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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

所属系列:Shim97

  《偷心》作者:Shim97

文案

一个拼命打脸的真香现场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双性 - 高H - 古代

第1章

“大郎,你回来了。”宋婉玉听到推门声,从案边抬起头,看向门口英俊高大的青年。

许一鸣没料到她这么晚还待在书房看账本,脚步顿时停下来,道:“没料到小娘还在书房,一鸣冒昧了。”他说完,就要退出去,宋婉玉连忙起身:“大郎用书房罢,我这就去歇了。”

宋婉玉将书桌收拾好,再把椅背上挂着的披风抖开,穿上,许一鸣听着那边窸窸窣窣,忍不住侧目看她。

宋婉玉不若平常女子那般秀美,虽然皮肤白皙,五官却有些英气,身量高,行事也果断,自从许一鸣这里拿了许诺给她的那些铺子,居然经营得红红火火,惹得跟着许一鸣的李叔老在他跟前提,叫他防范这个女人,千万别被她弄出个小少爷来争家产。

许一鸣盯着灯下宋婉玉柔和的侧脸,嫣红的嘴唇,那截白皙柔软的脖子,在她转过身后,视线又落到她胸前。

夏季衣物的布料顺滑透气,披风虽然将胸前完全遮住,却还是显出隐隐起伏的轮廓。她的胸还是像少女一样,没有妇人那般波涛汹涌。许一鸣想,因为并无男人能灌溉她,滋润她,叫它长大。他喉结一动,心头火热。

宋婉玉却没察觉他的异常,还嘱咐道:“大郎,这壶里是我煮的绿豆汤,你夜里饿了就喝一些。”

许一鸣稍微偏过头不看她,冷淡地嗯了一声。

他对宋婉玉一直是这副样子,宋婉玉也不在意,从他身旁经过,出门去了。

现在这个府里,谁都知道老爷病得床都下不来,命不久矣,大少爷许一鸣是许府的独苗苗,虽然宋婉玉嫁进来做许老爷的续弦,辈分比许一鸣高,但许老爷早已不能人事,她并无拥有子嗣的可能,只能看许一鸣的眼色过日子。

这桩婚事其实也十分荒谬,宋婉玉的爹是个六品小官,在许家的赌场输了钱,还被拿住了把柄,才不得不把女儿下嫁给商人之家,而许老爷其实是看中宋家掌着的水路经商的便利。

许一鸣看不上这种手段,而且听闻宋婉玉品性不佳,他不愿意娶个麻烦回家供着。许老爷后来一想,许一鸣日后若大有出息,六品小官的女儿也有点配不上他儿子。

因此这桩婚事便从儿子身上转到老子身上,起初宋老爷听闻还上门来闹,直接跑到卧房骂床上躺着动弹不得的许老爷老不要脸,差点把许老爷气得直接升天。后来许家托人说和,又送了大批银钱过去,宋老爷死不同意,坚持这门亲事要说给许一鸣。许一鸣不愿逼迫一个老父亲,想着弄到过水路的通行证就罢了,许老爷却坚持要把宋家女儿掐在手里,免得宋老爷日后总寻由头卡他们。

如此从去年中僵持到年底,过完年宋老爷忽然松口,将宋婉玉嫁了过来。

许一鸣踱步到案前,坐在宋婉玉方才坐过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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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宋婉玉喝过的茶杯,里面还剩了半盏茶水,杯口印着一处浅红色的唇脂。

许一鸣对着那处唇脂印子,将剩下的茶水全部饮尽,他胸口滚烫,下身的男根硬挺起来,许一鸣想着他替父亲迎回新娘,掀开盖头时,宋婉玉盈盈秋水一般望来的美目,想着方才她穿上披风之前胸口露出的雪白皮肉,想着她经过自己时带起的幽幽香风,手上不停地撸动阴茎,揉搓囊袋,想着若是他当时不那么犟,此时便能要她给自己做这事。

那时谁能想到他会在父亲二婚当日对继母一见钟情,哪知道她是如此柔美多娇、温柔可爱,牢牢擒住了他的心呢?

宋婉玉回到自己的小院,陪嫁过来的刘妈妈还在门口候着,见他回来,连忙迎上来:“夫人,洗漱歇息罢?”

宋婉玉点点头,刘妈妈就叫粗使丫鬟去打热水,送到盥洗房。

“夫人,怎么看账本看得这么晚,对身子不好。”刘妈妈跟着他进屋子,关上门,才来把他的披风解下,再给他脱去小衫和下裙,只剩肚兜和亵裤。

宋婉玉道:“做生意自然要忙些,大郎也这样晚才回,我出书房时,他才刚刚要开始看账簿。”

他说着,刘妈妈已经帮他解开肚兜系在背后的带子,露出圆圆的,微微鼓起的一对奶儿。

“夫人碰到大少爷了?”刘妈妈不免一惊,又看了一眼他脱下的轻薄夏衣,“他没看出来罢?”

宋婉玉不以为然:“大郎看都懒得看我,怎么会看出来。”

刘妈妈一想也是,她面前的“宋婉玉”——也就是冒充私逃的嫡小姐嫁过来的宋靖玉,身体本来就特殊,外貌上比寻常男子要柔美得多,奶儿虽小却也和清瘦的身材般配,只要不脱裤子,无人会发现他的异常。

刘妈妈担忧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宋婉玉笑道:“妈妈不必如此担心,这府里下人少,无旁支亲戚,老爷已经糊涂了,大郎又要避我的嫌,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他叫刘妈妈和粗使丫头们去休息,自己从卧房的小门进了盥洗室洗澡。

许一鸣:真香。

第2章

第二日,宋婉玉早早起来,例行公事先去许老爷院中,看他还是要死不活地躺着,便照旧与他院里的婆子吩咐一番,再去饭厅用早饭。

他到饭厅时,许一鸣也正好过来,还让他先进:“小娘请。”

宋婉玉道:“大郎客气了。”

宋婉玉其实不知该如何与这个年纪比他还大的继子相处,他很少碰到许一鸣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总叫他心里忐忑。

许家人口简单,下人也少,只设置了一个大厨房,除了动弹不得的许老爷的饭菜是送到院子里,其他人都在饭厅吃饭,主人在里间,下人在外间。吃饭时也没人伺候,不讲究食不言,不像在宋府那样拘谨。

宋婉玉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觉得自己这一桌两个人沉默相对十分尴尬,便没话找话:“大郎,你早出晚归,好辛苦啊,多吃些。”

许一鸣闻言抬头看他一眼,宋婉玉觉得他似乎略有诧异,顿时尴尬得脸色涨红,忙埋头喝粥。

过了一会儿,许一鸣道:“台州那边的船队出海回来了,珍宝阁的掌柜挑了一批好货送上京来,昨日到了铺子里。”

宋婉玉连忙接话:“怪不得大郎昨日忙得那么晚,上次的海货就在京城里热了好一阵,这回又要赚啦,大郎真是好会做生意。”

许一鸣一顿,神情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嗯。”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过来,说:“小娘看看。”

宋婉玉以为他要自己鉴赏珍宝,便接过来打开,里头竟然是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柔柔的蓝色光芒。

他吃惊地摸了摸珠子:“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大,这么亮的夜明珠,不知得卖多少钱。”

许一鸣道:“上次一枚不及这般大的,在拍卖行拍出了十万两银子。”

宋婉玉唏嘘一声,捧着珠子小心地把玩一会儿,又放进盒子里盖上,递还给许一鸣。

许一鸣一愣,没接盒子,脱口问道:“你不喜欢?”

宋婉玉万万想不到这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许一鸣不是叫他看看而是叫他收下,眼看许一鸣的眉头蹙起,他连忙道:“太贵重了,我也不是公主娘娘,用不上。”

许一鸣这才眉头舒展,将盒子推过去:“用得上。”

宋婉玉不知他下这血本是要做什么,但他身在许府,只得顺从许一鸣的意思:“那我便收下了。大郎的心意,我谨记在心。”

许一鸣搅着粥的手一顿,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第3章

自从送了夜明珠之后,许一鸣就常常带些小礼物回来,发现宋婉玉不太喜欢珍宝首饰,他就转而送些稀奇的小玩意,似乎也并不是想要宋婉玉替他去游说宋老爷做些什么,宋婉玉表面上把他夸得上天,实际一头雾水。

晚上宋婉玉忙完回来,刘妈妈就不停地问:“该不是他发现了?您没有在他跟前露出马脚罢?”

宋婉玉道:“他要是发现了,应该拧着我上宋府要个说法,送我这些有什么用?”

刘妈妈紧张得不得了:“一旦被发现,您可千万求他网开一面,若是闹到官府,咱们都要上绞刑架的呀!”

宋婉玉也知此事非同小可,道:“我省得。”

他打发刘妈妈去休息,自己到盥洗室沐浴。

这天许一鸣回来得晚,他去了城西的铺子,回府里离侧门更近,就叫马夫把车停在侧门,他进了府,叫下人们各自回去休息,独自走回东边院里。

刚走入二进,他忽然想到,从这里回自己院里,稍微一绕,就能经过宋婉玉的西院。

这个时间,宋婉玉应当已经从书房回来,准备休息,而且这么晚,他应当避嫌,不能再去找她。

许一鸣脑子里这么想,脚下却不受控制地往西院走去。

西院已是三进内,院里下人非常少,只有宋婉玉的陪嫁婆子,两个粗使丫鬟,此时只有主厢房还亮着灯,侧间的窗户没关好,缝隙中露出一丝光亮和水声。

宋婉玉在沐浴。

许一鸣一听到水声就觉得不妥,但他的视线却本能地一下子寻到那泄出灯光的窗缝。他犹如着了魔,轻轻地靠近,便被里头的景色吸住了。

宋婉玉正面对他坐在浴盆里,那浴盆还不到她胸部高,水也堪堪漫过腰际,想是夏天怕热,没有用更大更深的浴桶。

她头发挽起,露出姣好的面容,浑圆的乳,纤细的腰,叫他一览无余。

许一鸣贪婪地看着,心中却唾弃自己道,虽然我心中爱慕她,但是偷窥女子起居并非君子所为。

他告诉自己得走,不能偷看,脚下却无论如何也挪不开,眼睛只知道粘在她身上,看她雪白细腻的皮肉,看她浑圆幼嫩的奶儿,看得心头发热。

这时,宋婉玉搓洗完上身,对着他的方向张开了腿。

许一鸣先是不自觉地向前一步,几乎扒在了窗边,继而惊得吸了一口气。

宋婉玉是男子?!

他还未惊讶完,又看得更清楚了些,宋婉玉下面不仅长着男子的性器,还有女子的肉穴。

许一鸣愣愣的,而里面的宋婉玉并不知他心中如何惊涛骇浪,他自顾自随意地搓洗着,将自己粉色的软垂着的肉茎搓一搓,又掰开花穴的肉瓣洗一洗。

许一鸣看着他的动作,视线恨不得化作实质钻入那幽深的花径。

他意识到自己的下流,脸上一红,最初的震惊褪去,心中竟然悸动得厉害,脑子里闪过无数大胆荒唐的想法,目不转睛地看着人家清洗私处,等宋婉玉洗完起身擦干,才偷偷溜走。

第4章

第二日,宋婉玉用早饭时没见到许一鸣,似乎是早早出门了,他没有在意,吃完饭,也如往常一样出门去看铺子里的生意,晚上回来吃完饭,又到书房里去算账。

只是他才坐了一会儿,许一鸣就来了。

“大郎,你今日回来好早。”宋婉玉还不想这么早回去,求情道:“我才进来呢。”

许一鸣院里还有小书房,他那里却没有。

许一鸣却没有同往常那样远远地站在门口与他说话,而是关上了门。

宋婉玉立刻嗅出一丝不同,忐忑不安地站了起来。

许一鸣朝他走过来,一直走到仅有一步之隔,才道:“我有话要说。”

宋婉玉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以许一鸣平时的礼节,绝不会与自己的小娘挨得这么近说话。

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宋婉玉颤抖着,低声问:“大郎想说什么?”

许一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宋靖玉?”

被戳穿的宋靖玉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许一鸣忙上前一步,将他搂住,扶着他站稳。

宋靖玉勉强站定,低头小声道:“大郎,宋靖玉是我娘家的庶出弟弟,去年刚没了。”

二人离得很近,宋靖玉此时内心慌张,也没察觉不妥,而许一鸣则凑到他耳边:“你不用骗我,我看过你的身子了。”

他一笑,脸还有些红,而宋靖玉脸色惨白,并没有注意到。

许一鸣继续说:“你的嫡姐过年时与一个穷书生私奔了,你才来顶替她的罢。”

宋靖玉听他这样说,便知他已经调查清楚,立刻放弃狡辩,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大郎!不不,许公子,求求你放我一马,我不是要故意欺骗你们,我愿意做牛做马补偿你们许家……”

许一鸣吓了一跳,连忙要去扶他,但听他一说却又止住了,只半蹲在他面前:“做什么都可以?”

宋靖玉一愣,抬眼瞅他的脸色。

许一鸣抽出手帕擦了擦他额头和鼻尖上的冷汗,轻声道:“那我要你陪我睡觉呢?”

第5章

宋靖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一下子涨红了脸,道:“我虽然是顶替,可也是你的小娘。”

许一鸣脸色一暗,道:“你是顶替,便不是我小娘,你姐姐才是。”

宋靖玉嘴唇发抖:“可是嫁进来的是我。我这数月以来,也一直拿你当、当小辈看待。大郎,你若是还记得我平日待你的好,求你不要如此折辱我……”

许一鸣不想再听,一把将他抱起来,抵在桌上,假意威胁道:“你是要陪我睡觉,还是被送去官府。”

宋靖玉还要挣扎,许一鸣一把将他的小衫扯开,直接从肚兜下面伸手进去,抓住了那两团起伏不太明显的柔软。

宋靖玉身子一抖,犹如一下子被拿住了命脉,双手握住许一鸣的腕子,却根本推不动他,急得带上了哭腔:“大郎,别这样。”

许一鸣稳住气息,让自己镇定下来,大手包着他软糯糯的一对奶儿,掌心不住蹭着奶头,挑逗地揉捏起来。

宋靖玉的身子软了些,脸颊飞上红潮,咬住了嘴唇。

许一鸣凑到他耳边:“玉儿,我想了你好久了。”

宋靖玉连忙别过头不听,仿佛被他污了耳朵。

许一鸣追着他:“你嫁过来这么久都没经人事,不如我教教你。”

宋靖玉摇头,小声道:“不要,不要。”

许一鸣手上把他的奶儿抓成各种形状,不轻不重地揉,白腻的乳肉几乎溢出他指缝,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浓烈的情欲暗示,整个人都欺在宋靖玉身上:“你同我睡过,就识得这档事的好了。”

宋靖玉的身子被搓得越来越软,却还是瑟缩着说:“我、我不能同你睡。”

“玉儿长到这么大,下头的穴儿就没痒过?哥哥拿屌捅一捅,能叫你爽得魂儿都没了。”

许一鸣此时说起荤话,跟平日的正人君子判若两人,好一个浪荡下流的色胚,无耻地引诱单纯可怜的继母与他偷情交欢。

“玉儿摸摸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定能肏得你流水儿。”

宋靖玉满脸通红,吓得小声急促拒绝:“我不摸我不摸!”

许一鸣却注意到他偷偷夹紧了双腿,有些难耐地把两腿互相磨着,心里一喜,忙加一把火,沉下嗓音吓他:“不然我就闹到宋家,把参与此事的人全部押送官府,上绞刑架。”

“不!”宋靖玉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几欲落下泪来,抬头楚楚可怜地哀求:“大郎,你无论进退,都是要我的命么?”

许一鸣虽然软硬兼施非要磨得他同意与自己长久私通,但被心上人如此看着,终究忍不住心软,吻去他眼角的泪珠:“我哪里舍得。玉儿,你从了我,我便不会为难你。”

宋靖玉难堪地低下头,没有回答。

许一鸣打量着他的脸色,手上轻轻一挣,宋靖玉握着他腕子的手一顿,垂了下去。

许一鸣的心狂跳不已,试着轻声问他:“玉儿,你愿意了?”

宋靖玉脸红得滴血,许一鸣去解他肚兜背后的带子,他不再阻止,而是闭上眼睛。

许一鸣大喜,猛地低头吻住他的嘴唇,一手揉着他的奶儿,一手掀起他的下裙将亵裤脱掉,大手探到他的花户,那里果然已经被先前的挑逗弄得湿漉漉,许一鸣急切地揉着他私处两片花唇,两指往穴里一插,竟然紧得难以进入。

宋靖玉被他凶狠的动作吓得浑身发抖,一下子夹紧了他指尖,可怜地小声求饶道:“大郎,别在这里弄,会被人发现的。”

许一鸣急促地喘息着,在他胸前重重吸出几个红印:“好,好,我们到后面去。”

我超喜欢这种攻的哈哈哈哈

第6章

他把散落在地的衣物一团,连同衣衫不整的宋靖玉一齐抱住,疾步走到书房的侧间,里面有午间休息用的软榻,上面铺了凉席。

宋靖玉被他压在上面,很快剥得精光,他羞耻地用双手遮挡自己下身,可遮住了下身,就遮不住眼睛,眼睁睁看着许一鸣脱掉衣服露出结实精壮的身体。

英俊青年见他盯着自己看,坏笑一声,把裤子一扯,挺着下头一柄硕大的深红色肉茎,故意对着他甩了甩。

宋靖玉臊得别过脸去,心里怦怦直跳,想道,他怎么长得那样大?

许一鸣平时并不这样坏心眼,只是碰上心上人就好像劣根性爆发,硬要把人欺负得无处可逃。

他并无妻妾,只有经人事时收用过通房丫头,后来就耽于事业,其实在房事上也并不精通,将心上人压在身下,如毛毛躁躁的愣头青,一个劲地说下流话,揉他吸他吻他。

宋靖玉虽未经人事,但身体已发育成熟,被许一鸣揉搓舔吻,皮肉贴着年轻男子强健有力的身躯,也羞耻地动了情,私处热热地流出淫水来。

许一鸣手指浅浅插入他的花穴,里头已经又湿又热,他头脑发热,扶着自己下面那根大屌,慢慢挤进去。

宋靖玉轻轻叫了一声,两腿缠着他,小声道:“大郎,慢些,我好疼。”

许一鸣忍不住低头吻他,哄道:“心肝儿,你太紧了才疼,以后多给你弄弄就不疼了。”

看他平日里正正经经,床上竟然毫不害臊地就叫心肝儿,好似他俩真的是一对情投意合的野鸳鸯,宋靖玉给他羞煞了,又想到他说要多弄弄,心里就有些害怕。

许一鸣尽根没入,那穴里头湿热紧致,叫他头皮发麻,舒爽非常,抱着美人双腿用力耸动,犹如发情的公狗。宋靖玉给他撞得如风中落叶,哆哆嗦嗦打着摆子,又被他状若疯狂的模样吓得紧紧缩着。

狭小的侧间内充斥着下流的情欲,宋靖玉身子给男人压着,穴儿被鸡巴捣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包裹着他,白天他们是谨遵礼节的继母子,深夜却背着人滚在一处乱伦偷情。

年轻英俊的继子摸遍了他的身体,把他从未给男人看过的奶儿肆意揉搓,奶头吸得又红又大,他心中竟然自暴自弃地觉得快活。前十来年被拘谨枯燥的生活牢牢困住的欲望猛兽,被许一鸣一下子放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许一鸣察觉他身子打开了,就慢慢摸索出他的敏感处,卖力讨好地伺候他,让宋靖玉动情至极,低声呻吟起来,面色潮红地攀着许一鸣,被他干得奶儿上下晃。

第7章

两人得了趣,渐入佳境,许一鸣再摆弄宋靖玉变换姿势时,他便十分柔软乖巧,略生涩地开始迎合。

许一鸣一边骑着他不住地颠,大屌在他穴里插得又快又猛,一边得意地问:“心肝玉儿,是不是我肏得你爽了。”

宋靖玉哪有脸皮回答,娇吟着拿手捂住了脸。

许一鸣便知道他确实爽了,心中极为满足,按住他一阵猛肏,直肏得宋靖玉咿咿呀呀,惊慌失措,无力地推他:“大郎!别这么快!我、我要尿尿……”

许一鸣以为他前面小鸡儿要尿,可他正在兴头上,哪管那么多,道:“尿在榻上。”

宋靖玉是觉得女穴酸麻好似要尿出来,可他羞于告诉许一鸣,只频频求饶,然而许一鸣根本不为所动,听着求饶反而干得越来越快。宋靖玉被他搞得呜呜咽咽,觉得女穴酸胀舒爽到了极点,马上就要尿出来,羞愤欲死地夹着腿缩着穴想含住尿,许一鸣被他一夹,猛地一阵狂肏,宋靖玉本就憋到了极限,紧缩忍耐着的穴儿深处一下子被许一鸣捅穿,哇地哭出来,下头痉挛着噗嗤噗嗤喷了水。

许一鸣一愣,宋靖玉一边抖着身子喷水,一边崩溃地哭着捶他:“我说了要尿尿!你偏不肯停、还弄得那么厉害呜呜呜……你害我尿在床上呜呜呜呜呜呜……”

他如此单纯,竟连女穴如何高潮也不懂,哭着埋怨许一鸣让他丢脸尿了床。许一鸣简直爱他爱得心肝都化了,笑着吻他的面颊和鼻尖:“玉儿不是尿了,是给我干得爽了,穴里就要喷骚水儿。”

他安慰一句,又觉得宋靖玉哭得可怜可爱,忍不住故意臊他,说他下头穴儿会喷骚水,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逗得懵懂无知的宋靖玉羞耻地嘤嘤低泣。他越哭,许一鸣越是干他干得激烈,让他蜜穴喷出了更多的水。待许一鸣弄完一回时,凉席上已湿了一滩。

他将精液满满地射进宋靖玉的小肉壶,噗噗好几股射完,才从他体内滑出,惬意地搂住化作一滩春水的大美人,耳鬓厮磨。

宋靖玉被玩弄得身心俱疲,好不凄惨,泪水盈盈地喘息着,缓了好久才平静下来,问道:“大郎,什么时辰了?该让我回去了罢?”

许一鸣根本舍不得跟他分开,说:“还早,刚刚戌时。”

宋靖玉一惊:“戌时了?你、你……”他脸色涨红,却底气不足不敢质问,虚弱地怨了一句:“你怎么弄这么久。”

许一鸣的手从他背后滑入股缝,指尖拨弄他湿漉漉粘满精液的花户。

宋靖玉低吟一声,忙夹紧双腿,却把许一鸣的手夹在了柔嫩肥腻的两瓣臀肉间。

许一鸣低声一笑,宋靖玉立刻羞耻地低下头,羽睫颤颤,轻轻推他胸膛:“我不成了,大郎,饶了我罢。”

有了奸情,他的态度明显软化,许一鸣喜爱他这像是与情郎求饶的柔软腔调,刚泄过的阳具又有了反应,硬挺地立起来,想要再进心上人的幽深花径里探秘一回。

但宋靖玉前面的女穴初承雨露,确实有点红肿,许一鸣便揉到他后穴,哄他:“心肝儿下头有两个穴,后面那个让我弄一弄,啊?”

他引着宋靖玉柔嫩的手来摸自己下头的大屌,这是一挺雄赳赳的好枪,龟头硕大,茎身长而粗,宋靖玉刚刚已叫它捣过一回,懂了它的好。此时摸一摸它,感受到那粗硬和热度,身子便软了,被许一鸣热烈地吻住,扩张一会儿,就自己撅起屁股,任男人插入他后穴。

宋靖玉自小身体异于常人,却没受过女嬷嬷教导,嫁到许府已有三五月,直到今夜被许一鸣开苞,才识得情欲滋味,傻乎乎的被肏得前后两个穴儿都一塌糊涂。

两人在榻上缠绵厮混,到二更天时,宋靖玉担心晚归被刘妈妈怀疑,才央得许一鸣放过,草草收拾完偷情痕迹出了书房,许一鸣将他送到西院门口,搂着他难舍难分地吻了许久才走。

刘妈妈照旧在他厢房门口候着,这个时间也就是平时宋靖玉工作完回来的时候。

但他这晚并没有做正事,而是与继子在书房中偷情交媾,初时是受他胁迫出于无奈,后来却食髓知味,自暴自弃同他欲海沉沦。宋靖玉自觉此刻没脸见这个从小把他带大的奶妈,忙道:“准备热水,妈妈你去睡吧,我自己沐浴。”

刘妈妈跟着他进屋:“老奴给夫人宽衣。”

宋靖玉抓紧了衣襟:“我自己来。”然后连忙进了盥洗室。

刘妈妈虽然觉得他行为异常,但宋靖玉一有事情,迟早都会与她说,便不追问,自己退下了。

宋靖玉进了盥洗室,确认门窗关紧,下人们都去睡了,才脱下衣服,露出身上的欢爱痕迹。

他两个乳尖被吸得又红又肿,大了一圈,胸前腿间都是男人舔吻吸吮留下的爱痕,腿也有些合不拢,行走间前后两个穴又流出了些许精液。

他连忙坐进浴盆,将身体清洗干净,忍着羞耻自己用手指插入穴中,慢慢引出浊液。

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酥麻的快感,手指插进去就引起阵阵战栗。

宋靖玉难以抑制地回想起方才与许一鸣翻云覆雨的场景。

年轻男子的身体健硕有力,肌理分明,腰挺得那样快,不停地用他那根大东西插进来,自己下面都给他干得不停发颤,粉色的嫩肉翻出来……

只是回想着方才的偷情,他下面竟然热了起来,穴里一抽一抽的,好像又流水了。宋靖玉连忙停止想象,害臊地扯过一旁的布巾把脸埋住。

第8章

翌日,宋靖玉早上起晚了,到饭厅时下人们已经吃完了各自去做事,他匆匆走进里间,发现许一鸣竟然还独自坐在里头。

他面前的粥和面点已经吃完,正在喝茶,见宋靖玉进来,他便眼神带笑,叫道:“小娘,早。”

这声小娘喊得暧昧,宋靖玉做贼心虚,总觉得他俩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碰面似的,被他一看就低下头,走到他对面坐下。

“昨晚睡得好么?”许一鸣问。

宋靖玉不知他是调戏自己,还是真的问之后他睡得好不好,只得含糊道:“嗯。”

“我可睡得不好。”许一鸣道。

宋靖玉低着头喝粥不敢看他,也不答话,他们吃早饭的桌子小,今日的早饭又被故意都摆在一处,两人离得并不远。

一会儿,喝粥的宋靖玉身子忽然僵直,脸上染出两团红晕。

厚厚的桌布下,男人的手撩起了他的裙摆,从小腿一路摸到了大腿根。

他差点吓得跳起来,惊慌失措地抬头,哀求地看着对面当众调戏他的继子。

许一鸣朝他露出一个坏笑,用极低的声音说:“想你想了一整晚。”

宋靖玉满脸通红,小声道:“大郎,你别这样。”

许一鸣直勾勾地盯着他,宋靖玉难以承受这火辣的视线,偏过头假意撕着馒头片。

许一鸣借着桌布遮掩,把他下头摸了个遍,甚至从亵裤边缘挤进手指,戳到了穴里。

那穴里竟热得烫手。

许一鸣深吸一口气,及时抽回了手,免得自己下头当众起立。

宋靖玉拿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看他,咬紧嘴唇。

许一鸣被他看得心头发热,不禁语气温柔了十分,说:“今日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别出门了,你要去看哪些铺子,我替你走一趟。”

宋靖玉身体确实有些不适,就把自己的安排告诉他,送许一鸣出了门,才想起今日起晚了,赶着去饭厅,没去老爷那里看看。

他走到许老爷院子门前,越发觉得与许一鸣乱伦之事实在太过荒唐,无论如何也没有胆子进门,只在院中问了粗使婆子老爷身体如何,便灰溜溜地走了。

谁能想到许一鸣这样的正人君子,揭穿他之后没有把他扭送官府,而是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呢?

宋靖玉边走边想,难道我一直被他装出来的君子风范骗了,他本性就是这样一个风流成性,连不男不女的后娘都不放过的人么?

可是我被他拿住了把柄,还跟他做了这样的丑事,以后身家性命就完全被他拿捏在手里了。

宋靖玉心中苦涩,可随后一想,他父亲一个六品大员,赌钱输了卖儿鬻女,嫡姐一个官家小姐与人私奔,他一个男子替姐姐出嫁,桩桩件件说起来都十分荒谬,也不差这一件了。他继续留在许家虽然要迎合伺候许一鸣,但总比上绞刑架好罢。

第9章

这天宋靖玉留在府中,将外面铺子的账簿整理了,又与老管家对了府中的公账,清点了库房,晚上用了饭,就早早回自己院子歇息。

刘妈妈见他好不容易早睡,十分欣慰,酉时就给院子里熄了灯,与两个粗使丫头各自回房歇息。

宋靖玉习惯了晚睡,又有心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正要起身去院里吹吹风,一个人影掀开帐子,低声问:“睡了么?”

是许一鸣。

宋靖玉的心又狂跳起来,忍不住想,他昨夜才弄了自己大半夜,今天出门忙了一整天,夜里又要做那事么?正常年轻男子难道都是这般精力充沛?

许一鸣在他床前窸窸窣窣脱了衣服,上床来躺在他身边:“玉儿,真睡了?”

宋靖玉怕他犯浑,闻言以为被他看穿,忙不敢继续装睡,呐呐道:“没睡呢,大郎。”

许一鸣便笑了起来,凑过来,啾地在他嘴上亲一下,看他一眼,又亲一下。

不知怎么的,宋靖玉有些害臊,脸红了。

许一鸣舔了舔他的唇瓣,宋靖玉便乖乖地张开嘴,让他舌头伸进来纠缠。许一鸣一边吻他,一边把手伸到被里,揉他的奶儿。

“玉儿现在嫁做人妇,得叫我给你多揉揉奶儿,才能长得与寻常妇人那般大,”许一鸣调戏他,“不过若是揉得大了,叫别人发现咱俩的事可如何是好?”

宋靖玉一抖,可怜兮兮道:“大郎,莫叫别人发现。”

许一鸣埋在他胸前,吸他的奶儿,并不回答。

宋靖玉又追问:“真的不会将我送官罢?”

许一鸣这才抬起头,笑着又在他嘴上啾了一下:“小傻瓜。”

宋靖玉却十分担心,哀求道:“大郎,你给个准话儿。”

许一鸣叹口气,揉揉他的脸蛋:“我不会将你送官,还会帮你瞒下此事,让你能在许府里安安稳稳过日子。”

宋靖玉这才放下心来,眨巴着眼睛瞅他,胆子大了些,问:“大郎,你为何一定要与我……做这档事呢?你又英俊又有本事,想嫁你的女子一定很多。”

许一鸣听他夸自己英俊有本事,顿时漾出一个笑,用鼻尖蹭他的脸颊:“玉儿也觉得我俊么?”

宋靖玉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没人不说大郎长得俊。”

“而且,”他飞快地扫了一眼许一鸣下面,“大郎身体也强健。”

许一鸣倒没注意到他这一瞥,极温柔道:“我不要很多女子,只要玉儿一个。”

宋靖玉觉得他这像是表白,又像床上随口的胡话,无论怎样,他都被说得心里一动,甜丝丝的,嘴角带了些羞涩的笑。

许一鸣在他眼皮上亲一口,直起身,用膝盖分开他两条腿,扶着硬挺的阴茎,用硕大的龟头蹭了蹭他腿间微微张开的蜜穴。

宋靖玉忍不住一抖,叫了一声痛。

他昨夜被干得狠了,早上起来前后两个穴儿都肿得厉害,现在还未恢复,要是许一鸣硬来,他今晚就要受罪了。

许一鸣皱起眉,伸手摸了摸他下面,道:“怎么比昨夜里还肿。”

他这么问,宋靖玉哪儿知道,只能硬着头皮恭维他:“许是大郎太勇猛。”

许一鸣叫他逗笑了,从他身上下来:“罢了,玉儿用手给我弄。”

他抓着宋靖玉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肉根,道:“玉儿是男子,搓屌总会罢?”

宋靖玉只得用手伺候他,许一鸣一边享受,一边还要揉他的奶儿和屁股,吸他的乳尖,弄了两刻钟才说要射了,宋靖玉连忙在床头随手抓了一块布料,兜住他的阳具,让他射在里面,免得弄脏床铺,叫刘妈妈起疑。

许一鸣年轻力壮,精液噗噗地射了好几股,宋靖玉包着他的男根等他射完,再给他擦干净,发现这随手抓来的布料居然是自己的肚兜。

本来这也没什么,他明天自己偷偷洗掉就可以,偏偏许一鸣看到了,说要把肚兜带走。

宋靖玉急道:“不行,大郎,少了一件会被刘妈妈发现的。”

毕竟这种贴身穿的衣物,也不可能遗失,一旦少了,肯定会怀疑到偷情。

许一鸣眼睛一转,道:“这个是不是你明日要穿的?”

宋靖玉点点头。

许一鸣道:“那你今日穿过的呢?我拿那个,后半夜想你时拿它嗅一嗅搓一搓。”

宋靖玉脸红得冒烟,捶他:“大郎!你怎么能……怎么这样下流!”

许一鸣调戏得逞,又笑嘻嘻地搂住他:“好,好,我不拿走,玉儿让我多抱一会儿解解渴。”

第10章

京城到了七月,真正热了起来。宋靖玉的几个铺子经营稳定,事情就少多了,不必每日都出门去抛头露面。

最近有几次晚归,他老觉得有家铺子跟前聚集的流浪汉多了些,他一出来,那些人就盯着他看,还互相发出下流的调笑声,让他十分不快。

他虽然没跟许一鸣提及此事,却也知道自己小心,白日里多带些下人陪同出去,早早回来。

但许一鸣最近也事少,每日早归,如此一来,两人就要共进早晚饭,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可消遣。

许一鸣耐不住他整日在自己跟前晃,但时间太早下人们又还没睡,恐叫人发现,不过许府地大人少,他很快想了个法子,在三进院子里偏僻处寻到一间无人用的小屋,要宋靖玉到此来相会。

这夜用完晚饭,许一鸣又在桌下摸他的腿,宋靖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越来越对他抵抗不得,以前许一鸣在外面勾他,他还知道羞知道怕,现在却多是刺激和快活。

他轻轻挣了挣,许一鸣就握紧他脚腕,低声道:“好玉儿,腿张开些。”

虽然饭厅里间关着门只有他俩,可外面都是下人,随时可能敲门进来收拾餐桌。

宋靖玉如此想着,身子却诚实,微微分开了腿,好让许一鸣一路往上,探入他腿根中间。

许一鸣摸了摸他的花户,那儿昨夜才被他弄过,现在还是湿湿的。他流连一会儿,便说:“我去那儿等你。”然后抽出手,把宋靖玉的裙摆拉下来遮好,站起来朝他行礼:“小娘,一鸣先下去了。”

里间明明没有别人,他却故意这样臊宋靖玉,惹得宋靖玉瞪他一眼,才舒心了,笑意盈盈出了门。

宋靖玉不想如他的意,在饭厅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出去。

他避开下人,独自走到那处偏僻的院落,刚偷偷摸摸进了院门,就被男人从背后扑上来抱住,落入火热的胸膛。

“怎么这么久,”许一鸣在他脖子上吻了好几下,“想死我了。”

宋靖玉扭着身子推他的头:“别咬这儿,留了印子会叫人看见。”

扭动纠缠间,许一鸣硬挺的下身在他臀部蹭来蹭去,宋靖玉叫它蹭着,心里竟然有些渴望,腰肢发软。

许一鸣搂着美人的腰,故意向前顶了顶,宋靖玉立刻低低叫了一声。

许一鸣舔舔他耳朵:“还没插你,怎么就叫。”

两人此时还在院子里,虽然院门已关上,宋靖玉还是觉得在外头太不成体统,手柔柔覆在许一鸣箍着他细腰的手臂上,小声说:“大郎,进房去。”

许一鸣知道他害羞,偏不进房,把他一抱,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宋靖玉连忙捶他的肩:“你干什么!”

许一鸣道:“房里没灯,我看不清楚。”

他手探入美人裙下,把他亵裤剥下来,再把着宋靖玉两个膝盖弯,将他双腿大大分开,宋靖玉不得不向后撑着石桌保持平衡,明亮的月色下,他私处的风光叫许一鸣看得一清二楚。

这姿势太放荡,宋靖玉羞耻道:“你干这事,还要看得清楚?”

许一鸣在他身前蹲下:“自然是玉儿生得美,我才要看清楚。”

宋靖玉看他凑近,吓得往后挪,却被许一鸣一下子抱住下身,嘴唇扑上来吻住花户。

宋靖玉身子巨震,拼命咬唇,脸红透了,拿脚踢他的肩:“我、我那儿今日还没洗……”

他下身白净无毛,花穴有股淡淡的骚味,许一鸣却喜爱非常,咕哝一句玉儿好甜,舔他的花户,舌尖磨他的花蒂,把他小洞也舔开了,两指插进去一轻一重地揉。

宋靖玉不再抵抗,双脚踩在他肩上,面上泛起春情,难耐地叫了几声,拿脚磨蹭许一鸣的后颈。

许一鸣钻在他裙下把他舔得湿透了,再起身自个儿扯松腰带,抖落出早硬了的一根大东西来。

他扶着屌抵住宋靖玉肉穴,慢慢挤了进去,宋靖玉早无力推拒,粗长肉茎把他慢慢塞满,他长长哼了一声,犹无济于事地轻声说:“大郎,在外头恐叫人发现。”

许一鸣动了动,他就呜咽一声,双腿环住男人的腰。

“玉儿这么骚,还怕别人发现?”许一鸣下面缓缓顶弄,上面解开他的小衫,掀起肚兜去吃奶。

他又说宋靖玉骚,宋靖玉红着脸反驳:“我才不骚。”

许一鸣道:“你不骚,怎么吃我鸡巴吃得这样紧,这样深?”

他又说粗俗的荤话,宋靖玉气急捶他:“是你、是你弄得深!不关我的事!”

许一鸣笑嘻嘻的,握住他两手让他环住自己脖子,加快抽插:“我见玉儿爽得流水,才肏得深,玉儿喜欢我这么干你。”

宋靖玉羞得呜咽一声,揽住他把脸埋在他肩上:“我没有……”

许一鸣把他逗哭,心满意足,忍不住笑了,随口说:“玉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他以为宋靖玉定要拼命摇头说不喜欢不喜欢,哪知道美人埋着头并不说话。

许一鸣心跳一漏,捧住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温柔百倍地又问一遍:“玉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宋靖玉眼含水色,被他一看,睫毛抖抖飕飕,好似要落下泪来,他垂眼别过头去,小声说:“不喜欢。”

这一句言不由衷的不喜欢,叫许一鸣胸膛火热,他动情地唤一句:“玉儿!”把心上人紧紧一搂,低头吻住了他。

宋靖玉羞涩地和他接吻,察觉男人激动得抱着他狠肏,他身子也更热了,断断续续哀求道:“大郎,屁股硌得慌…啊啊……去房里……”

许一鸣哪有不从,连说:“好、好,玉儿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他抱起宋靖玉疾步进了房中,脱光二人衣物堆在床边,将他压在铺了简单被褥的床上,用力肏干起来。

宋靖玉前头小鸡儿颤颤巍巍挺立着,被男人撞得一晃一晃。这床铺许久不用,摇得吱呀作响,被褥虽是许一鸣前不久偷偷换上的,却也染了些陈旧的尘味。

在如此阴暗破败的地方偷情,宋靖玉有种莫名的刺激,他和继子光着屁股抱在一起,衔嘴含舌,啧啧有声,奶儿轻晃,任人揉搓,穴儿含屌,汨汨流水。

他揽住许一鸣的肩,给干得发出小声舒爽的浪叫,心想,我果真是个骚货,不仅偷汉子,还叫他弄得爽快极了,巴不得他使劲干我,他可是我的继子,白日里要叫我小娘的。

如此一想,他竟然觉得更爽了,心中羞愧地唾弃自己不要脸。

许一鸣将他前后两个穴儿都肏开,肏得他穴儿喷水双股颤颤,整个人娇娇腻腻化作泥,才在后穴里射了精。射完了去床下衣服堆里翻出一方帕子,把宋靖玉动情流出的淫水和小鸡儿射的精液擦擦干净,再二指探入美人后穴,慢慢引出他射进去的子子孙孙。

宋靖玉张着腿被他伺候着,看许一鸣低着头显得鼻梁更为挺直,十分英俊,忍不住拿脚趾头去夹男人腿肉。

许一鸣抬眼看他,低声笑道:“调皮。”

他在床上说过比这过分多了的话,宋靖玉却被这简单的一句撩得脸红,他脸色红红,不知为何,并不怕他骂,反而继续拿脚趾头夹他。

许一鸣给他弄干净下身,把他调皮的脚丫一把抓起来,宋靖玉小小惊呼一声,却见许一鸣只是拿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脚。

宋靖玉脚趾蜷缩,挣开他的手,小声骂道:“下流。”

眼神却有些羞涩的闪躲,不敢去看许一鸣。

许一鸣笑着凑上来,讨了一个情意绵绵的长吻,揽着他道:“真不想和玉儿分开。”

他这么一说,宋靖玉才想起时间,坐起身:“我该回去了。”

许一鸣执拗地箍住他的腰:“早着呢,我们吃了饭就过来了,现在估摸才酉时一二刻罢。”

宋靖玉推他的手:“刘妈妈知道我最近事闲,哪能回去太晚。”

许一鸣蹙眉,宋靖玉已下床去穿衣,拿起肚兜时发现亵裤找不着了,回想一下记起被许一鸣丢在院中,他穿上肚兜坐回床沿,摇一摇许一鸣的手臂:“大郎,你把我小裤丢在院里了。”

许一鸣抬眉,故意懒懒的:“嗯?”手上又要去抱他腰。

宋靖玉讨好地说:“大郎,帮我捡回来嘛。”

许一鸣假意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我了?”他朝宋靖玉抬起下巴,拿手指点点自己嘴唇。

宋靖玉脸颊绯红,凑上去亲亲他。

许一鸣这才起来去院里给他找小裤,宋靖玉看他竟然大摇大摆地光溜溜出去找,忍不住噗哧笑了,小声自顾自骂道:“真不要脸。”

第11章

这日晚上,许一鸣同其他京城富商喝完酒,那些中年商人们簇拥着去花楼继续潇洒,他也惦记家中娇滴滴的小娘,想着几日没碰人了,今夜要再约他出来好好亲热一番。

他一身酒气,刚与生意伙伴们作别完,一旁等着的小厮就焦急地凑上来,极小声禀报:“大少爷,管家两刻钟前遣人来报,说夫人今日从外头回家时碰上几个地痞流氓,被他们欺负了。”

许一鸣脸色立刻黑了,震怒地转头瞪住他:“有这种事?!怎么不早来报我!”

他平日里文质彬彬极好相处,小厮给他这暴怒吓得差点当场跪下,没等再多说,许一鸣已猛地一拂袖,跳上马车:“回家!”

车夫立马驾车回府,几名小厮连忙跟上,在马车外头跟着跑。

回到许府,刚进大门,就看到院子里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给家丁押着跪在地上,已经被打过一顿,许一鸣一扫,严厉喝道:“欺负了我许家夫人怎么还能跑能动,把他们手脚都打断!扔到河里淹了!”

家丁们忙称是,几个流浪汉顿时磕头求饶,许一鸣又说:“捂住嘴拖去柴房打,免得污了夫人的眼睛。”

他由管家领着走到花厅,宋靖玉正在里头等他。许一鸣一进去就连忙拿眼睛把他上下一扫,见他身上整洁无伤,只是神色有些惊魂未定,顿时松了一口气。

宋靖玉坐在花厅的主座上,他走到宋靖玉左下第一位落座,问管家:“怎么回事?”

管家道:“回大少爷的话,夫人从城西丝绸铺子里回来,经过锣鼓巷,那几人一路尾随,朝马车喊叫,还扔石子,家丁驱赶不及,惊了马儿,跑了整条巷车夫才把马制住。”

闹市惊马,还是马车上的马儿,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的。

许一鸣袖中握紧拳头,沉声问:“然后呢?”

管家又道:“好在那时锣鼓巷人已不多,没有伤及行人。”

许一鸣嘭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茶杯都被震得一跳:“我是问夫人怎么样!”

花厅内下人们都吓得跪了下来,管家说错了话,跪着直流冷汗。

宋靖玉好端端坐在这里,自然是没事,但受惊是少不了的,许一鸣一想到自己平时捧在手心里的人,被流氓尾随,在疯了的马儿拉着的车厢里磕磕碰碰,心中就有怒气。

宋靖玉柔声道:“大郎,我没事。”

许一鸣硬邦邦地说:“怎么会没事,小娘不要逞强。”

宋靖玉道:“我半路从车里跳出来了,没有受伤。”

许一鸣紧蹙眉头,想怪他莽撞跳车,又怪车夫无能,怪自己那时不在他身边,最后他吩咐管家道:“那几个人记得扔进河里,看着淹死了再走。”

这天夜里,许一鸣没有约宋靖玉出来相会,而是自己偷偷溜进了西院,钻进他卧房里。

宋靖玉也等着他,见他来了,就往里让出些空位。

许一鸣在他身边躺下,把他连被子一同搂着:“心肝儿,今日是不是吓着了。”

宋靖玉静静地看他一会儿,点点头。

许一鸣顿时心疼,把唇印在他额头,鼻尖。

两人就这么拥着,也不做别的事,宋靖玉靠着他的胸膛,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道:“大郎,我想睡了。”

许一鸣道:“睡吧,不弄你。”

宋靖玉闭上眼睛,又睁开,小声说:“被里冷。”

正是七月,哪里会冷,许一鸣却不拆穿,掀开被子进去,把他搂住,拍一拍背:“我捂着你,你睡了我再走。”

宋靖玉果然白天受了惊吓,身体困倦,钻进许一鸣怀中很快就入睡了。

许一鸣想起京郊有座极大的寺庙,名唤隐寺,据说诚心许愿便能成真。他本来不信这些,但此次宋靖玉受惊,带人去求个心安,游山玩水也好,顺便再为家里要死不活的老爹求些福。

过了几日,他同宋靖玉提起此事,两人便带着几个丫鬟小厮伺候,坐了两架马车前去,因隐寺稍远,他们要在寺中歇一晚再回。

此时并非重大节日,寺中香客并不多,许一鸣捐了不少香火钱,跟接待他们的小沙弥聊完,让丫鬟小厮们跟着沙弥去把行李卸到客房中,回头便见宋靖玉跪在蒲团上念念有词。

此时这间宝殿里并无他人,他悄悄凑近,便听宋靖玉正闭眼喃喃地说:“菩萨保佑大郎身体健康,平安喜乐,万事顺意……”

许一鸣笑出了声。

宋靖玉被他吓了一跳,埋怨道:“你偷偷站在我背后做什么,走开。”

许一鸣讨了骂,便去别处寻个蒲团跪下:“菩萨保佑我和玉儿长长久久,如胶似漆,永不分离。”

宋靖玉听他这样说,连忙四下看看,确保无人,才道:“菩萨才不会保佑这些。”

许一鸣道:“都说诚心许愿就会灵验,你怎知菩萨不会保佑我们?”

宋靖玉抬头看了一眼他拜着的神像:“因为……大郎你拜的是送子观音。”

他说完,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许一鸣面上一红,道:“好嘛,那就保佑玉儿早生贵子,给我生个……”

宋靖玉连忙扑过来捂他嘴,小声骂他:“你乱说什么!”

许一鸣被他捂住嘴,一双眼还弯弯的笑意盈盈,宋靖玉叫他看得害臊,又伸出只手把他眼也捂住了:“不准这么看我。”

许一鸣把他两手摘下,握在手里:“不准我同你讲话,还不准我看你,玉儿这是要我的命了。”

宋靖玉心中有些飘飘然,眉眼就带上不自觉的娇媚,瞪了许一鸣一眼:“我哪里就要你的命了。”他挣脱许一鸣,起身走了。

许一鸣被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一夹,心道一声小妖精,起身追着他出去。

两人在林间小道上并肩而行,行至密林深处,勾勾缠缠地拖住了手,十指相扣。

此处灌木浓密,人迹罕至,许一鸣暗示地拿手指不住地挠宋靖玉的手,终于挠得他停下脚步。

宋靖玉回头瞥他,咬着嘴唇轻声说:“你挠我做什么?”

许一鸣二话不说扑上去把他抱住,两人拥着滚到了草丛里。

“大郎,这还是白天,在外头呢。”宋靖玉无力地推他,“别、别脱我衣服。”

许一鸣哪管他几近于无的推拒,迅速把他小衫解了,肚兜掀起,露出一对圆鼓鼓白嫩的奶儿,吸得啧啧有声。

宋靖玉低叫着,饱含难耐,双手搭住了他的肩,腿也不自觉分开。

许一鸣把他下裙卷起,剥掉亵裤,上头吃奶,下头摸穴,很快宋靖玉就给他玩得流了水。

光天化日,林间虽荫蔽,光线却明亮,野外赏玩美人,看他一身白腻皮肉落在青翠的树叶草根上,尤其刺激。

许一鸣钻到他裙下舔了舔穴儿,道:“我给玉儿舔了这么多次,玉儿也舔舔我。”

他手里握着自己昂扬的阴茎,凑近去:“玉儿来舔舔它。”

宋靖玉吓傻了,脸上还带着红潮,把眼一偏不敢看他那东西,结巴道:“这、这…怎么能用嘴吃呢?”

许一鸣哈哈一笑:“你下头两张嘴不是可喜欢吃屌了,怎么不能吃?”

宋靖玉被调戏得极羞耻,脸红着蹬他一脚,小声道:“鸡儿是尿尿的,不能放嘴里。”

许一鸣想了想,说:“我给你舔小鸡儿,你也给我舔,如何?”

他说完,不等宋靖玉拒绝,就俯身含住他的粉色肉茎,吸吮起来。

宋靖玉大叫了两声脏,拼命踢他,被许一鸣用力一吮,就软了腰没了声儿。

他只被男人干过,前面肉茎哪里尝过这种被包裹的美妙滋味,许一鸣又舔又吸,还揉他两颗小球,过了一会儿宋靖玉就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全部落入许一鸣嘴里。

他红着脸喘息着,尤自沉浸在高潮的失神中,就看许一鸣把他精液吐掉,扶着深色的粗长阴茎逼近,用龟头轻轻抽在他脸上。

“玉儿乖,张开嘴,”许一鸣哄道,“只含一含舔一舔,不用伺候我泄出来。”

宋靖玉被他哄得张开了嘴,那硕大的龟头便戳进来,把他小嘴塞得满满的,皱着眉呜呜叫。

许一鸣看他难受又退了出来,那龟头上的圆孔已流出了体液,又粘了口水,淫靡不堪。

宋靖玉一看,想起这东西在自己体内驰骋时是多么威猛,次次都把他搞得又哭又叫,顿时脸上一红,自己期期艾艾凑近来,含住了它。

许一鸣舒爽地低叹一声,看宋靖玉面带春情,乖巧地两手握住他的鸡巴,努力含住硕大龟头,把上面的体液舔干净,吸一吸,再从顶往下舔了一遍茎身。

许一鸣大受刺激,抽出屌来,把他按在地上,猛地捅进他腿间花穴。

宋靖玉尖叫一声,极为舒爽,长腿立刻缠住了许一鸣。这一回许一鸣干得尤其激烈,又凶又猛,可他越是凶猛粗鲁,宋靖玉越是叫得又骚又浪,两人大汗淋漓,紧紧相拥,穴儿被大屌插得噗嗤噗嗤,爱液啧啧作响。许一鸣肏他肏得又快又深,次次顶到深处花心,直干得宋靖玉欲仙欲死,魂飞天外,扭腰摆臀奶儿直晃。

两人抵死缠绵,连搞了两回才罢休。

许一鸣喘息粗重,把湿漉漉的肉茎从他体内抽出。宋靖玉低声喘着,胸前奶儿颤悠悠一起一伏,红艳奶头肿得大了一圈,整个人被许一鸣揉得软成了一滩泥,黏糊糊,软绵绵,一身香汗淋漓,下头两个肉壶儿让许一鸣灌了满满精液,里外上下都湿透了。

许一鸣寻到附近一处小溪,把他光溜溜抱去洗澡,逗他戏水打闹,追逐嬉戏,情浓时泡在溪水中热吻爱抚,勾得兴起时水下身体便蹭在一处,猛龙探花径,宝剑入好鞘,颠得水面漾出一圈一圈波纹。直到太阳西沉,才收拾干净,一前一后分别回了寺里。

第12章

因下午贪欢,宋靖玉晚间疲累至极,一夜好眠无梦,到第二日清晨听得寺中钟声才醒。

他院里下人少,刘妈妈人老不适宜登山,粗使丫鬟又带不出门,此次带来伺候他的两个丫鬟乃是许一鸣院内的人。

府里除去家丁总共不到四十号下人,除了洒扫采买厨房这些人手,在主子院里服侍的共二十人,许一鸣一人就占了一半。

他院里有两个丫鬟,两个粗使婆子,四名小厮,还有钟叔李叔两个老家仆。宋靖玉与他的排场一比,顿时觉得自己好穷酸,嫁过来时连个陪嫁丫鬟也没有,只带了刘妈妈一个人,其后三五个月,许府上下都把他当透明人,哪会提给他添置丫鬟婆子的事,他自己都要像个下人似的看许一鸣眼色行事,想尽办法讨好他,让自己日子好过一些。

他沉浸在回忆中,兰心水心两个丫鬟服侍他洗漱梳妆,兰心嬉笑道:“夫人真是好颜色,嫁过来时,府里人都看呆了,我听林婆婆说,大少爷一掀开盖头,有人看得连杯子都摔了呢。”

水心接道:“不只是别人,就连成天对女子冷冰冰的大少爷都看愣了,奴婢还从没见过大少爷那副模样呢。”

宋靖玉心里啐道他哪里冷冰冰,分明是个大流氓。

兰心又说:“不知道那时候大少爷心里有没有后悔。”

水心便笑:“肯定后悔死了!夫人越来越好看,他越来越后悔!谁叫他要死犟。”

宋靖玉问道:“什么后悔?”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一会儿,才说:“夫人本来是说给大少爷的,您忘啦?是大少爷那时候怎么也不肯娶妻,才……”

宋靖玉一愣。

他生出来便被送出去养在庄子里,很少有机会出门或是回家拜见父母,直到今年过完年才忽然被接回家代替出嫁,去年的事并不知道。

原来最初姐姐要嫁的是许一鸣,若是当时许一鸣肯了,姐姐恐怕不会逃婚,那也就没有他代替出嫁的事了。

世事难料。

他顿了顿,掩饰自己的错漏:“木已成舟,你们不必拿这些再说了。”

兰心忙道:“是呀是呀,夫人已嫁了老爷了。”

说完,她又想到,老爷和少爷哪能比,一个垂垂老矣,一个风华正茂,连忙自己掌嘴:“哎呀奴婢这张嘴,还是不说话了。”

水心忙救场:“大少爷为人倒是很孝顺的,夫人现在只要给大少爷挑个好媳妇,日后只等享福啦。”

毕竟对她们来说,宋靖玉日子还是过得不错的,虽然嫁了个老头,但他已经病得要死了伺候不上,继子孝顺,家财万贯,就算为了名声也不会苛待继母,只要日后儿媳妇不找事,他便跳过了寻常妇人相夫教子后宅争风的阶段,直接颐享天年。

宋靖玉笑了笑,心想我哪管得了他娶媳妇,我自己都被他掐在手里。

这么一想,心中又迷茫又惆怅,收拾完出来,没走几步就见许一鸣带着小厮,一行人一起在寺中用了简单的斋饭,下人们去收拾东西,他二人则去拜见大师,问问福运,再许个愿。

宋靖玉经早上丫鬟们一说,心中正惆怅,等到了他进去拜见大师,他见屋内并无其他人,心想大师也不认识我,便大着胆子问:“大师,不知我姻缘如何?”

慈眉善目的大师看他梳着妇人髻,虽面笼轻愁,却气色红润,双眼清亮,精神焕发,是副被人宠爱的天真模样,便道:“施主现在的姻缘便很好。”

宋靖玉立刻脸红了,他现在称得上姻缘的,可不就是许一鸣么。

大师又道:“我观施主精神极好,应是夫君待你和善,日子顺遂。施主莫要多作思虑,当惜取眼前人。”

宋靖玉出来了,与外头等着的许一鸣一打照面,顿时害臊,把头一扭,去了旁边树下等他。

待许一鸣出来了,两人又去许了愿,花了一大笔钱,各得了个小小锦囊,便出寺去找自家下人和马车。

许一鸣问:“小娘许了什么愿?”

宋靖玉把这金贵的锦囊收好:“愿家人平安喜乐。”

许一鸣心想,这家人里头应当也有我一份,便说:“我许的倒不一样。”

宋靖玉知道他想骗自己问,才不上当,道:“哦。”

许一鸣被他一堵,半天说不上话,眼看快出寺门了,便把锦囊递给宋靖玉:“我心眼粗,怕弄丢了,小娘帮我保管罢。”

宋靖玉只得拿手去接,哪知接过来一看,那锦囊上竟插着一小簇娇嫩可爱的野花,不知许一鸣是何时摘的。

他一愣,抬眼看许一鸣。

许一鸣笑着,用口型无声问:喜欢么?

他深邃的眼中只映着宋靖玉一人身影,宋靖玉又想到方才大师的话,心中竟有些荒唐的甜蜜,咬唇低下头,羞涩地笑。

他走几步,又抬眼去看许一鸣,许一鸣正一直看着他,二人目光相接,仿佛有道不尽的柔情。

宋靖玉看着他,心道,我很喜欢。

却没脸开口,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许一鸣跟上,用极低的声音问他:“玉儿方才想说什么?”

宋靖玉道:“没什么。”

许一鸣分明不信,道:“明明就有。”

宋靖玉看他像个无理小儿一样纠缠,两人好似打情骂俏,心里越发甜蜜,轻声道:“你会知道的。”

许一鸣悟了一会儿,笑道:“那我等着那天。”

宋靖玉觉得心中有些明晰,又好像没有,只得暗道一切随缘罢。

今晚还有一更

第13章

从寺里回来,两人在家中再碰面,互相看着眼中情愫便不同了,只是偏偏最近许一鸣生意又忙起来,还得出远门,一去就是十几日。

这一忙就到了八月初,宋靖玉这日起来,才听管家说昨夜大少爷办事回来了,刚好踩着外城门关的点进了京城,先去铺子里和掌柜把带回来的事情料理完,忙到了深夜才回,现在还没起来,今日应当是在府里歇息。

宋靖玉便出门,赶着在上午把铺子查完,下午好在家与许一鸣寻机会说说话。

哪知他回来了,许一鸣院里下人却来报,说大少爷上午起来吃了东西又睡了,他只得自己用了饭回西院午休。

他换了衣服躺去床上,刘妈妈和两个粗使丫头就在外头院子里闲聊,宋靖玉上午事情做得多,此刻有些累,一会儿就睡着了。

哪想没睡多久,许一鸣从盥洗室后窗翻进来,钻到他卧房里,把睡的好好的他闹醒,硬是挤到他旁边躺下。

十几日没见,宋靖玉心里想他,却又怨他不知场合,自己要见他时他睡着,自己睡了他又来闹。

他推许一鸣:“别挤我,下去。”

许一鸣道:“你怎么这样狠心,多久没见了,从前夜里还说冷,要我抱的。”

宋靖玉脸一红,辩解道:“夜里冷,白天不冷。”

“不行,”许一鸣把他搂住,“这回是我冷了,玉儿给我暖暖。”

他嘴上说要暖,就把手伸进被里乱摸。宋靖玉午睡只穿了件丝缎开襟长褂,肚兜亵裤都叠在枕边,许一鸣轻易地握住了他的奶儿,揉一揉,道:“从前常摸着不觉得,这一下倒发现玉儿好像长大了些。”

宋靖玉自己也觉得仿佛大了些,可他羞于承认,道:“我怎么没觉得。”

许一鸣便扒开他宽松的衣领,露出奶儿:“让我好好看看。”

现在可是白天在他卧房中,外面还有他院里的下人,宋靖玉忙着扭身子不给他看,可他越扭,许一鸣越犯浑,偏要与他腻歪,宋靖玉心里怕极,急得口不择言:“大郎脸皮怎么这样厚,多大的人了,还要看小娘的奶儿。”

他脱口而出后,顿得孟浪极了,把愣住的许一鸣一推,自个儿不好意思地翻个身,背对着他。

许一鸣颇来了兴致,凑到他耳边,手从他背后伸到前去,抓住那面团一般柔软细腻的肉峰,轻声道:“那小娘肯不肯叫我看看奶儿,喂我吃奶儿呢?”

宋靖玉背对着他,见他如此不依不饶,竟像是毫不在意丑事被人发现一样,心中又怕又气:“不行、外头有人……”

许一鸣耐心地揉他,嘴上却道:“小娘不给我吃奶,我可要发脾气了。”

宋靖玉身子已经事,给他一揉便觉阵阵酥麻,呼吸急促。他既怕许一鸣等会儿闹起来给下人发现,又怕他真发些什么脾气,进退不得,犹犹豫豫,许一鸣还在那催:“不是亲生儿子,小娘就不愿意疼了么?”

听他说这浑话,宋靖玉只得翻过了身,许一鸣面上带笑,还朝他一嘬嘴,表示要吃奶。

宋靖玉恨不得把这个色坯踢到床下,他咬着唇,把胸脯凑过去,一手搂着许一鸣的头压在胸脯上,一手兜着奶头递到他嘴边,小声道:“大郎吃罢。”

许一鸣叼住奶头,故意像小儿那样啾啾啾地啜,宋靖玉腾地闹了个大红脸,打他:“你怎么这样坏!”

他把身一抽,手脚并用推许一鸣:“奶也喂你吃了,下去。”

许一鸣厚脸皮地巴着他,不肯走,蛮力箍着他腰说:“小娘,我还有一事。”

“什么事?”宋靖玉心中感觉不妙。

果然,许一鸣猛地一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我鸡巴痒了,小娘让我捅一捅,解解我的痒。”

他下头硬邦邦的,戳在宋靖玉腿间。

宋靖玉面上一红,大半月不见,他其实也想同他快活,许一鸣更是耐不住,腰带都没松,急吼吼扯下一点裤子抖出那活儿便要提枪进洞。

“别,外头有人呢!”宋靖玉忙推他,许一鸣不听,拿手就把他下头花唇一搓,宋靖玉差点叫出声,连忙捂住嘴,并起双腿,许一鸣硬是挤进二指,捅到他穴里,重重地插。

宋靖玉一会儿就给他手指奸得身子软了,感觉下头热热的流了水儿,怕弄脏床铺,不得不让步,小声对许一鸣说:“去侧间弄。”

他被许一鸣抱到侧间盥洗室,趴在墙上让男人从后头进入,许一鸣按着他细腰,次次撞得他雪白柔腻的臀儿翻起肉浪,觉得刺激极了,粗喘道:“小娘好美,又美又紧,好会夹。”

宋靖玉自个儿捂着嘴,因为害怕,并起腿把男人捅进来的粗长阴茎夹得紧紧的,被顶得一晃一晃。

他越夹得紧,许一鸣越爽,干得越快越猛,他本就好久没泄欲,此时兴致昂扬,轻轻打宋靖玉的臀儿:“这么紧的穴儿,我正好给小娘捅得松一松。”

他沉迷于此,骚话一套一套:“这大半月,我鸡巴常觉得痒,小娘的穴儿会不会痒?”

“又没人给我解痒,好可怜,小娘疼疼我,我要你日里也疼我,夜里也疼我。”

他下头一尾猛龙也厉害,捣得花穴发热发麻,汨汨流水。宋靖玉又爽又怕,身子比平日更加敏感,这番异常激烈的情事时间不长,他却战战栗栗喷了好几股骚水儿,流得满腿都是淫液,还沾湿了许一鸣的衣摆。

草草搞完,许一鸣还插在他穴里,搂着他咬耳朵说情话。忽听得刘妈妈在外头敲门,吓得宋靖玉慌慌张张把许一鸣一推,赶到后窗外去。他双股颤颤淌着淫水,穴里还含着一泡浓浓精液,就扑到卧房床上装睡,再佯装被刘妈妈叫醒。

午休时间已了,刘妈妈推门进来,绕过屏风进到里间,把他衣服递上:“夫人,起来穿衣罢。”

他此时一丝不挂,但因许一鸣方才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刘妈妈只会觉得是天气太热,他脱光了睡的,反正一个人在房里也不讲究。

宋靖玉心惊胆战地坐起身,用被子掩着一片狼藉的下身,道:“妈妈,我有些渴,你去厨房给我弄些酸梅汤来,衣服我自己穿就是。”

他本想把刘妈妈支得远一点,自己好清理身体,哪想刘妈妈说:“巧了,老奴就知道夫人要喝,刚刚才拿回来的,我去外面端来。”

刘妈妈转身出去,宋靖玉跳起来手忙脚乱先把下裙穿上,根本来不及清理,刘妈妈已回来了。

宋靖玉在她进屏风之前把动作放慢,站在床边挡住床上的亵裤,装作下身已全部穿好,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肚兜和上衣。

但他刚刚动作大,穴里精液已经缓缓流出,混着腿上的淫水,一片狼藉。

他心里把许一鸣骂了个狗血淋头,表面收拾得齐齐整整,道:“我不要太冰的,放一放。”

刘妈妈道:“那老奴给夫人放在桌上。”

她出了屏风去外间桌上放酸梅汤,宋靖玉连忙拿手帕塞到裙下,把穴儿和双腿草草一抹,亵裤来不及穿,藏在床上又会被收拾的下人发现,只得连同手帕一团,收进袖里。

他裙下就这么光溜溜的,咬咬牙,走了出去。

明天上午被导师抓去打杂,中午回来更一发

第14章

一整个下午宋靖玉都不敢久坐,怕残留的精液流出来把裙子弄湿了,从外头看出水印。

战战兢兢半日,偏偏晚间与许一鸣一同在饭厅里间吃饭时,这个罪魁祸首还来闹他。

他摸宋靖玉的小腿,被宋靖玉踢开,却还死皮赖脸地伸手往他裙下钻,一路吃了好多打,才摸到宋靖玉腿根,发现那里竟然光溜溜的,让他毫无阻隔摸到了小鸡儿。

许一鸣表情有一瞬间空白,低声道:“……你没穿小裤?”

宋靖玉把他手拍下去,气得瞪眼,却还要压低声音:“还不是你!”

许一鸣往下摸到他湿漉漉的穴儿,哪有不懂,调笑道:“没来得及穿?”

他眼中已燃起欲火,想到宋靖玉这半日的裙下风光,就激动不已,手指又要去玩他穴儿。

宋靖玉见他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气得一拍桌子,腾地站起来:“我吃好了!”

他整整裙子,转身就要走。许一鸣忙也站起来,堵到他跟前:“小娘才吃了这么些,夜里会饿的。”

宋靖玉气鼓鼓地瞪着他,道:“大郎少管我,自己好好吃罢。”

他往旁边走,许一鸣又堵住,低声道:“小娘饿了,我可要心疼。”

宋靖玉便也小声回嘴:“你今天中午怎么不心疼。”

许一鸣道:“中午是小娘疼我。”

他还有心思调笑,宋靖玉气不打一处来,不顾礼数猛地把他一推,就打开里间的门,气冲冲出去了。

许一鸣没料到平日里怎么欺负怎么逗都软绵绵的美人儿真的生气了,给他推得一愣,呆立在里间。

外头的下人们探头探脑,问:“大少爷,夫人这是这么了,好端端生这么大的气。”

许一鸣轻咳一声,睁眼说瞎话:“厨房怎么办事的,青菜里竟有一条菜虫,夫人恶心得饭也吃不下了。林婆婆,你一会儿给夫人拌碗凉面送去。”

厨房众人莫名背锅,认了错,林婆婆便迅速吃完去做凉面。

宋靖玉独自回到西院,下人们还没吃完饭回来,院里静悄悄的,夏季天黑得晚,宋靖玉趁着还有些光亮,自己去把灯点了。

不一会儿,刘妈妈和两个粗使丫鬟草草吃完回来了,见他正在点院里的石灯,忙过来拦下:“夫人,老奴来罢,您怎么能做这些。”

两个粗使丫头也忙一一点燃剩下的石头灯柱中的蜡烛,整个院里亮了起来。

宋靖玉走到树下的石桌旁坐下,叹了口气,吩咐道:“烧水,我要沐浴。”

两个粗使丫头便去院里的小灶台烧水,刘妈妈留在旁伺候,问:“夫人,您今日是与大少爷吵起来了罢?”

许一鸣那番说辞能骗过别人,因为别人皆以为夫人是娇滴滴的官家大小姐,而刘妈妈作为把他一手带大的乳娘,知道他从小在庄子里虽有先生来教书,吃穿却是跟普通农家小子一样清苦,绝不会因为发现菜虫就吃不下饭。

宋靖玉勉强一笑:“没什么。”

刘妈妈担忧道:“夫人,若有什么事,一定要与老奴说,别一个人逞强扛着啊。”

宋靖玉莫名鼻头一酸,他对着关心自己的乳娘,话在嘴边转了几圈,又自个儿咽下去,只觉有口难言好不苦涩,道:“我能有什么事,妈妈别担心了。”

正说着,林婆婆提着食盒来见,先给宋靖玉赔了罪,才把食盒放到桌上,拿出凉面,还有几样凉拌小菜和酸梅汤:“大少爷怕夫人夜里又饿,吩咐老奴拌了凉面,夫人吃些。”

宋靖玉方才在气头上,晚饭确实没吃几口,看那凉面拌得鲜亮喷香,便端来吃。

“夏季吃这个确实爽口,林婆婆手艺真好。”宋靖玉夸了一句。

林婆婆被他一夸,顿时喜笑颜开:“哎呀,大少爷就爱吃这个,我还当是他吃惯了哄我,没想到这手艺还能入您的眼。”

这一下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林婆婆本来就嗓门大爱说话,而且平日里接触不到主子们,对年轻貌美的新夫人一直很好奇,叭叭叭说个不停。

后宅下人们能说的,自然就是宅子里的八卦,宋靖玉倒也听得津津有味,心头压着的怒气和愁绪散了些,时不时微笑搭一句嘴,鼓励林婆婆继续讲。

林婆婆说着说着,便感叹道:“夫人真是温温柔柔水做的一个人,连其他下人们都不耐烦听老婆子我说话,夫人却愿意听,这就是官家小姐的气度罢。”

宋靖玉笑道:“我同你们摆架子做什么,府里有大郎一个黑脸就够吓人的了。”

林婆婆连连称是,道:“大少爷发起火来,地都要抖三抖。”又嘀嘀咕咕说:“可能是独身久了,男人憋着火,脾气就大。”

宋靖玉有些尴尬,不知这样背后议论许一鸣是否妥当,道:“大郎也并不怎么发火,还是很稳重的。”

林婆婆道:“那是您来的晚。早几年老爷身体还行的时候,给大少爷说亲,说一次大少爷就闹一次,每次都闹得府里鸡飞狗跳,那么大的人了不肯成亲,老爷气得拿拐杖追着他打。跟稳重两个字是沾不上一点气儿。”

宋靖玉给她说得笑了,仔细一想许一鸣跟自己相处的时候,也确实不像什么稳重的人,只是年纪轻轻扛起家业,有家主气势加持罢了。

林婆婆还在说:“但愿大少爷以后能讨个乖巧的媳妇,不然府里还不天天吵得房顶都要掀了,夫人哪,您物色的时候务必看准喽。”

宋靖玉道:“可若是乖巧的媳妇,岂不是被他欺负死了。”

林婆婆笑道:“大少爷在女子跟前倒是很有君子风度的,若是特意去欺负媳妇儿,那就是心里中意她,要逗她搭理自己哩。”

宋靖玉忍不住有些美,嘴角上扬,却听林婆婆接着说:“您别看大少爷在咱们面前跟个臭石头一样油盐不进,其实可是个疼老婆的,从前他待他那个通房,就挺好的。”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宋靖玉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许一鸣几个月来把他捧在心尖尖上,哄得犹如他是天仙下凡,送过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而且身边除了他从未有别人,他自觉这宠爱是独一份的,哪想许一鸣连对个通房丫鬟都挺好。

林婆婆没注意他脸色,犹自说:“那通房是大少爷十六岁成人时老爷买来给他的,说来个性还挺沾点夫人您这仙气儿,不过身子骨太差,跟了大少爷没半年就一场大病去了。”

宋靖玉脸色发青,停下箸:“我吃好了,你收拾罢。”

林婆婆见他确实把东西吃得差不多,才满意地收拾碗筷走了。

走剧情啦。

剧情文里肉是精髓,肉文里剧情是精髓,荤素搭配才有滋有味。——来自一个嘴极刁的作者

(另外我这周导师派任务,还有考试,尽量每天中午晚上两更,太忙就也可能一更)

第15章

夜里许一鸣再来爬窗,却发现宋靖玉卧房正间侧间所有窗户都在里头栓死了。

许一鸣心道气性好大,连面都不肯见一见了。

许家这一脉子嗣单薄,到许老爷已是三代单传,旁支亲戚都远到了十万八千里,许老爷又年近四十才老来得子。许一鸣这一根金贵的独苗苗,许老爷希望他身体康健好好长大,幼时便花大钱让他拜了厉害的师父教习武功,强身健体。

这功夫现在就被他拿来翻窗偷人,不知他那老师父泉下有知,会不会托梦来把他暴打一顿。

许一鸣蓄了内力丝丝钻入窗缝,慢慢把里头木栓推开了,才轻轻推开窗进去,再栓好。

钻到宋靖玉卧房里间,见纱帐如烟,透出美人绰约的身姿,便坐到床沿,唤他:“玉儿,还生我的气?”

里头美人身子一动,没说话。

许一鸣温柔小意道:“林婆婆说你很爱吃那凉面,我下回再让她给你做,你有吃饱肚子么?没饿着罢。”

宋靖玉依旧不发一言。

许一鸣哄道:“心肝儿怎么不说话,我也不知你是不是气完了。若是不生气了,我就进帐来。”

他说着,拿手去掀帐子,宋靖玉却一把按住了纱帐,没让他掀起来。

许一鸣心想,这下厉害了,今夜恐怕床都上不去。

他把手覆在宋靖玉按着帐子的手上,道:“玉儿,我跟你道歉,你别不搭理我,说句话罢。”

宋靖玉把他手背一揪,自个儿将手抽了回去。

许一鸣只得又放下身段哄了几句,才哄得宋靖玉开口。

宋靖玉道:“大郎这般油嘴滑舌,不知是周旋于多少女子间练出来的。”

许一鸣大感冤枉:“你哪只眼睛见我与别的人调笑过,女子没有,男子亦没有。玉儿怎么蛮不讲理,吃这样子虚乌有的醋。”

宋靖玉道:“你还觉得委屈了,你难道不是油嘴滑舌吗?”

许一鸣厚脸皮道:“我嘴甜可不是练出来的,是天生就能说会道。”

死不要脸。

他越这样滑头,宋靖玉越气,说:“大郎喜欢我什么?是不是就喜欢温柔乖巧这类,我回去娘家求母亲给你物色一个顶温柔如水的,你讨了媳妇,别来缠我。”

宋靖玉从没拿小娘的身份管过他婚事,许一鸣这一下给他说得摸不着头脑,只得说:“玉儿就好温柔似水了,我不稀得别人,只要你一个。”

这话便是默认他就爱这种,宋靖玉道:“我还一直想不通你当初怎么就非要勾我,原来是我待你太好了。”

许一鸣道:“玉儿这也要生气,你待我好,我自然喜欢你。”

宋靖玉道:“别人待你好,你也会喜欢她吗?”

许一鸣发觉他话里总有别人、这类人,温柔这几个词,就留了心眼,道:“有人在你跟前乱嚼舌根了?我心里可没有别人,别的人再温柔也不是玉儿。”

这话听得宋靖玉心里舒服了些,说:“你从前不是有个好乖巧温柔的通房,还挺喜欢的。是不是就因为她温柔待你好,你就中意她。”

许一鸣皱眉,声音有些严肃:“玉儿!你怎么能拿自己去同一个通房丫鬟比,你是什么身份!”

帐子里沉默了,半晌,宋靖玉低声道:“我是什么身份呢?”

听他这样轻轻一句,许一鸣情真意切地心疼了,掀开帐子,就见宋靖玉坐在床上,独自垂泪。

许一鸣知他身世凄苦,十几年来没真正做过什么官家少爷,才会把自己看得那样低,竟连通房丫鬟也要计较。他暗骂自己失言,惹宋靖玉想起伤心往事,搂住他安慰道:“不管玉儿从前是什么身份,你现在在我心里,是我唯一的妻。”

宋靖玉身子一抖,眼泪打湿了许一鸣的衣衫。

许一鸣轻轻拍他的背,心中刚刚松了一口气,以为把人哄完了,却听宋靖玉在他怀里幽幽道:“你说我是你的妻,那你娶得了我么?”

这个问题他们从未摊开说过。

许一鸣以为心意相通,他们便能快活地做一对野鸳鸯,反正他爹娶宋靖玉不过是一场交易,无丝毫夫妻之情。

而且许老爷时日无多了,待老爹百年后,他使手段把宋靖玉换个身份抬进门,并无人敢说他的不是。

可这事只能心照不宣,宋靖玉拿出来问,难道他能把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吗?

许一鸣皱眉,道:“玉儿,你知我的难处。”

宋靖玉从他怀里起来,与他分开:“你有难处,我没有难处么?”

毕竟谁也不知道许老爷还能活多久,他在那多躺一天,宋靖玉就要多等一天。

若他再躺个几年,宋靖玉也要等几年么?

许一鸣也知道这个道理,他也正因此而不敢给出一个确定的承诺。

他站起来,在床前转了转,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爹虽然处事手段有些毒辣,但待我极好,他现在老了,我也得让他安度晚年。”

宋靖玉坐在帐中,说:“既然你不知怎么办,又为何来缠我。”

许一鸣给他说得一堵,答不上话来。

他自认处事光明磊落,但在这件事上确实理亏。他明知无法很快给二人一个光明的未来,却按捺不住对宋靖玉的喜爱,去偷窥他,发现他的秘密,要挟他与自己通奸。

他心中笃定日后会有好日子,因此无所畏惧,而宋靖玉却不是这样想,他的身家性命捏在许一鸣手里,日后若许一鸣变心,他的下场会无比凄惨,毕竟他和许一鸣不是正经关系,连质问他都没有立场,因此心中总是惶惶然如履薄冰。

许一鸣给不了什么诺言来安他的心,犹如一头困兽,焦虑又心急地在床边转来转去。

宋靖玉看他半天不说话,心中发凉,暗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果然不会有好果子吃,便说:“既然如此,以后就别来找我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许一鸣立刻道:“不行!”

他坐到床沿掀开帐子,扣住宋靖玉的手腕:“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和我一刀两断么?”

宋靖玉听到一刀两断,心中一痛,想咬牙把狠话一说,却根本不能说出口。

他过够了苦日子,哪里舍得生生割断这份情,推开一个疼他爱他的男人。

许一鸣强硬地抓着他:“从前我逼你时是我理亏,你那时要断,我不会纠缠。但现在我既知晓你也爱我,一刀两断,你想都不要想。”

宋靖玉扑到他怀里,打他踢他:“我就舍得你么!你也不想想我的难处?若是被人发现,只有三尺白绫吊死在梁上!”

许一鸣捂住他的嘴:“别说这话,我不会让你吊死的。”

宋靖玉呜咽着:“纵使你不想,可丑事闹出来,我没脸见人,除了吊死还能怎么办。”

许一鸣双唇紧抿,一言不发。

宋靖玉凄然道:“这样的日子看不到头,若要一直如此担惊受怕,我等不到做你的妻就要疯了。”

许一鸣心头也闷,这是一个暂时解不开的局,宋靖玉却偏要寻一个出口,他低声下气哄了半天也不见好,心中疲惫,硬邦邦道:“你不想担惊受怕,只得自己宽心,我无能为力。”

他冷硬的态度刺得宋靖玉噌地燃起怒火,一脚把他踢下了床,低声吼道:“那你就走!别来见我!”

许一鸣是家中独子,宠着养大的,本来脾气就不算好,在爱人身上已是极有耐心,费了半天口舌还被一脚踹下床去,他脸色铁青,站起来拍拍衣摆:“行,你不爱看我,我不来讨你的嫌。”

说完身影一闪,宋靖玉还没看清,床前已经空荡荡无人了。

两人的性格都受家庭环境影响非常明显。

宋靖玉是懦弱、敏感、自卑、而且有些讨好型人格,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许一鸣虽然受了良好教育,但因为从小娇养,性格里有磨不去的自信强硬、骄傲狂妄和劣根性。之前的相处中他虽然对小妈好,但是他想做什么都绝不会让步,一直是宋靖玉忍让他,所以没有出现矛盾,一旦小妈不肯让步了,以前积累的怨就都爆发出来了。

这两人感情上地位非常不平等,所以这种矛盾爆发是必然的,所谓吃醋不过是导火索。

毕竟在一起哪能不吵架呢,这就是过日子嘛

第16章

自那日争吵过后,两人一连数日一句话都没说过。

许一鸣本来就出门了半月,本以为回来应该是与宋靖玉柔情蜜意,哪知道闹得这么僵。两人没和好,他不敢夜里去翻窗,怕吵得更厉害,本想白日里固定碰面的早晚饭时间寻点机会,哪想宋靖玉命人把里间换了大些的圆桌,两人相对而坐,许一鸣根本碰不着他。

许一鸣拿他没办法,而且上次被宋靖玉赶出来,他自觉被下了面子,有些下不来台,心里希望宋靖玉给他个台阶下,哪怕只拿眼看一看他,他也能顺着凑过去说话,哪想宋靖玉犟起来,根本连个表情都欠奉。

眼看一天天冷战着,许一鸣只得干着急,天天黑着脸散发低气压。宋靖玉一天不理他,他脸一天比一天黑。

没等他想出什么办法,北边的商队给他传来了一个重大消息——边境不太平。

边境集市往年都是丝绸、茶叶等精细作物走俏,今年却有大批来路不明的人收购粮食,许一鸣的商队最大,因此那些人的头头经过牵线,寻到了商队话事人,要与他做大买卖。

那话事人也精明,前头假装应下,后头就派人快马加鞭给许一鸣送信。

二十多年前许老爷经历过战事,常常拿当时的事说给许一鸣听。他教会许一鸣,战事来时北方蛮族各部就会屯粮买铁,有此迹象就要早做准备。

真打起仗来,做流通生意的商人就要遭殃,因为北方各城都会戒严,商队往来频繁容易夹带奸细,是严查的对象。这时候要么收缩北边的生意去南边发展,要么做粮食买卖这种战时吃香的生意,不然仗一打起来好些年,家底就要被拖垮。

许一鸣当机立断,决定举家南迁,当日就召集掌柜议事,只在京城留下些杂货铺子和酒楼,珍宝阁、丝绸香膏茶叶铺子等全部出手。

他忙到夜里才回家,却精神抖擞,面上故作淡定,语气却有几分掩不住的迫不及待,吩咐管家道:“请夫人来,说我有要事同他相商。”

不一会儿,两人便在花厅见了面。

宋靖玉在主位落座,目不斜视,冷淡地问:“大郎有何事?”

许一鸣何时受过这种冷落,遣退了下人,颇有些委屈地说:“若不是有事,小娘以后都不打算与我说话了吗?”

宋靖玉道:“何事?”

他竟一个字也不多说,许一鸣差点又要犯浑,连忙忍住,先把正事说了。

宋靖玉倒也识大体,虽然听闻要打仗了有些心慌,但还是支持了许一鸣的决定,将自己手里的铺子也托付给他,同意与他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安排南迁的事。

两人商议完毕,许一鸣道:“还有一事。”

宋靖玉闻言转头看他。

许一鸣忽然低声:“我好想你。”

宋靖玉还未从正事中反应过来,听他突然这么一句,顿时把他一瞪,道:“到底还有没有别的正事,没有我就回去了。”

许一鸣道:“于我来说,玉儿也是我的正事。难道玉儿心中我不是正事么?”

他以为两人已说上了话,就是和好的前兆,调戏起人来志得意满,哪想宋靖玉道:“不是。”

许一鸣呆住,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

他从未吃过这样的败仗,还是在向来温柔体贴的爱人这里,脑子里不禁想,短短几日不说话,难道他就不爱我了么?

他心中受伤,又有些着急,说:“我不信。”

宋靖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大郎,于常人来说,都是先安身立命,再谈情说爱。”

言下之意,许一鸣已安身立命,故有心思谈情说爱,他却没有,因而正事当是安身立命。

他这么说,让许一鸣颇觉羞愧。

因为既是他害得宋靖玉无法安身,又是他缠着宋靖玉要谈情说爱。

两人一阵沉默,许一鸣握了握拳头,狠下心剖白道:“玉儿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骨子里就是这种人,就算重来一遭,我依然会去强迫你。”

“你!”宋靖玉给他的直白惊得目瞪口呆。

“这件事上我愧对于你,可我不后悔。”许一鸣盯着他,还问:“玉儿后悔么?”

宋靖玉简直不想理他,冷哼一声:“反正我在你手里,还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许一鸣道:“你的人在我手里,心也在么?”

宋靖玉一顿,扭过头去,不与他说话。

许一鸣站起来几步走过去,宋靖玉也警惕地站起来,后退几步:“你做什么?”

许一鸣十分执拗,低头看他,小声说:“玉儿,那日离开隐寺前,你要说什么,现在说与我听。”

宋靖玉一怔,眼神游离片刻,道:“我忘了。”

许一鸣又靠近一步,几乎罩在了宋靖玉身上:“那就想起来,我现在要听。”

他手段这样好,厚脸皮地承认自己并非君子,却不后悔所作所为,还得寸进尺要宋靖玉回想甜蜜往事,想起他的好,对他心软。

宋靖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又不甘心这样被他胡搅蛮缠混过去,道:“我想说什么,大郎心中难道不知?又何必来问。”

许一鸣道:“我心中知晓,可我要玉儿说,要你想一想那时我们是如何要好。”

宋靖玉道:“若是做得了夫妻,我愿与你一生一世好。”

许一鸣一噎,碰了个软钉子。

宋靖玉人娇娇柔柔扶着椅子,声音却坚定:“你总是这样咄咄逼人,要我这样,要我那样,我却从未要求过你什么。只这一件事,你必须要给我一个答案。”

许一鸣便知道无法插科打诨胡搅蛮缠与他解开矛盾了。

他冷静下来,在屋内走了几步,沉思许久,才说:“我现今无法给你三年五年这样的期限。”

宋靖玉见他神情,似乎下了某种决定,不由得忐忑地在袖中绞紧了手。

他盯着许一鸣,见他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小匕首,手起刀落,割下一缕鬓发。

宋靖玉大惊失色,扑过去握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男子的头发是尊严的象征,尤其是对家世良好读过书的人来说,断发便犹如断头。

男子一生,只在娶原配正妻时割一次头发,表示尊严与人生从此与对方绑在一起。

许一鸣将那缕发丝递来:“玉儿,我唯一能给的期限,就是我的余生,你愿意要么?”

他不能承诺何时娶他,只能承诺自己余生永不变心。

宋靖玉流下泪来,捂住嘴不住点头。

许一鸣从他发髻轻轻抽出一缕割断,揽住他,两人一起将头发缠成一团。

许一鸣道:“我要将它缠得乱一些,愿我们也像这样,解都解不开。”

宋靖玉把头发收好,脸上终于有了笑,埋首在他胸膛小声道:“如此便是结发夫妻了,自然解不开。”

许一鸣捧起他的脸,轻轻吻去他脸颊的泪痕,两人对视,忍不住抱在一起热吻起来。

吻得气喘吁吁,许一鸣的手不住在他腰上流连,舔着他耳朵低声问:“去书房继续议事?”

宋靖玉自然知道他想了,不禁脸红心跳,想了想,颇羞涩地低声说:“你先去,我把方才搬家的安排与佟管家说了就来。”

这章写得我脑力透支

晚上更的话就是肉了

第17章

宋靖玉召了佟管家过来,思考一番,只与他说了要他明日与老管家忠叔一道来见,并未马上透露搬家安排。

他打发了管家,才去了书房。

许一鸣早在书房侧间等得急了,一见他进来,便干柴烈火搂着滚到榻上。

宋靖玉也动情,紧紧勾着许一鸣,双手在他肩头后背难耐地搔着,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许一鸣急吼吼脱光自己,把他上衣扯下肩头,揉他的奶儿,又胡乱地扒开他的下裙,伸进去乱摸。

宋靖玉气息急促,轻轻打一下他,笑道:“这么急色。”

许一鸣一边摸,一边已经忍不住在他腿间隔着衣料耸腰顶弄,抱怨道:“玉儿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

宋靖玉被顶得身体发热,前后两个穴儿都泛起空虚的痒意,嘴上却啐他:“叫你犯浑,活该。”

他心里有了底气,说话比往常大胆,带点被宠出来的泼辣,让许一鸣颇为新鲜:“玉儿这下胆子肥了,竟敢骂我活该。”

他嘴上故作生气,手钻进美人亵裤里,两指触到那微微张开的花瓣之间,被干得熟透了的穴儿立刻夹紧他,吸着他,湿热紧致,早已汪汪地含了淫水。

宋靖玉喘了一声,面上浮起情欲和渴望:“你就爱来讨骂。”

他有些耐不住,自个儿脱了上衣和肚兜,一对嫩白的奶儿顶着两颗红豆,被他双臂挤着撞在一处,中间便有深深沟壑,许一鸣立刻被这诱人风光吸引,扎在他胸前又舔又吸。

宋靖玉不满地扭了扭,扯他耳朵,小声骂他:“别急着吃奶,把我下头脱了。”

许一鸣嘻嘻笑道:“我知你越是骂我,心中就越爱我。”

宋靖玉又臊又笑捶他:“肉麻。”

许一鸣把他扒光,一手探到下面揉一揉他的花蒂,然后寻至穴口,插进两指抽动起来。

宋靖玉低低叫起来:“大郎、慢些……我好久没……啊啊……”

他们有些日子未欢好,宋靖玉一时受不了太刺激,而许一鸣竟然听话,放慢了速度:“好,今夜我伺候你。”

他用宋靖玉喜欢的节奏弄他,在那湿热的肉洞里一轻一重揉他敏感处。

宋靖玉得趣,咿呀浪叫,没一会儿,便夹紧腿,肉穴把他手指死死吸住,绵长娇吟一声,抖着身子喷出淫水来。

他喷了水儿,身子还颤抖着,整个人软绵绵化在了榻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拿湿润勾人的眼睛看许一鸣。

许一鸣下头早已硬邦邦,他搓着自个儿阳具,问:“玉儿给我含一含?”

宋靖玉娇俏地瞪他:“不含,你刚刚才说要伺候我的。”

“就含一会儿,我想看。”许一鸣腆着脸将硬挺的肉棒送到他嘴边,握着龟头点点他嫣红色的嘴唇。

宋靖玉说着不要,却柔顺地张开嘴,勉强含住他的龟头,舔了舔,吐出来撒娇道:“讨厌,含不住嘛。”

他虽没有继续用嘴,手上却握住那粗壮阴茎撸动起来。

把那大东西搓得越发精神,他便朝许一鸣张开双腿,许一鸣配合着他凑过去,让宋靖玉握着他引着他,把龟头抵在了穴口。

“嗯……”宋靖玉微微蹙眉,自己扶着他大屌慢慢地吃进去大半。

许一鸣看他适应,往前一顶,尽根没入,得意地低声问:“我大不大?”

宋靖玉打他:“厚脸皮。”而后又脸颊通红,娇嗔地求道:“动一动。”

许一鸣慢慢耸动,宋靖玉小声哼着,长腿缠住他腰。

许一鸣一手按着他细腰,一手揉捏他雪白饱满的奶儿,低声问:“这么弄你,舒服么?”

宋靖玉笑着,有些害羞的,拿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这些露骨的话。

他捂得并不紧,是爱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许一鸣心中极为受用,舔他手指,说:“玉儿真可爱。”

他突然加速,一阵狂顶,宋靖玉惊叫连连,那声音又骚又腻,饱含舒爽。许一鸣把他双腿扛在肩上,激烈地次次捅进深处:“原来玉儿喜欢我又快又深。”

“啊啊……大郎……”宋靖玉身子早叫男人日日夜夜疼爱得熟透了,被他狠干只觉得无比爽利,肉穴紧紧夹着男人肉茎,不时被干得涌出一股淫水,扭腰摆臀,吟哦不止。

情事激烈,木榻被摇得咚咚撞着墙,冷战多日终于和好,两人搞起来无休无止,直到二更天,犹手脚交缠,身体相叠,不愿分离。

许一鸣泄了身,仍插在美人后穴不肯拔出,手上一下一下揉着他奶儿,在他肩上落下湿热滚烫的吻。

宋靖玉背靠在他怀里,被他半压着,腿间满是淫水和前后穴里流出的精液,身子酥软餍足,享受着事后温存。

“大郎,好晚了。”他任男人把玩胸前两只奶儿,身体柔顺地贴着情郎,像被肏熟了的少妇,对夫君没有丝毫反抗。

许一鸣动作一顿,叹了口气。

宋靖玉安慰他:“来日方长。”

他推了推许一鸣,许一鸣却不动,反而搂紧了他,唤他:“玉儿。”

“嗯?”宋靖玉以为他有话要说,便又停下不动了。

许一鸣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宋靖玉心头甜蜜,扭头与他亲了个嘴儿:“你也调皮。”

说罢抬臀,让他肉茎滑了出来,坐起身拿帕子擦了擦股间,便穿衣服。

两人收拾好,许一鸣将他送回西院,在转角处搂着说了好一会儿情话,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分开。

宋靖玉回到院里,刘妈妈就在院门口等着,见他回来,忙迎上来:“夫人,大少爷请你去商议什么要事,怎么这么晚才回?”

宋靖玉道:“确实是要事,只是现在不方便说,我已吩咐了佟管家,明日便会有安排。”

刘妈妈忙应下,说:“府里有大安排?那岂不是要辛苦一阵。”

宋靖玉道:“是。已备好洗澡水了?”

刘妈妈道:“早烧好了。”

她吩咐两个粗使丫头去倒水,自然地跟进屋里要伺候宋靖玉脱衣。

宋靖玉手按着衣领,道:“我自己洗,你们下去罢。”

刘妈妈道:“老奴伺候夫人宽衣。”

宋靖玉摇头:“不了,时候不早,妈妈不是惯爱早睡的么,明早再来收拾我的脏衣服罢。”

他说完,刘妈妈却站着没动。

宋靖玉微愣,见刘妈妈欲言又止,便问:“妈妈有话要说?”

刘妈妈见两个粗使丫头已倒完水出去,才小声问:“方才是大少爷送您回来的?老奴在门口隐约听到他的声音。”

宋靖玉心里咯噔一下。

后面还有一部分情节,会写到两人圆满再完结

今晚应该还有一更

第18章

他迅速回想,觉得与许一鸣说话时声音很小,刘妈妈在院内应当听不清内容,便强行镇定道:“时候太晚,大郎才送我回来的。”

刘妈妈皱眉,问:“只你们二人?”

宋靖玉撒了谎:“还有大郎院里的下人跟着。”

刘妈妈这才松口气,道:“那就好。夫人,您和大少爷年纪相仿,若走得近,会有人传闲话的,像今日这般两人在书房聊到半夜的事,以后切记不可做了。”

宋靖玉神色复杂,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南迁后再把两人的事慢慢透露给乳娘,点头道:“我省得,今日是事情紧急。”

第二天一大早,许一鸣便出门去办正事,宋靖玉留在宅子里,吃完早饭,老管家忠叔和佟管家就来拜见。

宋靖玉这才与二人说了安排,只道是大少爷决定去南方做生意,没提边境动乱可能有战事的情况。

按照安排,李叔会提前去台州,上上下下打点落户的关系,这边则要清点家产,通过镖局钱庄运往台州,让李叔接应。

忠叔很快应下,道:“库房登记薄和钥匙老奴这里有一份,老奴这就去盘点核对,晚间给夫人报数。”

宋靖玉点点头,忠叔便拖着有些瘸的老腿下去了。

佟管家则留在原处不动。

宋靖玉看他一眼,道:“佟管家还有事么?”

佟管家忙躬身道:“夫人,您只让我清点书房的字画摆件,一会儿就做完了,不如我去帮忠叔罢。”

宋靖玉皱起眉:“库房除了忠叔和大郎,其他人都不能进,佟管家难道不知道。”

佟管家道:“夫人,那是平时。今日要清点,忠叔一个人如何做得完。”

宋靖玉冷冷道:“你又如何知道他做不完。”

佟管家连忙赔笑,再三说自己只是想帮忙,又拐弯抹角地卖惨,说自己多么不容易,本是读书人,少了回家盘缠才来攀许家这远亲,哪想许老爷不愿借钱,要他留下做下人,毁了他一辈子云云。

“佟管家,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别贪心不足想趁搬家事务杂乱时到处捞油水。”宋靖玉直截了当,“你莫以为我不清楚你底细,就在我面前搬弄是非。明明是你自己来求一份工糊口,却还嫌当铺子伙计脏累,又没有当掌柜的本事,老爷才留你在府里协助忠叔,结果你进了府,书也不读了家也不回了,仗着一点十万八千里的亲戚关系赖着不走,现在还忘恩负义倒打一耙。”

宋靖玉冷哼一声:“亏你有脸说自己是读过书的人。”

他说话声音没有压低,大堂里下人们听得一清二楚,个个用鄙夷的眼神看佟管家,显然也清楚他的为人。

佟管家面色涨红,道:“夫人定是听了大少爷的话,小人这几年里为府里鞠躬尽瘁,大少爷却一直对我有偏见。说起来我还是他的叔叔,他……”

“什么叔叔。”宋靖玉毫不留情打断他:“许家到大郎已是四代单传,你倒是说说你是他哪儿来的叔叔。”

佟管家见宋靖玉对他老底一清二楚,顿时没了气势,唯唯诺诺退下了。宋靖玉越发觉得许一鸣看不上他不是没有道理,此人确实既没本事还贪心不足。

哪知晚饭时间,佟管家就不见了踪影,下人们去找他,发现他屋里已空了。

宋靖玉心中觉得不妙,立刻叫家丁搜查整个府宅。

一搜之下,竟发现佟管家卷走了不少宝贝,他对府里很熟悉,光是书房的字画和值钱的小摆件就拿走不少,还有花厅、堂屋里的装饰,虽然太大了搬不走,却将镶嵌的宝石敲下来抠走了。

一时间府里人心惶惶,下人们议论纷纷,担心自己房里的一点钱也被偷走。宋靖玉派人去报官,要所有人回去看看,算一算府里总共损失多少财物。

这等卑劣小人实在令人作呕,宋靖玉气得饭也不想吃,突然想起自己院里也有个小库房,是给他放嫁妆的。

那些嫁妆不值什么钱,可许一鸣后来送过他好多东西,他都放在自己卧房里,万一佟管家记恨他早上的骂,去把他院里翻个底朝天怎么办,那些东西不仅贵重,还算得上二人的定情信物。

他急匆匆赶回院里,发现刘妈妈已和两个粗使丫头清点了小库房。

见他回来,刘妈妈忙汇报道:“夫人,咱们没丢东西。”

宋靖玉看都没看小库房,几步进了自己卧房。

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小木箱,打开简陋的铜锁一看,纯金的钗钗环环珠宝头面堆了半个箱底,一只红木雕花斗盆里装了满满的珍珠、宝石和夜明珠,项圈和镯子数量之多,三头六臂都戴不过来。里头也不乏一些有趣但不值钱的小玩具,宋靖玉全部点过,一个不少。

他松了一口气,却冷不丁听得刘妈妈在后面问:“夫人,您哪儿来这么多首饰?”

宋靖玉一惊,他方才急着进来查看,没有注意刘妈妈也跟进来了。

好在刘妈妈知道分寸,看他神色急切,跟进来时关了门,没让别人看见这些贵重东西。

她凑近来细看,那些首饰做工精细用料足,一看就价值不菲,宋靖玉嫁过来虽然得了几间铺子作为聘礼,但赚的钱远不够他自己去买这些东西,何况以宋靖玉的个性,也不会去买,只能是别人送的。

里头还有夜明珠这类稀罕物,寻常都是放在珍宝阁拍卖的,宋靖玉这里却有大大小小五六颗。这样的大手笔,只有大少爷许一鸣送得出。

刘妈妈又想起方才宋靖玉慌慌张张进来查看,逐个清点的样子,担心这些贵重珠宝倒还说得过去,可有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怎么也一一点过?

宋靖玉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得忐忑,小声唤她:“妈妈。”

刘妈妈难掩震惊,道:“夫人,这些,是不是大少爷送的?”

宋靖玉顿了顿,下了决心,点点头:“妈妈,你别急,听我细说。”

刘妈妈表情仿佛天都塌了:“你们、你们?”

宋靖玉有些羞愧,但还是坦白道:“他中意我,要与我好,我心里也愿意。”

“哪怕你们两情相悦,这也是乱伦的丑事啊!”刘妈妈连声音都压小了:“你们到哪一步了?他看过你的身子没有?”

宋靖玉脸上浮起红云。

与乳娘说起这档事令他十分害臊,但还是诚实地小声说:“看过了。我……我已什么都给他了。”

刘妈妈一跺脚:“夫人!你怎么这么傻!”

她握住宋靖玉的双手:“你与他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却把身子给他了,以后他若变心,你哭都没处哭去!”

宋靖玉忙说:“不会的,大郎日后会有安排。”

刘妈妈恨铁不成钢地说:“他说什么你就信!男人的嘴若信得过,母猪都能上树!”

宋靖玉刚想再说话,外头下人来报:“夫人,官差来了。”

宋靖玉便只得说:“我信他,妈妈不必担忧。”

说罢,便留下刘妈妈在院里自个儿着急,他去大堂找官差把事情料理完。

官差搜了一遍佟管家的屋子,问了基本情况,宋靖玉让忠叔汇报了家里的损失,又把佟管家的来历讲明,官差一一记下,便说搜到人会来知会。

宋靖玉忙给几位官差各封了二两银子,让忠叔把他们送出去。

此事方了,许一鸣就回来了,在门口碰到忠叔,才知佟管家做了内贼。

“我早说过此人不行,老头子非顾忌那点脸面,说什么把亲戚赶出去不像话,他算哪门子的亲戚。”许一鸣边走边说。

忠叔道:“老爷有些时候也会犯糊涂嘛。”

忠叔腿脚不麻利,许一鸣虽想早点进去见宋靖玉,但还是照顾老人家,放慢了脚步:“他偷了些什么?”

忠叔道:“拿了公账上的银两,还有书房花厅这些地方的值钱摆件、字画,老奴方才写了详细的单子,交给夫人了。”

“夫人的院子有没有丢东西?”

“没有。”

“那就好。”

许一鸣:夫人院子里东西丢了我就要破产了(不是)

羡慕小妈有这么有钱还大方的男盆友1551

第19章

两人一路交谈走进花厅,就见宋靖玉正在吃面条。

许一鸣一见就蹙起眉,他先让忠叔下去,才同宋靖玉说话:“已经这么晚了,小娘才吃晚饭?”

宋靖玉道:“大郎回来啦。方才府里遭贼,我气得没吃下饭,现在有些饿了。”

“那等臭虫一般的无耻小人,哪值得小娘气坏自己身子,”许一鸣走过去,“既然饿了,就让厨房重新做一桌菜,怎么吃这个。”

虽然面条盖着厚厚的肉码子还有荷包蛋,喷香诱人,那也只是一碗面。

宋靖玉一笑:“饿得等不了了。”

他继续吃面,此时下人都在花厅门口伺候,里头只有他们二人,许一鸣便明目张胆地看他吃东西。

宋靖玉道:“大郎也饿了么?”

许一鸣走近几步,低声道:“确是饿了,要你喂我。”

外头还有下人,他也肆无忌惮地说浑话,宋靖玉小声啐他:“我看你又想挨骂了。”

许一鸣嘻嘻一笑:“那便一边骂我,一边把我夹紧,如何?”

宋靖玉含羞地瞪他一眼,朗声说吃好了,唤下人进来收拾。

许一鸣等下人把碗筷收走,才道:“小娘吃饱了?”

宋靖玉点点头:“我要回院子里了,还有些账本没整。”

许一鸣道:“我送送你,正巧有些事情同小娘商议。”

二人冠冕堂皇地聊着正事,当着下人们的面一齐向西院去了。

待走到无人处,许一鸣便收住话头,猛地把宋靖玉一搂,抵在游廊的柱子上。

宋靖玉惊呼一声,随即笑着打他:“又来闹我。”

许一鸣道:“你吃饱了,可愿喂喂我?”

说罢就低头,覆住宋靖玉,同他唇舌交缠。

宋靖玉不由得抬手勾住他,吻得动情时,手指便轻轻在他后颈抓挠。

缠绵悱恻,许久才勉强分开,宋靖玉手搭着他肩膀,枕在他胸口微微喘息。

许一鸣揽着他,问:“我夜里去寻你?”

宋靖玉道:“昨夜还没弄够?怎么老想着干那事儿。”

许一鸣在他脸颊吻了几下:“怎么爱你都不够。”

“呸。”宋靖玉捶他一下,又自己笑了起来。

最后许一鸣还是磨得他妥协,让他晚些来翻窗。

两人分开,宋靖玉回了院里,就见刘妈妈正一脸紧张地搬着小板凳坐在他卧房门口,卧房门大敞着。

“妈妈这是在做什么?”宋靖玉走过去,“怎么不把房门关上。”

刘妈妈把他拉进卧房,关上门,才说:“老奴一想着房里藏了那么多宝贝,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您一走我就在这里盯着,怕那姓佟的蟊贼又回来偷东西,把门开着是怕他从后头翻窗进去,我得时时刻刻盯着房里。”

宋靖玉给她逗笑了,说:“他刚刚才偷了东西跑了,这几日府里正是最紧张的时候,应当不敢再来。”

刘妈妈道:“那哪儿知道呢?这些东西多金贵,您可长点心吧!”

宋靖玉想了想,道:“过几日家里的东西就要经镖局送到台州去,那镖局有官家撑腰,十分安全周到,到时我把这些东西送走罢。”

刘妈妈这才放心,宋靖玉便又去整理自己铺子里的账簿,想明日给许一鸣送去,好让他处理铺子时心里有个数。

忙到酉时,刘妈妈提醒他,该沐浴休息了。

宋靖玉吩咐下人们去休息,自己去盥洗室,洗到一半,许一鸣就来了,把他光溜溜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

“我澡都没洗完,你就这么急?”宋靖玉被他捞出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时候下人们才刚刚睡下。”

许一鸣本想凑上去亲,闻言一顿,反应了一会儿,才问:“他们都没伺候你沐浴完,就自己先睡?”

宋靖玉道:“我睡得晚,习惯睡前才沐浴,刘妈妈惯爱早睡,我就叫他们第二日再来收拾。”

许一鸣有些不悦,随即想到他院里人手太少,能伺候起居的只有一个刘妈妈。

“怪我粗心,竟忘了这事。”他蹲在椅子前,握住宋靖玉的脚腕一亲:“等到了台州,给你配上十来个丫鬟。”

“我要那么多丫鬟做什么?”宋靖玉心里受用,嘴上却嗔他。

许一鸣从他的脚一路吻上去,吻到他腿根中间,一下一下地舔他花户。

宋靖玉不由自主张开了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那两片肉瓣随着他的动作分开,叫许一鸣轻易地舔到他的花蒂,吸一吸,宋靖玉便低低地叫。

他下面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许一鸣脱了裤子,扶着阳物插进去,里头果然又湿又热,因昨夜才被他捣开过,并没有前阵子久旱那样的紧巴巴。

这次他未先用手指扩张,宋靖玉只觉得进入不那么容易,里头被硬热的肉棒子慢慢撑开,满满的,又酸又胀。

许一鸣就着这个姿势耸腰,干了他一会儿,宋靖玉便嘟囔着说腰酸,求着许一鸣去了床上。

许一鸣把衣服脱在床边,重新进入他,抱着他两条长腿猛肏,宋靖玉喜欢他在床上搞得凶猛,一会儿就被他干得里头热热的流了水,缠着他低声浪叫起来。

情事正酣,房门外忽然响起了刘妈妈的声音:“夫人?睡了吗?老奴听到房中有动静。”

宋靖玉吓了一大跳,许一鸣也惊得停住动作,两人对视一眼,宋靖玉拼命推许一鸣示意他出去,许一鸣正在兴头上,还未泄身,哪里肯走,把他压紧了悄声安慰:“装睡,她不敢进来。”

然而不敢未经主人允许进来的下人只限大少爷院内,他刚刚说完,刘妈妈猛地推开了门,疾步冲进房中。

宋靖玉吓得低呼一声。

哪知刘妈妈一进来本是举着灯在外间到处照,一听见他叫,马上跨进里间。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她已几步来到床前,举灯将帐子掀开:“夫人,你没事罢……”

帐中,两人赤裸交缠的身体一览无余。宋靖玉满面春情,大张双腿缠着男人精壮的腰,下头粉色肉茎挺立,嫩白穴里插着男人深色粗大的鸡巴,而压在他身上肏他的男人,居然是府里的大少爷,他名义上的继子。

刘妈妈虽然已知道他俩的事,可知道他们两情相悦和亲眼看到他们交媾欢好的冲击哪能相提并论,她本来是担心蟊贼夜里再来偷东西,哪想竟撞破大少爷和夫人偷情,一看之下,整个人都吓木了。

宋靖玉又惊又羞,吓得去抓被子蒙脸,许一鸣动作更快,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把宋靖玉严密地罩在自己身下,转头瞪着刘妈妈,低声喝道:“你一个下人,怎么敢擅自闯主人的屋子。还不下去!”

刘妈妈被他一喝,吓得灯都要掉在床上。

纵使这场景是她无意中捉了奸,但那个奸夫是大少爷,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把他撵出去。

她本能地对许一鸣有所畏惧,但还是斗着胆子说:“大少爷,您、您怎么能这样欺负夫人……”

他们在别处偷情也就算了,竟然直接就在宋靖玉房中,万一被发现,宋靖玉赖都赖不掉。

许一鸣见她不识好歹,竟敢对他指手画脚,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他脸一黑十分吓人,刘妈妈才想起大少爷上次为夫人发火把地痞打断手脚扔河里的事,吓得抖如筛糠。

许一鸣刚要说话,被里伸出一条白皙柔嫩的手臂,搭在了他肩上,恳求地轻抚他颈项。

他脸色稍缓,顿了顿才说:“玉儿给你求情,我就不计较了。你去房门口守夜,主子的事情,你管不着。”

刘妈妈吓得后背都是汗,诺诺应是,退出去关上房门,老老实实在门口守夜。

房内不一会儿便传来夫人低低的哭声,大少爷低声哄了好一会儿,心肝儿肉儿地叫着,甜言蜜语一套一套,哭声才慢慢止住。

而后,他竟然毫不在意方才被撞破的事,半强迫地压着宋靖玉继续交合,夜里安静,刘妈妈细听便能隐约听到房中刻意压制的粗喘呻吟,皮肉拍击顶撞,爱液啧啧作响,床板也被摇得咯咯吱吱。

宋靖玉虽然小声哭着,打他踢他,骂他浪荡,可刘妈妈人老经事,哪能听不出他亦动情,只得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许一鸣压着宋靖玉缠绵到后半夜,才鸣金收兵,唤刘妈妈进来收拾床铺。

他抱着宋靖玉从屏风后出来,自己只披了一件中衣,松松系着衣带,露出结实的胸膛。宋靖玉被他拿外衫简单裹着,露出嫩白的一双脚,脸埋在男人的胸膛抬不起头。

许一鸣抱他到外间榻上坐着,刘妈妈忙进屏风收拾床铺。那床上战况何等激烈,床单揉得皱巴巴,东一块西一块水印,四处溅着精液。

刘妈妈手脚麻利给换上新的,拿着脏床单出来时,一眼便见大少爷在那榻上正抱着夫人亲嘴,一手揽着夫人细腰,一手埋在夫人衣内,虽有衣服挡着,但夫人胸口处一耸一动的,想也知道大少爷在干什么。

刘妈妈连忙低下头出去,听得背后夫人又开始打他骂他。

这篇我最开始只想了两个情景

一就是开头许一鸣强迫宋靖玉的时候

二就是这章被人撞破的场景

赤鸡,嘻嘻。

第20章

第二日早晨,刘妈妈再来伺候梳洗时,宋靖玉便羞得低头不敢看她。没料到刘妈妈伺候完,却说:“夫人,日后千万小心,若是被其他人发现,您可就完了。”

宋靖玉连忙点头,刘妈妈怨道:“大少爷也真是的,怎么能在您的房里就、就……”

宋靖玉又想起昨夜被捉奸时的情形,极为羞耻,解释道:“原来不常在我屋里弄。”

刘妈妈:“……”

宋靖玉:“……”

宋靖玉把头埋得更低了。

刘妈妈缓了缓,道:“夫人,您是真心喜爱他,不是受他胁迫罢?”

宋靖玉拿手指绞着衣摆,道:“初时确实是因为被他发现身子的秘密,他便以此要挟,要我陪他……陪他睡觉。”

他记起数月前那荒唐的一夜,仔细想想,那时候许一鸣言行中待他就不一般,虽逼迫他,却不舍得他跌不舍得他跪,应是心里早就中意他了。

说不好没有发现他身子的秘密,日后也会寻别的由头来勾他,总归不会让他逃过。

此时再想这事,心中竟然有些甜蜜。宋靖玉脸色微红,继续说:“后来我与他相处,发现他不是贪图一时刺激,是早就惦记我了。他一点也不介意我身子奇怪,还总说我生得美。”他惊觉这话有些孟浪,连忙打住,“他待我那么好,人又年轻又英俊,我便也常常念着他。”

刘妈妈看出他的心思,脸苦了下来,但宋靖玉既已陷进去,再说丧气话也无用,便只宽慰他:“是,你们既然情投意合,便随缘罢。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莫东想西想,徒增烦恼。”

她顿了顿,又神情古怪地说:“夫人,老奴冒犯地问件事,您不要生气。”

宋靖玉道:“妈妈有话就问罢,我知你是担心我。”

刘妈妈凑到他耳边,极小声地问:“他是几时给你破的瓜?”

宋靖玉腾地脸红,扭扭捏捏,声如蚊呐:“大约四月前。”

“这么久了,”刘妈妈眉头一皱,“您有没有觉得身子哪里不对?”

宋靖玉稀里糊涂,不知刘妈妈想问什么。

他仔细想了想,颇羞耻地说:“我有时夜里身子会想他,看到他便有些腿软,要他抱一抱我才好。”

他又天真又害羞,看向乳娘:“这是不是我身子哪里不对?”

刘妈妈都不好意思说他:“……老奴不是说这个。”她斟酌着措辞,道:“夫人身子的事,老奴也不太懂,但是寻常女子嫁人四个月,大多应当是有孕了。”

宋靖玉一呆,表情简直如同被雷劈过。

刘妈妈看他神情,忍不住问:“夫人,难道您就从没想过这码事?您的身子您自己最清楚,老奴只是猜想……您应当也是可以怀的。”

宋靖玉神情恍惚:“我从没想过。”

刘妈妈见他天真至此,也无奈极了,问:“那大少爷有没有想过呢?”

宋靖玉被问住了。

许久,他才道:“我会与他商量的。”

不过话虽这么说,宋靖玉却并未寻到合适的时机与许一鸣聊此事。

京城偌大的产业要一点一点出手,以防被人盯上故意压价,南方的生意重新整合,不少关系都要打点,许一鸣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早出晚归,宋靖玉见他一面都难,也不忍再让他分心受累。

如此,便一直拖到了真正搬走的时候。

许府的库房上个月就已经运空了,李叔在台州接应安排得十分周全,京城只剩下不多的小铺子,和这间老宅。

许一鸣仍旧留了下人在宅子里守着老宅,带着家丁和几名老奴,他爹,宋靖玉,一行人只装了些随身细软金银盘缠便往台州去。

废文网怎么了,我今早一直崩,差点以为无缘填坑,也不知道怎么把我的状态传递出去(T_T)

失联的时候大家可以去微博找我,虽然只是个机械转博的僵尸号,但是看到评论我会来更新的,不更新也会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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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写个小妈系列的,后面写第二篇的时候会在微博说一下

第21章

先走水路至杭州,再换陆路。也许是人多,众人一路上行走了近一个月,都十分安稳,只是换陆路后走得慢,路途颠簸,许老爷病情愈发严重,整日里没几分清醒的时候,宋靖玉总听到下人们在小声议论老爷能不能活到台州。

他们这样说的时候,不免就会去看宋靖玉。

毕竟,若是老爷死了,宋靖玉年纪轻轻就要变成寡妇了,不知少爷会如何处置他。

他们议论得多了,宋靖玉也不自在起来,可他出行不同许一鸣一架马车,平日里有话也寻不着机会说。

这天众人借宿在一个小山村里,这村子并不富裕,大多还是茅草屋,只有村长家里住的青砖瓦房。

他们给村长付了些住宿的银钱,但地方实在有限,主子们带着贴身伺候的下人住村长家的客房,其他人就只能将就着睡柴房。

夜里,宋靖玉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外面骚乱起来。

宋靖玉忙爬起来,见刘妈妈不在房中,刚要去寻,她就急匆匆从外头跑进来,把他们的随身包袱一收,拉着宋靖玉跑:“夫人!咱们出去躲一躲,他们抢完东西就会走的!”

宋靖玉一边跟着她跑,一边问:“这是怎么了?”

“山贼来村里抢东西了!”刘妈妈背着包袱带他七拐八拐,努力避开外头的人。

宋靖玉一惊:“大郎他们呢?”

“夫人别担心大少爷了,他醒得最早,叫老奴带你去东边山头里面躲着,他那边有老爷和忠叔两个行动不便的,不好再带你了。”

宋靖玉顿时急了:“他只有一个人,怎么照顾得来?”

刘妈妈连忙死死拖住他的手:“不能回去!你回去也是添乱,还叫他多操心,快跟老奴去躲着。”

确实是这个道理,宋靖玉也明白,只得跟刘妈妈继续往前跑。

村里火光点点,虽然夜里视线受限,但四处都是乱糟糟的喊叫,他们尽量避开嘈杂之处,往村子边缘靠近。

哪想经过一户人家时,一名山贼正洗劫完出来,宋靖玉与刘妈妈生生和这凶神恶煞的山贼打了个照面。

刘妈妈忙拖着他往另一边跑,那山贼在后头追来,大笑道:“居然让我碰上了这么漂亮的小娘们!”

宋靖玉魂都吓飞了,那人好像笃定他跑不掉,追得并不紧,像是戏弄猎物。宋靖玉勉强镇定,挣脱刘妈妈的手:“你别跟我一起跑,去那边!”

他朝另一边跑去,身后的山贼顿时发出大笑:“小娘们落单啦!”

宋靖玉不敢回头,只拼命地朝前跑,钻进了树林里,想借茂密的丛林挡一挡,好叫他过不来。

可惜事与愿违,进了林子,那人反倒追得更快,很快便追上他,狞笑着来拎他的衣领。

宋靖玉内心几乎绝望,就在此时,身后传来闷闷一声响,后面追着他的山贼没了声。

宋靖玉根本不敢回头,只知道拼命往前冲。

不一会儿,后面响起马蹄声,宋靖玉听到许一鸣急促地喊他:“玉儿!”

宋靖玉一边跑,一边回头看。

许一鸣正好骑着马飞掠过来,伸手一揽,把他抱到了马上。

宋靖玉坐在他背后,惊魂未定地搂紧他的腰。

许一鸣带着他在山中跑了很远,才找到一处蔽身的山洞,把他放下藏好,就起身又要出去。

宋靖玉连忙拉住他:“大郎,你去哪。”

许一鸣道:“我爹还在下面。我方才见你被追,脑子里顾不得其他便冲过来了。我杀了追你的那个贼人,若被其他山贼发现,恐怕要在村中杀人泄恨,我得去把我爹和忠叔找回来。”

宋靖玉心中怕极,但也知道不能再开口求他留下,只得浑身发抖,道:“你小心些。”

许一鸣匆匆抱了抱他,便又出去了。

宋靖玉待在山洞里胆战心惊,一时担忧许一鸣,一时担忧刘妈妈。可这边离村里已经很远,什么声也听不见,他惊惶不安地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出去看看动静。

好在上天终于没有再难为他,顺着来路往山下走了一刻钟,就碰上了许一鸣带着刘妈妈上来。

许一鸣看见他便下马:“怎么不在那里待着,出来乱跑多危险。”

宋靖玉看见两个记挂的人都安然无恙,心里一缓,扑过去抱住了他:“大郎,我吓死了……”

许一鸣拍拍他的背:“嗯。”

宋靖玉立刻察觉他心情不佳。

刘妈妈在旁边小声提醒宋靖玉:“夫人,老爷和忠叔没了。”

宋靖玉心猛地一沉,看许一鸣的脸色,虽然表情平淡,精神却十分低落萎靡。

刘妈妈又道:“两个伺候的丫鬟被山贼掳走了,其他下人们都遭了毒手,现在只剩咱们三个人了。”

来时浩浩荡荡十几号人,一夜之间就没了大半。

宋靖玉脸色发白。

许一鸣见他也低落下来,便揽住他的肩,一齐往前走:“下头还没安稳,我们先在山上待一夜。”

三人到山洞里歇息,刘妈妈去生了火堆,三人便围着火堆沉默下来。

宋靖玉与许老爷没什么感情,但在京城时与忠叔还常相处,眨眼间人就没了,心情难受,又想到许一鸣是亲生父亲丧命,应当更加不好过,便频频看他。

许一鸣正盯着火堆,也不知在想什么,进来之后就没说过话。

放在寻常时候,家里老人去了得消沉好一阵,可许老爷已缠绵病榻几年,身子瘦得不成样,靠汤药勉强吊命,此次南下路上又病情恶化,即使没碰上这事,也活不长了,许一鸣早已有心理准备。

他消沉了一会儿,见宋靖玉担心他,便去把他搂着:“我没什么事,别担心。”

宋靖玉低声道:“怎么会没事呢?血脉至亲离世,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会伤心的,你就算哭出来,也没人会笑话你。”

许一鸣揽着他沉默一会儿,道:“我先睡了。”

宋靖玉点点头,就见他转过身,背对着自己躺下,欲盖弥彰地用袖子遮住了脸。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宋靖玉不去拆穿他,自个儿在他旁边躺下,靠着他也睡了。

这篇快要完结了,后续应该还会有几个番外

第22章 终章

第二日,他们下了山,到村里收敛了许老爷和忠叔的尸身,就地埋了,才上镇去,买了马车继续南行。

刘妈妈很快恢复如常,上上下下打点两位主子的起居,许一鸣低沉了几天,也振作起来,一到大些的州县,就给台州写信安排事务。

临近台州,忽然听闻北边起了战事,恐怕此时京城的搬迁文牒已是一张难求,所幸他们准备得早,虽然路上有变故,到底家业和传承都保住了。

宋靖玉这才有些宽慰,打起了精神。

只是还有一事叫他有些烦恼。

自他们三人一齐上路,许一鸣便在外头直接唤他昵称,宿店也要与他住一间。

虽然唯一的下人刘妈妈早知他俩的事,但二人到底还未拜堂成亲,宋靖玉总觉得有些不妥。

这日他们落脚一个小县城,寻了客栈住下。

许一鸣直接要了一间上房,一间中房。

此时已到晚间饭点,掌柜的便问要不要上些饭菜,又报了一大串特色菜名。

许一鸣这才回身问:“玉儿有什么想吃的?”

宋靖玉看他一眼,有些埋怨,但还是说:“没有什么忌口,听你的。”

等两人到了房中,宋靖玉才表示不满:“你怎么在外头也这样叫我。”

许一鸣揽着他坐到床边,道:“我不能这么叫么?”

宋靖玉道:“不妥当。”

“有什么不妥当,”许一鸣蹭他的脖子,“怎么看我们这一行也像是一对夫妻带着个伺候的婆子。”

宋靖玉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他一下。

许一鸣挨了打,故意沉思一番,说:“还是玉儿特意说这话,想要来讨名分了?”

宋靖玉被他说中隐秘心思,恼羞成怒,抓住他耳朵就拧。

“哎呦哎呦,”许一鸣连忙握住他手腕,“再拧你就要嫁个聋子了。”

此时外头小二敲门,道:“客官,你们的饭菜上来了。”

宋靖玉便放过他:“去开门!”

小二进来把饭菜放下摆好,得了许一鸣的赏钱,喜滋滋的走了。

两人在桌前一同吃饭,许一鸣忽然想起在京城家中吃饭的情形,坏心眼又起,手在桌下去摸宋靖玉。

此时虽然已到十一月,台州却因为地处南方,依然不冷,宋靖玉只穿了秋季裙子,被许一鸣撩起裙摆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腿。

赶路辛苦,两人已许久没有肌肤之亲,宋靖玉身子一震,瞪了许一鸣一眼,下头却悄悄地热了,有些湿意。

那一眼千娇百媚,许一鸣躁动不已,毛手毛脚蹭过去要与他坐同一条长凳。

“吃饭呢,”宋靖玉推他,手上根本没用力,“那么宽的地方不坐,偏要来挤我。”

许一鸣不仅挤他,还把他抱起来坐在腿上,要他喂自己吃饭,两人嬉笑打闹,许一鸣不时用下身暗示地往上顶一顶,宋靖玉给他顶的身子都软了,感觉腿间潮潮湿湿。可许一鸣又不真的弄他,只顶一顶,便又与他互相喂饭吃菜。一顿简单的饭菜吃了半个时辰,才叫小二来收拾。

小二收拾东西下去,关好门,宋靖玉拿眼睛一下一下瞟着许一鸣,心想应当要干那事儿了。

可许一鸣竟然在桌前坐下,自己磨了墨,开始写信。

之前他就是一有空便在写信给李叔安排事务,现在快到台州,事情应当已经差不多了。宋靖玉忍不住过去,把手搭在他肩上:“又写什么?”

许一鸣道:“给李叔写些家里的安排。”

李叔没管过家务事,许一鸣就要写得十分仔细,宋靖玉凑在他旁边看了一会儿,见他写到要给自己改回原名,又写要置办新家具、金玉头面等等,觉得不对劲:“你叫他置办这些东西做什么?”

许一鸣道:“过完年就过了三个月热孝,到时要办喜事,抬你进门,东西需要提前办。”

他忽然宣布这个决定,宋靖玉吃了一惊,心里涌上甜蜜,觉得他此刻英俊非凡,忍不住美滋滋地笑了,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许一鸣把信写完,便来搂他:“这下高兴了?准我在外头叫你玉儿了么?”

他正事做完,抱着宋靖玉,手就摸到了裙下。

宋靖玉叫了一声,推他:“等等。”

他阻止不及,许一鸣已摸到那湿了的亵裤,手上一顿,眼中发绿。

“玉儿早湿透了,怎么不叫我来疼你。”许一鸣亲他一口,猛地把他一抱,几步跨到床边。

此时尚早,外头还有些天光,客栈里也十分嘈杂,门外走廊上不时有人来往。宋靖玉被许一鸣几下脱得精光,浑身赤裸地与男人拥着倒在粗糙的被上,紧张又刺激,许一鸣把他花穴揉一揉,低头去舔,他便咬牙颤抖:“别舔,我怕叫出声……”

房内只点了一盏油灯,还远远摆在桌子上,灯光透进帐子里已经十分暗淡,但却显得宋靖玉一身皮肉白皙细腻,他放荡地自己抱着腿张开,拿穴儿对着许一鸣,嘴上却求他别舔。

许一鸣欣赏着这美妙风光,搓着自己下头肉茎,将它搓得完全挺立,道:“那玉儿自己捂着嘴。”

宋靖玉可怜巴巴地说:“捂不住。”

许一鸣便把被角塞进宋靖玉嘴里:“咬着。等回台州那边家里,再让你叫个够。”

宋靖玉眼中蓄着盈盈水色,双手抓住被角咬着,许一鸣用手指微微扒开他的肉穴,露出一张一合的小小洞口,另一手扶着那根硕大的阴茎,龟头顶在入口处蹭了蹭,那处的软肉立刻柔媚地将他吸住,吸得他忍不住没入了寸许。

许一鸣看得入迷,戏弄他般又把屌拔出,只用龟头蹭他的花户,宋靖玉便难耐地扭起腰,穴口挤出一缕一缕淫水。

许一鸣手指粘了那点水,戳进他后穴扩张,低声调戏宋靖玉,“玉儿这么想吃大鸡巴?先用后面吃好不好?”

宋靖玉松开被角,小声道:“先用前面。”

许一鸣明知道他前面的穴儿已经想挨肏想得流骚水儿了,却坏心眼地装作不知,道:“那就先喂玉儿后面的小嘴。”

他说完,便扶着自己挺入宋靖玉后穴,用力抽动起来。

宋靖玉叫他欺负得难受死了,咬着被角呜呜咽咽,许一鸣一边干他,一边握住他小巧的肉茎撸动,没多久,宋靖玉就在前后夹击下颤抖着射了精。

许一鸣从他里面抽出,伸手够到床头挂着的布巾,给两人擦了擦下身。

他的性器刚刚激烈征伐了一番,还未泄出,茎身摩擦得通红,正是昂扬挺立,威风凛凛的一柄长枪。

宋靖玉喘息着,直勾勾盯着它看,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前面的花穴饥渴难耐,便放荡地勾引男人,求他:“我那儿好痒。”

许一鸣动作一顿,抬眉道:“嗯?”

宋靖玉去摸他的阳具,撸一撸:“给我捅一捅。”

许一鸣揉着他的奶儿,故意问:“哪儿痒?”

“这儿,”宋靖玉忙牵着他的手,把他手指插进自己蜜穴里,吸他绞他,柔媚地摆动腰肢,“痒得流水儿了。”

许一鸣给他勾得骨头都酥了,猛地扑上去把他压住,鸡巴捣进他湿热花穴里,抱着人狠干。

两人身子十分契合,欢爱时如鱼得水,宋靖玉许久未尝情欲之乐,身子贪欢,女穴又极敏感,许一鸣干他干得激烈,他极为舒爽,浑身都泛起红潮,两腿哆哆嗦嗦,不住地摇着臀儿。

许一鸣大手抓着他奶儿,揉得乳尖红生生翘起来,又按住他细腰猛颠,颠得宋靖玉胸口两团雪白乳肉上下直晃。

“玉儿真美。”他迷恋地低头在宋靖玉胸脯舔吻吮吸,上头吃奶吃得啧啧响,下头捣得穴儿直流水,快活得头皮发麻。

宋靖玉叫他又揉又干,面色潮红,目含春情,身子酥软成了面团,柔顺地由他折腾,随他起伏。

许一鸣到底还有些分寸,考虑到明日还要继续赶路,把宋靖玉干狠了坐那么久的车要不舒服,弄完一回,就抽出来,拿布巾给两人擦擦干净。

宋靖玉犹在余韵中,伏在被褥中喘息着,许一鸣一拔出去,他穴儿就合不住,流出精液来,股间湿漉漉的一片狼藉。见许一鸣开始清理,还软绵绵问道:“……这就不弄了?”

许一鸣轻轻打他屁股:“待到了台州,夜夜来干你,干得你腿都合不拢。”

宋靖玉娇嗔着啐他,被他搂到怀里,就拿一对圆鼓鼓的奶儿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蹭一蹭,睡了。

几日后,他们到了台州,李叔早在这边打点好一切,激动万分地把主子迎回新家。

他们把南方数个州县的生意重新铺整打点,过完年,许家大办喜事,将宋靖玉正式抬进了门。

又三年,宋靖玉调理好身子,为许一鸣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

完结了,大概会有几个番外,但是没写完,还在存稿中

新篇会试一下不同设定,开几发赤鸡的车,我爱小妈文学,欢迎提供脑洞

第23章 番外1–上

许一鸣将宋靖玉正式娶进门后,两人一两年里都蜜里调油,生意经营得不错,与台州这边的新朋旧友也走动起来。

此处的地头蛇陈飞鹏与许一鸣早几年因缘巧合成了好友,此次许家落脚台州也帮了不少忙。许一鸣邀他来家中做客时,陈飞鹏总带着老婆朱氏一同上门,如此一来二回,泼辣直爽的朱氏便与宋靖玉熟了起来,见他新来台州,便常常热情地带他出门游玩交际,认识些达官贵人的妻女。

这一日朱氏又来找他玩,宋靖玉把她迎进花厅,朱氏见下人们远远在外头候着,便小声调笑他:“我看妹妹今日气色好红润,走路也走不稳,是不是昨夜许生弄狠了?”

这边民风开放,女子间说话豪放粗俗,宋靖玉参加过几次妇人聚会,知道她们聊起房中事极为大胆。可他毕竟从小在京城长大,只对着许一鸣能放得开而已,闻言顿时脸上一红。

叫朱氏说中了,只是时间有误。许一鸣昨夜回来得晚,宋靖玉早睡了,今早见他梳妆便来撩他,两人紧紧抱着在妆镜前搞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刘妈妈在外头问第三遍老爷夫人起了没,才依依不舍结束。

他有些拘谨,道:“让姐姐见笑了。”

朱氏可喜欢听这些闺中八卦,亲昵地拍他一下:“妹妹脸皮怎么这样薄,新婚夫妻自然是如胶似漆啦!对了,我今日来给你带了些好东西。”

她神秘一笑,从袖中抽出几本小册。

宋靖玉一看封面就羞得忙去看四周,朱氏则把小册都塞到他袖里,道:“有画册有读本,你一个人时也能解解闷。”

宋靖玉心里也爱看,便收下了,去卧房藏好书,才又与朱氏一同出门逛。

台州闷热潮湿,夏天一旦放晴,便热得人汗流浃背,因此人们对轻薄透气的衣料和样式极为追捧。无论男女,穿着都较京城之人暴露得多。

朱氏称在一家成衣铺子试到一种新料子,薄如蝉翼,制成夏季里衣十分透气,她之前常在那铺子定制衣物,这次便买了这料子制成的肚兜亵裤,觉得穿得不错,邀宋靖玉也去试试。

到铺子一看,那衣料确实极为轻薄,吸汗透气,极适合做女子内衣,虽然价格偏高,但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

宋靖玉挑了亵裤叫老板娘包起来,又去看肚兜,肚兜不像亵裤只有一个样式,花样多的很,宋靖玉正挑选,朱氏忽然凑过来,道:“妹妹,你看这个。”

宋靖玉垂眼一看,朱氏手里拈着那件,两片小小的布料,看那形状竟然只够一边一片分别兜住两只奶儿,一条带子系在背后,一条带子挂在颈上。

宋靖玉被这大胆的样式吓住,小声道:“这…什么也遮不住呀。”

朱氏道:“能遮住两个奶尖儿,从外面看就一样。至于脱了外面衣服,那就只有自己相公能看到,他早把你哪儿都看过了,羞什么。”

宋靖玉一想也有道理,但他性格向来保守,还是推拒道:“我不知该怎么穿,还是算了。”

朱氏便热情道:“姐姐教你穿。”

“不不、不行。”宋靖玉连连拒绝,可他竟然拧不过朱氏,被她推着搡着进了试衣间。

朱氏站在门口堵住他出路:“咱们身子都一样,妹妹别害羞,快脱罢。”

宋靖玉的身子可跟她不一样,捂着衣领进退两难,既不能告诉她实情,又觉得在除了下人之外的普通女子前脱衣十分不妥。

他想来想去 只得拉许一鸣出来挡枪:“非是我不肯,而是身上被夫君弄了些印子,叫姐姐看到太失礼了。”

“你们京城女子也太矜持,好吧,我转过身去,你不会弄再叫我。”朱氏笑嘻嘻背过了身。

宋靖玉便背对着她,自己把上衣和肚兜脱掉,刚拿起那件肚兜,朱氏猛地转了过来。

“哈哈!我看见啦!”

宋靖玉没料到她竟然和他玩闹,惊得连忙捂住了胸口。

朱氏调笑他:“你捂也没用,我都看到了,奶尖儿都叫你相公吸肿啦,这么多印子,捂都捂不住。”

宋靖玉连忙低头一看,顿时羞红了脸,两手包着奶儿,道:“姐姐说好不看的,怎么看了还取笑我。”

看他这样子,朱氏偏要取笑他,道:“哎呀,你家许生这是少了奶吃么?妹妹还没怀上,里头又没奶水,他都吃得这么起劲,若是有了奶水,那不得给他吃干了,孩子一口都讨不着,哈哈哈哈哈哈。”

宋靖玉羞愤地甩锅给许一鸣:“他就是这个德行,我有什么办法,姐姐莫笑了。”

朱氏笑够了,才教他把肚兜穿上,两人买完衣服,又去药铺里给宋靖玉抓了些调理身体的药,才分开各自回家。

这天晚上,许一鸣又晚归,他早上已说过是去远一些的山庄里看收成,宋靖玉便独自用了饭,叫刘妈妈给煎了药喝,自己先去沐浴,换上新的亵裤肚兜,觉得凉快得好似没穿衣服。钻到床上,忽然记起朱氏还叫他买了一瓶药丸,说是要揉在穴里用的。

他找到那瓶子,倒了一粒,脱了亵裤自己深深推进去,然后把瓶子放进床头的柜子,那里头专放他们欢爱的各种脂膏和小道具,朱氏今天给的话本和春宫图也被他放在里面。

他看到那春宫图,就觉得穴里有些发痒,将它拿了出来,又随手拿了一本话本,准备边看边等许一鸣回来。

那春宫图前半本是各种姿势,配了简单粗俗的文字解释,其中许多许一鸣都在他身上试过,宋靖玉很快翻过,拿起话本。

话本有好些故事,宋靖玉随手翻了一个,竟然是弟弟与寡妇嫂子偷腥。

里头配了两张图,一是未成事时,妇人还穿着裙子,男人抓着她奶儿,二是男人将妇人压在榻上,屌已插穴里,正在交合之中。

这场景与他二人初次有些相似,宋靖玉盯着那图画看,又想起几年前单纯不懂事,被许一鸣使劲欺负的时候。

那时候许一鸣骚话连篇,每次见面都要撩他,好不要脸。

他想着许一鸣,下面热热的越来越痒,许是药性发作,再加上看了黄书,可许一鸣还未回来,无人给他解痒。他难耐地磨了磨腿,便去床头柜里翻玉势,找了一根在嘴里含热了,慢慢插入女穴里,夹紧后满足地叹息一声,忽而又冒出一个念头,寻了另一根,涂满脂膏,撅起屁股,往后穴塞入。

“啊……”他倒在床上,前后都被塞满,前所未有的满足,本来只想含着解痒,此时却忍不住拉住系在玉势外头的红绳,让它在穴里抽动起来。

玩了一会儿,宋靖玉尝到些趣味,穴儿汨汨流出水来,便前后两根玉势一起抽插,难耐地夹紧了腿,想着平日许一鸣如何肏他,吸着里头硬邦邦的东西磨蹭,发出低低的喘息。

正在此时,帐子被猛地拉开,许一鸣不知何时已立在床前。

宋靖玉愣了。

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今日新买的那件肚兜,堪堪兜住两个奶儿,下身光溜溜的,前后穴儿都插着玉势,还流了不少骚水,神情姿态之淫乱可想而知。

他有些害臊地并起腿,坐起身来,道:“相公,你回来啦。”

许一鸣在床边坐下:“看来放你一个人在家还是不行,寂寞得自己玩起来了。”

宋靖玉把他扑在床上,嘻嘻笑道:“那你来陪我嘛。”

许一鸣抱着宋靖玉,正倒在他方才看的话本上,便伸手把硌着自己的书抽出来:“这是什么?”

他一看,好嘛,原来是看着黄书在自个儿玩。

宋靖玉伏在他身上,指着刚刚那个故事给他看:“你看,居然还有这样的。”

许一鸣看了看,道:“这有什么,咱们的事儿都比这个精彩。”

宋靖玉一想还真是,又有些害羞,假意埋怨他:“我看里头这些男人说起浑话来,跟你还差远了。咱们第一回 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懂,你就说那些下流话,什么要教我识得男人的好。”

许一鸣把书扔到一边,搂住娇妻,双手一前一后抽动玉势:“现在识得了?我好不好?”

宋靖玉心中他自然是极好,可他偏不轻易如许一鸣的意,只笑着不说话。

许一鸣道:“你竟不回答我,我要生气了,待会儿罚得你又哭又叫。”

宋靖玉笑着打他。

许一鸣翻身压住妻子,把玉势抽出来放到床头,手指插进他穴里,那里头用了药,比平时更热,许一鸣一下子察觉出来,略有不悦道:“你用了乱七八糟的药?”

宋靖玉解释:“不是乱七八糟的药,是调理身体的。”

他转移话题,得意地挺胸显摆新肚兜:“我今日还去买了这个,好看吗?”

许一鸣先说好看,埋头在他胸脯上蹭,忽而又反应过来,抽出手指,双臂撑在他耳边:“你和谁去买的肚兜?”

宋靖玉立刻察觉到他的不悦。

之所以写朱氏这个人物,是因为我也想看nei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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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朱氏 (-^〇^-)

第24章 番外1-下

他懊恼自己说漏了嘴,平时他们的衣物都是自家铺子做好直接送来,并不会出去买,这种话许一鸣一听就知蹊跷。

宋靖玉犹豫道:“和陈哥的娘子朱氏去的,这应当不妨事罢。”

许一鸣坐了起来:“怎么不妨事。你们出去买什么不好,偏要买肚兜,若是她要看你试呢?你怎么办?”

宋靖玉没料到这也能被他说中,顿时心虚噤声。

许一鸣一看他脸色哪能不知,瞬间乌云压顶,把他从床上抓起来:“她真看你试了?你就傻乎乎给她看了身子?”

宋靖玉何时被他这样吼过,心里又怕又委屈,小声为自己开脱:“家里丫鬟伺候我穿衣脱衣时也看的。”

许一鸣几乎是咆哮:“那能一样吗?!”

宋靖玉给他吓了一跳,底气不足道:“你干嘛呀,小点声。”

许一鸣怒火中烧,余光扫到那几本画册:“这个是不是也是她给的?!你怎么敢拿房中私事与别人去说!”

这下倒是冤枉,宋靖玉道:“我没说过,每次聚会都是听别人说罢了。”

“你没提过,她怎么无缘无故给你这书?!”

宋靖玉被他吼得有些生气了,顶嘴道:“那我怎么知道,我还管得了别人送我什么东西吗?”又说:“看这书怎么了?你不也给我买过,不仅看,还要照着弄。”

许一鸣被他一堵,气道:“我是你相公,和你一起看画册行事怎么了?我们什么事都做过,他们难道能与我一样?”

宋靖玉道:“别人又没什么坏心,只是送来给我解闷。”

“不行!”许一鸣独断专行,“以后不准接别人这种东西,不准参与妇人聚会,不准单独跟女子出去闲逛!”

他一连三个不行,宋靖玉惊呆了,道:“为什么不行?我这么大的人了自己知道分寸。”

许一鸣道:“你知道什么分寸?知道分寸你今天就不会跟她出去买肚兜!”

他竟然把话说得这么狠,宋靖玉委屈极了,大叫:“不要你管!我爱和谁出去就和谁出去!”

许一鸣被他反抗,脸色一黑,腾地站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几步就出了屏风,竟像是不要在此留宿了。

宋靖玉这下慌了,忙下床去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他方才自己玩了好久,腿还软着,一下床就没站稳,咚得一声摔在地上。

这一下可实打实地摔狠了,膝盖还在床沿磕了一下,宋靖玉痛得立刻就涌出了眼泪。

许一鸣听见声音去而复返,却还板着脸停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并不过来抱他。

宋靖玉抬头见他不过来,又气又委屈,骂他:“死鬼!我腿要断了都不来扶我!”

许一鸣本就不忍心把他扔在这里,被他一骂有了台阶下,便过去抱他到床上,沉声问:“哪儿断了?”

宋靖玉抱着他不撒手,哼哼唧唧说:“磕着膝盖了。”

他膝盖果然已经有些肿,许一鸣无奈地叹口气,叫下人们拿些冷水来给他敷一敷。

他把外衫脱下来给宋靖玉披着,等下人打了冷水来,便蹲在床边给他敷膝盖。

宋靖玉看着他仔细的动作,又觉得这个角度看他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哪儿都俊,虽然之前朝自己发了脾气,但那是自己有错在先,他只是脾气大了些,还是心疼自己的,想着便慢慢消了气,小声道:“我错了。”

许一鸣懒懒地抬眉:“哦?你不是不要我管了?”

宋靖玉嘟囔道:“谁叫你发那么大火,你就不能好好说。”

许一鸣哼了一声:“别的事我可不会发火。”

宋靖玉撇嘴:“还这不准那不准的,我难道只能绕着你一个人打转吗。”

许一鸣理所当然道:“不然你还想绕着谁打转?”

宋靖玉一哽,想了想,说:“可我也得交些朋友,你不在家的时候,才不至于老想着你。”

这句话让许一鸣面色大为和缓,有了些笑意。

宋靖玉见状,便知他消气了,继续说:“今日朱娘子还指点我,应当生个孩子伴在身边,日子就没有这么闷,可惜我身子不好,一直也没有动静,今年该去多求求菩萨。”

许一鸣两手在他腿上抚摸:“求什么菩萨,不如来求求我。”

他直起身,凑上去亲了亲宋靖玉。

“今晚要不要求我?”

宋靖玉扯开披着的男子外衫,把薄薄布料兜着的两只浑圆奶儿凑了过来:“那我还能出去交际么?”

许一鸣眼中火热,两手握住妻子那面团似的乳,恨恨道:“下次再干这种傻事,定要把你屁股打开花。”

这便是说通了,只需以后注意距离。

宋靖玉笑着抱住他的头,拉着他倒在床上,撒娇道:“不行,我不要挨打。”

许一鸣一手把帐子拉下来,一手解开了裤子,脱光衣服:“不罚你,你怎么记得住教训。”

他几下把屌搓硬,便来按住宋靖玉的腰,宋靖玉自觉张开腿,任许一鸣慢慢插了进来,他喘息着,把男人鸡巴夹紧了,娇嗔道:“那就这么罚嘛。”

“美得你。”许一鸣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腰上,往上挺动一会儿,看宋靖玉舒服得脸颊发红,便摸到刚刚放在床头的玉势,往他后穴塞入。

“呃…你、你做什么?”宋靖玉有些慌张,扭着身子躲避。

“让你长个记性。”许一鸣一边耸腰干他前头花穴,一边按住他把玉势完推入。

“不要……呜呜不要……”宋靖玉刺激得浑身发抖,“拿出来…我不要前后一起。”

许一鸣不管不顾,前后一齐捣他,啪啪啪啪地向上撞击,顶得宋靖玉上下摇晃,很快全身发红,呜咽着流出泪来。

他紧紧抱住许一鸣的肩,过度的刺激让他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哀求道:“相公……你把它拿出来……啊啊……”

他虽然哭着,两个穴儿却阵阵痉挛,绞得极紧,前头蜜穴还不断涌出情动的骚水,许一鸣便知道他这是爽得哭了,继续狠狠肏他玩他,捣得又猛又快。

宋靖玉被前后夹击,一边受不住地求饶一边欲仙欲死,下身酥麻得不受控制,不到一刻钟便哭着射出精,穴儿也噗嗤喷水,下身犹如失禁一般水淋淋。

他又哭又叫又求饶,嗓子已经哑了,浑身湿漉漉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泛着情欲的红潮,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息。许一鸣把玉势从他后面抽出来,他还轻轻一颤,显然身子被方才激烈的情事弄得敏感至极。

许一鸣还未泄出,到床头柜中翻了翻,便又来分开他的腿,挺身进入。

他一插到底,宋靖玉身子一抖,立刻感觉到不对,去看许一鸣下身。

许一鸣阳具上果然套了合欢环。那东西有各种尺寸,给男子套在阴茎根部,环上带一个小小龙首,插入时那龙首便能刺激花蒂。

以往宋靖玉还挺喜欢他用这个,今天却有些过于刺激,他无济于事地推拒,眼角泛泪:“我知错了……呜嗯……别这样弄……”

许一鸣却在兴头上,次次插到底,那环上龙首一下一下不断啄着花蒂,宋靖玉求饶推拒不得,身子很快就迎来第二轮高潮,床都叫他喷湿了一片。

他声音已暗哑得不行,道:“相公,我受不住了,再弄要坏了。”

毕竟他之前还用了药,身体比平日敏感,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

许一鸣拍拍他的屁股:“叫你乱用药,以后还敢不敢?”

宋靖玉委屈道:“说了是调理身子的,不是催情药。”

许一鸣见他还傻乎乎的,无奈点透他:“真正调理身子的要喝下去,你这揉在穴里的药是卖来给妇人勾自家夫君的。”

宋靖玉不解道:“可药铺掌柜的也说这个于怀孕有益。”

“自然有益了,”许一鸣揽着他侧躺在床上,从后面顶入,“夫君常来弄,才能怀得上。”

原来是这样。

宋靖玉不禁害臊,被他以这个姿势慢慢顶弄,渐渐缓了过来,小声道:“今夜怎么这么久?快些弄出来。”

许一鸣不满道:“这才多久。”又压着他,去翻那春宫图,与他一起看。

里头也有他们这个背入式,上头文字写着此式便于男子揉奶,妇人穴儿紧缩,夹得舒爽,又写妇人多爱此式,因背入会觉男子阳物更大,方位便于捣至花心。

许一鸣便揉着他奶儿,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边问:“确实比平日大么?”

宋靖玉低声叫着,扭着臀儿,羞答答说:“确实大些,不过相公平日那般已很大了。”

许一鸣心中得意,道:“那弄得你快活么?喜不喜欢我?”

宋靖玉羞得掩面不答,被许一鸣坏心眼地一阵猛肏,才咿咿呀呀叫着,小声说出实话:“快活极了,我好喜欢。”

许一鸣被他说得满足,又摆着他换了好些姿势,足足弄了一个时辰才罢休。

完事后宋靖玉已精疲力尽,眼皮直往下掉,许一鸣拿衣服把他一裹:“等下人换了床铺再睡。”

宋靖玉软绵绵靠着他胸膛,当着下人的面许一鸣犹搂着他吃豆腐,手在他衣服下面玩他奶儿。

丫鬟们快速换好床铺,退出去关上门,宋靖玉按住许一鸣的手:“别弄了。”

许一鸣把他抱到床上,拉下帐子赤裸相拥,让他奶儿压住自己胸膛:“玉儿快给我生个娃,我想吃奶了。”

宋靖玉打他:“你就为了吃奶?”

许一鸣笑嘻嘻道:“玉儿做小娘时我没吃到奶水,要补回来。”

宋靖玉给他臊得不行:“下流死了!全是坏心眼!”

许一鸣道:“到时候你得求着我来吃的。”

宋靖玉气鼓鼓道:“才不会呢。”

两人斗了几句嘴,才搂着入睡了。

此章已修

第25章 番外2-上

婚后第三年秋季,宋靖玉肚子终于有了动静,大夫诊出喜脉时,整个许府欢欣鼓舞。

老家奴李叔喜极而泣,称许家一直子嗣艰难,许一鸣是他爹四十岁才得的独子,没想到他这老头子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许一鸣的孩子。

刘妈妈也感叹他二人一路走来修成正果,有了孩子便更如寻常家庭那般热闹了。

下人们都打起精神,精细伺候。宋靖玉也知这头胎来之不易,自己平日便小心谨慎,甚至将许一鸣赶回东苑去住,不准他夜里来睡了。

待到开春,宋靖玉怀胎六月,养得白生生水嫩嫩,肚子已经非常明显,需要扶着腰走动。

正是这个时候,他开始涨奶了。

初时他什么也不懂,只觉得胸口总有些胀,后来便胀痛得越来越厉害,不得不去问刘妈妈,才知道妇人怀孕皆会如此。

“初时我只觉得夜里有些胀,现在是整天都胀痛,不舒服极了。”宋靖玉扶着腰在院子里慢慢散步,不停抱怨。

刘妈妈教他:“胀得痛时,夫人就把奶水挤出来些,会舒服很多。”

宋靖玉想想就觉得痛:“那要使多大的劲儿?我自己可下不去手。”

“夫人让丫鬟婆子帮忙也成。”

宋靖玉摇摇头:“不成,老爷知道了要发脾气的,他霸道得很。”

刘妈妈想了想:“也有个法子。普通人家夫妻没别的人伺候,就是这么弄的。”

宋靖玉咦了一声,问:“怎么弄?”

刘妈妈却没正面回答,笑道:“夫人有数月没让老爷进房了罢,如今胎也稳了,今夜让他来,他自然知道怎么弄。”

晚间许一鸣回来,两人一同用饭。宋靖玉虽然身体不适,胃口却很好,许一鸣看他吃得那样香,忍不住调侃道:“这么吃下去,生完孩子恐怕你也与球一般圆了。”

宋靖玉在桌下踢他:“不准说我胖。”

许一鸣道:“是是,不叫胖,叫珠圆玉润。”

宋靖玉啪地放下筷子:“不吃了。”

许一鸣只得又哄:“不是你要吃,是肚里宝宝要吃,只胖他不胖你。”

他把宋靖玉的筷子拿起来,亲自夹菜喂他吃。

两人用饭依旧不让下人伺候,宋靖玉心安理得被他喂了几口,突然说:“我想吃酱猪蹄了。”

许一鸣:“……”

他试探道:“我让厨房做一份酱猪蹄来?”

孕夫果然没有这么好摆平:“上次你带我去百味楼吃的那个很不错,我要吃百味楼的。”

许一鸣十分无奈:“那儿做的酱猪蹄油太重。”

宋靖玉不依不饶:“我突然好想吃那个,吃不到我好难受。”

许一鸣便说:“那我叫下人去给你买一份带回来。”

宋靖玉道:“我想坐在那儿吃。”

许一鸣哭笑不得:“坐在那儿吃和带回来吃,味道还不一样吗?”

宋靖玉已经扶着肚子站了起来:“我就要去,你不去的话就叫下人陪我去。”

许一鸣自然不放心他大着肚子出去乱吃,只得放下筷子起身:“好罢,我同你去。”

宋靖玉这才满意了,过来搂着他胳膊,许一鸣扶着他出去,忍不住道:“你该不会是记恨我说你胖,故意整我罢。”

宋靖玉十分无辜:“你可没说我胖,你不是说我珠圆玉润么?”

许一鸣:“……”

他不由得想,你现在就折腾我罢,吃饭也不安生,房也不准进,等孩子生出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两人去百味楼吃酱猪蹄,宋靖玉果然不止想点酱猪蹄,还妄图点其他口味重的菜,被许一鸣制住了,还满脸不高兴。

吵吵闹闹吃完饭,许一鸣满心疲惫,看着宋靖玉由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搀着上了马车,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刘妈妈在旁边笑眯眯道:“老爷这就叹气啦,等孩子生出来,还有的操心呢。”

许一鸣:“……”

刘妈妈道:“若是个男孩,那可不得了,家里好几年都不得安生。”

许一鸣不由得想起自己儿时上房揭瓦的叛逆时光,顿觉十分头痛。

他自欺欺人道:“刘妈妈,你看玉儿这肚子,像不像是女儿。”

刘妈妈摇头:“肚子尖,爱吃酸,应当是男孩。”

许一鸣只得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

许一鸣:心累

征集宝宝的名字哦!是个很皮的男孩子!

第26章 番外2-下

宋靖玉在马车里头撩开帘子,喊道:“相公,快上来陪我。”

看他这样,许一鸣不自觉也笑了,上车陪他坐在马车里间,两个丫鬟在外间伺候。

他拿手一下一下抚摸妻子鼓起的孕肚:“这下舒服了?吃饱了么?”

宋靖玉惬意地偎着他:“我们都吃饱了。”

像是响应他的话,肚子里的胎儿闹起来,许一鸣感觉手掌下的肚皮都被踢得颤动不已。

“怎么这么闹腾你娘,”许一鸣俯身贴在宋靖玉肚子上:“要乖乖的,不然出来打烂你的屁股。”

宋靖玉笑着拍他一下:“别吓唬人。”

许一鸣道:“反正他听不见。”

宋靖玉反驳:“说不定他就听见了。”

许一鸣想了想,又正经地对着肚皮说:“宝宝,你要好好吃饭,睡觉,顺利出生。”

宋靖玉笑意盈盈听他说。

许一鸣看他一眼,接着说:“然后我才能快些和你娘生第二个……”

“呀!”宋靖玉忙捂住他的嘴,“你又胡说八道!”

许一鸣握住他的手,亲了一下。

宋靖玉有些脸红,看了看外间的两个丫鬟,道:“有人呢,别犯浑。”

他怀孕后气质有所变化,害羞的模样更加迷人,许一鸣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他粉红的面颊。

吻了几下,他又不满足地去寻宋靖玉的唇,宋靖玉察觉,羞得偏头躲避,小声道:“你干嘛。”

许一鸣执着地追着他:“玉儿,来亲个嘴儿。”

宋靖玉心中又烦他,又甜蜜,轻轻推他:“丫鬟在外头呢。”

许一鸣道:“反正帘子挡着看不见。”

他追到宋靖玉柔软的双唇,与他交缠,湿哒哒地热吻。

分开时宋靖玉已满脸通红,靠在他肩上微微喘息。

许一鸣顺着他的后颈抚摸,抱怨道:“真难熬。”

宋靖玉犹豫一会儿,凑到他耳边:“夜里你来我房里,我……”

他话还没说完,许一鸣倏地抱紧了他,激动道:“我今夜去你房里睡?”

他声音没压住,叫外间两个丫鬟听见了,纷纷笑起来。

宋靖玉脸红了,气得打他:“没叫你来睡!”

许一鸣眼睛都亮了,极为高兴,道:“你方才明明说了,这下又不认账。”

“我话都没说完,”宋靖玉知道他会错意,但又不好在人前把真正原因说出来,只得道:“只是叫你来有事儿。”

许一鸣嬉笑着,亲昵地拿鼻尖蹭他耳朵:“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靖玉不免有些担心,强调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不准乱来。”

许一鸣故作无辜:“我什么时候乱来过,我很稳重的。”

他脸皮厚得刀枪不入,宋靖玉说也说不进,只得放任他胡思乱想了。

两人回到家,许一鸣便跟着宋靖玉到西苑,刚进屋,他就把人一搂,抱着直接往里间去。

后头还跟着两个丫鬟,一见此景都咯咯笑,退出去把门关上。

宋靖玉害臊死了,拼命打他:“你干什么呢!”

许一鸣大步绕过屏风,把他放在床上,便脱自己衣服。

宋靖玉连忙叫:“你等等!你先别脱……”

许一鸣哪还能等,春季衣物又不多,他几下脱光便压过来,宋靖玉连连后退,最后被他逼得靠在了墙上。

“玉儿别怕,好久不弄了,我轻一点。”他还未开始,便已有些激动地粗喘,在宋靖玉的抵抗下硬去扒他衣服。

宋靖玉斗不过他,很快上身被强行扒得只剩一件肚兜,他哭笑不得,道:“我不是要你来干这事儿……”

许一鸣道:“夫妻俩夜里还能干别的什么事儿?”

他说着,便如以前那样去揉宋靖玉的奶儿,刚一揉,宋靖玉便喊痛,许一鸣也觉得奶儿有些硬硬的,他凑近去,便发现红艳的乳尖沁出了奶水。

“……你真有奶水了?”许一鸣有些呆滞,目光渐渐火热。

宋靖玉还没察觉,说:“现在会胀得痛,刘妈妈说,寻常夫妻间是丈夫帮忙的,夜里叫你来,你就知道怎么帮我弄。”

许一鸣看他天真的神情,确定他不知道丈夫是如何帮忙的,便故意下套:“那我夜夜都来帮你么?”

宋靖玉理所当然地点头:“我每天都胀得痛,不止晚上要来,早上也要来。”

正中下怀,许一鸣勾唇一笑,轻声道:“玉儿,这可是你说的。”

宋靖玉见他坏笑,忽然慌张,忙道:“等等……啊!”

许一鸣伏下身含住了他的奶尖儿,猛地吸了一口。

宋靖玉头次被吸奶,痛得一声惊叫,可许一鸣吸一口,又舔一舔奶尖儿,叫他尾音变了调。

宋靖玉顿时涨红了脸,底气不足地软绵绵埋怨:“你干什么呢?”

许一鸣道:“帮你吸出来,你就不胀了。”

宋靖玉反应过来,才知寻常夫妻就是丈夫帮妻子吸奶,他又羞又气:“你又诓我。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法子。”

“你傻,不诓你诓谁。”许一鸣说完,挨了他轻飘飘的一巴掌,笑着埋首继续吃奶。

初时奶水出来并不顺畅,用力吸宋靖玉就喊痛,许一鸣下身还硬挺着,却耐心地一点一点给他嘬通了,把两只奶儿的奶水吃得精光。

宋靖玉奶水消下去,通体舒畅,看他忍着欲望先伺候自己,心里头就发软,迷恋地拿手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来回抚摸。

许一鸣吃完奶,看他一眼,手指尝试着探到裙下。宋靖玉红着脸轻轻推了推,许一鸣让他推着,拿手钻进他亵裤,把花蒂一阵揉搓,他就娇媚地叫了一声,手上便推不动了,任许一鸣两指插进了花穴里。

许一鸣手指插在湿热紧致的穴儿里头,慢慢捅着揉着,宋靖玉很快软了下来,许一鸣脱他下裙让他侧躺着,他便半推半就地从了,还自己微微分开腿,好让许一鸣从后面进入。

许一鸣很久没开荤,一边护着他的肚子,一边有些急切地扶着下身尝试挤进穴里。

“好久不弄,玉儿又这样紧。”许一鸣试了几次也不成,只能继续拿手指扩张。

他手上的功夫已经很熟,一手撸一撸花茎,揉一揉花蒂,另一手一深一浅地抽插,宋靖玉不一会儿就动情,难耐地叫起来。

他双目含着盈盈春水,回头亲了亲许一鸣,低声道:“相公,再进来试试。”

许一鸣吻着他,下头扶着自己的阳具慢慢进入,填满了他。

许久未曾欢好,两人都有些激动,等宋靖玉身子打开了些,许一鸣就忍不住越肏越猛,次次尽根没入,直捣花心。

宋靖玉舒爽地眼角泛红,抓着他手臂,小声哼着:“轻点儿……太快了肚子不舒服。”

许一鸣狠狠喘了几口气,克制自己,一下一下地慢慢顶到深处:“这样舒服么?”

宋靖玉叫了一声,许一鸣搂着他肚子,自然也感觉到,是胎儿动了。

宋靖玉有些害怕,又十分羞耻,小声道:“是不是你弄得太深,顶到他了。”

许一鸣也不太确定,只能说:“我轻些。”

宋靖玉被他轻柔缠绵地顶弄了一会儿,浑身发红,舒爽至极,可小宝宝似乎醒了,不肯消停,一直在肚里头踢闹。

宋靖玉犹犹豫豫,红着脸道:“他踢得好厉害。”顿了顿,极小声说:“他该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罢。”

许一鸣安抚他:“这么小怎么知道,应该只是被闹醒了,我们轻些慢些。”

他慢慢挺腰抽送,宋靖玉配合地摇臀,扭头索吻,如此慢吞吞地云雨交合,弄了半个时辰才射出。

两人赤裸相拥,宋靖玉背贴着许一鸣的胸膛,下身穴儿里还含着男人的阳物,喘息了一会儿才回复平静。

许一鸣的手正放在他肚子上,肚里的宝宝精力旺盛,父母欢好了多久,他就闹了多久,直到这会儿还不消停。

宋靖玉被踢得颇有些羞愧,道:“又叫你得逞。”

许一鸣不害臊道:“怎么说让我得逞,不是你叫我进来的么。”

他一语双关,宋靖玉想到今夜既是自己让他进房,又是自己张腿让他进洞,顿时心情复杂,良久才说:“我确实好傻,明知道你坏透了,还老对你心软。”

许一鸣笑了,吻他耳朵:“玉儿只在我面前这么容易心软,我好高兴。”

宋靖玉哼了一声,被许一鸣凑上来亲了几口,又消了气。

许一鸣拉过被子抖开,盖住两人的身体,大手放在他肚皮上抚摸:“听话,该让你娘休息了。”

也许是父子间真有感应,许一鸣安抚了一会儿,宝宝便慢慢安静下来。

宋靖玉便笑着说:“果然还是听爹爹的话。”

许一鸣不免有些得意,又想起一事,道:“今日问刘妈妈,她说你这肚子看起来像是个男孩。”

“男孩不好么?”宋靖玉自己抱着肚子,“大家也都盼着是男孩。我听李叔说,好像家里前几辈都是得了一胎就再也生不出了。”

“家里不兴纳妾,所以人一直也不算多。前几辈的主母,身子又都不太好,我奶奶是父亲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母亲又在我很小的时候过世,都是生产的时候落了病根。”许一鸣揽着他,“所以才叫你多走走,注意吃食,生的时候顺利。”

他想了想,商量道:“等这一个长到三四岁,我们再要个女儿。”

宋靖玉笑着骂他:“做什么美梦,你想有就有么?这一个都三年才怀上。”

许一鸣厚脸皮地蹭他:“你若是身子好,我常弄弄就有了。”

宋靖玉娇嗔着打他,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他才觉得累了,靠着许一鸣睡去,脸上犹带着甜蜜幸福的笑意。

此章已修

这篇修好的txt放在微博,置顶的那一条,过阵子再开新篇

对了微博改名了,是Shim_九七九七

开新篇了,惹情,不是小妈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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