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 浅色 自动

豪门艳事

所属系列:Mnbvcxz

《豪门艳事(ABO)》作者:mnbvcxz

文案: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家族

又名《军官养父的霸道之吻》

《总裁哥哥放过我》

《小奶狗与小狼狗互相撕咬的那些年》

《本大爷今天也要搞事情》

《四个ALPHA一个OMEGA》

被豪门领养的小妖精孤儿每天都在假装自己是无害小白兔。

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在养父书房里发情了……

NP,两个年上攻两个年下攻

其余视情况而定

ABO,略架空

第1章 在养父书房里发情了怎么办?(蛋:少年秦诚之玩具娃娃的烦恼)

天色酒吧,程佑豪迈地灌下一整瓶啤酒,搂着身边小弟是肩膀吹牛皮:“明年哥是要考军校的,到时候开着那个什么……那个什么天启号,你们晚上抬头就能看到大哥我在天上和星星一起飞。”

郑非宇狗腿地凑上去点烟:“程哥,来根?”

程佑叼着烟深吸一口。对比着他粗鲁的举止,那张脸却过于精致了些,柔软的唇瓣吐出烟圈时,露出一点柔软的粉色舌尖,轻轻抵在洁白的牙齿上。

这张脸让程佑惴惴不安了很多年,害怕自己会是个OMEGA。他艰难地熬过了十四岁的生日,身体里安静的血液终于让他松了口气。

他是个B。这很好,这说明他可以在成年后去考军校,如果运气好能混个军衔,他就能拿回父亲过世时被政府没收的财产。或许……或许他运气更好一点,指挥官会允许他去抚育院接回自己多年未见的母亲。

音乐声震耳欲聋,程佑在烟雾缭绕中有些神情恍惚。

很快了,他马上就要去考军校了。

郑非宇在他对面一字一顿地用力吼:“程哥,你手机是不是响了?”

程佑掏出手机,来电显示“大哥”二字。

程佑不敢多耽搁,飞快跑到外面接电话,脸上二五不服的表情收敛下去,乖巧地说:“大哥。”

电话那头是秦延淡漠的声音:“爸回来了,我现在接你回家。”

程佑深吸一口气,仰头在街上看了一圈,软软地说:“大哥我在仓平路的礼品店里,想给爸爸买件礼物。”

“不用买了,你能给他买什么东西,”秦延有些不耐烦,“等着别动,我过去接你。”

程佑扔掉了沾满酒气的外套,嚼着口香糖去礼品店,随手拎了件店员推荐的礼物,对着镜子做出个乖巧羞怯地笑容。

不错,这很小白兔。

和程佑这种秦家为了塑造形象捡回来养的不一样,秦延是秦家正儿八经的嫡长子。

秦延比程佑大了十岁,平时对这个便宜弟弟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大概是顾及这秦邯收养这便宜弟弟的理由,在外人面前倒是做足了好哥哥的姿态。

程佑站在礼品店门口,远远看着秦延的车过来。

秦延停在他面前摇下车窗,看着程佑手里的东西又皱眉:“不是说不让你买了吗?”

程佑眼睛怯怯眨着,不安地回答:“我……我已经买了……”

“拿着吧,”秦延懒得再和他计较,“上车,回家。”

秦家老爷子就快要从Z区总指挥官的位置上退下来了,于是秦邯这两年特别忙,他必须要让自己在老爷子退下来之前当上副指挥。

程佑乖乖地坐在后座上,抱着给秦邯的礼物。

他好像……已经快有一年没见到秦邯了。

外面风有点冷,天色昏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程佑用手指轻轻戳着车窗玻璃,一朵细碎的冰晶隔着玻璃触碰他的指尖,又在风中迅速飞远了。

秦延握着方向盘皱眉:“你就穿这么点衣服?”程佑只穿了一件毛衣,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削瘦的肩膀上。十根又细又白的手指冻得通红,袖口露出伶仃腕骨。

程佑心虚不敢说他把外套扔了,含含糊糊地说:“我不冷……”

其实程佑很怕冷。他怕冷又怕热,一身娇贵小毛病。好在程佑对痛苦的感知并不敏感。冻一会儿也没什么。

这么冷的天,街上行人很少,秦延把车开得飞快。

雪越下越大,程佑在车里闭上眼睛缩成一团。那些铺天盖地的白让他感觉有些窒息。

秦家大院在市区占了大半条街,值班的卫兵在大雪中身姿笔挺得像一尊至尊雕塑。

大门之后的世界开满了花,温暖如春。

这个世界的OMEGA是稀有名贵的物品,因为他们太过柔软,又太过诱人。

于是国家把大部分的OMEGA保护在抚育院中,专门用来传递优秀基因,或者分配给有足够能力保护他们的ALPHA们。

秦邯就养着不少OMEGA,大部分都长居在自己的小院里,有几个程佑见都没见过。

往常鸡飞狗跳的客厅里今天格外安静,秦诚和秦籍俩兄弟低眉顺眼地坐在沙发上喝茶。这兄弟俩比程佑还要小一点,精力却极为旺盛,总让程佑产生秦家养了两只哈士奇的错觉。

每次秦邯回来,全家人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管家站在楼梯上说:“程少爷,先生请您来书房。”

程佑也紧张。

穿着军装的高大男人站在书房的窗户旁,肩膀宽阔身姿笔挺,像一棵魁梧的枫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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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佑蹑手蹑脚地挪到秦邯身后,男人宽厚的脊背像山一样仿佛要压到他鼻尖上了。冰冷的铁锈味钻进鼻孔里,程佑揉了揉鼻尖,憋回一个小小的喷嚏。

大雪落不到秦家院子里就化成了水,滴滴答答地敲在玻璃上。

天色依然昏黄,院中浓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程佑仰头,看到了秦邯的鬓角。天色太暗,他不确定那里是不是有了几根银色的发丝。

秦邯转身,低头看着程佑:“去那边坐。”他有一张很英俊的脸,浓眉深目,鼻梁高挺。秦家人的嘴唇都薄,紧抿着时便透出一股令人心惊胆战的冷漠。

但秦邯真的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他给养子倒了茶,放松地坐在沙发上,解开了军装的两粒扣子。

程佑也稍微放松了些。他看着秦邯的肩章,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爸,你又升官了。”

“嗯,”秦邯端着茶杯却没喝,“程佑,最近学习怎么样?”

程佑小心地回答:“还……还可以。”

“我听说你想考军校,”秦邯递给他一份材料,“中央军校的预选考核项目,你先看着。”

程佑兴奋得心里乐开了花,要不是秦邯太严肃,他都想像个普通孩子那样扑上去大喊爸爸最棒。

可惜秦邯不是个能让他撒娇的父亲。

茶杯的热气缓缓升起,程佑感觉屋里有点热。

秦邯以一个舒适地姿态半倚在沙发里,深黑色的眸子映着窗外昏黄的天光。

程佑闻到了冰冷的铁锈味。在那股淡淡的冷意中又升腾起了烟草和烈酒的味道,程佑闻不出那是什么酒。可那酒意蛮横地侵蚀他的意识,巨大的压迫感让程佑有些晕眩,滚烫的指尖在海水般汹涌的气味中战栗着。

恐惧,兴奋,虚弱,还有难以言说的渴求。

程佑仓皇站起来,头昏脑涨地后退了几步,声音也在发颤:“爸你的……你的信息素失控了……”

书房的门离这里好远,程佑艰难地走了两步,哆嗦着靠在墙滑倒在地上。

秦邯仿佛是一头野兽,居高临下地一口口把他吞吃入腹。

一双黑色的军靴缓缓走到他面前,程佑看到了靴边寒光闪闪的铁片。细小的灰尘在地毯间飞舞,像一群活泼的小精灵。

“程佑,我的信息素没有失控,”秦邯蹲下身,粗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布满厚茧,轻轻抬起了程佑柔嫩的小脸,“你发情了。”

“不可能……没有……”程佑在地毯上蜷成一团,难受得带了哭腔,“不可能的……”

他怎么可能是OMEGA,他马上就要考军校了怎么可能是OMEGA。

他不是OMEGA,只是秦邯的ALPHA信息素太强烈了,才会……才会反应这么大。

一定是因为秦邯,一定只是因为秦邯!

绝望比身体的变化更令人痛苦不堪,程佑哆嗦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可他手脚都是软的,挣扎着刚刚勉强站起来,踉跄着又摔了下去。

秦邯扶着这个拼命挣扎的小家伙,轻轻叹了口气:“程佑,别闹。”

程佑还在试图挣扎。

秦邯干脆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了起来,像沙发走去。这孩子缩在他怀里,好小一团,秦籍和秦诚大概都长得比他高了。身子那么软,腰也细得不像话。

程佑在秦邯怀里,绝望地哭出声。

秦邯把程佑放在了沙发上。他此刻应该去通知管家准备点抑制剂什么的,毕竟就算不在发情期,ALPHA的自制力也是十分有限的。

可他的养子此时正躺在沙发上,一边哭着喊“不可能的……”,一边因为炽热而拉扯自己的衣服。白色的毛衣被卷到了胸口上,露出纤细的腰身和柔软的肚皮。两条包裹在校服下的腿用力绞在一起,在沙发上蹭来蹭去。

毛衣被越拉越高,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秦邯冷静地欣赏着这一切,带茧的指腹捏住了一颗小小的乳尖。

程佑抽泣着尖叫了一声,无助地抱住了秦邯的手臂。

身体……身体太奇怪了,房间里好热。屁股是出了很多汗吗,内裤里黏糊糊的好难受。

烟草和烈酒的味道已经侵蚀了程佑的血管和神经。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秦邯的胸章还在闪闪发光。

“程佑,”秦邯的声音很低沉,很冷静,手指却已经把养子的乳尖揉到发红了,“难受吗?”

程佑呜咽着点头。

秦邯说:“裤子脱了,爸爸帮你。”

第2章 在书房被养父的手指玩弄到求饶(夜深人静后,放飞自我时

秦邯在军队呆久了,和家人说话时都带着命令的语气。

可对现在的程佑来说这样不容反抗的命令却像比信息素更要命的东西,一股黏腻的液体缓缓流进了臀缝里。

程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裤子褪到腿弯处,大腿和屁股贴在沙发冰凉的皮革上,臀下一片羞人的粘稠液体。

秦邯的手上有很多茧,还有一些细小的伤口。程佑紧紧闭着眼睛,每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让他像被点到一样轻轻颤抖。

粗糙的手指沿着程佑的膝盖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秦邯用了点自制力,才控制住某些过于激烈的冲动。

程佑很瘦,大腿和屁股上倒是线条很圆润。秦邯摸到程佑的大腿有一点肿,像是锻炼得太急了。他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程佑大腿上的肉:“疼吗?”

程佑感觉不到疼。秦邯那可怕的信息素好像已经烧坏了他的脑子,剥离了他与整个世界的联系。只有肌肤接触的亲昵还在,只有秦邯还在。秦邯控制着他的身体,掌握着他的灵魂,让他想呻吟,想哀求。

秦邯用了点力气,在程佑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捏出了青紫的指痕。

程佑终于叫了出来:“疼……嗯啊……爸爸……疼……”

秦邯满意地松手,继续向前摸。程佑双腿间已经被淫水湿得乱七八糟,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都沾满了粘稠透明的液体。

湿漉漉的臀肉被粗糙手掌大力揉捏着,雪白的臀瓣上很快多了些红痕。男孩白皙柔嫩的屁股在男人布满伤痕的大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拉扯时臀缝间淡粉色的穴口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秦邯揉得他两瓣屁股都红了才肯罢休,声音依然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情绪:“把腿张开。”

程佑羞耻得不敢睁眼,颤抖着张开腿,对着自己的养父露出了最私密的地方。

粗糙的手指缓缓插进了已经湿到不行的小穴里。就算发情期的身体格外柔软,第一次被开拓的地方还是感受到了些难受的饱胀。程佑手指快要把身下的沙发皮革抓破了,声音带着甜腻的哭腔:“好奇怪……爸爸……别……别碰那里啊……”

秦邯的手指模拟着阴茎交合时的动作来回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程佑难受地合拢大腿,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着养父健壮的手腕无意识地磨蹭着:“别弄了……爸爸……别弄那里……好酸……屁股好酸嗯啊……”

天知道秦邯废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现在就把这孩子占为己有的冲动,他手背上都暴起了青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糙的指腹狠狠揉着肠壁,揉得程佑又疼又痒,双腿把他手腕夹得更紧。

秦邯弯起手指狠狠一勾,程佑在他手下哆嗦着尖叫一声,前端肉棒射出白液。后穴里的淫水大股大股涌出来,沾了秦邯满手。

高潮后的程佑神情恍惚地瘫倒在沙发上。裤子还挂在右脚脚踝上,像是勾到了茶几,让程佑不太舒服。

秦邯的手指从他身体里缓缓抽出来,拿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上淫液,就像擦掉不小心溅上的墨水那么漫不经心。

程佑羞愧地捂住了脸。

他居然……居然被养父的手指插射了。

信息素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浓得让人有点呼吸困难。

世界变得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在宽阔的书房中此起彼伏,雨滴淅沥沥落在玻璃上,一点都不吵。

程佑模糊中想起他来到秦家的第二年,大雪淹没了门前第一层台阶。

小小的程佑被那场雪吓坏了,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往城市边缘跑,仿佛要躲开那些白到刺眼的雪花。

从那以后,秦邯装了融雪机,秦家再也没有下过雪。

程佑还没恢复意识,就感觉到秦邯站了起来。

“现在这里睡一觉吧,”秦邯关上了窗帘,“你耗费体力太多了,需要休息。”

程佑真的很累了,他偷偷地用指尖戳着秦邯冰凉的金属袖口,乖乖闭上眼睛:“嗯……”

雨声滴答滴答敲打着玻璃,秦邯的军靴踩在走廊木质地板上,一声比一声遥远。

程佑这一觉睡得很香,梦里昏黄的天空和无边无际的大雪扭曲地交织在一处,街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是什么密码。

一排身姿笔挺的卫兵雕像般站在大雪中。

黑色的军靴在雪地中踩出很深的脚印,厚厚的雪层咯吱咯吱响。

程佑抬头,一只黑色巨狼低头看着他,眸中泛着嗜血的光芒。

可很奇怪,程佑一点都不怕它。他抚摸着巨狼的毛发,喉中却发出孩童般稚嫩的声音:“带我走,好不好?”

程佑醒来后仍然觉得昏昏沉沉,桌上放着药,他看都没看抓起来吞了下去。

书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拉开窗帘,天已经彻底黑了。

雪还没有停。

中央军校的预选考核资料还扔在桌上,第一项淘汰标准:腺体具有活性机能或有生育能力的O,不予录取。

程佑颓然跌坐在地毯上,死死攥着那份资料无声哭泣。

他的一切都完蛋了。

那份揉皱的资料还是被程佑收进了书包里,他回到自己房间开始上网研究各种伪装身份的方法。

黑网上贩卖着各种违法抑制剂和应付体检的X光贴片,可他并没有登陆权限。

程佑气得锤桌子:“妈的你个黑市要屁权限啊!”他身体还没恢复,一拳下去疼得眼晕,扶着桌沿直喘气。

注册界面上依然静静地要求输入权限代码,程佑恨恨地瞪着电脑屏幕,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到处打听权限代码怎么搞。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轻轻三下,敲得很有礼貌。

程佑慌忙关掉界面去开门。

敲门的人是秦籍。

除了和秦诚打架之外,秦籍平常都乖巧得不像个A。秦籍抱着一摞书,眼睛又圆又亮,像只刚叼回飞盘的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程佑:“二哥,这些书我……我都看完了。”

程佑身体还虚着,靠在门框上恹恹地说:“行,放我桌上吧。”

秦籍担忧地皱眉:“二哥你怎么了?”

程佑心里一暖。秦籍是真的把他当亲人,就算管家提醒秦籍这样不合适,秦籍还是固执地一直叫他二哥。秦诚那个小王八蛋才不会这么可爱。

程佑仰头抬手摸了摸秦籍的脑袋:“我没事,有点累了。”

秦籍把书整整齐齐放回书架上,一本正经地看着程佑:“二哥,离军校考试还有大半年呢,你不能现在这么折腾自己。”

程佑有苦不能说,捂脸叹了口气。

他的嗅觉好像变得格外敏感了。年轻A在他屋里来跑去这么一会折腾,浅淡的信息素已经让程佑有点腿软。

程佑艰难地打开房门,深吸一口外面相对清新的空气:“秦籍你……你不是说作业很多吗,回去做作业吧。”他话音刚落,就看到秦籍像只受伤的小狗一样耷拉下了耳朵。

秦籍连声音都委屈得像是快要哭了:“嗯……那二哥好好休息,我走了。”

程佑被他可怜兮兮的狗狗眼看得心里一酸。

秦籍像腿上绑着五十斤沙袋一样,慢慢挪到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佑。

程佑不得不又伸手揉了揉秦籍的脑袋,有点头疼:“别看了,你看得我都想给你拿根骨头了。”

秦籍却忽然用力把程佑抱进了怀里,郑重地说:“二哥,我过完这个生日,就到了可以申请结婚的年龄了。”

程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刚想跑却被秦籍牢牢禁锢在了怀里。

秦籍自己羞红了脸,颤抖着说:“我想……我想……二哥我想过了,我想了很久很久很久,所以你不要说我是一时冲动之类的话,我……”

程佑冒出眼前一串金星,干脆半真半假地昏了过去。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他什么都听不见。

秦籍惊慌失措地抱着软倒在他怀里的程佑:“二哥,二哥你怎么了?二哥你别吓我我送你去医院!”

程佑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回答:“我……我没事……我想休息一会儿。”

秦籍乖乖把他抱回床上,紧张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程佑真的累了,躺下一会儿就沉沉睡去,还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秦籍不知所措地蹲在床边。他好像闻到了某种甜点的味道,像是槐花和玫瑰混合的甜腻香味。

那么柔软,那么甜美。

熟睡中的程佑,在秦籍眼中仿佛变成了一块又白又软的奶油布丁,微微张开的粉色唇瓣就是布丁上点缀的玫瑰糖浆。

秦籍紧张地凑过去一点,轻声唤道:“二哥。”

程佑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装睡,生怕这只小哈士奇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秦籍鼓足勇气,伸出舌头轻轻在程佑的唇上舔了一下。

就是,很轻很轻的一下。

舌尖终于尝到了玫瑰糖浆甜蜜的滋味。

秦籍脸色血红,用书挡着下身夺路而逃。

床上的程佑咬着牙,脸色阵红阵白,阵紫阵青。

这他妈的……都他妈的什么事儿啊!

第3章 嫁给爸爸是最简单的方法(深山老林一家狼

程佑最近在躲着秦邯。

不管自我催眠多少次“养父只是用手帮我解决了一下问题”,程佑仍然听到秦邯的脚步声都会脸红心虚到落荒而逃。

还好秦邯很忙,程佑只要在晚上十点之前躲回房间里,就不会撞上刚刚回家的秦邯。

客厅里的秦诚和秦籍好像有为了什么事情吵了起来。随着年纪渐长,他们已经不会像刚开始分化时那样每天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只会站在距离三米以上的地方互相吼。

程佑有些烦躁地揉着额头,心想世界上为什么会有A这种仿佛野兽没进化完成的人型生物,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竖起浑身毛发冲着对方呲牙咧嘴。

争吵声戛然而止,秦诚和秦籍不知为何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程佑匆忙关上电脑从床上跳起来,手足无线地站在房间中央。

军靴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一下、一下。秦邯来到了走廊上,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秦邯的房间外。

程佑又闻到了烟草和烈酒的香气。那味道很淡,却牵扯着他每一条神经,逼迫全身肌肤去回忆被触摸时的欢愉。

秦邯低沉的声音响起:“程佑,来我书房一趟。”

程佑硬着头皮来到书房,发现沙发换了套新的。

秦邯在抽烟。

程佑怔住。秦邯是个过于自律的人,他从来不抽烟,也不允许其他人在家里抽烟。

可这会儿书房里烟雾缭绕,秦邯的面容都变得模糊不清。

程佑乖乖地站在书桌前,那些分不清是烟还是信息素的味道让他有点晕眩。

“程佑,你的转学手续办好了,”秦邯把一叠资料推向他,“明天去O学校报到。”

程佑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排斥着这一切,焦虑又愤怒。

可他只能接过那份资料,麻木地翻阅着入学时应该填好的表格。

年龄,性别,分化日期,有无配偶。

年满十八岁却没有配偶的O,会被强制带入抚育院。

来秦家这些年,程佑总是努力扮演一个没有想法没有欲求的乖乖软软小白兔,他每一天都在尽力不让秦邯觉得自己是个矫情的小麻烦。

可烟雾熏得他眼睛疼,泪水在通红的眼眶里打转。

就这样……完蛋了吗?

军校的梦想破灭了,他会在O学校里渡过仅剩不多的安宁时光,然后被强制带入抚育院。

程佑不敢想那里的一切会有多可怕。

秦邯点燃了第二根烟,没有说话。深色的眼珠平静无波,他在等程佑的情绪平稳下来。

他相信冷静下来的程佑会做出一个足够理智的选择。

程佑捏皱了手中的表格,被绝望冲昏的脑子里好像亮起了一朵隐约的微光。可他不敢靠近,只敢忐忑地深处颤抖的手指,去试探那是究竟是救命的火苗还是死亡之光。程佑看着秦邯平静的眼睛,无法抑制自己声音里的抽泣:“爸爸……我……我该怎么做……”

秦邯熄灭了烟,看向他的养子。程佑柔软的唇瓣翕动啜泣着,眼角是艰难忍住不掉下的泪珠。他那么柔软,那么无助,削瘦的肩膀颤抖着,惶恐无措地哭泣哀求。

烟头按在了桌面上,烧出一个黑色的小坑。

秦邯说:“你可以嫁给一个,有足够能力和地位拥有你的A。”

温暖的火苗终于清楚地摇曳在了黑暗的世界里。程佑眼角的泪水沿着柔嫩的脸颊滑落,嘴角却噙着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

“爸爸……”程佑哭着摇头,“我……我做不到……我怎么可能做到这个……”

秦邯起身,居高临下地轻抚着养子在哭泣中颤抖的脊背,声音平静得像是在提出某件微不足道的建议:“最简单的方法,嫁给我。”

程佑仰起脸,泪水落在微微颤抖的锁骨上。白皙的脸颊因为哭泣变成可怜诱人的粉色,通红的眼眶湿漉漉的,眼中是无助的水光。

秦邯漫不经心地后退半步,眸中噙着一点纵容与宠溺的笑意。他在欣赏养子那点藏在泪水后面的小心机。

程佑眼泪汪汪地仰头看着秦邯,秦邯的表情太平静,他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程佑认输了,手指轻轻捏住秦邯军装的衣角,哽咽着小声说:“爸爸……我……我不要去抚育院……”

秦邯的大手握住了程佑白皙的手指,淡淡道:“下午让管家带你去做婚前体检。”

程佑含泪点头。

他想,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可以后呢?

以后该怎么办。

为了这件事,晚上秦邯特意早些回家吃晚饭。

餐桌上全家人都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因为程佑坐在了秦邯身边,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用叉子糟蹋着盘中食物。

秦邯虽然笔直地坐在座位上,身上却散发着无形压力,把程佑整个拢在了自己的气场之中。

时刻互相横眉怒目的秦诚和秦籍,都在这种古怪的压力下改变了仇恨对象,看着父亲的军衔,心中莫名不爽。

秦邯对管家说:“去开一瓶酒。”

程佑低着头装死,关系向来僵硬的秦家三兄弟面面相觑。

秦邯几乎是烟酒不沾,除非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他才会偶尔喝一口。

“今晚开这瓶酒,是因为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秦邯握着酒杯漫不经心地说,“明天我会带程佑去做结婚申请。”

“哐当”的一声巨响,第一个摔了杯子的居然是向来沉稳内敛的秦延。秦延对着自己的父亲怒目而视:“爸你疯了,程佑在法律上是你的儿子!”

程佑被秦延忽然释放的暴戾吓得一哆嗦,叉子“当啷”一声敲在了瓷盘上。

秦邯左手搭在程佑的肩上,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妻子。秦邯面容自若看不出半分怒色,只是淡淡地命令:“坐下。”

秦延咬牙切齿地和父亲对视了十秒钟,愤愤地夺门而去。

程佑来秦家的时候还很小,被秦邯像揣一只小兔子那样抱在怀里,露出一双怯怯的大眼睛。

秦延想,如果这孩子将来分化成一个O的话,一定是会嫁给自己的。

因为秦邯不会狠心到把自己养过的孩子送进抚育院,而秦诚和秦籍都比这只小兔子还小。

小小的程佑抱着书包缩在沙发一角,管家让他叫谁他就叫谁。

秦延模糊记得程佑那时候好像有点感冒了,说话带着奶声奶气的鼻音。

这小孩也太软了,就算将来长成O,那么细的腰怎么怀孩子呢。

不过那时同样年少的秦延已经学会了做出老成严肃的表情,他走进厨房里,对佣人说:“那小兔子太小了,你们帮我把他养的大一点。”

小兔子人小了点,饭量倒是不错。

让秦延欣慰不已。

为了等程佑分化,早就达到结婚申请年龄的秦延把这件事情一拖再一拖。他认为程佑不是政府分配的那些O,程佑是他早早就认定了要娶的人,是他一点一点从很小一只喂到这么大的家养兔子。

所以要很认真很认真地准备关于结婚的所有事情。

可他还没等到程佑分化,就先等到了自己父亲和程佑的婚讯。

秦延把车开得越来越快,程佑乖乖靠在秦邯身边的画面在眼前疯狂闪现。秦延气得眼里冒火,一头撞在了路边的防护栏上。

警报声撕心裂肺地响彻整片天空。

秦延深吸了一口气,给助理打电话:“过来接我,坐标发给你了。对,你最好快一点。”

这一夜,程佑辗转反侧睡不着。秦延愤怒的背影,秦诚阴恻恻的表情,还有秦籍震惊委屈不敢相信的委屈样子,这一家人的反应都让他心里发虚。

本以为嫁给秦邯可以暂时躲过被送进抚育院的下场,可他这时却感觉……自己可能惹来了更大的麻烦。

窗帘外闪过一道黑影。

程佑猛地坐起来,来到窗户边却什么都没看到。他暗骂自己疑神疑鬼,这是全Z区治安最好的秦家大院,怎么可能有小偷。

程佑打着哈欠往床上走,冷不防身后窗户被打开,一个矫健的人猛地扑过来把他压在了床上。

程佑趴在床上,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反手用手肘撞向身后人的胸口,可袭击者反应却很快,立刻扭住他两条胳膊,狠狠把他按在了床上。

程佑疼得嘶了一声,身后的力道放缓了些,却仍然让他冬天不得。

睡衣的裤子被扯了下来,程佑又惊又怒:“你想干什么!”

身后人的声音显然已经经过变声器处理,阴恻恻的十分瘆人:“当然是标记你啊,小骚货。”

程佑吓得脸都白了,急得拼命挣扎:“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个王八蛋小爷我迟早弄死你!!!”

A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尺寸不小的阴茎触碰到了程佑的屁股。

程佑咬着枕头呜咽。

就在他快要嫁给秦邯的时候,居然……居然要被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强行标记了。

身后人似乎很急,扶着阴茎在他臀缝间寻找入口,一边乱戳一边骂:“你他妈怎么这么紧!”

硕大的龟头终于抵在了穴口上,马上就要插入他的身体里。

程佑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哭泣:“不要……求你……”

那人怒吼一声,一股热液喷在了程佑的臀缝间。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没关好的窗户被风吹得吱呀乱响。

施暴者僵硬地压在受害者身上,刚射完的阴茎静静躺在受害者的臀缝之间。有点不知所措的尴尬。

程佑趁机猛地挣脱了禁锢,反身扯下了袭击者的变声面罩。

某只小白兔激动到破音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宁静的秦家大宅:“秦诚你他妈神经病啊!!!!”

第4章 爸爸:“人都嫁给我了,你还想回哪个房间写作业,嗯?”(蛋:大黑狼生气了

“怎么回事?”秦邯面无表情抱住双臂地站在门口,看看秦诚再看看成语吧。

程佑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念:“三、二、一……”鼻子用力一吸,两滴眼泪啪嗒掉在床上,一脸委屈害怕到说不出话的可怜模样。

秦邯本来一肚子领地被侵犯的怒火,看着程佑这两滴装模作样的泪珠子差点笑出来。他冷漠地瞥了秦诚一眼:“你来书房和我解释清楚。”

秦邯是个很少对孩子进行训话的家长。迫于他的威严,孩子们也从小都很懂事地不去惹出什么需要父亲出面解决的事情。

此刻秦诚站在父亲的书房里,脸上阵青阵白,咬着牙不出声。

秦邯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一声,又一声。

秦诚被那些声音搞得心里更慌,他打算先发制人,理直气壮地喊:“爸我不会认错的!”

秦邯抬起头,表情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做错了吗?”

秦诚既然已经吼了,干脆硬着头皮继续吼下去:“你和程佑还没结婚,我标记了他,他就是我的。”

“不错,胆子大,行动能力也很强,”秦邯看着桌上程佑的照片,淡淡说,“所以我决定提前送你进中央军校,等你十八岁大概就是个士官了。”

秦诚急了:“把你凭什么把我扔到军校去!我还是未成年,不符合军校招生标准!”

秦邯不理他,径自打了个电话:“老刘,是我,秦邯。我儿子,不是秦延,是家里老三,我想送他去你手底下练练……对,这几天就过去。”

秦诚目瞪口呆。

秦邯挂断电话,似笑非笑地欣赏儿子的表情:“我说符合标准,你就符合标准。”

秦诚对着父亲怒目而视:“你这是滥用私权!”

“没错,然后呢?”秦邯表情冷下来,“你还是要乖乖滚去军校,等你搞清楚自己和程佑的关系,我再考虑要不要放你回来。”

程佑在房间里搜索关于黑市抑制剂的药物,就听到头顶书房秦诚喊得震天响:“我不可能去军校,死都不去!”

程佑一拳捣在键盘上,他心里忽然难过得要命。

秦诚死都不肯去的军校,却是他拼了命都抓不住的唯一生路。

程佑坐在床上抱着电脑,以前的混混兄弟给他发消息说联系到了一个做枪支生意的黑市商人,或许能帮忙拿到黑市网络权限码。

程佑怔怔地看着那几行字。

兄弟们还不知道他变成了一个O,大家都以为程哥是不是想做什么违禁品的大买卖。

程佑眼睛又有点酸,分化之后的绝望和委屈让泪腺变得脆弱不堪,稍不注意就会掉下泪来。

敲门声响起,是秦家的管家。

管家笑容温和地给程佑拿来了早餐,微笑着说:“程少爷,希望您今天有个好心情。九点左右先生会带您去相关部门申请结婚。”

手续早就提前办好,秦邯带程佑去签个字带回一堆没什么用的纸质文件,婚姻关系就算是成立了。

秦延昨晚离开后就没有回家,秦籍也不见了踪影。

程佑只在刚走上楼梯时,看着秦诚在楼上露出半个脑袋,眼中是野狼看着猎物时的光芒。绿油油的十分瘆人。

秦邯手掌搭在程佑肩上,问:“怎么了?”

程佑摇摇头,没敢说秦诚方才的眼神真的有点吓到他了。他小声说:“爸,我……我回房间写作业了。”说着就要跑,被秦邯一把拽回来按在了怀里。

湿热的气流钻进耳朵里,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人都嫁给我了,你还想回哪个房间写作业,嗯?”

程佑腿软得差点站不住,声音发颤,语无伦次:“我们……爸……我们……我以为……我们只是……我以为……”

“以为什么?”秦邯的声音里仿佛有了一点笑意,“小佑,爸爸不喜欢做没有回报的慈善事业,你懂吗?”

程佑很想假装不懂,可秦邯身上的味道却让他很想靠上去。想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安心地承受秦邯给予他的一切。仅存的理智让程佑艰难地挤出最后一句抗拒的话:“爸爸,我真的……我真的要去写作业了。”

“不用写了,”秦邯像抱个小孩子一样把程佑抱了起来,“今晚小佑什么都不许做,要专心报答爸爸,听明白了吗?”

程佑被抱进了秦邯的卧室。这里到处都是秦邯信息素的味道,铁锈、烟草和烈酒。

秦邯把养子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他平时睡惯了木板床,这张床垫是为了程佑新换的。

程佑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手足无措地僵在秦邯身下。

“小佑,很害怕吗?”秦邯轻轻替养子理顺额前乱发,像个温柔的父亲,又像个体贴的情人。

程佑诚实地点点头。他很害怕。

这和失去理智的发情期不一样,他此刻正无比清醒地感受着情欲在身体中慢慢升起,忐忑与恐惧都是最好的催情药。

“别怕,小佑,”秦邯缓缓解开程佑衬衣的一粒扣子,“还像那天一样,把身体交给爸爸,别怕,你会觉得很舒服。”

扣子被一粒一粒地解开,粉嫩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站立起来,可怜兮兮地瑟瑟发抖。

程佑是真的慌了,无措地抓住秦邯一根手指:“爸爸!我……我不行……不行的……”

“小佑,”秦邯耐心安抚他初经人事的小妻子,“你必须要学会接受这一切,”他俯下身把程佑整个压进了柔软的床垫里,含住那两瓣柔软的唇轻轻舔咬,“这样好点了吗?”

程佑紧张地咽着口水:“好……好点了……”那个吻奇异地安抚了他,忐忑的情绪渐渐被某种奇异的安宁替代。程佑吸了吸鼻子,小声说,“爸爸……那……那你轻一点……好不好……”

“嗯。”秦邯一点一点剥去程佑的衣服,他的小妻子很快就光溜溜地躺在了他身下。

像只又白又嫩的小兔子。

秦邯分开程佑的双腿,臀缝间那个淡粉色的小肉洞因为紧张而一下一下收缩着。秦邯用手指拨弄着穴口的褶皱,一点殷红的肠肉在肉穴中若隐若现。

程佑发出一声甜腻的颤音,手指抓着身下床单,因为太过用力指节泛白。

秦邯试探着伸进去一节手指,湿意缓缓包裹上来,指腹上沾了黏腻的淫水。秦邯轻笑,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热气钻进程佑耳朵里:“小佑,这么快就发骚了?”

程佑发出一声要哭不哭的轻哼,羞得轻轻扭动挣扎:“别……别说了……”

秦邯抓住程佑两只手,让他自己把双腿分开抬高,露出中间诱人的蜜穴。

“小佑,把腿抬好,”秦邯轻吻着小妻子又烫又软的小脸,低喃,“爸爸要给你开苞了。”

程佑颤抖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又害怕又忍不住好奇地看向秦邯的胯下。顿时把自己吓了个小脸煞白,掉下的眼泪半点没掺假,真的是被吓哭的。

秦邯的阴茎几乎有程佑手腕那么粗,龟头像个大鹅蛋,雄赳赳气昂昂地顶在程佑大腿上。

“爸……爸爸……这不行……真的不行……”程佑货真价实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会死的……爸爸……求你不要……我真的会死的……”

秦邯宽大的手掌轻轻拢住程佑纤细的脖子,没有用什么力气,只是把程佑按在床上让他挣扎不开。秦邯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硕大龟头对准那个已经湿透的小穴,缓缓顶了进去。

程佑呜咽着仰头大口喘息:“太大了……呜呜……爸爸……好胀……要撑坏了……”小穴被撑到极致后有一点点酥麻的痛楚。并没有疼到承受不住的地步,可程佑却感觉自己意外地矫情起来,他委屈地仰头看着越来越贴近他身体的秦邯,肆无忌惮地哭起来,“你混蛋……呜呜……疼死了……爸爸是混蛋……秦邯我恨你嗯啊……”他越哭越凶,双手却乖乖自己扳着大腿向两边分开,初次承受的处子小穴艰难地缓缓吞下秦邯硕大的龟头。

穴口被撑得看不见半点褶皱,臀肉和大腿一起颤抖着。

程佑哭得缺氧,神智模糊地想:“怎么还再往里面进去……他到底是有多长……”

秦邯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团嫩肉,他深吸一口气,就着这个深度开始慢慢抽插。

程佑哭得没力气了,瘫软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小声哼唧着:“嗯……好深……慢点嗯啊……好深啊……”

秦邯越动越快,程佑有些受不住了,哽咽着呻吟:“慢一点嗯啊……慢……慢一点……爸爸……求你……爸爸……”

淡粉的穴口被磨成了鲜艳的殷红,大股大股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挤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秦邯用龟头狠狠研磨着那团软肉,一边磨一边低语:“小佑,一会儿你会觉得有点疼,忍着点。”

程佑下意识地想跑,却被秦邯蛮横地牢牢按在原地。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开了那团软肉,冲进生殖腔中肆意搅弄。

程佑尖叫着捂住肚子,脚趾痉挛,一直没有触碰的肉棒颤抖着射了出来。

“疼……好疼……爸爸……我肚子疼……”程佑哭得又可怜又委屈。

秦邯把阴茎整根插进去,龟头一下比一下凶狠地顶弄着生殖腔内壁。他双手紧紧握住了小妻子纤细柔软的腰肢:“小佑,被爸爸标记后就不会疼了,乖。”

程佑努力乖巧地不挣扎,手指尖却都在哆嗦。

身体里的巨大阴茎忽然胀大,狠狠抽插了几下后,一股滚烫的热液冲击在柔软的内壁上。程佑哭得眼前发黑,软下去的肉棒又颤抖着射出几点精液。

那股热流接连不断地冲刷着抽出的内壁,程佑感觉自己快要被秦邯射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邯才射完。他心满意足地俯身在程佑颈间嗅着那些属于自己的味道,又亲了亲自己已经不堪承受昏睡过去的小妻子。

这个甜美可口的小家伙,终于真真正正属于他了。

第5章 敢跑的话,爸爸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千字蛋:虚拟XX教学系统,不小心有了五个爸爸怎么办

迷迷糊糊睡到天亮,程佑被梦中的大雪惊醒了。

阳光透过窗帘上的花纹,斑斑点点地洒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

他后背靠在秦邯温暖的胸口上,后穴里还含着那根粗长的阴茎。小穴有点麻了,屁股肉又酸又胀。

程佑揉了揉自己饱经蹂躏的屁股,拖着酸痛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从秦邯怀里钻出来。半软的巨大阴茎这时才从他后穴里抽出来,淫水从快要合不拢的穴口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淌。

程佑趴在床上艰难地试图回头看看自己的屁股怎么样了,腰臀和大腿上都是青紫指痕,还有吻痕。

程佑羞耻地把手指伸到臀缝间,穴口有点热,好像是肿了。他双手掰开屁股肉,用力地扭头看过去。雪白的臀肉间,那个粉色的小穴已经被操成了熟透的殷红,穴口有些肿了,像一张微微嘟起的小嘴。

秦邯还睡得很沉,英俊的面容像雕像一样,发出沉稳的呼吸声。

程佑想要跑回自己房间去,看看那个黑市商人给他回信了没。他悄悄站起来,抬起腿还没落到地上,忽然被人揽着腰狠狠压在了床上。

秦邯闭着眼睛,声音梦呓般低喃:“想去哪里?”

“我……我……”程佑的胯骨顶在了秦邯的阴茎上,他感觉那玩意儿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我去上厕所!”

“是吗?”秦邯的阴茎越来越硬,硕大的龟头缓缓来到程佑双腿之间。

程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嗯,就是上厕所。”

秦邯始终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在说梦话:“不是想跑?”

程佑使劲摇头:“没有没有。”他偷偷挪动屁股,想躲开那根大家伙。

“乖,”秦邯终于睁开了眼睛,用晨勃中的阴茎缓缓戳着程佑的臀缝,“敢跑的话,爸爸把你锁在床上操一辈子。”

“爸爸别……别锁着我……”程佑判断不出秦邯是玩笑还是认真的,他有点被吓到了,“我……我不跑……爸爸别锁我好不好……”

“小佑,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秦邯把程佑挺翘的小屁股拍得啪啪响,“乖。”

程佑刚要开口拒绝,却怂在了秦邯不怒自威的眼神下。他乖乖趴跪在床上,邀请新婚的丈夫享用他早已被操肿的小嫩穴。

程佑想,自己不能不感激秦邯。

如果当初秦邯没有收养他,他早就被送进国立教育中心。

如果现在秦邯不肯娶他,他就只能在抚育院度过此生。

这和爱情差的很远很远,但程佑愿意付出点让秦邯不要感觉太亏的东西。至于心里,他还惦记着郑非宇联系的那个黑市商人,不曾察觉到结婚和标记意味着一切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

坚硬的龟头闯进生殖腔里,刚被标记过的地方谄媚地迎接了这根阴茎,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程佑还是有些酸痛,无力地呻吟:“嗯……爸爸……轻点……太深嗯啊……你太大了……要……要撑坏了……”

秦邯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咬住程佑柔软的耳垂低声问:“小佑哪里要撑坏了?告诉爸爸。”

过于详细的词汇一浮出脑海,程佑就羞得忍不住缩进了穴口,眼中盈起泪水,紧抿着嘴使劲摇头不肯说。

秦邯把阴茎拔出大半,握紧程佑纤细柔软的腰身狠狠插了进去:“说。”

程佑呜咽一声,泪水不争气地掉下来。他声音沙哑地抽泣着说秦邯想听的话:“呜呜……小佑……是小佑的小屁眼……要被……要被爸爸的大阴茎撑坏了……嗯啊……爸爸……”

“不会坏的,”秦邯又重又狠地一下接一下用力抽插着,“小佑的小屁眼又骚又软,高兴得流了那么多淫水,爸爸的阴毛都要被小佑弄湿了。”

程佑在秦邯的声音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红肿的小穴被男人粗大阴茎撑到了极致,将近手腕粗的阴茎挤得他屁股肉都变了形。小穴贪婪地吞吐着那根阴茎,淫水打湿了整根阴茎,油亮的大龟头在空气中晃了一下,再次捅进他淫荡的肉穴中。

秦邯的阴毛贴在程佑湿淋淋的臀缝里,臀缝间的嫩肉被扎的又疼又痒,程佑伸手想要推开秦邯,却被秦邯抓住手,强迫他去触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小佑,摸到爸爸的阴茎有多粗了吗?”秦邯让程佑自己一点一点抚摸着被撑开到极致的小穴。

被迫用手指感受自己不断吞吐粗大阴茎的后穴,程佑羞得直哭:“不要摸……爸爸我不要摸那里……呜呜……我不要摸……”指尖诡异的刺激让程佑眼前一阵阵发白,他只是不停地哭,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不知道秦邯什么时候结束的。

程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他扶着十分不适的腰和肚子,双腿打颤,脚尖缓缓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这个时候秦邯肯定已经去办公了,程佑坐在床沿晃着昏沉沉的脑袋,犹豫半晌后给管家房打了电话:“管家叔叔,能给我拿套衣服来吗?”

管家温柔地回答:“程夫人,您稍等。”

这个称呼让程佑有点别扭,他的脚趾在地板上蹭来蹭去,雪白的脚趾很快诶冻得有些红了。

房门打开,进来的却不是管家。

秦邯今天没穿军装,衬衫扣子也扣得乱七八糟。他坐在床沿,把程佑抱回了被子里。

程佑生怕秦邯提起任何昨晚的事,迅速地开始没话找话:“你……你衣服怎么了?”

秦邯一脸大爷样地张开双臂靠在床头,对程佑挑眉:“给我整理一下。”

程佑感觉今天秦邯的有点不一样,心中狐疑。不过程佑还是决定继续当贤良淑德小白兔,他跪在床上挪到秦邯腿边,俯身把那些系得乱七八糟的扣子都解开,再一粒粒系好。

秦邯一块块结实鼓胀的胸肌腹肌被藏在了衬衫之下,程佑嫉妒得牙根发酸。他做梦都想练出一身这样的肌肉,穿上军装开飞船。最好是开战斗型飞船,在无垠星河里开着火炮四处乱窜。

那多帅多牛逼。

想着只在大屏幕上见过的那些战斗飞船,程佑憋不住了,边系扣子边试探着问:“爸爸,我听说……听说天启号刚被研发出来时,你是试飞员?”

秦邯今天心情好,摸着程佑软绵绵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怎么,想去玩玩?”

程佑眼睛“噌”地亮了一下,可他随即想到O不能进军区的规定,失落地垂下头,继续折腾秦邯的扣子。

“想去就说,”秦邯把他新婚的小妻子抱进怀里,“休息几天,带你去玩。”

程佑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头晕眼花不敢置信,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秦邯,怀疑自己听错了。

秦邯看程佑那小模样看得心情愉快,抱着亲了一口,逗程佑:“那小佑是不是该再报答一下爸爸?”

程佑昨晚刚被狠狠使用过的小穴此时还又酸又麻,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屁股,半真半假地摇头表示害怕。

秦邯掰开程佑的手,换上自己宽大的手掌,揉面团一样揉着那两瓣白皙圆润的臀肉。

程佑怕自己被揉的再发出什么淫叫,咬着下唇死活不肯出声。

“慌什么,”秦邯低声逗他,“这小屁股可是爸爸的心肝宝贝,才舍不得一晚上就玩坏了。”

程佑被心肝宝贝四个字戳得心头一颤,闷不吭声地搂住了秦邯的脖子。

秦邯说到做到,真的带程佑去了军区。

程佑激动得信息素到处乱飞,不得不吞了十几片抑制剂。

可O甜美的味道还是让指挥中心的A军官们眼神时不时往这儿飘。

程佑顾不上旁人的眼神,一得到权限就冲进了停机坪,拽着秦邯的衣角上蹿下跳:“我们怎么才能上天启号?”

负责人说:“天启号就在前面了。”

程佑愣住。前面挺着一架造型简单古朴的小型飞船,倒是机身上几个貌似是炮筒的东西看上去十分酷炫。

秦邯说:“那就是天启号。”

程佑怔怔地问:“天启号不是……不是在天上吗,一直跟着天启星升降的那个小光球。”

秦邯说:“那是PZ-1287号空间站,战斗飞船不可能长期停留在上空。不过民众们既然认为那是战神天启号,政府方面也觉得这挺好,议会甚至一度想把PZ-1287空间站改名为天启空间站。”

程佑有点失望。他几乎把那颗与天启星共升共降的小光球当成了自己毕生信仰,想着早晚有一天会亲手征服那架被称为战神的飞船。

没想到他居然从头到尾都看错了船。

真正的天启号一点都不像星星,它就像一架最普通的战斗飞船,静静躺在停机坪不起眼的位置上。

飞船内部也全都是线条简洁的冷色金属。

秦邯熟练地坐在主控位上,抬手招呼程佑:“过来坐。”

程佑坐在旁边,他觉得秦邯今天真的很不一样,不再是往常那个高高在上的一家之主,看上去有点……有点散漫。

秦邯捏了捏程佑的下巴:“屁股扭来扭去的干什么,又痒了?”

程佑又红了脸,双手捏着秦邯的手腕挣开,把秦邯的手按在操控台上:“快点快点。”

今天就是为了带小孩儿玩玩,秦邯定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让飞船自己飞。

程佑在经历了最初的脸色煞白之后,立刻生龙活虎地在飞船里四川乱窜,这里碰碰那里戳戳。

不小心碰到一个开关,面前的门忽然像两边打开。

程佑吓坏了:“爸!”刚要回头,却恰好撞进了秦邯坚实的胸膛上,额角在胸章上硌了一下一下。程佑看到打开的门后是一道玻璃墙,松了口气揉着泛红的额头抱怨,“爸你忽然出现吓死我了。”

“是爸爸吓的你吗?”秦邯把程佑按在了那道玻璃墙上,低头,“小佑,告诉爸爸,你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程佑小声嘀咕,“我就是……就是好奇。”

“对这架飞船好奇?”秦邯若有所思,随手挠挠程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小佑,到处乱摸索不如想办法讨好一下爸爸,这才是最能教会你开天启号的人。”

第6章 一边学开飞船,一边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蛋:小白兔喜欢吃大萝卜吗?

星河在身后飞驰而过,程佑仰头看着秦邯的脸。

那是他的养父,他的丈夫。秦邯的唇有些薄,坚毅的下巴上有一层浅青色的胡茬。秦邯个子太高了,程佑踮起脚尖之后,也只能吻在秦邯的下巴上。

胡茬扎到了柔嫩的唇瓣,程佑双手攀住秦邯宽阔的肩膀,脚尖踮起得高一点,再高一点。

秦邯不再戏弄他的小妻子,他低下头含住了程佑的下唇,用舌头轻轻舔湿,再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

程佑对调情手法一无所知,很快被亲得软在了秦邯怀里,手足无措地喘息着。

秦邯把程佑的下唇咬得殷红水润,在唇齿交缠间低喃:“小佑,张嘴。”

程佑顺从地张开嘴,让秦邯把舌头伸进了自己口中。粗糙的舌苔刮过上颚一直舔到喉咙里,程佑不得不扬起头才能承受这个深吻。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秦邯温暖干燥的大手拢在程佑后颈上,粗糙指腹轻轻抚摸着他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

程佑心中有一股奇异的甜蜜缓缓升起,像是藤蔓缠绕着食道在生长,开出一朵朵芬芳清甜的洁白花朵。

连呼吸都变成了蝴蝶翅膀扇起的微风。

秦邯结束这个吻的时候,程佑眼前一阵阵发晕,摇摇晃晃地伏在秦邯胸口大口喘气。那个金色的胸章在闪闪发光,程佑忍不住伸出手轻戳了一下,手一歪不小心戳在了秦邯胸口上。

头顶传来秦邯的闷笑,胸腔里的共鸣贴着程佑的耳朵,震得他三魂七魄都在颤抖。

秦邯拥着程佑站在那面可以看到星空的墙前,漫不经心地轻轻抚摸小妻子柔软的头发:“怎么忽然这么乖了?”

程佑挫败地摇摇头没说话。他只是……只是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把某件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爸爸,”程佑用自己最熟练的小白兔眼神撒娇,“教我开飞船好不好?”

秦邯宠溺地摸着他的头,与指挥中心通话:“安排一场A级演练,演练成员天启号,坐标传到控制台了。”

程佑不敢置信地看着远方宇宙中飞来的那一群演练战机,立刻抛弃了秦邯欢呼着扑到性控制台前,手指兴奋到发抖:“爸爸我我我能对着他们开火吗???”

“可以,这是远程操控的演练专用机,”秦邯站在程佑身后,不动声色地弯腰把这小混蛋圈进了怀里,握住程佑的手教他,“这一片是武器区,你应该自己学过了,都知道怎么用吧?”

“知道知道!”程佑全心沉浸在可以开着天启号作战的兴奋中,基本已经忘了后面那人是谁。他调整准星瞄着最近的那艘演练机,狠狠一巴掌拍在了发射键上。

火龙喷出,呼啸着飞向演练机,轰隆一声炸掉了大半个。

程佑感觉自己体内的肾上腺素在疯狂输出,全身血液都涌进了脑子里。他只是按了一下控制键,却已经大汗淋漓。

难怪那些兵痞A都说战争是兴奋剂,他们每次打仗回来都要叫一堆漂亮的男孩女孩好好发泄一番。

程佑操控着飞船躲过了对面飞来的一枚炮弹,用力拍在发射键上大吼:“耶!!!!!”

被忽视的秦邯有点不爽,他看着他小妻子兴奋的脸琢磨要怎么教训教训这小玩意儿。却在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看到了漫天星河的倒影,那是程佑以前从未有过的光芒万丈。

“小佑,换个目标打,”秦邯握着程佑的手调整准星,瞄准了另一艘演练机,“试试这个。”

程佑狐疑地回头:“那个太远了,不好瞄准。”

秦邯挑眉:“不相信爸爸的判断力?”

程佑对准那艘演练机一炮轰过去。

此时的指挥中心,演练机操控室。队长怒吼一声“操!”眼前的屏幕里只剩了一片绚烂烟花。

他屁股底下冒出一缕一缕的红烟,表示此人已牺牲,必须退出操控室。

结果指挥权的副队刚要大干一场,面前的屏幕也炸成了烟花。

副队哭着脸冲外面的教官喊:“教官,对面作弊,这没法打了!”

程佑看着眼前无头苍蝇一样乱成一团的十几艘演练机,惊叹:“爸爸,你怎么知道那是他们的指挥官?”

秦邯忍不住露出一点得意的神情:“想知道?”

程佑小鸡啄米点头:“嗯嗯嗯!”

秦邯拍拍他的屁股,低语:“那先让爸爸拿点报酬。”

程佑刚要拍开他的手,前方演练机却终于找到了新指挥,炮火织成一张大网劈天盖地席卷而来。程佑不得不腾出手操作飞船四处躲避。

秦邯在后面慢条斯理地把程佑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两瓣雪白圆润的屁股蛋颤颤地暴露在灯光下,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柔软细嫩。

程佑腿一软,整个人趴在了操控台上,七八枚炮弹向着四面八方一顿乱扫,失去控制的飞船被一枚演练弹击中,机身震动了一下,染上了一大片红色颜料。

“小佑,专心点,”秦邯用手指玩弄着那个湿热柔软的小肉洞,另一只手好心地操控方向帮程佑躲过了下一枚演练弹,“你只有三次机会,再中两枚的话,就要回营地认输了。”

程佑被身体里搅弄的手指搞得牙根发酸,声音都在颤抖:“爸爸……嗯啊……别……别玩……”他艰难地试图集中精力攻击那些演练机,手脚却软得快要站不住,好几枚炮弹都打空了。

秦邯掏出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湿热的小穴,他忽然有了个想法。

程佑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咬住程佑柔嫩的耳垂低喃:“小佑,在我射进你里面之前不许输,爸爸就让你去读军校。”

程佑瞪大了眼睛,火热肉棒插进体内的一瞬间他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控制键上,天启号为庆祝胜利准备的烟花轰然炸开,闪瞎了一众操控员的眼睛。

操控室里一片此起彼伏的骂娘声:“这他妈是挑衅啊!”

“干他娘的!”

鸡血上头的军校学生们轰隆隆围攻着天启号,程佑躲闪不及“砰”地一声又中了一弹。他双手胡乱地按着各种操控键,扭腰试图躲开秦邯的攻击,急得眼眶红红的快要哭了:“爸爸不要……不要嗯啊……不要在这里……”

秦邯双手伸进程佑的衣服里,扣住纤细柔软的腰肢不许他逃开,阴茎像打桩一下又快又狠地插进去,龟头顶开花心处的嫩肉,冲进生殖腔里肆意妄为地顶弄。

程佑发出一声绵长甜腻的尖锐抽泣,手指颤抖着去按操控键,堪堪躲过了一枚演练弹。他用力收缩着穴肉试图让秦邯快点射出来,却招来秦邯更狠的一顿操干。

飞船上的通讯器响起,程佑慌忙要关掉,却被秦邯抢先一步接通了。

通讯器那头是个中年人的声音:“老秦,你这是在哪儿吃了一肚子枪药,跑来欺负我的学生出气?”

程佑惊慌地捂住嘴,仍然又细碎的呻吟从指缝中溢出来。他仰头扭头哀求秦邯停下,穴肉因为恐惧紧绷着。

秦邯狠狠顶开那些紧绷的穴肉,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在生殖腔内壁上。他漫不经心地说:“我给儿子开小灶,不行吗?”

“哦,是秦少爷在学开飞船啊,”中年人不知道程佑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对待,热情地打招呼,“少爷什么时候来上学啊,我让装备部留一架最好的操控台给秦少爷用。”

秦邯似笑非笑地瞟了程佑一眼,故意用龟头在内壁上打着圈狠狠研磨着。

程佑抑制不住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甜美呻吟,又细又白的手指紧紧抓抓秦邯的衣角,满脸是泪地摇头求饶。

秦邯不为所动,拔出半截阴茎再插进去,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回荡在飞船狭小的空间里,也不知道通讯器那头的人能不能听到。

程佑再也腾不出控制飞船的精力,天启号摇摇晃晃地冲向了前方,甩下满地懵逼脸的陪练学生。

程佑哽咽着捂住通讯器的麦克风哀求秦邯:“不要……爸爸不要……不要再操了……水声……水声会被听见……”

秦邯心里忍着笑,偷偷关掉了通讯开关。脸上却是毫不留情的样子:“小佑想开天启号,却不想付给爸爸报酬?”

“我……爸爸……我……嗯啊……”程佑伏在操控台上抽泣,“不要……不要在这里……爸爸……回家……嗯啊……回家小佑给爸爸操……爸爸怎么操都可以……把小佑操肿……呜呜……操坏也可以……”

秦邯一巴掌拍在他圆翘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顿时浮现出一个粉红的掌印。

程佑叫了声疼,又惊慌失措地去捂麦克风。

他害怕刚才那些声音已经被听到了,操控中心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他淫荡的叫声,他们……他们都知道了。

恐惧在情欲中被催化成了更凶狠的催情药,程佑手一抖把通讯器扔到了地上,哭叫着射了出来:“爸爸!”

秦邯享受着那些又热又软的内壁吮吸他阴茎的感觉,缓缓顶开不断抽搐的肠肉,不疾不徐地进出着。

高潮后的程佑失神地整个人软在了操控台上,衣服被掀到了蝴蝶骨上,白皙的后腰轻轻颤抖。

秦邯俯身吻在程佑后颈上,低声说:“小佑,快点给爸爸生个孩子吧。”

程佑哼唧了一声,一股奇异的酸麻从耳朵一直漫延到脊椎上,与后穴中的酸麻交融在一起,整个身体都像浸泡在了一缸温热的牛奶中。

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身体深处,程佑神情恍惚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要……要给爸爸生孩子吗?

秦邯把自己手脚无力的小妻子揽在怀里,熟练地操作天启号返航。

在操控中心的刘校长疑惑地敲着通讯器:“怎么不想了?去把装备部的维修工叫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佑手指还在轻轻发抖,依恋地攥住了秦邯的衣袖,软软地轻声说:“爸爸……”

秦邯“嗯”了一声,手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小妻子柔软白嫩的肚子,心中暗叹:小佑,快点怀上爸爸的孩子吧,这样爸爸才能放心啊。

第7章 偷听爸爸和小妈在卧室发出的声音是一种什么感受?(蛋: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秦家。

秦延带着一身酒气踉踉跄跄走进主宅。

楼里空荡荡的。

秦延四处看了一圈。那俩小崽子这个时候应该在学校,那程佑呢?程佑去哪儿了?

管家微微皱着眉,担忧地说:“大少爷,您要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吗?”

秦延冷冰冰地问:“程佑呢?”

这时候,秦邯的车开进了秦家大门,程佑蹦蹦跳跳地从车上下来,虽然看上去身形不稳,但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兴奋欢喜。

秦邯走过去把程佑打横抱起来。

程佑笑着挣扎要下地:“你不用抱我,我自己能走。”

“不行。”秦邯眼中也噙着一丝浅浅笑意,低头在程佑耳边低语了几句,程佑顿时红了脸,乖乖被秦邯抱着往屋里走。像所有新婚的夫妻一样黏糊得蜜里调油。

秦延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管家忙去扶他,低声说:“大少爷,先生要是看到您喝醉一定又要生气了,您何必要再往他跟前凑。”

秦延站在原地,看着秦邯抱着程佑越走越近。

他这几天总是忍不住想起程佑刚来秦家的时候。

那天很冷,秦邯军装外披着一件墨绿色大麾。胸前揣着鼓鼓的一团东西,秦诚和秦籍围过来好奇地问:“爸爸,你带回了一只兔子吗?”

秦邯大麾下的那团东西动了动,小心翼翼地冒出半个小脑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怯怯地转来转去,像是误闯陌生地方的小兔子紧张地观察周围是否有危险。

那时还同样大脑袋圆眼睛的秦诚跳起来拍了一下小兔子的头顶,大笑着跑了。

秦延不能像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冲上去拍人家脑门。他矜持地等到了晚饭之后,躲在走廊尽头的大花瓶后面,看着管家把那只小兔子送进了刚收拾好的那间房。

于是第二天秦延就溜进那间房子里,满怀着“这是给我养的媳妇儿”的理直气壮,在屋里安装了三四个监控摄像头。

那时候秦延在读高中,准备考商科大学。因为秦邯不是很赞同他的想法,父子二人的关系有些僵硬。

不过每当夜深人静之后,秦延一边复习功课一边看着监视器里那只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安静的小兔子,他决定原谅那个从不考虑自己心情的霸道父亲了。

凌晨三点,秦延打着哈欠合上书。监视器里的小兔子已经睡得香甜,裹着被子在床上缩成一团。

他的小兔子终究还是离开了那间房,却不是嫁给他秦延,而且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小妈。

秦延喝了很多酒,他脑子有些不太清醒了,愣愣地盯着被秦邯抱进来的程佑。

秦邯看他醉醺醺的样子,神情有些不悦。但因为程佑在也没多说什么,只对管家说:“把秦延给我弄清醒了,让他去书房等我。”说完就抱着程佑回了卧室。

程佑攀在秦邯的肩上,小心地瞄了秦延一眼,被秦延冷冰冰带着酒气的眼睛一瞪,程佑吓得把脑袋缩了回去,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惹到了这个脾气不好的大少爷。

秦延很想和程佑聊聊,想问这小混蛋什么时候连自己的爹都勾引了。

可程佑没理他。

秦延有些恼火,又有些委屈。

他坐在沙发上喝茶,眉头紧锁,开始在记忆里寻找程佑勾引自己爹的蛛丝马迹。

以前程佑仿佛是很怕秦邯的,只要秦邯不找他说话,他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时间一年又一年地流过去,程佑还是像刚到秦家时那样胆怯柔软,怎么看都不像有勾引秦邯的胆子。

秦延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等了十年才等到程佑分化成O,才短短几天,就成了他父亲的妻子。

这他妈凭什么!

秦延咬牙切齿地喝下一杯冷茶,抬手摔了杯子。

喝茶喝到酒醒了大半,秦延换了身衣服洗把脸去书房等到秦诚秦籍放学,秦邯还在卧室没出来。

秦延知道秦邯今天大概没空再找他谈话了,干脆借着酒劲在书房里乱翻起来。

这里没什么重要的工作文件,秦延随便翻翻看看,在抽屉里翻出了一张程佑的照片。

那是程佑高中开学时照的,穿着崭新的蓝白校服站在校门口,抱着书包露出腼腆乖巧的笑容。

秦延皱着眉擦了擦照片上的污渍,惊愕地发现那居然是一点干涸的精液。

楼下客厅里,秦诚和秦籍又开始吵架,秦延把照片放回原处。

父亲的形象在秦延心中变得微妙起来,他走出书房路过秦邯卧室门口的适合,听到里面的声音。程佑嗓子有些沙哑,软绵绵地哭泣呻吟:“嗯……爸爸……不要……不要再来了……小佑不行了嗯啊……爸爸……求你……”

程佑又沙又软的呻吟像一把小刷子,挠得秦延心里翻江倒海。O甜美的信息素从门缝中溢出来,秦延胯下诚实地升起了旗。他不由得开始幻想,如果程佑现在在他身下,白皙的身子一丝不挂,双腿无力地打开,露出那个殷红湿润的臀眼。

秦延想,那个小肉洞里面一定又湿又热,柔嫩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阴茎,被他的阴茎凿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别嗯……啊……别再插了……”程佑哭得越来越可怜,“呜呜……小屁眼要坏了……要被插坏了……”

秦延几乎可以透过那扇门看到程佑现在的样子,眼眶红红的,委屈难受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鼻头一定也哭红了,花瓣一样柔软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甜美的哭泣声。程佑被秦邯操了那么久,臀眼一定被操肿了,会不会受不了地扭腰挣扎,圆润的脚趾把床单蹬出一层褶皱。

秦延快要忍不住了,他想冲进去推开父亲,把自己的阴茎插进那个诱人的小穴里,狠狠操干那具柔软的身体。一直操进生殖腔里,用精液打上自己的标记,让程佑怀上自己的孩子。

程佑哭叫着:“爸爸不要……不要再吸奶头了……没有嗯……没有奶水……吸不出来的……”

秦延鼻子一热,A天生的掠夺性让他忍无可忍,刚要一脚踹开父亲卧室的大门。

忽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像是什么庞然大物从三楼掉到了院子的石地上。

程佑尖叫着哭喊一声,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秦延深吸一口气,理智慢慢占据了上风。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道门,回自己房间慢慢回味程佑那些甜腻的哭音。

五分钟后,衣装整齐的秦邯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对面是刚摔断一条腿正在嗷嗷叫痛的秦诚。

五六个大夫忙前忙后给秦少爷接腿,满屋都是刺鼻的药味儿,倒是正好掩盖了秦邯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家庭医生处理好秦诚的腿,小声建议秦邯还是带少爷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秦邯冷漠地说:“不用检查了,永远这样瘸着也挺好,还能让他老实点。”

秦诚疼得满头大汗,还要腾出空对着自己爹呲牙咧嘴:“你他妈敢!”

管家识趣地安排车送走了医生们,给父子二人留下可以尽情吵架的空间。

止疼药带来的兴奋感渐渐褪去,秦诚终于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心虚了些,低着头左顾右盼。

管家端着新茶过来,试图让两个剑拔弩张的A缓和一下气氛。

秦邯对管家说:“主宅的窗户该再加固了,你去安排一下。”

“你加固也没用,”秦诚仰着鼻子哼哼,“程佑早晚是我的,不信你等着瞧!”

秦邯说:“很好。管家,明天送秦诚去中央军校报道,我打过招呼了。”

秦诚急了:“我还伤着没好呢!”

“到军校里面养,那里有全Z区最好的骨科医生,”秦邯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着儿子露出个嘲讽的微笑,“秦诚,爸爸是不是从来没教过你什么叫有自知之明?那就让军校教官慢、慢、教、你、吧。”

程佑趴在楼梯口悄悄观察着这场父子争锋,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如果自己冒充秦诚进军校会怎么样?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秦家少爷去军校肯定会被各方人士特殊照顾,太容易露馅了。

他需要一个朴素不起眼的假身份,还需要很多很多抑制剂。

还要想办法在入校体检时蒙混过关,血液检查和X光都会暴露他的O身份。

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秦邯教训完了自己的儿子,上楼把程佑抱起来往卧室走,边走边问:“怎么了?看你好像没精神。”

程佑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其实心里愁得冒苦水。

郑非宇联系的黑市商人那边有了回话,说这个月内可以安排见程佑一次,卖给程佑一管试用的抑制剂。

但看看秦邯现在这个黏糊劲儿,他怎么可能抽身去见那个黑市商人?

秦邯觉得这小孩儿有心事,但他不急着问。他有足够的耐心等程佑自己的说出来,就像他耐心等待程佑慢慢长大那样。

“小佑,爸爸过几天要离开了,去各地做竞选Z区指挥官的演说,”秦邯温声说,“对不起,小佑。等爸爸结束工作后,会送你一份你最喜欢的礼物。”

程佑想不出有什么礼物会是自己最喜欢的,不过他很高兴。

如果秦邯离开,他就终于有时间筹备自己的计划了。

先做点什么好呢?试试抑制剂的效果,对,还是要想办法造个假身份。

假名字……假名字就叫秦大龙好了。

程佑被自己脑补中的世界美到冒泡,喜滋滋地搂住秦邯的脖子装贤妻:“我等你回来。”

秦邯给了他一叠卡片:“这是几个O娱乐中心的贵宾卡,在家觉得闷可以去玩玩,不许乱跑。”

程佑乖巧地点头,已经在脑子里开始搜罗前往灰街的路。

他马上就能拿到能彻底隐藏O信息素的抑制剂了!

偷看爸爸和小妈房事结果从窗户上掉下来摔断腿的秦诚小少爷,大吼着“我不去!我不去军校!”被秦邯的卫兵抬上车,连夜送往中央军校。

秦籍在自己房里安静地玩着游戏,顺便黑进了程佑的电脑里,开始读那些那些关于黑市交易的聊天记录。

秦延抽了一夜的烟。

今晚,秦家全家整夜无眠。

第8章 他即将在父亲的房间,父亲的床上,迷奸父亲新婚不久的小妻子。

为了弥补自己即将离开新婚小妻子的遗憾,秦邯按着程佑在卧室里几天没出来。

做得程佑实在扛不住了,秦邯就在卧室里办公。

程佑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了秦邯坐在桌前那个笔挺伟岸的背影。他恍惚中做了一个梦,冷得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沙哑地低喃:“爸爸,是不是下雪了……”

秦邯合上电脑来到他身边,手指缠绕着养子柔软的头发,温声安慰:“没有下雪,冬天就快过去了。”

“冬天……快要过去了吗……”程佑从被子里试探着伸出一点手指,捉住了秦邯的衣角,他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喃喃道,“爸爸,我好冷。”

秦邯把屋里的温度又调高了一点,他把工作扔到一边,上床把程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小兔子用头顶蹭了蹭他的下巴,满意地安静下来。

秦邯知道,程佑讨厌冬天,尤其害怕下雪。他抚摸着程佑的脊背,像在安抚一个孤单的孩子。

程佑小声说:“爸爸。”

秦邯“嗯”了一声,程佑至今没改口,他也不急着纠正。

程佑又蹭了蹭,他感觉自己大概是睡糊涂了,或者今天真的很冷,让他觉得害怕。以至于他手指抓着秦邯的衣角,鬼使神差地轻声问:“你能不能不走?”

回答他的是一声低沉的轻笑,秦邯打趣:“怎么,舍不得爸爸了?”

程佑问出那句话本就肠子都悔青了,被秦邯这么一逗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故意打着鼾装作已经睡着了。

“小傻子,”秦邯宠溺地吻着他的眼角和额头,“爸爸很快就回来,很快。”

秦邯这一走至少两个月。程佑算盘打的很响,秦邯不在家,秦延也有的忙,秦诚被送到军校关起来了,家里只剩下秦籍。

最令程佑欣慰的是,秦籍是个乖巧的大男孩,特别好忽悠。

程佑旁敲侧击打听出了秦延最近公司很忙,又去秦籍房间送了一大摞书安抚住这小崽子。

秦籍好像还在为上次求婚未遂的事情失落,整个人都焉着,仿佛成了一只没精打采的小狗。

程佑在秦籍委屈巴巴的狗狗眼之下莫名心虚起来,没说两句话就狼狈逃窜。他回房间换身衣服,怀里揣着可以隐藏身份的墨镜口罩帽子,打算偷偷去灰街见那个黑市商人。

结果没等他走出秦家大门,就被守卫拦住了。

守卫恭顺地把程佑拦在大门之内:“程夫人,您不能出去。”

程佑愣住:“我凭什么不能出去?”

守卫的恭顺像是被刻在了脸上一样:“您作为一个O,独自出门很危险。”

程佑恼了:“秦邯都没限制我人身自由,你们哪来的胆子!”

守卫丝毫不为所动:“我们不能让您身处危险之中,程夫人。除非有值得信任的A陪您一起出门。”

程佑气呼呼地原地转圈,他想着要不要去把秦籍骗出来。可骗出来之后又该怎么甩掉这个小狗崽呢?

他正愁眉苦脸想辙的时候,远远看到秦延的车开了过来。

程佑下意识想躲。管家不是说秦延很忙吗?他怎么有空回家了???

秦延把车停在门口没有进去,摇下车窗看着僵持的程佑和守卫,冷淡地问:“出什么事了?”

程佑转身要跑,守卫已经开口:“大少爷,程夫人想出去走走。”

秦延看着程佑仓皇逃窜的背影,冷漠地说:“站住!”

程佑被他一嗓子吼得心惊胆战,僵硬地停在了原地。

秦延努力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想去哪里?我今天正好有空。”

程佑就这样糊里糊涂上了秦延的车,或许是因为秦延冷漠的表情太吓人,或许是那一瞬间程佑在秦延身上看到恍惚看到了秦邯的影子。

程佑暗骂自己没出息,秦邯才离开三天,他居然已经开始怀念了。

秦延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穿行,问程佑:“你要去什么地方?”他语气太过冷漠,好像是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把我随便找个路口就行,”程佑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地图,“你不用陪我浪费时间,我就是太久没出家门了,想出来逛逛。”

秦延瞄了一眼程佑的手机,心中一动:“想去哪里直接说。”

程佑只好报了一个离灰街不远的游乐场。

秦延神情缓和了许多,淡淡说:“这么大了还喜欢去游乐场玩?”

程佑小声咕哝着抗议:“我小时候也没怎么去过游乐场。”

秦延开车向游乐园驶去,面无表情地开玩笑:“要我给你五岁以下小朋友都爱喝的买一杯棉花糖热可可吗?”

恰好,程佑真的很喜欢喝棉花糖热可可。

捧着秦延买回来的热可可,程佑一边喝一边想着甩掉秦延还不引起怀疑的方法。

热可可在狭小的车身内弥漫着雾气,程佑感觉自己可能昨晚没睡好,脑袋越来越沉,一点一点垂了下去。

他梦到了那个飘雪的冬天,昏黄的天空下是无边无际的茫茫雪原。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雪里,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身形魁梧的黑色巨狼俯下身,粗糙的长舌带着热气舔上他的小腹和胸口。

程佑有一点很小的恐惧,可异样的触感却让恐惧升腾出另一只别样的滋味。

他嗅到了烈酒的芬芳,还有秦邯军装布料的味道。程佑从来没有和秦邯说过,他很喜欢秦邯穿着军装操他,那时候他会用手指紧紧抓住秦邯的肩章,金属徽章的光芒他的目眩神迷。

“爸爸……”程佑迷迷糊糊地低喃,抬手去碰眼前人宽阔的肩膀。

秦延开车载着昏睡的程佑回到家中。

药物开始起作用了,程佑脸上浮起潮红,软软地在他怀中扭动身体,撕扯着衣服露出白嫩的胸脯。

车里充满了O甜蜜诱人的信息素,车门打开时吓得卫兵都往后躲了一下,生怕自己对夫人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秦延把程佑从车里抱出来,面无表情地上了楼。

程佑发情了,燥热和空虚让他无意识地开始寻找那个标记过他的A。父子间相似的信息素扰乱了程佑的判断,又白又细的手指紧紧抓住秦延的衣领,难受地呻吟:“爸爸……嗯啊……帮我……”

秦延本想把程佑带进自己房间,闻言却怔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阴沉沉的冷笑,径直把程佑抱进了他父亲的房间。

程佑躺在秦邯的床上,熟悉的信息素让他觉得好了些,燥热略微缓解,后穴中却升起一股格外难受的酸痒。程佑在床单上扭来扭曲地蹭着那些信息素的味道,手指隔着裤子使劲揉搓自己的臀缝,口出溢出甜美又委屈的哭腔:“难受……嗯……爸爸……小佑难受……”

秦延看着床上试图自慰却不得其法的程佑,心中充满了背德的快感。

他即将在父亲的房间,父亲的床上,迷奸父亲新婚不久的小妻子。

程佑终于把自己的裤子扯到了屁股下面,白皙的手指揉按着臀缝和穴口,仍是羞得不敢自己插进去。

他心中委屈极了。爸爸为什么还在旁边看着,为什么不上来帮他,用那根威武的大肉棒插进自己又酸又痒的小穴里,狠狠磨一磨那些淫荡的穴肉。

“爸爸……呜呜……帮小佑……爸爸……”程佑又难受又委屈,“小佑……嗯啊……好痒……要爸爸的大肉棒嗯……插进来……磨一磨……”

秦延忍无可忍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剥光了程佑的衣服,蛮横地分开程佑两条腿露出中间淫荡的小肉洞,低骂了一声:“小骚货。”挥舞着自己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程佑被操疼了,哀哀地叫着:“慢点……嗯……好深……爸爸……好深……好重……”他被操得像条大白鱼一样在床上使劲挺着身子,双腿胡乱蹬在床单上。殷红湿润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被操的又湿又软,不知饕足。

程佑视线模糊着,只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肩膀,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和偏薄的唇。他后穴被撑得又疼又爽,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

龟头顶了几下花心处的嫩肉,猛地冲进了生殖腔中。

被标记过的身体对陌生来客剧烈排斥起来,程佑疼得尖叫挣扎。他终于看清了眼前人是谁。

程佑疼得哆嗦,拼命挣扎哭喊:“秦延你王八蛋……啊……出去……你出去……疼……”

被标记过的O不可能再让其他A的阴茎进入生殖腔,如果另一个A强行在O生殖腔内射精,这个O很有可能会疼痛而死。

秦延的龟头卡在宫口进退两难,他满头大汗地撑在程佑上方,任由程佑那些力度有限的拳头疯狂落在他肩膀脑袋和胸口。

程佑肚子越来越疼,他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他脸色惨白如雪,原本柔嫩如花瓣的唇也成了铁青色,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痛中颤抖。他声音沙哑地低低抽泣:“我……嗯……我会死的……”眼泪无声地落下来,程佑哭着发出最后的哀求,“大哥……”

秦延像被人当头狠狠敲了一锤子,如梦初醒地开始疯狂后悔。

我这是在做什么?我他妈对程佑做了什么!!!

他一心想趁秦邯不在家的时候不择手段也要把程佑占为己有,却忘记了被标记的程佑根本不可能再承受他的欲望。

程佑会死的,他怎么能这样对待程佑。

秦延咬着牙,把自己快要射精的阴茎缓缓抽了出来。

要命的疼痛缓缓褪去,程佑抱着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低低的抽泣声仿佛在一刀一刀剁着秦延的五脏六腑。

秦延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抱歉的话。于是他俯身吻了程佑,轻轻的,十足温柔的吻。

第9章 对小奶狗讲述自己被爸爸XX的细节,被弟弟的手指玩到哭(蛋:两根大萝卜一起吃

根本不能承受其他A侵犯的生殖腔还在时不时的痉挛,程佑闻到了秦延浓郁的信息素味。

秦延的信息素和秦邯确实很像,但是少了那几分冷厉的铁锈味,反而有股松针落雪的清冽之意。

程佑无意识地埋头在被褥间寻找秦邯遗留的味道,那让他觉得安全。

秦延的吻落在他光裸的肩头,程佑轻颤一下,他为自己的脆弱感觉到了羞耻和痛苦。

如果……如果他不是O该有多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从身体到灵魂都柔弱得不堪一击,仿佛是一棵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菟子丝。

程佑咬着下唇没有搭理秦延的示好,他偷偷瞄墙上的挂钟。离和黑市商人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心里升起一股焦虑的恼火。

都怪秦延这个混账王八蛋!

秦延躺在他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程佑汗湿的发:“小佑,你会是我的,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程佑把骂娘的话全憋回肚子里,他现在还需要当一只受到伤害的柔弱无助小白兔,他需要充分利用秦延的怜惜和愧疚。

不能骂人不能骂人。程佑深吸一口气,又憋出两滴委屈巴巴的眼泪。

秦延察觉到程佑在他怀里几乎僵硬成了一块石头,自知理亏地叹气离开。

下楼之后秦延遇到了在客厅看书的秦籍,秦延皱眉:“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秦籍捏着书页神情低落地说:“快考试了,学校放假让我们自由复习。”

秦延向来不怎么关心弟弟们的学习问题,随口问过之后就出门去公司了。和程佑闹的这一出让他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在公司楼下转了一圈之后,秦延决定先去猎场放松一下。

秦家主宅里静悄悄的,佣人们蹑手蹑脚地给小少爷换了新茶,莫名地不敢发出动静,比秦邯在家时还要小心谨慎。

秦籍慢条斯理地看完那本书,步履优雅地走上楼梯。

甜蜜的O信息素扑面而来,那是果实熟透后被捣出汁水的香甜,艳红的果浆缓缓流淌。秦籍冲进了父亲的卧室,惊恐地喊破了音:“二哥你怎么了!”

程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就是觉得很累,每一寸皮肤都有些灼烧的轻微刺痛,秦籍吼得他头痛欲裂。程佑呻吟着勉强抬手晃了晃,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你别……别吵……”

秦籍不敢再吵,半跪在床边惊慌失措地握住程佑的手,又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像是怕捏碎了什么昂贵的艺术品。秦籍被程佑面色惨白的样子吓得不轻:“二哥我……我叫医生来,你别吓我,别吓我。”

程佑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有点无奈,明明难受的是自己,怎么反而秦籍一脸要哭的模样。程佑在头昏脑涨中努力抬起手,像安慰小狗一样摸摸秦籍的脑袋,声音沙哑:“别闹,给我拿点退烧药,我吃药就……就好了……”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程佑撑不住又睡了过去。小狗崽那双要哭不哭的狗狗眼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让程佑莫名多了几分负罪感,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过这只小狗崽了,怎么就是觉得心虚呢?

秦籍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给程佑好好检查了一遍。

医生给程佑检查完身体后,意味深长地瞄了秦籍一眼,满脸的欲言又止。

程佑打着点滴,精力慢慢恢复,看着医生那诡异的表情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医生赶忙解释:“哦,不是怀孕,您不要紧张。”

程佑真真切切地松了口气,他如果怀孕那才是真的完蛋,军校想都不用想了。

秦籍忧愁皱着自己年轻英俊的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医生:“李医生,我二哥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会忽然烧的那么厉害?”

医生看着这个满脸纯良无害的大男孩,狐疑地推翻了自己刚才的猜测,难道和程夫人偷情的,不是这位小少爷?

李医生全家都是给各个豪门当大夫,见多了后院里的那些事,一看到程佑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人试图重复标记搞的。秦籍当时急得快咬人了,李医生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小少爷年少冲动搞出事情来收拾不了了。

可秦籍的看上去实在太纯情,李医生心中开始摇摆不定。他决定还是只做本职工作,又给程佑测了一次体温,趁机低声说:“程夫人,重复标记会要了你的命,慎重啊。”

程佑脸色阵青阵白,闭眼装死。

秦籍似乎对发生的所有诡异事情一无所知,送走医生后就担忧地蹲在程佑窗前,下巴搁在床沿上,程佑仿佛都看到了他耷拉下来的狗耳朵。

程佑此刻甚至想摸根骨头喂给秦籍吃。他深深叹了口气,说:“你蹲着不累吗?床很大,有你坐的地儿。”

秦籍立刻兴奋地爬上了床,不过依然乖乖地坐在床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佑的脸。

如果一只年轻英俊的小狗崽,用他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着你,你舍得不给他喂吃的吗?程佑不舍得,他从床头捏了颗糖果塞进秦籍嘴里:“别看我了,我没事。”

秦籍急着咬糖,不小心连程佑的手指一起咬住了。他有些窘迫无措地看着程佑,手指一下一下扣着雪白的床单。

程佑是指尖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中,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从指尖一直蹿到胸腔里,随着心跳的频率一颤一颤,渐渐漫延到全身,每一根血管中都在流淌着水果糖的清甜。

秦籍依依不舍地张开嘴,把那颗糖含在了舌根处,怔怔地看着程佑的脸发呆。

程佑被他看得有点心慌,翻了个身背对秦籍,使劲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秦籍声音里有些慌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二哥,这……这是你要的东西吗?”

程佑扭头看去,发现秦籍手中拿着一个用黑胶带层层缠住的小盒子。

“今天我……我去你房间还书的时候,看到你电脑消息灯一直在闪,”秦籍手足无措地捧着那个小盒子,“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这是你很想要的东西,就根据消息上的地址买来了。”

程佑心惊胆战地接过那个盒子,问:“你……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就去买来了?”

秦籍见程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开心地笑出两个酒窝:“嗯。”

他这一会儿又变成了一个求表扬的小孩子,程佑心想他大概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于是安心把那盒违法的抑制剂揣进怀里,抬手摸秦籍的脑袋。心想这小孩儿真的乖巧懂事,要是秦诚也这么乖就好了。

秦籍蹭了蹭他的手心,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二哥,你可以奖励我吗?”

“奖励什么?”程佑乐了,“奖你一根肉骨头。”

秦籍摇摇头,红着脸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我想抱抱二哥,像,像爸爸那样抱着二哥。”

程佑愣住。少年A已经有了他天性中的侵略性,五官和秦邯越来越像,身高体型仿佛也是照着爸爸的基因长的。当秦籍站起来的时候,程佑甚至感觉到了一丝压迫感。

可秦籍仍像个懵懂不知事的少年,羞涩地提出了一个拥抱的请求。

程佑摸着自己的良心想,秦籍都替他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买回来的,他怎么能拒绝秦籍这么小的请求呢。

刚刚被秦延折腾过的身体还有点不适,程佑穿着睡衣对秦籍张开手臂:“行,给你抱一下。”

秦籍用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过于疯狂的心跳,看着毫无防备的程佑,他心里的小魔鬼发出了嚣张的笑声。

程佑还对一切毫无知觉,靠过来的秦籍却没有抱他,而是握住了他的双手,轻轻地,一点一点把他按在了床上。

秦籍的信息素更接近秦邯,程佑几乎要闻不出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他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秦籍压在了床上。

可秦籍什么都没做,只是把脸埋在了程佑颈间,委屈地低喃:“二哥,如果你只是想不去抚育院,为什么一定要嫁给爸爸呢?”

程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沉默以对。

秦籍继续自言自语:“二哥,你喜欢爸爸吗?喜欢爸爸抱着你,喜欢爸爸对你做那些事情,对不对?”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程佑忍不住回忆起了秦邯,秦邯宽阔的肩膀,秦邯英俊的脸。还有秦邯……秦邯对他做的那些事。就在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秦邯温柔又蛮横地脱光了他的衣服,粗糙大掌探入了他双腿之间。

“二哥,和我说说好不好,”秦籍的唇时不时擦过程佑的脖子,他声音委屈极了,“告诉我爸爸对你做了什么,让我知道我哪里不好,二哥……”

秦籍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和床单上遗留的秦邯的信息素味道交织在一起,融合得一点都不突兀。程佑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他被子下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后穴中的酸痒渐渐升起,在渴求着他的A。

“爸爸他……他会亲我……”程佑闭着眼睛,他无法抑制地开始幻想秦邯就在他面前,A健壮的身躯压在他纤细柔软的身子上,胡茬扎到了他柔嫩的脸颊。

秦籍的手指轻轻触碰程佑的唇,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像秦邯:“是亲这里吗……”

程佑轻哼:“嗯……”

秦籍把手指缓缓往下挪,划过程佑的下巴,脖子,锁骨:“爸爸也会亲你这里吗?”

“会……会亲……”程佑喘息着低喃,“爸爸会……咬我的奶头……”

秦籍解开了程佑睡衣的扣子,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肌肤上还有许多尚未褪尽的吻痕,两颗殷红的乳粒有点肿了,可怜兮兮地立在空气中。秦籍低声说:“爸爸咬的好重,二哥的奶头都肿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拨弄那两个可怜的小肉粒,甚至用两根手指捏住揉了揉。

程佑被揉得又疼又麻,酸痒的后穴在睡衣中一下一下收缩着,只有A的阴茎才能缓解他的酸痒。他发出绵长甜腻的呻吟声,语调中带了点委屈的鼻音:“爸爸说……说要把我嗯……吸出奶来……才……才吸肿了。”

“爸爸好不讲道理,”秦籍玩弄着那两颗红肿的小奶头,“二哥还没有被操到怀孕呢,怎么可能有奶水,”他玩够了那两颗小奶头,手掌缓缓挪到程佑柔软的肚皮上,“二哥腰好细,爸爸喜欢摸这里吗?”

“嗯……爸爸……爸爸很喜欢……”程佑说,“爸爸会摸着我的肚子……嗯啊……很凶很凶地说……要把我操到怀上他的孩子……嗯……”

“那爸爸是怎么操的?”秦籍一脸的天真懵懂,半撒娇半强硬地脱下了程佑的裤子,“二哥教教我好不好?我也想像爸爸那样……”

程佑趴在床上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把那个刚刚被秦延蹂躏过的小肉洞展示给秦籍看。他臀缝间还流着秦延射上去的精液,白色的浊液就好像是从臀眼里流出来的一样。

秦籍着迷地伸出手指去抠挖那个殷红的小穴,湿热柔软的肠肉迅速包裹住了他的手指,可以想象如果是把阴茎插进去,滋味会有多美好。

“就是……就是这里……”程佑喘息着把臀肉掰得更开,把小穴都扯变了形。秦籍的手指缓和了一些欲求不满的酸痒,但是不够,这样不够。被操熟的身体需要更大的阴茎来填满,来占有,一下又一下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

秦籍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玩具一样用三根手指玩弄着哥哥的小嫩穴,手指时而张开测试小穴的弹性,时而并拢插进深处探寻未知的柔软,玩得不亦乐乎。他问:“爸爸会把阴茎插进二哥这里吗?”

程佑闭着眼睛点点头:“爸爸……嗯……阴茎很粗……第一次的时候嗯啊……撑得我感觉自己快要……快要死了……”

手指的长度有限,秦籍三根手指全部没入也没有碰到程佑的花心。他悄无声息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了程佑的后腰防止程佑挣扎,轻轻吻着程佑的肩膀,软软地撒娇:“二哥,你小穴里流了好多骚水,把我的手指都弄湿了。它们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程佑被他玩得腰腿都是软的,呻吟着回答:“从……嗯……生殖腔……嗯啊……里面……”

“二哥,”秦籍抽出手指,五指并拢成锥状,缓缓没入了那个汁水横流的小肉洞中,“让我……让我碰一下好不好,我想碰一下二哥怀上宝宝的地方,就一下。”手掌最宽的地方卡在了穴口,秦籍忍住强行进去的冲动,他在等程佑的回答。如果程佑表现出剧烈反抗的意图,他就不得不暂且终止这个计划。

程佑被他不上不下的手指搞得难受至极,自己撸动着前端的阴茎试图射出来。可习惯了被操射的身体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难受地哭出来,坚守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就……呜呜……就能碰一下!”

秦籍得到允许之后像撒了链子的哈士奇一样充满活力,手掌整个插进了程佑的小穴中。柔软的穴口吞没了他的手腕,程佑哭喊着射在了他手中。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生殖腔的内壁带着滚烫的热度迎接了他。

真的,就碰了一下。

秦籍把手指抽出了程佑的生殖腔,指腹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按着那些在高潮中抽搐的肠肉。

程佑被他揉得又麻又爽,瘫软在床上抽泣着一股一股吐出精液,双目失神地享受这份奇异的高潮。

第10章 3.5P,一边和爸爸电话play一边被兄弟二人玩弄身体(蛋:圣水play,变态慎点

情欲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程佑的神智慢慢恢复。羞耻和铺天盖地的后悔也跟着理智慢慢回笼,耳后是少年粗重的呼吸,程佑咬着下唇感受秦籍的手指缓缓离开他的身体。

这他妈的,这他妈的……

粗话在程佑喉咙里进退不得地打转,生生又咽了回去。

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儿啊!

秦籍也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狼狈倒退几步,哐当一声摔到在地上。他看上去比程佑还惶恐,几乎是哽咽着喊了出来:“对不起……二哥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程佑一口老血只能跟着满嘴脏话一起咽回肚子里。他感觉自己的计划该提前进行了,在这个家里多呆一天,他都担心会出人命。

等不及实验抑制剂效果了,他要和那个黑市商人购买足够他半年用的抑制剂,顺便亲自去灰街打听一下,每年都有很多体能不太合格的人混进军校,一定有其他门路。

程佑尴尬地回头看了秦籍一眼。

秦籍圆圆的狗狗眼红彤彤地看着他,像是谁家哈士奇刚才不小心拆了家。

程佑被他看得没办法,有气无力地说:“你……你……我就当你小孩子好奇不懂事了,你可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秦籍神情低落地坐在地板上,他身量已经长开,硕大一团委屈巴巴地蹲在地上,可怜得让人想给他塞根大骨头。

程佑叹了口气,去床头给自己拿糖吃。

他特别爱吃糖,于是秦邯装修风格仿若军营的卧室里就多了这么一盒五彩斑斓的水果糖。

程佑心中升起了一点微小的,对于秦邯的愧疚。秦邯对他真的很好,不管是作为养父还是丈夫,结果自己却在丈夫外出的时候,和丈夫的儿子……亲密得过分了。

秦籍见程佑不再生气,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二哥我……我刚才下手没轻没重的……会不会伤到你了……”

程佑警惕地拒绝了秦籍帮他看伤口的意图,声音仍是一副刚刚被蹂躏过的沙哑:“我没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秦延一身酒气地站在卧室门口,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弟,脸色阴沉入锅底:“秦籍你在干什么!”

A有着在基因里的占有欲和好斗,秦籍顿时也恼了,站在程佑身前对着大哥寸步不让:“我只是做了大哥也想做的那件事!”

秦延怒吼:“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这样和我说话。”他喊得震天响,居然没有佣人过来看一眼。

秦籍顿时明白了,像只被挑衅了的小兽一样对着大哥呲牙咧嘴:“你把佣人都打发走了,难道不是因为想对小佑做那件事?”

程佑被他这声小佑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比他还小半岁的弟弟,心想这小崽子是疯了吗?

秦延刚要开口,程佑床头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

程佑赶忙接通电话试图逃避兄弟俩的争执,电话那头传来了秦邯低沉的笑声:“小佑,接的这么快,一直在爸爸卧室里吗?”

程佑只是听到秦邯的声音就羞红了脸,低低“嗯”了一声。

秦邯问:“那小佑是不是在爸爸的床上,想爸爸了吗?”

程佑不敢暴露兄弟二人在自己旁边,硬着头皮回答:“想……”

秦邯低笑:“是想爸爸,还是想爸爸的大阴茎了,嗯?”

座机听筒的拢音效果并不好,秦延和秦籍都眼神暗沉地看了过来。

程佑只好回答:“都……都想……”在两双眼睛的注释下和秦邯说这些淫词浪语,程佑羞得脸红到快滴出血来,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秦邯问:“小佑现在穿着衣服吗?”

程佑刚想回答穿着,却被忽然扑过来的秦延一把扯下了本就褪到大腿上的裤子。秦籍犹豫了一下,也上来把程佑的上衣脱掉放在了床头。

于是这下程佑真的一丝不挂了。

秦邯听到那头衣物窸窣声,声音越发温柔:“爸爸猜小佑现在已经脱光了,对吗?”

程佑羞涩地“嗯”了一声。

秦延握住程佑一条纤细的小腿,从脚尖一点一点开始舔吻,舔到程佑足心。

程佑痒得呻吟一声,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秦延的手,只好任由秦延咬着他的脚掌边缘,咬出两排浅浅的牙印。

秦邯在电话那头说:“小佑,把腿张开,像爸爸之前操你时那样,好吗?”他语气虽然温柔,但仍然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与威严。

程佑不得不把双腿张开呈M型,惊慌失措地看着埋首在他双腿间的秦延。

秦邯说:“小佑,自己摸摸你的小嫩穴,发骚流水了吗?”

程佑无力地把手搭在了秦延的后脑上,秦延的舌头正舔舐着他柔嫩的小穴,濡湿的触感仔细舔过穴口每一处缝隙,发出响亮的淫荡水声。

程佑发出难耐的抽泣声:“嗯……流嗯啊……流骚水了……爸爸……”

秦邯不依不饶地逗他:“小佑哪里流骚水了?”

“是……嗯……是小佑的嗯啊……小屁眼……小骚穴……流骚水……”程佑羞得快要哭了,秦延抬起头,故意在程佑的注释下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从穴口一直舔到会阴,再慢慢向下舔回去,舌尖戳进了被玩弄到十分柔软的穴口中。程佑受不了地呜咽出声。

秦邯问:“那小佑的奶头呢,小佑的奶头发骚了吗?”

程佑还没来得及回话,秦籍俯身一口咬住了他右边的乳头,像吃奶一样毫无章法地用力吮吸起来。酥麻和轻微的刺痛一起牵扯着神经,程佑害怕自己过于激烈的反应被秦邯听出端倪,只好断断续续喘息着回答:“奶头……嗯啊……奶头也发骚了……好痒……爸爸……爸爸吃小佑的奶头……”

秦籍的手也没闲着,握住程佑右边胸口,把没几两肉的平坦胸部强行抓起一团握在手中,大力揉捏着。

秦邯在电话那头深吸一口气,把手伸进裤裆里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闭上眼睛幻想着小妻子白皙的身体,纤细柔软的腰身,圆润挺翘的屁股。臀缝中那个本该是淡粉色的臀眼被他操熟了,变成更加诱人的殷红色,一开一合地吐出淫水泡泡。

秦邯说:“小佑,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爸爸要操你的小嫩穴。”

程佑颤抖着趴跪在床上,屁股对着秦延高高翘起,仿佛是一只求欢的雌兽。

秦延不敢再弄疼程佑,勉强了自己一下,把程佑双腿并拢,自己的大阴茎插进了程佑双腿之间,贴着臀缝和会阴,模仿操干的动作拼命抽插起来。

程佑害怕秦延会再操进他的生殖腔里,又害怕被秦邯发现这一切,哭腔越来越明显:“好大……大肉棒好粗……嗯啊……不要……呜呜……不要插……疼……”秦延的阴茎每次从他双腿间插进去的时候,都磨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生疼。男人结实的腹肌一下一下撞在他屁股上,撞得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胯下浓密的阴毛挤进了柔嫩的臀缝里,扎得程佑又疼又痒。

胸口的两颗乳头还被秦籍捏在手心里,一会儿只捏着乳尖揉捏,一会儿又把他整个胸脯抓在手心里,力道大得仿佛要揉出奶水来才安心。

程佑被两个男人欺负着,耳朵里听着秦邯温柔低沉的声音,他哭泣呻吟:“爸爸……呜呜……不要……不要欺负我……嗯啊……爸爸救我……爸爸……奶头……啊……小佑奶头好胀……呜呜……爸爸……要被揉出奶了……救救小佑……”秦籍年少冲动下手没轻没重,他整个胸口都快被秦籍揉肿了。

秦延握住程佑的肉棒在手心里粗鲁地狠狠一揉,程佑就哭叫着射在了他的手心里。

高潮后的程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没有被插入的小穴更加酸痒难忍。

程佑双手虚弱地抱着电话听筒哽咽:“爸爸……你回来好不好……”他没法被别人插穴,秦延和秦籍又偏偏这样折磨他,程佑难受得要命,只想秦邯快点回来,用那根标记过他的大阴茎,狠狠磨一磨他的小穴。

秦邯也是忍得辛苦,他等了许多年才吃到嘴里的嫩肉,没吃几口就要分开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有些难受。他幻想着小妻子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低声安慰:“小佑,爸爸很快就回去,你再等半个月,不,一星期。一周之后爸爸就回家,用大肉棒好好安慰你。”

程佑哽咽地“嗯”了一声。秦籍捏住他红肿的乳尖往外一扯,扯得程佑那声“嗯”差点变了调。他不知道秦邯有没有听到什么,自己刚射完精的小肉棒又被秦延含进了嘴里,试图吮吸出里面剩余的精液。

秦邯听着小妻子的抽泣声自己解决了问题,闭上眼睛试图暂时驱赶走脑中程佑诱人的身体。温声说:“小佑,早点睡。”

程佑艰难地极力用正常声音回了一声:“爸爸晚安。”仓皇挂断了电话。

他刚挂断电话,秦籍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吻上了他的唇。少年A做什么都火急火燎,像是饿了好几顿一样疯狂舔咬着程佑的唇瓣,把两瓣嘴唇都咬肿了,又不满地把舌头伸进程佑口中,舔舐那些甜美的津液。

程佑呜咽挣扎着试图和兄弟二人讲讲道理,却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舌头被秦籍咬住舔弄,肉棒含进了秦延口中。乳尖和后穴都被手指玩弄着,胸前可怜的小奶头都快被秦籍玩破皮了。

秦籍在唇齿交缠间呢喃:“二哥,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秦延闻言不悦地哼一声,吐出程佑的肉棒,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跳蛋塞进了程佑的后穴中。

光滑的塑料小球塞进火热的肠道里,有一点凉,但并不难受。程佑微微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接着另一个跳蛋也被塞进了他身体里。

三个……四个……

四个跳蛋被肠道挤压着,顶到了花心的嫩肉上。程佑有些恐惧和难以言喻的兴奋,他惶恐地拽住秦延的衣袖颤声哀求:“大哥……不能……嗯……不能再塞了……小穴里……嗯啊……小穴里已经满了……”

秦延摸着程佑额前汗湿的发,冷笑:“小骚穴这么快就吃饱了?”

程佑忙不迭点头:“嗯……饱了……小佑的小骚穴已经……已经吃饱了……啊……”

“那我们开始吧。”秦延摸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第一个键。

程佑猛地哀叫一声,双腿紧紧纠缠在一处:“嗯啊……大哥……大哥不要……停下……快停下。”他伸手试图把那些跳蛋拽出来,却被秦籍按住了双手动弹不得。

秦籍疑惑地看向秦延:“大哥,你做了什么?”

程佑被那几个跳蛋折磨得说不出话来。本来乖乖巧巧的跳蛋忽然长出了无数个尖锐的软胶凸起,疯狂震动起来。软件的凸起折磨着每一寸肠壁,剧烈的瘙痒疯狂漫延,程佑满脸是泪受不了地求饶:“拿出来……大哥……呜呜……求你……大哥……拿出来……受不了了……小佑受不了了……”

秦延扯着跳蛋线用力往外一拽,拽出其中一颗。跳蛋上的凸起扯出了一小截殷红的肠肉。

肠肉暴露在空气中,轻微的气流拂过都痒得挠心挠肺。程佑被按住双手动不了,只能拼命扭动着腰臀哭求:“好痒……大哥……肠子……肠子出来的……好痒……呜呜……秦籍你放开我……放开我……求你……嗯啊……”

秦延用自己的阴茎戳着那一小节肠肉,强忍着插进去的冲动,他不敢再让程佑那么疼了。

秦籍转念一想,握住程佑的手,让程佑自己拽住了跳蛋线。他软软地撒娇:“二哥自己把剩下的跳蛋拽出来好不好,我想看二哥的小骚穴是怎么开花的,好不好?”

程佑手中捏着跳蛋线,颤抖着用力往外扯。软胶的凸起刮擦着柔嫩的肠壁,程佑发出难耐的哭腔,手中一点力气都没了。

“二哥,”秦籍握住他的手,帮他一点一点把第二颗跳蛋拽出体外,“二哥的小屁眼开花了,好漂亮。”

更多的肠肉被拽出体外,秦延掰开程佑的臀瓣肆意舔弄了一番,又拍了好多张照片。程佑被他又玩射了一回。秦延这才稍微满意了些,用粗糙的指腹揉着那些柔软的肠肉,一点一点地帮程佑塞回去。

第11章 勾引弟弟的下场,被二次标记的O,失禁(蛋:小白兔打算离家出走

秦邯接下来的几天行色匆匆,几乎要把将近连个月的事情全部压缩在这几天里完成。这个举动太过诡异,连远在指挥中心喝茶下棋的秦老爷子都特意打来电话,问:“秦邯,是出现了什么状况才让你这么着急?”

秦邯含糊不清地回答:“家里的事。”

“嗯,家里的事也要处理好了,后院不能出乱子,”秦老爷子漫不经心捻着棋子,随口问:“对了,沈明书没给你找麻烦吧?”

“他这几年安分了,”秦邯龙飞凤舞地在文件上签名,“我从叛国罪的刑台上保了他的命,他也算知恩图报,在后院呆着从来没迈出过一步,还主动让我加装了信号屏蔽器。”

“小心点,沈明书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秦老爷子逗笼子里新买的那只鸟,不过鸡蛋大的小东西却凶得很,抖着鹅黄色的绒毛冲他呲牙咧嘴。

秦家大院。

秦延去了公司,秦籍回学校考试。

程佑趴在窗户上看着大门口那一排小白杨似的守卫,深深叹了口气。他咽下一颗黑市上买来的抑制剂,忧郁地在秦邯的大床上翻来滚去。

这种抑制剂好像和国家药厂生产的正规产品没什么区别,吃下去后胃里有点凉,然后慢慢让人对信息素的敏感度降低,身体也有点木木的,眼前的一切颜色都有点发灰。

程佑躺了一会儿,等自己适应了这种灰扑扑的世界,才爬起来下床穿衣服。

大门走不了,他就去秦邯的后院找找路。

可是秦家有个……很大很大的后院。

程佑像没头苍蝇一样在造型各异的小院子之间穿来穿去,走到最后连方向都辨不清了。他仰头想找一座可以当标志的显眼建筑,却看到不远处闪着幽幽蓝光。

程佑只在教学视频里见过这种光,是重犯监狱里特供的电磁屏蔽仪。

难道秦邯在家里关了个罪大恶极的死刑犯?

怀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心态,程佑一路思考着来到了那层蓝光前。

蓝光中罩着一座小房子,看外形简直像把某座居民楼里的整套公寓挖出来放在了这里。

程佑围着那座诡异的公寓转了一圈,终于看到了窗户后的人影。

窗后的人也看见了他,慢悠悠地打开窗户,露出一张清俊的脸,笑容温柔和煦:“你是程佑?”

程佑愣住:“你怎么认识我?”

“我见过你,”那人手肘支在窗台上,笑盈盈地看着程佑,“那时候你才……”他比划了一个大概一米的高度,“这么小一点,跟只小兔子似的。”

程佑努力回忆了半天,不好意思地挠头:“可是我好像真的不记得你了。”

“没关系,那时候你小嘛,”那人给自己点了根烟,把烟盒遥遥对着程佑晃了下,“抽吗?”

烟鬼程佑在家装了这快一个月的小白兔,着实有点憋不住了,他眼馋地狠狠吸了口二手烟,叹气:“这烟不错。”

那人被他逗笑了:“没事,我不告诉你爸。”

禁欲一个月的烟鬼程佑还是经受不住二手烟的勾引,跑到门口的权限验证器上,按下了自己手印。

程佑是以养子身份进的秦家,权限和少爷们是一样的,可以随意出入秦家任何地方。

那人就站在窗前笑盈盈地看着程佑,替程佑点上了烟。

程佑狠狠吸了口,让烟雾在肺里畅快淋漓地绕了一圈,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他过了一把烟瘾,这才想起来问这个温柔热情的陌生人:“你是谁?”

那人微微一笑:“我叫沈明书。”

程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好奇地看着沈明书屋里堆积成山的书,问:“你怎么看这么多纸质书?”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看纸质书了,各方面都不够灵活方便。

沈明书清俊的脸在烟雾缭绕间模糊不清,他说:“我喜欢这种能结结实实拿在手里的东西。你看那些书,堆在那里的,都是我熬过去的日子。”

程佑在沈明书那里抽了烟喝了酒,甚至翻找出了一大摞武器图。

他觉得沈明书应该是个O,可不知道是因为他刚吃了抑制剂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在沈明书的住处嗅不到任何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秦邯到底是因为什么,要把一个犯了重罪的B关在自家后院里?

沈明书脖子上有个暗紫色的烙印,那是死刑犯才会被植入体内的小型爆破器。

程佑有点兴奋,他好像发现了一件关于秦邯的,不得了的小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程佑按照那张粗糙打印的说明书每天吃两颗抑制剂,除了看东西都灰扑扑的之外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连秦延和秦籍都老实了许多。

程佑和那个黑市商人定下了下次交易的数量,那些东西足够他撑过在军校的第一个学期。

沈明书最先发现了他吃抑制剂的事,端着酒杯吊儿郎当地歪头看程佑:“你那东西最好还是少吃。”

程佑做贼心虚地左顾右盼。

沈明书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问:“你如果真的那么想去军校,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体检作假的门路,包括你需要的假身份。”

抑制剂,假身份,体检。全部搞定。

万事俱备,就差……就差个能带他出门的挡箭牌了。

秦延的车就停在楼下,程佑默默在心里划了个叉。不行,上次秦延说要带他出门,那后果他还记得呢。

程佑蹑手蹑脚地探出头,看到秦籍房间的门下缝隙里还透着光。

秦籍这孩子,虽然在床上狠了点,但还是蛮乖的。

程佑犹豫了一下,对着镜子把头发弄得稍微乱了点,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虽然说出来很羞耻,但程佑莫名觉得,如果用上点色诱的手段,可能会让事情顺利一些。

程佑赤脚站在秦籍的门口,犹犹豫豫地轻轻敲了敲门。

秦籍很快给他打开了门,少年A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夹着厚厚的书。见到是程佑后有些惊慌失措:“二……二哥,你怎么会……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怪我了吗?”自从那场诡异又热烈的性事之后,秦籍躲程佑躲得特别勤,从来不敢主动往程佑面前凑。

程佑也很紧张,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吞吞吐吐地说:“秦籍,我……我能进去说吗?”

“能!当然能!”秦籍慌张侧身给程佑让出路。

秦籍的房间很干净,除了几台电脑和一个巨大的书架之外,几乎没什么东西。

程佑假装镇定地坐在了秦籍的床上,左顾右盼。

秦籍像是害怕自己再失控,站在门口不肯过来,问:“二哥,有……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事,”程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轻声说,“你明天能带我出去走走吗?这几天快要闷死了。”

秦籍愣了一下,慢慢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佑有点急了,他一咬牙,缓缓又解开了一粒扣子,声音又轻又软,饱含着无尽的祈求和委屈:“我想出去走走,秦籍,不行吗?”

“二哥,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秦籍终于抬起头,向程佑走过来,“他会带你去任何地方散心。”

程佑心里一凉,刚以为这下没戏了。秦籍却用失落的声音低低轻喃:“爸爸回来后,我是不是就再也不能碰你了?”

少年A高大的身躯站在程佑面前,竟带来了些窒息的压迫感。

程佑抬起头,鼓起勇气抓住秦籍的手,缓缓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已经学会了如何显得更加柔媚,带着一点轻轻的沙哑:“但今晚,你可以碰我身上任何地方。”

胸口被衬衫半掩着,秦籍透过薄薄的衬衫触摸到了程佑胸口的温度。他也有一点紧张,缓缓蹲在程佑双腿间,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那样仰着头,问:“真的可以碰任何地方吗?”他的手指沿着程佑脊背一直往下滑,“我可以碰这里吗?”手指落在了尾椎处,秦籍低喃,“这里呢?”

程佑羞耻地闭着眼睛:“都……都可以……”

“那二哥把衣服脱掉好不好?”秦籍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程佑的大腿,仍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我想看二哥为我脱光衣服的样子。”

程佑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把衬衣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再脱掉裤子。他潜意识中好像早就知道来秦籍这里会发生什么,干脆连内裤都没穿。

“二哥好骚,来弟弟的房间里都不穿内裤,”秦籍把程佑压着趴在床上,像玩玩具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地揉着程佑圆润挺翘的屁股,“二哥,你究竟是想让我带你出门,还是搔穴痒了?爸爸不在家让你很难熬吗?”

程佑被弟弟天真的话羞辱得眼圈都红了:“你……秦籍你……不许说……二哥没有发骚嗯……没有……”

秦籍掰开程佑雪白的臀瓣,露出中间甜蜜的小穴。上次被玩到开花的小穴已经基本恢复了紧致的模样,颜色也不再是被操熟的殷红,淡淡的粉红让秦籍有种给处子开苞的错觉。他整个压在了程佑身上,握住程佑两条胳膊按在床头,小声问:“二哥,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

为了能去军校,程佑含泪点头:“秦籍……嗯……二哥都给你了……今晚二哥的身体都是你的……嗯……”

秦籍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大把缎带,他一边吻着程佑的后颈一边问:“二哥,你喜欢什么颜色?”

程佑模模糊糊地思考这个问题,下意识地回答:“绿……绿色……”

秦籍挑了一条墨绿色的缎带,不紧不慢地缠在了程佑白皙的手腕上,另一端拴在床头。

程佑不知道这熊孩子想干什么,惊慌失措地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秦籍按住了肩膀。

秦籍用另一只手揉着程佑的穴口,父子间相似的信息素一定程度上欺骗了程佑的身体,小穴中缓缓分泌出了准备承欢的淫液。

“二哥,”秦籍整个人压在程佑身上,少年人尺寸已经十分可观的阴茎轻轻戳着湿热的穴口,他低声说,“你跑不掉了,是你自己选择来到这里的。你没穿内裤,衬衫扣子开着,一看就是来找操的,对不对?”

程佑有点被吓到了,他吃了很多天的抑制剂,这些东西阻挡不了他身体的反应,却让他意识清楚了很多。这让他不得不清醒地感受一切肢体上的接触,秦籍分量不小的龟头正一下一下戳着他的穴口,轻轻戳几下后挤进小半个龟头,却也不急着进去,拔出来之后继续戳。

程佑轻轻挣扎了一下,惊恐地对秦籍哀求:“秦籍你不能进去,真的不能嗯……我被你爸爸标记过了……秦籍嗯啊……”

秦籍趴在程佑身上,程佑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大型犬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根粗大的阴茎缓缓插进他紧致的小穴中,越进越深,许久未被阴茎填满的后穴兴奋地包裹住了那根大肉棒。

“二哥,我早就想对你这么做了,你知道吗?”秦籍压着程佑缓缓挺进,“从我第一天分化成A那天开始,我就想这样压在二哥身上,狠狠插你的小骚穴。二哥,我的阴茎够大了吗?能像爸爸那样让你爽到哭出来吗?”

程佑惊恐地感觉到秦籍的龟头已经顶到了他花心的软肉上,他被吓出了泪水:“秦籍嗯啊……二哥求你……不要这样……啊……”

“二哥,别怕,”秦籍低声说,“我不是大哥,我不会弄疼你,相信我好不好?”他说着下身一挺,龟头顶开那片软肉,蛮横地插进了程佑的生殖腔里。

剧烈的酸软伴随的恐惧一起涌上大脑,程佑哀鸣一声,像垂死挣扎的天鹅一般拼命扬起头颅。

“相信我,二哥。”秦籍把阴茎拔出程佑的生殖腔,再一次狠狠插了进去,龟头捣在了柔软的内壁上。

“好酸……嗯啊……好酸……停下……”程佑哭着在秦籍身下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根折磨人的阴茎,“不要插了……秦籍……呜呜……酸死了……受不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是剧烈到难以承受的酸软和麻痒,让他一边拼命躲着那根阴茎,一边却恨不得秦籍的龟头再戳到那些格外酸痒的地方好好磨一磨。

秦籍的阴茎在程佑生殖腔里打转磨着那些柔软的内壁,大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涌出来,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粘稠的淫水,两人之间的小腹和屁股间被湿得一塌糊涂。

程佑手脚绷紧,哆嗦着在秦籍没头没脑的操干中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内壁更加柔软,秦籍每次插进来的时候,程佑都怀疑自己快要死在秦籍的阴茎下了。刚刚射过的阴茎软趴趴地被挤在大腿和床单之间,酸软难耐的后穴中快感一波波堆积在小腹,另一种生理的欲望慢慢升起。

程佑真的被秦籍操哭了,他无力地哀求哭泣:“别操了……秦籍……二哥求你……呜呜……停一下好不好嗯啊……求你……不能……不能再操了……秦籍嗯……二哥要被你操尿了……秦籍……”

秦籍兴奋地狠狠撞进了生殖腔中,动作更快更狠,咬着程佑的耳朵呵气:“二哥,二哥,二哥你说什么?你要被我操尿了吗?”

程佑呜咽点头:“不行了……肚子……肚子好酸嗯啊……秦籍……停一下……二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秦籍越发兴奋,他的阴茎在程佑体内猛地胀大眼看就要射精了,他用龟头狠狠磨着生殖腔内壁,低语:“二哥,尿出来,我要看你被我操射尿。”

程佑努力想再坚持一下,一股热流打在了他生殖腔的内壁上。膀胱再也憋不住,压在大腿下的肉棒淅淅沥沥喷出了金光的尿液。

秦籍在射精时又狠狠顶了几下,心满意足地趴在程佑身上,小声说:“二哥,我真高兴。”

程佑从高潮的晕眩中慢慢缓过来,声音沙哑着低声问:“为什么?”为什么秦籍重复标记,他却没有疼死呢?

“这是秘密,二哥,”秦籍依恋地蹭了蹭程佑的脖子,“我知道你明天要去哪里,我会送你过去。二哥,我希望你过得开心,真的,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程佑用终于得到自由的手摸了摸大狗狗的后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中。

第12章 “秦诚!我和你爸都结婚了!” “怎么,想让我叫你妈?”(蛋:沉迷小黄童话

程佑从未想过他会在秦籍怀里醒来。

天还没亮,但秦籍显然已经醒了,急促的呼吸打在程佑耳后,有一点痒。

程佑闭上眼睛,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流淌。那不是秦邯的信息素,而是别的……很相似,但是不一样的东西。

秦籍居然真的第二次标记了他。

被标记的O会对标记他的A产生本能的依恋,程佑居然有点不想起床了。

可他必须起来,他和那个黑市商人约好了是今天上午拿药,还有沈明书给的线索,去黑街找一个叫老高的人做假身份。

他还有那么那么多的事情要做,不能像个一无是处的O一样依偎在自己的A怀里当被圈养的宠物。

可他刚动了一下,身后的秦籍就忽然使劲把他抱进了怀里。

程佑有点急了:“我们说好的!”

“我知道,二哥,”秦籍委屈地低声说,“我把你要的东西都买回来了。”

程佑愣住,故作镇定地否认:“你在胡说什么?”

“抑制剂,假身份,”秦籍还是很委屈,“我……我昨天就去都弄回来了,二哥你……你不高兴吗?”

程佑对这只求表扬的小奶狗升起了一丝愧疚。秦籍对他很好,真的真的,对他很好。虽然这小孩儿偶尔会显得过分体贴了点,还有,在床上也很过分!

“二哥,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好不好,”秦籍像只可怜的大狗狗一样蹭着程佑的后颈,“一会儿,一会儿我直接送你去中央军校的预备营报名处。”

程佑做假身份只能做成平民的,没有介绍人的话必须要先进预备营训练一个月。

他被秦籍蹭得心软,又想到不用再去灰街折腾,干脆放任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秦籍怀里,掰着自己手指头玩。

门外走廊上传来秦延训斥佣人们的怒吼:“程佑去哪儿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秦籍埋首在程佑颈间噗嗤一声乐了。

程佑反手一个手肘敲在秦籍肚子上:“还笑,小心大哥一枪崩了你。”

“大哥是商人,他没有配枪权的,”秦籍得意洋洋有恃无恐,“而且二哥都被我标记了,大哥气死也没用。”

程佑惊愕地回头看着秦籍天真灿烂的笑容,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孩儿脑门上还竖着俩恶魔的小犄角呢?

两人假装听不见秦延的吼声,在床上黏黏糊糊到中午,外面没了声音。秦籍才依依不舍地把程佑送去了预备营报名处。

他开着秦家大院里的车,不敢开太近,只好停在拐角处眼巴巴地看着程佑往前走。

程佑又吞了颗抑制剂,回头向着车里的秦籍摆手让他别过来。

报名处人声鼎沸,程佑不算高的个子很快淹没在了人群里。

秦籍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手机,屏幕上是各种程佑的照片。半裸的,全裸的,对着镜头张开双腿的。还有高潮难耐的神情特写,胸前红肿的乳头一看就被好好玩弄过,乳晕上还有牙印。

秦籍认认真真地把照片看了很多遍,最终决定全部删干净,一点可恢复的文件都没留。这个世界大部分麻烦的根源就是没删干净的电子数据,秦籍是个谨慎的人,不会给自己和程佑留下麻烦。

再说……他很快就可以把真人抱在怀里肆意妄为了,不需要留着照片。

一个来自秦家大宅的电话打过来,是管家。

管家温柔地说:“小少爷,您半小时内能赶回来吗?”

秦籍回答:“可以。”

管家说:“先生半小时后到家,我想如果您能迎接他一下,会让他因为程夫人失踪而产生的怒火稍微平息些,您认为呢?”

管家这是在提醒他赶紧跑别往撞秦邯枪口上撞呢。秦籍真心实意地领了这个情:“谢谢。”

“不客气,”管家笑说,“如果时间宽裕,小少爷就回来吧。”

挂断电话,秦籍看着手机里最后一张程佑的照片。

照片里的程佑睡的很香,整个人用被子裹起来,只露出半个脑袋。

秦籍温柔地笑着亲了一口,利落地按下删除键。

秦邯果然在家大发雷霆。

他在军队多年,不需要摆出什么难看的脸色,只是面无表情地往那儿一坐,整个秦家连苍蝇都不敢吭一声。

书房文件下面压着一封告别信,是程佑留下的。

“爸爸,对不起,我走了。”

走得干脆利落,就差直接在信上写“永别”二字了。

秦邯拿着那张薄薄的纸,脸上凝着一层寒霜。

秦邯的手指上布满了细小伤口,那是他在战场上度过的前半生。可现在那双手却温柔地把那张随手撕下来的纸慢慢折起来,放进了抽屉中。

其实他知道,程佑早晚要走的。

那孩子貌似温顺乖巧的眼睛里有藏不住野心,没日没夜地研究着中央军校的报考程序,心里脸上都是远走高飞的渴求。

秦邯原本以为O的身份能留住这个孩子,可那孩子还是逃走了,在他们结婚之后,在可能已经怀上他孩子的时候,逃走了。

管家低头:“抱歉,先生。我不知道程夫人是何时离开的。”

秦邯淡淡地说:“不用,我知道他去了哪里。”

管家不敢出声。

秦邯打了个一个电话:“老刘,今天的预选营招生完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说:“老秦,这我真不太清楚,等我给你问问底下的人怎么安排的。”

秦邯嘴角慢慢勾出一个瘆人的冷笑:“帮我查个人,新生。”

中央军校预选营。

大操场上站满了乌泱泱的小白菜,A的气息浓得程佑心惊胆战,他使劲闻了闻自己的胳膊,确定真的没有半点O气息了才稍稍放心些。

训话的教官还没来,程佑伸长脖子往外探,居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秦诚坐在轮椅上不屑一顾地看着新兵们,在树荫下得意洋洋地喝着果汁。

程佑吓了一跳,忙躲在了一个高大的A新兵身后,嘴里发苦。

他居然忘了,这小少爷前不久刚被秦邯扔到军校来!

第一天没什么事,后勤部的军官晕头转向地给这群吵吵嚷嚷的熊孩子分配宿舍。这群刚分化不久的A们都还没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攻击本能,不一会儿就打成了好几团,在操场上嘶吼翻滚。

程佑拿着自己的宿舍牌心惊胆战地躲到一旁,怯怯地问教官:“教官,我可以去宿舍了吗?”

教官低头看着这个白净漂亮的男孩,在这群乱糟糟的熊孩子之间仿佛清泉拂面,紧绷的脸都忍不住慈祥起来:“去整理东西休息一下吧,下午三点操场集合,记住了吗?”

程佑乖乖点头,拎着自己的行李往宿舍走。

秦诚喝腻了果汁,随手一扔。

他新收的狗腿立刻送上一杯咖啡,乐颠颠地讨好这位小少爷:“秦少,您看那边那个新生,看着不像A啊,小的跟只兔子似的。”

秦诚懒洋洋地捧着咖啡暖手:“有什么奇怪的,军校又不是不招B,”他顺着狗腿指的方向看过去,猛地瞪大眼睛,一句骂娘脱口而出,“他妈的这剧情绝了!”

两位狗腿面面相觑。

狗腿一号小声问:“秦少,那是你仇人。”

秦诚没搭理他们,腰也不疼了腿也不瘸了,从轮椅上跳起来撒欢似的飞奔向了新兵宿舍。

程佑站在宿舍门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A从他面前嘶吼着滚过去,A信息素中的侵略感让程佑本能地往后一退,慌张中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兄弟对不起啊,”程佑说着要从那人怀里离开,身后人却不依不饶地用手臂紧紧把他箍在了怀里。A的气息把他整个包裹起来,程佑有点慌了,使劲挣扎了一下,“你干什么?”

耳后传来了某只小狼狗阴恻恻的冷笑:“二哥,你猜猜我要做什么?”

程佑眼前一黑。妈的,还是落到这小祖宗手里了。

“二哥,你最好乖乖的,”秦诚故作老练地偷偷拧了一下程佑的胸口,“不然的话,我就告诉这里所有人你是O。这儿可全是一身火气无处发泄的A,你想想那是什么后果。”

程佑咬牙切齿地问:“你他妈想干什么?”

“当然是找二哥聊聊天了,”秦诚想假装胜券在握地放开程佑再说这句话,但他左思右想还是怕程佑趁机跑了,于是抱得更紧,“去我宿舍聊怎么样?不过如果二哥想在新同学面前聊,那我去二哥宿舍也行。”

程佑怕了这小祖宗,举手投降:“去你宿舍。”

秦诚的宿舍与其说是学生宿舍,倒是比军官公寓还奢侈些。客厅摆了一个巨大的酒柜,上面摆满了各种牌子的果汁和气泡饮料。

秦邯发了话,整座军校没人敢给秦诚买酒喝。

进了屋,锁了门,秦诚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把程佑压在了沙发上,手脚不老实地开始撕扯程佑的衣服。

程佑早有防备,一脚踹在秦诚肚子上把秦少爷踹了个面如猪肝。程佑撕了自己温顺乖巧的小兔子面具,捏得手指咯咯作响:“你他妈信不信我打死你?”他发现对这小王八犊子真的不能太客气。

秦诚被他那一脚踹捂着肚子缓了半天,一恢复力气就又扑了上去,这次长了心眼先抱住程佑两条腿,拼着程佑劈头盖脸砸下来的拳头,用军队的演习捆绑绳牢牢困住了程佑的双腿,从大腿到脚腕全部捆得结结实实。

程佑腿用不上劲,在臂力远远不如A的情况下最终落败。

秦诚也不好过,被程佑拳头打得嘴角肿了一大块,一道鼻血缓缓流到下巴上。他得意地按住程佑的双手绑在茶几腿上,腾出手来之后拿过桌上水果刀,慢悠悠地在程佑裤子上割出一个大窟窿,两瓣白嫩圆翘的屁股蛋颤悠着从军装裤子里露出来。

程佑惊怒交加:“秦诚你敢!”

“我凭什么不敢?”秦诚挥动手掌噼里啪啦地拍打着程佑的屁股,“二哥,你屁股真翘,还软,我真想咬一口尝尝,”说着他就趴在程佑屁股上,张大嘴咬住一块肉用力吸了一下,“真香。”

程佑绷紧了大腿:“秦诚!我和你爸都结婚了!”

“怎么,想让我叫你妈?”秦诚掰开那两瓣带着他牙印的雪白屁股,对着臀缝间殷红的小肉穴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下上面湿润的淫液,“啧,二哥的淫水好甜。”

抑制剂还在控制着清醒的脑子,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一股奇异的麻痒在后穴中窜来窜去,缓缓分泌的淫汁在渴望着男人阴茎的宠幸。

这小王八蛋是真的想上他!程佑急得声音都在打颤:“秦诚你不能这样对我嗯……”秦诚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中开始乱七八糟地搅弄,“我是你嗯啊……我是你爸的合法妻子嗯……秦诚……你爸爸会杀了你的……秦诚你混账……”

秦诚着迷地玩弄着那个柔软湿热的小肉洞,手指沾满了程佑分泌的淫汁。他开心地把那些淫液抹在程佑的臀缝间和屁股上,把两瓣白嫩圆翘的屁股揉得湿漉漉亮晶晶,像两块浇满糖浆的椰奶布丁,分外诱人。

“二哥,可我今天就想操你,”秦诚把自己的阴茎缓缓插进那个湿热冒水的小穴里,咬着程佑的耳朵低喃,“操我爸爸的,什么来着,合法妻子。”

还没消肿的小穴又被迫容纳了另一根粗大的阴茎,程佑后穴里胀得难受,红着眼眶断断续续地骂:“秦诚你他妈……嗯啊……王八犊子……混账……”

“二哥为什么要来军校?”秦诚阴茎越进越深,被柔软的内壁裹紧的感觉让他有点担心自己的耐力,只好努力羞辱程佑,“是因为爸爸不在家,小穴发骚了没有大阴茎帮你按摩吗?所以才往军校里钻,就可以被无数个年轻力壮的A按在床上,草地上,操场上,课桌上,让他们轮流用自己的大鸡巴插你淫荡的小骚穴?”

坚硬的龟头顶在了花心的嫩肉上,程佑被顶得牙根发酸,秦诚羞辱的话在他脑子里变成了清晰的画面。

他被脱光衣服压在操场主席台上,预选营上千个A在操场上拍着队,一个接一个地操着他的屁股。精液多到肚子装不下,像怀孕一样鼓起来。

程佑眼角泛起了水光,拼命扭腰挣扎:“别说了嗯啊……秦诚你出去……嗯……闭嘴……”

秦诚爱死了程佑那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兴奋地用力一挺,龟头顶开花心软肉狠狠插进了生殖腔中,龟头戳在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内壁上。

程佑痛苦地哀鸣一声,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沙发上。

秦诚被忽然抽搐的穴肉裹得差点射出来,他咬牙挺过这一波缠绵柔媚的折磨,惊愕地在程佑裤裆里摸出一把精液。

程佑居然就这样被他操射了。

没有像其他被标记的O一样疼得死去活来,反而淫荡到直接被操射了!

难道爸爸根本没有标记程佑???

秦诚忍不住兴奋地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整根拔出来再狠狠顶到生殖腔内壁上。刚刚高潮的程佑无力挣扎,虚弱地哭求着:“秦诚……秦诚……呜……轻点……求求你……嗯啊……秦诚……饶了我……太重了……秦诚嗯……秦诚……”

秦诚抓住程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又快又狠地顶弄着程佑酸软难当的后穴:“二哥,二哥我操得你爽不爽?爽不爽???”

程佑被操得头晕目眩,张着嘴发出甜腻的哭腔:“爽……秦诚……嗯……操得二哥好爽……”

秦诚仍不满意:“二哥哪里最爽,嗯?哪里最爽?”

“骚……嗯……骚穴……”程佑被那些难受的酸软折磨得欲死欲仙,“二哥的小骚穴……嗯……骚屁眼被秦诚……啊……大阴茎插得好爽……呜呜……屁眼要坏了……酸死了……屁眼太酸了……”他一边说着秦诚喜欢的淫词浪语一边拼命摇晃屁股试图躲开那根要命的阴茎,这小王八蛋怎么还没完!

“二哥你怎么这么骚,”秦诚用龟头顶着内壁使劲磨了磨,“淫水比尿还多,以后出门是不要用纸尿裤,万一淫水把裤子弄湿了怎么办?”

程佑手指哆嗦着紧紧扣住沙发上的皮革,哭着骂:“秦诚你嗯……混账王八蛋……”

秦诚得意地抽出一点阴茎再狠狠操进去:“那被混账王八蛋操出一屁股淫水的二哥是什么,发情的小母王八,嗯?”

程佑咬着牙用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收缩了一下穴肉,毫无防备的秦诚马眼一酸,瞪大眼睛狼狈地射在了程佑的生殖腔里。

滚烫的精液打在生殖腔内壁上,程佑呜咽地哆嗦了一下,压在身下的阴茎又吐出了几点精液。

程佑从来没在被内射之后心情这么轻松过。他长长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秦诚目瞪口呆地看着程佑的屁股,半硬的阴茎还插在里面,他气呼呼地狠狠一巴掌拍在了程佑白嫩的屁股肉上:“啪!”

第13章 4P开始,签订兄弟共享小佑条约(蛋:主动趴在大石头上的小白兔

秦邯在军政中心的办公室,秦邯把一摞薄薄的文件翻来覆去看了整整一天。

军校打来电话:“老秦,你要找的人我给你找到了。今年预选营的一个新生,化名叫秦大龙。”

秦邯看着手中文件微微冷笑:“确定是化名了?”

“应该是,但他假身份做的不错,我们还在查。”

“不用查了,”秦邯放下手中文件,“对了,把预选营的监控给我接到办公室。”

“老秦,您还没登基呢,”刘校长哭笑不得,“预选营的监控保密权限可是A级,你这……”

“别和我打哈哈,”秦邯说,“事关重大,我下午就把S级调度许可给你传过去。”

刘校长叹气:“好,我让保密处给您把影像接过去。”

影像很快传了过来,秦邯看着镜头里的操场,他逃跑的小妻子正混在一群高大的A中间,毫不示弱地和那群A打成了一片。

看着灿烂阳光下那个那个精力充沛活蹦乱跳的小家伙,秦邯从抽屉里摸出了很久没动的那盒烟。他沉默着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最终在文件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拨打秘书室内线:“把我刚写的40A-6310号提案递交到议会,让他们尽快审核,我要在一周内开会表决。”

中央军校预选营,操场。

程佑冷漠地看着树荫下一脸得意的秦诚。

秦诚脸上还挂着昨天被他打出来的淤青,英俊的脸肿成了一张五花斑斓的猪头。可他笑得又兴奋又得意,懒洋洋地坐在轮椅上让两个狗腿给他用冰袋敷脸。

程佑捏得手指咯咯作响,看来昨天还是打轻了。

中场休息时程佑满头大汗地去喝水,秦诚从轮椅上站起来嗖地晃到程佑身前,眼中的掩藏不住的得意笑容,小声说:“二哥,屁股疼不疼?”

程佑咬牙切齿地回击:“就你那金针菇尺寸快枪手,疼个屁。”妈的,这小王八蛋昨天差点玩死他。

秦诚年轻气盛最受不了这挑衅,狠狠地趁人不注意在程佑脸上亲了一口:“二哥,我早晚操得你一见我就撅屁股!”反正军校里没人和他抢,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他的好二哥。

秦诚正得意的时候,教官忽然在操场上开始喊话:“集合集合,快点!”

水都没喝几口的新生个个不情不愿地往操场跑。

“什么人啊水都不让喝。”

“不是说好休息十分钟吗这两分钟还不到呢!”

秦诚跟在程佑屁股后面着迷地顶着二哥纤细的腰肢,还有包裹在军装下的挺翘屁股。

程佑站好了看向教官,忽然变了脸色。

秦诚也跟着看过去,这下他的脸色比程佑还难看了。

教官身边站了个身材高挑身姿笔挺的英俊少年,还戴着一副十分斯文败类的细框眼镜。

教官笑眯眯地向小白菜们介绍:“这是学校特意外聘的通讯专业高材生,给你们这些满脑子都是肌肉的小王八上点基础课。来,欢迎新老师!”

热烈的掌声在操场上此起彼伏,这新老师看上去脾气比教官好多了。

秦诚瞪大眼睛,他如果是一只野兽的话恐怕全身的毛都要气炸了,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那个从小就相看两厌的弟弟。

秦籍推了推眼睛,竟然有点羞涩:“谢谢大家,其实我是来和大家一起学习军方通讯器材的。”

秦诚气哼哼地“呸”了一声:“装模作样。”

秦籍看向这边,给了哥哥一个含蓄的挑衅微笑。

程佑有点脑仁疼。

中央军校校长室,刘校长刚想给自己泡壶茶,又接到了军政中心的催命电话。

秦邯语气不太好:“老刘,秦籍当通讯顾问的申请是谁批的?”

刘校长乐呵呵地说:“我批的啊,学校这两年不是一直搞这种项目吗?秦小少爷的能力那没的说,让他早来军校看看,不是也帮你省点心吗?”

秦邯挑不出哪里不对。秦籍是他的儿子,递上去的申请军校肯定会批准。可秦籍怎么会忽然开始往军校里钻呢?

程佑看着面前的秦籍,扶着额头后退了两步。

秦籍顿时慌了,手足无措地上前要扶程佑:“二哥!”

程佑捂着头推他:“你你你让我缓缓,我是不是做梦了?”

秦籍小心翼翼地用双手虚托这程佑的背:“二哥,你还好吗?”

“我……我挺好……”程佑嘴角有点抽搐,他一言难尽地看着秦籍,“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打好这个主意了?”

秦籍无辜地小声说:“我……我的申请半年前就交过来了,没想到二哥也会来。”他更没想到秦诚居然因为偷看被父亲扔进了军校!

秦诚不慌不忙地大手一挥搂住了程佑的肩膀,得意地冲着秦籍挑眉。

秦籍轻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看着程佑:“二哥,对、对不起,我上次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程佑面如充血。

秦诚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瞪了秦籍十秒钟,忽然怒不可遏地冲过去一圈捣向秦籍的脸:“你他妈居然趁我不在上了程佑!”

秦籍看上去脾气好到不像个A,在秦诚面前却格外又战斗力。他毫不犹豫地反手一拳打在秦诚肚子上:“二哥早就是我的人了!”

两个年轻A气味极为相似的信息素像是炸弹一样在空气中炸裂开,程佑惊慌失措地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

“秦籍你他妈平时在程佑面前装孙子,居然瞒着我强奸他!”秦诚气急了,秦籍在程佑面前向来乖得像只小绵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货还有强上程佑的胆子。

“谁像你一样只会强奸!”秦籍吐出一口血沫继续挥拳,“二哥愿意被我操,关你屁事!”

秦家两位少爷打得热火朝天,教官们都吓懵了谁都不敢往前凑。

程佑默默低下头假装听不见他们的吼声,一溜烟往宿舍跑。

一辆车猛地急刹在他面前。

程佑惊愕地抬头。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秦延冷笑的脸:“小佑,好久不见啊。”

程佑腿一软转身要跑,却被秦延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秦延冷笑着柔声说:“小佑,上车。”

程佑惊魂不定地摇头拒绝。

“好啊,”秦延对保镖出,“给他打一针O催情剂,脱光了扔到操场上去。”

秦籍和秦诚终于发现了这边的状况,咬牙切齿地怒视着对方被迫停手,一起跑了过来。

程佑当然不觉得秦延会给他打催情剂,但是看到已经走进的秦诚和秦籍,他想:大概是跑不了了。

秦延看到弟弟们小兽一样警惕的眼神,千般心思转了几万个圈,最终吐出一句:“都上车,别在这儿丢人。”

秦诚抢先一步说:“去我那里。”

秦诚的高级宿舍里还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沙发上干涸的精液都没清理,剪断的绳子乱七八糟扔在地上,还有被剪破的裤子。一看就知道这里不久前刚刚发生过什么。

秦延把保镖留在外面,说:“守好门,谁来都不许进来。”

程佑腿又软了一下,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保镖表情有点扭曲:“大少爷……”

秦延斩钉截铁地说:“我爸来了也不行,除非他开着坦克来把门轰开。”

于是宽敞的高级宿舍里,秦家兄弟们这下聚齐了。

程佑眼珠滴溜溜转,寻找可以逃走的通道。

秦诚和秦籍仍然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对方,一个捂肚子一个捂脸。

秦延坐在沙发上,用手指捻了捻沙发上的白浊,冷笑:“你们两个,都操过程佑了?”

秦诚得意地在程佑屁股上拍了一下:“现在屁股里还含着我的精液呢,是不是呀小佑佑?”

屋里A的气息太浓了,兄弟三人的气味很相似,却有着一点微妙的不同。早上吃的抑制剂效果在慢慢减弱,程佑的身体诚实地开始发软,他喘息着靠在墙上:“你们……你们先聊,我去有点事。”

他刚要跑,秦延站起来几步把他拎进怀里,一把扔在沙发上。

程佑被甩得头昏脑胀。

秦延压上来一边脱着程佑的裤子一边对弟弟们说:“我提三个条件,你们听听看。”

程佑剧烈挣扎起来:“大哥!”

秦籍默不作声地帮大哥按住了程佑的手臂,仿佛已经默许了秦延还未说出口的游戏规则。他曾经想过独占程佑,并因此安排了很久。但事实证明他做不到,甚至是说,如果爸爸找到程佑的话,他们兄弟以后谁都再也得不到程佑了。

秦诚也气哼哼地凑过来,他还是不太敢对着大哥闹脾气,不情不愿地问:“什么条件?”

“第一,这事儿必须瞒着爸爸。”秦延已经脱下了程佑的裤子和内裤,狠狠掐了一下白嫩的大腿内侧。程佑委屈地叫了声疼,眼眶顿时红了。

“第二,”秦延两根手指插进了那个柔软湿热的小穴中,弯起手指狠狠抠挖着,“今天我先来。”

程佑拼命要合拢双腿,指甲刮得他肠肉又酸又痒。

秦诚凑上去开始撕扯程佑的上衣:“第三呢?”

“第三?”秦延掏出自己勃起的阴茎,对准那个昨天刚被秦诚操到红肿的小穴,用力插进去。

程佑哀叫了一声,双腿无力地张开颤抖着:“嗯啊……慢点……哥哥……好胀……”

秦延心里憋着火,握住程佑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狠狠抽插起来:“第三就是,谁程佑以后怀上谁的孩子,那他就是谁的O。”

秦诚挑事儿:“那要是爸爸的呢?”

程佑双手被秦籍按住,张嘴刚要反驳,秦籍的阴茎就插进了他口中。硕大的肉块抵进喉咙里,程佑难受得想干呕,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上面下面两张嘴都被阴茎抽插顶弄着,乳头也被秦籍捏在指尖狠狠玩弄拉扯。程佑听着兄弟三个吵着商量如何分配他,委屈害怕地掉下了眼泪。

混蛋,都是混蛋!

第14章 畅快淋漓的4P,比谁进得更深,酸胀难忍的四重标记(蛋:程小兔的军校一天,被迫主动求双龙

穴肉被磨疼了,程佑呜咽着瑟缩了一下舌头,舌尖舔过秦籍阴茎的冠沟,秦籍猛地一咬牙差点射出来。

秦籍把自己的阴茎从程佑口中抽出来,深吸了口气。龟头上沾的唾液和前液一起缓缓滴下,滴落在程佑的嘴角和鼻尖上。

程佑酸痛的嘴巴终于得到了自由,拼命张大嘴巴呼吸。阴茎上的腥液滴进他嘴里,他也来不及躲闪,哭着咽了下去。

秦诚捏着程佑的乳尖对秦籍挑衅:“怎么,这样就要交代了?”说着便抢过秦籍的位置,把自己干硬了许久的阴茎塞进程佑殷红的双唇间。

程佑气还没喘匀,委屈地闭紧嘴巴摇头躲闪:“呜呜……呜……”

秦延猛地一捅到底,龟头狠狠戳在生殖腔内壁上,剧烈的酸软让程佑哭叫一声:“啊!”

秦诚趁机把阴茎塞了进去,龟头直捣程佑的喉咙,几乎要操到程佑食道里。

“你悠着点,”秦籍轻哼着挑衅,“快枪手。”

秦诚怒不可遏,差点现在就和秦籍打一架,阴茎恶狠狠地操着程佑的嘴。

程佑被兄弟几个折腾得哭都哭不出声,秦延的阴茎操得又快又狠,每次都用力顶在他生殖腔里。可怜的小臀眼接连几天被兄弟三个插弄,又疼又麻,还被秦延操出那么响亮又淫荡的水声。

秦延恶狠狠地握住程佑纤细柔软的腰身,往死里操干着自己领养的弟弟:“小骚货,从小就勾引我爸,怎么,做秦家的夫人爽不爽,爽不爽?”他每说一句,龟头都在柔软的内壁上狠狠一顶。程佑嘴巴被阴茎堵着说不出话,白软的腰身拼命扭动挣扎,圆翘的小白屁股在秦延手里可怜兮兮地哆嗦,水嫩白肉一颤一颤,让人忍不住升起鞭打他一顿的施虐欲。

秦延深吸了一口气,握住那两瓣手感极好的臀肉狠狠插进最深处,滚烫地精液疯狂冲击在柔软的内壁上。

被四次标记的程佑还是感觉到了疼,那一点酥酥的胀痛混在要命的酸软和麻痒之中,他歇斯底里地挥舞着手臂翻腾着身体拼命挣扎。可三个强壮的年轻A把他牢牢按在了沙发上,敏感到极致的生殖腔被迫承受了新一轮精液的洗礼和占有。

秦延这股精液憋了太久,射得格外凶残,程佑哭着挣扎到没了力气,他还在用精液试图冲刷掉上一个A留下的痕迹。

程佑已经被他彻底操软了,手指垂在沙发边缘,白细的双腿无力打开着。秦延把自己半硬的阴茎抽出来,红肿的小穴已经有点合不拢了,留下一个半厘米宽的小洞,带了一点白浊的淫水一股一股涌出来。

秦诚一看到大哥让位,立刻放过了程佑的嘴,对准那个汁水横流的红肿小洞“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穴肉痛苦地颤抖着迎接了新来的阴茎,程佑难受地抽泣一声,随手抓住了不知道是谁的衣角,神志不清地哀求:“别……别再插了……让我嗯啊……让我歇一会儿……嗯……骚穴受不了…饶了我……啊……”

“二哥,你的骚屁眼被大哥操得好软,像奶油一样!”秦诚兴奋地在那个又湿又软的小肉穴里疯狂进出,雪白的臀肉被他操得一颤一颤,殷红的穴口乖顺地吞吐他粗长的阴茎。他用手指抠挖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二哥,你的骚屁眼还能吞下更多东西吗?”

程佑羞耻难当:“别弄嗯……吞不下了……二哥的骚屁眼已经……已经装满了……啊……”

秦籍伸手,贴着秦诚的阴茎硬生生挤进去一根手指,他咬着程佑的耳朵低声说:“二哥说谎,明明还塞得进去。”

程佑模糊中好像知道了他们想干什么,虚弱地挣扎哭泣:“不行的……呜呜……你们不能……嗯啊……不能……”

秦籍从背后抱住程佑的身体,塞进去的那根手指缓缓向外扯,硬是扯出了一条只有手指一半粗的小缝,淫水滴滴答答往外流,殷红的肠肉若隐若现。他用龟头对准那条小缝,手指继续用力往外扯。

身体快要被撕裂的恐惧让程佑叫了出来。

秦籍再次猛地用力,硕大龟头终于挤进了那个小缝里。

程佑张着嘴拼命喘息,沙哑的喉咙溢出一声声可怜又甜美的呻吟,粉嫩的肉棒抵在秦诚小腹上,缓缓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已经撑到很满的小穴又被强行塞进去第二根阴茎,程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第二根阴茎还在缓缓插入小穴深处,龟头挤压着穴肉一点一点往里塞,直到龟头顶在了宫口处才停下来。

秦诚有点不耐烦了:“你行了没?”说着自顾自开始抽插,他龟头刚退出宫口,秦籍的阴茎就趁机插了进去。

秦籍得意地狠狠磨了几下,把程佑磨得又哭又抖淫水流得像泄洪,这才抽出来。秦诚立刻顶了进去。

兄弟俩暗暗较劲,一个刚退出去另一个迅速一插到底,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程佑留。

程佑哪受得了这种折磨,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他哭着求这两个混蛋对他温柔点:“慢一点……你们慢一点插……不要……呜呜……不要这样欺负我……受不了……骚屁眼受不了呜呜……”

两人堵着气一下插的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涨越大,眼看就要射了。秦籍插进宫口后舍不得立刻退出来,龟头打着转狠狠磨那些可怜的嫩肉。

秦诚哪肯让他独享,龟头使劲顶着狭窄的宫口:“你别想自己射在程佑生殖腔里!”

秦籍又往深里狠狠顶了一下,显然不肯退让。

秦诚快要射了,他脾气上来不管不顾,握住程佑的腰狠命一顶,阴茎也戳进了生殖腔中。

两根阴茎挤在敏感柔嫩的生殖腔里,程佑尖叫着哭喊:“不!”再也射不出来的肉棒在极致的快感中淅淅沥沥射出一道金黄的液体。两道滚烫有力的精液一起打在了柔软的内壁上。

三个人的精液堆积在程佑的生殖腔里,胀得他十分难受。O的身体结构让宫口那块软肉在阴茎退出去之后迅速堵住了试图往外涌的精液,所有精液都被牢牢锁在生殖腔里,以保证O最大可能的受孕。

鼓胀的小腹和被操到失禁的羞耻,让程佑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可他的意识偏偏还在,两根沾满淫水的半硬阴茎争先恐后地伸到他嘴边,程佑不得不伸出舌头,舔舔这个再舔舔那个。生怕两个好斗的年轻A再为了争什么东西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已经休息好的秦延又来到了程佑腿间,把自己重新勃起的阴茎插进了程佑快要失去知觉的小穴中。

程佑张大嘴巴含着两个硕大的龟头舔舐上面属于自己的淫水,一点都没休息过的后穴又开始挨操。他绝望地想,自己早晚会被这兄弟几个操死的。不,也许今天就会被操死了。

射过一次的秦延不再着急,不紧不慢地磨着程佑每一寸穴肉,把程佑磨得淫水四溢浪态百出。

他不急,但秦诚急了:“大哥你好了没!”

秦延略一思考,把阴茎抽出来在程佑肚子上甩了甩,对秦诚说:“你来吧,我玩点别的。”

秦诚乐颠颠地和大哥换了位置,继续操干二哥甜美的小肉洞。

秦延用指甲轻轻抠着程佑的乳头,俯下身狠狠咬了一口。

程佑不记得自己后来被兄弟三人玩成什么样了,他迷迷糊糊地昏过去,又被射在肠壁上的热流烫醒了。声音沙哑地哭着求饶几声,再次被操晕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屁股里含着一根阴茎,嘴里含着一根,另一根被他夹在大腿之间。

程佑小心翼翼地把嘴里那根吐出来,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腮帮子。

秦籍在梦中感觉自己的肉棒离开了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不乐意地哼唧着慢慢睁开眼。

程佑揉着脸,有点恼怒地瞪着他。

秦籍捧着程佑的脸,轻轻按摩着,小声说:“二哥,对不起。”

程佑脸上的酸麻渐渐缓解,他狠狠咬住秦籍一根手指,两排牙咯吱咯吱磨起来。

秦籍不敢出声,年轻英俊的脸扭成了包子褶,委屈巴巴地看着程佑。

程佑咬够了,才低声说:“把我弄出去。”

秦籍乖乖点头,小心地把程佑从秦延和秦诚之间抱出来。半硬的阴茎缓缓从小穴中抽出来,粘稠的淫水在龟头和穴口之间拉出淫荡的长丝。

忽然空下来的小穴被灌进去了一点凉风,程佑轻轻呻吟一声,软绵绵地窝在了秦籍怀里。他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打折了一遍,又酸又疼。腰部往下膝盖以上的地方基本已经没了知觉,大腿和腰侧全是青紫指痕,大腿内侧尤其严重,一看就被狠狠疼爱过。

程佑声音哑的不像话,勉强吐出几个气音:“送我去洗澡。”他指使秦籍指使得莫名顺手,也可能是因为秦籍确实很听话。

宿舍里有个大浴缸,程佑有气无力地躺在里面,秦籍一本正经地去调水温。

后穴被折腾得太狠,有一点合不上了。温度略高的水一股一股往里钻,烫得肠壁直哆嗦。程佑轻轻呻吟着,伸手揉自己又酸又麻的穴口。

“二哥,对不起,”秦籍蹲在浴缸边,手伸进了程佑双腿之间,“我帮你揉吧。”

秦籍很有技巧地先揉着臀缝和穴口,再一点一点把手指伸进去,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摩那些酸软的肠壁。

酸麻的后穴渐渐恢复知觉,本该早已被掏空的身体又升起了一点残存的快感。程佑紧张地用大腿夹住了秦籍的手臂:“别……别揉了……”

秦籍依依不舍地用指腹砸肠壁上捻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抽出来,去架子上找精油。

温热的水让程佑舒服了许多,他打着哈欠问:“几点了?”

秦籍看了一眼挂钟:“二哥,现在凌晨四点。”

程佑活动了一下身体,大腿根仍然酸痛得要命。他为两个小时之后的早操发起了愁。

秦籍捧着程佑的手,小声说:“二哥,我和你们教官说过了,你今天不用去操场。”

程佑怔住:“你怎么说的?”

秦籍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我说,要给秦大龙同学特殊辅导。”

第15章 爸爸的惩罚开始了,先交代详细经过(社情童话蛋:喜欢被大萝卜在屁股里喷热水的小骚兔

早上八点,程佑起床。其他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光着身子赤脚走出卧室,被客厅里的七八卫兵吓到又缩了回去,十分尴尬地在门缝里露出半张脸。

一个卫兵面无表情地向程佑行礼:“夫人,指挥官让我们来接您回家。”

秦家大宅空荡荡的。

秦邯在书房里看着一张照片。那是十五岁的程佑,一个乖巧漂亮的男孩子。

被秦邯手下卫兵莫名其妙请回家的程佑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秦邯身上的低气压让他犹豫着不敢进去。

秦邯抬头看见那个一耸一耸的小脑袋,心里又是轻轻一软,语气放缓和了些:“过来。”

程佑慢慢往书桌前挪,眼睛在秦邯身上乱瞄。秦邯今天穿了身格外正式的军装礼服,程佑好像只在庆典讲话上间秦邯穿过这身。

肩章上的金色花纹闪闪发光,程佑软软地问:“爸爸,你又升官了吗?”

秦邯低头看文件,随意抬手:“过来。”

于是程佑绕到宽大的书桌后面,站在离秦邯只有十厘米远的地方,被秦邯大手一捞搂进了怀里。

程佑坐在秦邯大腿上,脸色有点红,惊慌失措地小声说:“爸……爸爸,你的衣服要皱了。”铁锈,烟草,烈酒。秦邯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从每个毛孔钻进他身体中,第一个标记最为深刻,身体立刻因为这久违的气息而欢愉起来,渴望着更多的亲密接触。

秦邯漫不经心地一手翻文件一手揽着程佑的腰,问:“军校怎么样?”

程佑在他怀里蹭了蹭,心虚地没有说话。

“小佑,”秦邯低沉的声音在程佑头顶响起,“为什么要跑?”

程佑十根手指绞在一起,这样安静坐在秦邯怀里的时光,遥远得好像上辈子的事情了。

窗户紧紧关着,窗外的天空昏沉沉地压下来,像是要下雪了。

秦邯静静地抱着他,空荡荡的书房中只有翻阅文件的哗哗声。

这里很暖和,很舒适,可他一定要跑。只有军校能给他自由,给他权力,秦邯的金丝笼太漂亮,会让他忍不住留恋。

“小佑,在爸爸身边让你很不快乐吗?”秦邯声音中有了一点疲惫,“就算爸爸给你一切可以肆意妄为的权力,你也觉得不快乐,对吗?”

程佑脸颊蹭着秦邯的胸章,他忽然难过得想大哭一场。

他记得天启号外浩瀚无垠的星河,记得那群一头雾水跑来陪他演习的军校精英生。记得秦邯送他的漫天火光,炮火轰鸣。绚烂之极,快活至极。

可那不是他要的权力和自由。

“爸爸……”程佑哽咽着搂住了秦邯宽阔的脊背,“对不起……”

秦邯说:“小佑,来看看这份文件,今天议会刚表决通过的,大概已经下发到中央军校了。”

程佑不知所措地抓着秦邯胸前的衣服,秦邯平静的样子让他有点害怕。秦邯既然查到了他在军校,那一定也查到了秦延他们去学校的事。程佑在来的路上都编好了一套完整的剧本,只有秦邯提到这件事,他三秒钟内就能委屈地哭着喊爸爸他们强奸我。

可秦邯好像对军校里发生的那一切毫无兴趣,表情淡淡地让他看文件。

这是份军政处特批文件,程佑忐忑不安地用手指轻轻触摸封面上的暗纹。秦邯握住他的手,和他一起翻开。

扉页上一行大字:“关于中央军校Omega特殊分院建校事宜。”

底下是秦邯的签名和Z区总指挥官的硕大印章,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官印,从O管理委员会一直到军事研究处。为了这些密密麻麻的红色印章,秦邯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

程佑手指颤抖着一个一个抚摸着那行字,每一个字都好像在梦里飘摇着,那么遥远虚幻不真切。

“小佑,还记得我离开时说的话吗?我要送你一个大惊喜,”秦邯微微苦笑,“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已经让秘书在写这份提案了。”

程佑翻开第二页,他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哽咽着努力想看清纸上的字:“爸爸你不是在骗我吗?你真的不是在骗我吗?”

秦邯带他翻到最后一页:“O特殊分院地址选在南校区装备部旁边,这是基础图纸。”

程佑拼命抹着眼泪,他害怕眼泪会弄湿这份宝贵的文件:“爸爸你不要骗我……呜呜……真的……真的不要骗我。”他本以为十年来日思夜想的梦已经因为O身份毁于一旦,接下来的人生都要小心翼翼地隐藏身份才能争取想要的自由。可秦邯却把他的梦拼起来,锻成光芒绚烂的宝物,轻轻地放在他手心里。

他捧着那件从天而降的珍宝,又是欢喜又是害怕,眼泪止不住地掉。程佑抱起那份文件死死抱在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是他不敢奢求过的未来。

秦邯轻轻抚摸着小孩儿柔软的发丝,耐心等程佑哭完。

程佑情绪慢慢缓和下来,仍然抱着那份文件不撒手,窝在秦邯怀里打着小小的哭嗝。程佑神情有点恍惚地轻轻问:“爸爸,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秦邯有点无奈地想,这小孩儿大概是永远改不了口了。

程佑歪着头想了想,爸爸确实从来没骗过他,于是安心地打开文件,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

见他已经缓过来,秦邯决定开始处理正事儿:“小佑,那你骗过爸爸吗?”

程佑肩膀怂的一缩,低着头不敢说话。

秦邯温暖宽大的手掌轻轻落在小孩儿白皙的后颈上:“小佑乖,别撒谎。”

程佑艰难地点头:“爸爸我……我再也不会偷偷跑掉了……”

“这件事爸爸已经原谅你了,”秦邯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枪,开始慢条斯理地拆开,“说点别的。”

程佑心惊胆战地装傻:“说……说什么?”

“我自己的儿子什么德性,我不是不知道,”秦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冷笑,“小佑,你知道吗?”

程佑眼见躲不过去,立刻执行预备计划,就着刚才没干的泪水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小声抽噎着:“爸爸……呜呜……我……我……”

秦邯瞅着他那半真半假的泪水,又好气又好笑,漫不经心地给那支枪装子弹,用在部队训话时的冷硬语调吐出一个字:“说!”

程佑被吓得一哆嗦,酝酿好的情绪和构思好的剧本全都烟消云散,支支吾吾地说:“爸爸,对……对不起……我……”他打算在三兄弟里选一个欺负他最狠地先供出来吸引火力,“秦诚他……他强奸我……爸爸我……我不是故意的。”程佑说着说着就进入了状态,可怜巴巴地直往秦邯怀里拱,倒真像个被坏人欺负惨了的小兔子。

秦邯捏着小孩儿的后颈把他拎起来,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瘆人:“秦诚什么时候强奸的你?”

程佑满脑子七拐八弯的心眼被秦邯这一眼看得全成了浆糊,只好含含糊糊地交代案情:“就是……就是我去军校的那一天,秦诚在宿舍楼下拦住我,说……说我要不跟他走,他就把我O的身份公布出去,”程佑一双含着眼泪是大眼睛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秦邯,委屈地控诉,“爸爸,真的是秦诚逼我的。”

秦邯把玩着那把刚装满子弹的枪:“哦?秦诚逼你干什么了?”

程佑乖乖地说:“他带我去了他的宿舍,然后……然后就把我按在沙发上,用……用军校的捆扎绳绑住了我的腿。”

秦邯右手握住了程佑的脚踝,他手掌很大,一只手就把程佑两脚踝并拢握在手心里:“从这样开始绑的?”

“嗯,”程佑咬着下唇轻声说,“一直……一直绑到大腿和腰,我一点都动不了。爸爸,我那时候……那时候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秦邯湿热的呼吸钻进程佑耳朵里:“绑这么紧,裤子怎么脱掉的?”

“秦诚……秦诚他剪破了我的裤子,把……把屁股露出来,”程佑又羞耻又委屈,“然后……然后他就……揉我的屁股。”

秦邯冷笑:“小佑的骚屁股被揉爽了,于是就让秦诚操你?”

“没……没有!”程佑感觉有个硬邦邦的大家伙顶在了他臀缝里,他微微张开腿,脚踝却被秦邯紧紧握住动弹不得。程佑羞得脸色通红,“我反抗了……爸爸嗯……我……我打不过秦诚,他……他力气好大,按着我的腰,就……就开始操我。”

臀下那根阴茎硬得更厉害,几乎要隔着裤子插进程佑的后穴里。

秦邯手掌紧紧握着程佑的脚踝,压抑的怒气让他力道大得几乎要捏断程佑纤细的脚踝:“小佑,慢慢和爸爸说清楚,秦诚是怎么操你的,嗯?”

“秦诚他……他用阴茎……插我的小屁眼……”程佑不敢喊疼,他感觉秦邯是真的生气了,有点害怕又有点委屈,想试图安抚一样秦邯的情绪,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邯继续问:“他插到你生殖腔里了?”

程佑含着泪点头,带着点委屈的鼻音:“嗯……他插得我好酸……难受死了……我求他……骂他……他都不肯停下……”

秦邯终于松开了程佑被攥红的脚踝,缓缓挪到程佑小腹上,抚摸那片柔软的肚皮:“秦诚是不是在你里面射精了?”

程佑忍不住想起秦籍和秦诚一起把阴茎插进他生殖腔中的感受,宫口撑得快要裂开,两道滚烫有力的精液一起打在敏感柔嫩的内壁上,烫得他哭都哭不出来。程佑下意识地也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兄弟三人的精液好像还留在里面,鼓胀的感觉从来未曾消退。记忆里的快感又开始挑逗身体中的欲望,程佑忍不住缩进穴口,可臀缝间仍然漫延开了一片湿意。

程佑恍惚中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怀上了兄弟三人中不知是谁的孩子。那么多精液,三个人没完没了地轮番操干,他作为最容易的受孕的O,是不是已经怀孕了?

“爸爸,”程佑惶恐地抬头看秦邯,“对……对不起。”他心虚得手足无措,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秦邯会不会和他离婚?会不会和他断绝关系?

秦邯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胯下尺寸惊人的巨物却勃起,在剪裁合身的军装下顶出一大包凸起。他布满薄茧和细小疤痕的手指捏住程佑的下巴,认真凝视着自己出轨的小妻子,低沉的声音中裹挟着阴沉寒气:“小佑,秦诚强暴你我不会放过他,现在就把他叫过来一枪崩了。可如果你怀孕了,孩子不是我的也不是秦诚的,那我该怎么处理你?”

第16章 被爸爸拿马鞭狠狠抽屁股(蛋:小白兔不能给大黑狼生宝宝,难受

程佑心中那点小小的算计和侥幸,被秦邯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旁。

“爸爸……你……你都知道了……”程佑不敢和秦邯对视,水汪汪的眼珠子四处乱瞟。

秦邯单手打开了那支枪的保险栓,零件咬合转动的声音清晰地响在程佑耳边。程佑心跳越来越快,他甚至怀疑自己万一那句话说的不对,秦邯就会先一枪崩了他。

“小佑,”秦邯拿枪的手贴在程佑左肩,薄薄的唇离程佑右耳只有半厘米,“这支枪里有几颗子弹?”

热气钻进耳朵里,有点痒。程佑不敢躲,颤抖着说:“四、四颗。”那是一支老式枪,三十年前就停产了,是军备处当纪念品送给秦邯的,只配了四颗子弹。

秦邯点点头:“小佑好聪明。”抬手“砰”一声巨响,子弹呼啸着打进了墙里,墙上挂的名家字画被震下来,画框摔了个粉碎。

枪声响彻整个秦家大院,大门的卫兵都被吓得不轻,端起枪就要往主宅里冲。管家拦住他们,匆忙冲进来想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书房里除了乱七八糟掉一地的字画和墙上的弹孔,其他什么事也没有。秦邯冷冷地说:“出去。”

程佑吓得闭紧眼睛,他从来没见过秦邯发这么大的火。这已经不是他撒撒娇装个可怜就能解决的事情。秦邯很生气,枪管的火药味飘进程佑鼻腔里,滚烫的脸颊贴在秦邯冷冰冰的胸章上。

管家心惊胆战地看着秦邯手里的枪,A盛怒之下的气场让他一个B有点哆嗦。管家费了点力气才硬着头皮让自己能挺直腰板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低头含胸:“先生,刘校长想和您通电话,是关于分校的事。”

秦邯看了管家一眼,漫不经心地放下枪,说:“告诉老刘,下发的文件怎么说的,他就怎么做,不用再问我了。”

管家这才松了口气,恭敬地退出书房,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这个小插曲打断了秦邯的怒气,导致程佑错误地判断气氛已经变得温和了,他轻轻揪着秦邯的袖口,声音柔软清甜地撒娇:“爸爸,我错了。”

秦邯复杂地看着程佑,从桌上拿了第二份文件:“小佑,你再看看这个吧。”

程佑好奇地打开,红彤彤的小脸顿时变得惨白。

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爸爸……”程佑慌得六神无主,满眼是泪地望着秦邯面无表情的脸,“爸爸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爸爸你不要了我吗?爸爸对不起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小佑,”秦邯捏着小妻子惨白的脸蛋,面上无喜无悲,“是你先不要爸爸的,对不对?”

程佑反驳不了。他逃走了,趁秦邯不在家的时候逃去军校。他曾以为那是他唯一的活路,唯一一条,可以做人的活路。

被世界束缚的人拼命挣扎去追寻自由,可当自由像空气一样满满当当充斥在所有的人生里之后,飞远的风筝却又开始害怕失去那条牵扯他魂魄的线。

程佑死死抓住秦邯的衣袖,摇头抽泣:“对……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小佑,那你告诉爸爸,”秦邯说,“爸爸该怎么原谅你?”

“爸爸罚我,狠狠惩罚小佑,好不好……”程佑一点信心都没有了,他这会儿实在摸不透秦邯的心思。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秦邯其实并不怎么生气,可转眼秦邯就在他脑袋边上开了一枪。

秦邯温暖的掌心轻轻拢住程佑的后颈,沉声道:“小佑,爸爸给过你机会了。”

程佑腿一软,惊疑不定地抬头看秦邯。还没看清秦邯的表情,就被秦邯拎起来按在了书桌上,双臂被拧在身后。程佑惊恐地挣扎了一下:“爸爸!”

秦邯几下把程佑双手捆在身后,冷声道:“别动。”

程佑不敢动。捆住他手腕的绳子绑得一点都不紧,好像稍微用力都能睁开。可他这时候不敢再惹秦邯生气,乖乖趴在冰冷的书桌上,脸颊压在文件上,屁股在缺乏弹性的军装裤子里绷紧。

秦邯的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每一步都踩得程佑心惊胆战。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他身后,空气中传来鞭梢破空的声音。

程佑回头,发现秦邯手里握了一条黑色的马鞭。那条马鞭一直是摆在书房里的装饰品,上面镶着不知道从什么动物身上割下来的黑色鳞片,从粗壮的手柄一直覆盖到尖锐的鞭梢上。

秦邯把马鞭折起来,鞭打着程佑身边的桌沿试探力道。木质的书桌被打出一道一道的白痕,程佑还没挨上打就已经快吓哭了。

吓唬够了孩子,秦邯先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在程佑屁股上打了一下。

微微酥麻的疼痛窜进肺腑间,程佑轻哼着吐出一声喘息,臀肉崩得更紧了。他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如果……如果是这种疼痛度,挨几鞭子那就挨吧。

可接下来他就被秦邯脱下了裤子,圆润白嫩的屁股上还有几个不知道是谁捏出来的指痕,浅浅的粉色尚未褪尽,雪白的臀肉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秦邯冷哼一声,不悦地一鞭子抽在了浅粉的指痕上。

剧烈的疼痛在屁股上漫延开,程佑红着眼眶哭了一声:“疼!”

“这是惩罚,小佑,”秦邯用冰冷的鞭子缓缓摩擦程佑的臀缝,在程佑以为结束的时候忽然又是狠狠一鞭,“疼你才记得住!”

三下,四下……

两瓣白皙挺翘的屁股很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火辣辣的疼。

程佑疼得狠了,哭着拼命躲闪:“不要打了……呜呜……爸爸……好疼……疼……小佑记住了……爸爸求你……不要打了……”裤子挂在脚踝上,程佑左右挪了几步就被自己绊倒,一边哭一边往书桌拐角的角落里使劲缩,巴掌大小脸上挂满了可怜的泪痕,“爸爸……”

秦邯第一次见识到小孩子坐地打滚耍赖的架势,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地上不肯起来的程佑,慢条斯理地放下了马鞭。

程佑见秦邯放下鞭子,也收敛了那些半真半假的充沛情绪,尽力缩成更小的一团,打着哭嗝警惕地看着秦邯。

秦邯把他抱起来。

程佑得意地偷偷笑了一下,看来是真的结束了。

秦邯冷笑,猛地把程佑重新按趴在说桌上,一个小盒子拍在程佑后腰上。盒子里弹出两条弧形触角,从程佑身体两侧深深扎进了书桌上。

程佑慌了:“爸爸那是什么!”

“军备处刚研发的便携镣铐。”秦邯调整那个小东西,两条弧形触角越收越短,把程佑纤细的小腰紧紧固定在了桌面上,一寸都动弹不得。

程佑无助地趴在桌面上,双手被捆在身后,腰部被牢牢固定住,光裸的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展示在秦邯面前,圆润挺翘的臀瓣上横七竖八的几道粉红鞭痕。

秦邯活动了一下手腕,拿起马鞭狂风暴雨般对着自己小妻子的屁股噼里啪啦一顿狠抽。

“爸爸!爸爸不要!呜呜爸爸小佑错了……不要打了……屁股好疼……”程佑在有限的活动空间中拼命挣扎,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并拢,足尖拼命绷紧抵着地面。可这都没法缓解屁股上一刻不停的鞭子带来的疼痛,火辣辣疼的屁股渐渐麻木了,一点诡异的麻痒开始往骨头里钻。

秦邯面无表情地又是一鞭,鞭梢钻进了程佑的臀缝里。敏感的臀缝让那股麻痒骤然翻了无数倍,程佑哭声都变了调:“爸爸嗯……别打……嗯啊……别打那里……”

身体深处的欲望在这种诡异的麻痒中渐渐苏醒,程佑羞耻地发现,被挤在桌面和小腹直之间的肉棒越来越热,竟然缓缓硬了起来。

可怜兮兮的两瓣小屁股上布满了粉色的鞭痕,打得重的那两鞭子微微有点鼓起。秦邯对自己控制力道的能力有信心,这小孩儿看着哭得惨,至少一半是装出来的。

秦邯解开了捆住程佑双手的绳子,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爸爸要打你的小屁眼。”

程佑哽咽着抗议:“不……不要……呜呜……爸爸……那样……那样太疼……疼了……”他声音在秦邯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越来越低,委屈巴巴地把自己刚获得自由的手伸到身后,握住两瓣滚烫柔软的臀肉,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一缩一缩的殷红臀眼。

秦邯满意地抬手一鞭子抽在那个殷红的臀眼上,程佑咬着下唇抽泣呜咽。冰冷的鞭子一鞭又一边落在敏感柔嫩的臀缝间,抽得穴口又疼又痒。羞耻和疼痛让程佑发出甜腻绵长的抽泣声:“不要……不要再打了……好奇怪……爸爸……”偷偷硬了很久的肉棒在小腹和桌面间挤压,程佑感觉自己要在秦邯的鞭子下射出来了。

秦邯一鞭不偏不歪地落在穴口,淫荡的肉穴被打得淫水四溅。

程佑哀哀地尖叫哭泣,双腿猛地绷紧,身体剧烈颤抖着射了出来。后穴同时涌出一大滩淫水,失禁一样顺着大腿往下流。

秦邯看看自己的鞭子,鞭梢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被鞭打到高潮的程佑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羞耻地哭出声。

“小佑,”秦邯解开镣铐把程佑抱在怀里,手掌轻轻揉着那两团被打肿的屁股肉,“疼吗?”

程佑委屈地抹着眼泪点头。

秦邯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那根尺寸可怖的硕大阴茎,龟头轻轻抵着微微有些肿的穴口,咬着程佑柔软的耳垂低声说:“小佑,先吃爸爸的大阴茎,我们再谈其他的事。”

程佑双手扶着桌沿,被秦邯握着腰缓缓坐下去,饱涨的感觉让他牙根发酸,轻轻呻吟:“嗯……爸爸……慢……慢一点……”

硕大的龟头刮着柔嫩的肠壁慢慢往里顶,一直顶开花心插进了生殖腔里。

程佑腰腹大腿都酸得难受,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嗯……啊……”

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被湿热柔嫩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秦邯握住程佑的两个脚踝,张不开腿的程佑把他的阴茎夹得更紧。

程佑微微扭动身子,努力放松肌肉接受那根插在他身体里之后就不动了的阴茎,声音沙哑地小声撒娇:“爸爸……怎……怎么不动了……”

“别急,”秦邯打电话给管家,“客厅里坐着不走的那几个,让他们来书房,”挂断电话,秦邯拿起桌上那支枪,低声问程佑,“小佑,枪里还有几颗子弹?”

第17章 超凶爸爸高能预警,被爆头也要先日再说的某二货(蛋:拼命追小白兔狼兄弟们

程佑用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坐在秦邯怀里,屁股里还含着那根粗长坚硬的火热阴茎,涨得他腰腿酸软几乎坐不住。

秦家三兄弟鱼贯而入,个个眼神复杂地看着坐在秦邯怀里的程佑。

程佑羞得不行,通红的脸使劲低着,小幅度挣扎着低声说:“爸爸,放、放我下来好不好……”

秦邯轻轻顶了一下,程佑喉咙里止不住溢出甜腻的呻吟。

秦诚先憋不住了,冲到桌前喊:“爸你把程佑放下来!”

秦邯冷声道:“坐下!”

秦诚不依不饶。

秦籍说:“爸,你有话直说。”

“砰”地一声枪响,程佑差点被吓昏过去,声音嘶哑地尖叫:“秦籍!”

秦籍跌坐在地板上,那一枪打断了他的小腿,鲜血很快染红了裤管,滴滴答答淌在米白色的木质地板上。

这一枪彻底把张牙舞爪的秦诚吓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看秦籍再看看秦邯,哆嗦着吐出几个字:“爸,你疯了……”

秦延冲出去对管家吼:“叫医生!快!把急救箱拿过来!”

坐在地板上的秦籍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掐住膝窝里的大动脉,以防自己在医生到来之前失血而死。中枪的人是他,可他却成了满屋子里最镇定的一个人。秦籍一声不吭地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

秦邯握着那支枪,缓缓抬起,瞄准了秦籍的额头。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知道我这一枪是为什么打的。”

秦诚一头雾水,不知道爸爸在发什么疯。可他眼看秦籍血越流越多,脸色越来越白,平日关系再不好的兄弟此时也急了。他是不喜欢秦籍,可也没想过让秦籍死啊!

秦籍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身形微微晃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声音十分虚弱,语气却斩钉截铁:“爸,我不知道。”

佣人们拿来急救箱,在秦籍腿上紧紧地缠上一圈又一圈的止血带。

血已经流了一地,手忙脚乱的佣人们在米白色的地板上踩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脚印。

程佑被秦邯单手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不敢置信地一双泪眼盯着秦邯冰冷的脸,他喉咙在颤抖哽咽:“你怎么……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对秦籍……”

秦邯神情有些复杂,抬手又是一枪。程佑无暇思索地伸手使劲推秦邯的手,却也只推开一点。

子弹贴着秦籍的脸擦过,吓得佣人尖叫一声,一整瓶止血药摔在了地上。

秦籍毫无惧色地抬头看着他的父亲,鲜血流淌的脸上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妙的和秦邯如出一辙。

程佑忽然发现,看上去最不像A的秦籍,才是最像秦邯的人。

这对过于相似的父子彼此对视,交换着那些镌刻在血液里的微妙纠缠。

米白色的地板上一大滩鲜血,秦籍脸色惨白如纸,踉踉跄跄地扶着佣人勉强站起来。

医生终于赶到,站在书房门口吓得不敢出声。

秦邯依然面无表情地握枪,里面装着最后一枚子弹。

程佑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鼓起勇气抬手握住枪管:“爸!”

秦邯低头看他。

程佑闭上眼睛不看秦邯吓人的眼神,倔强地握住枪管一点一点一点地往下掰,声音发颤:“爸……别这样……别这样……”

秦邯冷淡地说:“小佑,我在解决你惹下的麻烦。”

“爸爸……是小佑错了……爸爸你不要杀秦籍……”程佑用尽力气使劲握着秦邯拿枪的手,“爸爸……我再也不……再也不那样做了……”

秦邯终于松开了手。

秦延向佣人们使了个眼色,一群人手忙脚乱地踩着满地鲜血把秦籍抬了出去。

子弹卡在腿骨里,必须送医院。

程佑看着那满地的血心惊肉跳,抓着秦邯的衣袖恳求:“爸爸,我……我……”

秦邯握住他的腰用力一顶,低沉的声音像雾一样笼罩着程佑的耳朵:“小佑,你如果说想去医院看看秦籍的话,我向你保证他没法活着离开手术室。”

程佑把话憋进肚子里,心急如焚地看着窗户,再看看桌上那把枪。枪里还有一颗子弹,不知道秦邯要先教训谁。

秦诚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秦邯对着家里人开枪,一向最不服管的熊孩子也被吓怂了,只敢偷偷咬牙切齿,被吓掉了和爸爸正面怼的胆子。

秦邯却没有急着拿枪,淡淡地说:“把门关上。”

佣人们都被关在了外面,书房里重新只剩下了秦家父子。还有满屋子的血腥味。

秦邯在军队二十多年,把杀鸡儆猴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最后一颗子弹已经没必要再射出去了。经过这一顿恐吓,他相信秦延和秦诚一定能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自己到底做过了什么,今后又该怎么做。

书房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先开口。

许久之后,程佑忽然闻到了极为浓烈的A信息素味道。三个A的信息素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比以往他遇到过的所有信息素都要浓烈一百倍,一千倍。那些带着侵略与攻击性的气息猛地冲进鼻腔里,疯狂地渗透每一个毛孔。

本已经快要适应异物的后穴忽然变得极度敏感,阴茎上每一条青筋的轻微跳动都像在挑拨着欲望的神经。

程佑慌忙捂住鼻子:“你们谁的信息素失控了?”

几个A也嗅到了O甜美的气息,那是一种介于奶油和浆果之间的美妙气味,仿佛是枝头最娇嫩的那颗果子被捣烂时散发出的芬芳。

浓郁的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连走廊上的A卫兵都差点被那股香甜蛊惑了神智,胯下一个个尴尬地微微顶起。

管家忙让卫兵都撤出大宅,去院子里守着。

安排走了卫兵,管家又思考了一会儿,还让佣人去准备一堆抑制剂预备着。虽然他觉得这群祖宗们八成用不着。

程佑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化了,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被火烤,又像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后穴中每一寸肠肉都在渴望着那根阴茎能动一动,渴望着被粗大的柱身狠狠捣到最深处,在淫浪不堪的小穴中捣出水来。

“爸……爸爸……”程佑在秦延秦诚的注视下说不出求欢的话,可他内心深处却在疯狂渴求秦邯能动一动,动一下就好。酥酥的麻痒像细小的电流一样在身体里来回蹿,痒得他快要发疯了。

秦邯却缓缓把阴茎抽了出来。程佑急了,抽泣着努力夹紧屁股试图留住那根大肉棒,发情期可怕的欲望让他失去了理智,哭着说:“别走……嗯……爸爸……别……”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他只是今天早上没来得及吃抑制剂,为什么会忽然发情了,身体的反应甚至比第一次发情时还要强烈。

那一天秦邯只是用手指就帮他解决了问题,可现在的程佑却疯狂地想被真真正正的阴茎操干,生殖腔柔软的内壁渴望被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弄,顶得酸软难耐时会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秦邯把程佑平躺着放在办公桌上,两条长腿摆成M形,露出一点鞭痕交错的臀肉和殷红的穴眼。被打肿的臀缝里湿的乱七八糟,饥渴的小穴开合着吐出淫水,一直流淌到光滑的桌面上。

秦诚憋不住了,冲过去就要对程佑上下其手。年轻的A还没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眼看着面前躺着一个下身赤裸的发情期O,他就像饿疯了的小兽看见一只温顺的麋鹿,只想冲过去先饱餐一顿再说。

什么?爸爸的威严?顾不上的!

程佑难受得出了一身细汗,空气里的香甜更加浓郁,A卫兵们不得不撤出了大院,去外面街上站岗。

汗水和泪水模糊了程佑的视线,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就努力把腿张到最开,难受地喘息:“爸爸……救我……爸爸……”

秦诚手忙脚乱地扯自己腰带,刚要对准那个小骚穴大干一场,秦邯的枪口就顶在了他脑门上。

“爸!”秦诚感觉自己裤裆里的巨龙硬得快炸开了,他实在无法理解程佑都这样躺平求操了,爸爸怎么还是一脸怒气未消的冷漠?有什么事不能先操完再说吗?

秦邯没理他,枪口缓缓挪到秦延头上。

程佑已经忍不住了,自己把手指插进小穴里,用力抠挖那些柔软的肠肉。

秦诚向来性子急,看着程佑又白又细的手指插在殷红微肿的小肉穴了,露在外面的指节一会儿曲起一会儿伸直,自己都玩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里面不知道都骚成了什么样子。他眼都红了,拔出程佑的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软热的肠肉立刻裹了上来,紧紧包住他硕大的龟头,像饥渴的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吮吸着。

秦诚被吸得爽到不能再爽,一边大开大合地用力抽插,咬牙切齿地对秦邯吼:“爸你打死我吧!”

渴望的饱涨感终于到来,程佑被秦诚毫无章法的一通蛮干操得发出甜软哭腔:“好大……嗯……被撑满了……小骚穴被撑满了……”

秦诚一边享受着O甜美的身体一边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的父亲,硬着头皮等那一颗子弹什么时候落在自己身上。

可秦邯却没有开枪,只是不悦地看着程佑,把枪放在了桌子上。

秦诚心中升起一股诡异的兴奋。

爸爸难道是……默许了?

第18章 修罗场,大哥正式向爸爸宣战,要为抢兔子而努力啦

秦诚从小唯一害怕的人就是自己的爹,但也不是特别怕。随着年龄的增长,秦诚的皮越来越厚实,他觉得就算偶尔被爸爸踹两脚也不会有多疼。

秦邯看过来的目光还是让秦诚有点头皮发麻,可A的本能让他不能自己的O面前露怯,于是硬着头皮怒瞪回去。甚至挑衅地故意按住程佑的腰,一脸得意地猛地插进生殖腔里,在程佑要哭不哭的呻吟声中迅速拔出来,再狠狠一插到底。

程佑被这小混蛋搞得大腿发颤,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没章法的折磨,绷紧脚尖抽泣着达到了今天第一次高潮。肉棒喷出精液,后穴中也是淫水泛滥,几乎把秦诚的阴茎泡在了里面。

秦诚这次坚定地守住了精关,得意地继续操干程佑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体。

程佑的身子是软的,意识却在欲望宣泄之后渐渐回笼,被强行操开的身体慢慢开始察觉出了羞耻。

在这种……这种糟糕的时候,他居然又发情了。还……还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在父亲的办公桌上张开腿,哭着求随便哪个男人来操他。

程佑捂住自己的眼睛,试图整理出一条冷静的思路。可秦诚那小王八蛋还在没完没了地折磨他,兴奋地越插越快。

秦诚被那些柔软的肠肉裹得十分舒爽,阴茎越涨越大,龟头狠狠顶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击打在了程佑的生殖腔内壁上。

程佑捂着脸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泣。秦诚终于心满意足地把阴茎抽了出去,用手指去堵那些快要流出来的精液,继续往里面推。出于繁衍的本能,任何A都对把精液留在O体内有种强烈的偏执。

程佑从手指缝里偷偷看秦邯的表情。秦邯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似笑非笑地抚摸着程佑柔软的发丝,沿着脸颊一直摸到下巴,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按着:“小佑,如果爸爸早知道你这么喜欢被轮奸,我们就不用结婚了,送你去抚育院不是更合你意,嗯?”

“我……嗯……我没有……”程佑委屈地小声反驳爸爸的侮辱,说完话之后却鬼使神差地含住了秦邯一根手指。

秦邯顺势把手指伸进去,指腹按在了程佑柔嫩的小舌头上,按得程佑说不出话来,只能委屈地呜咽抗议。

秦邯问自己的儿子:“秦诚,强暴我老婆好玩吗?”

秦诚理直气壮地回答:“你凭什么不经我同意就娶程佑!明明早就说好是给我的!”

程佑瞪大眼睛看着秦邯,一口咬住了那根手指,吐字不清地质问:“怎么……怎么回事……嗯……”

秦延忍不住了:“什么时候说过程佑是给你的?”

“就他刚来那一天啊,”秦诚伸手在程佑头上撸了一把,“那天我摸你头你都没反抗,不就是答应嫁给我了?”

秦邯和秦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二傻子。

秦邯想起来了。

那大概也是十年前的事的了,他带着程烨的骨灰去了程家,抱回了那只懵懵懂懂的小兔子。

小孩子对死亡的概念还很模糊,只是看到旁人在哭,于是他也跟着哭。眼睛里比悲伤更多的是恐惧。

那是Z区中心城几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鹅毛大雪飘飘扬扬,大半个车轮都陷在了雪地里。秦邯怕冻着那个一脸鼻涕泪水的小家伙,干脆把小程佑整个都包在了大麾里。直到他们进了门,程佑才怯怯地探出半个脑袋,结果就被忽然冲过来的熊孩子秦诚跳起来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六岁的秦诚狂笑着跑开了。

七岁的程佑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委屈地嚎啕大哭。

秦邯哪会哄孩子,皱眉站在客厅里抱着那团小玩意儿听孩子哭了半天,最后靠厨房阿姨的小饼干才帮忙止住眼泪。

想起这事儿的秦邯,抬手就照着秦诚脑门狠狠拍了一巴掌。

程佑虚弱地一脚踹向秦诚小腹。秦诚被他踹的次数多了,十分有经验地双手握住程佑的脚踝,牢牢攥在了掌心里。程佑气喘吁吁地挣扎:“秦诚你神经病啊!”他万万没想到,他这十年来天天被秦诚折腾,居然是因为当年被拍脑门后哭慢了?

秦诚抬起程佑的腿,看到了程佑那布满鞭痕的白嫩屁股。A本能的保护欲在荷尔蒙的怂恿下嚣张地往脑子里窜,秦诚责备地看着自己的爸爸:“爸,你怎么下手那么重!”

“重?”秦邯冷笑,“你知道婚内出轨的O按规定该怎么处理吗?要送到一级抚育中心,以后的人生就是躺在抚育中心的罐子里,不停地生孩子。”他声音越来越低沉,用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威胁语调,终于满意的看到了程佑恐惧的神情。

秦邯太清楚程佑的脾气了,这小混蛋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多吓吓他,以后还指不定再闹出什么事来。

程佑把这份威胁默默收在心里。

倒是秦诚立刻蹬鼻子上脸:“爸你要是想离婚的话,那我可就带程佑去申请结婚了,我年龄马上就到了!”

秦邯暂时不想揍这个傻儿子,拎起来就扔出了书房,“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程佑听着秦诚不服气的砸门声,忐忑地看看秦邯,又看看始终没怎么吭声的秦延。

秦延不像那两个毛毛糙糙的傻小子,他是一个成熟的商人。从听到程佑被秦邯的卫兵接走那一刻开始,秦延就开始考虑秦邯到底什么意思。

如果秦邯是真的生气了,根本等不到他们兄弟几个自己跑回家,早被秦邯的卫兵先拷住了。

等到秦诚踹门踹累了蹲在门外大喘气,秦延才走到父亲面前,郑重地说:“爸,我不可能放弃程佑。”

程佑趁父子俩对视的时候,悄悄从书桌上爬下来,偷偷摸摸地找自己的裤子被秦邯扔哪儿了。

秦邯一把将人拎回来,让程佑坐在桌沿。他咬着程佑的耳朵说:“小佑,这是关乎你性命的事,别急着走。”

程佑忐忑不安地看着秦邯,手指不自觉地开始扯秦邯的衣角:“我……我……爸爸我已经认错了。”秦延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他后背上,程佑心虚地低下了头。

秦邯不再难为程佑,开始和他最大的儿子算总账:“秦延,有些东西不是你的。”

秦延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他说:“我会努力争取。”

秦邯说:“这件事情你再怎么努力也争取不到,”他揽着怀中温软的小妻子,给他最成熟的儿子下了最后通牒,“除非你坐在我这个位子上。”

程佑偷偷扭头去看秦延的表情,却恰好对上秦延的眼神。

秦延讽刺地问他父亲:“但秦诚不用做努力也能分享你的一切,对吗?”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程佑,不知是在对谁说,“我认定的东西,就一定会回到我手心里。”

说完,秦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趴在门上的秦诚差点摔到地上,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如寒霜的大哥,还有神情复杂的父亲。程佑的视线追着大哥走出门,然后莫名心虚地低下了头。

秦家后院的角落里,专门给重刑犯准备的牢房,任然闪烁着幽幽蓝光。

沈明书靠在窗边抽烟,二手烟被牢房的墙壁挡住,慢悠悠地弹回来,在空气中绕了一个圈。原点仍是原点。

可今天沈明书的牢房里迎来了一位贵客,贵客穿着一身军装,领口上的徽章在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沈明书歪头吐出一个烟圈,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才徐徐开口:“秦邯,你是不是老了?”

秦邯没说话,把一个沾血的子弹头扔到了沈明书脚下。

沈明书乐了:“军备处送你的那把古董枪终于用上了?说说,哪位小可怜这么幸运,居然被一把古董打死了。”

秦邯冷冷地看着沈明书,吐出两个字:“秦籍。”

沈明书肺里憋了一大口烟雾,呛得有些疼。可他脸上一点正常反应的表情都没有,沉默着抖落烟灰,淡淡地说:“哦,”烟灰掉到了他白皙的手指上,他有点烦躁地甩开,又说了一句,“你果然还是留不下这个儿子。”

“沈明书,”秦邯说,“是你杀了他。”

“这关我什么事啊,”沈明书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笑话,笑得差点被烟呛到,“咳咳……秦邯,你把我关在这里,多久了?五年?七年?有十年了吧。十年,我一步没出去,那孩子一步没进来,怎么又成了我杀的他?”

秦邯问:“秦籍给程佑的抑制剂和假身份,是从哪儿来的?”

沈明书悠悠道:“秦大将军,我人被你关在这儿,我哪儿知道他们小孩子去哪里弄的。”

“沈明书,”秦邯露出一个有点讽刺的笑,“秦籍的不择手段,倒真是和你一模一样。”

“我可不敢居功,”沈明书嘴角一弯,“明明是像你这个当爹的。”

秦邯沉默以对,不再想去试探沈明书是否还有一颗人的心。他说:“别再利用秦籍了,他到底是你亲生的。”

沈明书咬着烟屁股含糊不清地说:“我那时候还是胆子小了点,没一刀把他捅死在肚子里。”

秦邯转身离开。他握住腰间的枪,那支古董枪里还留着最后一颗子弹。秦邯开始怀疑自己当年驳回刑法处枪决书的决定。

一步,两步,三步。

射程正好,子弹应该会直接穿透沈明书的头颅,不至于炸得满地血肉残碎太难看。

秦邯回头,看到沈明书削瘦的腕骨上落了烟灰,狱墙上幽幽蓝光映在那双总是灰蒙蒙的眼睛里。奇异的,秦邯第一次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名为痛苦的神情。

第19章 夹着小玩具去记者发布会,公共场所直流水(蛋:救命之恩,萝卜相许)

秦诚占了那一回便宜之后,又被秦邯重新扔回了军校。

程佑好几回想对秦邯说自己想去医院看看秦籍,又怕惹秦邯生气再让秦籍伤上加伤。

在程佑的记忆里,秦邯确实好像不太喜欢秦籍。秦邯很少回家,偶尔回来的时候,也是笑着教训一下秦诚,问问程佑的功课,然后和秦延去书房谈。秦籍也不生气不难过,悄悄对程佑说,他其实一点都不想看到爸爸回家,爸爸一回家,他和秦诚的武斗就不得不暂停一段时间。

小的时候程佑很喜欢和秦籍在一起玩,因为秦籍看上去比他还可怜一点,追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个二哥,让程佑那颗自认A的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在那些爸爸不在家的日子里,程佑带着他的奶狗小弟给秦诚布下了无数个陷阱,总是莫名倒霉的秦诚也没察觉有人在坑他,傻乎乎地认为全世界的人倒霉频率都和他一样频繁。

书房里的血迹已经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地板。

程佑在门口探头探脑。

秦邯头也不抬地说:“进来。”

程佑忙向后跳了两步:“我我我我只是路过爸你慢慢忙。”

秦邯语调加重:“进来。”

程佑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进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邯的神情。

秦邯龙飞凤舞地披着文件,漫不经心地问:“屁股还疼吗?”

程佑摸了摸屁股,再看看秦邯,谨慎地回答:“还……还有一点点疼。”

“那就没事了,”秦邯把批完的文件往旁边一扔,抬头看着程佑,“晚上陪我去个宴会。”

程佑乖巧答应:“好。”他是秦家领回来的慈善事业,从小就没少跟着秦邯和秦老爷子出席各种宴会,充当秦家爱民如子的面子工程。

秦邯一看就知道这小孩儿还没拧过来,钢笔轻轻在桌上敲了一下:“小佑,你是我的合法妻子,还记得吗?”

程佑心虚地左顾右盼。大部分时候,他确实记不起自己和秦邯已经结婚了,一口一个爸爸,甚至在见到秦延下意识地一声大哥就叫出了口。

“今晚是主角是你,”秦邯说,“会有很多人问你关于O特殊军校的事情,这份文件你再仔细看一下。如果记者问你是否参与了提案撰写,别慌,就说是在和我共同探讨中写出来的。”

程佑有点紧张,这好像不是以往的宴会。那时候他只要乖乖地跟在秦邯身边,对着镜头露出幸福甜蜜的微笑就好了。怎么……怎么还要回答记者们关于军校的问题呢?

秦邯打趣他:“怎么,紧张?”

程佑点点头。他是真的紧张,不是装出来的。

秦邯招手:“过来。”

程佑绕到书桌后面,站在秦邯面前一脸茫然。

秦邯把一个抹了润滑剂的紫色跳蛋塞进了程佑的屁股里,露在外面的一截细绳缠在圆滚滚的囊袋上,扯得程佑有点轻微的不适。

冰凉的小东西滑进湿热的肠道里,程佑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小声抗议:“爸爸……”

“你平时这么叫也没人怪你,但是到了宴会上记得改口,”秦邯给他的小妻子提上裤子。

程佑茫然:“那……那叫什么?”

秦邯有点无奈,只好一样一样的教。他轻轻捏着程佑弹性十足的臀肉,声音低沉:“慢慢想,晚上如果说错话,打你屁股。”

程佑夹紧了小穴里的那颗跳蛋,皱着两条眉毛冥思苦想。

秦邯一把将他拽进怀里,让那只小兔子夹着跳蛋坐在自己膝盖上。光滑的跳蛋好像又被顶得更深了点,程佑红着脸小幅度地挣扎。秦邯“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安分点,看文件。”

程佑撅着嘴拿过那份关于O军校的文件,赌气一样哗啦啦翻看。

秦邯好笑地摇头莞尔,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程佑心神不宁哪看得下去,瞅着秦邯心情好,趁机假装随意地问了一句:“秦籍现在自己在医院里吗?”

“怎么,担心他?”秦邯放下钢笔,抱着怀里的程佑转了个圈,让程佑和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小佑,你是不是还在气我只教训秦籍?”

程佑低头不说话,手指揪着秦邯的胸章,显然是还在不高兴。

秦邯无奈地叹了口气:“小佑,我可以原谅你,就可以原谅和你做那些事情的我儿子。但秦籍不行,他的某些行为已经碰到了红线。如果这一枪我不打,他早晚有一天会被架到枪决台上。”

程佑替秦籍委屈:“可是你一直都不喜欢他,我都看出来了。”

秦邯沉默许久,大手轻轻捧起程佑的小脸,和程佑对视,说:“小佑,等你长大,我会慢慢告诉你。”

程佑急了:“现在不行吗?”

秦邯说:“你还小,再过几年吧。等你从军校毕业之后,我把以前的事情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程佑心中一动:“包括为什么你在后院牢房里关着一个人吗?”

秦邯神情微变:“你见过他了?”

程佑呆呆地点头:“就……就见过一次。”

“以后不许见他,”秦邯语气严厉,“绝对不许,听到了吗?”

程佑乖巧地点点头,好奇心却越发浓厚,非要查清那人是谁不可。

晚宴设置在军政处的对外接待厅。

程佑乖乖地挽着秦邯的手臂,对那些他都看着照片背过资料的大人物们礼貌地点头微笑。

后穴里的跳蛋和绑在囊袋上的细绳互相牵扯,程佑使劲并拢双腿,生怕被别人看出自己的走路姿势有什么异常。

秦邯嘴角憋着坏笑,伸手松松揽住程佑的后腰,低声问:“小佑,在这里发骚可是很危险的事。”

满屋都是人高马大的A军官,程佑基因里的O本能被浓烈的A信息素冲撞得心里惴惴不安,他拽住秦邯的袖子小声说:“我……我想再吃一颗药。”

秦邯毫不犹豫地否决:“不行,太多的药物会影响你身体正常运转。”

程佑来之前已经吃过一颗抑制剂了,他也知道参与这种有O酒会的A也会提前吃抑制剂。可后穴里那颗小玩意随着他的步伐被细绳扯动,若有若无地牵扯着他的欲望,总是有些心慌。跳蛋一会儿快要被拽出穴口,一会儿又钻进身体深处。跳蛋的顶端并不光滑,像是镶嵌着一朵边缘光滑的硬质花朵。根根竖起的花蕊戳着花心那片柔嫩的软肉,酥酥的麻痒直往小腹里窜。

程佑轻轻咬着下唇以保持自己有个正常的表情,气鼓鼓地在秦邯手背上掐了一把,掐出两个深深的指甲印。

秦邯表情都不动一下,笑着和对面的人握手:“老刘,这回建分校把你折腾的不轻吧。”

刘校长和秦邯握手:“哪里哪里,这分校早该建了。不建校,每年都有权贵家的O瞒着招生处混进来,可给惹了不少麻烦。”他看了一眼秦邯手背上的指甲印,又去看程佑,意味深长地和煦微笑:“这就是那位写出O军校必行十项原由的小夫人?”

程佑心虚,含含糊糊地答应着:“校长好。”

秦邯手伸进口袋里,按下了跳蛋的开关。

小东西在程佑屁股里疯狂震动起来。程佑低着头强行咽下一声闷哼,拽着秦邯的衣角做了个求饶的小动作。

刘校长笑呵呵地和秦邯闲聊:“老秦,听说你这几天都没上班?我们军校有项目想找你签个字,在你办公室坐了三天都没等到人。”

“你们又想弄什么东西?”秦邯不动声色地把跳蛋的震动又跳大一档,“老刘,这几年军备处研究出什么新东西,我这儿还没见到呢,就先给你们军校送去玩了,还不知足?”

程佑双腿微微打颤,绷紧了屁股试图。

刘校长刚要说话,秦邯抬手做了个到此为止的动作:“把文件传到我秘书室,我先看看再说。”

宴会开始了,门口的卫兵放记者进场,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趁着这场混乱,程佑无力地瘫倒在秦邯怀里,声音轻颤着哀求:“爸爸关掉……关掉好不好……”

秦邯把开关按到最大档。跳蛋上的凸起猛烈地戳在花心上,程佑咬着秦邯的手臂呜咽一声。他感觉大股淫液涌出了穴口,内裤里一片濡湿。

“小佑,想好再说,”秦邯意味深长地提醒,“该叫我什么?”

宴会负责人过来向秦邯行了一个军礼:“将军,该请您和夫人上主桌了。”

秦邯扶住自己快要站不住的小妻子,说:“知道了。”

程佑攀着秦邯的肩膀,羞得不敢抬头。他现在一定满脸淫荡,大家一看就知道这个O屁股里肯定塞了东西,正被玩得发骚了。

“走吧,”秦邯扶着程佑裹在西装礼服里的纤细腰身,“好好想想一会儿该说什么。”

程佑双腿并拢慢慢挪到桌旁,默不吭声地在卫兵指引的位子上坐下。跳蛋被挤得更深了一点,程佑低头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香槟试图散去脸上的热度。可酒精却在他胃里燃起一把火,把情欲烧得更旺更浓郁。

O甜蜜的香味轻轻浅浅地漫延开,坐在程佑左手边的A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和更左边的一位O夫人掉换了位置。

程佑更是羞的不敢抬头,他感觉一定是那位A将领察觉到他的异常了。

其实服用了抑制剂的A对O信息素反应并不敏感,那位A将领只是单纯觉得自己和秦将军的夫人挨着可能有些失礼,不如让自己的夫人过去,说不定还能搭上几句话。秦邯为了自己这位小夫人更改已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军校制度,底下的将领早就纷纷打着小算盘,打算靠这位小夫人的枕边风,让未来的秦指挥官把自己的军衔提一提。

秦邯和程佑咬耳朵:“小佑,想好怎么说了吗?”

程佑委委屈屈地答应着。

秦邯微笑:“那好,”他对宴会负责人说,“记者提问环节的名单筛选过了吗?”

负责人说:“将军,都处理好了。”

秦邯往椅背上一靠,漫不经心地轻轻抚摸着程佑的脊背:“那就开始吧。”

第20章 向宴会全体军官张开腿展示自己被爸爸日成了什么样(蛋:小白兔真的能给狼一家生宝宝吗?

喝光的酒杯又被倒满,程佑握着那个冰冷的杯子,有点惊慌地看着秦邯。

记者提问开始了:“夫人,有消息说秦将军是为了您才提出建立O特殊军校,请问您对此有什么感触吗?”

程佑哀求地看了秦邯一样,双腿在餐桌下紧紧绞在一起。后穴里淫水泛滥,他快要撑不住了,害怕自己一张嘴就是淫荡的呻吟声。

秦邯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震动调到了最小。

程佑深吸一口气,喝口冰酒冷静,强装冷静地背稿子:“并不是这样,在很多年前我的……”他偷偷瞄了秦邯一眼,秦邯回以他一个带着威胁的笑容,程佑握着酒杯说,“我的丈夫就曾向我们提起过O的教育问题。我们现在所处的Z区,已经不再是一百年前那个物资紧缺人口匮乏的战后社会,人口增长的速度甚至已经让议会感到了担忧,”他看向秦邯身边那个白发皑皑的老人,那是议会代表,“对吗,陈伯伯?”

陈议长十分给面子地微笑:“夫人说得对。”

程佑松了口气,偷偷挪动屁股让那个仍然在震动的跳蛋至少不要顶在他敏感点上。

秦邯满意地欣赏小妻子的表现,愉快地慢慢喝酒。

程佑硬着头皮继续背稿子:“曾经专门用来加快人口增长的抚育院,其实在十年前就已经变成了疗养院,很少再向军队和公共部门输送人口了。最近三年,中央军校的信息监测部门陆续接收过一些O人才。可以说,这些O为Z区信息监测技术发展做出的贡献,远远比繁衍后代更有用处。”这些稿子都是管家写的,有些词还比较拗口。

管家写了二十张演讲稿,分别列举了几十个记者可能提问的方向,耐心地一遍遍教成员如何掌握和记者对话的节奏,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可程佑实在不太擅长这个,他忍着后穴中的酸麻好不容易背完那一大串话,立刻求助似的偷看了秦邯一眼。

秦邯一本正经地低头研究酒里的小泡泡。

记者不敢打断将军夫人的话,等程佑说完才开口:“那夫人会成为O军校的第一批学员吗?之前传闻您以假身份入学,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这位记者就差直接说将军夫人在军校被A学生强暴过了。

程佑深吸一口气,这是管家用红笔画了好几个圈的问题。他刚要熟练地开始背稿子,后穴中的跳蛋忽然被开到了最强的震动上,程佑差点叫出声,手上一滑摔碎了那个精致的玻璃杯。

训练有素的服务生立刻把残渣收走,换上了新的酒杯。

程佑没时间适应那个在他身体里作怪的小东西,强忍着不适努力让语气平静下来:“我几天前曾去过中央军校做实地考察,全程由卫兵陪同。不知道这位先生是从哪里听来的不愉快事件?”

他义正言辞地训斥着这个找麻烦的记者,却只有自己知道,他裤子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小小的跳蛋在肠道里震动着四处乱窜,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不管他如何缩紧穴口,都会有淫水涌出来。

程佑那一摔杯子着实吓到了记者们,接下来的问题都温和了许多。程佑在感觉自己的信息素快要失控了,小小的跳蛋疯狂震动着不停挑弄他的欲望,却不能缓解后穴想要被填满的渴望。他借着举杯的机会偷偷舔着干涩的下唇,红着眼眶看向秦邯。

秦邯终于肯放过他,把震动一点一点慢慢调到最小,直到关上。

程佑手心里一堆汗,喘息着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秦邯暗中对宴会负责人招手。

那人知道刚才那个不知好歹的记者已经惹恼了秦将军,忙凑过来小声说:“将军,那个是天河晚报的记者,他刚才问的问题不在上报审核里,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不用,”秦邯说,“我就是想给我夫人换杯果汁,他今天喝太多酒了。”

程佑太紧张了。他一紧张就想大口喝冰水,偏偏服务生一直在给他续酒,于是他就一直喝一直喝。

还好程佑虽然酒量不算好,但酒品不差,喝得晕晕乎乎时还在努力地分辨记者提问,然后努力回忆管家让他背的稿子里有没有标准答案。

秦邯被小妻子努力保持冷静的醉态逗乐了。那小家伙醉得摇头晃脑,腰背却挺得笔直,一脸严肃地听记者问话。记者叽里呱啦说了半天,程佑皱眉回答一声:“嗯。”

秦邯怕这小孩儿被下套,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避讳地捏捏程佑的小脸,对记者们说:“大家都问完了吗?”

陈议长立马接话:“秦将军,咱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开席之后,记者就被请到了单独的招待间。宴会厅里只剩下了Z区的军政要员和他们的夫人。

醉醺醺的程佑觉得裤子里很难受。被淫水湿透的内裤黏在臀缝里,让他很想伸手把那片布料揪出来。

手臂刚绕到身后,就被一个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手腕。

程佑委屈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醉醺醺的声音又软又可怜:“不……不舒服……”

秦邯好笑地把程佑整个拳头包拢在自己手心里,低头轻轻亲了一口。

温热的唇落在因为充满酒精而格外敏感的手背上,程佑轻轻颤了一下,柔软的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话。

秦邯捏住他的下唇捻了两下,在程佑耳边低声问:“小佑是不是发骚了?”

程佑眼睛湿漉漉的,下意识地含住了秦邯的手指,委屈地轻轻“嗯”了一声。

秦邯和桌上的军官们打了个招呼,带程佑去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是秦邯专属的地方,与宴会厅相连,中间隔着整面的单面玻璃墙。有时候秦邯会和几个老友坐在墙后看宴会上那些青年军官的表现。而今天,这间休息室里只有他和他的小妻子。

他漂亮的小妻子打着酒嗝,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撕扯着自己的裤子。

玻璃前不久前刚换过,用的是最新材料,如果不去触碰的话,几乎看不出那里有一面墙。

程佑在秦邯怀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终于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着内裤一起。

双腿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那根细声磨着会阴处的嫩肉,也沾满了粘稠透明的淫浆。程佑又细又白的手指勾起那条深紫色的细声,呻吟着想把跳蛋拽出来。

秦邯五指抓住一团绵软有弹性的白肉,漫不经心地揉捏着,看程佑自己在那里艰苦折腾。

程佑不知道自己拽绳子的方向出了错,扯得自己后穴都有点疼了也拽不出来,他小声呜咽着穴肉用力往外推。可小小的跳蛋还是牢牢卡在穴口里,怎么都拽不出来。

“爸爸……呜呜……爸爸……”程佑委屈地仰脸看着秦邯,可怜得不得了,“弄……弄不出来……嗯啊……爸爸……”

秦邯曲起手指在他穴口处弹了一下。程佑眼泪汪汪地叫了声疼,双手捂住屁股,十分委屈,不知道秦邯为什么又要打他。

“小佑,”秦邯耐心地玩弄着程佑的耳垂,“再想想,应该叫什么?”

程佑靠在秦邯胸口,滚烫的脸颊贴着秦邯冰冷的胸章。酒精让身体对一切都变得那么敏感,秦邯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震荡着耳膜。程佑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总是趴在床边看着门口那条路,他等着那辆黑色的军用车从尽头而来,程烨穿着一身军装跳下车,大笑着把小小的他举起来转圈。

在那些很难得的日子,小小的程佑窝在程烨怀里,掰着手指头数爸爸心跳的声音。

“小佑,”秦邯低沉的声音在胸前中共鸣,“想好了吗?”他捏住了那条牺细绳,轻轻扯动着。深紫色的跳蛋露出一个小尖,程佑穴口的褶皱蠕动着想快点把那颗东西吐出来。秦邯坏心眼的一松手,小穴又把跳蛋吞了进去,顶端的花蕊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程佑甜甜地呻吟一声,穴口又挤出几滴淫水。

跳蛋在穴口附近一下一下地磨着肠肉,不进不出地格外折磨人。程佑难受地扭着腰胯:“嗯……别玩了……爸爸……”响亮的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程佑委屈地吸鼻子,羞得使劲低着头,终于勉勉强强吐出了两个声若蚊蝇的字,“老公……”

秦邯低声夸奖:“老婆真乖。”

老婆两个字有种滚烫的亲昵,让程佑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他攀着秦邯的肩膀抚摸简章上的花纹,听到耳边湿热气流裹挟而来的低喃:“乖老婆把屁股翘起来,老公好好疼你。”

程佑低低地“嗯”了一声,乖巧地放松穴肉让秦邯把跳蛋抽出来。骤然空虚的后穴不安地蠕动着,程佑趴跪在沙发上像发情的雌兽一般高高翘起屁股:“老公……老公疼我……”他仍然没适应这个格外羞耻的称呼,只是颤抖着说出来,就几乎达到了高潮。

那根粗长的阴茎对准那个被操熟后汁水横流的小肉穴,尺寸可怖的硕大龟头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程佑高高扬起脖子:“好大……嗯啊……老公……”他模糊的视线中终于看到了前方,他们和宴会居然只隔着一层薄纱般的帘子,根本挡不住人的视线。最近的一张桌子离他们只有两米的距离。桌上把酒言欢的人时不时看向这边,边笑边窃窃私语。

程佑吓得后穴猛地一缩,捂住脸小声哀求:“别……不行……你怎么能在这里嗯啊……不能……”

秦邯故意不解释单面玻璃的事,握住小妻子纤细柔软的腰身,粗长的阴茎猛烈地操干着殷红的小嫩穴。大股淫水被挤出来,把秦邯胯下浓密的阴毛打湿,整根插入时一缕一缕地贴在程佑雪白的屁股上。

程佑急哭了:“不能在这里……呜呜……老公不要……不要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像是某件展示的物件,在大庭广众之下翘起屁股挨操。

“小佑在怕什么?”秦邯逗他,“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事。”

“不行……”程佑被操得连连淫叫,“嗯啊……要被人看到了……老公……”

“小佑不想被别人看到吗?”秦邯狠狠一下顶进程佑的生殖腔里,隔着柔软的肚皮抚摸自己阴茎在小妻子肚子里的形状,“为什么害怕被别人看到?小佑不是老公的小骚货吗?”

“不要……呜呜……不要被看到……”程佑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他看着那层薄纱后的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模糊的五官上仿佛带着兽欲。程佑抽泣着摇头,“被看到……被看到了之后……他们会……他们也会来操小佑的……嗯啊……不要……”

秦邯想起家里那一顶一顶的绿帽子,狠狠地顶了一下:“小佑不想吗?小佑那么骚,一定很喜欢被别人看骚屁股对不对?”他抱起程佑,一边操着一边来到那层纱帘前。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分开程佑的双腿,不容拒绝地下令,“小佑,把纱帘掀开。”

程佑羞耻得眼前一阵阵发白,哭泣摇头:“不……嗯啊……不要……老公……求求你……不要……”

秦邯语气更重,操干得也越来越狠:“程佑!”

程佑双腿颤抖,双眼紧闭,呜咽着伸手拽下了薄薄的纱帘。前面再无遮挡,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可以看到将军夫人赤裸的下半身,正向着大家张开腿,被自己的丈夫操得淫水直流。穴肉在极度的羞耻中猛然紧缩,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第21章 去医院做孕检,体检结果出来前在病房和两兄弟偷情(蛋:去他的生殖隔离

宴会厅中喧闹的笑谈声此起彼伏,程佑羞耻得不敢睁开眼,高潮后的身体止不住的微微发颤。

预料中的惊呼或者寂静都不曾到来。

程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宴会上的人还在各自喝着酒,仿佛谁也没看到这边发生了什么。

程佑瞪大了眼睛傻乎乎地仰头看秦邯。

秦邯忍不住先亲了一口他可爱的小妻子,这才拉着程佑的手去摸那面玻璃墙:“小傻瓜,审讯室的玻璃见过吗?”

冰冷坚硬的触感让程佑终于松了口气,为围观的感觉仍然让他心有余悸,赶紧摸摸自己疯狂跳动的小心脏。程佑小声埋怨:“你吓死我了。”

秦邯抱着他的小妻子回到沙发上:“不怕了?那我们再来一轮。”

程佑软绵绵地嘀咕着抗议这种没节制的行为,还是被秦将军按在沙发上好好操了一顿。他一边咬着下唇小声呻吟,一边忍不住去看那面玻璃墙。即使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见自己,程佑还有有种被围观的羞耻感。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秦邯脱光了,只剩下一件衬衫松松挂在手臂上。可秦邯仍穿着全套整整齐齐的军装,只解开腰带掏出阴茎来操他。

程佑小腿搭在秦邯宽阔的肩膀上,柔嫩的肌肤压着金属肩章,在白皙的皮肤上磨出一点浅浅的粉红色。

“小佑,”秦邯边操边抚摸着小妻子柔软白嫩的肚皮,低声说,“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程佑紧张地绷紧脚趾:“检查……检查什么啊……”

“检查一下,你怀孕了没。”

秦邯其实有一点担心,他担心程佑的生育功能,已经被那盒来路不明的抑制剂伤害了。

军区医院顶楼。这一整层都是给秦家专门设置的病房,配备全套检查设备,还有单独培训的医生护士和营养师专用厨房。就算没有病人,这些工作人员也要每天按点来上班,培训如何让秦家满意。

如今这套病房终于住进了一位病人。送来的时候差点因为失血过多抢救并不过来,急得院长亲自给血库打电话大吼有本事咱们一起死!

血浆及时调配过来,年轻伤员身体底子也很好,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整整两天,终于醒了。整个医院都跟着他松了口气。

秦籍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神情却十分平静,精神稍微好点之后就向医院要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坐在病床上玩游戏。

他在玩一个抓宠物的游戏,不停地修改定位,一会儿就抓了十几只兔子。

附近冒出一只三个月大的小狗,秦籍看都不看,继续在地图上找兔子。

十分钟后,系统提示兔笼已满,是否开始扩建养殖舍。

秦籍怔了怔,打开兔笼界面,十几只毛绒绒圆滚滚的小白兔挤在里面上蹿下跳。秦籍想了一会儿,打开兔笼把那群小白兔都放回了地图中。

笼子角落里有只被同伴们压变形的小可怜,摇头晃脑地挣扎了好一阵才恢复正常形态,大摇大摆地走出笼子,不屑地抬头抬眼瞥秦籍。

秦籍操控游戏饲养系统里的机械臂,拎着耳朵把那只张牙舞爪的小兔子拎起来。调整视角360度看了五分钟,决定还是养一只。

以为自己的逃脱生天的小白兔又被关回了兔笼里,不可置信地怒视秦籍,呲牙咧嘴地咬着笼子上的钢条。

可惜游戏里并没有给笼子设置损坏数值,小白兔啃掉门牙也咬不断那些钢条。

秦籍逗了一会儿虚拟兔子,病房的门被打开,秦延拎着明显是从医院门口买的果篮走进来,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走廊上隐约传来了人声,秦籍微微探头:“这层楼不是不许其他人上来吗?”

秦延说:“咱爸带程佑来做孕检。”

秦籍嘴角克制地微微上挑了一下,低头给那只张牙舞爪的兔子喂胡萝卜。又去商城买了一个粉色蝴蝶结,装扮在兔耳朵上。

秦延坐下,礼节性地关怀自己中枪的弟弟:“好点了吗?”

“挺好,”秦籍真诚地说,“大哥,那天谢谢你。”

秦延收下这声谢,开始削苹果。

他们兄弟年龄相差太大,交流一直不怎么多。秦延有时候想想,或许秦籍和秦诚的关系反而更好些,虽然俩小孩儿整天打得不可开交,但毕竟是磕磕绊绊一起长大的。

秦籍轻声说:“大哥,你觉得……二哥现在已经怀孕了吗?”

秦延差点削到自己的手,他抬头看着秦籍,在这个向来温和寡言的弟弟脸上看出了一丝有恃无恐的得意之色。

秦延放下水果刀避免误伤自己:“秦籍,爸爸不可能让不属于他的孩子降生。”

秦籍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大哥,谢谢你今天来看我。”

秦延说:“秦诚如果能跑出来的话,他也会来的。”

“他会来看我笑话,”秦籍语气中有很淡的嘲讽,但他立刻换上了一副轻松活泼的神情,“要是二哥能来看看我就好了。”

他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猛地推开,程佑风风火火冲进来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秦延觉得自己刚才放下水果刀真的是个很明智的选择。

秦籍愣住:“二、二哥?”

程佑扑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看秦籍那条打着石膏吊起来的腿,刚一开口就红了眼眶:“怎么样了啊……”

“二哥我没事了,”秦籍乖巧地微笑,“医生说只要好好养,就不耽误我两个月后的军校入学考试。”

“怎么可能!”程佑红着眼眶说,“两个月后你能下地走就不错了,军校的体能考试你怎么可能通过。”

“我报考的是通讯技术系,体能考试可以过后再补考,”秦籍伸手悄悄握住程佑一根手指,撒娇一样地说,“二哥,别为我担心了。我会变得很厉害,像爸爸那样保护你。”

程佑更心疼了,说起来,秦籍比他还小呢,就差点被亲生父亲一枪打死。

秦延轻咳了一声。

程佑乖乖地转身:“大哥。”

“小佑,别在这儿呆太久,”秦延严肃地说,“要是被爸爸发现了,秦籍又要挨顿训。”

程佑还没察觉到房间中的暗流汹涌,得意洋洋地说:“没事,爸爸和院长去一楼会议室了。”

秦籍一点都不怕挨秦邯的训,他握着程佑的手指不撒手:“那……二哥,我……我现在能碰碰你吗?”

程佑红着脸小声训斥:“你都躺在这儿了,怎么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秦籍委屈地耷拉下脑袋,一下一下戳着电脑屏幕上那只还在啃萝卜的兔子。

程佑无奈地答应:“行吧行吧,你想摸哪里?”他说着看了旁边的秦延一眼。秦延咬着苹果站起来,把病房门从里面反锁,然后迈着迈着轻松的步伐向他走来。

秦籍露出开心的笑容,小声说:“那二哥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程佑看着越来越近的秦延,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后腰磕在床头柜上。

秦延面无表情地啃着苹果:“看我干什么,是秦籍为你挨了一枪。”

程佑在这个冷漠脸的大哥面前还是有点怂,不自在地低头扯胸前扣子。

秦延嘎吱嘎吱咬苹果,秦籍专心致志看程佑脱衣服。

诡异的气氛让程佑更羞耻。

真是的,明明……明明都被他们兄弟一起狠狠操过了,怎么脱个衣服还这么害羞呢。

秦籍好像一点也不着急,耐心等程佑磨磨唧唧地解扣子。

但是程佑很急,他担心秦邯已经开始找他了。他想秦籍肯定是要摸重点部位,干脆放弃了解那些麻烦的扣子,先把裤子脱下来,羞耻地问:“你到底想摸哪里?”

秦籍无辜眨着狗狗眼:“我想摸二哥的奶头。”

程佑气呼呼地扯扣子:“你一定是故意折磨我!”他手抖得厉害,衬衫扣子又做的特别紧,出门时都是佣人给扣的。

秦延把果核扔进垃圾桶,从后面抱住程佑,慢条斯理地从上到下把扣子一颗又一颗的解开。他手指上还沾着一点苹果的汁水,凉凉黏黏的。

程佑后背靠在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上,声音软软的小声抱怨:“你把苹果汁沾到我身上了。”

秦籍伸手捏住了一颗粉嫩的乳尖,轻轻捻着往自己这边拽:“二哥,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乳尖被捏得又疼又麻,程佑喘息着俯下身,看着秦籍捏着自己的乳尖塞进了口中,用牙齿咬住轻轻吸了一口。

敏感的乳尖被含在温热的口腔中,一股酥麻从乳尖窜进脊椎里,连带着后腰都软了一下。光裸的屁股被另一双温热的大手握在掌心,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程佑双手撑着床回头怒瞪秦延:“我什么时候嗯……允许你摸了……”

秦延握住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用力一抓,程佑双腿软得差点撑不住跪在地上。秦延腾出一只手揽住程佑的腰,另一只手分开程佑圆翘的臀瓣,仔细端详臀缝间那个殷红的小肉洞:“爸爸这几天很疼你啊,小骚穴都操肿了。”

程佑后穴忍不住一缩:“别……别说了……”

秦延说:“里面是不是也肿了?”他说着把手指伸进去,粗糙的指腹一点一点按摩着那些火热的肠肉。

这几天被秦邯过度使用的小穴确实有一点肿了,秦延的手指伸进去都勾起一点酥麻的微疼。

秦籍咬着程佑的乳尖,含糊不清地问:“二哥,你怀孕了吗?”

“我……嗯啊……我不知道……”程佑颤抖着说,“检查……检查结果还没……嗯……出来……”

秦延说:“那就是说,我今天加把劲或许还来得及?”

程佑急道:“来不及的……嗯……”他是想说秦邯肯定已经开始派人找他了,根本没时间在这里让秦延做完全套。

但身后的秦延却阴恻恻冷笑一声,一根粗大的阴茎噗嗤一声蛮狠地插进了程佑红肿的小穴里。

门外是秦邯身边卫兵的脚步声,他们在匆匆地检查整个医院,寻找秦将军不知去向的小夫人。

可这位小夫人正在将军儿子的病房里,被两位少爷吸奶插穴好不快活。

第22章 偷情之后被爸爸检查身体,解释里面的白色液体是谁的(蛋:家庭会议

秦邯在休息室里喝了两杯茶,他脸色已经有点不好看了,语气平静地对秘书说:“让他们去秦诚病房里找。”

秘书刚要给卫兵们下令,程佑已经自己回来了。

秦邯放下茶杯。瓷杯和玻璃茶几撞出清脆的响声。

程佑咽下口水,一脸的天真无辜:“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秦邯抬眼示意,秘书识趣地退了出去。

“自己看吧,”秦邯把桌上的检查报告推给程佑,“小佑,你已经怀孕将近两周了。”

将近两周……这个时间线尴尬得程佑抬不起头来。那几天他正好在军校和三兄弟胡搞,又被秦邯抓回家狠狠操了几天。

秦邯却并没有对孩子的父亲是谁表现出任何愤怒的情绪,反而说:“你身体有几项指标都不太正常,很可能是黑市上的抑制剂导致的。”

程佑虚心认错:“我再也不吃了。”既然有了O军校,他就不需要再用强效抑制剂来隐藏省份。

“嗯,”秦邯漫不经心地喝茶,“这段时间在家好好休息。”

程佑忧心忡忡,那他岂不是又不能去军校了?

秦邯说:“你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开新校不是件简单的事,你以为他们三五个月就能开始招生吗?”

程佑各方面都松了口气。

但事情显然还没完。秦邯问:“刚才去哪儿了?”

程佑下意识地向后倒退一步捂住屁股,嘴硬:“我……我就随便逛逛。”

“我让所有随行的卫兵翻遍了整个医院都没找到你,”秦邯抬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医院监控显示你消失在最顶层的楼梯口了。做的不错,如果你的个B,一定是非常合适的特工人选。”

程佑硬着头皮小声说:“我……我就是去看看……看看……看了秦籍一眼。”

“这一眼你看了,”秦邯低头看手表,“一小时十五分钟。”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惩罚,程佑已经非常熟练地学会了如何分辨秦邯的怒气值。

现在……嗯……程佑给秦邯的怒气值评了个六级,比上次抓他回家时的九级大风温和多了。

程佑像是个背不出课文的中学生,站在秦邯面前低头弓背双手绞在身后。

秦邯向后靠在了沙发背上,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程佑跑过去搂住秦邯的脖子:“爸,我给你点烟好不好。”

秦邯看了他一眼,算是允许了。

程佑拿过秦邯指间那根烟,含在自己唇间,慢悠悠地去桌上拿打火机。

样式古朴的打火机“咔嚓”一声吐出幽幽火苗,暗蓝火舌舔上烟头,烧着了那些细碎的烟丝。

程佑深深吸了一口,双指夹着那根烟,柔软粉润的双唇间徐徐吐出氤氲雾气,扑到秦邯英俊高挺的鼻梁上。

烟嘴上还带着程佑咬上去浅浅牙印,秦邯就着程佑的手指咬住那根烟,粗糙的手指握住程佑白皙的手,缓缓拢在了掌心里。

秦邯虽然什么过分的动作都没做,程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小声说:“爸爸我……我怀孕了……不……不行的……”

秦邯漫不经心地低语:“什么不行?”

“就是……就是……”程佑低头看着秦邯已经伸进他双腿之间的那只手,羞耻地夹紧双腿,“这样……不行的……”后穴里还含着秦延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乳尖被秦籍吸肿了,胸口上全是刚被咬出来的牙印。程佑哪敢让秦邯看到,只好拼命拿怀孕当借口推脱。

秦邯却不吃他这一套,淡淡地下令:“衣服脱了。”

程佑垂死挣扎:“别……”

秦邯钳住他的下巴冷笑:“做丈夫的想检查一下妻子的身体,不行?”

程佑可怜兮兮地揪着自己领口:“可刚才医生都检查过了。”

秦邯眼神阴沉下去:“秦籍把你屁股操得没法见人了?。”

程佑替秦籍委屈:“你凭什么总是先怀疑秦籍!”明明就是秦延干的,他的车还停在医院院子里呢。

秦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那是谁在秦籍病房里操了你,嗯?”边问边解开了程佑的腰带,裤子里没有穿内裤,那条可怜兮兮的小内裤被拧成绳塞进了湿漉漉的小肉洞里,只漏出小半部分布料。

偷情的证据暴露在丈夫眼前,程佑当机立断地挤出两滴泪,哽咽着说:“是……是大哥强暴我。”

秦邯冷笑一声,捏着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内裤,缓缓从红肿的肉穴里抽出来。柔软的棉布上沾满精液和淫浆,大半个内裤都湿透了。

“这也是秦延干的?”秦邯端详着小妻子的样子,“他在哪里强奸的你?”

程佑眼珠滴溜溜转:“在……在楼梯口……嗯啊……”

秦邯抠挖还流着精液的殷红肉穴,冷笑看他不老实的小妻子还在努力扯谎:“楼梯口?”

程佑神志不清地扯谎:“不是……不是嗯……在卫生间……”

秦邯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那两团白嫩的屁股肉上:“说谎!”

军营出身扛了半辈子枪的秦邯手劲极大,打得比鞭子还疼。程佑没挨几下就疼得哭出声:“爸爸不要打了……我说……爸爸……呜呜……”

秦邯双手大力揉捏着那两瓣布满掌印的小屁股:“说,谁操的你?”

程佑哭着说:“真的是大哥……爸爸……呜呜……小佑屁股里的精液都是……都是大哥射进去的……爸爸……”

秦邯冷笑,压在程佑后背上,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小妻子刚被自己儿子使用过的小穴里:“好啊,那爸爸一会儿就从小佑的小屁眼里取样拿去化验好不好?”

程佑对此有恃无恐,委屈地小声呻吟:“小佑没有说谎……嗯啊……爸爸……不能……不能再插了……小佑的小屁眼嗯……已经……已经被操肿了……会坏的……”

秦邯咬牙切齿地狠狠操进生殖腔里,柔软的嫩肉顿时热情地包裹上来。

程佑甜腻地哀叫:“爸爸不要……不要插了……嗯啊……小佑……小佑怀孕了……不能……呜呜……不能插这么深……”

秦邯说:“小佑,你见过怀孕的小兔子吗?”

程佑呜咽着摇头。

“小兔子怀孕之后如果再被操,就会再怀一窝小兔子,”秦邯狠狠顶了一下生殖腔的内壁,“那小佑能怀几窝,嗯?”

程佑下意识捂住小腹又害怕又羞耻地哭:“不是……小佑不是……呜呜……不是兔子……怀不上第二窝的……怀不上的……啊……”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被轮番操干的小穴都麻了。

程佑又委屈又气恼地抹眼泪。

都怪秦延大混蛋,大混蛋!

开车回公司的秦延打了个喷嚏。不过想起塞在程佑小骚穴里的那条内裤,秦总裁向来冷漠没表情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个得意又温柔的笑容。

秦家。

被关在家里出不了大门,程佑无聊得长毛。秦诚在军校,秦籍再医院,秦延据说在忙着给秦邯找麻烦,再也没有可以信任的A能带他出去。

闲不住的程佑在大宅里上蹿下跳,佣人们还个个心惊胆战地怕他摔着,下个楼梯都要三个人来扶。

程佑烦不胜烦,忽然想起了那个秦邯特意叮嘱过他不许去见的沈明书。

沈明书那个地方很清静,还能抽烟。

程佑怀里揣着两包从秦邯书房偷出来的好烟,还顺了一瓶白兰地,乐颠颠地去找沈明书。

这次程佑走进了那座牢房里。

牢房内部装修得十分温馨,程佑走进去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走进了哪个同学的家里,对方家长下一秒就会从厨房里走出来,热情地招呼他吃水果。

可这座温馨的公寓里只有一个削瘦的沈明书,嘴里永远叼着烟,也不怕把自己抽成肺癌。

程佑这次带了酒。自从上次在宴会上喝醉之后,他再也没机会碰到酒了,秦邯甚至连气泡饮料都限制他的饮用量。

沈明书扔给他两个杯子:“怎么,秦邯不许你喝?”

程佑气鼓鼓地说:“他恨不得把我当鸭子养天天灌流食。”

沈明书被这小孩儿逗乐了:“怎么,怀孕了?”

程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沈明书吐出一串圆圆的烟圈:“秦邯那么紧张,你肯定是已经怀孕了。”

程佑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和秦邯是……是那种关系?”如果沈明书见过小时候的他,应该会认为他和秦邯是养父子关系才对呀。虽然程佑真的记不起来他什么时候见过沈明书了。

沈明书嗤笑一声,把偏长的头发拢在颈后,歪头指着自己脖子说:“过来闻闻。”

程佑好奇地凑上去,鼻子尖贴在沈明书跳动的脉搏上。他嗅到了一股浅淡的清香,不像O那么浓郁香甜,也不像B那样寡淡无味。像是雪花落在树枝上那样清清冷冷的味道,包裹在烟草和烈酒的气息中。

那是秦邯信息素的气息。

程佑目瞪口呆:“你是……你是秦邯的O?他怎么会把你关在这种地方?”

“因为我做错了事,做错了一件,秦邯和Z区军部认为是错误的事情,”沈明书放下头发,神情惨然地抽烟,“你闻不到我的O气息,很正常,因为我早就亲手切掉了自己的腺体和O生殖器官。但秦邯的标记还刻在我的基因上,所以那天你第一次来,我就知道秦邯已经把你标记了。”

程佑抱着酒杯,怔怔地抬头看沈明书在窗边抽烟的剪影。沈明书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里蒙着一层灰蒙蒙的雾。可程佑觉得他一定很难过,因为程佑看着那个削瘦的影子,眼里莫名发酸。

“我……我……”沈明书艰难地斟酌着词汇,“我想救你,或者说我也是在害你。但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程佑,你在秦邯怀里,开心吗?”

程佑茫然点头:“他对我很好。”

沈明书脸色苍白,沉默许久之后,说:“程佑,以后别再来这里了。秦邯如果知道你过来,肯定要训你。”

程佑很难过:“可是不来找你,都没人陪我抽烟喝酒了。”他对沈明书有一种天然的信任和亲近,就像当年在秦家第一眼看到秦籍一眼。在相识之前,潜意识就已经把面前的人当做了朋友。而且沈明书真的是个温柔有趣的好人。

沈明书被他的小孩子脾气逗得乐不可支,一口烟憋在肺里呛得拼命咳嗽起来:“咳咳咳……你都……咳咳……多大了……和闷酒还要让人陪……咳咳……”

程佑吓了一跳:“我给你倒水!”

“不用……咳咳……”沈明书缓了一下,咬开那瓶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

程佑被他的豪迈惊呆了:“你慢点,那酒很厉害的。”

沈明书不屑一顾:“小家伙,下次给我带瓶白的来。秦邯藏着一瓶好酒,你去他书房找找。”

程佑傻傻地看着剩下的半瓶酒,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第23章 买兔子睡衣当礼物的秦二诚,在浴室帮小妈揉屁股(蛋:洗呀洗呀洗屁股

在被关在家里的日子,程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往沈明书那里跑,在那里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沈明书是个很厉害的人,除了带着程佑抽烟喝酒之外,还会画各种战斗型飞船的内部结构,指导操作要点。

程佑目瞪口呆:“你……你怎么会这些?”

沈明书顿了一下,曲起手指轻轻敲在程佑光洁的脑门上:“别废话,学会了吗?学会了就撒娇耍赖也要让秦邯带你去亲自操作一下,纸上谈兵屁用都没有。”

程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开过天启号了。”

沈明书意料之中地笑了笑:“秦邯果然宠你宠得厉害。”

程佑觉得他和沈明书的关系有点奇怪,但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到奇怪在哪里。沈明书是个很厉害的老师和很棒的朋友,程佑半真半假地撒娇:“你要是娶我,我就踹了秦邯和你私奔去。”

“呦,小朋友目标很远大嘛,”沈明书去捏小孩儿软绵绵的脸蛋,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行啊,我等着你和我私奔。”

程佑脸红了一下。

明明……明明沈明书以前也是个O啊,怎么那么撩呢。

此刻,中央军校。

秦家少爷正在闹绝食。

系主任亲自趴在秦家少爷的宿舍门口,像哄孩子一样柔声细语地劝:“秦少爷,您都一天没吃饭了。我让食堂给您做了几样新奇菜,要不您尝尝?”

屋里的秦少爷声若洪钟一点都看不出饿来:“你们再不放我走,我就饿死给你们看!”

系主任哭笑不得,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老脸把笑憋回去:“秦少爷,留您在军校是秦将军的意思,我们说了也不算啊。”

秦诚吼:“那你们就告诉秦邯,他再不放我回家,就可以派人来给他儿子收尸了!”

几位干部在门外面面相觑,五分钟后,一个人小声提议:“要不,就再请刘校长通知一下秦将军?”

秦邯倒是用不着他们通知。他刚开完会,秘书就告诉了他秦诚绝食的消息。

“绝食?”秦邯皱眉,“几顿没吃了?”

秘书忍笑:“二少爷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碰过送去的饭菜,不过照顾他的人说二少爷宿舍里零食不少,不知道吃过了没。”

秦邯冷笑:“那就等他零食吃光了再说。”

秘书答应下,又说:“三天后是小夫人十八岁的生日,您需要我做些准备吗?”

“把我那天的工作全部安排到其他时间,”秦邯坐下开始批文件,“问一下O军校的进展情况,尽快确定招生时间和开校日期。”

天气越来越冷,外面开始下雪了。

秦邯皱眉,拨打了家里的电话。

是管家接通的:“先生。”

秦邯问:“融雪设备打开了吗?”

管家回答:“先生,今天早上就打开了。”

秦邯说:“让程佑尽量留在屋里,别到处乱跑。”

程佑害怕下雪天,这个毛病十多年了也没治好。医生说是心理问题,需要疏导。但程佑拒绝和医生进行任何打开心扉的沟通,只会耍着他那点小聪明一脸无辜地东拉西扯。

管家和秦邯结束通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让所有佣人停下手中的工作,到处找程佑去了哪里。

程佑还在沈明书那里沉迷图纸。他从沈明书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离翻出一张巨大的图纸,上面错综复杂的结构绝对不是战斗型飞船能容纳的。程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空间站的规划图,初稿,”沈明书站在程佑身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图,“你看那个老款的动力装置,现在早就被淘汰了吧。”

程佑一心只爱战斗机,很少研究空间站。可他此时却看着那张图纸入了迷。

他想起那座被民众误认为是天启号的空间站,像星星一样夜夜随着启明星升起,让Z区几千万孩子的童年有了梦和憧憬。

一片雪花落在窗台上,程佑身体轻颤,苍白的指尖轻轻捻起那朵晶莹的小东西,低声说:“下雪了。”

沈明书站在他身后,说:“你不是害怕下雪吗?”

程佑微怔:“你怎么知道?”

沈明书没回答:“回去吧,主宅那边的人肯定在找你了。”

中央军校。

一群人围在秦诚宿舍外面急得挠头,生怕把小少爷饿出个好歹来。

然而此刻的秦诚已经从后窗爬出去,混在一群穿着军装的学生中间,低调地离开了军校。

秦邯的秘书一直让人盯着秦诚宿舍周围的所有监控,一看到秦诚逃走,立刻向秦邯汇报。

秦邯眼皮都不抬地批着文件:“那就让人跟着他。”

秦诚并没有乱跑,他离开军校之后就立刻打车回到了家。

程佑顶着满头雪花从后院跑过来,脸色惨白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管家心惊胆战地指挥佣人煮姜汤拿毛巾。

程佑抱着姜汤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秦诚踹开门冲进来:“程佑呢!”

他抬头看着程佑惨白的脸色,气焰忽然灭了一大半,学着他爹的表情皱眉训斥佣人:“你们怎么照顾他的?”

程佑有气无力地轻声说:“秦诚你别乱发脾气,我刚才在外面散步,被雪淋到了。”

秦诚挠头,不依不饶地小声嘀咕:“反正就是他们没照顾好你。”

程佑懒得理他,低头喝姜汤。

秦诚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他有点焦躁地在客厅里转圈。

程佑面无表情地看他转。

秦诚把自己转得头晕,终于停下了。一双小兽一样又凶又茫然的眼睛瞪着程佑:“你以后不许出去散步!”

程佑还是懒得理他。

秦诚急眼了:“我回来你都没欢迎我回家!”

程佑嘴角抽搐:“欢……欢迎?”

门被推开,秦邯军靴在地板上踩出一行泥水印:“欢迎谁?”

程佑闭嘴,虚弱地捧着姜汤咳了几声。

秦邯看向自己儿子:“从军校逃走,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秦诚有恃无恐:“有本事你把我关监狱里去。”

程佑点头表示赞同。

秦邯说:“你们两个,跟我来书房。”

书房里重新铺上了厚实的羊绒地毯,程佑踩在上面都有些飘。

秦邯扔给秦诚一份结婚申请表格:“明天我给你调一份适龄O的名单,你挑几个。”

秦诚毫不示弱地扔回去:“我不娶!”

秦邯挑眉:“那你想怎么样?”

秦诚大声说:“我想娶程佑!”

秦邯淡定地继续提条件:“秦诚,如果你只是觉得娶个爸爸操过的人特别刺激,按Z区法律规定,我后院里未育的O你可以再挑一轮。”

秦诚说:“那程佑给我,我找个儿媳妇给你操行不行!”

秦邯说:“随你。”

秦诚气结:“爸!”

程佑看着父子二人剑拔弩张的争吵,心想下一次一定要和沈明书聊聊对A的看法。那就是一群还没进化完的人形野兽,满脑子都是繁衍和掠夺的本能。

秦邯忽然开口:“小佑,你过来。”

躲在角落里的程佑还满怀着对A的不屑和鄙夷,慌忙把脸上的表情调整成正常状态。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乖乖走到秦邯身边。

秦邯问:“小佑,秦诚是不是技术很差,还秒射。”

少年A自尊心让秦诚差点跳起来:“爸我没有!!!”

程佑噗嗤一声笑出来,捂嘴憋笑:“嗯……对……”

秦诚急了:“程佑你胡说!老子上次都快把你操尿了!”

程佑顿时红了脸,忐忑不安地看着秦邯。

秦邯却很淡定,温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程佑柔嫩的脸颊:“秦诚都能把你操到射尿,还那么有精力到处搞,嗯?”

程佑心里已一烫:“没……没有……”

秦邯拨打了管家内线:“通知秦延,十五分钟内回家来书房。”

程佑感觉一阵酥麻从脚底一直窜到头皮里,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期待,他问:“爸爸你……你要做什么?”

“小佑不是喜欢和很多人做吗?”秦邯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温柔,“爸爸满足你的愿望,不开心?”

秦诚兴奋地回房间拿了一盒他早就准备给程佑的礼物,是他班里女生推荐的。

一条厚棉绒的粉白相间浴袍长裙,帽子上两个兔耳朵委屈地耷拉着,领口别着粉色大蝴蝶结。

秦邯抬头看了一眼,对程佑说:“先去洗澡。”

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冷眼看着秦诚追着程佑进了浴室。

程佑刚打开花洒,回头就被秦诚吓了一跳。

秦诚得意洋洋地抱臂堵在门口,故作正经地说:“洗啊,我又不强奸你。”

程佑警惕地看着这只看上去就很饿的小狼崽,干脆背对着秦诚开始脱衣服。

秦诚看着那只乖乖洗干净跳进盘子里等吃的小白兔,看到他白皙光裸的脊背,顺滑优美的腰线。尾椎旁两个浅浅腰窝,再下面就是两瓣挺翘的屁股。程佑的屁股很圆,两只手抓上去的感觉格外美好。左边臀瓣上还有一个硕大的粉色巴掌印。冒着雾气的热水顺着白皙的脊背流下,流进深深的股沟里,像是一汪清泉流入神秘谷,勾起人百般遐想。

秦诚在军校这段时间一直在反思为什么程佑不喜欢他,也许是他表现的太猴急了,不沉稳。于是秦诚站在这盘白嫩柔软的可口美味面前,狠狠咽下口水,漫不经心地问:“我爸打你屁股了?”

程佑使劲揉了揉那个巴掌印,嘴硬:“我……我自己打的。”

秦诚嗤笑:“那我爸还挺会玩。”

程佑脑中浮现出,他在秦邯面前撅起屁股自己打的画面。丰满圆润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红色的掌痕一层一层叠在白嫩的皮肤上。好像……好像比被打还要淫荡地多。

程佑在热气中红了脸:“你……你出去,我一会儿就好。”

“不行啊,”秦诚一步一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程佑,“小妈,你自己洗不干净,我帮你洗屁股吧?”

程佑被这声“小妈”叫得羞耻难当:“你闭嘴嗯啊……”

秦诚双手握住程佑的臀肉开始揉:“你是我爸的妻子,我叫小妈多有礼貌,对不对?对不对!”

程佑受不了:“别……别揉那么大力气嗯……”

秦诚乖乖松开手,挤了满手心的沐浴露,抹在程佑漂亮的屁股上。滑溜溜的沐浴露让圆润的屁股手感更佳,秦诚爱不释手地握抓揉捏,从两个小小的腰窝一直摸到臀缝里,手指沾着沐浴露就往里插。

程佑夹紧腿,带着鼻音斥责:“你就……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不行,小妈今天会很辛苦,”秦诚一本正经地说,“所以屁股里面外面都要洗干净。”

书房里的秦邯合上最后一份文件,听着浴室里程佑模糊甜美的呻吟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第24章 第一次有爸爸参与的4P,怀孕之后要有奶(蛋:小白兔的白裙子与结婚仪式

秦邯抽到第五根烟的时候,程佑终于把澡洗完了。

秦诚抱着站不起来的程佑走出来,挑衅地瞟了自己爸爸一眼。

秦邯面无表情地接收了那个眼神。

程佑的脸有点红,也许是被浴室里的热气熏的。他果然穿上了那件粉色的兔子浴袍,长长的兔耳朵耷拉着,湿发贴在白皙的脸颊和脖子上,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一条又白又长的腿从开叉的下摆中露出来,白嫩的质感中透出一点热气氤氲的淡粉,小腿轻轻晃动着。

秦邯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决定收养程佑的时候,秦邯还只是Z区十六名上将之一。在一场战争中,他的副将程烨战死。程烨开着一艘飞船挡下了敌军射向Z区军政中心的导弹,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说。

可秦邯知道他的副将在牵挂什么。于是他刚回到地面,就帮程烨的妻子安排好了进抚育院O教导中心的手续。对一个失去丈夫的O来说,这已经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安排这一切的时候,秦邯的父亲刚刚升了总指挥。

老爷子看着秦邯,说:“程烨有个儿子,安排到军区学校吧。”

秦邯犹豫了两秒钟,说:“万一他将来是O怎么办?”

老爷子没再说话。

于是第二天,秦邯亲自捧着程烨的骨灰来到程家。程烨的儿子听说有七岁了,可看上真小。小家伙穿着厚厚的棉衣站在雪地里,冻红的手指怯怯抓着妈妈的衣角。

在别人忙着筹备葬礼的时候,秦邯在程家空荡荡的院长里抽烟。他给自己法律顾问打电话,问:“我如果想收养程烨的儿子,会有什么问题吗?”

法律上没有任何问题,他很快就把那个软趴趴的小玩意儿抱回了家,他的资料下多了一个叫程佑的养子。

那时候沈明书还没有疯魔,偶尔能和他说几句话。

沈明书问:“你打算把这孩子养大接程烨的班?”

秦邯说:“如果他将来是A或者B,我会让他进军队,做我的副官。”

沈明书问:“那他如果是O呢?”

秦邯说:“那我娶他。”

很小很小的程佑在秦邯眼皮子底下慢慢长大,他看得出这孩子乖巧外表下的心机和野性,可那终究是个懵懂天真的孩子。在确定程佑的分化方向之后,秦邯就在不动声色地一点一点操控着那孩子的内心,斟酌着每一点的温柔和强硬的尺度,甚至用药物强行拖后了程佑的发情时间来缓和这个过程。

他一直认为程佑是可以控制的。他以为自己手中的权力可以用给予一切的宠爱软化掉程佑不安分的心。

可程佑永远不会安分,他好像在给秦邯找不痛快的过程中得到了另一种类似于掌控一切的快感。程佑自己尚未分清这些心绪的区别,秦邯却提前看到了症结所在。

秦邯熄灭了手中的烟,语气平淡地夸奖秦诚:“眼光不错。”

那件衣服程佑确实穿着很好看。程佑皮肤白,粉白相间的绒料衬得他更加白嫩柔软,像一块香甜诱人的的奶油布丁。

秦诚得意地接受了这份赞美,把怀里的小白兔抱得更紧了。

程佑被他勒得呼吸困难,愤怒地挣扎了一下。

“轻点,秦诚,”秦邯说,“小佑怀孕了。”

秦诚惊喜得一个踉跄差点把程佑摔出去,吓得程佑慌忙搂住秦诚脖子怒吼:“你干什么!”

秦诚赶紧抱住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像窥探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掀开程佑的衣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片平坦的小腹。

程佑被他看得羞耻,一巴掌拍在秦诚后脑勺上:“别看了,还不到一个月呢!”

秦诚挨了那一巴掌也不嫌疼,嘿嘿笑着在程佑肚皮上吧唧亲了一口。

程佑看他的傻样忍不住开口打击:“又不是你的。”

秦诚却永远都特别自信:“一定是我的!”他附耳贴在程佑肚子上,傻乐着想听听动静。

程佑又拍了秦诚后脑勺一巴掌:“你……你给我起来。”

“不起来,”秦诚在他肚子上亲一口,“我要和我儿子聊天。”

程佑被秦诚压得难受,求助似的看向秦邯。

秦邯缓缓走过来,手指抚摸过程佑又软又热的脸颊,然后捏住两瓣柔软的唇玩弄起来。

秦延莫名其妙接到回家的命令,一头雾水地赶回家,站在书房外敲门:“爸,是我。”

书房中传来程佑甜美的哭腔:“别嗯……别舔……”

秦邯隔着门回答:“进来。”

秦延推门进去,看到了让他鼻腔一热的画面。

秦诚正半跪在沙发上低头耕耘,程佑两条白皙的小腿挂在秦诚肩膀上,圆润的脚趾紧紧绷着,随着抽泣呻吟声轻轻晃动。

不知道秦诚做了什么,程佑的呻吟声时而高昂时而低婉,包裹在粉色绒料睡衣里的手指无助地去抓秦邯的衣角。

秦邯握住那只手隔着睡衣亲了一口,抬头对秦延说:“进来,关门。”

秦诚坏笑着抬头:“爸,程佑小骚穴里的骚水好甜。”

程佑羞耻地要踹他:“你闭嘴!”却被秦诚抓住两边脚踝分开,长腿在粉色的衣摆下敞开,睡衣带子搭在了双腿间。

秦诚回头看大哥,兴奋地说:“大哥,程佑怀孕了。”

程佑趁机挣开并拢双腿,气鼓鼓地看着秦诚。

秦诚揪住那根被程佑夹在腿间的睡衣带,坏心眼地来回抽动。柔软的料子摸着会阴和臀缝,带来异样的羞耻感。程佑想要去打开秦诚的手,却被秦邯握住手腕牢牢固定在了头顶。

程佑委屈地仰头看秦邯:“爸爸……秦诚欺负我……”

秦邯嘴角轻挑:“你不就喜欢被这样欺负?”

秦诚得意地命令程佑:“把腿张开,让小爷好好伺候你的骚屁眼。”

程佑一脚踹在了秦诚胸口上。

秦延接住了差点摔下去的秦诚,抬头看秦邯:“爸,你同意了?”秦邯居然同意他们分享小佑?

秦邯钳着程佑的双手:“今天不把小骚货操到射尿,你们以后谁也别想再碰他。”

秦诚兴奋地挑眉:“爸,这是挑战吗?”

秦邯低头看着程佑,在那个可怜兮兮小混蛋惊恐的眼神中冷笑:“算是吧。”

程佑被秦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背后一凉,下意识地捂住屁股。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今天怕是不会太好过了。

“爸爸我……我……”程佑可怜地说,“我怀孕了……爸爸……”

秦延说:“放心,我们会注意小心的。”他抚摸着程佑依然平坦的小腹,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里面那个小小的生命。

程佑怀孕了,他们的小兔子,终于怀孕了。

秦诚乐颠颠地问:“给你个机会,想让谁第一个操你。”

程佑看看摩拳擦掌的秦诚,再看看笑容瘆人的秦邯,第一次觉得秦延居然那么沉稳可靠有安全感。程佑羞耻地咽下口水,张开双腿怯怯地说:“大哥……大哥先来……”

秦延毫不客气地接受了邀请。

程佑有点害怕地半闭着眼睛,偷偷看秦延的下体。

秦家的A胯下都有根尺寸可怖的巨物。秦延的阴茎属于龟头不算特别大但柱身格外粗的类型,没进去一寸程佑就觉得更涨一分。

这几天秦邯忙于工作没怎么使用那个诱人的小穴,被操到熟透红肿的小穴已经渐渐恢复到了紧致粉嫩的模样,可怜得像个还未被开苞的处子。

秦延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程佑低头喘息着,看秦延的小腹离自己越来越近,默默估算着还有多长没有插进来。有几天没有被操过的小穴好像快要受不了那么粗的东西了,程佑眼角被顶出两滴泪水,声音沙沙软软的带着哭腔:“大哥……嗯啊……不……不行了……好涨……”

秦延握住程佑的大腿根猛地一顶,龟头狠狠戳在了花心那片软肉上。

程佑哭叫一声:“大哥!不行了……大哥……”

秦延严肃地皱着眉,专心开垦那扇通往生殖腔深处的肉门,抽插间挤出一股一股的粘稠淫浆,弄湿了他的衬衣下摆。

程佑扭动身体挣扎:“爸爸……嗯啊……放开我好不好……爸爸……”

秦邯牢牢握住他的手腕,平静地问:“什么事?”

程佑羞得说不出话来。下身被秦延操得酸软难耐,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窜到胸口,让他感觉胸脯涨得难受,很想用力揉一揉。

秦延的阴茎终于顶开了花心处的嫩肉,凶狠地插进了生殖腔中。

伴随着极致的快感,程佑胸口涨得更难受,他像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拼命扭动身体,摩擦着乳头的布料太过柔软,一点都没法缓解,反而升起一股酥酥的麻痒。程佑哭着说:“胸口……嗯……爸爸……小佑胸口好胀……嗯啊……好胀……”

秦诚兴奋地掀开程佑胸前的衣服,白嫩的胸脯还带着浴室里的水气,两颗粉色的乳尖点缀在奶油般的肌肤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诚觉得程佑今天的胸脯,有一点鼓。秦诚一手抓住一边胸脯,使劲揉起来。

程佑哀叫着弓起身子:“别……别揉……好奇怪……呜呜……不要……”

“二哥,乖,”秦诚一本正经地戏弄程佑,“把奶水揉出来就不涨了。”

“没有……呜呜……没有奶水……”程佑又委屈又难受,“秦诚你混蛋嗯啊……不许……别揉了……二哥没有奶水……揉不出来……嗯啊……”

屁股还被秦延握在手里又揉又操,双手被秦邯紧紧握住动弹不得,程佑被迫看着自己平坦的胸口被秦诚抓变了形,粉嫩敏感的乳尖抵在秦诚手心里,一点微小的摩擦都让他身体剧烈地反应起来。

“秦诚嗯啊……别揉了……呜呜……别……大哥慢一点……”程佑被玩得意识模糊,语无伦次地哭泣求饶,“太深了……呜呜……大哥……孩子……孩子在里面……呜呜大哥……爸爸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们……我不行的……秦诚……呜呜……好胀……奶头好胀……”

秦诚好奇地咬住程佑一颗乳头,猛地一吸。

程佑尖叫着高高扬起脖子:“啊!”

秦诚口中尝到了一点点浓郁的奶香味,他不敢置信地松开嘴。程佑粉嫩的奶头上,缓缓冒出一点白色的小水珠,沿着布满掌痕的白嫩胸脯缓缓流下。

程佑无人触碰的阴茎自己射了出来,生殖腔也中喷出一大股淫水打在秦延的龟头上。意识模糊的程佑无力地承受来自胸口后后穴中的两处玩弄,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拆解开的机器人。他的主人们,正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擦拭他的每一个零件。

第25章 被玩到昏厥的程小兔,射尿与被射尿(蛋:挖土的心机小狼崽

秦诚呆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佑殷红的乳尖,看着那道乳白的水痕流过白嫩的胸脯,滑落在沙发皮革上。

他原本只是想戏弄一下程佑,却真的吸出了乳汁。

程佑羞耻得眼前发黑,挣开秦邯的手使,双臂捂在胸前:“别……别看……”

秦延说:“害羞什么?这是O孕期都会有的反应。”说着又是用力一顶。

程佑身子一颤:“别……”随着产乳反应,他的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每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让他眼角的泪水摇摇欲坠。

柔嫩的内壁裹着那根坚硬巨物,被凿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秦诚对他的乳尖又是捏又是咬,饱涨的感觉有些缓解,酥酥的麻痒却直往心口里钻。程佑泪眼朦胧地仰头看着秦邯坚毅的下巴,委屈地撒娇:“爸爸……嗯……爸爸亲我……”

秦邯俯身吻在他唇上,男人短短的胡茬戳在年轻O柔嫩的脸颊和下巴上。程佑乖巧地张开嘴迎接秦邯的舌头,柔嫩小舌乖乖被秦邯含住吮吸。

三个强壮的A把他按在宽大的沙发上,分别使用着他的屁股乳尖和嘴。程佑被压得从手指到脚尖都动弹不得,他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不能动的普通款玩具娃娃。

秦延的阴茎在他体内猛地胀大,狠狠插了几下之后,滚烫的热流哒哒哒射在敏感的内壁上。

程佑尖锐地哭泣着,直到秦延射完才慢慢缓下去。被迫射精两次的肉棒和被操到高潮的后穴都已经十分疲惫。程佑模模糊糊地想要休息已一会儿,可秦延的阴茎抽出去还没有半分钟,另一根尺寸不熟秦延的阴茎又插进了可怜的肉穴中。

“不……不行了……”程佑委屈地抽泣求饶,“让我休息一下……呜呜……休息一下……骚屁眼受不了……等一等嗯啊……”

可那根阴茎好像一点都没听到他的哀求,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恶狠狠地顶开宫口,操得又快又狠。

“二哥撒谎,”秦诚一边操干一边说,“二哥最喜欢被人连着操穴了,能爽得尿出来。”

程佑小腹一紧,隐约的尿意真的慢慢涌出来。他绷紧脚尖,难受地摇头哭求:“要被操坏了……呜呜……骚屁眼要……要坏掉了……嗯啊……不能插了……爸爸救命……”

秦邯面无表情地看着程佑,心中默默估计着程佑的承受能力和总是三真七演的泪水,箍住程佑的双手对秦诚说:“不把程佑操尿,你以后永远别想碰他。”

秦诚握着程佑已经硬不起来的肉棒毫无章法地胡乱撸动,操得越来越快:“二哥你要被我操尿了吗?嗯?”

程佑哭着小幅度挣扎:“不要……不要再操了……骚屁眼要被操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金黄透明的液体从软掉的阴茎中喷射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程佑的小腹上。

程佑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秦诚咬牙把持住精关,他还没玩够,不紧不慢地插弄着程佑被操到十分柔软的小穴:“二哥好骚,骚屁眼里全都是热乎乎的淫水。我想尿在二哥的骚屁眼里,好不好?”

程佑虚弱地小声反驳:“不……不好……”穴口却期待地缩紧,试图把那个大肉棒留在里面,然后……然后体会更奇怪的感受。

一股比精液更快更烫的液体射在了肠壁上,程佑呻吟颤抖着大腿根,两人交合的地方,有腥臊的液体缓缓溢出来。

书房里的灯明亮刺眼,程佑闭上眼睛。

他感觉自己被泡进了舒适的温水中,然后肌肤接触到了柔软的床单。A结实壮硕的肌肉压在他的身体上,早已快要失去知觉的后穴中,又吞下了一根尺寸可怕的粗大肉柱。

程佑迷迷糊糊中想起了很小的时候。

他大概是真的见过沈明书。那时的沈明书神采飞扬,坐在桌边拆解一把很长的枪。

还没有桌子高的程佑好奇地走过去,沈明书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拎在自己膝盖上,咬着烟头含糊不清地喊:“老程,你儿子跑我这儿来了。”

变故至此已十年,仓皇若大梦一场。

程佑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艰难地撑开眼皮。

秦诚难得乖巧地坐在床边,手掌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程佑:“你醒了?”

程佑声音沙哑:“什么时候了?”

“晚上七点,”秦诚说,“你饿了吗?还是想再睡一会儿?”

程佑问:“爸爸和大哥呢?”

秦诚说:“还在书房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程佑昏昏沉沉地抱着被子:“哦。”他觉得秦诚今天有点奇怪,好像有点……太乖了?程佑眯了一会儿,身边的秦诚乖乖坐在椅子上,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

程佑闭着眼睛问:“秦诚,你又犯什么病了?”

秦诚语调一高:“我……”可他迅速把语气压下去,温温柔柔地问,“我怎么了?”

程佑打了个寒战,睁开眼:“你今天怎么那么老实?”按秦诚的性格,看到他醒来应该是扑上去再来一发才正常。

秦诚有些苦恼地揪着自己头上乱毛,气哼哼地说:“不就喜欢秦籍那种装腔作势的调调!”

程佑小声哼唧:“我喜欢秦籍,是因为他对我好。”

秦诚急了:“我对你不好吗!”

程佑懒洋洋地瞥他:“秦籍才不会大半夜戴着面具跑到我房间里强暴我。”

秦诚喊:“那是他心机太重!不真诚!”

程佑眼神微微一动,仍是懒洋洋地敷衍秦诚:“行行行,你最真诚,最真诚,别人都是心机婊,行了吧?”

虽然知道这是程佑的嘲讽,但秦诚发自内心地认为这句话是对的。爸爸,大哥,还有那个最黑的秦籍,他们都揣着满肚子的心眼和算计。他们斟酌着利害,算计着得失,连感情都要耍尽千般手段得来,才觉得安稳。

特别是秦籍,真他娘的坏出水!

程佑肚子里咕噜一声,他异常顺手地指使秦诚:“我饿了。”他话说出来就后悔了,秦诚可不是秦籍那样乖巧好欺负的孩子,这小少爷从小脑子里就没有“伺候别人”四个字,秦邯都指使不动他。

程佑刚要补下一句“我去吃饭”,话还未说出口,秦诚居然非常给面子地站起来:“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然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程佑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A的背影,那个总是张牙舞爪的熊孩子,忽然间变得温柔可靠起来,让程佑感觉十分魔幻。

他静静躺在床上,听到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杂音,焦炭的味道从门缝里钻进来。

程佑忍不住笑出声。

那个傻不拉几的小少爷,倒是挺让人开心的。

稍晚些的时候秦延进来了一趟,一言不发地摸程佑的头。

程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秦延手指僵在原地。

程佑心虚地低下头。

秦延本想和程佑好好聊聊。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敞开心扉聊聊彼此的心事,程佑对他……向来都要比对家里其他人疏远些。可程佑躲开他的动作太流畅,秦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不想再对程佑发火了。

秦延深吸一口气,说:“歇会儿吧。”说完转身离开。

程佑往被子里缩了缩,咬着被角唉声叹气。

怎么好像……好像是他辜负了秦延一样???

程佑赌气想,我才更委屈呢。

院子里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卫兵惊愕地问:“大少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去公司?”那些声音穿过层层雨帘飘进屋里,已经变得十分模糊。

程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车灯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卧室的门又一次被推开,秦邯的军靴踩在了地板上。

程佑往角落里缩了一下。

秦邯也不急着走过去,站在门口抽了根烟,问:“心里痛快了吗?”

程佑别扭地说:“爸,我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秦邯吐着烟圈,淡淡说,“小佑,我等你想明白。”

程佑觉得有点冷,他蜷缩在被子里,低着头偷偷看秦邯的脸色。

可秦邯脸上只有淡淡的疲惫,还有些几不可见的温柔与纵容。

程佑第一次因为秦邯而觉得难过起来,可他还是想不清楚这份难过的缘由。或许……或许只是因为,他从未见过秦邯这样的神情。

等到第二天,程佑跑去找沈明书,遮遮掩掩地讲述了自己的困惑。

沈明书喝着程佑拿来的酒,嗤笑一声,忽然伸手捂住了程佑的眼睛:“来,就现在,三秒钟之内想一个让你觉得安全舒适的人,是谁?”

程佑茫然回答:“你。”

沈明书松开手。

眼前骤然恢复的光明让程佑更加茫然:“这是什么测试?”

沈明书悠悠笑着调侃:“程佑小朋友,你连自由的土壤都没有,哪来的地方让你种出爱情的小白菜?”

程佑依然困惑。

沈明书说:“对,秦家那一群人为了抢你大打出手,个个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让你觉得很感动,很开心,还很有成就感,对不对?”

程佑点头。

“这就是你的死结了,”沈明书漫不经心地揽着程佑的脖子,“他们都爱你,可你还有什么呢?”

程佑一遍遍回味沈明书的话,两个字留在了他心口中。

“自由”。

他甚至不能外出去喘一口街道上掺着灰尘的空气。

程佑这些日子里来所有的恐慌和痛苦,终于找到了症结。

他的心虚和纠结,从来都与爱无关。

“秦邯的好脾气不会持续太久,”沈明书说,“你早作打算吧。”

第26章 绿帽子的别样戴法(蛋:给小白兔拓宽产道

沈明书说错了,秦邯的好脾气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甚至大方地给了程佑自由出入秦家的权力。只要有可靠的卫兵跟着,程佑可以去Z区首都的任何地方。

今天一早,秦邯刚出门去公司,程佑就拽着秦邯给他配的司机往医院跑。

秦籍在做复建运动,在复建室被医生折磨得满头大汗。他不像秦诚那么厚脸皮,那货身体全好了还大摇大摆坐着轮椅让人伺候。秦籍深吸一口气,踉踉跄跄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他不像秦诚,他受得了罪,也狠得下心。

接过毛巾擦汗,秦籍隔着玻璃窗看到了程佑,于是露出一个乖巧腼腆的笑容:“二哥。”

程佑怀孕已经三个多月,肚子可见的鼓着,走路步子也变满了。程佑心疼地蹲在秦籍面前,皱着眉使劲瞅秦籍受伤的那条腿。小腿上的枪伤已经愈合了,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疤痕。幸好秦邯那支枪是老古董,古老的金属子弹卡在了秦籍的腿骨里。如果当时秦邯手里拿的是最新式的轻核枪,秦籍这条腿都要被炸掉了。

“二哥,我已经很好了,”秦籍说,“我现在已经可以不扶东西就走路了,你看。”

程佑看着秦籍一瘸一拐的步子,少年A的额头因为痛苦而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程佑看着看着,鼻子越来越酸,他忍无可忍地哭出声:“你给我坐下!”

秦籍乖乖地坐在了卫兵搬来的座位上,小声说:“二哥,你别难过。我这一枪不是因为你挨的。”

程佑眼泪婆娑地看着秦籍。

秦籍苦恼地挠挠头,捧起程佑的手安慰他:“真的不是因为你,我爸看我不顺眼很久了。”

程佑替秦籍委屈:“他凭什么总是针对你,你不是他儿子吗?”

秦籍没有再说这件事,捧着程佑的手亲了一口:“二哥,只要你愿意陪我,我就一点都不在乎爸爸怎么对我。”

程佑总是忍不住心疼秦籍。虽然他知道,就算秦邯再怎么不喜欢秦籍,也会帮这个儿子在军中安排个不错的前程,而自己却要永远活在O身份的禁锢中。可程佑还是心疼秦籍,就像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流浪狗遇到了另一只更小的小可怜,不值钱的怜悯中带着一丝渴望彼此依偎的温柔。

程佑心情低落:“如果……如果我……”如果他能再多一点自由,再多一点能力,假如他能凭自己的努力去得到权力,他就不必在这里说这些干巴巴的道歉词。

对权力的渴望早早埋在了程佑心里,在十年前那场漫天大雪中生根发芽,在胃里长出一片冰冷荒芜的杂草。

秦籍说:“二哥,我听说爸爸说服议会在中央军校开设了O特殊学院。他会让你去上学吗?”

“爸爸答应让我去军校了,”程佑却看不出什么高兴的样子,“可是,你觉得军队会同意让O上战场吗?”

他们太过柔弱,还有着麻烦的发情期。这是在Z区人口数已经超标不再需要大量繁殖之后,军队依然拒绝接收O入伍的根本原因。

“留在指挥中心也很好啊,”秦籍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我的通讯系入学申请已经通过了,明年我们可以做同学。”

程佑歪着头看秦籍:“秦籍,你为什么不像其他A一样呢?”在程佑眼里,A蛮横且暴戾,就算用剪裁精美的昂贵西装包裹起来,也只是因为他们学会了如何更省力地捕获猎物。

但秦籍是不同的,除了常和秦诚那个混蛋吵架之外,他总是温柔得有些腼腆,俊美的脸上常常浮现出有些害羞的神情。他甚至放弃了所有A都梦寐以求的战船系,跑去基本是B的通讯系。

“因为……因为……”秦籍皱眉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A,不好。”

程佑愣住。

秦籍刚要再说清楚些,陪程佑来的卫兵低头说:“夫人,将军要和您通话。”

程佑接通电话,传来秦邯低沉的声音:“又跑哪儿玩去了?”

程佑别扭地故意气他:“不用你管。”

可秦邯一点都不生气,继续用懒洋洋的声音说:“别玩的太疯,离医院近的话就顺便去做个检查。不许喝酒。”

程佑昨天还在沈明书那里抿了两口,心虚地含糊答应着。

“那你好好玩,我有个会要开,”秦邯犹豫了一下,看办公室里没人,于是补了一句,“老婆,晚上见。”

程佑的脸“噌”就红成了一个大苹果,啪嗒一声摔了手机。

秦籍低头看着程佑的小腹发呆。

程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小声说:“别……别看了,我知道就是很奇怪啊。”

“不,二哥这样特别美,”秦籍真诚地说,“让我很想吻你。”

程佑轻轻锤了他一拳,低声说:“那你快点好起来,我让你亲。”

秦籍得到独处的机会,却没有急着占便宜,乖乖地在医生指挥下做着枯燥的复建运动,一瘸一拐地踉跄而行。

程佑在医院陪了秦籍一整天,等到傍晚才回家。

他绕过主宅去后院找沈明书。

沈明书最近很忙。

程佑刚来那几次,总是看到沈明书在无所事事地抽烟喝酒。最近这几天,却总看到沈明书铺着巨大的画纸,皱眉勾勒些复杂的线路图。

程佑说:“我给你带台电脑来吧,你这样画多累啊。”

“小朋友,我这里不能有电子设备,”沈明书随手撸了一下程佑的头毛,“一边儿玩会儿,我马上就好。”

程佑捧着酒杯享受地抿了一口,靠过来看沈明书的图:“你在画……飞船设计图?”

“闲着也是闲着,我随便画画,反正他们也不会造出来,”沈明书自嘲似的在角落里画上一个狰狞的笑脸,“这张图在我这里吃了十年灰,也是时候把它画完了。”

程佑艰难地看着那张错综复杂的线路图,半晌后终于憋出一句:“我……我没有找到操控台在哪里。”

“不用操控台,”沈明书说,“这是我在军校时和朋友一起想的点子。O有超乎其他人的精神操控能力,于是我们拿游戏用的脑电波VR头盔做了个简易实验,经过精神锻炼的O可以直接对机器发出电子信号,”沈明书很久没说这么长的话了,停下大喘气之后才继续说,“也就是说,用大脑直接操控战斗飞船是可以的。只是军方一直拒绝让O参与军事活动,所以这张图一直没画完。”

程佑看着那张图,张大嘴:“大脑直接操控,那岂不是比用操控台的A要快许多?”

“嗯,”沈明书扔了笔,捏捏程佑的脸,玩笑道,“我要是还在军备处,一定让你第一个试飞。”

沈明书的手指并不像寻常O那样细腻柔软,他的十根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布满了像秦邯一样的细小伤疤。那些细小的疤痕触碰在程佑细嫩的脸颊上,带来一点轻微的酥麻。

程佑脸又红了。

“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啊,”沈明书乐了,“我看你今天心情不错啊,呦,皮肤是不是又嫩了。来让叔叔摸摸。”沈明书觉得逗程佑好玩极了,说着就要上手。

程佑红着脸躲:“别闹我……我……哎呀!”他脚下一滑整个人狼狈地向前扑,被沈明书一条胳膊轻松捞了回来。

沈明书看上去人瘦,力气却一点都不小,双手夹在程佑腋窝下把小孩儿放在了桌子上。

程佑心惊胆战地看着屁股下的图纸:“我坐到你东西了!”

“没事儿,我画着玩的,”沈明书点了一根烟,“小朋友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注意点身体啊。”

程佑摸摸自己的肚子,那里还不太明显,像是吃了太多小蛋糕之后鼓起来的模样。程佑莫名觉得很害羞,小声说:“你别……别老拿我的肚子开玩笑。”

沈明书往程佑脖子上喷了一口烟,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老式磁带的沙哑:“怎么,这几天秦家那几头狼没趁机吃点更带味儿的?”

程佑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他使劲吸着气,于是烟雾和沈明书身上淡淡的冰雪气息也跟着一起钻进鼻腔里,像是传说中的软筋散,程佑声音都软得像奶油:“没……没有……医生……医生说……还不行……”

“哦,现在还不行啊……”沈明书的声音裹挟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让程佑想起酒吧里那些迷幻若梦的灯光,“那,什么时候才行?”

程佑呼吸越来越快,羞耻地咬住下唇。他……他居然被沈明书这几句话折腾得身体有了反应!

不行,这怎么能行呢!

孕期的O不会进入发情期,沈明书也不是A所以这并不是对信息素的本能反应。

可他就是……就是有反应了,许久未被进入的后穴紧紧绷着,渴望被进入,被打开。臀缝里有了黏糊糊的湿意,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

“医生……医生说……”程佑抬起头,看着沈明书是脸。沈明书有一张英俊迷人的脸,薄薄的唇间吐出蛊惑人心的烟雾。程佑觉得自己要迷失在那片烟雾中了,他一脸如梦似幻地说,“说……今天就……就可以了……”

“今天可以了?”沈明书把身下的半截烟塞进程佑嘴里,“那就……试试吧,看医生说的对不对,好吗?”

程佑双手搭在沈明书肩膀上,犹豫了一会儿,又缓缓掐住沈明书的脖子。他没用力,沈明书也不生气,笑吟吟地低下头,从他眉梢一直吻到耳垂,裹挟着热气低喃:“程佑小朋友,我们第一次需要玩这么刺激吗?”

程佑说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就是这样掐着沈明书的脖子,好像就能弥补他心底控制欲无处宣泄带来的恐慌。

沈明书蹲在了程佑双腿之间,含住那根粉嫩的肉棒,抬头含糊不清地低笑:“小朋友控制欲这么强,想上我?”

程佑红着脸摇摇头,终于松开手恢复了乖巧柔软的模样:“你……你来。”

沈明书进去的时候,程佑差点撕破身下那张图纸。

窗外,夕阳最后一点余晖洒在窗台上。

程佑白嫩的胳膊缠在了沈明书脖子上,软绵绵的撒娇:“冷。”

他们很紧很紧地交缠在了一起。

第27章 秦二诚独享程小兔的一天,熊孩子的忠犬进化路(蛋:被巨型怪兽按在祭台上

程佑跑到秦邯的书房里,开始偷偷摸摸找沈明书说过的那瓶好酒。

他平时喝酒一点品位都没有,只会看度数,只好根据沈明书提供的零碎信息找一瓶应该是包装不错度数很高而且喝了一半的酒。

秦邯的书房里从来不放重要文件,都是些鸡零狗碎的小东西。

程佑在秦邯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了一把枪,一摞信纸,两三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小石头,几张照片。

那些照片大部分都是各种时候的程佑,从丁点大到不久前。程佑肚子刚刚开始看出鼓的时候,秦邯就给他拍了照片。

原来都放在了这里。

程佑知道秦邯性格谨慎,于是挪动的每一样东西都一分不差地放回了原位。

在最下层的抽屉里,程佑看到了另一个人的照片。

那是一张很旧的照片,包裹照片的胶纸下有清晰的几道划痕。照片上是个笑容灿烂的女孩,歪歪带着军帽俏皮地微笑。

出于一种不甚明晰的心态,程佑犹豫了一下,拍照之后才放回去。

酒架上倒是有很多酒,各种年份各种牌子,还有许多程佑不认识的文字,大部分都是打开饮用过的。

程佑尝了几瓶,分不太出好坏,于是又放回了原位。

晚上秦邯不在家,秦延好像去了挺远的地方谈生意。

暂时山头称王的秦诚矜持地展现他的大度:“你想来我房间睡,还是我去你房间睡?如果你喜欢在爸爸的床上,本少爷随你。”

程佑咬着棒棒糖瞥他一眼:“你自己睡。”

秦诚已经不会再在程佑毫无杀伤力的嘲讽中着急跳脚了,他干脆地把程佑打横抱在怀里:“那去我房间!”

秦诚的卧室充满了中二期小男孩的嚣张,墙上一个巨大的绿炎兽头雕狰狞地瞪大眼珠子。

程佑对着雕像倒吸一口气,眼中顿时冒出了兴奋的光芒:“你居然偷藏一个限量版绿炎兽头雕!”

那是一款全Z区未成年都喜欢的格斗游戏,绿炎兽是最后一关的boss。程佑很喜欢绿炎兽,可雕像发售的时候他还是个没有自己银行账户的小屁孩儿,只好怨念地看着库存量每秒都在疯狂减少。

“我哪里偷藏了!”秦诚委屈,“它从买回来就挂在这里,你从来不过来看。”秦诚想想之后觉得更委屈了。从小到大,程佑就只和秦籍亲近,经常跑到秦籍房间里一起写作业。秦延比他们大太多岁,从不带小孩子玩。于是秦诚少爷的童年都是和满屋子冷冰冰的游戏手办一起度过,想想就觉得十分凄凉。

程佑躺在秦诚那张棺材一样朋克风的床上,非常习惯地开始指使秦诚:“快拿来让我摸摸。”

秦诚看着程佑期待的眼神,顿时心中的得意冲垮了凄凉,乐颠颠地踩在书桌上,把墙上的雕像摘下来,单手握着一根獠牙递给程佑:“喏。”

程佑小心翼翼地接过绿炎兽的头雕。他肚子鼓着不方便,于是放在了胸口上,对着绿炎兽凶狠的表情垂涎三尺。

秦诚无理取闹地吃起了一个头雕的醋:“它有什么好看的!”

程佑随口说:“比你好看多了。”

秦诚在心里默念了二十遍“要做成熟稳重的男人”,最终对着程佑挤出个狰狞的笑:“那你慢慢看。”说完赌气背对着程佑,开着折腾他那一桌子的塑料小人。

程佑故意在绿炎兽的额头上亲了响亮的一口,秦诚的背影气哼哼地晃了两下。

气呼呼的小少爷在程佑心中,意外地可爱了起来。

其实……秦诚也没有那么熊嘛,以前是不是对他偏见太重了?

程佑心里冒出一根豆芽那么大的小愧疚,用绿炎兽的犄角戳戳秦诚的背:“喂,你明天还上不上学了?快睡觉!”

秦诚一把将可怜的绿炎兽扔到地上,使劲搂住程佑的肩膀:“睡睡睡,今晚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快把裤子脱了让老公操你。”

程佑反手一巴掌拍在秦诚后脑上:“别闹我,肚子还大着呢。”

秦诚嗷呜叫了一声,委屈地捂着后脑,恶狠狠地瞪程佑:“你为什么老是打我头!”

程佑咧嘴:“跟你学的呀,敲脑袋是因为占有欲。”

秦诚十分受用地收下了程佑的嘲讽,开始扒程佑的衣服。鼓鼓的肚皮露出来,圆圆的十分可爱。

程佑抬脚要踹:“别闹!”

秦诚抓住程佑的脚踝按在一边,犹豫了一下,把语气调整到最成熟男人的调调:“小佑,我会照顾好你的。”

程佑被肉麻得下意识想再踹一脚,抬头却看到少年A坚定认真的眼睛,在闪着星星。他忽然有点手足无措,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硬说:“电视剧看多了吧你,想干什么快点,你不困我还困呢。”

秦诚捧着程佑的脸,先是落下一个克制的晚安吻。然后顺着脖子一点一点吻下去,在程佑白皙的胸口亲出一道濡湿的吻痕。

程佑低头看着胸前那个耸动的脑袋,左边的乳尖被喊进了温热潮湿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快速拨弄着敏感的乳头,程佑低低喘息着抱住了秦诚的头:“别……嗯……轻一点……别再……别再咬肿了……”他小声抱怨,“肿了之后都……都没法穿衣服了……”

“那就不要穿了,”秦诚说,“我把佣人都赶到后院,你以后可以什么都不穿在主宅里走来走去,”他对着一颗立起的乳尖吹了口气,“那一定特别美。”

程佑小声哼哼:“为了让你们一家随时随地发情?”

秦诚忍不住开始想象那个画面,一丝不挂的程佑挺着大肚子走来走去,一身白嫩的皮肉散发出O的香甜气息,随时会被按在沙发上,地毯上,酒架上,开始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操干。秦诚的阴茎在自己的幻想中硬成了一根铁棍,在裤裆里涨得难受。

他终于把程佑脱光了,从鼓起的肚子一直吻到大腿根,粗糙的舌尖舔舐着濡湿的穴口。

程佑双腿大张着呻吟:“嗯……不行……小心点……嗯啊……”

“我会很小心的,”秦诚郑重承诺,阴茎缓缓插进孕期格外柔软敏感的小穴中,“我会很小心地照顾你,照顾你肚子里的小宝宝,”秦诚别扭了一下,小心地弓着身子避免压倒程佑的肚子,把吻落到了程佑精致的锁骨上,“程佑,我是你男人。”

年轻气盛的A如此迫不及待地宣告着自己的身份,进入的幅度却很小心,龟头在花心处转着圈研磨了两下,就会退出去一点,然后在顶上花心。

不轻不重的折磨反倒让程佑不满起来,脚跟磨着秦诚肌肉饱满的宽阔脊背:“你今天怎么……嗯……那么没力气……”

秦诚小心翼翼的温柔呵护换来了程佑对他体力的质疑,他脸都气绿了,咬牙切齿地说:“我怕伤到你!”

“我嗯……我很舒服……”程佑感受着后穴被粗大阴茎填满的感觉,第一次学着让正在侵犯他的A再凶狠一点,“你的大肉棒很粗……嗯啊……想……想整根都吞进去……秦诚……啊……秦诚……”

秦诚握着程佑的大腿根,试探性地一点一点进的更深。

程佑闭着眼睛呻吟:“对……再深……嗯……再深一点……我很喜欢嗯……啊……阴毛戳到……戳到缝里了嗯……好痒……”

秦诚胯下浓密的毛发被程佑臀缝间的淫液粘住,一根一根贴在柔嫩的肌肤上,有几根好像已经跟着阴茎插进了小穴里面。秦诚被眼前白臀红眼的美景刺激得热血上头,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程佑叫得越来越欢,眼角的泪水和穴里淫水一起流淌。圆圆的肚皮在秦诚面前晃来晃去:“好快……啊……好深……秦诚不要……不要那么深……呜呜……太过了……好胀……”

今天爸爸不在家,秦诚决定当一回强抢民夫的山大王。

淫浪的小穴被操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程佑哑着嗓子抽泣:“你快点嗯啊……怎么……怎么还没完啊……”

秦诚得意地又是一个猛插:“让你再嘲笑我耐力不行!”

这一场折腾到深夜,程佑虚脱地瘫倒在秦诚的床上,两眼直冒金星。

秦诚倒是精神抖擞,搂着程佑柔情蜜意:“你先歇一会儿,我去给准备泡澡的水。”

程佑有气无力地捣了他一拳,恨恨地瞪着,秦诚哼着歌走进浴室。

衣服被那小混蛋扔在了地上,程佑颤抖着双腿下床去捡,意外发现秦诚床底藏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盒子。

程佑心里飘过几十万字血腥可怖的猜测,装着胆子把盒子拽了出来。

盒子里躺着一个按他相貌定做的玩具娃娃,露出妩媚的笑容。

程佑嘴角抽搐着按下娃娃后颈仿真皮肤下的启动开关,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玩具娃娃在盒子里尽可能地张开腿,声音又软又媚:“主人,请您使用我的身体。”

刚走出浴室的秦诚顿时脸色爆红。

程佑眼神危险地看向秦诚。

秦诚慌忙解释:“程佑你听我说!”

程佑又按下了,娃娃声音娇羞发颤:“主人,你的大肉棒怎么那么粗,我好害怕。”

秦诚双手抱头:“那是厂家统一设置的基础程序,我不是故意的!”

“嗯,这玩意儿长成这样你也一定不是故意的,”程佑咬牙地问,“哪家黑心厂?我要告他们侵犯我肖像权!”

秦诚心虚地低下头。

程佑抡起那个玩具娃娃向秦诚扔过去,破音的吼声响得地动山摇:“秦诚你神经病啊!!!”

厨房阿姨探出头来,问:“管家,这夜宵还送吗?”

“一会儿我去送,”管家擦着花瓶说,“他们都是长身体的年纪,体力消耗的大。”

第28章 一眼被看穿的强奸play,竹竿羽毛做道具(蛋:小白兔生了!生了!生了!!!

秦邯的书房里藏着一张照片,是个穿军装的漂亮女孩子。

程佑把那张偷偷研究了好几天,得出结论:她穿的是十五年前就全部换掉的第十二代军装,从模糊反光的军衔看至少是个连长。

程佑心里升起一点小小的不舒服。

说不清别扭的情绪从何而起,可他就是别扭了。

秦邯刚换下军装,衬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漂亮的胸腹肌。他宽大的手掌还带着浴室的温热的水汽,温柔地撸了一把程佑的头:“不高兴?秦诚欺负你了?”

程佑慌忙关上手机,强行接话:“秦诚是个混蛋。”

在自己房间忙着写作业的秦诚狠狠打了个喷嚏,使劲揉揉鼻子。他身体向来壮实得像头小牛,这几天居然感冒了。

秦邯捏着程佑的后颈,用上了一点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手机拿来。”

程佑听得身体一颤,着魔一样乖乖交出了手机。他怔怔地仰头看着秦邯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容,偷偷地想,是不是军队中位高权重的人都这么厉害?都不用摆出多么严厉的表情,可就是让人又敬又怕。

秦邯翻到了手机里的照片,他微微皱起眉,抬眼看着程佑:“就为这个,和我赌气?”

程佑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没有和你赌气……”

“还说没有,”秦邯把手机扔给他,“从我今天回家到现在,你嘴角就没翘一下。”

程佑小声咕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后院养着多少人。”

“以后都不养了,”秦邯漫不经心地说,“养你就够费心了,多的养不过来。”

程佑如果脑袋上有两只兔耳朵,一定惊讶地竖起来了:“啊?”

秦邯说:“那张照片,是秦诚的母亲。”

程佑耳朵又耷拉下去:“我就知道,怪不得你就是偏爱秦诚那小王八羔子。”

秦邯解释:“不是,那是我妹妹。”

程佑惊恐地看向秦邯:“你和你妹妹生孩子!!!”

秦邯哭笑不得,捏着程佑后颈说:“闭嘴,听我说完。”

程佑乖乖闭嘴,还沉浸在秦家兄妹生子的震惊中。

秦邯说:“我妹妹秦霜,是个非常优秀的A。她当时已经是军部最精锐战舰军团Z63军的总指挥,那时她才二十五岁。可她在军中却怀孕了,死活不肯说是谁的。我家老爷子气急败坏地把全军团的人都采样做了DNA比对,可那些人一个都不是。”

程佑张张嘴。

秦邯好笑道:“问吧。”

程佑说:“宪法不是规定女性A……不许怀孕吗?”

秦邯说:“是,她逃走了。但她长期服用军用药物的身体根本不具备生育条件。孩子早产,还要了她的命。秦诚在培养基里泡了整整一年才学会喘气,所有医生都觉得他活不过三岁。”

程佑撅嘴:“可他现在比我壮多了。”

秦邯忍不住低头亲他可爱的小妻子:“等你进了军校,一定能把他按在地上揍。”

程佑恨恨地拽着秦邯的衣角:“我要揍得他爬不起来!”秦诚那王八蛋居然敢订做和他一模一样的特殊用品!必须揍死!

秦邯抚摸着程佑鼓起的肚子,低喃:“现在不赌气了?”

程佑去抓秦邯粗壮的手腕:“别……别摸了……”

秦邯低声说:“不摸了,那小佑把衣服解开让爸爸吃奶头,是不是都让秦诚咬肿了?”

程佑又气又羞地软绵绵“嗯”了一声。其实秦诚最近可温柔了,程佑在心里小声说。

肚子像吹气球一样一天比一天大,现在就算有人想带程佑出去玩,程佑都羞耻得不想出门。

秦籍的腿已经恢复了,可他没有回家,直接申请了军校宿舍住进去。

程佑听到消息之后就红了眼眶,早饭都没吃下几口。

秦邯脸色一沉,对来报信的卫兵说:“还没开学住什么宿舍,故意给我丢脸吗?去把他给我弄回来。”

秦诚委屈:“爸你偏心,把我扔军校里的时候怎么不说给你丢脸,我还是违规入学的呢!”

秦邯没搭理他,起身叫住了刚要出门的卫兵:“慢着,我亲自去。”

程佑拽着秦邯的袖口,红红的眼眶里已经有了泪痕,他有点害怕地小声说:“爸,你别再对秦籍发火了。”

秦邯深吸一口气,用了点力气曲指在程佑额头上弹出一个红印:“我没带枪。”

程佑稍微放心了点,还是担忧:“我也去。”

“在家歇着,”秦邯皱眉,“乖。”

秦邯有些担心程佑的身体状况。这孩子怀孕前后吃了太多来路不明的不合格抑制剂,几次检查结果信息素水平都很不稳定。虽然医生说应该不会影响生育,但秦邯还是担心那些成份很奇怪的药物会带来更多不良反应。

程佑不知道秦邯和秦籍聊了什么,好在秦籍终于肯回家了。

半个月之后程佑就不能再和任何人做那些事,于是这几天成了秦家几个A最后的狂欢。

秦邯甚至推掉了繁重的工作在家好好呆了几天。

程佑赤裸地躺在大床上,头枕着秦邯的大腿,拨弄秦邯的腰带扣。

他早上刚刚被四个A轮番解决了一下晨勃问题,此时腰臀大腿都又软酸又软,没力气地侧躺着。秦诚拿着热毛巾擦他双腿间和臀缝里流出来的精液,雪白的臀肉无意识地微微扭动想躲开那些有点痒的触碰,扭得秦诚又有了反应,忍不住偷偷在程佑穴口亲了一下。

程佑轻哼了一声,对秦邯撒娇:“爸,秦诚偷吃。”

秦邯抬头看了秦诚一眼:“你今天不去上学?”

秦诚理直气壮地回答:“秦籍也没去!”

程佑怼他:“秦籍申请了中央军校的免试入学,你也申请个试试?”

秦诚继续找理由:“大哥也没去上班!”

秦邯说:“你大哥现在还在书房里开视频会。”

秦诚垂头丧气:“我不去上学,我要照顾程佑。”

这时候,秦籍推门进来,手里托着刚做好的早餐:“二哥,吃早餐吧。”

热腾腾的瘦肉粥,七成熟糖心煎蛋,表面焦脆的香肠片。程佑深吸一口食物的香气,软绵绵地抬起手想要拿勺子。

秦邯握住他的手,淡淡地说:“我喂你。”

程佑张嘴吃下一口冷热正好的肉粥,满足地长出一口气,莫名产生了一股身边美人剥葡萄的昏君式幸福感。

床真软,阳光真好,没想到秦邯还挺会照顾人。

吃饱喝足,程佑懒洋洋地枕在秦邯大腿上,打着哈欠准备睡个回笼觉。

“睡吧,”秦邯低声说,“睡醒了再慢慢来。”

程佑没听懂这句慢慢来的意思,他迷迷糊糊一觉睡到晌午。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被蒙了一层柔软的布料,并没有完全遮挡视线,而是能看到模糊的光线。

他从光线判断出了窗户的位置,伸手想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牢捆在了床头。从触感程佑判断那是最新款的军用捆绑带,军备部只发给军校先测试使用性了。秦家四个人,恰好都不在军校内部测试的人员之中。

程佑有点慌张地挣扎起来:“谁!”

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也闻不到A的信息素。

程佑不安地努力冷静下来分析局势。不可能是绑架,没人能冲进秦家主宅来绑架。

只会是……只会是他们其中一个的恶趣味。

这样想着,程佑稍微安心了一点,开始分析会是谁。

秦邯才不会做什么无聊的事,秦延也不会。秦籍是个乖孩子,只有秦诚……只有秦诚那个小王八羔子喜欢玩假装陌生男人的QJ游戏!

程佑咬牙切齿,干脆放松地躺在了床上,耐心地秦诚进来。

那小王八蛋向来没什么耐心,一定很快就进来了。

果然,门“吱呀”一声响,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最终停在了床边。

程佑喘了口气:“秦诚你他妈把我放开!”

来人丝毫不为所动,模糊的人影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的一端是几根柔软的鸟羽。那人用羽毛轻抚着程佑鼓起的肚子,通过变声器的声音沙哑诡异:“好美。”

程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现在已经十分确定,这个神经病绝对是秦诚。

羽毛缓缓向下移动,冰凉细长的竹竿勾起程佑软趴趴的肉棍,一下一下轻轻敲打着两颗圆滚滚的脑袋。

程佑倒吸一口气,阴茎迅速站了起来,声音都开始发颤:“你……你别胡来听到没有……秦诚你给我住手!”

面具人不为所动,带着羽毛的那一端缓缓来到程佑臀缝间。

程佑双腿都被分开绑在了两侧,怎么努力都无法并拢,惊恐地感受着毛绒绒的东西被竹竿顶进了肉穴之中。

已经十分习惯被插入的小穴立刻泛起了淫荡的湿意,程佑又挣扎了一下。

沈明书……沈明书是不是教过他怎么解开军用捆绑带来着?

穴肉收缩着紧紧夹着那根细长的竹竿,柔软的羽毛扫得肠壁酸痒难耐。

“不……不行……”程佑摸索着绑住他手腕的捆绑带绳结,“别这样嗯啊……好奇怪……痒……嗯……好痒……”

那个人艰难地咽下口水,竹竿在程佑殷红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插出一点粘稠的汁水。

程佑委屈地哀求:“别……”

那人因为程佑这声媚意的哀求更加神魂颠倒,程佑趁机挣开了捆绑带,隔着黑布向那个模糊的人影一拳捣过去。

那人哎呦叫痛,“啪叽”一声跌坐在地上。

程佑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目瞪口呆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人:“秦……秦籍?”

秦籍心虚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我……”

程佑环顾四周,发现这是秦家主宅的顶楼,窗外阳台上就是秦邯特别喜欢的空中花园。程佑嘴角抽搐,深吸一口气:“解释一下。”

秦籍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耳朵:“我……我……”

门“哐当”一声被踹开,秦诚得意洋洋地冲进来:“秦籍你输了!”

程佑继续看秦籍:“你他妈跟着秦诚学什么鬼玩意儿了?”

秦诚冲着秦籍挑眉:“怎么样,你也没法成功强奸程佑吧?这小兔子挠起人来是不是还挺疼吧。”

秦籍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小腿上的伤口委屈巴巴地说:“二哥,对不起……”

程佑气不动,他是真担心秦籍的腿。

秦诚有样学样地跟着秦籍撒娇:“二哥,我就知道你特别厉害,秦籍根本绑不住你。”

程佑给他一个冷漠脸:“滚!”

窗外,秦邯在院子里抽烟。

秦延走过来,站在父亲身旁。

秦邯说:“开完会了?”

秦延点头:“嗯。”

“那我们上楼吧,”秦邯踩灭了烟头,“那俩小子天性不和,一会儿要打起来了。”

第29章 迟来的孕期大肚5P,上面两根下面两根(蛋:小兔子的育儿经

程佑双脚还被绑着分开吊起来,他脸上浮起怒气的红晕:“给我解开。”

秦籍怂怂地摇头。

程佑瞪大眼睛,吃力地想坐起来拍打秦籍忽然灌水的脑子。

“二哥你别动,”秦籍慌张过来扶他,“小心肚子。”

“你还知道!”程佑恨恨地趁机往他后脑上拍了一巴掌,“那你还敢装神弄鬼。”

“我很小心的,”秦籍偷笑,“再说,二哥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吗?”

程佑想起自己吼的那几声秦诚,心虚之下又向秦诚瞪了一眼。

秦诚已经对程佑的怒视完全免疫,只当小兔子又在撒娇。他来到床另一边,亲了亲程佑的脸颊:“二哥,你是不是特别盼着是我强奸你?”

程佑腾出手往他脑门上也拍了一巴掌。

房门再次被打开,秦邯和秦延走进来。

本来挺宽敞的休息室里站在四个A,程佑忽然觉得有点挤。四个A的信息素有些相似却也并不完全相同,挤在这样一间充满情欲气息的房间里,互相牵扯又互相排斥。

而房间中唯一的O赤裸着身体躺在中间的大床上,脸颊上泛着不知是羞涩还是情欲的潮红。并不太鼓胀的胸口白嫩平坦,两颗小小的红珠立在上面微微发颤,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味糖豆。

再下面是隆起的肚子,里面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成长,再过三个月就会哇哇大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上。

孕肚让程佑纤细漂亮的腰线不见了,却多了另一种更加令人目眩神迷的美。

他的双腿依然被分开吊起,殷红湿润的肉穴毫无遮挡地展示在四个A眼前。

程佑羞耻地想合拢双腿,他感觉A们的信息素好像有了实体,一缕一缕钻进他淫荡的小穴中,像手指一样揉捏着那些敏感的内壁。

程佑努力地收缩着穴口。不行……嗯……不行了……淫水……淫水要流出来了……

可A们还站在床边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他发骚的样子。

程佑眼圈都红了:“你们……你们不要欺负我……”

“就欺负你,”秦诚俯身在程佑乳尖上拧了一把,声音中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低沉蛊惑,“欺负骚兔子。”

程佑可怜地呜咽一声:“疼……”

“疼吗?”秦诚说,“那我慢点揉。”

好……好奇怪……

程佑张大嘴巴喘息,四个A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快要把他淹没了,每一次呼吸都感觉不到氧气。只有A的信息素,浓稠的、清冽的,裹挟着侵略与控制的欲望,像无数条小小的触角,缠绕在他每一根微小的神经上,操控着他每一点细微的动作。

“奶头……嗯啊……奶头好胀……”程佑被浸泡在了A的信息素之中,他好像忽然变成了一条鱼,要学着让肺部容纳那些与空气不同的物质,从中赖以汲取存活的氧,“不行……秦诚不要吸……啊……再吸……再吸就要出奶了……秦籍你别捣乱嗯啊……”秦籍含住了他另一颗乳头,和秦诚较着劲儿卖力吮吸起来,

湿热的口腔吮吸他的乳尖,粗糙的指节玩弄着他的穴肉。

不……不对……是两根手指,三根……四根……

两个人,两只手,手背贴着手背,一共有六根手指插进了程佑的后穴中。

父子之间有着微妙的默契和不曾明言的竞争,六根手指越进越深。孕期的小穴格外柔软,轻易就容纳了成年男人六根粗长的手指。

程佑上下都被玩弄着,双腿又无法合拢,被彻底操控的感觉让后穴中淫水流得更欢。

那条黑布再次蒙住了他的眼睛,程佑有点害怕:“别……”

“小骚兔子不要怕,”秦诚坏笑着捏捏程佑的耳朵,“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程佑紧张地问:“什么……嗯……什么游戏……”他感觉有个人跪在了他双腿之间,硕大的龟头在他臀缝间来回磨蹭,不一会儿就沾满了粘稠的淫液。

坚硬的肉块慢慢挤进去,孕期格外敏感的肠壁被一点一点撑开,程佑咬着酸软的牙根轻哼了一声。

耳边好像是秦诚的声音:“二哥,这根大肉棒,大吗?”

程佑声音发颤:“大……啊……”他还没说完,后穴里的阴茎就狠狠顶在了花心上,那个“大”字被顶得拐了音。

秦诚继续调笑:“二哥,那你猜猜这是谁的?”

程佑委屈地摇头呜咽:“猜不出嗯啊……来……”

“二哥明明每一根大肉棒都吃过很多次了,居然还猜不出。”

粗长饱满的肉柱停在花心不动了,龟头已经顶开了一点软肉,更深处的生殖腔怯怯地期盼着蛮横的攻击。可阴茎却不上不下地卡在宫口,怎么也不肯更近一寸。

程佑摇晃着身体试图靠近那根阴茎,神志模糊地抽泣:“不要……不要折磨我……呜呜……进来……整根都进来……”

“骚兔子,”是秦延冷冰冰的声音,“怀着孕都这么骚,是不是想被干得再怀一窝?”

程佑委屈:“不是……呜呜……不是骚兔子……”

身体里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秦延说:“那我们就都走了,让骚兔子自己在这里揉奶子摸屁眼。”

他在秦延冰冷的戏弄声中忍不住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兔子,怀着孕,却还在没完没了地渴求着男人的阴茎,张开腿为眼前的A们怀上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程佑慌张地伸手不知道抓住了谁的衣服:“别走……别……”

饱满的龟头停留在穴口,秦延冷声问:“承认自己是骚兔子了?”

程佑哽咽着:“我是……呜呜……我的骚兔子……骚兔子想……想被操嗯啊……”粗大的阴茎终于整根插进了难耐的肉穴中,龟头狠狠顶在柔软的内壁上,程佑哭着喊,“骚兔子被操了……啊……好大……好饱……”

被吸肿的乳头中间有白色的奶水缓缓溢出,一直流淌到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秦邯来到后面,揽着程佑的上半身,从后面把自己的阴茎贴着秦延插进了程佑已经很满的小穴中。

“啊……两根大阴茎……呜呜……好胀……骚屁眼要坏了……兔子的骚屁眼要被撑爆了……”

秦邯低语:“骚兔子想不想再被操到怀孕,生很多很多孩子?”

程佑呻吟哭喊:“骚兔子要怀孕……啊……两根都插进子宫了……呜呜……好胀……骚兔子受不了了……爸爸……啊……”

两道滚烫的精液一起打在他柔嫩敏感的内壁上。

程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只被钉在男人阴茎上的小兔子,哀哀地承受着一股一股的精液。

好不容易等到秦邯和秦延的阴茎拔出去,程佑还没来得及摸摸自己的后穴是不是合不上了,两个小的就互不服气地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把程佑夹在了中间。

年轻却粗大的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还流着精液的红肿小穴里插。

程佑刚要说话,一根半软的阴茎插进了他口中,另一根也不甘示弱地顶在了他唇角。

秦邯说:“小佑,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程佑只好乖乖张嘴,他含不下那么大的两根阴茎,只好舔舔这根再舔舔那根,把那些自己的骚水全部舔干净吞下肚。

屁股里两根活力旺盛的阴茎还在你追我赶地拼命往里插。

程佑放弃了挣扎,开始被迫享受这场足够过瘾的折磨。

三个月后,军区医院。

程佑在脱力的晕眩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捂着耳朵:“你们好吵……”

满屋子吵吵嚷嚷的人群时纷纷闭嘴,只有小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声依然响彻病房。

程佑视线慢慢清晰起来,他声音沙哑:“我……我怎么了……”

他记得自己肚子很疼,接着就是摇摇晃晃的床和医生的白大褂。冰凉的液体慢慢流进他血管里,疼痛渐渐褪去,意识也飘飘摇摇地往上飞。

他看到了覆盖着皑皑白雪的首都,他看到了那条街。

窗户上贴着粗糙简陋的剪纸花,美丽的母亲温柔地抱着怀中小小的孩子,教那个肉肉的小手怎么沾胶水,怎么才能把纸花贴得平整。

那个时候,各种可以随意变换花纹的彩色玻璃已经开始向平民售卖,但他的母亲还是喜欢自己买来五彩斑斓的纸,剪出一朵朵歪歪斜斜的花。

小小的程佑用手掌触碰冰冷的玻璃,小声问:“妈妈,小佑把这扇窗户都贴上花,爸爸就会回来了吗?”

母亲温柔的声音比四月里夹着青草香的风还要柔软,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发丝,坚定地说:“嗯,爸爸看着小佑的花这么漂亮,一定会回来的。”

可程烨再也没有回来。

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捧着冰冷的小盒子来到他家里,军靴在程家朴素干净的地板上踩出泥泞的脚印。

程佑茫然地看着被军人们挤满的小房子,他温柔的母亲忽然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他的爸爸,死了。

死了的意思,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程佑闭上眼,听着耳边婴儿的哭声。

好吵……这小玩意儿怎么有那么大的嗓门……

“小佑,小佑你先别睡,”有人在他耳边温柔又焦急地说,“睁开眼睛,让医生确定一下麻醉药的代谢情况。”

程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寻找那个歇斯底里哭声的来源:“那个……那个嗷嗷叫的……小玩意儿呢……”

“在这里。”

有人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送到他面前。

程佑皱皱鼻子:“他好丑。”

医生笑了:“小孩子刚出生都这样,过几天就变漂亮了。”

程佑刚遭了罪,格外小孩子脾气:“我就不是,我出生的时候也很漂亮。”

“对对对,我们小佑从生下来就是小美人,”秦邯捏捏程佑的小脸,“好了,休息吧。”

程佑“嗯”了一声,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30章 结局,各有所求,各有所得

秦家养着非常专业的营养师和育儿师,秦邯甚至早早就专门在家里装修出一间专门给程佑和宝宝恢复身体的房间。三位营养师轮班在配套小厨房里二十四小时研究食谱,育儿师慈祥地围观着程佑笨手笨脚抱孩子的模样,耐心指点:“不是这样,手,手再往脖子那边挪一点。”

程佑一脸嫌弃地抱着那个软趴趴的小家伙:“你怎么这么麻烦?”

小家伙已经长开了,白白嫩嫩的很漂亮。小家伙看着程佑咯咯傻乐,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程佑仰脸哼了一声,小家伙有样学样,在包补里使劲挺脖子,也想拿鼻孔看人。

秦邯下了命令,这几天谁都不许对程佑动手动脚,于是信誉度最低的秦诚被没收了进入程佑房间的权限,气得挠墙。

秦邯和秦延都忙得要死,平时陪程佑最多的,就是秦籍。

秦籍很乖,没过几天就把换纸尿裤冲奶粉这几件事做的十分顺手,比程佑这个亲生的还称职。育儿师都被他放了假,和营养师一起在厨房里研究菜谱。

秦诚还在外面踹门,边踹边给他爸打电话:“爸你凭什么没收我的权限!我又没做错事!秦籍那个满肚子坏水的才最该提防啊!你让他自己在程佑房间里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秦籍举着一个粉色的小鸭子逗小家伙玩,有些腼腆地低笑:“我都没想到爸爸居然会更信任我。从小他就更偏爱秦诚。”

程佑犹豫一下,还是把秦诚的身世秘密吞进了肚子里。他或许自己还没弄懂,可他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告诉秦诚。那个神经病真的太傻了,要是被打击坏了怎么办。

秦籍自嘲:“也不是偏爱秦诚,可能他确实是不太喜欢我。”

程佑心疼地揉秦籍的头。怀里小家伙不乐意了,扑腾着两只肉乎乎的小手要把程佑的手拽到自己脑袋上。程佑忽视了小家伙的怒火,专心心疼秦籍:“可他怎么能开枪打你呢。”

“不能怪爸爸,是我做错了事,”秦籍使劲低着头,终于决定坦白。他悄悄关掉了墙上的监视器,换上几段随机循环播放的镜头,轻声说,“二哥,我给你拿的抑制剂,不是从你联系的黑市商人那里买的。”

程佑愣住。

“那是……那是我从其他渠道得来的,”秦籍越说越心虚,“副作用是……是抑制O对体内已有标记的敏感度。”

程佑莫名其妙地问:“那主要作用呢?”

“让腺体萎缩,理论上说长期服用的O五年后会彻底变成B,”秦籍着急地解释,“但后来那一大包就都是普通抑制剂了,我只是想让二哥可以接受我!”

程佑目瞪口呆:“这么高科技是玩意儿你居然不给我吃了!”变成B啊,他可以完完全全地变成B啊!如果有这么神奇的药物,全天下不甘心当金丝雀的O岂不是都要乐疯了。

秦籍怔了一下,他费了点力气才明白程佑的欣喜与恼怒都是从何而起。他想问二哥你就那么不想当O吗,宁愿毁掉自己的腺体也要做一个普通的B吗?

可他没有问,他有点害怕听到答案。于是秦籍小声说:“可那个药并没有通过正规的医学实验,只是……只是理论上这样说而已。我当时……当时标记二哥的时候,心里其实紧张,如果二哥觉得不舒服,我就肯定会退出来。”

门外的秦诚终于硬生生踹开了门。

秦家外墙防守严密,室内的门本来就不是特别坚固。秦诚揉着膝盖跳进来,眼里冒光地扑到床上先亲了程佑一口。

秦籍恼了:“秦诚你干什么!”

两个向来气场不和的年轻A在哺乳期O信息素的刺激下,再一次扭打到了一起。

程佑怀里的小家伙兴奋地探头探脑,挥舞着小拳头嗷嗷嗷地加油助威。

秦籍意识到在程佑和孩子面前打架不好,脱下外甩在地上:“秦诚,有本事去外面打!”

秦诚不甘示弱:“好啊!”

小家伙看着两个气势汹汹的大人忽然离开房间,茫然地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忽然委屈地撇起了嘴。

程佑嘴角抽搐。这么小就对打架斗殴充满兴趣,这个软绵绵的小家伙,长大不会也是个凶狠A吧?

秦籍的外套扔在地上。程佑小声咕哝了一句臭小子,还是弯腰把秦籍的外套捡起来放在了床上。

口袋里掉出一个破旧的证件。

程佑愣了一下,怀里的小家伙已经抓住那个证件津津有味地扯着玩起来。程佑忙把那个可怜的旧证件从儿子手里夺回来。

那是军备处的证件,军衔是少校。

姓名:沈烈。

性别:男

属性:B。

证件上的磁条早已失效,军部早已经全面更换了更不容易造假的激光验证码。

可泛黄照片上的人很却很熟悉,十几年前年轻俊秀的沈明书对着他歪嘴坏笑。

沈烈……军备处少校……沈明书……B……

程佑把证件塞回了秦籍的外套口袋里,心里乱糟糟地摸着儿子刚长出来的稀疏头发。他忽然很想冲到后院去,听沈明书讲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秦籍和秦诚打完架回来了。两人脸上都挂了才,一个扶胳膊一个捂肚子。看来秦诚还算有分寸,没有对秦籍的腿下毒手。

秦籍穿上外套,默默去洗奶嘴。

秦诚不甘示弱地也跟了过去,围着秦籍上蹿下跳。

程佑张了张嘴,本想先问问秦籍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张证件。可他问不出口。

这个家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默契地尊重着彼此保守秘密的权力,直到感觉太过痛苦的人自己开口说出来。

于是程佑什么都没有问,怀里小家伙咬住了他的手指,没牙的嘴倒是很凶狠地使劲咬。

“小混蛋,”程佑轻轻骂了一声,“等你长大还得了。”

晚上,把小混蛋扔给育婴师,程佑一脸疲惫地表示他今晚自己睡,谁都别来烦他。

于是寂静的深夜,程佑轻巧地从二楼窗户翻下去,跑向了后院的牢房。

沈明书像其他所有的夜晚一样,抽着烟在窗边看书。

这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他除了看书也做不了别的事情。

他看着看着就有点走神。他想起那只被秦家圈养的小兔子,乖巧漂亮,眼里却满满都是不安分的野心。

算算日子,那只小兔子大概已经生下孩子了吧?

沈明书忍不住想笑,小兔子生一窝小小兔子?那倒是挺有意思。

他正想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心里的小兔子踩着月光和草地蹦过来,吧唧一下扑在他身后的玻璃窗上,气喘吁吁地说:“外面好冷。”

沈明书打开门把那只小兔子拎进来,转身去倒酒:“你这个时候不该是被很多人盯着吗,怎么还有空往我这儿跑?”

程佑搓着手坐在沈明书看书的椅子上,撒娇:“我想你。”

“噗嗤,”沈明书乐了,“是想来我这儿喝酒还是看图纸?正好,我图画完了,你不嫌大可以拿回去慢慢看。”

程佑满脑子都是那个叫沈烈的军备处少校,闹心挠肺地想问出来。

沈明书察觉到了他的纠结,随手在程佑头上撸了一把:“有话就说。”

程佑终于憋出一句话:“你……你认识……认识一个叫沈烈的人吗?”

沈明书手中酒杯和桌面发出清脆的“当啷”声,他喉结微微颤抖,眼睛看着程佑。

程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转移话题:“你的图纸呢?快拿出来让小爷看看!”

“你想问沈烈的事吗?”沈明书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那我慢慢讲给你听。”

夜空很安静,偌大的后院连蟋蟀的叫声都没有,只有轻轻的风和沈明书漫不经心的语调:“沈烈是中央军校152级学生,毕业时以全校综合第一的成绩进入军备处研究所,为Z区军部研发了几十样先进武器,包括天启号的第三次升级工作,都是他主导完成的。”

程佑没有说话,他只是乖巧地给沈明书又倒了一杯酒。

沈明书微笑:“谢谢,”他继续说,“沈烈是个科研天才,交际手段也十分不错,短短数年就升了少校,在军备处一手遮天。可有一天,大家却找不到他了,你猜他去了哪里?”

程佑茫然摇头。

“他就躺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沈明书叹气,“他服用了自己制造的腺体萎缩剂,结果药物差点要了他的命。后来军部才发现,沈少校居然是个O。他利用军备处的药剂实验室研究改变O体质的药物,甚至黑进了军政中心的资料库,窃取了大量关于抚育院的资料。于是,以叛国罪判处沈烈死刑。”

程佑说:“那他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沈明书喝着酒问:“沈烈的故事讲完了,你要不要听我讲讲沈明书的故事?”

程佑呆呆地点头。他感觉,沈明书一定很想和他聊聊这些故事。

沈明书娓娓道来:“沈明书是个O,十四岁的时候就嫁给了秦邯,不情不愿地给秦邯生了一个儿子,然后就失踪了。秦邯当时已经有了很多O,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所以他并没有太过上心地寻找沈明书是踪迹。等他多年后再次看到沈明书的消息时,却是在叛国罪的枪决名单上,”沈明书扭头对着程佑直乐,“说真的,要是我俩真心相爱,那肯定是一场互相折磨的狗血大戏。可惜了,我不想搭理他,他也不太想看到我。”

程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问:“我小时候是不是见过你?”

“程佑小朋友终于想起来了?”沈明书捏着程佑的小脸,“你小的时候比现在还好玩,我去你家找你爸的时候,你就老是在我面前滚来滚去,像一团小棉花似的。”

程佑快要记不清了。他渐渐忘记了自己家的样子,忘记了父母的模样。他很想听沈明书多说一点,再多说一点:“那你还记得我家地板是什么颜色吗?”

“浅棕色,深棕花纹,”沈明书点上烟,笑道,“那花纹丑死了。你妈也觉得难看,可你爸就是不肯换。”

秦家主宅里已经因为弄丢了程佑搞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程佑坐在沈明书摇摇晃晃的椅子上,着迷地听着那些记不清的故事。

新学期开学的时候,程佑终于如愿以偿进入了军校。

O新生的第一课,是精神力训练课程。

沈明书依旧被关在那座温馨的牢笼里,乐悠悠地抽烟喝酒看书画画。

这天,秦邯的卫兵来到了他门口。

沈明书笑道:“这是要给我换牢房了?”或许是秦邯终于察觉到了他在另一方面的威胁,终于不敢把他关在自家后院了。

卫兵却客客气气地给他做了个颈部麻醉,在颈椎植入了作用不明的芯片。

沈明书被人在脖子上装炸弹,还是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意思?”

卫兵拿出一份文件双手递给他:“沈少校,您官复原职了。”

沈明书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卫兵说:“秦将军亲自签署的文件,请您回军备处领导精神操控飞船的研究计划。但如果您再试图入侵政府档案库或者研究违法药物,芯片会瞬间炸断您的颈椎。”

沈明书接过那份文件,看了两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军校那个刚开的O学院,还缺教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