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 浅色 自动

仙飨

所属系列:Lililyly

仙魔交战仙界失利,仙门惨遭魔道蹂躏,沦为魔尊的淫乐场,多受。

温柔仙君为何惨遭囚禁,

高傲剑修竟被当众玩弄,

清冷仙尊沦为胯下母狗,等等等等,

把仙界各种各样的美人端上桌,开吃。

自天地分清上浊下,皇天后土不遇,仙秉天地正气而生,魔感九幽邪肆而诞,正邪不两立,仙魔纷争如水火相争,永无相安之日。

青山走势如龙,山岚席卷,岫雾蒸腾,巍巍青龙就在云雾之间舞爪腾飞,雄奇壮阔。

仙人骑鹿巡游于山林间,雄鹿高大而温驯,毛色黄褐,柔软如缎,双角茂盛如古树枝丫,牵萝绕蔓,碧翠藤萝上白的紫的花朵星星点点,垂落在仙人湖青的衣摆上。

鹿踏林间,步步云绕。仙人拈了一段藤萝在指尖缠绕把玩,眉目低垂收敛,温厚可亲,清逸俊秀得笔墨难描。

忽然,仙鹿停下脚步,左右晃动杈角,显出些许慌乱。

“魔道?”

仙人亦开始警觉,从鹿背上起身,拂尘轻甩垂在臂弯,广袖流展,素白纤长的手安抚着顺过仙鹿的皮毛。

前方林树轻摇,人影既被发现,从树后缓步上前,半点没有被人察觉的恐慌,如闲步庭园一般悠然自得。

来人一袭黑衣,身形高挑,长而浓的剑眉斜飞入鬓,说不上是什么眼型,似丹凤眼冷而妩媚,又似桃花眼潋滟多情。

眸光滟滟,将仙人上下一扫。仙人修行多年,对自身的心性锤炼并无疑虑,此时却不知为何心头突地一跳,悸动难宁,浅浅霞色染上颊边,连耳根也似抹了一道。

认得来人,仙人拍拍鹿背,示意其稍安勿躁。他微微躬身向来人行礼,低头道:“见过云梦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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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眸光微动,嗤地一声冷笑。仙人疑惑的抬头,就见对方神色莫名,以古怪的眼神将他从头到脚又打量了一遭,道:“太初宗宁虹城?”

宁虹城点头,心里疑虑更甚——仙魔两界相交之处久为战场,仙尊韩云梦率领众仙抵御魔道进犯,太初宗为主力先锋,他身为宗主,与仙尊虽无甚私交,但战场上屡屡并肩作战,怎么眼下,仙尊的态度仿佛是才刚确定他的身份。

不等宁虹城细想,就听“韩云梦”道:“无需多礼,你来的正好,魔道在西山云麓一带有所异动,你且随我一道去查探一番。”

一听事关魔道,宁虹城义不容辞,点头应是,躬身请仙尊先行,抚摸仙鹿颈项让它在此稍待,举步跟上仙尊行迹。

……

“你不是仙尊!!!”

宁虹城从昏迷中清醒,已然从仙境沦落到魔域,记忆的最后,是自己在前往西山云麓的途中,忽然被“仙尊”偷袭,负伤不敌,昏迷失去意识。

四周灯火通明,宁虹城也认不出这是魔境的哪一处。面熟或陌生的魔将分列左右,乌压压列成两行,他脉门被封,仙力半点无法施展,被关在一座木制囚笼里。

木笼粗糙,木料并未经过打磨抛光,连树皮都没有剥去,就这么钉固成型。

囚笼低矮,与其说是关人的,更像是用来关押牲禽,宁虹城身处其中,只能四肢着地趴跪,上下及四面毫无余裕,粗糙木料刮擦着四肢,别说换个姿势,就是想转个方向都没有足够的空间。

“韩云梦”高高坐在殿上唯一的主位,黑衣人侧身倚着扶手,左手支腮,右手拿着一张墨玉雕成的鬼面,漆黑玉色映着肌肤,益发显得手指洁白,修长有力。

木笼摆在座前的阶梯下,黑衣人居高临下,将那鬼面往脸前遮了一遮,对上宁虹城愤怒的目光,向左右两边笑道:“看本座出去一趟,带回了什么好宝贝。”

“苍玄。”

“属下在!”

以鬼面点一点阶下,魔尊应方泽向应声出列的魔将道:“本座记得你弟弟正是命丧宁宗主之手……这等娇滴滴的美人,出手倒是狠辣。魔域难得有仙客大驾光临,苍玄,宁宗主这等娇客,就交给你好好招待,记得多用点心思,可别叫人说咱们魔道礼数不周。”  溪水潺潺的声响有些异常,应方泽从小憩中醒来,转眸望过去,看见一个怪模怪样的小东西从水里钻出来,嘴里咬着个什么,吭哧吭哧往岸上拖。

小小一条龙,还没应方泽的小指粗,湖蓝的鳞片莹然生光,如同上好的水晶雕饰。

湖蓝小龙咬着一条大小足可以把它一口吞下的鱼,千辛万苦拖上岸。休息了一会儿,张口咬住鱼腹嫩肉,撕扯下来几口吞吃下去,美美的饱餐一顿,把光溜溜的鱼骨架丢回溪水里,蜷在草地里,尾巴卷过一片宽大的叶子盖住自己,沉沉的睡着了。

应方泽没有见过龙,海/棠/龙/马/日/更/群/进/群/联/系/q:1176888164 稳定更新想着哪里来的奇怪小虫,上前走到小龙熟睡的地方,拨开草叶,用指尖戳戳幼龙。

幼年龙崽绵软,柔若无骨,连鳞爪也软嫩易伤。刚吃饱的小龙肚子圆鼓鼓,戳起来更是柔软弹滑,应方泽越戳越觉得有趣,轻轻捏住尾巴拎起来,想着有什么容器能把“虫子”装起来养。

小龙睡不安稳醒了,发现被陌生人捏着尾巴,扭身一口咬在应方泽手指上。

磨了磨奶牙,发现连个划伤都没有留下,松了口,奶凶奶凶的嗷嗷:“你谁啊?”

没想到小虫子会说话,应方泽有点意外,拎起小龙放到眼前。

他端详小龙,小龙并不看他,扭来扭去嗷嗷挣扎,扭着扭着累了,沉重的眼皮打了几架,倒吊着又睡过去。

“……”

怎么感觉是个傻的?

拎着小龙抖一抖,小龙不醒,应方泽想了想,看在它会说话的份上,把这凉凉软软的小东西放到掌心。

手掌温暖舒适,小龙安安静静的蜷着,睡得舒服了含混的呢哝梦话,脑袋蹭蹭应方泽的手掌,闭着眼睛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好奇的男人戳住小龙鼓鼓的肚子,小龙玲珑的蓝色尾巴翘起来,左右摇晃以示不满。

没错,是个傻的。

应方泽愉快的得出结论。

龙族统治水泽,诞生于海洋最深之处,哪怕仙魔也无法企及的神秘龙渊。成年之后便会离开出生之地,寻找合适的水域作为领地,开始独立生活。

“我宣布,这里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府邸啦!”

离成年还有十万八千里,娇小得仿佛一指头就能碾死的幼龙,努力迈动四条小短腿,仰头挺胸沿着谷底小溪踱步,骄傲如同巡视领地的君王。

应方泽一指头把“龙王”戳进水里。

水面咕嘟嘟嘟升起一串泡沫,重新归于平静,不一会儿小龙浮出水面,咬住一条大鱼的尾巴把它拖上岸,扭头冲把它推下水的“岸上的邻居”喷出一道细小的水柱,美滋滋饱餐一顿,小身子一扭一扭扭到邻居身边,一跳一跳咬住应方泽垂下的衣袖爬上来,往他手中一蜷,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

“我不是虫子,是龙!龙!”

小龙扬起半个身子,人立蹲踞在溪边,尾巴上下拍动,将溪水水面拍打得哗哗作响以示威严。

转过身,湿漉漉的尾巴在草地划动,翻动泥土写出一个“龙”字。

小龙道:“我叫谈幽,是龙族最了不起的龙!其它龙都是成年才有自己的领地,我可是第一个未满十岁就有自己领地的龙哦!”

“其实,”应方泽道,“这里是我的洞府。”

谈幽认同的点头,豆芽似的小脑袋严肃的上下摇晃两次,然后道:“岸上是你的洞府,水里是我的府邸,我们是邻居嘛!”

深深相信这条蠢龙能从龙渊活着游到这里是傻龙有傻福,应方泽伸出手一指头掀翻这个小傻子,戳住谈幽柔软的腹部,感叹手感真好。

高贵的龙族原谅愚蠢的人类偶尔做出的冒犯举动,况且应方泽戳得不重,如同按摩十分舒服。

小龙美滋滋的享受,舒服得筋酥骨软,在草地上软成一长滩,尾巴惬意的左摇右晃。

等应方泽戳够了,小龙抬头问:“我们是邻居了,以后要好好相处,我的名字和离家出走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也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住在这里吧?”

那个时候,应方泽还不叫应方泽,韩云梦从来没有打算让自己制造的容器和外界发生任何关联,连存在都不需要被谁知晓,更没有取名字的必要。

……

“这是龙字,这位不识字的无名氏请不要东张西望,跟我念,‘龙’————”

“龙————”

“这是谈,跟我念,‘谈’————”

“这是饿,‘饿’————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吃午饭了?写了一上午字尾巴好酸啊,哦对这个‘酸’字……不是,我不想下去抓鱼!喂,我教你认字给你讲故事,你去帮我抓鱼啊!”

“哦对,鱼这样写,来念,‘鱼’————”

“好了不要偷懒,快去给我抓鱼,我要吃这————么大的!快点抓好回来默写生字……啊快去抓鱼啦不要戳我肚子,唔……尾巴好酸,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对对,多揉一下,嗷。”

“喂,我的鱼呢?”

向座上魔尊行过礼,苍玄走到木笼前。

魔将白发泛青,肤色苍黑,眼角有藤蔓似的银色纹路蜿蜒,英俊又邪异,神色冷峻到极点,身量在体型普遍高大的魔道中也高人一等,居高临下的俯视,极具压迫感。

仙魔久为仇敌,宁虹城记不起谁是魔将苍玄的弟弟,更数不清自己手上收割过多少魔道性命。魔将手中亦是血债累累,彼此之间都没有什么话好说,连算账都是多余。

修为被封,宁虹城此刻与普通人无异,落在魔道手中毫无挣扎的余地,趴跪在粗糙的木笼中,如一头落入陷阱,却不甘屈服的漂亮仙兽,向魔将露出混合凛然与警惕的眼神。

苍玄无动于衷,得到应方泽的许可,微微抬起右手。

偌大的水球凭空出现在木笼上方,仿佛取自九幽冰狱,寒气迫人,整座大殿内的温度瞬间都阴冷了几分。

宁虹城看不见水球,却被突如其来的刺骨寒意冻得一颤。

苍玄覆手一按,水球照着木笼兜头砸下,如忽然落下飞瀑,刹那间水花四溅。

木笼湿了个彻底,笼中仙人狼狈不堪,衣衫湿透,发髻都因水流冲击打散,黑发濡湿纠缠着乱纷纷披散下来,水滴如断线落珠,从他的衣摆发梢,面颊颈侧不住滴落。

这还没有结束,水球接连不断出现,并不单单是从上方,随着魔将的心情,毫无规律的从各个方向出现。冲击木笼的力道,将整座囚笼撞得震动摇晃,似乎稍不留神就要翻倒。

仙衣紧紧贴在肌肤上,宽大的衣藏不住曲线起伏,细腰臀线一目了然。

满地水痕,清丽的仙人浑身湿透,水淋淋的仿佛才从河里捞出来,又像是经瀑布无情冲刷,黑发彻底披散,凌乱蜿蜒着流淌水渍。整齐的衣衫也被水流击打得凌乱,外袍松落,衣襟敞开,水珠沿着修长颈项滑落,点点晶莹点缀着锁骨,没入衣衫更深处,也就勾引着人的视线,一并往那不可见的隐秘深处滑去。

睫毛上挂满水珠,湿润的纠缠在一起。海/棠/龙/马/日/更/群/进/群/联/系/q:11 768 88164 稳定更新冰水寒意入骨,仙人冻得面青唇白,十指紧紧抓着地面忍耐,浑身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仿佛是在瑟瑟发抖,很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腰真细。”

“看那屁股翘的,在抖呢。”

“可怜见儿的,叫一声好听的,哥哥疼你。”

四处魔影幢幢,无数魔将身影藏匿在黑暗中,窃窃而笑,低语评价着仙人的狼狈,以淫邪言辞刻意羞辱。

“宁宗主现在这副模样,倒比往日那仙风道骨动人多了,”魔尊高坐主位欣赏,应方泽笑道,“我今日才发现,原来宁宗主生得这样一副好容貌。未曾听闻宁宗主有道侣,莫非还是孤身一人?仙界也真是会暴殄天物,似宁宗主这般的佳人,若在我们魔界,岂有不知那极乐登仙的滋味的。”

指腹在墨玉鬼面上凉凉一划,应方泽毫无诚意的歉然道:“我失言了,宁宗主本来就是仙。”

水球再度凝聚,出现在牢笼正面,向着宁虹城迎面打来。

冰凉水流飞溅了一脸,羞辱的意味十足。水流灌进口鼻,宁虹城不禁呛咳起来,半是恼怒半是屈辱,脸颊浮起潮红的晕色。

容貌与仙尊宛若双生的魔尊含笑看过来,将鬼面面具放在膝上,手向阶下一伸,翻手掌心朝上,五指收拢虚虚握起。

顿时,宁虹城感觉自己被一只无形大手攥住,整个人仿佛变成了布偶娃娃,被人攥在掌心搓弄,没有半点反抗之力,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在被恣意揉搓。

胸前腰腹腿间,敏感的弱点被刻意照顾,捏揉摩挲,异样的感触飞快升蹿,宁虹城下意识闪躲,刚在木笼中一动,就听见魔将们的淫言秽语。

“这母狗乱晃什么?”

“扭着浪腰摇他的骚屁股呢,怕是发了痒,想要尊上好好摸摸。”

应方泽笑道:“莫要胡言,九天众仙一个比一个高洁,宁宗主怎么会和咱们魔界最下贱的妓子一样,叫男人挨上一挨就发骚发浪。”

魔尊边说,手上边慢慢揉弄宁虹城,敏感带一处也没有放过,细细抚弄搔刮,虽是隔着层层仙衣,也让宁虹城苦不堪言。

湿透的衣衫下,胸前两点乳珠硬挺如豆,应方泽屈指一刮,就见宁虹城浑身紧绷,咬紧下唇苦苦忍耐,在笼内艰难的腾挪,却处处受到桎梏,根本无处可躲。

应方泽看得有趣,摆布了宁虹城一会儿,松开手,从腰间取出一枚赤红药瓶,扬手向苍玄抛去。

苍玄抄手接住,向应方泽行过礼,打开药瓶取出一枚赤色丸药。

魔将转身走到囚笼前,从木栅栏间的间隔伸手进去,不顾宁虹城的挣扎闪躲,扣住仙人的下颌,强迫他抬头张开嘴,将丸药塞入宁虹城口中。

宁虹城竭力抵抗,丸药入口即化,才刚沾舌,就立刻融化成液体,犹如一条灵蛇直钻入喉,向胃里流淌。

浑身湿透冰凉,刚咽下去的药液却火热滚烫,仿佛吞下了一团火球,在胃里灼灼的烧起来。

热度驱散寒意,融融暖流在经脉中流淌,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体温迅速升高,仙人两颊的红晕再未褪过,双手颈项,露在衣衫之外的肌肤透出一层浅粉,趴跪在笼中,又开始瑟瑟的颤抖起来,眼睑低垂睫毛颤动,未干的水珠滑落下来,仿佛珠泪挂在颌角,又顺着颈项往下滑落,描摹出喉结脆弱的线条。

身体越来越热,初时还能依靠湿衣的凉意降温,但是很快,连这点湿意也变成了潮热。

热度急剧攀升,迅速消耗着体力,同时一股宁虹城无法形容的感觉随着热度在体内流窜,如同羽绒贴着肌肤撩拨,又像是柔滑绸缎摩擦着难以言说的秘处,既舒适又苦闷,几乎让宁虹城低低的哼吟出声,无意识的晃动腰臀,真有了几分魔将们调笑的“发骚”情态。

仙人眸中氤上水色,愤恨混杂着羞恼,宁虹城压抑着喘息抬头,清眸如水,眼圈犯潮,瞪向应方泽。

魔尊回以一笑,吩咐魔将道:“怎好让贵客穿着湿衣,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速来伺候宁宗主更衣?”

宁虹城羞愤欲死,骂道:“魔道无耻!!!”

应方泽不以为忤,低低的笑出声。苍玄站在木笼前,并不理会宁虹城,苍青色的眼瞳深处闪过一丝赤红的血色,从囚笼的缝隙伸手探入,拽住仙人衣衫用力一扯。

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声,失去仙力附着的仙衣,在魔将掌下如同薄薄纸张,被轻而易举的撕开。

散碎衣料纷纷下落,如扫开玉上蒙尘,仙人柔腻的身躯,于大殿之中,众目睽睽之下逐渐裸露,莹白细腻好似羊脂美玉。宁虹城羞愤难当,本能的想要挣扎闪躲,但知道自己无论做何举动,都只会遭到魔道耻笑。

不愿让人看了笑话,宁虹城一动不动,双目死死盯住应方泽,道:“今日之辱,宁某至死不忘!”

应方泽一脸无可无不可,从主位上站起来,从容信步走下高阶,仿若欣赏着珍禽异兽,以称赏之色绕着木笼行走,停在了木笼后方。

双腿支撑着玉臀,仙人以兽伏的姿势辛苦的跪着,纤细的腰身下陷,紧实的臀部被迫抬起,匀称浑圆的双腿往左右分开,向众魔展示私处难得一见的绝妙风景。

应方泽伸手抚摸,仙人的体温灼热,在秘药药性催动下,全身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以手指在后腰划过,就见他双腿直颤,腿根肌肉一阵收缩,连带着臀间幽谷也一并大开,粉嫩的菊口虽是紧闭,却也在颤动着蠕动褶皱。

指尖一触两腿之间的平滑软肉,魔尊笑道:“差不多了。”

随着他这一点,全身的酥麻痒意,燥热难耐都忽然汇聚到了此处。宁虹城绷紧了腰背,臀肉大腿控制不住的抽搐晃动,涨红了脸色,几乎要被腿间的异样逼得发狂尖叫,双手死死扣紧地面,用力到几乎磨破指尖。

宁虹城四肢酸软,身子直往下滑,却又被四面栅栏架住,如困兽无助的挂在牢笼里,喉间溢出几声凄惨的呜咽。

他不知道腿间为何忽然这般瘙痒,痒到极处又仿佛钝痛,难受的酸胀感沉沉的坠着小腹。

他像是个被吹鼓到极限,还在继续往里填塞的口袋。有什么在体内鼓胀,在丹田,在下体拼命窜动,想要寻找出口倾泻而出。

难堪的感觉与失禁相类,却又比之更加磨人。不知为何魔将们忽然吵嚷起来,发出轰然大笑。宁虹城已经无暇分心顾及,紧绷的腿根忽然一松,一股热意自下体喷涌而出,粘稠温热的水渍不知从何而来,涌出腿间,尽数浇在他的腿根上,顺着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淌下来。

“就说这是条骚母狗,看看,这不就发情现原形了?”

“淫花开得这么红,头一回尿骚水就尿了这么多,这母狗是不是就爱让人看着他发骚?”

魔将下流的嘲笑传进耳中,宁虹城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下体连同腰背,在泄出热流之后,随着呼吸一阵一阵酥软,让他一时回不过神。

秘药的效果彻底显现,仙人看不见自己身后,前端男性象征与菊穴之间,原本平滑的部位红肉翻卷,如同花苞绽放,生出一朵颤颤巍巍的女花。红艳肥润,柔滑如脂,如才经过雨露的艳红牡丹,花唇半开半拢,晶莹的清露泠泠。

娇嫩的穴口紧闭,却从那道紧窄的缝隙间挤出一滴滴清透的蜜液,流淌下来汇聚成溪,污湿了柔软毛丛,向着地面滴落,牵扯出长长的银丝又断裂,粘稠的晶莹露液垂挂在耻毛尖端。

仙人肌肤细白,雌穴娇嫩如花,艳粉映着白皙,分外鲜妍又淫荡。

魔将们哄堂大笑。

“快看,这母狗都骚开花了!”

“宁宗主生得肌肤雪白,这穴儿也真够嫩的,尊上可仔细些,别把贵客的小穴插坏了。”

“看着嫩,骚起来可不一定。不信你去试试,可别不够这一张小嘴吃的。”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宁虹城耳根发烫,羞恼愤恨到无地自容,甚至想一死了之。身处囚笼桎梏之中无可奈何,猛然张口欲自咬舌根,苍玄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的下颌。

“宁宗主想寻死?”

应方泽笑盈盈的问,从后方缓步绕到木笼正前,伸手过来,从苍玄手中接过宁虹城,手指牢牢扣住仙人的下巴,令他半张着口无法合上,含笑的目光似柔情无限,掌缘蹭着仙人柔软的下颌,在他的咽喉要害处若有若无的摩挲。

“正餐还未上桌,宁宗主莫要心急。苍玄,还愣着做什么,好好招呼宁宗主。”

魔将哄闹着:“尊上莫要偏心,我等也想和宁宗主好好亲近亲近!”

调笑声中,苍玄领了魔尊之命,大步走到木笼后方,抬手一掌拍下,将两根木栏震断,囚笼后方出现一个缺口。

缺口不偏不倚,正对着宁虹城高挺的臀部。魔将伸手过去,分别按住仙人左右胯部,调整笼中人的姿势,抱着那臀,将丰满柔韧的臀肉挤出缺口,牢牢卡在那木栏的断口之间。

雪臀仿佛自囚笼中挤出,囚笼后端忽然生出一个完整丰润的臀部,分外显眼动人。

臀肉被狭小的断口推挤,堆拥着如一对滑润凝脂,高高翘在笼外。醒目的滑腻雪色之中,新生的雌穴如雪地红花分外惹眼。

花唇半开,如两片花瓣乖巧的虚拢,苍玄伸手过去,捏住一边花唇扯开。宁虹城顿时腰身一震,喉头滚动难堪的悲鸣,雌穴闭合的入口一阵收缩,只见窄缝蠕动不止,渗出点点晶莹的蜜露。

苍玄指尖闪光,魔族多混有非人血统,魔将指腹生出细密鳞甲,覆盖住原本的皮肤。

两只覆满细鳞的手分别捏住花唇,柔红软肉被鳞片裹挟,被捏弄成各种形状,在坚硬鳞甲间来回翻转,忽而被揉成一团密密刮擦,忽而又被用力拉扯成薄薄两片肉膜。

蒂果被夹在两指之间,一下子被细鳞画着圈研磨挑弄,惹得宁虹城轻喘不已,忽而又被重重捏紧,几乎压成薄薄一片,鳞甲粗糙的边缘嵌进肉里,仿佛要将敏感的红果生生切开。仙人再顾不上什么钳制,弹动着腰猛地挣扎,然而前后受制完全无法挣脱,只是在牢笼中徒劳的扭摆,仿佛跳起了淫荡的舞蹈。

隔着牢笼,应方泽看向宁虹城。

仙人的矜持慢慢破碎,原本充满愤恨的眼中一片水雾迷蒙,再看不出什么情绪。下颌被扣嘴合不拢,始终半张着双唇,而今被雌穴摩刮折磨得淫息连连,雪白贝齿间微吐着一点艳红舌尖,濡湿的花瓣般微微颤动,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无助的流下来。

这哪还是什么清逸的仙人,分明是条摇臀发骚的母狗。

真喜欢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被拉下云端,趴在面前淫态毕现,被欲望逼到发疯失神的模样,应方泽微眯双眸,勾唇浅浅笑了笑,开口唤道:“春殷。”

“尊上。”

又一名魔将应声而出,同样个头高挑,身形比起苍玄显得纤细一些,肤色苍白之中透着淡青,一头长发披在脑后,发梢直垂到脚踝,墨绿色泽仿佛披了一匹柔滑软缎。

“住……手!……啊、哈啊……啊啊——!!!”

宁虹城忽然发出悲鸣,剧烈挣扎着想要甩脱应方泽的手。他的身后,苍玄按着他的腰,两指绕着穴口搔刮,硬而凉的细鳞不断刮擦娇嫩的软肉,沿着正中闭合的小缝来回摩挲。

穴口敏感的收缩,慢慢被指尖刮开一线。汪满湿漉漉的蜜液,随着指腹不断刮擦,在鳞片表面染上一层潋滟水光。

眼看指尖湿润,苍玄瞳中闪过赤红,指尖探进穴口,指腹按揉着不断蠕动的软肉,屈伸指节,细鳞来回搔刮内壁,试探几次之后,忽地将两指齐根没入。

初生的小穴软嫩,甬道十分紧窄,一指没入都觉得吃力,两指并头齐进更觉得艰难万分,肉壁夹得死紧,肉膜紧紧绷这,仿佛手指稍有异动,就会把可怜的甬道整个捅破。

宁虹城被逼出眼泪,泪光濡湿两颊,再顾不上什么忍不忍耐,呜咽悲鸣,俊美秀颜被魔尊托在掌中,拼命挣扎着胡乱摇头,肩上颈后垂落的黑发凌乱摇摆,可怜极了,也媚人到极处。

名叫春殷的魔将走到应方泽身边,向他曲膝行礼。应方泽点一点头,放开宁虹城,往旁边移开几步,把位置让给春殷。

魔将的双手分别从一处木栏的空隙伸入,动作十分温柔的捧起宁虹城的脸,指腹揉过仙人的唇瓣,顶开唇齿,修长的手指探入仙人口中。

宁虹城来不及反应,就觉得魔将的手指在口中越来越柔软,如藤蔓卷着他的舌交缠,搅动内壁刮擦上颚,挑动一切脆弱的敏感,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打来,热度蒸腾,令宁虹城感觉骨髓都在慢慢融化。

墨绿的长发也仿佛拥有生命,绕柱木栏攀上,钻进牢笼里,贴上宁虹城的肌肤,顺着仙人的手臂往上攀爬,绕过肩膀,垂挂在宁虹城胸前。

胸口忽然一阵酸麻刺痛,宁虹城措不及防,呜呜着扭动呻吟。魔将的发梢如细软针尖,对准仙人胸前两粒柔嫩,猛地扎进去。

娇嫩的乳头立刻红肿,宁虹城只觉得胸前热辣辣的刺痛,紧接着一阵阵发闷发胀,双乳开始迅速发热升温,仿佛一团烈焰在炙烤胸前,让他忍不住发出悲凄的惨叫。

发丝宛如和仙人的嫩乳交合,抽出插入,不断刺激敏感的乳孔,原本细小的乳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玩弄成两粒肥大淫荡的红果,乳晕也在不断涨大。

随着墨绿发丝不断抽插刺激,宁虹城的双乳透出粉色,如正在渐渐成熟的蜜桃,平坦的胸部慢慢开始隆起,好似少女的椒乳一般颤巍巍的垂下,晃着两点艳粉乳尖,随着仙人的挣扎摇摆晃出一道道颤动的乳波。

仙人雪白的身体弹动,胡乱冲撞,撞得囚笼微微震动。木料粗糙的表面刮过肌肤,划出一片片红痕。

擦伤激起刺痛,敏感的身体受不了任何刺激,痛楚包裹着难以形容的骚闷快感,如细小电流乱窜。魔将的手指翻搅着口腔,宁虹城悲鸣呜咽,挣扎反抗都成了献媚一般,唾液将唇瓣染得濡湿,不断沿着嘴角流下。

小穴裹着苍玄的手指,软嫩媚肉紧紧箍着细鳞,苍玄先没有动,甬道因着宁虹城的挣扎抽搐痉挛,内壁如吮吸手指,媚肉主动绞紧了细硬鳞甲蠕动,一蹭一蹭在凹凸不平的表面刮擦,如油脂融化越来越湿热绵软,淫水滴答。

肉膜松动软化,苍玄开始动指抽插,鳞甲紧贴软肉,充分与肉壁接触,屈伸指节,顿时将媚肉每一寸都搔刮服帖。

宁虹城“唔”地悲鸣,含着春殷的手指胡乱吸吮,在笼中又是一阵摇摆扭动,墨绿发丝缠绕的稚乳愈发肿胀下垂,如两只绵软可爱的小兔乱晃。

发丝如燕草碧丝,绕着乳根缠绕,收紧挤压两只幼小的乳房,勒得它们高高鼓起。发梢攀在乳尖,对准敏感的乳头乳晕戳刺,钻开最尖端脆弱的乳孔,交合般进进出出,又如手指抠挖开拓,将原本细小的乳孔扩张开来,变成两个鲜明的小凹洞,随着发丝的进出抽搐开合。

应方泽来到木笼侧面,透过木栏将手一伸,就握住了一边不断颤动的椒乳。

乳房软嫩无比,握在掌中,都怕力道稍大一些就会把它豆腐似的捏破。

乳肉在指间抖动,软得像随时会从指缝间流出来,唯有乳尖一点硬挺,红缨肿胀,如雏鸟的嫩喙,酥酥的啄着掌心。

应方泽笑道:“真是一对好奶,果然本座没有看错,宁宗主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

五指一收用力攥紧,与此同时,另外一侧乳房,缠绕乳根的发丝也在同一时间收紧。宁虹城身后,苍玄二指紧并如刀,指腹下压按紧了穴肉,贴着肉壁转动手腕,在甬道内使力狠刮一圈。

宁虹城满脸是泪,一边乳房红肿酸胀,另外一边被揉得遍布指痕,快感长驱直入,如长柄利刃自下体刺穿,将他整个劈成两半。

仙人的身躯扭动不已,肿胀乳肉痉挛乱颤,忽地乳孔张开,竟被折磨得喷出稀薄淡白的初乳。一侧浇在魔尊掌心,另一侧喷湿了墨绿发梢,直射到地面,在囚笼下方的木板上染出污湿的斑驳白痕。

魔将深谙尊上趣味,春殷抽出手指,只继续托着宁虹城下颌,抚摸仙人脆弱的咽喉,将濡湿的唾液涂抹上去。

宁虹城双眸已然迷失了焦点,浮着的一层晶莹俱是泪光,手指抽离亦忘了合拢双唇,无神的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啊、啊”的淫声浪叫。

“……放、啊、放开我……住手……停、停下……”

乳汁喷湿地面,宁虹城胯下,早已昂然耸立的男性象征弹动几下,精液勃然喷发,清心寡欲的仙人平时连自我疏解都不曾做,一股股白精浓稠,因为姿势的关系,全部凌乱喷溅在宁虹城自己小腹,甚至有几股往前飞溅,星星点点的白浊淋污抖动的稚乳,白浊挂在乳尖,在那红肿的艳点上淫糜垂落,摇摇欲坠。

细鳞紧贴肉膜刮过一圈,苍玄分开二指,撑开软热甬道。

春潮喷涌,自深处毫无阻滞的倾泻而出,穴口一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小股小股的清流热液如涌泉射出。

苍玄往旁边让开一步,众魔分明看见,仙人高高翘起的臀部抖得不成样子,两瓣臀肉早染满了靡靡艳色,艳红雌穴嫩口翕张,新鲜的晶莹水液乱尿乱射,地上潮润一片,后方的木栏也全被打湿,木制泛潮,刷了一层釉色般发亮,颜色都不对了。

应方泽松了手,后退几步,欣赏宁虹城三处齐发,喷奶潮吹的媚姿,招手唤来一头似狮似虎的魔兽,伸手过去,魔兽便伸出红热长舌,小心又贪婪的舔去魔尊掌心,仙人甜香的乳渍。

魔兽高大狰狞,此刻趴伏在魔尊手边,却乖得和小猫无异。

拍拍爱宠后颈,狮虎兽晃晃脑袋,起身迈动步伐,矫捷无声好似猎豹,走到木笼旁边,探头向里嗅着仙人的气味,绕着囚笼缓缓行走。

不需应方泽吩咐,两名魔将会意,苍玄抬手握住木栏,轻而易举将坚实木料捏得粉碎,迅速拆除囚笼。最后只留下正面两根木栏,春殷截下自己一段长发,一端绕上宁虹城颈项,另一端绑上木栏,发丝成了套索项圈,把仙人如母兽般拴在了木栏上。

……

一模一样的黑衣白裳,衣摆花纹交织成方方正正的棋盘纹路,纵横交错,绣着黑白棋子组成残局。

仙界天衍宫,两位宫主同胞双生,身量面容俱一般无二。然而长兄星悬天生一头白发,眉睫亦如霜染,瞳色淡红。胞弟弈落倒是黑发黑眸,旁人一看就能分辨出来。

星悬抚着仙鹿,慢慢抚摸鹿颈皮毛。

弈落站在一旁,正和另一个仙人说话,道:“云澜兄,你不必如此担忧,虹城和仙尊在一起,今日不过回来得迟些,不会有事的。”

楚云澜背负剑匣,剑柄竖立如林,正立于崖边向西方山麓远远眺望,眉头深锁,向弈落问:“仙尊那边还是没有音讯?”

弈落摇一摇头:“仙尊外出巡视,也还没有回来。”

剑修楚云澜和宁虹城为挚友,今日两人分头巡视山岭,到了约定碰面的时候,楚云澜却不见宁虹城的身影,只有好友的仙鹿坐骑带来口讯,说主人遇上仙尊,两人结伴去了别处。

与云梦仙尊在一起,就是遇上魔尊本人也没有妨碍。照理说,楚云澜不该如此担忧。但不知为何,今日他就是心绪难宁,总觉得将有大祸临头,迟迟不见宁虹城回来,他益发焦躁难安。

踟蹰片刻,楚云澜下定决心,捏诀召剑御剑而起,向星悬、弈落道:“我去西山云麓看看,你们在此等候,若有了仙尊他们的消息,立刻传讯与我。”

宁虹城低着头,泼墨似的黑发从两颊额前垂下,狼狈的遮住面目。

仙人浓睫低垂,眼眸半开半合,眸光空洞涣散,敏感的身子被情欲虐待到神智迷离。

狮虎兽绕着他踱步,囚笼拆除之后,魔兽凑近前来,炙热潮湿的鼻息喷在宁虹城身上。

宁虹城勉强展眸,看见一个毛绒绒的狰狞兽头在眼前晃动,一圈狮子般的粗糙鬃毛撩擦着他的颈侧锁骨,直往他怀里拱。

兽息喷吐胸前,撩动一对椒乳。艳红肿大的乳尖一颤,宁虹城幼兽般低低呻吟一声,眸中恢复些许清明,再不堪忍受这般屈辱,齿尖立刻抵住舌根就要咬下。

墨绿发丝似有所感,立刻收紧,在仙人颈上勒出红痕。

宁虹城猛然窒息,本能的慌乱挣扎,力道一错,牙齿只在舌上刮开一道微不足道的擦伤。与此同时,后腰被一双手左右扶好,有什么火热坚硬的东西,从后方抵住了下身柔嫩,浅浅戳刺几下,顶开半合不开的穴口,强硬的钻了进来。

应方泽按着宁虹城的腰,性器抵住雌穴入口。魔道纵欲,男子多雄风刚健,胯下之物尺寸傲人。魔尊胯下之威更是傲视群雄,宁虹城腿间新开的女花本就小巧,眼下与应方泽胯下之物一比较,更觉玲珑可怜。

只浅浅吞下龟头,红嫩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挤成一圈薄薄的淡红肉膜箍在男根顶端。宁虹城兀地仰头张开口,以为自己在放声尖叫,实际上只吐出虚弱的气音。眼角沁出泪滴,本能的胡乱摇头,扯得颈上绳索一松一紧,勒得他自己一阵一阵呼吸困难,潮红的脸颊满是泪光,一道道泪痕交错。

仿佛一尾垂死挣扎的白鱼,宁虹城扭动身子拼命想逃。这般活跳跳的才有趣,应方泽款款抚摸仙人腰侧,饶有兴味的欣赏宁虹城徒劳的抵抗。肉棒顶端被小穴含住,柔嫩的部位随着主人的动作,仿佛调情般夹弄抽缩,龟头犹如被包在口腔里舔舐,湿漉漉的染满了水光。

应方泽往后退出,宁虹城的四肢腰身便瘫软下来,颈上被发丝缠绕被迫仰着头,脊背却软软的直往下坠,跪着半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如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浑身被汗水湿透。

应方泽挺腰一顶,性器浅浅撞入小穴。女花被迫绽开,宁虹城顿时就受不了了,挣动着四肢乱抖乱扭,嗯嗯啊啊的胡乱哭叫,还没被肏个彻底,就已经快要被情欲玩坏。双腿被应方泽掰着腿根打开,前端青涩的男根昂扬挺立,狮虎兽低头过来,伸出长舌卷住仙人的性器,自下而上舔弄刮摩。

魔兽长舌湿热,柔韧厚实犹如肉鞭,表面生满凹凸不平的肉刺,粗糙坚硬,一刮便将可怜的肉棒舔得靡红乱颤。

“住、啊、住手……无耻……停下!”

低哑的啜泣惹人怜爱,脆弱得仿佛一揉就碎,却得不到丝毫怜惜,大殿四周,传来魔将们不怀好意的低笑声。

光裸的脊背曲线起伏,雪白细腻如上好玉石雕琢而成,触手温软,又似娇柔的花瓣。

应方泽细细的爱抚着,俊美邪肆的魔尊俯身欺上清俊仙人的背后,缓缓挺动腰身,游戏似的开拓宁虹城生嫩的小穴,手掌又从柔腻后背滑动至前方,握住仙人摇颤的嫩乳,从乳根至乳尖,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充分揉捏摩挲。

“宁宗主,”魔尊在仙人耳后轻轻呵气,含笑问道,“韩云梦肏过你吗?”

茫然睁大空茫的眼,宁虹城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应方泽的问题。

脸上浮现出羞恼屈辱,他愤然开口道:“住口,仙尊岂是你等邪魔能信口羞辱!……啊、啊……不、不、唔……啊啊……”

魔尊的性器如凶残的利刃,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侵入进来。龟头进进出出,穴口早已被挑逗得软热湿润,应方泽又往里顶入一些,窄穴吃进更多肉棒,饱闷的胀痛感顿时让甬道酸涩不已,媚肉蠕蠕的动着,围堆着肉棒又挤又夹,似是想要将这庞然巨物驱逐出去,又像是迫不及待的往里邀请,想要让最深处也被捅开。

宁虹城喘息着哆嗦,脊背一阵阵紧绷,似乎陷入了无尽的痛苦,然而甬道急剧收缩,突然自深处喷出一股温热淫液,转眼淋湿了媚肉,滑腻的浸泡着男人的阳物。

应方泽胯下一动,就仿佛顶动吸饱水渍的海绵一般,龟头在肉壁上一刮,淫荡的蜜露便小股小股射出,甬道如不断高潮般痉挛不止,连带仙人整个高翘的臀部都在抖动。

宁虹城胡乱挣扎,越是抵抗,喉头拴着的发丝便缠得越紧。青年无助的仰着头,在窒息的边缘脑中一阵阵发昏,不由自主的紧绷肌肉。

腿根一夹,紧窄的小穴便缩得更紧,箍着入侵的性器,成了薄薄一张淡粉的肉膜,敏感又忠实的描绘出阳物的每一处细节,一动便是翻江倒海的痛苦快乐,下体恐惧着被魔道玷污蹂躏,又抵抗不了快感的诱惑,不知廉耻的打开,因每一次亵玩而激动到颤抖。

秘药持续发挥着作用,情欲如同蛛丝罗网,一层一层包裹住宁虹城,将他勾往万劫不复的深渊。

应方泽游刃有余,悠然品味着落入陷阱的猎物,越是垂死抵抗便越是沉沦的姿态,将仙人两条纤细的长腿再掰开些,方便狮虎兽舔得更深,阳物在雌穴中抽动一阵,带出滴滴答答的淫液,溢出交合处往下流淌。

魔尊道:“适才还未来得及向宁宗主说明,宁宗主服下的我族秘药,虽能催动淫性,使人纵情享受登仙之乐,却也只有两个时辰的功效。时间一过,药性自散,宁宗主不必担心……宗主腿间这朵嫩花若缩不回去,终日敞着艳艳的淌水,来日宗主再见了昔日同道,遭人鄙薄轻慢,本座心里也过意不去。”

嘴上说着软话,动作却截然相反。窄穴经过捣弄慢慢松软开来,应方泽往前一撞,粗长性器齐根没入,如弯刀如鞘,毒龙入洞。一柄长枪威风凛凛,捣穿软嫩肉穴。宁虹城如被箭射中,骤然负伤的雌兽,口中不成声的哭喊惨叫。

下体被侵入到无法想象的深处,快感瞬间麻痹尾椎,顺着脊柱上窜令大脑酥麻得几乎想要融化。小穴死死夹住男根,媚肉一突一突裹着肉棒蹭动,狂舞般骚乱。被贯穿的瞬间深处一热,潮吹泄流,淫水如射精般往外喷溅,被阳物堵在穴里,一波一波浇在抽搐的肉壁上,泼水洗刷媚肉一般,打得宁虹城溃不成军。

顶得仙人发狂般蹬动双腿乱舞,啜泣着呻吟浪叫,应方泽一臂环着宁虹城的腰,另一只手攥着他胸前稚乳交替揉动。

魔尊道:“宁宗主不要性急,本座话还没有说完。虽是两个时辰之后宗主的身体会自行复原,但若这段时间内,这朵淫花叫人打开,让阴茎干透肏熟,尝过浓精滋味的话,可就再也没有恢复的方法。宁宗主除了每天乖乖张开双腿,求人好好肏一肏你这骚洞,赏些精水灌满这朵淫花之外,再没有其它法子了。”

应方泽边说,忽然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性器粗大骇人,又长又热,硬如铁打的弯刀,进进出出,搅得媚肉天翻地覆,小穴淫水乱喷,穴内娇艳的红肉与性器难分难舍,随着交合翻出寸许宽的嫩肉,被肉棒抽插着翻进翻出,绮靡得仿佛真被肏开了艳花。

泥泞水响不绝于耳,穴口缓缓溢出的淫液被魔尊的阴茎搅动,随着交合拍打得仙人腿间水光融滑,被肏出一片小小的细密白沫,堆卷在穴口,如潮水浪花卷动泛起的浮沫。

宁虹城慌了。这般大力肏干,魔尊随时都有可能发泄在他体内,若刚才所言属实,他怎么敢让应方泽射在他体内。

“啊……哈啊……住手……住手啊……出、出去!……放、放开我!”

仙人扭动腰臀闪躲,穴肉夹紧,拼命想要把不断侵犯进来的异物推挤出去。然而旁人看着,却像是这新雨般清隽,芝兰般秀丽的仙人终于被肏得彻底发了浪,嫌魔尊肏干得不够痛快,扭腰摆臀浪着迎合,夹弄着淫穴潮水直喷,肉棒一往外抽,便饥渴难耐的绞紧。

仙人的积极让魔兽都有些诧异,宁虹城左摇右摆,狮虎兽舔弄他男根的长舌好几次卷空。魔兽发出不满呜咽,长舌甩出,如挥舞了一条肉鞭,啪的打在那乱动的仙人身上,从腿间胯下到柔软小腹顿时红了一道,恰似鞭痕。宁虹城兀地颤抖,阳物弹动几下,哑声悲鸣着,无助的泄了身子。

白浊的精液喷溅,穴中又是一阵绞紧,痉挛潮吹从魔尊开始大力征伐,就没有停止过。

应方泽手中,两只绵软的幼乳也在小兔似的乱跳,乳尖完全肿胀,乳孔张开,一啄一啄吮着魔尊掌心。乳肉越来越鼓胀,忽然应方泽感到掌心一热,看向手中,却是沾了满满雪白甘甜的乳汁——宁虹城被肏得射了奶,自己也觉得羞愧难当,咬紧下唇露出难堪的表情,泪水湿透了长睫。

奶渍全抹在仙人胸口,握紧宁虹城双乳,应方泽用力揉捏,五指将绵软乳肉蹂躏得发红,指尖抵住乳尖,指甲边缘抵住最敏感脆弱的乳孔搔刮,狠狠往下按揉。

“本座最是怜香惜玉,”应方泽道,“宗主如此佳人,本座如何舍得摧折。倒也不是不能给你一个机会,宁宗主若肯照办,莫说放你安安生生熬过药性,便是事后放你安然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宁虹城神思恍惚,泪雾弥漫得水眸朦胧,好了一会儿才做出反应,问:“……什么……机会?”

“一句话而已。”

应方泽说着,放轻了胯下顶弄,手中揉玩双乳的动作也温和了几分,低头吻着宁虹城肩后漂亮的蝴蝶骨,倒真显出几分温存来。

魔尊道:“本座说一句话,只要宁宗主肯原样重复一遍,本座便依方才所言,饶了宗主这遭,放你平安回去。”

魔道无耻狡猾,性情反复无常,宁虹城完全无法信任魔尊,但此刻也没有其它路可选,微微喘息着,宁虹城哑着嗓子问:“什么话?”

应方泽道:“本座想听宁宗主说——‘韩云梦是个千人肏万人骑的婊子,不知张开双腿迎过多少恩客,那张淫穴早叫人肏烂了,水淋淋的合不上,魔界最骚的妓子也不敢和云梦仙尊比下贱,装模作样这么多年,下面怕是早痒得发疯,不如趁早到魔界来,自己脱光了衣服掰腿露出骚穴,求人给他止一止痒’。”

应方泽音色如泉,甘洌清透,语气中满满的恶意嘲弄也未能损这清灵音色半分。如仙乐叮咚,偏偏又诱惑无比。宁虹城震了一震,耳廓动了动,从耳根红透到耳尖,如画纸染色,原先一片洁白,缓缓染上旖旎艳色。

眼角闪过恼怒,宁虹城拼命聚集微弱的意志,挣扎着反抗:“休……休要辱蔑仙尊!”

应方泽一笑:“这么说来,宁宗主不肯答应?”

胯下重重往前一顶,同时双手分绕两侧,一边握住一痕嫩乳。

魔尊再不留力,粗大肉棒狠进狠出,翻搅媚肉,撞得宁虹城身子前摇后晃,无法再停留原地,被肏得直往前滑。双乳如两团软棉,被应方泽紧紧攥住,从乳根到乳尖,幼小的乳房被手掌完全包裹,如两只雏鸟被包裹在魔尊掌心,乳肉被揉捏的痉挛不止,乳尖啄着掌心,不断渗出湿意,淡白乳汁流淌不停。

应方泽以传音示意,狮虎兽得到命令,肉鞭长舌甩动,在空中划出残影,疾风骤雨般抽打在仙人腿间。红痕一道接一道,宁虹城小腹胯下很快红肿斑驳得看不成,痛得哭叫闪躲,边颤抖边拼命扭摆身躯。

小穴因为挣扎抵死般夹紧,不光应方泽觉得畅快,宁虹城自身亦快感如潮,适应虐打之后,肿痛之中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肉鞭一下一下抽打,小腹腿根直颤,泄身过后软下去的分身缓缓立起,畏惧鞭打似的颤颤巍巍,又似在快乐巅峰摇摇欲坠,欲望不断胀大硬挺,尖端渗出晶莹体液。

媚肉一波又一波绞紧,又被魔尊残酷的肏开。不管宁虹城是何想法,甬道愈发情动软化,恋着男人的阳物难分难舍,肉棒往里顶入,媚肉便一拥而上,夹裹着男根向里蠕动,拼了命往更深处吞吃,阳物稍往后抽,小穴便生怕肉棒溜走,讨好着夹紧挽留。

宁虹城不知好歹,身子却颇为知情识趣。应方泽肏得尽兴,十指用力一揉掌心绵软,听着胯下仙君悲声媚叫,道:“宁宗主可改了主意?又或者,是对本座上了心?穴咬得这般紧,吸得这般厉害,莫不是在自荐枕席,求着本座射在里面,今后留你在身边,时时享这乐处?”

“住、住口!”宁虹城羞怒交加,自伐无门,杀敌无路,平素性格温和,此时受尽凌辱满心恨怒,却连叫骂都不知该说什么,清润的嗓音沙哑软颤,道,“无耻……”

语声尾音消失在急促的惊喘里,魔尊从他胸前撤手,曲臂抱住他的臀,性器顶端重重撞上深藏深处的敏感骚心,一下一下又快又狠,直捣得水声淫响,骚心软烂如泥。

性器连捣猛撞,不单单是穴里,胯下仙人整个人都被肏得酥软,快要被肏成一汪春水,轻轻一碰便浪潮翻涌。

仙人的呻吟早听不出什么不甘抗拒,一声比一声酥软甜媚。闪躲不知不觉变成彻底的迎合,依旧扭腰摆臀,却晃着雪臀向后,迎合着肉棒的肏干,一次又一次被肏开痒处,甬道之中汁水漫流。

“对了,方才还有一件事忘了告知宁宗主。”

应方泽道。

“这秘药不单能助宗主尽享极乐,射入宗主穴内这第一波精液的滋味,也会帮你好好记住。”

“宗主若打算忍辱负重,还是早早歇了这等不切实际的幻想。你这穴从今往后,若哪日少了本座的恩赐,那般叫人发疯的空虚滋味,怕宁宗主不会想要知道。”

又顶弄了骚心几次,肉棒猛地又向深处钻弄。应方泽稍稍后撤,又一口气直插进来,宁虹城来不及做丝毫反应,粗长肉刃钻开子宫入口,将小穴和子宫一起占据,完全肏开又彻底退出,反复同时肏开。

数次之后向深处一顶,性器彻底闯入娇嫩的所在,龟头顶撞着敏感的子宫内壁,阴茎弹动,仿佛抽打般鞭笞内膜,浓稠的精液滚热,尽数浇射在子宫内。

“啊啊啊——!不、不啊……出去、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不……啊————!!!”

宁虹城沙哑的尖叫着潮吹,狮虎兽甩着舌鞭乱打,抽得前端阳物和囊袋东摇西晃,忽然铃口喷精,双乳射奶,三点同时泉涌一般喷出白浊污液,一股接着一股,泼水似的将地板浇得肮脏湿透,满地湿漉漉的痕迹上精痕混着乳汁,白浊狼藉斑驳。

……

剑光划破青空,迅捷有过于流星,瞬间横越山岭,从东来到西侧。

山风送来古怪的血腥味,微弱如一缕游丝,稍不留神就会忽略过去,楚云澜敏锐的捕捉到了。

血腥之中灵气尚存,不是寻常野兽,恐怕是巡山护阵的灵兽。

楚云澜神色一肃,行动中多了几分慎重,循着血味来处寻去,越过一座山峰,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

孤峰耸立,山腰处,一座不起眼的洞府被破,原本居住此地修炼的灵兽尸身正倒在洞口,周围布下一圈屏障遮掩了血腥和魔气,行凶的魔兵还未退走,一共两人,正手持沾满鲜血的兵刃,将灵兽开膛破腹,取出内丹剥下皮毛。

实力差距悬殊,两个魔兵并未察觉到楚云澜的接近,互相悠闲的聊天取乐。

“要说不愧是尊上,那个宁虹城,几位大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尊上一出手,还不是轻轻松松就手到擒来。仙界这会儿估计还做梦呢。”

“就是。诶,那些个什么宗主真人,平时一个比一个凶。到了咱们尊上跟前,还不个个乖的小猫似的。话说回来,不愧是一宗之主,不说仙力精纯,先前春殷大人抓了一个什么宗什么长老的真传弟子,那模样已经是千里挑一,跟姓宁的一比,那可是妖鸾见了真凤凰,完全没法比啊。也不知道尊上会不会开恩,这等美人若能叫我肏上一回,死了也心甘情愿。”

“你可就做梦吧,尊上带回来的人,别说你我,几位大人都未必有那福气沾上一沾……不过也难说,万一那仙人仗着自己是一宗之主,不知天高地厚惹尊上恼怒,说不定……”

两个魔兵你一言我一语,愈发往下流一路走。

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楚云澜眉目冰封,自二人闲谈之中确定好友身陷魔窟,不愿再多听羞辱宁虹城的污言秽语,捏诀召剑,人未现而剑光至,只见青锋无声横过,如一线银光截断天地,两个魔兵脸上笑容未改,人头轱辘落地,沾满尘埃,热血四溅喷涌,片刻之后,无头尸身才轰然倒下,砸在尚未干涸的血泊中。

血痕未染剑锋,三尺青锋明如秋水,飞掠归入剑匣。

再未向魔兵尸首多加一瞥,楚云澜御剑而起,破风掠云直奔山外,越过两界交境,长驱直入闯进魔域,沿途遇上魔道便拔剑斩之,剑匣剑光明灭流转,寒芒银刃杀出腥红血路,往魔尊宫殿赶去。

墨绿发丝一端从木柱上松落,宁虹城在高潮中浑身瘫软,四肢再支撑不住身体,无力的瘫倒在地面。

秀丽的脸颊贴着木板,眼眸半开半合,泪光朦胧得看不清眼神。启唇失神的缓缓呼吸,红舌颤动如一点花蕊。

上身完全蹭在地上,双乳坠在他自己喷出的白浊里,柔韧腰腹被精斑染得一塌糊涂,抚上便觉满手黏腻。被应方泽抱着腿根,圆润的臀部依旧向后高高翘起,淫水混合着精液,腿间狼藉不堪的污浊中,小穴仍在一蠕一蠕的抽缩着,似是仍意犹未尽,含弄着魔尊的阳物恋恋不舍。

应方泽往外抽离,性器缓缓滑出窄道。意识迷蒙的仙人轻轻动了动上身,脸颊双乳贴着地板摩挲,身体食髓知味,俨然已深谙情欲妙处,再受不得一点点刺激。女花经承雨露,青涩花蕊绽放熟靡艳色,散发出甘甜的情欲芬芳。

应方泽抚摸着宁虹城。

仙人不谙情事的身体被彻底肏开,粉嫩的女花开成夺目的艳粉,穴口只闭不上,往外小口小口吐着浓稠的精液。媚肉外翻,似一圈娇嫩红蕊,花唇如被暴雨打蔫的花瓣,湿润绵软的搭在两侧,坠着肿大的蒂果,半藏半露在花唇软肉之间,滴着将坠未坠的晶莹蜜露,如少女含羞带怯,又淫糜到极致。

狮虎兽走上前,用鼻尖和脑袋推拱宁虹城。

应方泽放开宁虹城,瘫软的仙人失去支撑,萎顿着趴伏在地上。狮虎兽连拱带推,把仙人翻过身来,仰面朝上。

宁虹城小声呜咽,无力的任凭魔兽摆布,仰面躺在一地狼藉污浊上,浑身精液斑斑。魔兽热而粗糙的肉舌一时在腿间舔舐,布满倒刺的长舌舔刮着柔嫩的私处,将残精淫水卷入口中。一会儿又包卷起胸前双乳,虐待般揉搓乳尖,摩擦乳孔,啜吸着甜香乳汁。

宁虹城难受极了,残存的羞耻心驱使下,本能的蜷起身子,夹紧双腿试图藏起私处,手臂遮挡胸前护着双乳,肌肤被肉舌一舔就浮起一层浅红,艰难的在地上尝试挪动逃离,穴口被兽舌舔得肥肿了一圈,前端阳物却又蠢蠢欲动,有了抬头的趋势。

看见宁虹城的反应,应方泽有些诧异,笑道:“昔日也有其他仙人服下此药,宁宗主这般贪得无厌的,还是第一个。”

应方泽抓住宁虹城小腿,掌心扣住仙人纤细的脚踝,制住那双长腿不让宁虹城逃走,将试图并拢的双腿拉开,更加袒露出私处,方便狮虎兽舔得更深。

兽舌翻搅艳红穴口,卷住花唇蒂果,连同穴口媚肉一起搅动。宁虹城尽力蹬动双腿抗拒挣扎,没过多久,突然呻吟着闷哼出声,四肢一阵乱抖,女花男根,胸前双乳四点同时喷发。宁虹城双臂抱在胸前,感受着幼乳痉挛喷奶,发出被欺负透了的小兽一般崩溃的啜泣悲声。

……

幽谷寂然,犹如一个宽腹细口的宝瓶,谷底虽然宽敞,却四面封闭绝无出口,唯有头顶透下一线天光,遥不可及,飞鸟难越。

“你不让我出去,外头也没人知道这个地方。”

有人开口说话,泠泠清透的语声撞上四面的石壁,如冰珠玉子弹动,被岩壁冷冷的反射回来,依旧错落如乐音动听。

“我快要闷死了……说吧,又为什么十年不来?”

静默片刻,另一个声音毫无起伏,平淡到无味的道:“太初宗新任宗主继位,三十三天诸仙同庆。”

话到这里停下来,先开口的人等了一会儿,诧异道:“……这就没了?”

同伴不答,以沉默相应,确是已言尽于此。

先一人着了恼,想到自己只能待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身旁之人是罪魁祸首,偏偏对方还是这个态度。

冷笑几声,他道:“以前巴巴的缠着我,分离片刻都要死要活,现在成了仙尊,跟我多说一句话是不是都委屈你了?”

“……想说什么?”干巴巴的语气像是被逼得不得不开口,那人问。

“韩云梦!!!”

断喝震得四面崖壁微颤,几许愤怒,几许惶然不解。

先动心的不是他,海/棠/龙/马/日/更/群/进/群/联/系/q:1 17 6888 164 稳定更新先变心的也不是他,无法明白曾经有个人对自己柔情蜜意予取予求,为何不知不觉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勃然大怒依旧只有沉默回应,对方的平静仿佛在说,全都是他自己不可理喻。

自尊心不允许他像个怨妇一样开口质问,应方泽长出一口气,静立片刻,坐回原来的位置。

“千绝剑君出关你去了十五年,天衍宫大庆十八年……你说这些人都是仙界翘楚,与之交谈论道获益匪浅,因颇有感悟,不知不觉便耽搁了时间……看来这太初宗宗主天资亦是不凡,又让你有所领悟?”

韩云梦点了点头,评价宁虹城,道:“气清神盈,卓然仙骨,他……很好。”

……

手掌轻轻抚摸宁虹城小腹,射入体内的精液,随着仙人的痉挛潮吹排出了不少,子宫内仍有大量积留,掌心下微微凸起,肌肤温热柔滑,叫人爱不释手。

使力下压,掌心画圈按揉。宁虹城呻吟散乱,腿根一阵阵抽搐,乱夹乱蹬,穴口开合精液混合着淫水喷出,全部被魔兽舔走,软烂红肉被肉舌刮擦得腻如油脂。

“确实……很好,”应方泽忽然笑了,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道,“宁宗主这等妙人,莫说十年,纵是百年千年,谁会舍得丢下置之不理。”

笑过之后,应方泽起身,随手将衣衫理齐,向大殿外投去一瞥,道:“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又有贵客大驾光临。都去吧,替本座好好招呼,莫要叫贵客挑剔我等失了礼数。”

剑光纵横天地,剑气凛然,如流云横空蔽日。风卷云涌,仙人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楚云澜立于飞剑寒影之上,长发如墨,眉目如刀,虽是一人独闯魔域,孤身涉险,雷霆万钧之势却仿若君临天下。

境界低微的魔兵被剑意压得抬不起头,剑光一闪便见血花四溅。

魔将们陆续赶到,将楚云澜团团围住。魔影剑光交错,随是魔将们人多势众,竟都也奈何不了楚云澜,反倒是稍有不慎,就会被剑气所伤。

剑仙面沉似水,眸光冰冷镇定,剑舞如风,一招比一招更加迅捷狠厉,逼得魔将节节败退。

血光四溅,负伤的魔将惨叫着后退,楚云澜仗剑紧逼,眼看就要将此魔斩于剑下,忽然眼波微闪了闪,挥剑舞出剑风扫开所有魔将,低头向下望去,面无表情的冷肃破碎,惊怒交加的拧起眉峰。

好友的身影映在他的眼中。

清秀的仙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完全裸露,一身凌乱痕迹不堪入目,颈上绕着一圈魔气萦绕的发丝,仿若拴着兽类的项圈。

发丝墨绿,另一端与洁白云丝缠绕相连。云丝来自好友惯用的法器拂尘,白玉长柄握在一个鬼面面具遮住面目的魔道手中。

仙门宗主被自己的法器牵拽着,如一条毛皮雪白的母狗,修长的四肢着地,慢慢爬过来。

这样的姿态,宁虹城根本不愿意出现在光天化日下。但他稍稍一停,或是挣扎反抗,身后狮虎兽就凑上前,鼻端嗅着他腿间,胡须短毛如刺扎中秘处软肉,随着兽头拱弄戳刺。

兽舌用力舔舐,钻进穴口之中翻搅媚肉,模拟着交合抽插进出,粗糙的倒刺勾连内壁,几乎要将整个敏感的肉道翻出来。下体又痛又痒,宁虹城不断扭臀闪躲,摇着头低声哭泣,甚至不用应方泽如何拉扯便尽力往前爬,再顾不上什么羞耻心,只求避开魔兽的玩弄。

“……虹城?”

楚云澜瞳孔骤缩,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甚至怀疑是魔道弄出的幻象。

宁虹城匍匐在地面,没有留意天空。友人的声音忽如一声炸雷,在他耳边轰然巨响。满脸是泪的仙人脸色蓦地一白,骤然抬头,视线与空中的剑仙相对,表情一片空茫。

“啊……”

不由自主的停下来,宁虹城试图蜷缩,移动手臂遮挡自己裸露的身体。

只一停顿,狮虎兽硕大的脑袋立刻从后方拱进腿间,胡须绒毛仿佛细针,扎得花唇艳红如血,凝脂般颤得水光滟滟。兽舌宝卷住花唇软肉,以至于整个穴口。

蒂果被肉舌包裹,夹在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倒刺中间,被翻来覆去的摩擦碾揉,愈发红肿不堪,真如一枚熟透的甜美果实,颤颤的露在体外,敏感得连微风拂过都受不住,被腿根肌肤一蹭,就让宁虹城呻吟着落泪。

毛烘烘的脑袋在腿间乱拱,兽舌舔入穴口,侵占了娇嫩的甬道。兽舌不比阴茎硬挺粗大,但无比火热灵巧,飞快伸缩抽插,同时又如长蛇钻弄,左右扭摆拍打肉壁,仿佛在窄道内振动挥舞一条软鞭。

几乎没在地上滚动挣扎,宁虹城扭着腰不停尖叫。不愿意再继续往前,让挚友多看自己的丑态,可想翻身后退,颈上牵引还握在魔尊手中。

兽舌抽弄得小腹一阵一阵抖动,大腿肌肉痉挛,宁虹城竭力忍耐往后爬着后退,却只是让魔兽舔得更深,一条胳膊护在胸前,努力遮住白生生乱晃的椒乳。情欲催得双乳开始鼓胀,蓄起乳潮。乳孔小嘴般翕动,忽然乳肉一阵痉挛,两股细细的奶潮喷出,浇在仙人自己的手臂上,竟分不出和肌肤哪一边更白皙。

“不、不要——求你……不要看我,云澜————!!!”

抱着自己淫荡喷奶的双乳,仙人软倒在地面,脸颊贴着冰凉的石板。

乳肉痉挛个不停,酸胀难忍,似乎在期待谁的双手握住它们好好揉捏,乳孔红艳艳的张开,乳潮连喷带淌,和仙人的眼泪一样,可怜巴巴的流个不停。柔韧的腰身下陷,唯有臀部高高翘起,宛如被恶兽叼在口中舔弄,兽舌犹如把甬道搅化了一般,进进出出带出汁水喷溅,宁虹城的高潮根本停不下来,一浪接着一浪,打得他神思恍惚,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融成一股春水,要被喷射殆尽。

“——魔!道!”

好友在眼前遭受凌辱,悲鸣挣扎,楚云澜终于明白这不是幻象,怒火攀升到顶点,漫天剑影呼啸,犹如狂澜怒卷,莫说直面锋芒,只看一眼就令人心胆俱寒。

应方泽不慌不忙,颇为悠闲的左右看看,寻了一处视野开阔的阴凉幻出座椅,款款落座,扯动拂尘牵动宁虹城爬过来,抚摸温顺的宠物一般摸摸仙人哭湿的脸颊,抱起来让他伏在自己怀里,抬高腰臀对着天空,双腿大大岔开,犹如刻意的展示和羞辱,让楚云澜好好看清他的挚友被男人奸干肏透,恋着魔兽软舌淫水直流的淫浪雌穴。

抬手向前虚虚一划,应方泽面前,宁虹城身后,浮现出一把长剑的虚影。

楚云澜也看见了,认出这把虚影长剑是以他手中惯用的仙剑为蓝本仿造,莫名所以,便不再去分心,滔天剑意如龙,杀意腾腾直指应方泽。

应方泽视而不见,曲起一臂支着扶手,惬意支腮,逗弄小猫一般,另一只手抚过宁虹城颈后,又绕到前端,抚弄他颌下脆弱的柔软。

魔将上前阻拦,楚云澜拔剑挥下。

“啊啊啊啊啊啊————!!!”

千钧一发之际,魔将避开要害,狼狈的退到一旁。

凄楚的痛叫从地面传来,楚云澜挥剑的同时,悬在宁虹城身后的剑影也一同挥下,转向避开了剑锋,冰冷坚硬的剑脊犹如细长铁板,重重抽在宁虹城柔嫩的两腿之间。

花穴惨遭拍打,发出清晰的黏稠水响,汁水乱溅,如同一枚凄惨的被挤破的熟果,兽舌卷出的媚肉被剑脊拍打回甬道,穴口半开,可以窥见媚肉艳熟如果肉,夹着淫水发疯似的痉挛。宁虹城挣动着身子惨叫,几乎没从魔尊怀里跳起来,被应方泽抓住按回了怀里。

魔将继续围攻,楚云澜挥剑退敌。

每一剑挥下,剑影也随之下落。雌穴如嫩花惨遭抽打,红艳艳的高高肿起,狮虎兽见缝插针,在剑影抽打的间隙伸舌进来,倒刺刮过热辣辣肿痛的穴口,勾出媚肉堆在穴口,被下一次剑影拍打得酸麻闷痛,推回甬道中。

“好痛、啊——住手,不要、不要打啊————”

惨叫和挣扎无法停止,应方泽怀里,宁虹城发狂似的扭动,剑影每一次拍打,就听女花啵一声响,泥泞潮水飞溅。上身紧贴在应方泽怀里,小巧的嫩乳磨蹭着魔尊的外袍,肿大的乳尖与衣袍上刺绣的花纹不断摩擦,一双小兔似的乱跳,喷溅出来的乳汁全部染在了应方泽的外袍上。

嚷痛叫疼,然而仙体毕竟是仙体,哪怕修为被封,也没有这么简单就会受伤。剑影不断抽击,穴口肿痛到麻木之后,难以形容的热度开始漫延,刺麻媚痒如同数不清的蚁虫,自穴口钻进来,爬遍媚肉入侵深处。

宁虹城高高翘着臀,扭摆的动作从一开始的闪躲,不知不觉宛如迎合着剑影抽打,一晃一晃的往凶器下主动送上淫穴。

比谁都更清楚怀中人身体的变化,应方泽爱抚着宁虹城,低声恶意的问道:“舒服吗?”

宁虹城分明听见,浑身微微一僵,想要克制自己,然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忍受恨不得让他捅穿自己下体的淫痒,只能当做没听见应方泽的戏谑,用啜泣呜咽掩饰益发甜润的吐息。

明白了应方泽的恶毒,楚云澜眉宇深锁,实在不忍继续挥剑令好友受苦,攻势一滞,立刻被魔将逼得步步后退,顿时落在下风。

楚云澜罢手,剑影立刻也停下来。狮虎兽得到应方泽示意,乖乖蹲到一旁,不再理会宁虹城。

被一番虐打凌辱彻底激发出淫性,骤然失去全部抚慰,宁虹城额上见汗,小穴不断用力吸夹,连小腹都肉眼可见的剧烈起伏,空虚得快要发疯。如果这个时候把他抱起来放在胯上,都不需要应方泽主动,那张小嘴怕是会迫不及待的主动含住男根,扭腰摆臀上下起伏,自己把自己肏个天翻地覆。

全靠最后一丝理智绷着,宁虹城死死忍耐,不肯向魔尊乞求交欢。庭院开阔,小穴敏感到一阵风过,便如枝头花蕊起伏摇颤,忽地一阵湿热,又如尿了般射出蜜液。

“……走……”

忽然,宁虹城仰起头,嗓音沙哑,用尽最后力气嘶声大喊。

“不要管我,走啊云澜!去找仙尊——……”

话未说完,双乳被握住捏紧,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乳肉捏碎,合着乳汁一起挤出。无力的张着口,宁虹城以气音抽泣,浑身都在酸胀的疼痛中抽搐,媚肉一阵乱夹,潮吹连着潮吹,高潮快感如浪,射得他无声的尖叫。

楚云澜不是个傻子,盛怒之下独闯魔域,眼下发现魔道远比他想象的更为狡猾无耻,明白自己今天无论如何是无法救下好友一起离开,深深看一眼宁虹城,御剑与魔将周旋,且绕且退,眼看是要遁走。

“不必追了。”

应方泽从座椅上起身,抱着宁虹城,清晰的高声道。

楚云澜自己送上门,应方泽哪有那么好心放他离开。刻意让还未走远的剑仙听见,他高声宣布将宁虹城赏赐给众魔。旋即甩手一扬,将赤裸的仙人向空中高高抛起,任凭魔将们哄抢,谁先抢到就谁先上。

剑光在空中一折,楚云澜瞬间回到魔宫上空,赶在众魔之先,一把将好友抢到怀中。

下一瞬,剑仙不知被哪位魔将的偷袭击中,腰后洞开一个血口。攻击接二连三,楚云澜无暇还手,护着宁虹城拼命逃离,然而还没能离开魔宫上方,就像被弓箭接连射中的飞鸟,浑身血渍,歪歪斜斜的从空中掉下来。

落地之前,没忘护住宁虹城,用自己挡住一丝不挂的好友,不让魔将触碰。

……

嘴里叼着一个,背上驮着一个,没真打算把宁虹城交给魔将,擒住楚云澜后,应方泽派出狮虎兽,把两人带了回来。

一个重伤,另一个体力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叫过侍从安顿好两人,应方泽回房沐浴更换衣物,摘下墨玉鬼面露出真容,转身离开魔域,踏着夜色又来到仙界。

月光照彻天地如银,一线清光自上空照射下来,照进幽暗的谷底。

一抹白衣是昏暗中唯一的亮色,仙人一身雪白,合目坐在那里,唯有眉睫长发浓黑如墨,被银月涂抹上一层霜色,莹白剔透,犹如冰雪堆砌而成。

真是令人怀念的光景。

这个宛如囚牢的幽谷,应方泽自诞生起就待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身边只有韩云梦作伴。两人还难分难舍之时,韩云梦整天待在这里,除了陪应方泽就是修炼。应方泽随时望去,就能看见他坐在这里合眸入定,静丽端凝有如图画。

水声潺潺。一条清溪穿过谷底,自北向南,从岩壁的缝隙间流入,又从缝隙间缓缓流走。

应方泽坐在溪边,随手拨弄水流,甩掉指尖滴水,回身走到白衣的韩云梦身边。

每踏一步,脚下便有流光蔓延。暗紫光华交织成奇诡纹路,连缀组成阵法,困住位于中心的洁白。

暗紫流光一闪,仙尊的眉头微不可察的轻蹙。自溪边到他坐的位置,短短七八步,仙人原本冷肃的神情慢慢改变,额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苍白的两颊浮起红晕,薄唇抿紧成一直线,苦苦忍耐着什么,呼吸乱了一乱,吐息变得浊重迟缓。

挨着韩云梦坐下,应方泽伸出双手,环过对方肩头,从背后抱住韩云梦,动作轻缓柔情蜜意,仿佛拥抱正在热恋中的爱人。

汗珠滚过脸颊,从下颌滴落。白衣的仙人纹丝不动,应方泽手掌按住他的肩头,分明感到韩云梦肩头轻颤,仿佛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浑身一阵一阵绷紧。

比谁都更清楚韩云梦此刻的感受,就连这一点都仿佛时光倒流。

完美无瑕的仙尊,看上去比谁都清冷严肃,高不可攀,实际上比谁都骚媚入骨。韩云梦天生阴阳同体,静修多年,天生一段情根欲孽始终无法化解,有多克制,就有多渴望。骚闷起来,一夜静坐腿根湿透,腰腿酸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受情欲杂思所扰,韩云梦修行进境缓慢,虽然仙界不禁双修,但阴阳同体容易被当做炉鼎,沦为他人附庸。韩云梦心高气傲,并不愿意侍奉他人。百般苦思钻研之后,想出了分割神魂,剥离情爱欲念的方法。

寻到这一隐秘幽谷,韩云梦将此处封闭,多年反复尝试之后,抽离出的神魂碎片情思欲念,凝聚融合诞生了应方泽。

剥离杂念的过程漫长琐碎,应方泽诞生之初,仅继承了微薄的爱念情欲,十分厌恶将他作为盛装杂念容器制作出来的韩云梦,一心想要离开谷底。

犹如本体在光芒下映照出的影子,彼时的应方泽十分弱小,没有违抗和离开韩云梦独自生存的能力。与应方泽正相反,无法向任何人倾诉私密,流露哪怕一丝隐秘欲望的韩云梦,很快依恋上了这个由他一手创造,知晓他全部秘密,并且绝对不会背叛他的男人。

因韩云梦的愿望诞生的傀儡,回应主人的希冀爱上对方,也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

两人在一起之后,韩云梦剥离自身情爱欲望的行为也没有停止。应方泽实在没有办法分清,那时的他深深爱上韩云梦,是出于本心,还是陆续被灌注,逐渐变得浓厚的情爱之思作祟。

此长彼消,应方泽一天比一天深爱韩云梦,对方的态度却日渐冷淡,从形影不离到聚少离多,十几年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再后来,韩云梦认定,应方泽存在于世一日,他便不能真正摈弃欲念得成大道。于是,决定亲手杀了他。

“云梦。”

低唤轻软到显得恶意,偏头下移,应方泽将唇印在韩云梦颈侧,唇瓣只是轻轻印在上面,竭力克制的仙人呼吸一滞,指尖攥紧了袖口,闭合的双眼睫毛颤个不住,汗珠滚落,甚至挂在了睫毛上晶莹颤动。

韩云梦一直想要摆脱,费尽苦心剥离的欲念,随着应方泽的触碰复苏,如星火燎原。应方泽原本就是他欲念所化,撩拨他简直轻而易举。

冷寂多年的身子一朝被欲望点燃,如寒冰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终于无法再无动于衷,韩云梦半启双眸,如冰面崩开一道裂口。

裂口之下依然是深不见底的森冷冰寒,韩云梦道:“……你特地回来送死吗?”

话音未落,应方泽猛地起身,松开韩云梦飞身后退。地面暗紫魔纹一齐绽开光华,却又如昙花一现,一亮之后便立刻湮灭,落了一地仿佛燃烧过后的灰白粉末,韩云梦缓缓站起来,转身面对应方泽,衣袍袖摆轻拂,粉末化为青烟缭绕,袅袅盘旋上升,须臾消散殆尽。

白衣黑裳,容貌无二的仙尊魔尊四目相对,应方泽掸掸衣袍,轻描淡写的笑道:“果然困不住你。”

不过相同,韩云梦虽然能挣脱陷阱,却也没有办法拿应方泽怎么样。

除非同归于尽。

大费周章引来韩云梦,叙过了旧,到了谈正事的时候。

应方泽问:“谈幽在哪?”

龙族后裔谈幽,还是一条小龙的时候,意外与应方泽结识。

当日韩云梦对他起了杀心,应方泽一无所知,还是谈幽得知此事,赶来通风报信,助他从仙界逃离,自己却留下来阻拦韩云梦的追击。

能躲避仙界追捕的地方只有魔界,应方泽逃到那里,登上魔尊之位后多方打探,却再没听见过谈幽的消息。

以应方泽对韩云梦的了解,谈幽没有生命危险,但肯定免不了受罪。

困住韩云梦期间,俘虏的宁虹城和楚云澜现在派上了用场。

两个资质不俗的正经仙人换一个早就背叛的龙族后裔,韩云梦没有理由不答应。

……

“嗯……”

宁虹城躺在地面,发出含混的呻吟,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仙人依旧一丝不挂,只有长发披下,半遮不遮,勉强盖住一部分身躯。原本满身污秽经过清洁,洗去了污浊的精斑奶渍,然而肌肤上指印依旧清晰,青紫红痕斑斑点点,衬着雪白肌肤,清晰而暧昧。

私处没有得到魔尊的命令,没有人敢乱碰,射入的精液仍然积留在体内。宁虹城稍稍一动,就感到腿间一阵滑腻流动,甬道不禁小幅度的抽缩,浊液淌过的肉壁微微酥痒。

宁虹城先是茫然,彻底清醒之后,来不及感到羞恼愤怒,就发现了更加下流的困境。

他和楚云澜被绳索绑在了一起,交情甚笃的一对好友,两人皆是未着寸缕,面对着面,姿态犹如互相搂抱,肌肤紧紧相贴。

宁虹城隆起的双乳紧贴在楚云澜平坦的胸前,双臂环过他身侧搂抱,在好友背后被绑紧,肆无忌惮的肌肤相亲,宁虹城清晰的感觉到,好友的体温高得令人诧异,浑身被薄汗濡湿,滑腻之下泛起异样的潮红。

楚云澜睡得并不安稳,眉心在昏迷中不断轻蹙,偶尔微启双唇,低低溢出几声含混的呻吟。无意识的向宁虹城怀里紧贴,撒娇似的轻轻蹭动。

宁虹城忽然明白了什么,上身紧挨着无法分开,视线望不到下面,犹豫片刻,他只得曲起一条腿插入楚云澜腿间,慎重的慢慢上移试探。忽然,大腿上侧擦到一处软嫩,楚云澜眉心愈发深锁,不适的低声呢哝,睫毛颤了颤,被迫清醒过来。

……

石壁被魔气晕染了一块,浮现出不知何处的景象,映出被绑在一起,赤身交缠的仙人的影像。

韩云梦看一眼石壁,向应方泽冷冰冰的道:“这就是你说的交换?”

应方泽道:“以防万一,你嘴上说带我去见谈幽,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陷阱。”

勾勾手指,影像如一片薄纸从石壁揭下,飘浮在二人身边。应方泽催促道:“谈幽无事,我自然信守承诺放了他们。你若要耍什么花招……我想仙界这群假正经,应该很乐意知道他们的同道是如何被玩成饥渴难耐的婊子,而他们高高在上的云梦仙尊,又是如何见死不救。”

“话说回来……”

不等韩云梦有何反应,应方泽忽然闪身上前,然而不等他靠近韩云梦,对方也是立刻抽身退开,根本没给应方泽接近的机会。

应方泽眉眼弯弯,几乎要笑死。

“你怕我啊?”魔尊轻佻的问,“以前成天在我怀里撒娇,双腿夹着我不放,叫都叫不出声了还不肯放开,那时怎么不知道害怕?”

韩云梦冷着脸,不去理会应方泽的调戏,只道:“要见谈幽,就跟我来。”

他转身走在前面,应方泽懒洋洋的跟着,道:“来了来了。”

顿了一顿,魔尊忽然又问道:“你下面还湿着吧,要不要回去清理一下,我不介意稍等你片刻。”

韩云梦不理,加快脚步往前走去。应方泽耸耸肩,眉目含笑,细看眼中却是幽深不可见底,举步跟上去。

楚云澜和宁虹城相互搂抱,俊朗冷肃的剑仙和清逸秀丽的好友交颈相拥,修长的四肢交缠,敏感部位交叠,有意无意缠绵厮磨。

楚云澜的神智还不十分清醒,被喂下魔族秘药,药性催发得浑身燥热,毫无经验的剑修分不清究竟是何处来的躁动不安,无意识的夹动双腿,试图缓解腿间陌生的异样。

剑仙收紧双臂抱着挚友,腿间新生的雌穴被宁虹城抬腿蹭过,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隐隐觉得舒畅,循着本能追逐更多抚慰,双腿夹住了宁虹城的腿,轻晃下身前后蹭动着。

新生的女花粉嫩,如未绽放的蓓蕾,两瓣花唇娇羞的合拢在一起,呈现羞涩的粉红。

柔嫩的雌穴软热,如唇瓣紧贴,在腿上来回亲吻。

意识朦胧的剑仙被情热催逼得急切,本就是有些强硬的性子,宁虹城的腿被他夹得死紧,挣扎几次都没能抽回。几次乱动,反而愈发贴紧了软肉摩擦,蹭得花唇充血鲜艳。

大腿上侧紧贴着好友胯下,几乎将两片肥嫩软花压成肉膜,绵软的部位被来回摩擦,拉扯揉乱。

楚云澜半梦半醒间低沉含混的呻吟,搂着挚友快感绵绵上涌,前后摆动着腰甬道里湿成一片。

蜜流不断积蓄,缓缓爬过肉壁,渗出穴口染出一丝晶莹,滋润了两片娇嫩花瓣。

宁虹城脸不能更红,感觉到腿上随着好友蹭动,一下一下染上黏稠的水渍。

他的一双娇嫩乳房紧挨着楚云澜胸膛,好友一动,胸膛也随之起伏,压挤着他的双乳揉搓般摩擦,硬挺的乳头嫩嫩的刮摩他的乳尖,直刮得宁虹城乳头艳肿乳孔张开,嫩孔翕张,一开一合分泌出淡白的乳汁。

羞涩窘迫到无以复加,宁虹城拼命拍着好友腰后,口中唤道:“云澜,醒醒!云澜!”

“……虹城?”

楚云澜重重拧眉,用力闭上双眼再睁开,眼中雾气慢慢散去,彻底清醒过来。

没等他来得及理解现状,忽听“呵”一声轻笑,石室中那条通道,数名魔将鱼贯而入,团团围住赤裸难堪的两名仙人,毫不掩饰神色中的垂涎与充满恶意的戏谑。

肤色苍白透青,阴柔俊美的魔将春殷掩唇而笑,道:“宁宗主和楚仙君果真情谊非凡。”

魔将们的目光肆无忌惮,在楚云澜湿润的下体和宁虹城渗出乳渍的胸前徘徊,你一言我一语调笑侮辱。

“当然是感情好,你们看,楚仙君这小穴才生出来没多久,让宁宗主一弄,可不就湿透了吗。”

“宁宗主这对奶子怕也是对楚仙君喜欢得紧,看这奶水淌的,楚仙君何不低头含上一含,省得宁宗主奶水积得太多,又晃着那对骚奶子求人来给他挤。”

魔将们围拢上前,楚云澜急忙松开夹着宁虹城的腿,他身量较好友高些,搂着把人护在怀里,向魔将们怒目而视。

楚云澜剑下斩魔无算,眼下随时修为被封手无寸铁,然而余威尚在,目光如剑锋锐利无比,魔将们心头一跳,面上笑容顿敛,都有些踟蹰着不敢上前。

静默片刻,春殷忽而莞尔一笑,柔了眼波,妩媚妖异如危险的狐妖,走上前坐在楚云澜身侧,墨绿长发曳地如缎,风情万种的嗔道:“楚仙君别这么凶嘛。”

魔将的手指覆上剑仙的大腿,春殷十指纤长,柔若无骨,在楚云澜大腿上下来回细致抚揉,如棉绒在肌肤上来回滚动,又似丝绸包裹抽卷。

从腿前抚摸到外侧,揉弄过膝窝,撩动过后方,来到最为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

十指灵巧的蠕蠕上爬,如弹拨琴弦,在敏感的部位时快时慢的撩拨,终于探入腿间,抚上软嫩红肉。

楚云澜腿间抽搐似的一夹一抖,扭动身子想要躲避,被春殷轻而易举的拦下。

指尖捏住花唇,十分爱怜似的触碰着,轻轻往左右分开。

羽毛似的触碰在脆弱的部位撩拨,花唇拨开之后,如同裸露出娇嫩的花芯,闭合的穴口再无遮掩,任谁都能看见那里仿佛会呼吸似的缓缓翕动,中间一道窄缝一蠕一蠕,被水光涂染得发亮,还在不断往外渗着晶莹的露滴。

宁虹城听见好友呼吸变得急促,更控制不住的愈发抱紧了自己,虽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却能看见他眉心频蹙,额角因竭力忍耐而浮起青筋,低下头,前额无力的抵着他的额头。

忽然,好友浑身一震。

花唇被翻来覆去揉捏,如把玩两片新鲜贝肉,捏弄得汁水横流。蒂果被挑出,被魔将夹在两根手指之间,夹住来回揉搓,又捏在指尖轻轻重重的揉压,屈指以指甲边缘按住,用力压下来回飞快搔刮。

宁虹城受过此等淫刑,甚至此刻楚云澜是何等煎熬。剑仙死死熬着一声不吭,连一丝喘息也不愿吐露,宁虹城厉声喝道:“住手!!!”

二人双腿没有受制,楚云澜软得抬不起腿,宁虹城想踹开魔将。然而不能动用法力,单纯的挣扎不过是增添情趣。

才一抬腿,宁虹城的脚踝被苍玄上前握住。

春殷笑道:“怨我,我只顾着伺候楚仙君,不怪宁宗主着急。”

握着宁虹城一条腿,手掌从脚踝移动到腿根,苍玄扳着仙人一条腿抬高,把那艳红诱人的私处暴露出来,魔将在宁虹城背后蹲下,伸出另一只手,掌心五指覆满鳞片,伸向宁虹城胸前,挤进他和楚云澜上身紧贴的缝隙里,握住两只乳房,满手凹凸的坚硬鳞甲毫不怜惜此处的娇嫩,来回大力揉捏着。

挚友在侧,宁虹城不想显得放荡。然而他到底不比楚云澜坚毅,身子又是被调弄过的。乳肉被揉得发红痉挛,细鳞刮擦乳尖,甚至钻进乳孔,刮弄到脆弱的乳管。

双乳娇小,魔将手掌宽大,苍玄甚至一手同时捏着双乳,一起握在掌心挤压。乳肉又红又肿,胸前灼热肿痛,又酸又胀。

宁虹城忍不住低叫悲鸣,热流直往下腹窜去,旁观的众魔分明看见,宁虹城毫无遮拦的腿间,闭不拢的淫洞明明无人触碰,穴口却开始翕张开合,淫荡的媚肉蠕动抽缩,一动一动迫切的想要夹住点什么。

淫水濡湿了甬道,穴口闪动起水光,忽然一圈艳肉痉挛似的抖动,仙人发出克制的闷声尖叫,一股晶莹热流毫无预兆的直喷出来,瞬间湿透穴口和花唇,又因为侧身躺着的缘故浇在大腿内侧,白皙的腿上一层水光淋漓。

如一幅画卷飘浮,如影随形在应方泽身边。

石室中的景象一五一十传递过来,韩云梦快步走在前面,不曾回头,然而暧昧的喘息和缠绵之声,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

终是忍无可忍,韩云梦冷声道:“下作。”

应方泽笑应道:“这话,等到日后你在我床上辗转,哭着又舍不得放开我的时候,再骂不迟。”

魔尊向投影伸出手,千里之外,石室内,魔将们察觉到了,转向同一方向,垂头露出恭敬之色。

应方泽五指修长,素白指尖捏着两枚玲珑碧玉,玉色通透,雕琢成盘蛇模样。玉蛇不大,却雕琢得栩栩如生,三角蛇头如锥,蛇口之中吐出一截分叉蛇信,细刻出双眼竖瞳,周身细鳞覆盖,触手抚摸纹理清晰,凹凸纵横。

魔气裹着碧玉,从魔尊掌心飘浮离开,没入投影之中,出现在石室内的魔将们面前。

春殷半躬身行礼,墨绿长发如臂使指,扬起卷住玉蛇,自是明白此物的用处,转头交给苍玄。

苍玄掌下,宁虹城满脸泪痕极是可怜。

他的双乳被苍玄握住,雪白乳肉被魔将掌心硬鳞刮出一道道鲜艳红痕,随着雌穴潮吹,乳孔乳汁喷溅。魔将攥紧乳肉,只将红肿肥大的乳头露出,毫不怜惜的收力一捏,乳潮便似箭一般射出。

苍玄反复揉弄这对可怜的嫩乳,不单宁虹城,楚云澜胸前也一片黏腻,被好友喷出的奶潮湿得不成样子。剑仙尚未经人开发的胸膛结实而平坦,两点乳尖也是淡淡的浅粉色,汪在湿漉漉的奶渍中,如一碗白乳上漂浮了两片粉嫩花瓣。

挚友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脸挨着脸,楚云澜不断感到微凉的湿意痒痒的划过脸颊,着急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唯一能做到的抱紧友人的动作,也不过是火上浇油。

“真是可怜,”远在仙界,魔尊对着投影叹息,转头看向韩云梦,冲仙尊背影道,“你现在把衣裳脱了,我就叫人马上放了他们,如何?”

脚步略顿一顿,旋即恢复如常。韩云梦继续往前走,应方泽也没指望他真舍己为人,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往那投影上一划,画面如水面漾起一圈纹路,绑着宁虹城和楚云澜手腕的绳索应指而落。

苍玄扶着宁虹城,春殷按着楚云澜,将一对亲密无间的友人分离开来。

宁虹城浑身脱力,软绵绵的任凭魔将摆布。楚云澜稍好一些,猛地往前一挣抓住苍玄手臂,想把他从宁虹城身边扯开。春殷捏着剑仙脆弱的蒂果用力一揉,指尖掐在敏感的红果上,打着旋灵巧的飞快搔刮。

顿时无法再控制自己,魔将从掌中轻易挣脱,楚云澜双手死死扣紧地面,指尖几乎要在冷硬的石板上磨破,汗水一滴一滴在地面印下湿痕,抵死忍耐才没让自己屈辱的淫叫出声。

墨绿发丝犹如长蛇蜿蜒,缠绕上剑仙柔韧的窄腰,顺着腰侧攀上楚云澜小臂,痒痒的拂过颈项耳根 ,按住那双淡粉色的薄唇,唇齿相接般辗转按揉。

指间勾连着水光牵出银丝,春殷笑道:“楚仙君何必如此为难自己,舒爽了又何必强忍着,如宁宗主这般享受又有何妨?”

宁虹城被苍玄扶起坐在地上,面对楚云澜,由魔将摆布着,双腿曲起大大分在两边,雌穴红艳艳的张开,深处积留的精液顺着甬道淌下,流出穴口,媚肉微微一搐,就挤出丝丝缕缕白浊,红红白白淫糜不堪。

苍玄取过玉蛇,左手托着宁虹城一边椒乳,右手捏着玉蛇,尖细舌头对准乳孔,使力一扣便钻入进去。

宁虹城“啊”的低泣,碧玉蛇环坠在乳尖,吐着信子的蛇头扩开乳孔,无情的完全没入,凹凸不平的玉质冰凉着刺激敏感的乳孔内侧,蛇身露在外面,恰绕着乳珠盘绕一圈,沉甸甸的压挤着乳晕。

另外一边也如法炮制,苍玄从背后拥住宁虹城,双手分别托住仙人胸前玉兔,掌缘牢牢压住乳根,手指按住玉蛇,将玉环和乳珠一起揉弄。肥腴的乳尖愈发红肿,又被玉蛇勒紧,精心雕琢的花纹随着呼吸起伏摩擦乳晕,乳尖不断胀大,玉蛇犹如活了过来,愈发嵌进软肉之中,往乳孔里越钻越深。

楚云澜眼前,好友凄惨的不断遭受凌辱,长发披散凌乱,被汗水湿透,狼狈的黏着肌肤。

无力的呻吟和扭动颤抖,难以区分是抗拒还是迎合。楚云澜深信挚友的品格,也深以自己的心性为傲,然而此刻却也不禁忽然恍惚,分不清眼前是熟悉的友人,还是魔道制造出来迷惑人心的邪恶幻象。

他应该愤怒憎恨,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友人受辱的惨状,身体里一股一股热流乱窜,体温高得似乎脑髓都在融化,难以名状的感觉深入骨髓隐隐作痒,生出不知对什么求而不得的苦闷感受。

春殷向苍玄使一个眼色,黑肤白发的魔将会意,抱起宁虹城靠近楚云澜,几乎将仙人大敞的私处贴在好友眼前。

屈辱已极,宁虹城哭泣着尖叫:“不要……啊……云澜,不、不要看那里!啊————!”

墨绿的发丝攀爬上来,发梢绕着宁虹城穴口一圈一圈刮摩,尖端扎刺得花唇直抖,穴口酸麻。

春殷甜而妩媚的笑道:“特意请楚仙君欣赏,不好好看仔细可不行啊。楚仙君,您若是闭上双眼,接下来宁宗主会再遇到什么样的对待,我们可就不能保证了。”

“……无耻!”

楚云澜愤而怒斥,就看见苍玄抱着宁虹城大腿,覆满鳞甲的手掌抚摸得大腿筋肉直抽,顺着腿根来到穴口,鳞片在左右花唇上随意一擦,染了厚厚一层淫液,两手各出二指一齐钻入穴口,齐进齐出迅速抽插一阵,两手各向一边,四指支着甬道撑开。

瞬间窄道扩张到极限,最私密的风情展露无遗。

鳞片不断搔刮软肉,墨绿发丝卷勾花唇,分出一根发丝对准蒂果,犹如牛毛细针,猛然刺下钻透可怜的部位。

宁虹城发出悲鸣,苦闷到极点的同时,也被送上云端,飘浮在极乐顶峰。

楚云澜看见好友的私处水色迷离,蜜液涂抹得软肉如脂,绵软颤动仿佛一含就化,甘美无比。

绵绵的媚肉一阵乱颤,甬道拼了命收缩夹紧 ,忽然一股晶莹热液喷出,不等楚云澜下意识将脸一偏,热液全部浇在他脸上。

淫水黏稠又剔透融滑,湿透剑仙俊朗眉目,顺着眉梢眼角流淌着缓缓滴落。

……

“……够了!”

终于忍无可忍,韩云梦停步转身,皱眉扫过投影,向应方泽投以冰冷的目光。

“适可而止吧!”

“哦,”魔尊无可无不可的应了一声,向韩云梦歪歪头,笑问道,“怎么,你肯脱了?”

韩云梦冷冷的睨着他,道:“虹城和云澜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永远也别想带谈幽离开仙界!”

仿佛听见了有趣的笑话,应方泽嗤地笑出声:“谈幽是龙族后裔,违背了你的命令,但只要尚未堕魔便不算背叛仙界,即便是你也无法随意处置他。”

“而这两个……”

应方泽歪头向投影影像点一点,未尽之意不言而喻。

仙人落在魔道手里,要奸就奸要杀就杀,韩云梦却不得不顾及龙族颜面。要真撕破脸,宁虹城和楚云澜必定下场凄惨,应方泽放出韩云梦见死不救的消息,他这个仙尊的声誉也会毁于一旦。

韩云梦不得不顾及龙族颜面,不能轻易处死谈幽。日后攻下仙界,韩云梦落到他手上,迟早能逼问出谈幽的下落。

应方泽之所以不这么做,提前到此,和韩云梦好声好气(?)谈条件,无非是的确记挂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家伙的救命之恩,想他早日脱离囚困之苦,也免得以后夹在他和韩云梦的恩怨之中,又吃额外的苦头。

应方泽的想法,韩云梦略想一想,便明白过来。

宁虹城和楚云澜遭受的欺辱,怕是在应方泽带走谈幽之前都不会停止,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会越来越变本加厉。

魔道本就擅长纵情欲乐,应方泽更是深谙此道,魔将们受他指示,自不会对那两人手下容情。

继续放任不管,便是最后魔界放了人,那两人怕也被调教得废了大半,没脸见人了。

静默片刻,韩云梦缓缓开口道:“……叫你的人停手。”

应方泽诧异挑眉,就看见韩云梦冷着脸,长睫轻轻垂下,颤也不颤,双手松开腰带解开衣袍,雪白衣衫一件一件滑落,纯白花苞绽开,落下一片片白色花瓣,最后只剩下中心一点雪砌似的鲜嫩蓓蕾。

眸中映着那点雪白,上下扫视久违的仙人的躯体。魔尊笑容转凉,眼底幽幽浮起怒色,陈年的积怨至今未能消解,聚积成山堆填成海,无垠无际,永无释怀之日。

“真好,”应方泽道,“你还是没变,待你的那些同道,一样情真意切。”

不说后来,就是两人情深意笃,韩云梦最爱他的时候,这人待那些“外人”,也永远比待他好上三分。

晶莹的露滴染湿眉梢,顺着脸颊蜿蜒下来,忠实的描摹出嘴角分明的曲线。

楚云澜惊怒交加,想要开口怒骂。才发出一点声音,春殷捏着他的花唇恣意揉弄,对待柔软的面团一般,任意捏紧放松,揉得两瓣嫩肉凌乱。

忽然,魔将的一根手指探入窄道。春殷手指细长,温软柔绵,仿佛含进一簇上好的棉绒。

魔将屈伸指节,进出抽插,丝绸般的触感温柔爱抚着内壁。楚云澜因异物入侵不住不适的紧锁眉头,能忍受所有严刑拷打,却在甜蜜的淫刑中乱了方寸。

媚肉眷恋着温柔,甬道在初遭侵入之际本能的紧绷,然而很快被柔软的手指安抚,变得松软湿热。如一匹烈马上了辔头,被掌握住全部弱点,一点一点调教得驯服。

肉壁不断分泌淫液,魔将屈指一动,楚云澜自己都能听见下体传来,仿若搅动潮水的声响。媚肉含住绵软,服帖的包裹住手指,亲密无间仿佛长在了一起。屈辱的快感清晰的翻涌上来,剑仙的怒斥才刚起头,就忽然软化成一阵急促低喘,甜腻沙哑。

楚云澜面颊因羞耻而满布红潮,狠狠一咬舌尖,把媚声和着血丝一起咽下。

春殷笑道:“仙君金口难开,是嫌在下服侍得不好,还是……也对,谁叫在下并非楚仙君放在心尖上的人呢。”

“贵客大驾光临,尊上严令我等好好招待,若未能尽心尽力,怕是尊上也饶不过我们。”

墨绿发丝舞动,爬遍楚云澜周身,将他翻动过来,由侧躺变成仰卧。

发丝缚住剑仙腿根和脚踝,令他双腿弯曲抬高,拉开到左右两侧。

苍玄抱起宁虹城,仙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识恍惚,泪水模糊了视线,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摆布成趴跪的姿势,被魔将压着脑后按着头,趴在楚云澜大开的腿间。几乎一眨眼,长睫末端就能扫过友人私处的柔嫩,呼气吸气,微温的吐息都吹在闭合的花蕊上,那一条窄缝水光粼粼,害羞的收缩蠕动着。

一个旁观的魔将越众而出,身量娇小如孩童,如人间年画上的童子般粉妆玉琢,讨喜可爱。蹦蹦跳跳的上前,递给春殷一件物件,扭头向两位“贵客”嘻嘻一笑,鞠躬行礼,转身又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原位。

春殷从魔童子手中接过的,是一丸龙眼大小,水晶一般,半透明的灰黑色圆珠。

圆珠外壳似冰似玉,入手凉滑,灰黑并非本身的颜色,而是透明的外壳中,包裹着一团不明正体,也不知是气体还是液体的浑浊物事。

石室千里之外,仙界某处僻静所在,仙尊魔尊站在荒淫的投影前,面对赤身裸体的韩云梦,应方泽也取出一枚一模一样的圆珠,瞥一眼石室,回过头向韩云梦一笑,道:“魔童子做出来的小玩具,我管它叫胎珠。这外面一层看着坚硬,实际上跟冰似的,遇热则软化消融,你看……”

掌心攥着胎珠温暖片刻,应方泽再摊开手,坚硬的珠壳果然软化,却并未消失,而是化作一层透明黏膜,包裹在中心那层灰黑表面。而原本凝滞的颜色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变换成各种形状,如海胆展开无数蠕动的毛刺,表面凹凸不平的起伏,在魔尊掌中滚来滚去。

韩云梦抿紧嘴角,寒着脸色不言不语。

骤然啵一声水响,蠕动的软物表面附着的软壳炸开,顿时喷出大量黏稠水液。那一团灰黑突然发了狂,无数毛刺疯狂挥舞扭动,体积肉眼可见的开始膨大。

托着这形貌可憎的软体怪物,应方泽伸手到赤裸的韩云梦腿间。

仙尊肌肤莹白剔透,新荔般的鲜嫩,愈发衬得这团蠕动的怪物狰狞可怖。

本能的想要躲开,韩云梦尽量忍住。应方泽的指尖顺着他大腿腿根和小腹间的凹陷划过,仿佛电流 窜过脊背,从尾椎麻痹到耳根,久违的情潮在体内翻涌,来势汹汹,艳色的女花悄悄夹了一夹,甬道深处早已是湿热不堪。

应方泽无声的催促着,韩云梦只得稍稍岔开双腿。红润的女花露出在眼前,魔尊仍觉得不满,右手攥着那不断挣扎的魔胎,左手伸向仙尊下腹,勾弄前端温顺伏在草丛中的浅红嫩根。

稍加抚弄,玉茎几乎立刻抬头,硬挺颤动,比起韩云梦本人倒似长情得多,像还记得应方泽,记得曾在他手中得到过多少欢情至乐,迫不及待想要重温旧梦。

表情仿若痛苦,韩云梦情不自禁伸手,挡开应方泽的触碰。

碰他一碰,仙尊浑身已是一层薄汗,额角鼻尖点缀细密汗珠。

应方泽轻声过去,戏谑着向他鼻尖轻吻,韩云梦倒抽一口气,偏头躲避,用力把应方泽推开,后退几步扶住一块青石,稳住险些软倒的身体,慢慢调整呼吸。

应方泽跟了上来,又伸手去触碰韩云梦。知道这人不看见自己出丑不肯罢休,韩云梦转身背靠青石,面向应方泽站着,挺腰分开双腿,双手伸到腿间,雪色的修长手指分往左右拉开花唇,露出娇嫩穴口,指尖按着窄缝上下摩挲几个来回,浅浅探入拔出,打开隐秘私处。

应方泽笑道:“这么着急干什么,我还打算帮帮你呢。”

魔尊边说着,向雌穴伸手一刮,指腹拨弄穴口,韩云梦不禁变了脸色,大腿紧绷,腿根抽搐肌肉直颤,穴口蠕动之剧烈,仿佛含着应方泽指尖在咬,亲昵的和他玩耍。

“真乖,比你热情多了。”

应方泽叹气,抽出手指,指尖沾染着水色,自穴口牵扯出细长银丝。

腿间一凉,应方泽换了只手,把那团蠕动的魔胎送了过来。

魔胎表面布满粘液,触感一如想象中冰凉滑腻,本来就在应方泽手里挣扎,一触到仙人的软嫩,忽然发疯似的扭摆滚动,无数触手胡乱挥舞,几乎摆动出残影,仿若无数柔韧软鞭一起挥动,抽在腿根,腿根立刻红了。

花唇穴口立刻肿胀充血,又红又肿,麻木得令韩云梦不知如何是好,背靠着青石低头忍耐,墨发自两鬓垂下,一滴一滴汗水滑落,蜿蜒过颈侧,描摹着锁骨细致的线条,顺着胸膛往下,如羽绒尖端痒痒的爬过敏感乳尖,滑过纤腰窄腹,没入柔软的耻毛丛中。

“这孩子怕暖,所以挣扎得这般厉害,”应方泽道,恶意的目光在韩云梦下体来回逡巡,看着他被魔胎鞭笞得忍不住扭胯夹腿,道,“若是在你里面孵化出来,那处又软又热,它这一番搅动大闹,怕是要让你这里爽得尿出来。”

“尿给我看看?”魔尊道。

春殷指尖捏着胎珠,在宁虹城眼前晃了一晃,贴着楚云澜穴口滚动,在两片花唇上打滚研磨,压住蒂果旋转。沾满一层丰沛的淫水之后,顶开粉嫩塞进甬道之中。

胎珠孵化,魔胎在甬道内膨大成长,浑身肉刺形状大小毫无规则,长如软鞭,短如肉刺。因为不喜人体内热度,拼命舞动肉刺滚动乱钻。

初生的肉壁哪受得了这样疯狂的侵犯,楚云澜激烈挣扎,如一尾刚刚被钓上岸的白鱼乱弹乱动,痛苦和快感反复交织,剧烈迅猛,撼动着每一根脆弱的神经。冷汗热汗一阵一阵交替,剑仙微微蜷缩,下唇几乎被齿尖咬破,虽然仍是一声不吭,眉宇之间却显出几分疲惫和脆弱。

长发及时收紧,春殷制住楚云澜,剑仙被迫恢复了仰面躺好的姿势,无法再翻滚挣扎,然而浑身肉眼可见的一阵阵紧绷,指尖扣紧地面,连脚趾都紧紧蜷起,浑身遍布艳丽红潮。

同一时间,投影之外,春殷将胎珠塞入楚云澜体内之时,应方泽手中也再去过一枚,让韩云梦把小穴再掰开些,把胎珠吞吃进去。

韩云梦摈除情欲多年,应方泽靠近身边固然会有影响,不过只要不与他肌肤相亲,就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魔胎顶弄肉壁,韩云梦背靠着青石,微微弓腰蹙眉轻喘,不放心的抬眸看向石室影像,向应方泽道:“……记住你说过的话。”

石室内,苍玄按着宁虹城,强迫仙人的面孔愈发挨近友人胯下,告知他魔胎在人体内因热度不断挣扎,乱钻乱滚,持续长大。若不小心跑到子宫里出不来,就只能一边胡来一边继续胀大。

若不想友人受魔胎凌虐之苦,就只能靠宁虹城自己的唇舌,贴紧楚云澜柔软私处,去把魔胎舔吸出来。

楚云澜自是不愿,不顾泄露出喘息呻吟,断断续续的出声,言明这是魔道有意羞辱,叫宁虹城不要理会。

魔胎生长速度惊人,没过多久,宁虹城就看到好友小腹不断隆起,随着魔胎乱滚,被顶起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应方泽眼前,韩云梦体内的魔胎也迅速长大到显出突痕的状态,仙尊平坦的小腹不住起伏,仿佛玉石凹凸却又光滑的表面,竟颇有几分惹人怜爱。

韩云梦正低头忍耐,脸色还算如常。应方泽手掌往他小腹上一放,他顿时霞飞满颊,双唇轻颤不已,眼中蒙蒙泛起一层雾色,夹着双腿不住摩弄腿根,深深浅浅的吐纳喘息。

“说过的话,我自然记得,”应方泽道,“楚云澜射出来之前,你先尿给我看,我就命令魔将离开,不再为难他们。”

仙尊雌穴袒露,靡丽烂熟的花朵旁,尿口如小巧的一点花蕾,玲珑娇嫩,似乎能感受到目光,在魔尊的注视下,紧张似的害羞的缩了缩。

“虹、虹城!停下!”

忽然,楚云澜呻吟着,惊怒交加又手足无措,慌乱的喊出声。

石室内,宁虹城终是不忍眼睁睁看着友人遭魔胎折磨,担着被魔胎凌虐子宫的风险,接受了魔将的蛊惑,往前靠近过去,抬手按上楚云澜小腹,按揉挤压魔胎,把它往外推挤。慢慢凑上前,难堪的闭上双眼,口唇触到友人穴口软肉,羞耻到耳尖都完全涨红,把心一横,缓缓往前完全覆上。

“虹城——啊……”

楚云澜无法阻止,私处温润湿热,完全被友人的口腔包裹。

魔胎伸缩着一声肉刺,毫无规则的变换形状,搅得肉壁一塌糊涂。楚云澜本能的收缩甬道,小腹被不断挤压,卡住不断长大的魔胎,凭借淫液润滑,媚肉蠕动着,将磨人的异物缓缓向外推挤。

柔软的舌探了进来,带着不适和羞缩,动作迟滞却处处透着温柔,生怕弄痛楚云澜一般小心翼翼。

才忍受过魔胎的冰冷粗暴,口舌的温软体贴,俨然让小穴舒畅极了。

舌尖青涩的缓缓舔过,媚肉围簇着软舌,极为欢迎的包裹住它,被温柔的舔舐安抚,紧绷的肉壁开始放松,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恋人的怀抱中逐渐软化,旋即拥得更紧,难分难舍的纠缠。

“虹城、出去……出去!”

眼中水色迷蒙,楚云澜左右扭摆,拉扯身上的发丝,拼命试图挣脱束缚。

楚云澜尽力一挣,宁虹城险些含不住友人,唇瓣紧挨穴口厮磨,舌慌乱的在甬道内一阵乱卷,搅弄得水声泥泞。

楚云澜低声闷哼,春殷笑道:“我等费了半天功夫都不曾让楚仙君快活,到底是宁宗主与众不同。”

回眸一嗔,春殷又道:“宁宗主一番好意,楚仙君还是莫要抵抗,好好领了才是。”

宁虹城跪趴在楚云澜两腿之间,低头下伏,双臂屈肘辛苦的支撑着上身。

双臂之间,仙人小巧的乳房颤巍巍的垂下,白羊一般驯服又淫荡,因上身伏得级低,乳尖几乎要蹭到地上。上身摇摆,嫩乳晃荡,碧玉蛇环不时轻轻蹭到地面,细细碎碎的叮咚作响。

苍玄单膝跪在宁虹城身侧,覆盖鳞甲的双手,一时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捏揉,屈指搔刮雌穴淫口,夹住蒂果凌虐到淫洞潮喷。一时又伸到胸前,抓住那对乱晃的稚乳揉搓,直玩的一对娇小乳房乳肉痉挛,口袋似的蓄满乳汁,沉甸甸的直往下坠。

乳头红肿不堪,乳晕胀大,完全陷进蛇环的包夹中。乳孔被蛇头堵塞,尖端细长的蛇信凉凉的戳刺嫩孔深处,满涨的乳汁无法顺畅流出,沿着缝隙一滴一滴渗透,在碧翠玉色上淌下弯弯曲曲的白痕,乳汁慢慢滴下来。

乳房不断鼓胀,饱满的白嫩上遍布指痕,生生胀得肥大了一圈。宁虹城眼中泪水不断往下滚落,双乳灼热酸胀,乳汁积蓄得太多,乳肉抽筋般疼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涨裂。

舔舐着友人私处,舌头往里不断试图勾出魔胎,宁虹城不堪胸前饱受的凌虐,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奶犬,喉咙里不断溢出糯糯的痛叫呜咽。

楚云澜再反抗挣扎,苍玄便揉弄得宁虹城悲鸣不止。反复再三,倔强如楚云澜,也只得暂时安分听话。

魔胎缓缓被挤出往外,终于,宁虹城微微一震,舌尖勾到魔胎挥舞的肉须。

魔胎畏暖,避开热舌要往反方向逃窜。宁虹城生怕它往里钻,破了友人子宫,舌拼命卷向肉须往外勾弄,按压楚云澜小腹,含着小穴往外用力一吸。

“唔!!!”

楚云澜闷哼出声,曲起的双腿不由自主绷紧,汗水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落,反弓起上身,向后仰起头,腰身忽上忽下的轻轻耸动,也不知是想躲开,还是想往友人跟前凑,让他舔得再深些。

“楚云澜快要到了,”应方泽面对投影欣赏,转头看向韩云梦,道,“我们尊贵的云梦仙尊,似乎需要一些帮助?”

两人之间隔着数步之遥,这个距离,不至于让韩云梦一无所觉,但也不会有多敏感欢愉。

韩云梦双手放在腿间,一只手努力探进花穴,指尖勾住魔胎的肉须,以免这恶心的玩意钻得太深,另一只手指尖搔刮尿口,浅浅探入窄小柔嫩的部位,模拟交合的举动抠挖进出。

然而羞耻和屈辱的愤怒远远大于快感,应方泽不肯刻意远离,魔胎在体内再如何剧烈搅动,也只如单纯的捣弄皮肉。别说被快感逼迫到失禁射尿,他现在连单纯的高潮都到达不了。

韩云梦脸颊微红,不是因为情欲,更多是出于羞恼和急迫。

应方泽瞥他一眼,转头看向愈发得了趣儿,在地上扭身摆腰的楚云澜,道:“看来楚仙君是赢定了……此处离囚禁谈幽的地方还有一段路程,接下来如何款待这二位才好?对了……”

不等他说完,韩云梦出声喝道:“……够了!”

“你……”看着应方泽,韩云梦咬住下唇,眼神闪烁着纠结片刻,哑声开口道,“……你过来。”

应方泽看向韩云梦,纹丝未动,须臾,抿了抿唇,像看见愚不可及之人做出难以想象的蠢事一样,讶然笑了出来。

韩云梦懂了——或者说,以为自己懂了——难堪的垂下眼睑,轻声道:“……求你……求你、帮帮我。”

应方泽还是笑,沉沉的笑出声。

“跪下。”

笑过之后,魔尊忽然道。

韩云梦一愣,一时反应不及。

魔尊颇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道:“跪下。求人就要像个求人的样子,云梦仙尊求着一个魔道帮忙把你玩得射尿,想要发情,不就该学条欠肏母狗的模样,摇着屁股爬过来。”

“若是晃得好看,本座看着喜欢,开恩摸一摸你的骚穴,也不是不行。”

“你……!”

三番四次遭应方泽羞辱,韩云梦不想忍也不得不忍了。

眸光如刀,若能化作实质,恨不得将应方泽一刀一刀凌迟碎剐。冷冷望着应方泽,韩云梦面上敛去所有表情,慢慢曲膝跪在地上,弯腰上身前倾,单臂撑地趴下,另一只手仍旧在腿间拽着魔胎。

手掌膝盖交错往前,一丝不挂的仙尊眉目清冷,端肃一如平日,却凹陷着细腰高高抬起臀部,花穴含着手指,小腹不断起伏,爬行着一步一扭,向应方泽慢慢爬过去。

韩云梦裸身跪爬,一只手伸进腿间,两指探入下体,宛如爬行的同时还在饥渴难耐的自渎。任谁看见他现在这副模样,都不会相信这是统领仙界一呼百应,高高在上的仙尊。

不光要爬,还要爬得好看,主动向应方泽献媚。

韩云梦并非天生冷情,应方泽诞生于欲望,更是天生就擅长于此,两情相悦的时候曾经无所不至,更羞人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眼下虽是受到胁迫,一一照做倒也不是太困难。

停在应方泽面前,韩云梦抬头看他。

魔尊低头回望,勾唇笑了一笑,抬手抚过他的脸颊。

乱了的发丝被拨到耳后,指尖拂过鬓边,耳尖泛起不知是羞涩还是情潮的浅红,韩云梦垂下眼睑,长睫淡淡的阴影落在脸颊,蝶翼似的淡影在红晕上颤动,连眼角也染上红晕,褪去了清冷,显出动人的柔顺和妩媚。

情欲激发热血上涌,淡粉的薄唇透出殷红。

被应方泽轻轻爱抚脸颊,韩云梦半阖眼眸,倾身往前,启唇含住应方泽腰带玉扣,红唇衬着如墨玉色,齿尖叩着冷玉,慢慢以口唇包裹。柔软红舌舔过玉质和环扣边缘,寻到扣合处,灵巧的拨弄开。

唇舌拨弄开玉扣,浓长羽睫忽地一扇,紧贴着应方泽腰腹衣料擦过,韩云梦抬眸往上望来,眼眸依旧冷透,然而眼角眉梢尽显春色,衬得那双眼眸中的一点点冷,如满泽春波上倒映的一点寒星,越是清透,便越是动人。

应方泽比谁都了解韩云梦,同样,也没人比韩云梦更清楚的知道,怎样才能打动应方泽。

红唇噙着墨玉,叼着腰带拉开,韩云梦仰头启唇,让应方泽看清他口中含着那枚玉扣,柔舌腻卷,吮吸搅弄。玉扣在唇齿间欺负,墨色于红浪间翻涌。

软舌一点一点缓慢细致的舔弄玉扣,冰凉玉石逐渐温热。唾液晶莹翻搅,玉扣表面水色融滑,两侧相连的锦带吸饱潮润,色泽变得深沉。唇瓣上亦染上润色,殷红如饮血,暧昧的一开一合,舌尖颤动,明明白白是在诱人亲吻。

应方泽垂眸注视韩云梦,仙尊的引诱还远未结束,红舌勾卷,玉扣压住舌根,口中噙着应方泽的腰带,韩云梦爬动着慢慢转过身,背对应方泽岔开双腿,腰身下凹,毫无廉耻的尽力向上翘起臀部。

韩云梦身形纤瘦,腰身和双腿纤细得惹人怜爱,臀部不算丰盈,却十足圆润挺翘,颇有几分少女青涩的韵味。

然而女花熟透,色泽靡艳,与青涩恰恰相反。穴口毫不费力的含住两根手指,贪婪的直吞没到指根,二指抽插,进进出出搅动甬道,表面覆满润泽水光,淫水四处漫流,浸润得穴口濡湿。韩云梦左右晃动腰臀,腿根肌肉放松夹紧,小穴反复吞吃手指,不加掩饰的吮吸夹弄。

黏滑柔软的魔胎填满甬道,肉须裹着黏膜舞动,拍打得媚肉拨弦般乱颤震动,软肉搅动水液啧啧作响。

应方泽伸出手去,只将手掌轻轻搭在韩云梦腰后,俯身去看韩云梦,就见那双冷彻的眼眸瞬间被水光盈满,咬紧口中锦带,些许唾液濡湿了唇角。小穴愈发夹紧,手指进出飞快,疯狂搔动内壁,蹙眉横眸看过来,水眸清润,又媚又冷——再主动些也像是欲迎还拒,让人恨得牙痒,只想把他摁在地上狠狠肏开,插进那处骚水直流的小穴里把他奸个通透,化开所有冷静清明,调教成真正千依百顺的胯下母狗。

握住韩云梦手腕,这人终是忍不住,摇晃着臀手指不断奸淫着自己,欢愉的叫出声来。

扣紧手腕用力一捏,韩云梦吃痛,指间力道一松放开魔胎,紧接着手指被从穴中抽离,一次呼吸还未结束,应方泽扶着他的臀,阴茎顶入女花,魔尊长驱直入,性器瞬间侵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处。

韩云梦久未承欢,小穴却远比主人忠实,记得曾经如何与这根侵入进来的肉棒难分难舍,彻夜酣畅,肉壁被阴茎撑开填满,媚肉被一阵刮擦,顿时水潮泛滥,又湿又滑,蠕蠕抽动着,欢迎似的将肉棒勾往更深处,温软如绵一般蹭动阴茎。

魔胎在深处狂舞,被肉棒顶弄,被迫推挤往另一个方向,最后抵住宫口,卡在柔嫩的子宫入口和魔尊的肉棒龟头之间,柔软的身躯几乎要被挤压成一片薄薄的肉膜,肉须往四面八方张开,疯狂抽打宫口,拍动周围的媚肉。

韩云梦仰起头大张开口,泪痕湿透脸颊,玉扣腰带从口中滑落,仙尊无声的抽泣。

魔胎挣扎得过分,应方泽甚至清晰的听见肉须抽打深处的水响。魔尊动腰抽插,龟头重重一顶魔胎,肉须便把仙尊蹂躏得生不如死。

肉棒深深抽出没入,一下一下奸开女花,肏得媚肉翻卷,捣弄着魔胎一直向里。终于魔胎的挣扎打开了宫口,不堪捣弄的魔胎躲进宫颈,继续往深处逃窜,钻进仙尊柔嫩的子宫中。

“啊、哈啊,等、等一下,啊……好涨……”

魔胎钻进子宫,不断变换形状,不规则的肉块顶弄内壁,肉须触手挥舞,抽打柔嫩的子宫内膜,整个脆弱的子宫颤个不停,淫水一股一股泄出宫口往外喷射,浇得甬道肉壁又湿又滑。

魔胎在子宫内快速生长,表面与子宫紧密贴合,撑动内壁继续胀大。

韩云梦又哭又叫,高高在上的仙尊终于抛去矜持,腰扭得像个饥渴难耐的婊子。

小穴夹得肉棒死紧,应方泽掐住韩云梦的臀,进进出出疯狂捣弄。

他的动作全无怜惜,每一次冲撞都仿佛要把韩云梦整个捣穿,抽出又快又狠,翻卷出来不及反应的嫩红软肉,潮湿艳丽的堆在穴口,又被狠狠肏弄进去。一朵娇艳嫩花落入不知怜惜的莽人手中,被摧残得可怜,然而偏偏又淫荡无比,越是发了狠的蹂躏,下一次花朵绽放就开得越艳越甜。

臀瓣高高向后翘起,被肏干得前摇后晃,趴都趴不稳,还拼命扭着腰主动往后送。

应方泽恨极了的云梦仙尊消失不见,胯下肏弄的,俨然是那个荒淫放浪、下贱无比的韩云梦。

“不……够……”

韩云梦伸手往后,仙尊修长的手指越过胯下,主动伸到两人交合的所在。

手指在快感的逼迫下发抖,凝霜似的颜色映衬私处的潮润艳红。

冷清的霜雪之色覆上红艳,被肏弄得媚肉外翻犹嫌不足,仙尊淫荡的手指捏住私处花唇,两片娇嫩的软肉被阴茎摩擦得完全肿大,更随着抽插被一并卷进甬道,蒂果挤在肉壁和阴茎之间被狠狠摩擦,爽得韩云梦四肢一阵一阵痉挛。

花唇和媚肉翻搅在一起,穴口再度被肏开艳花。韩云梦触摸到穴口翻出的一圈软腻,指腹摩挲柔嫩,电流般的快感窜得浑身一抖。发出淫兽般的浪叫,韩云梦摇晃腰臀,将饥渴难耐的下体直往肉棒上撞,每一次肉花绽放,指尖便立刻攀上软肉,掐住肥润的肉瓣恣意捏揉。

“……贱货。”

应方泽轻声嗤笑,韩云梦现在的模样,真想让仙魔两界其他人都看看,所有人一起饱一饱眼福。

话音刚落,仙尊大人夹紧了小穴,扭腰迎着阴茎的顶入,重重往后一松。主动敞开了深处,宫口柔顺的包裹住龟头,深深吞入肉棒,让应方泽肏入子宫。

子宫完全被魔胎占据,韩云梦的小腹已如怀胎数月,明显突出隆起。

软滑近乎油脂的肉块填满子宫,甚至侵占了宫颈,肉须拥挤着相互缠绕,逆向钻出宫口抽打骚心。

阴茎肏入子宫,把这些软滑的部分也一并推挤回去。魔胎在挤压下变形,痛苦的垂死挣扎,啵的一声表层黏膜破裂,飞溅出大量黏稠凉滑的水液,湿漉漉的灌满子宫。

仿佛注入一泡尿水,韩云梦失声惊叫,捂着小腹尖叫哭喊。

子宫灌满水液,完全变成一个水球。阴茎一插,魔胎粘液混合淫水往外不停喷射。爽得浑身透粉,臀肉都激动成了艳丽的粉色,前端毛丛里,玉茎不知何时已经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染得腿间狼藉一片。

水色浸透花唇,顺着交合之处和腿根淋淋漓漓往下滴淌,仿佛垂下晶珠水帘。

雌穴水流将尽未尽,忽然韩云梦高仰起头,更加起劲的吞吐阴茎,催促应方泽道:“用力、啊……用力,再深、再往深一些……”

这贱货合该让男人肏死。

并不打算对韩云梦千依百顺,但这天生淫贱的仙尊,下面一张小嘴实在身经百战,能吞会吐。应方泽重重捣弄几次,肏得韩云梦雪臀乱颤,阴茎实在被小穴夹弄得舒爽,狠命向里一顶,深深捣入子宫。滚烫炙热的精液自马眼喷出,直灌入子宫。

魔胎最惧热度,偏偏泡在滚热的精液中,抵死挣扎翻搅。就见韩云梦小腹如剧烈胎动般起伏不已,整个子宫又酸又麻,又被浓精浇灌灼烫,仙尊不顾形状的疯狂尖叫,哭泣嘶喊,满脸春意红潮之中尽显被肏到崩溃的耻态。

小穴抵死般拼命收缩,潮吹不止。韩云梦大敞着双腿爽得蜷紧脚趾,指尖被淫水喷湿,在尿口拼命抠挖。不多时一股热液涌出,仙体洁净,淡色的尿水淋漓而下,浇在身下的草地上,晶莹的水柱倾泻,洇湿出一片浅浅的水洼。

尿过之后,韩云梦软倒在地,四肢绵软,黑发凌乱,浑身遍布欢爱过后的情欲斑驳,如一袭被尽情揉皱又随手丢弃的软缎,颤抖着持续高潮。

应方泽望向投影。

几乎不分先后,楚云澜在宁虹城的舔舐下潮吹射出,宁虹城咬住魔胎肉须,生生把这块怪异的肉块拽出好友体内。

但也正因如此,高潮痉挛的肉壁被挣扎的魔胎彻底凌虐,楚云澜咬牙抵死忍耐,承受不住持续潮吹的快感冲击,闷哼着半昏死过去。

春殷取回魔胎,反手丢还给魔童子。苍玄按住宁虹城,双手捏住他左右乳环猛地拔出。

可怜的乳尖红肿,双乳涨奶酸疼不堪,被玉蛇堵塞了太久,乳潮无法自行喷出,乳孔一抽一抽的翕张,急切的想要缓解痛苦,却什么都流不出来。

苍玄从背后抱起宁虹城,让他跨坐在昏迷过去的楚云澜腰腹,双臂从他胁下绕过,双手握住他两侧乳肉,用力挤压捏揉。

“无耻!住手——……啊、啊,好痛……不、不要揉了!——会、啊……好痛、好涨……要、要破了——不啊、啊————!!!”

乳肉在魔将掌中痉挛,乳晕肥大如两粒丰艳熟果,在仙人胸前上下滑动。

忽地白浊喷涌,奶水生生被魔将揉挤涌出。胸前两股细小的奶柱喷溅,宁虹城下体双腿岔开,湿漉泥泞的女花毫无遮掩的紧贴在友人腹部,随着奶潮喷涌,小小的女花也喷出春潮。

楚云澜腹上一片滑腻,友人绵软如脂的私处贴着他肌肤滑动,晕开融滑水光。

奶柱淌落下来,浓白奶水喷在昏迷的剑仙面目胸膛,黏腻好似精斑。

苍玄放开宁虹城,仙人眼神惺忪,今日连番变故折辱、淫刑逼迫令他精疲力竭,软绵绵的瘫倒下来,伏在同样狼狈的友人怀里,恍惚着昏沉睡了过去。

低头看一眼韩云梦,应方泽向影像伸手,轻触虚影传达命令。

魔将领命,曲膝行礼,如来时一般从通道鱼贯离去,唯有春殷临走之前,取出一个大腹细颈的小口瓷瓶,拔取瓶塞插入楚云澜穴中,回身向应方泽再行一礼,方躬身退出去。

……

应方泽信守承诺,韩云梦把他带到谈幽面前,他也把宁、楚二人的所在地点和进入方法告知,让他自去接人。

仙界有红莲山,整座山岭寸草不生,终年炙热岩浆流淌,远望如红莲业火熊熊不灭,酷热异常。

谈幽被囚禁在山腹之中。

谈幽是条水龙,天生与火性相克。而谈幽先天不足,在水龙中也是顶弱的家伙。其母怀孕时意外重伤,濒死之际拼命产下龙蛋。

谈幽破壳之后,体型就较同辈幼龙更为细弱,而且生长缓慢。

应方泽的记忆里,谈幽从小豆芽菜,慢慢长成大豆芽菜,然后变成一根细长豆角。成年之后依旧伶仃,比起龙更像是一条菜花蛇。放在寻常水缸粗细的成年龙旁边,可怜巴巴的像绵延山岭旁边一个微不可见的逗号。

红莲山腹终日被岩浆环绕,犹如四面烈火不熄的熔炉。最强大的水龙被囚禁其中也不会觉得好受,何况一个逗号。

应方泽加快脚步,终于在一块大石头的阴影下,找到了钻在石头缝里的谈幽。

水龙被火灼烤,蔫耷耷的没精打采,全部法力用来维持一层微弱水气包裹着躯体不被蒸发,不然身躯裸露在高温的空气里,不用半天,就会脱水活生生变成一条烤龙。

长年累月保持自己不被烤死很累,谈幽闭着眼睛小憩,应方泽走上前,捏住小龙的后颈,把他从石头缝里捉出来。

谈幽醒来,睁开眼睛。

蓝莹莹的小龙睁着金色的竖瞳,和应方泽久久对视,忽地扭了扭,曲起尾巴,用宽大的尾鳍揉着肚子,道:“我好饿,你带鱼了吗?”

“没带。”应方泽实话实说。

谈幽又问:“你现在带我去吃鱼吗?”

“不带。”魔尊弯了弯眼角,故意这么回答。

谈幽又问:“那下次再梦见你的时候,带鱼给我吃吗?”

“不带,”应方泽道,“想吃自己去抓。”

“小气鬼!”

小龙甩动尾巴,挥舞一双短短的前爪,摆出要挠应方泽的威胁姿势。

“不带鱼就算了,要多来梦里看我呀。睁开眼睛见不到你,闭上眼睛也见不到你,我很想你啊。”

举步绕过岩浆,往红莲山外走,应方泽戳戳小龙露出的肚皮,把谈幽放到肩上,抬手顺着他光滑的龙脊轻轻抚摸。

“以后能天天见到,不用想了。”

还以为只是一场日有所思的梦境,谈幽不置可否的轻哼,小龙趴在魔尊肩上,脑袋搁在前爪上,长长的龙尾从魔尊肩后垂下,晃来晃去如一条蓝绸带。

“想吃鱼。”小龙咕哝哝。

晃动脑袋,贴着应方泽肩上垂下的发丝蹭蹭,小龙继续咕哝:“不想醒来。”

应方泽觉得好笑,指尖戳住龙脑袋压住揉一揉,眼底难得现出一丝温柔,道:“走了。”  霜晶似的淡白色一望无际。

骤然望去,眼前茫茫无际的银白仿佛是雪原。

定睛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一片宽广的湖面。

湖水乳白,气息如蜂蜜甘甜,犹如煮开的牛奶咕嘟咕嘟翻腾着气泡,湖水表面腾起温热的薄雾。

“救命啊——杀龙啊——煮龙啦————!!!”

银白色的灵湖边,应方泽一手捏着谈幽,把他往湖里放。

小龙左扭右扭拼命挣扎,尾巴死死卷住魔尊手腕不放,坚决不肯进这看上去跟烧开的汤锅没什么两样的湖里,嗷嗷叫着救命。

“下去。”

“不去!”

“湖里不烫,下去泡泡对你有好处,乖。”

“不去!你要煮我!”

应方泽:“……”

懒得跟这条脑子犯轴的傻龙多废话,应方泽稳稳钳着龙脑袋,连龙带整条小臂直接浸入湖水中。

谈幽发出“嗷嗷嗷”的惨叫,在应方泽手里扯开嗓子干嚎。湖水慢慢浸润身躯,龙鳞遇水莹然生光,整条龙明透似水晶。

湖水冲刷鳞甲,谈幽嗷嗷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湖水确实不烫,清凉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更添惬意,湖水翻涌也并不是因为温度,而是湖底有数个灵穴,源源不断往湖中注入灵气,一串串气泡如珍珠水藻。

小龙舒展开身体,随水摇摆适应波浪的起伏。

感受到灵湖确实属实,谈幽翻脸不认人,干嚎一转嗷嗷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别拉着我呀小气鬼,我要游泳,放我去玩!”

应方泽手一松,谈幽箭一般射出去,一道笔直的涟漪向前延伸,小龙飞快游向宽广的湖心,转眼就不知道蹿到哪里去了。

应方泽在湖边坐下,等谈幽玩够了自己回来。

过了没多久,靠近岸边的湖面忽然涌上一大片气泡,水波异常涌动。应方泽注视那里,看见湖蓝的小龙冒了个头,视线和他一对噗的又沉下去,过后迟迟不见谈幽再露面,应方泽想了想,起身走过去。

拂衣涉水,魔尊的身影倒映在湖面。

近岸水深及膝,应方泽走到方才谈幽露头的地方,小龙又钻出水面,就在前方不远处仰头看着他。

应方泽往前一步,弯腰向谈幽伸出手。小龙晃晃脑袋,小树枝似的龙角轻轻顶一顶他的手指,身子一扭又钻进水里。

傻龙。

站在原地没动,谈幽潜入水中激起的涟漪还在扩散,小龙消失的地方,忽然从水下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应方泽的手腕。

这只手手掌小巧五指纤长,虽然看得出是男人的手,但比寻常成年男子的手小上不少,应方泽反手握住,五指一拢,就将这只手完全攥在掌心。

握住这只手用力往上,潜藏在湖面下的人影顺势破水而出。

湖水溅散,水珠飞扬若星子熠熠生辉,水雾氤氲缭绕。

应方泽面前,湖中出现的青年恍若水晶雕成,剔透的肤色宛如能折射阳光,身形纤细到会令人有些担心,腰肢格外细软,颈项修长,覆盖鳞甲的蓝色龙尾顺着尾椎骨延伸出来,末端垂落消失在湖水中。

眼长而秀,双瞳金灿,额前一对细长的龙角,湖蓝色的长发垂顺披下,随时才从湖中出来,却不染半分水渍,冰凉柔软如铺展的丝绸,也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盖。

不似龙身那般娇小软萌,谈幽化形之后,人身的容貌倒颇有龙裔的威严,轮廓深而清秀,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神态不怒自威。

应方泽低头看他,抬起手,在龙王额前比划,然后平行移动到自己肩膀下方三寸。

“矮子。”魔尊笑着道。

加上额前突起的角也没有应方泽高,谈幽嗷一声,身后尾巴上下晃动,不满的拍打水面。

湖面溅起水花,水珠溅上鳞片,淡白莹润好似珍珠,有先有后纷纷滚落下来。

被笑话矮子,小龙闹起了脾气。

应方泽抬手抚摸他额上的角,龙角凉而光滑,宛如抚摸上好的水晶。

搅动水花的尾巴,上下拍打的节奏随着抚摸慢慢放缓,改换成左右摇晃,像一只享受抚摸的小猫,惬意的缓缓晃动长尾。

龙尾流丽漂亮,晃得人心痒痒。

应方泽屈指往谈幽眉心一敲,伸手按住那条晃动的龙尾,尾背正中,半透明的鳍触到掌心,软而柔韧,如花瓣柔柔扫过。

喜欢被应方泽抚摸,龙尾不闪不避,晃也不晃了,乖巧的停留在魔尊掌中。

抚摸龙鳞尾鳍,谈幽眯起双眼,满脸惬意依偎在应方泽怀中。

依旧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谈幽开心的道:“小气鬼,我好喜欢你。”

现实中的表白遭到了应方泽的拒绝,梦里却不一样。

这里是他的梦境,稍微恣意妄为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谈幽仰起头,视线和应方泽相对,羞涩又有些忐忑,攀着他的肩踮起脚,向应方泽唇上吻去之前,小龙奶凶奶凶的道:“不许拒绝!”

谈幽喜欢应方泽,但是应方泽有韩云梦。

真正的应方泽不给他亲,梦里的总可以吧。

应方泽笑起来,眼看谈幽仰头凑过来,右手并着二指指背贴着唇,指腹恰恰挡住亲过来的谈幽,按着酥酥的暖柔,把这个吻推了回去。

谈幽还来不及沮丧,应方泽伸手一拦,把他从水中抱起。龙尾洒落水帘晶莹,胁下被双手托着,谈幽像个小孩子被大人举到半空,唇上忽地一暖,一吻轻巧亲昵,在唇上流连片刻,辗转轻啄。

谈幽低下头,对上应方泽的浅笑,并不能马上反应过来,愣愣的发呆。

“啊。”

小龙回过神,喜悦压过了羞涩,尾巴坦诚的欢天喜地晃动,像只欢呼雀跃的小狗。

“还要!再亲一下!再多亲几下嘛!”

收拢手臂放下小龙,应方泽抱住谈幽。

龙尾亲昵的卷过来,挨着应方泽扫来扫去,蹭着他腿边撒娇。

应方泽再一次吻住谈幽。甜美柔顺的孩子值得温柔对待,应方泽含住谈幽的唇瓣,如含住两片柔软饱满的蜜花,含弄吮吸。齿尖轻轻咬动厮磨,摩挲柔软。舌尖滑动,细细润泽唇瓣,一丝不苟的勾画唇线描摹。

缠绵吻过,应方泽抬起头。

红唇水光润泽,谈幽舔舔嘴角,贪心不足:“还要!”

“你是我梦见的小气鬼,海/棠/龙/马/日/更/群/进/群/联/系/q:11 76 88 8164 稳定更新就是我的啦。你怎么亲韩云梦的就要怎么亲我……不对,要比那个还多!这种时候不可以还对我那么小气啊!”

应方泽:“……”

谈幽一直喜欢他,每隔十几几十年,韩云梦来谷底,谈幽乖乖回避到溪底不冒头,等韩云梦走了,总要难过好几天,干出些奇奇怪怪的事,缠着他不断撒娇表白。

那个时候,应方泽只对韩云梦一心一意,谈幽被拒绝了也不放弃,抱着尾巴咕哝一阵,最后道:“那你明天再试试喜欢我哦!”

明日复明日,转眼,就到了如今。

抱着谈幽转身涉水,应方泽走到岸边。

双臂搂着应方泽的颈项,谈幽只看着他。

赤身裸体不觉得害臊,湖面折射阳光似的金瞳,直直望进爱恋的人眼中。

应方泽眼里,谈幽自己的倒影反映回来,小龙呆呆的凝视着,意识到对方也正专注的凝视着自己,这才忽然感到了羞涩,耳尖薄薄的红了一层。

小龙鼓鼓脸颊,害羞的哼哼唧唧。抬起脸,向魔尊凑过去,鼻尖唇瓣轻轻触着应方泽的脸,像只凑过来舔人撒娇的小猫,不断挨蹭着脸颊各处。

蓝发如缎,在草地上铺展开来。谈幽躺在自己铺开的长发上,水晶似的湖蓝映衬得雪肤剔透,长发迤逦一地,更衬得中心一段莹白身躯纤细玲珑。

谈幽法力有限,人身幻化不全。瞳色发色不提,额上犄角,身后鳞尾无法收拢,眼角手背、腰际小腹,覆盖着细小透明的龙鳞,摸上去玉片一般凉滑。

谈幽乖巧的躺着,应方泽低头看他,脑中浮现小龙每一次吃饱,蹬蹬跑到他身边躺倒,晾着肚皮等揉的模样,眼底笑意融融,垂眸欺身上前,低头吻上谈幽额前龙角。

“唔……”

角凉而硬,表面如皮革细纹凹凸,根部尤为敏感。

龙以抵角示亲密,并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触碰的部位,被舌尖舔舐,轻柔撩动,谈幽的尾巴尖一晃一晃,时不时小幅度的轻轻一颤。

小龙耿直的发表意见:“感觉有点怪……不过好舒服……”

亲吻继续,双手钳住谈幽腰际两侧,指尖几乎能相触,把这细窄的腰肢围拢一圈。

腰侧薄薄的龙鳞酥酥刮着掌心,痒意颤动心尖,飞旋成丝络,甘甜的罗网百结。应方泽抬头,深深看一眼谈幽,扶好他的腰俯身低头,吻上眼前平坦的小腹。

细鳞覆盖着肌肤,犹带灵湖水泽清新的潮气。

应方泽以口舌温热,舌尖拨弄鳞片,如品尝珍馐在口,口舌搅动出水声。软舌舔弄,拨开细鳞,钻进鳞甲之下的缝隙,舔舐撩拨鳞根。

“好痒……好奇怪……”

像被欺负了似的,小龙蹭着草地扭摆,尾巴漫无目的的拍打。

眼泪不知不觉从脸颊滚落,谈幽脸颊滚烫,抬手茫然的拭去泪痕。

“唔?”

不明白为何忽然落泪,但并不妨碍间歇性机智的傻龙抓住机会撒娇。

“应方泽……小气鬼!我哭啦,快多亲亲我!”

应方泽:“……”

这龙傻的让人想搂在怀里狠狠揉他的脑袋,又想捏住他的脸颊给他掐成饼脸。

“哭了?”

轻描淡写的反问,双手揉捏着腰侧往下,钳住谈幽的胯部。魔尊低下头,埋首在青年两腿之间。

男性象征之下,闭合着一朵有待采撷的含苞嫩蕊。谈幽龙身是条实打实的雄龙,幻化成人身的时候,却拼命变化出了这一处。

刚变化完成的时候还兴高采烈,跑过来展示着问他,是不是比韩云梦的好看。

傻得没边。

雌穴紧闭,嫩红羞涩。中间一道闭合的窄缝,似是不堪承受旁人注视,忸怩的微微抽缩。

应方泽低头,对准雌穴嫩缝,伸舌自下而上一舔。

舌尖滑软,卷翘如勾,谈幽“啊”的惊叫,腰身情不自禁向上弹动,被应方泽加力按住,软舌连卷带刮,口唇含住女花。

小傻龙嚷嚷着要他多亲几下,他便亲了。

亲过之后这条傻龙会不会哭得更惨,他就不知道了。

女花青涩腼腆,落入经验老道的魔尊口中,不啻于清纯懵懂的良家少女,落入如狼似虎的淫棍魔爪。

花唇原本闭合,受舌尖卷弄,沾满唾液水光淋漓,粉红变成艳红,如饱承雨露盛绽开来,沉甸甸湿漉漉,在枝头颤颤巍巍。

“唔……呜……小、小气鬼……应方泽……”

毫无经验的小龙,瞬间软了腰肢,哑哑的呜咽出声。

“好痒……好涨……小气鬼,我难受……里面酸酸的……好热……有点痒……”

细软的腰肢在掌中辗转,曲在两边张开的双腿,腿根嫩肉乱颤,抖得如雪团簌簌。

蒂果怯怯的藏在花瓣下,齿尖轻咬软肉厮磨,蹂躏得嫩瓣愈发靡艳张开。

舌尖挑出小果,小巧玲珑的一粒,被含弄在口唇之间,来回裹卷逗弄。温存伴随戏谑,软舌卷弄灵巧,勾弄蒂果上下翻飞,如在汹涌情潮浪头浮浮沉沉。忽而被上下唇瓣夹住,用力抿成一片薄薄肉瓣,让谈幽忍不住放声哭叫。又忽然被放在齿尖撕咬,蒂果迅速肿胀,痛痒交加,濡湿软烂得不堪入目。

谈幽绷紧脚背,脚趾只只蜷起,连合拢双腿和拒绝应方泽都不会,甚至不知道该央求对方温柔一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呜呜咽咽的低泣呻吟,叫着应方泽的名字,长尾颤颤的贴近过来,卷住应方泽手臂,却只是软绵绵的挂在那里,尾鳍一下一下轻轻拍打。

“啊、啊啊……嗯、啊……小气鬼……小气鬼、啊————!”

龙吟凤鸣,从来是至妙乐音。

谈幽一声高一声低,一声呻吟一声叫着应方泽。

忽然尾音勾出颤人心弦的软腻,手臂缠绕的龙尾蓦地收紧。

双手从胯部下移,托起紧翘雪臀。两团柔韧绵软在掌中颤颤,应方泽大力揉捏,细腻雪色之上立刻浮起淡红。

肉穴怒放如花,承满雨露,完全绽放开来。花蕊淋淋颤颤,应方泽含住艳花,如蜂探蜜巢,忽地抵力往外一吸。

可怜的小龙浑身一颤,腰身痉挛,一股股淫糜的蜜液喷出,龙尾松开应方泽,疯了般左右抵死乱甩,却连应方泽的衣角都小心的不去打到。在陌生的极致高潮中神智迷乱,叫都不会叫了,汗水混着泪珠,湿得满颊满额黏腻。

趁着谈幽腻软,应方泽扶稳他的腿根,性器抵着阴户蹭上一层柔腻淫液,压挤嫩肉发出咕啾声,慢慢滑进舔开的小穴中。

穴窄而紧,嫩得像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苞。在欲潮中有几分松软,却也一时吞不进魔尊的庞然巨物。龟头只顶进一半,就再侵入不能,可怜兮兮的穴口仿佛一个肉套子,被撑开到了极限,变成薄薄一层艳红的肉膜,腻滑的水光都像是在含泪哀求。

谈幽小声叫痛,前端男根,身后尾巴都蔫耷耷的垂下来,叫了几声猛地醒悟到了什么,手掌捂住唇,呻吟在掌下闷成呜呜嗯嗯。

相处久了,应方泽知道这条傻龙在想什么——怕因为喊疼,他就不肏他了。

“小傻子,”应方泽一哂,对谈幽道,“放松。”

两根手指取代性器,在穴口来回沾满淫水,捅进肉道之中。

二指粗细不足阳物的一半,插入也不甚顺利。肉壁湿漉黏滑,混合唾液淫水润滑无比,手指却也只能插入进一半。

后天变化生出的雌穴到底不如天生,过分窄紧是一个原因。再者,谈幽因是初次,再怎么喜欢应方泽,到底是要交出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分,任凭另一个人恣意妄为。

小龙紧张极了,竭力装作坦然,眼泪却掉得厉害。尾巴抖抖索索,淋了雨的猫儿似的紧挨着他,又卷又蹭拼命撒娇,却始终在瑟瑟发抖。

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魔尊有的是手段让他欲仙欲死。可那些都不适合用在这条傻子龙身上。

最初也是最后的陪伴,挚友恩人,又是这么个傻乎乎爱撒娇的小东西。

他能怎么办。

无奈又含着笑意,二指抽出捏住嫣红蒂果,应方泽柔声道:“放松。”

指腹捏住红果,仿佛捏住皮薄易破的樱桃,带着几许小心,不愿意触破一般,缓慢细致的揉弄。

快意如同温热水流,恰到好处的浸润安抚,浑身每一处都感到熨帖,舒适的慢慢松软。

沉闷的呻吟渗透甜润,谈幽放开掩着口的手,发出酣畅的细细龙吟,不安分的扭腰低头来看应方泽。看着喜欢的人终于肯爱抚他的私处,温柔体贴的善待他,小龙开心极了,过没多久,翘起尾巴勾勾应方泽的手腕,道:“再试试,里面湿了好多,热热的,很软了,你再摸摸试试。”

别说是现在这种“吃”法,应方泽毫不怀疑,他如果真的想尝尝龙肉,只要跟谈幽开口,这条龙能自己开灶升火,主动躺到锅里去之前,还给他准备好碗筷调料。

指尖绕着穴口画圈,很快勾连出一层黏滑淫液。

穴口软热,小唇翕张,抵住入口稍加按揉,指下湿软得仿佛脂膏融化。

二指重新探入,嫣红小口被撑开变形,依旧咬着手指,却不再似之前紧箍着寸步难行。

如谈幽所言,里面湿软得厉害,手指仿佛插入湿热泥沼中,水声咕啾黏滑,软肉蠕动,勾缠着手指难分难舍,就这条小龙一样喜欢缠着人撒娇。

小穴夹弄手指吞没齐根,媚肉一伸一缩的含吮,透明淫水漫过指根,流淌下来很快湿透了应方泽整个手掌。

魔尊笑道:“水流得这么厉害,这么喜欢吃我的手指?”

喜欢,欢喜极了。

甬道适应了手指,应方泽开始抽送。

谈幽情思涌动,稚嫩女花被手指插弄得畅快,穴口黏湿,水渍淋漓,蒂果红艳艳的充血挺硬,垂在指根旁边,随着手指的抽插进出一并被反复奸弄,越来越敏感放荡,指腹一刮便一阵痉挛抽搐。

在两根手指的进出肏弄下,小穴越奸越软。手指随意一插,便似捅进蜜里,搅动嫩穴抽出,带出大股大股鲜热蜜流。

二指屈伸抠挖内壁,撑开合拢,不断试探甬道的极限,缓缓将其开拓。

“喜……欢,”谈幽轻声道,“最喜欢……小气鬼……”

谈幽喜欢应方泽。

先天不足孱弱丧母的幼龙不讨喜,受尽轻蔑欺侮,赌气离开族中。

沿着水脉四处巡游,想要寻觅一处安身之所,却到处被精怪仙灵驱逐,没有一个人欢迎他。

他闯进应方泽的洞府,应方泽却没有把他赶走,反而默许了他把谷底清溪当做自己的领地,就此安居落定。

应方泽不会无视他,不会对他侮辱谩骂,嫌弃他只有那么一点点大,根本不像一条威风凛凛的龙。

谈幽最喜欢应方泽,可对方最喜欢的不是他。

他也想被抱,想抱着应方泽,想被亲吻也想亲吻他,成年之后想要和他交尾缠绵,相依相伴。

谈幽羡慕韩云梦,羡慕得要死。

小气鬼超级小气,肯抱着韩云梦耳鬓厮磨,却亲都不肯亲他。

今天这个梦真正美好,不似往常,他抱着小气鬼亲昵不久,韩云梦就忽然出现把人带走,他拼命留也留不住,追也追不上。

沉溺于两情相悦的幻梦,一颗心被爱意浸泡得酥软。谈幽挺腰送臀,迎着手指的肏弄扩张,尽情把小穴抽插得松软。

忽地他腿根抽搐,龙尾紧挨着应方泽,无力濒死的游鱼般紧绷颤抖,蜜液潮喷,射出一道道晶莹,浇了应方泽一手。

小龙伸出手,双臂紧紧抱住爱慕之人的肩膀,蜷缩起来整个人依偎进应方泽怀里,痛痛快快的呻吟潮吹,两条雪白纤细的腿松散的大张,长尾软软的卷动过来,在应方泽腰上依恋的绕住。

修长的龙尾,根部从尾椎延伸,压在腰后,如垫了一个天然的靠枕,把谈幽的臀部向上托起。

双腿曲起分开,袒露的下体光滑无毛。

阳物和主人一般小巧,才喷吐过精液,软哒哒的垂着。往下一对可爱的囊袋,湿漉软绵,一捏就让谈幽低低呻吟。

粉嫩的花穴翕张,被唇舌从含苞舔吸成绽放,又被手指抽插奸透,颤巍巍的抖着。指尖一触,又热又烫,爱极了应方泽的触碰,软红嫩肉妩媚的吮着指尖,恋恋不舍的蠕动。

淫水浇在龙尾上,晶亮的龙鳞色泽更加润透。应方泽抚摸龙尾,将淫水涂抹开来。尾部被摸得舒爽直颤,谈幽深深吞吐热息,花唇湿漉漉的往下滴淌蜜流。

三指插入,深进深出。开拓得差不多了,应方泽抽回手,把指上黏糊糊的淫液抹在花穴旁袒露的腿根,抱好这个青涩又淫荡的臀,再一次挺枪直入。

谈幽嗷嗷呜呜,四肢被应方泽制住无法挣扎,唯有一条尾巴胡乱甩动,时而抽搐绷紧,时而上下弹动,斜伸出去,尾鳍拍得湖边草地啪啪作响。

阳物热得发烫,粗大狰狞。龟头饱胀,怒绽的青筋若让谈幽看见,能把这条小傻龙吓哭出来。

小穴经过开拓,吃进性器依然勉强。好在应方泽进入得温柔,并不直接一插到底,缓缓往里进入,听见谈幽忍无可忍的哀声呼痛就停下,往回稍退再顶入,龟头研磨戳刺肉壁,反复不止,直到这一段嫩肉化作春水咕啾,软烂如泥,再恶作剧似的用力顶弄几下,把谈幽撞得糯糯抽泣,才继续往里挺进。

抵到最深,忽然触到一处软嫩。龟头才刚擦过这一点,小龙腰身忽地往上一弹,痉挛不已,口中“啊啊”乱叫,尾巴如活鱼般一阵拍打挣扎。

小穴夹得死紧,性器搅动媚肉抽插,应方泽对准那软嫩的一点,并不完全抽出,稍退之后飞快捣入。下体完全紧密结合在一起,囊袋拍打谈幽白嫩的腿根,啪啪水声作响,臀下承受着高速的拍打,迅速红了一片。

媚肉紧箍性器,如同相伴相生,专门为了包裹此物长出的肉袋,完全被撑开成男人阳物的形状。

骚心被疯狂贯穿,龟头抵住敏感点,在软嫩上抵死碾压,狠钻研磨。

谈幽双眼朦胧,汗水混合泪水,湿透满颊,水晶般的发丝好似融化,凌乱贴卷在颊边额上,肩头腰背也沾了许多。

湛蓝发丝潮润,一根一根晶莹透亮,在莹白身躯上编织成情丝罗网。

小龙被情欲蹂躏得狼狈,应方泽眼底浮着笑意,低头亲吻他的眼眸唇瓣,温柔如这世间最体贴的爱人,却忽然一把抓住修长的龙尾,如倒拎起一条鱼,下体的狠肏猛干片刻不停,猛地给小龙翻了个身。

谈幽茫然大张水眸,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粗大蛮暴的凶器已在娇弱的甬道里狠狠刮了一圈。

媚肉颤抖着翻卷,谈幽“啊啊啊”腻声尖叫,腰肢乱晃挣扎扭动,臀部却始终牢牢钉在魔尊胯下,女花持续被性器贯穿,抽搐潮吹。深处喷出的淫水被男根堵在甬道中,随着每一次抽插溅出,仿佛一枚被捣杵喷汁的蜜桃,芬芳的蜜液漫流横溢。

骚心一次又一次被无情贯穿,下体始终在高潮中起伏,谈幽被摆布成跪趴的姿势,美丽的蓝发从腰背两侧滑落,浑身被肏得抖动晃颤,靠应方泽扶着才能趴稳,女花潮吹一浪接着一浪,一边酣畅淋漓的垂头痛哭。

“啊啊……小、小气鬼……呜……应方泽……”

凭着本能呻吟,小龙叫不出什么骚话,但确实觉得自己随时会坏掉。

淫水流淌如失禁一般,甬道里又热又酸。夹一夹腿,想要憋住喷涌不断的春潮,可一收紧窄道,媚肉更加密不可分的裹紧男根,粗长的肉刃一捅,就叫他溃不成军。

小龙哭得越凶,下体淫水也愈发泛滥,显然食髓知味,被肏得爽到极致。

肉刃疯狂进出,往外拖出脂红软肉,肏得小穴如开花一般,往里一挺又将这红艳艳的肉花整团肏了进去,牵动旁边的腴嫩花唇,连同最敏感的蒂果一起,自穴口被肉刃肏进肏出,挤压变形,翻搅得一塌糊涂。

谈幽仰头晃动,呻吟混合呜咽,柔软的蓝发在脊背上舞蹈。

甬道不断抽搐,一股一股热液浇在魔尊粗暴的肉刃上。肏干激烈,应方泽望着谈幽的目光却始终温柔,低头轻轻啄吻蓝发下漂亮的脊背。

吻轻如羽绒,谈幽依旧察觉到了,哭得可怜的小龙偏头努力望过来,眼角鼻尖潮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小气鬼……唔、啊啊啊!!!”

撒娇似的抱怨散落在忽然拔高的呻吟里,躲藏在花唇遮掩下,饱满红肿的蒂果被指尖捉住,勾挑捏起拉扯向外,指甲搔刮指腹揉捏,承受疯狂的恶劣玩弄。

甬道剧烈抽搐,细软的腰身痉挛,龙尾忍无可忍发疯似的抽动,然而尾尖一段被应方泽握住,谈幽挣脱不开,整条长尾哆嗦颤抖,紧绷着一阵一阵乱跳。

应方泽握着龙尾拎起,尾尖在他手里,尾根自谈幽尾椎垂下,如同垂下一段软鞭。

应方泽扬起手腕,振腕猛地一抖。龙尾震颤,啪一声抽在小龙翘起的雪臀上,腻白臀肉巍巍颤动,水光滑腻,如柔滑嫩脂一般。

龙尾不断拍打,臀肉震颤摇动,鲜甜似才出炉的糖糕,渐渐浮出嫩红,白糖上撒了红糖。

谈幽吃痛,低呜嗷嗷着扭臀躲避,被捏住蒂果一阵拉拽,扭动得更加厉害。

草地上犹如经过雨露,点点斑斑尽是水痕,混杂着白浊精污。

谈幽趴伏在草丛里,双臂早已没有了力气,脸颊上身软绵绵的贴着地面,只有臀部被性器钉牢,仿佛固定在粗大的楔子上,被肉刃一次又一次破开,反反复复永无止境。

身体热得不像话,眼中氤氲一片,早已无法正常思考。

谈幽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浑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又烫又软的下体被男根反复捅弄,翻搅得泥泞,软烂如脂膏油泥。

趴着不知被肏干了多久,姿势又被摆布成侧卧。

一条腿被拉起,搁在应方泽的腿上。侧卧的姿势让双腿并拢,小穴夹得更紧,肉刃一捅,甬道内顿时天翻地覆。谈幽顿时一拧又要挣扎,被应方泽欺身在脸颊眼角亲了亲,手掌按着他的龙尾,顺着细鳞款款抚摸。

于是,谈幽被安抚住了。

紧窄甬道夹得肉刃舒爽,谈幽停止挣扎的下一瞬,应方泽完全抽出再顶入,全部软肉被彻底搔开,兴奋得痉挛如乱舞。

小龙立刻又潮吹了,可怜巴巴,嗓音沙哑软糯,被肏得话都说不连贯,道:“要、啊……要死掉了……”

“啊……”

短促低哑的呻吟,尾音如糖丝又细又软,牵扯颤动。

肉刃一记猛冲,深深贯穿体内,龟头胀大,抵住软嫩骚心抵死研磨,揉得敏感之处尽化春水,马眼射出浓精,滚烫炙热,烫得谈幽闭眼夹腿,浑身痉挛仰头尖叫。

实在是被肏干得没了力气,叫声跟小奶猫似的软糯堪怜。

浓精一股一股浇在内壁,肉刃喷吐精水,在肉壁间弹动抽打,打得水声咕啾,肉壁发麻。

尾巴腰身一起痉挛,精液灼烫肉刃鞭笞,谈幽再一次被情欲涨送上高潮,在极乐之巅哭叫潮吹。

小龙细声细气的呜咽:“要、要死了……死掉了……呜……”

性器从软熟肉穴中抽出,上面沾满黏腻水液和浓精,魔尊坏心眼的抓过龙尾擦拭干净,再去看谈幽,小龙已经熬不住,咕咕哝哝抽泣了一会儿,已然朦胧睡去,湿润的睫毛上犹沾泪痕。

身下的草地一片狼藉,侧卧其上的龙裔青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雪臀红肿,长尾濡湿,腿间一朵艳花脂红,被肏得只闭不拢,在睡梦中小口小口吐着浊精蜜液,肿胀到腿都合不拢,双腿或并或夹,都让 主人睡不安稳,梦中也在低低呻吟,最后将长尾夹入腿间,凉滑的鳞片冰着才好些。

却又像是饥渴难耐,小穴湿漉漉的顺着尾巴,鳞片细细的磨着,仿佛这条龙下贱不堪,梦里也要抱着尾巴自渎,片刻也寂寞不得。

万千星辰聚集于天衍宫。

星辰交织,繁密如海,既是天道至理无声的秘密私语,亦是拱卫仙界,阻拦魔道入侵的重要屏障。

这一夜,日落月升,繁星如常闪烁流转。

忽然,天地肃然一寂,风散云消。恍若时间静止了一瞬,又仿佛天地万物都在刹那间冻结。

这短暂的寂静之后,地动山摇,天地忽地一震。

这一震,摇落漫天星辰如雨,无数流光自天际坠落,寒星尾缀着最后一抹残光,陨落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众仙匆匆赶到天衍宫,却发现镇守此处的两位宫主不见踪影。

仙尊姗姗来迟,面对众仙惶惶惊问,却是一言不发,转身独自离去。

……

“本座虽然讨厌被当成韩云梦,可这张脸,有时候的确很好用。”

墨玉雕成鬼面,在魔尊手中把玩。

魔将守着两方石板。

石板厚且沉重,倾斜放置,颜色漆黑。表面钉有沉重镣铐,玄铁打造监视无比。两块石板斜挨着对面放置,两副镣铐中各锁死一具雪白纤韧的身躯。

天衍宫的两位宫主,被镣铐固定在石板上。

纤细手腕环着铁镣,向上拉扯高举过头顶。二指来宽的铁环横过颈项,压迫咽喉,迫使二人向上抬头,仿若在向人展示纤颈修长。

黑色皮质束带勒住腿根,大腿往左右分开。膝盖向上弯折到极限,再被残酷的打开至两旁,几乎快要压到与身体一线,同样被镣铐固定,纹丝不动。

一模一样的镣铐,一模一样的身姿。

兄长眉睫如霜雪,白发柔软的垂下。弟弟墨发披肩,黑眸之中满溢怒火,嫌恶的扫过魔将,钉死在魔尊身上。

应方泽抬头看见,并不介意,从容回以一笑,走到两人面前,先抬手抚上兄长的胯间。

在劫难逃,星悬低垂眉睫,冷淡若事不关己。倒是弈落急了要骂人,转念一想,惹恼魔道处境只会更加凄惨,勉强忍气吞声,眼角润润氤红。

颇识时务的小白猫,和野性难驯的小黑猫。

星悬满头白发,眉睫雪白,连腿间毛丛亦是淡白雪色,顺滑柔软。

性器伏在耻毛丛中,安静腼腆,圆润的囊袋垂下,再往下,男性象征至臀丘之间,本该平滑会阴部位,生出一道柔媚软红。两片花瓣似的粉嫩红肉包夹软嫩,肉嘟嘟的挺着,赫然是个未经人事,含苞未绽的处子女穴。

此处原来未有此物,雪白软毛柔密,绕花而生,让这羞涩的部位有些看不清楚。

应方泽顺着软毛,慢慢抚摸至女花四周。指腹温热,绕着敏感的部位画圈按揉。

陌生的热流在下腹汇聚,雌穴无法控制的抽缩。小腹上下起伏,微微有些痉挛,安静低垂的阳物开始苏醒,随着手指环绕雌穴的下流勾画缓缓抬头,明晃晃的昭示,将仙人不愿宣之于口的欲望公之于众。

魔将们发出嗤笑,镣铐中白发的仙人不觉咬住唇角,雪白的长睫覆盖着眼眸,浓睫的间隙间,隐隐可窥见一点羞耻的泪意闪烁。

守在弈落一侧的魔将轻笑着飞快说了句什么,应方泽转过头,目光落在黑发的仙人腿间,饶有兴味的扬起眉梢。

他撩拨的是哥哥,弟弟的胯下却也昂然硬起,指腹往女花缝隙一擦,也带出一层仿佛被人好好玩弄过的浓稠蜜水。

魔尊笑起来:“有趣。敢问弈落仙君,是爱看本座渎玩您的兄长,勾起了您的兴致。还是无论本座碰你们之中的哪一个,另一个也会感同身受?”

黑眸中陡然炸开火星,弈落又惊又怒,瞪住应方泽。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眸中划过惶然,匆忙垂眸掩饰。然而已经全被应方泽看在眼里。

捻起星悬一缕白色长发,软柔发梢自下而上,刺刺扎着弈落股沟嫩红菊口,扫过平滑会阴,自饱满坟起的肉唇上一扫而过。

随手一刮,力道恰到好处。发梢似柔软毛刷扫过,酥而麻痒。弈落颈项脸颊一片薄红,咬紧的齿关不经意泄出一丝呜咽。星悬没有动,然而若有留心,就会发现弟弟小穴抽搐的同时,他低垂的软密睫毛也禁不住颤了一颤。

有意思了。

极爱看这些仙人羞愤不甘,又经不起情欲诱惑,沉溺欲海之中挣扎堕落的模样。魔尊亲自赐予的堕落是无尚的恩宠,并非谁都能享此殊荣。

应方泽后退几步,坐回主位,正是最好的观赏席位。

招一招手,粉妆玉琢,十一二岁男孩模样的魔将越众而出,笑意盈盈酒窝甜蜜,满脸天真无邪,一路小跑着来到被困住的仙人面前。

以魔童子的身量,视线恰平着双生子悬空袒露的下体。

魔童子嘻嘻笑着,伸手抚弄眼前两根一模一样,半硬半软的阳物。剥开星悬的女花看看里面,向瑟瑟的小唇呵一口热气。转手又捏住弈落腿间肉唇,两指夹住一边,确定弹性厚度似的捏玩,把一片肥软的花唇一寸一寸充分揉捏过,又捏住另一边,只把两片艳肉捏得脂冻一般滑腻颤动。

两根性器昂扬立起,魔童子一手一边,指尖戳着仙人软嫩的私处,仰头甜甜笑道:“两位大哥哥下面好烫,又红又嫩,真是漂亮。”

魔童子年纪不知几何,不会比两位仙人差多少,外表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孩童,一脸纯真的翻搅渎玩美人下体,嬉笑评论,场面愈发下流得不堪入目。

“哎呀呀,出水了。”

双手如拨开花苞,捏住弈落秘处花唇,将软肉左右拉开。中间一道窄缝湿腻,水光如深闺含羞的少女欲露还羞,魔童子仰着小脸一笑,启唇露齿,红唇白齿间吐出一点金光,是一枚金灿灿的细针。

手指揉捏花唇,用力挤按,仿佛要将花唇揉破,挤出汁液。食指和拇指往外拉扯红肉,夹住一小片,用力挤压成薄薄的肉膜。

肉膜几乎半透明,魔童子齿咬金针,猛然低头。金针刺破肉膜,瞬间将花瓣钉了个对穿。

弈落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耳中听见哥哥骤然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下体热辣辣的刺痛稍迟一步,疯狂攀涌上来,几乎也让他发出惨叫。

金针连缀细长金链,拴在弈落腿根,将穿刺的软肉拉开固定住。

另外一侧如法炮制,雌穴被迫完全打开,露出娇嫩的入口和一点怯怯的花蒂。

花唇吃痛乱颤,穿刺金针,被金链拉扯得变了形状,充血涨红。

魔童子勾住金链拉扯,牵动金针。弈落痛得脸色发白,花唇蕊蒂颤个不住。星悬也不知不觉咬住下唇,贝齿磨着红唇苦苦忍耐,几乎把唇瓣咬破。

如被金针穿刺的蝴蝶,不断震颤嫣红的翅翼。魔童子的神情一如刚刚完成美丽标本的孩子,满目欢欣雀跃,伸出舌尖,灵巧的一点软滑抵住弈落瑟缩的花蒂,如孩童贪婪的舔吮糖果,搅弄得水声啧啧。

花唇颤抖得更加厉害,穴口不住抽缩。含弄够了蒂果,魔童子松开口。那一小点已然红透肿胀,熟艳艳的在水光中挺立,看起来实在甜美可口,魔童子忍不住伸出舌尖又是一勾,蒂蕊一搐,又痒又烫,兀地又肿大了一圈。

魔童子微撅唇瓣,贴住弈落滚烫柔腻的小阴唇,恶作剧似的用力一吸。

唇下猛地一颤,滑腻热流入口,魔童子笑盈盈的抬起头,眼前阴户已是水光漉漉,抖得像个瑟瑟落泪的孩子,他唇上也是嫣红湿漉,抬头向弈落一笑,甜甜的道:“大哥哥下面跟蜜一样,真甜。”

弈落垂眸,眼圈润红,瞳中一点怒焰闪烁如电,又如寒刃锋芒,恨不能将魔童子千刀万剐。

“哎呀,这边的大哥哥下面也湿了,水真多啊,都流下来了呢。”

魔童子转身面对星悬,手伸向白发仙人的下体,将两片肉嘟嘟的花唇一起捏住,揉搓海绵般一挤,顿时窄缝之中淌下蜜水,黏滑湿润,毫无廉耻的直淌下来,随手一抹,就在指间拉出黏稠银丝。

“大哥哥下面这么湿,得好好洗一洗才行。”

魔童子说着,随手召出一个木盒。

盒盖打开,清香四溢,里面装满透明的膏体。

魔童子又取出一个手套,不知是何材料编织而成,呈红褐色,表面布满细锥似的半软半硬的毛刺,好似荆棘一般。

戴上手套,魔童子三指并拢,往木盒里搅动。

毛刺表面沾满油脂似的药膏,指腹又抠挖出满满一块,对准星悬的下体,毫无顾忌的塞了进去。

喉间溢出悲声,仅有一丝,星悬立刻咬紧下唇,眉心蹙得死紧,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弈落腿根抽搐得厉害,阴户不断痉挛,花唇颤抖仿佛在金针下垂死挣扎的红蝶,拉扯得细细金链不断晃动,肿胀的蒂果坠坠摇晃,淫荡的小嘴一开一合,如湿滑的鱼嘴吞吐,忽地穴口一痒,无力的泄出一小股一小股黏腻的晶莹。

“住、住手……”

弈落忍无可忍,低低的泄出声息阻拦,也不知是为了兄长,还是为了自己。

金针穿刺的花唇犹如火烧,一阵一阵针扎灼烫,药膏寒凉如冰,往炙热的阴户一抹,如一桶雪水倾倒下来,冰得整个雌穴骤然一缩,花唇抖动扯动金针细链,在反复拉扯中饱受折磨,愈发火辣辣的肿痛不堪。

金针淫刑折磨着弈落,星悬也没有比弟弟好过多少。

雌穴冰得麻木,药膏涂抹在甬道内,没过多久被体温化开。软肉冻僵之后再复苏,仿佛冻伤之后,痛痒交加,手套上丛生的毛刺密密麻麻戳进软肉,蛰得阴户生疼,立刻红艳肿胀。

然而毛刺一拔开,受过刺激的部位立刻发烫,媚肉酸胀,刺痒入骨,几乎要叫人发疯。

穴肉滑腻,交缠的缝隙全部被药膏填满,随着甬道升温一起融化。下体融成一汪泥泞春水,毛刺一刮便抽搐乱舞,软成一滩乱晃的油脂。

手指在体内搅动,毛刺向里狠狠刮过肉壁,又紧贴软肉抽出,勾刺倒卷,仿佛要将整个肉穴拖刮出来。

星悬低敛眉睫,仿若冰雪雕成的塑像,不言不语不予回应,然而汗水湿透面颊,柔软白发一缕一缕黏在身上,汗水顺着脸庞滑下,在颌角摇摇欲坠,眼角亦渗出一点晶莹,仿佛冰雪消融的春水,在他的若无其事的面具上刻下一道道碎裂的痕迹。

刺啦啦的手指夹住花蒂,仿佛无数细针戳刺,可怜的一点嫣红被扎得乱抖乱跳,几乎变成一团只会抽搐的肉块。冰凉的药膏涂抹上去,顿时冻得一僵,然而很快麻木被热烫缓解,火烧火燎的刺痛蔓延,痒意钻心蚀骨。

蒂果可怜的垂颤,此时再被毛刺夹住一刮,凌虐般的下流快感如电流在体内乱窜。星悬雪白的睫毛急剧抖动,呼吸都变了调,混入游丝似的泣音,恍若低哑的啜泣。

瘙痒入骨,深处软肉互相交缠,一阵剧烈痉挛抽搐,白发黑发的双生子一个低头一个仰头,星悬把唇瓣咬出血丝,弈落张大了嘴热息喷吐不止,雪白的小腹剧烈起伏,两道晶莹水柱直喷出来,一齐泄了身子。

腿根抖动得可怜,肉唇湿漉漉滑腻腻,淫水混合药膏融脂,一股一股黏滑喷出,漆黑石板上,淌出一道道莹亮水光。

戴着手套的手指再度插入星悬体内,魔童子轻晃手腕,并不抽出插入,在肉道内翻搅,转动摩擦。

星悬雪睫连颤,下颌汗珠晃得一如珠坠一般。穴肉咕啾作响,毛刺被淫水和脂膏的混合物润滑,搅动软肉畅通无阻。媚肉被搔刮得酸麻,蛰刺得又红又胀,热痛无比。

星悬吃不住痛楚,被逼出泪水,缀在柔软睫毛上摇摇欲坠。

肉道怕极了毛刺刮卷,又痛爽到了极致,被魔童子反复抹平又搅成一团,在极乐地狱与天堂之间来回摆荡,毛刺一扎便痛得颤缩,不多时又围拢上来,下贱的包裹住手指不停含吮。

等到魔童子收手抽离,手套表面厚厚一层晶莹,毛刺都被浸泡得软化。

刻意屈指抠挖,勾出一小段脂红软肉,拖出穴口垂在外面,热气腾腾的还在抽搐,忽然啪一声响,登时水光四溅,从旁边飞来一鞭,重重打在软肉上。

嫣红嫩肉一搐,被这一鞭毫不留情的抽回甬道,穴口大开,看见里面媚肉发疯似的痉挛。如同抽破饱胀的蜜袋,淫水噗嗤涌出,前端阳物抖动勃发,白浊喷在小腹,腿间石板晶莹一片。星悬无助的缓缓摇头,软白长发在颊边晃动,汗珠顺着腿根一道一道淌下来。

双子二体一心,受苦的是星悬,却见弈落也出了一身热汗,精水淫液一起泄出,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魔童子嘻嘻一笑,低头凑过来,津津有味的舔吮双子腹上胯间的污浊,笑说“两位大哥哥真是糖做的”,回头躬身一礼,恭敬的让到一旁。

清丽俊美的双子,被满怀恶意的童子玩弄得淫态百出,魔尊终于被勾起一丝兴致。应方泽离开座位,走上前抬手握住凌空飞旋的短鞭。

短鞭长不过半尺,漆黑冰冷如一根笔直的铁条,柔韧十足,随手拉扯弯曲,松手立刻弹动回原位,鞭梢嗡嗡震动。

鞭头如蒜,赫然突起且呈瓣状凹凸不平,大如荔枝,往双子腿间各放一放,就见兄弟两人的小穴饥渴得不分上下,叼住鞭梢突起微尖的顶部疯狂吮吸,恨不得立刻全部吞吃进去。

又被弈落剜了一眼,魔尊轻笑起来,从弟弟下体移开短鞭,拔出之际听见啵一声响,鞭头顶部一圈圆斑水迹,和翕动的小穴间牵扯出绵密银丝。

沾满弟弟的淫水,鞭头一转,被送到兄长胯下。

顶部尖头并未对准女花,而是偏了一偏,钻进另一个柔嫩脆弱的小眼。

“……——!”

星悬下体一搐,险些叫出声的却是弈落。

鞭头钻开女性的尿孔,借着淫水润滑毫无阻滞的侵入,轻轻旋磨,进出抽插,硬而凉的尖端钻弄得内壁酸麻无比。

小腹酸胀,阴户一抽一抽,条件反射的锁紧。淫水混着融化的脂膏填满甬道,媚肉肿烫,痛痒钻心,肉道一缩媚肉缠绞在一起,互相厮磨抵死夹弄。

鞭头戳弄尿孔,进进出出,戳的嫩口肿胀,又热又痛。星悬咬牙死死锁住闷哼,小穴却不似牙关能够咬紧,花唇腻腻颤抖,鞭头快速戳弄,每钻弄几十来下,小穴便是一潮,泄出新鲜滚热的水液来。

感同身受,弈落小腹一阵一阵痉挛,酸胀苦闷,悬浮在失禁的边缘。

他已是如此,承受折磨的星悬只会更加不堪,弈落忍无可忍,道:“别……别碰我哥!”

看一眼弈落,应方泽从善如流,抽回短鞭,滑腻的鞭头抵住弈落小腹,对准昂扬的性器,滑润尖头钻入马眼,弈落“啊”的惊叫,鞭头迅速钻动,不过十几来下,挺立已久的阳物一阵弹动,在肏弄尿道的锐痛酥麻中,生生被干得射了出来。

“莫急,莫急,一个一个来。”

魔尊含笑道。

“鞭子只有一根,两位谁要享受,不妨直言?”

星悬不理不睬,弈落要开口斥骂,兄长飞快抬眸一眼扫来,目光如凝霜雪,冷彻明晰。弈落抿紧嘴角,勉强捺下恼怒,不去理会应方泽,免得被这群魔道多看笑话。

两人都毫无反应,应方泽也不介意。

魔尊扬起短鞭,啪啪两声,甚至看不清鞭影破空,短鞭抽过星悬下体又在弈落穴上狠狠一抽。几乎不分先后,两朵嫣红的嫩花吐绽,红肉软绵绵的全部打开,蜜流如泉,水光淋漓四溅。

鞭影绵绵,应方泽震动手腕,眨眼连抽数十下。只第一鞭波及了弈落,余下全都落在星悬腿间,打得阴户大开,软肉吃痛畏服,夹都夹不住,软瘫着承受鞭打,红艳艳的脂肉高肿,一颤一颤。

阳物才吐过精,软哒哒的垂在胯间,慢慢硬挺起来,竟是花穴被抽打得痛爽无比,逐渐攀登往极乐顶峰。

雌穴越抽越软,水光融滑,滑腻如抽在油脂上。

一鞭抽过穴缝,穴口竟迎着鞭梢挺上,蠕蠕颤动,几乎没夹住鞭身厮磨。

蒂果高翘,在鞭影中上下翻飞,如在枝头饱经风雨,汁水摇颤。

鞭打一个,双生子却像是一齐被打坏了,星悬浑身轻颤,稍稍碰一指头便抽搐痉挛,肩上垂下的雪白发梢都在抖动。弈落双唇无力的张开,微吐一点舌尖落在唇瓣,唾液不能完全含住,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下,粘了几丝墨发贴在嘴角。

眼看穴眼紧缩,星悬眼角飞红,即将被生生鞭打至高潮,应方泽忽然停手,鞭头抵住女户,短鞭捅入星悬穴中,整根吞没进去,只留半寸鞭尾颤颤的露在外面。

鞭头磨转骚心,牢牢按压住敏感点,尖头戳进宫口小眼,嫩肉一阵发疯般的收缩,淫水一口一口往外喷吐,全部被短鞭塞住,在肉道深处湿漉漉的汪着,如含住一泡水液,小穴一夹就听见水声泥泞。

走到弈落面前,应方泽抬手,指腹按住仙人来不及缩回的舌尖捏揉,往他耳畔轻呼一口热气,笑道:“不碰您的兄长……好的。”

不等弈落有所反应,阳物捣开肉穴,粗长肉刃破开软肉,直顶弄到最深处。

弈落双眸失神,来不及喊叫,呻吟就散碎在肉刃的粗暴顶弄下。

弟弟的呻吟语不成调,两人的声音相差无几,星悬清清楚楚听见,险些分不清正在被大力肏弄,淫声浪叫的究竟是谁。

心有灵犀,却到底不是同一具身体。小穴湿软如泥,抖抖索索几乎夹不住短鞭,媚肉痒得发疯,恨不得短鞭就在穴里抽开,狠狠打服骚肉,插着一根一动不动的硬物,肉腔深处一阵阵酸胀,灼热刺痒全无缓解,反而愈发空虚得磨人。

阳物粗暴的挺进,转眼碾过软肉,几乎没把肉道捅穿。肏弄如狂风骤雨,不给弈落片刻喘息的时间。

肉刃疯狂进出,花唇几乎要被一起肏进穴口,偏偏被金针钉住,两侧金链被拉扯成两条紧绷的金线,软肉红艳艳的颤动,如被钉住的蝴蝶垂死振翼,疼痛伴随着极乐,肉壁拼命收缩,媚肉交缠在一起,又马上被肉刃破开。

性器直插到底,狠狠顶弄在柔嫩的雌穴深处,几乎把敏感点撞碎。

龟头捣弄宫口,不断撞击那从未被肏开过的柔嫩,酸胀随着性器毫不留情的顶弄迅速漫延,化作难以形容的苦闷难耐。

数不清被肏弄了多少次,深处泥泞不堪,水声咕啾得不忍听闻。

应方泽并不着急钻开宫口,性器只在外围捣弄,冲撞研磨,蹂躏得那一点几乎化开,越是酸麻胀痛越是快乐,又被狠狠肏干了十数次,就迫不及待的泄出晶莹。

淫水黏滑湿热,全部浇在经络贲张的龟头上。茎身沾满黏液。又是挺腰一阵抽送,把高潮之后痉挛攀缠的软肉全部肏开,撑平所有褶皱缝隙。

银丝随着抽插,从交合的部位不断淌落。每一次性器捣弄进来,弈落便仰头半吐红舌,被肏坏了般落泪喘息,吐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停下……停、啊……啊!”

雌穴不断被硬烫的性器捣弄,仿佛滚热的铁器进出,每一下都重重击打在宫口,撞得弈落险些魂飞魄散。

女花无力的绽开,肉穴抽搐不已。抽插不过百次,弈落便又尖叫着潮吹。宫口被研磨得花泥般软烂,龟头打着旋,在这团柔嫩里胡乱搅动一阵,逼得弈落发狂般的摇头哭叫,趁势顶开早已软化的小口,一举将其贯穿。

“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

弈落疯了般尖叫,失声痛哭。星悬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担忧的想要看看弟弟,又不愿亲眼目睹弈落惨遭凌辱、下流淫乱的模样,长睫颤了几颤,终是没有睁开双眼。

肉棒肏开宫口,在里面满满刮上一圈,抽离之后不等弈落回神,又立刻捣弄进去。

子宫被肏成另一个性器,阳物在里面横冲直撞,弈落平坦的小腹突起痕迹,清晰勾勒出身体里男根的轮廓。起起伏伏剧烈抽动,肉棒每一次抽离,都几乎将子宫倒翻出来。

不堪的快感在体内乱窜,下流的折磨令弈落几乎崩溃,下体痉挛得仿佛快要不是自己的,软肉热烫融化,阳物一插进来便淫荡的含住吮吸,淫液喷了一波又一波,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泄出去。

身体仿佛在云端飘浮,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下体在风潮浪尖上下掀动,潮吹连着潮吹,前端男根喷吐过精液瘫软又被生生肏得硬起,到最后射完精液,疲倦得再也抬不起头,任凭女花如何颤动,也只是软哒哒的伏在腿间,铃口滴淌着半透明的浊液,时而有气无力的一抖。

肉刃粗暴的捣弄仿佛无休无止,不单弈落,星悬也逐渐开始受不了这过于蛮暴的肏弄,舌尖在唇后轻颤,无助的摩弄齿根,犹如颤动不已的琴弦。

血肉紧紧咬着鞭身,几乎要把短鞭夹断。宫口自己打开了,湿滑的黏液不断流淌,小口含住鞭头尖端,妩媚的一吮一吸,淫荡一如饥渴的娼妇。

弈落高潮连连,肉刃往他子宫里一捅,星悬立刻闷哼出声,腰肢痉挛,潮吹热液融融浸透短鞭,把整根硬物泡得湿滑,黏稠淫液厚厚一层,顺着鞭身淌下,在鞭尾聚成晶莹,自穴口滴落下来,如银线坠下剔透春露。

淫水先还是缓缓的淌,春潮越泄越急,肉穴夹咬得鞭身抖动,实在软滑得夹不住了,短鞭随着媚肉痉挛,一寸一寸向外滑去。

短鞭外滑,空虚的小穴唯恐失去安慰,收缩的越发急切。

不知捣弄了多久,终于肉刃一阵弹动,一边继续肏开疯狂痉挛的穴肉,一边痛痛快快射出。

浓浊白精滚烫,一股一股射在弈落子宫、宫口和软烂骚心,烫得他唇齿剧颤,满脸泪痕交错,肉穴连着子宫濒死般抽搐,发出一阵含混的悲鸣,无力的垂下头,仿佛昏死过去。

铿啷一阵硬物落地的声响,短鞭掉落在地,鞭身水光盈盈,掉在地上似摔破一只水袋,晶莹的黏液四溅,随着短鞭滚落,在地上汪出积水般的污痕。

星悬满脸润红,软白发丝全部濡湿,被汗水黏在了脸颊,湿润的睫毛纠结缠绕。

被狠狠肏弄过一番的明明是弟弟,哥哥此刻狼狈的模样,仿佛也才被从里到外彻底蹂躏过一般。

嫣红的阴户大敞,湿漉泥泞,露出一只合不拢的穴眼,因含弄短鞭吮吸了太久,肉嘟嘟的高高肿起,一眼望去,几乎可以看清肉道内隐秘的风情。媚肉交缠,一蠕一蠕夹紧摩弄,好似在下贱至极的互相抚慰自渎,饥渴淫荡至此,叫人只想立刻捣弄进去,狠狠把这不知廉耻的淫穴肏个天翻地覆。

应方泽从弈落穴里抽离,转身一根手指插入星悬穴中,热烫软肉立刻纠缠上来,软绵绵的包裹手指,淫荡的主动吮吸。

吻一吻白发仙人湿透洇红的眉眼,应方泽笑问道:“弈落仙君叫我不要碰你,星悬仙君,您怎么说?”

雪片似的长睫一颤,依旧想不做理会,然而魔尊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

星悬想当一条死鱼,应方泽可没那么好心让他如愿。

即便是刀俎下的鱼肉,也是活跳跳的才新鲜美味。

手指往里一顶,抠挖宫口小眼。指甲用力搔刮,疯狂钻弄,星悬脸上浮现出分辨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复杂神情,明白不可能被放过,缓缓半启眼眸。

石榴石般的淡红瞳孔中水雾朦胧,强自镇定着向魔尊一瞥,咬得嫣红的唇瓣微启轻颤,上下一碰,溢出仿若风声过耳的微弱气音。

“——……肏我。”

应方泽一笑,拇指按住星悬红唇,指腹沿着唇上咬出的齿音摩挲擦过,应道:“好。”

魔尊今日在偏殿议事,散场之后,魔将们各自离开,苍玄和春殷一路,走没多远,就看见魔童子蹦蹦跳跳,手里举着一串烤鱼,烤鱼上趴着一条还没鱼粗的蓝色小龙,正抱着香喷喷的鱼肉大快朵颐。

“谈幽哥哥来见尊上,”魔童子道,“尊上还在偏殿吗?”

在是在,不过……

苍玄一顿,犹豫着没有开口。春殷指尖绕卷肩上垂发,弯起眼角,柔声应道:“在呢。谈幽大人倒是无妨,尊上吩咐了我等不得打扰,童子你送大人过去时小心些,自己别越了界。”

“知道啦。”魔童子脆声应道,举着烤鱼和小龙,连跑带跳走了。

目送他背影远去,苍玄打破沉默:“尊上正在……这样好吗?”

春殷嗤的笑出声:“你啊。日前可是尊上亲口下令,魔域之内没有谈幽大人不能去的地方,不能见的人。”

“可别忘了,尊上最不喜欢旁人替他擅作主张。尊上吩咐,咱们只管照办。大人恼了,有尊上哄呢,要你瞎操心?”

……

偏殿房门虚掩,魔童子记着春殷的告诫,只把谈幽送到门前。

小龙叼起没吃完的烤鱼,挥挥尾巴向魔童子道别,四爪并用爬过门槛,小身子轻松从门缝滑进屋里。

正厅没人,谈幽嗷嗷呜,叼着烤鱼边嚼边左顾右盼,往里间走去。

隐约声响从里面传来,谈幽循声找去,进入第三间,看清眼前的景象,惊得差一点把烤鱼都掉了。

暖室花厅,幽香隐隐。

阔朗的房间,摆设都被挪到了角落,空出中间宽敞的地方,放置着一个不知什么材质打造,漆黑乌亮,小房子似的偌大箱子。

黑箱正面正中,恰与成年男子腰胯部位齐平的位置,挖出两个孔洞,堆挤出两团耀眼雪白。

定睛一看,竟是两只浑圆挺翘,软绵绵嫩生生的屁股。

两只雪臀好似两朵开在黑石崖上的白花,吐绽艳红鲜艳的花蕊。臀肉完全打开,展露出湿滑如溪谷的股沟和粉艳艳的菊口。

菊道尚未经过采摘,褶皱羞涩的闭合。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嫣然绽放,盛开到不知廉耻的女花。

应方泽背对门边,衣衫齐整只解了腰带,轻轻挺腰正在肏弄其中一朵。那雌穴不知已经被捣弄了多久,热烫软烂,蒂果熟透靡红,男根抽插小穴时不经意的一触,就让这团肿胀的红肉痉挛,抖得不成样子。

肉刃逞凶,柔腻的白臀受不了淫辱的快感折磨,水光粼粼将化未化,抖颤得如一团软脂。

阴户辛苦的抽缩,水声咕啾作响,肉道之内积蓄了不知多少浓精,被灌注了无数次,从径道到子宫满满当当,黏滑湿润。阳物一顶,便挤榨出白浊飞溅。

另一朵女花也同样被灌满浓精,嫣红的软肉湿漉漉的垂着,像是才被狠狠肏弄过,中间一点小眼合不拢,小唇嘟嘟的肿胀着。红肉含着白精抽搐,软得夹不住,小口小口往外喷吐,白浊淋淋漓漓往下滴落,黏在漆黑板壁上,干涸之后留下一道道淡白污斑。

雪白耻毛柔软,也沾满了精水污痕,潮湿黏浊。

应方泽手中拿着一支玉簪,足有食指粗细,白滑如脂,触手生凉。

玉簪头粗尾细,簪尾一点尖锐犹如针尖,另一头纹饰精美,雕镂出瑞凤衔珠,凤冠耸立,毛羽纹路丝丝分明,明珠足有龙眼大小,宝光莹润夺目。却也比不上那团水光滟滟的脂红嫩肉活色生香。

魔尊持簪如笔,尖细一端抵住阴户,绕着穴口划过几圈,轻点花唇连连戳刺。

柔红嫩肉被扎得可怜,痛痒交加,销魂蚀骨。

雪臀忍不住扭动,想要避开这淫邪的折磨。忽然簪尖抵住蒂果,迅速连刺了十几下。玉影晃出润光,簪尖下红果抵死抽搐,胀大到隐隐作痛,红肿的小唇垂死似的抽了几抽,淫水混合精液喷出热流。

箱重隔成两间,空间狭窄,视野受限。星悬趴在隔间之中无法乱动,垂着头辛苦的喘息,眼前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隔着身侧的壁板,传来弟弟饱受肏弄,每一次被肏透干穿就忍不住从喉间溢出的低泣呻吟。

白发摇落,有几缕被唾液濡湿,黏在唇上,不慎入口,舌尖尝到发丝上汗水泪水的咸涩。

穴肉绞紧,痉挛到生疼,媚肉互相厮磨,被永无止境的痒意折磨到恨不得将彼此扯碎,精液黏糊糊的流淌,似无数小虫缓缓爬过肉壁,无数足尖抓挠,愈发痒得钻心透骨。

魔尊的性器捣穿弈落,肉刃蛮暴的捅开肉道,贯穿子宫搅动得天翻地覆。听着弟弟的呻吟,星悬也几乎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男人在弈落穴里一顶,弟弟哭叫出声的同时,星悬自己小腹亦是一抽,宫口酸麻已极,几乎化作一滩泥泞。

而簪尖扎刺阴户,星悬花唇一搐,弈落甬道也随之一缩,柔软滑腻的媚肉抵死夹紧,又被肉刃直插到底,无情的破开,阴户被捣弄的滋滋作响,愈发软热得如水一样。弈落哭着痉挛,腰臀软柔如绵,崩溃的叫骂“魔道下流”,宫口裹住肉棒一吞一吐吮吸茎身潮吹,蜜液喷了个酣畅淋漓。

玉簪在指间倒转过来,凤头朝下,凤口明珠压住穴口,用力滚过一圈,直把鼓胀小唇都碾揉压平,几乎挤进阴道凹陷下去。

凤头挤进穴口,偌大明珠撑得道口浑圆,凤冠怒张,坤开嫣红窄道,水光湿滑的内壁,连软肉的蠕动都清晰可见。

捏住簪尾旋转,边将玉簪迅速插入小穴。明珠滚过,自穴口一碾到底,碾平媚肉,把每一寸褶皱都撑开,凤头紧随其后,玉喙尖利,凤冠竖立,刮过媚肉又痛又爽,淫痒全被搔开。

肉壁吃痛颤抖,畏惧的一阵颤缩,又恋恋不舍的包裹上去,含吮着玉簪凤头每一寸坚硬突起,辗转夹弄,春潮泛滥,直淌得整只屁股湿得一塌糊涂。

……

误闯妖洞般的淫境,小龙目瞪口呆,蹲在门口角落已然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一口一口嚼着烤鱼,也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东西。

谈幽不是第一次看见应方泽和别人欢好。

在谷底的时候就没少看,韩云梦虽然不常出现,但十几几十年总会来待几天,期间香艳旖旎自不必言。

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刺激啊!

小气鬼学坏了!

……

偏了偏头向门边瞥过一眼,凤簪插在星悬穴里,应方泽加大幅度挺动腰胯,就着弈落破碎动听的呜咽哭骂,在夹着阴茎难分难舍的肉穴里射出,满满喂饱子宫,抽出性器在弈落腿根擦拭过,整理好衣袍,回身先到一旁水盆前净了手,转身来到门边,弯腰把谈幽捞起来。

小小一条龙盘在手掌心,嘴里还叼着一截没吃完的烤鱼,腮帮子一股一股咀嚼吞咽,还没从震惊里回过神,满脸愣怔的神色。

应方泽忍不住微笑,眼看谈幽把鱼肉一口一口吃完还在嚼,手指伸过去戳戳小呆龙的脸,被啊呜一口咬住。

磨磨牙口感不对,谈幽终于回过神,呸一口吐掉,仰着脑袋瞅着应方泽痛心疾首。

“小气鬼,你学坏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呢?!”

忍俊不禁,捏捏小巧haitang裙主??号11

1??的龙角和尾巴,应方泽轻轻抚揉谈幽脊背,手指顺着龙脊游走,牵动小龙体内灵息,谈幽的身形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化。

魔尊手臂一揽,握住掌中白腻细软的腰肢,扶着裸身蓝发的青年在腿上坐稳。

有些粗糙的指腹顺着谈幽腿间窄缝一划,龙尾顿时一挣,小龙“啊”的糯糯低叫,腰身一震,软了几分。

魔尊笑道:“昨天还被我‘欺负’得开心,今天倒替别人打抱不平了?”

修长的龙尾慢慢摆动,尾鳍抚摸般轻扫在应方泽膝盖小腿,谈幽双臂环过他的颈项,岔开双腿坐在应方泽大腿上,嫩红小嘴含住手指,一伸一缩吮吸的乖巧。

小嘴实在嫩得紧,又软又滑,捏住豆腐似的,力道大些都怕把它触坏。昨日肏得狠了,到现在小唇还肉嘟嘟的肿着,一经摩挲就热烫起来,刺痒隐隐作怪,谈幽不禁蹙起眉,腰臀长尾一齐摆动。

手指一动,小穴便一夹,媚肉淌下清液湿润甬道指尖。坐在应方泽的手指上,小龙轻轻哼着,捅得深了,腰部连着尾巴一阵弹动,扭得蛇一样。

舒服归舒服,谈幽没有忘记正事:“不、不一样呀,你怎么能把人关在箱子里,那多难受啊!”

手在魔尊肩上一撑,谈幽站起来,转头就往箱子那跑,却没料到自己腿软,脚步踉跄着打了个趔趄,急忙扶住箱子的板壁才站稳。

傻龙。

应方泽没来得及阻拦,也就放任谈幽去了。

好心的小龙绕着箱子打转,寻找打开箱子的机关,想把双胞胎放出来。

应方泽跟过去,手里拿着脱下的外袍,从背后抱住谈幽,把一丝不挂的小傻龙裹进衣袍里。

蓝发青年裸身穿着并不合身的黑袍。宽松的衣料下,纤细的身形若隐若现。瘦削的肩膀明显小了两号,衣襟松垮垮的挂着,纤细修长的颈项和漂亮的锁骨完全暴露在外,从背后望去,蓝色龙尾自后臀垂下,衣袍下摆挂在龙尾上,衣摆高高掀起,尾后笔直的双腿,半遮半掩的挺翘臀线,微泛水光的一点嫣红全部一览无余。

给他外袍本是有意体贴,得见这般风情倒是意料之外。

魔尊拂袖招来一把椅子,在谈幽身后坐了,欣赏这比起赤身裸体更别具风味的春光外泄,不时伸手抓过谈幽的尾巴,拎起尾巴抬高,衣下风情也随之愈发悦目。

一时找不到箱子的机括,谈幽走动搜索,时而垫脚仰头去够箱子顶端,时而弯腰曲膝,去看脚下有没有线索。

双腿交错,白肉晃得人眼花,柔嫩嫣红时隐时现,花唇水嘟嘟的垂着,才被手指拨开,打开一道窄缝,小巧的花蒂,红艳艳肿着的小唇,不时在眼前活色生香的一闪而过。

魔尊拽拽龙尾巴,小龙受到骚扰,转头嗷一声,警告他不要捣乱。

这一回身,动作牵动腿间,小穴艳艳吐绽又合拢,蒙着一层滑腻水光,颤得人心痒痒。

在外袍上一拂,拈下一根莹蓝发丝。

向其中注入魔气,发丝绕在应方泽指间,忽然好似拥有了生命,蠕蠕动起来。

发丝轻软如蛛丝,顺着应方泽的手爬上修长的龙尾。

谈幽一无所觉,终于找到了打开箱子的关键,刚把箱子打开,还没来得及看清双子仙人的模样,忽然整个人一软,扑在箱子板壁上双腿夹紧直颤。

活动起来的发丝,一端绕在应方泽指尖,另一端钻入到谈幽腿间,细细的发丝勾住蒂果,环绕根部拴牢,深深嵌入进去。脂红小果被勒得充血,灼热肿胀。应方泽屈指一勾,发丝扯动蒂果,软肉敏感的颤动,难耐的酥麻从这一小点瞬间窜遍全身,小唇开合几次,忽地一搐,吐出一小股晶莹水柱。

应方泽屈指,发丝再次一勾,拉扯花蒂稍稍变形。

尾巴在同时也被向后一拽,谈幽不由自主往后仰倒,踉跄几步,跌坐在应方泽大腿上。

绵软的女花湿漉漉,顿时把魔尊干净的下裳染湿了一块。

谈幽后背紧贴应方泽胸膛,从背后搂抱上去,怀中身躯完全陷在怀抱中,越发显得娇小。

宽大黑袍揉皱,松松垮垮裹着谈幽,像才剥开的粽叶,半露出里面的甜糯。撩开衣襟,伸手进去款款抚摸,手掌下的触感比上好的绸缎更加柔滑。

按按腰后腿根,还没从昨天欢爱里完全缓过来的身子顿时一酸,小龙低低嗷呜,尾巴甩过来仿佛想打他,然而碰到应方泽之后,只是环上他的腰,软软贴着来回蹭动。

小傻龙像是永远不会长进,应方泽从前就爱逗他,逗恼了小家伙扑上来,发火都不会,咬着他衣摆磨牙都担心咬坏了惹他生气,滚来滚去嗷呜嗷呜,向欺负他的人撒娇。

眼前骤然明亮,星悬下意识抬手挡了挡多余的光线,耳边依旧回响着暧昧的黏稠水响,身子酥软如棉,空间一放松便再趴不稳,情不自禁向一边歪倒,侧身躺下来,姿势蜷曲着。

双腿一动玉簪磨动阴户,被情欲折磨的精疲力尽的仙人半启着唇,舌尖在齿后抖如弦颤,溢出一声游丝般的低吟。

星悬还有意识,弈落却是彻底昏睡过去。这邪异的箱笼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狭窄的空间内浸透汗渍精污,却没有半点异味,反而散发出一阵阵幽异浓香。

香雾包裹住星悬,令他筋酥骨软,神智朦胧,下体不断发烫发热,痒意钻心,水流根本停不下来,湿哒哒的漫过甬道滴在腿根,有如虫蚁搔爬,直要逼得人难耐的发疯。

呻吟一声一声,婉转如歌,撩人心弦。

星悬恍惚以为是弈落,旋即感觉不对,强展眼眸,隔着板壁向声音来处看去。

只见魔尊坐在那里,怀里搂着个蓝发的青年正在欢好。

青年裹着一件并不合身的黑袍,揉皱的外袍只是胡乱挂在身上,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遮半掩好似欲迎还拒,更添几分放浪风情。

青年额生双角,臀后垂尾,俨然是个龙族。看外貌像是已经成年,身形却比星悬印象中见过的成年龙裔矮小纤瘦得多,几乎还像是个少年。

更别提他叉着双腿,容纳一柄粗长肉刃在腿间进出。

魔尊的性器如此粗大狰狞,叫人无法想象这娇小的青年是如何整根吞下。

进进出出看着有些惊心动魄,简直让人悬心,生怕魔尊一不小心就会把那只精致小巧的穴整个肏坏。

青年面对星悬,视线却没有向这边看。他软在魔尊怀里,把魔尊的肩膀当成枕头靠着,脸向着对方颈窝,被肏干的狠了,尾鳍拼命蹭着魔尊,魔尊就抬手抚摸他的龙角。

青年吃不消肏干,双手情不自禁按住被顶的明显突出阴茎形状的小腹,在魔尊怀里扭动,似是小声抱怨了几句。星悬看见魔尊居然笑了,低头轻吻蓝发青年,把他更往怀里搂了些。

蓝发青年并非魔道,星悬原以为他也同样是被魔尊强迫,然而情况似乎不是这样。

星悬来不及多想,忽然腿间一紧。一根魔气操控的湛蓝发丝不知何时爬过来,悄悄绕住他的花蒂。

发丝另一端延伸到蓝发青年腿间,同样牢牢拴住那一点娇弱的脂红。

娇小的青年穴口生的窄,吞吃着魔尊的粗大,性器每一次没入都狠狠将唇肉蒂果一起肏干进去,在阴茎和肉壁之间被挤压成薄薄一片,从里到外被磨了个通透。

发丝拉成一线,如一根紧绷的丝弦。谈幽这头一颤,星悬那边发丝便深深勒进蒂果根部。红肿的小果炙热酸胀,疯狂抽搐,小唇一伸一缩,咬着玉簪贪婪吮吸。

星悬微微抽着气,长睫湿润,眼圈洇红,露出辛苦忍耐的神情,转眸就见魔尊正想他望来,漫不经心的视线在他身上点了一点,抱起怀中青年稍稍抬高,再往下一按趁势挺腰一插到底。

发丝骤然绷紧,小龙在那头颤着嗓子哭叫出声,被男人的阴茎贯穿钉死,四肢长尾濒死般抽搐,连带紧绷的发丝一阵剧颤。

花蒂好似被夹在两根弓弦之间,被嗡鸣弹动震的酸麻,胀痛得几乎要被扯碎。

一震过后,接二连三,应方泽搂着谈幽进进出出,大力肏干得小龙仰头哭叫。蒂果酸麻之后,痒意如返潮漫涌,蚀骨焚心,热烫烧化骨髓,在每一根血管中漫延。星悬忍耐不住,在箱笼板隔里不住辗转,无处可逃,又避不开下身折磨般的痛痒,夹紧腿根缓缓厮磨,明珠滚过肉壁,凤头玉质在媚肉上一刮,就让他白腻的小腹抵死般痉挛不止。

谈幽蒂珠勃发颤动,被阴茎裹挟肏进肏出,揉的靡熟红烂。花核在肉壁上一碾,小穴抽搐着收缩,连带宫口一起缩紧,抵死夹住肉棒。

发丝绷紧震动,深深嵌进软肉。小龙哀哀的呜咽,肉刃每一次捣入,从穴口贯穿宫口直入子宫,应方泽动一动胯,性器顶弄内壁,把子宫整个奸透。

谈幽哪受得了这个,浑身汗水湿透,淡蓝长睫湿润纠缠在一起,腰腿酸软的坐都坐不稳,在应方泽怀里直软哒哒的直往下滑,却反将男人的性器吞吃的更深,内腔热的化成一滩蜜水,又麻又痒,肉刃一插就让快感从甬道一路爽快到子宫。

小巧的下体吞吃着应方泽的阳物辛苦,快感也过于巨大,谈幽蜷在应方泽怀里,愈发显得小小一只,软得抱都抱不住,挺胯往上一顶,就听他小猫似的糯糯直叫。体力不支,被肏得狠了也不知道求饶,面对喜欢的人,脑子里根本没有拒绝的选项。

“肚子……好胀……唔……”

谈幽捂着鼓胀的小腹,宫口被反复肏开,捣弄的酥软,酸麻快感一阵接着一阵,里面早湿的不成样子。

甬道完全被阴茎填满,深处喷涌的春潮无法及时泄出,被阳物推挤着逆流入子宫,泥泞积聚,小龙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不觉往外鼓胀起浅浅的弧度。

“呜……要、要破啦……”

抚摸隆起,性器突起的形状在掌下起伏,仿佛连掌心一起肏弄,小龙软软的嗷呜嗷呜。

“撑破啦……怀上小龙了……”

“怀上了就生下来。”

亲一亲谈幽脸颊,扶稳他的腰抬高,阴茎暂时抽离,小口吐出肉棒,黏连出一大股黏稠晶莹的水液,湿漉漉的往下滴淌,从腿根蜿蜒到脚踝,两条纤细的长腿软绵绵的垂着,滴滴答答染满晶亮水色,尾巴也没能幸免。

淫水淌出许多,但仍有大量积蓄在子宫。

腻白小腹仍然微微隆着,应方泽插入二指直探宫口,捏着那团绵绵的软肉,指尖顺着宫口小眼插入,屈伸指节抠挖。

谈幽腿根直抖,脚背不由自主绷直,圆润的脚趾紧紧蜷起。尾巴松开应方泽,垂到椅子旁拍打扶手外侧,甩动挣扎。忽地“呜呜”低泣,小腹猛地一抽,尾巴濒死般抻直片刻,软哒哒的垂下去,同时小唇张开,喷出大股大股透明水液。

水渍还没干透的双腿又被浇满,尾巴又湿又滑,应方泽险些抓不住。

发丝紧悬,也蒙上了一层莹润水色。

把谈幽翻转过来面对面,手指从穴口抽出,捏住穴口软嫩红果反复挑抹,指甲轻轻搔刮,再捏住紧绷的发丝,拉扯用力一弹。

“——!”

星悬压抑的闷哼被谈幽陡然拔高的尖叫掩盖过去,应方泽按住花蒂,可怜的绵软在指腹下疯狂抽搐,谈幽身不由己直往上窜,雪白腰身在魔尊掌下扭的鲜活,随即便被握住往下一按,一声犹如捣破花泥的泥泞声响,细窄的花道再一次被自下而上贯穿,龟头一路搔刮推挤着晶莹醇蜜,再度送回才刚清过的子宫。

“啊……哈啊、啊……”

蒂珠被发丝疯狂拉扯,小穴吮动玉簪,犹如品尝珍馐美味吮吸得啧啧作响。原本隔开双子的板壁打开,昏睡的弈落躺在星悬身边,黑发白发交缠。兄长饱受淫虐折磨,弟弟在昏睡中亦不安稳,蹙眉轻喘低吟,湿漉嫣红的穴眼只闭不拢,浊精拉成银丝淌落,小唇空虚吮动,仿佛还未吃饱一般涎水直流。

发丝越震越凶,一点脂红如在汹涌浪尖忽上忽下,又似悬浮在半空,忽而直上云端,转眼又飞堕幽冥。

星悬启唇惊喘,拉扯这般凶猛,几乎要把花核扯碎,又生生把他吊在极乐的边缘,痛极爽极,随时都会下贱的射出来。

发丝又是一紧,生拉硬拽,把软蒂扯成一线。星悬脸色白了又红,终是忍不住伸手探到下体拉住发丝。

四肢酥软,单手竟没能拉住,倒是应方泽见了他的动作,勾住发丝上下挑动。蒂果一阵乱颤,星悬险些叫出声,只得用上双手,死死攥住发丝,护着柔嫩花核。

发丝连震拉扯,指尖捏着发丝如捏着弓弦,酥麻从指尖直颤到手腕。

水色沾湿手指,掌缘一不小心就会蹭到玉簪,簪体一转,下体便是一酥,看着倒像是白发仙人饥渴难耐,十指翻搅湿漉漉的嫣红嫩穴,大张双腿正在自渎。

指尖绕住发丝,抵力扯紧,与另一端的控制角力。

忽然力道一松,发丝从另一头松落,星悬措不及防,手上力道回弹一撞,手背磕在玉簪上,生生将凤簪一下全部打进穴中,凤口明珠在内壁一滚,直抵住宫口小眼钻入进去,撑得宫颈满胀。

星悬腰眼一酸,登时被送上高潮,低头咬着唇忍耐着低哼,眼中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没入软白鬓发。

发丝松没松开,谈幽早已经感觉不到。

过分粗大的性器肏进肏出,将花唇蒂果连同小穴一起奸透,软嫩红果翻进翻出,早不知被奸弄了多少遍,成了一团只知道疯狂抽动的肉块。稍稍一碰就酸麻无比,更遑论被反复摩擦个透,谈幽浑浑噩噩,软哒哒的趴在应方泽怀里,浑身上下能动的除了痉挛夹弄的小穴,就只还剩下尾巴。

肉刃破开甬道往子宫里一钻,软滑的龙尾就如鱼似的一弹,薄薄的尾鳍颤动,像只瑟瑟发抖的小兽般惹人怜爱。

子宫蓄满水液,龟头顶弄内壁,抽插的噗嗤轻响,仿佛搅弄水袋。

精力充沛的魔尊还没尽兴,但看看谈幽已经快不行了,肏弄的节奏放缓,阴茎深进深出,缓缓将穴口小唇自子宫内,每一寸敏感瘙痒的地方都撑开摩弄。反复几次,软烂如泥的肉壁忽然收缩,媚肉抵死蠕动夹紧。

肉刃用力顶入,再一次无情搔开缠连的软肉,龙尾左右摇晃,拼命甩动,随着小龙一声啜泣般的呜咽,宫口一阵紧缩痉挛,旋即一股一股射出春潮水流。

应方泽抱起谈幽,依旧勃发的阴茎从他体内抽出。

小口吐出蜜液,一口一口吐之不尽,潮乎乎的浸泡得雌穴润红。

谈幽已然昏沉睡去,体力实在不支,维持不住人身,在魔尊怀里变化回龙形。

细长小巧的龙身躺在应方泽掌心,腹部突突鼓出,鼓胀的蜷都蜷不起来,装满甘甜蜜液。

应方泽用指腹轻轻替他推揉,龙尾下小穴一吐一吐喷出细细水柱,过了许久才终于排净。

拿来一块洁净坐垫让谈幽好好睡着,应方泽起身走向星悬,将白发仙人从箱笼中抱起,不带丝毫怜惜的翻转过来,按在一旁一张小圆桌上,捏住玉簪根部并不抽出,只把玉簪往旁边用力按去,挤出一些位置,腰胯一松,肉刃强行撑开这点空隙,硬生生挤了进去。

在箱笼中承受了无数次肏干,甬道早已经软化,然而同时容纳凤簪和魔尊的阴茎,还是太过勉强。

星悬一向表现的逆来顺受,此时也不禁发出悲鸣,臀部拼命扭动挣扎。

应方泽一手按住星悬后腰,制住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捏住簪尾,抽动玉簪来回搔刮小穴。

又硬又滑的明珠一滚,肉壁顿时一酸,应方泽继续往里,龟头经络虬张,凹凸不平宛如凶器,向着肉壁研磨戳刺,插的媚肉松软湿滑。

终于,阳物完全没入。肉刃滚烫,玉簪微凉,星悬竟分不出哪一边更加磨人,都是一样坚硬凶狠。

肉刃伏在穴内暂且不动,魔尊捏着玉簪转动,凤冠硬挺,在肉壁上旋转着刮过一圈又一圈,往里一进,明珠忽地压住骚心,死死抵住最敏感的一点,在上面滚动摩擦。

星悬腰身一抖,立刻潮吹了。龟头趁机往里,一下顶开宫口小眼,然而并不继续往里,就硕大的炙热异物就这么卡在娇嫩的小眼上,魔尊轻轻送胯,浅进浅出来回摩挲,钻弄的宫口酸软无比,又酥又麻。

玉簪持续旋转,明珠压着敏感点不断旋磨,阴茎肏弄宫口,也不知究竟是顶弄了几百几千次,星悬昏昏然飘浮在云端,下体仿佛融化潮吹不止,热液一波一波浇打肉刃玉簪,流的应方泽满手都是,顺着手腕滴答下来。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魔尊把玉簪一抽,凤头明珠一齐刮过肉壁,几乎没将软肉倒拖出去。

水淋淋的私处整个一颤,星悬腰眼一酥,媚肉造反似的发狂抽搐,抵死绞紧,肉刃顶入子宫飞快抽插几次,旋即向穴口退出直到离开,再趁势一气直插进来,破开相互缠绞的软肉,搅动得淫水漫流,捣穿宫口,一举占据子宫。

肏弄又快又狠,一下一下从穴口直贯宫口,退出时倒卷出软肉吐绽,进入时再全部肏入进去,险些连花唇都被卷入。

星悬白发全部黏湿,一缕一缕黏在额前鬓角,肩上背后,从腰到臀,小腹也一起抖搂成一团,痉挛颤动,囊袋拍打穴口响起水声清脆,星悬整个融化,只剩一个热烫软烂的性器,被人翻来覆去奸透肏熟,贪婪吮吸男人的阴茎,直到被灌满滚烫浓精。

苍山绵延,望界山分隔仙魔两界,亦为两界交战之地,绵延不知几万里,似巨龙腾跃云间,见首不见尾。

受仙气和魔气侵蚀,望界山以顶峰为界,一半碧翠一半赤红。碧翠山林常年受仙灵之气滋养,生机盎然。赤红的魔界领域则随处可见妖兽出没,植被稀奇古怪,处处透露着凶险。

星阵被迫,生死攸关的大战在即,如此紧张的关头,一个人影却在日落时分,借着暮色掩护翻越山顶,离开翠绿仙林,进入血色山麓的范围。

人影从头到脚披着一件灰黑的斗篷,帽檐齐眉,阴影模糊了眉目。

但如果是熟悉的人定睛细看,不难认出斗篷软帽之下,宁虹城那张清秀俊逸的脸。

仙人只身踏足魔域,身边不见他伴身随行的仙鹿,仔细看去,他的脚步亦有些虚浮,踩在林间,却好似踏在云端,脚步绵软,每一步都隐约带颤,忽然一晃,险些跪倒在路边。

他的脸色微微泛着潮红,薄唇紧抿成一线,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跪了一会儿,伸手扶住道旁树干,慢慢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没过多久,宁虹城又停下来。

赤林中僻静的一处,仙人面前横着一株倒塌的古树,半人高的树身被血苔魔植覆盖,严严实实阻住去路。

不过,宁虹城也没有打算再前进。他的目的地本就是这株已经死去的古木。

死树颜色暗红,一块一块锈迹似的苔藓中,生长出大大小小,圆柱状亮红色的肉菇。

这些肉菇色泽鲜亮,莹莹水润犹如脂冻一般,然而并不似脂冻软滑,抚摸上去触感更接近岩石,凉滑坚硬。表面细腻而富有纹路,肉菇天生的纹路仿佛人的血管经络,根根鲜明的突起盘虬。

肉菇生在死木上,仿佛富有生命,最大的足似成人小臂,最小的也有二指粗细,只只一柱擎天,迎风微微晃颤,淫邪无比,不堪入目。

传闻魔界曾有一个专修采补之道的魔修,天性贪淫残酷,最喜欢糟蹋美貌男女。后来不慎招惹到一位仙界大能,终是命归黄泉。死后其尸身尽归尘土,唯有胯下邪物留存不化,似淫性未尽,重返阳世长成这鲜红肉菇,专门作为魔道邪修采战,调教炉鼎娈宠的上佳器具。

宁虹城站在树干前,唇角抿成一线,脸色一阵淡红一阵苍白。

确认过四下无人,仙人脱下斗篷,继续解开外袍。指尖颤抖的不成样子,衣带从手中反复滑开,颇费了一番工夫,才除尽了外裳,只剩一件贴身里衣。

贴身里衣软而薄,服帖的沿着仙人身体垂顺,腰窄臀圆,胸前一点微微波折,稚嫩的乳突起一点,随着呼吸起伏,仿佛雏鸟怯怯的冒了个尖,诱惑人伸手去捉。

雪白雏鸟鼓着尖尖的红嘴,似是不满最后一层遮蔽,乳尖立颤啄着里衣,直把两点啄湿,里衣胸前潮而凉的湿了两点。

乳孔不断渗出润泽,涂抹得两点嫣红湿润黏腻,乳豆硬挺的仿佛才被人捻过,渴望的向上翘着。

宁虹城褪下这最后一件衣裳,衣襟滑落,两只嫩乳立刻迫不及待的跳出来,雪白如一对小兔,林间阴凉的冷风吹过,敏感的乳尖临风一颤,乳孔收缩,又挤出两点淡白色的浊露,滴过红嫩乳头,落在仙人平滑的小腹上。

宁虹城站在原地,敏感的乳尖有些不堪林间凉风吹拂,隐隐发酸,他忍不住抬手,双臂遮挡住乳房。

他定定的注视肉菇,抿紧嘴角,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复杂与挣扎,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往前踏出一步。

冷冰冰的风吹的遍体冰凉,从两腿之间的缝隙恶劣钻过。花唇红肉软热低垂,被冷风一吹,顿时可怜巴巴的缩了缩,里面湿而微痒,忽地吐出一口晶莹,顺着腿根潮乎乎的蜿蜒下来。

宁虹城腿根发软,微微的颤抖从大腿漫延到脚踝,几乎站不稳。

那日落入魔道之手,被迫服下秘药,生出雌穴遭受淫辱。虽然最后平安被仙尊救回,却没有办法让承受过淫虐的身体恢复原状。

数日以来,他日夜不得片刻安宁,恼人的私处时时热烫,充血淫痒,叫人躺下大敞双腿,求着旁人放些什么进来,好好止一止痒。

胸前乳珠,女花雌蕊,稍微受点刺激,立刻就变的水光漉漉。看他脱下的衣物就知道,这一路走来,贴身衣物不知湿了几重,一团团湿痕鲜明的印在羞耻的地方,胸前腿间还残留着黏湿冰凉的触感。

试过软布缠胸,垫着下体,可敏感的胸部一被裹住,就仿佛被人捏在掌心,乳肉下贱的抽动,要不了多久奶水就沉甸甸的蓄满乳房,晃一晃几乎能听到水声,一股一股喷在缠胸上,不一会儿就能浇透,乳汁略带腥气的甜香四溢。

下面也是同样,而且奶孔一射,乳肉痉挛的酸麻瞬间从胸口扩散到全身,小穴宛如心有灵犀,内壁一阵一阵紧缩,媚肉空虚又难耐的互相缠绞,夹的阴道都要隐隐作痛,非要痉挛到下面也潮吹出来,才让人稍微好过一点。

宁虹城抱着自己的胸,乳尖抵在柔软的小臂内侧,连着一点摩擦都受不了,绵绵酥麻一阵一阵冲刷身体,小腹收缩,每走一步,甬道内都有腻流淌下,痒痒的濡湿小唇,搔爬过花蒂,涂的红肉湿滑,再顺着腿根直滴到脚踝。

宁虹城呼吸带颤,缓缓吐出一口热息。

肉菇最喜淫乐,仿佛已经嗅到了仙人玉体温润甘芳,一根根淫邪之物挺立的愈发精神,透红鲜亮,经络样紫黑色纹路虬张,突起鲜明,宛若真正的魔物阳根一般。

宁虹城深吸一口气,往前伸手,握住一根二指粗细的肉红。

肉菇顿时一跳,蓦地胀大一圈,表面迅速分泌出湿滑黏液,水淋淋一层,茎身活力十足的抽搐震动,左右摇晃,拍打着仙人手掌,泥泞之声清脆的啪啪作响,水液迸溅,飞散得到处都是。

宁虹城吃了一惊,克制住没有缩手,脸颊微红,眼神浮现出挣扎和羞恼。

接下来要做的事,若是叫仙门同道知晓,他就再没脸见人了。

宁虹城也不愿意如此,可每晚睡不安枕,一夜淫梦醒来衣衫被褥湿透,奶水淫液混在一起分都分不出来,潮得拧的出水。

再不想想办法,他怕是真的会叛逃到魔界,躺在魔尊胯下任他为所欲为,只求这无止境的空虚淫痒能别再折磨他。  乱跳的肉菇接近胸膛,几点粘液溅到胸前,宁虹城皱了皱眉,把心一横,咬牙将肉菇贴上来。

冰凉的一根钻进温热的怀里,顿时冰的双乳一颤。他的动作毫无章法,肉菇按在一侧乳上,突突乱跳,亮红茎身贴着乳尖,上下弹动拍打。

植物没有轻重,一下一下拍击柔嫩的乳头,把一点娇嫩艳红几乎锤进乳肉里去。

一边乳房迅速涨大起来,沉甸水颤的垂着,被肉菇抽打着左右晃动,又酸又痛。

宁虹城承受不住,口中溢出几声含混的痛呼,放开肉菇手掌托住乳房,乳肉在掌中透红肿胀,酸麻消失后,难以名状的热痛刺痒反涌上来。

胸前一片热烫,乳尖刺刺作痒,指尖一捻就敏感收缩,又痛又爽的让宁虹城失声叫出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腿根大大叉开,丛林间竖起的野草刺啦啦的尖端若有若无的搔刮私处,剑似的草尖扎中花唇,红肉麻痒的抽搐。

宁虹城高仰起头,眼角被逼落下泪珠,双手覆在胸前捧住两团白嫩用力揉动,启唇无声吐着喘息,腰臀连腿根一阵痉挛,忽地如尿了般从雌穴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在草地上一片亮滑,前端男根挺立,微微弹动,马眼张开,射出的精液一部分沾在小腹,剩下的全部喷在面前的倒塌的古树上。

无数根柔红水亮的肉菇染上白浊,愈发挺立昂扬,根根精神抖擞,紫黑花纹怒胀,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害怕被仙友察觉,宁虹城数日苦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眼下高潮竟不能停止,淫水泄过一浪,小唇持续痉挛,甬道湿热无比,宫口小眼又酥又软的一阵阵抽缩,小股小股蜜流如泉涌不绝,细细水柱一波接一波不断喷涌。

宁虹城连喘带颤,红唇半启,满面皆是失神之色。转眼浑身已被热汗湿透,黑发一缕一缕黏在肌肤上蜿蜒,腿间一团火热烧得他苦闷难耐,双手愈发用力,捏紧两团绵软揉的变形,乳尖痛痒钻心,难受的他恨不得把两点嫣红扯下揉碎。

乳房鼓胀撑满,胀痛发烫,乳孔空虚开合,暴露出内壁娇嫩的艳红。乳汁一滴一滴渗出,宁虹城揉弄不得其法,乳潮始终无法痛痛快快喷泄出来,乳肉酸痛到痉挛抽搐,两只乳房蓄满奶水还在继续鼓胀,已经超过极限,随时都要涨破。

一碰就痛不欲生,麻痒难耐,宁虹城不敢揉了,双臂围拢,抱着一对鼓鼓的乳房哭出声来,跪坐在自己喷出的一滩淫液里,花唇蒂果被粗糙草茎扎刺厮磨,酥麻无比。

宁虹城情不自禁轻轻蹭动下体,草尖如刺,密密麻麻扎的雌穴如酥,软得快要化开。忽然不知蹭到哪里,压住一枚小小野果。野果好似苍耳,表面生满细密软刺,压住花唇沿着软肉一滚,恰好抵住花蒂,半硬不软的毛刺全扎进这一点软红里,宁虹城浑身一抖,腿根软颤如弦,仰头一阵无声的痉挛,下体噗噗轻响,草间泛起水沫,竟又是痛痛快快的泄出一大股淫水。

仙人抱住自己,接二连三的高潮,舒爽极了却也羞耻极了。

刺果泡满淫水,毛刺蒙上一层润滑,在花唇之间滚动。软烫的部位一吸,竟将刺果牢牢吮住,夹在窄缝之间,软肉不断迎着毛刺包裹上去,又不堪蛰刺,又酸又痛的松开,没过多久又热痒起来,耐不住寂寞,再度包裹上去。

一枚野果就把这具下贱的身子玩的死去活来,宁虹城一边痛快淋漓的射出,一边不堪羞辱的落泪哭泣。沉浸在背德般下流的快乐中,却不曾发现,自己这副凄惨又放荡的模样,全被另一个人看在眼中。

楚云澜隐匿气息,藏身在不远处,原是发现宁虹城独自行动,担心他遇到危险悄悄跟上。却没料到会撞见这样的场景,自觉应该回避,可宁虹城现在的状态,楚云澜也无法放心留他一人。

正在踟蹰,忽然肩上被人悄无声息的一拍。

楚云澜立刻警觉,御剑出鞘,然而背后灵剑还未出匣,就又被人按了回去,旋即那只手在剑匣上一拍,灵剑宛如被封印在匣中,隐隐震动悲鸣,就是无法出鞘。

来人贴着剑匣,伸臂从后方把楚云澜搂住。

“悄声,”魔尊戏谑含笑的语声从身后传来,“你想惊动宁宗主,让他知道他这副下贱自渎的举动全被好友看见,并且……”

飞快解开楚云澜腰带,伸手往他腿间一抚。指尖准确无误自一道柔嫩窄缝刮过,湿热黏滑。

魔门秘药催生的淫穴,吃过男人精水后,便无法再复原。

楚云澜侥幸没有破身,却被瓷瓶灌入精液,这些天不似宁虹城那般难熬,却也不算好过。

挚友姿容清丽,在眼前那般放浪形骸,媚声哭喊,楚云澜固然不会把宁虹城想的多么不堪,但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就在眼前,又如何能无动于衷。

宁虹城揉奶潮吹之时,他下面也隐隐湿了,魔尊这一揉又快又重,连捏带挖,阴户一颤顿时开始发烫,肥润花唇软颤,被应方泽挑在指尖把玩,很快酥软如脂,小唇吐出晶莹,两片软肉顿时滑腻起来,蒙上一层绵软水光。

后背一轻,咔咔震动的剑匣长吟如悲鸣,从楚云澜身后被取下,随手丢弃在一旁的灌木丛里。

魔气窜入体内,迅速封闭经脉,楚云澜无法再运转灵力,心知不妙,正要扬声警告好友小心,喉头忽地一梗,魔气上行阻塞,再发不出一丝声息。

“嘘。”

左手食指指腹轻轻按上剑仙薄唇,压揉轮廓分明的唇线,应方泽拦腰搂过楚云澜,把人按在近旁一株大树的树干上。

剑眉星目的仙人上身被迫紧贴树干,双臂曲在背后,从手腕至手肘牢牢捆绑在一起,外袍下摆撩起,高高堆在腰后,长裤滑落到脚踝,两条结实匀称的长腿光裸,叉开站立。

腰窝下陷,臀部向后翘起,紧实雪白的臀肉不堪羞辱似的,微微抽动试图夹紧,却根本无法藏住艳艳吐绽的女花。花唇微张,在林间阴寒的风声中瑟瑟轻颤,一点软蒂玲珑如豆,小唇闭合,中间一条窄缝濡湿滑腻,如同无人幽谷深藏的隐秘溪涧,只待人凑近掬饮琼浆,尽情吮舐甘甜。

剑仙的体魄较研修术法的仙人更为强健,虽不至于粗犷,但每一寸肌理紧凑,应方泽抚摸上去,掌下肌肉线条起伏,杀机四伏,如同抚摸一只蓄势待发,正择人欲噬的猎豹。

可惜这只凶狠的豹子受制于人,再如何不甘,也只是徒增情趣。

捏住花唇一拧,红肉吃痛,在指尖滑腻软颤。

隔着前方树丛,瘫坐在草丛里的宁虹城,终于从高潮的羞耻和快感中回神,稍稍抬高下体,手指把那枚沾满淫水的刺果挖出。

正要丢掉,仙人的动作一顿。眼中雾气蒙蒙,宁虹城垂头注视那枚刺果,长睫和指尖一起轻颤,如水面涟漪晃动不定。

没过多久,只见宁虹城咬住红唇似万分难堪,左手托起一侧玉乳,右手捏着那枚刺果,凑近乳尖,对准尖尖翘起的嫩红犹豫片刻,一咬牙用力按下去。

毛刺扎入软肉,抵住乳晕滚过一圈,顿时又痛又爽。乳孔完全张开,宁虹城仰起头“嗯、啊”乱叫,手指按住刺果在两边乳上来回滚动,两条雪白的大腿软在草地上不时抽搐似的一挣,雌穴在草尖上摩擦。

忽然双乳乳肉痉挛,穴中跟着一阵剧烈夹弄,媚肉死死绞紧,宁虹城右手掌心按着刺果,放在胸前胡乱揉弄双乳,左手往下探进腿间,两指迫不及待的撑开穴口往里,飞快抽插抚弄肉壁,奶潮和淫水一起喷出,又射了个酣畅淋漓。

“宁宗主真是绝色,”应方泽轻声笑道,“楚剑君想必也这么觉得?难得观此盛景,不好好看清楚,岂不辜负了这般美人、美景?”

听这语气轻佻,不知道魔尊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楚云澜挣扎扭头,满面冷色,眼角向应方泽投来怒意。

只当是情调,魔尊绽开恶劣的笑容,故意倾身过去,在楚云澜眼角落下一吻。

“看。”

应方泽抬手,在楚云澜眼前一划。指影过处,景象微微扭曲,如将画卷割下一块填补以另一处的光景,半空虚悬的一小块景色,忽然成了嫣红软腻,水光盈然的肉穴。纤指如玉,拨弄软肉,撑开肉壁搅动水光,指尖搔刮褶皱,指腹抚平嫩红,水色沾满指身往下滴淌,从指根淌到手掌,连皓腕都被打湿,白玉红香,端的是香艳无比。

楚云澜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大白于天下的竟是此刻好友私处风情。手指如何下贱的抚慰窄道,雌穴如何放荡的吮咬手指,统统放大到眼前,强迫楚云澜把友人的种种不堪,一丝一毫全无遗漏的看清楚。

手指搅动小穴,指腹按住软肉一下一下摩弄,飞快屈伸抵死勾缠,单看这称得上粗暴的动作,就完全可以想象出,宁虹城在这番自渎中正在享受何等的快乐。

被性器肏开,彻底玩弄过的小穴,单靠手指又怎能安抚彻底。

手指进进出出,翻搅得女花艳绽,软红嫩肉外翻如瓣,露滴盈盈分外娇嫩。

应方泽向面前影像伸手,指甲轻刮小唇,触着不断蠕动的软肉的褶皱,用力来回抠挖。

草地上跪坐的仙人似有所感,以为自己蹭到了什么,腿间如有一只陌生的手,以坚硬的指甲搔刮淫痒嫩穴,如同狂风骤雨来回抽打枝头可怜的花蕊,打得软红纷乱,雨露淋漓。

“不、不啊……啊……”

扬起头黑发凌乱晃动,宁虹城喘的呻吟抖颤,下体被抵力抠挖,搔得痛痒钻心。媚肉在骚乱中拼命祈求手指抚慰,甬道夹紧到似乎想将手指咬断。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越捅越深,一下一下戳在宫口,浅浅钻入小眼,进进出出,宫口一阵阵酥软抽缩。

和让人疯狂的快感一同攀升的,还有难以言喻的空虚。

不知不觉手指增加到三根,抽插粗暴的程度,几乎可以说是凌虐。

若非亲眼所见,楚云澜绝想象不出,素来温文的好友会如此疯狂的揉搓自己的私处,坐在自己的手指上扭腰摆臀,赤裸的雪白身躯扭动得比最骚浪的淫魔还要下贱,沉浸在欲乐里,露出他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

“我真不懂你们这些仙人,”应方泽嗤的哂笑,“说是清心寡欲,上了床一个比一个骚浪,明明喜欢得不得了,还要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魔尊移动手指,指尖点住影像上的蕊豆,抵住狠命一捻。

红而硬胀的小粒剧烈抽搐,垂死挣扎一般乱抖乱跳,宁虹城坐在自己的手掌上,双腿夹紧手指,在草地上扭成一条白蛇,嗯嗯呜呜,时而尖声哭叫,时而有气无力的呻吟,胸前那只手抚着乳房乱揉乱捏,冻脂般雪白的乳肉上,生生被他自己揉出一道道淡红的指印。

楚云澜脸颊耳根火烫——不止这两处,浑身都在发烫,压抑着呼出一口气,也是热烫的惊人。

他该移开视线,他知道宁虹城的身不由己,知道好友避人耳目偷溜出来,就是不想眼前这番不堪的光景,落入旁人眼中。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楚云澜的目光自始至终无法从友人身上移开。从呈现在眼前的私密风景,到不远处的放浪形骸,楚云澜一五一十的尽收眼底,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受。

不单单是对魔道的憎恶,对好友的同情,友人每一声软颤的呻吟,都仿佛柔软的绸缎贴着耳根擦过,宁虹城显露出的淫态,哪怕是再下贱不堪,也无法让楚云澜生出半分厌恶,反倒如雨后踏花,点点泥污染了落花,叫人分外怜惜。

……还有些别的,难以启齿的什么。

楚云澜理解不了自己目睹友人放荡,眼前玉指每一次搅动肉壁,穴肉绞住手指夹弄时,自己也骤然乱了的呼吸,和腿间陌生的缩紧。

寂寞的甬道夹紧,媚肉互相纠缠摩挲,热度不断攀升,不知何时忽地一阵抖颤,深处痒而微酥,一道晶莹春潮从深处泄出,缓缓淌过甬道,流出穴口,濡湿一张一合的小唇,往下滴淌,牵连出细长的银丝。

炙热的穴口陡然一冰,楚云澜腰身颤了颤,应方泽不知何时,竟从他的剑匣中抽出一柄灵剑,剑脊紧贴热烫的穴口,自上而下蹭过软肉,雪亮的剑身上顿时蒙上一层滑腻润泽水色。

剑脊篆刻铭文,冰凉坚硬凹凸不平,抵住软肉缝隙刮过,热烫小穴冰得直抽,肉道蠕蠕夹弄,小唇紧贴着剑身开合,犹如贪婪吮吸。

剑脊铭刻贴着最柔嫩的部分,用力上下来回摩擦,把花唇挤压成薄薄两片,蒂果更是被反复揉搓。

蒂果赤红充血,愈发胀大起来,仿佛畏惧剑刃锋利,不住的瑟缩抖动。

修长的剑脊,每一寸都从楚云澜私处反复蹭过,水光在剑身表面漉漉闪烁,连剑柄亦无可避免,被应方泽抵在了穴口,轻轻抽打戳弄秘处。

剑柄包裹皮革,质感不似剑身光滑冷硬,如一截短棒,在魔尊掌握下,翻来覆去翻搅花唇嫩蕊。

楚云澜眉心深锁,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前滑下,下体如被火烤,炙热灼烫,冰凉的剑脊直欺上来,冻的热烫阴户一阵抽缩,凉意退去之后,更难耐的燥热反涌上来,烧的楚云澜忍不住想要呻吟。

“啊……”

宁虹城痛快的叫了出来,他浑身湿漉,黑发尽数粘在了雪白的身躯上,如墨笔勾勒,越发衬得玉颜仙姿,嫩得能掐出水。

手臂慢慢撑着身子,他从草地上站起来,坐过的地方汪着无数水液,混杂淡白污浊,分不清是精液还是乳潮,腰臀双腿亦沾染了许多,大腿微微抽搐,脚步软颤着,向面前长满肉菇的枯木走去。

岔开双腿,宁虹城向横木跨坐,双手扶稳一株微颤弹动的肉菇,微吐出一口热气,沉腰坐下去。

楚云澜眼前,幻术显现的景象里,他分明看见那株肉菇顶端才抵到穴口,立刻发狂似的弹跳抽动起来,如一条活蛇突然暴涨,猛地钻入小穴,在里面疯狂抽插震动。

肉壁被拍打出水声,淫水飞搅泛起浮沫,细雪似的在穴口堆卷。

宁虹城仰起头,张着双唇,一点红润舌尖无力的点在齿尖,眼中被逼出泪痕,吐着热气无声的哭叫。

肉菇犹如活物,好似不甘就范的凶兽,把雌穴当成牢笼,在里面粗暴的横冲直撞,又偏偏恰到好处,把敏感骚心和软嫩宫口一起擦过,重重碾磨。小穴舒爽的媚肉直夹,用力得恨不得把肉菇连根绞下。

肉菇粗硬无比,顶端一团仿佛石磨圆锤,一下一下捣弄的深处软烂,宫口一片腻滑。

吃不住这般狂暴的捣弄,高潮来的又快又急,几乎是被逼着潮吹连连,双腿抖得快要没办法在横木上坐稳,宁虹城低下头,吃力的扶着枯木,不时咬唇,低低的叫出声。

胸前乳房高挺,嫣红乳尖高高翘起,乳孔不知廉耻的张开,乳肉随着下体一阵阵潮吹不断痉挛,两只白嫩奶袋鼓胀到极限,伴随着极致的快乐,喷泉一般射出雪白奶柱。

快乐到了极点,也羞耻到了极点,宁虹城沉溺在欲乐中,暗暗庆幸无人看见,忽然听见树丛响动,悚然一惊转头看去,就见不远处,楚云澜衣衫不整,倒在草地上。

友人双手被他自己的衣物绑缚在身后,长裤下裳都被剥掉,赤裸着一双修长有力的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有一人从他身后不急不慢的走出来,握住他的脚踝拉开双腿,按住楚云澜颈后,如按住一匹不愿驯服的猎豹,昂扬的性器对准腿间,挺胯一举侵入。

魔尊!!!

一眼认出应方泽,宁虹城慌忙想要起身,肉菇若有所感,察觉到他的意图,茎身愈发用力往上顶弄,突突弹跳,顶入宫口小眼,疯狂搅动内腔,肏干敏感的子宫内壁。

“不、不啊、啊、啊啊……”

腰酥腿软,宁虹城跨坐在肉菇上徒劳的扭动,一用力想抬高腰臀,肉菇便肏的他哀叫连连,别说从树身上下来,反倒让肉菇越钻越深,浑身连同小穴一起,被肏的又软又热,几乎要融化开来。

应方泽收起了楚云澜的剑匣,没了灵剑的剑仙,不啻于缝了翅膀的雄鹰,拔了爪子的猎豹,再没有半分威胁。

被按在草地上,不远处便是好友蹭过,留下的晶亮水痕。

楚云澜无暇多想,下体被魔尊肉刃捅开,女花被灵剑调弄了许久,早已柔顺的吐绽,初次承欢,插入有些紧窄,但还算顺利的将阳物整根吞吃,没入到了深处。

小穴瞬间满涨,堵塞咽喉的魔气散去,楚云澜深深拧眉,喉间被撞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楚云澜生得俊朗,不是什么纤弱美人,应方泽无心怜恤,性器抵到最深之后,立刻完全抽出,再一气没入。

柔嫩小唇哪经得起这般粗暴对待,几次之后立刻红艳艳的肿胀起来,无论进来出去,红肿的穴口一经摩擦便热痛瘙痒,难受得拼命收缩。

应方泽被夹的舒服,笑起来,道:“楚剑君看着不像是个解风情的,没想到这穴倒是知情识趣,不用人教,就知道夹住人不放。”

“别……”

宁虹城夹杂着气音啜泣,灵力刚要凝聚,就被无情的捣弄撞散。自己在好友面前骑着淫物自渎,好友在自己面前被魔尊擒获凌辱,如此不堪的状况,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能感到快乐,甚至因为无法言说的羞耻困窘,身体变得更加火烫,小穴愈发抵死夹紧肉菇,如一捧下贱濡湿的花泥,被捣弄的汁水飞溅。

“别碰云澜……求你……放、放了他……”

“放了他?”

应方泽微微挑眉,右手按住楚云澜颈后,左右扣紧剑仙腰侧,胯下抽送不停,将紧致的处子小穴一下一下肏开,抽插的绵软湿润。

“放了他做什么,宁宗主,您可想好了?”

魔尊微笑着,口中吐出嘲谑的话语。

“是让楚剑君回去,把他在这里的所见所闻告诉其他同道,详加细述您是如何揉搓那对白嫩骚奶,让它们潮喷不止,还是您如何掰开双腿,用您那漂亮的手指搅弄得小穴汁水溢流,又或者,让他告诉别人您是如何淫乱放荡的把魔植塞入下体,把自己肏弄的哭叫连连,坐都坐不稳,看着好友在面前被魔道奸干都无力阻止……反而兴奋的流出水来?”

“闭嘴!”

骚心被连连捣弄,酥软成泥泞一片也不肯出声,终于听不下去应方泽侮辱友人,楚云澜努力吞咽呻吟,发出低沉恼怒的呵斥。

“我、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哭叫陡然拔高,楚云澜一惊,抬头看向宁虹城。然而没来得及看清,腰上一紧,被应方泽箍着腰,从背后抱了起来。

双臂穿过膝下,连同腰臀一起抱住,楚云澜整个人顿时悬空,全身重量顿时汇聚在交合的一点上,阴茎往上一顶,狠狠肏开阴道直入子宫,几乎没将内壁捣穿。下体空门大开,楚云澜大张的腿间,前端耸立的阳物马眼张开,阴户被肏弄到极致,腿根微微抽搐,生生射出一股白浊浓精。

应方泽抱着楚云澜,大步往前走去,边走边抽插不停,精液淫水淅淅沥沥,淌着滴了一路。

魔气注入枯木,肉菇受到魔气催发,顿时根根怒胀,粗大了不止一圈。

宁虹城跨坐其上,膨大的肉菇骤然把小穴撑满,措不及防,几乎要把内壁涨破。

口中不禁溢出痛苦的呻吟,他伸手按住小腹,然而并不能阻止肉菇的捣弄。腰腿愈发酥软,被钉在肉菇上,连夹弄的力气都没有,松松垮垮的挂在上面,身子被顶得一上一下晃动,胸前双乳颤动,白生生的乳波晃的人眼花缭乱。

抱着楚云澜走到宁虹城身边,应方泽伸出手,揪住眼前挺立的乳尖,捏紧用力一扯。

宁虹城仰头尖叫,拼命挺着双乳摇晃,从又肿又痒的乳头中喷出一道细细的奶柱。

小巧的乳房明显胀大了许多,沉甸甸蓄满奶水,如满胀的奶袋一般,一捏就射出一股,香气扑鼻又淫荡得难以形容。

应方泽捏弄一阵,乳汁浇得面前一片肉菇都蒙上白浊,乳头又圆又大,原本两点玲珑的嫣红肥润如珠,湿漉腻滑,让人看着就想含在口中,好好吮弄一番。

抱紧楚云澜,往上一阵狠捣钻弄,直叫宫口咕啾着又喷出一股热液,湿漉漉的浇在龟头上。向仙人耳根轻吐湿热潮气,应方泽问:“宁宗主这奶汁香甜得很,楚剑君不想尝尝吗?”

楚云澜眼角润红,冷锐目光破开水雾,向应方泽一剜,咒骂道:“……去死!”

魔尊笑起来,阴茎深进浅出,肏弄得软肉湿滑噗滋作响,道:“我这不正为着楚剑君欲仙欲死吗?”

楚云澜的宫口一片湿软,阴茎一记深插,把阴道和子宫一起贯穿,甬道不受控制的一阵抽搐夹弄,紧紧包裹住阴茎,吸咬一般缠住不放,软肉上下摩弄,抵死绞紧这粗硬凶器,宫口张开,痉挛着吐出一股一股温热晶莹的阴元。

滚热精液同时射出,随着阴茎抽插,洗漱灌入子宫,烫得内腔小腹一片火热,楚云澜皱眉闭目,垂下了头,在身不由己的高潮快感中,无力的吐出一口灼烫的热息。

重云之上有重霄殿,气象清肃,云霞环绕,为仙尊韩云梦的居所。

凡仙人至此,无不敛容正色,出入恭谨,唯恐进退失据,喧哗吵闹,扰了仙尊清静。

今夜的重霄殿,却异常的传出喧闹之声。

魔气冲霄遮蔽天空,星辰黯淡夜幕朦胧。

昨日傍晚,宁虹城与楚云澜行踪不明,深夜未归。韩云梦得知此事后,便觉得不妙,立即下令命众仙枕戈待旦,严加巡守。

果不其然,魔道于夜半发动突袭,翻越山岭大举进攻仙界。

魔道要战,那战便是。

仙人们都不是头一回与邪魔交战,然而昨夜,魔修们卑鄙的将天衍宫两位宫主,以及宁虹城和楚云澜四位,作为人质绑上战场。

在场众仙没有不认识这四人的,不是亲友故旧便是徒子徒孙,纷纷投鼠忌器,抵抗变得束手束脚。

胜利的天平逐渐倾斜,韩云梦亲自出手也未能力挽狂澜,除了少数仙人逃遁之外,大部分都沦为魔将魔兵们的俘虏。

重霄殿高高在上的玉座,应方泽坐在上面。

群魔占据仙宫,一日前还是仙尊居住的殿宇,在今夜沦为魔道们彻夜享乐的饮宴场。

淡红烟霞飘满一室,将空气染红,馥郁芬芳犹如花香,熏人欲醉好似烈酒,深吸一口通体舒畅,浑身轻轻飘飘,如同飘浮在云端雾里,无拘无束无忧无虑。

满殿香气于魔道如醇香佳酿,仙人们身处其中,深知这旖旎轻纱似的淡红烟雾,着实古怪得紧。

殿中每个魔将怀里,都搂着至少一个掳来的仙人。有的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袒露着雪白身躯,或悲凄或不甘,都被迫摆出温顺的姿态。

那些还有衣着在身的,还不如不穿。要么轻纱如一层蝉衣薄薄的贴合肌肤,勾勒得曲线毕露。要么几根丝带缠束,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被绑缚着强调出来,红绸挤堆出嫩乳,黑缎紧勒住性器。

仙人们的身姿在红雾中隐现,赤条条玉体横陈的荒淫场面,倒因为这份雾里看花的朦胧,平添了几分清雅。

不断吸入雾气芳香,仙人们无一不是筋骨酥软,无法动用半分灵力,下体热烫湿润,不管有没有服用秘药,腿间小穴又热又软一似融化,经不起半点刺激,指尖一触便似误拨琴弦,一声声娇吟轻喘如猫爪挠在心尖,阵阵酥麻直痒到耳根。

韩云梦周身赤裸,只有一块丝帕遮住了半张面孔,犹如一盘装点好的佳肴珍馐,仰面横躺在应方泽面前的几案上。

应方泽怀里抱着宁虹城,秀美的仙人后背靠着魔尊胸膛,岔开双腿坐在应方泽腿上,绵软无力的身子坐不太稳,被男人扶着也直往下滑,又被性器顶弄向上,白生生的玉体乱颤。

胸前一对少女似的乳房,乳肉白嫩,翘着嫣红乳尖,沉甸甸的蓄满奶水,捏弄乳尖揉搓一会儿,就能看到细白奶柱从乳孔直喷出来。

楚云澜浑身瘫软,背靠几案边缘,面对应方泽坐在玉座前。

魔尊的性器才从他体内抽离没多久,他双腿软绵绵的张着,女花完全被肏开,似一朵吸饱雨露的牡丹,肥润花唇湿漉漉的驯顺垂在两边,蒂果红艳艳的勃发,还沉浸在快感中微微抽搐。被充分疼爱过的小唇红肿湿热,肏开一处合不拢的小眼,濡润嫣红上缓缓滴淌白浊,精斑淋淋漓漓,小腹至腿根皆是一片狼藉,大腿内侧也沾了许多,淌的连脚踝都未能幸免。

乳房小巧柔嫩,一手一个被男人握在掌心。

手掌环绕乳肉拢成一圈,把嫩生生的软肉握的隆起,乳晕鼓胀,乳头尖尖的高翘挺立,乳珠被食指拇指捻住,一点玲珑泛着水光,在指尖微微颤动。

指甲轻掐乳尖,搔刮过敏感的乳孔,宁虹城垂着头,吐着热息“嗯……”的低吟,乳房沉甸甸的掌心跳动,攥紧乳肉用力一握,两道细白奶柱生生被挤出来,充血赤红的乳孔无力的一开一合,小嘴似的翕动,小口小口喷吐出奶水。

香甜的乳汁淋漓,在空中划过弧度,玉座之前,失神的楚云澜闪躲不及,雪白乳汁浇了一头一脸。

剑仙额前脸颊黑发濡湿,墨色蒙上一层白翳,浓稠黏滑的奶水往下滴淌,眉梢眼睫白痕斑驳,奶痕顺着面颊流下,划过颌角坠落,混合着还没干透的汗水,汪在锁骨浅浅的凹窝里。

奶珠滴过嘴角,唇上有些痒,楚云澜下意识用舌尖舔去,尝到微腥的甜味,骤然反应过来,抬起眉眼,又惊又怒的瞪向应方泽。

就该是这种反应,不然没意思了。

性器加力顶弄,掌下揉捏不停,强迫宁虹城仰头,腰背反弓成一道紧绷流线,愈发高耸起那对骚浪淌奶的乳房。

攥紧一侧白乳,用力的把掌中软肉捏成了细长的锥形,手掌完全包裹了乳房,只在掌缘圈成的小孔,挤出一点嫣红湿润的乳珠。

应方泽下头含住乳珠,舌尖绕着硬粒滑动,细细舔去甜润的奶渍,舌尖顺着打开的乳孔没入,来回撩动孔管娇嫩的内壁,模拟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

乳尖酥痒,乳房鼓鼓涨奶,应方泽用力一吸,旋即避开。宁虹城高挺着双乳一阵乱抖,乳房阴户同时潮喷,温热阴元一波一波浇在贯穿女花的性器上,奶潮喷涌如泉,楚云澜避无可避,又被浇了一头一脸。

剑仙五官深邃英朗,一道道浓白奶痕顺着眉目清晰的线条滴落。

应方泽笑道:“宁宗主产的奶又鲜又甜,楚剑君不再尝尝吗?”

睫毛污湿纠缠,一滴融雪似的奶珠缓缓滴落,楚云澜眼中羞恼怒意闪烁,嘴角紧抿成一线,不去理会应方泽的嘲弄。

不过可惜,他该有什么样的表现,这种处境下,可不是楚云澜自己能说了算的。

应方泽嗤地一笑,视线越过楚云澜,落在他身后,白玉石案上仰卧,肌肤细白不逊玉色的胴体上。

“云梦仙尊要偷懒到什么时候,楚剑君这般不解风情,您不来好好教教他,如何享受这极乐登仙的快感?”

一边说着,魔尊将右手中指抵在齿尖,咬破一道小口,挤出一粒殷红血珠。

屈指一弹,血珠飞射出去,正中韩云梦眉心。血珠没入肌肤,余下一点浅浅的淡红痕迹,乍眼看去,犹如清寒雪色上胭脂轻点了一点,素色清冷上平添了一抹旖旎。

韩云梦原本浑身绵软,只能躺在那里,连指尖都无法动上一动。

血珠入体,魔气灌入,一道道阴寒之气森冷如蛇,顺着经脉瞬间游遍全身。

打了个寒噤,韩云梦脸色更见苍白,身体却不由自主,在魔气的催动下动作起来,从玉案上缓缓坐起。

仙尊伸出双臂,从背后如拥抱最亲密的爱人,款款拥住瘫软的楚云澜。

楚云澜一愕,诧异唤道:“仙尊?”

韩云梦无法开口,身体在应方泽的操控下动作,双手滑过楚云澜肩膀,顺着胸膛向下游移,掌心抚摸过腰腹来到腿间,左手右手分别按抚着两侧腿根,将本就敞开的双腿继续打开,几乎绷成一直线。

冰玉似的十指修长灵巧,将楚云澜双腿掰开到底之后,一左一右扯开阴户花唇,把两瓣湿漉漉的肉唇花瓣尽力拉扯开来。

失去了花唇遮掩,红肿花蒂,柔嫩小唇彻底暴露出来,在魔尊的注视下,羞缩的抖抖轻颤。

嫣红温软的雌花上,白浊精斑还没有凝固,当间那闭不上的小眼还记得被阳物捅穿,尽情捣弄的快乐,犹在回味一般小唇蠕蠕翕动,在红雾之中热烫发软。

楚云澜的气质如剑锋冷锐,私处倒是出人意料的炙热嫩软。

温热私处暴露在微凉空气里,受不得凉风微拂的酸痒,如鲜妍花朵在枝头摇摆,坠坠颤动。

对准扯开的女花中心那一点张开的嫩蕊,应方泽愈发粗暴的揉捏宁虹城胸前嫩乳,仿佛与那对绵绵软肉有不共戴天之仇。

宁虹城哪受得了,拼命扭摆腰肢,在应方泽怀里挣扎。

不知情的魔将仙人看见,还当是他被魔尊肏干到极乐处,夹着男根纵情吞咽,舒爽得无法自已。

“好痛、不要……轻、轻些……破了、乳房要、要被揉碎了……”

宫口收缩,紧紧咬住了肉棒,乳肉在掌中乱跳痉挛,猛地迸射出奶潮。

雪白奶柱划出一道道弧度,自半空落下,如一股股喷泉细流倒悬坠落,全部浇在楚云澜两腿之间,一波一波温热奶潮浇打的女花水淋湿漉。

一道道奶柱浇打得嫣红乱颤,蒂果在奶潮涌流中上下颠颤,奶潮浇灌穴口,打得小唇酸胀不堪。

楚云澜咬紧牙关,闭目辛苦的忍耐,穴口肉眼可见的剧烈抽搐,连带甬道媚肉也一夹一夹的痉挛,奶潮一股接着一股,不断冲刷酸软的穴口,腰肢腿根绷紧,生生在奶潮浇注下抵达了极致巅峰。

乳汁从楚云澜身上淌到地面,在无暇的洁白玉石地面上汪了一滩。

楚云澜浑身泛着情欲的潮红,瘫坐在黏稠的乳汁里,甬道媚肉酥麻,忽而宫口一搐,喷出一股温热晶莹。

前端的男性象征早已喷发过无数次,软哒哒的垂在腿间,从马眼有气无力的吐出一点点淡白精水,淋淋漓漓混在腥香的浓白乳汁里。

媚肉蠕蠕软颤,裹夹着肉棒,如软舌包裹上下舔舐,连吸带吮,吞吃的啧啧有声。

性器尽情搅动雌穴,龟头经络怒胀,弹动吐精,啪啪拍打肉壁,在宁虹城徒劳的挣扎里射了个痛快淋漓。

小穴灌入浓精,软肉被烫得直抖,软肉拼命夹紧了一阵,忽地融了似的软化,成了一只软绵绵的肉套子箍在阴茎上。

应方泽抽出阳物,看一眼宁虹城,俊秀仙人已被蹂躏的不成样子,风雨摧折过的新嫩花枝一般,满脸汗泪狼藉,双目闭合已经昏死过去,乳尖小孔和雌穴蕊洞仍在微微抽搐,泪意未尽似的,乳孔分泌出几点奶珠,精液淌出穴口,顺着腿根缓缓流向脚踝。

“真不禁干,比仙尊大人可是差远了。”

魔尊笑道。

应方泽刻意扬声:“当年仙尊阁下可是有本事缠着本座数日不放,要了还要,小穴肿烫得碰一指头就让他哭出声,还紧紧咬着本座不让离开半步!”

魔将们哄然大笑。

“真看不出来,云梦仙尊竟这般骚浪,把咱们魔域最下贱的妓子都比下去了!”

“仙界奉这种人为尊,难怪这些仙人平日里看着清高,这会儿打开双腿,腰扭得一个比一个浪!听听这叫的,求着人干死他们呢!”

污言秽语环伺,韩云梦面上半罩白纱,露在外面的眉目清冷,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丝,早料到会有此一遭,对魔道们的羞辱置若罔闻。

“住口……啊!”

魔将们的嘲弄一句比一句下流无耻,仙人们纷纷恼怒的涨红了脸,有人出声叱骂,才刚开口,就被身边的魔将抓住脚踝一把拖去,掰开腿根往穴洞中一顶。

“乖乖听话,学学你们那骚浪仙尊的样儿,小浪穴还不好好含住,再夹紧些!”

天性擅长纵欲享乐的魔道尺寸不凡,龟头胀硬如拳,茎身经络虬张,更显得狰狞可怖。

抵住雌穴直捣进去,抽插几次,立刻将含苞的嫩蕊肏得艳艳绽开,小眼捅开之后再合不拢,阴茎每一次整根没入之后再整根抽出,只见小唇打开一道嫩红的小眼不断抽搐,吐出一圈软嫩红肉,在大庭广众之下湿漉漉的颤着。

这仙人初时还硬气,憋着一口气死撑着不肯出声,小穴被捣弄了不知道多少次,那又大又硬的龟头忽然搔过体内一点,顿时叫他整个人热汗直冒,小穴一阵狠夹。

魔将哈哈大笑:“还当你多经得住肏,这就舒爽上了?”

龟头抵住那一点,魔将前后动腰,捣弄得又快又狠。

粗大性器没有片刻间断,一次又一次重重顶撞在敏感点,几乎没把可怜的软嫩骚心顶穿。

仙人满颊晕红,咬紧牙关眉心紧蹙,长睫垂敛下,眸中盈盈点点尽是氤氲,不知不觉泪珠滚落脸颊,再被狠弄一阵,颤颤抽着气,溢出几声带着浓重鼻音的甜腻闷哼。

同样的景象在白玉殿宇中随处可见。

魔将们搂住身边的仙人们,欺身上去恣意奸淫取乐,耳边回荡着肉体碰撞的闷声,暧昧的黏稠水响,高高低低的喘息、啜泣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如奏响仙乐扣人心弦,正是今晚夜宴最华美的乐章。

把在连续高潮中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宁虹城丢给韩云梦,应方泽拉起楚云澜按在怀里,不知疲倦为何物的阴茎再度勃起,凶猛肉刃把剑仙当做自己的剑鞘,一气顶入进去。

楚云澜才高潮过,小穴被乳汁淋得湿透,正一阵一阵发酸。

猛然被性器粗暴插入,阴道宫颈被一举贯穿,几丝墨发受乳渍黏连,凌乱贴在棱角分明的薄唇上,被楚云澜无意识的咬住。

腰腿酥软,却死活不愿意自己毫无尊严的软在魔尊怀里,楚云澜面朝应方泽跨坐在他的腿上,男根在下体进进出出捣弄得淫水混着奶香滴淌,手臂阻在两人之间竭力推拒。

聊胜于无的闹腾,应方泽权当是情趣,无力徒劳的反抗,倒是让剑仙的小穴吞吃把阳物吞吃得更深,性器抽插把雌穴和子宫一起猛力肏干,没顶几下就见楚云澜弓起腰背,大口大口喘息,大腿一阵紧绷,眼看是要被送上顶峰。

抚着楚云澜脊背,把人肏弄得无法自已,应方泽取出一个药瓶,扬手丢给韩云梦接住,道:“给宁宗主服下。”

受魔气操控,只能对应方泽言听计从,韩云梦打开药瓶,倾出一粒绿豆大小,殷红如血的药丸。

药丸异香扑鼻,这香气与大殿飘浮的红雾相似,然而更浓郁了数倍。

药丸的功效不问可知,韩云梦看向宁虹城,可怜的仙人已经被吃干抹净,伏在玉案一侧,在睡梦中可怜巴巴的蜷起,面上泪痕还没有干透。

韩云梦伸出手去,指尖才触到他的肌肤,宁虹城在昏睡中依然敏感的一颤,无意识的夹了夹腿,蜷着肩膀微微瑟缩,一副实在不堪怜爱,已经被肏坏了的模样。

指尖捏着红丸,本该就这样撬开宁虹城的软唇送进口中,韩云梦轻蹙眉心,鸦羽似的睫毛半垂,颤动从纤长羽睫泛起,如涟漪扩展到全身,强行咬破舌尖逼出一口灵血咽下,与魔气勉力抗衡,生生止住了喂药的动作。

应方泽冷了神色,双手牢牢钳住楚云澜的腰,往上深深顶入。

又深又狠的捣弄疯狂的连撞百数十下,顶弄得楚云澜浑身乱颤,股间一片水光融滑,只差没把子宫肉腔全部捣碎,捣弄成温软湿热的熟烂花泥。

“住……手……——无耻!”

楚云澜怒骂出声,然而很快,怒火的余韵被无休无止的狠捣猛撞顶碎,剑仙低沉醇厚的嗓音愈发沙哑,哼吟低如啜泣,一口一口热息软颤。

忽然一阵压抑的低喘,楚云澜腰身痉挛,连臀肉都禁不住一起抽动,下体被捣弄得咕嗤作响,身不由己的攀上极乐巅峰,喷出大股大股淫液。

淫液往外喷流,浇湿阴茎肉穴,又被狠狠肏弄回来,在肉壁缝隙之间反复摩擦翻搅,被高速的狠插抽弄搅起浮沫,小唇翕张似湿滑鱼嘴吐出细泡,水沫翻卷堆聚在穴口腿根。

左手扶在楚云澜腰侧,顺着腰身柔韧的线条抚摸至后腰,掌心用力按下,被情欲折磨得疲惫不堪的剑仙无力的向前倾倒,心不甘情不愿,却酥软得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深深陷入应方泽的怀抱,承接魔尊又一轮粗暴征伐。

楚云澜越是坚毅不屈,被肏干到瘫软抽搐,只能敞着阴户吞吐阳物的模样就越是动人。

搂紧楚云澜微微侧身,魔尊向玉案伸出右手。

韩云梦集中全部心神精力与魔气的操控抗衡,僵坐在玉案上一动不能动。

应方泽手伸过来,轻而易举从他指间取走红丸。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瞳对视,如同镜面倒影,神色却截然相反,仙尊眉心微蹙眸光冷凝,魔尊戏谑浅笑,心里有些遗憾——若非他和韩云梦面貌宛如双生,容易让人产生无礼的联想,他真不介意把韩云梦丢给魔将魔兵们轮流玩弄,把这贱人肏到只知道张着双腿哭叫潮吹,一时半刻也离不开男人。

“张嘴。”应方泽命令道。

双唇微微颤动,韩云梦竭力抗争,拒不执行魔尊的指令。

他的体内,魔气灵气此消彼长,将他的身躯当做战场,丹田经络浑身各处一阵阴寒一阵滚热,冰雪似的肌肤沁出汗水,似冰晶融化,一道道清透水痕在从额角淌过脸颊,自下颌滴落到锁骨。

水晶似的汗珠从肩颈胸膛缓缓向下滚落,忠实的描摹出腰线弧度,平滑小腹,汗水濡湿两条并拢修长的腿,大腿内侧敏感的微微痉挛,被汗水湿透,水光映着灯光漉漉闪烁,如积雪上抹了一层明亮金粉。

应方泽笑起来:“知道的说仙尊大人是在反抗,不知道的,还当云梦仙尊就喜欢这种欲迎还拒的把戏。表面上冷若冰霜,骚在骨子里,不肏你还不开心呢。”

捏着红丸,小小一粒药丸,光滑的表面抵住韩云梦脆弱的咽喉,随着手指移动往下,滑过喉结突起,自锁骨往下滚动到胸前。

药粒圆润,被指尖挤压着,绕着仙尊胸前突起的两点红嫩画圈。

乳晕绵软,乳尖硬挺翘起,不时被药丸粗暴的压住,直接碾着乳尖滚过。

韩云梦的胸和寻常男子的一样平坦,那对乳头乍看之下没有什么出奇,普通的两个嫣红小点,被红丸手指交替揉搓过一阵之后,似含苞嫩蕊被揉搓开来,嫣然吐露绽放。

乳晕胀大,从淡粉色变成肥润的靡熟艳红,乳珠昭示着存在感,向上肿胀翘起,鲜嫩如熟透的石榴籽,直诱惑人上前去含住吮咬。

只有指甲轻刮,乳尖就瑟瑟抖颤,虽不产奶,乳孔乖巧的主动张开,露出娇嫩的嫣红小眼,指尖戳刺几下,稍稍抠挖一阵,乳孔恬不知耻的靡艳绽开,当间那点颤动的小眼,扩张到足可以把红丸含住,小嘴似的吮吸。

这样一对淫荡下流的乳头,会出现在阅人无数的娼妓身上,出现在饥渴骚浪的母狗身上,却绝不该出现在清冷高洁,为众仙表率,统御仙界的仙尊身上。

宁虹城清秀,楚云澜俊美,各个魔将怀里胯下,呻吟辗转的仙人体态风姿各有差别,如御园百花应有尽有。

然而当中最吸引人的,无疑还是玉座之前,背对殿下众魔,坐在玉案上的韩云梦。

仙尊毕竟是仙尊,落魄难堪依旧不失风华气度,魔将们抬头望去,只见韩云梦一袭软缎似的黑发披在脑后,发尾长长的垂过了腰,又沉又滑,玉案上堆不住,从边缘滑落下来,迤逦着拖曳到地面上。

僵坐在那里不动,墨发好似一身披风,略略凌乱的披挂下来,浓墨般的色泽勾衬出圆润肩膀,一些脊背肩胛流丽诱人的线条,上身的弧度,曲线在腰际一收,后腰腰窝浅浅凹陷,目光向下移动滑过尾椎,坐姿挤压着臀肉微突,肉嘟嘟的鼓胀着,不用伸手去捏,也能想象出那两团丰软弹性的手感。

应方泽只有右手,把韩云梦含苞的乳珠玩弄成绽放的模样。

为了让魔将们看见,搂紧楚云澜往胯下又贴紧几分,应方泽往前倾身,扳过韩云梦的身子让他侧面对着殿下。

侧身曲线毕露,颤颤高翘的淫荡乳头愈发显得惹眼,如靡艳熟透的红果高高点缀在枝头,炫耀它的甘甜芬芳,引诱贪食的雀鸟来啄。

魔将们隐隐躁动着,间杂着仙人们悲愤羞恼的惊呼泣骂,当然,这些叫骂声才刚起了个头,就湮灭在紧随而至的低吟闷哼中。

魔道们极爱这些仙人在情欲之中被榨干体力,满面红潮泪痕斑驳,上下两张小嘴都闭不拢,嘴角涎液濡润,阴户湿哒哒的敞着嫣红嫩眼,蠕吐精絮的模样。

而更喜爱的,就是亲自上阵大力征伐,把精力充沛宁死不屈的仙人肏干成这副被玩坏了似的模样。

当着玉座之下,大殿里的众目睽睽,应方泽继续肏弄楚云澜不停,右手指腹按住红丸,在韩云梦展示出来的左乳尖端滚过一圈。绿豆大小的丸药抵住软嫩乳尖,被张开的乳孔恰好含住,指尖忽然用力往下一按,左右钻弄,生生把红丸挤进孔洞,塞进乳珠小眼里。

乳尖在指下疯狂颤动,一似受到挤迫的花苞,无奈的又被迫胀大了一圈。

乳珠红肿,胸前热辣辣的肿痛漫延,加上丹田内不断交替的阴寒炙热,让韩云梦苦不堪言。

由于痛楚,韩云梦长睫一颤,微微垂下忍耐。

魔尊语声柔软,体贴的问:“是不是很痛?”

韩云梦蓦地微变了脸色,应方泽拇指食指掐住他的乳尖,食指指节抵着肥软的乳晕,拇指指腹按住乳珠,有一下没一下,时重时轻的向下按压。

他最怕的就是和应方泽肌肤相亲,不论是哪种意义上,应方泽都毫无疑问的掌控着他的情欲,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哪怕只是碰到一根手指头,就足以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酥麻快感如一点火星,瞬间燎遍全身,韩云梦苍白的脸颊浮泛起氤润红潮。

就在一瞬间,拇指按住他的乳珠,忽地抵死碾揉下去,顿时把嫣红熟果似的乳头压的在乳肉中凹陷下去。

乳孔中还嵌着红丸,药粒被这一下生生挤碎,薄脆外壳裂开之后,里面喷涌出冰凉的药液,在乳孔之中迸溅开来,冰冰凉凉的液体浇满了小眼脆弱的内壁。

冰冷的凉意和尖锐的痛楚一如电流,刹那窜遍全身,韩云梦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颤,呼吸温热急促,遮住下半张脸的轻纱随着长睫的剧烈颤动一起起伏。

冰凉只有一瞬,潮乎乎的药液在乳孔里流淌,迅速变得滚烫炙热。痛感稍微消退,肿胀的苦闷与噬骨的瘙痒一起强烈的涌动。

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腿根不受控制的痉挛抽动,下体紧贴着坚硬的玉案,冰冷的玉石表面渗透入体温,阴户与光滑玉面厮磨,不用亲眼目睹,也知道肉唇红艳微张,嫩蒂抽动的下流模样。

热乎乎的雌穴似小嘴张开含吮着玉石表面,若把韩云梦移开,就会看见他坐过的地方,留下的一滩新鲜腻滑的濡湿痕迹。

韩云梦拒绝不了应方泽,体内灵气也在短时间内被魔气占了上风,被迅速吞噬殆尽,应方泽重新掌控了他的身体。

“换个姿势坐吧,”魔尊开口道,“云梦仙尊玉体曼妙,本座一人独享未免可惜,该让所有人都好好看清楚才是。”

应方泽松开手,折磨着韩云梦的燥热苦闷立刻平息了几分,他来不及松口气,身子自行动起来,坐着抬腿横跨过玉案,腰身微挺翘着乳尖,阴户极为下流的在玉案表面旋转碾磨了一圈,抹出大片晶莹水痕。

双腿大张叉开,踩在玉案左右两端,腰身弓起,红艳湿透的阴户暴露出来,展示于大殿上,淫邪的注视犹如无数条湿滑黏腻,令人不快的炙热长舌,瞬间聚集过来,把仙尊可怜的女花从里到外,每一条细微褶皱都不肯放过,反复彻底舔尽。

背后忽地微痒,应方泽在此时伸手,指尖轻轻抚上他光裸的脊背。

情欲热流如岩浆喷涌,久违的汹涌情欲让韩云梦一时之间无法适从,无数目光视奸之下女花抖抖而颤,忽地一搐,在众目睽睽中直接喷出一道温热透明的水流,泉眼喷涌似的划出弧度,浇打在雪白玉石上,从案缘垂坠出银丝,滴滴答答淌下来。

“嗤。”

魔尊似愉悦又似讥讽的笑声响起,谁都没有想到这雪雕冰琢的仙尊淫荡至此,这么轻易就喷出水来,魔将们静了一静,魔尊的轻笑如一星火引,轰然引爆出满殿下流的喧笑。

“仙……尊……”

身后传来楚云澜担忧的低唤,承受了太多次极致的高潮,剑仙的声息无力若游丝,处在失神的边缘。

性器抽插,又在楚云澜身体里射过一次,滚热的浓精灌满子宫,烫得内壁不断收缩。

从楚云澜体内抽出阴茎,把人一推丢在宁虹城身上,魔尊上前侧身贴着仙尊,侧身在玉案上坐下,右手顺着脊背抚摸过韩云梦的肩头,修长五指在颈侧流连,自下而上抚摸咽喉,动作轻软细致,如同爱怜已极,犹如抚摸一只优雅华贵的白猫,在颌下最为柔软的部分来回摩挲。

“后悔吗?”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启唇含住韩云梦柔软的耳垂,应方泽轻声问道。

面纱轻轻拂动,颤乱的呼吸声中,似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应。

“若回到当初,”韩云梦冷声道,“我会在最有把握的时候杀了你,绝不会再犹豫不决。”

应方泽嗤地笑了,道:“……我就知道。”

比谁都更了解韩云梦,应方泽从来都知道,对方就是这样的人。

不后悔创造了他,更不后悔当初杀了他的决定,因为为了突破瓶颈,必须要做这些。

真正后悔的,唯有曾与他缠绵欢好,和当年竟然让他逃出生天这两件事。

“真好,你一点都没变,”应方泽道,“不这样就没意思了,我还真怕你对我曾有真心,七情之中留了几分情思,要真是如此,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心软……眼下是不必考虑这些了。”

在韩云梦颊边一吻,点一点那只药瓶,应方泽道:“好了,看你下面那张小嘴动得,饿了这么久,是该给它尝些好东西了。”

“把这里面的药丸都喂给它吧……一粒一粒喂。”

吞吃过红丸的乳尖艳艳红肿,靡熟如红嫩的樱桃,乳孔水光滟滟,药液仿佛给红肿的硬粒上了一层釉,刺痒钻心,肿痛发烫,迎着大殿微凉的空气如立在枝头颤动,若是被人含住用力一吮,当场就能叫韩云梦敞着下面那张小嘴,再度喷出水来。

韩云梦打开药瓶,身体被迫服从应方泽的命令,倾出一粒红丸在手,主动拨开柔嫩的部位,将颜色鲜艳的药丸一粒一粒从小眼推挤进去,塞进湿软的甬道,再用指尖抵住,插入直送到最深处。

药粒被指腹压着,光滑的外壳一路摩擦过嫩肉,韩云梦不觉深深吸气,肩膀微微抽动,应方泽从身后拥着他亲吻,温柔耐心的神色好似在安抚初次在爱人面前袒露身体,惴惴不安的娇羞少女,口中却说道:“仙尊的动作可不要太慢,这些红丸的衣壳是会融化的。”

韩云梦心神一凛,乳尖还在蚀骨瘙痒,若是再多几粒红丸在穴里融化,他到时候怕是会忍不住跪下来求应方泽肏他。

然而红丸外壳薄脆,稍不留神就会捏破,韩云梦稍微加快动作,提心吊胆,一粒一粒终于把药丸全部塞进下体,脊背上滑腻腻一片汗水,不知是紧张出的冷汗,还是数不清的丸药把甬道撑开,鼓胀胀的塞满,在软肉上互相摩擦滚动,如无数滚珠按摩肉壁激起的热汗。

深处的红丸浸泡在溽热水渍中,塞入过程中,韩云梦又敏感的高潮了两次,冻脂似的肌肤泛起浅粉,脚趾不自觉的蜷紧,胸膛随着呼吸明显的上下起伏,高翘的红艳乳尖闪着水光抽动,哪里还像个清冷高洁的仙尊,俨然是个知情识趣,早就被人玩得熟透的婊子。

指尖来回挑逗靡熟肿胀的乳豆,指甲抠挖乳孔,抵住硬粒狠命向下一刮。

雪白身躯在怀中抖颤,应方泽偏头看向韩云梦,仙尊眼中泛起朦胧雾气,水光一如冰晶融化,腰身连同下体抖颤,眼看是又爽得到了高潮,甬道拼命痉挛,挤压着肉道里塞满的红丸,淫水潮喷,一粒粒丸药表面黏滑湿润,随着春潮往外滑,几乎要从穴口流出来。

亲一亲韩云梦,应方泽笑道:“一段时间没有肏你,云梦仙尊这淫穴是窄了许多,这几粒丸药都含不住了。”

“也罢,”魔尊道,“既然仙尊一人消受不起,就让别人一同分担吧。”

让韩云梦继续敞着小穴坐好,应方泽抱起楚云澜,把已然昏迷过去的剑仙的脸,按在韩云梦大开的两腿之间。

温热吐息带着些微潮意,无力的喷吐在女花,红肉收缩着吞吐丸药,红丸表面光滑油亮,一团团瑚珠似的厮磨着肉壁微微蠕动。

未了避免韩云梦再聚力反抗,应方泽从眼前女花里捏出一粒红丸,强硬的迅速塞进韩云梦口中,逼迫他咽了下去。

丸药裹着融滑淫液,来不及反应就顺着舌根滑了下去。

没过很久,一团热意从小腹窜起,浑身发软让韩云梦只想躺下来,热烫肌肤摩擦着玉案,些许凉意一激,就让韩云梦舒服得险些叫出声。

仙尊眼中的清冷之色已全然不复存在,在情欲之中渐渐融化,慢慢展露出应方泽最熟悉的,那个对鱼水之欢毫无抵抗力,随便怎么肏他都爽得上天,放荡到极点的韩云梦。

倾身过去吻掉对方眼角摇摇欲坠的泪珠,应方泽道:“红丸裹了仙尊的蜜水,滋味想必更加销魂,仙尊可不能独享,该让您最看重的同道也尝尝滋味才是。”

眼角濡湿洇红,韩云梦抿紧嘴角,终于流露出些许软弱和困窘,大敞着双腿迎向楚云澜,将含满红丸的小穴往前送得几乎紧贴住剑仙薄而柔软的唇。

唇瓣触碰到娇嫩的部位,女花颤颤一抖,蕊心吐露出丸药,贴在楚云澜唇上起伏。

剑仙早已昏迷过去,唇齿紧闭,丸药想要进去却无门可入。黏稠水液在唇上滑腻的濡润了一层,看着简直像仙尊骑在另一个仙人脸上潮吹,场面何其下流。

韩云梦眼中不禁因为羞愤而动摇,双手不受自己控制,左手托着楚云澜昏睡的脸,右手食指中指拨开剑仙的唇齿,探入口中撑开一道缝隙,再挺腰将小穴送上,肉道蠕动穴口翕张,媚肉抵力挤出一粒红丸,以下面这张小嘴噙着,度进懵然无知的楚云澜口中。

红丸入口再咽下去,应方泽把楚云澜挪开,换上宁虹城,让韩云梦依照刚才那样,继续喂下丸药。

做完这些,韩云梦在应方泽的命令下,合拢双腿坐直。

红丸在甬道里互相挤压滚动,温热穴口紧贴几案,从冰凉的玉石上挪过,拖曳出长长的晶亮水痕。

强撑着酸软的腰腿,韩云梦脚踩着地面,勉强站直。

怕把丸药挤破,小腹不敢过于用力,腿根不敢夹得太紧,然而丸药裹着淫水,滑溜溜直往下坠,随时要从穴口滑出,稍不留神就会兜不住,只能不断提力,勉强挤弄着吸吮回来。

应方泽从背后搂住他,脸颊贴着脸颊轻轻耳鬓厮磨,让韩云梦看向大殿,道:“仙尊大人愣着做什么,说了要让大家都尝尝,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韩云梦一震,滚烫的身子抖了抖,应方泽松开怀抱,他举步往前走去,光裸的腿根不断抽搐,步履极为艰难,脚踝都在肉眼可见的颤动。

站着还行,一开始走动,丸药滚动着滑向穴口,甬道又酸又胀,连夹紧都显得无力。

万不得已,韩云梦稍稍躬身,一手探进两腿之间,捏住两片肉嘟嘟的花唇合拢,淫水顺着捏紧的窄缝缓缓渗出,从玉座走到大殿,十来级台阶的距离,腿间已是水光漉漉,腿根交错丸药搅动得小穴咕啾作响,泥泞无比。

捏紧女花的手,淫水从指尖流淌到掌心,整个手掌都被打湿,淫水滴答,不断牵连出银丝落下,走过的地方,白玉石阶上不时闪烁出一点晶莹,正是淫水滴落溅出的痕迹。

应方泽凝视着韩云梦,看着高高在上的仙尊赤身裸体,摆动着淫荡的腰臀,一步一步走下玉阶。

往日被视作污秽的魔道们,多看一眼都会被视作是亵渎的存在,情欲的红潮从脸颊晕散至耳根,轻纱遮住半张面目。

魔将们的目光自觉避开仙尊的容貌,却都毫不客气的在那具赤裸的身躯上放肆流连,一道道目光如炙热下流的舔舐,反复扫过韩云梦胸前噘嘴似的肿胀翘起的乳尖,线条收紧的窄腰和平坦小腹,双性天生比一般男子都更为色淡纤巧的玉茎,稀疏柔软的耻毛,和被仙尊亲手捏住,柔滑红润的私密之处。

韩云梦一步一颤,迈下玉阶后,走向离他最近的仙人。

仙人面对着他,一头墨发披散,低垂着头看不清五官面目,光裸的腻白身躯上,一件暴露的鲜艳红纱衣已经被揉得皱成一团,如同乱七八糟的绳索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

他趴跪着,身后一个体格健硕的魔将双手嵌着他的腰,粗长如刃的性器恣意进出,肏干得仙人不住前后晃动,四肢抖颤,整个上身瘫软的伏在地面,腰臀被魔将抱起高抬在半空挨尽了肏弄,雌穴红肉吐绽,身下精水淫液混合汪了一滩又一滩,地面一眼望去水光漉漉,狼藉得几乎看不成。

飞快扫了一眼,韩云梦不忍的移开视线。倒是那魔将哈哈一笑,狠命挺腰,整根性器连捅带钻画着圈,显然是已经将胯下的仙人肏得熟了,挟制住弱点,生生逼出一股春潮。

手掌拍打仙人在高潮中痉挛扭晃的腰臀,魔将高声道:“仙尊大人送药来了,别装死,还不赶紧张嘴接好!”

仙人含混的唔嗯一声,被情欲折磨得狠了,本能的缩紧小穴夹弄着魔将性器,小穴蠕蠕吐出淫液。

韩云梦上前,岔开双腿在他面前坐下,仙人这才恍恍惚惚的抬起头,眼中一片氤氲朦胧,好一会儿轻声唤道:“……仙尊?”

眉头刺痛的一跳,不论韩云梦心中作何感想,身体不受控制的动起来,张开双腿袒露出嫣红阴户,露出淫水泡透的红丸,一粒粒水滑光润似抛光的红豆。

仙人还在茫然,身后一记重撞狠狠擦过敏感点,捣穿骚心直贯子宫,仙人不禁失声尖叫,唇齿一张,就见靡艳的女花送了过来,口舌触到濡湿的柔软。

仿佛与舌尖交缠共舞,穴口软肉蠕蠕的抽动,甬道能夹会吐,小腹起伏收缩,一粒红丸裹着淫水被顶出,噗的掉入仙人口中,顺着舌根滚入腹里。

药性不久发作,仙人唇舌嫣红,一点舌尖颤颤的抵在齿间,吐息炙热无比,身后阳物抽动,他情不自禁开始扭晃腰臀,迎着顶弄冲撞将湿漉漉的臀瓣往后送到魔将胯下,迎合肏干把阳物吞吃没根,穴肉抽缩抵死夹弄,双眸之中水雾蒙蒙,下体才潮喷过,忽地又一阵抖颤喷出水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浪翻云涌,爽得除了迎合扭动浪声哭叫,再做不出其它任何反应。

……

“……唔……”

宁虹城背靠玉案,半躺半卧昏睡在玉座前冰凉的地面上。

度下的红丸药性生效,宁虹城浑身火烫,并拢的双腿夹紧,腿根无意识的互相摩挲。

本能的贪图周围的凉意,清秀的仙人扭动身躯,在白玉石板铺就的地面轻轻辗转。

然而表面汲取的些许冰凉缓解不了身体深处传来的燥热,忽然触碰到另一具温热的身躯,宁虹城本能的抱住,肌肤互相熨帖舒畅的低吟出声,也不管那人是谁,搂住紧紧相拥,辗转蹭动,亲昵得难分难解。

楚云澜也尚在昏迷之中,饱受药性煎熬,回应宁虹城的拥抱,同样紧紧搂住了他。

身躯紧贴,四肢交缠,宁虹城在下,楚云澜在上,手臂互相搂抱,楚云澜坚实平坦的胸膛贴着宁虹城胸前绵软的乳肉,小巧的乳房微微隆起,受到挤压,乳肉鼓鼓的在侧乳堆聚,闷痛发胀,乳尖发烫作痒,只想被人握住好好揉捏一番,疼爱到小乳胀满,痛快淋漓的射出奶来。

只是肌肤相亲和细微的摩挲,完全无法抚平体内躁动不已的灼热。

被情欲生生逼醒,宁虹城迷蒙的睁开双眼,眼前雾气蒙蒙,他脑中浑浑噩噩,只知道自己抱住了什么人,再没有半分多出的余力去分辨是谁。

循着本能抬高胸部,柔软的双乳缓缓蹭动对方胸膛。两对乳尖又硬又挺,红肿如熟透的樱桃。互相厮磨刮擦,紧密贴合到乳珠被按得下陷,凹进丰软的乳晕里。下面同样痒热难忍,宁虹城张开双腿夹住楚云澜,下体紧贴着对方下体蹭动,努力寻找能够带来快慰的地方。

应方泽站在一旁,原本只盯着韩云梦,听见动静回过头来,就看见两人紧密相拥,宁虹城受不得情欲煎熬,娇媚下贱如一头淫兽似的,双腿夹着楚云澜双腿,下体急切蹭动,却又有些不得其法,始终抚慰不到关键位置,胡乱动了一阵犹如隔靴搔痒,淫火没能消减半分,反倒越燃越烈的烧得他不住呻吟。

不禁失笑,应方泽走到二人身边,弯下腰“好心”帮了神智不清的宁虹城一把,掰开他和楚云澜的腿根,将两朵嫣然绽放的雌花挨着放到一处。

软腻贴上软腻,红嫩软肉厮磨,犹如接吻缠绵一般,泥泞水声咕啾作响。

宁虹城失神的喘息着,微张着唇,艳红舌尖颤动如一点花芯嫩蕊,下体软烫得仿佛融化,花唇辗转碾揉着花唇,穴口与穴口互相夹弄,蒂果彼此刮擦。

酥麻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女花相触缠绵,温柔与男根粗暴的抽插不同。

宁虹城挺动腰身,臀部与楚云澜的下体紧紧相贴辗转,雌穴夹弄动情不已,每一摩挲,蒂果便抽搐着肿大,甜蜜的快感麻痹尾椎,电流一般一阵一阵窜过脊背,直叫头皮发麻。

女花被这般缠绵翻搅,快乐的当然不止宁虹城一个。

楚云澜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中被迫睁开双眼,倒是比宁虹城清醒些,蹙眉用力眨动几次眼眸,看清身下的面孔之后,诧异的唤道:“……虹城?”  宁虹城正往上耸动腰身,敞着小穴夹弄,楚云澜胯下一片柔软,阴户被另一张温热的小嘴完全包裹,如同含吮一般辗转摩擦,忽地用力夹紧。

滑腻如脂的热烫柔软厮磨着花唇,从红肿翕张的小唇上刮过,压住蒂果反复摩挲。

快感爬过脊背,如无数虫蚁在全身搔爬,楚云澜不禁仰头,喉咙里溢出一声鼻腔浓重的呻吟,慢慢理解了现状,立刻要从友人身上下来,却被神思恍惚的宁虹城一把抱住。

“别走……别动……”

并不知道自己抱住的是谁,饱受蹂躏的身子再经不起多少情欲折磨,体内躁动的热度烧得宁虹城几欲疯狂,紧紧搂抱住楚云澜,如溺水之人绝望的攀住救命的稻草。

艳绽的女花一如主人一般,花唇看似羞怯的垂着,看似不堪再承受永无止境的欲望,然而又无比忠实的贪恋着欢愉,整个部位水淋淋湿漉漉,嫩蕊恬不知耻的完全暴露出来,蒂果高挺,勃发如豆,祈求爱抚的幼兽一般,眷恋着另一处雌穴的温软,紧贴上去疯狂蹭动,不断低哼出软糯的音调。

快感如潮水,同时向两处漫延。楚云澜试图按住怀里乱动的宁虹城,对方却怎么也不肯听话,愈发抱紧了他,敏感的蕊豆追逐他的蕊蒂,软肉互相搔刮,私处颤抖着愈发难分难舍。

肉道痉挛,深处越发炙热酥痒,只在外部互相含吮已经觉得不够,彼此越夹越深,穴口吐出一小节红艳嫩肉,小舌般互相蠕蠕的纠缠着。

水声清晰的咕啾作响,如动情的深吻,恨不得把彼此深夹入甬道里,把深处也彻底摩挲舔舐,抵达极乐。

媚肉抵死绞紧,情热愈发高炙,肉道急切收缩,夹弄得隐隐作痛,离至乐巅峰只差一步之遥,却迟迟无法攀登上去。

宁虹城忍不住悲鸣出声,双腿夹紧,送上胸膛,蕊豆双乳同时紧贴着好友,抵死般猛烈蹭动,腰臀晃腰,俨然一副彻底抛却廉耻,只懂得下贱求欢的淫荡模样。

“难……受……好热……帮……我……帮帮……我……”

友人在身下辛苦的呻吟,楚云澜下体一片炙热湿漉,仿佛腿间已经滚烫到融化,又像是浸泡在热烫软腻的油脂里,湿润又舒服。

双目迷蒙了一阵,楚云澜陡然回神,手脚酸软推不开宁虹城,实在被蹭得受不了,夹杂着喘息连声唤道:“虹城!……虹城你清醒一点!……虹城,是我!”

“嗯……”

宁虹城浑浑噩噩,抬头茫然的望过来,水光氤氲的双眸时而清透时而朦胧,恍惚了好一阵,终于认清了眼前人是谁,惊愕混杂羞耻,脸色瞬间红透。

用力咬住下唇,几乎将唇瓣咬破见血,宁虹城无措的望着楚云澜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不忍多看好友的窘态,楚云haitang裙主??号11

1??澜错开视线,再一次挣扎着从宁虹城身上起来。

然而他一动,下体互相蹭动,宁虹城“啊”的惊叫出声,本能的一把抱紧楚云澜,生怕这熨帖的体温离去。

窘迫没能维持很久,理智又在迅速疯长的热度中融化,依偎着楚云澜,宁虹城放不开手。

双乳鼓胀着抵着友人的胸膛,乳尖在紧实的肌肤上摩擦得肿痛麻痒,小巧的乳房积蓄着乳汁,乳肉酸胀难忍,只等一双手来握住好好揉捏一番。

像只撒娇的猫儿似的搂抱着楚云澜,紧贴在他怀里摩挲纠缠,被情欲催逼到完全无法思考什么羞耻不羞耻,喘息之中夹杂着软糯的哭腔,不住唤着友人的名字,宁虹城低声道:“云澜……帮帮我……”

话音刚落,他猛地浑身一震,眼神清明了几分,用力推开楚云澜。

刚一动作,就被一旁欣赏了许久的魔尊按住制止。

应方泽笑道:“怎么了,宁宗主方才和楚剑君如此恩爱,突然翻脸不认人,未免太过无情了吧?”

一边说,应方泽从背后搂住楚云澜的腰,把他从宁虹城身上抱起,握着腿根掰开两条紧实的大腿,女花对准仰卧的清秀仙人胸前硬挺艳红的乳豆,小唇含住乳珠,摆布着楚云澜坐在那双嫩笋似的白乳上。

乳房被这么被重重一压,顿时又麻又酸,乳珠夹在小唇之中弹动乱抖,如同浅浅的肏干穴口,隆起绵软的乳肉摩擦着蒂果,一阵一阵腻软酥麻。

楚云澜深深喘息,友人一侧乳珠被他的穴口浅浅含住夹吮,另外一侧乳房抵在柔软的大腿内侧,乳尖微硬而润的触感鲜明,在敏感软嫩的内侧刮来刮去,下体如有无数羽绒来回撩拨,酥酥麻麻的痒意入骨。

肌肤渐渐沁出汗珠,脊背上汗珠滚动,顺着脊柱弯曲的线条一道一道蜿蜒滴落。

楚云澜想要起身,然而乳珠抖动着不住钻磨穴口,腰酥腿软,实在力不从心。

又有魔尊在一旁不怀好意,边限制着楚云澜的动作,应方泽拉起宁虹城两条纤细的腿抬高,挺腰顶弄阳物长驱直入,冲撞靡艳软热的女花。

毫不费力顶弄到骚心,肏开的宫口完全闭不拢,龟头轻而易举钻入进去,一顶就深深进入子宫。

宁虹城挣扎着反弓起腰背,眼中被逼出的生理性泪珠不断滚落,潮红的脸颊泪痕斑驳,被肏弄到极处,一时竟叫都叫不出声,张开口唇瓣颤抖,无助的吐着游丝般的气音,好一会儿,才跟小奶猫似的微弱的叫出声。

饥渴的媚肉攀缠着阳物,终于等来安抚空虚的切实抚慰,肉道紧紧夹住男根仿佛想要将它咬断,拼命往里吸吮勾弄,怒胀的龟头破开抽动的软肉,茎身刮擦过穴壁,快感翻江倒海的涌上来。

宁虹城拼命摇着头,口中“嗯嗯呜呜”的乱叫,仿佛被奸淫到崩溃,呻吟和哭泣全都凌乱破碎语不成调。

忽地胸乳用力往上挺起,乳肉痉挛着抽动,乳孔张开小眼,温热的奶潮喷涌出来。

楚云澜只感到下体一热,穴口含着友人的乳珠,喷出的一股奶柱直直浇灌进甬道里,打在抽动的嫣红肉壁,媚肉一阵疯狂抽搐,宫口一酸,生生被奶柱浇打出一股春潮,全部射在胯下嫩白的乳房上,混合着滴淌下来的乳汁,一片狼藉斑驳。

另外一只乳房也同时射奶,乳汁浇透了楚云澜抖颤的大腿,淡白汁水滴答流淌,

应方泽迅速的用力耸动腰身,尽情肏干宁虹城小穴,媚肉把阳物夹得舒爽,一次又一次完全撑开肉壁,把阴道和子宫一起奸透。

不知捣弄了几十上百次,穴中一阵猛夹,宫口拼命收缩,女花尿口一起潮喷,淫水浇打在魔尊狰狞的性器上,随着抽插陆陆续续涌出,宁虹城女口尿道和前端软垂在腿间的阴茎滴淌出几滴晶莹的尿液,之前已经实在失禁过太多次,小眼有气无力的张开,穴口一圈红肿,凄惨又惹人怜爱的泛着水光抽动。

雪白轻纱敷面的仙尊坐在地上。

面纱白腻的颜色原本几乎和肌肤浑然一体,而现在浑身雪肤透出一层淡粉色,倒衬得白纱鲜明起来。

上身向后倾斜,双臂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微微的抖颤从肩至腕,表面濡湿的汗光粼粼闪烁。腰身稍挺坐在地上,双腿膝盖微曲,向左右张开,几乎大敞成一直线,肥软的臀肉挤压着白玉石地砖,艳丽的女花水光漉漉,腿间一片濡湿,整个滑腻的部位凝脂似的颤动,绵软柔滑无比,仿佛伸指一触就会柔软化开。

被无数温软唇舌舔舐吮吸,软肉眠滑又无力的彻底打开,脂红洞开的穴眼里,红丸已经被一粒粒吮尽,余下一些融化在甬道深处。

靡熟的艳粉色药液在软肉表面流淌,湿漉漉的肉壁疯狂抽搐,抵死夹弄在一起,却缓解不了半分要把人逼疯似的瘙痒。

似体内有一把烈火灼灼,烧得韩云梦神魂欲碎,白纱也掩不住仙尊颊上红晕漫延,韩云梦张着嘴,颓然的大口吐息,面上轻纱起起伏伏,腰身小腹痉挛不已,浑身汗水淋淋,长发湿透,黏在肩背弯曲凌乱,仿佛才经过暴雨摧折的花枝,又像是雕成人形的晶莹冰雪被火光映照上一层胭脂色,灼烤着热度缓缓融化。

肉道酥软如泥,药液混合着淫水花汁似的流淌,小唇翕张,小股小股滴下蔷薇色的汁液,香艳甜美无比。

又一个仙人被强迫按在胯下,没了红丸,便去吮吸里面盛着的药汁。

柔软的唇瓣一触到穴口,脊背便如过电一般,韩云梦猛地浑身一颤。

仙人被身后魔将驱策着,迫不得已吐出舌尖,软滑柔韧的灵活软肉钻开穴口,舔着肉壁的褶皱往里刺戳。

韩云梦蜷紧脚趾,情不自禁仰起头,在仙人卷舌勾刮药液,口腔向外吮吸的瞬间,拼命忍耐不肯乖乖登上极乐,短短一瞬,却好像激战了一个世纪,没有余力再继续坐着,往后软绵绵的躺倒下来,白腻透粉的身子完全打开,如整朵从枝头坠落的花盘,可以捧在手心恣意轻怜,也可以满把一攥,看他零落成泥。

应方泽伸手一招,瘫软在地的韩云梦悠悠飘浮起来,回到玉座前。

行经的一路,石榴汁似的绯红水迹滴了一路,魔将们哈哈大笑,驱策着胯下的仙人俯首舔舐,炙热呻吟此起彼伏,水声碰撞愈发黏腻淫荡,激烈得不忍听闻。

仰面躺回到玉案上,韩云梦全身抖颤,全部意志用来抗拒快感巅峰,甚至没有察觉到位置的变化。

然而下一瞬,应方泽三指并拢插入小穴,顺滑如没入油脂,轻而易举的直没到指根。毫不怜惜的撑开收缩的肉道,抚平里面每一寸褶皱,指腹紧贴住媚肉翻转狠刮一圈。

韩云梦立刻喘息着潮吹了,水液不止一股,宫口乱抖乱缩,尿了般温热水柱一道接着一道,浇得应方泽手掌湿透。

快感过于剧烈,韩云梦情不自禁的缩着肩膀,苏志燮双腿夹紧摩擦,辗转翻身抖搂成一团,又被逼出一身热汗。

潮吹一股接着一股,高潮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终于慢慢开始平息。巨浪般打来的快感退去,没顶窒息似的快感淡去之后,更为难耐的燥热淫痒翻卷涌上,窄窄一条柔嫩的肉道,里面仿佛无数根羽绒在拂动撩拨,柔软羽尖永无止息的点戳要害,媚肉酸软刺痒。

又像是毛刺粗糙的刷子,尖端刺入肉壁之中,无情的来回洗刷,肿热痛痒。

手指卷刮过一圈,就静止在肉道中不动了,如冬眠的蛇沉睡在那里。

媚肉绞紧手指,如饥渴的娼妇紧紧搂抱住恩客,下贱的蠕动吮吸。

热度逼得韩云梦眼中无意识的沁出泪珠,面纱被汗水泪水染上濡湿的痕迹,应方泽迟迟不动,小穴夹弄手指,愈发被空虚催逼得难受。

韩云梦终于忍不住,偏头向应方泽看过来,眸中冰寒尽退,十里春风吹开一江碧水,无声的流露出混杂着情欲的央求。

一如当年在幽秘深谷中,应方泽独自打坐修炼,韩云梦卧在一旁看他,雪白衣衫铺在身下,早在草地上揉得一塌糊涂看不成了。

注目片刻,情思翻涌,大方赤裸的仙人把手伸向打坐之人的衣袖,刚触到柔软的布料,对方睁开眼眸回望过来。

曾经有求必应,而现在,魔尊手指找准小穴脆弱的敏感点,一阵疯狂搅动抽插,在女花抖颤即将喷出雨露,迎来极致快乐之时,突然毫无预兆的抽了出去。

“曾经我是你的狗,你想开心了就来逗我玩玩,不想要了就可以随手宰掉。”

抚摸着韩云梦的脸颊,应方泽语气温柔的道。

“现在我才是主人,你只负责让我开心,明白吗?”

更多的魔气钻入经脉流遍全身,如同给体内的燥热又添了一把柴火,恨不得把韩云梦骨髓都烧成飞灰。

应方泽一声令下,几名魔将依依不舍的抛下怀里瘫软的仙人,从侧殿搬来一个一人多高,不大不小雪白晶莹的囚笼。

“为你精心准备的,喜欢吗?”  凉滑如水的黑发交织着丝锻般柔软的雪白发丝,魔宫一角,陈设雅致的卧房,弈落和星悬并肩卧在床上。

距离仙界陷落转眼已经过去月余,不幸沦为俘虏的同道们的遭遇不问可知。他们的修为被封禁得牢固,魔尊也不怕他们逃跑,闲时偶尔外出走动,不是撞见魔将魔兵搂着衣衫凌乱的同道正在共赴巫山,就是听见什么僻静角落传来激烈水声和哀婉的求饶。

仙人沉溺欲乐,攀临巅峰之际泄出的真元,于魔道而言实乃大补之物。而仙人在情欲之中逐渐消磨心智,魔气侵体,原本经脉中的清净灵气日益浑浊,实在吃不消日日被囚困奸淫的极乐痛苦,自甘堕入魔道,放开了纵情享受欢爱,甚至有被当初把他掳来的魔将哄上手,自愿结成道侣的。

举臂无力的横过眸上,弈落沙哑着开口,轻声唤道:“哥……”

双子同心,不用他说出口,星悬就明白弟弟的意思。

两人的身子被玩得熟了,日复一日不曾间断的凌辱调教,早就对欲乐上了瘾。

他们昨夜才被应方泽淫辱,子宫灌满浓精小腹鼓胀之后,更是被魔气操控的淫邪器具塞入,持续折磨到二人力竭昏睡。

现在两人醒来,身子已经被好好清洁过,但并没有多少清爽的感觉。

弈落浑身发热,下体仿佛还残留着昨夜,肉道被狰狞淫器拍打震动,连带内腔一起都险些被震动揉碎的恐怖快感的余韵,也不知在昏睡中有没有做什么难以启齿的梦,阴户肿痛热烫,偏偏又微微刺辣着隐隐作痒,叫人搔又不是,不搔也不行,淫水流淌的感觉一如虫蚁搔爬,整个部位滑腻腻的湿透。

星悬没有比他好上多少,他的气质与韩云梦有几分相似,床笫之间被应方泽更额外“照顾”一些,此刻腰腿酸得他一动就忍不住要呻吟出声,花蒂上还夹着一枚小巧的金色夹子,似一枚小巧的贝壳夹住软肉,没人去碰也在一刻不停时快时慢的夹紧放松,如同两指捏揉,把一团柔嫩的脂红揉得烂熟靡艳,疯狂抽搐。

星悬面向弈落翻身,弈落同时也侧身依偎过来,双子默契的拥住彼此,星悬抬手慢慢梳理弈落的长发,弈落手掌抚着星悬脊背,轻轻上下抚摸。

金夹在星悬蕊蒂上一紧,弈落也忍不住夹一夹腿根,嫣红蒂果一颤,不自觉又胀大了几分,红艳湿漉的勃发挺立着。

弈落低吟着伸手,往星悬腿间抚摸,去拔那恼人的金夹子。

星悬轻轻吐着热气,手指也在同时抚摸到弈落的私处,指尖爱怜的触着软颤的蒂果,指腹温柔的裹住摩挲,画圈揉弄。

把肿胀难受的小果好好安抚一番,二指并拢探入穴中,先只浅浅探入一指节,试探着抽插扩张。

调教熟透的小穴哪还需要扩张,迫不及待吞下指尖,媚肉滚热的温度烫得手指惊讶的一缩,抽动着拼命往里邀请,巴不得手指马上进来捅穿,从里到外好好搔弄一番,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也确实等不下去,弈落轻轻喊一声“哥”,小穴夹紧手指把腰一沉,包裹住手指的软肉湿滑,咕啾一声就毫不费力的把两根手指完全吞吃进去。

肉壁瞬间被重重刮过,舒爽得一阵乱颤,弈落凌乱的喘着呼吸,腿根愈发夹紧星悬的手腕,把哥哥的手当做泄欲的淫器,尽情耸动腰身。

星悬倒抽一口气,不觉蹙眉,雪白的羽睫敏感颤动,道:“慢点……”

话音未落,蒂蕊上的金夹猛地被扯落,一小点脂红软烂如泥,拼了命痉挛颤动,险些让星悬直接高潮射出。

蒂果又热又痛,星悬来不及感到难受,弈落的手指直闯进来,打开最柔嫩的部位。

性急的弟弟动作不算温柔,但现在兄弟两人依靠温柔也绝对无法满足。

因为心有灵犀而无需顾虑太多,手指屈伸抽插,撑开肉壁抚平褶皱,抠挖彼此熟悉的敏感点,狠命往深处捣弄。

两人越抱越紧,修长的双腿交缠,各伸出一条手臂搂抱着彼此,抚摸颈后脊背,往下滑动到股沟,在挺翘的臀瓣上抚揉。

弈落主动挺起胸膛,乳豆勃发硬挺,香甜红艳的一点送到星悬唇边。

星悬为难似的敛了敛眉,却也没有其它选择,迟疑片刻,启唇含住那点挺翘的硬粒。

如同含住玲珑的豆果,舌尖有些腼腆却又灵巧的把玩着,舔舐吮吸时快时慢,间错以牙尖轻咬。

软滑的舌每一次刮着尖端乳孔擦过,口中含着的乳豆一跳,星悬胸前两点也微微抽搐,乳孔仿佛含吮什么似的一动一动收缩,整个乳尖愈发艳丽挺翘,勃发得一如恬不知耻,枝头熟果似的鲜艳欲滴,也不知道是想落进谁的口中。

弈落被舔得舒爽,却又同时被兄长海/棠/龙/马/日/更/群/进/群/联/系/q:1 1768 8816 4 稳定更新那里传来的空虚凌虐,搂紧星悬用力贴向自己,让兄长胸前高高挺立的乳珠在腰腹肌肤上摩擦,手掌从腰侧抚摸过去,指甲轻轻为兄长搔刮乳头。

星悬猛地一颤,口中含着乳尖闷哼出声。弈落快乐又痛苦,两份快感在体内同时窜动的辛苦难以言说,双倍淫荡的身子不需要如何激烈的玩弄,轻易就一起到达了极致,双子相拥着交颈喘息,抖搂着绷紧腰身下体纠缠在一起厮磨,手上同时猛然加快手指抽动,用力钻弄到最深处,抵住彼此的敏感点一阵抵死抠挖。

两人同时射了出来,阴元精水一齐喷发,手掌齐腕湿透。

黑的白的发丝被沁出的汗水濡湿,黏腻的贴在肌肤上,炙热的喘息声起伏交错,双子瘫软在枕上,错开彼此的目光,弈落背过身去躺着,星悬软白的长睫低垂,眸光空茫了一会儿,倦极似的闭上眼睛。

从抗拒到沉沦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加容易,情潮炙烈之时根本顾不上什么羞耻下流,然而发泄之后窘迫加倍涌上心头。

可是羞耻归羞耻,从无地自容羞愤欲死,到现在只剩最后一丝底线在摇摇欲坠,也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

“两位。”

谁都没有留意到何时有人进来,双子一齐吃了一惊,转身猛地看去。

床前站着的人双子略有些印象,曾经是仙门同道,如今一身魔气沸腾,俨然已是个彻头彻尾的魔界中人。

那人低眉浅笑,眉目之间依稀残留着仙灵的出尘,眸中却隐隐有邪异的血色流动,两相比较之下,倒益发衬出魔道诡谲的气质。

手中捧着一方锦盒,那人笑道:“在下奉尊上之命,来给二位送一样东西……看来来的正是时候,两位现在正可以用上。”

说着,那人动手把锦盒打开。

锦盒褐底描金,内衬红色丝绒,丝绒上托着两根尾端相连的粗大假阳,一看就知道是特意为双子准备的。

一点蓝莹莹的光芒,没有引起卧房内任何人的注意,在门口闪了一闪,又缩回去。

应方泽认为用来淫弄的俘虏不需要衣装,谈幽不这么认为,觉得小气鬼真实小气!

小家伙同情心泛滥要照顾双子,应方泽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谈幽把带来的梳子发带和新衣放在外间,满脸通红悄无声息的回去了。

……

“小气鬼!”

最近魔界无事,魔尊夜夜春宵苦短,过午才懒洋洋的准备起身,刚要更衣,蓝发龙角的青年从外面跑进来,扑上来就胆大包天的把魔尊摁住了。

从来都是自己压着别人,被其他什么人扑倒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应方泽优哉游哉躺在榻上,抬眸望过来。谈幽双臂越过他左右肩侧按在榻上,低头发丝垂落,透蓝晶莹的蓝发垂落仿佛水晶帘幕,勾过一缕绕在指尖,应方泽笑着问:“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宝贝谈幽大人生气了?”

谈幽气鼓鼓的鼓着脸颊:“小气鬼,你又欺负人啦!”

“嗯?”应方泽露出疑惑。

他每天都在欺负人,谈幽说的是哪一个?

误把魔尊的疑惑当成了装傻不认账,修长的龙尾开始甩动,小龙非常生气。

“还想狡辩吗,我去给星悬他们送衣服都看见啦!你让人给他们送的那个……那么粗那么大,就是欺负人嘛!”

应方泽愣了愣,嗤的笑出声,撑着身子坐起来,双臂往谈幽腰上一箍把人抱起来放到膝上坐好,又用双手圈着他的腰围,偏头注视片刻,问:“最近是不是胖了?”

“……没有!!!!”

小龙嗷呜呜的出离愤怒了。

“最近都没有胃口,饭量都比以前减了,怎么可能胖,瘦了还差不多!!!”

顿了一顿,谈幽反应过来:“……啊!你不要扯开话题!”

变回原身小小一条,人身的谈幽腰肢格外柔韧纤细,稍有变化就很明显,应方泽不觉得自己的感觉有错。

“胃口不好吗?”

魔尊一问,傻龙又乖乖被带跑话题,道:“嗯……我有好好吃饭,就是没什么胃口。”

“哦?”想到某种可能性,眼底浮现出些许柔软,应方泽抬手抚摸青年满头丝锻般的蓝发,道,“别动。”

谈幽歪歪头,就感到魔气入体冰得肌骨一凉,微微打了个颤,他赶忙忍住一动不动。

魔气走过一圈,尤其在腹部流连了许久,心中的猜测得到确定,撤去魔气抬头,应方泽道:“幽儿,低头。”

小龙“嗷呜?”,疑惑的低头靠近,忽然脑后被手掌扣住,毫无防备的被吻个正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亲吻,比起追问原因,谈幽更乐意抓紧时间享受。

龙尾开心的晃来晃去,不断轻轻蹭过应方泽膝头,青年像只粘人的小松鼠,缠绵热切的一吻结束,气喘吁吁的又凑过来,反客为主的在魔尊唇上脸颊啄来啄去。

撒够了娇,才红着脸道:“光、光天化日,你做什么啊!”

精心打造的囚笼囚禁着曾经的仙界至尊,白玉为栏,金线为索,最华贵的鸟笼囚困住最珍稀的白鸟,成了一件无与伦比的绝美藏品。

夜宴当晚,囚笼置于殿上,魔将和仙人们亲眼目睹了仙尊是如何发骚发浪,主动敞腿把穴掰开,手指疯狂抽动,几乎把一腔缠绵的软肉捣弄成果泥,汁水流淌四溅,仿佛怎么流也流不尽。

捣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囚笼里,依然将手指插在穴中,柔软肉壁包裹着,一夹一夹的含吮。

终于魔尊大发慈悲,打开囚笼上前,把他手指从穴中拔出来,如同拔出瓶口软木塞,啵的一声轻响。

比魔域最风骚的魔妓更加放荡,仙尊彻底抛弃了廉耻,主动向魔尊投怀送抱。

跨坐在魔尊腰上,主动抬臀含住硬挺的阴茎,将看着就叫人心惊的粗长肉刃一吞到底,舒爽得腰背反弓,直仰起头不住呻吟喘息。

肉刃把小穴肏干得湿润红艳,甬道软肉被过分粗大的茎身曳刮,穴口一段湿漉漉的红肉不断被肏进肏出,如花苞反复吐绽闭合。

肉刃捣弄红蕊,茎身经络贲张,一层水光漉漉,看得魔将们各个眼热舌燥。

这个搂紧怀里的佳人,那个抱牢胯下的雪臀,征伐愈加骁勇,一朵朵娇花嫩蕊被摧残得雨露零滴,浊精一股接一股射入体内,壁软穴酥半点含不住,男根一抽,白浊就滴滴答答直淌下来,红嫩花瓣上一道一道斑驳精痕,腿间早先淌下的精污干涸,又有新鲜的流淌下来盖住。

……

晴空明净,一碧如洗。

四四方方的窗棱将庭院景色与天空裁剪成画,阳光下一株桂树冠盖华茂,花开烁金。

一阵凉风拂过,枝叶摇动簌簌振响,细小的花朵似摇落一场金雨,树下已铺了密而厚的一层,如铺开一条洒金华毯,馥郁满园,沁人心脾。

曾经仙尊居住的殿宇空空荡荡,应方泽站在窗前欣赏清风落花,身侧不远,囚困韩云梦的白玉雕笼摆放在倾泻进来的阳光下。

白玉莹润生光,赤裸的仙尊也如玉雕一般,双臂被金丝绳索绑缚吊起,半蹲半坐在一根漆黑如铁的假阳上。

假阳栩栩如生,粗长得仿佛猛兽之物,表面雕刻的经络虬结,根根暴绽突起,如游龙走蛇。

龟头怒胀如拳,与粗大茎身一同反复被小穴吞吃,表面融融一层水光,似蝉翼晶莹透亮,也将阳物浸泡得更加清晰狰狞。

韩云梦缓缓蹲坐着起伏,下面被撑满的小嘴费力的吞吃固定在地上的阳物,小腹突起淫器下流的形状,身下一大滩湿漉的痕迹,可以轻易想象出假阳带来了多少快乐,把小穴无数次送上高潮。

仙尊纤巧的阴茎无精打采的垂在腿间,软哒哒的一点一点吐着精絮。

白浊混合黏稠的淫水和透明尿液,染得地面狼藉不堪,雪似的仙尊就蹲在这汪他自己一次又一次喷出的污浊中,努力起伏着夹弄淫器自渎,忽地腰身腿根一阵轻颤,他仰起头缓缓摇摆,喉结上下滑动。

阴户塞着阳物噗噗作响,缝隙之间小股小股喷出水液,如同挤压饱满多汁的石榴,香甜的汁水漫溢。

韩云梦颤抖着瘫软,无力的双腿蹲坐不住,双臂被金索高高吊在左右,整个人向下滑去,把假阳一吞到底。

肉刃粗暴的捣穿甬道,把肉壁撑开到极限,几乎拉扯成薄薄一张肉膜。

龟头噗嗤插入宫口,把细窄柔嫩的宫颈一起捣穿,重重撞进子宫,敏感的内壁顿时一片酸麻,逼得韩云梦仰头呻吟,大口大口凌乱的喘着气。

如同一根木楔残酷的钉入体内,把他三魂七魄一起凿穿,韩云梦四肢乱斗乱颤,坐在假阳上徒劳的扭动挣扎,如一只穷途末路的灵兽。

浑身汗水,目光涣散,口角不自觉流下涎液,弱弱震颤了许久,软垂的阴茎马眼努力张开,又滴出几滴稀薄精液,小穴抽搐着挤出新鲜的热液,一汪一汪向外喷溅,混入满地污浊的痕迹里。

应方泽转头看过去,只见韩云梦跪坐在那滩浑浊的淫液里,满腿白斑浊痕滑腻晶亮,身子一抖一抖的直颤,仿佛钉在了阳具上,半天也没能从上面再起来。

如此粗长的阳物整根塞满下体,没多久,就叫阴道子宫,连同腰眼腿根一起,全都酸软麻木。

韩云梦吃不消,也分辨不出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仰头吐出几口浑浊的热息,无力的缓缓垂下头去,汗湿的黑发从鬓边滑落,仿佛昏死过去。

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尊,如今不过是供魔尊赏玩的笼中之鸟。

如逗弄鸟雀起舞啼唱,应方泽变着法儿挑弄韩云梦,欣赏他各种各样的淫姿浪态,浪得叫得他开心了,才格外开恩似的赏他一场欢愉。

开门进去,走到韩云梦面前,左手指尖托起仙尊的下颌轻轻摩挲,应方泽笑道:“没力气了?”

眼角洇红一片,似胭脂润透雪色,雾气蒙蒙的望过来,缱绻仿若有情,却又根本看不出里面是否倒映着谁的身影。

金索一松,韩云梦往前一扑,整个人软倒在地。

假阳抚慰许久,却并不能真正满足他的欲望。若是这些淫器死物就能慰藉这副天生淫荡的身躯,当年他也不必这般苦恼,以至于创造出应方泽。

挣扎着爬起来,情欲高炙无法再顾及其它,韩云梦狼狈又迫不及待的抓住应方泽,攀着魔尊的手臂,整个人投入怀抱的刹那,由衷快慰的吐出一口绵长的热息。

应方泽站着不动,任凭韩云梦依偎上来,拉扯他的衣衫动作。

像才从无数恩客胯下起身的妓子,满身污浊的仙尊意犹未尽的解开他的腰带,迫不及待的紧贴上来寻求真正的极乐。

韩云梦四肢并用攀附上来,被假阳捣弄成一个只知道吞咽的肉袋,温热湿软的下体一举包裹住阴茎,齐根吞下套弄之时,应方泽嗤的笑了一声,偏头轻吻韩云梦耳畔,道:“贱人。”

……

热气喷吐在耳边,似一团羽绒贴着轻拂,又暖又软的微微酥痒。

于是韩云梦知道,应方泽又亲他了。这里是他的敏感带,比起唇上他更乐意被吻到这里,每次耳畔一酥,就情不自禁挺腰相就,让应方泽肏弄得更深。

没有比肌肤相亲更亲密无间的时刻,要万无一失的杀死一个人,这也是最佳时机。

曾经,除掉应方泽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

这般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夹紧应方泽的腰,两人一起高潮射出的时候;尽情过后带着倦意相拥,彼此抚摸亲昵的时候……

该动手了,为什么不动手?

下一次吧,再等等,反正这人就在这里,随时可以动手,不用急于一时……

再等等……

明天……

下一次,下一次一定……

他会动手的,他没有舍不得,情爱都分离出去之后,他不可能还会对应方泽心软,还对他心存留恋。

下次,下一次绝对……

……

浑浑噩噩了许久,韩云梦忽然清醒,不清爽的感觉仿佛才融化过重新凝结成形,腿间黏糊潮湿一片——竟是不知道何时被肏弄到失神昏睡过去。

头枕在应方泽膝上,他赤身蜷缩躺着,身下压着魔尊长袍的衣摆。

他一醒来,应方泽立刻就发现了。

韩云梦不睁眼,应方泽也不去揭穿他,手指顺着膝上仙尊凌乱的长发,动作有些漫不经心,却又仿佛存了几分久违的亲昵。

后悔吗?

这个问题应方泽问过一次,韩云梦回答了。

他只后悔当初没有杀掉应方泽。

可就算回到当初,狠下心来趁早动手把人除掉,就不会后悔了吗?

“桂花开得很好,”应方泽忽然道,“你很喜欢这株桂树吧,以前你来找我的时候,身上常常沾着的,就是这股香气。”

疲倦的头脑有些混沌,花了一点时间,韩云梦才恍惚想起来。

他对花木并无偏好,这株桂树是一位仙友相赠,随手栽在此处。

头一次开花,韩云梦来看了一眼,衣上发间不免沾了几丝淡香,之后去见应方泽,那日这人搂着他格外温存了许久,夸他身上的香味香甜醉人。

从那之后,他就习惯了用桂香熏衣,后来应方泽也似是闻惯了,没有再提起过。

“……我未曾喜欢过桂树。”韩云梦轻声答道。

应方泽顿了一顿,亦叹息般轻声应道:“我知道。”

韩云梦不喜欢桂树,应方泽也未曾当真偏爱过桂花香气。

对方究竟喜爱什么,他们心知肚明,也知道对方明了。

金桂甜香随风萦绕,无处不在却又不可捉摸。

有些心事你知我知,如一人当年一拖再拖的犹豫不决,如一人如今恣意亵弄却又不经意间卡着一条底线的羞辱,也就不必说出口,不必多问了。  水晶缸正对着镜子,缸中盛满清澈甘甜的灵泉水,铺着取自龙渊的细沙珊瑚。

珊瑚五彩斑斓,枝丫交织如床,一条蓝莹莹的小龙人立在珊瑚床上,对着镜子里的倒影打量自己,不时弯腰或蜷起长尾,用前爪或尾鳍轻轻抚摸雪白腹部隆起的一块。

宝宝?

确诊有孕已经过去数月,腹部也确实一天天突起,明明白白在孕育着新的生命。但是谈幽依然觉得像做梦一样,没有多少真实感,生怕哪天一觉醒来,发现果然是大梦一场。

龙族生而早慧,体格健壮,最不喜欢的就是愚笨蠢钝或是体质孱弱的后代。龙渊之内亦有种族划分,某些格外崇尚力量的部族甚至会把龙蛋集中起来孵化,让强壮的龙崽吃掉弱者,以此来挑选足够优秀的后代。

谈幽出生的部族没有这么过分,但他未破壳就失去了母亲,早产体弱,遇见应方泽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平安长大,想着自己不是被同族吃掉,就是命丧妖兽魔怪之口。

更没有想过,弱小如自己,还有孕育后代的资格。

“发什么呆?”

阴影笼罩水面,一双手伸进来,小心温柔的托住谈幽,把他从水中捞出来。

小龙蜷起身子护住肚子,鳞上一阵温软,被应方泽低头吻过。

龙鳞坚硬,刀枪不入,腹部原本也有鳞片覆盖,怀孕之后细鳞退去,变得脆弱柔软。

应方泽用指腹顺着隆起轻轻抚摸,谈幽触痒,尾巴嫌他烦似的甩过来轻拍他的指背,扭着身子躲避,又回身仰起头,脸颊贴在应方泽指边来回蹭动。

以前撒娇也是元气满满,孕期辛苦没了精神,撒起娇来倒是显得越发粘人了。

小龙舒展着身子躺在掌心,小声念叨自己腰痛尾巴酸,应方泽含笑哄着替他揉,顺着脊背一节一节慢慢按压过来,在腰后反复轻揉。

忽地小龙一扭,翻身抱住他的指尖,应方泽也不停手,顺势继续抚摸谈幽隆起的腹部。

小龙舒服得轻哼,尾巴惬意的左右摇晃,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道:“我肚子里真的有宝宝了吗?”

应方泽笑道:“还要问几次……”

说着恰巧有人入殿,应方泽抬头看去,向进来的魔将笑道:“药心你来的正好,幽儿问他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呢。”

同样的问题谈幽哪天不问个七八九回才奇怪,叫做药心的魔将见怪不怪,微笑应道:“老朽可以数千年医道修行担保,自然是有的,请大人、尊上宽心。”

自称老朽的魔将,外表看着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寻常青年,挎着药囊在桌边坐下,向应方泽道:“劳烦尊上带大人过来,让老朽看看脉象。”

谈幽体弱,孕期精神格外萎靡,需要精通医术的魔将每日前来看诊。

还有一人随药心一同到此,原也要进来,不期然撞见应方泽,在殿外犹豫了片刻,还是举步迈了进来。

“是你啊。”

应方泽看一眼星悬,视线扫过他手里端着的碗。一碗似是才出锅的新鲜鱼羹热气腾腾,细滑香甜,看着便觉食指大动,鲜香扑鼻令人胃口大开。

小龙跑来跑去多管闲事,尽力关照囚困在魔宫中的仙人们。有人不齿他与魔道为伍,但也有的感激他的好心,愿意和他往来,星悬便是其中之一。

谈幽自有孕之后胃口大减,每天蔫蔫欲睡,蔬果不大咽得下,鱼肉吃一半吐一半,眼看着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服药调养收效甚微。

星悬主动提出帮忙,在魔将监视下替谈幽料理三餐,手艺出人意料的绝佳,谈幽吃他做的饭总算不再吃什么吐什么,终日蔫耷耷的小龙终于恢复了些许元气。

应方泽也觉得星悬厨艺不错,然而白发的双子拒绝为魔道做饭,态度比拒绝上床更坚定决然。

看在谈幽的份上,魔尊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为难星悬。把小龙交给魔将,魔尊在桌边坐下,态度自然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鱼羹吃了。

星悬雪白的眉尖微蹙,谈幽一眼看见,愤怒的嗷呜:“小气鬼,不要偷吃我的饭!”

应方泽不偷吃,当着嗷嗷嗷的小龙的面又飞快的舀了一勺,光明正大的吃下去。

咽下去一半留一半,等小龙让药心看诊完毕气鼓鼓的扑上来,一把按住放到膝上,揉着他注入魔气化作人形,搂进怀中吻上,把剩下的半口热羹依着唇齿度过去。

“可行房事,注意节制。”留下这么一句,只当看不见亲热的两个,魔将老神在在的走了。

谈幽想留星悬一起吃饭,应方泽在,星悬礼貌的婉拒,被谈幽拉住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离开了。

小龙依依不舍的目送星悬,应方泽看着好笑,抬指轻刮他绒扇似的蓝色长睫,道:“喜欢他?”

应方泽再混账些,也不至于怀疑谈幽移情别恋,只是得陇望蜀人之常情,谈幽孤单得久了,有了爱人也想要朋友。

魔将们各有各的事要忙,又碍于谈幽的身份,不能与他太过亲近,倒是仙人们更好说话。

据应方泽所知,不单星悬,宁虹城也乐意和谈幽来往,倒是楚云澜和弈落觉得小龙心思叵测,对他尚存戒备。

这些仙人,应方泽一个都不信任,屡次想教教这条小傻龙什么叫仙魔有别人心难测,可又愿意这条傻龙永远傻乎乎的,不用去担心这些。

“喜欢,星悬细心又体贴,会做饭还会教我看星星讲故事,”一条一条数着星悬的好,小龙挥动尾巴啪的在应方泽小臂上一拍,道,“都怪你,把人吓跑啦!”

应方泽不跟他争辩,舀一勺鱼羹喂给自己,小龙立刻怒了:“我的饭!!!”

魔尊含着那口鱼羹笑,笑得小龙涨红了脸,气呼呼的上来抢,两片软如柔纱的唇,印在魔尊棱角分明的薄唇上。

应方泽微微启唇,谈幽莽撞又灵巧的舌害羞的一缩,旋即生涩的闯进来。

像是初入爱人卧房的少年,害羞得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瞟,软舌不敢乱闯,卷了汤羹飞快退回去。

咽下鱼羹,唇又凑上来,行动大胆的蓝发青年脸不能更红,热度直透耳尖,唇齿相依,舌尖撬开应方泽的唇瓣,羞涩慌乱的探进来,一时忘了接下来要怎么样,像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心上人面前,却没想好要说什么,傻呆呆的愣在那里。

应方泽笑了,含住谈幽的舌唇瓣轻抿,舌尖勾住在上下轻刮,啜吸得那一点嫩红流蜜,花蕊似的轻颤,放开谈幽,青年半张着口微微喘气,一口一口潮湿的热息喷吐,软颤的舌尖还抵在齿尖上,意犹未尽似的一时忘了回缩。

跨坐在应方泽腿上,双臂不知不觉环绕住男人的颈项,小龙低下头,额上双角亲昵的在爱人颊边颈侧触碰蹭动,小兽似的嗷呜嗷,凑近过来还想索吻。

唇上一凉,被勺子堵个正着。

“吃饭。”魔尊微眯双眸,正色道。

小龙叼着勺子,接过应方泽递来的碗,舀着鱼羹慢慢吃,应方泽不时接过勺子喂他几口,他自己吃的时候,就有温柔的触抚落在颈后肩头,替他按揉因为日益沉重的小腹而微酸的后腰,抚摸那日渐滚圆的凸起。

“吃完啦。”

从谈幽手里接过空碗,转身放回桌上的功夫,怀里的青年再度舒展双臂环住他的颈项,亲昵的主动依偎上来。

应方泽回头,冰蓝的发丝拂过脸颊,一吻又迫不及待的送上来,啄着唇瓣温热微痒,从唇中点到唇角,在脸颊下颌胡乱蹭着。

“小东西。”

应方泽笑着拍拍他的头,谈幽一身只有一头长发披掩,顺着脑后凉滑的发丝抚下,拨开发丝就抚摸到细腻温软的肌肤,和几处点缀一般覆盖着的玉片似的龙鳞。

隔着布料,腿上隐约感到湿意。应方泽微眯眼眸,右手扶着谈幽的腰,左右自他腰后往下滑去,手掌绕过尾根,从柔韧臀瓣探到股间,恶作剧的轻轻戳弄闭合的嫩菊。

小龙红着脸瞪他,尾巴一甩啪的抽在他腿边,应方泽笑着往前继续揉抚,没过多久,果然摸到那处柔嫩腻滑,仿佛触化了脂膏一般又绵又软。

谈幽体质孱弱,孕期需要好好休养,禁止房事已经有一段日子。

被喜欢的人抱了满怀,又亲又搂,下体私处紧贴着布料,与上面略微粗糙的刺绣纹路摩擦,花唇红艳蒂果肿胀,敏感的部位已是润泽透了。

小唇微微翕张,肉道之中难耐的一阵一阵抽动,空虚伴随着苦闷的酥痒上涌漫延,一点火星自体内燃起,眨眼滚滚燎原,攀着应方泽肩颈更加密切的依偎过去,龙角抵着对方的颈窝来回不住轻蹭。

若对方也是一条龙,触吻抵角之后,便该是两身相缠,尽情交欢。

应方泽抬手抚摸谈幽玲珑光滑的硬角,温声道:“我可不是你的同族,你想做什么,该用我能明白的方式吧?”

听应方泽这语气,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才怪。

龙角不满的抵住颊边略微用力顶了一顶,尾巴在他膝上啪的一拍,又像是怕打痛了他,尾鳍不自觉的晃动,在刚打过的地方来回抚摸。

小腹被轻轻抚揉,掌心覆盖在上面暖意融融,如同晒着太阳的小猫,谈幽露出惬意的表情,又不满的用角顶了应方泽一下,红透着脸伸出手,用“对方能懂的方法”,解开魔尊腰上的锦带。

目标已然昂扬,鲜明醒目,谈幽深深吸气,做好了心理准备把手伸过去,颤巍巍的握住。

五指纤细,肌肤柔滑,愈发衬得那根物事如枪如刃,凶兽虬龙一般蛮暴威武。

热度灼烫着掌心,直烧到脸上心底,谈幽垂头低低的“嗷呜”,有点心惊肉跳。

不管做了多少次,直面这根凶器都让他感到不可思议,这么粗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吞得下去,插入进去肯定会把他弄死——但是居然没有死掉,虽然有些辛苦,然而习惯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快乐。

双手握住爱人的阳物,热度烫红掌心,连带指尖微微泛红,似花瓣自然浸润的变色。

谈幽抬头望向应方泽,魔尊微微笑着看他,小龙顿时更加害羞了,恼羞成怒的又用角戳戳他的脸颊,嗷嗷呜,结结巴巴的问道:“弄、弄得湿一点……会、会比较容易……比较容易进去吧?”

摸摸他的角,魔尊点点头:“是,有劳你了。”

龙尾巴绕过来,在魔尊手臂上啪的一抽。应方泽笑着捉住,指尖顺着尾鳍纹路一划,薄而柔韧的一层膜立刻敏感的颤动起来。

“再、再闹我生气了!”

毫无威慑力的发出警告,谈幽猛地抽回尾巴,稍微往后挪了一点,扶好手中炙热硬挺的性器,俯身低头凑近。

鼓胀的腹部令他的动作不便且迟钝,然而容貌秀丽,天真又混杂着龙裔天生的冷峻的青年,大着肚子辛苦的俯身,温软的唇舌准备含住男人粗大的阴茎舔弄,凉滑的蓝发披散下来,如清澈汪洋流泻。

应方泽垂眸望过去,就见谈幽眉眼腼腆又认真,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弯腰,怎么也够不到目标,想了想,吐出柔软的舌尖努力,也只堪堪够到龟头,可怜巴巴的一点一点舔舐了半天,也只濡湿了阴茎尖端一小块。

谈幽辛苦,应方泽也不大好受,要不是知道这小家伙一贯傻乎乎的,真要怀疑是不是故意的。

“好了,”应方泽道,“傻东西,上面这张嘴够不着,不知道换一换吗?”

谈幽不知道,但本能的明白接下来没什么好事,露出困惑羞涩的窘迫表情。

“做什么啊?”

谈幽话音刚落,应方泽的双手托着他臀后,把他往怀里搂了搂,托举起来抬高腰臀。

私处对准胯下,勃胀的龟头顺着中央缝隙擦过,谈幽“啊”的轻声惊呼,热烫龟头摩擦着刮开柔嫩的私处,反复摩擦花唇,找准蒂果如同肏弄一般戳刺,又抵住画着圈研磨。

脂红的嫩肉跳动,充血红艳不断胀大,快感一阵一阵酥麻腰眼,谈幽双臂搂着应方泽的颈项,脸埋在他颈窝热息凌乱,龟头擦过下体,穴口紧贴着茎身,性器并不着急入侵,只在外侧反复摩擦,把花唇蕊豆一起肏干得红肿。

小唇被生生磨得张开一线,打开的小眼翕张,甬道软肉缓缓抽动着,肉壁表面腻着一层晶莹融滑的水光,被媚肉蠕动着慢慢推挤出来,阳物从腿间一擦,就涂抹在硬挺的龟头茎身上,仿佛是一整个柔软的部位被阳物的热度烫化,融滑的蜜液流淌下来,在阴茎表面也蒙上一层滑腻水膜。

搂紧应方泽,小穴不住收缩,谈幽情不自禁动着腰身,随着阴茎抽动前后摇摆,嗯嗯呜呜的正舒服。

忽然,应方泽不动了。

女花被彻底研磨得绽开,花唇湿漉漉的分开两旁,蒂果小唇滴淌蜜流。

勃发的龟头抵着穴口,一点热度漫延开来,谈幽肉道滚热腰眼酥软,身体深处热浪翻涌,媚肉互相缠绞拼命蠕动,一丝一丝麻痒如无数虫蚁搔爬,逼得他忍不住挣扎着扭动,腰身下沉,恨不得立刻含住阴茎坐下,把肉棒一吞到底,送自己直登极乐。

臀瓣被应方泽托住,臀肉挺翘柔韧,被魔尊握在掌心恣意捏揉成各种形状,男人没有怎么收敛力道,拉扯臀肉的动静牵动阴户,小穴时而紧绷时而松软,谈幽扶着应方泽的肩缓缓坐下去,穴口撑开慢慢包裹住龟头,被撑成满胀的半透明的圆。

两人同时轻轻抽气,谈幽是因为被撑得难受,应方泽则是被夹得太紧,倾身往前捉住谈幽的唇,舌尖勾住谈幽舌尖,纠缠在一起缠绵共舞,细致舔舐搔刮齿根,刮擦柔软的内壁和敏感的上颚,齿尖不时轻轻一咬谈幽舌尖,缠绵深入亲吻。

性器趁机又往里钻入,龟头重重刮过肉壁,所经之处媚肉完全被搔开抚平,不留一丝褶皱,起伏的经络血管凹凸不平的刮擦内壁,小龙在亲吻间隙溢漏出含混的呻吟,甜腻软糯,听得人只想把他抱在怀里亲密无间的搂紧了,再好好亲亲他。

顾虑到谈幽的身体许久不曾亲热,再加上孕期敏感,紧窄的甬道展现出的热情前所未有,软肉殷切的收缩夹弄,拼命勾引肉刃前往深处。

不用刻意去寻找敏感点,随意轻轻一动,就听见怀中青年动情的低吟,浑身软得趴都趴不住,双臂无力的挂在应方泽肩上,全靠魔尊帮忙托住身体,才没有彻底瘫软滑下去。

一插还没到底,甬道已如融化般湿热,完全适应了阴茎的尺寸,绵软妩媚的套弄肉刃。

谈幽脊背紧绷,爽得沁出一身薄汗,一滴一滴露珠似的汗水顺着背上流丽的凹陷往下滑落,龙尾挣扎似的甩动一阵,又放缓了力道,蹭在应方泽腿上拂来拂去的撒娇。

不等应方泽动,小龙自己就开始努力动腰,夹住肉棒缓慢的上下吞吐。

抬臀动腰,酥麻顺着脊背一股一股电流似的乱窜,大腿根部肌肉颤动着痉挛,双臂松松挂在魔尊颈上,小龙脸颊贴在应方泽胸膛,抖搂着喘成一团,明明舒服得不行,却跟被欺负狠了似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涟涟滚落,一道一道淡红的泪痕斑驳,连鼻尖都染上一点红色,看着不像一条龙,更像是一只委屈巴巴的傻兔子。

男根往里一顶,就听见小龙惊叫啜泣。龟头戳刺肉壁,搅弄媚肉水声啧啧,小龙立刻夹紧腿根,甬道知情识趣的拼命收缩,逼出主人更多甘甜的喘息。

应方泽扶好谈幽后腰,轻轻往上送胯顶弄。肉刃进出的甬道,内壁湿滑炙热无比,如同搅动凝脂,热烫润滑,叫人舒服得忍不住叹息。

蜜液从缝隙间缓缓滑落,被肉刃不断翻搅摩擦,穴口黏滑的泛起细沫,水色腻滑一片,前端和主人一样小巧的玉茎昂扬挺立,硬得不能再硬,微微弹动,俨然已是处在喷发边缘,再受不了任何刺激。

谈幽力弱,交合很快从他主动,变成了他被动承受肏弄,随着性器抽插上下起伏,腰臀软颤,隆起的腹部也随之上下颠动。

小龙顾念着宝宝,伸手扶住肚子,呻吟着道:“轻点……慢、啊……慢一点……”

魔尊答应一声,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亲吻着青年的锁骨一路往下,吻过胸膛挺立的两点红润,含住乳珠吸吮一会儿,温热细密的吻最终落在隆起的小腹上。

谈幽红了眼圈,纤长的羽睫扇动,泪珠滚落下来。

这泪与情动不同,他忽然就哭了,魔尊抬手为他拭去泪痕,笑着道:“哭什么,弄疼你了?”

小龙立刻摇头,抚摸着显怀的肚子,低声问:“小气鬼……我生不出强壮的宝宝,你会不会生气?”

龙裔怀胎,胎儿在体内吸收母体灵气成长,越是健壮的胎儿,对母体造成的负担越大。

谈幽孕期有些辛苦,但考虑他本来就体质孱弱,这些许负担就显得微不足道。

龙族本性,追求强健的后裔,应方泽身为魔尊统御群魔,后代就更需要资质出众,不然似乎不配称为魔尊的子嗣。

都说一孕傻三年,应方泽可算是见识到了。

挺腰往上一顶,小龙被撞到敏感点,顿时顾不上再多愁善感,反弓起脊背仰头呻吟,内壁抵死夹紧,媚肉缠绵的抚弄茎身,舔舐一般包裹着龟头蠕动。

应方泽笑道:“我生什么气?龙族最厉害最聪明的谈幽大人愿意给我生孩子,我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生气?”

谈幽红了脸,想起自己怀孕之前成天在应方泽面前耀武扬威,嗷嗷着自己威武又机智。

小龙害臊着难过,小声道:“我骗你的。”

他不厉害也不聪明,修为低微,会的法术也不多,明明是血统纯正的龙族,连普通的妖兽都不一定打得过,见了只能绕着走。

魔尊笑着,正打算好好哄一哄这条情绪忽然低落的傻龙,转念想了想,蓦地脸色一沉。

神色变得冰冷危险,应方泽冷声道:“好大胆子,居然敢蒙骗本座!”

对上他的目光,谈幽陡然一僵,脑中一片空白,神色茫然极了。

来不及感到伤心,身体里阳物龟头抵住敏感点,惩罚一般狠狠压住,顶弄戳刺一下比一下快速粗暴,不时重重碾过宫口,刮弄得软肉酸胀,就在谈幽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又忽然放缓力道变得温柔。

“欺瞒本座之人,自当严惩不贷!”

语气严厉不下去,应方泽又弯了眼角,偏头亲吻谈幽脸颊。

“罚你多生几个,到时候一窝小崽子成天嗷嗷的缠着你照顾,看你还有没有心思在本座面前哭哭啼啼。”

星悬走进厨房,果不其然看见魔尊已经等在那里。

从他第一天给谈幽做饭,应方泽就来了。到此的理由不问可知,无非是监视他,免得他在饭菜里动手脚。

以及,光明正大的蹭吃蹭喝。

星悬不乐意给魔道做饭,可防不住热腾腾的食物刚出锅,魔尊不要脸的扒拉一些到碗里,打着检查的幌子咽下去。

防不住管不了,又不屑于向谈幽告状,对应方泽此等无耻行径,星悬按照他一贯的处理方式,只当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可有些人,不是你当他不存在,他就会安安分分的任凭你无视的。

“……”

又开始了……

忙碌的动作停顿下来,手掌撑在案台边缘,星悬站着不动,半低下头频频蹙眉。

柔软的白发从两鬓滑落下来,睫毛雪片似的微微泛光,雪色衬得红瞳益发如宝石般剔透。

回头一看,魔尊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对方最近找到了新的乐趣,趁他忙碌的时候去找弈落的麻烦。把弈落狠狠折腾一番,再回来的时候,他也已经浑身热烫酥软,千依百顺予取予求。

同心同感就是这么麻烦。

星悬清楚的感受到正发生在弟弟身上的事,无形的双手撩开衣裳下摆,在下半身尽情抚摸。

一只手流连在臀上,对柔软的臀肉爱不释手,大力抚弄,揉捏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掌心爱抚着前端,手指梳理着柔滑的毛丛,绕着阳物根部滑动。刺激得阳物稍稍抬头,马上被握住包裹在温热的掌心,上下撸动几次,阳物火热硬挺,不断胀大。

指尖抵住龟头尖端,在脆弱的马眼周围画圈勾弄,轻轻搔刮刺激着小眼。

星悬喘息不止,腰眼已经酥透,双臂撑着也站不稳了,弯下腰慢慢伏在桌上,脸颊枕着手臂缓缓摩擦,长睫之后眼瞳水色朦胧,下体男根勃发,隔着衣物,又热又硬的抵着案台边缘。

手指不断搔刮龟头,坚硬的指甲边缘残忍的抠挖马眼,钻弄脆弱的尿道。

可怜红肿的小眼渗出晶莹的体液,胯下衣摆从里往外渐渐沁出湿痕,星悬趴在案台上凌乱的辛苦喘息,不愿轻易向魔尊的戏弄屈服,忍耐着自渎的冲动,汗淋淋的白发黏在颊边,几缕落在唇上,雪白发丝映着嫣红唇瓣,红的愈红白的愈白,艳色分外撩人。

情动的佳人无人怜爱,孤零零的伏在案台上颤抖。

阳物硬得不能再硬,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濡湿龟头,把茎身也慢慢湿润。魔尊的手指划过茎身往下,暧昧的勾画过囊袋,轻车熟路的寻到柔滑的秘处,捏住花唇,尽情揉捏两片肥软的嫩肉,拉扯成各种形状,捏得充血红肿。

指腹按住蒂果,一下一下轻轻往下按动。

快感绵绵如流,酥麻着尾椎脊骨,虫蚁搔爬一般飞快上窜。

星悬咬住下唇忍耐,蕊蒂被反复按揉着,忽然不知道被什么绑住蒂根,可能是丝弦细线的物件深深勒进根部,软肉立刻发疯似的抽搐起来,红艳艳的肿大,丝线勒得越深。

喉间溢出低低的悲鸣,星悬不由自主伸手往下,指尖触到蒂果,肿胀的软肉热烫,被指尖凉意一冰顿时一颤。

指尖软颤的捉住花蒂,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肿痛的来源不在自己身上。

软嫩的小果在指腹下瑟瑟抖动,捏揉的力道一重,就让星悬闷哼出声,温热的身子紧贴着冰凉的案台辗转,低低的呻吟着。

魔尊的双手握着弈落的腿根分开,阳物长驱直入,贯穿小穴粗暴的顶入深处。

“嗯……”

星悬死命咬紧牙关,甬道温度瞬间攀升到顶,炙热得仿佛被滚热水流灌入,烫得星悬几乎想要放声尖叫。

手指颤抖着移动到穴口,两指匆匆打开小唇,指尖刚探进甬道,就被里面惊人的热度烫得一缩,草草抽动几次,就急切的一探而入,没入到指根。

媚肉抵死缠绞,抽搐得仿佛献媚的宠物,争相往手指上拥挤。

肉道将手指夹得死紧,手指用力动着一插,快感如翻江倒海,瞬间翻涌上来将人没顶。

单单含弄手指不可能有如此强烈的快感,媚肉夹紧痉挛,几乎让内壁隐隐作痛,星悬喘息着抽动手指,尽力安抚饥渴躁动的媚肉。

深处肉壁震颤,一下一下痉挛,骚心又热又湿,指尖一触便软烂如泥——无形的肉刃凶狠的进出开拓,手指的安抚完全追不上肉刃抽插的速度,快感和空虚同时攀升累积。

星悬晃动着腰,痛苦又快乐的蹙眉呻吟,手指极力抽插甬道。

肏干弟弟的性器肏开了宫口,冲撞进子宫里。手指的长度无法企及,指尖徒劳的戳刺宫口软肉,勉力屈伸搔刮躁动不已的肉壁。

媚肉湿漉腻滑,在手指上涂满水光,抽动之时泥泞声响漉漉。

软肉蠕动着,抵死夹紧了手指,向着骚心敏感点重重按下。

如一条垂死挣扎的鱼,星悬仰起头大口大口急促的喘气,雪白的发丝披散,凌乱晃动如落雪飞扬。

蜜流浇湿腿间,大腿内侧完全湿透,打湿衣袍下摆,在暧昧的部位沁出引人遐思的深色水痕。

星悬抽出手指,黏连出一股透明稠腻的水液,牵扯出细长银丝,断裂之后从腿间往下滴淌,沾在滑落到脚踝,松松堆在那里的长裤上。

星悬没有动,收拾整齐也很快会被返回的魔尊扒光,不喜欢无谓的浪费力气,星悬伏在案台上闭上眼眸假寐,调整着呼吸,安静恢复体力。

应方泽神清气爽的从外面回来,进门抬头,就看见星悬背对门口趴着。

白发白衣一色,肌肤也是一色如雪,才刚情动过,泛起的薄红未褪,雪色上浮泛着一层霞光。

长裤堆卷在脚踝,松垮垂下的衣摆下,裸露着两条匀称修长的腿,挺翘的臀瓣在柔软的布料下撑起弧度,腿根处衣摆湿痕明显,陷进两腿之间,与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湿透的布料变成半透明的,隐隐透出肉色嫣红,当中一线被小穴夹弄,吸得凹陷下去,被肉唇夹出一道窄窄的缝隙。

“怎么星悬仙君做个饭,就变成这样了?”

应方泽说着上前,隔着湿透冰凉的衣料,来回抚摸底下透红的私处。

手指隔着布料,带着衣料略显粗糙又柔软的质感,紧贴窄缝来回滑动。

指腹下花唇微微收缩,小唇吐绽开一点嫣红小眼,媚肉蠕蠕抽动。

指尖顶着布料,一起钻弄进去。衣料再如何细软,对娇嫩的甬道而言还是过于粗糙。布料被手指按住,用力搔刮着肉壁。

媚肉猛然抖颤,濡湿的布料被推挤进来,一寸一寸占据小穴,填塞甬道。

肉道满胀,小穴酸软不堪,星悬咬紧唇瓣忍耐着,不自觉连散落的发丝也一并咬住。

布料褶皱在肉壁上一刮,敏感的腿根就不自觉一搐。软肉夹弄着布料,衣袍在小穴中塞紧团实,吸饱淫水分量开始加重,沉甸甸的坠着小腹,比起夹弄阳物,更有一种奇异的辛苦和快感。

从来不知道布团的棱角也可以如此尖锐,软肉清晰的勾勒出每一处凹凸不平,吃不消扎刺摩擦,拼命蠕动着躲避。然而在褶皱刮过之后,最初的痛楚消退,更多酸软伴随麻痒显现翻涌,甬道忍不住更紧而贪婪的紧贴住布团,肉壁收缩抽动,犹如紧紧拥抱着棱角尖锐舔舐,被卷刮得又痛又爽。

星悬红瞳微朦,在快感情潮中挣扎着,勉强开口问道:“弈落……他……”

“他睡了。”

给了星悬一个让他安心的回答,不等可怜的仙人有所准备,应方泽握紧衣袍下摆一气将布团扯出。

布料被淫水温热,才从小穴中抽离,仿佛还能感受到上面温热的气息。

险些从案台上滚下来,星悬腰身四肢一阵痉挛,甬道红肉翻卷,被这彻底的一抽完全拖曳开来。

红肉好似花瓣重重叠叠绽放,当中一点脂红小眼,小股小股吐出清透蜜液。

布帛撕裂发出清脆的声响,应方泽随手将星悬污湿的衣摆扯去,忽地想起谈幽。

要不是小家伙多事,他才懒得给这些人准备衣物,现在也不需要多此一举。

话说回来,横竖这里没有别人,做饭也没必要非要穿衣,下回让星悬进屋先把衣服脱干净再忙吧。

种种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按住星悬的腰,男根顶入花心直抵深处,粗大的茎身带住周围软肉,生生将拖出的脂红嫩肉一气肏回小穴中,往回抽离之时又拖曳出来,艳艳红花不断绽放,花瓣水光漉漉,如同融化的脂膏鲜润欲滴。

……

迷蒙之间闻见饭菜的香味,星悬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厨房一角摆放的长椅上,脏污的衣衫随意丢在墙角,替换的干净衣物就放在手边。

一共要准备三菜一汤,星悬只来得及把汤炖上,就被应方泽折腾得起不来了。

而现在,饭菜已经全部准备妥当,放在桌上,只等星悬收拾整齐给谈幽送过去。

每天监督着星悬做饭,应方泽在旁边早就看会了,一日三餐加点心宵夜,倒有七成出自魔尊之手。

谈幽没吃出来,星悬自己去尝,也不大分得出味道有什么差别。

谈幽的吃食魔尊早可以一手包办,但应方泽知道谈幽想要朋友,于是只字不提,也不让星悬多话。

星悬穿上衣物起身,坐在椅上不禁皱了皱眉,腿根不适的互相摩弄,适应了一会儿,以指代梳整理长发。

理齐了才发现没有发带,应方泽看见,随手解了自己的过来递给他,道:“我不如幽儿细心,忘了替你准备。”

星悬不做声,接过发带束起长发,张口含过魔尊递来的净灵珠。

魔域浊气浓重,仙人无法修炼,长期居住在此处,体内灵力为浊气污染,不愿扭转心性堕魔,就只能灵力枯竭而亡。

净灵珠的功效正是净化被浊气污染的灵力。

应方泽不介意看这些仙人遭浊气侵蚀,下场如何都无所谓,但架不住养了条爱管闲事的龙。

星悬准备去送饭,谈幽喜欢跟他一起吃饭,知道应方泽在场星悬不自在,所以胆大包天的禁止魔尊在用餐时间出现。

一起用餐,难免会一起吃一些。星悬不很想吃应方泽做的饭,被魔尊发现这一点后,每顿饭菜的量明显增加,变成了两人份。

就连弈落那里,魔尊也用他的名义送过吃食。星悬这一手厨艺本是从小照顾弟弟练就的,结果弈落都没尝出来。

本来还以为魔尊是不是在吃食里动了手脚,时日一长,星悬慢慢发现应方泽就是无聊,就爱看他明知道是仇人送的食物,还不得不吃下去时,那种纠结的脸色。

毫无疑问的恶趣味,但他又能怎么办?

拂尘细长的丝束如练,纵横交错成罗网,牢牢捆住猎物。

尾端香木的长柄执在应方泽手中,原本雪白的丝线化作漆黑,缠绕住宁虹城双臂双足,把他凌空吊在房中固定。

屋内的光线略有些昏暗,不知是不是由于这个缘故,仙人的外貌看上去和以前有些微妙的不同。

五官身形没有明显变化,依旧清逸俊秀,然而仔细看去,望进那双眼中,逐渐就会发现原本清澈如泉的双眸幽深了许多,清泉成了深潭,以往倒映的风清月朗,如今蒙上一层暧昧迷离的雾色,顾盼之间不经意流露出风情,不自知的妩媚了许多。

应方泽手中的拂尘,原是宁虹城的法器,把人掳来之后就一直在他手上。后来宁虹城守不住心关堕魔,宣誓效忠之后,拿回法器祭炼成魔器。

不过这些仙人效忠的誓词果然听听就好,深仇大恨哪有那么容易消弭,一个不留神,这不就动上手了。

应方泽倒是不介意他们闹,温驯乖巧的固然要好好疼爱,倔强不驯的,也未尝不是别有一番风情。

拂尘丝束顺滑水亮,灵蛇般缠绕住宁虹城,在他周身蜿蜒游走。

丝线如刃割裂衣衫,碎裂的布帛一片片纷然飘落,却没有伤到细嫩的肌肤分毫。

很快,纤韧雪白的身躯上,只剩下拂尘的黑色丝束蔽体。丝束向四面收紧,尽力拉扯开青年双臂双腿,把他呈一个大字赤裸裸的悬吊。

丝束爬到胸膛,环绕着乳根圈住收紧,把两团绵软的乳肉挤出来。

柔嫩的双乳犹如被狠狠攥紧,发热鼓胀,宁虹城脸上泛起红潮,鼻腔里闷哼出声。

两点乳豆勃发挺立,红艳艳似两粒玲珑的石榴籽,一挤乳肉,乳孔立刻蠕动着张开,小眼一动一动的开合,仿佛两张小嘴饥渴难耐,迫切的想要吸吮些什么。

应方泽走上前,把拂尘长柄倒转,圆润的尾端抵住一边乳珠压下,生生把胀硬似果的乳头压陷进乳晕里。

柄尾缓缓研磨,宁虹城不觉仰头,脸上的神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吐出一口炙热的气息,眼眸望向应方泽,瞳中点点水色氤润,本人没有勾引的意思,却天然的流露出魔道撩人的媚态。

论敏感耐肏,韩云梦排在第一,紧接着当属宁虹城。

堕落之前,这人在床上,不管嘴上如何抗拒求饶,双腿永远把应方泽的腰缠得死紧,射奶潮喷,爽得欲仙欲死。

撩拨的时候也很可爱,永远不情不愿,一分不甘一分畏惧,剩下的羞耻和渴望对半开,恨极了那个知道享受欲乐的自己,又沉溺在情欲的甜美中无法自拔。

柄尾移开,靡艳的乳珠一弹,乳孔已经被研磨成熟透的艳红,渗出几点乳汁,乳珠好似被含吮过,濡濡泛着水光。

柄尾也沾了一点湿润的痕迹,应方泽微微笑着,把这点水痕涂抹在仙人腰腹上。

原本结实紧窄的腰身,眼下隆起鲜明的弧度。

宁虹城受孕的时间比谈幽晚上数月,而这个孩子,也正是他绝心堕魔的原因。

楚云澜依旧在寻找机会逃离魔域,宁虹城的心态却没有友人那般坚强。

纵使能逃离魔界,如今仙界已是满目疮痍,难以寻找安全的容身之处。

虽然有逃过一劫的同道,但比起魔尊魔将,和曾经的仙友朝夕相对,更让宁虹城感到羞惭和痛苦。

他不知道逃出去能去哪,更想不出今后该如何安身。留在应方泽身边,好歹能留一块身不由己的遮羞布。

发现有孕之后,宁虹城慌张了一阵,旋即下定决心,用所有灵力洗去浊气,养下一个纯净的仙胎。

直接去找魔尊,应方泽不一定答允,好在还有谈幽。

宁虹城拜托谈幽求情,小龙开口,应方泽想想觉得无所谓,便点头应允了。

灵力供给胎儿,宁虹城本人迅速被浊气侵蚀,不想殒命,便只能堕入魔道。

魔心诡谲,却又最讲究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宁虹城见到应方泽,心底的杀意沸腾难以抑制,稍有机会便忍不住出手,眼下遭到擒获,心里也没有多少惧怕。

魔界以下犯上的例子多了,或杀或放全看应方泽的心情,虽然有利用他人的嫌疑,但谈幽一天没有失宠,宁虹城就不怕应方泽会杀了自己。

“仗着幽儿护着有恃无恐,嗯?”

手里持着拂尘一甩,丝束立刻收紧,乳肉顿时被勒得皮肉泛红。这双乳在主人有孕之后,日渐丰满圆润,也一日比一日变得更加敏感。

贴身衣料摩擦都能让乳头硬起,乳孔湿润,不得不半日换一次里衣,不然湿痕就会染透层层衣物,透到外面。

丝束包裹住乳肉,快速收缩蠕动,仿佛一双大手有规律的按揉。

只露出两点润红的乳尖,眼看着乳孔翕张,乳珠越见靡红硬烫,即将生生被揉弄到奶柱潮喷。

忽然丝束分出两缕细丝,沿着乳珠下端环绕收紧,紧紧绑住乳孔。

“不、啊……住、住手!”

亟待宣泄的欲望出口被残酷的堵塞,宁虹城本能的开始挣扎,肌肤摩擦着丝束,细腻的白色上勒出一道道交错的红痕,凌乱旖旎。

应方泽的手指轻轻摩挲拂尘长柄,柄身在手中缩小,直至细长如簪。

宁虹城隆起的孕肚之下,打开的双腿间,原本柔软的毛丛早被魔尊刮了个干净,裸露着嫩生生的肌肤,阳物早已颤巍巍的昂扬,硬热烫手,兴致高昂。

龟头艳红如朵,被魔尊指尖捏住。应方泽另一只手捏着缩小的拂尘柄,尾端对准龟头顶端马眼,旋动钻开,浅浅戳刺几下,缓缓施力推挤,往里送过去。

脆弱的尿道立刻红肿,阵阵闷痛,热意上涌。

宁虹城吐息之间不由自主带出颤抖,面颊红潮浸透。

尿道早不是头一回遭到侵犯,柄尾坚硬光滑,十分容易就插入到底,只剩一大把柔顺的丝束从顶端垂下来。

尿道敏感的内壁紧紧贴着柄尾,随着呼吸一张一驰的搅动,最初难忍的痛楚习惯了之后,无法启齿的下流快感紧随而至,如同拂尘细密的丝线游走,缠绕上身体每一寸,无法抗拒无法挣脱。

柔软的丝束垂下,顺着两腿正中拂过,细密的丝线扫过秘处,花唇红润湿漉,两片软肉如唇瓣包夹,黏住丝线就不肯放开,含住一吮一吮,顿时把顺滑的丝束吸得凌乱,水淋淋的贴在红肉上,被勾着往小穴里牵引。

魔尊握住丝束,一把冰凉细丝紧贴上温热的部位,用力揉成一团。

丝线乱牵,立刻拉扯到胸前,丝线紧收到深深嵌进乳肉中,两团雪白鼓胀,小兔似的恨不得挣破缠束蹦出来。

一股热潮忽地浇在指尖,应方泽松开手,只见大团丝线散乱黏在穴口,宁虹城才刚高潮,小穴中喷出的淫水全部浇在这团丝束上,丝线裹上一层晶莹,黏连住嫩红的穴口,小唇抖抖的一开一合,含住几缕湿透的丝线,迫不及待往里吞着,媚肉蠕动含吮着丝束,愈发吐出黏稠晶莹,水声泥泞咕啾传入耳中。

不由自主张开口,唇瓣间一点嫩红舌尖软颤,深陷欲潮快感之中,宁虹城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丝网之中,他不由自主挺起腰身,下体向着垂坠的丝束蹭动。丝线在穴口轻软的一扫,就见他唇瓣微颤,吐出一口浊重热息。

不等他从潮吹的余韵中恢复神智,胸前缠绕双乳的丝束,忽然开始剧烈收缩抖动。

如同有意虐待这双柔嫩的乳房,似被一双残忍的手掌握住,毫不怜惜的揉捏得不成样子。

束缚乳尖的两缕丝线悄无声息的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束细细的丝线,顺着乳尖钻入进细窄的乳孔中。

宁虹城呼吸一滞,无法自控的向后仰头,露出修长脆弱的颈项。

颈肩双臂颤个不停,喉结上下滑动,被应方泽按住,屈指来回搔刮。

丝线细而韧的尖端在乳孔中抽动,戳刺娇嫩的孔管,交合一般蠕动了一阵,忽地一气用力向外拔出。

“!!——不要!!!”

宁虹城失声悲鸣,大腿内侧肌肉骤然绷紧,腰身蛇一般挣扎扭动,玉茎摇晃,垂下的丝束左摇右摆,疯狂撩拨女阴。

丝线如弦,卷夹住花唇蕊豆胡弹乱拨,于是挣扎越是热痒难当,瘙痒难耐,就越是忍不住挣动。

包裹双乳的丝线陡然全部松散,只留下绕住乳根的两缕,尽力往上一挤。

乳孔被丝线彻底钻开,小眼红肿淫艳的大张,新鲜的淡白奶柱一股一股细细喷出,泉涌似的划过弧度,犹带温热的体温,浇在宁虹城腰腹胸前。

微腥的甜香四溢,甘美芬芳令人不禁深深吸气,乳肉长时间被丝束缠绕蹂躏,如同熟透的蜜桃果肉,软得触一指头都像是要化开。

同一时刻,春潮泄出甬道,把穴口含吮的丝束浇了个透,微温黏稠的晶莹如同一层釉色,湿透的丝束油光水滑,钩钩挂挂牵扯出细长滑腻的银丝。

前端阳物堵塞着细柄,硬胀成深红色,精液无法顺畅喷出,顺着缝隙一点一点挤出,随着茎身弹动,艰难的缓缓滴淌,濡湿了茎身,点点白浊滴在湿漉软颤,抖抖张开的女花上。

乳汁在肌肤上流淌,顺着胸腹的线条蜿蜒。

一道道淡白的水痕滑过小腹隆起的曲线,应方泽伸手抚摸过,手指插入宁虹城小穴,屈伸指节搔刮抽插,掬了一汪淫液,混合着奶渍白痕,把眼前鼓胀可爱的小腹涂抹得狼藉。

扯去乳根最后两缕丝线,魔尊双手覆上软颤的嫩乳,胯下昂扬抵住小穴,也不去拨开乱丝,往前缓缓侵入,连同穴口垂坠的丝线一起,肏进润泽湿滑,热烫紧致的甬道里。

乱丝如麻,重重刮过嫩肉,摩擦得肉壁汁水淋漓。

宁虹城“呜呜嗯嗯”的低声呜咽,双腿不由自主的夹弄,看着是想逃,却如同欲迎还拒,媚肉蠕动着愈发密切的包裹住插入的肉刃,知情识趣的含吮起来,口腔一般灵活温热。

攥住乳肉揉捏,乳珠酥酥的啄着掌心,揉没多久,乳尖张开的小眼一阵抽搐,奶潮黏稠芬芳的喷在掌心。

龟头插入到深处,狠狠擦过敏感点,抵住宫口软肉,飞快动腰戳刺,捣弄得酥软如泥。

宫口微张,先前高潮产生的快感热流还没有完全消退,立时又喷出一股热液,浇湿茎身,被龟头搅动着反复拍打肉壁,发出黏稠的啪啪声响。

“住……手、住手……不要、不要揉……”

红肿的乳肉被男人握在掌中,一刻不停的恣意揉弄。双乳发胀,不断蓄满奶水,涨得乳房酸痛难忍。

乳潮被双手推挤着喷涌出来,乳尖滚热痛痒,电流似的快感如同鞭笞抽打全身,下体猛地抽搐夹弄,如同接到强制的命令,立刻兴奋得潮吹不已。

乳肉痉挛,淫水漫流,四肢腰身酥绵瘫软。被应方泽按在胯下,宁虹城如一块湿润的海绵,可以随意揉搓,稍稍用力一挤,甘甜的汁水便四溢飞溅,低哑的呻吟连着啜泣,炙热喘息夹杂着尖叫,胡乱叫嚷着“不要”“住手”,真把阳物往外抽离,媚肉立刻蠕动上来紧紧咬住不放。

不需要刻意去寻找敏感点,随意抵住肉壁一磨,胯下青年便蹙着眉嗯嗯啊啊乱叫,淫肉骚浪着纠缠不休,直要叫人好好捅开,如软脂腻膏般搅成一团,捣弄得软烂如泥,叫主人如坠云端浑浑噩噩,舒爽到昏死过去才罢休。

衣袂摩挲草尖,淅淅索索的声响仿佛回荡在心尖上,软软酥酥的轻痒。

还没睁开眼睛,应方泽脸上先泛起浅淡的微笑,韩云梦走了过来,靠在他肩上挨着坐下。

“每次见你都在修炼,”韩云梦道,“也是,在这里除了冥想,也没其它事情好做。”

中断打坐回神,应方泽睁开眼,偏头亲吻韩云梦鬓边脸颊,道:“谁把我关在这里的,现在知道心疼了?”

“……闭上眼睛。”

韩云梦轻声说道,疑惑的看了看他,应方泽顺着他的话,重又把双眸闭合。

应方泽耐心等待着,没过多久,仿佛是面具的东西被戴在脸上,韩云梦拉着他站起来,道一声“来”,牵着他往前走去。

脚下绿草绵软,初时还能听见衣料摩挲草叶的沙沙声,走了七八步,就开始不知道每一脚都踩在哪里了。

脚下的触感陌生,也听不见脚步声响,判别不了方向位置,不知道身在何处。世界仿佛突然间消失,只剩下掌心紧握的温度仍真切存在着。

应方泽紧了紧韩云梦的手,听见身边传来清晰的呼吸声,笑了笑,问:“是你在给我领路,怎么感觉比我还紧张?”

他心里已经有所猜测,纵使闭合双眼,依旧能感受到光线的变化。

眼前逐渐明亮,光线到了紧闭眼睑也会刺痛眼球的地步,应方泽心底的揣测变成确信——韩云梦带他离开幽谷秘境,到了外面。

难怪韩云梦会紧张,应方泽的存在若被外人知晓,天知道会惹来多少麻烦。

“可以睁开眼睛了,”韩云梦的声音传来,“面具不要摘下来,遇见人我会应付,你别开口……今天就陪我四处转转吧。”

“好。”

应方泽答应着,抬手抚摸面具,指腹下才触感凉而光滑,似乎是上好的玉石。遮住了一整张脸,只在眼睛的部位凿出开口。

隔着面具摸了摸嘴唇的位置,应方泽问:“这样我怎么亲你啊?”

“……话多。”

韩云梦放开他,转身快步走在前面,应方泽落在后面,不紧不慢的举步往前走,韩云梦走出去不远便停下来,等他差不多走到身边,才继续往前。

……

巍峨仙宫祥云环绕,云霞重重叠叠如浪如海,云海深处仙宫肃穆,不时能看见仙人御风驾云到此,如殿之后向着空无一人的玉座叩拜,再转身离去。

借着云霞遮蔽,应方泽与韩云梦隐匿在一旁。

韩云梦小声在他耳边说话,告诉应方泽自上任仙尊羽化,这仙界至高的位置虚悬至今,无人有资格胜任。

应方泽看向韩云梦,看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重霄殿,语气佯装着轻描淡写,神色竭力克制,仍旧有一抹无法掩饰的热切的浮现。

霜雪似的容颜因浮现出的渴望生动了许多,盯着那与自己别无二致,气质却大相径庭的侧脸凝视良久,应方泽握住韩云梦的手,趁着四下无人,拉着他大步走进重霄殿大殿,步上玉阶,堂而皇之来到玉座前。

“坐上去试试?”

应方泽口中问着,却没有真要征询韩云梦意见的意思,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到玉座上坐下。

大殿随时都会有人进来,韩云梦在应方泽手下挣扎,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低声斥道:“放手,不要闹了!”

应方泽按住他低下头,本想亲亲他,奈何隔着一张面具,只好作罢。

双手按住韩云梦双臂,固定在玉座左右扶手上,曲起左腿插进韩云梦腿间,膝盖熟门熟路的往前一顶,抵住某个柔软敏感的部位,顿时撞得韩云梦腰身一麻,在玉座上软下来。

喘了几声,韩云梦眼角微湿,泛着一点旖旎浅红,斥道:“别乱来……”

膝盖隔着层层衣衫,轻轻重重顶弄着腿间,红晕从眼角染上双颊,韩云梦清楚的感到经不起一点撩拨的部位敏感的起了反应,点点雨露润泽,变得湿润火热,男根也微微抬头,被衣料裹着一蹭,酥麻的快感就伴随热度流遍全身。

这里可不是能擦枪走火的地方,韩云梦正要生气,应方泽忽然放开了他,牵着他的手捏了捏指根,后退半步在玉座前跪下,道:“见过仙尊大人。”

恼怒立刻化作哭笑不得,韩云梦颦蹙眉心,又忍不住勾起嘴角,愣怔片刻,伸手来拉应方泽,道:“别胡闹了……”

一语未完,有仙人往大殿而来。

仙尊玉座不是该玩闹的地方,应方泽也不闹了,离开大殿已经来不及,赶在被人发现之前,两人闪身躲到玉座后方,藏身在座后鎏金屏风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

屏风不是很宽,空隙更是狭窄,两人躲在一处,应方泽搂着韩云梦,把人整个圈在怀里。

两人身量体型仿佛,却也有不同之处,韩云梦的身子天生就比寻常男子更瘦削些,一捧雪似的,才入手难免觉得寒凉,握上一会儿,就化成了一潭软腻春水。

佳人在怀,没有坐怀不乱的道理。

仗着韩云梦不敢高声,推着人抵在墙上,面对着面身躯紧紧相贴,应方泽解开韩云梦的腰带,把他一身整齐的雪白仙衣扯得凌乱,修长的颈项下,精致鲜明的锁骨,点缀着两点嫩红的白皙胸膛,紧窄平滑的腰腹,和顺着腹股沟往下延展的私密风情,全部尽收眼底。

韩云梦抿紧嘴角,乍看之下恍若动怒,然而定睛望向他眼中,就会发现眼瞳之中涟漪点点,清冷的眸光似一层冰壳,其下暗流涌动,尽是春水潺潺。

最能说明韩云梦此刻真实状态的,还是下腹原本只是半抬头的秀巧玉茎,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昂然立起,神采奕奕的昭示着存在感。

应方泽伸手握住,掌心包裹住茎身,一时竟分不出来哪边更为热烫,艳红的龟头从掌缘探出,应方泽曲起拇指,指腹按住龟头顶端,在敏感的马眼缓缓摩挲。

韩云梦浑身一软,背靠着墙壁直往下滑,面前应方泽紧贴上来,下半身挤进他双腿之间。

花唇触碰到男人火热的性器,热烫无比浑如炙热的铁棒,只是擦到穴口,下身愈发酥痒,韩云梦不得不伸出双臂环住应方泽颈项,身体夹在男人的身躯和墙壁之间,继续无可奈何的慢慢下滑,赤裸雪白的双腿软颤着,女花含住阳物,滑动着慢慢吞吃进去。

金屏外侧,进殿的仙人在阶前行礼,向玉座遥遥叩拜。行动之间衣袂淅索,祝祷诵念的声响不时传来,一人离去,不多时,又有仙人入殿。

为被人发现的恐惧刺激着,外面稍有动静,韩云梦就是一僵,夹住肉棒的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紧,媚肉拥簇着茎身疯狂痉挛。

应方泽被夹得舒服得直想叹气,手掌款款爱抚着韩云梦腰后两侧,在他耳边低声道:“仙尊大人,放松点,你夹得这么紧,我真忍不住想狠狠干死你,回头你忍不住叫出声,让外面您那些同道听见就不好了。”

韩云梦眉睫低敛,半垂着头,大口深深吸着气。

这具身体实在太会贪欢索爱,应方泽只是顶入进来,还没拿他怎么样,阴茎在小穴里静止不动,单单是粗长硬度和热度,就已经让他忍不住要叫出声。

泪光盈满眼眸,睫毛湿润得纠缠在一起,韩云梦抿紧嘴角忍耐,小穴肉壁和男根稍一摩擦,他就难耐的直用后背蹭着墙壁,被阴茎顶着逃遁一般,竭力往上窜动。

挣扎一会儿又失了力道软下去,下身一沉,瞬间又被肉刃贯穿,长睫蝶翼似的颤动,几乎扇落泪珠。

呜咽闷哼一声声勉强咽回喉咙里,韩云梦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把柔软的唇瓣咬破。

终于,忍无可忍的仙人发了狠。

左臂环着应方泽的颈后搂紧,韩云梦猛地紧贴上来,右手拽住他面上黑色的玉石面具陡然揭下,迫不及待吻上那双含笑的唇,把忍耐不住的淫声浪语,都淹没在唇齿缠绵的旖旎之中。

……

“嗯……”

眼前的光线有些刺目,韩云梦伸手挡了一挡,慢慢回过神,发现自己在重霄殿一处回廊下,不知何时睡着了。

整座重霄殿被搬到了魔宫,韩云梦也说不清,这是应方泽对他的体贴,还是只是想在这座曾经象征仙界至高荣耀的仙宫里继续羞辱他。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应方泽似乎是玩腻了囚笼里的花样,开始允许韩云梦在一定范围内外出走动。

重霄殿里的东西,应方泽原样未动,他不来的时候,韩云梦就自己打发时间。

廊檐下风铃轻晃,叮咚作响,衣不蔽体,只裹着一件魔尊留下的外袍的仙尊扶着廊柱坐起身,原本打算回屋,却忽然发现身边趴了一只小东西。

那是一条小小的龙,稚嫩极了,头顶双角才生出一对小小的茸芽,鳞片还没有长齐,本该锐利的爪子都是肉嘟嘟的。

韩云梦愣了一愣,旋即猜haitang裙主??号11

1??到了龙宝宝的身份,低头凝视片刻,指尖戳着轻揉了揉,道:“……认认错人了吗?”

“是认错了,这傻小子,该是把你当成我了。”

应方泽该是早就来了,没有打扰这一大一小休息,见韩云梦醒了,他走上前来,伸手一捞把熟睡的龙宝宝团在掌心,往肩上放去,道:“一傻傻一窝。”

韩云梦这才发现,龙身的谈幽趴在应方泽肩上。

没比宝宝大很多的龙卷住酣睡的小龙宝宝,因为不满被说了“傻”,嗷呜嗷的凶了两声,在魔尊肩上磨了磨爪子。

应方泽偏过头,揉着气呼呼的小龙轻吻,也亲了亲龙宝宝。往前几步弯下腰,在韩云梦迷茫的眼神中,把人拦腰抱了起来。

“你这段时间总懒懒的,每次见你都在睡……”

应方泽话未说完,韩云梦眼神微闪了闪,手掌移动到小腹,默然片刻,嗤了一声,道:“不会吧……”

应方泽道:“这事可不是你说了算。”

韩云梦不做声了,应方泽也不再多说什么,抱着他转身,往重霄殿外走去。

离开重霄殿,外面的路,韩云梦一条也不认得,应方泽愿意抱着他走,他也就安安静静窝着。

不知是到了哪里,前面忽然蹿出个人影,矮矮小小,细胳膊细腿,看着是个六七岁大,生得眉清目秀极为可爱,一眼看不出是个男孩还是女孩的孩子。

更奇怪的是,这孩子身在魔域,却是一身玲珑仙骨,气息纯净,俨然是个未受浊气污染,遍体灵气的仙童。

“尊上!”

那孩子兴冲冲的跑过来,迎头看见应方泽怀里的韩云梦,为两人一模一样的容貌惊讶,投来好奇的目光,天真无邪的打量着他。

应方泽并不解释,向这孩子问道:“怎么了,熙儿找我有事?”

名叫熙儿的孩子注意力从韩云梦身上被拉回来,向应方泽道:“我来问问尊上今天有没有空,可不可以陪我练剑?”

“练剑?”应方泽回答,“时间倒是有,只是论剑法,我可比不上楚云澜。”

听见某人的名字,熙儿打了个哆嗦,吐了吐舌,上来牵住应方泽的衣袖摇晃,笑道:“尊上可别告诉别人……义父太凶啦。”

“熙儿。”

不远处传来呼唤声,韩云梦下意识望过去,瞳中映出星悬眉睫霜染,白发垂肩的身影。

“啊,星悬师父……”

星悬并不上前,隔着一段距离站着向熙儿招手。

熙儿扯着应方泽的衣袖晃动,忸怩了一会儿,不情不愿的慢慢挪过去。

到了星悬跟前,被仙人牵手带走,还不忘回头冲应方泽挥手,用口型无声比划着:尊上,我一会儿来找你!

熙儿大名叫做楚熙,名义上是楚云澜从外面捡回来的义子,实际上,正是宁虹城的亲骨肉。

宁虹城执意生下仙胎,本是不想这孩子与他,与魔尊再扯上任何关系。

本来已经把这孩子送走,结果也是事有凑巧,收养楚熙的仙门三年前发生内乱,这边接到消息,便由楚云澜出面把他带了回来。

这一见面,再要送走,宁虹城也不由舍不得了。

瞒着楚熙的身世,让楚云澜收他当了义子,宁虹城自惭魔身,不怎么愿意在这孩子面前露面,摆脱了星悬弈落多加关照。

楚熙留在了魔宫,应方泽答应了宁虹城不揭穿楚熙的身世,仙人们却也管不了堂堂魔尊陪一个小孩子玩耍。

魔道最擅长蛊惑人心,何况是讨一个小孩子欢心。

一来二去,楚熙黏上了应方泽,小尾巴一样跟东跟西。魔尊最近最大的乐趣,就是叫上包括宁虹城在内的魔将来,和他一起指点小尾巴的武艺,玩闹尽兴之后抱着楚熙问:“我当你父亲好不好?”

宁虹城脸都青了,近几年以下犯上的次数陡然暴增,以至于楚熙时常担忧的问楚云澜:“义父,今天宁先生又不舒服了吗,我叫药心爷爷来看看他吧?”

楚云澜无话可答,只能道:“不用管,无事!”

楚云澜沉着脸,楚熙不敢招惹总是十分严肃的义父,悄悄溜出门,四处闲逛的时候,看见一条软乎乎的豆芽盘在廊下石灯笼上。

“应宸,”楚熙喊道,“你自己在这,尊上和谈幽大人呢?”

龙宝宝趴在晒暖的石灯笼顶上晒太阳,暖洋洋的快要睡过去,慢吞吞的道:“父亲刚把爹爹带走,说是去找弟弟妹妹。”

楚熙咦道:“尊上膝下就你一个,你哪来的弟弟妹妹?”

龙宝宝张嘴打一个大大的哈欠,奶声奶气的回答:“不知道。”

他不知道,楚熙也想不明白,靠着石灯笼抱熙坐下。

应方泽抱着满脸红晕未褪,泪痕未干的谈幽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小的脑袋凑在一处,一个坐着一个趴着,靠着石灯笼呼呼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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