水湿透,一缕一缕黏在脊背上,如勾勒出优美的图画。

一线长所在幽魅的天光下闪烁着粼粼水光,湿痕淫糜,终于爬到了索道的尽头,盛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攀上崖岸,一头栽倒在草地上。

索道打了个回环,又将盛蔚送回了出发的绝顶上。精疲力尽的小凤凰还没来得及发现自己做了无用功,蜷缩在草地上,肌肤烫如火炭,一阵山风卷过,便刺激得他浑身直颤。

雪白的臀丘,最丰润饱满的部位肿胀成艳红色,红痕深深印在腿间。

腿根夹出清晰的红印,菊口微微张开,在索道上不知射了多少次,前端的阳物依然精神抖擞,根根经络饱涨,硬得发痛。

满面羞窘的咬牙切齿,盛蔚休息片刻,恢复了些许力气,撑着身子坐起来,熟练的一手扶着前端握住阴茎,另一只手绕到后方,指尖撑开穴口探入,身子往后沉去,慢慢坐在自己的手指上,指尖捏弄肠肉,搔刮顶弄着敏感的一点,前端配合着来回套弄。

季渊任抬起头,视线穿透稀薄的山雾,留意到山崖边蠕动的一小团黑色人影。

俯身在慕千华背上亲吻,温热的唇舌覆上脊背突起的流线,不知是因为这一吻,还是体内陡然加重的捣弄,慕千华仰起头,带着哭音喘息出声,淫肠收缩,濒死一般紧紧夹住魔皇的阳物,被肏开的铃口,精液混合着尿水射出,随着肉棒的弹动一小股一小股的倾泻,无可避免的全部浇在林玉声打开的下体上。

温热的雨露浇灌,女花水淋淋的直颤。从高潮过的慕千华体内抽出,依旧将虚弱的仙人夹在中间,还沾着慕千华体液的男根破开雌穴,湿滑的媚肉全然无力抵抗,被轻轻松松一插到底。

谷道紧窄,肏得再熟也带了三分紧绷,夹得人无比畅快。雌穴却是又软又滑,如上好的软缎,服服帖帖包裹着男根,湿热柔滑如搅动上好的油脂。

季渊任也说不上更喜欢哪一处,低头舔着快要昏过去的青年圆润的肩头,将师徒两人一齐抱紧。

雌穴软滑,天生适合被男人肏干,魔皇更不客气,阳物进进出出搅得红肉翻卷,如捣弄果肉一般汁水淋淋的往下淌,林玉声叫都叫不出来,潮红的脸颊泪痕斑驳,慕千华也没有其它办法,只能抱着弟子轻轻抚着他的长发。

“师尊……师尊救我啊……师尊……”

啜泣着向爱护自己的师尊求救,然而林玉声心里也明白,师尊的处境比他更加难堪。

慕千华心疼急了,摸了摸林玉声的鬓角安抚,不顾浑身酸痛勉强坐起来。身后季渊任肏干林玉声,往前顶弄腹部一下一下拍得他的臀肉乱颤,阳物每一次抽出便擦过他的腿根,惹得酸软的身子一阵微麻。

不用慕千华开口,季渊任就知道他要说什么,道:“师尊又要以身相待,不问问林师兄舍不舍得?”

牵过林玉声的手,魔皇修长的手指勾着仙人的指尖,带着林玉声仔细抚摸过慕千华挺着的肚子,胯下疲惫绵软的阴茎,以及臀丘之间已然红肿松软,不堪重负的穴口。

“上回在竹林,师尊晕过去了,可不知道那之后林师兄如何懊丧,甘愿在弟子身下张开双腿予取予求,只求弟子别再欺辱师尊。”

“——季渊任!!!”

私密之处被弟子一一触抚,巨细无遗,慕千华羞愤欲死,转头怒视魔皇。季渊任却觉得清冷的仙人眉眼含羞带怒,比平时更鲜妍几分,凑过去在他脸颊一吻。

慕千华微微愣怔,忍耐什么似的垂下眼睑,长睫脆弱的颤动。

只听魔皇又道:“不过,既然师尊有意,弟子也愿意跟师尊多多亲近,只好对不住林师兄了。”

说着,男根缓缓从雌穴中抽离,肏弄过了弟子,竟是又要回去淫弄师尊。

林玉声顿时急了,师尊的肚子都被这凶徒肏大,遭受了何等的凌辱可想而知,哪能经得住再受奸淫。

阴茎拔出小穴,情急之下林玉声慌忙伸手,握住魔皇的阳物,尽量分开双腿,将男根往回送。

魔皇挑眉笑道:“林师兄这是做什么,只许师尊疼你,不让师弟也好好孝敬师尊不成?”

林玉声抿着嘴角,脸红到了耳根,不声不响,只挺着腰将私处送过去。

手指撑动穴口,指尖浅浅探入女花,勾连出几分蜜水,涂抹在体外垂坠的艳红蒂果上。

握起慕千华的手腕,将仙人的手掌往他弟子的胯下带,魔皇道:“林师兄的穴又热又软,舒服得很,师尊你也摸摸看。”

慕千华挣脱不开,只能蜷起手指抗拒。

就爱他这副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法反抗的模样,季渊任不紧不慢的逗着师徒两个,微微抬起头,向崖边扫过一瞥。

“嗯、啊哈……啊啊……啊……”

艳丽的面庞如染霞光,水眸氤润朦胧,自渎的青年在草地上扭摆,如一枝饱沾雨露的鲜花诱人采撷。

一袭黑袍犹如草木的阴影,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他。黑袍如有灵智,绕过正面自崖下飘荡到青年后方,迅速又无声的靠近。

“啊……唔……相公……啊……”

黑袍迅矫如毒龙,忽地顿了一顿,再行动起来,气势仿佛温和了些许。

手指近乎粗暴的捣弄敏感点,柔嫩的腺体被反复揉捏,泪水濡湿长睫,盛蔚弓起腰,低声呻吟着抵达高潮。

忽然天地俱黑,什么东西兜头罩下来。盛蔚一惊,反应过来要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被结结实实困个正着。

裹着他的屏障柔软如布料,仿佛是被装进了一个口袋里,旋即口袋迅速收紧,盛蔚被牢牢裹住,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只能闻见布料散发的淡淡血腥味,手脚不能乱动,像条刚钓上岸的鱼一样,在草坪上徒劳的弹动挣扎。

第036章 师尊的关心

黑袍收紧裹出人形,包着挣扎不休的青年,从崖边向这边滚动过来。

薄薄一层布料近乎贴身,清晰的勾勒出起伏的身材曲线,错落有致,纤细流畅,如一件雕琢精美的珍玩,令人爱不释手。

季渊任温存的抚摸着,忽然扬手一拍,一掌下去,稳稳落在隆起的臀丘上。

挺翘的臀肉直颤,盛蔚恨恨的叫骂声隔着衣袍传出来。

听见盛蔚的声音,林玉声不觉一震,下意识唤道:“盛师弟?”

这只凤凰平时就看他不顺,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会儿他躺着大张双腿任人奸淫,落在盛蔚眼里,还不知要怎么奚落他。

略一分神,绵软的穴口被顶开,那根磨人的肉棒又肏弄进来,媚肉犹如遭到拉扯,被男人过于粗大的阳物撑开到极限,几乎变成一层肉膜裹住阴茎。

七情在这一瞬间仿佛不复存在,独独留下一个缠人的色欲,受着他人的支配。

肉棒略略一动,体内便是翻江倒海,林玉声控制不住自己,怕极了这似要将他灭顶的快感,让季渊任肏弄两次,忍不住啜泣着叫道:“师尊……啊……救、救我……师尊……”

“姓林的?”

听见林玉声的哭叫,盛蔚也是一愣。

没等他多想,臀上又是啪的一掌,结实的臀肉如脂冻乱颤,被他自己捅开的菊口还半张着,腿间索道磨出的红印更是热辣辣的刺痛不已,放着不管都让他有些难受,更遑论再受刺激。

一掌接着一掌,臀上股间又痛又痒,盛蔚脸颊泛起受到羞辱的潮红,腿根潮乎乎的一片,先一轮发泄的精斑还没干涸,男根蠢蠢欲动,竟在这屈辱的拍打之中,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毫无疑问是来自妖物的羞辱,盛蔚扭着身子躲避,然而全身被黑袍牢牢束缚,衣袍遵从主人的心意,主动将挺翘的丰臀送到魔皇掌下。

“——住手啊混蛋!!!我要宰了你——!!!”

拍打臀肉的声响不绝于耳,软肉颤动,痛感化作辣辣的火烫,从被不断拍打的部位蔓延到菊口,拍打震动肠肉,淫乱的嫩肉一松一紧,互相摩挲起来。

紧贴肌肤的黑袍全无半点遮掩的效果,忠实的凸显出青年胯下某处越来越挺立的昂扬。

只当自己正遭到妖物的玩弄,盛蔚拼命扭动,口中恨骂不绝。

季渊任听得好笑,抬手往他臀上重重一拍,又故意往下找到挺立的阴茎,捏住龟头来回摩弄。

铃口被布料反复刮擦,分泌出晶莹的液体,逐渐将黑袍染出湿痕。

盛蔚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响,大量布料涌入口中,充塞了口腔,压住软舌。柔软的布料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在口腔中四处游走,如同指腹温柔的抚摸,摩挲内壁,抚摸敏感的上颚,迅速被唾液濡湿。

毫不留情的贯穿雌穴,阳物纵情捣弄软肉,龟头挑动敏感点,往里钻进更深的地方,将花心戳刺得一片泥泞。

夹弄进进出出的男根,林玉声被肏弄得欲仙欲死,不知不觉泪流满颊,无助的左右轻摇着头,口中含混的念叨着“师尊”,哭得语不成声。

慕千华跨坐在弟子腰际,往后靠在季渊任怀里,腰腹被魔皇一手搂住,有心想要安慰弟子,却力不从心。

黑发凌乱的贴着脸颊,慕千华偏着头枕在季渊任肩上,眼睫低垂似睡非睡。魔皇的手掌在他腹部游移,牵引着魔气驱赶妖气,鼓圆的腹部蠕蠕动弹,慕千华的脸色也因妖气的阴寒和痛楚而变得苍白,眼神时清时朦,随时都会不省人事。

轻抚怀里柔顺的仙人,季渊任也不想再为难他,吻了吻他的鬓角,轻声道:“睡一会儿吧。”

慕千华的反应因为疲惫而迟钝,愣怔了片刻才解过意思,缓缓摇了摇头。

仙人苍白的手指覆上魔皇的手臂,除下外袍,魔皇身上仍有两件里衣。

一身衣袍俱是法器,先前由于和妖皇的一战而残破,现在随着主人元气恢复,一并自动修补完好,只余下零星几处还看得见破损的旧痕。

慕千华摩挲着布料,指尖小心的绕过一处还没修补完全的裂口,问:“你的伤……”

季渊任道:“没有大碍,师尊修为不凡,真元着实滋补,林师兄这穴也是天生的上佳补品……”

看一眼旁边不断扭动的“布口袋”,季渊任笑道:“若是不够,还有盛师兄呢。”

第037章 林师兄-在师尊身下被肏出水 吃醋的师尊

黑袍揭开下摆,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和已经被拍打得红肿的翘臀。

小凤凰“嗯嗯唔唔”的扭动,半刻不肯安分,一双笔直的长腿胡乱蹬动,叫人看在眼里,只想抓住他的脚踝分开那双腿,肏进腿间秘处,好好把他干到温顺服帖。

季渊任看一眼慕千华,这人软在自己怀里,浑身一阵热一阵冷,热汗出完出冷汗,浑身滑腻得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玉棋子。

这枚玲珑棋子玉色不纯,肌肤上青一道紫一道,全是魔皇没轻没重留下的欢爱痕迹,下腹腿间尤其狼狈,臀瓣比才被拍打过的盛蔚肿得还厉害,斑驳交叠尽是指痕。

私密之处红肉绵软,季渊任伸指勾开穴口,按着软肉轻轻捏弄。俊秀的仙人靠在他肩上,长睫颤如蝶翼,却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急促的喘着。

难得的,季渊任也觉得自己玩过了头,天生不知道何为道歉,下巴挨着那人的额角蹭过,柔声道:“师尊这般诱人,倒是弟子失礼了。”

魔皇的轻怜温存,让慕千华一呆之后,匆忙垂眸敛去神色。

曾以为自己懂得正邪之分,懂得善恶界限,却原来都是一场空话。幸而他从前还算有自知之明,虽被捧上高位,却从未真正以正道之首自居,心底隐隐有一个角落明白,他根本不配。

魔皇步步紧逼,半真半假的试探他的底线。然而慕千华自己心里明白,他在对方面前根本没有底线。

耳边一阵沙哑的低泣,如丝绒摩挲过耳畔,令人颈后微痒。

被季渊任按着腰,胯下紧挨着魔皇与自己的弟子紧密相连的部位,每一次抽插也在摩弄他的腿根,林玉声断断续续的讨饶,但是任谁都能听出他哀求声中无法掩饰的欢愉。

季渊任恶意的停下肏弄,阳物只抽出一半,另外一半仍没在女花中。慕千华腿下敏锐的感受着弟子私处的潮润,温热的部位仿佛一张小嘴吮吸开合,湿哒哒的舔着他腿下的肌肤,含着魔皇的阴茎一吮一吸,没有半点乐意它停下来的意思。

“啊啊……不要、不要再……啊、哈啊……那、那里不行……不行……啊……”

当然清楚魔皇的本事,叫人抗拒又不由自主的沉溺,要不是对方自己给自己划下一道底线,怕是能叫人心甘情愿死在他身下。

慕千华慢慢俯下身,抱住虚弱挣扎的弟子,抚着他汗湿的黑发,温软的肢体互相交缠。

“师、师尊……”

林玉声啜泣着喘息,孩子似的蜷在慕千华怀里,想要忍住眼泪却又泪流不止。

凌辱了师尊的男人正在奸淫自己,连盛蔚都被抓了来,林玉声痛恨自己没用,面对如此险恶的凶徒却派不上任何用场,反而被肏弄得高潮迭起,反倒要同样饱受欺凌的师尊来安慰他。

起码想在师尊面前表现得坚强一点,林玉声咽下呜咽,竭力压抑着哭声,然而没能忍耐多久,他浑身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抱紧慕千华,尖叫道:“师尊!救我、啊不要,啊——!!!”

腿根一阵潮热,湿漉漉的体液溅满了腿根,慕千华抱紧身下不断扭腰挣动的弟子,抚着他的脊背安抚。他还是头一回切身感受到这个天生炉鼎体质的弟子高潮时是何等淫艳,怀里浑身酥软的青年犹如一枚汁水丰沛的灵果,在饱胀的果皮上一触,顿时便蜜水横流。

这等姿态,慕千华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阴阳同体温软可人,慕千华抱着弟子一边安抚,也觉得林玉声可怜可爱,想着难怪季渊任喜欢,阴沉晦涩的念头让他自己都是一愣,又嘲笑自己竟然和无辜的弟子争风吃醋。

耳尖一暖,被魔皇从背后含住。

一手扶在他腰侧,季渊任轻声道一句“乖”,炙热的阳物直插进来,慕千华还来不及反应,阴茎直抵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入体内,烫得他低声呜咽,发出如淫兽一般软媚的轻哼。

林玉声好推却不大耐肏,被妖兽玩弄过,再经过这次高潮已经意识朦胧。

慕千华也是倦极,含着才灌入的精液,后穴完全无法收紧,堵着甬道的肉棒一离开,精液便直流出来,淋淋漓漓的往下滴,拉出淫糜的细长银丝,滴落在下方林玉声的腿间。

师徒两个下体俱是一塌糊涂,菊口雌花软绵绵的敞着,水光濡湿闪亮,污浊的精斑点点,说不上谁的更淫乱一些。

第038章 小凤凰受到惊吓

慕千华拥着林玉声,如大猫拥着精疲力尽的小猫,把昏沉睡去的弟子抱在怀里小心安抚。

魔皇的手指在他脊背上作怪,顺着起伏的线条往下一划,慕千华痒得一抖,转头看他,季渊任抬手拨拨他的眼睫,把挣扎不休的小凤凰抱过来。

盛蔚上身裹在黑袍里,下身露在袍外,漆黑的衣色越发映衬出两条长腿如玉,臀瓣如雪。

骨骼纤细的青年腰细臀窄,双腿更是笔直细长,季渊任抱起面前软肉被拍打得泛红的臀,自微张的穴口轻松探进二指,还没触到敏感点,怀里的凤凰已经不自觉夹腿缩穴,前端耸立的男根也微微一颤。

不安分的臀剧烈挣扎,在季渊任掌下来回扭动。

小凤凰愤怒的:“唔唔唔唔唔——!!!”

口中被布料填塞,他也只能发出如此含混的怒骂。

指尖熟门熟路找到敏感的一点,指腹按住软嫩的腺体,用力往下一钻。

“唔————!!!”

盛蔚瓮声瓮气的闷声尖叫,窄臀长腿在魔皇掌下弹动了片刻,肌肤上细密的薄汗晶莹,没过一会儿,渐渐如离水太久的鱼失去了力气,无可奈何的暂时安分,积攒了些许力气又是猛地一挣,就是不肯乖乖安静。

季渊任乐得逗他,指腹压住那一点时轻时重的揉按,漂亮的臀在眼前一阵一阵难以自制的颤抖,腿根的肌肉紧了又松,两条长腿不甘不愿的拼命蹬动。

手指专注的挑着敏感点蹂躏,淫肠热得要起火,腺体被揉得犹如在火上炙烤,似一团油膏随着人的体温融化。

整个人都像正随着对方的挑逗融化,盛蔚不再出声,狠狠咬住布料忍耐,辛苦的憋住欲望,以为自己落在了妖物的陷阱中,不愿意在妖物手里轻易缴械。

盛蔚高昂的欲望贴着季渊任的腿,隔着裤管也能清晰的感到其热度和坚硬,明明该是稍稍一碰便让主人呻吟着发泄的状态,却偏偏怎么弄,都不肯迈出最后一步。

捏捏硬挺的龟头,季渊任用另一只手握住艳红的肉棒,极有技巧的上下套弄。

肉棒在掌心随着主人的挣扎颤抖,如同一只被无辜抓住的可怜小兔子,套弄几次,铃口忍无可忍,分泌出点点晶莹的体液,肉棒鼓胀如危险的火山口,处在喷发的边缘,却迟迟不肯发泄出来。

见惯了在床上口嫌体直的盛蔚,倒不知道他也这么能忍,季渊任有些意外,垂眸想了一想,掌心覆上铃口,包裹住敏感的龟头温柔的研磨,俯身凑到盛蔚耳边,忍俊不禁的轻笑了笑,道:“啾啾啾。”

学着鸟叫,却也还是本音,盛蔚哪能听不出来。

阴茎在对方掌中一跳,黑袍下的青年发出咬牙切齿的哼吟,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出,魔皇恶作剧的用指腹堵住铃口,然而只是轻轻压住,又哪里堵得住,只是让精液喷得四散,射得到处都是。

顾不得高潮之后的疲惫,盛蔚在季渊任腿上扭动,努力向旁边的热源靠近。

隔着黑袍拍拍那颤动的脊背,季渊任道:“别慌,是我。”

折腾了半日的小凤凰,随着这一声确认安静下来,伏在季渊任膝上,绵软的慢慢吐息,不再胡乱挣扎。

不过好景不长,安分了没一会儿,小凤凰又拼命晃着脑袋,唔唔唔的激烈抗议。

黑袍感应着主人的意志,放松脱落之后,盛蔚终于将脑袋从黑袍里钻出,呸呸呸的吐掉口中的衣料,黑袍被唾液濡湿,深着一大片湿润的痕迹。

柔顺的黑发被黑袍蹭乱,发丝细软蓬松,青年看上去不像凤凰化形,倒像只奶凶奶凶的幼猫。

季渊任伸出手,按住那毛绒绒的脑袋用力揉了揉。

盛蔚转过头,脸上桃花满颊,也不知是情欲惹的,还是在黑袍里闷的,看见男人陌生的面貌,不觉愣了一愣。

很快,他在那陌生的五官里寻到熟悉的神色,那人又捏了捏他的耳尖,替他拢了乱发,含笑道:“盛师兄。”

悬着的心不可思议的瞬间落了地,安心和委屈同时漫上喉头,盛蔚喉间一梗,不知不觉红了眼角,啐了一口,骂道:“王八蛋!”

季渊任笑着,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伸出手,用指背轻刮这只凶巴巴的凤凰嫣红的脸颊。

一肚子疑惑要问,没等盛蔚开口,不经意往旁边一瞥,他看见不远处赤裸相拥的两个人。

脸上的表情顿时空白,盛蔚满目茫然,有一瞬间无法理解自己看见了什么。

“师尊?”

慕千华似睡非睡,倦得半梦半醒,搂着林玉声闭目养神。

朦胧之中恍惚听见有人唤他,慕千华勉强睁眼,迷迷糊糊的望过来,对上盛蔚震惊的目光,忽地浑身一阵清醒过来。

脸颊血色褪去,苍白过后复又因为羞窘而臊红,慕千华僵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才是。

“……”

小凤凰恍恍惚惚,蓦地反应过来,立刻想要冲过去,然而被黑袍束缚着,试了几次也没能站起来。

“姓林的你个混蛋!!!”

盛蔚冲着林玉声怒吼。

“下面痒自己滚去找妖物肏你,勾引师尊你还要不要脸了!!!”

林玉声睡得正沉,没有听见盛蔚的叫骂。慕千华一顿,眼底划过无奈,想要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又臊得开不了口。

方才一时情急,盛蔚很快冷静下来,又发觉不对。

别说林玉声有没有那个胆子勾引师尊,师尊也不是会轻易上当的人。

抬眼望去细看,盛蔚马上发现师尊的状况不太对。

林玉声就不提了,一身脏污的精斑汗渍,腿间软软的敞着女花,一副被人肏透了的浪样子。

师尊的状态也没有比他好多少,浑身斑驳的青紫淤痕,一看就知道是欢爱过甚留下的痕迹,小腹隆起犹如孕妇怀胎,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盛满了男人的精水,腿间也染满了污痕,仔细看去,就会发现是精液流淌的残痕。

盛蔚不蠢,脑中飞快思考着各种可能性,最终确定了作案嫌疑人,僵硬的抬起头,震惊的目光落在季渊任身上。

“季小七你……”

区区散修哪有能耐对慕千华不敬,况且这里是妖族的地盘,季渊任本就不该出现。

马上就要相信这是妖族的阴谋,盛蔚愣愣的,季渊任低头看他,一眼就猜到这只炸毛凤凰在脑补什么,屈指往他眉心一扣,笑道:“莫要胡思乱想。”

第039章 骗子不许碰师尊!!!by炸毛的小凤凰

黑袍裹着上身和手臂,盛蔚挣扎的动作显得滑稽,像一只被扎住翅膀的小鸟在摇摇晃晃。

好不容易挪起来一些,季渊任随手一按,他又扑的栽回去。

盛蔚抬起头,对季渊任怒目而视,神色充满狐疑和警惕,实际上,心底却没有多紧张。

无论不想还是不愿,他不信这人会伤他。

“师尊和……”

当着慕千华的面说不出“废物”两个字,盛蔚别别扭扭,飞快的小声含糊了一句“师兄”,问季渊任:“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不辞劳苦闯进来救你们,还跟那老东西打了一架,受了些伤,从你们身上讨点救命之恩的报酬,不应该吗?”

季渊任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抱起盛蔚,扶好他的腰往下一沉。

“师尊和林师兄身上我都讨过了,盛师兄可别想赖账不然,我也只能去求师尊主持公道了。”

“你这!去、去死……唔……”

面容伪装了,下面的东西倒是没有掩饰过,幽径缓缓吞下巨物,盛蔚眼角泛起泪光,小凤凰奶凶奶凶的瞪住魔皇,然而也并不能拿对方怎么样,下体乖乖含住男根,吞吃到最深处。

季渊任不再收敛,这肆无忌惮的行径浑然不似仙界中人,据他自己说,跟妖界也不是一路,剩下的便只有一个魔界。

妖族魔族一路,都是没有半点节操的货色,难怪季渊任这家伙明明有道侣相伴,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拈花惹草,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宣淫也不见半点害臊。

盛蔚回头看向慕千华,师尊也正望过来,迎着他的视线,目光如含泪闪了闪,唇边浅浅勾起无奈的苦笑。

心如井泉,翻涌出苦涩的水泡,咕嘟嘟漫延上来,几乎要把人没顶。盛蔚喉头发苦,无数问题想要质问季渊任,想问对方把自己当成什么,淫弄的玩物还是采补的炉鼎,有没有过半点真心。

双唇颤动,盛蔚用力咬住舌尖,好半天才从混乱的情绪中逐渐冷静下来,慢慢把额头抵在季渊任肩上,忽然被抽走了浑身气力似的,虚弱的问:“师尊的肚子?”

“无事……”

慕千华安顿好林玉声,手臂撑着身子,勉强从草地上坐起来。

小凤凰眨眨眼,委屈的眼眶通红,撒着娇喊:“师尊……”

“我不要你……”小凤凰瞪一眼魔皇,转头继续委屈,“师尊……”

一贯嚣张的小家伙闹起小脾气来格外磨人,季渊任挺腰往上一顶,盛蔚咬着唇皱着眉低低的叫出声,被肏熟了淫肠把阴茎绞得死紧,浪穴的主人却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只可怜巴巴的瞅着旁边的师长。

“一个两个都围着你转,师尊这弟子是教导得真好。”

季渊任一哂,没有半点真心的赞道,向慕千华招一招手,想了想,复又传音下令。

慕千华不悦的皱眉,然而慢慢改变了姿势,一手托着肚子,另一只手和双膝着地,拖着遍布淫痕的身子,像一条被人肏透了的母狗,摆动着红肿的臀,露出被肏软的艳菊,从旁边一步一步爬过来。

距离不远,季渊任伸出手,从慕千华颈后抚摸过背部,从腰侧往下,掌心覆上隆起的小腹。

魔气被激发牵引,妖气随之而动,顿时腹中一阵冷一阵热的钝痛,慕千华额上见汗,四肢一软险些倒在草地上。

“师尊!”

盛蔚连忙去扶,护着慕千华不让季渊任动,问:“你干什么?!”

季渊任嗤地一笑,握住盛蔚的手腕,回答:“师兄不让我碰师尊,我不碰便是。只是师尊腹内妖气盘踞,若不趁早驱除,恐怕会损伤脏腑,便麻烦师兄代劳了。”

说着,不容盛蔚反抗,季渊任拉着他的手抚上慕千华的肚子。

盛蔚的手掌被迫紧贴师尊的腹部,感受到肌肤下蹿动的冰凉,估计季渊任说的是事实,盛蔚小心的问:“师尊痛不痛?”

慕千华浑身是汗,靠在弟子肩上,听见盛蔚的关怀,实在没有力气抬头,只能缓缓摇了摇头,忍痛忽回答道:“还好……”

魔气经过盛蔚的手,背后依旧是季渊任在操控。初时魔气妖气势均力敌,双方相持不下,剧烈争斗,慕千华苦不堪言,又不愿意弟子为自己担忧,只能咬牙拼命忍耐。

看他脸上毫无血色,指尖青紫,颤抖如风中秋叶,没心没肺的魔皇难得生出几分怜惜,低头轻吻他的发际。然而刚温上去,小凤凰就炸起毛,唯恐他对师尊不利,护着慕千华把他隔开。

季渊任抬眸看看小凤凰,轻笑了笑,凑过去在他唇角一咬。

亲昵温存让盛蔚目光微软,旋即又记起面前的人是个无耻的骗子,没节操的魔族,又炸毛露出幼猫张牙舞爪似的,奶凶奶凶的表情。

第040章 正文完结 一个仙人嫁到魔界,就有一个魔族嫁到仙界

晴空万里的蓝天,阴沉下来只用了一瞬。

狂风卷来浓云,浓墨似的阴云流动如潮水,只需抬头望一眼,谁都看得出来这漫天乌云不同寻常。

阴云如天兵过境,从上空一掠而过,滚滚向前方涌去。

仙界诸人纷纷抬头观望,有人认出是魔云遮天,不禁大惊失色。

十八魔将伫立云端,魔兵更是数不胜数,密密麻麻铺列成阵,衣甲寒光闪烁犹如鱼鳞。

黑袍展开,温柔的卷住师徒两人,布料下温软的肌肤,比最上乘的绸缎更加柔软细腻。

陡然天地剧震,盛蔚身体一阵左摇右晃上下颠动,下体还被挑在魔皇胯下枪端,毫无规律的剧烈戳刺顿时让他三魂如飞七魄四散,再顾不上什么气不气,被季渊任搂到怀里,嗯嗯啊啊的浪声尖叫。

季渊任不慌不忙,怀里左拥右抱,一手环住盛蔚的腰,把小凤凰按在自己的阳物上,趁机大力征伐,肏得酥软如泥。另一只手搂过慕千华的肩,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下颌轻轻蹭过对方发缘,宽慰道:“莫慌。”

天地崩出裂纹,如被打碎的琉璃镜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寸一寸剥落崩毁。

把昏睡的林玉声也揽到身边,宽大的黑袍裹住三个人竟也不显勉强,收展自如,绰绰有余。

紫雾仿若云生岫谷,围绕着四人,不知不觉越来越浓。

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的景色已经完全被妖异的紫色雾气替代,碎裂的声响隔着云雾传来,如闷在厚厚的棉絮里面,沉闷得听不真切。

妖雾有若实质,一重一重仿佛要填满空间,唯有四人身处的一小块所在,紫雾密密的环绕,却始终飘不过来。

灵力被封,感应危险的敏锐还在,察觉到妖气,慕千华勉强睁开双眼,在季渊任怀里警觉的抬起头。

下颌轻点把人蹭回去,笑着亲亲仙人额角,魔皇伸出手,指尖若无其事的,向着紫雾翻涌之间的缝隙自上而下一划。

如同被利刃切割皮肉,紫雾负伤般剧烈翻涌,凄厉的惨叫狂暴如烈风,围绕四人盘旋呼啸。

尖啸如指甲刮挠冰面,叫人一阵阵头皮发麻。不说慕千华和盛蔚,林玉声在昏睡中也不禁皱起眉,发出不适的轻哼。

“叫得难听,偏生还聒噪。”

魔皇开口,语声极轻,一字一句低如耳语,明明该凑近了才能听见,轻柔的语声偏偏将刺耳的风啸压了下去。

“学着点,这样叫才有人爱听。”

交合之处的肏弄一刻未停,小凤凰被肏得哼哼唧唧,淫肠软如脂膏,腰腿不由自主的收紧,夹紧肉棒深处火热如炙,脊背绷成漂亮的流线,往后仰着头,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

低头吻上盛蔚的颈项,下身抵着敏感处重重一捣,小凤凰眼中立刻滑下泪水,气喘吁吁的媚声呻吟,半张着嘴红舌微吐,实在受不了了,拿肩去撞季渊任胸膛,活像一只气急败坏的小鸟在怀里扑腾。

紫雾团团炸开,妖气陡然暴涨,犹如一头野兽骤然发狂。

魔皇眼中倒映着翻涌的雾气,唇边噙着浅笑,在无声无息的对持之中,浑身伤口却开始隐隐作痛,背上深可见骨的伤痕还未痊愈,又再度渗出血渍。

凝视紫雾,季渊任笑道:“想跟我鱼死网破?”

“你也配?”

眼神寒如冰结,稍稍眯起双眼,季渊任目光逡巡,状似随意,实则无比慎重的寻找妖雾的破绽。指尖抬起又放下,妖雾吃过一次亏之后变得谨慎了许多,他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出手时机。

秘境的崩毁刺激了妖皇,狡猾的妖皇身化两端,散去形体,一缕真魂往外逃窜,再将妖力化作雾气袭击季渊任,就算不能得手,也要拖延住他的脚步。

妖雾隔绝了外界,知道此境崩毁定是魔族所为,相信流华守在外面,必不会再让妖皇逃脱。可眼下身处紫雾包裹之中,季渊任不确定流华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这妖雾狂暴犹如疯狗,俨然是要跟他同归于尽,眼下步步紧逼,他也不禁感到吃力。

五指插入盛蔚发间,梳着凉滑的黑发给小凤凰顺顺炸起的毛,季渊任轻声道:“好师兄,别忍着了,赏我一点真元,不然咱们都得交待在这里。”

“谁、唔……谁是你师兄……我才没有没有魔族的师弟……”

额头抵着季渊任的肩,泪痕全擦在对方的衣服上。鼻端清晰的嗅到越来越浓的血腥味,盛蔚偏过头,瞪向季渊任的目光,凶狠之中泛着粼粼水色,靠在他肩头喘了一会儿,哑着嗓子道:“你再、啊……再往里一点……深一点……嗯啊、哈啊……”

盛蔚别别扭扭,迎合着扭摆腰臀。师尊近在咫尺,与他肌肤相亲,他每一次摆动几乎都要在师尊身上蹭过,羞耻让盛蔚耳尖通红,索性闭了眼当什么都不存在,自暴自弃的夹紧肉棒裹弄。

低头亲亲盛蔚,收到小凤凰一记含怒的眼刀,又笑着凑过去一吻他的眼角,抬手将那几乎要漫到眼前的妖雾拂开。

忽地,季渊任眉梢一动,抬眸向前望去,视线仿佛穿破云雾,落在层层妖雾之后的某一点上。

唇边的笑容真切了几分,一道银光划破紫雾,幽冷的寒光过后雾气被分拨到两边,银发白衣的青年信步走来,灰色的眼瞳映出季渊任的面容,琉璃珠似的瞳仁一转,在三个仙人身上饶有兴致的流连。

巨大的银蛇将口一张,咚一声尘嚣遮天,飞扬的烟尘散去之后,魔皇宫后院凭空出现一座仙云缭绕的殿宇。

风微轻飘飘落地,站稳之后,依旧是他在殿旁被巨蛇吞下的位置,花灵淡定的抱着他的琴,仿佛蛇腹一游只是散了个步般寻常,仰起头和巨蛇对视。

银蛇灰色的竖瞳盯住风微,蛇身迅速缩小,只一阵风吹的功夫,就从撑天之柱般庞大,缩小到只有两指粗细,盘在地上仰起纤长的身躯,冲风微晃晃脑袋。

“咦,刚才看着还有点吓人,突然变得可爱了?”

把琴放在膝头,风微蹲下来凑近小蛇,花藤在他身后缓缓蔓延缠绕,一截柔嫩的藤蔓弯曲,从他脚边爬过,竖立在银蛇面前,盘曲虬结,也模仿出蛇的形态。

“嘶嘶嘶嘶?”藤蔓“蛇”摇头晃脑,风微对银蛇说。

流华被逗乐,银蛇无声的咧咧嘴,似乎露出了笑容,探出银色的尾尖在藤蔓上勾一勾。

脚步声隔着门板传来,吱嘎一声悠长的门响,千华殿的大门从里面打开,季渊任的身影浮现。

不等魔皇迈过门槛,外面静候的魔将魔兵齐刷刷跪倒在地。

整齐的衣甲摩挲声过后,场面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流华才不管什么参见不参见魔皇,细长的蛇身一扭,顺着门槛往里钻,一边摇头尾巴晃的嚷嚷:“弟妹呢,弟妹呢弟妹呢?啊啊啊为什么才四个,仙界的孩子都超可爱,你全睡了都带回来多好!”

季渊任弯腰捉蛇,道:“你喜欢自己去睡诶,别跑!”

流华把身子一缩,整条蛇只如一截毛竹筷子,钻过门缝轻轻松松摆脱季渊任的抓捕,溜进了房间里。

一根藤蔓跟着银蛇,季渊任没逮住流华,顺手把那段藤蔓攥在手心,回头看向藤蔓的主人。

风微点头为礼,完全不懂什么气氛,身在魔界和身在仙宗态度没有丝毫变化,走到门边向里张望,问季渊任:“宗主呢,他没事吧?”

卧房里面静静悄悄,师徒三人卧在床上休息,秘境之中损毁的衣物不会复原,季渊任也没什么耐心细致的照顾人,薄薄一层锦被之下,三人未着寸缕,一身狼藉印痕,隐约能嗅到欢爱之后淫糜的气味。

溜进去的银蛇已经爬上了床,盘在枕边晃着脑袋,美滋滋的吐着信子:“啊啊,好可爱!都是好孩子!”

边说边随便挑了一个,细细的身子往人身边一钻,盘成一圈躺好,脑袋搁在自己尾巴梢上,开心的道:“好暖和还是弟妹好,有个弟弟没有任何卵用,拔吊无情,平时连让我取个暖都不肯。”

他这一钻,正挨着慕千华,蛇身如一小段寒冰,冻得人在睡梦里也不禁打了个哆嗦。然而好在经脉中的封锢已解开,灵力恢复运转,很快驱散了凉意。

微微动了动,慕千华又沉沉睡着,流华挨着他暖了一会儿,扬起小脑袋打量他的面庞,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静默片刻,咧开嘴吐着信子,一张还算可爱的蛇脸好似无声的在嘿嘿奸笑。

一日前的联络,季渊任说仙界之主对他好像别有居心。

啧啧啧,可不就是“别有居心”嘛。

七寸一紧,流华陡然回神,被季渊任捏在指尖,从温暖的热源被提溜到弟弟的掌心。

指尖戳戳那张阴险的蛇脸,看一眼沉睡的三人,季渊任放轻了声音,小声问:“笑什么?”

流华不说,扭扭身子从季渊任手里挣脱出来,游回慕千华身边,细细的身子在仙人手腕绕一圈,脑袋轻轻蹭蹭手腕柔软的内侧。

慕千华触痒,半梦半醒之际,迷迷糊糊的将另一只手搭到这边腕上,指腹轻轻覆上蛇身,如给银蛇盖上了软被。

流华一愣,旋即舒服得直蹭慕千华指尖,冲季渊任扬扬脑袋,流华光明正大的发表老王宣言:“弟妹好可爱!弟妹留下你可以滚了!啊,以后有弟妹帮我刷鳞片,想想就觉得……”

“我帮你刷,过来!”

“你那是刷鳞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我鳞片剐干净了下锅!”

妖界来袭之后,不过数日,祟山上空忽然有魔云笼罩,十八魔将率数万魔兵袭击凌云剑宗,千华殿被毁,宗主慕千华等四人被魔族掳走,至此下落不明。

十八魔将困住妖皇真魂,终于将其擒住打散,确保万无一失之后,一条直立起来几乎通天彻地的巨大银蛇一口吞掉了千华殿顺带殿旁守着的一位花灵,接着架起魔云,率领魔族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慕千华突然失踪,凌云剑宗宗主之位,和仙界之主的名号陡然空悬。凌云剑宗有心寻回宗主和失踪同门,然而其它门派巴不得慕千华再也不要出现,凌云剑宗就此一蹶不振。多方迁延之下,凌云剑宗的寻人进展徒劳无功。

魔族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魔云现世之后便又销声匿迹,仙界风声鹤唳了一段时间,便又逐渐恢复常态。

一年之后,慕千华座下首徒宁剑歌出关,继任宗主之位,召集群仙于祟山之巅论剑,以无双剑术力克群仙,凌云剑宗声望再兴,仙门首座之位再无动摇,号令群仙莫敢不从。

仙界大定,宁剑歌将宗门事务托付给几位师弟,亲自下山寻找师尊同门踪迹,数年之后,携四名散修返回宗门,谢绝了师弟交还宗主之位的好意,与那四名散修一起,以长老的身份留在宗门。

听说魔界魔皇宫,有四位仙人长伴魔皇左右。

听说魔界凌云剑宗,五位长老有四位其实是魔族中人,只听从宁剑歌一人的命令,白天任劳任怨,晚上“任劳任怨”。

听说魔族后来又闯入仙界。

听说后来仙人也总跑去魔界。

一个仙人嫁到魔界,就有一个魔族嫁到仙界。

仙魔友好,三界和平。

第041章 番外 魔界日常 造吗,魔后是个死弟(妹)控(~ ̄▽ ̄)~

黑袍的衣角在眼前翻飞,慕千华抬起头,看见季渊任含笑的眉眼。

魔皇眼中的笑意,无论何时都仿佛含情脉脉,慕千华眷恋着那双眸中自己的倒影,又不敢多看,停顿片刻之后,垂下眼眸错开目光。

对方因为妖皇而来到仙界,如今妖皇已除,于情于理,都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正这么想着,面前的人已经转过身,甚至没有一声道别,转眼消失在眼前。

慕千华微微愣怔,忽地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往前。指尖只在黑袍一角的虚影上穿过,什么都没能抓住。

别走

唇瓣轻轻颤动,却发不出一丝声息。

找不到挽留对方的理由和立场,慕千华只能僵在原地,如同凝成了一尊石雕,任凭透骨的凉意缓缓上涌,一寸一寸将他没顶。

干燥的凉意在唇上游走,慕千华挣扎着苏醒,感到眼皮沉重,疲倦如绳索将他牢牢捆缚,令他的动作变得迟钝缓慢。

“宗主醒了喂,你下来,不要压着宗主,你看上去就很重。”

“太失礼了,我很轻的。话说回来,你也算我弟妹吧,不要‘你’啊‘你’的,叫哥哥或者兄长都可以喂,小花你不要拽我尾巴!”

聒噪的语声在耳边吵闹,听出是风微和谁在说话。有熟悉的人在身边,慕千华稍微感到安心,刚定下神,忽地察觉有什么在四肢缠绕,细长的绳状物紧贴肌肤蠕动摩挲,他立刻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景色,慕千华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赤裸着身体,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棉毯。

水盆摆在床边,花藤卷着半湿的温热布巾,正在替他擦洗身体。风微就坐在床沿,脑子里缺根弦的花灵操纵一根花藤,顺着慕千华腿间爬向私处,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准备替他清理身体内部的白浊污渍。

灵力运转恢复正常,慕千华连忙挥手拨开花藤,抓住试图侵入私处的那根,险些把藤扯断。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起一层毛,风微双手拽住花藤的另一端,吃痛的叫:“疼疼疼疼疼,松手松手,要断了要断了。”

红晕从耳根烧到耳尖,慕千华甩开花藤,用薄毯掩好自己,道:“出去,我自己来就好。”

惨遭毒手的藤迅速撤回来,风微看看慕千华,把手巾浸在热水盆里清洗,口中说道:“没关系,宗主你不用觉得麻烦我,你很累了吧,躺着休息吧,我来就好。小林子和小凤凰刚才也是我在照顾,没问题的。”

伤疤好了忘了疼,花藤再度在床榻上蜿蜒,蛇一般向慕千华游动过去。

风微道:“宗主你醒了就好,你和小林子一样,那个地方一碰你们就叫,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弄痛你们了。来啊别怕,放松,痛了跟我说,我温柔一点。”

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手忙脚乱的抓住花藤,正要拿出宗主的气势斥下风微,花灵一脸天然的爬上了床,拿着手巾凑近前来替他擦过额角脸颊,又问道:“对了,你之前做噩梦了吗?睡着的时候一直皱着眉,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

“没事。”

按住蠢蠢欲动的花藤,慕千华骤然记起被遗忘的梦境,凉意刹那浸透了指尖,心底已经给出答案的问题盘桓在唇边,想问又不敢问,仿佛等待宣判的死刑犯人,知道前方已经走投无路,想要求个痛快,又拼命抓住一线渺茫的希望不肯松手。

迟疑片刻,自暴自弃般下定决心,慕千华低声开口道:“他季渊任已经回魔界了吗?”

不光回了,还把他们都带了过来,风微点点头,回答:“是啊。”

勾勾嘴角无声的一笑,慕千华攥了攥薄毯,柔软的布料在掌中揉出凌乱的皱痕。

察觉到好友的情绪忽然变化,风微疑惑的偏偏头,花藤鲜嫩的尖端微卷着,贴上慕千华的脸颊,小动物般安抚着轻蹭。

风微问:“怎么啦,有哪里不舒服吗?”

“小花你真的超——笨。”

季渊任的语声忽然从背后传来,慕千华一顿,然而立刻觉得这语气充满了古怪,又不禁有些疑惑。

忽然落入怀抱,被人从身后用双臂环住,慕千华转过头,看见了心心念念的俊朗面孔。

“小千华在这里,我怎么舍得丢下这——么可爱的小千华,一个人回魔……”

话音未落,周围骤然卷起流风。风色无痕,锋锐如刃,“季渊任”早有准备,立刻松开慕千华,避过风刃化作一道银光,迅捷如闪电直奔风微,没入花灵垂瀑般的发间。

小小的银蛇把自己藏进花穗里,探出脑袋吐吐信子,道:“小千华好凶。”

风微按住蛇脑袋,半点不觉得同情,道:“你活该,装得一点都不像,再说宗主那么喜欢你弟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是个冒牌货。”

银蛇晃着尾巴尖,拖长了尾音“嘶嘶嘶”:“哦~~~~~~~”

被在不认识的蛇面前揭了底,慕千华还来不及向风微发火,季渊任推开虚掩的房门大步走进来,扬了扬眉,走过来抓住那条得意洋洋的蛇捏住七寸,似笑非笑的问:“在聊什么?”

慕千华抿紧嘴角,板脸凝眸,冷冷的盯住风微。

求生欲忽然上线,花灵闭嘴装死,满脸写着乖巧文静话很少,端正坐好,连乱来的花藤都安分了许多,静悄悄的缩回来。

慕千华松了口气,长睫低扫敛去复杂的神色,抬头看向季渊任,道:“妖皇伏诛,我以为尊驾该离开了。”

四目相对,魔皇神色不变,慕千华先乱了方寸,敛眸错开目光。

季渊任一笑,把指尖扭来扭去的小蛇塞进袖口,上前几步走到床边,弯腰将慕千华连着薄毯一起,从床上抱起来。

慕千华本能的想要挣扎,用薄毯把人一裹,魔皇下令道:“别动。”

没几步便到了门口,跨过门槛来到屋外,季渊任道:“慕仙主不妨仔细看看,你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屋外正是夜晚,夜色笼罩着熟悉的千华殿,然而除了殿宇之外,入目皆是陌生的景色。

夜空深沉如墨,一轮皓月当空,浅黄光晕微微泛红,如金沙中染了一痕妖异的血色。

“魔界。”

慕千华低低的开口,说不上此刻心情如何,惊讶之余,对身在魔界的事实并不怎么抗拒,反倒有一点诡异的安心。

身上忽然一线凉意透骨,慕千华一抖,不觉打了个冷战。

低头看过去,就见那条银蛇从魔皇袖口里钻出来,隔着薄毯从他身上爬过,在他颈侧盘好,伸直了身子,用脑袋在他脸侧蹭来蹭去。

扬起尾巴尖戳戳慕千华的脸颊,银蛇贱兮兮的摇头晃脑:“阿渊阿渊,小千华好可爱哦,听说这里是魔界马上松了一口气,之前醒来没有看到你,有这————么失落。”

银蛇绷直身子把自己拉长,试图具现化慕千华的失落的大小。

按住这条耍宝的银蛇,揉面团似的搓了搓,流华不高兴的扬起尾巴,拍掉季渊任的手,身子一扭钻到慕千华的颈后,躲在了披散的黑发里,探出脑袋,冲季渊任露出嫌弃的表情吐着信子。

不去管那条滑不留手的蛇,季渊任看向慕千华。

怀里的仙人低着头,好似无动于衷,乍看之下显得漠然,仔细观察便发现半垂的睫毛闪动,灯光照映下,长睫的阴影在颊上振翼般颤动,已是乱了心神。

银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盘在了胸口,尾尖点着慕千华心口随着心跳轻敲,一脸贱气,阴恻恻的正要再说些什么,脑袋被季渊任轻吻了吻,道:“好了,他脸皮薄,你再逗弄他,把人惹恼了,我不帮你收拾。”

慕千华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状况,见季渊任对银蛇态度亲昵,与众不同,记起先前风微那句“你弟弟”,再看那条雪亮银白的小蛇,鳞甲流动的光彩,忽然与记忆里一个银发的身影重合。

“魔后?”

慕千华轻声问道。

流华飞快转身,盘回慕千华肩上,凉滑的脑袋抵住仙人温软的脸颊,来回蹭得仿佛自己是条摇着尾巴撒欢的小狗,一迭声道:“叫哥哥!叫兄长!”

季渊任叹了口气:“死弟控,只有我这一个弟弟真是对不起你了。”

流华噫于言表,同样深深叹气,道:“你算什么弟弟。”

所谓弟弟,要尊重兄长,软萌可爱,以崇拜兄长为己任,当好哥哥的小尾巴,每天萌萌的“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唯一的血亲弟弟越长越歪,从小时候还算可爱长成了现在拽得二五八万,软萌听话的弟弟已经成了泡影,流华只好寄希望于软萌的弟妹甜甜的喊“兄长”,想想都觉得美滋滋。

“哥。”

期盼的声音传入耳中,流华整条蛇洋溢着幸福,开开心心的扭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说话的声音不对。

一根鲜嫩的花藤勾住他的尾巴,风微的声音传过来,再度唤道:“流华兄长。”

风微道:“兄长,可否稍微过来一下,初到贵境,我有很多事情不明白,能否麻烦兄长帮忙解答一二?”

“嗷!”

银蛇扭来扭去,被几声“兄长”一喊,骨头酥酥软软几乎没把自己拧成麻花,攀上花藤,狗闻见肉骨头香味似的乐颠颠的爬过去,晃着尾巴连声道:“来啦来啦,小花稍等,有什么问题尽管开口,不要跟哥哥客气啊……”

电灯泡被助攻引走,季渊任回过头,目送那条被花藤勾走的银蛇消失,低头看向慕千华,忍笑问道:“你也是初来乍到,可有问题要问?”

自然是有,满心疑惑多不胜数,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海里转过一遍,慕千华抬头看向季渊任,问:“玉声和蔚儿呢?”

季渊任回答:“给他们安排了房间,眼下正在休息。”

“我不能留在魔界,”犹豫许久,慕千华纠结的开口,“我突然离开,宗门必然大乱……”

魔皇淡了笑容,眼神微带讥讽,垂眸看过来,问:“仙门如何,与我何干?”

慕千华一顿,当下无言以对。

默然片刻,抬头与魔皇对视,慕千华道:“既非客人,亦非友人,硬要说的话,大约与阶下囚无异,不知魔皇欲如何处置我等?”

季渊任笑起来:“问一句话都咬舌拒答,哪有你这般不听话的阶下囚。”

“就……”考虑片刻,季渊任道,“先称呼那条蛇‘兄长’吧。”

第042章 番外 魔界日常 弟弟弟妹一样好(划掉)

午后的阳光从空中倾斜流照,温暖的光晕宛如白金色的轻纱,飘渺的笼罩在颤动的花枝上。

魔界的阳光灼热如同盛夏,好在头顶有浓荫遮挡,不至于太过炎热。

慕千华从树下经过,一抹银白在树下一闪,他留意到了,定睛一看,果然是流华盘成一圈,在树根底下睡得正香。

银蛇把本体缩得小巧,还不如一盘蚊香大。想着把流华带进屋去睡,慕千华走过去,轻声唤道:“兄长?”

流华已经醒来,然而懒得睁开眼睛,吐一吐细长的信子,表示自己听见了。

“起风了,天边有云,”边说着,慕千华弯下腰,动作轻柔的把银蛇捧起来,道,“过不多久怕是要变天,回房去休息,好吗?”

“哥!”

灰发的少年瞪着双眼,银色的竖瞳满是无奈,弯腰捧起树下盘着的银蛇,道:“起风了,再过一会儿恐怕要下雨,进屋去睡不好吗?”

流华翻了个身,银链子似的小蛇竖起上半身,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盯住温声说话的仙人。

他一声不吭,慕千华不明白流华的意思。一人一蛇对视片刻,忽然银蛇阴恻恻的咧开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道:“今天那个禽兽肯放你下床啦?”

脸皮薄的仙人遭到揶揄,微微红了脸颊,难为情的垂下眼睑,抿着嘴角不予回答。银色的小蛇仰头看他,嘶嘶嘶的吐着信子,神色却不知不觉渐渐柔和,灰色的竖瞳映入阳光的温度,流华没骨头似的在仙人掌中软软的瘫成一团,道:“小千华真可爱。”

银蛇蹭着仙人的掌心,半是撒娇半是耍赖道:“我要刷鳞,帮我刷鳞。”

刚开始面对流华还觉得尴尬,然而随着相处,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对弟子的关照,轻轻摸摸银蛇小巧的脑袋,慕千华应道:“好。”

回到房中,桌面铺上柔软的绒布,小小一条流华舒舒服服的躺在绒布上,慕千华坐在桌前,手中拿着软刷,蘸了热水和胰子,轻轻在蛇鳞上来回擦洗。

素来魔皇吃喝玩乐,将事务全部交给魔后打理。如今一报还一报,魔后沉迷(魔皇的)后宫乐不思蜀,季渊任只好出面干他该干的事——顺便把流华放出他死亡的假消息之后,表现不大安分的魔将挨个敲打一遍。

忙碌半天回来,进门就看见一条蛇得了巴瑟,享受着美人的服务,瘫在那里舒服得摇头尾巴晃。

季渊任稍稍挑眉,冲慕千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无声息的的靠近,从他手里接过软刷。流华趴在绒布上,闭着眼惬意得直哼哼,就差没睡着。季渊任眯了眯眼,一只手指尖轻轻点住蛇脑袋,另一只手握着软刷,顺着蛇身用力一刮。

毛刷刚触到蛇鳞,指下忽地一滑,流华早有防备,轻飘飘的从季渊任手下溜走。小蛇消失不见,银发的青年扑到仙人怀里,灰色的眼眸似笑非笑,露出危险的神色,按住了慕千华,道:“小千华也学坏了,非但不提醒我,还助纣为虐,嗯?”

“纣”字音落,流华的双手已经飞快往下,解开慕千华的腰带,将他的衣襟打散,低头看准露出锁骨,唇瓣覆上,以牙尖轻轻咬住,灵巧的舌舔舐着肌肤,描绘出骨骼纤细的形状。

第043章 番外 魔界日常 弟妹是用来欺负的

胰子混合着热水,随着软刷的擦洗,泛起雪堆似的泡沫。

银色鳞片的小蛇舒舒服服瘫成一直线,灰发银眸的少年拿着软刷,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仔细的将蛇鳞刷洗干净。

同一张圆桌,季渊任坐在一旁,未来的魔皇如今还是少年的模样,一手支着腮,看着泡沫堆里舒展身子的银蛇,手贱的按住蛇脑袋。

“流熠你太宠流华了,都不知道谁是哥哥。”

银蛇甩尾啪一下抽在季渊任手背上,力道不重,留下一道浮沫的白痕。

泡沫乱飞,流熠皱了皱眉,又笑起来,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

少年拿过布巾,替季渊任擦净手背,再把流华裹住,擦去了泡沫,换了一条手巾,沾着温水替他擦洗。

季渊任闲不住,又伸手去按蛇脑袋,笑他:“懒蛇。”

懒蛇懒得理他,惬意的享受孪生弟弟的服侍,勾起尾尖绕了绕流熠的手腕,一指季渊任,道:“咬他。”

“好啦好啦。”

温柔的少年淡定的敷衍,低头专注的擦洗蛇鳞,银蛇摆动脑袋左摇右晃,跟试图按住他的手指斗智斗勇。

银蛇盘在枝头,细长的身子埋在绿叶下面,鳞片反射阳光,光线星星点点的闪动,如开了细小的花。

流华闭着眼睛,下巴枕着嫩叶,像是睡得正熟。有人同样上了树梢,在他身边坐下,他也依旧一动不动。只是在脑袋被指尖按住的时候,不满的动了动尾尖。

在妖皇宫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避开妖皇,绝对不要引起对方的注意。

然而整座宫殿都在妖皇的掌控之下,何况实力悬殊,再如何小心谨慎,也难免有时运不济,百密一疏的时候。

指腹在银蛇头顶点了一点,顺着脊背抚摸,季渊任抓起流华,放在自己的膝头。

流华爱往角落里钻,细鳞上沾着灰尘,银白的颜色上有一点污脏都很是显眼。

从坐着的枝头向西眺望,可以远远看见妖皇寝宫的飞檐一角。流熠被妖皇发现,看中带入寝宫已过去数日,至今没有消息,以后恐怕也不会有了。

这种事在这里委实司空见惯,如同冰原上呼啸的风,空寂冰冷的四处吹袭,寒意从骨髓往外,将人整个冻得透凉。不单是季渊任,流华虽然难过但也并不感到愤怒,唯有刻骨的恨意如渺渺飞尘,在心底静静沉积。

指尖敲敲蛇脑袋,季渊任道:“回去吧。”

流华动作迅速,慕千华一时不差,被压在了座椅里。

季渊任抬眼望过去,仙人一袭蓝衣凌乱,身后墨发如瀑披散,流华的银发垂下来,银丝和黑发缠绕在一起,如月辉和夜色缠绵,格外撩人心弦。

“千华老实,你别欺负他。”

这么说着,季渊任走上前,却是按住了慕千华正要抬起的手腕,向他一笑,解了他腰间佩剑,随手搁到旁边。

“别动。”

季渊任开口,限制的对象却是慕千华。

笑盈盈的说着别欺负,这个人口中说出来的话,真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舌尖柔韧灵巧,从颈侧到锁骨,一寸一寸舔舐到胸膛。如同软缎与肌肤厮磨,又如花瓣温柔的触抚。敏感的身躯再经不起逗弄,呼吸变得急促,慕千华眼底浮现出羞赧和忍耐。

忍得住喘息,却无法掩饰住本能的反应。情欲的甘美浸透肌肤,争先恐后的骚动起来,慕千华红透了脸,浑身透出绮靡的粉色,随着流华的撩拨四肢发软,体温急剧上升。

银发如帘幕垂下,肌肤紧紧贴着慕千华,流华腰部以下,双腿化作蛇尾。

蛇尾粗长,蜿蜒着缠绕住慕千华的腿根,细密的鳞片与私处摩擦,凹凸不平的触感来回摩挲柔嫩的敏感之处。

流华不怀好意的来回卷动蛇尾,异样的快感如同涨潮,随着摩擦一浪高过一浪,卷刮得慕千华不知所措。受到魔皇命令限制的仙人甚至无法稍作反抗,忽然脸侧一暖,被季渊任的掌心覆上,被带着偏过头,就看见身侧不知何时多了一面镜子。

倒影清晰,景象纤毫毕现。

最荒淫的春宫图也描绘不出这样的场景,清俊的仙人衣衫不整,满面红霞发丝凌乱,银发的妖魔欺在他身上,腰部以下,下身粗大的蛇尾与仙人的私处紧密相连,蛇尾蠕蠕卷动,仙人的身躯亦随之轻颤。

慕千华竭力克制,然而镜中之人清眸水润,喘息连连,不说是来自九天的仙客,谁都会以为这是个尝惯了男精的淫妖,已是春情勃发,等不及要张开双腿任人肏干。

慕千华看不下去,刚闭上双眼,流华的蛇尾忽然挤进股间,遍布硬鳞的长尾柔韧如鞭,一卷一颤,啪的抽中脆弱的臀缝,顿时股间如放了一把火,热辣辣的直烧起来,然而立马蛇尾又紧贴上来,鳞片覆上红痕,火热灼痛被蛇鳞的凉意冰着,热冷交替,刺痛和舒适交加,让慕千华苦不堪言。

黑发黏在额角被汗水濡湿,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魔皇眼神微柔,抚摸过慕千华的脸颊,走到流华身后,照着蛇尾处该是臀部的地方,扬手用力一拍。

“啊!”

流华失声惊叫,腰上一紧,被季渊任双臂环腰抱了起来。

蛇尾被款款抚摸,随着魔气入侵,尾部不再受流华控制,被迫变回双腿。

流华回头睨着季渊任,眼神妩媚,轻声笑道:“怎么,欺负了你的心肝宝贝,要替他报仇?”

趴伏变成了跪姿,流华跪坐在慕千华身上,仙人昂扬的性器抵着魔后的腿根,季渊任的手指在流华腿间抚触,自囊袋之下,在耻毛间平滑的嫩肉上来回抚摸,魔气不断注入,流华的身子变化未停,原本没有什么出奇的部位,渐渐抠摸出一线细窄的缝隙。

“唔……”

流华仰起头,颈项勾勒出流丽的曲线,甘甜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如花蕾孕育,随着季渊任的调弄,阴户在腿间慢慢张开,花唇软嫩,红肉水滑,还没触碰到花核,涟涟的水光已经把四周染得一塌糊涂。

湿滑的淫水甚至流到了慕千华身上,新绽的阴户邻近仙人的欲望,魔皇不断抚摸女花,肥软的部位几经勾挑,汁水漫流横溢。

用手指掬了淫水,将之作为润滑,季渊任把它们悉数涂抹在慕千华的性器上,自上而下没有一处遗漏,反复数次,将艳红的部位涂得水光发亮。

多余的蜜水流淌下来,顺着腿根濡湿了臀缝,很快股间也变得一片湿滑,季渊任还没怎么样,流华伸手往下摸到了仙人的菊口,指腹按着湿润的软肉划过一圈,低头看见慕千华咬紧了嘴唇,俯身凑近对方的胸膛,在一边乳珠上轻咬一口,抬头笑问道:“小千华,我摸你舒服,还是阿渊摸得舒服?”

季渊任一笑,伸手握了慕千华的手,引着他往下摸到流华。

妩媚的银发蛇妖失声低叫,喘息着发出沙哑的呻吟。下体敏感的蒂果被魔皇从软肉间挑出,送到仙人手上。慕千华不擅长做这些淫秽举动,只一触便立刻缩了手。季渊任捏住果核忽轻忽重的把玩,雌穴之中的蜜液牵扯出黏稠的银丝,滴落在他的手指上,魔皇学着魔后的口吻,含笑问他:“流华哥,我摸你舒服,还是千华摸得舒服?”

流华睨着季渊任,媚眼如丝,不屑的哼道:“你拿什么跟小千华比?”

说着,握住慕千华的手腕,在仙人困窘不堪的神色中拽过那只洁白修长的手,用淫荡的部位夹住,主动敞开穴口,湿润的部位含住指尖,扭动着腰缓缓坐下去。

无措的睁大眼睛,慕千华的神情无比狼狈,不禁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在场唯一能够帮他的人。

季渊任看见了,稍稍扬眉,笑道:“师尊果真招人喜欢,风长老和两位师兄不算,连弟子的道侣都被师尊霸占了去,可叫弟子今后如何是好?”

流华发出嫌弃的声音,替慕千华说出心声:“谁霸占谁,你可要点脸吧。”

抬手揉乱那一头银发,季渊任不跟流华斗嘴,搂住他的腰把他腰臀抬高,褪去下裳,蓄势待发的阳物对准穴口虎视眈眈。

龟肉硕大硬热,顶端抵住穴口,前后晃动浅浅的戳刺,绕着穴口画圈。

魔皇笑问道:“再说一次,谁弄得爽?”

深处热得火烫,淫水淋漓着流淌,几乎错觉是内壁正在融化。淫荡的媚肉骚动得厉害,流华的手指裹挟着慕千华的指尖探入,被软肉包裹贴合,紧致得亲密无间。

湿滑的嫩肉一松一紧的收缩,触感放荡鲜明,指尖被雌穴含住不算,另一处火热同时灼烫着他的手背——季渊任的男根在流华穴口徘徊,狭路相逢,非但不做避让,反而故意往他手上蹭。

慕千华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睫毛湿润,坠着的晶莹水珠不知是泪是汗,左右为难,眼看着一步步被羞耻心逼到极限,不断以眼神向季渊任无声的央求。

目光一触,便若无其事的移开,季渊任不再去看慕千华,搂着流华,从背后咬住他的耳垂,压低了嗓音,沉声唤道:“哥……”

效果立竿见影,甬道一阵收缩,痉挛得仿佛濒临高潮。流华眼眸潮润,兴奋的身子已然迫不及待,再不是隔靴搔痒的调情和抚弄所能满足。

怀里的骚蛇软了腰,季渊任立刻往前一顶,男根长驱直入。性器粗长,而原本就在穴中插弄的手指还未曾抽出,光是含住性器就有几分吃力的小穴顿时到达极限,流华的喘息因为辛苦而断断续续,又痛又爽,生怕甬道开拓太过松弛无法恢复,慌忙将手指往外抽,在狭窄的缝隙间艰难的移动,再如何小心翼翼,每一次摩擦都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第044章 番外 魔界日常 弟弟>兄长>弟妹

“哎哎哎……轻点……”

快感黏湿又火热,仿佛无数条灵巧的舌头在周身舔舐,酥麻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遍布四肢百骸。

灰眸蒙上雾气,水光迷蒙闪动,贯穿雌穴的肉棒不等流华适应,整根没入之后再几乎完全抽出,深进深出全无顾忌,仿佛一心一意要把软嫩的小穴肏穿。

“阿渊……啊……阿渊、你这么大、还……还这么快想我死……啊……慢、慢点啊……”

手指紧紧夹在肉壁间,被火热的阴茎来回摩擦,同时也在肉壁上碾揉,流华低头呻吟,修长的身躯伏在慕千华身上,被身后有力的冲撞顶得不住摇晃,银发在脊背上散乱,散碎的银光如水般流动。

流华尽量放松甬道,将被夹住的手指抽出体外,慕千华也趁机将手指抽离。

然而流华还没有玩够,仙人困窘羞涩的表情让他兴奋不已,红艳的舌尖轻轻舔过嘴角,慕千华刚一动,流华便抓住了他的手腕,低低喘了几声,笑道:“小千华,你也要帮着阿渊欺负我?”

血脉相连,这不要脸和颠倒黑白的本事也是一脉相承,老实的仙人愣了一愣,神色有些窘迫,匆忙辩解道:“我没有……”

话才起了个头,唇上忽地一暖。季渊任一手扣着流华的腰,伸出另一只手来抚他的唇,温软的指腹按住唇瓣,如同一个柔软的亲吻,将他的未尽之言封缄回去。

季渊任向慕千华笑道:“他欺负你呢,别理他。”

仙主魔皇四目相对,唇上一抚加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慕千华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红潮从脸颊向四周漫延,身体越发变得火热。

与慕千华肌肤相亲,流华哪里察觉不到对方起的变化,俯身在仙人耳畔轻吹口气,身下的人受惊似的一颤,流华笑了笑,轻声道:“傻小子。”

“这么可爱的孩子喜欢你真的浪费了,不如让给我唔!!!”

流华话音刚落,季渊任拍开他的手,握住慕千华的手腕,与此同时,弓腰完全退出,再迅速重重没入到底,完全侵占小穴,将所有褶皱撑开抚平,填满所有余裕。

拉着慕千华手腕往外一退,手指猛地抽离,重重刮擦过媚肉。

淫糜的汁水四溅,如同一条被钉住尾巴的蛇,流华扭摆腰肢,在季渊任胯下拼命挣扎,尖叫似痛楚又似欢愉,慕千华有些担心,又忍不住在这近在咫尺的浪叫中脸红,神情充满了困扰。

“叫、叫你慢一点……好深啊……那里、那里……嗯哈……啊、不要这么用力……”

流华在怀里扭动,汗水顺着肌肤滑落,慕千华感到怀里的青年又湿又滑,与他的本体几乎没有差别。

不是没有跟别人一起的经历,然而林玉声羞涩,盛蔚倔强,两个人在他面前都会尽量克制,流华却像是人来疯,被他看着反而愈发感到兴奋,刻意展示媚态一般,肆无忌惮的浪叫呻吟,抱着他专往敏感处又蹭又摸。

呻吟一声高一声低,流华浑身直颤,被季渊任肏得化了一般,浑身瘫软如泥。下身相连的私处,每一次抽插都勾连出汁水横流,泥泞不堪的黏稠声响,一听就知道穴中蓄满了淫水,已然浪得分不清今夕何夕。

流华浑身透粉,满脸潮红,晕红的脸颊泪痕斑驳,不单是发丝,银白色的睫毛也挂上了细密的水珠,湿润的纠结在一起。

“啊哈、啊阿、阿渊……”

流华仰头轻喘,艰难的咽下唾液,喉结上下滑动。

“阿渊……别光顾着折腾我……别冷落了小千华啊……”

一个季渊任就够他受的,哪堪再加上一个一丘之貉的流华。慕千华顿时慌了神,向魔皇投去无措的目光。

下一瞬,他脸色忽地一白,又立刻血色回涌,连耳尖都红透如滴血,一时没有忍住,喉间溢出软媚的低低叫声。

流华埋首在他胸前,启唇含住他一侧乳首,温热的口腔包裹下,牙尖夹住敏感的乳豆轻轻咬噬,舌化为信子,来回搔刮卷弄乳尖,柔韧的尖端扩开乳首小孔,往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一进一出的钻探。

吸吮过一边,也没有放过另外一边。流华的口舌灵巧,蛇信吞吐如鞭如龙,来回交替开扩吮吸,很快两粒粉嫩的乳头变得红肿肥润,虽然没有奶水,然而乳豆肥肿乳孔张开,若非胸怀平坦,真会怀疑是刚刚哺乳过的妇人。

除了最开始的惊叫,之后任凭流华吮吸乳首,如何玩弄乳头,慕千华都不肯再出一声。

流华笑起来,捏捏慕千华滚热的脸颊,道:“不要这么犟,你越是忍,我后头那个禽兽就越……”

“越什么?”

双手扣住流华的腰,季渊任笑意盈盈的问,扣住银蛇细软的腰臀往后一送,同时用力向前顶入。

花心已然软烂如泥,坚硬的龟头毫不费力的探入,熟门熟路的找到最敏感的一点,抵住研磨钻弄。

刹那间欲仙欲死,流华情不自禁摆动腰肢,晃着柔臀积极的直往后送,摇着头满脸销魂,银发披散凌乱。

“太深了……啊、嗯……那里、那里不行……啊啊、痛、等……等一下……”

悲鸣着让季渊任等,流华自己却等不了,迎合着身后用力的冲撞,雪白的腰臀扭得人眼花缭乱,魔皇稍稍眯眼,啪的在那不安分的细腰上重重一拍。

“呜……”

发出小奶狗似的呜咽,流华抱紧怀中的仙人,把头靠在慕千华颈窝,被季渊任肏干得受不了,撒娇似的在慕千华怀里蹭来蹭去。

软肉裹紧肉棒,淫水浸透火热的阳具,忠实的勾勒出硕大的性器每一处细节,积极的爱抚讨好,却又不肯轻易缴械。

纵是肏开过无数次,流华的甬道依旧窄紧,比起处子也不遑多让,然而能夹会吸,比起初通人事的青涩,又不知甜美了多少倍。

流华配合管配合,小穴又紧又热,蜜水泉涌,却始终不肯迈开最后一步,肉壁箍着性器绞动套弄,非要阴茎俯首称臣,先奉上精水。

这点小九九哪瞒得过季渊任,五指插入水滑的银发之间按住流华的后脑,再顺着颈后,沿着脊柱款款往下抚摸,稍稍用力按揉骨节的凸起。

灰眸微眯,银蛇爽得筋骨舒展,仰起头哼哼唧唧。

性器稍稍抽出,不等流华反应,立刻折返回来,直捣进软热的泥泞里,抵住柔嫩的宫口研磨片刻,便无所顾忌的肏干进去。

“啊、啊啊啊!”

子宫娇弱敏感,一被肏开,就让流华微微变了脸色,呻吟中混进凌乱的哭腔。

迎合变成抗拒,放浪的银蛇扭着腰想逃,四肢并用刚往前爬,就被季渊任双手扶着胯,一个用力按回了阴茎上。

“出去啊……别这么深……”

央求的哭叫被拒绝受理,肏干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反而一次比一次迅猛,不断侵犯到更加脆弱敏感的深处。

子宫仿佛要被肏穿,不知不觉流华满脸是泪,慕千华不觉有些担心,动了动调整姿势,让流华在自己怀里待得舒服些。

就在这时,忽然传音送来魔皇的指示。

不得不一五一十的照做,慕千华抱住流华,五指如梳抚摸整理着魔后的银发,抬头靠近对方耳边,开口轻声唤道:“兄长……”

“唔!”

乖巧的弟妹软软糯糯喊着兄长,流华的萌点被一箭贯穿正中红心,浑身一颤,穴内抵死般绞紧那根火热的肉棒,一阵痉挛般的缠绵过后,骤然间春潮翻涌,温热的蜜液如井喷泉涌,潮浪绵延,自深处一股一股倾泻出来。

知道流华要射,在流华登临顶峰的刹那,季渊任恶劣的将阳物抽离,以二指扩开湿软的雌穴。

甬道张开,蜜水再无阻碍,晶莹的水柱自体内直喷而出,犹如失禁一般,温热的水流泛滥流淌,在魔皇恶意的引导下,全部浇在最下方,仙人雪白的大腿上。

第045章 番外 魔界日常 嘿,傻鸟ヽ( ̄▽ ̄)

淫水浇了慕千华满腿,湿润的水光晶莹,雪白的双腿如被人把玩多年,包浆莹润的玉器,季渊任伸手抚摸,指腹沾了一层水光轻捻,指间拉出细长的银丝又断裂,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在这声轻笑声中难为情到极点,慕千华别过脸,手背蒙在眼上,妄图逃避现实。

身上的重量一轻,流华心满意足,褪去人形化作小蛇,瘫在慕千华肩上,懒洋洋的缓缓扭动,在仙人温软的肌肤上蹭来蹭去。

按着那蛇脑袋点了一点,季渊任抱起慕千华,抚摸那两条湿漉漉的长腿,将淫液来回涂抹,沾湿指尖抵住穴口,浅进浅出戳刺开拓。

被男人抱在怀里,慕千华身体骤然悬空,双臂只得抱紧季渊任的颈项,双腿环住对方的腰,收力夹紧。

这样抱着慕千华,就觉得不算矮小的仙人仿佛纤细了许多,仿佛天生就适合被拥抱,让人爱不释手。

低头轻吻对方泛红的眼角,季渊任柔声道:“师尊真好看。”

慕千华看他一眼,咬了咬唇,低头藏住面孔,额头抵在季渊任肩上,发丝柔软的垂下,摩挲着肌肤,柔柔的痒。

忽然,他又抬起头,脸色微微变了,转头向门口的方向看去。

房门虚掩,没过多久,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匆忙忙气势汹汹,直奔房门而来。

“等、等一下啊,盛师弟……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打扰……”

“什么不要打扰,魔皇欺辱师尊,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你们两个怎么跑来了?”

“风微,你别拦我,我要去救师尊!”

“救?为什么要救,你每次被季渊任欺负,不都很开心吗?”

屋外的吵闹寂静了一秒,紧接着,锐利的怒吼仿佛喷吐出滔天怒焰,振聋发聩直冲九霄。

“谁开心啊!!!!!!”

“盛师弟……等一下……不要对长老无礼……”

“有你什么事,让开!”

外头吵闹不绝,慕千华脸上的紧张淡去,转换成无奈。

门外的争执还在继续,只听盛蔚道:“我的事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师尊跟我不一样!”

风微“咦”的疑惑,问:“哪里不一样?”

“师尊他……”一时情急咬到了舌头,盛蔚的语声一顿,片刻之后气急败坏的厉声道,“师尊又不喜欢姓季的,凭什么让他欺负师尊!!!”

话音刚落,屋内屋外忽地同时陷入沉寂。

流华没骨头似的搭在他肩上,尾端若有若无的扫着仙人的锁骨,扬起脑袋来回蹭动慕千华的脸颊,扭头向门的方向吐了吐信子,嘶嘶道:“傻鸟。”

季渊任抱着慕千华,低头看去,腼腆的仙人窘迫得抬不起头,凌乱的黑发间露出一点耳尖,鲜红得快要滴血。

低头含住耳尖轻咬,怀里的青年克制的呼吸重了几分。托着慕千华的臀,双手揉握着富有弹性的丰盈,熟门熟路的找到侵犯的入口,早已润滑扩张的菊口纳入粗大的男根,缓慢又不容拒绝的吞吃入腹。

事先充分涂抹过淫液的谷道,肠肉湿滑软热。

紧窄的部位和主人一样羞涩,却又无比驯顺,乖巧的全盘接纳过于巨大的阳物。小腹被撑出微凸的痕迹,慕千华浑身紧绷,然而不等季渊任安抚便主动努力放松,不堪重负的肉壁包裹着男根蠕动,尽量适应着,他将脸靠在季渊任胸前,半阖的眼眸微微有些失神,汗水濡湿了脸颊,嫣红的脸颊仿若露水打湿了花瓣。

单论长相,慕千华媚不及流华,清逸不及林玉声,明丽不及盛蔚,也不似风微花灵天生异香。

第一眼谈不上多惊艳的容貌,如玉器清华内敛,越是经久把玩,才越叫人心醉神驰。

软绵绵的竖起上半身,流华听着门外的动静,乐得直拍尾巴。

那只傻鸟怕是活在梦里,真当是季渊任强行霸占着慕千华。风微和林玉声拦不住发飙的小凤凰多久,银蛇又贴着仙人撒了一会儿娇,慢吞吞的溜到椅子上,下地往屋外游去。

爬过门槛尾巴尖一勾,贴心的把虚掩的房门带牢。

“嘿,傻鸟!”

“?!你怎么在这?!!!不要爬上来,喂,不要舔我脸,走开啊啊啊!!!”

有流华拦住,盛蔚必进不来。不必被弟子看见自己投怀送抱的淫乱模样,慕千华由衷松了口气,又听着外头的喧闹,不觉又有些担心,视线向门边望去。

忽地一阵顶弄抽插,魔皇的性器缓缓进出,摩擦不如何剧烈,每一次进出却都刻意抵住最敏感的一点,龟头重重挤压敏感的腺体,反复揉搓钻弄。肠壁随着每一次顶弄痉挛着颤抖,酥麻折磨得浑身发软,眸中泛起点点迷离水色。

这具身体肏弄得再如何熟透,仍旧带着三分矜持和羞涩。每一次含住男人的阳物吞吐,慕千华便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微微缩着肩,仿佛初次把自己交托给心上人,满心欢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的青涩少女。

私下被流华叫去回忆过一番往昔,偶然兴之所至,随手救过一命的小孩子,记性出众的魔皇倒还能记起一二。

不过那个脏兮兮的小鬼,和眼前怀里辗转喘息的清秀仙人,还真叫人对不上号。

唔,倒也不是全然对应不上。

托起慕千华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微微颤动的长睫之后,眼眸宛如泉水洗过,清透氤润的瞳中,季渊任看见自己清晰的倒影。

眼眸眨动,湿润的睫毛忽闪,尖端呈现浅浅的金褐色,显得格外柔软。

心头微微一动,季渊任低下头,唇瓣轻触软绒的睫毛。

亲吻落在眼睑,慕千华不得不闭上双眼。

视觉暂时封闭,亲吻的热度变得格外鲜明,温热的血流在肌肤之下漫延,热意随着肏干升腾。

今日的魔皇似乎格外体贴,有意让幽径充分适应,不徐不疾的抽插进出。慕千华抱紧季渊任,为着含弄粗大的不适辛苦的皱眉,却又隐隐感到不满足,空虚如沙塔堆垒,暗暗期待着潮水上涌怒浪拍岸,毫不留情的让他的世界天倾地覆。

背后一沉,肩后抵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传来挤碰木料的细微声响。

慕千华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从椅子抱到了门前,背后抵着门板的木格,外面走廊的吵闹清晰可闻。

木门镂空雕花,木格糊着纸张。人影映在纸面上,盛蔚眼尖的看见,立刻叫起来:“师尊!!!”

因为紧张而不自觉紧绷,下体将阳物夹得死紧,原本这秘处就足够紧窄,季渊任缓缓回撤,蠕动的肠肉和阴茎犹如久别重逢的恋人般难舍难分,抽出再顶入,便让慕千华后背不断碰撞门板,紧闭的门扉吱嘎,不堪重负的声响不绝于耳。

“季渊任你个混唔!”

大约是流华做了什么,盛蔚的怒骂戛然而止,后续全都化作含混不清的咕哝,和一些不明的暧昧声响。

慕千华抱紧季渊任,躲避着背后的门板,尽力往魔皇怀里靠。

门板吱嘎作响,便是看不清里面的状况,正在发生什么也是可想而知。

慕千华臊到极点,羞窘之下却愈发情动难耐,淫肠反复吞吃肉棒,从里到外被彻底照顾,每一寸软肉不停被搔开肏弄,若不是想到弟子就在门外,前端硬得几乎要射出来。

怀中青年胯下欲望硬得发烫,季渊任伸手握住,听着慕千华快要忍耐不住,喉间轻轻溢出的低哼,指尖时轻时重的捏弄龟头,拇指抵住铃口,指腹撩拨着小孔绕圈摩挲。

男根愈发硬热,在季渊任掌中,小动物似的轻颤。铃口渗出微微浑浊的体液,眼看离勃发只有一线之隔。

慕千华几乎就要高潮,忽然察觉到季渊任要开门,猛地一惊死死忍住,打散对方放出的魔气,背部抵住门板。

“别、别出去……就在这里……在这里做吧……我、我快到了……”

慕千华低低的开口,沙哑的声线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勾勒出甜润的余韵。

肉棒停住不去抽插,淫性大发的肠肉也不肯安分,含住肉棒吮吸般摩弄,季渊任稍有动作,慕千华便敏感的做出反应,后穴无法自控的收缩夹弄,双臂攀在季渊任肩膀,指尖克制着力道挠抓他的肩膀,宛如一只胡乱挣扎的奶猫。

季渊任按住慕千华的腰,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欲望上,弓身稍稍退出,肉棒抵着软烂的腺体研磨,用力抵住来回摩擦,慕千华几乎要在他怀里抖成一团,腿软得险些夹不住季渊任的腰,若不是背后靠着房门借力,差点掉下来。

“师尊这穴将弟子咬得这般紧,哪有半分不喜欢的样子,可知方才盛师兄句句都是污蔑。”

将人肏得难以自制,季渊任俯身低头,双唇拭去慕千华眼角不自觉滑落的泪痕,眉峰微皱,眼底却浮着一丝促狭的笑意,道:“弟子可不愿意被师兄误解,还是让师兄亲眼看看师尊眼下这般模样,他定然会明了。”

说着,季渊任又去开门,慕千华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拦下。

魔皇冷了脸,眼底依然笑着,道:“怎么,师尊不愿……莫非盛师兄所言属实,师尊对弟子……”

扣住慕千华下颌抬高,唇瓣相触,舌灵巧的撬开仙人闭合的唇齿,找到慕千华的舌,曾经有过的一道伤痕已经痊愈,季渊任的舌尖顺着不存在的伤痕的划过。

酥麻的痒意从舌根迅速漫延至颈后,慕千华顿了一顿,还没来得及下定决心回应,温软的唇舌便已经带着热度离开。

包围着的怀抱松开,季渊任道:“既然师尊对弟子无意,弟子也不愿背上强迫师尊的罪名……”

魔皇信口开河,慕千华忽地有些希望流华或是盛蔚在,或者风微也好,这三个人都敢当面拆穿季渊任的胡言乱语,不像他只能在心里无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才是。

季渊任眼看着又要开门,说是要把他还给盛蔚,慕千华后背抵着门不动,抬头望着季渊任,片刻之后忽地轻轻叹了口气,双腿用力环紧对方的腰,弓起腰背扭摆臀部,含着那根让他辛苦万分的阳物,主动夹弄吞吃。

“不劳阁下费心……”

往后靠着门板,慕千华窘迫的别开脸,鬓边长发凌乱滑落,遮住大半面孔。

“不用出去,蔚儿那里过后我自会去说明……”

拨开慕千华脸颊的乱发,替他别到耳后,季渊任并不放过他,问:“说明什么?”

慕千华闭口不答,吃力的抬高腰臀,愈发卖力的夹弄肉棒。软热的淫肠将肉棒整根吞吃,贪婪的没入最深处,紧密包裹住,讨好般蠕动爱抚。

身体完全夹在门板和季渊任之间,悬空的姿态倚着门板也直往下滑,重心全然落在交合的一点上。

插入深入到无法想象,慕千华再忍不住声息,低低的哼吟出声,压抑的细弱声息宛如幼猫,软软的挠过人的心尖。

季渊任陡然一个深插,慕千华张开嘴无声的惊喘,窒息般凝滞了片刻,才带着哭腔喘出声,羽睫颤动,眸中滚落泪珠。

“说明什么?”

深进深出,完全抽出再顶入到最隐秘的深处,双手抚上慕千华的胸膛,季渊任再一次问道。

这个问题宛如禁忌,压抑的呻吟一顿,意志在情欲中如雪片消融的仙人忽然恢复了几分清明,宁愿被掰开双腿侵入到更深,被肏干到泪眼朦胧,也不肯如实回答。

指尖时快时慢的屈伸,坚硬的指甲来回搔刮乳豆,硬挺的乳珠红肿不堪,柔嫩的部位又痛又痒。

刮弄乳头,仙人敏感的身子便止不住一抖,腿根夹紧,后穴包裹着肉棒,肠壁也跟着收缩。

淫肠情动软化,又湿又热,季渊任不再顾忌,双手托起慕千华的臀,大力揉弄丰软的臀肉,如捣穿鲜美多汁的蜜桃,肏得慕千华雪白的身躯直晃,撞得门板山响。

已经顾不上考虑弟子是否还在门外,慕千华呜咽着呻吟,双臂环上季渊任的颈项,被一次重过一次的肏弄顶撞得骨髓都要融化,实在受不了了,便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颈窝,泪盈于睫,压抑着哭腔呻吟。

怀里的青年搂紧自己,无法自控的挣扎哭泣,季渊任粗暴的揉弄掌中的臀肉,抱住慕千华的腰,忽然彻底退出。

慕千华不禁低声悲鸣,神智朦胧着还没反应过来,被翻身按在门板上,后方顶入直没到底,汹涌的快感沿着脊椎上窜没顶,十指茫然的抓着木格,慕千华失声哭叫着抵达高潮,粘稠的精液射出,溅污门板,纸上慢慢浸透出湿润的深色痕迹。

哭叫低弱下去,慕千华趴在门上连抖带喘,身后粗大的炙热还插在穴中,飞快抽插几次,滚热的精液在体内射出,深处一片滚热,错觉要将整个腹部融化。

射过之后,季渊任将阳物抽出。慕千华失了依靠,发软的双腿站立不住,扶着门板缓缓跪倒下去。

好端端一个人,此刻狼狈的如同揉皱了的旧布娃娃,慕千华黑发过腰,披散的发丝上也沾了不少精液,腿间更是狼藉一片,背对着季渊任,只见他肩背腰腿遍布红痕,臀肉更是被揉捏得红肿,肏开了的菊口红艳艳的大张,白浊精水脏污异常显眼,窄道灌满黏稠的精水,无法闭合的穴口含不住,精水缓缓流出体外,滴滴答答的沿着腿根向下流淌。

高华的仙人被拉下云端,被蹂躏成这副淫荡不堪的污秽模样,季渊任有些意动,才发泄过的阳物又开始蠢蠢欲动。

正打算继续,忽然腕上一暖,慕千华缓过了神,回身握着他手腕借力,吃力的慢慢站起来。

任由慕千华靠着,手腕忽地一收,腿软的仙人立足不稳,扑在魔皇怀里,被始作俑者揽个正着。

季渊任低下头,正要开口调笑几句,慕千华抬头看过来。

视线交结,气氛忽然有些异样。魔皇眼神微闪,轻佻之色渐渐收敛,笑意却越发温和,问:“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垂眸错开目光,仙人迟疑片刻,难得主动温驯的靠在魔皇怀里,依偎在季渊任胸膛。

“蔚儿那里,我会去解释……”

慕千华低声道。

“我跟他其实没什么不一样……”

“是啊,”把人抱起来,低头亲吻发边,季渊任赞同道,“一样傻乎乎的。”

慕千华低头藏起脸,僵了片刻,忽然留意到外面的动静不知何时彻底消失,想想流华的性格和风微的不靠谱,1+1后果不堪设想,顿时替两名弟子担忧起来,挣扎着要从季渊任怀里出来,道:“我先去见玉声和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