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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覆盖

所属系列:Mnbvcxz

《标记覆盖(ABO)》作者:mnbvcxz

文案:

清冷美貌的O军官失去了他的丈夫,然后被自己的A长官在葬礼那天鼻尖了

然而他不但不能打死那个混帐,还要被迫在众人面前扮演一对默契良好的上司和下属

夜深人静时,A长官一次次出现在O身边,试图把清冷的O军官调教成乖巧荡妇

不正经BDSM的调教文ntr

神经病变态抖S攻X丧夫怀孕高岭之花受

第一章 怀孕的O军官在丈夫葬礼上被上司强暴

这是一场简单到粗陋的葬礼。一位军官暂时充当着牧师,站在战舰的舷窗边低声念着悼词,身畔是浩瀚星空。

远方号战舰指挥卫涛,在昨日的惨烈战争中不幸牺牲。

他的副官许景逸即将接替指挥官的位置。战队总指挥高天前来参加卫涛的葬礼和许景逸的授勋仪式。

许景逸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低头不语。

他似乎身陷在一种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之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细小的泪珠顺着睫毛滚落。

高天站在他身边,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光,他面无表情地说:“许上校,你如果持续沉浸在失去战友的痛苦中,我将会考虑收回你对远方号的指挥权。”

许景逸睁开眼睛,依然惨白无人色的脸上浮起一层冷静的薄冰:“长官,我向您检讨。”

高天说:“你不必向我检讨,但是远方号的战士们承受不住一个情绪失控的指挥官。”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是。”

高天说:“我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整理情绪,去休息,然后准备战斗。”

许景逸应了一声“是”,回到自己的休息舱。

封闭的空间终于让许景逸感觉到了一丝安全,他蜷缩在雪白的大床上,抱着膝盖痛哭出声。

惶恐,无尽的惶恐。

惶恐淹没了他的身体和灵魂,每一根血管都在颤抖着分离的痛楚。

许景逸修长苍白的手指颤抖着去抽屉里拿了抑制剂,狼狈地一口吞下去。

这是他和卫涛的秘密,是他……无法向别人宣告的隐秘折磨。

远方号副官许景逸是个O,而卫涛,是他的丈夫。以前……以前有卫涛在身边,A的气息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可以保持着冷静的姿态指挥军队。

可现在……一切都在失控,一切都变得……难以承受。

敲门声响起。许景逸整理好凌乱的军装衣领,疲惫地问:“谁?”

门外响起高天低沉的声音:“是我。”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推开门,他又是那个清冷淡漠的B军官:“长官。”

高天抱着双臂站在门口:“你看上去比刚才还要糟糕。”

许景逸背在身后的指尖轻轻发抖,他轻声说:“长官,我很好。”

高天说:“我觉得你不好。”

高天是个攻击性比卫涛还要强的A,就算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信息素自然而然的压迫力也让许景逸倍感痛苦。

许景逸喘息着后退了半步:“长官,我该去工作了。”

高天却上前一步,把许景逸逼进了房间里,反手关上了门。

封闭的休息室中骤然充满了陌生A带着攻击意味的信息素,O基因里的恐惧让许景逸几乎喘不过气来。

许景逸退到了墙角,痛苦地喘息着。

高天步步紧逼:“许上校,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休息吗?”

许景逸被高天按在了墙上,早已被卫涛标记过的身体在剧烈地抗拒着另一个A的亲近。

可高天太强了,真的太强了。浓郁的A信息素像一座重重压下来的大山,让许景逸痛苦至极却又无法反抗。

高天冷笑:“我在远方号里闻到了O信息素的味道,而且是孕期信息素,是不是很神奇?”

许景逸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的惊愕。

高天整个身体都压在了许景逸身上,膝盖挤开许景逸的双腿顶进去,炽热的呼吸喷在许景逸耳边:“一个怀孕的O混在我的军队里,许上校,我该怎么处理他?”

许景逸牙关打颤:“不……不可能的……不可能……”

他怎么会怀孕,他怎么能在这么难熬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了孩子!

高天咬着他的耳垂:“按照规定,我应该先审问你孩子是谁的?许上校,你会回答我吗?”

许景逸痛苦地摇头,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A信息素剧烈的压迫让他快要崩溃了。

高天的手来到许景逸胯下:“许上校,如果你拒绝配合,我就要按规定使用刑讯手段了。”

许景逸强忍着不适出拳打向高天的脸。可他的身体已经被信息素彻底冲垮,拳头软绵绵地落在高天肩上。裤子被褪下,许景逸绝望沙哑地低喃:“不……”

卫涛残留在他身体里的信息素开始反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绷紧着拒绝高天的靠近。

高天按着许景逸的手腕把他固定在墙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许景逸的腰肢和大腿:“很甜的味道,许上校。我不想做的太过分,告诉我,是谁在这艘战舰上操了你,让你怀上了孩子?”

许景逸刚吞下两粒抑制剂,可这已经没有用了。

他的身体在高天手下战栗发软,O甜美的信息素味再也无法隐藏,甜得人头脑发昏。

许景逸拼尽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拒绝回答,提膝顶向高天的小腹。趁高天防备的那一刹那,许景逸挣开双手向门口逃去。

可没等他逃出两步,紧随其后的高天重重捏住他的后颈,单手握住他的手腕狠狠拧向背后。

许景逸吃痛,闷哼一声跪在地上。裤子在挣扎中滑落到了腿弯处,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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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圆润的屁股,在疼痛和恐惧中轻轻颤抖着。

高天蹲下身:“景逸,在学校的时候,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也是你最恨的那个教官,不是吗?”他剥下许景逸的内裤,手掌重重拍在两瓣白嫩的臀肉上。

许景逸颤抖着叫了声疼:“嗯……你放开我……高天!”

高天把手指插进了许景逸粉嫩的后穴里,孕期格外敏感的身体在A信息素的强力压迫下,早已控制不住地分泌出粘稠的淫水。

异物入体,让许景逸身上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是个被标记过的O。他的A丈夫用阴茎和精液占有了他,在他身体里打上了私人的烙印。甚至让他怀上了孩子。

可他现在却被另一个A压在身下,陌生的手指侵入了他的后穴,陌生的呼吸钻进了他的耳朵。

许景逸在崩溃的边缘痛不欲生。

高天把那个粉色的嫩穴玩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许上校,你到底怀了谁的孩子?”

许景逸咬着下唇不肯说,后穴中那根手指又重又狠地戳进去,敏感的肠肉被刮的又痛又痒,他上身狼狈地软下去,几乎趴在了地上。

不能说,不能说出来……

军装狼狈地裹在许景逸身上,汗湿的头发贴在俊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绝望地颤抖着。

高天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勃起的阴茎掏出来顶在许景逸的后穴上,缓缓往里插:“还是不愿意说吗?”

许景逸被标记过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另一个A的侵入,他挣扎着往前爬,被高天狠狠拽回来。硕大的龟头猛地顶进去,后穴激烈地抽搐着反抗,却被陌生的阴茎残忍顶开。

一寸,一寸。

许景逸大腿发颤,抽泣着:“不要……高天……啊……我会死的……不要……”

那里的每一寸肠肉都曾经沾满卫涛的精液,卫涛的信息素早已融进了他的血液里,剧烈地排斥着另一个陌生A的占有。

高天禁锢着许景逸纤细的腰肢不许他逃开半寸,粗长的阴茎蛮横地插入那个并不欢迎他的肉穴里。

“告诉我,”高天阴沉沉的声音在许景逸身后响着,“你到底坏了谁的孩子?”

许景逸哭着挣扎。

不能说,他绝对不能说。

坚硬的龟头猛地顶进生殖腔里,高天冷冷地命令:“说!”

生殖腔疯狂颤抖着包裹住高天的龟头,剧烈的酸麻让许景逸眼前阵阵发白。

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嫩红的穴口颤抖着被迫吞吐男人粗大的阴茎。

高天反复做着活塞运动,一声又一声地审问许景逸:“那个人是谁?是谁!”

许景逸无力地伏在冰冷的地上,高天的每一次插入都像是酷刑,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战舰里响起了挽歌,远方号的战士在为卫涛送行。

在苍凉悲壮的歌声中,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许景逸的后穴中。

后穴中一阵剧烈的酸痛和炽热,许景逸在颤抖的晕眩中泣不成声。

一场强奸结束,标记覆盖完成了。

高天抱起虚弱的许景逸,把他放在了休息的床上。

许景逸目光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声音沙哑:“为什么?”

高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一暗,漫不经心地说:“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

许景逸嘲讽地勾起嘴角。

高天也不多说,起身离开了房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休息。十分钟之后,远方号开到一区战场准备迎战。”

高天下楼时,葬礼已经结束了。

远方号上泪痕未干的士兵们向高天敬礼送别。

高天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休息室的位置,转身登上战机,飞向主控舰。

五分钟之后,许景逸衣冠笔挺地下楼,冷漠的脸上有些薄红,看上去竟是精神好了许多。

战舰中的士兵们纷纷敬礼:“长官。”

许景逸在操作台前坐下,面无表情地说:“坐标一区,全区起航。”

操作员响亮应声:“是,长官!”

许景逸看着眼前飞驰而过的星空,把所有的痛苦和羞辱压在眼底。

他现在是远方号的指挥官。

【章节彩蛋:伪装身份的O在军舰上发情了】

1

许景逸是中央军校第75届毕业生,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进入远方号工作。

他官方资料上的第二性别是B,一个安全稳定能长期保持冷静的身份,非常适合做军舰指挥官的副手。

许景逸也总是一副冷漠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给卫涛提供各种数据参考。

直到那一天,远方号因为突发任务,被临时派遣到了更远的地方,而许景逸没有来得及准备足够的抑制剂。

炽热刚刚开始在身体里漫延,许景逸就察觉到了不对,他仓促向卫涛告假,飞快地跑回休息室紧紧关上了门。

O信息素香甜浓郁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房间里,许景逸紧紧缩成一团,后穴中难耐的麻痒和对A的渴望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

他渴望A,渴望被侵略,被占有,被标记。

许景逸意识模糊地躺在床上,A信息素的味道猛然钻进他的鼻腔里,有力的手臂揽住他。

许景逸模糊地睁开眼,看到他的长官卫涛紧紧皱起的眉头。

卫涛惊愕又愤怒,眼中却掺杂着另一种诡异的情绪:“景逸,你是O?”

许景逸难堪又羞愧:“长官,我……我……”

卫涛俯身轻轻拨动着他的头发:“我们要解决这件事,否则你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

许景逸在发情中模糊地依靠着身边的A:“长官……”

卫涛深吸一口气:“景逸,让我标记你,让我来控制你的身体。”

许景逸的理智已经彻底消失了,他埋首在卫涛怀里,顺从地摆出了交付的姿态。

第二章 鞭打,公众play,调教羞辱高岭之花

“上校,敌方军舰已经逃离攻击范围,是否追击?”

许景逸冰冷的眼睛沉默地看着前方,说:“追击。主舰保持距离,A-9部队上前拦住他们。”

下舱门打开,二十艘小型战机飞向前方,密密麻麻的导弹射向敌舰。

火光交错,像浩瀚星空里一场绚烂的烟花。

“上校,高司令要与您通话。”

许景逸脸色一白,他抑制住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强装冷静地说:“接通。”

大屏幕上出现了高天冷峻的脸:“许上校,停止追击。”

许景逸苍白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难堪,他声音有些发颤:“长官,我请求继续追击!”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服从命令,我有其他安排。”

许景逸脸色更加惨白,他闭上眼睛说:“是,服从命令。”

高天结束了通话。

远方号里的军官面面相觑。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说:“停止追击,退回营地。”

这一仗打得不错,后勤部正在战场上收尾。

通讯官看着许景逸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上校,高司令命令您去他的指挥舰上一趟。”

许景逸想起高天压在他身上的样子,后穴依然酸麻难忍隐隐作痛。

他看着营地中央那座万众瞩目的指挥舰,心中忽然慌得喘不过气来。

一种若有若无似曾相识的模糊痛苦在心底漫延,他整理好衣领,面无表情地大步踏上了前来接他的战机。

指挥舰上人来人往,几个文员抱着资料走过,偷瞄着他窃窃私语。

许景逸心里更慌。

难道这些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还是……知道了高天对他做的事?

高天的副官说:“许上校,这边请。”

许景逸走进一扇门,门在他身后关紧,封闭的空间让许景逸忍不住紧张起来。

这是高天的私人休息室,一张整齐的大床,军装大衣挂在床头衣架上。落地窗边是一张沙发,高天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许景逸站在离高天三米远的安全距离,低声说:“长官。”

高天抬头,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说:“过来。”

许景逸走到高天面前。

高天放下茶杯,冷淡地命令:“跪下。”

许景逸脸上闪过愤怒和难堪:“长官,您没有这个权力!”

高天说:“或者我现在就通知军事法庭,解决你伪造身份进入军队的事。”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跪在高天面前:“你到底想要什么?”

高天说:“你失态了,许上校。”他似乎是在许景逸的态度中得到了某种愉悦和满足,冷硬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笑意。

许景逸低声说:“高天,你就是个变态。”

高天低头抚摸着许景逸的后颈,干燥温暖的掌心让许景逸莫名打了个寒战。

被强制覆盖标记的身体依然感觉酸软不适,高天的信息素趁机钻进了许景逸身体中,蛮横地开始操控他的理智。

许景逸在强压下慢慢低头,额头搭在了高天的膝盖上。

高天说:“很好,景逸。你是军人,军人就应该服从命令,对吗?”

许景逸没得选。高天知道了他的秘密,又标记了他的身体。如果他拒绝高天的命令,高天就会轻易毁了他的一切。

高天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在休息室里,淡淡地说:“许上校,把裤子脱了。”

许景逸在A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中喘息着,高天羞辱的言语像一粒小石子扔进水里,泛起阵阵难堪的酥麻。

他的心灵感受到无比的羞耻和痛苦,身体却因为这句话而产生了反应。酸痛炽热的后穴颤抖着泛起湿意。

两个A的标记在他身体里彼此攻击,许景逸十指狠狠抓着地板,拒绝让自己做出如此下贱的动作。

空气中响起鞭子扬起的声音。

“啪!”

酥麻的疼痛落在屁股上,许景逸闷哼一声。

高天语气严厉起来:“许上校,我命令你脱掉裤子。”

“啪!”

许景逸疼得呜咽一声,眼角溢出泪水:“高天!”

高天重重一鞭子抽在许景逸屁股上:“许上校,请保持尊称。”

许景逸的鼻腔中充满了高天的信息素,像是松木和鲜血混在一起的冷冽寒风。许景逸撑不住了,无力地趴跪在地上,泪眼朦胧模模糊糊中抽泣着叫了一声:“长官……”

高天满意地俯身,许景逸却趁机从抬手袭向他的脸。高天惊愕地后仰躲开,被许景逸手中的刀片划开了脖子。

滴答,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脖子留下来,高天微微皱眉。

许景逸连滚带爬地扑到门口,奋力打开了舱门。

高天声音冷淡地说:“模拟结束,失败了。”

实验室里的机器滴滴响着,昏迷的O被牢牢绑在了实验台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鼓胀的肚子已经快要分娩,散发着O孕期格外柔软的香甜。

高天摘下头盔,神情复杂地看着昏迷中的许景逸。

工作人员苦笑着说:“将军,又出什么意外了?”

高天有点不耐烦:“整理数据,重来。”

九个月,上千次模拟,他似乎永远都无法驯服这个倔强的O。

数据清零,高天戴上头盔,再次进入许景逸的内心世界。

世界回到了卫涛的葬礼,脸色惨白的O军官孤独地站在角落,细小的泪珠在长长的睫毛上颤抖着。

高天走过去:“许上校,你如果持续沉浸在失去战友的痛苦中,我将会考虑收回你对远方号的指挥权。”

许景逸仓皇睁开眼睛,含泪的眸中是来不及掩饰的悲恸和绝望:“长官,我向您检讨。”

高天看着眼前的O军官,心情复杂。

许景逸在他专注的目光下莫名升腾起一股凉意,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长官……”

高天说:“你需要休息,去吧。”

仍然是那个休息室,仍然是蜷缩在床上发抖的许景逸和甜美到让人晕眩的O信息素。

许景逸狼狈地试图掩饰自己的状况:“长官……”

高天大步上前,在许景逸反抗之前猛地铐住了他的双手。

发情中的O身体柔软滚烫,被高天禁锢在怀中时惊恐地挣扎起来:“长官!”

许景逸双手被困,A侵略意味极重的气息扑鼻而来。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高天蛮横地把他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许景逸惊恐地哀求:“长官……不……不……”

高天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冷冰冰地脱下了许景逸的裤子。胯下勃起的硬物隔着一层薄薄的粗糙布料,贴在许景逸双腿间柔嫩的肌肤上。

白嫩的大腿试图绷紧,神经却早已被A的信息素冲击得七零八落,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了。

许景逸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他的长官蛮横地侵占他的身体。

就算隔着布料,许景逸也能感受到高天胯下巨物炽热的温度,烫得他感到恐惧。

高天没有摘手套,粗糙冰冷的军用手套抚摸着他的肌肤,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捏住他的乳尖大力揉弄。

许景逸喉中溢出难耐的呻吟,又羞耻得想要对着自己的头来一枪。

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淫荡。他的丈夫明明早已标记了他的身体,可他却依然在被陌生A玩弄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快感。

许景逸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对着他的长官打开,被丈夫标记过的殷红肉穴剧烈地抽出着,不时挤出一点粘稠的淫水。

硕大的龟头顶开了殷红的穴口,许景逸像是一只濒死的鸟,绝望地高高仰起头。

进去了……另一个A的阴茎,一点一点插进了他被丈夫标记过的身体里。颤抖的穴肉挣扎着,卫涛残留在他身体里的信息素在排斥着另一个A的入侵。

可这些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高天毫不退让地把阴茎一插到底,重重顶在柔嫩的花心上。

花心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试图缓解被强暴的痛苦。

高天冷冷地抚摸着许景逸湿漉漉的屁股:“骚水都流成河了,许上校,你为什么表现得那么痛苦?”

许景逸不敢睁开眼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高天继续说:“你感觉羞耻?一个被标记过的O,却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操得一屁股淫水,你不敢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许景逸牙关打颤,哽咽着反驳:“你……嗯……闭嘴……滚出去……”

粗大的阴茎狠狠顶开他的花心,沾满淫水的大龟头操进生殖腔里,剧烈的酸软让许景逸忍不住哭出声:“不……不可以……不可以进去……”

高天边狠狠用龟头操着O柔软的生殖腔边冷笑:“害怕?羞耻?许上校,你倔强的样子很迷人,可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说着,他按下了床边的按钮。白色的墙壁慢慢向两边打开,露出透明的落地窗。

许景逸惊惧交加:“高天……啊……你要干什么……你疯了!“

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高天蛮横地分开抱起来,向给小孩儿把尿那样边操边走向那扇落地窗。

大厅里正在准备卫涛葬礼的士兵们纷纷看过来,惊愕地靠近玻璃:“上校?”

许景逸想要捂住自己的私处,双手却被高天绑在身后。他崩溃地大哭:“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

远方号新上任的指挥官,上半身还穿着整齐的军装,下半身却光裸着一丝不挂。白皙的双腿对着自己的几千米士兵张开,殷红的后穴吞吐着男人粗长的阴茎,淫水一滴接一滴地滴在雪白的金属地板上。

许景逸被高天分开双腿压在玻璃窗上,他的士兵们被那个殷红的嫩穴吸引,着迷的目光落在他双腿间。

高天咬着许景逸的耳垂:“许上校,你的士兵们快要用眼神把你的嫩屁眼操烂了。”

许景逸崩溃地呜咽:“求你……长官……不要……不要这样……不……”

高天冷笑:“许上校,我给你选择。服从我,或者被你的几千名士兵们轮奸到死。”

许景逸无法选择,哽咽着答应了高天的条件:“长官,我……嗯……服从命令……”

【章节彩蛋:开苞初标记的细节】

卫涛着迷地拥抱着他的下属。

这个美丽的,刚刚从军校毕业的年轻O正在发情。

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颤抖着,扭动着。

卫涛A的本能差点让他失去理智,低头吻在许景逸的唇上。柔软的唇瓣带着O独有的香甜滋味,卫涛像在吃一块柔软的奶油糖,没完没了地吮吸着。

许景逸从未和A有过这么亲昵的接触,又羞耻又无措,在唇齿交缠间模糊不清地低喃:“不……嗯……不要再亲了……”

卫涛看着怀里青涩又美好的O,动作更加轻柔:“景逸,景逸,让老公再亲亲。”

许景逸红着脸,小声反抗:“长官……别……别胡说……”

“我胡说什么?”卫涛粗糙修长的手指握住下属圆润的屁股,“景逸被我标记了,就是我的妻子。”

许景逸被发情期折磨糊涂的脑子划过一缕模糊的惶恐。

可他依赖卫涛。从他登上远方号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无比地依赖卫涛。

他的长官强势而温柔,教导他,照顾他。

许景逸紧紧搂住卫涛的脖子。

他可以恐惧一切,但他不该害怕卫涛。

卫涛温柔地问:“景逸,准备好了吗?”

许景逸忐忑地点点头。

卫涛分开他的双腿,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在粉嫩的穴口上,一点一点进入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嫩穴。

许景逸红着眼眶说:“疼……嗯……”

“景逸,别怕。”卫涛语气很温柔,动作却极为强势。他按住许景逸的腰肢缓慢却坚定地一点一点插入。

许景逸疼得大腿发抖:“不……嗯……不要了……疼……”

粗大的阴茎越进越深,许景逸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他挺起腰腹试图缓解后穴里的不适,坚硬的龟头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一个格外命的地方。

许景逸抽泣着颤抖,一股淫水喷出来,打在了卫涛的龟头上。

卫涛忍无可忍地压在许景逸身上狠命操干起来。粗长深黑的阴茎快速抽出再插入,初次开苞的小穴被操得瑟瑟发抖。每次抽出事,殷红的肠肉被带出来一点,淫水把雪白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许景逸胡乱挣扎:“长官……呜……长官……我不行了嗯……不行了……”甜腻的喘息带着轻微的哭腔,分外诱人。

卫涛越操越狠:“景逸,叫老公,叫!”

许景逸羞耻地叫不出口,只是哭着一叠声叫长官。

卫涛重重地狠操进许景逸的生殖腔:“叫!”

许景逸哭着尖叫一声:“老公……”他被操得满脸是泪,后穴中的淫水决堤一样涌出来,糊满了卫涛的阴毛。

卫涛心满意足地不停操干着高潮中的O:“景逸,再叫!叫!”

许景逸粉色的肉棒不停地吐着精液,后穴中的淫水也一直在流。他神志模糊地被卫涛控制着,沙哑着哭喊:“老公……嗯……老公……好深……老公饶了我……啊……”

卫涛滚烫的精液射进了O刚被开苞的嫩穴里,微肿的内壁被烫得发抖。

许景逸哀叫着痉挛,他在天旋地转的快感中,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安宁。

从那以后,卫涛成了许景逸的丈夫。

第三章 绑起来吊着日,SP,贞操带防溢出,窒息play

许景逸睁开眼睛,看到了白色的墙壁。

A的信息素淡淡地萦绕在鼻尖,像是刚刚离开不久。

他试着挣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用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吊在了天花板上。全身一丝不挂,双腿被分开吊起来,后穴中依然隐隐有些酸麻不适。

微肿的穴口含着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他试图用力把那根按摩棒排出去,却发现自己下身被穿了一件金属丁字裤,就像是一条羞耻的贞操带。

按摩棒的顶端不断震动着按摩花心,无法抑制的淫水一直在往外流。过分安静的房间里,他甚至能听到淫水滴落在地板上的清脆声音。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许景逸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冷静地思考应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高天不可能真的毁掉他,所以之前那扇玻璃一定是某种障眼法。对,一定是高天的诡计。可他现在应该怎么做?

房门打开,高天走进来,衣角上还带着战火燎烧的味道。

许景逸说:“我身为远方号的指挥官,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脱离战场。”

高天漫不经心地捧着他的脸:“在经历了被全舰军官看着挨操之后,许上校,你觉得你还拥有远方号的指挥权吗?”

许景逸如遭闷棍,剧烈疼痛的心口让喉咙尝到了腥甜:“你不能……高天!你不能这样!”高天毁了他,高天真真切切地毁了他!

高天从桌上拿起一支皮鞭,对着许景逸的胸口抽过去:“我能!我是你的长官许上校,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

一鞭接一鞭,尖锐的疼痛从胸口渐渐往下移,眼看就要打到平坦肚子上。

许景逸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濒死的恐慌,不能让高天打他的肚子,不能……不能!

他疯狂挣扎着,想要躲开高天的鞭子。

高天冷冰冰地说:“服从命令,许上校。”

平坦的小腹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许景逸却潜意识就觉得不能让高天触碰那块地方。那是他身体的禁区。

是他不愿记起,却又不容伤害的地方。

许景逸喘息着:“杀了我……高天……你杀了我……”他脑海中汹涌着太多无法言喻的痛苦,死亡比解决问题容易的多。

“求死?”高天走近他,手套抚摸着许景逸胸前的鞭伤,重重按下去,“许上校,你的命,我说了算。”

贴近心脏的痛让许景逸有一点窒息,吊起来的双腿绷紧颤抖,脚踝上的铃铛清脆作响。随动作绷紧的贞操带让按摩棒进的更深,许景逸咬着下唇溢出一声柔软的呻吟:“嗯……”

高天把手伸到许景逸臀缝里,重重按着那个含了一根按摩棒的穴口:“许上校,舒服吗?”

许景逸努力把双腿张开试图缓解后穴中的酸痛,却被高天趁机把按摩棒顶得更深。他把下唇咬出了血,死活不肯向高天屈服。

高天冷笑着松开手,挥鞭向许景逸的屁股抽过去。

酥麻尖锐的痛楚在臀肉上漫延开。

一下,两下,三下……

雪白的臀肉上布满了粉色的鞭痕,皮鞭有时候打在金属链子上,发出格外响亮的声音。按摩棒被打得一下一下往里塞,许景逸不得不扭动屁股躲避:“不……太深了……不要再深了……不……”

高天扯着金属丁字裤上的铁链一拽,沾满淫水的按摩棒露出来一小截。高天低沉的声音在许景逸耳边响起:“许上校不喜欢我的小礼物?那我们把它摘下来怎么样。”

许景逸闭着眼睛不说话。在他后穴里作威作福的那根按摩棒被缓缓抽出来,发情期的肠壁紧紧裹着紫色的按摩棒,似乎是不舍。穴口被拽得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肠壁,暴露在空气中,又凉又痒。

许景逸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放松臀肉想让高天早点把那根按摩棒抽出来。

“卟”的一声,粗大的按摩棒整个离开了许景逸的身体,酸痛的肠壁抽搐着,穴口殷红的褶皱像一朵被迫绽开的花,吐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蜜糖。

许景逸刚刚松了口气,身后的高天忽然一鞭子重重抽在他臀缝里。柔嫩的穴口承受不住这种剧痛,许景逸尖叫着哭出声。

一鞭子,又是一鞭子。

数不清的鞭子一下接一下落在许景逸的臀缝间,抽打着柔嫩的臀眼。

许景逸疼得眼前发黑,后穴和小腹中却泛着剧烈的酸麻,淫水越流越多,被鞭打得水花四溅。

高天说:“许上校,放松。”

被打得神志模糊的许景逸慌不择路地听从他的话,颤抖着放松臀肉,准备迎接下一鞭的抽打。

高天在许景逸身后沉声说:“三……”

许景逸下意识地绷紧后穴,又努力放松。

高天轻声念:“二……”

许景逸在发抖,恐惧地闭上眼睛。

高天说:“一。”

皮鞭重重落在殷红的臀眼上,剧烈的疼痛和酥麻瞬间占领了整个腰臀,连牙根都在打颤。

许景逸在痛楚中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和遥远。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隐隐作痛的屁股贴着一根粗大的硬物。

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沙哑的声音带着疏离和冰冷的温度:“长官,够了吗?”

高天用硕大的龟头缓缓顶进柔软湿滑的嫩穴里:“你说呢?许上校。”

许景逸绝望地仰头,被迫承受A粗大的阴茎。

咬破的下唇有血珠渗出来,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流。

高天把那些血珠舔干净:“景逸,最后一次。”

许景逸迷糊中以为高天这是最后一次强暴他,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却听到高天继续说:“最后一次允许你质疑和反抗我。”

不能许景逸发出抗议的声音,高天粗硬的阴茎猛地顶开柔嫩微肿的花心,重重插进许景逸的生殖腔里:“再有下次,我会很疼很疼地惩罚你。”

许景逸痛苦喘息着。粗大的阴茎整根插进了他的后穴里,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磨着生殖腔的内壁,仿佛要磨掉卫涛曾经在那里留下的标记。

他的身体在抵抗这一切。

他已经失去了他的丈夫,他不能……不能再被高天彻底覆盖住丈夫留下的标记。

许景逸张开嘴想要发出反抗的声音,却被身后的高天猛地掐住了脖子。气管和声带都被牢牢握住,许景逸喉中发出嘶哑的喘息声。

窒息的晕眩让下体被入侵的感觉更加明显,柔软的内壁能感受到A阴茎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

高天一手握着许景逸的脖子,一手握着许景逸的腰,胯下阴茎凶狠地操干着:“景逸,我不想听到你拒绝的声音,景逸!”

许景逸艰难地张着嘴想要呼吸,一声沙哑破碎的“不”被高天牢牢握在喉咙里。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玩具娃娃,被高天攥在手心,拆开或者合拢。

高天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急切的痛苦,从下往上重重地操干着许景逸的身体:“许景逸!”阴茎在湿热的嫩穴里猛地胀大成结,高天松开掐住许景逸脖子的手,双手握住O纤细柔软的腰肢,重重地顶进最深处。

新鲜的空气涌进许景逸肺里,他咳嗽着大口呼吸:“不……咳咳……高天……不要射进来……不……”

他的身体是卫涛的。屁股,臀眼,生殖腔,一切一切都该属于他的丈夫。

A阴茎的结牢牢卡住他的穴口,连挣扎都无处用力,许景逸眼中溢出泪水,绝望地抽泣:“老公……嗯……救……”救我……

滚烫的精液打在他的生殖腔内壁上,卫涛留下的标记越来越淡,他几乎快要感受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高天带着冰冷血腥味的信息素,蛮横地侵入他的血液和神经。

许景逸哭着摇头:“不……不……啊……”

他的生殖腔中灌满了高天的精液,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高天没有急着把射精完的阴茎抽出来,反而又不轻不重地往里面顶了几下,这是A的生育本能,要把精液全部留在O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虚软无力地垂着头,无声的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

高天把那条贞操带一样的内裤重新扣在了许景逸身上,按摩棒整根插进臀眼中,用来确保他的精液不会流出来。

许景逸沙哑着说:“高天,你要让我怀孕吗?”

高天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愤恨,平静地说:“你已经怀孕了。”

许景逸呆住了。

在卫涛牺牲之前,他已经怀上了卫涛的孩子吗?

许景逸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痛苦,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高天的精液撑得鼓起来。难以想象,里面有一个卫涛留下的孩子。

高天把许景逸放下来,像个绅士一样横抱着放在床上,帮许景逸一件一件穿上军装。

许景逸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高天半跪在床边,把许景逸的腰带扣好:“出去做你的事吧,远方号的指挥官。”

许景逸怔住:“你……你没有……”高天没有真的把他挨操的样子暴露在军官们面前。

高天轻轻拍打他的脸:“下次就是真的了。”

许景逸心中百味杂陈,他不愿意感谢这个强暴了他的变态军官,可他心里却止不住地升起庆幸和感激。

他扶着高天的肩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理顺头发,戴上帽子,神情复杂地看着身边的A长官。

高天走在了前面。

许景逸强忍着后穴的不适合贞操带的羞耻,勉强迈着正常的步子跟在高天身后。

走出休息室,他依然是那个冷漠疏离的许上校。和他的士兵们一起,行礼目送最高指挥官离开。

副官说:“上校,我们都在等你缓过来。”

许景逸坐在操控台前:“我没事了。全舰准备,坐标一区,前进。”

他坐在操控台宽大的座椅上,贞操带冰冷的金属链勒进臀缝里,磨着穴口和会阴。被强制覆盖标记的后穴柔软得不成样子,哪怕塞着一根按摩棒,也有淫水在慢慢往外淌。

臀下的军装湿了一小片,O甜美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悄无声息地漫延开。

战舰里的军官大部分是A,还有一小部分技术和文职人员是B。

战争让这些A们远离家乡,骤然闻见O香甜的气息,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们面面相觑,用眼神寻找着藏在他们其中的那个美味猎物。

后穴里的按摩棒忽然剧烈震动起来,许景逸脸色一白,压抑住喉中呻吟,冷冷地说:“传讯部在干什么?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命令吗!”

一群A如梦初醒,纷纷按照指挥官的命令忙碌起来。

可那个美味的O,到底藏在哪里呢?

【章节彩蛋:变态教官和美貌学员的初遇】

“73级综合测试第一名,许景逸同学,”正在懒洋洋翻阅学生资料的教官笑吟吟地说,“哦?是个B,”他看着台下那几千名A学生,“你们这些废物。”

教官看向许景逸,说:“很不幸,今年的特殊军官训练营,你们年级只有一个名额。许景逸,收拾东西去报道吧。”

那是许景逸第一次见到高天,传说中全军最厉害的战术指挥官。

许景逸冒出B在军校里读了两年,早已习惯了A们信息素的味道。

可当高天就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冷峻的眼神看过来时,许景逸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后背寒毛倒竖,下身炽热发软。

高天是一头可怖的野兽,看向他眼神不像看学生,而像在看猎物。

许景逸硬着头皮把自己的身份卡交给他:“长官,终于军校73级学院许景逸,前来报道。”

高天拿过他的身份卡:“许景逸,B?”

许景逸鼓足勇气点点头。

高天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是吗?”

许景逸忐忑不安,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

他最自己的控制力很有信心,从来没有被识破过。

还好高天什么也没说,把身份卡还给他:“去后勤部领你的东西,今晚八点操场集合。”

许景逸吓得不轻,几乎是狼狈地慌张逃窜。

身后的高天看着他纤细的背影,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趣的笑:“B?刚进门我就闻到O的香味了。”

第四章 内部电击play,称呼调教,被玩迷糊了说骚话

战火在远方渐渐暗下去,星河璀璨。

许景逸站在舷窗前,怔怔地看着远方的指挥舰。那个庞然大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让他想起高天的眼神,一时间毛骨悚然。

后穴里的按摩棒很安静,只剩轻微的鼓胀让许景逸隐隐有些不适。

战舰里的军官走到他身边:“上校,您应该休息一会儿了。”

许景逸点点头:“我会睡到明天早晨五点,有突发状况及时通知我。”

回到休息室,熟悉的场景又让许景逸想起他被高天强暴的场景,痛楚和酸麻隐隐浮现在后穴中。

许景逸把门反锁,喘息着扑倒在床上,奋力蹬掉裤子。

贞操带不松不紧地包裹着他的下体,却怎么也找不到解开的方法。

许景逸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个年轻的上校军官也在镜子里看着他。

俊美的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潮,腰胯被黑色的贞操带紧紧锁住。像一个……被丈夫惩罚的荡妇。

许景逸不敢再看。

身后忽然响起开门声,许景逸回头,大惊失色:“你……”

高天怎么会进来?

这明明是他的休息室!

高天冷笑一声,反手关上了门:“许上校,我有你的最高权限。”

许景逸狼狈地想要提上裤子,高天却忽然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

一股轻微的电流从按摩棒上冒出来,柔嫩的肠壁被电流攻击,许景逸惨叫着瘫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高天走到他身边,军靴踩在许景逸的后腰上,一点一点往下移,把许景逸两瓣饱满雪白的臀肉都踩得变了形。

许景逸被电得爬不起来,电流钻进他的四肢百骸里,像一只无形的手,在瞬间攥住了他所有的神经。许景逸苍白修长的手指在发抖,他声音轻颤:“高天……”

后穴里的按摩棒又开始放电,许景逸喉中溢出濒死的抽泣声。

高天说:“许上校,我暂时还不想听到你直呼我的名字。”

许景逸喘息抽泣着:“长官……”他额头满是冷汗,和生理性的泪水混在一起,沾湿了头发。

高天说:“再叫一次。”说着加大了电流。

许景逸呜咽着大声说:“长官……”

高天说:“很好,这是奖励。”他减弱电流蹲下身,把许景逸的上半身揽在怀中,温柔地吻在许景逸的唇上。

被两次内部电击折磨到虚脱的许景逸,柔顺地承受了这个吻。

高天轻轻咬住许景逸的下唇,把那些被O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一一舔舐过。等他确定许景逸已经接受了他的存在,才把舌头伸进去,从牙关一直舔到喉咙。

太深的地方被舔舐,干呕的感觉让许景逸有些不适。他挣扎着想要扭头躲避,察觉到他意图的高天却按下了电击按钮。

后穴中惨烈的折磨让许景逸颤抖着窝进了高天怀里,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高天的衣领,痛苦地呜咽。

可高天的吻还是那么温柔,缠绵,毫无攻击性,像个优雅的绅士在邀请他的舌头一起跳舞。

一吻结束,许景逸眼神迷离地喘息,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的上司。

高天捏着他的后颈,淡淡地问:“感觉如何?”

许景逸生怕他再开电击,颤抖着说:“我很好。”

高天按下电击按钮,许景逸立刻痛苦地蜷成一团,呻吟中带着哭腔:“长官……”

他不明白高天为什么要惩罚他,他明明……没有说错话……

高天停下电击,温柔地抚摸许景逸的脸:“喜欢吗?”

许景逸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沾在了高天的手套上,含泪的眼睛茫然又惶恐地看着高天。他被高天折磨怕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避免惩罚。

高天慢慢解开许景逸的上衣,露出白嫩的胸口。

电击的余韵还残留在许景逸的末梢神经里,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又麻木。他轻颤着任由高天解开他的衣服,羞耻的本能让他想要躲,恐惧却强迫他留在原地,像个乖巧的洋娃娃。

高天漫不经心地捏住许景逸粉嫩的乳尖。

许景逸轻轻呻吟了一声,又迅速闭紧嘴,不肯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高天捻着那颗乳尖,说:“景逸,我想听见你叫床的声音。”

许景逸更加羞耻,闭着嘴不肯出声。可紧接着,后穴中的按摩棒顶在花心开始释放电流。许景逸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发出痛苦又淫荡的哭声:“不……长官……停下……求求你……啊……停下……”

轻微的电流并不会造成太大的痛楚,酥软的麻痒却让他更加备受煎熬。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夹紧,想要把按摩棒吞得更深,以缓解后穴中的麻痒。

可按摩棒吞得越深,折磨人的麻痒却也更加剧烈。

许景逸抓着高天胸前的衣服,绝望地抽泣:“长官……”

高天把遥控器顺着许景逸的脊椎缓缓滑下去:“景逸,想要我做什么?”

许景逸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沙哑地哽咽着:“长官……停下来……啊……放过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高天把小小的遥控器在许景逸臀缝间磨蹭:“停下?景逸,你真的想要我就此停下吗?”

许景逸已经说不出话,狼狈地流着生理性的眼泪。

高天猛地把许景逸抱起来,分开双腿按在镜子前,咬着他的耳朵说:“景逸,你看看自己。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许景逸哭着摇头,紧紧闭着眼睛。

高天掰开他的臀肉,把殷红的穴口直接贴在了冰冷的镜面上:“你看着自己的骚屁眼被操成了什么样子!那么红,那么软,那么贪吃。贞操带上的链子都要被你的骚屁眼吃下去了。”

许景逸艰难地放松穴口,想要把那一小截铁链吐出来。可他的穴口被按在镜子上,不管如何蠕动,都只会越吞越多。

许景逸紧紧闭着眼睛:“不要说……长官……不要再说了……不要……啊……”

按摩棒放电的地方猛地戳进了他的花心里,生殖腔剧烈收缩着吐出淫水。他就这样被玩弄到了高潮。

高潮的晕眩让许景逸暂时摆脱了这场酷刑,他虚软地躺在高天怀里,剧烈地喘息着,喘得肺里生疼。

高天把他放在床上,关掉了电流。

趴跪在床上的许景逸咬着枕头角呻吟一声。

今晚……结束了吗……

高天捏着贞操带上的铁链,把被许景逸的臀眼吞下去的那一截毫不温柔地抽出来。一点殷红的肠肉被带出来,翻在外面轻轻颤抖了两下,又缩了进去。

高天继续扯着细细的铁链,把整根按摩棒都抽了出来。

和淫水一起涌出体外的,还有一小截艳红的肠肉,像是臀缝间开了一朵小小的花。

高天用指甲捏了捏那朵肉花,半昏迷中的许景逸身体颤抖,哭着哀求:“疼……”

高天把许景逸摆成侧卧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把自己粗大的阴茎缓缓插进那朵肉花的花蕊里。

许景逸昏迷中哭着呻吟:“不……不要了……嗯啊……长官……长官……”

高天慢慢抽插着湿热柔软的臀眼:“小荡妇的骚屁眼受不了了?”

许景逸被折磨糊涂了,意识被高天带着走,迷迷糊糊说着不自知地浪话:“嗯……受不了……长官……小荡妇的骚屁眼……受不了了……被电坏了……嗯……不能……不能再挨操了……”

高天看着怀里被操乖之后温柔似水的O,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想要杀人的妒火。

许景逸毕业那年,他把许景逸安排到了自以为危险系数最低的卫涛身边,明示暗示地向卫涛表达过自己的意图。

可卫涛却暗中占有了许景逸。

那个青涩单纯的许景逸,被卫涛拥吻,插入,标记。甚至……受孕。

怀里的O还在哀切地哭求,请求身后的A放过他,柔软沙哑的声音甜得不像话,一声一声颤抖着哽咽:“长官……”

高天下身一热,在许景逸身体里成结射精。

几经折磨的许景逸再也受不住,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高天抚摸着许景逸微微鼓胀的小腹,那里装着他的精液,还有卫涛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军人标准的作息习惯让高天和许景逸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高天的阴茎还插在许景逸的后穴里,晨勃的阴茎粗大硬挺,丝毫没有这样就出来的意思。

许景逸难堪地闭上眼睛:“长官,我该去工作了。”

高天不悦地挑眉。他十分确定,许景逸不是真的忙到了那种程度,就是想摆脱他的纠缠而已。

许景逸感觉后穴里的那根大阴茎不但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越进越深,他咬着牙根做最后的挣扎:“长官……嗯……啊……”

粗大的阴茎打桩一样重重插进他的臀眼里,一下一下重复着活塞运动。

许景逸捂住嘴想要盖住那些羞耻的呻吟声,高天却在他耳后低沉地命令:“把手放下,叫出来。”

许景逸不得不松开手,甜腻的呻吟一声一声溢出来,和O信息素的味道一起弥漫在狭小的休息室里。

高天侧揽着许景逸,畅快淋漓地干了一场,滚烫的浓精全都射进了许景逸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被操得一身细汗,软绵绵地任由高天抱在怀里。

高天把阴茎抽出来,低声对许景逸耳语:“景逸,把腿抬起来。”

被操迷糊的许景逸只好太高一条腿,任由高天再次给他穿上那件可耻的贞操带。

穿好贞操带,许景逸艰难地坐起来,从橱柜里拿了一套崭新的备用军装,一件一件地穿好。

收紧的腰身勾勒出腰臀的曲线,长腿踩在铮明瓦亮的军靴里,显得更加笔直修长。

他俊美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漠的表情:“长官,您先请。”

高天有点说不出的郁闷,按下了模拟暂停键。

一旁的技术人员心惊胆战地看着高天:“高司令,出什么问题了吗?”

高天不太想承认许景逸对他的排斥,那说出来太丢人。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对技术人员说:“你们的技术水平,能不能把模拟场景的时间线再往前推一点,比如两年前或者更早的时候。”

两年前的许景逸还没有认识卫涛,或许……或许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技术人员说:“高司令,不是技术不能,是没有用啊。我们能构造的,是许上校还未发生过的记忆。已经过去的过去,就算您能骗他一阵子,等他深层意识恢复,还是会发现这是假的。”

高天烦躁地皱眉。

技术人员提了个意见:“高司令,其实您可以换个身份,比如他身边更亲近,更无害的人。这样更容易攻破他的心防。”

高天周身气压顿时低下去,冷冰冰地扫了技术员一眼。

技术员缩着脖子钻进了操控台里。

高天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模拟继续。”

【章节彩蛋:浴室隔间里偷情】

在装了几千名A的战舰上偷情,是件很麻烦的事。

那时候战舰休息室的墙壁材料还没有更新,这边宿舍有人默默想着老婆撸个管,隔壁三间房都能闻到他的信息素味儿。

在给许景逸开苞之后的那几天,卫涛不得不尴尬地求隔壁副官不要举报他带O信息素香水来军队的事。

但有一个地方是隔绝信息素味道的,那就是浴室的小隔间。

蒸腾的水汽会放大嗅觉,为了不至于让军舰上的A们在浴室里打起来,所有隔间都是密封的,通风管道直接连通军舰外部过滤器。

小小的隔间里,卫涛迫不及待地抱住许景逸赤裸的身体,凶狠地亲吻和抚摸起来,恨不得把许景逸整个吞进肚子里。

浴室的小隔间阻碍了信息素,隔音效果却一点都不好。

许景逸咬着手臂不敢让自己叫出声。

卫涛在许景逸耳边低声说:“老婆,害怕吗?”

许景逸因为这个称呼羞红了脸,咬得更用力了。

卫涛故意逗他出声,俯身咬住了许景逸的乳尖吮吸起来。

许景逸慌张地推他:“不……不要吸……嗯……好奇怪……痒……嗯啊……”

卫涛说:“害羞什么?等景逸以后怀孕了,老公天天帮你吸奶。”

热气蒸着脸,许景逸羞耻地说:“别……别说了……怀孕……什么啊……”

卫涛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磨着会阴和臀缝:“如果不是在打仗,老公现在就想把你操怀孕。”

许景逸搂着他的脖子,双腿乖顺地分开。

丈夫光滑粗大的阴茎顶进臀缝里,慢慢插进柔软的后穴里。

O发情的信息素被热气蒸得更加甜美诱人,卫涛喘息着舔舐妻子每一寸肌肤:“景逸,景逸,景逸,老公爱你,很爱你,爱疯了。”

许景逸不知该如何回应丈夫深情的爱语,只好更加温柔乖顺,努力放松后穴,把丈夫整根阴茎都吞进去。

全部,都吞进去了。

第五章 被变态长官带回自己地盘调教 ,许上校被迫越来越听话,失禁

也许是本能,许景逸第一眼看到高天,就害怕他。

那种恐惧却又不是单纯的恐惧,还带着另一丝让许景逸不愿去想的……吸引力。

可高天给许景逸的感觉太过危险,不管是在军校还是军队中,许景逸都尽可能避免和高天接触。

还好有卫涛在,他也不必因为工作上的问题和高天有太多接触。

可现在……他不得不赤裸着暴露在高天面前,从身体到灵魂全部一丝不挂。无力遮掩,也无处可逃。

许景逸坐在军舰的操控台前,远方的战火亮得刺眼。后穴中的酸麻让许景逸稍微一走神,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来,是卫涛留给他的孩子。

许景逸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不知所措地恍惚。

他的丈夫死在了战争中,这个孩子……他又该怎么办?

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大掌覆在他的肚子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想什么?”

许景逸脸色更白了,低声警告:“长官,我还在操纵战舰。”高天为什么不在指挥舰上呆着,反而一直要留在远方号上。

高天说:“那就请许上校向我汇报一下战斗成果。”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淡漠:“报告长官,已在敌方左翼防线打开缺口,需要一个机会直线轰炸敌军指挥舰。”

高天拿起通讯器,嘴唇贴着许景逸的耳朵说:“天盛号,星河号,保持住敌方左翼的缺口,不要让他们有机会合拢队形。”

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

高天问他:“你害怕我吗?许上校。”

许景逸咬着牙,说:“长官,这是战场。”

高天轻轻说:“那就请你服从命令,许上校。”

许景逸专注地看着战场上的局势:“炮手准备,目标,敌军指挥舰尾舱,等我命令。”

高天眼神复杂地看着许景逸。

对许景逸来说,这是生死攸关的战场。

可对于高天来说,这不过是一千对次的模拟中永远会发生的无聊剧情。于是他空出了更多的精力,来观察许景逸。

许景逸不太像一个O。他性格十分要强,还在训练营时,就能在高天安排的大逃杀中把一众A揍得满地找牙。

以至于同期的军校学生纷纷嚷嚷着要让许景逸再去做一次第二性别检测,觉得他一定是个A。

可许景逸却也不像个蛮横的A或者寡淡的B。他的唇很软,眼底的光芒冷漠又温柔,长长的睫毛投下两团蝴蝶一般的阴影。有一点……清理的妩媚。

许景逸看着前方,努力不被后穴里的按摩棒干扰,冷静地下命令:“开火。”

炮弹挟着火光,呼啸着飞向敌军指挥舰。

高天站直了身体:“结束了。”

许景逸说:“还没有。”

敌军指挥舰的应急防护罩打开,炮弹炸响在了安全距离之外。

许景逸起身:“把十七号战机开到待飞室。”

高天单手拦住他:“你想干什么?”

许景逸说:“潜进去毁掉对方的防护罩装置。”

高天冷冷地说:“这种事情需要一个指挥官亲自去做吗?”

许景逸没法向高天解释他心里的焦急。

一种模糊不清的东西在折磨他,呼喊着他,让他一定要追上那座庞大的战舰,去窥探里的秘密。

许景逸说:“我一定要去……”

高天忽然抬手,响亮的一巴掌把许景逸重重打翻在地上。

许景逸垂头跪坐在地上,白皙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粉色的掌痕。

军舰里的军官们都惊呆了,不知所措地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怒气冲冲的高天和跪坐在地上的许景逸。

高天居高临下,冷冷地说:“派你认为合适的人去解决这件事。”

许景逸闷哼一声,后穴中忽然放电的按摩棒让他几乎趴在地上。

许景逸看着窗外那艘巨大的指挥舰,渴望过去的心依然强烈到震颤,可他不敢再反抗高天。如果他反抗,高天一定会用更残忍的手段惩罚他。

许景逸闭上眼睛,努力克制着呻吟,轻声说:“七队出发,解决防护罩。安全第一,随时准备撤回。”

高天蹲下,把许景逸抱起来,半是温柔半是警告:“不要再做任何危险的举动,否则,我会让你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变得万分煎熬。”

许景逸听着他可怖的宣言,被电击折磨到汗湿的身体瑟缩着,无助地靠在了高天怀里。

这个姿势无比柔弱,无比羞耻,更是无比屈辱。

可他痛苦了。

高天折磨着他,控制着他,毫不留情地打烂他的伪装和防备。让他痛不欲生,却又别无选择。

被派遣出的第七小队顺利完成了任务,敌军防护罩的蓝光弱下去,许景逸咬着牙根命令:“攻击!”

庞大的指挥舰从一个角开始燃烧,越烧越烈,最终整个舰体轰然炸裂,火光刺目。

高天用手掌捂住了许景逸的眼睛,不让那些火光灼伤这双温柔美好的眼睛。

许景逸因为这个下意识间保护的动作呆住了,模糊间顺从地在高天的掌心闭上眼睛。

高天察觉到了许景逸不经意间的依恋,长长的睫毛轻轻划过他掌心,像是扑棱着一只柔弱的蝴蝶。

高天的脑海中响起技术员欣喜的声音:“长官,许上校的脑神经有反应了!”

高天更紧地抱住许景逸,在绚烂刺眼的火光中,轻轻吻在许景逸的额头上。

火光黯淡下去,许景逸茫然地睁开眼,怔怔地看着高天。

后穴中时强时弱的电流刺激着肠壁,让许景逸的意识有些模糊。

他迷糊着想,他的长官有一张英俊逼人的脸。漆黑的眸中泛着属于A的侵略欲,深沉得让许景逸心惊胆战。

就像一只毒蛇猛地钻进了胸口里,毒素注射进大动脉,全身都陷入了僵麻的颤抖中。

许景逸想要移开视线,却看到了高天眼睛里警告的意味,只好乖乖不动。

高天语气缓和了些:“做你的事,结束后去指挥舰上见我。”

许景逸点头:“是”

他白皙的脖颈低垂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温顺的雏形。

高天放开许景逸,离开了远方号。

远方号是许景逸心中的安全区。一千多次模拟,每次都是在许景逸离开远方号之后失败的。

离开安全区之后的许景逸会变得更加脆弱和惶恐,却也更加极端。

一千三百六十七次模拟,许景逸自杀了一千三百五十九次,杀了高天八次。

高天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构思着一会儿如何应对所有可能发生的糟糕局面。

许景逸是高天亲手教出来的学生,在潜入和暗杀这些事上更是青出于蓝。安保人员无法阻止他把小型武器带进来。

高天看着窗外的星河,把玩着手里那个小小的遥控器。

许景逸推开门走进来:“长官。”

自动门在许景逸身后缓缓关上。

许景逸看到高天手里的遥控器,脸色又惨白了几分。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先把许景逸电昏过去。他说:“在我面前不用穿衣服,脱了。”

许景逸僵硬地站在原地。

高天手指慢慢移到按钮上。

许景逸狠心解开了自己的军装扣子。

高天故作轻松地欣赏这许景逸脱衣服的样子。

一件,两件,白嫩的胸口,殷红的乳尖。还有微微鼓胀的小腹。

高天记得许景逸的小腹很漂亮。纤细柔软,白皙光滑,漂亮的腹肌若隐若现。

可现在那里装了一个小小的孩子,正羞耻地鼓胀着。

许景逸一丝不挂地站在高天面前,紧紧闭着眼睛。

这里不是远方号,是高天的指挥舰。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空气中充满了高天信息素的味道。这让许景逸感觉不安,他自以为坚强的灵魂在陌生的空间里颤抖着,疯狂地渴求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高天说:“过来。”

许景逸咬着下唇缓缓走过去,跪在高天身边。

高天抚摸着他的发丝和脸颊,像驯兽师在抚摸一只还未驯化的野兽。

许景逸被他诡异的力道抚摸得发颤:“长官……”

高天给了他一把钥匙:“把贞操带解开。”

许景逸惊疑不定地接过钥匙,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插进那个缩孔里。

“咔嚓”一声,锁开了。

许景逸摸不准高天的心思,虽然解开了锁,却始终不敢把贞操带脱下来。他深黑的眸惶恐无措地看着高天,紧张地等待下一个命令。

高天说:“舍不得脱下来吗?”

许景逸察觉到自己被高天耍了,又羞又气,迅速脱下了那条贞操带内裤。

折磨了他太久的那根按摩棒终于拔出来,发出“卟”的一声响。被撑开太久的后穴已经合不拢了,变成一个指节粗的殷红小肉洞。

高天用手指揉按着那个湿滑的小肉洞:“许上校,你的骚屁眼被操得合不上了。”

许景逸羞耻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开高天的羞辱和自己淫荡的反应。

高天把手指插进去:“被电击的感觉怎么样?许上校,请回答我。”

许景逸眼角溢出羞耻的泪水,颤抖着说:“很……很疼……”

高天冷笑:“除了疼之外呢?”

许景逸想起自己被电击的感觉,尖锐的疼痛中伴随着剧烈的麻痒,好像全身都在挨操。淫水一股一股流出来,不断收缩的穴口叫嚣着他有多爽。

高天语气严厉起来:“许上校,我在问你话。”

许景逸哽咽着说:“很麻……嗯……屁眼……屁眼全都麻了……不……别进去……别……”

高天还带着手套,冰凉的皮革抚摸着火热的内壁,抚摸着每一寸褶皱,一直触碰到花心上。

格外柔嫩敏感的软肉颤了颤,许景逸下意识地想要拒绝,高天却把那根会放电的按摩棒贴在了他的乳尖上。

“景逸,如果我现在打开开关,你觉得会怎么样?”

许景逸胸口小小的肉粒被按摩棒蹭地立起来,他羞耻地抽泣:“高天……你放过我吧……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高天一手继续玩弄着许景逸的后穴,一手打开开关。

按摩棒的顶端冒着兹兹的火花。

许景逸颤抖着往后仰想要远离那个可怕的刑具。兹兹响的按摩棒却离他的乳尖越来越近,身体里被电击的痛苦记忆再次醒来,许景逸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威胁,抽泣着服软认输:“长官……”

高天没有停止逼近的动作,按摩棒不依不饶地追着许景逸的乳尖。

许景逸被迫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一些凌乱又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江倒海。

强暴,鞭打,贞操带,电击。

后穴吞吐着A粗大的阴茎,丈夫留下的标记在一次又一次的内射中变得越来越淡薄。

他要记不住卫涛了……他要……忘记自己的丈夫了……

按摩棒顶在了乳尖上,后穴里的手指狠狠戳开了花心。

两面夹击,痛楚与欲望在极度的恐惧中一同爆发,许景逸颤抖着哭喊尖叫,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流到雪白的地板上。

【章节彩蛋:怀孕的原因】

许景逸的资料是假的。

他是个O,却以B的身份进入军校学习。长期习惯性的伪装让他的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漂亮的眼珠里浮着一层薄冰,像是谁欠了他几个亿。

只有卫涛知道他的妻子有多温柔。

军舰里的宿舍换了新材料之后,卫涛就假公济私把许景逸的宿舍安排在了隔壁。美其名曰特殊人才特殊辅导。

许景逸的指挥和单兵作战能力都天赋惊人,是高司令特意嘱咐过要多照顾的。

休息的时间里,军舰里只有值班的巡逻兵还没睡觉。

卫涛对自己手下士兵巡逻规律的了解,悄无声音地潜入了许景逸的休息室。

许景逸正端端正正地躺在床上睡觉。

卫涛把他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狠狠亲了几口。

许景逸被他亲醒了,看到卫涛这个样子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白皙的脸上浮起红晕:“你……你……”

卫涛咬着他的鼻尖:“叫老公。”

许景逸乖乖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话音未落自己先羞得不行。

卫涛迷死了他这个样子,边亲边脱许景逸的衣服:“老婆,老公今天想射在里面,好不好?”

许景逸惊慌地推他:“不……不行……”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卫涛操进他的生殖腔里射精,让他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顿,还好没有怀孕。

后来做这件事,卫涛都不会射在他的身体里,防止在他们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发生意外状况。

卫涛说:“我不射在生殖腔里,只射在老婆的骚屁眼里,好不好?”

许景逸闭着眼睛,卫涛的阴茎已经慢慢插了进去。

他压抑着细碎地呻吟,修长的双腿缠在卫涛的后腰上。

和卫涛的情事总是疲惫而缠绵,一个小时后,被操得意识模糊的许景逸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他双手搂住卫涛的脖子,呻吟着低喃:“不……不许射在生殖腔里……嗯……会怀孕的……老公……别让我怀孕……别……”

卫涛原本克制的动作被许景逸软绵绵的呻吟一刺激,阴茎猛地胀大成结。等他慌忙往外抽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精液射在了许景逸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已经昏睡过去,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发生了什么。

卫涛无奈,亲了亲许景逸的脸颊:“景逸,别怕。如果你怀孕了,我一定会想方设法保护好你。”

战争快要结束了,他准备和许景逸结婚。

第六章 舔后X,用凶器碾压前夫留下的标记。“你不是我的丈夫”“现在是了”

许景逸靠在高天宽阔坚硬的肩膀上,像溺水的人抱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

高天把他横抱起来放在自己双腿上:“感觉怎么样?”

许景逸朦胧的泪眼渐渐恢复了冷静,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沙哑着嗓子说:“长官,我可以离开了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不行。”

许景逸苦笑一声,没有再说话。他和高天的交流,到此为止了。

高天把许景逸放在床上,用墨绿色的军用尼龙绳把他四肢都绑起来,固定在四个床角。

粗糙的尼龙绳捆在肌肤上,自由被一点一点剥夺。许景逸感到一些恐惧,疲惫中的身体却觉得无比舒适和安宁。

他的理智和身体在较着劲,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高天牢牢绑好了。

许景逸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可他的双手只有五公分的活动空间,再也做不到其他动作。他沙哑着轻声说:“高天,有必要吗?”

高天在心里点点头,非常有。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惨烈失败之后,他再也不敢给许景逸任何的机会。

许景逸闭上眼睛,认命地接受了这一切。

高天把许景逸绑好了,就要往外走。

听到脚步声,许景逸睁开眼睛,眼底有些慌张。他竟然在害怕高天会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高天像是有所感应回头。

许景逸狼狈地别开视线。

高天离开了房间。

许景逸颤抖着仰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尼龙绳松松垮垮地绑在手腕上,在他够不到的地方打着结。

许景逸奋力抽了两下,尼龙绳就勒的腕骨生疼。

他的理智拼命想逃,可疲惫至极的身体却依恋着床和绳索,不肯给他更多可以追求自由的力气。

他真的太累了。

睡意昏昏沉沉地袭来,军舰休息室里一点都不柔软的床变得像一方温柔的枷锁。魔鬼在脑海深处低吟:放弃吧,顺从吧,让更加强大的人来支配你。你脆弱的灵魂支撑不了生命的重量,但这个强大的A会给你真正安宁。

不……不……我可以……我自己……可以!

许景逸用尽最后一丝微薄的力气,薄薄的指尖来回切割着尼龙绳。

刺耳的声音微弱又清晰。

食指的指甲磨烂了,钻心的痛。

许景逸换上中指继续。

鲜血渗透进床垫里,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O甜美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漫延。

三分之一,二分之一,三分之二……

许景逸仰头看着那截被磨断一半的尼龙绳,狠狠心用力一扯,手腕被刮出一块红印,但绳子终于断了。

一只手得到自由,许景逸狼狈地支起身体,颤抖着解开其他束缚。

门开了,高天神情阴冷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许景逸赤脚站在地上,恐惧的眼神竭力摆出平静的姿态。

高天上前一步。

许景逸后退一步。

高天说:“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许景逸痛苦地环顾四周。

身后是星河宇宙,面前是地狱魔鬼。

许景逸无处可逃。

他看到了那张茶几,高天刚刚在那里喝过一杯茶,茶杯还放在上面。

许景逸拿起茶杯在桌角摔碎,锋利的瓷片对着自己的脖子插过去。

如果生路已断,那死掉就好了。

高天怒吼:“许景逸!”

许景逸闭上眼睛,瓷片对准脖子上的动脉插下去。

“噗嗤”,是利刃入肉的声音。

血腥味在空气中越来越浓。

“滴答”,是鲜血落在地上的声音。

可许景逸还活着,他闻得到高天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那种味道,像是利刃上的鲜血滴落在雨水中,执刀的人在雨中喝下一杯掺了麝香的威士忌。

许景逸睁开眼睛,高天沾满鲜血的手捧起他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闹够了吗?”

瓷片插进了高天的掌心里,几乎要穿透他的手掌。

许景逸惊愕地怔住了。

高天用另一只手夺过他手里的瓷片扔到远处,深吸一口气:“看来我绑的还不够结实,许上校。”

许景逸心里一慌,可他看着高天受伤流血的手,竟然忘了跑。

高天做好了迎接许景逸反击的准备,他脑海里甚至一瞬间闪过了十几种擒拿手法和捆绑材料。

可许景逸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变得温柔和茫然。

高天微微皱眉,掏出手帕擦拭许景逸脸上的血迹。

许景逸说:“你的手在流血。”

高天听到这话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感觉确实不太好看,于是面无表情地在衣摆上擦了两下:“好了。”

许景逸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他被一个变态上司强暴囚禁,被逼到了自杀的程度。

可现在,他被埋在A浓烈的信息素里,看着他的长官擦血的动作,莫名其妙地有点想笑。

高天单膝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景逸的脸。O柔软的唇被他亲得有点红,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下,就像是不好意思一样迅速恢复了冷淡。

高天草草捆住自己的手掌,猛地把许景逸打横抱起来:“现在我们解决一下你刚才的危险举动!”

许景逸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地搂住了高天的脖子:“高天!”

高天……高天受伤了,他应该趁机攻击高天的破绽,然后迅速逃走。

可高天的双臂搂得他太紧,A的信息素太过浓烈,让他身为O的本能开始颤抖。

这个A,标记了他。于是仅仅只是隔着衣服的触碰,就让他双腿发软,头晕目眩。

该死的信息素,该死的O本能!

许景逸愤恨地责怪着基因序列。

他和自己的闷气还没生完,就被高天重重压在了床上。

许景逸本能地要护住肚子:“别……”

却发现高天非常体贴地避开了他小腹的位置,只是压着他的胸口和脖子。

高天却对他这个本能的动作感到十分不悦。

卫涛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尸体焚化成灰扬在宇宙里了。

可许景逸却还要给卫涛生孩子。

高天揣着满肚子的郁闷,从许景逸的胸口向下吻过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微微隆起的小腹带着一种奇异的性感,孕期O格外香甜的信息素让许景逸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蜜糖里浸泡过一样诱人。

许景逸喘息着,低头看向在亲吻他小腹的高天。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只要他坐起来,用手肘猛击高天的头顶,就能给高天造成短时间的晕眩。这点时间足够他逃跑了。

“别动歪心思,许上校,”高天温热的呼吸喷在许景逸的小腹上,“我保证会让你哭着求饶。”

许景逸收回了自己绷紧了手臂,羞耻地看着高天越亲越靠下。

高天从许景逸的小腹一路吻下去,含住一颗饱满的卵蛋轻轻吮吸。

许景逸倒吸了一口凉气:“别……”

他和高天的关系从强奸开始,由电击稳固,从来没受过这么温柔体贴的待遇。敏感的身体一方面因为高天的舔舐而无比幸福,另一方面又觉得无比害怕,仿佛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高天看许景逸并没有激烈反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吻了吻许景逸的会阴,说:“景逸,趴好,屁股翘起来。”

许景逸听着他冷硬的命令,又羞又气不肯配合。

高天说:“听话,或者我让你变得听话。”

许景逸恨恨地瞪了高天一眼,咬着下唇,羞耻地摆好高天想要的姿势。

他趴跪在床上,雪白饱满的屁股对着身后的A高高撅起,像一只准备受孕的雌兽。

一个柔软粗糙又湿热的东西贴在了他臀缝里,柔嫩的肌肤让快感瞬间传遍全身。高天……高天在舔他的……他的……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再想,红着脸埋首在床单里,咬着手臂压抑淫荡的呻吟。

高天的舌头在他尾椎上打了个转,然后沿着臀缝左右摇摆着舔下去,一直舔到穴口。

许景逸忍不住绷紧屁股。

高天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放松。”

许景逸只好努力放松,穴口殷红的褶皱一收一缩,像朵瑟瑟发抖的小花。

高天湿热的舌头舔上去,舌尖灵活地舔弄着每一条褶皱,绝不放过许景逸任何一点敏感娇嫩的地方。

许景逸咬着手臂,难耐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来。

粗糙的舌头刮弄着穴口的褶皱,后穴深处的湿意越来越强烈。

不能……不能就这样流水……太羞耻了……不……

灵魂的舌头顶开穴口,伸进了柔软的肉穴里。

高天一边舔弄着敏感的内壁,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弹性十足的穴口,含糊不清地说:“许上校,你的骚水好甜。”

许景逸颤抖着想要挣开,粗糙的舌尖忽然重重舔过敏感点,他抽泣着软下腰:“不……嗯……不要说……不要说……”

高天听到大羞耻的哭腔,更加愉悦,凶狠地大力舔弄起来。舌头把一股一股香甜的淫水卷进口中,吞咽的声音让许景逸更加羞耻难当。

许景逸被舔得后穴酥麻腰肢酸软,几乎要跪不住:“不要舔了……长官……呜……不要……受不了了……啊……”

高天饱餐一顿,慢慢把舌头抽出来。他看着伏在床上喘息的许景逸,凑过去低喃:“许上校,你的骚屁眼都被我舔软了。”

许景逸羞得忍无可忍,抬手袭向高天的胸口,被高天几下轻易制住按在了床上。

高天禁锢着许景逸的双手,淡淡地吻他耳垂:“听话。”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声音轻得像在耳语。

可许景逸却心口一颤,被禁锢的感觉很可怕,却又莫名感觉到一丝舒适和安宁。

这让他感觉无比恐惧,甚至超过了被高天强暴的痛苦。

他蜷缩在高天怀里,颤声说:“不……”

高天禁锢着他,也拥抱着他,勃起的阴茎缓缓顶弄着湿漉漉的入口,漫不经心地低声问:“为什么不?”

许景逸迷茫得想要落泪,卫涛残存在他身体里那点微弱的标记,让他慌不择言:“你不是我的丈夫。”

高天说:“现在是了。”粗硬的阴茎顶开柔软的肠肉,残忍碾压过卫涛留下的所有印记。

许景逸抽泣着摇头:“不是……你不是……”

他的丈夫是卫涛。那个高大,温柔的男人。男人教导着他,照顾着他,让他从一个青涩的军校学生成长为出色的指挥官。从满肚子不高兴坏脾气的假B,成长为一个温柔的妻子。

卫涛给他拥抱和亲吻,在所有可以偷情的角落用阴茎操干着他的屁股,整整两年的时间。

他恨自己出色的记忆,让他记得每一个细节。

他记得卫涛怎么吻他,他记得卫涛怎么操他。

粗大的肉棒破开他的身体,在生殖腔里有规律地胡作非为。

那一切都和高天给的不一样,完全完全不一样。

高天却误解了许景逸的意思,他抱着许景逸猛地用力挺身,坚硬的龟头操进生殖腔里,重重地顶弄着柔软敏感的内壁。

剧烈的酸软胀痛让许景逸哭得神志不清。

模糊中他听到高天在他耳边说:“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我就是你的丈夫。”

【章节彩蛋:姜罚】

卫涛是个特别无害的人。

他每次操许景逸的时候都很温柔,如果想玩点别的花样,就会提前和许景逸商量一下。

许景逸穿着军队里的制服衬衫坐在床上,修长光裸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有点害怕地看着卫涛手里的东西:“你……你去哪儿拿的这个……”

卫涛拿着一块生姜。皮已经削干净,金黄的生姜被削成了指节粗的椭圆形,像是某个迷你型号的小跳蛋。

卫涛温柔地问:“景逸,试试好不好?”

许景逸不太想试,他有点怕。

在遇见卫涛之前,许景逸把性欲视为一种动物野性未退的耻辱本能,连小黄书都没有看过。于是他对于一切新奇的花样,都感觉又好奇又害怕。

卫涛继续温柔地劝:“就试一下,你觉得难受我就拿出来。”

许景逸长腿怯怯地搭在卫涛腿上:“说好了。”

卫涛说:“拉钩?”

许景逸仅存的害怕也在他的玩笑中消失殆尽,乖巧地把双腿张开成M形状,雪白的臀肉间露出那个湿滑的小穴。

卫涛看着许景逸的表情,问:“还是害怕?”

许景逸当然害怕,可他不想在自己的上司兼丈夫面前表现得太软弱,硬着头皮说:“才没有。”

卫涛慢慢靠近他,半是安抚半是禁锢地拦住许景逸的上半身,拿着那块姜来到许景逸双腿间,对准殷红的小嫩穴迅速推进去。

许景逸闷哼一声。

生姜用冰水冲洗过,一开始有些凉。但紧接着,姜酚开始向外扩散,刺激着敏感的肠壁。

许景逸难受地并紧双腿夹住了卫涛的手腕:“嗯……好辣……老公……别玩了……别……”

卫涛用手指夹着那块姜,问:“不舒服吗?是什么感觉?”

许景逸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介于薄荷和辣椒之间,火辣的汁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涌向穴口。

许景逸声音里有了哭腔,修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使劲磨蹭,白嫩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卫涛的腕骨:“拿出来……呜呜……老公……好辣……屁眼被辣坏了……拿出来……”

卫涛依依不舍地把那块沾满淫水的生姜抽出来,粘稠的淫水和姜汁一起抹在白嫩的大腿上。

卫涛压在许景逸身上,边吻边道歉:“对不起,让景逸不舒服了。”

生姜被抽出去,备受折磨的肠壁反而觉得凉飕飕的有些空虚。

许景逸心虚地接受了卫涛的道歉:“以后不玩了。”

卫涛轻声说:“好,我答应你。”

第七章 窒息后入,灌满,胎动,狗链子,SP打

庞大的舰队停歇在星河间,与远方的敌军遥遥对峙。

许景逸疲惫至极,却始终无法安睡。

他小心翼翼地从高天怀中挪出来,赤脚踩着冰冷的地面,来到舷窗前。

白皙纤细的手指隔着玻璃轻轻触碰漆黑的星空,窗上映出他苍白的脸。

迷离的光影切割出脸部清晰的线条,他嘴角有一点肿,茫然的眼中是未干的泪痕。

许景逸看着远方那座军舰,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一滴泪无声地划过脸颊。

卫涛就是死在那座军舰旁边的。

许景逸眼前浮现出那天交战中的火光,卫涛把远方号的指挥权短暂地交给了他:“景逸,我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卫涛走得那么仓促,许景逸甚至没来得及回答他一声“好”。

许景逸看着地方庞大的军舰,那是卫涛最后给他发来消息的地方。身体里残存的微弱标记有一点被牵扯到的感应,让他更加急切地贴着窗户,有些可笑地用这种方式怀念他死去的丈夫。

身后响起脚步声。

许景逸刚要转身,A宽阔的胸膛就压在了他的脊背上,低沉的声音在胸腔中共鸣:“在想什么?”

许景逸颤了一下:“没……没想什么……”

高天温暖干燥的手指抚摸着许景逸光裸的身体,从大腿一直摸到小腹上:“对我说谎有意义吗?”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意义,一点意义都没有。高天总有无数种手段逼他把实话说出来,温柔的或者不温柔的。

高天看着他难堪痛苦却非要咬紧牙关的样子,心底渐渐泛起一股酸涩的怒火:“你在想卫涛?”

许景逸没有说话。

高天捏着他的下巴,勃起的阴茎从后面猛地操进了许景逸的后穴里:“卫涛已经死了。”

“噗嗤”一声,微肿的后穴被蛮横捅开,许景逸痛苦地说:“他没有!”

高天冷笑:“你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吗?嗯?下半身已经烧成炭了,脸却还完好着。他不是见过他了吗?是你亲手把他送进的焚化炉!”

他每说一句,硕大的龟头都重重地顶进柔软的生殖腔里。他凶狠地操弄着所有被卫涛占据过的隐秘所在,直到把卫涛全部的痕迹清理干净。

许景逸被高天牢牢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侵占,挣扎哭喊:“他没有!我感觉得到,我感觉到他还活着。他就在我身边,他在等我,他一定在哪个地方等我去救他!”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侵袭着许景逸的身体,让他在这场本该无比痛苦和屈辱的强暴中体会到可怕的快乐。

A粗大的阴茎整根插进他的臀眼里,进入时挤出淫水,拔出时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乱七八糟,高天的阴茎不是在他的肠道和生殖腔里,而是……儿子进入了他的腹部……胸腔……连喉咙都被顶得想要干呕。

淫荡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来。

许景逸泪眼朦胧中再次看到了敌军的指挥舰。

就在那里,他明明感觉得到卫涛就在那里。

他应该过去。救自己的丈夫。

可高天,高天囚禁了他,弄坏了他。

许景逸含着泪水的眼睛里泛起恨意,扭头狠狠地瞪着高天。

高天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下身的动作又快又狠,似乎完全不会因为他的痛苦和仇恨而对自己的行为有丝毫愧疚。

许景逸丧失和高天谈情分的勇气。

如果高天真的还记得一点昔日训练营里的师生情,他们又怎么会走到如此境地。

高天单手捧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许景逸,卫涛死干净了!”

许景逸脸色更加惨白,几乎就要晕阙过去。

高天握住许景逸的腰,猛地全根没入顶进去,操得许景逸哭出声。

他心中又是快意又是妒恨。

两年,仅仅两年,许景逸就已经被卫涛彻底俘获了。

而他又需要多少次的模拟,才能真正拥有这个他惦记了一辈子的人?

许景逸被高天操得神志模糊。可他的魂魄却依然被卫涛牵引着,始终不肯屈服在高天的阴茎之下。

许景逸咬咬牙,鼓足勇气在高天唇角上亲了一口。

高天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许景逸颤声说:“让我……嗯去救卫涛,我什么都答应你,长官……”

高天眼神更冷:“你说什么?”

许景逸有些害怕,但他心中的焦急压过了恐惧,依然倔强地带着哭腔重复那句话:“让我去救卫涛……我……什么……什么都答应你……”

高天几乎要被气笑了。他在这个操蛋的模拟系统里重复循环了一千遍剧情,不是被许景逸杀了就是被迫看着许景逸自杀。他陪着许景逸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个噩梦,绞尽脑汁想要打出一个HE结局。

可许景逸却要和他用这种条件谈判。

高天捏着许景逸的下巴:“你为了那个死人,什么都肯做?”

许景逸被他捏疼了,呻吟一声,狼狈地想要别开脸。

高天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回答我!”

许景逸惊恐地发现,这一次高天是真的气疯了。有力的手指像要杀人一样捏在他的动脉上,供血不足的大脑一阵阵晕眩。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掰开高天的手,喉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高天只是越来越紧地攥着他的喉咙,把O纤细柔软的身体按在玻璃窗上越操越深:“许景逸,我就该在见到你的第一天就该杀了你!”

那样许景逸就不会被别人抢走,不会一颗心挂在卫涛身上,不会让他求之不得受尽煎熬。

他的景逸会永远留在十九岁的时候,青涩温柔,故作冷漠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浮现出三分惊慌忐忑的神情。那样的眼神……让高天几乎怀疑他们本来就是相爱的。

许景逸的脸由红变青,挣扎的动作也微弱下去。窒息让他陷入了半昏迷中,被操到麻木的后穴像一块奶油蛋糕一样任由高天胯下的硬物反复插入。

他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了卫涛,他的丈夫高大英俊,带着薄茧的双手温柔地拥抱他:“景逸。”

许景逸眼神迷离地任由他的丈夫拥抱他,喃喃说:“老公……”

卫涛分开他的双腿,胯下的阴茎对准了他的后穴。

许景逸恍惚中还记得自己在经受什么,高天的阴茎还在他后穴里抽插,紧致的嫩穴被操得要合不拢了。

可他还是乖巧地抱住丈夫的脖子,急切地吞下了那根熟悉的大阴茎。

这根肉棒给他开过苞,让他怀了孕,标记了他的身体和灵魂。

掐住脖子的那只手松开了,许景逸意识模糊地大口喘息着。卫涛和高天的阴茎仿佛融合在了一起,粗长的硬物在他身体里胀大成结,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生殖腔里。

那么多,那么烫,连小腹里的孩子都开始不安地动起来。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抽泣:“不……不要射了……呜……长官……不要射……孩子……孩子受不了……不……”

高天残忍地把精液灌满了许景逸的生殖腔。

许景逸哀叫着趴在玻璃窗上,哭着昏了过去。

等许景逸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地上,有些合不拢的后穴里塞着一个硬物,用来堵住里面的精液。可刚才挨操是流出来的淫水,已经让他双腿间湿的一塌糊涂。

许景逸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肚子:“孩子……”

鼓胀的小腹在他手心里好好的,住在里面的小家伙还活着。

许景逸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悲伤的欢喜。还在,至少他的孩子还在。

高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漆黑的眼中是复杂的情绪:“只要我放你去救卫涛,你就什么都肯做?”

许景逸心底闪过一丝不安,却还是暂时相信了高天的话,羞耻地点点头。

高天说:“我要听到你的回答。”

许景逸咬着下唇,半晌之后终于开口:“是,长官。”

高天说:“很好。”

他蹲下,在许景逸的脖子上栓了条军犬用的链子。

许景逸受到这样的羞辱,刚刚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又变成了一片惨白。

高天轻轻拍拍他的脸:“既然什么都愿意做,那就先给长官当一天的骚母狗吧。”

许景逸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去。

他扔掉了自己的羞耻心,像条狗一样跪在高天脚边。他要去救卫涛,他……不能不这样做。

这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屁股都快被高天操烂了,绑个狗链子又能影响什么呢?

只要……只要一天就好了,他就可以去救卫涛,他的丈夫会温柔地拥有他,用轻柔的吻弥补他遭受的所有痛苦折磨。

高天牵着那根狗绳用力向前一扯,许景逸被牵着脖子踉跄趴跪在地上。

心中剧烈的羞辱感让许景逸倍感煎熬,他仰头看着高天,含泪的眸中是痛苦的恨意。

高天心里一颤,俯身和许景逸对视:“恨我?”

许景逸违心地说:“没有。”

高天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没用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许景逸闭上眼睛,侧头狠狠咬住了高天的手掌。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肉,鲜血溢出来。

高天说:“这是你反抗的方式吗?”

许景逸松开嘴,喘息着给了高天一个挑衅的眼神。苍白的唇上沾满鲜血,艳得像一只靠吸人魂魄而生的鬼。

高天忍不住吻了他。

许景逸惊愕地陷在这个吻里。

高天把他口中的鲜血全部舔干净,起身拿起鞭子,重重地抽打在许景逸雪白挺翘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响,白皙的臀肉颤了颤,许景逸疼得闷哼一声。

高天说:“狗挨打却不叫,是不是主人打的不够疼?”说着他更加凶狠地一鞭子抽在了许景逸的臀缝间。

剧烈的疼痛和酸麻直冲脑门,许景逸疼得惨叫一声。

高天一鞭接一鞭地抽打着许景逸的屁股,响亮的啪啪声接连不断地回荡在房间里。

许景逸又哭又叫,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高天的鞭子,却总被高天精准地抽在穴口上。许景逸疼得受不了了,四肢并用地往前爬想逃走,被高天拽着狗链子撤回来继续鞭打。

被肛塞堵住的精液在后穴里晃来晃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微弱声音。

柔嫩的臀缝被彻底打肿了,殷红的穴口像小嘴一样嘟起来,被鞭子打得一抽一抽,紧紧包裹住紫色的肛塞。

这和所有的疼痛都不一样。剧烈的痛楚中带着诡异钻心的麻痒,白嫩的大腿哆嗦着,越来越多的淫水聚集在后穴里面。

许景逸可以忍受所有肉体上的疼痛,可他现在感觉自己快要被高天打射了。

许景逸崩溃地哭着:“长官……呜……好疼……长官……”

高天一鞭子抽下去,冷冷地问:“哪里疼?”

许景逸疼得手肘都撑不住身体,哭着说:“是骚屁眼……长官……啊……骚屁眼被长官打的好疼……”

高天却发现了他的真正目的,冷笑一声,猛地挥起鞭子狠狠抽在许景逸的穴口上。

许景逸捂着脸尖叫一声,从来没被触碰的肉棒颤抖着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液。纤细的腰身无力地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圆润的臀瓣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高天眼底的愉悦和得意一闪而过,抱着许景逸低喃:“小骚货,被打屁眼太爽了对吧?”

【章节彩蛋:射在晨会上发情了怎么办?】

远方号被临时调动,来不及准备的许景逸已经很久没吃过抑制剂了。

但他并不是很担心这件事,因为他的A始终在他身边。不管他的身体何时开始出现变化,卫涛都会及时安抚他。

今天开晨会,远方号上的校级以上军官都聚在会议室里。

卫涛主持会议,刚升任指挥助理官的许景逸坐在他旁边做文字记录。

会议进行到一半,许景逸慢慢察觉到身体里有些不适,小腹莫名酸软,手心出汗。

O香甜的气息悄然满意开,离他最近的卫涛先一步察觉到,克制着程度释放出一些A信息素,算是暂时中和了O的味道。

许景逸的脸越来越红,他低头把脸挡在电脑屏幕之后,喘息着夹紧双腿。

不……不行了……

后面……后面在流水……

许景逸讨厌发情期,这让他像个不知满足的荡妇,眼神哀求地瞟向自己的丈夫。

卫涛在会议桌下伸手,探进了他的后腰里。

修长灵活的手指缓缓往下摸索,摸到了臀缝间那个湿漉漉的小穴。

许景逸压抑着闷哼一声,身体前倾翘起屁股,让丈夫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他的臀眼。

一节手指,两节手指……一整根……嗯……都进去了……

柔软有弹性的肠肉兴奋地包裹住A粗长的手指,溢出来的淫水渴望着更多玩弄和进入。

卫涛单手按着切换屏幕的按钮:“我做了一个舰体巡逻的新计划,大家看一下。”

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在柔软湿热的肠道里时而并拢时而张开。

许景逸的屁股翘得快要离开座位了,不小心一头撞在了桌子上。

军官们纷纷疑惑地看过来:“许上校,你没事吧?”

许景逸咬着下唇,从电脑后面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我……我没事……大家继续……嗯……”

卫涛两根手指并拢着向上一勾,许景逸抓着桌沿,再次一头撞在桌子上。

第八章 遥控调教,在全体A军官面前脱衣服展示身上的狗链子和贞操带

高天按下了暂停模拟的选项,摘下头盔。

病床上的许景逸依然在沉睡,没有任何想要醒来的迹象。

技术员问:“长官,出什么问题了吗?”

高天问:“你上次说我可以用其他人的身份进入他的精神世界?”

技术员以为高天终于想通了,兴高采烈地说:“对对对,许上校精神世界里的其他人其实都是按正常逻辑做的数据模拟幻影,您想用谁的身份,我给您开权限。”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全部。”

许景逸在指挥舰上消失了两天,才回到远方号上。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操控台前,神情自若地指挥手下的军官们该干什么干什么。

身边人来人往,不时有军官拿着特殊仪器来找他要授权。

许景逸把竖起的领子扯得更高,掩盖住脖子上羞耻的狗项圈。

他的副官疑惑地问:“长官,你的脖子怎么了?”

许景逸心中羞恼,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恶狠狠地说:“做你的事!”

副官一缩脖子,默默躲到旁边去了。

许景逸此时正在受尽煎熬。

除了脖子上那条引人注目的狗链子,高天还在他身上装了很多小玩具。两个乳尖上夹着乳夹,细细的链子和下身的按摩棒连在一起,轻轻一动就扯得乳尖疼。

高天放他回来的时候,特意向他展示了这套玩具的用处。不管他在什么地方,只要高天按下手中的按钮,后穴和乳尖的震动电击就会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许景逸坐在人来人往的操控大厅里,身体所有隐秘的部位却都被高天掌控在手心里,肆意玩弄和折磨。

指挥舰的通话信号接进来,通讯官不敢再和许景逸沟通,小心翼翼地按下了接通键。

高天的声音响起来:“许上校。”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桌沿:“长官。”

乳夹轻轻震颤起来,许景逸压抑住喉咙里的一声闷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投下阴影。

高天把玩着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把震动幅度一会儿调高一会儿降低,他低声说:“喜欢我给你的奖励吗?”

军舰里的军官们纷纷露出古怪的表情。

许景逸牙根打颤,他说:“你答应过我的。”

高天答应了让他去救卫涛,他才会甘愿受尽这些屈辱。如果……如果高天反悔……

指挥舰上,高天心情复杂地看着镜头里的年轻军官。美丽的O神情倔强而冰冷,好像没有死去的卫涛已经变成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念想。

高天身体前倾,抚摸上显示屏上许景逸含泪的眼睛。

高天对自己说:你要救他,就必须要毁了他。

许景逸沉睡在自己心灵的安全地带里不肯醒来,而高天需要做的,就是让他再也无处可躲。

高天把震动缓缓关上:“我答应过你了,许上校,但你还没有付完你的报酬。”

许景逸心里一慌:“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高天说:“把领口解开,许上校,我送给你的礼物这么舍不得让别人看见吗?”

许景逸不敢置信地看着传讯器:“长官……”

高天按下按钮,一股轻微的电流从后穴的按摩棒里冒出来,刺激得许景逸腿一软,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

许景逸脸色苍白一头冷汗,紧紧抓着桌沿。

高天……高天不会真的要他……

高天语气严厉了些:“许上校,服从命令,如果你不想交易就此作废。”

许景逸看着远方的战舰,那是卫涛的性命,是他心里最后一丝残存的光。他已经为此牺牲太多,不能……不能半途而废。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白皙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衣领。

一条墨绿色的犬绳系在他白皙的脖子上,长长的绳子从后颈没入军装里,看不清去了哪里。

远方号上的军官们都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指挥官脖子上的狗链子。

许景逸在下属们惊疑的目光中倍觉羞耻难堪。

高天说:“继续。”

许景逸慢慢地把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外套,衬衫,他身体越来越多的皮肤裸露在了远方号军官们面前。

金属狗链子沿着脊椎垂下,滑过完美的腰线没入尾椎,让人浮想联翩。

两颗粉嫩的乳尖也夹上了小小的夹子,细绳同样没入了裤子里。

许景逸听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低沉喘息声。

他模模糊糊地想,远方号上有多少个人?这时候在操控大厅的又会有多少?在经历了今天之后……他还能把这一切收场吗?

裤子落在地上,许景逸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操控大厅里。

乳夹上的细绳和脖子上的狗链都没入了他的双腿洌紧紧勒着臀缝和会阴。

下属们成百上千的目光有如实质,在空气中贪婪地抚摸他的肌肤。

许景逸不敢睁开眼,颤抖着对高天说:“够了吗?”

高天冷笑:“景逸,你首先要想办法让自己活过今天,才有命来和我谈条件。”

许景逸惊慌失措地睁开眼,数不清的A军官聚集在了操控大厅里,贪婪欲望的目光扫射着他的身体。

他的副官走在最前面,咽着口水说:“长官,你是O?”

许景逸这才发现,他失控的O信息素已经蔓延开,整个军舰里都充满了他甜美淫荡的味道。

副官带着薄茧的手抚摸他的肩膀:“长官。”

许景逸挥手斩向他的胳膊,颤声说:“你敢!”

副官猛地抓住了他脖子上的狗链子。

后穴里的按摩棒和乳尖同时被牵动,许景逸痛叫一声,被副官拽进了怀里,无数双手摸上来,拉扯着他的乳绳和狗链。

酥麻快感和痛楚一起涌上来,许景逸崩溃地喊:“不……不……你们住手……我是远方号的指挥官……是你们的上司……不……”嘴巴被两根阴茎堵住,许景逸再发不出命令,只能流着泪被下属们操干喉咙。

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开,穿着军装的A们争先恐后地挤进他双腿之间,用粗大火热的阴茎蹭着他的小腿、膝盖、大腿、会阴,还有臀缝间那个塞满东西的小嫩穴。

不知道是谁的龟头一下一下戳着他的穴口,一根尺寸可怕的按摩棒已经把他的后穴堵住,急切的士兵们想要把按摩棒抽出去,却始终不得其法。

按摩棒的尾端栓了两条链子,一条在前面连着乳夹,另一条在后面连着狗链,接口处有两把小锁,钥匙在高天手里。

想要轮奸他的A们找不到打开宝藏入口的方法,纷纷暴躁起来,用力扯着两条链子。

许景逸被扯得窒息,乳尖被迫拉长,疼得他几乎昏过去。

“怎么办,弄不开?”

“操!”

“去拿枪,把链条打断。”

“砰”地一声枪响,连接乳夹的细细链条应声而断,有人扯着后面的狗链,急切地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陌生人硕大的龟头顶在臀缝间,马上就要插进他红肿的后穴里。

机会来了。

许景逸趁机一脚踹开一个士兵,反手给了拿枪的人一个锁喉,干净利落地夺枪扫射。

他一路开枪一路狂奔,像个索命的厉鬼。可眼眶中的泪水却不断落下,像个受了委屈却无处诉说的孩子。

子弹打光了,追逐他的人却仍然多得可怕。

几百个A发情中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铺天盖地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像是成群结队的野兽在密林中追逐一只逃跑的猎物。

许景逸狼狈地逃到战机起飞坪。

可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为他留下任何可以逃生的工具。

追他的A们已经来到身后,一步步向他逼近。

许景逸绝望地低喃:“不……不要……不要……”

他失去了力气,瘫坐在那墙脚下,寻找着可以结束生命的方法。

可这里空荡荡的,连墙壁包裹着减震隔音的弹性材料。

数不清的A士兵们向他走来,无数双手伸向他赤裸的肌肤。

许景逸发出一声小兽濒死的哀嚎。

身后的墙壁忽然打开一扇门,光芒和人影落在许景逸身前的地面上,像一座高大的石像。

“你想往哪儿逃呢?”低沉的声音在许景逸身后响起,“你无处可逃,只能回到我怀里。”

高天身上极具侵略性的A信息素散开,对于此刻的许景逸来说,却是溺水中的那块浮木。

他慌不择路地扑进了高天怀里,赤裸着蜷成一团。

这个动作无比的狼狈软弱和不知羞耻,可他无处可逃。

高天愉悦地吻他,从额头一直吻到唇角,低喃:“景逸,服从命令。”

许景逸迷离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服从……命令……就好了吗……”

高天咬着他的下唇:“对,服从我,我会帮你解决一切。”

许景逸哽咽着说:“可卫涛死了。”

他的丈夫死了,死在了战争中。他看着那具尸体进入焚化炉,最后只有一捧轻飘飘的灰烬。

没人能替他解决这件事,没人能还给他一个丈夫。

他的卫涛……真的死了……

白光耀眼,一阵尖锐的鸣叫声响起。

高天满头大汗地扔了头盔,眼底燃起怒火:“怎么回事!”

技术员小声说:“对不起,长官,模拟失败了。”

高天皱眉:“为什么会失败?”

明明他已经击破了许景逸的心防,明明许景逸那样依恋地依偎在他怀里。为什么还会失败?为什么许景逸还是不肯醒过来!

技术员被吓得不轻:“长……长官……我……我不知道啊……”他只负责提供技术支持以及保护高天的安全,根本没有权限查看高天到底干了什么。

高天冷静下来,回忆模拟过程中的细节。

许景逸曾经有很多次动摇,并明显地表现出了对他的依赖。

可最后……

脸色苍白的许景逸在他怀里,流着泪说卫涛死了。那双装满泪水的眼睛,凄楚得让高天心惊胆寒。

许景逸走不出来。

他被卫涛调教的太好,灵魂里的每一丝色彩都成了卫涛手中的傀儡。两年来,他顺从着卫涛的命令,依附着卫涛而活,就像一株无法失去乔木的菟丝子。

高天擦了擦手心的汗,轻轻抚摸许景逸的脸颊。

许景逸就快要临盆了,如果他仍然不愿意醒来,恐怕会死在生产中或者手术台上。

高天咬咬牙,对技术员说:“把模拟时间线往前调四年。”

技术员苦着脸说:“长官,这真的没用啊。”

高天冷冰冰地说:“马上做!”

技术员没办法,只好把模拟器的时间线往前调了四年。

高天知道这或许没用,可他已经慌不择路。

四年前,特殊指挥官训练营。

高天坐在办公室里,沉默又焦虑地等着他最好的学生过来报道。

【章节彩蛋:绑起来含着睡一夜】

卫涛总是会在夜深人静时进入许景逸的房间,缠绵一番后再依依不舍地离开。

对此,一向温柔和煦的卫涛也有些不满,在情事之后抱着许景逸黏黏糊糊不肯走。

许景逸被他搂着,又是甜蜜又是担心:“你……你真的不回去了……”

卫涛吻着他的耳垂:“不回去,今晚我要抱着自己的老婆睡觉。”

许景逸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被操得淫水直流的后穴又感觉那根大家伙插了进去,他又羞又恼:“说好了就一次……”

卫涛从后面搂着他:“别怕,老公不动。”

许景逸红着脸问:“那你进来干什么?”

卫涛坏心眼地往他耳朵里吹气:“让大鸡巴在老婆的嫩屁眼里睡一觉,好不好?”

许景逸脸红得像烧着了,赌气说:“我要去沙发上睡了。”

卫涛说:“那我就把老婆绑在床上,让他跑都跑不了。”

许景逸听到这话,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淡淡的期待。

被……被老公绑在床上动不了,大鸡巴插一夜,会……会坏吧……

卫涛玩笑似的用领带把许景逸的手绑在床头上。他绑的毫无诚意,连个结都没打。许景逸手上稍微一用力就能挣开。

可抱着他的是他最信任的丈夫,这种被牢牢禁锢的感觉并不算太坏。

许景逸在心里稍微纠结了那么五分钟,认命地含着丈夫的大阴茎,乖乖被绑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卫涛玩笑地问许景逸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许景逸红着脸低头刷牙。

卫涛从后面抱住许景逸的身体,低声说:“我就知道骚老婆一定很喜欢。”

第九章 变态教官的单独辅导要答应吗?

许景逸背着包走进训练营的时候,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他打着伞,却还是被淋了一身的雨水。

许景逸站在走廊,偷偷又吞下一颗抑制剂。

他靠在窗边等抑制剂生效。

雨水清冽的味道扑面而来,许景逸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为什么不对劲。就好像……今天不应该下雨。

走廊里的一扇门打开,一个带着上将军衔的男人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就是许景逸?”

许景逸来不及再思考自己那点莫名其妙的小别扭,抓紧时间立正站好:“是,长官。”

他有点紧张。

这就是高天了吧?

他未来的教官,传说中最优秀的指挥官。

他的教官身形高大宽肩长腿,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长眉下一双冷冰冰的深邃眼睛,看得人心底发慌。

许景逸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在了窗台上:“长……长官?”

高天被他惊恐的眼神看得心烦,冷冷地说:“资料给我,去后勤部领你的东西。”

许景逸连忙把资料掏出来双手塞进他怀里,然后一溜烟冲向了后勤部,好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都会吓死他一样。

高天看着许景逸离开的方向皱眉,这小子怎么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样?

许景逸跑到后勤部,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恢复平静礼貌地敲敲门。

里面的人说:“进来吧。”

许景逸推开门,后勤部办公室里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对他笑:“你就是许景逸吧。”

许景逸感觉这小姑娘对他热情得着实有点莫名其妙。

女孩子说:“过来填一下登记表,这是你的通行证拿好了。这个是你的宿舍卡,被褥枕头去宿舍楼下领。”

许景逸接过宿舍卡,上面写着“308号”。许景逸一句话脱口而出:“不是307吗?”

女孩子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职业的温柔笑容:“你的宿舍就是308呀。”

许景逸这才察觉到自己好像犯蠢了。可他脑子里回荡着一个画面,也是这间办公室,也是这个女孩子,给他的却是307的宿舍卡。

一头雾水的许景逸只好当自己晕车晕糊涂了,拿着宿舍卡去办入住手续。

307已经有几个人住进去了,气氛有点凝重。

都是各个军营和学校里拔尖的天才,到了这儿自然是谁也不服谁。好几个A不同的气息在空中无形地对抗着,整个宿舍楼都充满了火药荷尔蒙的味道。

许景逸这时候有点庆幸他被分到隔壁了。

宿舍里很干净,四张床,四张书桌,墙边有衣橱。有一个不大的阳台和卫生间。

许景逸找到自己的床号,开始收拾东西。

他仍然觉得这一切都十分古怪,好像哪里不太对,又说不出到底古怪在哪里。

窗外的雨一直不停地下,敲得玻璃窗都快碎了。

许景逸在宿舍看书看到天黑,也没有等到一个室友来。

真奇怪,难道他是最后一个来报道,所以有幸得到了单人间待遇?

十九岁的许景逸脑子里还没有那么多身为军人的警惕和直觉。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远离了那群陌生的A,反而让他更自在。

唯一让他不自在的,是教官高天的目光。

不管晨跑夜跑还是室内技能训练,他总是能感受到高天冷冰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像要在他身上戳个窟窿出来。

晚上有沙盘考试,高天给学生们分组对抗。

许景逸年纪小一些,在小组分工时被分到了副手职位。

他正专心致志听着耳麦里队长的吆喝声,冷不丁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对这个职位不太满意。”

许景逸回头看到是高天,忍不住背后一凉:“报、报告教官,我没有。”

耳麦里的队长又开始吼:“三号,三号你在干什么!快攻击!”

许景逸双手飞快地操控着虚拟键盘,没空再对他的教官解释自己的心情问题。

A浓烈的信息素开始侵入他的身体,O基因里的屈从和依赖让他几乎要靠在高天怀里。

不行……这样……这样不行……

许景逸咬着下唇全神贯注盯操作屏幕。

一阵炮火猛轰,敌军的舰群被打开缺口。

他们队的队长见状,亲自开着战机冲了过去,近距离对准敌军指挥舰薄弱的地方开始攻击。

许景逸急了:“队长,回来!”

队长不耐烦地吼:“闭嘴,都给我掩护!”

直接击毁地方指挥舰的人能得到十个分,这几乎就能决定谁是最后留下来的人。

许景逸咬咬牙,只好冲过去全力配合,阻止敌方合拢战线。

指挥舰的外壳十分坚固,要击开至少需要十分钟。

队员们纷纷开始骂娘,有的跟着队长往里闯,有的开始寻找其他破绽。

高天一言不发地站在许景逸身后,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这个让他死去活来好几次的年轻O。

许景逸并不是一个坚强和冷静的人,他的心理太脆弱,太容易陷入焦虑之中。这是一个指挥官身上最不能有的致命缺陷。

可最终,许景逸却是以第一名的身份从他这里毕业。二十岁,史上最年轻的少校进入了远方号参战。

此时的许景逸已经一头冷汗,曾经花瓣一样的唇,现在一片苍白毫无血色。他的手指很白很细,手心出了汗,弄湿了键盘。

高天俯身,手掌搭在许景逸的肩膀上:“你如果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反应,那你就是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许景逸挨骂之后自尊心受挫,脸色更加苍白,咬牙切齿地说:“教官,我会检讨自己。”

这句话高天曾经听过太多次了。

许景逸是个很好的学生,他接受批评,勇于道歉,而且擅长自我修整。

曾经的高天非常欣赏许景逸这一点,于是持续使用这种压力教育法,逼迫许景逸成长得越来越快,直到许景逸成为一个出色的指挥官。

可代价是许景逸始终对高天有些惧怕和反感,哪怕日后在战场上必须沟通,也都是卫涛代为传达。

如今高天后悔了,他想要在一切还没发生意外变轨之前,就把许景逸彻底拥入怀中。

敌方阵营已经合拢,被夹在其中的一名队员战机爆炸。十秒倒计时结束之后,头像灰了下去。

许景逸更加焦急。

他们的队长还在敌军阵营里,如果队长死了,他们全队都会被判输掉。

输掉的话,就要离开这里的。

不能,他不能!

高天从后方轻轻抚摸着许景逸的脸:“如果你还没学会怎么控制自己,就让我来控制你。”

又是一声爆炸。他的队长死了,头像旁边开始十秒倒计时。

“十,九……”

许景逸慌不择路,猛地放松防备,让高天的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体和大脑。

在许景逸的印象中,被A的信息素侵入,伴随的应该是羞耻的情欲和可怕的失控。他会变成淫荡的雌受,不知廉耻地渴求着A的进入。

可……并不是。

A的信息素像是一场冷冽的血雨,让他乱七八糟的脑子变得干净整齐,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都清晰而鲜明。

是……是有一点失控,A每一声呼吸都在灼烧着他的的内脏,手指和脚尖泛着过电般的酥麻,心跳的节奏渐渐与身后的A同步。

可那并不痛苦,反而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安静和舒适。

看似密密麻麻的敌军战舰,其实充满了无数破绽。他汗湿的手指不快不慢地敲打着键盘,战机呼啸着冲进去,一颗导弹砸在了敌军指挥舰那个已经被队长打到裂开的地方上。

倒计时停在了“二”上。

庞大的指挥舰在虚拟宇宙中轰然炸响。

他们赢了。

高天悄无声息地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

许景逸冷静又睿智的大脑忽然再次被混乱和焦虑占据,他几乎下意识地拽住了高天的衣服:“别走……”

高天克制住心底欢呼雀跃的笑意,冷着脸说:“下课了。”

许景逸舍不得:“我刚才……刚才……”

高天说:“那就是被我控制的感觉,着迷了吗?”他修长的手指在许景逸白皙的下巴上轻轻一挠,“这场考试成绩作废,明天重新考。”

许景逸急了:“为什么?”

高天说:“教官帮你作弊得来的成绩,你想留在档案上?”

许景逸如梦初醒。

他的A教官用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体,操控了他的大脑,这……这又算什么事呢?

十九岁的O忍不住红了脸:“教官,我……”

高天捏捏他红彤彤的脸:“身体表现失控,扣一分。”

许景逸莫名想跑,身体下意识地后仰试图躲开高天的手。

高天说:“违抗教官的命令,扣两分。”

许景逸吓得不敢跑,生怕高天扣得他没法毕业。

高天上前一步,把许景逸整个抱在怀里:“我和扣分哪个可怕,嗯?”

许景逸憋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神经病教官的神经病问题,含含糊糊地说:“扣分。”

高天抱着怀里温暖的身体,贪恋地嗅着O香甜的气息:“说谎,扣十分。”

许景逸一阵阵晕眩,声音又软又颤:“教官,扣十分,我会被开除的。”

高天心里被这句软绵绵的话戳破了泡,酸溜溜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瞬间漫延到他四肢百骸。高天的声音也软下去,低沉地往许景逸耳朵里钻:“给你个弥补的机会。”

许景逸腿发软。A是信息素比之前还要浓烈,在狭小的操作间里挤得满满当当,渗透了他每一个毛孔里。

许景逸双手无力地搭在高天肩膀上,含蓄地拒绝:“教官……下……下课了……”

高天双手松松地搂着许景逸的腰:“我给你拒绝的权力。现在下课,或者我再给你一堂单独辅导课。”

许景逸以为自己会坚定地拒绝那个看着就很危险的选项。可当他陷在教官坚实的怀抱里,A像威士忌一样浓烈的信息素渗透进身体里,他坚定的心忽然就动摇了。

他这是第一次见到高天,这个危险的A身上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却让他感觉莫名的熟悉。

不太亲近,不算好闻,却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的存在,并没有觉得太过排斥。

高天用鼻尖轻轻碰着许景逸的鼻尖:“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他很紧张,或许比许景逸还要紧张。

他没试过这种手段。

高天曾经给许景逸出过很多选择题,但选项基本只有“听话”和“很惨”。

他太焦虑,焦虑到不肯给许景逸再留下逃跑的余地。

可十九岁的许景逸那么青涩和柔软,让高天恍惚间以为他们真的有了重新开始的可能。

他抱着怀里温暖柔软的身体,第一次做出了这个优柔寡断的决定。

【章节彩蛋:来送文件的人并不知道指挥官的办公桌下有什么】

卫涛的办公室是全舰上隔音最好的地方,因为这里偶尔会开几场机密会议。

想到这个问题之后,卫涛就开始经常把许景逸往办公室拽,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讨论工作。

关上办公室的门,打开一级保密系统,隔绝所有可能的监视监听和气味收集器。

卫涛迫不及待地抱着许景逸压在办公桌上,急切地吻着自己的妻子,胯下硬物重重顶在许景逸双腿之间。

许景逸抱着卫涛的脖子,就算知道这间办公室的安全系数,但是躺在丈夫的办公桌上做这种事,仍然让他感觉有些羞耻。

卫涛温柔地安抚他:“景逸,叫老公。”

许景逸低低地颤声说:“老公。”

卫涛脱下他的裤子,胯下的阴茎急不可耐地轻轻戳着湿滑的后穴:“大声点。”

许景逸左顾右盼。

卫涛把许景逸从办公桌上抱起来,放在了椅子上,低声哄他:“景逸,这里没有人。”

许景逸看着宽敞的办公室,红着脸说:“这里……不行……太亮了……”

卧室狭小的空间和生活感会削弱羞耻,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不……不行……他叫不出来……

卫涛说:“没事,叫不出来就以后再叫。”他半跪在许景逸身前,把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分开搭在扶手上,整张脸埋在许景逸双腿间,伸出舌头舔在殷红的穴口上。

许景逸闷哼一声,忍不住地喘息着呻吟:“老公……”

丈夫灵活的舌头在舔弄他的穴口,每一个褶皱都被舔到,柔韧的舌头甚至伸进了臀眼里。

许景逸不受控制地把双腿分得更开,手指抓着丈夫的短发,不知道该推开还是该让他舔得更深一点。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

嘟嘟了两声之后,传来机械维修部的负责人的声音:“长官,您在办公室吗?我有文件要给你。”

许景逸咬着手臂不敢说话。

卫涛说:“给他开门。”

许景逸颤抖着按下了开门键。

负责人拿着文件走进来,惊愕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许景逸:“小许?你在这里,咱指挥官呢?”

许景逸正被他们的指挥官舔穴舔得欲死欲仙,红着脸面前镇定地说:“他……他出去了……嗯……我在这里帮指挥官嗯……整理东西……”

卫涛的舌头用力地刮过柔嫩的肠道。

许景逸忍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文……文件呢?”

负责人说:“那我先给你了,你见到指挥官记得让他尽快签字。”

许景逸艰难的点点头,赤裸的双腿在办公桌下夹住了卫涛的头,足跟在卫涛宽阔的脊背上蹭来蹭去,像是求欢,又像是在求饶。

负责人放下文件准备离开,临走前担心地说:“小许,不舒服就去医务室看看,指挥官不会因为这事儿罚你的。”

许景逸点点头,把手里的文件都快攥烂了。

终于把负责人送走,卫涛从办公桌下钻出来,含着满嘴的淫水和许景逸交换了一个深吻,唇齿交缠间含糊不清地说:“许少校,我现在想狠狠地罚你。”

第十章 变态教官的私人惩罚,捆绑,SP

火热的气息交缠在两人之间,高天强势的目光从上而下压下来,让许景逸感觉腿软。

他磕磕巴巴地憋出一句话:“教官,这算性骚扰吗?”

高天不爽地沉下脸:“算。”他是就是性骚扰了怎么的?

许景逸被他理直气壮的反应惊呆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高天越靠越近:“怎么样?许景逸同学。”

操控间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和骂娘声,他的同学们正在逐渐离开沙盘训练室。许景逸慌了,重重地推开高天的肩膀:“教官,我该回宿舍了。”

高天惊愕之中被推得撞在伸手的薄墙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脸红得快要烧起来,双手扶着身后的操控台喘息着,军装包裹中的修长小腿可以看到在轻微颤抖着。

高天的目光扫射过去,许景逸就红着脸站得更靠后,几乎贴在了操控台上。

许景逸害怕高天。高天冰冷的目光有如实质,仿佛能操控他的身体和灵魂。对此,许景逸感觉无比的恐惧,心底却隐隐享受着被高天信息素侵入时的安宁和温暖。

这种享受的感觉让他更加害怕。

许景逸狼狈地喘息着,祈求自己排斥的反应能让高天快点离开。

高天果然没有再逼近,而是打开了衣领上的通讯器:“全体准备,十分钟后操场集合,越野十公里。”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高天:“教官,你这是……”

高天简洁明了地回答他四个字:“公报私仇。”

和大部队一起负重越野十公里之后,许景逸瘫倒在了自己宿舍的床上。

不知道该心疼被公报私仇的自己,还是无辜跟着跑了十公里的同学们,最后只能默默骂了一声:“高天变态。”

坐在办公室里的高天看着眼前的监控屏幕,清晰地听到了许景逸这一声骂。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累到虚脱还在骂人的小混蛋,咬咬牙,决定还是用一点更强硬的手段。

每次开始训练之前,许景逸都会吃一颗抑制剂,目的是为了防止肾上腺素刺激荷尔蒙。他想扮演好一个B的形象,就要时刻保持冷静。

可今天早上他打开柜子的时候,却发现藏在里面的抑制剂不见了。

许景逸顿时脸色惨白。

开门声响起,许景逸惊慌失措地看向门口,却看到高天正拿着抑制剂饶有兴趣地看向他。

许景逸声音发颤:“教官……”

他的秘密被发现了。

高天会怎么处置他?会开除他吗?还是直接把他送上军事法庭?

还是……还是……

许景逸看着越靠越近的高天,恐惧地想,还是,高天会用这个为要挟抢占他的身体?

高天看着许景逸惊慌的样子,心里泛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卫涛是不是也发现了许景逸的抑制剂,于是知道了自己的新副手其实是个甜美的O,然后……然后呢?

是卫涛强占了许景逸,还是许景逸主动投入了卫涛怀中。

高天看着眼前的许景逸,青涩的许景逸,慌张的许景逸。还没有被卫涛占有,没有被卫涛调教成一个温柔乖顺的小妻子。

高司令心里翻涌着一千桶又酸又咸的酱油醋,他握着手中的抑制剂,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可以用这一瓶抑制剂强迫许景逸做任何事,就像之前那一千次的模拟一样,用各种理由威胁许景逸张开腿。

可那些模拟,最终都失败了。

高天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可许景逸的性命危在旦夕,他不得不另想办法。

白色的药瓶在空中划出一道短短的抛物线,高天把抑制剂扔到了许景逸手中,冷冷地说:“想藏就藏好,再被我发现一次,我会按规定上报军籍管理处。”

许景逸接过抑制剂,一脸如梦似幻:“教、教官。”

高天问:“什么事?”

许景逸拿着抑制剂,一头雾水地看着高天:“您不惩罚我了?”

高天上前一步。

许景逸后退贴在了橱柜上。

高天修长的手指在他白皙的下巴上挠了一下:“今天的考试如果你敢得第二名,就做好被我惩罚的准备吧。”

许景逸紧张地舔过下唇。

高天转身离开了他的宿舍。

许景逸看着高天笔挺高大的背影,心脏慌得扑腾扑腾直跳,赶紧吞下两颗抑制剂冷静冷静。

他的变态教官……好像也没那么坏?

今天的考试是两两对决,每个学生都会随机分配到一个对手,双方以总指挥的身份进行沙盘对决。

赢的一方继续进行下一轮,直到决出前三名。

许景逸今天抑制剂吃多了,心情平静得几乎要修仙,轻松走过前几轮。

他坐在狭小的操控间里,静静等待系统给他分配新的对手。

“学员许景逸,随机编号19,随机分配对手59号。倒计时结束后请开始对决,十,九,八……”

许景逸懒洋洋地等倒计时结束,熟练地先派侦察机去观察对面形势。

他靠这一套自创战术已经连赢了五场,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侦察机还没有把对面的情报传回来,后方忽然响起一声巨响。他的雷达舰受到攻击。

失去了最大雷达的军队陷入一片混乱,许景逸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重新布置阵型。

可对面却总是猜到他的策略,本该是做侦察用隐形机上装了小型炮弹,精准地打击着他每一个破绽。

许景逸满头大汗,双手飞快敲击着键盘,手指都急得打颤。

然而这并没有挽回局面。

十五分钟之后,系统机械的女声响起:“学员许景逸,一级战舰损毁70%,指挥舰受损82%,攻击系统全部损坏。对决结束,请退出模拟界面。”

许景逸眼中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十九岁的少年当惯了全校第一的天之骄子,从来没被人这样打得几乎抱头鼠窜,他的自尊心几乎要被碾成渣渣。

系统的女声却丝毫不关心他的情绪:“请各位学员离开模拟室,系统即将进行评分排名。”

许景逸垂着头快步走出模拟室,想要回宿舍静一静,却没想到刚拐弯就撞进了高天怀里。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忍着眼泪平静地说:“教官。”

高天问:“怎么了?”

许景逸想起那场十五分钟就被对手打输的比赛,难过得心口疼,低着头说:“教官,我最后一场打输了。”

高天在许景逸看不见的位置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但瞬间又收敛了下去,淡淡地说:“那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许景逸眼眶里的泪还没憋回去,想起这件事忽然脸色爆红:“教、教官……”

高天一只手搭在他后颈上,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许景逸的皮肤:“走吧。”

许景逸慌张问:“去哪儿?”

高天说:“我的宿舍或者你的宿舍,选一个。”

许景逸脑子里一片混乱。

学……学生宿舍的隔音很差,不能去。

高天问:“想好了吗?”

许景逸脑子一热:“去……去你的宿舍。”话音刚落他就想到自己说了什么话,脸上顿时爆红:“不是,我……教官……我们这样不合适!”

高天抱着双臂看他:“你在想什么?”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哀叫着抱着脑袋坐在地上。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居然……居然想跟着自己的教官去宿舍,然后……然后做那种事情。

高天此时的A信息素味很淡,在许景逸的鼻腔里却格外清晰,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着。想要被拥抱,想要被亲吻,想要……亲近那个A。

高天蹲下身,疑惑地看着许景逸激烈的反应:“你不舒服?”他有点担心自己强行进入许景逸过去的记忆,是不是导致了许景逸的头痛。

许景逸从手臂间抬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看着高天:“教官……”

高天心口像是被猛地开了一枪,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把许景逸横抱起来,飞快地往教官宿舍走。

许景逸生怕被同学们看到,连忙埋首在高天脖颈间,要哭不哭地小声说:“教官,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高天一脚踹开自己公寓的门,把许景逸扔到了床上。

高天的公寓里充满了A信息素的味道。淡淡的麝香,酒香,雨水和铁锈味。复杂的味道侵入许景逸的身体,O的本能让他呼吸急促身体发软,几乎要陷进那张大床里。

高天关上门,站在床边解开军装扣子。

许景逸不敢看,身体又软得逃不了,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高天把外套扔到一边,迫不及待地压在了许景逸身上,蛮横地咬住柔软的唇疯狂吮吸。

许景逸紧紧闭着眼睛,在唇齿交缠间模糊不清地语言反抗:“不……教官……不应该……”

高天从床边柜子里摸出一条绳子,几下就把许景逸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被束缚的感觉反而让许景逸喘得更厉害。他嘴上小声地抗拒着高天,要哭不哭的声音像是被强暴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有多喜欢被高天掌控的感觉,几乎想让高天永远把他这样绑在床上。

被军装包裹的修长双腿交缠在一起,纤细的腰肢在挣扎中露出一小截,白得令人目眩神迷。

高天握住许景逸的腰把他翻过来,摆成趴跪的姿势。

许景逸额头贴着枕头,有些慌张地喘息:“教官……你要做什么……”

高天解开他的腰带:“体罚。”

裤子被褪到腿弯上,屁股和大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高天的目光下。

许景逸羞耻地并紧双腿:“教官……”

高天抽出皮带,叠起来在手心试了试力道。

清脆响亮的声音让许景逸瑟缩了一下。

高天说:“三十下,准备受罚。”

许景逸有些恍惚地想,难道高天带他来这里还把他绑起来,又脱了他的裤子,只是为了体罚他?

许景逸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屁股不由自主地翘高,粉色的臀眼在雪白的屁股间若隐若现。

“啪”的一声脆响,尖锐的疼痛伴着酥麻在臀肉上漫延开,许景逸忍不住闷哼一声。

高天冷冰冰地说:“军校的基础训练是怎么教你的,报数!”

许景逸又疼又羞耻,咬着下唇模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一。”

高天重重地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声音不够大。”

许景逸只好带着哭腔大声说:“一!”

高天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许景逸的屁股,圆润雪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宽大红痕。

许景逸忍着疼报数:“二,三……”

好疼,屁股好疼,要被打肿了。

可是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在疼痛和酥麻中悄悄漫延,粉嫩的穴口一开一合,好像……也想感受一下被鞭打的疼痛。

“十五……十六……嗯啊……”

皮带的边缘扫到了柔嫩的臀缝,更加疼痛的麻痒让许景逸一时失神报错了数。

高天趁机一皮带重重抽在了许景逸粉嫩的穴口上:“重新报数!”

许景逸疼得忍不住抽泣一声,向前爬行试图躲开高天的鞭打。

高天握住他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轻易把他扯回来,又在柔嫩的臀眼上重重抽了一下。

许景逸又疼又爽,羞耻难堪地哭出声。

【章节彩蛋:失禁会很舒服】

“景逸,你在军校时体能成绩可是满分。”

许景逸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沙哑着声音说:“嗯。”

卫涛抚摸着他沾满淫水和精液的屁股:“那怎么现在体力这么差了?一会儿就受不了。”

许景逸又羞又气:“这……嗯……这和体能测试不一样……啊……”卫涛的手指又塞进了他的后穴里,可他已经没力气动了,只好任由他的丈夫对他为所欲为。

卫涛低声问:“哪里不一样,嗯?”

许景逸闭着眼睛不回答:“你别闹我,半小时后我还要去给各个部门送文件。”

卫涛说:“景逸,锻炼一下身体吧,以后结婚你受不了。”

许景逸脸色红得烫人:“你……你胡说什么。”

卫涛低笑着说:“在这里我们能亲近的机会那么少,你都累成这样。等以后结了婚,老公怕你每天都起不来床。”

许景逸一头埋进枕头里,再也不肯出来,闷闷地说:“谁说我受不了。”

卫涛逗他:“真受得了?”

许景逸气鼓鼓地说:“嗯。”

卫涛翻身压在许景逸身上,勃起的粗长阴茎轻易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

许景逸惊慌地呻吟着:“你……你别真的再来……嗯……老公……老公不要操了……我还要去送文件……嗯……”

卫涛说:“还要三十分钟,再让老公插一会儿。”

许景逸无力地推他:“不……不要啊……受不了……嗯啊……老公……我要去卫生间……不行……要尿床了……嗯啊……”丈夫坚硬的大龟头隔着肉顶得他膀胱难受,射不出精液的肉棒软趴趴地压在身下,随时都会喷出更羞耻的液体。

卫涛下身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妻子的身体,语气却很温柔:“景逸,别怕,被老公操着尿出来。乖,很舒服的,别怕。”

许景逸快要不行了,只好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卫涛。

他趴在雪白的床上紧紧抓着床单,哭着尖叫一声。金黄透明的液体尿出来,身下的床单漫延开羞人的水迹。

第十一章 初恋般的甜肉,标记,灌满

许景逸陷入了高潮的恍惚中,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高大的男人从上方压下来,有力的手臂揽着他的肩膀。细密的吻落在他眼角和脸颊上,湿漉漉的,不算特别温柔,但是很暖。

许景逸胡乱抓住了高天的手臂,语无伦次地说:“不……不行……”

高天低沉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理由。”

许景逸轻颤着说:“我们这样,是……是违规的。”

高天目光一寒,阴沉沉地说:“你还知道上下级谈恋爱是违规的?”那你和你的直属上司怎么孩子都搞出来了!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忽然的怒气从何而来,心里翻滚着一点小小的委屈,又觉得这种委屈十分丢人,一时间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球。

高天自知理亏,别别扭扭地在许景逸耳垂上咬了一口,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许景逸的胸口慢慢抚摸到小腹上。

平坦的小腹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皮肤白皙细滑,手感非常好。

高天忍不住就想起卫涛的孩子,恶狠狠地在许景逸后颈上咬了一口,手指没入了许景逸双腿之间。

许景逸疼得“嘶”了一声,双腿紧紧夹着高天的手,声音里带了点恐惧的哭腔:“别……”

高天怔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

这一次,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卫涛,没有强暴,连亲吻都无比温柔。

可为什么,许景逸仍然在排斥他的亲近?

他到底走错了哪一步,才会连这样都输给卫涛!

高天停下的手中的动作,只是不轻不重地抚摸着许景逸白嫩的大腿内侧,试探性地吻着许景逸的唇角。

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没有拒绝,反而微微张开了唇邀请高天的进入。

高天顺势把舌头伸进去,缓缓舔弄着许景逸的口腔。

很奇怪,许景逸没有排斥他的亲吻。

高天边吻边解开绑住许景逸手腕的绳子,双手捧着他的脸,像捧着一块稀世珍宝那样温柔又热切地亲吻。一直吻到许景逸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他想,或许他需要给许景逸很多时间,才能让许景逸真的接受他。

还好军校的生活枯燥单调,他还有时间等。

高天起身,穿上外套开始系扣子。

许景逸反而慌了,茫然地抓住了高天的衣角。

高天有点无奈,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想和我亲近,又不肯让我走。许景逸同学,你让教官感到很为难。”

许景逸脸色涨红,羞耻地挽留高天:“没……没有……不想……”

他喜欢高天的亲近,喜欢那些亲吻和抚摸。可他又忍不住地害怕高天,害怕男人身上强大的侵略性,害怕被掌控之后会失去自己。

高天太强势了,每个学生在他面前都会不由自主地心惊胆战,许景逸也不例外。

可他不想让高天离开。O的本能让他无比贪恋A信息素强势的味道,可常年以B身份生活,又让他害怕即将失去理智的自己。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许景逸急得眼里冒出泪花,不知所措地看着高天。看了一会儿他又慌忙扭头,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脆弱狼狈得十分丢人。

高天慢慢坐在床沿,握着许景逸的手俯身亲了一口。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

这可能是他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

此时的许景逸柔软脆弱,并且不自觉地依赖着他。他必须抓紧这个机会,就在这个时候,彻底掌控许景逸的一切。

许景逸喘息着,收不回去的眼泪沿着眼角滑落,没入床单里。

高天握着许景逸的双手慢慢压在床头。

许景逸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与其说是想挣开高天的束缚,更像是在挣开着自己的心。

高天依然面无表情地禁锢着他:“景逸,你在害怕什么?”他必须要知道许景逸究竟在害怕什么,才能明白卫涛究竟用什么方法得手的。

许景逸闭着眼睛,低声说:“我不知道……”

高天主动出击:“怕疼吗?”

许景逸下意识地点点头。

高天吻着他的鼻尖:“努力克服一下,因为我一定会让你很疼。”

许景逸瑟缩着并紧双腿。

高天说:“张开。”

许景逸咬着下唇,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双腿。高天……高天会对他做什么?真的会很疼吗?

许景逸并不是对疼痛缺少承受力,他只是……只是还没学会承受高天充满控制欲的压迫。

他正胡思乱想着,高天解开腰带掏出了胯下的巨物。

许景逸的双手已经没有了束缚,却仍然举在头顶一动不敢动,他被高天的尺寸吓到了。

那根肉棒目测有二十六七厘米,龟头大得像个圆形的鸭蛋,柱身有许景逸的手腕那么粗。深色的巨型肉棒搭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硬邦邦的,热得烫人。

许景逸瞳孔轻轻缩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跑。

高天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压上来吻了吻他的唇角:“大不大?”

许景逸舌根分泌出发酸的唾液,有点恐惧地小声说:“会……会死的……”

高天对这个反应很满意,他双手握着许景逸的臀肉,粗长的阴茎在臀缝间来回磨蹭:“乖。”

许景逸很想乖,可他真的要被吓死了,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惊慌失措地搂着高天的脖子,语无伦次地说:“教、教官,我们……我们真的要……就……就现在……这样……这样……”说到最后,他喉咙里都急出了哭腔。

高天幻想过很多次他和许景逸第一次的情景。

他假设那是战争结束之后,他会从军中退役,捧着玫瑰和钻戒向许景逸求婚。

在婚礼结束后的那个夜晚,他曾经最优秀的学生已经变得更加成熟和诱人,乖巧地躺在他身下,长长的睫毛因为害羞而颤抖着。

他也会想到关于尺寸的问题,就像现在这样,惊恐的许景逸搂着他的脖子,半闭的眼睛一边害怕一边往下瞄。

高天心里一阵恍惚,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开许景逸的发:“害怕就闭上眼睛。”

许景逸没空再去维护他冷静无谓的形象,放任自己脆弱地闭上眼睛,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

火热坚硬的肉棒开始寻找那个隐秘的入口,许景逸咬着下唇,又害怕又期待,像是负罪之人在等待审判降临。

紧致的后穴已经分泌出粘稠的淫水,每一条褶皱都无比湿滑。

硕大的龟头慢慢顶进去,鼓胀到快要撕裂的感觉又痛又满足,许景逸喉中溢出脆弱的呻吟,整个人都窝进了高天怀里。

一点,一点,再一点……

最粗的龟头终于整个进去了,许景逸抽泣着长出了一口气,牙根颤抖着:“好胀……嗯……胀坏了……教官……”

高天边吻边低喃:“这还早着呢。”

坚硬的龟头越顶越深,粗大的柱身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往里塞。穴口的肌肉被撑成了一层半透明的膜,快要失去知觉了。

许景逸双腿无力地打开到最大,大腿根轻轻发颤。

坚硬的龟头顶到了柔嫩的花心上,许景逸哀叫一声,哽咽着紧紧抓着高天的背:“要坏了……嗯……教官……不能……不能再进去了……都满了……”

高天还有半截阴茎露在外面没有插进去。一千多次的模拟,他已经十分了解许景逸的身体,他知道许景逸受得了。

高天任由许景逸把他的军装抓得乱七八糟,双手不动声色地紧紧按住许景逸的身体:“景逸,你受得了更多。”

他把阴茎抽出一截,又重重地顶向花心。

柔嫩的花心哪里受得了这么蛮横的操干,许景逸眼中的泪水流出来,微弱地挣扎:“不……嗯……教官……不要……嗯啊……我要死了……肚子被插破了……饶了我……不要……”

高天禁锢着他的身体,坚硬的龟头重重顶在花心的嫩肉上:“景逸,你受得了,听话!”

他得到许景逸的时候,这具美好的身体已经被卫涛开发得到了极致,淫荡又柔,没有这么紧,这么难以深入。

想起卫涛,高天肚子里的那些陈年老醋又开始翻腾,语气忍不住严厉了许多:“景逸,放松。”

许景逸的后穴被撑到极致,放松还是收紧根本不是他说了算的。酸胀和被撑开的羞耻本就让他心中委屈,再被高天这样训斥一样地命令,他又羞又急,恨恨地用力咬了高天一口,哭着说:“我做不到……呜呜……我根本……嗯……放松不了……你太大了……”

高天缓和了一下语气,快要胀大的阴茎缓慢地磨蹭着柔软的肠肉:“景逸,景逸,让我标记你。乖一点,别让我用更强硬的手段,那样会很疼。”

许景逸泪眼朦胧地喘息着,鼻腔中充满了A强势的信息素味。

高天好像永远都学不会如何温柔地占有他,总是蛮横强势,不肯给他思考和逃跑的空间。

许景逸有些恨高天这个臭脾气,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高天努力方式送身体,边放松边哭着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嗯啊……变态……”他哭得口齿不清,乱成一团的脑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高天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几乎狂喜地咬着许景逸的鼻尖一通亲。

许景逸在向他撒娇!在向他撒娇!

高天像个卖水果的商人忽然听到心上人想吃肉,手足无措地抱着许景逸,笨拙地努力展示自己的温柔。

亲吻,抚摸,占有。

他把一切动作都轻柔到极限,像抱着一个婴儿那么小心地抱着许景逸:“景逸,景逸……”

坚硬的龟头终于顶开了柔软的花心,不急不缓地插进更柔嫩敏感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哭叫一声,狠狠咬住了高天的手指。

高天毫不在乎自己的手指被咬成了什么样,他压抑已久的阴茎已经忍不住胀大成结,把龟头狠狠卡在了生殖腔里。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浇灌着从未被开拓的生殖腔。

许景逸哭着扭腰挣扎:“不……不要……好烫……啊……烫坏了……教官……”

可他逃不了了,高天温热又蛮横地禁锢着他,A的结卡住了穴口,他所有的挣扎都只会让屁股翘得更高,让精液流得更深。

最终,他只能回到高天怀里,每一寸肌肤都紧贴着,像是他生来就该属于这个男人。

生殖腔和肠道里都灌满了精液,许景逸指尖颤抖着,不由自主地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这么多……这么满,他……他会怀孕吗……

高天不想拔出来,就这样抱着许景逸,满足地喘了口气。他一本正经地冷着脸逗许景逸:“以后如果再得第二名,我还会这样罚你。”

许景逸安静地被他压在身下,迷迷糊糊想起了他们为什么会搞成这样。都是因为……因为他最后一场比赛输掉了。

想起那个可怕的对手,许景逸的自尊心又开始隐隐作痛,抽泣着低喃:“他太强了,我根本赢不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训练营里还有这么强大的学员,满不在乎地开局,然后被打得惨不忍睹。想到这里,许景逸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丢死人了。”

高天安慰地问了问学生的唇角,在心里笑着说:输给现在军中战绩最好的指挥官,一点都不丢人。

【章节彩蛋:裤子湿了怎么办】

发情期是无法避免的事,特别是在不会提供O用抑制剂的军舰上。

许景逸虽然可以依靠卫涛缓解一些,但身体的反应却很难全部压抑住。

比如此刻,许景逸坐在操控台前分析数据,双腿却忍不住并紧,裤子里渐渐泛起了湿意。许景逸几乎可以感觉到,后穴里溢出来的淫水已经弄湿了内裤。紧接着着军装的裤子,身下的皮椅也湿了一小片。

怎么办,他这个样子该怎么离开这里。

他求助似的看向卫涛,眼里汪着被情欲折磨的盈盈水光。

卫涛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许景逸看着四周没人注意他,咬着下唇指了指自己臀下的位置。

卫涛嘴角像是要扬起一丝笑,又生生忍住了。他让人倒了杯咖啡给他,端着走向许景逸:“演算结果出来了吗?”

许景逸双腿并的更紧:“有、有三条合格路线,正在演算其中最优选择。”

卫涛一只手伸到许景逸双腿间,抚摸了几下,低声问:“湿了?”

许景逸羞耻地点点头,双腿不知道该夹紧还是张开。

卫涛用手指隔着裤子抚摸许景逸双腿间柔嫩的地方。

许景逸更加羞耻难堪:“你……你别玩了……嗯……帮我……”

卫涛说:“完成你的工作,我就帮你。”

许景逸恨恨地瞪他一眼,手上加速开始演算。他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被丈夫隔着裤子玩弄流水的臀眼,几乎要忍不住叫出来。

最后一个回车键按下去,演算结果出来了。

许景逸忍着呻吟勉强镇定地说:“最……最优路线,三号。”

卫涛把手抽出来,指尖上拉着一道粘稠的银丝。

咖啡杯一歪,半杯凉咖啡倒在了许景逸身上。

旁边路过的文书小姑娘叫了一声:“小心!”

但是许景逸的裤子已经被咖啡弄湿了。

卫涛似笑非笑地说:“回去换衣服吧。”

许景逸低头红着脸说了声“是”,匆忙逃回了休息室。

第十二章 边走边日,在窗户前张开腿,学着叫老公,今晚不用回宿舍了

许景逸在来到训练营之前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和自己的教官搞上床。

被标记的身体还有一点不适,许景逸糊里糊涂开始担忧起半小时之后的体能训练。

高天抱着他,没完没了地轻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

许景逸小幅度地推了推他:“我……我要去上体能训练课了。”

高天漫不经心地问:“还去得了吗?”

许景逸红了脸:“都……都怪你……胡来……”

高天逗他:“不是因为你自己输了比赛,教官才惩罚你吗?”

许景逸不说话了,使劲儿窝成一团。

高天问:“怎么了?”

许景逸小声说:“教官对我做这种事,只……只是惩罚……吗?”他不由得难过起来,挣扎着想要走。

高天紧紧把他禁锢在怀里,沉声说:“胡闹什么?”

许景逸心里更难过,眼泪丢人地冒出来:“这算什么?”

高天看着他委屈又惶恐的模样,纠结地皱着眉。

许景逸又挣扎了一下。

高天抱得更紧:“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向你求婚,你会因为不够正式而拒绝我吗?”

许景逸愣住了:“教官……”

高天把一个宝石蓝的小盒子抵到了他面前:“如果你不介意场合的话……许景逸,”他用手指弹开盒盖,露出里面的铂金戒指,“和我结婚。”

许景逸惊慌失措:“可是……可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嗯……”

高天用阴茎在许景逸后穴里狠狠顶了一下:“不接受?”

许景逸呻吟着说:“没有……没……”

高天边操边拿出那个戒指套在了许景逸手指上:“那就是接受了。”

许景逸被操得脑子乱七八糟,手指上冰凉的禁锢让他有点不适应,使劲揉了揉那枚戒指:“不……我……嗯……我带着不方便……会被发现……啊……”

冰冷的金属缠在手指上,像是一种甜蜜又蛮横的禁锢,让他忍不住地担忧和欢喜。

高天掰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交缠:“被发现又怎么样?你是我的,你生来注定就该是我的。”

许景逸听着高天蛮横的宣言,A强势的信息素渗透进四肢百骸里,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肉体和灵魂。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可许景逸想不出这一切究竟错在了哪里,他近乎享受地沉溺在高天的控制欲里,肆意地哭泣和呻吟。

高天吻着他的手,吻着那枚戒指,粗长的阴茎重重顶在柔嫩的生殖腔上。

刚刚被标记的身体敏感得要命,许景逸难耐地挣扎起来:“教官……嗯……轻一点……好酸……啊……教官……”

高天更紧凶狠地操干着他,咬着那根戴戒指的手指,说:“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

许景逸修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脸上浮着一层羞耻的薄红:“我……嗯……不知道……教官……嗯啊……”

其实他知道的,手上的戒指在提醒他,他和高天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他们不再只是教官和学生,而是……而是夫妻……

“不知道,嗯?”高天把他双腿分开抱起来,边走边从下往上地操,“不知道?再说一遍你不知道?”

他每说一句,粗大的阴茎都重重地整根没入殷红的肉穴里,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粉嫩的穴口被磨得通红,溢出的淫水把整根阴茎都弄得湿漉漉的。

许景逸慌张地抓着高天的衣服:“放我下来……嗯……教官……不要这样……教官……”

高天边走边操,直到把许景逸压在了窗户前。

雪白的臀肉和大腿贴在玻璃上,远处的操场上有学生在上体能课。

许景逸羞耻地使劲挣扎着:“不要……会被看到……嗯……会被看到……”

高天边操边问:“叫我什么?嗯?”

许景逸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哭着说:“老……嗯……老公……老公……放我下来……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

高天咬着他的耳垂问:“什么被看到了,嗯?”

许景逸被高天恶劣的爱好折磨得泣不成声:“骚屁眼被看到了……嗯……要被别人看到了……”

高天恶狠狠地说:“他们想得美!”

许景逸双腿虚弱地蹬着玻璃,试图远离这个羞耻的地方,哽咽着呻吟:“老公……”

高天把他从窗户边抱回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用力操干起来。

结实的腹肌拍打着圆润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被撞出大片的粉色。

许景逸把脸埋在双臂间,翘高了屁股承受高天的阴茎,喉咙里溢出一声又一声甜美的抽泣:“老公……嗯……老公轻点……啊……”

高天忍不住抚摸着许景逸平坦的小腹:“老婆,给我生个孩子,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许景逸想起自己和高天的身份,小幅度地扭动屁股挣扎:“不……嗯……老公……不能是现在……嗯啊……我们……我们是上下级……”

高天说:“等战争结束以后,给我生孩子,我要老婆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他恶狠狠地握着许景逸纤细的腰肢,重重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像是要抹去所有卫涛留下过的痕迹。

这一次,他们从头开始。

这一次,他的景逸是他一个人的。

许景逸的小腹被他这样揉着,羞耻和酸软剧烈地翻腾。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已经怀孕了,肚子鼓起来,高天每一下大力的抚摸都在挤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

平坦的胸口升起一股奇异的鼓胀,好像……好像有奶水在里面胀得隐隐作痛。

怀孕的感觉让快感更加鲜明和强烈,许景逸咬着自己的手臂尖叫一声,一股滚烫粘稠的淫水从生殖腔深处喷涌而出,全都浇在了高天坚硬硕大的龟头上。

高潮带来的战栗和晕眩让许景逸有短暂的失神,他眼前忽然闪过了无数破碎的画面。

一座金属结构的大型建筑里,他的丈夫穿着军装,把他按在任何地方狠狠操干。

床上,办公桌上,浴室里。

甚至在人来人往的操控大厅,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摸他的臀缝和穴口。

可没等他看清那一切是什么,高天的吻就狠狠落下来,尚未射精的阴茎在他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肠道里继续抽插。

许景逸瘫软在床上,含糊不清地无助呜咽着:“不……嗯……老公……不能再来了……受不了了……嗯啊……老公……”

他求饶的话语自然熟练,好像已经这样说过成千上百次。

高天咬着他柔软的唇低喃:“老婆的骚屁眼受不了,嗯?”

许景逸颤抖着轻声说:“屁眼……嗯……受不了……要磨坏了……都操麻了……”

高天抚摸着许景逸的穴口,柔嫩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他的大阴茎,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高天把那些淫水抹在许景逸脸上:“真可怜,骚屁眼都被老公操哭了。”

许景逸羞耻得地战栗着:“别说了……别……”

高天说:“为什么不让老公说,嗯?屁眼骚得把老公的阴毛都弄湿了。”

许景逸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你别说了……嗯……变态……”

高天一躲都不躲地受了这一下肘击,总是冷冰冰的眼底却噙着一缕说不清的笑意。他胯下贴着许景逸的屁股,粗大的阴茎顶得又深又重,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热气钻进许景逸耳朵里:“变态也都是对你的,景逸。”

许景逸身子一颤,差点被这句话激得再次高潮,呜咽一声瘫软在了床上。

筋疲力尽的身体软绵绵地被高天玩弄在身下,圆翘白嫩的屁股被压得变了形。红肿的穴口湿漉漉地闪着水光,被粗黑的阴茎插得绵软火热。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抽泣:“你怎么还不射……嗯……要死了……老公……”

高天说:“乖,让老公多插一会儿。”他像是要弥补前世千百年的错过,火热的阴茎插在许景逸的臀眼里不肯拔出来。

许景逸却被操得欲死欲仙,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累极了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欲望的索取,许景逸趴在床上昏睡过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身上干净舒服,看了高天已经好好给他洗了澡。

许景逸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自己的身体。

哪里都很好,就是……就是后穴里鼓胀得难受,还残存着被大阴茎撑开的感觉。

许景逸呆呆地握着自己的手腕,急促跳动的脉搏带着些许的灼烧感,提醒他,他在不久前被一个A标记了。

房间里的灯忽然亮起,他的A站在门口,专注地看着他:“醒了?”

高天没有穿外套,薄薄的衬衫包裹着健壮的肌肉,挽起的袖口露出粗壮的腕骨。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A信息素味,许景逸被那个气息迷惑了,鬼使神差地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求抱抱的动作。

高天坦然满足了他的要求,走过去把许景逸整个抱起来搂在怀里:“怎么了?”

许景逸想起自己刚才幼稚的举动,瞬间羞愧得想要钻进地缝里:“我我我就伸个懒腰!”

高天说:“哦。”

许景逸羞愧地低下头。

高天抱着他走出卧室,放在餐厅的椅子上:“吃饭。”

许景逸没什么胃口。被标记后的身体反应让他本能地不想离开高天,下意识地抓住了高天的衣角。

高天挑挑眉,没有说话,而是把旁边的椅子拉过来,贴着许景逸坐下,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给许景逸唇边:“吃了,你需要补充体力。”

许景逸有点恍惚,乖乖地张嘴咬住勺子,把那勺粥吞了下去。

高天也不多说话,一本正经地按照营养餐的比例喂许景逸吃了这顿饭。

许景逸小声嘀咕:“平时看不出你这么体贴啊。”上课时的高天简直就是魔鬼,从来不会稍微体贴一下学生们的情绪。

高天冷冰冰地说:“不是你说想要温柔点的,后悔了?没关系,我倒是挺喜欢之前的相处方式。”

许景逸连忙说:“我没有!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高天偷笑了一下,轻轻抚摸着许景逸的头发。

许景逸转移话题:“现在几点了?”

高天说:“晚上八。”

许景逸说:“我该回宿舍了!”

高天脸色一沉:“回去干什么?”

许景逸说:“学生彻夜不归会被处分的。”

高天在他白皙的下巴上挠了一下:“处分不处分我说了算,乖乖在这儿呆着。”

许景逸只好乖乖低下头,有点紧张地说:“我……我今晚要睡在这儿了吗?”

高天在他耳边说:“你说呢?”

许景逸屁股一紧,下意识地往离高天远点的方向挪了挪。

【章节彩蛋:捆绑勒绳】

关于被绑起来这件事,许景逸总是会红着脸拒绝卫涛的提议。

卫涛也不太坚持,只是偶尔会提一下,许景逸拒绝之后就算了。

但是只要许景逸自己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讨厌被绑起来。相反,他像所有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一样,对床上的各种玩法充满了好奇心和探知欲。

他只是死要面子而已。

这一天,卫涛要去指挥舰上开会,许景逸找了个机会溜到卫涛的休息室里,找到了之前卫涛提议绑他时拿的绳子。

黑色的尼龙绳,首尾两端拴着铁链,可以锁在一起。

许景逸站在镜子前,把衣服脱掉,试探着把黑色的尼龙绳缠在身上。

黑色的绳子缠在白皙的肌肤上,黑白分明格外耀眼,让本就白皙的肌肤白得几乎要发光。

许景逸乱七八糟地缠了一会儿,就羞耻地要解开。

可他不知道怎么打上了结,越扯越紧,绳子几乎勒进肉里。

正当他着急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许景逸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卫涛:“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卫涛看着妻子的样子,又是愉悦又是想笑,反手关上门,向许景逸走过去:“很意外?”

许景逸又用力扯了扯,可那些绳子还是缠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我……我以为你……你要两个小时之后才回来……”他莫名心虚,像个偷情被丈夫发现的荡妇一样。

卫涛走过去,握着许景逸的双手固定在身后,拿起绳子一端,熟练地绑起来。

许景逸紧张地咽下口水。

卫涛说:“喜欢的东西,直接告诉老公就好。”

许景逸慌忙解释:“我没有……”他就是……就是好奇而已。

卫涛说:“把腿分开一点。”

许景逸分开双腿,卫涛把手伸过去,尼龙绳从他双腿间穿过,紧紧勒住了会阴和臀缝。

粗糙的绳子磨着穴口,许景逸忍不住呻吟一声:“嗯……”

卫涛扯着那条尼龙绳来回摩擦了两下:“喜欢这个?”

许景逸喘息着颤声说:“没……没有……嗯……”

卫涛用力一勒,许景逸腿软地靠在了身后的镜子上:“啊……”

卫涛含笑说:“真的不喜欢?”

许景逸双腿并紧,试图用大腿根夹住那根尼龙绳:“嗯……老公……好奇怪……嗯……”

卫涛笑着摇摇头,压在许景逸身上用尼龙绳缓缓磨着他的臀缝,低喃:“骚老婆明明就很喜欢。”

第十三章 教室play,质疑老公尺寸的后果,含着玩具被教鞭打

和自己的教官谈恋爱是什么感受?

许景逸心里苦,但许景逸没法说。

他觉得自己不像是有了一个男朋友,而像是多了一个爹。

一个天天让他屁股疼的老父亲。

许景逸坐在食堂里食不知味地咬着米粒,担忧地直瞅自己的肚子。

他都一个月没有回自己的宿舍睡觉了,天天晚上在高天那里……做那种事。再这样搞下去,他……他一定会怀孕吧。

熟悉的A信息素扑面而来,他的教官兼男友坐在了对面:“想什么呢?”

许景逸吓了一跳,小声说:“你这样别人会起疑心的。”

高天面无表情地问:“谁敢?”

沟通失败,许景逸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看着自己的肚子发呆。

高天挠了一下他的下巴:“问你在想什么呢?”

许景逸紧张地咽下口水,说:“教官……”

高天长眉一挑,不悦地看着他。

许景逸只好红着脸改口:“老……老公,我们以后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直接射在……射在里面啊。”

高天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怕怀孕?”

许景逸红着脸点点头:“怕……”

高天逗他:“怀孕了就和我领证去,怕什么。”

许景逸眼睛瞪得更大:“不、不行!”

如果他和高天去领证,先不说他的假身份会不会在婚前体检中暴露。按照军队规定,上下级谈恋爱是严重违规,高天会被降职,他也会被扔回军校里重修学分。

高天看到许景逸惊恐的小模样,愉悦地露出一丝笑意:“别胡思乱想了,我有分寸。”

许景逸不确定地看着他:“你真的有分寸?”

高天懒洋洋地靠在食堂简陋的小椅子上,也能坐出指挥千军万马的气魄:“再有几个月你就要从这里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许景逸情绪低落地说:“他们打算让我回军校把课程读完。”

高天身体前倾,手指轻轻抚摸许景逸的下巴:“不想回去。”

许景逸小声嘀咕:“我还要在军校呆两年呢,你又不会去那里当教官。”

高天被他依依不舍的表现戳得心里一片甜软,低声说:“舍不得我?”

许景逸脸红了一下,没有说话。

操场上响起哨声,许景逸猛地站起来:“我要去集合了!”

说着一溜烟跑没了影。

许景逸想,这大概就是标记的作用吧,让他变得越来越依赖高天。哪怕只是想到在未来的两年里都没法和高天黏在一起,他就失落得难以言喻。

周末上午例行开总结会。

许景逸和同学们处不来,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

后勤部的人搬了两箱文件过来,堆在讲台上。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各组组长过来,把材料发下去。”

教室里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

“什么东西?”

“难道是新教材?”

每人厚厚一摞材料。

高天说:“这是第一军团的申请材料,拿回去填好,不想去的也可以不填。这个学期结束之后,你们之中有两个人可以去第一军团做预备指挥官。能不能去得成,就看你们这段时间的综合成绩了。”

散会之后,学生们会有半天的休息时间,三三两两出去吃饭了。

高天走到最后一排,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低着头小声说:“如果我能得到这个名额,你会把我分配到哪里?”

高天说:“如果为了你的前途着想,我也应该把你送到前锋战舰上当个副官。”

许景逸轻轻“嗯”了一声。

高天俯身,轻轻揽着许景逸的肩膀:“可我不想那么做,我要把你留在指挥舰上,每天都陪在我身边。”

炽热的呼吸打在耳垂上,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撒娇一样软绵绵地说:“你真自私。”

高天说:“对,我就是自私变态。如果你敢有其他想法,我就把你关起来绑在床上,让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停地给我生孩子。”

许景逸瞳孔紧缩,说不出恐惧和欢喜哪个更多。他轻颤着说:“我……我不会……我是你的了……”

高天眼底的不安一闪而过,猛地把许景逸抱起来放在了教室的长桌上,身体挤进了许景逸双腿之间:“你发誓。”

许景逸有些茫然:“发……发誓什么?”

高天苦笑。许景逸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最好,也永远不要知道。

高天温柔又蛮横地吻着许景逸的唇,低喃:“发誓你永远是我的,活着是我的,死了还是我的。”

许景逸被亲得喘不过气来,模糊不清地说:“唔……嗯……我答应你……唔……”

高天心里那根弦反而绷得更紧,他急切地吻着许景逸,咬住粉嫩的舌头用力吮吸,手指从衣摆里伸进去,用力抚摸着许景逸纤细的腰肢。

许景逸慌忙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别……嗯……别在这种地方……”

高天低声说:“我说在这儿就在这儿。”

许景逸在他手中轻颤:“你变态。”

高天脱下他的裤子:“去第一军团的名额只有两个,许景逸同学,你不该抓紧时间讨好一下你的教官吗?”

许景逸脸色通红腰腿酥软,A的信息素渗透进他每一个毛孔里,生殖腔里的标记隐隐发烫。

许景逸羞耻地歪头闭眼,假装自己的身体没有因为高天而发情:“我……我自己的实力……能得到名额……嗯……才不要讨好你……”

高天抚摸着他臀缝间的小肉穴,低声说:“这个小屁眼却想吃教官的大鸡巴了,许景逸同学。”

许景逸小声说:“你……你胡说……嗯……昨晚都被你插肿了……现在一点都不想吃……嗯啊……”

高天说:“真的不想吃?”

他拉着许景逸的手抚摸自己胯下,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依然烫得惊人。

许景逸慌忙想要把手收回来,却被高天牢牢攥住手腕。

高天低沉地问:“大不大?”

许景逸早就深刻地体会过高天可怕的尺寸,红着脸违心说:“还……还行!”

高天咬着他的脸颊:“还行?”

许景逸羞愧地低下头:“就……就还行……”

高天引导着许景逸解开他的腰带,手腕粗的阴茎硬邦邦地弹在许景逸手心里。

许景逸惊呼了一声,手指僵硬着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高天问:“老公的大鸡巴能喂饱你的骚屁眼吗?”

许景逸闭着眼睛软绵绵地说:“还行。”

高天冷笑:“这么大的鸡巴都喂不饱骚屁眼,看来我要更努力才行了!”话音未落,他粗大的阴茎猛地插进了许景逸的臀眼里。

微肿的后穴被猛地填满,许景逸被插得溢出泪水:“不……啊……轻一点……老公……嗯啊……我开玩笑的……不要来了……嗯……好深……不行了……”

高天握着他的大腿疯狂地猛进猛出,殷红流水的臀眼被插得噗嗤噗嗤响,肠肉都快被带出来了。

许景逸羞耻的双腿受不了地扑棱着,脑袋高高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不要……呜呜……老公……轻一点……不要顶那里了……”

高天边操边问:“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大不大?嗯?”这小混蛋脾气见长,该好好治治了!

许景逸肚子都快被顶破了,边哭边捂着小腹求饶:“好大……嗯啊……老公的鸡巴太大了……要坏了……呜呜……求求老公……”

高天冷笑:“是吗?”

许景逸抓着桌沿,哀叫着扭动屁股,试图躲开高天粗大的阴茎。坚硬的龟头来宫口来回磨蹭,花心的嫩肉被磨得又疼又爽。当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折磨,龟头忽然猛力插进最深处,顶在敏感柔嫩的生殖腔内壁上。

剧烈的酸软让许景逸眼前一黑,尖叫着绷紧脚尖。

高天这样忽深忽浅地操着他,有时候只在肠道里打转研磨,有时候狠狠操进生殖腔里。

许景逸修长的双腿时而努力张开,时而难受地绞在高天腰上,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掌握性爱的节奏。他雪白的大腿根颤抖着:“老公……嗯……要喷水了……慢一点……好难受……要喷水了……”

高天握着他的腰全根没入:“乖,把骚水都喷在老公的大龟头上。”

许景逸羞耻地用手臂捂住眼睛,在粗硬的阴茎全部顶入的瞬间呜咽着夹紧双腿,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射在了高天的龟头上。

高天愉快地享受了这场热乎乎的淋浴,抱着虚软下去的许景逸又狠操了几下,滚烫的浓精射在了生殖腔里。

许景逸晕乎乎地被高天抱在怀里,感觉到那根依然粗硬的大肉棒抽了出去。他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想要绷紧穴口把A的精液留在自己身体里。

高天却把一根紫色的按摩棒塞进他的后穴里,捏着顶端在里面转圈圈:“不听话,嗯?”

许景逸哀叫:“别……你……嗯……”按摩棒是特制的,里面那一头的一团硅胶,可以牢牢吸住花心的嫩肉,不让生殖腔里的精液流出来。

高天低声说:“不听话就要被教官打屁股了。”

许景逸的屁股好像又回忆起了被高天鞭打的感觉,疼痛和酥麻在皮肉里翻涌,让他哭得狼狈不堪,却又淫水直流。

高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喜欢被打?”

许景逸慌忙否认:“没……嗯……没有……”

高天松开手,弹性十足的穴口就把那颗跳蛋吞了下去。

许景逸呻吟一声,手指紧紧抓着高天的肩膀。

高天抱着他走到讲台旁,说:“跪下。”

许景逸羞得牙根发麻:“门开着……嗯……”

高天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再不听话就让你在操场上被打屁股。”

许景逸看着那扇门,走廊里空荡荡的,教员和学生们都或者出门聚餐或者回宿舍休息了。

他羞耻地跪在讲台前,双手扶着前方的讲台,脸颊贴在了冰冷的金属上。

高天站在他身后,半蹲下来,拿着三指宽的教鞭拍在许景逸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臀肉颤了颤,慢慢浮现出一个粉色的红痕。

许景逸喘息一声,疼痛渗透进屁股里,臀缝间慢慢泛起了羞耻的湿意。

高天没急着打第二下,而是用教鞭拨开两瓣圆润的臀肉,拨弄着穴口的褶皱:“这就骚得流水了,嗯?”

许景逸身子压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有点委屈地带着哭腔呻吟:“都是……嗯……都是被你打出来的……”

高天说:“自己把屁股掰开,让教官好好惩罚你的骚屁眼。”

许景逸哽咽一声,双手绕在身后,握住两瓣圆翘的屁股蛋向两边分开,露出殷红流水的臀眼。

诱人的臀眼被扯变了形,露出一点紫色的按摩棒。

高天抬起教鞭对准那个迷人的小屁眼打下去。

“啪”的一声响,许景逸疼得抽泣一声。剧烈的麻痒从穴口开始漫延,小穴抽搐着绷紧,把按摩棒整根吞了下去,柔软的硅胶顶弄着敏感的花心。

高天温柔地吻他的后颈,语气却冰冷严厉:“放松。”

许景逸抽泣着说:“按摩棒……嗯……还在里面……啊……”

高天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捏住那根按摩棒,缓缓往外抽:“想抽出来?可以。自己把骚屁眼夹紧,敢流出一滴精液,你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章节彩蛋:办公室里的惩罚】

“许景逸,汇报你的演算结果。”

许景逸紧张地敲打键盘:“报告,我还需要一分钟的时间。”

操控大厅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卫涛说:“来不及了,汇报目前相对可用选项。”

许景逸额头上渗出冷汗:“七号,十四号,十九号,二十八号。”

卫涛说:“十四号,出发。”

远方号向着十四号演算位置呼啸而去,敌方的炮弹擦着机身飞过,金属外壳上留下一道灼烧的黑色痕迹。

许景逸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冷汗顺着下巴滴落。

屏幕上跳出一行字:“最优选项演算完成,位置:十四号。”

许景逸脱力一般瘫倒在座位上,旁边的勤务兵递给他一杯淡盐水。

许景逸手还在颤抖,接过水半天喝不下去。

卫涛严厉地说:“许景逸,进入工作状态,这是战场!”

许景逸一口气把水喝光,调出雷达画面聚精会神地演算攻击位置。

那一仗打得大家筋疲力尽,整座军舰里都充斥着A荷尔蒙快要爆炸的味道。

在许景逸快要崩溃的时候,通讯器里传来最高指挥官冰冷的声音:“远方号,致星号,你们可以撤退了。”

卫涛说:“准备返航。”

战争已经接近尾声,远攻队顶到前面开始追击敌舰。

卫涛看了许景逸一眼,有些无奈地说:“许景逸,去我办公室一趟。”

许景逸知道自己今天差点闯了大祸,低着头进了卫涛的办公室。

卫涛把许景逸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从抽屉里拿了两块巧克力,剥开喂给他吃。

许景逸乖乖张开嘴,含着巧克力低声说:“对不起。”

卫涛说:“需要我听听你今天出错的原因吗?”

许景逸说:“我会改正错误。”

卫涛说:“好,那我就不问了,”他话音一转,“可你今天差点造成严重后果,我作为你的长官,不能不罚你。”

许景逸心中愧疚,小声说:“我接受一切惩罚。”

卫涛站起来,把办公室墙上挂着当装饰作用的那条马鞭拿下来,在手心抽了两下试试力道。

许景逸瞪大眼睛:“不……不用这样吧。”

卫涛本来故意绷着脸,看到许景逸这副受惊小兔子的模样也绷不住了,忍不住弯起嘴角:“乖乖受罚,许少校。”

许景逸站起来,闭着眼睛说:“你……你打吧。”

卫涛用马鞭在他脸上轻抚了一下:“裤子脱了,趴在办公桌上接受惩罚。”

许景逸红着脸开始脱裤子:“你都是这么惩罚犯错的手下吗?”

卫涛说:“其他人不会,但你如果再犯类似的错误,我一定会加倍惩罚你。”

许景逸脸皮薄,裤子褪到大腿上就不肯再脱,趴在办公桌上紧张地说:“你快点……嗯啊……”

“啪”的一声,马鞭不轻不重地抽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粉红的鞭痕。

卫涛说:“三十下,自己数着。”

许景逸滚烫的脸贴着冰冷的办公桌,哽咽在数:“一,二,三嗯……四……”

鞭梢不小心擦过臀缝,许景逸声音里的哭腔更加明显:“八,九……”

两个小时之后,受罚的许上校终于从指挥官的办公室出来了。

他眼睛哭得通红,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

看来被上司教训得不轻。

第十四章 临产前的大肚play,拓宽产道

许景逸总是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不外乎伴随着羞耻的哭泣和呻吟,被他的A欺负到奄奄一息。

但是每天早晨醒来的记忆却无比清晰。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稀薄地洒在肌肤上,一个蛮横的拥抱贴着他的身体,A的信息素和体温一起渗透着他。

许景逸轻轻动了动,耳后就传来了睡意正浓的低沉声音:“醒了?”

许景逸红着脸说:“嗯。”

细密的吻从耳垂到脸颊,湿漉漉地落在唇上。

许景逸轻轻呻吟一声,张开双唇迎接了这个吻。

高天着迷地吻他,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从许景逸的大腿慢慢抚摸到腰侧,再抚摸到胸口,轻轻抚过胸前的小肉粒。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不……不许再来了……”

高天低声说:“不来了,让我摸摸。”

许景逸慢慢松开手,任由高天捏住了他的乳尖轻轻抚摸。

高天边摸边说:“你们的综合测评成绩出来了。”

许景逸顿时清醒了一点,刚要开口,却被高天捏得一声呻吟:“嗯……你……”

高天低笑着说:“想知道自己的成绩?”

许景逸握着高天的手腕小声抱怨:“想知道……你……嗯……别捏了……”

高天却不肯放过他头嫩的小奶头,边玩边说:“讨好一下你的教官,我就提前给你透个底。”

许景逸听出他话里坏心眼的调戏,故意气鼓鼓地说:“不用提前告诉我……嗯……反正……反正今天就要公示了……”

高天长眉一挑:“长心眼了,也长脾气了,嗯?”

他捏着许景逸的乳尖向外一扯,

许景逸呻吟一声:“嗯……你干什么……”

高天压在他身上沿着后颈吻下去:“重振夫纲。”

许景逸眼看今天早上这顿大棒子逃不过去了,扑腾着挣扎:“那你告诉我……嗯……轻点啊……”

高天低声说:“景逸,你的综合成绩是第一名。”

许景逸心中跳跃着说不清的欢喜:“那……那我能去你的军舰上了吗?”

高天说:“是,许少校。欢迎来到第一军团。”

为期一年的训练营还没结束,战争已经开始了。

高天作为第一军团指挥官,被紧急召回。

临走前,高天留下自己的副官给许景逸继续办理调动手续。

许景逸在宿舍里收拾东西,高天的副官刚才通知他,可以离开了。

分别半个月,说不思念那一定是骗人的。

把不多的几样行李塞进包里,许景逸坐在宿舍里发呆。

他来到了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像在做梦。他的教官成了他的丈夫,一个虽然蛮横变态,却也无比温柔体贴的丈夫。

想到这些,许景逸忍不住并拢双腿,强迫自己不要想起被丈夫的大阴茎进入的感觉。

副官在宿舍外敲门:“许少校,请上车。”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那些东西赶出去,拎着背包起身:“我来了。”

他们先坐车来到地面指挥中心,再由战机送到指挥舰上。

许景逸第一次接触真正的指挥舰,这座庞大的金属飞船就像一座小城市,悬挂在星河之中。

指挥舰上人来人往,抱着文件奔跑的军官行色匆匆。

许景逸跟着副官转过一道弯前往主控台,冷不防撞到一个人怀里。

高大英俊的A军官温柔扶住他:“小心。”

许景逸惊愕抬头,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突如其来的心悸在胸口横冲直撞,一股剧烈的酸楚让他几乎落下泪来。

副官说:“卫少将,刚和司令汇报完吗?”

那个让许景逸似曾相识的军官点点头:“你们忙,我先回远方号了。”

说完他笑着和许景逸打了个招呼,带着两个警卫兵向出口走去。

许景逸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他的手臂,可白皙的指尖还未落到那人身上,就惶恐无措地收了回来。

太失礼了,他居然差点做出这么唐突的举动。

那位军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向许景逸,温柔地问:“怎么了?”

许景逸张张嘴,刚要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走廊另一端的门打开了。

高天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在那里磨蹭什么呢?”

许景逸连忙对那位军官说:“没事,没事,对不起。”说着一溜烟跑到了高天面前。

高天大大方方地搂着他的腰回到办公室里,利落地关上了门,把所有脆弱的怀疑关在了门外。

办公室里的温度迅速升高,高天抱着许景逸压在办公桌上,劈头盖脸地狂亲了一顿。

许景逸呜呜叫着:“别……我是来办入职手续的……嗯……先办手续再做……好不好……”

高天急切地在他身上索取着:“不行。”

在指挥舰上工作了三个月,许景逸终于明白了军队不许上下级谈恋爱的合理之处。

当你的男朋友同时也是你的顶头上司,工作的时间就变得格外煎熬。

除了会被更加严格要求之外,还要承受来自上司随时随地的性骚扰。

慢慢的,许景逸也适应了这种生活。

除了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远方号指挥官,总是隐隐约约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两年之后,战争接近了尾声。

就在这个时候,许景逸怀孕了。

高天得到消息之后,干脆利落地打了退伍报告,等申请通过就和许景逸结婚。

军籍管理处也非常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的退伍报告。老司令亲自打电话过来,把许景逸调到第二军团去,还给升了官。

听到消息之后,许景逸一脸如梦似幻:“这样也行吗?”

高天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抱着许景逸,低声说:“只要你肯嫁给我,什么事都是可行的。”

调职,结婚,休假。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景逸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靠在高天肩头有点羞耻地轻声说:“我怎么老觉得自己在做梦?”

高天心里一紧,吻着他的额头问:“为什么?”

“不知道,”许景逸轻声说,“我总觉得自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遇见你。”

高天说:“胡思乱想什么?睡吧,明天去医院产检。”

许景逸轻轻“嗯”了一声,蜷在高天怀里睡着了。

高天闭上眼睛,耳边响起 “嘀嘀嘀”的声音。

他摘下头盔,看着冰冷的实验室,麻木地问旁边技术员:“这次怎么样?”

技术员兴奋地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许上校二十个小时之后就能醒过来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技术员磕磕巴巴地问:“高……高司令,你不高兴吗?”

高天看着试验台上那个昏睡了九个月的人,分不清心中的欢喜和不安哪个更强烈。

那些记忆是假的,那些温存也是假的。

昏睡中的许景逸会被他蒙骗过关,可他真的能骗得了一个清醒的许景逸吗?

高天深吸一口气:“既然治疗已经结束,他就不适合再留在这里了。我要带他走。”

医护人员给许景逸注射了最后一针管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慢慢撤下了许景逸身上的各种管子。

许景逸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他在温暖的阳光中缓缓睁开眼,真丝被子上还残存着些布料和阳光的味道。

他刚刚动了动,A健壮的手臂就搂上来,把他禁锢在怀中。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温柔睡意:“早安。”

许景逸觉得身体很疲惫,懒洋洋地依偎在自己丈夫怀中:“嗯……早安……”

修长的大手抚摸在他圆滚滚的肚子上,许景逸害羞地躲了一下:“别闹了……”

高天不依不饶地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孕肚:“不许躲。”

许景逸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孕期的声音都格外绵软甜腻:“你又……嗯……又想干什么啊……”

高天翻身压在许景逸身上,小心地撑着身体避免自己压到许景逸的肚子。晨勃的阴茎在圆滚滚的肚皮上轻轻拍打了两下。

许景逸羞得脸色通红:“都……都这样了,你怎么还……”

高天问:“怎么样了,嗯?”

许景逸闭着眼睛羞耻地说:“还……还欺负我……”他感受丈夫的阴茎在他的孕肚上来回磨蹭,孕期柔软敏感的身体颤抖着渴望。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湿漉漉的后穴已经开始冒水。

高天说:“小骚货自己怀着孕就发骚,还怪老公欺负你,嗯?”

许景逸慌忙想要合拢双腿,想要掩盖自己身体淫荡的表现。

高天却蛮横地挤进他双腿间,勃起的粗硬阴茎顺着湿漉漉的臀缝滑进去。

许景逸羞耻地低头往下看,却被自己的大肚子挡住了视线,只能凭感觉才知道丈夫在对他做什么。

他已经怀孕九个多月,马上就要生了。

这时候的小穴就算不发骚也软得不像话,总是湿漉漉地吐着淫水。

高天小心地俯身亲了亲他的孕肚:“乖,老公用大鸡巴给你通通产道。”

许景逸用手臂捂住眼睛,坚硬硕大的龟头缓缓顶进柔软的穴口,发出淫荡的水声。孕期格外敏感的身体乖顺地接纳了那根火热的巨物。

高天小心地一点一点往里插:“涨不涨?”许景逸的身体太久没有接受真正的插入了,于是他的动作格外轻柔,生怕让许景逸察觉到一点不对的地方。

孕期柔软湿热的肠肉包裹着他的阴茎,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吮吸奶水。

信息素的味道在里面慢慢交融,一点轻微的排斥反应让肠肉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高天的信息素淹没,无影无迹。

许景逸轻轻地呻吟:“嗯……有一点……涨……嗯……好满……”

粗长的阴茎越进越深,顶到了花心上。

绵软的嫩肉乖巧地让开路,让坚硬的大龟头挤了进去,触碰到了更加柔嫩敏感的地方。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两人交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

许景逸无力地抱着自己的肚子:“轻一点……嗯……太深了……要……要碰到孩子了……轻点……”

高天故意用力顶了一下,抚摸着许景逸的孕肚,语气中带着威胁:“不许老公碰,嗯?”

肚子里的孩子察觉到了一丝隐秘的威胁,激烈地反抗起来。

许景逸哀叫着不知道该先安抚谁:“不是……嗯……让老公碰……老公……孩子受不了……老公……”

高天的手掌贴着许景逸的肚皮,不老实的小孩子在他手心里隔着肚皮连打带踹。

那是卫涛留下的孩子,他对于高天的信息素本就充满了排斥本能,挣扎地更厉害了。

许景逸被折磨得不行,仰着头难受地喘息着。

高天俯身在许景逸的肚皮上亲了一口,低声说:“乖,不然我让你死在里面。”

许景逸晕晕乎乎地没听到这句话,只是感觉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安静了一点,乖巧地蜷成了一团。

【章节彩蛋:可怕的高司令来巡视了怎么办?】

高司令来远方号上例行巡视检查,许景逸听到消息之后吓得汗毛倒竖,对卫涛说:“长官,我身体不舒服,想去医务室看一下!”

卫涛皱眉:“真的不舒服?”

许景逸小声说:“我想起高司令就吓得肚子疼。”

卫涛无奈地说:“高司令多半要去医务室看,你想躲的话就躲到我的休息室里去吧。”

许景逸感激不尽,飞快地跑向了休息区。

高天来到远方号,环顾一周没有看到许景逸。可他也不好特意说想找一个副官,只好面无表情地让卫涛带他详细走遍了整座军舰。

陪同人员紧张得满头大汗,不知道高司令今天为什么要检查得这么仔细。

高天足足在战舰上逛了两个小时,才无奈地放弃了偶遇许景逸的想法,冷冰冰地说:“走吧,去下一站。”

送走了高天,卫涛来到休息室里,哭笑不得地看着蹲在他床上的许景逸。

许景逸总是躲着高天,卫涛问起他原因,他说了一句:“高司令在教官学院时把我折腾惨了,我看见他就害怕。”

卫涛失笑,抱着许景逸说:“看见我就不害怕?”

许景逸半是认真半是撒娇地说:“你脾气好啊。”

第一军团有五十个战舰指挥官,卫涛是脾气最好的,很少训斥手下,以至于手下的军官和他闹起来都有点没大没小。

卫涛看着怀里恃宠而骄的小妻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学着高司令那样凶一点,你才肯乖乖听话?”

他的小妻子,刚刚从指挥官学院毕业,比他整整小了十五岁。

卫涛看着许景逸,忍不住就生出一股老父亲般的担忧。这小混蛋虽然能力强,但是心理承受能力确实差得让人忧心。以后如果他不在身边,许景逸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官?

许景逸却没有这种担忧,他觉得人生还早,时间太长。他有足够多的机会一点一点学习卫涛的冷静和可靠,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十五章 喝neinei,流水水,生宝宝

许景逸含泪喘息抚摸自己的孕肚,不知所措地说:“他今天好闹腾……”

高天手指覆盖在他手背上,阴沉沉地柔声说:“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管教他!”

许景逸看着自己渐渐安静下来的肚子,小声说:“那……那还来吗?”

高天轻轻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怎么,想要?”

许景逸红着脸抗拒地推他:“没有,我要去医院了。”

高天压住他的胸口和大腿:“时间还早,乖,把腿张开。”

许景逸看不见自己的下半身,只能感觉到高天粗硬的阴茎在自己绵软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肠壁被磨得通红。

被高天威胁到的小家伙不敢再使劲动,但还是被顶得不舒服,在许景逸的肚子里扭来扭去。

许景逸一边吞吐着高天的阴茎,一边忍受着胎动的折磨,喘息声越来越甜腻,

随着后穴的快感,平坦的胸口也泛起胀痛,小小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不舒服地轻颤着:“嗯……嗯……停一下……不舒服……嗯……”

高天停下动作,问:“怎么了?”

许景逸在他平静深邃的目光下更加羞耻得不行:“你……你把眼睛闭上……”

高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体贴地闭上了眼睛。

许景逸趁机在自己胸口揉了两下,试图缓解里面的不适合胀痛。

可他揉得不得其法,反而涨得更加厉害。

高天听着他细碎的喘息声,很快猜到了原因。

他睁开眼睛,捏住了许景逸指缝间的一粒小奶头:“涨奶了,嗯?”

一阵酥麻从乳尖漫延开,许景逸忍不住挺胸把乳尖往高天手里送,口中却说:“没……没有……嗯……就是……就是有点不舒服……”

高天捏住他的两粒奶头:“揉一揉就舒服了,嗯?”

许景逸眼中溢出晶莹的泪:“嗯啊……你别捏……嗯……越捏越涨……疼……”

高天漫不经心地说:“孩子都快生出来了,涨奶是正常反应。”

许景逸更加羞耻。虽然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早该接受自己怀孕生子的事实。可一旦提到涨奶,仍然觉得羞耻不堪。

他的胸口仍然是平坦的,只是乳晕有些轻微的鼓胀。

粉色的乳尖立在空气中,小小的乳孔若隐若现。那里……那里即将会有奶水流出来吗?

想到那副画面,许景逸急促地喘息一声,感觉胸口涨得更厉害了。

高天说:“叫老公,老公帮你把奶吸出来。”

许景逸红着脸说:“明明……明明是你自己……嗯……想咬……”

高天挑挑眉,捏着许景逸的乳尖轻轻一扯:“嗯?”

许景逸疼得哀叫一声:“嗯……老公……”他胸口涨得越来越疼,奶水堆积在里面出不来,快要把乳尖涨破了,“老公……吃我奶头……嗯……把奶水吸出来……”

高天俯身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尖,忽轻忽重地吮吸起来。

胀痛的胸口被这样吸,也不知道是舒服了些还是涨得更加厉害,许景逸无力地抱着高天的脖子,不受控制地挺胸把乳尖把高天口中送。

高天把整个乳晕含在口中,一边吮吸一边轻轻咬着柔嫩的肌肤,粗糙的舌苔不断刮蹭着香甜的肉粒。

许景逸双腿紧紧夹住,抽泣喘息:“老公……嗯……好胀……要出来了……奶水要出来了……啊……”

高天用力一吸,一股香甜的奶水从小小的乳孔中溢出来。一开始只是一滴一滴往外冒,紧接着像小喷泉一样流进高天嘴里。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的脊背,埋首在他胸前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

许景逸失神地瘫软在床上,手指穿插在高天的发间。他感受着被高天吮吸到喷奶的乳尖,像是经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高天吸光了许景逸左边乳尖里的所有奶水,依依不舍地松开,把乳晕上的白色液体也一一舔干净。

高天看着许景逸神志恍惚的样子,心里安稳了不少。他吻着许景逸右边的乳尖,低声问:“舒服吗?”

许景逸红着脸轻轻哼唧了一声,手指夹着右边的乳尖送到了高天口中。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医生给了几个小工具告诉他们可以用来拓宽产道。

高天看着那个造型有点诡异的棒状物,在许景逸眼前晃来晃去:“这个大还是老公的大鸡巴大?”

许景逸一巴掌拍在他手腕上:“你要不要脸了!”

他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孕肚,心中泛着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他应该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他的丈夫高大英俊,强势又体贴,是他的初恋和教官。

如今,他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小家伙天天在他肚子里扑腾,一定是个健康又活泼的宝宝。

一切的一切都美好得像童话故事,温暖得不真实,让他忍不住就感到恐慌。

高天半跪在床边,捧着他的手轻轻吻在戒指上:“景逸。”

许景逸很少听到高天这样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下意识地看过去:“啊?”

高天说:“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婚礼?”

许景逸他是在军队里服役时不小心怀孕的。为了这个孩子,两个人一直在折腾退伍调动和申请结婚的事。等结婚证拿到手,许景逸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每天都吐得天昏地暗。

婚礼的事就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许景逸说:“那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补办一个。”

高天满意地点点头:“地点我已经选好了,明天婚礼顾问会来家里,有什么要求你和他谈。”

许景逸想,一切都很圆满。

爱情,事业,家庭,每一样都让他感觉无比满足。

一周后,许景逸在军区医院里分娩。

他在军队中长期服用抑制剂,身体状况并不好,再加上这是头胎,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高天全程弯着腰陪在他身边,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

口中的血腥味让许景逸一阵阵恍惚。

模糊的视线中忽然浮现出很多破碎的画面。

疼痛,惩罚,撑开到极致的身体,还有鲜血,很多很多的鲜血。

他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划开自己的脖子,看到镜子里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自己。

他看到了高天的脸,那个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脸上挂着他从未见过的痛楚和焦虑,脖颈上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疯狂地往下流。

他……杀了高天。

一次,两次,三次……

他为什么要杀了高天?

那是……那是他的丈夫,他最爱的人啊。

医生焦急地吼起来:“他心率不对,镇定剂!”

许景逸迷茫地伸出手臂,想要抚摸高天的脸。

可他的手指触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面容。

熟悉,又陌生。温柔的笑意从那人的眼角泛开,含笑喊他的名字:“景逸。”

许景逸痛苦地撞击着心里那道无形的墙。

你是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想起远方号,想起冰冷的金属和休息室里雪白的床单。

陌生的男人拥抱着赤裸的他,湿热的吻落在后颈和耳垂上:“景逸,等战争结束了,和我结婚。”

许景逸回头想看清那人的样子,却忽然坠入了冰冷的水中。

岸上一道模糊的人影渐渐消失在逆光中,灰蒙蒙的天空中回荡着一声温柔的叹息。

许景逸惨叫着哭出声:“不……不……不要离开……求你……不要离开我……”

医生咬牙切齿地用力按压着许景逸的小腹:“高司令,他需要你帮忙,高司令!”

高天低头吻在许景逸鲜血淋漓的唇上,疯狂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蛮横的气息瞬间充斥着许景逸的五脏六腑,他像是从一场痛苦不堪的噩梦中醒来,颤抖的手臂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在唇齿交缠中模糊不清地痛哭:“不要走……不要走……”

一声啼哭响起,许景逸脑海中模糊的人影彻底不见了。

那些温柔的声音像是幻觉,在高天的信息素中消弭于无形。

医生喜气洋洋地抱着新生儿递到许景逸怀里:“许上校,你的孩子很可爱。”

许景逸眼中的泪还未流尽,仍在无声地往下流。

他虚软的手臂抬不起来。

高天把那个还在嚎啕大哭的孩子接过来,贴在许景逸胸口:“我抱着他,你看吧。”

刚出生的孩子一点都不可爱,像只皱巴巴的没毛小猴子。

许景逸狼狈地擦掉眼泪:“我刚才是不是太丢人了。”

医生笑着说:“生育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许上校,你刚才很美。”

许景逸脑海中仍然残存着一丝怅然若失的痛楚,可高天的信息素一直在安抚他,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一滴泪落在了小婴儿的脸上,小家伙使劲皱着脸,晃了晃脑袋。

许景逸破涕为笑:“小混蛋,还嫌弃我了。”

高天说:“给孩子起个名字吧。”他平静得有点瘆人,让分娩室里的医生们都忍不住背后发凉。

可许景逸太疲惫,也太兴奋,没有察觉丈夫这一瞬间的情绪。

许景逸笑着说:“他来得太快了,我都没想好。”

高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柔声说:“叫高唯。”

许景逸问:“哪个唯?”

高天说:“唯一的唯,你是我的唯一。”

听着司令官一本正经说这么肉麻的话,医生们都红着脸偷笑起来。

许景逸也觉得不好意思。

高天有时候像个不会说人话的老混蛋,有时候又不分场合地开始说情话,让他无从招架。

高天面不改色地继续说:“我也是你的唯一。”

许景逸受不了了:“你够了没!”

生产后的三天,许景逸住在了医院里。

虽然现在不是战争时期,但身为第一军团总指挥的高天还是有无数大事小事要去忙。

最后他干脆把办公室搬到了病房外间,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许景逸躺在病床上看书,旁边婴儿床里的小高唯已经长开了,白嫩嫩肉嘟嘟的小爪子扑腾着要去抓头顶的铃铛,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

许景逸看书看得昏昏沉沉,不时伸手去逗一下婴儿床里的小儿子。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隐约能听到高天和下属谈话的声音。

一个人说:“关于17号战机的残骸检验情况,又有了新发现。”

许景逸不知道为什么,听到“17号”这个数字,脑中像忽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打着寒战清醒过来。

高天的声音很低,像是故意不想让他听到。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下床,赤脚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高天的下属军官低声说:“在17号战机的座椅上,发现了C-9614的分子残留,那是市面上很少见的一种DNA篡改药物。卫涛很可能……”

他刚要说下去,高天却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军官不明所以地住嘴。

高天说:“好了,你回去吧,明天在研究中心开会,到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

【章节彩蛋:变态高教官的审讯课,强制发情】

高级军官的基础课,审讯。

越高级的军官越容易掌握更多的秘密,而当意外发生时,他们就需要有足够多的毅力来守住秘密。

审讯课在训练营最角落的小黑屋里进行。

学生们在屋外站成一排,一脸惨不忍睹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同学跑步进去再被抬着出来。

许景逸身后的一个学生心惊胆战地小声说:“训练而已啊,高天不至于对着我们下死手吧。”

许景逸心里更慌,忐忑不安地刚要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心情,副教官已经从小黑屋里走出来:“下一个,许景逸。”

许景逸硬着头皮走进去。

屋子里面很黑,就是一间简陋的牢房,一张椅子。

两个戴口罩的医生坐在旁边,桌子上摆满了审讯药品和急救药品。

高天坐在另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条马鞭:“许景逸,你需要医生在这里吗?”

许景逸背后开始冒冷汗,他忍不住担忧起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需要。”

“好,”高天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我保证,你十分钟之后会哭着求他们离开。”

许景逸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躲避高天。

高天往前一步:“很紧张?”

许景逸说:“报告教官,有一点。”

高天说:“没关系,因为这并不会影响你的成绩,反正你不可能合格了。”

许景逸心里的不服被激起来,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高天说:“坐。”

许景逸坐在了中间那张金属椅子上。

手脚立刻被牢牢铐住,他紧张地看着高天。

许景逸做好了接受严刑拷打的准备。

那张椅子却动起来,他的双腿被分开升高,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对着高天张开腿。

许景逸惊愕地瞪大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高天重重地一鞭子抽在了他双腿间。

马鞭隔着薄薄的布料抽打在臀肉和会阴上,疼痛伴着酥麻疯狂漫延,许景逸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只是……只是挨打而已,没事,放松。

许景逸的自我安慰方式,没有生命威胁的疼痛都不算疼,反正高天又不能真的打死他。

可是鞭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抽下来,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被疼痛占据,火辣辣地肿起来。

许景逸眼中溢出泪水,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多的声音。

可是好疼,高天打人怎么可以那么疼!

高天停下手:“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以最快速度向我汇报你们的战舰坐标。”

许景逸“呸”了一声,在疼痛中颤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高天冷笑,扔了鞭子拿起一把尖锐的匕首,来到许景逸双腿之间。

许景逸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高天……高天这个疯子难道真的要割他一块肉吗?

“刺啦”一声响,一阵凉风拂过许景逸的下体。

军装的裤子被割下一大片布料,整个屁股完整地暴露出来。

许景逸疯狂挣扎:“高天!高天你个疯子!你不能这样!不能!”

两个医生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拿着注射器来到他双腿间。

高天说:“我来吧。”他接过注射器,对准许景逸粉嫩的穴口轻轻刺进去,把深蓝色的药物推进去。

许景逸快要崩溃了:“不要……不要给我注射药物……不要!”

那是信息素催化剂,简称发情剂。

如果……如果他一会儿有了反应,O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在这么多面前发情。

两个医生的大褂白得耀眼,许景逸再也顾不上其他的,崩溃地向高天求饶:“让他们出去……呜呜……我输了……让他们出去!”

炽热的感觉从后穴中开始翻涌,一直漫延到大脑里。

淫水止不住地从生殖腔里往外流,许景逸哭着想要并拢双腿,却做不到。只能羞耻地在高天面前拼命收缩臀眼,想要制住那些溢出的淫水。

让医生离开,高天冷笑着用马鞭抚摸许景逸的穴眼:“一个O假冒B来军校里,没有想过会遇到什么样的对待吗?”

许景逸颤抖着哽咽:“你这是性骚扰……嗯啊……”

高天低声说:“你如果成为一名军官,就要做好接受这些事情的准备。特别是……一个漂亮O。”

高天把马鞭的手柄狠狠插进那个粉嫩的穴口里:“说,坐标是什么!”

许景逸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志恍惚,他甚至想跪在高天脚下,哭着求这个高大强壮的A用那根火热的阴茎狠狠插他酥痒的臀眼。

可他的可恶教官还在面无表情地扮演一个审讯官,只肯用冰冷的手臂插弄他的淫穴。

许景逸抽泣着说:“我不知道……嗯……你个变态……我什么都不知道……”

高天把马鞭留在他身体里,起身解开他的上衣,把两个震动乳夹夹在了粉色的乳尖上。

三个敏感点一起遭受袭击,许景逸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可他的教官不肯放过他,却又不肯满足他,冷冰冰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告诉我坐标,教官用大鸡巴喂饱你。”

第十六章 分娩后的女装,夹着铃铛等老公下班

许景逸一头雾水地站在门口。

卫涛……那是谁?

为什么这个名字他感觉那么熟悉,却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高天推开门,面无表情地把他横抱起来放回床上:“地上不凉吗?”

许景逸窝在他怀里,随口问:“卫涛是谁?”

高天脸色不由得一沉,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最高机密。”

许景逸说:“我不是想打听你的工作内容啊,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又想不起来那是谁。”

高天眼底闪着寒意。他篡改许景逸的记忆,就不能让许景逸察觉到虚假记忆里有什么逻辑问题。沉默了许久,高天说:“他是我手下的一个指挥官,你以前可能和他对接过工作报告。”

许景逸脑海中闪过无数模糊的影子,可那些画面都太过遥远,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高天的解释很合理,他也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比如17号战机,比如卫涛。

高天把小孩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搂在怀里认真地和小家伙对视。

许景逸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说:“你在干什么啊?”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我问他点事儿。”

许景逸好奇地问:“你在问他什么?”

高天说:“问他想不想现在回家。”

这天下午,许景逸出院回家。

他一路上昏昏沉沉地靠在高天身上,鼻腔中充斥着A信息素的味道。蛮横强势的味道让他感觉安宁。

小高唯躺在婴儿床上,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想要抓头顶上的那串五彩铃铛。

他抓了半天都抓不到,急得要哭了。

高天伸长手臂把那串铃铛摘下来,扔到了小高唯的胸口上。

小高唯察觉不到他这点隐忍的不耐烦,乐颠颠地抱着铃铛啃了起来。

高天反而有点郁闷,在小孩儿肉乎乎的脸蛋上狠狠捏了一把。

小高唯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

许景逸被笑声吵醒,睁开眼睛看着这正在互相凝视的一大一小,茫然地眨眨眼。

高天收回目光,淡淡地说:“没事,就觉得这小玩意儿傻乎乎的挺好玩。”他原本对于卫涛留下的这个孩子十分膈应,可看着婴儿床里那个小傻子笑呵呵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醋吃得毫无道理。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内心的纠结,他看着小高唯亮晶晶的眼睛,心口忽然涌起一股酸涩的痛楚。

小小的孩子好像在提醒他,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很快,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座院子不是军队分配,是高天自己买下来的,不在军区里。

许景逸问过高天原因,高天说:“以后退役了住着方便。”

但许景逸知道,高天是不可能退役的,他的退伍报告都被上司驳回两次了。

婴儿房是早就准备好的,高天把小高唯往婴儿床上一扔,抱着许景逸就压在了门板上:“几天了?”

许景逸紧张地后仰:“什、什么?”

高天阴沉沉地问:“几天没被老公操了?”

许景逸又羞又急:“你……变态啊……孩子刚生出来。”

高天挤进他双腿间,胯下巨物重重压上去:“再生一个。”

许景逸呜咽着推他:“那也不要……嗯……不要这几天……不行啊……”他刚分娩没几天,身体内部柔软敏感得要命,哪受得了高天再进去。

高天不依不饶地蹭来蹭去,许景逸的裤子不一会儿就被脱到了大腿上。

电话忽然响起,高天骂了一声没接。

留言信箱响起来:“高司令,内务监察部的李越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请您尽快和他通话。非常重要的事,请您尽快和他通话。”

许景逸戳了戳高天的胸口:“行啦,先忙你的工作吧。”

高天冷笑着低头看他:“你以为你逃得了?”

许景逸莫名心虚,小声说:“你……晚上……不行吗……”

高天狠狠在他脖子上吸出一个吻痕,披上外套下楼上车。

许景逸松了一口气,想起晚上的事,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他现在还在休假,倒是不用担心工作上的事。

小高唯玩够了铃铛,开始咬自己的小被子。

许景逸把被子从儿子嘴里拯救出来,塞了个奶嘴。

小婴儿有什么咬什么,奶嘴也咬得喜滋滋。

许景逸坐在婴儿床边,眉眼含笑,戳了戳儿子软乎乎的小脸蛋:“你怎么这么乖啊。”

小高唯嗷呜嗷呜叫着,咧开嘴咯咯笑起来。

许景逸陪儿子玩了一会儿,小高唯咬着奶嘴睡着了。

许景逸很久没有一个人独处,心里忽然有点说不清的寂寞。

他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把每一间房都打开看了看,像是个第一次来这里做客的小孩子。

高天的书房在顶楼,门上装了虹膜识别锁。

许景逸好奇地试了一下,居然被系统拒绝了。

他想,高天身居要职,书房里放着不知道多少机密文件,小心一些才符合规定。

想是这样想,许景逸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清的不安。他总觉得高天在隐瞒他一些事,一些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客厅里的座机响起来,许景逸接通:“喂。”

高天在那头说:“我还要一个小时回家。”

许景逸心里一颤,脸上顿时蹿上一些红晕:“嗯。”

高天说:“在卧室的床上有套衣服,你准备一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许景逸说:“我答应你什……”

高天已经挂断了电话。

许景逸想起自己承诺高天晚上要做那件事,又害羞又后悔,忐忑不安地来到卧室里。

卧室的床上摆着一条白裙子。

裙子的蕾丝织的,整条裙子都是半透明,穿上之后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

裙摆很短,许景逸穿上之后只能勉强盖住屁股,一弯腰就会露出雪白圆润的臀肉。

许景逸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样子,难堪地不敢再看,干脆把自己包进了被子里。

几声硬物落地的脆响,许景逸看向床边,几个小玩具掉在了地上。

一根白色按摩棒,两个栗子大的银铃铛,还有一条白色的蕾丝丁字裤,后面的部分做成绳子的形状,穿上之后会磨着穴口的褶皱,有点疼又有点痒。

许景逸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拿着两个铃铛,他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全都塞进去,可高天留下这些东西,一定也没打算让他闲着哪一样。

许景逸把铃铛上的细绳缠在手指上,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咬着下唇把第一个铃铛缓缓塞进去。

刚刚分娩的身体格外敏感,冰凉的金属刚刚碰到柔软的肠壁,许景逸就没忍住叫了一声:“嗯啊……”

塞进去一小半的铃铛又被肠肉挤了出来,雕花的银质铃铛上沾满淫水,弄湿了臀肉。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努力慢慢把铃铛用力往里塞。

身体敏感得过分,许景逸塞了半天才把一枚铃铛塞进去,却已经腿软得快要跪不住了。

等到第二个铃铛进去,许景逸彻底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后穴被两枚铃铛塞得满满的,穴口微微向外鼓胀。他愁眉苦脸地看着那根按摩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办,干脆含在口中,红着脸满满舔湿,等高天来处置他。

高天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了他今晚的美味佳肴。

许景逸趴在那张大床上,白色的蕾丝裙包裹着纤细的腰肢和圆润饱满的臀,两条长腿微微张开,白色的丁字裤隐约可见。细绳根本挡不住穴口嫩红的颜色,微微鼓胀的皱皱一张一缩,显然塞了一些东西在里面。

高天慢慢走过去。

许景逸听到脚步声越靠越近,紧张地想要合拢双腿。

高天按住他的脚踝,把他双腿分得更开。

殷红的肉穴更加毫无遮挡地展现在高天面前。

高天深吸一口气,俯身埋首在许景逸的双臀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低喃:“很甜。”

许景逸屁股一颤,含在臀眼里的铃铛闷闷地响了几声。

高天灵活的舌头把所有褶皱都舔得湿漉漉的,又伸进去舔到了铃铛上的花纹。

许景逸喘息着抬高屁股,想要被舔得更深:“高天……嗯……老公……”蕾丝的花纹磨着白嫩的皮肤,像是在无声地提醒许景逸他穿着一件什么样的衣服。

高天把双手伸进许景逸的裙子里,握住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用力揉捏:“以后在家里就天天穿着裙子吧,老公操起来更方便。”

许景逸红着脸扭动屁股,想要逃脱高天的魔爪,可却只能让屁股翘得越来越高,湿漉漉的臀眼撞在了高天的鼻梁上。

高天趁机咬住他穴口的嫩肉,又狠狠舔弄了一番。

把里面的淫水喝了个干净,高天问:“按摩棒呢?”

许景逸把脸埋在枕头里,回手把湿漉漉的按摩棒递给高天:“给、给你。”

高天接过那根东西,问:“用什么弄湿的?”

许景逸说:“我……我舔湿的……”

高天还算满意,把那根按摩棒对准许景逸塞满东西的后穴,缓缓插进去。

两枚铃铛被挤得用力顶弄花心,许景逸高高翘起的屁股颤抖着,喉中溢出呻吟抽泣:“不……嗯……不行了……进不去……已经……嗯……很满了……”

高天其实只把按摩棒塞进去一小截,不轻不重地转着圈轻戳:“这就不行了?”

许景逸双腿绷紧,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他刚分娩几天,花心的嫩肉还很柔软,让他忍不住担心铃铛会被挤进生殖腔里。

高天把按摩棒抽出来,开着震动塞到许景逸口中:“咬着。”

许景逸不明所以地含着那根沾满淫水的按摩棒,剧烈的震动让他口腔发麻,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呜呜……”

高天把那两枚铃铛拴在许景逸乳尖上,细细的绳子一圈一圈绑住涨奶的乳尖。

高天抱着许景逸来到镜子前:“睁开眼。”

许景逸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短裙,被绑起来的乳尖在半透明的蕾丝后面若隐若现。

裙摆遮到大腿根,雪白的大腿上有些亮晶晶的水渍,正缓缓往下流。

他口中含着一根震动按摩棒,像被一个无形的怪物操着嘴。

他的丈夫站在他身后,穿着军装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大手从他的胸口滑下,握着腰肢,臀肉,然后从两侧伸进裙摆里,扯着白色的小内裤慢慢褪下来。

许景逸羞耻地想要闭上眼睛,却又不知为何紧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高天说:“把裙子掀起来。”

许景逸听话地把裙子后摆掀起来,圆润的屁股紧紧贴在了丈夫胯下。丈夫勃起的阴茎那么硬,那么烫,快要把他烫到流水了。

A在他生殖腔里留下的标记在发烫,宫口拼命收缩颤抖着,渴望被进入,被撑开,被灌满精液。

【章节彩蛋:审讯蛋后续,小白菜到底为什么那么害怕高教官】

“我……我不知道……”许景逸拼命扭动屁股,想要把那根冰冷的硬物吐出去,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哭腔,“你这个变态!”

高天把马鞭抽出来对准许景逸的臀缝重重抽下去:“说!”

许景逸又疼又爽,尖叫一声,红肿的穴眼里喷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淫水。

好痒,里面痒得快要疯了。

想要再被狠狠地打,最好连臀眼里面都被抽打到。

许景逸哭着呻吟:“高天我要杀了你……啊……”又是狠狠一鞭子,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好疼……”

他哭得太过凄惨,连小黑屋外面等候的学生都听到了,个个脸色惨白,胆子小一点的都快昏过去了。

高天在许景逸的臀眼上连抽了十几鞭子,粉嫩的臀眼被打成了诱人的殷红色,淫水一股一股冒出来,每一鞭子抽下去都淫水四溅。

许景逸感到高天终于停手,可剧烈的麻痒却在后穴里拼命翻腾。

插进来,他为什么不插进来……用那根鞭子也好,用什么插进来都好……

许景逸仅存的一丝理智在斥责着自己的淫荡,可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发情期的身体反应让他无比渴望着被插入和蹂躏,A强势的信息素味道更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春药。

他受不了了……他想要认输,想要求饶,只要他的教官肯用那根大鸡巴插进他的骚穴,他愿意变成世界上最下贱的奴隶。

高天的下体也有了反应,在军装裤子里顶出一个大包。

他半蹲在许景逸双腿间,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若有若无地擦过许景逸果冻一样的臀肉:“告诉我坐标。”

许景逸呜咽着绷紧四肢,艰难地拒绝:“我……我不知道……你个变态!”

高天面无表情地起身,又拿起了一管注射剂,对准许景逸红肿的穴口扎了下去。

双倍催情药物,许景逸惨叫着仰头大哭,汗水遍布全身,止不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就要撑不住了,失去理智一样哭着说:“高天……你个变态……啊……插进来……求你……求求你高天……教官……啊……操我……教官我输了……操死我……啊……”

高天阴沉沉地目光像是最致命的毒蛇,阴冷的目光钻进许景逸的身体里。

许景逸在濒死的发情中听到高天冰冷的声音:“告诉我坐标,我就操到你怀孕为止。”

第十七章 自己动让老公爽,奶水喷在镜子上

许景逸身体站不稳,下意识地前倾,手撑在了镜子上。

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裙摆撩起,摆出最淫荡的姿势等待阴茎的进入。

高天双手握住他的腰肢和小腹,勃起的阴茎在柔嫩的臀缝间蹭了蹭,龟头戳进柔软的臀眼里。

又热又软的嫩肉立刻包裹住他的龟头,热情地吮吸起来。

高天深吸一口气,用力揽着许景逸的胸口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刚生完孩子就馋成这样?小骚货。”

许景逸双手失去了支撑,只能无助地依偎在高天怀里:“嗯……不是……是孕激素还没……还没停止分泌……”

孕期的O会分泌孕激素,让他们的身体更加柔软香甜,更加渴望被A占有。

许景逸羞耻并憎恨着这种本能,哪怕他早已从身到心全部属于高天,他仍然为自己每一秒钟的失控而感到痛苦和害怕。

他紧紧抓着高天的手臂,仿佛是寻找一份身体之外的依靠。

高天双手揽住他的胸口和小腹,粗长的阴茎一点一点插进去。

柔软殷红的臀眼一点一点吞下那根粗黑的硬物,雪白的臀肉轻颤着贴在他胯下,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轻轻摇晃着。

后穴被全部填满,酸软的感觉从花心蔓延开,许景逸双腿发软打颤,忍不住轻轻呻吟:“慢……慢一点……嗯……好大……都撑开了……”

高天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在他后穴中缓缓抽插,咬着许景逸的耳朵低声问:“骚屁眼喜欢被老公这样插吗?”

许景逸神志模糊地看着镜子,看着那个淫荡乖顺的自己,喘息着呻吟:“喜欢……嗯……喜欢被老公插……老公……好满……”

剧烈的满足感填补了他灵魂中缺失的那块心脏,让他不会茫然,不再乱想。让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碎画面赶出大脑,专注地享受着被丈夫彻底占据的快感。

白蕾丝的裙摆越撩越高,齐胸的一字肩也被扯下来,露出大半个白嫩的胸脯。

殷红的乳尖被白色的细绳一圈一圈绑住,两个铃铛分别挂在被捆绑的乳尖上,被操得摇晃时就会发出清脆的铃响。

高天双手移到许景逸胸前,握住平坦白嫩的胸口用力揉捏起来。

许景逸十指无力地覆在他手背上:“不……不要捏……嗯……好胀……奶头胀得疼……”

乳尖被紧紧绑住,被操出来的奶水堆积在平坦的胸口,却溢不出去,胀得生疼。

高天却不依不饶地握着他的胸口,指甲轻轻掐着粉嫩的乳晕:“涨奶了?”

许景逸被逼出了眼泪:“嗯……好胀……老公……把绳子解开……解开好不好……啊……”

高天用阴茎重重地插进他的生殖腔里,说:“不行。”

生殖腔被操弄的快感让胸口奶水胀得更厉害,许景逸看着镜子,他原本平坦的胸口被玩得微微肿起来,像一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子。

粗大的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地操弄着生殖腔,胸口胀得越来越厉害,被绑住的乳尖颤抖着翘起来,两枚铃铛丁零当啷地撞击着乳晕,把乳尖扯得更疼更涨。

许景逸哽咽着求饶:“老公……啊……奶头不行了……受不了了……求求老公……嗯啊……”

高天松开了他的胸口,双手握着他的腰胯用力操干起来:“骚奶头想喷奶了?”

许景逸狼狈地趴在了镜子上,被绑住的乳尖一下一下磨着冰冷光滑的镜面,他哭着说:“想喷奶……呜呜……老公……嗯啊……骚奶头想喷奶……求求老公让我喷奶……”

高天噼里啪啦拍打着他圆翘的屁股:“先潮吹一次让老公爽爽,就让你的骚奶头喷奶。”

许景逸听话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用柔嫩敏感的生殖腔内壁去磨蹭高天的龟头。

身体早已在高潮的边缘,他刚刚扭着屁股磨了一下,剧烈的快感就直冲脑门。许景逸捂着嘴呜咽一声,一股滚烫的淫水从生殖腔里喷射出来,浇在了高天的龟头上。

高天被这股淫水浇得舒爽至极,阴茎猛地胀大,差点射在里面。

他凶狠地继续狠狠操干许景逸刚刚高潮的身体,一手重重抚摸着许景逸的小腹,一手利落地解开了缠在乳尖上的绳子。

被禁锢已久的双乳终于得到释放,许景逸无力地低头,抽泣着看自己殷红的乳尖猛地喷射出两道白色的液体,淅沥沥打在镜子上。

A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成结,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生殖腔里。

接连三次不一样的高潮让许景逸虚脱一样趴在了镜子上,被自己的奶水弄湿了满身。

射精后的高天犹不餮足,抱着满身奶水的许景逸扑到床上,一边舔舐他身上香甜的奶水,一边用半硬的阴茎在颤抖的肉穴里浅浅抽插起来。

许景逸半昏半醒地搂着高天的脖子,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终于含着一肚子精液睡着了。

醒来时,窗外在下雨。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在窗户上,狂风咆哮,夹着雨丝从窗缝里钻进来。

许景逸疲惫地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身后去够身边的人。

可他摸了个空。

高天不在床上。

许景逸茫然睁开眼睛。

已经是凌晨两点,房间里开着小夜灯,难道高天半夜去卫生间了?

许景逸身体的疲惫还未褪去,但已经睡足了,没什么困意。

他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

半小时过去了,高天还没有回来。

许景逸心中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他赤着脚来到窗边,楼下的车少了一辆。

军中是出了什么事,让高天大半夜地跑出去忙?

许景逸打开屋里的大灯,这才看到高天在衣橱上给他留了便签。

“一点杂事,我去办公室处理一下。很快就会回来,如果醒了就给厨房打电话。有人在那里等着,可以随时给你准备早餐。你的老公留。”

末了还画了个丑丑的笑脸。

许景逸看着那个笑脸,又想起高天总是冷冰冰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个少女心的便签到底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许景逸给厨房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

军人的职业习惯让他本能地警惕起来,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枪,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间的门。

走廊里的灯还亮着,一切看似都很平静安宁。

许景逸把呼吸放轻,警惕地听着所有声音。

今夜风雨交加,掩盖了很多可以察觉的东西。

许景逸来到婴儿房门口,隔着门听到了小婴儿清脆的笑声,像是有人在逗他玩。

他们雇佣了一个专业的育婴师二十四小时陪护,难道是育婴师在逗小高唯笑?

一股说不清的古怪在许景逸脑中盘旋,他把枪抵在门把手旁边,猛地推开门。

一声惊雷轰然炸响,婴儿房里一片漆黑。

育婴师被打昏在地,生死不知。

小高唯果然醒着,抱着一个陌生的小马玩具咯咯直笑。

旁边却并没有人。

许景逸一头冷汗,举着枪把房间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挨个翻了个遍。

没有人,谁都没有在这里。

可那是谁打晕了育婴师?

高唯的新玩具又是谁送过来的?

确定房间安全,许景逸锁好门窗,去查看儿子的情况。

小高唯抱着新得来的粉色小马,乐颠颠地举起来要许景逸陪他一起玩。

许景逸惊魂方定,疲惫地坐在了旁边。

这时候,他闻到了一股A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一股类似于松木和大海的味道,温柔广袤,淡淡的漂浮在空气中,像个熟悉又陌生的拥抱。

许景逸心脏骤然一阵剧痛,他踉跄着站起来,猛地推开了窗户。

狂风大雨扑面而来,信息素的味道夹杂在风雨中,让他痛得泪流满面,哭着对夜空大喊:“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冰冷的风雨雷电吓到了小高唯,他惶恐地抱着粉色小马哭起来。

大雨不肯回答许景逸的问题,只是冰冷地冲刷着他心里那块空洞的缺口。

许景逸跌坐在窗边,哭得像个失去了此生挚爱的傻子。

冰冷的雨水湿透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丝丝缕缕地渗透进身体里。

时光开始一遍遍轮回。

那年的高天没有在军校吻他,那年的他在远方号上被卫涛抱在了怀中。

军舰里的金属抢比雨水还要冰冷,那个在军舰上拥抱他占有他,用精液灌满他整个生殖腔的温柔男人,死在了一场盛大的烟火中。

错的,一切都是错的。

他的魂魄早就跟着自己的丈夫死在了那天的战场上。

是高天不肯放过他,是高天一遍一遍打碎了他,再把他拼凑成一个假装还活着的样子。

许景逸哭着拼命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后穴,鲜血和高天残存在里面的精液一起流出来。

可是他的身体早已被高天占据,卫涛留下的标记已经被高天彻底覆盖。

那些精液和信息素浇灌了他太久,他甚至连卫涛的气息都快忘记了。

可他怎么能忘记!他怎么可以假装幸福地接受高天给予他的虚假记忆!

风雨带走了空气中残存的信息素,刚刚开始复苏的真实记忆又开始变得越来越遥远。

许景逸趴在窗口看着远方漆黑的夜晚,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不……不要离开……不要让我再忘了你……不要!”

楼下一辆汽车疯狂咆哮着冲进院子里,许景逸在耀眼的灯光中一阵恍惚。

他看到卫涛站在雨中,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许景逸流着泪,微笑着闭上眼睛,像一只蝴蝶那样从窗口轻轻跃下,飞向他不愿醒来的那个梦境。

可梦是假的,他跌入了高天怀里。

高天半跪在地上,双臂颤抖着紧紧搂住怀里的人,愤怒地大吼:“许景逸!”

许景逸睁开眼,在瓢泼大雨中凝视着高天的眼睛。

那双冰冷锐利的深邃眼眸中盛满了恐惧和愤怒,A血腥味的信息素在大雨中浓烈得几乎有了杀意。

许景逸苍白的手指轻轻抬起来,手中握着那把装满子弹的枪。

他把枪口对准了高天的眉心。

高天的眼神更加痛苦:“你想杀了我?”

许景逸点点头,惨白的唇却忽然勾起一丝凄楚的笑意:“可我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呢?你还会回来,你总是一遍一遍回来!你总是有更多的手段能让我生不如死!高天,我恨死你了。”

雨水沿着高天英俊深邃的脸流淌,看不出他眼中是否有泪。

高天低头,冰冷的枪口就贴在了他额头上。他面无表情地说:“那就开枪吧。”

许景逸有些茫然地眨眼。

高天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章节彩蛋:变态高教官的轮奸课】

许景逸的大脑已经想要求饶。

认输吧,告诉他坐标是什么,让他用那根大阴茎狠狠操你,用精液灌满你的生殖腔,给你的教官生一堆孩子。

可他的嘴却像一个只会重复固定程序的坏机器,在淫荡崩溃的哭泣中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

重重的一鞭子抽到臀眼上。

许景逸哭着惨叫,却把屁股撅得更好,双腿张得更开。

微肿的穴口吐着淫水,淫荡地邀请着男人占有他。

可他的教官却丝毫不被这副美景诱惑,只是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他的屁股和大腿。

许景逸一边哭一边在心里默默算计时间。

四十分钟,距离审讯课结束只有十分钟了。

他只要撑过这四十分钟,就能把高天揍一顿了。

高天却蒙上了他的眼睛。

许景逸不安地挣扎:“高天!高天你个疯子!你要干什么!”

忽然,一根带着腥味的粗大阴茎塞进了他口中,抽插了两下之后就抽出来,插进了他红肿的后穴中。

渴望被插入的后穴被填的满满当当,麻痒被缓解,恐惧和绝望却涌上心头。

许景逸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叫声,边呻吟边哭着喊:“高天……啊……高天你不能……嗯啊……这是违规操作……嗯……好大……不要……不要……”

高天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告诉我坐标。”

许景逸痛苦地摇头:“高天……啊……我杀你全家!”

粗大的阴茎重重顶在花心上,高天冷笑:“不如先试试能不能夹断这根鸡巴。”

许景逸绝望地哀嚎。

他被一个A在审讯室里强暴了。

这个A会标记他,会让他怀上孩子。

粗大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成结,滚烫的水流喷射在子宫内壁上。

许景逸还没来得及接受自己被标记的现实,另一根形状不同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颤抖:“高天……高天你在干什么?啊……不……高天!”

高天说:“欢迎接受审讯室最高规格的礼遇,轮奸课。”

许景逸脑中一片漆黑。

这不是军校,这是魔鬼的游乐园。

高天漫不经心地说:“最后问你一遍,坐标。”

许景逸咬着下唇,再也不肯吐出一个字。

一根又一根的阴茎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滚烫的液体灌满小腹,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在被多少人轮奸。

四十分钟之后,许景逸已经被操成了一个破布娃娃。

合不拢的小穴变成一张小嘴,透明的液体淅沥沥往下流。

高天解开许景逸的眼罩:“不错,合格了。”

许景逸沙哑的嗓子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我会控告你违规教学。”

高天用沾满淫水的马鞭拍拍他的脸:“抬头。”

许景逸抬起头,看到了他双腿间的东西。

那是一台机器,上面装满了各种不同形状的软胶阴茎。

高天说:“我给你选了粉色的,喜欢吗?”

许景逸脸上浮起羞耻又恼怒的薄红:“我可以走了吗!”

高天帮他穿上衣服,打内线电话让助理过来扶许景逸去休息。

许景逸双腿打颤:“你的审讯课都是这样的吗?”

高天说:“你是第一个享受我特殊教学的学生。”

许景逸磨了磨牙。

高天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俯身在许景逸耳边低声说:“还有,许景逸同学,你刚才不小心错过了世界上最大的那根鸡巴。”

第十八章 边被强暴边喂奶,儿子喝完老公喝

许景逸的手在发抖,他几乎要找不到扳机在哪里:“你说谎!”

高天平静地看着他。

就像那一千多次的轮回,在他闭上眼睛之前,总会看到高天这样的眼神。

许景逸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不知道自己开枪之后,降临的是自由解脱,还是下一场洗去记忆的折磨。

高天慢慢逼近他:“不开枪吗?”

许景逸颤抖着用枪顶着高天的额头。

一个声音在他心底高喊:杀了他!这一切都是假的,快杀了他!杀了他你就能醒过来,你能彻底摆脱他!

可许景逸开不了枪。

他的记忆是假的,他的爱情是假的。可那些亲昵和甜蜜却真真切切刻在了他的心里,让他忘不能忘,恨不敢恨,却又……无法当真。

瓢泼大雨冲刷着高天英俊深邃的脸,那双漆黑的眼睛里藏着万千星辰般的刻骨情深。

好像已经真的爱他至死。

许景逸缓缓收回了枪。

高天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一声惊雷轰然炸响,许景逸反手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动了扳机。

“砰!”

一阵白光从眼前闪过。

“啪嗒,啪嗒……”

是雨水从屋檐落下的声音,很清脆,很干净。

是大雨已经停了吗?

许景逸的右耳有些耳鸣,他举起手,缓缓抚摸自己的耳朵。

那里平整干净,没有任何伤口。

他苦笑,果然又是一场梦。

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房间,婴儿床放在了他旁边,小家伙正睡得四脚朝天。

许景逸疲惫地坐起来,耳鸣渐渐褪去,雨后的世界分外清爽怡人。

他来到窗边,发现窗户已经被封死了,无法打开。

院子里有保洁人员在清扫落叶和积水,高天常用的那辆车不在家里。

许景逸穿好衣服来到楼下,厨师笑容可掬地从餐厅走出来:“上校,先吃早餐吧。”

许景逸毫无胃口,他急切地想要找到高天。

门口的警卫却拦住了他:“上校,您暂时不能出门。”

许景逸说:“什么意思?”

警卫说:“高司令的命令,在他回家之前,您不能出去。”

许景逸心里一颤:“他要囚禁我?”

警卫说:“高司令只担心您的安全。”

许景逸匆匆回到客厅,给高天打了一个电话。

高天的副官站在手术室外,看着那个来自家里的电话,默默选择了不接。

许景逸找不到高天,又被高天的手下囚禁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军区医院,手术室的门打开,一群医生护士推着高天出来。

副官忙迎上去:“高司令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事,子弹卡在了手掌里,断了两根骨头。还好他的战术手套挡住了一部分冲击力,没有伤到血管。”

高天唇色青白,神情却始终冷冰冰的,看不出悲伤,也没有多少痛苦。

副官小声说:“高司令,刚才许上校给您来电话了。”

高天用没受伤的右手拿过手机,面无表情地打了回去。

许景逸迅速接通电话,高天的呼吸声中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让许景逸想起那些缠绵的情话:“喂?”

许景逸脊背一阵酥软,眼中不明缘由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他哽咽着质问:“高天,你玩够了吗?”

一次又一次,强暴,欺骗,折磨,调教。他几乎已经无法分辨这个世界的真假。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十分钟后回家。”

医生说:“高司令,我们的建议是您在这里休息两个小时,观察一下手术状况。”

高天说:“有事我会通知你们。”他从副官手里接过一副新手套,艰难地戴在了缠满纱布的左手上。

从医院到家大概有十分钟的车程,高天在车上问:“查得怎么样了?”

副官说:“昨夜确实有人进入了您家,还留下了一个儿童玩具。我们仔细检查过了,玩具没有任何问题。昨天下大雨,现场的信息素残留已经很难提取,所以无法确定究竟是不是卫涛。”

高天有些暴躁地揉了揉眉心:“也就是说,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副官羞愧地低下头:“司令,对不起。”

高天说:“继续查,把事发地点周围三公里的土全部给我翻一遍,必须查出那个卫涛究竟是人是鬼。”

副官说:“我去联系技术部。”

高天点点头。

麻醉剂的药效渐渐褪去,刚做完手术的那只手一抽一抽地疼。

许景逸跑遍了整座别墅,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后门也锁得严严实实。只有正门是开着他,却有三个警卫守在门口。

高天……高天要囚禁他,要把他永远关在这个地方!

许景逸心里的痛苦和恐慌越来越强烈。

不,他不能被高天关在这里。

他要去找卫涛,他……他……

许景逸站在窗边,看着远方那片被雨水冲刷得翠绿耀眼的森林,忽然缓过神来。

卫涛……已经死了……

后来的一切,都是高天的阴谋。

卫涛已经死了。

死在战场上,死在火光之中。

许景逸慢慢蹲坐在窗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小小的裁纸刀,对准自己的手腕,开始寻找可以致命的那条血管。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A含着血腥味的冰冷信息素扑面而来。

许景逸手一颤,被标记过的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地虚软下去:“你……”

高天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却没有走近许景逸。

他来到婴儿床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小高唯软嘟嘟的睡颜。

许景逸心脏提起来:“你要干什么?”

高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死了,我会养大你和卫涛的孩子。”

许景逸心口发颤,涌起不祥的预感。

高天说:“但我保证,一定会让他每一天都过得生不如死!”

许景逸颤抖着怒吼:“高天你个疯子!”

高天放开了小婴儿的脸,慢慢走到许景逸面前,单膝跪下,抬起许景逸的下巴:“所以,为了你的儿子,不要再试图激怒一个疯子,景逸。”

他心中充斥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力,却只能这样强硬的用一个孩子来威胁许景逸活下去。

A带着杀意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压得许景逸双腿发软。不合时宜的情欲疯狂上涌,让他羞耻痛苦到了极致,却又止不住地想要依偎在高天怀中。

高天越靠越近,许景逸越躲越慌

最后,许景逸退到了墙角,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扶住了高天的肩膀:“高天……”

高天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嗯?”

许景逸闭上眼睛:“放我走。”

高天说:“我给你过你机会了,可你没有杀了我。”

许景逸痛苦地哽咽:“高天,我不想杀你,你放我走!”

高天低头吻着他的脸,说:“不可能。”

许景逸想要推开高天,可他的身体却沉浸在A信息素的掌控之下,温顺柔软地任由高天抱在怀里。

高天顺着他的脸颊闻到脖子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边吻边说:“你是我的妻子,法律上的,生理上的。你属于我,你的每一滴血液,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都是我的所有物。”

许景逸悲哀无助地抽泣:“不……不是……不是你……”

第一个亲吻他的人是卫涛,第一个标记他的人是卫涛,他的上司和丈夫是卫涛。

卫涛教会了他性爱的欢愉,让他从一个满身是刺的假B变成一个温顺乖巧的O妻子。

他拼命想让自己记住这一切,脑海中却止不住浮现出另外的画面。

军校里的阳光明媚到刺眼,他趴在教官公寓里的那张白色的大床上,撅起屁股浪叫着吞吐着自己教官粗大的阴茎。

他的叫声那么甜那么媚,淫荡地恳求着教官把精液射进他的生殖腔里。

虚假的记忆和真实混在一起,两个A的信息素在他血管中打得天昏地暗。

一会儿是卫涛温柔的笑容,一会儿是高天蛮横的占有。

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许景逸赤裸着身体在灿烂的阳光下抽泣挣扎:“不……不……”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痛苦地哭泣:不要忘了卫涛,你怎么能忘了你的丈夫?

另一个声音却在叹息:为什么一定要记住那些痛苦的东西?把自己交给高天吧,他深爱你,保护你,你难道真的没有爱上他吗?

许景逸痛苦地挣扎在自己的世界里,被高天操熟的身体却早已摆出柔媚的姿态,张开双腿等待阴茎的进入。

硕大的龟头冒着热气,慢慢顶进柔软的穴口中。

小高唯从睡梦中醒来,忽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哇!”

许景逸猛地清醒过来,修长的双腿扑棱着拼命挣扎:“不……高天你放开我……啊……”

这个动作激怒了高天,粗大东西阴茎猛地整根没入,狠狠顶在生殖腔的内壁上。

许景逸还没有准备好承受这么凶狠的操干,剧烈的酸痛让他惨叫着软在了高天怀里,哭着紧紧抓住高天的手臂:“求你……啊……高天……你放过我……求你……嗯啊……孩子在哭……呜呜……高天……”

小高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会晕阙过去。许景逸急得心如刀绞。

他担忧着自己的孩子,不得不向高天服软,哭着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让高天插得更深:“让我看看孩子……啊……求你……呜呜……老公……老公我求你……让我看看孩子……”

这声老公让高天心里一软,抱着许景逸来到婴儿床前。

许景逸趴在婴儿床前翘着屁股挨操,颤抖的手艰难地把儿子抱起来,痛苦和情欲的泪水一起流下,滴在小孩子的脸上。

高天操得又快又狠,硕大的龟头每次都角度刁钻地正好操在许景逸的敏感点上。

许景逸止不住自己的声音,一边哭着安抚儿子,一边忍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宝贝……不哭……嗯啊……不要哭了……老公……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怀里的小高唯饿了,咬住他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许景逸被折磨得神志恍惚,几乎已经分不清身后操的人究竟是谁,只是一声声地哭泣叫着老公。

生殖腔被操到了高潮,滚烫的淫水一股一股喷射到坚硬的龟头上。

许景逸抱不住怀里的孩子,无力地趴在了婴儿床上。

高天蛮横地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床上,边操边咬住许景逸的一颗乳尖狠命吮吸,咕嘟咕嘟吞咽着香甜的奶水。

刚刚分娩的许景逸涨奶涨得很厉害,没被咬住的另一个乳尖也在不停地冒出奶水,顺着白皙的肌肤流下去,流了自己满身。

他神志恍惚地仰头看着天花板。

孩子还在哭。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捏住了自己不停溢奶的那颗乳尖,用掌心使劲揉搓着,就好像……就好像卫涛在吸着这边的奶。

【章节彩蛋:官上药的手法怎么样?】

那堂审讯课,让全部学生在医院住了三天,接受了不同程度的身体和心理治疗。

许景逸拒绝了学校提供的治疗。

同学们有的被高天打断了肋骨,有的被高天勾出了童年阴影,但他不敢让人知道,他被高天操得臀眼现在都肿着。

许景逸去医务室拿了两管消炎药,自己在卫生间里艰难地涂抹。

可他刚在卫生间里脱下裤子,就响起了敲门声。

同宿舍的舍友去开门,立刻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教、教官!”

许景逸也吓得不轻,赶紧提上裤子趴在卫生间的门上听声音。

高天冷淡低沉的声音响起:“许景逸呢?”

同学说:“在卫生间。”

高天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出来。”

许景逸吓得连药膏都不敢涂了,抓紧时间整理好衣服,推门出去:“报告教官,我好了。”

高天说:“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许景逸硬着头皮跟高天来到办公室,警惕地站在离门口比较近的地方:“教官,有什么事吗?”

高天说:“为什么不去医院?”

许景逸说:“我没事,不用去浪费医疗资源。”

高天挑眉:“真的没事?”

许景逸说:“真的没事。”

自从知道他只被一堆橡胶操了之后,许景逸就迅速让自己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高天问:“屁眼不疼了?”

许景逸脸色爆红,他总觉得这个面瘫教官说话带着点性骚扰的调调,让他很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居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听教官用这种调调和自己说话。

高天说:“说真话。”

许景逸红着脸说:“还、还有一点疼,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高天说:“处理个屁,你以为消炎药是通用的吗?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许景逸僵在原地。

高天拿出一管药膏晃了晃:“后天八十公里的拉练,你打算瘸着走过去吗?”他语气忽然变严厉,“服从命令!”

许景逸不情不愿地脱下裤子,羞耻地向着自己的教官抬高屁股。

高天说:“自己把屁股掰开,屁眼露出来。”

许景逸感觉一股电流从尾椎窜到脑门里。

这不对,根本不是一个教官对学生做的正常事!

可他还是着了魔一样自己用双手分开臀瓣,露出了红肿的小屁眼。

高天帮他里里外外抹了一遍药膏,一双皮手套做足了只是正常帮忙的姿态。

可在许景逸看不见的地方,他粗大的阴茎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第十九章 狗链子拴起来不许走,内用型贞操带芯片

身后的怀抱很温暖。

许景逸在大床上蜷成一团,怀中紧紧抱着他的孩子。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趴在他怀里咯咯笑个没完。

高天分不开这两个人,只好一起抱在了怀里。他咬着许景逸的耳垂低声说:“睁开眼。”

许景逸轻颤着说:“我不想看见你。”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恨我到这种程度了吗?”

许景逸更紧地抱着自己的儿子,许久之后含着泪说:“是你杀了卫涛。”

他想起来了,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那天,卫涛驾驶着17号战机冲向敌军,在猛烈的炮火大网中穿梭,凭借着强大的战术素养直冲敌人的心脏。

卫涛是他的英雄,一直都是。

可他的英雄不是死在敌人的炮火中,而是一枚来自指挥舰的微型A9导弹。

隔着连精准型导弹都难以一击命中的距离,轻松击毁了17号战机的后引擎。

许景逸在军校见识过高天的操作能力,见过高天对于远距离攻击目标的准确率,他知道那天击毁17号战机的人是谁。

许景逸痛苦地咬住自己的手掌,让那些难堪狼狈的泪水不要流得太大声。

身后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坚固,好像能给他一切支撑起痛苦的勇气和力气。他不想承认,那一次次痛到崩溃的调教里,那些被掌控的感觉有多美好。

好像生命中的所有痛苦浪潮都有了堤坝,让他可以尽情地放纵自己的脆弱和悲伤,在高天手掌中哭泣成最狼狈的样子。

他太依赖那样温暖舒适的错觉,除了死,再也找不到逃离的办法。

比高天更可恨的,是居然爱上了高天的他。

怀里的小高唯发出喔喔的声音,肉乎乎的小手没轻没重地抓他的脸。

高天皱着眉在小孩儿手背上拍了一下,沉声说:“老实点。”

许景逸恨恨地说:“你对小孩子发什么火?”

高天被骂得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许久之后,做安抚状礼节性地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竭力平静的声音中仍然带着一点哭腔:“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折磨我,控制我,直到把我变成现在这副淫荡难堪的样子。

高天说:“卫涛死后,你失去了A一直昏睡不醒,需要一个人把你从自我催眠中带出来。”

许景逸哽咽着冷笑:“所以你就这样折磨我吗?”

高天说:“我承认,我是想趁机占有你。”

许景逸低喃:“那你得手了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很久之后,他才含糊地吐出一个字:“嗯。”

许景逸轻轻说:“那你为什么还是不肯让我醒过来?”

高天微微惊愕了一下,说:“你已经醒了,这里就是现实。”

许景逸恨恨地哽咽:“你骗我。”

高天察觉到一点不对劲,紧紧搂着许景逸,沉声说:“景逸,你已经醒过来了。你相信我,依赖我,所以我才能把你从梦里带出来,你已经醒了!”

许景逸激动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他触摸着自己的太阳穴,“我明明……明明就在这里开了一枪,你骗我说这次就结束了,可我睁开眼,还是你……还是你这个不肯放过我的魔鬼!”

一千多次轮回的记忆在他脑子里挤成一锅粥,真实与虚假交缠在一起。

他分不清了。

他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不知道一切分叉口从哪里开始。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根本没有认识过一个叫卫涛的人。

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他痛苦不堪地漂浮在虚假的记忆里,喘不上气,找不到岸。

他想要醒过来,想要真真切切地醒过来。

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卫涛死了吗?

卫涛真的存在过吗?

高天又是谁?

他怀里的婴儿又来自哪里?

不……他不能嫁给高天,他怎么可以和高天结婚!

许景逸剧烈地在高天怀里挣扎,无助地哭着求饶:“高天……你让我醒过来……求你……让我醒过来……我不想再睡了……你让我醒过来……”

高天紧紧皱着眉,狠命把许景逸按在床上:“许景逸!”

许景逸看着眼前的高天,混乱记忆中的无数个高天开始争先恐后地浮现在眼前。

在军校里温柔拥抱他的高天,在指挥舰上把他踩在脚下的高天,用电击按摩棒让他在地上打滚求饶的高天。

甜蜜和痛苦都无比真切,又那么飘渺。

都像是真的,也都像是假的。

整个大脑一片混沌,他坠落在茫然虚空中,无处着力,却又不曾下坠。

一根粗大的阴茎狠狠插进他的身体里,许景逸抬手一拳打在了高天的脸上,哭着喊:“滚!”

高天嘴角肿了一块,却仍然面无表情,利落地想单手把许景逸铐在了床头上。

许景逸挣扎开,慌乱中捏住了高天左手的手掌,寻找到掌心的脆弱之处重重按下。

高天闷哼一声,脸色骤然苍白如纸。刚刚缝合的伤口再次迸裂开,鲜血从手套里流出来,袖口湿红一片。

许景逸被血色吓到了,他觉得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逃走,他要去找到卫涛。可他却鬼使神差地松开手,焦急地颤声问:“你怎么了!”

高天脸色一沉,趁机压下去把许景逸双手牢牢铐在了床头。

鲜血还在流,高天皱了皱眉,单手抱着小高唯走出了房间。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在担心儿子还是在担心高天,他剧烈地挣扎:“你要去哪里!”

高天没有说话,他走出那间卧室,把哭个不停的小高唯交给育婴师,平静地对佣人说:“给医院打个电话,就说我伤口崩开了需要重新缝合一下。”

佣人看着他那半袖子血,吓得魂都快飞了:“司令,我这就去!”

许景逸被铐在床上,在浓烈的血腥味中剧烈地喘息着。

他想,高天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才会一言不发地带着他的儿子离开。

高天怎么了?

他为什么不肯摘手套?

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

许景逸杀了高天很多次,在那些看不到尽头的轮回里。

可他从未像今天这么恐慌过。

或许是鲜血的腥味太真实,或许是高天眼中真的有了痛楚。

许景逸被铐在床上,忽然惶恐地大喊:“高天!高天你在哪里!高天!”

高天在楼下抽烟。

他的左手已经简单止血,医生在来的路上。

他听到许景逸的呼喊声,沉默着熄灭了烟,回到那个他刚刚离开的房间。

高天推开门,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被他看得莫名心虚。

高天淡淡地说:“按照你的能力,这五分钟内完全可以自己解开手铐逃离这里。”

许景逸怔住。

高天俯身单膝跪在床沿:“还是说,在远方号上那两年,被卫涛操得让你连基本的技能都忘干净了?”

许景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慌得太厉害,根本没有想到逃走。

高天说:“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了,许上校。你可以杀了我,但你没有。你刚才也可以自己逃走,但你依然没有。”

他温柔冷淡的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蛮横:“所以,你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了。”

许景逸背后发凉,慌乱间问出了心里最担忧的那个问题:“我的儿子呢!”

高天说:“你活着,他就好好的。你如果出事,最好祈祷他也不要活太久。”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高天,你就是个变态!”

高天俯身吻他。

许景逸扭头想要避开,被高天蛮横地捏住了下巴。

佣人在门外说:“司令,医生过来了。”

高天放开许景逸,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中彻底安静下来,许景逸被困在床上,一个人孤独地看着天花板。

孤独或许也有一些好处,比如能让他冷静下来,去整理那些乱成一团的记忆。

记忆的分割点,在他来到指挥官训练营的那一天。

一半的记忆是明媚的阳光,一半的记忆是阴沉沉的雨。

有一次他走进了307宿舍,把行李放在了角落里仅剩的那张床上。

可还有一次,他拿着308号宿舍卡,一个人住进了空荡荡的四人间。

在训练营的时候,高天教会了他冷静,教他在任何混乱的局面下,如何理清头绪。

如今,许景逸试图用这个方法拯救自己。

可他还没有理清太多东西,高天已经推门进来。

高天换了身居家的衣服,没有再掩饰受伤的左手。

许景逸的喉咙有些沙哑:“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这张床?”

高天给他倒了杯温水,插上吸管递到他唇边。

许景逸喝了两口。

高天说:“事实上,我不打算再放你自由了。”

许景逸颤声说:“你可不能永远关着我。”

高天平静地问:“为什么?”

许景逸说:“我是第二军团星河号指挥官,我的假期只有十天了。十天之后我必须出现在军队里。”

如果这是真实的世界,高天不可能一直关着他。

但如果高天执意不肯放他去军队,那说明……这个世界仍然是虚假的。

不再被荷尔蒙和信息素操控身体,许景逸又找回了一个指挥官清醒冷静的大脑。

高天说:“对,十天之后你必须出现在军队里,”他用没受伤的手抚摸许景逸的脸颊,从脸颊顺着脖颈一直摸到胸口,他说,“但这十天,你哪里都去不了。”

许景逸双手被绑在头顶太久,已经快要麻木了。

高天解开他的手铐。

许景逸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不怕我跑掉?”

高天面无表情地在他脖子上栓了条狗链子:“你可以试试。”

许景逸忍不住摸到狗链子的扣锁上,刚要试图摸清楚是什么构造,忽然一阵电流钻进指尖里,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床上。

高天说:“基因识别系统,只要是除我之外的人碰到那个锁超过三秒钟,就会被电。电流是叠加的,每次都会启用更大功率,你可以试试最高是什么感觉。”

许景逸虚软地趴在床上,他第一次感觉高天或许是个真正的疯子。

在那些疯狂的轮回中,高天用过比现在更残忍的手段,可那时候的高天不是这样,不会一边残忍地折磨他,一边平静得像尊雕像。

高天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拂过许景逸光滑的脊背,许景逸打了个寒战:“不……”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可高天的表现让他恐惧到了极点。

高天的手指顺着许景逸的脊骨滑到尾椎,轻柔地抚摸着柔嫩微肿的臀缝:“怕什么?”

许景逸颤抖着问:“你要做什么……嗯……不……”

高天一根手指塞进去,红肿的肠壁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柔嫩的肠肉察觉到一点异样,高天的指尖好像有一个小小的硬物,贴着他的肠壁滑进去,触碰到了花心。

米粒大小的硬物刺破了花心的嫩肉,许景逸疼得惨叫一声。

但疼痛很快过去,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渐渐漫延开。

许景逸难受地夹紧双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嗯……你……你在里面放了什么……好痒……”

高天说:“一个基因识别系统的小玩意儿,和你脖子上的东西差不多。如果除我之外的人进入你的身体,我保证,他没有工具再插第二下。”

【章节彩蛋:变态教官的关爱】

变态教官的关爱是强烈的,是无法拒绝的。

审讯课之后,许景逸用了一点时间,才想明白自己是O的事已经被他的教官知道了。

可高天既没有开除他,也没有和军籍管理处通气,反而若无其事地每天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对许景逸甚至更严格了一些。

射击课,100个飞行靶,击中95个算及格。

许景逸一口气中了99个,正要瞄准最后一个的时候,高天忽然从他背后走过。

A蛮横的信息素味带着强大的压迫力铺天盖地而来,许景逸手一抖,最后一颗子弹擦着飞行靶的边缘飞过。

高天站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回事?”

飞行靶虽然没被击毁,一根桨叶却被擦出裂缝,盘旋了几圈之后哀叫着摔在了地上。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报告教官,100个飞行靶全部击落。”

高天说:“最后一个不算。”

许景逸惊愕:“为什么?”

高天说:“飞行靶是自行坠毁的,不算成绩。”

旁边的同学面面相觑,被教官的严格吓坏了。

许景逸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及格了。

高天在他耳边低声说:“如果你保持这个成绩,毕业之后一定能去军舰上当个清洁工。”

许景逸咬牙切齿:“你针对我!”明明……明明就是高天的信息素影响了他,让他失手的。

高天冷笑一声:“在怨我的信息素影响了你发挥?许景逸同学,你知道军队里多少A吗?你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我会建议军校开除你的学籍。”

许景逸想要一枪托怼死这个混账教官,可他却偏偏把高天的话全部听进了心里。

对,他不能冲动,他不能因为本能反应而怼死这个混账教官。

高天看着许景逸气鼓鼓还要假装冷静的样子,心里忽然就开了一朵暖融融的小花,稚嫩的花藤在胃里生长,一直顶到喉咙里,让人忍不住就想说些温柔缠绵的情话。

可他终究是没有开口,只是炽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许景逸的耳朵上,让青涩的O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第二十章 NTR现场,老婆身上沾了其他男人的液体怎么办?

狗链子一头拴在许景逸的脖子上,一头固定在地板里。

链子有三米长,足够让他走到这个房间里的任何地方。

门没有锁,轻轻一拉就能打开,可他出不去了,他永远都出不去了。

一周的时间,他被高天囚禁在卧室里,没收了所有衣服和通讯工具,把他变成一个被豢养的宠物。

许景逸站在卧室的门口,这是他的家,也是一个疯子给他的可怖囚牢。

高天处理完公务,走到他面前,抬手想要抚摸他的脸。

许景逸下意识地躲开。

高天表情僵了一下,蛮横地捏住许景逸的后颈:“我允许你躲了吗?”

许景逸被捏痛了,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高天缓缓松开手:“回床上去。”

许景逸脸上一白,僵硬地躺倒在床上。

他拒绝承认自己已经被高天驯化,他只是……除了被高天操之外,再也无事可做。

高天却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暖柔软的触感带了太多缠绵的情意,让许景逸一时晃神,几乎忘了他们现在处在一种多么糟糕的关系中。

许景逸闭着眼睛等待酷刑的降临,赤裸的身体却久违地感觉到了军装不算柔软的布料。

高天拿了一套崭新的军装礼服,一件一件给许景逸穿好。

许景逸惊愕地睁开眼睛。

高天说:“坐起来。”

许景逸听话地坐好,高天半跪在床沿给他穿上衬衣和外套,打好领带。把许景逸的勋章一个一个别在胸口。

许景逸茫然地沉默了好一会儿。

高天解开了他脖子上的狗链子。

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高天……”他不觉得高天想要放他走,可他又想不到高天这样做的理由。

高天平静地说:“今天是新兵入伍的誓师大会,校级以上军官要全部到场。”

许景逸觉得自己应该很高兴。

他甚至用不着等到第十天,高天就不得不放他出去。

可心里却莫名翻涌着一股不知所措的恐慌。他被高天囚禁太久了,除了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那一千多次真假难辨的轮回调教,高天在不知不觉中隔离了他和其他人的接触交流。

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残忍的,他都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身边的所有人,只有高天。

恨的,爱的,感情,工作,他只和高天交流,只有高天能让他痛苦和快乐。

梦里的其他人都是灰色的,像是游戏里的NPC,不需在意,更不会有心情的波动。

他早就忘了该如何与高天之外的人相处。

高天揽着他的腰,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想什么?”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说:“我一定要去吗?”

话音未落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当然要出去,他不但要出去,还要想办法查清卫涛的事。

那晚大雨中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他的儿子怀中抱的粉色小马玩具。如果那天的一切不是梦,那卫涛一定还活着,就在他身边好好的活着。

高天看着他眼底闪过的那些复杂神情,心中的焦虑更重更痛苦。

调查在一点一点继续,卫涛未死的可能性越来越多。

高天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很慌,他甚至慌得想要彻底毁掉许景逸的事业,让许景逸变成一个残废的宠物,只能被他圈养在怀中。

可偏偏他不能。

那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出色指挥官,许景逸的指挥能力和战术天赋都是曾经让他动心的光芒。

他怎么舍得摧毁一个被他亲手打磨出来的稀世珍宝。

高天用指尖轻轻拂过许景逸的眼角,低声说:“想逃跑吗?”

许景逸心里泛着些轻微的恐惧,他说:“没有。”说不出原因,但他这句话却不是在撒谎。

高天却仍然不放心,阴沉地威胁:“想想你的儿子。”

说完他就抬头看向前方,面无表情地揽着许景逸走出房间。

车早已停在楼下等他们,高天刚坐下,副官就递过来一份文件:“司令,你的演讲稿。”

高天皱了皱眉:“需要吗?”

副官说:“负责宣誓大会的礼仪小组送来的,希望您能给新兵讲两句话。”

高天说:“放这儿吧,你去后面那辆车。”

汽车平稳地前行,高天皱着眉开始看演讲稿。

许景逸觉得有点奇怪,随口问:“不是已经打完仗了吗,怎么又征兵?”

高天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听到许景逸用正常的语气和他说话,有点不知所措。他沉默了一会儿,古怪地说:“关于卫涛,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许景逸张了张嘴,最后轻声说:“你会全部告诉我吗?”

高天说:“我会。”

许景逸沉默了很久,问:“17号战机,是不是你击毁的?”

高天说:“是。”

他等许景逸问他原因,身上的紧急通讯器却尖锐地响起来。

高天脸色一变,接通了通讯器:“什么事?”

里面传来士兵模糊的声音:“司令,检测到了入侵者。”

高天说:“我知道了。”

他让司机停车,先送许景逸去会场,并调拨了一队人过来保护许景逸。

许景逸下意识地想抓住高天的袖子,却在最后一瞬间如梦初醒,咬着下唇制止了自己这种懦弱又下贱的动作,任由高天匆匆离开了这里。

高天去了另一辆车上,向反方向驶去。司机开车带着许景逸往会场走,刚转过弯,忽然眼前亮起刺目的白光。

司机惨叫着捂住眼睛,急忙踩刹车,摸索着去按防护罩按钮。

一个男人却从天而降,重重地跳在了车前盖上,在防护罩打开前一枪打穿了挡风玻璃。子弹穿过司机的额头,卡在了椅背上。

许景逸听到司机的惨叫声就察觉到不对,迅速拿枪守在车门旁,听着车外的脚步声判断方位,准备一击毙命。

车门被拉开,许景逸猛地起身把枪口对准敌人刚要扣动扳机。

一股熟悉的A信息素味道忽然扑面而来,松木和大海的味道钻进鼻腔里。

卫涛留在他身体里的标记早已被高天全部覆盖,他的身体再也不会对卫涛有任何反应。

唯独记忆,不肯消失的记忆还记得这个味道,让他举着枪却忽然泪流满面:“是……是你吗……”

车外的男人逆着光走过来,温柔地把持枪的许景逸抱在怀中:“景逸,我来接你回家。”

许景逸颤声说:“我不能跟你走。”

男人温柔地问:“为什么?”

许景逸痛苦地闭上眼睛。

为什么?

为……什么呢?

他说:“孩子……”

对,孩子在高天手里,如果他离开,高天会让那个无辜的孩子生不如死。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我会解决那件事,放心吧。”

许景逸刚要反抗,却感觉颈侧一阵轻微的刺痛。

注射器插进他的血管里,缓缓推进一管镇定剂。

许景逸神志恍惚地昏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间陌生的房子里。

许景逸颤抖着轻声问:“是你吗……卫涛……是你吗?”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雪白的胸脯上有一串湿漉漉的吻痕,后穴中却没有被侵入过的不适感。

房间里没有人,他的衣服凌乱地扔在地上,内裤挂在脚踝。

许景逸哽咽着在房中说:“卫涛!卫涛你在哪里!卫涛!”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许景逸抬头,看到了高天快要杀人的阴沉眼神。

许景逸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白嫩的屁股在黑色的床单上蹭过,留下白浊和湿痕。

高天身后的士兵们都停在离门口一米远的地方,谁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警惕地观察着长官狰狞的表情。

高天冷冰冰地说:“撤出去。”

士兵们不明所以,但还是服从命令离开了这座大楼。

高天阴沉沉地看着床上的许景逸,一步一步走过去,边走边摘下手套。

他受伤的那只手还在流血,血腥味和他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变成另一种更加蛮横可怖的味道。

许景逸被高天的样子吓到了,下意识地绷紧神经做出防备的姿态。

高天却被他的反应激怒,暴怒地扑过去,把许景逸翻过来压在身下,大掌毫不留情地狠狠扇在许景逸的屁股上。

许景逸疼得哀叫一声:“嗯……高天……疼……啊……高天……”

许景逸雪白的臀肉上沾满精液,连臀缝里都是。

高天红了眼噼里啪啦地扇打着许景逸的屁股肉,他用了十成的力气,仿佛要打烂那两团白肉。

许景逸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这和那些情趣一样的鞭打不一样,甚至和军校里那些惩罚意味的鞭打都不一样。

高天打得毫不留情,让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被打断了。

许景逸哭着绷紧四肢:“不……不要打了……嗯……高天……高天你个疯子……不要……嗯……求你……高天……。”

圆润的臀瓣被打成了两团诱人的粉色,本就饱满挺翘的屁股被打得肿起来,布满横七竖八的掌痕。

高天握住许景逸两瓣沾满精液的红肿臀肉,痛苦地埋首在他臀缝间,心里恐惧得打颤。

如果……如果他再晚一点得到消息,如果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许景逸。

许景逸现在会不会已经被卫涛重新占有?

会不会已经被卫涛灌满一肚子精液?

卫涛是许景逸的第一个男人,是许景逸至今都爱到无法自拔的男人。

他用了不知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覆盖了卫涛留下的标记。如果卫涛回来了,如果卫涛重新标记了许景逸,那他……还有没有下一个机会,再把许景逸据为己有?

高天喉咙在发颤,语气却依旧冷得可怕:“他有没有插进你的骚屁眼里?插了几下?他是不是在你生殖腔里射精了?你说!”

许景逸还没从屁股的疼痛中缓过神来,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哽咽着说:“没有……嗯……我不知道……高天你个变态……你他妈在我屁股里放了什么东西你自己忘了吗!”

高天这才慢慢恢复冷静。

对,没错。

他把手指伸进许景逸的后穴里,果然在花心的嫩肉上摸到了一块小小的硬物。

芯片还在,没有人能抢走他的许景逸,没有人能。

可许景逸满屁股的精液是真的,胸口上殷红的吻痕也是真的。

那个死而复生的卫涛回来了,卫涛抢走了许景逸,用这种方式在向他宣战。

高天承认,他被这封战书挑衅得快要气出内伤了。

他脱下外套,用自己的衣服把许景逸屁股和穴口上的精液狠狠擦干净,把许景逸带回家,又拴上了那条狗链子。

高天给自己的副官打了个电话:“我这三天不办公,有紧急事务的话,你斟酌处理。再给第二军团发个简讯,许上校遇到不明敌人袭击,需要再请半个月的假。”

交代好工作,高天来到浴室里,把灌肠器的管子接在了水龙头上。

他要给许景逸好好洗个澡了。

【章节彩蛋:高教官到底允不允许学生谈恋爱?】

军队里不允许上下级谈恋爱,但是同级可以。

但是出于互相看不顺眼的天性,A和A之间很少能产生打架之外的其他火花。

但是B不一样。

许景逸在的307宿舍里,三个A都喜欢许景逸。

虽然都说B寡淡无味缺少性吸引力,可是许景逸他长得太他娘的好看了啊!

为了争夺第一个追求许景逸的权力,三个A决定在小树林里打一架,最强的那个就可以第一个去追许景逸。

三个A都是各个地区军校里的第一名,扭打在一起时谁也不服谁。

一个吼:“景逸刚进宿舍时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就是我,先来后到你们懂不懂!”

第二个吼:“他小组作战时还特么和我一组呢!我们二人世界早就甜蜜蜜了你们两个蠢货!”

第三个阴险地一拳捣在对手肚子上:“武力决胜负,你们吵吵个屁!”

第一个吃痛,吼叫着打回去。

许景逸站在高天的办公室里,看着显示屏上的斗殴现场直播,尴尬地低下头。

高天漫不经心地说:“不错啊,许景逸同学。我考虑把你调到谍务部当外勤,你一定会做得比现在好。”

许景逸头垂得更低了。

高天说:“去处理好这件事,你给我造成的困扰已经够多了。”这个甜美诱人的O天天在军队里晃,让他魂不守舍,在违背职业道德的边缘试探。

许景逸鼓起勇气说:“教官,我向您保证,不会在军队里谈恋爱的!”

高天愣了一下,没好气地说:“我让你保证了吗?该谈就要谈!”不在军队里谈恋爱?谁也不谈?和他也不谈???

许景逸满脑子问号,越发觉得高天这人喜怒无常十分可怕。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谈恋爱,要和高质量的对象谈,这种傻缺,”他指了指屏幕上打成一团的三个A,“不许走得太近。”

许景逸小声嘀咕:“怎么跟我爸似的。”

高天收到一张老父亲卡,脸色更黑了:“你下次沙盘测试如果拿不到最高分,我打烂你的屁股。”

第二十一章 冷水热水反复清洗,灌到肚子鼓起来,喷奶给老公看

许景逸被高天扔进浴缸里,四肢分开绑起来。

他身上还沾着卫涛的精液,另一个A信息素的味道弥漫在浴室里。

高天身为A的本能和可能失去许景逸的恐慌都让此时的他充满了攻击性,眼底灼烧着火焰,信息素蛮横地压下去。

许景逸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恐惧地试图挣扎,四肢却被牢牢捆住,脖子上也拴着一条羞耻的狗链子。

高天捏着灌肠器的管子,面无表情地调整水温。

许景逸颤声问:“高天,你要干什么?”

高天把软管塞进了许景逸的臀眼里,冷冷地说:“洗干净。”

许景逸刚要说话,一股冰凉的水流就钻进了后穴里。

许景逸大腿颤抖,声音里带了哭腔:“不……嗯……好冷……高天……高天……”

冰凉的水越流越多,小腹被撑得鼓起来,又疼又涨。

高天居高临下地站在浴缸旁边,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

许景逸想要解释,他想要解释他是被弄昏劫走的,他想要说他根本没想过离开高天。

可心底却响着另一个声音:你为什么要和他解释?你为什么要那么在乎他的感受?你在意吗?那你为什么要在意呢?

小腹像怀孕一样鼓起来,许景逸雪白的大腿颤抖着,无助地高高仰起头,抽泣:“好疼……啊……高天……高天我求你……不要再灌了……嗯……肚子要涨破了……高天……”

高天掐住软管,暂时止住水流。

许景逸终于可以喘口气,他无助地抓着绑住他的绳子,臀部用力想要把水流派出来。

高天在他柔嫩的穴口上掐了一下:“不许流出来。”

许景逸难受地绷紧穴口,唇色苍白:“嗯……高天……你个疯子……嗯……到底想要干什么……”

高天说:“把你洗干净。”

许景逸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我没有……嗯……真的没有……”

高天抚摸着许景逸屁股上的精液,心里又是一阵不安和怒火,猛地加大了水流。

对,他知道,他在许景逸的臀眼里安装了生物芯片,没有人能再把阴茎插进许景逸的身体里了。

可是精液呢?

这些精液糊满了许景逸的屁股,会不会流进里面?

卫涛的威胁太大,高天宁愿用最残忍的方式断绝一切不祥的可能。

眼看着许景逸的肚子越来越大,高天终于拔出了那条软管。

水流止不住地喷射出来,许景逸又像痛苦又像舒服地呻吟一声,失禁般的感觉让他倍感羞耻,却已无力挣扎。

后穴里的水像喷泉一样往外流,淅沥沥打在浴缸上。

高天轻轻按压着许景逸的小腹,帮助他更快地把水喷出去。

许景逸感觉自己像经历了一场诡异的高潮,双腿无力地打颤,高潮后的酸软在小腹和后穴中久久不曾褪去。

他以为酷刑已经结束了,可高天又把软管塞进了他的肉穴中。

这次软管进的更深,软胶的顶端触碰到了柔嫩的花心。

生物芯片察觉到固体物质入侵,立刻释放出一股轻微的电流,等确定是无机物之后才停下。

许景逸被电得痛苦地哀叫。

努力绷紧后穴,想要阻止软管进入他的生殖腔,可刚刚经受电击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柔顺地任由高天把软管塞了进去。

硅胶很软,不像阴茎那么坚硬和粗大。

可这种柔软的异物触碰着生殖腔,却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痒,让他更加难受。

温热的水流喷射出来,直接射在了生殖腔柔嫩敏感的内壁上。

像一根不停射精的可怕阴茎。

许景逸痛苦地哭泣挣扎:“不要射了……啊……高天……老公……求你……不要再射了……啊……”

剧烈的酸软和快感在酷刑中漫延,许景逸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感觉自己的生殖腔中喷射出一股一股淫水,和灌肠的水流混在一起,把生殖腔里所有卫涛留下的痕迹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被高天清洗了几次,肠道和生殖腔都已经麻木,几乎没了知觉。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浴缸里,感觉手脚上的绳子终于被解开了。

高天看着虚软昏睡的许景逸,沉默着俯身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

许景逸陷在柔软的大床里,疲惫地昏昏欲睡。

火热坚硬的阴茎却在这个时候蛮横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后穴被冷水热水轮流灌满,早已疲惫得不行,许景逸沙哑着嗓子轻声说:“不……不要了……嗯……受不了了……”

高天从后面抱着他,粗大的阴茎在柔软的肉穴中不停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高天含着许景逸的耳垂低声说:“给我生个孩子,怀孕了就放过你。”

许景逸知道高天蛮不讲理的性格,只好无助地抓紧床单,颤抖着任由高天操得他淫水直流。

侧躺的姿势让高天操干的力道不算很重,但每次都进得极深。

许景逸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难受地磨蹭着。高天几乎忍不住想要多长一根鸡巴,好插进许景逸白嫩的双腿间同时感受被大腿夹住的感觉。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的心思,他下意识地向后翘着屁股讨好高天,祈求高天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甜蜜的折磨。

高天对他的讨好很受用,阴茎却变得更粗更硬,忍无可忍地把许景逸压在身下摆成趴跪的姿势,狠狠操弄起来。

许景逸趴在枕头上,胸口因为挨操鼓胀起来,乳尖依然却被细绳捆住。

鼓胀的奶水流不出来,柔嫩的乳晕被涨得又疼又痒。

许景逸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小奶头,顿时一股战栗的滋味过电一样窜过,让他忍不住颤抖呻吟,怀疑高天是不是在他奶头上也装了生物芯片。

高天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边操边蛮横地握住了许景逸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沉声问:“骚奶头又涨奶了?”

许景逸羞耻地闭上眼睛:“没有……啊……”

高天在许景逸乳尖上捏了一把。

许景逸强撑着的声音顿时变了调,甜腻淫荡地叫出声。

高天握着他整个胸口大力揉搓:“还说没有涨奶,嗯?绳子都绑不住你的骚奶头了。”

被细绳捆住的乳尖在高天的掌心被揉得左摇右摆,小小的乳孔中不时溢出一点白色的奶水,空气中弥漫着奶香味。

许景逸奶头被揉得又疼又爽,因为被细绳捆着乳尖,胸里的奶水胀得厉害,他平坦的胸口快要像个女孩子一样鼓起来了。

许景逸后脑一阵战栗,无力地握着高天的手腕,呻吟中都带上了哭腔:“不要……嗯……要涨坏了……绳子……啊……不行……绳子……”

高天狠狠操着许景逸的生殖腔,O圆润白嫩的屁股蛋被他结实的腹肌压变了形,像两团软绵绵的果冻。他故意捏着许景逸的乳尖扯来扯去:“不是说没涨奶吗?绳子怎么了?”

许景逸无力地抽泣:“涨奶了……啊……骚奶头涨奶了……嗯……老公……奶水太多了……绳子解开……骚奶头要涨坏了……”

高天趁着许景逸被操迷糊的时候,不依不饶地使坏:“绳子解开,奶水可就要喷出来了。”

许景逸眼前忍不住浮现出那个淫荡的画面,绳子刚刚解开,殷红的乳尖就止不住地喷射出两道白色的水流,奶水流得满身都是。

想到这些,许景逸的奶头止不住发颤,又羞耻害怕,又迫不及待。

他埋首在枕头里,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嗯。”

高天却不打算放过他,轻轻拨弄着那两颗小肉粒:“想喷奶给老公看,嗯?”

许景逸奶头胀得受不了了,哭得都有些委屈,不情不愿地跟着高天的话说:“想要……嗯……想要喷奶给老公看……啊……老公让我喷奶……骚奶头想喷奶给老公看……给老公喝……嗯啊……”

高天蛮横地压制许景逸翻了个身,从正面分开那两条又白又长的双腿,勃起的阴茎对准红肿的穴眼插进去。

许景逸无助地仰头,把鼓胀胸口挺起来送进高天口中,哽咽着呻吟:“老公……”

高天在他两粒乳尖上分别亲了亲,双手猛地解开了细绳。

终于摆脱禁锢的两个奶头立刻疯狂喷涌出大股奶水,像两道小喷泉一样向上喷涌。

高天一边操着他火热紧致的臀眼,一边俯身轮流吮吸着两个不断喷奶的奶头。

许景逸剧烈颤抖尖叫,生殖腔里的淫水也喷射出来,浇在高天的龟头上。

奶被吸得有点疼了,可他却仍然拼命挺起胸脯,想让高天吸得更狠更用力。

高天一边吸奶,一边把阴茎整根插入许景逸的臀眼里,阴茎胀大成结,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生殖腔内壁上,把整个生殖腔都灌满了。

这次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剧烈,许景逸双腿大开地瘫软在床上,双手鬼使神差地抱住了高天的脑袋,好像是舍不得他离开。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的身体,粗大的阴茎插在穴眼里不肯出去。嘴巴也叼着一颗还在溢奶的乳尖,边吮吸边含糊不清地低喃:“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许景逸神志模糊地“嗯”了一声。

高天仍然不放心,低声说:“奶头给老公吃,屁眼给老公插。”

许景逸被他说得有些羞耻,红着脸没说话。

高天把他抱得更紧:“答应我。”

许景逸脑海中高潮带来的晕眩渐渐褪去,理智和痛苦让情欲渐渐冰冷。他没有说话,捂住嘴阻挡喉咙里的抽泣声。

高天沉默了许久,低声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许景逸有很多话想对高天说。

他想问卫涛的死因,他想向高天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

他应该和高天认真谈一谈,关于卫涛,关于他们的未来。

可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说:“我的儿子呢?”

高天恨恨地磨牙。

许景逸有点害怕,忍不住说:“你有气别对着孩子下手!”

高天深吸一口气:“你失踪了五个小时,期间他喝了三瓶奶换了六个纸尿裤,听了十五分钟儿童歌,扔了两个新玩具。从我找到你到现在他一直在睡觉,满意了吗?”

许景逸无措地张了张嘴,在高天冷漠的语气中莫名听出了一点委屈。

高天冷冷地说:“你要是想见他,我现在就去婴儿房把他拎回来。”

许景逸原本想说“我过去看看他”,但高天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没有一点打算放他离开的意思。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半晌之后,说:“给我生个孩子,景逸,快点给我生个孩子吧。”

许景逸无法回答。

高天的蛮横和深情都让他倍感压力和痛苦,想要放纵自己享受,又害怕彻底忘记从前。

他的心脏挣扎得拧成了麻花。

他忘不了卫涛,怎么都忘不了。

【章节彩蛋:教官究竟有没有性骚扰?】

其他学员成绩不达标的惩罚,是负重越野二十公里加五百个俯卧撑。

许景逸不达标的惩罚,是在教官的办公室脱了裤子打屁股。

高天的办公室很大,宽大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文件。

许景逸硬着头皮走进去:“教官。”

高天在批文件,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次测试怎么回事?”

许景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上次被打出来的红痕还没全部褪去,就又要挨揍了。

许景逸小声说:“报告教官,我……我发挥失常了……”

高天抬头瞥了他一眼:“我还有工作,你自己把裤子脱了等着。”

许景逸涨红了脸:“教……教官!”

高天龙飞凤舞地批文件:“嗯?”

许景逸说:“我有事想向您汇报。”

高天:“说。”

许景逸鼓起勇气:“您对我性骚扰,我打算向您的上级汇报这件事!”

高天停笔,抬头看着许景逸的脸:“性骚扰?”

许景逸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一哆嗦。

高天说:“很好,还知道不能越级汇报。”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双手紧张地背在身后。

高天说:“好,那我们聊聊,我哪里做的不合适,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许景逸红着脸说:“那……那次审讯课……”

高天说:“我解释过了,那是正常教学。教学录像会全部上传到资料库,你可以随时让监察部门去认认真真看一看,我在教学中有没有违规操作。”

许景逸说:“还有……还有……在我考试是时候,你忽然在我身后释放信息素!”

高天说:“你在战场上就不会遇到A的信息素了吗?”

许景逸说不出话来。

高天说:“锻炼对A信息素的免疫力,是你作为一个O还想参军的必修课。”

许景逸低着头,小声说:“那你也不能天天在我面前释放信息素啊……”

高天假装没听见:“你说什么?”

许景逸低落地说:“没什么。”

高天说得对,他要锻炼自己对A信息素的免疫力。

可他偏偏就是对高天的信息素没有免疫力,每次面对高天刻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他都会忍不住腰腿发软脸颊滚烫。

他害怕高天靠近他。

第二十二章 发情期的O,狗链子拴起来边爬边挨打

接下来的三天,高天没有去上班,甚至连紧急事务都不处理了。

他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折腾许景逸上。

许景逸的臀眼里永远灌满精液,被按摩棒堵着。乳尖被高天用细绳捆住,非要他胀痛到哭着求饶,高天才肯让他把奶水喷出来。

清晨,阳光静静洒进来,勾勒着床上人美好的睡颜。

许景逸这段时间被折腾狠了,原本身为军人严苛规律的生物钟都被彻底打乱,不睡到日上三竿醒不过来。

高天也不愿许景逸太早醒过来。

清晨的阳光太美太暖,熟睡中的许景逸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就好像……就好像他们已经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甜蜜夫妻。

高天握着许景逸的手腕,轻轻吻着上面勒出的红痕。

他舍不得再把许景逸绑起来,却又无比担心许景逸会趁他不在的时候逃走。

许景逸睁开眼睛,半睡半醒间温柔茫然地看着高天,梦呓般轻声说:“老公……”

高天心里一颤,把他整个抱在怀里,闷闷地答应:“嗯。”

许景逸做梦了,他分不清梦里的人是谁,只是本能地感觉温暖和依赖,于是用力钻进了那个怀抱里。

信息素的味道在鼻尖渐渐清晰,混乱的记忆在脑海中渐渐归位,他手脚冰凉,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丈夫死了,高天强占了他。

高天察觉到怀中人抗拒的动作,心口也渐渐冷下去。

蛮横地握住许景逸的手腕,举起来绑在床头。

许景逸闭着眼睛没吭声,任由高天把他四肢都绑了起来。

高天仍然不放心,又把那个沉重的金属贞操带戴在了许景逸身上。

不知不觉间,许景逸已经习惯了高天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当高天把贞操带上的电击按摩棒塞进他身体的时候,他甚至配合地放松肠壁好更顺利地吞下那根巨物。

贞操带上的按摩棒换了尺寸,比以前更粗了一点,这样一动不动地塞在里面,撑得他有点难受。

做好这一切,高天坐在床沿轻轻抚摸许景逸的脸颊。

许景逸想要躲,又不敢躲得太明显,僵硬地微微撇开了脸。

高天沉默了许久,低声问:“景逸,你现在是害怕我,还是讨厌我?”

许景逸答不上来,他大概是害怕高天的,可也不是特别害怕。他在一片混乱中奇异地看到了高天的底线在哪里,高天不会真的伤害他。所有他就算害怕,也并不是多么强烈的害怕。

而讨厌……他从来没有讨厌过高天,哪怕是在他们关系最僵硬的学生时代。

他和高天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从始至终,其实都是他自己和自己的战争。

他忘不了卫涛,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模拟中无法控制地依恋上了高天。

混乱的记忆让感情再也无法坚守如一,许景逸的痛苦不是高天,而是他无法接受这样无耻的自己。

高天看着长久沉默的许景逸,问:“这个问题很难吗?”

许景逸闭上眼睛,故意沉浸痛楚的自我惩罚之中,不再回应高天的问话。

高天俯身吻了吻许景逸的额头:“忘了卫涛吧。”

许景逸痛苦地说:“我做不到。”

高天说:“我帮你。”

许景逸不知道高天想怎么帮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可高天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楼下响起汽车轰鸣声,高天去上班了。

许景逸微微松了口气,开始专心研究怎么解开绑住自己的那些绳子。

他没想逃跑,只是想去隔壁婴儿房看看自己的儿子。

高天坐在车上处理了几分紧急文件,对司机说:“去军区医院。”

到达医院,高天买了一束花去看望自己的老领导。

老领导已经是癌症晚期,插着一身管子躺在床上等死,不过他心情倒是不错,在氧气罩后面笑吟吟地和高天打招呼:“最近怎么样?听说你休假了?”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景逸前几天遇到刺杀受了点惊吓,我在家陪他。”

老领导说:“要不你们两口子就搬回军区住吧,在外面总是不太安全。”

高天说:“我怕军区里面更不安全。”

老领导叹了口气:“你啊,也不要这么草木皆兵。说说,查得怎么样了?”

高天说:“名单破译工作还在继续,很难。现在谍务部正在全力追捕那个在暗处活动的人。”

老领导说:“这批卧底在咱们军队里潜伏太久了,不好抓。你也不要太心急,慢慢抓。”

高天和老领导聊了几句,就告辞去了精神心理科。

戴着大框眼镜的技术员正在吃零食,看到高天后吓得一哆嗦,赶快立正站好:“高司令!”

高天说:“别紧张,我来咨询你几个问题。”

技术员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薯片渣,扯着嗓子喊:“您请问!”

高天说:“关于意识苏醒问题,我需要一个彻底抹去真实记忆的方法。”

技术员脸都吓绿了:“司、司令,这是违规操作,是、是死刑啊!”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三小时之内写一份可行性报告给我,这个计划我给你批,用来执行特殊任务,不算违规。”

技术员用屁股想也知道高司令要这个技术是想干什么,可高司令说用来执行特殊任务,他也只能苦着脸加班加点开始写报告。

许景逸折腾了半天也没解开手上的绳子。

在军校的时候,高天教过他二十几种绳结的捆绑和解开方法,可里面没用这种绳结。

他身上有点热,他想,或许是被阳光照的吧。

许景逸又努力挣扎了一下,燥热不是从皮肤上传来,而是从内而外的漫延。

细微的麻痒先是在穴口轻轻折磨人,接着就渐渐漫延进肠道,像毒蛇一样钻进生殖腔里。

好痒……嗯……里面好痒……

粗大的按摩棒虽然整个塞在臀眼里,却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根本无法满足瘙痒的肉穴。

他双腿被分开绑着,连夹紧按摩棒都做不到,只好用力地一下一下收缩着穴口,试图磨一磨自己发骚的嫩肉。

怎么回事……嗯……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发情……怎么可以……

忽然降临的发情期让许景逸痛苦不堪,他的后穴贪婪地抽搐着想把按摩棒吞得更深,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缝隙中冒出来,雪白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许景逸四肢胡乱挣扎着,臀部一下一下撞击着身下的大床,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呜咽:“好难受……啊……屁眼受不了了……老公……老公救我……救我……老公……”

房间里充斥着发情期O甜美的味道,他像一团柔软的奶油蛋糕,在床上无助地挣扎流水,渴求着A的进入。

O的信息素从门缝里钻出去,一时间整座别墅里都充满了O发情的味道。

门口的A警卫脸色一变,用枪挡着勃起的下体匆忙离开,边跑边联系高天:“司令,紧急状况,夫人在家里发情了。”

高天平静地说:“我知道。”

警卫不知所措地停下脚步:“司令,那……那我们……”

高天看着眼前的监控屏幕,许景逸正无助地在床上扭来扭去,白皙的身体上一层薄汗,双腿间一片泥泞濡湿。

被绑住的乳尖颤抖着,平坦的胸口因为溢奶而微微鼓起,看上去痛苦至极,却又诱人至极。

高天说:“撤出来吧,我五分钟之后到家。”

许景逸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了,死在这片铺天盖地的欲望之中。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忽然嗅到了一股温柔清冽的A信息素味道。

是……是卫涛……是卫涛来了!

许景逸强迫自己睁开眼,视线却被泪水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

他沙哑着嗓子说:“卫涛……是你吗……卫涛……”

高大的男人逆着光走过来,刺眼的光芒渐渐褪去,露出高天阴沉冷漠的脸,带着血腥味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

许景逸下意识地一颤,他再一次激怒了高天。

高天会怎么做?

会杀了他吗?

还是像高潮时说的狠话那样,打断他的四肢,让他变成一个只能被人豢养的废物?

许景逸脑子里乱七八糟飞过高天威胁过他的那些狠话,发情的身体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反而隐隐期待着高天的惩罚会是什么样的。

高天轻轻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地说:“你再说一次,我是谁?”

许景逸颤抖着说:“高天……”高天在他乳尖上狠狠拧了一把,许景逸哭着说,“嗯啊……老公……是老公……”

高天把贞操带解开摘了下来。

许景逸下意识地夹紧臀眼挽留,哭着说:“不……不要出去……啊……”

按摩棒拔出去,空荡荡的后穴更觉得瘙痒难忍。殷红的臀眼拼命收缩,想要吞进根东西进去,吞进根什么都好。

高天用贞操带上的铁链在许景逸的臀眼上狠抽了一下。

许景逸疼得哭叫一声,扭动着屁股更加用力地张开双腿,尽力把瘙痒的臀眼全部暴露在高天面前。

高天冷笑:“屁眼骚得这么想挨打了吗?”

许景逸羞耻得泪流满面,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瘙痒贪婪的臀眼被鞭打时的感觉那么好,好想再被狠狠抽打一顿,打到他的骚屁眼肿起来,疼得直冒淫水。

他哽咽着说:“老公打我……嗯啊……打骚屁眼……狠狠地打……喜欢被老公打……”

高天却偏偏不肯满足他,面无表情地把贞操带扔在了地上。

被打屁眼的愿望落空,想起自己说了什么话的许景逸更加羞耻难堪。

发情中的身体还在叫嚣着蹂躏和占有,许景逸不知该如何讨好高天,才能让高天满足他的欲望。

高天解开他四肢的捆绑,冷冷地拽住他脖子上的狗链子:“爬,像狗一样爬过去把贞操带叼回来,老公保证把你打到爽。”

许景逸四肢着地狼狈地趴在地上,艰难地往前爬行。

高天拎着狗链子迫使他不得不仰着头往前爬。

许景逸双腿打颤,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在高天面前晃来晃去,殷红的臀眼若隐若现。

高天拎起皮带对准那个诱人的臀眼抽下去。

许景逸哭叫一声趴在地上,一股淫水被打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高天冷冷地说:“继续爬。”

许景逸艰难地撑起身体,每往前爬一步,臀眼就被高天重重抽打一下。他又疼又爽,恨不得这条路再长一点,又想快点到终点,好让高天用那根大鸡巴狠狠操一操他。

不到两米远的距离,许离却爬得万分煎熬。

他俯身用牙齿咬住那根沾满淫水的按摩棒,已经被打肿的穴口又挨了一下抽打。他呜咽着瘫软在地上想要静静感受疼痛的余韵,高天却拎着狗链子强迫他仰头。

又是狠狠一下抽打,臀眼和疼痛和脖子上的窒息同时涌起,许景逸无助地发出一声憋闷的惨叫,在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

【章节彩蛋:在教官面前发情的下场】

其他学员成绩不达标的惩罚,是负重越野二十公里加五百个俯卧撑。

许景逸不达标的惩罚,是在教官的办公室脱了裤子打屁股。

高天的办公室很大,宽大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文件。

许景逸硬着头皮走进去:“教官。”

高天在批文件,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次测试怎么回事?”

许景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上次被打出来的红痕还没全部褪去,就又要挨揍了。

许景逸小声说:“报告教官,我……我发挥失常了……”

高天抬头瞥了他一眼:“我还有工作,你自己把裤子脱了等着。”

许景逸涨红了脸:“教……教官!”

高天龙飞凤舞地批文件:“嗯?”

许景逸说:“我有事想向您汇报。”

高天:“说。”

许景逸鼓起勇气:“您对我性骚扰,我打算向您的上级汇报这件事!”

高天停笔,抬头看着许景逸的脸:“性骚扰?”

许景逸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一哆嗦。

高天说:“很好,还知道不能越级汇报。”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双手紧张地背在身后。

高天说:“好,那我们聊聊,我哪里做的不合适,让你有了这种错觉。”

许景逸红着脸说:“那……那次审讯课……”

高天说:“我解释过了,那是正常教学。教学录像会全部上传到资料库,你可以随时让监察部门去认认真真看一看,我在教学中有没有违规操作。”

许景逸说:“还有……还有……在我考试是时候,你忽然在我身后释放信息素!”

高天说:“你在战场上就不会遇到A的信息素了吗?”

许景逸说不出话来。

高天说:“锻炼对A信息素的免疫力,是你作为一个O还想参军的必修课。”

许景逸低着头,小声说:“那你也不能天天在我面前释放信息素啊……”

高天假装没听见:“你说什么?”

许景逸低落地说:“没什么。”

高天说得对,他要锻炼自己对A信息素的免疫力。

可他偏偏就是对高天的信息素没有免疫力,每次面对高天刻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他都会忍不住腰腿发软脸颊滚烫。

他害怕高天靠近他。

第二十三章 发情受不了各种浪,软刷套套洗刷刷

许景逸从来不知道发情期居然会这么可怕。

他在第二性别分化之前,就已经为发情期的一切做好了准备。

各种不同强度的抑制剂贴好标签摆在桌子上,从强度最低的开始试,一直试到能完全压制情欲为止。

很多年来,他总是克制的很好。

就算偶尔因为抑制剂准备不充分而陷入发情中,也会很快出现其他的解决办法。

可从来没有这样剧烈地反应,连脑子都要在可怕的情欲中坏掉了。

被标记过的身体无比渴望着他的A,可他的A却迟迟不肯满足他,只是用抚摸和鞭打一次次让他更加痛苦煎熬。

他刚经历了一场鞭打的高潮,情欲却得不到丝毫缓解。

他需要高天,他需要他的丈夫,他需要那个强行标记了他的混蛋A!

可高天偏偏要这样折磨他,让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团,哭着地打滚求饶:“老公……老公……”

高天拽着狗链子强迫他仰头:“想要老公做什么?嗯?”

轻微的窒息感让情欲更加剧烈,每一寸肌肤都贪婪地吮吸着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许景逸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他一丝不挂地趴在地板上,被打肿的屁股翘起来,红肿的穴眼里不断有淫水冒出来。

许景逸不愿让自己露出这样淫荡不堪的丑态,可他已经无法独自承受这一切。他控制不住地匍匐在高天脚下,抱着高天的腿无助抽泣,微微鼓胀的胸脯贴在高天的小腿上,殷红的乳尖在粗糙的布料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不明显的睡姿。

许景逸哭着说:“想要……想要老公操我……啊……受不了了……骚屁眼受不了了……老公……呜呜……插进来……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高天蹲下身,捏着许景逸的下巴:“可老公看不到你有多想要。”

许景逸被一层层上涌的情欲逼到极致,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和尊严。

他像条狗一样趴跪在地上翘高屁股,双手分开臀肉,露出殷红流水的臀眼。他颤抖着抽泣:“很想……很想要……嗯啊……骚屁眼……骚得流水了……想要被老公插……嗯……老公……”

高天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许景逸殷红微肿的臀眼,那里刚刚挨了一顿打,可怜兮兮地肿着,让人几乎舍不得再插进什么东西进去。

高天残忍地把手指插进了那个微肿的小穴中,狠狠抠挖了几下。

后穴中的酸痒在疼痛中缓解了一些,许景逸又痛又舒服地呻吟:“嗯……老公……”

可是这不够,这远远不够。

他想要高天的大阴茎,那根手腕那么粗的大肉棒狠狠捅进去,让他的屁股肉都被撑到变形。

许景逸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模糊的视线隐约中看到高天在往阴茎上套什么东西。

许景逸本能地不想这样,他的身体渴望和他的A用最直接的方式贴在一起,想要每一寸肠肉都能细细品尝丈夫阴茎的滋味。

他想要高天射在他的生殖腔里,想要那些滚烫的精液射得他哀叫抽搐。

许景逸沙哑地哭泣:“不要戴套……射进来……老公把精液射进我的骚子宫里……嗯……要给……要给老公生孩子……”

高天贴着他的臀部压上来,沉声说:“别着急,我一定让你有生不完的孩子。”

那个特制的安全套像一个软胶刷头,三百六十度布满了细密的软毛。

软毛刷着柔嫩的肠壁,许景逸承受不住地尖叫抽泣,哭着向前爬行,想要躲开这个可怕的东西。

高天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狠狠把他拽回来,猛地插进最深处。

生殖腔柔软敏感的内壁承受不住这样温柔又凶残的折磨,疯狂抽搐着想要把身体里的这把软胶刷子挤出去。

可他柔软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阴茎蛮横的操弄,后穴深处被捣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一样疯狂地往外流。

许景逸像一具被操坏的机器,系统陷入一片混乱,趴在地上喘息流泪,被撑到变形的屁股艰难地吞吐着一根粗大的阴茎。

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根留下来。湿漉漉地闪着光,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高天摘下那个软刷一样的安全套,终于把饱满硕大的龟头毫无遮挡地狠狠插进了许景逸的臀眼中。

浓烈的信息素在许景逸的生殖腔里结合,极致的欢愉让许景逸的五脏六腑都要飞出去了。

他依然无力地趴在地上,却竭尽所能地回头,想要亲吻他的丈夫。

高天大方地满足了他的索吻,边亲边把他抱起来拦在怀中。高天从下往上狠狠捣弄许景逸濡湿不堪的肉穴,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的淫水弄湿了许景逸的屁股,也弄湿了高天的阴毛。

许景逸感觉自己在承受一场没有尽头的高潮。

没当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场情事里的时候,高天坚硬粗大的阴茎就会让他体会到更极致的快感。

一层一层叠加上去,许景逸手指都颤抖到发麻,早已该肿到失去知觉的臀眼还在贪婪地不断吞吐高天的阴茎。

疲惫,疼痛,麻木,意识模糊。

身体的一切都在提醒许景逸,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他必须要求高天停下。

可发情期还没有结束,他身体里那个淫荡的魔鬼还没有满足。

身体对高天柔顺地打开,沙哑的声音甜腻哭喊:“嗯……射进来……老公……求你把精液都射进来……嗯啊……”

高天抚摸着他的小腹,越来越涨的阴茎已经舍不得抽出太多,只在里面画着圈来回操。高天恶狠狠地低声说:“小骚货想给老公生孩子了?呢?”

许景逸哭着答应:“给老公生孩子……嗯……老公射进来……我给老公生孩子……”

粗大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成结,牢牢卡在宫口不许他逃开。

滚烫有力的阴茎喷涌在红肿的生殖腔内壁上,很快就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不安的身体终于得到了安抚和满足,许景逸捂着鼓胀的小腹长出一口气,瘫软在了高天怀里昏睡过去。

高天没被把阴茎拔出来,抱着许景逸躺在床上,把许景逸摆成趴跪的姿势,才迅速拔出来,把一根辅助受孕棒插进去。

辅助受孕棒的顶端是硅胶,能堵住花心的缝隙,把所有精液都尽可能地留在O的生殖腔里。

许景逸刚生育不久,这时候再次受孕的几率非常小。

可高天等不了了。

他的敌人隐藏在暗处,已经在蠢蠢欲动,随时都会抢走他怀里这颗稀世珍宝。

再好的锁链,再蛮横的手段,都拦不住想要逃走的人。

只有让许景逸怀上他的孩子,让许景逸从身体到灵魂,都变得完全属于他。

许景逸并没有什么睡意,他只是太累了。

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他就缓了过来,哑着嗓子说:“高天。”

高天对这个有点生疏的称呼不太满意,但他很珍惜许景逸乖巧躺在他怀里的每一点时间,于是也没有计较这点小事,低沉地应了一声:“嗯。”

许景逸轻声说:“你不能一直把我困在这个房间里。”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想去哪里?”

许景逸闭上眼睛:“至少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高天想起那个精力旺盛吃嘛嘛香的倒霉孩子,就一口老血膈应在心里吐不上来。

那个孩子,漂亮,乖巧,不爱闹腾,见到谁都欢喜地咯咯直笑,十分讨人喜欢。

可那是许景逸给卫涛生的孩子,是那个死去活来阴魂不散的卫涛的孩子!

想起这些,高天就郁闷得肺疼。

可许景逸的要求太合理,合理到了有几分绝望和凄楚,让他心里疼得更厉害,只好冷冰冰地说:“这是你的家,你可以去任何房间。”

许景逸没想到高天这么好说话,反而愣了一下。

高天抱着他,低声说:“别离开我,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许景逸心里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高天这句话。

高天见许景逸不说话,心里一点一点沉下去。

他一言不发地放开许景逸,起身去婴儿房把小高唯抱了过来。

许景逸怔怔地看着那一团小东西:“你……”

高天坐在床沿,怀里的小家伙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敌意,咯咯笑着伸出小胳膊去拽他金闪闪的胸章。

高天躲了一下,小高唯嘴巴一撇,委屈巴巴地要哭不哭。

许景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儿子哭给他们看。

高天嘴角抽了抽,无奈地解下一个没有棱角的胸章,放到了小高唯怀里。

小家伙得到了一个金闪闪的新玩具,立刻开心地笑起来,把高天的勋章咬得糊满口水。

许景逸捏了捏儿子的小嫩脸。

他觉得自己应该对高天说声谢谢,或者说声对不起。

高天抱着那团软乎乎的小家伙,又看着许景逸恍惚的脸,他心中忽然又升起了危机感。

许景逸看着自己和卫涛的儿子,会不会把过去记得更清晰,更放不下高天?

这个孩子就是那段故事的见证,时刻提醒着高天和许景逸,他们中间隔着多么深的一条鸿沟。

高天头中隐隐作痛。

他已经决定了要彻底清除许景逸脑海中关于卫涛的所有记忆,可他……还是舍不得……

他欺骗过许景逸,强迫过许景逸,可他舍不得让许景逸的记忆变成一片荒芜的废墟。

许景逸不知道他的心思,低着头专心逗弄自己的儿子。

小孩子还太小,只认识对他好的人。

肉乎乎的小手抓着高天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松开。

A市,一处隐秘的酒吧,是这座城市最大的地下交易中心。

无数的信息汇聚在这里,卖家和买家坐在昏暗的灯光下,谈着一笔又一笔见不得光的买卖。

酒吧老板在吧台后擦拭着杯子,他在等一个重要的客户。

代号“17”的客户向他支付了一袋钻石作为定金。

凌晨一点十分,一个男人穿过稀稀落落的人群,来到吧台前。

他是个身形高大的A,却并没有什么蛮横的压迫力,温和有礼貌地坐在吧台前,低声说:“那袋钻石还喜欢吗?”

老板微笑:“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命花完这么多钱。”

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温柔英俊的脸:“别那么紧张,我只要你帮我拿到一样东西。”

老板请他喝一杯酒:“您是金主,您吩咐。”

男人说:“我要第一军团总指挥高天的基因样本。”

老板眼里的笑意渐渐褪去,只剩下脸上职业性的尴尬笑容:“方便问一下原因吗?”

男人温柔地说:“不方便。我三天后来取货,余款你喜欢现金还是转账?”

老板嘴角抽了抽,喝了口酒冷静冷静:“我要加钱。”

男人说:“我多给你百分之二十,全部现金。”

老板咬咬牙:“好,三天之后,你亲自过来取货。”

男人起身,绅士地掏出两张现金放在桌上,付了酒钱。

【章节彩蛋:是锻炼心理承受力不是做春梦】

给学生查房这种小事,一般情况下用不着高天去做,但偶尔也有例外,比如他一时兴起想去宿舍逗那个小O玩。

高天很喜欢许景逸,不止是因为许景逸是个O。他想,就算许景逸是个B,甚至是个A,他也会很喜欢很喜欢。

敲开307宿舍的门,三个正在斗地主的A学生立刻手忙脚乱地把扑克牌压在书下,站起来大喊:“教官好!”

高天看了一圈,冷冷地问:“许景逸呢?”

三个A面面相觑:“他……他说去操场跑步了。”

高天走出宿舍,外面正在下大雨。

这么大的雨,去哪儿跑步?

高天撑着伞来到操场上,在瓢泼大雨中寻找许景逸的身影。

他围着操场找了一圈,凭借大雨中微弱的O信息素味道,终于在角落的灌木丛中找到了许景逸。

许景逸狼狈地瘫软在地上,闻到高天的A信息素味,立刻惊恐地想要躲:“别过脸!”

高天蹲下:“发情了?”

许景逸难堪地捂住脸。

他裤子已经被淫水湿透了,还好今天下雨,看不出太明显的痕迹。

高天把伞递给许景逸:“拿好。”

许景逸茫然接过伞。

高天俯身把许景逸横抱起来,发情期的O身体滚烫柔软,像刚出炉的海绵蛋糕一样诱人。

许景逸惊慌地举着伞:“你要带我去哪里!”

高天说:“去我的宿舍。”

许景逸心里更慌。

他……他一直害怕的那件事,是不是要发生了?

他现在在发情,发情的O是没有自控力的。如果……如果他的教官要标记他,他应该拒绝还是答应?

高天会给他拒绝的权力吗?

教官宿舍的门关上,许景逸湿漉漉地被高天放在了床上。

许景逸紧张地抓着床单,他想要逃跑,双腿却软得站不起来。

高天一步一步向他走近,许景逸吓得闭上了眼睛。

高天温热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抬起一点。

许景逸轻声反抗:“不……”

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冰冷的液体缓缓进入血管。

一阵说不清的舒适温暖在血管里暖洋洋地流淌,许景逸惊愕地睁开眼睛。

高天把注射器扔到垃圾桶里,冷冰冰地说:“5ML的A级抑制剂够不够?”

许景逸张张嘴想要说话,却抵抗不住高浓度抑制剂的镇定作用,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十四章 委屈的许上校故意激怒高司令,被惩罚得哭唧唧

许景逸的可以活动范围,从一个房间变成了整座房子。

他可以去厨房里让厨师给他做任何想吃的菜,他可以用通讯设备随时处理工作室的事。他还可以去看望他的儿子,在任何时候。

小高唯长得很快,每天都在不停地试图从婴儿床里越狱,他们只好雇佣了三个育婴师两两轮班照顾这个精力旺盛的小混蛋。

许景逸让两个育婴师去楼下休息,自己坐在婴儿床边哄小孩子玩。

小高唯抱着他新玩具,一个毛绒小火车在咬着玩。

许景逸轻轻戳着他的脸:“唯唯,那天是我做梦了吗?”

他梦到卫涛出现在这个房间,梦到婴儿床里那个粉色的小马玩具。

他已经昏睡了太久,总是分不清梦和现实。

小高唯还听不懂他的话,肉乎乎的小手抓着许景逸的手指,开心地咯咯直笑。

许景逸低喃:“那天我听到你在笑,是你的爸爸过来了吗?那个粉色的小马是他送给你的礼物,对不对?”

小高唯咿咿呀呀地吆喝着不明所以的声音,他总是在笑,好像人生中充满了让他开心的事。

许景逸苦笑一声。

算了,他问一个还没满月的小婴儿能问出什么呢。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刚要平复心情,忽然感觉一道阴狠的目光刺在他脊背上。

许景逸在军队里培养出来的本能反应让他下意识地转身把小高唯挡在身后。

可看着他的人不是敌人,而是他如今的合法丈夫。

高天冷冷地看着他,呼吸声很轻,鼻翼几乎没有动,像一尊僵硬的蜡像。

这是侦查基础课的内容,那一章的教材叫“呼吸控制”。

许景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开始乱七八糟地回忆军校的事,他恐惧地看着高天,颤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高天说:“十分钟前。”

十分钟……十分钟前……

那高天一定听到了他的话,听到他对着孩子说起卫涛。

许景逸心提到了嗓子眼。

高天却没有提起卫涛的事,只是淡淡说:“过来。”

许景逸把手指从小高唯的手中抽出来,忐忑不安地一步一步走向高天。

高天抬起手。

许景逸以为他要打自己,紧张地闭上眼睛。

高天却整理好他的衣服:“跟我去医院。”

许景逸没有问去干什么,他已经十分习惯这种被高天全部安排好的生活。

高天带许景逸去了医院。

许景逸刚走进电梯,高天的两个副官忽然从背后袭击了他,一个控制他的身体,一个拿着注射器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许景逸看着高天,喉咙溢出一声惊恐的质问:“你……”

他眼前迅速开始发黑,身体虚软地瘫倒下去,

高天把他抱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和低沉的声音一起钻进他的耳朵里。

“我犹豫过,景逸。可今天……我决定了。”

许景逸茫然又恐惧。

高天决定了什么?

又要对他做什么?

许景逸昏昏沉沉地被推进了特殊病房里。

技术员被关在了病房外,只能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负责监测清理对象的身体数据。

他不知道那个即将被洗去记忆的倒霉蛋是谁,高司令那可怕的表情也不像是要告诉他的样子。

技术员只好苦着脸服从命令,抱着一大摞文件去找高天:“高司令,高司令!咱俩要把这些手续做完才能开始。”

高天有点不耐烦,冷着脸说:“快一点。”

他很焦急,急得已经发疯了。

暗务组在地下信息交易中心的酒吧里提取到了卫涛的DNA,却再也找不到其他线索。

卫涛还活着,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着。

可他却抓不到卫涛,只能尽快彻底地占有许景逸,让卫涛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记忆修改是一项使用条件非常严苛的技术,一般只用于重大国家军事安全和机密情报上。高天为了申报这个使用权废了不少力气,只是写材料就写了一星期。

申报批准结果早就下来了,可他却犹犹豫豫地迟迟没有付之行动。

他想要再等等。

等他抓住卫涛,或者等许景逸忘记。

可现在,他可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许景逸躺在一张狭小的床上,身下没有被褥,而是一张记忆海绵的床垫。

他艰难地撑开眼皮,发现身边摆满了各种机器。他像个重症病人,全身都缠着监测身体状况的仪器。

显示屏上是他的身体数据。

心跳平稳,呼吸正常,什么毛病都没有。

许景逸神志恍惚地看着显示屏,心脏和那个小红点一起跳跃。

“噗通,噗通……”

忽然,屏幕上一片漆黑,整个病房的电源都被切断了。

一个人从通风管道里爬进来,轻巧地跳在了许景逸身边。

许景逸恍若在梦中:“你……”

卫涛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我在这里,景逸。”

许景逸低声问:“你真的还活着吗……”

卫涛利落地把许景逸翻了个身摆成趴着的姿势,用小刀划开了许景逸的裤子,扯开布料露出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

许景逸身体里的药效还没过,一阵一阵地恍惚晕眩:“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看到了……”

卫涛吻着他的耳朵和后颈:“我会告诉你,景逸,我以后会全部告诉你。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你夺回来。”

冒着热气的大龟头顶在穴口上,许景逸早已被高天彻底标记的身体和灵魂都开始剧烈地抗议起来:“不……卫涛……嗯……不要……”

卫涛温柔地握着他的手腕,低声说:“我明白你的痛苦,景逸,相信我,一切相信我就好。”

许景逸虚弱的身体剧烈挣扎,眼中溢出泪水:“你根本不明白……啊……”

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要问卫涛究竟去了哪里,他想要问被击毁的17号战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有太多的不安,太多的惶恐。

他想冷静下来告诉卫涛一切都已经变了。

他想说他的身体早已被高天装上了贞操带,任何进入他身体的人都会被电击。

可卫涛没有给他机会,牢牢地把他禁锢在了身下。

曾经无比贪婪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变得陌生和不适,许景逸趴在卫涛身下,根本无法压抑自己基因里的排斥反应。

高天那一摞文件还没签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警报声,

特殊病房的电源被切断了。

监视器上一片雪花,特殊病房的自我保护机制在断电时就自动切换到了关闭系统,医院里再也没人有权限打开那道门。

高天脸色铁青,他冲到病房门口,狠狠一脚踹在铁门上。

“哐”的一声巨响,旁观的人都忍不住感觉脚骨剧痛。

高天面无表情地拎过技术员,问:“谁有开门权限?”

技术员吓得嘴巴都不好使了:“我我我我不知道,要去问院长……”

高天把他放下,愤怒地一拳捣在门上。

副官忙说:“司令,我这就去找军区医院的院长!”

所有人都忙得鸡飞狗跳,有人在试图修复供电,有人在到处寻找入侵者。

可高天知道那都没用了。

卫涛把自己和许景逸关在了那间封闭的小房间里,等这扇门打开只会有两个结局。

许景逸已经被卫涛带走,或者,卫涛重新标记了许景逸的身体。

他不知道这两件事哪个更糟糕。

高天掏出配枪,对准门口虹膜识别的位置开了一枪。

枪声吓得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纷纷尖叫着包头逃窜。

技术员瘫软在地上,不知道该不该劝高司令别破坏公共财物。

高天见过这道门的设计图纸,他凭着记忆里的图纸,一枪一枪按顺序打烂了门里的操控板。

这道门一共有十个操控板,按原定顺序一个一个拆掉,就能打开这扇门。

高天只在十年前的研究会上见过一眼图纸,他拼命从自己的脑海深处把那些碎片挖出去,艰难地分别着位置和顺序。

七,六,五……

高天的额头有冷汗渗出来。

如果一枪打错,这道门就会永远锁死,再也打不开了。

三,二,一……

最后一声枪响落下,高天一脚踹开了那扇门。

卫涛不在里面,仪器一片狼藉。

许景逸坐在床边垂着头,无助嘴巴溢出绝望的哭声。

高天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他踉踉跄跄地来到许景逸面前,蹲下身,蛮横地掰开许景逸的手。

许景逸的掌心里握着一根木刺,上面沾满了血。

高天握着他的手腕,冷冷地说:“发生了什么,告诉我,一点都不许隐瞒地告诉我!”

许景逸含泪的眼睛恨恨地瞪着他,哭泣颤抖的声音绝望得好像他已经被埋在了棺材里:“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样……高天……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根本用不着什么狗屁的贞操带,我根本……根本就再也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人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高天彻底征服,每一寸肌肤都再也不能忍受其他A的触碰。

他用木刺刺伤了卫涛,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在那些数不清的轮回中,杀掉强暴他的高天。

高天没有意料到他是这个反应,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许景逸……拒绝了卫涛的亲近?

他脸上长久的冰冷和沉默僵硬地挂在脸上,忽然狠狠地把许景逸搂在怀里,蛮横地捏着额许景逸的后颈:“你再说一遍,许景逸,你他妈再说一遍!”

许景逸被他捏疼了,仰着头哽咽:“高天……我要杀了你……高天……”

高天让他失去了自己,让他变成了一个被欲望操控思想的怪物。

他想要杀了高天,他想要摆脱这种可怕又羞耻的禁锢。

可当高天蛮横地把他抱在怀里,当A身上冰冷腥甜的信息素充斥着他的鼻腔和肺腑。许景逸却不得不惶恐地问自己:你真的想要摆脱他吗?

他深陷在高天的蛮横和控制欲里,在放纵自己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高天的副官们和医护人员站在被踹烂的大门前,尴尬地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高天冷冷地抬眼扫过去:“滚!”

一群人立刻迅速地撤出了这层楼。

许景逸手上还沾着卫涛的血,他依然未从恐惧与愧疚中挣扎出来,高天已经把他按在了那张实验床上,把他双手拷在了床头。

高天摸到他裤子上的裂缝,连黑得要杀人:“他碰到你了?”

许景逸心里翻腾着复杂痛苦的委屈,恨恨地说:“碰了!”

高天狠狠握着他的臀肉:“碰了哪里?”

许景逸闭着眼睛胡言乱语:“都……嗯……都碰了……他手指都插进去了……啊……”

高天怒火中烧,捧着许景逸的屁股狠狠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把自己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插进了紧致的穴眼里。

温热湿滑的嫩肉包裹着粗大的柱身,高天忍不住想起卫涛也把曾手指插进了这个美好的肉穴里。

他越想越气,坚硬的龟头忽然一歪,狠狠顶在了肠壁上。

许景逸哀叫一声,眼角泪水流下来:“啊……不……”

高天问:“他碰你这里了?”

许景逸自我折磨般赌气:“嗯……碰过了……”

高天在更深一点的肠壁上又狠狠捣了一下:“这里呢?”

柔嫩敏感的肠肉颤抖着溢出淫水,差点被操到高潮。

许景逸哭着胡说八道:“也……也嗯……碰过了……花心……嗯……花心也被揉了……揉软了……嗯……揉得流水……”

高天想到那个画面,暴怒地把许景逸的裤子撕成两截,狠狠地整根插入。

柔嫩的花心毫无准备地被蛮横顶开,疼痛和酸软一起剧烈颤抖,许景逸哀叫着把手铐晃得叮当响:“不……不要……啊……轻点……高天你个变态……啊……”

高天残忍地用坚硬的龟头反复研磨生殖腔柔软的内壁,逼得许景逸越哭越惨,哭声和哀叫声掺杂在一起,连求饶和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天又快又狠地操弄着那些敏感的软肉,阴沉沉地逼问许景逸:“他吃你的骚奶头了吗?你有没有流奶给他喝?嗯?他还碰了你哪里!”

许景逸后悔至极,他不该激怒高天。

可他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脑子被操成了一团浆糊,持续高潮的生殖腔不停潮吹,滚烫的淫水一股一股喷在高天的龟头上。

他哭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摇头,喉中溢出濒死的呻吟。

他快要被暴怒中的高天操死了。

【章节彩蛋:春梦2,我的教官OOC了怎么办!】

许景逸度过了一个这辈子最羞耻的夜晚。

他在自己的教官面前发情了,还以为教官想要操他。

可他的教官却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针强力抑制剂,并在第二天早上晨练前面无表情地叫他起床该干嘛干嘛去。

许景逸不想承认自己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落。

往好处想,至少可以确定,他的教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性骚扰他。

这算是一点点好处吧???

今天下午有两小时的心理培训课。

关于这门课,许景逸的成绩一直都不是特别好。

这节课不像审讯课那么凶残,系统会根据学员的资料自动生成一些压力极大的场景,根据学员的心跳呼吸和脑电波反应来判断成绩。

这些场景大部分都是沉船、高空坠落或者躲避枪林弹雨这种实战状况,许景逸认为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拿满分。

之所以经常不及格,都是因为他的教官总是在旁边用信息素捣乱。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适应A强势迷人的信息素味道,努力把心跳放缓。

模拟开始,系统进入计算模式。

十秒钟之后,场景开启。

没有飞机,没有船,连枪响声都没有。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许景逸站在办公室的阳光里,手足无措地看着落地窗前的背影,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封闭的办公室里,A信息素的味道萦绕在周围,让许景逸不由得紧张起来。

不能紧张不能紧张,他对自己说,这次测试如果再不及格,你的平均分就要被拉下来了。

他强作镇定地站在原地,等待落地窗前的那个人回头。

那个人慢悠悠地抽着一根烟,口中吐出的是高天低沉的声线:“站在那儿干什么?过来。”

许景逸紧张地挪过去,不知道这回机器出了什么毛病。

高天夹着烟转身,轻巧地把许景逸夹在了自己和窗户中间,低声说:“既然已经进来了,还害怕什么?”

许景逸忙说:“我没有害怕!”

高天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许景逸慢慢怂下去。

高天刚抽了一根烟,声音有点沙哑:“聊聊天,还是干正事儿?”

第二十五章 急切想要孩子的高司令,边日边给许上校验孕

酒吧里的客人很少,老板漫不经心地给自己调酒,混出一杯颜色和味道都很诡异的液体。然后皱了皱眉,没想好是倒掉还是忽悠哪个傻子喝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吧台前,温柔地微笑:“早。”

老板随手把那杯古怪的酒往前一推:“新品,免费送你尝尝。”

男人喝了一口,面不改色地继续微笑:“味道不错。”

老板嘴角抽了抽,没再讨论这杯酒,他说:“咱们的交易结束了,我这儿做回头客的生意。”

这是他的规矩,一年之内不和同一个人做两次生意,防止被钓鱼。

男人说:“酒的生意也不做?”

老板耸耸肩:“那你随便喝。”

男人也不多话,默不作声地喝光了那杯味道恶心的酒,把空杯推向老板:“再来一杯。”

老板懒得再折腾,随手倒了杯威士忌。

他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来买醉的。

男人一饮而尽,把空杯子还给他:“再来。”

老板干脆把酒瓶给了他:“我这儿来买什么的都有,来买醉的倒是第一次见。”

他的客人有人来买命,有人来买人,却从来没人找到他就是为了喝醉。

男人嘴角仍然挂这儿温柔的笑:“我在这座城市里认识的人,只有你是最安全的。你想要我的钱,但不想要我的命。”

老板趴在吧台上:“金主大人,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命能在高司令那里换多少钱?”

男人微笑:“你会吗?”

老板和他对视了许久,忽然粲然一笑:“我今天忽然不想要钱了,我想听你讲故事。”

男人好脾气地问:“想听什么故事?”

老板指了指他还在流血的手掌:“那个伤口的故事。”

医院,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低沉沙哑。温热的气流拂过高潮后敏感的肌肤,让许景逸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意识渐渐回笼,许景逸朦胧中睁开眼睛,恢复了供电的病房里,机器滴滴响着。

许景逸感觉衣服一件一件回到自己身上,他轻声问:“你今天到底在折腾什么?”

高天想起一个小时前他打算给许景逸洗脑的决定,忽然心虚得不知所措。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高天,如果你需要用我当诱饵引出卫涛,不用这么麻烦,我配合你工作。”

虽然高天没有说,但许景逸身为军人的直觉早就告诉了他可能的原因。

一个高级指挥官在阵前死遁,又忽然神神秘秘地出现在他身边。不是在执行特殊任务,就是他本身就是一个特殊任务。

他感觉到无比的难堪痛苦和不知所措,却不会因此干预高天的工作。

高天不知道该不该解释。

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洗脑和利用哪个更过分,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语。

许景逸疲惫地撑着额头:“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高天心里刚刚消弭的危机感又开始冒头,他不动声色地把许景逸抱在怀里:“你想去哪里?”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上班。”

高天心里明白,他不能这样一直关着许景逸,可他又舍不得放许景逸去上班。理智和占有欲在心里厮打得天昏地暗,最后闷闷地说:“再休息两天。”

许景逸说:“我的假已经超期了。”

高天说:“我给你请假。”

许景逸气结,怒瞪着他蛮不讲理的丈夫。

高天被他瞪得莫名心虚,两人僵持了五分钟,高天最先落败:“两天,再休息两天。”

许景逸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和高天争执。

高天抱着他站起来:“回家,孩子该喂奶了。”

许景逸脸一红。

小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合成奶喂养,他的奶水……他的奶水基本都喂给了高天。

许景逸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要脸。”

高天听到了,心里反而更加愉快,甚至想现在就按在许景逸再来一场。

回家的车上,许景逸有点走神。

他无法控制地开始回忆和卫涛相处的短暂时间,把记忆一帧一帧提取出来,试图分析出卫涛的心理活动和动机。

可当时的场面太混乱,还未完全褪去的镇定药物在搅合他的脑子,他甚至已经快要记不清卫涛当时的表情。

只有当他用木刺刺伤卫涛的手掌之后,血腥味扑鼻而来,他才看到卫涛苦笑的眼睛。

卫涛用没沾血的手抚摸了他的脸,轻叹一声:“景逸,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许景逸的心在发颤,痛苦地捂住脸。

高天刚要开口问他怎么了,副官却忽然从前座扭头,低声对高天说:“高司令,第二军团的刘司令要和您通话。”

高天看了许景逸一眼,低声说:“告诉他,我十分钟后给他回电话。”

第二军团的总指挥官刘杰,是许景逸现在的顶头上司。

许景逸还是远方号副官的时候,刘杰就很中意他的能力,但许景逸是高天从军校一手带出来的,他也不好意思来抢人。

当高天主动提出把许景逸调到第二军团的时候,刘杰乐开了花。

没想到手续办完了,人却一直没到。

找高天问,就说许景逸在执行特殊任务,在执行特殊任务。任务结束了,许景逸忽然又要和高天结婚,休了一个长长的婚假。

如今婚假也结束了,人却迟迟没有来上班。

高天和刘杰在电话里互呛了一顿,各自不爽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许景逸和高天刚起床,一辆军车就嚣张地冲进了他们家院子里,咆哮着碾坏了一大片草皮。

一个佩戴着上将军衔的A男人从车上跳下来,边走边吼:“高天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惊雷一般的嗓门把正在喝奶的小高唯吓得一哆嗦,抱着奶瓶喝得更使劲,生怕被人抢了。

高天皱了皱眉:“刘杰你来我家发什么神经病?”

刘杰阴沉沉地冲进屋里:“许景逸,备战时期就不用上班了吗?”

许景逸万分羞愧:“对不起,长官,我明天就去办公室。”

刘杰不耐烦地摆摆手:“你道个屁的歉,高天,明天我必须在办公室见到我手下的军官,你再捣乱老子一炮轰了你的办公楼!”

他说话极快,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威胁了高天一顿,潇洒地转身开车跑了。

又碾坏了一大片草地。

许景逸额头青筋一抽一抽。

高天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对副官说:“联系第二军团后勤部,让他们赔偿一下我院子里的草皮钱。”

回到卧室里,许景逸这才有精力哄哄自己的儿子。

小高唯被吓懵了,咕嘟咕嘟吮吸着已经空掉的奶瓶,紧紧抱着不撒手。

许景逸叹了口气,把空奶瓶从儿子手里解救出来:“唯唯,唯唯乖,没有奶了,唯唯松手,乖。”

高天炽热的目光落在许景逸胸口,若有所思地看着白衬衫下平坦的胸脯。

许景逸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转身躲了一下。

高天蛮横地扳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转身,用微微沙哑低沉的声音问:“真的没有奶了?”

许景逸紧张得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高天解开他的衬衫,露出白嫩平坦的胸口。

许景逸的奶头很小,食指轻轻一按就能全部盖住。

高天着迷地轻轻玩弄着左边那颗小乳尖,偶尔用指甲轻轻抠弄乳孔,一点点白色的奶水溢出来,弄湿了乳晕。

许景逸舌根发软,轻哼着咬住了下唇:“嗯……”

高天低声问:“这是什么,嗯?”

许景逸喘息着:“变态……嗯……不要流了……嗯……”

高天捏着他的乳尖说:“奶水骚得都往外冒了,还说自己没有奶。”

许景逸仰头,目光迷离地看着高天,看着高天棱角分明的唇,不由自主地想起乳尖被高天含在口中的感觉。

温暖,濡湿,灵活的舌头刮蹭着奶头和乳晕,吮吸出小喷泉般的奶水。

想到这些,许景逸乳尖忍不住发颤,几乎想要自己送进高天口中。

高天单膝跪在床边,缓缓靠近许景逸的胸口,伸出舌头轻轻舔在乳尖上。

许景逸一个战栗慌忙捂住嘴。

怀里的小高唯忽然开心地咯咯笑起来。

许景逸狼狈不堪。

高天一头撞在了许景逸胸口上,恶狠狠地怒瞪着那个活泼的小混蛋。

小高唯惊恐地瞪大眼睛,慢慢不笑了,小嘴委屈地一撇,眼看就要哭出来。

高天头痛欲裂,拎起小高唯冲出去扔给育婴师,回来的时候狠狠摔上了卧室的门。

许景逸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强装镇定:“高天,我有件事要问你。”

高天把他压在身下,手指伸进紧致的肉穴里狠狠捣弄:“说。”

许景逸被玩得话都数不清楚:“嗯……轻点……”

高天说:“这个没得商量。”说着,指尖重重顶在柔嫩的花心上,许景逸哀叫着夹紧双腿,淫水被捣出来弄湿了高天的手指。

许景逸又气又羞:“不……嗯……不是……我想问你……嗯啊……卫涛……”

高天瞬间脸色铁青:“你再提他一句我就让你的骚屁眼被操得再也合不上。”

许景逸脊背一阵战栗,只好收住了话头。

他知道高天能做出来,高天这个变态什么都能做出来。

高天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塞进许景逸口中:“舔干净。”

淫水的腥味扑面而来,许景逸羞耻地闭着眼睛,舌头小心地舔弄着高天的手指,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高天把许景逸修长的双腿分开摆成M形,勃起的粗硬阴茎对准那个湿漉漉的肉眼捅了进去,第一下就整根没入,直操进生殖腔里。

许景逸双腿颤抖着呜咽,求饶般紧紧夹住高天的腰:“不……唔……”

高天的手指伸进许景逸的喉咙里,按压着软腭。

许景逸说不出话,口水呜咽着往外流。他眼中溢出泪水,哀求地看着高天。

高天稍微收回了一点手指,夹着许景逸的舌头玩弄起来。下身操得又快又狠,噗嗤噗嗤捣出黏腻的淫水。

许景逸被迫张着腿挨操,肠肉被磨得通红,穴口的褶皱已经肿了,却被撑到极限,只有当那根大肉棒短暂退出去的时候,才能颤抖着缓和一会儿。

许景逸的舌头被高天捏在手中,只能发出模糊无助的抽泣声:“不……不要再操了……唔……骚屁眼被操坏了……”

高天猛地整根抽出,再狠狠全部插入,不肯给许景逸一点休息的时间。他边操边说:“给我生个孩子,老婆,怀上我的孩子就放过你。”

许景逸捂着自己的小腹,肚皮被高天的大阴茎撑得鼓起一块,他受不了地哭着胡言乱语:“唔……已经怀上了……老公……已经怀上了……老公饶了我……嗯啊……”

高天却当了真,边操边丁零当啷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验孕棒,在许景逸身下来回摩擦:“景逸,景逸,尿出来,让老公看看你怀孕了没。”

许景逸听到高天要让他这样尿尿,羞耻难堪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不……不要这样……嗯……你……放开我……”

高天故意用龟头顶弄着膀胱的位置,逼许景逸尿出来。

许景逸已经被高天操得快要高潮,后穴和小腹里堆积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疯,哪受得了这样的顶弄。

膀胱里的尿液受到挤压,疯狂叫嚣着要喷涌出来。

许景逸无助地摇头哭泣:“不……不……不要尿出来……不要……啊……”

金黄的尿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打在验孕棒上。

许景逸躺在床上被操到射尿,羞耻地哭出声。

【章节彩蛋:春梦3,模拟结束】

许景逸没有面对过这样的高天。

他的教官总是冷着一张脸,用一米九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刀削般的唇吐出刻薄的话语,嘲讽他明明已经全校第一的成绩。

就算他早已在高天面前无数次露出屁股发情哭求,也只能收到高天非常官方的冷淡回应,让他羞耻又气恼。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把他压在落地窗上,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和他聊聊天。

许景逸强迫自己冷静不要紧张这是在考试,可他的心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他咽下口水,勉强镇定地说:“就……就随便聊聊……”

高天嘴角挑起一抹轻笑。

许景逸心口一滞双腿一软,哀叫着捂住脸。

笑……笑什么笑啊!

这系统怎么回事!

高老变态怎么会笑呢!

坐在监控室看学生身体状况的高老变态打了个喷嚏,皱眉凝视着许景逸的身体数据:“他怎么回事?”

心跳的这么快,被系统分配到鬼片剧情了?

温暖明亮的办公室里,许景逸依然在高天诡异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他不停地对自己说:“系统出bug了,一定是系统出bug了。撑住,撑住,不要慌,再慌你成绩就要不及格了,成绩不及格是会被高老变态打屁股的!”

一只手覆在了他的屁股上。

许景逸刚要挣扎,忽然一个吻落在了他唇角上,

高……高老变态在亲他……这个变态居然……居然在亲他……

许景逸来不及想更多了,他茫然地睁着眼睛,感受高天的舌头伸进他嘴里,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他的牙龈和上颚,一直舔到喉咙里。

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地想,真正的高天亲吻别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也是这样凶狠蛮横不打招呼,也是这样舔得他喉咙发痒吗……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许景逸被高天的勋章硌得疼了,呜咽着推拒他的肩膀:“不……唔……够了……嗯……”

高天咬着他的舌头,在唇齿交缠间模糊不清地说:“不够,把裤子脱了。”

监控室里,许景逸的心跳速度忽然飞快增长,瞬间就突破了红线。

滴滴的警报声响起,助考看向高天:“高司令,许景逸这次成绩已经不合格了。”

高天有些失望也有些不悦:“先不用暂停,看他后续表现。”

助考说:“那这个成绩……”

高天皱眉说:“如果他在考试结束前都保持这个成绩,那就把他其他科目成绩也全部改成不合格。”

这小孩儿怎么搞的?

就算心理素质课一直成绩不太好,也不能考试不到十分钟就直接不合格吧?

考试中的许景逸还被压在冰凉的落地窗上,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根,高天的双手握住他两团圆翘的臀肉,正在肆意揉弄,揉得他臀眼都泛起了湿意。

许景逸使劲捂着自己的胸口。

冷静,许景逸你要冷静,冷静……嗯……

一根手指插进了濡湿的臀眼里,异样的快感过电般泛起。

许景逸的成绩再次飘红。

助考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二十六章 带着助孕棒和贞操带去上班,自己往里面灌液体

高天说:“景逸,你怀孕了。”

许景逸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茫然地眨着眼睛:“啊?”

高天总是冷冰冰的脸上几乎止不住地要溢出笑来:“你怀孕了。”

当天下午,高天就拽着许景逸去医院产检。

半小时后,结果出来,许景逸怀孕了。

许景逸不敢置信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可是我……我明明刚刚……”

他生下第一个孩子刚刚一个月,按说这段时间怀上孩子的几率应该很小。

医生有点尴尬地推着眼睛:“那也架不住你们次数多对不对?”

许景逸红着脸低下头,有些羞恼,又有些茫然。

他还没有把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理清,就被高天在肚子里又塞了一个孩子。

他该怎么处理自己?

又该怎么面对这两个都让他生下了孩子的男人?

高天欣喜若狂地抱着许景逸,嘟囔着要找刘杰请产假。

许景逸坚定地拒绝了他继续请假的建议,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第二军团报道。

第二军团和第一军团之间隔了一百多公里,高天十分不满意,又拗不过许景逸,只好一大早起来又把许景逸狠狠折腾了一顿。

许景逸刚怀孕,没法承受太激烈的操干,高天就把他绑在床上从手指到脚尖挨个舔了一遍,连臀缝间的小肉穴都舔得又湿又软。

许景逸怕挨操,只好张开腿让他舔,濡湿的褶皱一开一合,贪婪地夹着高天的舌头,想要被舔得更深。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抓着床头:“嗯……好痒……里面……里面也痒……”

高天咬着他穴口的嫩肉低声说:“发骚也没用,你怀着孕呢,现在不能进那么深。”

许景逸被他说得又羞又恼:“谁……嗯……谁发骚了……别咬……高天……”

高天不满地松开嘴,咬着许景逸的耳垂说:“叫老公。”

许景逸红着脸不肯说。

高天拿了一根冰凉的条状硬物,柔软的硅胶顶端对准了许景逸的穴口:“乖,叫老公。”

许景逸紧张地说:“你不是说……嗯……不能……不能进去……啊……”

硬物一点点塞进去。

高天吻着他的脸颊不依不饶地说:“叫老公,快,叫老公。”

许景逸害怕他捅得太深,只好认输:“老公……唔……别进去……孩子……”

高天低声说:“别怕,老公才舍不得伤到孩子。”

那根冰凉的东西不粗也不长,前端顶到花心上的时候,末端正好被穴口整个吞下去。

许景逸捂着肚子试图缓解花心的酸软:“这是……嗯……什么……好酸……”

顶着花心的东西很柔软,凹凸不平的质地好像在吮吸着花心的嫩肉。

高天说:“这是助孕棒。”

许景逸牙根打颤:“可是……可我已经怀上了……嗯……”

高天说:“保护孩子。”

许景逸喘息着夹紧后穴里的那个硬物,羞耻地说:“你不会……不会想要我这样……嗯……去上班吧……”

高天说:“当然不会。”

许景逸松了口气。

高天才不会让他只含着一根助孕棒就去上班,他还给许景逸穿上了一条贞操带,两个乳尖也用细绳一圈一圈捆起来。

许景逸看着自己的乳尖羞耻的样子,小声反抗:“为什么这个都要绑……”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怕你涨奶之后弄湿军装。”

许景逸好想一拳捣在高天脸上。

高天亲自把许景逸送到第二军团驻地。

他原本还打算进去给刘杰个下马威,被许景逸好说歹说撵走了。

门卫带着许景逸去找刘杰。

第二军团驻扎在郊区,地方大院子多。

刘杰这时候正在院子里打高尔夫,看到许景逸进来,一改昨天冲进他们家时那副要杀人的样子,笑嘻嘻地招手:“小许,过来。”

许景逸走过去:“长官,我来报道。”后穴里的助孕棒忽然轻微的震动起来,软胶像小嘴一样轻轻吮吸着花心的嫩肉,让他几乎要站不住。

刘杰说:“副官,把许上校的资料拿去登基。小许,你不急,过来跟我打两杆。”

许景逸不会打高尔夫。

他刚从军校毕业,就直接上了战场。战争结束之后他却昏迷了几个月,直到不久前才醒过来。

对于这种高级军官的娱乐社交游戏,他几乎可以说一窍不通。

许景逸强忍着后穴里的酸软和不适,面无表情地僵立在原地:“报告长官,我不会打高尔夫。”

刘杰摇摇头:“高天也真是的,过来,我教你。”

许景逸礼貌又疏离地说:“不了,长官。我太久没过来攒下的工作一定不少,想尽快处理,免得耽误军队里的事情。”

他现在只想快点去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裤子狠狠揉一揉自己酸软的臀眼。

刘杰热脸贴了冷屁股,有点郁闷。但他向来心大,也没怎么计较,大手一挥:“那你去吧,忙完了再说。”

走进办公室,许景逸有点恍惚。

宽大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摞着不少文件,副官和秘书都是陌生的脸,微笑着向他点头行礼:“长官。”

“长官好。”

许景逸掌心有些出汗。他本身就不太擅长和别人打交道,如今又被高天在梦中囚困了太久,看着谁都感觉有点不知所措。

再加上后穴里不停震颤吮吸的按摩棒,他有些羞耻地思念着高天,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许景逸表情冷淡地点点头:“都进来吧。”

现在不是战时,但所有人的神经都没有一天是松懈的。

战舰养护,人员管理,职位调动,一样一样都要许景逸亲自审批。

副官说:“长官,下个月我们和第一军团有个联合军演,刘司令让我们尽快给他一个参加人员名单。”

许景逸怔了一下。

他从来没有听到高天说起过联合军演的事。

许景逸说:“你们和各部门长官商议一下,拿个草拟名单给我。”

好不容易处理完这些琐碎事,许景逸擦了擦手心的汗,踉跄着关上门,关掉了办公室里的监控。

他狼狈地趴在办公桌上,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把手伸进去揉着被助孕棒撑得酸痛的穴口。

手指隔着贞操带的皮革狠狠按压着酸软的臀眼,淫水从贞操带的边缘流出来,沾在他的手指上。

柔软不规则的硅胶一边震动一边狠狠顶弄着花心,让许景逸爽得想要哭出来。

他在无人的办公室里独自浪叫:“好舒服……啊……骚花心被操到了……嗯啊……重一点……嗯……操出水了……骚花心被插得好舒服……”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起来:“长官,第一军团的高司令想和您通话。”

许景逸狼狈地拿起外线电话,哽咽着怒斥:“高天你个变态……嗯啊……好难受……”

高天似笑非笑地低声说:“我在办公室,想让我的副官们听听你叫床的哭声吗?”

许景逸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哭腔:“你变态……嗯……不要震动了……我一会儿……一会儿要去开会……”

高天说:“那就这样去开会,怎么了?怕骚水太多会弄湿会议室的座位吗?”

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含着这根不停震动的助孕棒一边流水一边开会,许景逸后穴里的骚水流得更厉害。

不能……他不能这样……

会被发现的……

如果……如果被同事们发现他这个淫荡的样子……

许景逸捂着嘴,哽咽着说:“老公……嗯……老公停下……求你了……会被……嗯啊……会被发现……老公……”

高天把震动调得更高。

许景逸哀叫一声瘫倒在地上,双腿紧紧交缠在一起。

高天说:“贞操带的密码是3918,你的口袋里有一个试剂管,里面是我的信息素提取,物,自己掰开屁股灌进去。”

信……信息素提取物,高天是要让他在这里发情吗?

高天说:“你怀孕时的味道太香了,我怕第二军团那些A们把持不住。把我信息素提取物灌进去,他们就不会闻到你的味道了。”

许景逸红着脸赶紧输入密码摘下那个条羞耻的贞操带,抽出助孕棒扔在地上,把试剂管的塞子拔下来。

他蹲在地上,一手掰开臀肉,一手拿着试剂管,管口对准穴眼慢慢塞进去、等湿漉漉的臀眼吞下了半根试管,许景逸才改变姿势趴在地上,让冰凉的液体灌进自己的肠道里。

许景逸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以保证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能全部灌进自己发骚的臀眼里。

冰凉的液体流过肠道,浸透花心,一直流进孕期的生殖腔里。被标记过的身体立刻对自己A的信息素有了反应,许景逸忍不住握着那根试管在柔软的肠道里捣了几下,喉中溢出甜美的呻吟。

高天说:“都灌进骚屁眼里了吗?”

许景逸牙根打颤:“都……嗯啊……都灌进去了……老公……”

高天说:“把助孕棒和贞操带都戴好,你该去开会了。”

许景逸被情欲折磨得欲死欲仙,狼狈地瘫倒在地上,把助孕棒塞回穴眼里,贞操带扣上。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事,许景逸已经满头大汗,两腿发生,扶着桌沿颤抖着站起来。

这时,内线电话再次响起:“长官,刘司令通知您十分钟之后到会议室开会。”

许景逸擦了个一把汗,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副官担忧地皱了皱眉。

五分钟后,许景逸来到会议室,副官立刻给他端上来一杯参茶。

许景逸:“……”

副官小声说:“我知道B生孩子很辛苦,长官您要躲注意身体。”

许景逸在军方的资料上依然是B,他也懒得解释,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谢谢。”

第二军团的军官们陆续进来,友好地和许景逸打招呼。

刘杰迟到了十五分钟,才吊儿郎当地走进来,外套搭在手臂上,大大咧咧地坐下:“都到齐了?”

刘杰的副官抱着一摞资料进来,给每个军官发了一份。

刘杰说:“都看看,这是我们下一阶段的任务,一会儿会议结束全部上交,不许带出这个会议室。。”

许景逸翻着那份纸质资料,惊愕地发现这居然是个大任务。

技术侦查军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隐藏的补给站,预估至少是中级以上规模,具体坐标不祥,内部结构不祥。

刘杰说:“这份资料是我昨天亲自去技术侦查营拿来的,下周的联合军演,正好给这事儿一个机会。老赵,你给我瞪大眼睛摸摸这东西的底。张野,你那只特战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张野说:“没问题。”

刘杰说:“那就行,让他们做好潜入准备。”

许景逸低着头研究资料。

刘杰忽然画风一变,笑吟吟地说:“景逸,你负责和第一军团交涉联合,没问题吧?”

许景逸被这声亲昵的小名叫得一哆嗦,硬着头皮说:“我没问题。”

老赵忍着笑打趣:“刘司令,人家小许可是已经结婚的人了,你那哈喇子收着点。”

许景逸身上散发着浓烈的A信息素味道,和高天打过交道的都知道那是什么味儿。

刘杰一摞文件糊在他脸上:“胡说八道,我对景逸那是老父亲对儿子的疼爱,别他妈想那么龌龊。”

忽然在辈分上被占了便宜,在第一军团开会的高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高天皱着眉想:难道是景逸又在偷偷怪我欺负他?

【章节彩蛋:不及格的原因】

许景逸心脏跳得要炸开了。

完了……他这次考试一定……一定会不及格……唔……

两根手指伸进了他的臀眼里,时而并拢往里钻,时而张开试探他的弹性。

唇齿交缠间,许景逸模糊不清地小声说:“教官……嗯……你在做什么……”

高天在他耳边低声说:“试试你的小屁眼到底能不能吃下教官的大鸡巴。”

许景逸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高天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去抚摸那团硬邦邦的大家伙,低喃:“吃得下吗?”

许景逸紧张地说:“你……你……我……”

他知道自己这次考试成绩肯定完蛋了,高天还没有让他停下,一定是想看他的成绩还能烂到什么程度。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破罐子破摔地红着脸说:“吃……吃得下……”

高天说:“去办公桌上趴好。”

许景逸以前总是被高天这样打屁股,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高天低声说:“别紧张,教官喂你吃大鸡巴。”

许景逸还是紧张得要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趴下去的时候居然自己分开了屁股肉,把湿漉漉的臀眼暴露在高天面前。

坚硬的大鸡巴冒着热气,硬邦邦地捅进穴眼里。

监控屏幕上,许景逸的身体各项技能都飚到了极限,他已经彻底崩溃失控了。

高天失望地沉下脸,按下了模拟结束键:“许景逸,成绩不合格。”

第二十七章 食物play,灌酒滴蜡堵洞口,喝neinei

会议结束之后,许景逸刚要离开,刘杰忽然在座位上对他勾勾手:“景逸,来。”

许景逸只好留下:“长官,什么事?”

刘杰托着腮说:“问你点事儿。”

许景逸说:“您说。”

刘杰说:“高天既然把你调过来,你就是第二军团的人了,对吧?”

许景逸一头雾水,点点头。

刘杰说:“那按照规定,你是不是应该对我知无不言?”

许景逸嘴角抽了抽:“长官,有什么事您请问。”

刘杰说:“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高天到底瞒着我们在搞什么?”

许景逸怔了一下。

他知道高天最近在查卫涛的底,但具体情况高天并没有告诉过他,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的保密级别。

左思右想,许景逸决定还是不说。

他说:“长官,自从我调到第二军团之后,在保密范围之内的东西,高天已经不会再告诉我了。”

刘杰也没想着能从许景逸这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就是莫名想逗许景逸玩玩:“那就先不说这件事儿了,我还要其他的事想要提醒你一下。大家都知道你和高天结婚了,但是来工作,就不要带着一身高天的味儿,同事们闻着吓得慌。”

许景逸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怎么来的,顿时耳根一红,他努力保持着冷淡的表情:“长官,我下次会注意。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刘杰挥挥手:“去吧,好好工作,多和同事们沟通协调。”

许景逸答应了一声,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办公室里,副官又在他桌上放了一杯热腾腾的枸杞红枣茶。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放弃了制止副官监督他养生的想法。

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在他身体里缓缓流淌漫延,一定程度上抚慰了他的不安和焦虑,让他在轻微的情欲反应中更加能冷静地处理工作。

两个军团的营地相隔一百多公里,许景逸庆幸自己在这里也可以闻到高天的味道。

第二军团给许景逸配了司机和专车,下班后直接送他回家。

司机是个陌生人,一路上也不多话,认真地开着车。

回到家,许景逸有些疲惫地走进婴儿房,小高唯正躺在小床里扑棱着去抓头顶的铃铛。

铃铛挂得很高,他的小短手总是抓不着,却一点都不气恼,一个人开心地咯咯直笑。

许景逸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儿子肉乎乎的白嫩小脸蛋,轻声说:“唯唯,你为什么每天都这么开心呢?”

这小家伙,总是一个人就能开心得不得了,像是有太多值得高兴的事,每天都笑不完。

小高唯咿咿呀呀地吐着口水,抓住许景逸的手指就要往嘴里塞。

许景逸轻轻笑了一下,说:“你呀,不要长大好不好?永远都这么小,这么开心。”

鼻腔嗅到了A信息素的味道,许景逸回头,看到高天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许景逸被吓了一跳:“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高天指指婴儿床里的小家伙:“是他笑得太大声了。”

无辜背锅的小高唯眨眨眼睛。

高天走过来,从后面抱住许景逸:“今天怎么样?刘杰那个老王八蛋有没有刁难你?”

许景逸说:“刘司令人不错。”

高天冷哼一声,他和刘杰是同届,八字不合很多年。这次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把许景逸调到第二军团。因为其他军团的驻地都在几千公里之外。

许景逸说:“他今天和我说了联合军演的事。”

高天说:“在家别谈工作,明天去我办公室谈。”

许景逸说:“这算不算假公济私?”

高天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低声说:“不算。”

许景逸半推半就地扶着他的肩膀:“等……等一会儿……嗯……”

高天不依不饶地抱着他又亲又摸:“不等,我已经九个小时没有见到你了。”

许景逸红着脸说:“晚饭不吃了吗?”

高天对晚饭毫无兴趣,他现在只想吃许景逸。

可他不能不让许景逸吃晚饭。

高天郁闷地认输,抱着许景逸下楼吃晚饭。

许景逸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脸色微微有点红,含糊不清地说:“能不能……嗯……先……先把东西拿出来?”

高天挑眉:“还没习惯?”

许景逸咬牙切齿地说:“有个……嗯……有个东西在里面……怎么可能习惯……”

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天涨奶不算严重,被绑住的乳尖没有涨得特别疼。

高天思考了几秒钟,说:“好,但是我要喂你吃。”

许景逸下意识地感觉不妙,可没等他提出反抗意见,高天已经抱着他来到餐厅里,轻轻把他放在宽大的餐桌上。

厨师把盛好的菜一盘一盘放在送餐架上,识趣地离开了。

许景逸紧张地抓着桌沿:“高天……”

高天拿起一颗沾满奶油的樱桃,轻轻放在许景逸唇边。

许景逸下意识地张开嘴要去咬那颗樱桃。

高天却故意拿开,把樱桃放回了蛋糕上。

许景逸紧张地看着他。

高天一件一件脱掉了许景逸的衣服,让他一丝不挂地躺在暗红的桌布上,双腿紧张地夹紧,磨蹭着贞操带的皮革。

高天解开贞操带,把沾满淫水的贞操带扔到地上,皮革和铁链与地板撞出层次分明的声音。

许景逸轻轻呻吟一声,柔软的穴口缓缓吐出一小截助孕棒,紫色的硬物上裹满了粘稠的淫水。

高天用筷子夹着那根助孕棒,缓缓抽出来。

许景逸松了一口气,双腿不自觉地分开,露出臀缝间那个肉红的穴眼。

高天拿起那颗樱桃塞进了他的臀眼里。

冰凉的樱桃还沾着湿滑的奶油,轻易就滑进去,只露出一条细细的樱桃梗。

许景逸羞耻地闭上眼睛,穴口的褶皱紧张地收缩着。吐出亮晶晶的淫水。

高天说:“小屁眼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的目光在送餐架上扫来扫去,寻找下一个喂许景逸吃的食物。

许景逸也紧张地半睁开眼睛,想看看高天要用什么欺负他。

高天用叉子插了一块奶油,抹在许景逸被绑住的乳尖上。

许景逸有些鼓胀的乳尖被冰冷的叉子触碰,又疼又凉,颤声说:“别……嗯……”

高天把奶油均匀地涂在许景逸的乳晕上:“乖,多涂一点,一会儿好喂老公吃奶。”

许景逸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挺起胸任由高天在他胸口上涂满奶油。

涂完奶油,高天用筷子轻轻戳着许景逸穴口的褶皱:“景逸,骚屁眼还想吃点什么,嗯?”

许景逸看着那一盘盘的菜品,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高天夹起一筷子小油菜,塞进了许景逸的后穴里。

小油菜刚炒好,还是热腾腾的,熨烫着敏感的肠肉。

许景逸受不了食物被塞进后穴的羞耻感,哀求:“不要……嗯……老公……不要塞吃的……好奇怪……”

高天说:“不想吃东西,就喝点酒吧。”

他拿起一瓶红酒,拍拍许景逸的屁股:“趴好,屁股翘起来。”

许景逸用目光抗拒了十秒钟。

高天说:“那就塞到你的骚屁眼装不下为止。”

许景逸只好听话地趴跪在暗红色的餐桌上,高高翘起雪白圆润的屁股。

冰冷的瓶口塞进软热的肉穴里,酒液涌进身体,很快填满了后穴。

许景逸闷哼一声,紧紧抓住了桌布:“嗯……好满……不行……要流出来了……”

高天着迷地凝视着许景逸的屁股,两瓣臀肉又圆又白,软绵绵的很有弹性。

柔嫩的小臀眼紧紧吮吸着红酒瓶口,像小嘴一样咕嘟咕嘟吞咽着酒液。

高天拔出酒瓶,一巴掌拍在许景逸屁股上:“夹紧,不许流出来。”

低沉平静的命令式语气让许景逸忍不住想起高天给他当教官的日子,下意识地用力绷紧屁股,不让后穴里的酒液流出来。

可刚刚分娩不久又怀孕的身体太柔软,臀眼又被红酒灌得太满,仍然有一小股酒液溢出来,沿着微微发颤的雪白大腿往下流。

许景逸哽咽着哭求:“夹不住了……呜……老公……骚屁眼夹不住……流出来了……嗯……酒都流出来了……”

高天眼睛发热,低头在许景逸的穴口上狠狠咬了一口,粗暴地从烛台上掰下半根蜡烛点燃,恶狠狠地说:“乖,屁股掰开,老公帮你把骚屁眼封起来。”

许景逸听话地掰开臀肉,还没有理解高天的封起来是什么意思。

高天在自己手心里试了试蜡油的温度,对准许景逸的小肉穴滴下去。

蜡油滴落在臀眼上,许景逸被烫得哭叫一声,腿软得差点跪不住:“老公……疼……”

高天在他穴口上用力揉了揉,把还未成型的蜡油碾成一片薄膜,包裹住了流水的穴口。

抚摸减轻了疼痛,许景逸脸贴着桌子喘息流泪。

又是一滴滚烫的蜡油,许景逸哭着呻吟一声,扭动屁股想要躲开:“不……不要蜡烛……老公……啊……”

一滴一滴的蜡油滴在许景逸柔嫩微肿的臀眼上,高天急切地用手指把蜡油捻开,想要封住许景逸这个不断流水的骚屁眼。

可许景逸被烫得疼了,边哭边不由自主地使劲收缩小腹和腰肢,大量的红酒和淫水被挤出去,再次冲开了那层厚厚的蜡油。

蜡烛碎片被红酒冲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去。

许景逸的手已经没力气自己掰开臀肉,他无力地趴跪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哽咽:“高天……嗯……你个变态……神经病……啊……”又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了他可怜的臀眼上。

高天用光了那半根蜡烛也没有封住不断溢出的酒液,反而许景逸的臀眼被烫得通红,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许景逸不知道蜡烛已经用完,还在哭着哀求:“不要了……嗯……好烫……老公……”

高天搂着他的腰,说:“那就喂老公吃奶。”

许景逸艰难地转过身,双手搂住高天的脖子,努力挺高胸脯把乳尖往高天嘴里送:“老公……嗯……老公吃奶……”

高天伸出舌头狠狠地舔干净乳晕上的奶油,低喃:“好甜。”

许景逸闭着眼睛假装听不见高天这些胡言乱语。

高天吃光了奶油,解开许景逸乳尖上的绳子,一口把乳尖叼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个更甜。”

被绑了一天的乳尖迫不及待地涌出奶水,许景逸一边感受着奶水喷出乳尖,一边闭着眼睛听高天喉咙里吞咽的声音,羞耻得想一头钻进地缝里。

本该用来孕育后代的功能变成了一个变态男人痴迷不已的情趣,许景逸手指紧紧抓着高天后脑的短发,不知道是想扯开他,还是让他含得更深。

高天吸光了他两颗乳尖里的奶水,仍然咬着不肯松嘴,舌尖一下一下轻轻舔舐着已经没有奶水的乳尖。

许景逸挂在他身上,轻轻挣扎了一下:“高天……嗯……你差不多了……”

高天含糊不清地说:“别动。”

许景逸只好任由他咬着自己的乳尖轻轻舔弄,沙哑的嗓音软绵绵地抱怨:“你怎么没完了……”

高天低喃:“我舍不得松开你。”

许景逸心里一颤,下意识地抚摸高天的头发:“你……”

高天说:“景逸,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心里泛着些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惶恐。因为他知道,不管他用多么残忍的手段,不管他使了多少没人性的心机。

许景逸都有可能离开他,他永远无法把许景逸真正变成他的所有物。

高天轻轻咬住口中那颗柔软香甜的小肉粒,更用力地把许景逸搂在了怀中。

【章节彩蛋:教官可以专门帮你克服一下短板】

尖子生许景逸,拿到了入学以来第一个全校倒数第一。

原因特别日狗,听说他因为心理素质测试成绩太差,教官一怒之下把他其他所有成绩都清零了。

同期的学生们纷纷感叹。

惨,真惨,许景逸怎么那么惨?

伴随而来的是好奇。

大家都十分好奇,许景逸到底摊上了一个什么样的测试环境,才能让成绩查到把高天气疯。

高天也很好奇,于是他把许景逸单独叫到办公室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的谈话。

大批没课的学生聚集在教官的办公室外,都想知道尖子生许景逸到底怎么了。

高天站在办公桌前,看着自己垂头丧气的学生,冷冷地问:“你知道这次的成绩有多差吗?”

许景逸低声说:“我还没看到成绩分析报告。”

高天严厉地说:“数值达到了97!97是什么概念?到了战场上,你这种心理素质会连导弹发射键都忘了在哪里!”

许景逸想,他肯定会忘记,因为那个时候,他连自己是谁都已经不记得了。

高天发了一通火,冷冷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许景逸低着头,红晕从耳根一直漫延到脖子里。

他不能说,他怎么能告诉高天他做了一场春梦所以不及格了!

高天郁闷地看着他:“写三千字检讨给我。”

许景逸闷闷地“嗯”了一声,还沉浸在被高天压在身下的羞耻中。

高天只好自己说:“你不问问补考的事?”

许景逸“噌”地抬头:“对对对不起教官,我忘了!”

第二十八章 孕期play的奥义:我就进去一点,不会伤到孩子

许景逸今天很忙,他要先去第二军团处理杂事,然后去找高天谈联合军演的相关事宜。

司机早早就等在了楼下。

这个司机是第二军团配给他的,平时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开车把他送到该去的地方。

许景逸接到副官的电话,一边吃早餐一边开电脑处理一份加急文件。眼看这几分钟已经处理不完,许景逸对佣人说:“让司机师傅进来坐坐,我一会儿就好。”

佣人去院子里敲敲车窗,把司机请进了屋里。

许景逸还在餐厅忙得手忙脚乱,育婴师抱着小高唯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司机坐在沙发上,低声对上茶的佣人说:“谢谢。”

这声轻飘飘的“谢谢”在清晨温暖的空气中飘来飘去,忽然就钻进了许景逸的耳朵里。

许景逸手指止不住地发颤,他仓皇抬头向客厅看去。

他的司机正坐在沙发上,温柔地逗弄着他的儿子。

许景逸猛地站起来,司机也看向了他。

陌生的脸,陌生的人,连信息素的味道都淡得几乎闻不到了。

可那双眼睛里的温柔光芒却那么熟悉,熟悉到让他觉得痛苦和恐惧。

那是卫涛吗?

可卫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许景逸张张嘴,无声地说:“是……你……”

司机低下头,抚摸着小高唯的小嫩脸:“他叫什么名字?”

育婴师丝毫没有察觉气氛的诡异之处,笑着说:“司令给他起名叫高唯,唯一的唯。”

许景逸从餐厅里走出来,语气有些不稳地对育婴师说:“把他给我吧,你们先去忙。”

育婴师的工作就是照顾小孩子,根本没别的事可以忙。

他一头雾水地把小高唯交给许景逸,听话地去婴儿房找点东西收拾。

司机说:“他叫高唯,这个名字很好。”

许景逸想要冷静地说几句话,可他刚张开嘴,泪水忽然止不住地流下去,哽咽的声音像是一种绝望的撒娇:“你是谁……”

“你都看出来了,还问呢,小傻子。”卫涛叹了口气,伸出手,试探地抚摸许景逸的头发。

许景逸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卫涛苦笑:“高天把你调教得真彻底。”

许景逸惶恐地抓住卫涛的衣角。

深切的依赖早已在经年累月的缠绵中刻入骨髓,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卫涛,更不知道该如何推开卫涛。

卫涛又叹了口气,抓着许景逸的手一点一点松开自己的衣服。

许景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颤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卫涛说:“你问这么多,我该先回答你哪个?”

许景逸痛苦地说:“我不想再听你避重就轻的解释了。”

卫涛沉默了一会儿,说:“景逸,我拿到了高天的基因样本,你身体里所有高天留下的东西,我都可以帮你清理掉,你愿意跟我走吗?”

许景逸眼角一串泪珠滚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卫涛还在逃避问题,仍然不肯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景逸说:“高天在抓你。”

卫涛说:“我知道。”

许景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卫涛……可我……可我需要一个答案……”

高天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他不知道,高天也不能和他说。

可卫涛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很重要的问题。

这不是他的感情可以左右的决定,他是一个军人,他有责任这样做。

“嘀”,一声轻响。

卫涛低下头,一枚小小的电子芯片刺破他手腕上的皮肤,很快钻进了皮肉里。

一股电流瞬间从手腕钻进脊椎里。

卫涛苦笑着昏了过去。

许景逸头晕目眩地抱着小高唯站起来,去通知高天。

高天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了许景逸带着哭腔的声音。

“高天!”

高天心里一紧,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我现在就回家!”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把哽咽憋回肚子里,冷静地说:“没事,你派几个人过来一下,我把卫涛抓了。”

处理好这一切,许景逸坐在了昏迷的卫涛身边。

小高唯很喜欢卫涛,在他怀里蠕动着要往卫涛身上爬,嘴里咿咿呀呀叫着。

许景逸心里颤得生疼。

那是……那是他的丈夫,他儿子的亲生父亲。

哪怕从来没有见过,哪怕卫涛甚至改变了自己的相貌和气息,那个小小的孩子却依然想要亲近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许景逸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无声的泪水一串一串落在小孩子稚嫩的脸上,声音沙哑地哽咽着:“唯唯,乖,不能过去……他……他睡着了……”

小高唯被他吓坏了,手足无措地挥舞着肉乎乎小爪子,啪嗒啪嗒拍在许景逸脸上。

他还太小,只是本能地想要亲近世界上那两个和他血脉相连的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

高天一路风驰电掣带人回家,家里的两个警卫已经把卫涛捆起来看守在仓库里。

佣人有点慌,心惊胆战地告诉高天,许景逸已经去第二军团上班了。

高天心里慌得厉害,问:“高唯呢?”

佣人说:“小少爷在婴儿房玩。”

高天胡乱地想,那就好,高唯还在,景逸就一定还没想离开。

他上楼确定了一下高唯还在玩玩具,就自己开车疯狂地冲向了第二军团的驻地。

卫涛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直接进了他们的家!

景逸呢?

景逸究竟会怎么想?

他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卫涛弄昏的?

高天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只想快点见到许景逸,把人狠狠搂在怀里操一顿,确定那是真的才行。

许景逸来到第二军团,就先去找了刘杰,平静地汇报了自己的司机有问题这件事。

刘杰吓得不轻:“你受伤了吗?”

许景逸说:“我没事,但这件事需要彻查,究竟是谁让一个有问题的人当了我的司机。”他眼眶还红肿着,轻颤的睫毛上是未干的泪痕。可他表情却十分的冷漠和平静,像是戴着一张僵硬的面具。

刘杰说:“你今天先休息一天,我亲自去查这件事。”

许景逸冷静地说:“不用休息,我没有受伤。今天和第一军团约好了谈联合军演的事,我一会儿要过去。”

刘杰挠了挠下巴,说:“景逸,那事儿不急。你说你刚遇到这堆破事儿,要是去第一军团的路上再遇到刺杀,高天不歹咬死我?”

许景逸皱眉:“可是联合军演……”

刘杰刚要再劝两句,忽然一个士兵气喘吁吁跑进来:“司……司令!第一军团的高司令开车冲进来了!”

刘杰:“……”

许景逸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长官,我去解决,给您添麻烦了。”

高天开着军车排山倒海般在第二军团的草皮里狠狠来了一个漂移,一时间草叶泥土横飞,值班的士兵躲闪不及吃了一嘴。

刘杰脑门青筋往外崩。

高天这王八蛋,不就是没让后勤给他家报销草地钱吗,至于吗!

许景逸走出去来到高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第一句该说点什么。

他们之间的故事,太多,太乱,太纠缠。

高天也沉默了很久。

他想要严厉地要求许景逸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交代出来,想狠狠地逼问许景逸为什么要为了卫涛流泪。

可许景逸的眼睛太悲伤,浓重的痛苦好像连呼吸都带着疼。

许景逸沙哑着嗓子轻声说:“我正要去找你。”

高天说:“聊联合军演的事儿?”

许景逸说:“嗯。”

高天说:“我过来了,去你办公室聊吧。”

许景逸的办公室很宽敞,落地窗的窗帘开着,阳光干干净净地洒在地板上。

许景逸刚关上门,高天就从后面狠狠把他压在了门板上,劈头盖脸地亲下去。

木门“咣当”一声响,许景逸喘息着想要推开高天:“不……唔……现在不行……”

高天狠狠揉着他的臀肉:“卫涛碰你了吗?他碰到你了吗!”

许景逸重重咬在高天的肩膀上。

高天也不嫌疼,一个劲地把膝盖往许景逸双腿间顶,狠狠磨着他的臀缝和会阴。

许景逸担心地捂着自己平坦的孕肚:“你不是说……嗯……怀孕就不那样了吗……嗯……”

高天抚摸着他的孕肚,低喃:“我忍不住了,景逸。我想操你,想把大鸡巴插在你又热又软的小屁眼里,再也不出来。”

许景逸又羞又急:“不……不行……孩子……嗯……孩子太小了……受……受不了……”

高天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在许景逸臀缝间蹭来蹭去,艰难地低声说:“我就进去一点,不会伤到孩子。”

许景逸接连怀孕,孕激素让他的O信息素格外兴奋。

而且今天……他格外脆弱和恐惧。

他想要被高天占有,想要吞下高天那根冒着热气的大阴茎,想要滚烫的精液射进生殖腔里。

坚硬的肉棒能抚慰他的不安,滚烫的精液能温暖他的惶恐。

高天……高天会有分寸的吧,就进去一点……一点点……

许景逸放弃了挣扎,趴在门上高高翘起屁股:“你……你一定要小心点……嗯……”

高天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两瓣圆润的臀肉从裤腰里挤出来,圆嘟嘟地挤在高天手心里。

高天粗黑的阴茎在雪白的臀肉间来回蹭了两下,对准那个殷红紧致的小肉穴慢慢塞了进去。

饱胀的感觉从穴口开始,渐渐填满整个肠道,许景逸满足地喘息一声,呜咽着用额头紧紧贴着门板:“嗯……”

高天不敢用力,抚摸着许景逸的小腹试图安抚里面那个很小很小的小孩子。他每插进去一点,都会小心地拔出来一点,确定许景逸还受得了,才慢慢进得更深。

许景逸这个姿势挨操,双腿分不开,紧紧并拢着,鼓胀得感觉更加明显。

他不得不自己双手掰开臀肉,以此来努力放松臀眼。被撑到极致的臀眼已经看不见一点褶皱,艰难地吞着那根手腕粗的大肉棒。

许景逸哽咽着说:“太大了……嗯……你怎么……又变大了……”

高天说:“喜欢老公这么大吗?”

殷红的肉穴一点一点吞下那根大肉棒,吞到一半的时候,许景逸大腿开始发颤:“不……不行了……嗯……已经……大龟头已经碰到花心了……老公……停……停下……嗯啊……”

高天担心孩子,只好咬牙切齿地停下,只用龟头轻轻戳着软嫩的花心。

酸软和酥痒从花心漫延开,许景逸无力地喘息呻吟,淫水缓缓从身体深处流出来,被高天操得直往外冒。

淫水被操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许景逸被操得摇摇晃晃,手肘一下一下撞在门板上:“嗯……老公……老公……轻一点……啊……”

高天恶狠狠地说:“别叫了,再叫老公就忍不住想操你的骚子宫了!”

他只插进去半截阴茎,本就压抑地十分煎熬,时刻恨不得整根插进去。许景逸的哭腔还又甜又软,勾得他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许景逸听话地捂住自己的嘴,呜呜叫着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欲求不满的屁股却越摇越浪,殷红的小臀眼使劲吮吸着高天的大肉棒,想要被整根插进来,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住。

哐当哐当的撞门声回响在走廊里,几个单身A军官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一个个面色凄惨地对视着叹了口气。

有老婆的人,真好。

【章节彩蛋:关于弥补短板的教学成果】

许景逸知道自己的O身份是个大问题。

所以当高天提出帮他单独补课的时候,他虽然很羞耻也很紧张,但还是答应了。

教学地点在高天的宿舍。

安静,安全,保密性高。

高天关上门,漫不经心地开始脱外套:“自己脱衣服。”

许景逸吓得瞪大了眼睛:“这、这么直接吗?”

高天扔了外套,把衬衫解开两粒扣子:“我时间很紧张,没空在这里和你浪费。”

许景逸红着脸艰难地脱光了衣服,穿着内裤站在了高天面前。

高天原本只是想让他脱了外套别那么严肃,没想到这小孩子自己还脱得挺麻利。

许景逸紧张得小奶头都站起来了:“教……教官!”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揽着许景逸压在床上,抬手覆在他光裸的胸口上:“放松,调整呼吸。”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心跳得更快了:“教官,我……我不行……我调整不过来……”

高天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上,声音却冰冷严肃:“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许景逸说:“想……可是……可是我……”高教官结实的胸肌和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他无处安放的大腿甚至能感觉到高天胯下巨物的热度。

A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钻进鼻腔里,让他神志模糊,甚至羞耻地想对着教官张开大腿露出臀眼来。

不……不行……

他不能有反应,绝对不能!

教官是在教他控制自己,他要是在这里发骚了,那也……那也太丢人了!

许景逸夹紧穴口防止自己不争气地流出淫水来,一次一次地深呼吸。

放松……平静……教官那么性冷淡……你好意思在他面前发骚吗……

对,冷静,你特别冷静。

许景逸的心跳刚刚平稳了一点,高天带着薄茧的手指就轻轻拂过他的乳晕和奶头。

低沉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很好,就这样。”

许景逸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心脏猛地疯狂跳动,溢出的淫水顺着臀缝流下去。

第二十九章 在前夫面前被老公欺负得哗哗流水又软又肿

宽敞的办公室里,A和O的信息素味道交缠在一起,混合出另一种奇异甜美的滋味。

许景逸腿还在发软,被高天抱着放进了椅子里。

许景逸努力让自己稍微平静了一下,手指轻颤着找联合军演的文件。

高天站在他旁边:“老刘给你们布置了什么机密任务?”

许景逸说:“侦查部门发现了一个空间站,就在离联合军演不远的位置。”

高天说:“你负责去查?”

许景逸摇摇头:“不是,我只负责和你交涉对接。”

高天磨牙:“这个老刘,还跟我玩心眼。”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既然是涉谍事务,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换一下现有情报?”

高天问:“老刘跟你说过什么?”

许景逸说:“一份名单。第一军团曾经截获过一份很长的卧底名单,这份名单后来和一大批珍贵资料一起消失了,你差点因此被革职。”

高天说:“这么丢人的事只有刘杰那个王八蛋替我记到现在。”

许景逸说:“你是个神经病,但你只会对着我神经病。卫涛究竟是谁?让你发了疯一样想杀他?”

高天沉默了许久,才说:“一年前,在指挥舰刚刚发现资料被复制的时候,卫涛就忽然驾驶17号战机离开。请求通话无果之后,我只能选择将17号战机击毁。我没有把握,也不确定卫涛就是那个间谍,但我别无选择。所以……”所以他一直无法向许景逸说明这件事,无法用卫涛是间谍来解释自己的动机。

直到……直到检验部门在战机残骸上有了新发现,直到卫涛神出鬼没地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他才真正敢确定,卫涛的身份有问题。

许景逸低声说:“那现在呢?现在你确定了吗?”

高天说:“审讯工作还在继续。”

许景逸揉着额头,痛苦地垂下眼睛。

两个小时之前,是他亲手把卫涛送进了监狱。

卫涛茫然错愕的眼神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温柔又苦涩,让他的神经每一分钟都备受愧疚的煎熬。

那是他曾经愿意为之去死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的身体已经快要记不住卫涛的味道了,那些松木和大海一般的信息素太过温柔,根本经不起高天蛮横强势的侵略和占有。

是他不敢忘记。

忘记卫涛……就好像是背叛了自己的前半生。

高天看着许景逸痛苦的样子,心里翻涌着嫉妒和不安。

他忽然说:“你想去看看卫涛的审讯吗?”

许景逸怔了一下,说:“我不用避嫌吗?”

高天不爽:“避什么嫌?你们领证结婚过吗?”

许景逸低下头,说:“好。”

审讯室在第一军团驻地深处,层层机关严防死守,到处都装满了摄像头和生物感应系统,守卫们个个如临大敌。

高天带着许景逸来到审讯室,审讯人员正满头大汗地和卫涛对峙。

审讯卫涛非常麻烦。

他在军中当了十年的高级军官,最高时已经是少将头衔。

审讯部门的所有审讯手法,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还会反向套话,气得审讯官跳脚。

许景逸坐在观察室,隔着一片单面玻璃,看审讯室里卫涛云淡风轻地和审讯官对峙。

他曾经无比仰慕和依恋卫涛。

卫涛温柔强大,总是冷静好脾气地一点一点教他如何当一个合格的指挥官。所以,当卫涛忽然离开的时候,他就再也支撑不住自己。

他看得太出神,朦胧遥远的眼神太温柔。

高天不悦地皱起眉,抬手捂住了许景逸的眼睛。

许景逸怔了怔,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轻轻挠着高天的掌心:“高天……”

高天心里充盈着无处宣泄的暴怒,冷冷地看着审讯室里的卫涛。

卫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回以他一个温柔挑衅的眼神。

高天冷冷地说:“审讯暂时结束,你们都出去吧。”

审讯组的军官茫然地看着他:“司令……”

高天说:“都出去!”

审讯组的成员不知所措地纷纷退出去。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高天。

高天利落地关掉了所有监控设备,带着许景逸进入审讯室,和卫涛面对面。

卫涛看到许景逸,嘴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可他紧接着就看到了高天。笑意顿时敛下去,漫不经心地说;“长官,好久不见了。”

许景逸眼中止不住地盈起泪水,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地问:“卫涛,你到底是谁?”

卫涛沉默了一会儿,刚刚和审讯官打了两小时太极也没说出口的话,伴随着叹息吐出:“我是E区情报科19组组长,负责长期潜伏在联盟军第一军团监视总指挥官高天。”

许景逸张了张嘴,哽咽着说:“你真的是……真的是……”

高天说不出自己心里是欣喜还是妒恨。

景逸……景逸他那么难过,他还是在为了卫涛难过!

卫涛说:“景逸,跟我走。”

高天冷笑,说:“你以为你进了这里还出得去吗?”

卫涛认真地看着许景逸的眼睛:“景逸,只要你跟我走,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你答应过我,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

许景逸眼中泪水滑落:“可我……可你……卫涛……我们回不去了……”

远方号的指挥官早已换了人,曾经温柔冷静的指挥官和青涩莽撞的副官少校都已经面目全非,甚至再也记不起那时彼此的样子。

高天从后面抱着许景逸,冷冷地看着卫涛:“卫涛,他是我的了。”

卫涛说:“因为那个搞笑的生物芯片?”

高天说:“因为他全身都是我的。”他一点一点解开许景逸的扣子,露出许景逸白嫩的胸脯和殷红的乳尖。

乳尖被细绳捆着,充盈的奶水流不出来,把平坦的胸脯胀得微微鼓起来,看上去十分可怜。

卫涛的视线落在许景逸的乳尖上,许景逸羞耻地握着高天的手臂,声音微弱地说:“别……别在这里……”

高天用手指夹着他的乳尖轻轻扯了一下:“为什么不?嗯?他没有摸过你的奶子吗?”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睁眼,卫涛的目光炽热地落在他的乳尖上,几乎要把柔嫩的奶头烫伤了。

卫涛叹了一声,贪婪地看着许景逸白嫩的肌肤和可怜颤抖的乳尖,下身立刻有了反应,在裤子里勃起了。

可他却被困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只能看着高天对许景逸为所欲为。

高天继续脱着许景逸的衣服,让许景逸一丝不挂地展示在卫涛面前。

被绑住的乳尖,平坦的小腹,贞操带包裹的下身,白嫩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淫水从双腿间缓缓流下,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卫涛声音平静地问高天:“这样折磨他,会让你更有安全感吗?”

高天说:“他喜欢我这样对他,对吗,景逸?”他捏着许景逸的乳尖又揉又扯,细绳快要拦不住里面的奶水了,白色的乳汁溢出一点点,挂在殷红的小乳头上。

许景逸只能听话地哽咽着:“喜欢……嗯……喜欢被老公折磨……被老公绑着奶头……嗯啊……奶水……奶水好多……”

卫涛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平静了:“高天!”

高天残忍地玩弄着许景逸涨奶的乳尖,就是不肯解开上面的细绳。

许景逸哀叫着瘫软在高天怀里,哭着哀求:“老公……求你了……呜呜……解开……好胀啊……奶头想喷奶……啊……奶头好疼想喷奶……”

高天故意冷冷地说:“有外人看着呢,骚奶头不许喷奶。”

卫涛说:“景逸,留着奶水喂我们的儿子吧,不要乱喷。”

高天想起卫涛和许景逸的那个儿子,心里翻涌的黑暗几乎要逼得他想发疯。

儿子,景逸给卫涛生了一个儿子!

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活在他的世界里,时刻提醒着他景逸曾经深爱过另一个人。

高天恶狠狠地瞪着卫涛,卫涛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高天阴沉沉地松开许景逸的乳尖:“忍着,奶水回家再给老公喝。”

许景逸只好低声哭着轻轻抚弄自己的乳尖,想要缓解胸部的胀痛。

高天解开他的贞操带,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双腿对着卫涛打开。

被操肿的臀眼里灌满精液,张开时合不拢的穴口顿时有白色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褶皱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卫涛深吸一口气,温柔平静的表象再也掩饰不住,目光阴沉沉地扫向高天,几乎已经要杀人了。

高天抱着许景逸,许景逸乖顺的反应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景逸,屁眼被老公操得疼不疼?”

许景逸刚刚在办公室被高天狠操了一顿,臀眼现在还肿着,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卫涛,哭着迷糊不清地说:“疼……嗯……骚屁眼被老公操得很疼……”

高天用坚硬的大龟头一下一下轻戳着许景逸红肿流精的臀眼:“为什么那么疼,嗯?”

许景逸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他看不见卫涛的眼神,他听不到卫涛的声音,卫涛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早已被高天蛮横的气息掩盖,于是他就能假装不是在卫涛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样子。许景逸哽咽着呻吟:“因为……呜呜……老公的鸡巴太大了……装不下……嗯啊……”

坚硬火热的大龟头狠狠操进了他红肿的嫩穴里,精液和淫水噗嗤一声被挤出来,在卫涛目光的注视下滴滴答答往下流。

炽热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许景逸再也承受不住这么羞耻的操干,哭着挣扎起来:“不要在这里……呜呜……高天……我求你……求你……啊……不要……”

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卫涛面前。

他对卫涛有太多的痛苦和愧疚,有太多不愿想起又无法忘却的回忆。

他们相爱过,缠绵过,许下过誓言,讨论过婚礼的细节。

曾经那么深那么深的爱,那么近那么近的人。

可孕期的身体却太习惯高天的进入,被标记过的身体贪婪地吮吸着高天的阴茎,每一寸肠肉都被操得湿热和柔软。

快感在后穴里累积,被撑开的酸软和酥麻让他想要淫荡地哭叫出声。

肠道抽搐着紧紧包裹住高天的阴茎,未被进入的生殖腔贪婪急切地收缩着。

许景逸双手无力的搭在高天手臂上,泪眼朦胧中看到卫涛模糊的脸。

卫涛在看他,在看他被操到失神的样子,在看他淫荡分开的双腿,在看他被撑开到极限的红肿肉穴。

可他却无法拒绝高天,甚至哭着把那根阴茎吞得更深:“老公……呜呜……老公不要操了……要喷水了……骚屁眼要喷水了……”

高天的阴茎重重顶在他的花心上,肉穴顿时达到了高潮,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射出来,从花心涌出,把高天勃起的阴茎浸泡在了粘稠的热水中。

许景逸神志不清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挡住卫涛的视线:“不要看……卫涛……啊……我求你……呜呜……不要看……”

高天拔出阴茎,大量的淫水从许景逸红肿的后穴涌出,失禁一样淅沥沥流在地板上。

卫涛的阴茎勃起着,他有些煎熬地深吸了一口气。

高潮后的许景逸无力地瘫软在高天怀里,羞耻又满足地泪流满面。

卫涛苦笑一声:“景逸,我以为你是被高天强暴了。”

许景逸捂住脸,不敢看卫涛的表情。

一开始,是高天强暴了他。

可后来呢?

他不敢问自己,他不敢承认自己有多喜欢被高天抱在怀中。

高天抚摸似的捂住许景逸的嘴,对卫涛说:“景逸爱我,喜欢被我操。而你,早就死在他心里了。”

【章节彩蛋:贤妻高婷婷】

许景逸羞耻又惭愧,不敢让高天发现他内裤已经湿了。

可高天的手指却一点一点向下抚摸,眼看就要摸到他的内裤边缘了。

许景逸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躲得远远的:“教官我没问题了!”

高天有点不爽地皱眉:“嗯?”

许景逸跪坐在高天的床上,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我我我可以了!不打扰教官休息了!”

高天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这小孩儿刚才心跳快得都要炸开了,还说没问题。

许景逸穿衣服的速度比脱衣服快多了,麻利地穿好衣服跳到地上:“教官我要去上体能课了!”

高天说:“现在是午休时间。”

许景逸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胡言乱语:“我去食堂吃饭。”

高天看了看表:“食堂供饭已经结束了。”

许景逸低下头:“我……我回宿舍!”

高天站起来:“过来,在我这儿随便吃点。”

教官宿舍配备着一个小厨房,高天走进去,熟练地端起小奶锅往里面扔东西。

许景逸惊讶地跟在后面:“教官,你会做饭吗?”

高天冷冷地瞥他一眼:“你军校到底怎么上的?”

许景逸很委屈,军校又不是厨师培训基地,谁会教他们做饭啊!

高天说:“行军粮都不会煮,野战培训怎么没饿死你?”

许景逸这才看到,高天熟练的手法下,是一奶锅水煮压缩饼干+脱水蔬菜包+牛肉罐头的乱七八糟粥。

得,白崇拜了。

第三十章 六月孕妇大着肚子被变态老公狂打屁股,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卫涛看着高天,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怕这个时候,依然平静温柔得像一方毫无波澜的大湖:“高天,你真是个神经病。”

高天冷冰冰地看着他:“你不是吗?”

他曾经信任过卫涛。卫涛温柔冷静,是个能力很强又值得信任的下属。高天把许景逸安排到远方号上,希望卫涛能教会许景逸如何做一个冷静强大的指挥官。

可卫涛还给了他一个什么样的许景逸!

卫涛低低苦笑了一声:“我尊重并深爱着景逸原本的样子,只是很抱歉,景逸,我擅自提前离开了。”

高天紧紧捂着许景逸的嘴。

许景逸有些呼吸困难,却不由得感激高天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失去说话的能力,让他不必再这样纠结痛苦的情况下开口说话。

卫涛看着叹了口气:“高天,毁了景逸的人,是我还是你?”

高天说:“那是因为你从来没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有多光彩照人。”

卫涛看着许景逸,不再和高天争辩。

他想,许景逸在高天身边一定很辛苦,但许景逸已经拒绝了他能给予的温柔和安宁。

这场战争,在许景逸划伤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出局了。

只是不甘心,只是……不愿就此放手,非要再争一争。

这并不符合他的性格和做事的逻辑,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许景逸,想要靠近他们的孩子。

那个小小的肉团子很喜欢他,看到他就会开心地咯咯直笑。

想到那个天使一样的小孩子,卫涛有点遗憾,他送给儿子的那个粉色小马玩具,一定是被高天没收了。

高天抱着许景逸离开的审讯室。

审讯组的军官继续和卫涛扯着皮,试图从这个高级间谍嘴里套出一点对己方有用的情报。

许景逸坐在车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封闭安静的空间里,高天忽然不安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许景逸的睫毛。

许景逸睫毛颤了颤,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高天严肃地问:“在想什么?”

许景逸轻声说:“你想从卫涛那里问出什么?”

高天不乐意了,冷冰冰地说:“军事机密。”

许景逸说:“我没别的意思。”

高天更难受了。

他觉得许景逸在和他赌气,或许是为了卫涛,或许是为了他在卫涛面前做了那件事。

总之许景逸生气了,可许景逸不承认自己在生气。

高天沉默了很久之后,硬邦邦地说:“非要让我审问你才肯说?”

许景逸心里的结还没解开,又被高天硬邦邦的语气加了一个死疙瘩。

许景逸疲惫地揉揉额头,对高天说:“你回办公室吧。”

高天问:“你想去哪儿?”

许景逸说:“我回第二军团。”

高天说:“不许回去。”

许景逸说:“这是工作时间。”

高天说:“联合军演的细节谈完了吗?”

许景逸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高天说:“去我办公室,把细节解决完。”

许景逸在高天的办公室坐了一下午。

其实联合军演的问题大部分都解决了,剩下些可有可无的细节,比如双方厨房供应的菜谱和饮料这种无聊的东西。

许景逸坐在高天的办公桌对面,无聊地下巴贴在办公桌上,盯着高天严肃的脸。

高天抬眼扫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份文件:“帮我看了。”

许景逸很顺手地接过文件,提笔开始批改起来。

高天敲敲桌子:“你别脑子一快签上自己的名字。”

许景逸低着头说:“嗯。”

他以前经常替卫涛处理文件,批改得十分得心应手。

高天哗啦哗啦翻了一堆文件出来,摞成一叠扔给许景逸:“这是联合军演的文件,签了。”

许景逸一页一页地翻阅文件,确定没问题了才签上自己的名字。

高天不悦地说:“我会在这里面动手脚吗?赶紧签完跟我去医院做产检。”

许景逸被催得没办法,只好一页一页翻着需要签字的地方在上面龙飞凤舞。

签到一半,高天忽然从他手里抢走了一张纸。

许景逸下意识地要抢回来:“高天你给我下套!”

高天把那张纸收起来:“做你的工作。”

许景逸急了:“你到底让我签了什么东西!”

高天说:“你终于肯用正常的语气跟我说话了?”

许景逸愣住。

高天拿出那张纸,一张普通的协调书。许景逸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没有任何问题。

高天搞这一出,就是为了逗他说话?

像个小学生一样玩着幼稚的把戏,冷漠严肃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点痛苦的不安。

许景逸说不出话,他总是在肆无忌惮地享受着高天给他的爱和控制,沉浸在自己难以抉择的记忆里。从未来得及腾出一点时间去思考,高天究竟有多爱他。

他和高天的故事,太糟糕。

强暴,欺骗,囚禁,支离破碎的记忆和模糊不清的爱恨。

他那么恨高天,又那么依赖着高天。

把高天对他做的一切当成施虐和控制欲,才会让他心里纠结的酸楚稍稍平稳些。

没有爱就好了,一点爱都没有,反而让他觉得轻松和快乐。

高天见他不说话,一着急,狗嘴里就开始吐不出象牙来:“卫涛从第一军团偷走的资料都是S级机密,只这一条就够他被判几百次死刑了。许景逸,你是个军人!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许景逸努力让自己忘了卫涛,忘了卫涛给过他的温柔和教导,忘了卫涛如何一次次在危机时用温柔的声音提醒他保持冷静。忘了卫涛对他做过的一切,忘了他如何把那枚芯片刺进了卫涛的手腕里。

他应该那么做,他应该逮捕一个被军方秘密通缉的危险分子。

可他不能不愧疚,他无法不难过。

他无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

可高天这个混账偏偏要提醒他,非要让他直面自己行为的后果。

许景逸恶狠狠地瞪着高天,声音中却带着哭音:“高天,我要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如果他没有依恋高天,如果他没有爱上高天。

如果没有这些无法控制的情绪折磨着他的心,他早就该趁高天熟睡时一把水果刀捅下去,结束这个变态神经病了!

高天捏了捏眉心的,浑身气压低沉沉的,整个办公室里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信息素味道。

许景逸被压得有点慌,捂着胸口缓缓坐下:“高天,你又在想什么?”

高天脑子里闪过一百种把许景逸老老实实禁锢在床上的绑法,他把这一百多种方法在脑子里过筛分类,想要选出最合适的一种。可最后,他却面无表情地说:“你发火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以前都没怎么见过。”

许景逸提着一口气不敢放下,被高天这句话吓得打了个嗝。

高天坐下:“继续签,完成了我们去医院。”

工作,去医院,产检。

医院委婉地提醒高天,哺乳期的奶水不适合憋着,最好每天多吸几次,不要等到胀得疼了再吸。

高天心里不安,问:“会有什么不良影响和后遗症?需要治疗吗?”

医生尴尬地笑了笑:“倒是没什么不良影响,但是这样老憋着容易让乳房胀大,影响许上校以后的工作和心理状况。”

许景逸躺在产检床上听到医生的话,羞耻得想钻到床底下。

高天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揉了揉自己高挺的鼻梁,没有说话。

这天晚上,许景逸接到了刘杰的电话,那个空间站在今天下午忽然爆炸,里面的人员已经全部撤离,资料和机器也全部销毁。联合军演不再有暗线任务,让他放轻松点就当度假。

许景逸上过谍务课,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空间站小组负责接应的那个高级间谍,已经被放弃了。

那天之后,许景逸没有再去看望卫涛,他不许自己再为这件事难过。

高天也没有去,他知道卫涛已经没有价值了,只需要把人好好关在牢房里,等待军事法庭下达死刑判决书。

许景逸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小高唯慢慢会爬了,对他身体的变化充满了好奇心,趴在他身边伸着小肉爪子一下一下戳着许景逸的肚子,咿咿呀呀地叫着。

许景逸看着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睛和甜甜的笑容,心里一片说不出的酸软。

他忍不住想对小高唯宠溺一些,再宠溺一些,好弥补那些不能言之于口的亏欠。

许景逸用手指轻轻挠着小高唯的下巴,像在挠一只软乎乎的小猫:“唯唯,你怎么这么乖啊?”

小高唯甜甜地笑,抱着他的肚皮蹭来蹭去。

走到门口的高天忽然脸色一变,冲过来把小高唯拎到了床角:“小心!”

小高唯不明所以,傻了一分钟后,又股悠股悠爬到了许景逸身边。

许景逸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高天:“?”

高天用手隔开许景逸和小高唯:“我担心小孩子没轻没重碰到你的肚子。”

许景逸说;“他才多大一点,就那么点劲儿,你别这么草木皆兵行不行。”

高天理直气壮地说:“我能不紧张吗?为了这小混蛋能生出来,我都多久没好好操你了?”

小高唯吐出一个泡泡,“啪叽”碎在了高天的手背上。

高天:“……”

许景逸忍笑。

小高唯玩上瘾,又吐出一个泡泡,“啪叽”撞碎在高天的手背上。

高天:“你这叫碰瓷,你知道吗?”

小高唯才不知道,一个一个泡泡吐得咯咯直笑。

高天黑着脸把他拎出去交给育婴师,这才有空和许景逸腻歪一会儿。

许景逸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经很大了,圆滚滚地鼓起来,看上去有种奇特的诡异和性感。

高天着迷地抚摸他的孕肚,动作很轻很轻,像是在担心会惊醒一个熟睡的孩子。

许景逸轻轻喘息着,手指插进了高天的头发里:“你……嗯……”

高天最近特别喜欢对他的肚子动手动脚,总是抱着亲个没完,让他觉得诡异又羞耻。

高天说:“景逸,我的儿子在你肚子里,是我的,我和你的。”

许景逸红着脸没有说话。

他已经习惯了高天时刻向他强调的占有欲,但是仍然没有学会如何回应高天神经病一样的炽热感情。

高天轻轻在他臀肉上捏了一把:“景逸,再过一个月,老公就可以狠狠操你了。”

许景逸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七个月之后胎儿已经很稳定,高天坐牢一样的大鸡巴终于能肆意在他身体里插弄了。

高天抚摸着他的臀缝。

许景逸低声说:“可……可现在还不行……嗯……”

高天说:“趴好。”

许景逸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听话地趴跪在床上,双手小心地扶着肚子:“你别胡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啪”的一声,叠起的皮带不轻不重地抽打在了许景逸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孕期的肌肤格外敏感,虽然高天打得并不疼,许景逸还是闷哼一声:“嗯……”

高天抬起皮带又抽打了一下,两道红痕在许景逸雪白的臀肉上交叉在一起,像一个禁止通行的警告符号。

许景逸轻轻呻吟,却忍不住把屁股翘得更高。微痛带来的酥麻漫延到臀缝里,殷红的臀眼泛起湿意,无法控制地渴望着高天的鞭打。

高天一下一下地抽打着许景逸的臀肉,雪白的屁股被打得布满了交错的红痕,一颤一颤十分可怜。

许景逸难耐地扭动着屁股。

想要……想要被打臀眼……嗯……高天今天怎么了……怎么还没有……嗯还没有打他的骚屁眼……

殷红的臀眼在白嫩的屁股中间若隐若现,高天眼睛发热,终于忍无可忍地抽打在了那个诱人的臀眼上。

许景逸疼得哀叫一声,又想躲,又想掰开臀肉让高天打得更狠。

高天狠狠抽打着他的臀眼:“景逸,还记得军校里吗?你每次成绩不理想,我都会狠狠地打你屁股。”

许景逸羞耻地抽泣着不敢说话。

他当然记得,他还因此控诉过高天性骚扰学生。

高天低声说:“我现在回答你,许景逸同学,那就是性骚扰。”

【章节彩蛋:教官他脑子有坑】

在高天手底下的日子,许景逸过得度日如年。

因为他的教官,老逮着他一个人薅羊毛,美其名曰“对没有天赋的人就要更加严格”。

许景逸很蛋疼,许景逸很受伤,每天数着日子期盼训练营快点结束。

他的教官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他的机会,连看到他和同学们聊天开玩笑,都要冷冰冰地嘲讽一句“笑得像个小傻子,一点军人的样子都没有。”

许景逸对同学们说:“我怀疑咱教官脑子有问题。”

同学小声说:“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和你有仇呢?”

许景逸:“……”

他觉得自己应该认真地找高教官谈谈,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让教官总是天天针对他!

高天在办公室面无表情地听许景逸控诉完,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被他看得心里发慌:“教、教官!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只是想知道您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有意见。”

高天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近许景逸。

许景逸一步一步后退。

高天说:“一个O,用假身份混进军校,甚至混进了我的训练营里。许景逸同学,你说我应该把他送到军事法庭,还是应该对他多一点加强培训?”

许景逸鼓起勇气说:“说我是像傻子也是加强培训吗?”

高天说:“不是。”

许景逸:“那你还……”

高天:“你本来就傻。”

许景逸:“……”

高天说:“你心理承受能力极差,观察力也不行,所有的技能都是纸上谈兵,到了战场上就是个小废物。许景逸同学,军校可以是你的游乐场,但战场不行。”

许景逸稀里糊涂离开高天的办公室,还是没想明白高天的意思。

不过还好,高天和他没有仇,就是他这个教官脑子有坑而已。

第三十一章 孕期+哺乳期的neinei就会止不住地往外流,喂老公喝

许景逸恍惚中想起那段时光。

不是高天给他的虚假记忆,是真实的,他曾经真真切切体会过的人生。

那时候高天总针对他,别人六十分算及格,他九十五分都要受罚。

高天惩罚的手段非常单一,就是用办公室墙上那根马鞭不轻不重地抽打他的屁股。

年轻O身体本能的反应让那时的许景逸倍加羞耻。对比着高天公事公办的冷静表情,就羞耻得更加觉得是自己太过淫荡,只是被教官打屁股都会有反应。

他匍匐在高天的皮带之下,哽咽着控诉那段陈年的委屈:“我要求你停下,你还……嗯……还不承认……”

高天说:“那个时候,我不想给你太多的心理压力。”许景逸的心理素质一直是弱项,他不敢保证在两个人偷偷谈办公室恋爱的情况下,许景逸还能有足够的精力去应对战争。

许景逸喘息着控诉:“你总是那样……嗯……用棺材脸看我……我压力……嗯……压力才大……”

在远方号上两年,许景逸几乎是听到高天的名字就想跑。

他被高天冷漠的表情几乎折磨出了心理阴影,生怕见面后高天再从他身上挑出一万个不满意的毛病。

高天侧躺着把许景逸抱在怀中,他现在根本不敢欺负许景逸的小臀眼,只好把勃起的阴茎塞进许景逸的大腿间,聊以慰藉自己的小兄弟。

白嫩的大腿紧紧并拢着,一根火热粗硬的大肉棒在中间蹭来蹭去。

高天咬得牙都快碎了。

一个月,就只要一个月!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肚皮挡住的视线,偶尔能看到一个硕大的龟头从双腿间冒出来。紫黑的颜色和他雪白的肌肤格外对比分明。

滚烫的柱身是不是擦过微肿的穴口,许景逸喘息一声,下意识地用臀肉夹住了高天的阴茎。

高天深吸一口气,龟头在那个柔软的穴口轻轻戳了几下,缓缓挤进去。

将近分娩,格外的穴口轻易被撑开,乖巧地吞下了半根阴茎。

许景逸难耐地轻轻呻吟一声,下意识地捏住自己胀痛的乳尖。

不知道是O都会有点反应还是他体质特殊,每当情欲上涌的时候,乳尖里的奶水就涨得格外厉害。

高天看着他被涨奶折磨的样子,坏心眼地问:“怎么了?”

许景逸红着脸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尖:“嗯……好胀……奶水要流出来了……嗯啊……”

高天轻轻把他翻了个身,弓起身体避开鼓起的孕肚,一边用阴茎克制地戳弄着许景逸的花心,一边俯身在殷红的小奶头上吹了口气:“奶水可不能浪费,来喂老公吃。”

许景逸捏着自己涨奶的乳尖挺起胸往高天嘴里送,羞耻地轻声说:“老公……嗯……老公吃奶……”

高天着迷地咬住一颗嫩红的小奶头,狠狠吮吸起来。

许景逸听着高天喉咙里吞咽的声音,羞耻地捂住嘴,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高天把他两个奶头里的奶水都喝干净,依旧恋恋不舍地咬着他的奶头不放。

许景逸失神恍惚,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高潮。

他抚摸着自己的孕肚,出神地低喃:“他好像在动。”

高天亲吻着他鼓起的肚子:“宝贝乖,和爸爸打个招呼。”

许景逸怔怔地抚摸着高天的后脑,不知为何,鼻尖忽然浮现出了卫涛的味道。

他以为自己忘记了,以为自己和卫涛之间终于彻底结束了。可没有,卫涛是第一个标记了他的A,那个标记被高天覆盖了,却依然留在他身体里,疯狂排斥着那个属于高天的孩子。

许景逸眼底浮现出一丝痛楚:“高天……嗯……高天……他动的好厉害……啊……”鲜血流淌出来,雪白的床单上顿时殷红一片。

许景逸脸色惨白,痛苦地蜷成一团。

他的孩子在动,在他肚子里疯狂挣扎,像是在经受一场浩劫。

高天慌了,手忙脚乱地给医生打电话:“老冯,景逸状况不对!”

军区医院的急救室里,医生正焦急地切换着一项一项的数据检查。

高天穿着无菌服站在他旁边:“老冯,他怎么了?”

医生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神情,可这时候人命关天,由不得他再多想。他问:“高司令,许上校之前被其他的A标记过了。”

高天尴尬痛苦:“我知道。”

医生说:“第一个A的标记会进入到他器官很深的地方,非常难清除。现在那个标记和你让他怀上的孩子产生了排斥反应,许上校的情况很危险。”

高天第一反应是打掉孩子,斩钉截铁地说:“引产。”

医生说:“来不及了,就算引产,胎儿的DNA残留一样会要了许上校的命。”

高天像是被当头敲了一闷棍。

是他太着急了,他急得失去了理智。他应该详详细细给许景逸做一次身体检查,确定卫涛的标记已经被彻底清除了。

可他太想要许景逸给他生个孩子,以至于竟没有咨询医生做一次风险评估。

医生说:“高司令,我需要你的信息素提取物。”

高天脱下外套把颈间的腺体露出来:“能救他的事情就快点告诉我该怎么做!”

医生一边给高天抽取信息素一边说:“你的信息素提取物可以暂时帮助胎儿对抗上一个A留下的标记,但是这撑不了太久。我需要那个曾经标记过许上校的A,活着的,把他的活性腺体液直接输入到许上校身体里,才能彻底清除他留下的标记。”

注射器的针头拔出来,高天面无表情的穿上外套:“我给你把人带来,你负责保住景逸的命!”

高天走出急救室,问副官:“卫涛的死刑执行日期是什么时候?”

副官说:“十五号,明天。”

高天严厉地说:“现在就让人去办手续,十分钟之内把卫涛从监狱里带出来,一切权限由我亲自授权!”

他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

卫涛已经是个死刑犯,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把一个危险的高级间谍带出监狱。

高天一路风驰电掣驱车来到监狱,监狱长一脸苦楚地看着他:“高司令,我们真的没有权限让您把一个S级守卫的犯人带走啊!”

高天深吸一口气,坐在车里痛苦地捂着额头。

可他没时间痛苦了,许景逸还在医院里和死神赛跑。

高天点上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给军事法庭的负责人打电话:“我要带卫涛执行特殊任务,两个小时之后送他回监狱。对,两个小时,如果我没把他送回来,你们想怎么判我就怎么判我。”

军事法庭那边让他等了十五分钟,才给出答复:“七十分钟,七十分钟之后卫涛必须回到他的牢房里。”

高天深吸一口烟,疲惫地道了声谢谢。

他走下车,掐灭烟,整理好衣领和眼神,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最高保卫的监狱。

卫涛还在牢房里,低头看着一本书。

高天冷淡地走进他的牢房里,示意这里的负责人关掉了监控设备。

卫涛抬头扫了他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这样做很危险,监控系统一旦失效,我有几十种方法从这里逃走。”

高天说:“我在这里,你可以试试。”

卫涛微笑着放下了那本爱情故事书:“你从我这里已经问不出有用的线索了。”

高天说:“我想给你做笔交易。”

卫涛饶有兴趣地:“说说。”

高天说:“我要你跟我离开这里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不要问,不要看,听我的命令。如果你能答应,就可以说说你想要的条件了。”

卫涛说:“太麻烦了,我宁愿继续在这里看会儿书。”

高天深吸一口气,说:“景逸躺在急救室里。”

卫涛刚刚拿起的书又缓缓合上了:“双重标记的排斥反应?”

高天没有解释,说:“医生需要你的腺体液,才能彻底清除你留在景逸身体里的标记。”

卫涛沉默了一会儿,说:“还好死刑处决书的日期是明天。”

还好……这个操蛋的命运让他还有机会去救景逸的命。

高天签了一张协议书,带着卫涛上车向医院飞驰而去。

他们的时间很紧急。

高天在车上问:“你还没有提出你的条件。”

卫涛说:“高司令,你如果一定要坚持这是你我之间的公平交易,就把我送给高唯的玩具还给他吧。那是我在市中心的儿童商场买的,不是危险品。”

O一旦被A标记,他就再也无法忘记那个A。

想要清除标记,就要清楚这个A留给他的一切。

卫涛对医生说:“把他关于我的记忆一并清除吧。”

医生下意识地看向高天,高天阴沉着脸。

卫涛叹了口气,说:“高司令,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能让你和景逸百年好合。我只是……舍不得景逸再因为逮捕了我而煎熬难过。”

他是一个间谍,和许景逸的相爱,本就是一场输多赢少的赌局。

他愿赌服输,可许景逸不该因为他而痛苦一生。

他的景逸心思太过柔软和敏感,承受不住太多煎熬。

许景逸痛得太厉害,卫涛留下的标记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垂死挣扎,和高天的孩子争夺着另一种意义上的生存权。

他眼前一片模糊,仅存的意识让他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他最后的安全之地。

可另一股味道闯了进来,温柔广袤,好像无边无际的大海涌进了充满药水味的急救室。

让他感觉很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那是谁。

许景逸在剧烈的痛楚中举起手,虚弱的手指却不知道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推开什么。

身体里的痛楚在一点点安抚,一缕缕抽离,高天强势蛮横的信息素彻底占据了他的身体,久违的舒适和安稳浸透四肢百骸。

许景逸苍白的唇轻轻开合:“高……天……”

他是应该呼唤高天的名字,除了高天,谁还会让他用这样温柔依恋的语气呼唤呢?

许景逸在一个温暖的拥抱中睡着了。

再睁开眼,明媚的阳光从窗帘中洒下来,机器在床头嘀嘀地响。

许景逸回忆起昨天……昨天他的身体出了意外,于是住进医院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孕肚依然圆鼓鼓的,睡醒的小宝宝在他肚子里伸了个懒腰。

高天站在走廊里抽烟,眼底一片乌青憔悴。

副官低声说:“长官,半小时后卫涛就要执行死刑了。”

高天“嗯”了一声,他沉默着抽了半根烟,说:“你跑一趟证物科,把1093号证物取出来。”

副官问:“送到哪个部门?”

高天说:“送到我家,放在婴儿床里就好。”

那是卫涛给高唯的玩具,一只歪着脑袋咯咯直笑的粉红色毛绒小马驹。

高天掐灭烟,走进病房里,坐在床沿,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许景逸的脸:“醒了?”

许景逸吸了吸鼻子,皱眉:“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高天说:“同事塞的,不接不好。”

许景逸依偎在他怀里:“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高天抚摸他的肚皮:“他很好。”

许景逸说:“我问那个大的。”

高天愣了一秒钟。

卫涛留在许景逸身体里的标记终于彻底清除了,也一并带走了许景逸关于他的记忆。

高天一夜没睡,编织了一个毫无逻辑漏洞的弥天大谎,准用来弥补许景逸记忆上的空白部分。

可没想到,许景逸在模拟中的虚假记忆自动填充了失去卫涛的漏洞。

这一切就好像……就好像卫涛才是假的,是高天的噩梦。

现实里的他和许景逸早早就在军校里相识相恋,参军,怀孕,结婚,生子。

一切都圆满得毫无破绽。

高天抱着许景逸,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有O甜美的滋味,有孕期特殊的香甜气息,还有他的信息素,淡淡的冰冷血腥味,自然地和O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他们天生就该如此般配。

【章节彩蛋:教官的激励式教学以及后果】

军校里有谣言,说前线要打仗了,高天作为第一军团指挥官肯定要回军队里,他们的培训可能要提前结束。

许景逸听到这个消息,半是欢喜半是忧愁。

欢喜的是终于可以摆脱那个变态教官的折磨,忧愁得是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接受这么高规格的训练了。

学生们在餐厅里唉声叹气。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训练营,居然就要这样半路打包回家了?

高天走进餐厅。

学生们顿时都安静下来,眼巴巴地看着高教官,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

许景逸低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可高天还是把他从一众学生里拎了出来:“许景逸,你跟我来一下。”

同学们面带怜悯地目送许景逸。

许景逸真惨,每次都被高教官单独折磨。

高天站在一棵大柳树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景逸:“消息听到了吗?”

许景逸硬着头皮小声说:“一些不知道真假的传言。”

高天说:“是真的,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晚上八点回军区整合队伍准备上前线。”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哦……”

高天皱眉,被许景逸这个“哦”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许景逸也觉得气氛太压抑,连忙又说了一句:“我们会被遣送回原队吗?”

高天说:“看来你很想回去继续混吃等死?”

许景逸急了:“我没有!我想进第一军团,但是我……我……”虽然高天是个神经病,但他仍然想进第一军团,他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可现在,训练营半途而废,他还有机会吗?

高天说:“会有人安排你们进行最终测试,前两名可以进入第一军团,”他看着许景逸紧张的眼神,习惯性地用了一手嘲讽鼓励法,“你一个O,最好别争。如果你真的进了第一军团,我保证你的日子会比现在难受得多,你受不了。”

于是,许景逸在第一军团服役两年,也躲了高天整整两年。

第三十二章 八个月了,可以都进去了。穿上围裙要洗碗。

许景逸被那场莫名其妙的灾难折腾得不轻,好几天都病怏怏地缓不过神来。

身体一直很虚弱,瘦了不少。

高天急得手足无措,周身的气压更低,靠近他十步之内的人都被压得头疼心慌。

刘杰在许景逸的办公室外探头探脑。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他,站起来:“长官,什么事?”

刘杰咳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景逸,这几天和高天吵架了?”

许景逸茫然眨眼:“没有啊。”

刘杰说:“那高天那王八蛋整天板着个脸是要气死谁?”

许景逸倒是没注意高天这几天的情绪,但上司既然这样说了,他也只好说:“我会让他注意一下的。”

刘杰摆摆手:“你别去说,你说了他更发飙。要不我给你放两天假,你在家好好的……嗯……安♂慰一下他?”

许景逸:“…………”

刘杰乐了:“我逗你玩呢,脸这就红了?新兵培训怎么样了?这么多事儿我可舍不得让你休假。”

许景逸说:“长官,我去看新兵训练了。”

刘杰拉住他:“哎哎哎,别跑别跑,我真的是来给你办休假的。”

许景逸疑惑地看着他:“有特殊任务?”

刘杰认真地说:“对,很特殊。”

许景逸严肃起来:“您说。”

刘杰笑嘻嘻地把休长假的材料放在他手心里:“你的产假,该开始办手续了。”

许景逸从耳根红到脖子里,不知道该不该好好谢谢自己的上司。

军队里的B很少,怀孕的B更是少之又少。

为了防止许景逸各个部门来回跑会很不好意思,刘杰已经替他办完了大部分手续,只要拿着孕检报告去刘杰那里签个字就好了。

虽然这个上司整天神经兮兮不着调,许景逸还是发自内心地感谢他:“长官,多谢你。”

刘杰摆摆手:“不用谢,你就去好好陪高天,别让他天天耷拉个脸,咱第二军团的文员去他那儿办事都被吓得不轻。”

下班后许景逸给高天打了个电话,绕路去医院开孕检报告。

他现在的司机是刘杰以前的警卫,非常活泼,能滔滔不绝地和许景逸聊上一路:“许上校,您这一休假,我也要放假休息了。您和高司令结婚去哪儿度的蜜月?风景好看吗?我也想带我媳妇儿出去玩玩?”

许景逸记不太清了,随口说:“在艾尼斯星系附近,那里的植物园很有意思,可以去看看。”

司机太能聊了,许景逸又不好意思不接话,回到家时口干舌燥,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饮料就要喝。

高天从餐厅冲出来,手疾眼快地夺下了他手里的饮料。

许景逸:“???”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太凉了。”

小高唯咯咯笑着在地毯上爬来爬去,爬到高天脚边,脏兮兮的小爪子毫不留情地抓在高天的裤脚上。

高天眉毛抽了抽,把那瓶饮料装上奶嘴递给了那个小混蛋。

小高唯抱着饮料瓶乐滋滋地咬起来。

高天抓着许景逸的手腕:“走,吃晚饭。”

许景逸说:“我渴了。”

高天说:“我给你煮牛奶。”

许景逸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看着开放式厨房后的高天一丝不苟地端着小奶锅。他随口说:“你这几天心情不好?”

高天皱了皱眉,努力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得更柔和,说:“我凶到你了吗?”

许景逸说:“没有,就是看你老皱着眉。”

高天把煮开的牛奶倒进咖啡杯里,端着两杯热牛奶放在餐桌上。

医生嘱咐过,为了让许景逸能心情更好地多喝牛奶,高天最好也陪着他一起喝。

许景逸搅着牛奶:“刘杰给我请假了。”

高天说:“算他还有点良心。”

小高唯在地上爬来爬去,爬到餐桌底下。

高天看着许景逸鼓起的肚子,皱着眉把那小崽子拎起来,放在了自己膝盖上。

小高唯欢快地扑棱着,脏兮兮的小爪子摸着高天的脸。

许景逸忍俊不禁。

高天脸似寒霜。

小高唯乐颠颠地开始揪高天的肩章。

高天面无表情地把他拎起来:“再捣乱我就把你扔出去。”

小高唯立刻乖巧地怂下去,吧唧吧唧吐出一个小泡泡。

高天无言以对,没法和一个不满周岁的小朋友吵架,只好恶狠狠地又抱回了怀里。

看高天哄孩子是件很有趣的事,至少许景逸这样认为。

厨师把完成端出来:“司令,上校,今天炖了鱼汤。”

小高唯鼻子闻到鱼味儿,眼睛兴奋地亮起来,咿呀呀要往那大碗鱼汤上扑。

高天头大如斗,一手控制着那个活蹦乱跳的小混蛋,一手用勺子蘸了鱼汤往小高唯嘴里送,无奈地说:“好了好了,给你吃还不行吗?”

小家伙刚刚开始断奶,对所有味道浓郁的食物都充满了兴趣。

好不容易把小孩儿喂饱,高天满头大汗地松了口气。

这些事情其实用不着他亲自做,可他希望景逸能明白,他会很认真地把高唯当自己的儿子照顾。

虽然那些事,景逸已经不记得了。

吃过晚饭,许景逸有些困了。

他最近一直这样,只要吃饱了必然会犯困。

高天轻轻抚弄着他的发丝:“困了?”

许景逸摇摇头:“不能这么早睡觉……我要动一动……”

这是他怀孕的第八个月,身子越来越懒,只想躺着一动不动。可许景逸在高天手底下养成了极为自律的习惯,晚上一点要锻炼一下身体。

高天看着他困得睁不开眼的迷糊样,低声说:“你躺着,我动。”

许景逸红了脸:“我不是说那个!”

高天低声说:“那老婆想怎么动,嗯?”

许景逸懒得再搭理他,扶着桌子小心地站起来,对厨房说:“老张,别忙了回去吧,我刷碗。”

高天:“……”

许景逸执意要刷碗,厨师老张百般阻拦不成,只好退到后面看着许景逸笨拙地忙活。

高天说:“老张,你回去歇着吧。”

高天都这么说了,厨师也只好离开,去后院的宿舍里睡觉去了。

许景逸笨拙地捏起一个大盘子,拿着海绵乱擦一气。

高天从后面抱住他,小心翼翼地保护好他的孕肚:“你根本不会刷碗,你在军校里的时候都只用一次性碗筷。”

许景逸说:“你别管我。”

高天说:“刷碗不是这么刷的,”他从橱柜里翻出一条围裙,给许景逸系上,“穿这个,你衣服都弄脏了。”

许景逸手上沾满泡沫,只好张开双臂让高天给他系围裙。

高天却不急着给他系围裙,反而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许景逸声音止不住发颤:“高天……”

高天把他的衣服全部脱光,这才给他系上那条围裙。

许景逸一丝不挂地站在洗碗台前,身上只包裹着一条围裙。整个后背和臀部都裸露在高天面前,微微有些粗糙的布料轻轻磨着柔嫩的乳尖。

高天抚摸着围裙上的细绳,细绳下白皙细嫩的皮肤在他指尖瑟瑟发抖。

许景逸闭着眼睛,双手无助地撑着洗碗台的边缘:“嗯……高天……”

高天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抚摸下去,抚摸到尾椎和腰窝,手指没入了隐秘的臀缝中。

许景逸的腰很细,哪怕怀孕八个月,肚子已经鼓得不像样子,他的后腰和臀部依然有一条完美诱人的弧线。

高天的中指缓缓插入了那个柔软紧致的臀眼里,剩下的手指张开,用力抓住饱满有弹性的臀肉。

许景逸呜咽一声,弓起臀部:“轻点……嗯……”越临近分娩,他的臀眼就敏感得越厉害,每次被触碰都忍不住又淫水流出来。

高天一只手抽插着他的后穴,一只手钻进围裙里,顺着鼓起的孕肚一直摸到胸口,揉按着敏感的乳尖:“骚奶头怎么湿了,嗯?”

许景逸有些羞耻和委屈:“老公……老公一摸屁股……嗯……就喷奶了……”

高天低声说:“一发骚就喷奶吗?”

许景逸感觉自己的奶水在不停地往下流,他低下头,看着高天的手指在围裙里面动来动去,乳尖被捏得又疼又爽,羞耻地咬着下唇:“嗯……一发骚……就……就喷奶……”

高天说:“以后出门前先让老公帮你把奶水吸干净,否则军装如果弄湿了,大家就都知道你发骚了。”

许景逸羞耻地答应了。

他今天就差点在办公室里流奶,还好那时候没人,被他偷偷擦掉了。

高天把另一只手也钻进围裙里,双手捏住许景逸的两颗奶头揉捏:“把腿分开。”

许景逸沾满泡沫的双手撑在洗碗台上,听话地把赤裸的双腿微微分开,高天勃起的阴茎迅速挤进去。在他会阴上蹭了两下之后,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嫩穴,狠狠插进去。

柔软的肠道被填满,许景逸扶着洗碗台呜咽一声,仓皇低下头。

他还没来得及适应进入身体的那根庞然大物,高天的大肉棒就再次用力,狠狠顶开了花心的嫩肉,操进了生殖腔里。

许景逸一手扶着洗碗台支撑身体,一手扶着圆鼓鼓的大肚子,眼角溢出泪水:“老公……嗯……老公轻点……啊……不行……快生了……呜呜……老公……”

高天放开他的乳尖,替他扶住肚子:“乖,把老公的大阴茎都吃进去,没事,孩子已经长大了。”

许景逸双手支撑着身体,听话地努力翘高屁股踮起脚尖,试图把那根粗长可怕的阴茎吞得更深:“老公……呜呜……没力气了……嗯啊……吞不下了……你太长了……”

高天比许景逸个子要高一点,站立的后入式除非许景逸踮起脚尖或者他微微屈膝,否则就没法整根插进去。

许景逸孕期的身体十分不便,只好努力把脚尖立起来。终于,高天胯下粗硬的阴毛扎到了他的臀缝,许景逸松了口气,哭着呻吟:“嗯……都……都吃下去了……老公……呜呜……”

高天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耳后,粗大的阴茎微微抽出半厘米,然后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嗤噗嗤,淫荡的水声回荡在厨房里,许景逸双手扶着洗碗台向后翘起屁股。圆滚滚的孕肚被操得一晃一晃,粗糙的围裙磨着柔嫩的乳尖,不一会儿就被奶水弄湿了。

孕期的后穴柔软得像不像话,虽然被撑得生疼,却仍然每一下都能吞下高天整根阴茎。

穴口的褶皱被磨红了,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

许景逸感觉自己的子宫口被高天撑开了,那个小小的孩子在他肚子里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想要跟着高天的阴茎钻出去。

他恐惧地哭着哀求:“停下……呜呜……高天……啊……老公……停下……他要出去了……呜呜……孩子要生出来了……孩子……”

高天听着他淫荡委屈的胡言乱语,阴茎胀得更加粗大坚硬,他抚摸着许景逸的孕肚,胎儿隔着肚皮撞在他掌心里。

那是他的孩子,那是景逸给他怀上的孩子!

高天更加凶狠地抽插着那个红肿的臀眼。

许景逸哭着吞吐着丈夫的阴茎,恐惧和快感在后穴里小腹里堆积得快要爆炸了。

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在柔嫩的内壁上,许景逸再也承受不住,哭着达到了高潮。

前方无人触碰的肉棒喷出精液,后穴里热乎乎的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

高天的阴茎在他的宫口成结,滚烫的精液子弹一样喷射在高潮的内壁上。

层层叠叠累积的高潮让许景逸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尿液淅淅沥沥射在了洗碗台上。

肚子里的孩子被精液烫得不停地在动,许景逸虚弱地捂着孕肚:“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孩子受不了……”

高天抚摸着他的肚子,低声说:“别动了,爸爸不舒服。”

胎儿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倒真的乖乖安静下去了。

高天抬头对许景逸说:“孩子说他受得了。”

许景逸眼泪还没干,又气恼又想笑:“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嗯啊……”

高天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不要。”

【章节彩蛋:教官帮你洗澡澡】

高天去前线的那天,军校里摆了送行酒,学生们轮番上前敬酒。

连军校里的老领导们都泪眼婆娑地冲过来,让高天一定要喝一杯。

高天皱着眉把许景逸拎过来:“我晚上还有事,你替我喝。”

许景逸一脸茫然惊恐,紧接着就被淹没在了劝酒大军里。

散席之后,许景逸已经彻底瘫倒在高天怀里,嘴巴一开一合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高天没有送许景逸回宿舍,而是把人抱回了自己宿舍里。

灌水,脱衣服,好好洗个澡。

许景逸坐在浴缸里撒娇耍赖:“我不洗澡……唔……不洗……”

高天并不理会他,起身去架子上那沐浴露。

许景逸在他身后软绵绵地嘀咕:“我淹死了,啊!”

噗通一声。

高天回头。

许景逸直挺挺地躺在了没有水的浴缸里。

高天:“……”

许景逸迷迷糊糊坐起来,捂着后脑勺嘴巴一撇就要哭:“教官……我头疼……”

高天:“……”你撞着后脑勺了能不疼吗?

许景逸说:“我看到你就头疼。”

高天:“……”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喝醉的许景逸说哭就哭,两行泪“刷”地掉下来:“你老是针对我……欺负我……高天王八蛋……大猪蹄子……哇!”

高天强迫自己不要和一个酒鬼计较,蹲下来给浴缸放水。

许景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就……不就一科没及格……呜呜……你凭什么……嗝……把我的成绩全取消……你王八蛋……呜呜……”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

许景逸捧起水泼到他脸上:“我会比你还厉害!”

高天说:“嗯。”

许景逸哽咽着说:“我要当你上级……呜呜……天天打你的屁股!”

高天:“……”

许景逸说:“就打你!找茬也打你!”

高天:“加油。”

第三十三章 坐木马拓宽产道,高司令的新道具

许景逸每次都被高天操得神志恍惚,压根记不住挨操时都说过什么话。

可第二天当他要出门上班的时候,高天却忽然叫住他:“你等一下。”

许景逸站在玄关,一头雾水地看着高天。

高天走过来,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掀起衬衫露出两粒粉嫩殷红的小奶头。

许景逸薄薄的脸皮顿时红了:“你……你干什么呢……嗯……”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帮你把奶水喝干净。”

许景逸无力地靠在玄关的阴影里,军装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两颗奶头被丈夫轮流含在口中吮吸舔咬。直到里面的奶水都被吸干净,高天才松开嘴,把他的衣服整理好。

许景逸喘息着靠在墙上:“你……嗯……忽然发什么疯……”

高天不悦地沉下脸:“你昨天求老公每天帮你把奶水吸干净,忘了?”

许景逸想起昨天被高天压在厨房里操失禁,奶头不停地喷奶,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衬衫的布料磨着微肿的乳尖,许景逸红着脸扭头:“好了,我该去上班了。”

高天说:“等等。”

许景逸忐忑地看着他。

高天说:“裤子脱了。”

许景逸硬着头皮把裤子褪到大腿上,露出整个漂亮的屁股。

高天把一根按摩棒塞进他的后穴,又给他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身体有反应的话就按一下,注射器会定量给你注射我的信息素提取液。”

临近分娩的O非常容易进入类似发情的状态里,需要他的A用信息素来安抚他。

许景逸屁股里含着一根硬物,拿着那个遥控器既羞耻又好奇。

他坐在办公室里,鬼使神差地轻轻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

一根细针从按摩棒顶端冒出来,轻轻刺进了花心的嫩肉里。

猝不及防的刺痛让许景逸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一头撞在了办公桌上。

副官敲敲门:“长官,您没事吧?”

他们的长官快要生孩子了,第一军团的高司令把他叫去狠狠谈了一次心,让他时刻注意许上校的身体状况。

A的信息素提取物被直接注射进花心里,许景逸身体一阵战栗,几乎忍不住要哭叫出声。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心努力平静了一会儿,声音轻颤着回答:“我没事。”

高天这个神经病!

他到底去哪里弄来这么多折磨人的奇怪道具啊!

高天打了个喷嚏。

电话那头的医生担忧地问:“高司令,您感冒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你继续说。”

医生说:“许上校的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尽量帮他拓宽一下产道,生产时会减轻痛苦。”

高天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那根巨物,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许景逸再也不敢按下那根按钮,还好他今天反应不怎么剧烈,总算是捱到了下班。

司机依然活泼热情:“许上校,你今天看上去精神比昨天好了不少啊。”

许景逸昨天捧着大肚子被高天操得死去活来,今天又接受了一次信息素提取物内部注射,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潮红,眼睛也又湿又亮。

他虚弱地笑笑,没有接话。

司机一路自言自语地叨叨着,把他送回了家。

许景逸下车,高天居然已经提前回来了,皱着眉在草地上和小高唯一起搭积木。

看到许景逸下车,高天像刑满释放一样扔下满地爬的小高唯冲向许景逸:“回来了?”

许景逸说:“嗯。”

早早的吃了晚餐,高天说:“跟我去射击室。”

许景逸说:“我这个样子不合适。”

他倒是很愿意和高天一起练练枪法,但他现在就快分娩了,枪声会惊到胎儿。

高天说:“我把那里暂时改装成了家用健身房,去看看吧。”

许景逸好奇地和高天一起去了东侧的射击室。

里面果然已经大变样。

射击轨道已经全部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列儿童小火车,堆积成山的积木和玩具小人,还有一架迷你乒乓球台。

五个甜甜圈图案的小靶子并排贴在墙角,旁边煞有其事地放在一箱彩虹玩具枪和隔音耳罩。

许景逸问:“有子弹吗?”

高天说:“橡皮糖子弹,水果味的。”

许景逸环顾四周,忽然发现了一件画风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架木马,漆成深褐色,马鞍中间有个洞,一根粗大的假阴茎从洞口伸出来,嚣张地一柱擎天。

硕大的龟头雕刻得栩栩如生,冠沟和马眼清晰可见。

许景逸红着脸质问高天:“那个……那个也是儿童玩具吗?”

高天从后面抱住他,低喃:“那是给你拓宽产道用的。”

许景逸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高天说:“乖,听话。”

他声音总是冷冰冰的听不出太多情绪,这种哄人的情话却说得十分自然流畅,让人心底酥麻。

许景逸语无伦次地说:“你每自己拓宽的还不够吗……”话音未落他就羞耻地闭上了嘴。

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许景逸还是任由高天脱掉了他的衣服,笨拙地扶着肚子跨坐在木马上。

他肚子太大挡住视线,看不到身下到底是什么状况。

高天双手托着他的大腿和屁股,低声说:“放松,听我的。”

许景逸咬着下唇,双手扶着马头,感觉那个坚硬粗大的假阴茎已经对准了他的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这根假阴茎其实尺寸不如高天那么大,但是冰冷的木头总不如火热的肉棒那样让人容易接受,许景逸感觉自己肠子都快被磨破了,抱着马头呜咽:“嗯……太硬了……老公……”

高天毫不留情地把他按到底。

许景逸尖叫一声坐在木马上,坚硬的假龟头卡在宫口,折磨着花心可怜的软肉。他脱力般靠在马头上,哭着说:“不……啊……老公……好难受……不要坐木马……呜呜……不要假鸡巴……好难受……”

高天说:“坐好了,让假鸡巴给你开产道。”

许景逸哭着说:“可是……可是……嗯啊……肚子……肚子……”他肚子太大,木马晃动时候肚子也跟着晃,他双手要抱着马头,没法自己扶着肚子。

高天坐在他身后帮他扶住了肚子。

许景逸稍微放松了些,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木马,酸软的宫口努力收缩着,想要把那根假鸡巴挤出来:“啊……老公……花心……嗯啊……花心好酸……受不了了……”

木马前后摇晃着,假阴茎也跟着一前一后晃动捣弄着他的宫口。

最敏感柔软的地方哪经得起这种折磨,许景逸哭得连马头都扶不住,靠在高天怀里抽搐挣扎,绝望地哭求:“呜呜……老公……老公不要让它动了……啊……要死了……花心被捣烂了……嗯啊……老公……”

他用柔软丰满的臀肉使劲蹭着高天的胯下,试图让高天自己来操他,好结束这场难受的折磨。

高天倒吸一口亮起,阴沉沉地说:“不喜欢假鸡巴,想被真鸡巴插屁眼?”

许景逸的臀眼快要被木马操烂了,哭着使劲撅起屁股:“嗯……想被老公用真鸡巴插……呜呜……老公……骚屁眼想吃真鸡巴……老公插我……嗯啊……用真鸡巴插我……”

高天坏心眼地为难他:“你大着肚子呢,老公插起来不方便。”

许景逸被那根硬邦邦的木头棍子逼疯了,哭着说:“我躺着……呜呜……躺着张开腿让老公插……嗯啊……老公边插边吃奶……奶子给老公吃……呜呜……”

高天听到许景逸自己说到吃奶,有些口干舌燥。他把医生嘱咐的开产道暂时放在一边,把许景逸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桌子上:“来,自己捏着奶子喂老公吃。”

许景逸听话地挺起胸,捏着自己的奶头送进高天嘴里:“老公……呜呜……吃奶……”

高天咬住那个香甜的奶子狠吸了两口,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插进那个湿滑的小臀眼里,凶狠地操干起来。

硕大的龟头在柔嫩的宫口进进出出,照样能拓宽产道,对不对?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的时候,许景逸的产假终于批下来了。

他肚子太大了,行动已经有些不便,要人扶着才能在院子里走两圈。

高天明明忙得脚不沾地,却固执地非要陪他一起休假。

许景逸慢慢在院子的草地上散步,边走边轻声说:“我有人照顾,你该忙就忙。”

高天说:“没那么忙。如果有必须处理的事,副官会给我打电话。”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低喃:“他就要出来了。”

高天单膝跪在草地上,轻轻吻他的孕肚:“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许景逸有些羞耻:“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高天说:“我觉得是男孩,太皮了。”

肚子里的小宝宝不甘示弱地折腾起来。

许景逸扶着肚子轻哼一声。

高天皱眉:“他又动了?”

许景逸说:“可能是太着急了吧。”

预产期就快到了,两个人反而陷入了另一种手足无措的焦虑中。

高天更是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时随地紧绷着,警惕一切靠近许景逸的生物或者非生物。

唯独小高唯经常突破他的防线,咿呀咿呀地爬到许景逸身边,张开手臂要抱抱。

高天牙疼不已,只好把那个小玩意抱起来,防止他不安分的小爪子打到许景逸的肚子。

小高唯对于许景逸鼓起的肚子好奇得不得了,挣扎着一定要摸一摸。

许景逸没办法,捏着他的小爪子轻轻放在自己的肚皮上。

怀里的小家伙也兴奋地踹了一脚。

小高唯愣了两秒钟,忽然开心地咯咯笑起来。

这小孩儿每天都这么开心,好像有无数欢喜的事情在他心里组成一个游乐场,让他永远都笑得像个小傻子。

预产期的最后三天,为了安全起见,许景逸住在了医院里。

小高唯好像知道他要离开一段时间,皱着细细的小眉毛要哭不哭地窝在他怀里不肯下来。

许景逸柔声安慰:“我很快就回来了,唯唯乖,在家里乖乖的。”

小高唯就是不肯下来,眼眶里的泪珠委屈巴巴地打转。

许景逸没辙了,看向高天。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去仓库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小马玩具,拍在了小高唯脸上。

小高唯眼睛亮起来,开心地哇哦一声,抱着小玩具咯咯笑着咬起来。

好不容易把儿子交给育婴师,许景逸依依不舍地在儿子肉嘟嘟的小脸上上亲了一口,才坐上去医院的车。

军区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环境不错,也闻不到什么太明显的消毒水味。

高天坐在床边轻轻捧着许景逸的手,低声问他:“紧张?”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疼。”

高天紧张起来:“哪里疼?”

许景逸说:“生孩子很疼。”

高天吻着他的手背:“别怕,医院给你配最好的麻醉师。”

许景逸看着高天,突发奇想:“A能生孩子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能,就是几率太低。”

许景逸说:“哦。”

高天有点头痛。

精神紧张的许景逸似乎有点绷不住那张上校指挥官的皮,居然露出点年少时天真活泼的坏心眼来。

高天说:“你想干什么?”

许景逸说:“没什么,我就想想。”

高天:“…………”

许景逸抓着高天的手,说:“高天。”

高天:“嗯?”

许景逸说:“我记得开学第一天,你看我眼神,真吓人。”

高天说:“一个O居然成了中央军校最优秀的学生,我不该表现的惊悚一点吗?”

许景逸说:“可你看我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一样。”

高天说:“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他把许景逸的一节手指含在口中,轻轻舔舐,“我就是想吃了你,一个自己送上门的甜美O。”

许景逸脸羞得通红:“我是去参加集训的。”

“可你最后还是被我吃了,”高天心里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温柔爱恋,“还要给我生孩子。”

【章节彩蛋:教官是个大猪蹄子】

许景逸呆呆地坐在高天的浴缸里,像个猫咪玩偶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高天在他身上抹沐浴露。

高天面无表情地把沐浴露搓出泡泡,从许景逸的肩膀一直抹到胸口。

白嫩的胸脯上,两个粉嫩嫩的小奶头被热水熏得热乎乎软绵绵的,好像在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高天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

许景逸立刻瞪大眼睛:“你碰我奶子!”

高天:“……”

许景逸哭着说:“你性骚扰学生。”

高天平心静气地说:“我只戳了一下。”

许景逸抹眼泪:“你就是性骚扰我,你还不承认!”

高天沉默许久,不再理会这个醉鬼。他刻意避过了敏感的乳尖,把沐浴露抹在其他地方。

许景逸乖巧地张开腿,呆呆地看着高天:“你要走了吗?”

高天说:“嗯。”

许景逸抽噎着问:“去前线会死吗?”

高天说:“可能吧。”

许景逸眼泪“唰”地掉下来:“你别死。”

高天心里一颤。

许景逸说:“你死了,我就再也遇不到你这么变态的大猪蹄子了。”

高天心里颤抖着微弱的欢喜,他也别扭起来:“那你不是更开心了吗?”

许景逸哭着说:“才不是,你个大猪蹄子!”

高天心里也茫然了。

他没指望许景逸在他这样神经病的欺压下会喜欢上他,他的计划很长,包括战争,包括一场正儿八经的追求和结婚。

可喝醉的许景逸这么无理取闹,让他模糊中感觉……他们之间好像真的已经有了爱情一样。

高天问:“许景逸,你对我到底什么看法?”

许景逸说:“你是个大猪蹄子。”

高天:“……算了,等你酒醒了再说。”

他给许景逸洗了澡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静静地等许景逸醒过来。

可他只等了两个小时,接他的飞机已经落在了学校停机坪上。

副官匆忙来敲门:“长官,第一军团内部出了点意外,您要赶快过去。”

高天沉默了三秒钟,给许景逸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和副官一起上了飞机。

第三十四章 刚生完孩子的O在公交车上被陌生男人不可描述

许景逸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于是生第二个的时候更加紧张得要命。

在他的记忆里,生孩子可不是什么幸福的回忆。

他躺在产房的床上,头脑里一片混乱,双手无助地抓着空气:“高天……嗯……高天……”

高天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别怕,别怕。”

许景逸哭着说:“他要出来了……啊……他就要……出来了……”

产房里一片混乱,医生满头大汗地对高天说:“司令,请您安抚好许上校。”

高天俯身给了许景逸一个信息素味儿的吻。

来自丈夫的信息素让许景逸的恐惧有所缓解,疼痛却越来越剧烈,他柔软的唇瓣惨白一片,喉咙里疼得发不出声音。

高天皱眉,问医生:“麻醉师怎么回事?”

麻醉师一头冷汗:“高司令,我还需要十分钟。”

高天深吸一口气,给许景逸擦汗。

许景逸疼糊涂了,手臂紧紧搂着高天的脖子,哭着索吻:“高天……呜呜……高天你亲我……啊……你再亲我……”

高天心疼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半跪在床边和许景逸深吻,交换着彼此的信息素。

许景逸在唇齿交缠间呜咽哭泣:“我不生了……呜呜……让他回去……让他回去……呜呜……太疼了……”

高天紧紧按着他的后脑,疯狂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走廊里等候的A军官们都闻到了产房里溢出的味道,纷纷后退数步捂上鼻子吞了两片气味隔离剂。

高天的A信息素攻击性太强,很容易把身边的其他A都带入战斗状态。

许景逸的哭声渐渐低下去,软软地睡在了高天双臂间。

麻醉师这次擦了擦汗:“司令,麻醉成功了。”

高天轻轻给许景逸擦汗,心疼地忍不住又亲了亲。

许景逸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着陷在高天怀里,他仍然有意识,却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隔绝了他对外界的感知。

一声啼哭在双腿间响起,意识猛地回笼。

许景逸急促地喘息着,窒息般抓住高天的手臂:“高……呃……天……孩子……孩子……”

高天低声说:“别说话,麻醉剂的药效还没退干净。”

许景逸焦急地看着他。

高天从旁边抱过来一个小包裹:“看吧,很丑。”

刚出生的小婴皱巴巴的,正咧着嘴嚎啕大哭。

许景逸嘴角溢出疲惫的微笑:“是我耳鸣了,还是他就是哭得那么大声?”

高天轻声说:“他就是很吵。我派人照顾他,你休息会儿。”

许景逸摇摇头:“我喜欢和他在一块儿。”

高天抚开他汗湿的头发:“可你已经很累了。”

许景逸靠在他肩上:“我有没有咬你?”

高天说:“没有,”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不生孩子了。”

许景逸脸一红,小声嘀咕:“不知道是谁天天含着要孩子要孩子。”

高天指指那个嚎啕大哭的小玩意儿:“他已经够吵了。”

之前他太不安,他太想要景逸给他生个孩子,让两个人之间真真切切有一道无法割舍的联系。

如今,看着这个嚎啕大哭的小猴子,高天忽然开始怀疑这小混蛋是不是真值得景逸受那么多罪。

小猴子跟了许景逸的姓,高天给他起名叫许越。

填新生儿登记资料的时候,许景逸开玩笑说:“这个名字听上去像是叫喜悦。”

高天点点头:“他哭得太吵了,希望这个名字能让他多笑笑。”

婴儿房里,小高唯趴在小床的床沿,咯咯笑着糊了弟弟一脸米糊。

育婴师连忙把他拎起来,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小少爷擦脸,哭笑不得地说:“大少爷,弟弟不是玩具,不能玩。”

小高唯坐在地上,一本正经地说:“唧唧……七饭饭……唧唧……”

小高唯最近在断奶吃代餐米糊。

育婴师把他抱起来放到另一张婴儿床里:“弟弟不吃这个,弟弟太小了,只能喝奶。”

小高唯也不知道听懂了没,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那张床上的弟弟,好像有很多很多话要说。

许景逸生产后只休息了一周,就接到了新任务。

刘杰笑吟吟地出现在他们家客厅里:“景逸,回军校玩玩吧,他们这期的集训营缺个总教官。”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刘杰,今年是轮到你去了吧。”

刘杰大方地说:“我这不是给你俩个机会回忆青春吗?”

高天:“你自己欺负那帮小孩儿去,我老婆没空。”

刘杰嚷嚷:“我明明一片好心!”

许景逸看着高天:“我去吧,但是我没教过学生,你要教教我怎么当教官。”

高天皱了皱眉,勉强说:“好。”

刘杰笑吟吟地给了许景逸一个大大的拥抱:“景逸,这个艰巨又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把刘杰轰走,高天看着许景逸,平静地问:“你想让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去军校?”

许景逸玩笑道:“助教?”

高天:“……”

许景逸说:“我开玩笑的。”

高天说:“行。”

军校的集训营原本在西北军区,高天安排了一下,把整个集训营搬进了第一军团里,美其名曰让学生更加贴近真实的军队生活。

刘杰乐得清静,十分配合地帮高天疏通关系。

两个月后,一直在西北军区的指挥官集训营,被搬进了第一军团驻地。

被从西北军区运过来的学生们还没缓过神来,正在操场上窃窃私语。

“不是说教官是第二军团的吗,怎么把我们拉到第一军团训练?”

主席团忽然传来响亮的口哨声,大喇叭开始吼:“全队列队集合。”

不明所以的学生们赶紧列队站好,伸长脖子看向校门口。

一列黑色的军车咆哮着开进来,停在操场边上。

车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军官面无表情地走下车,长腿细腰挺得笔直,仿佛随时能给你一个致命剪刀腿。

集训营的负责人笑容满面地走过去:“许上校,久仰久仰。”

驾驶座那边的门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冷冷地说:“学生们安排好了吗?”

负责人吓得一哆嗦:“高……高司令?”

高天说:“不用看我,我今天来当助教。”

负责人闹不明白这是哪一出,只好说:“高司令,许上校,学生们都集合好了,等着听你们讲话。”

许景逸说:“讲话就不必了,安排一场简单的考试,我今天下午就要看到他们的基础水平。”他记得高天当教官的时候也没讲话,而是直接把他拎到训练厅狠狠折腾了一顿,然后把训练不合格的人直接踢回了原属单位。

看着操场上那一茬活泼的小青菜,再看着自己越来越强势冷静的小妻子,高天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景逸,你越来越凶了。”

许景逸小声问:“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

高天说:“挺好,这群小混蛋个个都心比天高,你要狠狠去去他们的锐气。”

许景逸说:“就像你当时总嘲讽我?”

高天:“……咳。”

他有点摸不清许景逸的状况。

按照医生的话,许景逸的潜意识会自行填补记忆里的逻辑漏洞,但他现在究竟填成了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高天心惊胆战,生怕那一句话说的不对,让许景逸开始对记忆产生怀疑。

许景逸当然不会再想起卫涛,可他也没法解释那些重复和复杂的记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景逸没有发现他复杂的眼神,仍然在看操场上的那些学生,说:“高天,我们去监测室等结果吧。”

高天说:“他们安排的是单独测试还是集体模拟环境?”

许景逸说:“集体吧,这届人太多。”

集体模拟环境是个很有意思的游戏,把一群人的虚拟意识扔进去,随机生成外貌,除了同队队友之外,你无法分辨其他人是敌人还是NPC。非常适合让作战经验为负的小朋友们练习实战。

高天说:“进去玩玩。”

许景逸说:“我们在监测室等结果就好了,不用跟进去看。”

高天说:“我不是为了看他们。”

许景逸一头雾水地跟着高天进入模拟舱。

模拟环境是个很大的城市。

街上车水马龙人潮拥挤,耸立的高楼一栋接一栋,是个非常适合巷战的环境。

许景逸睁开眼睛,就被身后的人挤得差点一头撞在车门上。

公交车上挤着大批的虚拟NPC,一个个被挤得衣服凌乱骂骂咧咧。

许景逸皱眉,不知道高天被随机降落到了哪里。

下一站,更多的人挤了进来。

许景逸只好尽力抓住吊环保持平衡。

公交车开动,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抓住了旁边的吊环。

车轮碾过减速带,许景逸晃了一下,浑圆的臀部不小心撞在了身后那人的胯下,重重压在一根滚烫粗大的硬物上。

许景逸腿一软。

他刚分娩不久,身体里还残存着孕期的敏感和对情欲的渴望。

身后的男人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许景逸松了口气。

NPC可没这个功能。

他轻轻喘息着小声说:“高天你到底要玩什么?”

男人用滚烫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弄他的屁股肉:“高天?小可爱你在叫谁?男朋友?”

许景逸有些慌了。

难道是NPC出了BUG,让这些虚拟意识失控了?

他想要按下手腕上的按钮退出模拟,男人却蛮横地把他手腕捏在身后,低声说:“嘘,小可爱,乖一点,这辆车上除你之外可全是A。”

许景逸环顾四周,发现这辆公交车上居然全是高他一头的男性A。

更该死的是,系统给他分配了一个身高十分堪忧的身体。

男人温热的手掌抚摸过他的小腹。

被陌生男人触碰的感觉让许景逸汗毛倒竖,颤声说:“不……”

男人说:“肚子还鼓着,小可爱,你怀孕了,还是刚生完,嗯?”

那个“嗯”字带着熟悉的上扬语调,许景逸再次确定这个混蛋就是高天。他又羞又气,故意用怯生生的语气说:“刚……刚生完……”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屁股上顶着的那根阴茎更硬更烫了。

高天沉默了许久,咬牙切齿地吐出脏字:“操,真他娘的骚。”

许景逸低着头不说话,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高中校服。

高天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捏着软趴趴的肉棒和卵蛋:“刚生完孩子就出来坐公交车,是被孕激素搞得太想挨操了吗?”

许景逸小声说:“不……不是……嗯……”他夹紧双腿不让高天的手指再往里进,颤声说,“不……不要……”

高天恶狠狠地说:“不就是出来找操的吗?乖乖让叔叔插你,让他再怀上个小崽子。”

许景逸说:“不……不能怀了……嗯……已经……已经生了两个了……”

高天把他的校服裤子扯下一点,露出里面光溜溜的白屁股,说:“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小O内裤都不穿就跑出来挤公交,是不是想被全车的A叔叔轮奸,嗯?”

许景逸被一群高大强壮的A挤在狭小颠簸的公交车上,就算知道这都是NPC,仍然不由自主地升起恐惧和忐忑:“不……不要被轮奸……不要……”

高天落下拉链,把滚烫的大鸡巴塞进许景逸的臀缝里:“那就乖乖撅起屁股给叔叔插。”

许景逸习惯性地听从高天的命令,双手抓着吊环把屁股翘起来:“叔叔……呜……叔叔插我……”

滚烫的大龟头挤进刚分娩不久的穴口里,顶得许景逸差点叫出来,哭着咬住下唇。

虽然知公交车上的其他人都只是数据,可那些或好奇或疑惑的炽热目光还是让许景逸倍感羞耻。

那些……那些A在看他……

看他潮红的脸,看他眼里的水光,看他裤子上不自然的褶皱。看他踮着脚尖挂在吊环上,被衣摆遮盖的小屁股和身后的男人紧紧贴在一起。

只有……只有有人多看几眼,就会发现这个穿着校服的小O,正在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操屁股。

【章节彩蛋:教官他总是违规操作】

“七号,注意你的三点钟方向,有个奇怪的人。”

许景逸听着耳麦里队友的声音,举起枪向三点钟方向看去。

他们抢占的营地是片地形复杂人迹罕至的烂尾楼,楼下有几个小饭馆,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

模拟训练环境里的NPC和敌人非常难分辨,如果误伤NPC,就会被直接清理出局。

许景逸冷静地观察着那个人。

男性,25到30岁,身高一米八九,穿着一件灰色风衣。

许景逸小声说:“像个模特。”

队友差点没笑出声:“七号,你清醒一点。”

许景逸皱眉:“真的像。”

男人宽肩细腰大长腿,脊背挺得很直,步伐极稳,几乎每一步都迈的同样大。

如果不是走T台的,那就是……

许景逸说:“小心,是军人。”

队友们纷纷打起精神,架枪对准四周。

男人似乎有感应,看了许景逸一眼,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许景逸松了口气:“警报解除。”

他认真地开始观察其他位置,冷不防一阵轻风在颈后拂过,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他后颈上。

身后的人低声说:“嘘,关掉通讯器。”

许景逸头皮发麻,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要被迫出局了。

他丧气地关掉通讯器。

一个高大的身体压在他后背上,一个危险又暧昧的姿势:“警报解除得太快,你也会死得非常快。”

许景逸牙根打颤:“我……”

男人用枪柄在他后颈上轻轻敲了一下:“闭嘴,你已经死了。”

许景逸惊愕地说:“教……教官……你怎么在这里?”

高天冷冷地说:“看看你们这群小蠢货到底有多蠢。”

许景逸心里委屈:“教官,你这是违规操作,我们没有这个准备!”

高天冷笑:“你以为到了战场上,会有人给你一份对方多少人什么装备几发子弹战斗水平怎么样的详细情报吗?”

许景逸垂头丧气。

高天用枪托敲敲他脖颈上的腺体:“还有,注意控制你的信息素。任何一个老兵在一百米外就都闻到你的味道了。”

第三十五章 公交车,众目睽睽之下打屁股,尿出来才能结束

许景逸双手握着吊环努力保持平衡,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抱得双脚离地。

他把通红羞耻的脸埋进双臂间,咬着校服防止自己喉咙中溢出太多甜腻的呻吟:“不……唔……叔叔……叔叔轻点……太大了……嗯……装不下……”

高天听着他软绵绵的小声求饶,鼻血差点喷出来,插在小臀眼里的阴茎涨得更大更硬,撑得那两瓣小屁股都变形了。

高天恶狠狠地低声问:“叔叔哪里大,嗯?”

许景逸小声呻吟:“叔叔……呜呜……叔叔的大鸡巴太大了……小屁眼装不下……嗯……”

高天越进越深:“孩子都生两个了,还吃不下叔叔的大鸡巴?小骚货装什么装,快点把叔叔的大鸡巴都吞下去。”

许景逸对于自己丈夫的恶趣味又好气又好笑,他想要对高天吼一声玩够了没,却不由自主地配合高天,委屈地努力抬高屁股,让那根大阴茎进的更深。

坚硬的龟头顶到了花心,许景逸抑制不住地哭叫出声:“不……啊……”

公交车一个急刹车,许景逸身体向前晃了一下,鼻尖撞在了前面一个男人宽厚的脊背上。

男人骂了一声“操”,回头却撞上一张被操得泪眼汪汪的漂亮小脸。

许景逸羞耻地扭头。

男人仔细观察着两个人的姿势。

许景逸被看得受不了,哭着对高天哀求道:“别……嗯啊……别玩了……老公……嗯……老公我们不玩了……”

模拟环境里的NPC做的太真实,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高天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想法,摆动腰胯把许景逸顶得一晃一晃,粗声粗气地说:“小骚货叫谁老公呢,嗯?”

许景逸被操得欲死欲仙,整个生殖腔都被高天的阴茎填满,酸软和酥麻让他脚尖都在发颤。

他心里天人交战,一方面承受不了高天的恶趣味想要停下,另一方面却在这种极度羞耻的环境中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感。

那个男人……那么陌生的男人……是个NPC……他……他是个NPC……

可那个NPC却淫笑着低下头:“这么漂亮的小妻子带到公交车上玩,兄弟你可真舍得。”

许景逸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可羞辱却没有让他愤怒地一手肘捣在高天脸上然后退出模拟,而是让他怀着一点不堪的期待,恐惧地往高天怀里钻。

高天趁机进得更深,重重顶了一下:“小妻子?我就是看这小骚货有个漂亮小屁股,就插了两下,没想到这小骚货立马就被操得叫老公了。”

数据在NPC们的体内流淌,让他们纷纷看向了这里。

男人拉开了许景逸的校服拉链,故意用其他人都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小骚货这么喜欢叫老公,那今天可要叫个够。”

许景逸在恐惧和羞耻中战栗,声音带着柔软无助的哭腔:“不……不要……啊……”

男人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他的小奶头:“奶子真软,生过孩子了?”

许景逸弓身想要躲开他的手,柔嫩的奶头却被捏得更疼:“嗯啊……生……刚生完……嗯啊……”

高天看着许景逸在陌生男人手中又疼又爽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蛮不讲理的怒火,阴沉沉地在许景逸耳边说:“奶头被陌生男人捏得爽吗?嗯?想不要让他咬住你的骚奶头喝奶?”

许景逸在炽热的情欲煎熬中猛地察觉到一股寒意,挣扎着要推开那个男人:“不……嗯啊……不要被别人咬奶头……呜呜……奶水……奶水只给老公喝……老公喝奶……”

高天那颗因为不安而暴戾起来的心逐渐安稳下去,他吻着许景逸的耳垂,没有再发疯,低声问:“景逸,你夹得老公的大鸡巴好紧,是不是喜欢被人这样看着?”

陌生的男人用淫邪的目光扫视着他,满车的A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看着他踮着脚尖挂在吊环上,光裸的小屁股紧紧贴着身后男人的胯下,被操得晃来晃去。

许景逸在这样亦真亦假的羞耻中彻底放纵了自己,流着泪呻吟点头。

公交车停下了,却没有一个人下车。

司机从驾驶座探头看过来,一边咽口水一边打飞机。

高天说:“把裤子脱了。”

许景逸松开拉着吊环的手,闭着眼睛把校服裤子褪到脚踝。

顿时,更多更炽热的视线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烫得他大腿都开始颤抖。

高天把阴茎缓缓抽出去。

许景逸下意识地想要挽留:“不……嗯……老公……”

高天说:“趴在座位上。”

羞耻度超过的许景逸的心理承受能力,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高天,哀求结束游戏。

高天不为所动:“趴好。”

几个坐着的男人兴奋配合地站起来,腾出了两个座位。

许景逸趴在座位上,白嫩丰满的屁股再无遮掩地展示出来,红肿的臀眼在臀缝中若隐若现。

好……好奇怪的感觉……

许景逸知道车上的人都是假的,都是数据模拟的NPC。

可他却仍然像暴露在了一群真正的A目光下羞耻难堪,摆出淫荡承欢的姿态,接受着几十道淫邪目光的视奸。

穴口的褶皱一阵轻颤,兴奋地吐出淫水。

空气中响起破风声,一条皮带狠狠抽在了臀缝里,柔嫩的臀眼被打得一缩,许景逸疼得哭出声:“啊……”

周围响起男人们的起哄声。

高天冷冷地问:“疼吗?”

许景逸哭着说:“疼……”

高天问:“哪里疼?”

许景逸匍匐在座位上,把屁股翘得更高,臀肉分得更开:“屁眼疼……嗯啊……小屁眼……被打得好疼……”

高天说:“疼还发骚。”说着又在那个可怜的小臀眼上狠狠抽了一下。

“啪!”

许景逸疼得哆嗦,哭着往前爬。

高天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他的臀眼,他无处可躲,最后也只能趴在了车窗上。

男人高大健壮的身体从后面压过来,粗大的阴茎再次捅进了他红肿的嫩穴里。噗嗤噗嗤抽插了两下,猛地把他抱起来,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双腿分开,边操边走向围观的A们。

红肿的小屁眼被大肉棒彻底捅开,在大肉棒进出时不断有淫水被挤出来,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许景逸不知道有多少A在看着他挨操的样子打飞机,那一根根粗大的阴茎散发着不同味道的腥气,射出的精液几乎要把他淹死在公交车里。

许景逸和那些A淫邪的目光一一对视,恐惧又兴奋地紧紧抓着高天的手臂,哭着说:“老公……呜呜……老公我不玩了……我们回去……嗯啊……回去……”

高天喘着粗气越操越狠:“尿出来,景逸,尿出来老公就结束模拟,尿出来。”

许景逸害怕极了。

他感觉那些NPC会轮奸他,会让他在这个模拟世界里变成肉便器。

他为了催尿使劲按着自己的小腹,尿出来……尿出来就好了……尿出来……

小腹痛苦地一阵痉挛,许景逸哭叫着绷紧脚尖,尿液喷射出来,尿柱被操得在空气中摇摇晃晃,淅淅沥沥地流在车厢里。

许景逸感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猛地睁开眼,已经坐在了模拟舱里。

小小的模拟舱里充斥着无法言说的羞耻味道,裤子湿得乱七八糟,尿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皮质的椅子往下流。

许景逸难堪地捂住脸,这下该怎么收场!

耳麦里传来高天带着诡异笑意的声音:“怎么样?”

许景逸恼羞成怒,可他想起自己享受的模样,又没法骂高天是变态,憋屈得格外难受。

模拟结束,学生们都在大会议厅等成绩。

等了好久,才等到他们的主教官许上校冷着脸走上台。

许景逸面无表情地翻看着学生的成绩单,而高天,此时正在空无一人的模拟中心偷偷打扫卫生。

傍晚,高天亲自开着车等在会议厅门外,总是冷冰冰的脸上还有一丝得意和满足没有完全褪去。

许景逸坐上车,红着脸小声说:“以后……以后不许这样了。”

高天开车往家走:“不舒服?”

许景逸:“不是舒服不舒服……我……我……这样之后……收场会很麻烦……”进入模拟世界之后,身体还是会有相应的反应,想起模拟舱里那一大滩尴尬的液体和湿透的军装裤子,许景逸脸红得要炸了。

高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回到家,家里正鸡飞狗跳。

小高唯刚刚学会自己走路,每天都特别兴奋地迈着小短腿在家里乱逛,而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喂弟弟吃东西。

他对这个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小生命有种养宠物般的温柔和爱怜,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搬过来。

米糊,磨牙棒,酸奶,棒棒糖。

凡是他喜欢吃的,都要抱着给小许越塞一堆。

小许越正是看到什么都想咬的年龄,哥哥给他他就咬,差点卡着嗓子憋过气去。

三个育婴师被两个小祖宗折腾得半死不活。

高天冷着脸,气得额头直跳青筋。

许景逸倒是没生气,捏着大儿子的小脸蛋憋笑,一本正经地说:“弟弟太小了,不能吃那些东西。”

小高唯一脸茫然:“弟弟不喜欢吃糖吗?”

许景逸说:“弟弟要长大了才能吃糖,你现在给他吃糖,他就永远要那么小了。”

小高唯还是很疑惑:“可是弟弟小小的不好吗?”

高天听着小孩子油盐不进的话就觉得头痛欲裂,郁闷地咯吱咯吱咬儿子的零食吃。

许景逸耐心地给小高唯解释:“弟弟长大了,就可以陪你一起玩游戏,一起荡秋千,一起玩跷跷板。他小小的,就只能躺着小床里对你哇哇哭。你觉得,他长大好,还是小小的好?”

小高唯一脸恍然大悟:“那我去给弟弟拿奶瓶,他喝饱奶,长得快。”

说完就迈着小短腿欢快地跑了。

高天拿了一片薯片递给许景逸,发自内心地钦佩:“你真有耐心。”

许景逸说:“学着对孩子耐心点吧,三岁以下的小朋友不适合嘲讽式教育,高教官。”

高天点点头,接受了许景逸这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嘲讽。

高教官只擅长嘲讽式教育,但高爸爸必须学会温柔耐心地和孩子相处了。

小高唯抱着一瓶育婴师刚冲好的奶粉,迈着小短腿扑通扑通跑过来,小心翼翼地举着奶瓶往弟弟嘴里送。

小许越抱着奶瓶咕嘟咕嘟喝起来,边喝边朝着哥哥傻笑。

高天心情有点复杂。

他对高唯一直有着疙瘩,之所以对这小孩儿好,唯一的原因就是怕许景逸不开心。

可高唯真的是个很乖的孩子,乖得让人不忍心讨厌他。

许景逸在高天面前晃了晃手指:“发什么呆呢?”

高天说:“就是看着这两个小崽子,还挺好玩的。”

许景逸摇摇头,去厨房接了杯咖啡给自己补充精力,边喝边翻看起了新生们的资料。

高天说:“这一届学生入学检测怎么样?”

许景逸说:“还行吧,”他翻了一页,眼睛忽然亮了一下,“这个成绩就特别突出了。”

高天跟着他看过去。

韩明泽,十九岁,属性A。

一个连证件照都满脸阳光灿烂的英俊A。

高天忽然警惕起来,若无其事地翻过那一页:“看看别的。”

作为一个曾经的教官,他太明白集训生活有多容易滋养违规感情了。

许景逸不明所以:“我还没看清楚他的成绩呢。”

高天说:“综合成绩96.8,各项一定都很优秀,不用看了。”

许景逸这次明白过来,他神情古怪地看着高天。

高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许景逸试图着问:“高天。”

高天:“嗯?”

许景逸:“你担心的方向太诡异了,我都有点想嘲笑你。”

高天:“……”

小高唯抱着两个奶瓶,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向他们跑过来。

高天为了缓解尴尬,伸手把小团子捞起来放在桌子上:“干什么呢?”

小高唯塞了他俩一人一瓶奶,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两个也要多喝奶,才能继续长大呀,”他皱着小眉毛,“你看你们,都两年没长高了。”

【章节彩蛋:得罪教官的一百种方法】

许景逸心里一颤,失控的信息素立刻疯狂地涌向四面八方。

高天释放自己的A信息素,帮他中和了O太过香甜有人的味道,低声说:“许景逸,再扣十分。”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在A教官的信息素中冷静下来:“教官,我被扣掉多少分了?”

高天说:“三十分,你要小心,再扣十分你就要被扔回原属单位了。”

许景逸和这个没事找事的神经病教官较上了劲,倔强地说:“我不会回去的。”

高天拍拍他的肩膀:“很好,继续。”

许景逸平静地架着枪观察远方,绷紧着神经等高天离开。

可高天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坐在他身边开始玩电子游戏。

许景逸郁闷极了。

十分钟之后,高天还在那里。

半小时之后,高天没有任何挪窝的打算。

许景逸绷紧的神经快要断了,他深吸一口气,忽然说:“教官,我给你背一遍模拟测试守则吧。”

高天饶有兴致:“背吧。”

许景逸平静地开始背诵:“第一条:误伤虚拟NPC,立刻出局。第二天……”他背完了九条守则,问高天,“教官,有错误或者遗漏吗?”

高天说:“背的挺熟,没有错误和遗漏。”

许景逸说:“好。”话音刚落,他猛地调转枪头,对准高天的脑袋开了一枪。

虚拟躯体立刻变成一堆数据消失不见。

高天在模拟舱里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屏幕。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笑起来。

这小混蛋,杀他之前还要背诵一遍测试守则。

没错,测试守则里没有不可以杀教官这一条。

许景逸解决了身边那个让他针芒在背的大家伙,终于松了口气,开始认真考试。

他心里却涌出一缕小小的不祥预感:“高教官……会不会以后报复他啊

第三十六章 不想升职不想加薪,只想给老板生孩子

高天默默无言地看看奶瓶,再看看那个坐在桌子上一本正经的小家伙。

小高唯也看着他,粉嘟嘟的小脸蛋上写满了乖巧和认真。

许景逸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唯唯真乖,去陪弟弟玩吧。”

小高唯眨巴眨巴眼。

许景逸问:“怎么了?”

小高唯不好意思地低着小脑瓜小声说:“太高了,害怕。”

高天把他从桌子上抱下来放在地上,淡淡地说:“去吧。”

小高唯欢快地跑向弟弟,边跑边对两个大人喊:“一定要喝奶呀!”

许景逸笑了笑,把奶瓶交给佣人。

高天却严肃地拿着奶瓶,像在检查什么危险品一样轻轻嘬了一口。

许景逸跟着莫名紧张起来:“怎么了?”

高天看着他,淡淡地说:“味道不如你的好。”

许景逸薄薄的脸皮顿时红得如同火烧:“你能不能别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

高天漫不经心地说:“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许景逸无言以对,在高天若有所思的目光下红着脸重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扣子。

晚餐的时候,小高唯一本正经地坐在儿童椅上,皱着小眉毛和眼前的儿童牛排奋斗。

许景逸看着儿子的可怜样,帮小家伙切好了:“吃吧,乖。”

高天轻咳一声。

许景逸玩笑道:“你也要我帮你切牛排?”

高天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不用,晚上让我吃奶子。”

许景逸想,他没有选择把叉子插进高天的厚脸皮里,一定是因为他打不过高天。

高天满意地看着妻子羞耻的神情,慢条斯理地开始享受晚餐。

第二天早上,许景逸小心翼翼地拢着睡衣盖住自己两颗红肿的乳尖,打着哈欠下楼。

迷迷糊糊地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睁开眼却看到院子里放着几个大箱子,一群工人不知道在忙什么。

许景逸睡衣惺忪地倚在高天怀里,问:“那是什么?”

高天说:“模拟舱。”

许景逸顿时清醒了:“你……”

高天说:“在训练营里确实不方便,于是我直接在家里装两个。”

许景逸脸红的滴血:“你这样……这样算公器私用吧。”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花钱向集训中心买的,合法合规。”

许景逸看着那几个大箱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烫。

他一点都不期待,一点都不。

许景逸这一天在训练营都有点魂不守舍,冷冰冰的脸让学生们个个心惊胆战,生怕自己哪儿不对撞到教官的枪口上。

学生们正在分组进行沙盘对抗,许景逸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后转来转去。

韩明泽这个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个入学测试成绩最好的?

韩明泽打得很轻松,把对面小组耍得团团转,还有空回头对着许景逸灿烂一笑:“教官好。”

许景逸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韩明泽笑嘻嘻地给队友们下命令:“三号,包抄左翼,六号,轰炸敌方指挥舰。三分钟之内,我们A队肯定赢。”

许景逸看着这个嚣张的年轻A,忽然觉得高天的嘲讽式教育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来到B队的操作室,径直站在队长身后,淡淡地说:“切换操控九号战机,角度下调三度,速度十六级,加速撞过去。”

队长对这个送死的操作完全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教官的话把操控界面从指挥舰切到了九号战机,送死一样撞向敌军。

许景逸在心里估算着速度和距离,不停地指挥队长躲开导弹:“左六度,上八度,继续加速,快。准备,上调七十度,卸载备用燃料库。三、二、一。”

队长满头大汗一阵手忙脚乱的操作,屏幕上的虚拟战舰扔下了备用燃料库,咆哮着冲向上方。

燃料库被流弹集中,毫无保护措施的燃料在空中燃烧起来,一颗火球坠落到笨重的指挥舰上,迅速烧掉了保护层。

系统声音响起:“A队队长已死亡,倒计时,十,九,八……”

队长呆呆地看着屏幕。

许景逸拍拍他的肩膀,走到了A队的操控室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韩明泽。

韩明泽呆呆地看着屏幕,那一身锐气被打击得不轻,连嚣张的头毛都软下去了。

许景逸原本想学着高天的语气嘲讽几句,可他终究本质心软,扫了一眼之后只是说:“下课了,都去休息吧。”

高天在办公室开了一个巨长的会,到下班时间才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开着车来训练营接许景逸。

高天说:“你怎么看上去忧心忡忡的。”

许景逸说:“想学你的嘲讽式教学法,又觉得那帮小朋友们特可怜。”

高天轻咳一声,说:“我不是嘲讽式教学,我是真的认为你们那群小崽子都是欠收拾的废物。”

许景逸:“……”

高天连忙补充:“你不是,你天赋很高,就是被军校那群废物教官养废了。”

许景逸:“……”

高天说:“明天我跟你去上课,让那帮小废物们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嘲讽式教学,他们就会觉得你特别温柔可亲了。”

回到家里,那两台模拟舱已经安装好了,放在高天的书房里。

高天兴奋地抱着许景逸,勉强冷静地问:“试试吗?”

许景逸抵不过他的软磨硬泡,坐进模拟舱里戴上头盔。

系统是改良过的,眼前居然跳出一系列选项。

许景逸说:“这不是军校的系统吧?”

高天说:“就是军校的训练系统,外貌和身份的选择权是教官隐藏权限,你一定是没认真看刘杰给你的文件。”

许景逸有点心虚,一行一行滑过,翻看着选项。

忽然眼前一晃,高天已经替他做了选择。

睁开眼睛。

公交车。

怎么又是公交车?

许景逸在心里默默谴责了一下高天的恶趣味,抓着吊环环顾四周。

不过这次的乘客们正常多了。

高天是不是混在人群里,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许景逸正在观察着车上的乘客,公交车忽然停下,车门打开,一阵冷风吹过下体,他惊愕地发现自己居然穿了一条包臀短裙。

短裙下空荡荡的,连内裤都没穿。

许景逸脸上顿时红了一片,烫得他不知所措。

高天……高天那个变态,不会给他选了一个女性身份吧?

他看着车窗玻璃,一个美艳的长发女人映在车窗上,穿着紧身的白衬衫和红色包臀裙。

高天你个变态!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的胸,手指轻颤着戳了一下鼓起的胸罩。

空……空的?

还好还好。

许景逸终于松了口气。

玻璃窗上映着的女人画了很艳的妆容,五官似乎比真正的他要柔和一点,但十分相像。

包里的手机响了,一个备注“老板”的人发来消息:“写字楼下车,到十九楼办公室找我。”

许景逸恶狠狠地回复他:“知道了,变态!”

公交车停在市中心的写字楼下,许景逸艰难地挪着小碎步下车。

包臀裙太短了,真的太短了,他感觉自己每当迈的步子稍微大一点,都会露出没穿内裤的屁股。

红着脸在心里骂了无数遍高天是变态,许景逸还在走进了写字楼的电梯。

十九楼。

走廊里的人抱着文件来去匆匆,许景逸抬头扫视一周,发现一间办公室的玻璃后面,一个陌生男人在向他招手。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走进办公室,恶狠狠地看着男人:“高……”

高天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低声说:“第六军团的人在这里训练,别暴露身份。”

许景逸吓得眼睛都瞪圆了。

他这才想起,这不是什么情趣角色扮演游戏机,这是军队的模拟训练场。

高天大摇大摆地坐在办公椅上:“许秘书,你上班迟到了。”

许景逸红着脸说:“这个裙子,走路……走路不方便。”

高天说:“过来,告诉我怎么不方便。”

许景逸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小声说:“裙子……裙子太短了……”

高天双手抚摸着他的腰肢和胯部:“怕露出内裤吗?”

许景逸心里一颤。办公室的玻璃是透明的,外面的员工好奇地看向里面。许景逸羞耻地闭上眼睛:“没……没有穿内裤……”

高天缓缓掀起他的裙摆,露出更多大腿和臀肉:“来上班却不穿内裤,为了勾引老板这么拼命吗?”

许景逸咬着下唇,在高天这场无理取闹的温柔羞辱中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快感,他不由自主地弯腰把屁股翘得更高:“对……我……嗯……我想勾引老板……老板……嗯啊……”

他整个裙子都被堆到了腰上,没穿内裤的屁股裸露在空气中,被高天肆意揉捏着。

丰满的臀肉像面团一样被捏成各种形状,粉嫩的小臀眼被扯得变形,在雪白的臀肉间若隐若现。

高天用手指轻轻在他穴口的褶皱上划了两下:“勾引老板就要拿出点本事来,这么青涩的样子,老板可不会用大鸡巴喂饱你。”

许景逸俯身咬住桌子上的钢笔,用嘴把钢笔递到高天手里,含糊不清地说:“老板……嗯……老板喂我吃……”

高天胯下的阴茎硬得快要炸开了,狠狠地把那支钢笔插进了许景逸的小臀眼里。

许景逸又疼又爽,腿一软扑进了高天怀里:“嗯啊……”

玻璃门外,一个部门经理敲敲门,声音不稳地说:“老总,我有文件给您。”

许景逸听到NPC说话的声音,身子一颤,羞得就要停止游戏模拟。

高天却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说:“进来。”

经理同手同脚地走进来,胯下西装顶出一个大帐篷。

老板的秘书正趴跪在办公桌上,上半身沉下去,给老板舔鸡巴。裙子堆在腰间,雪白的双腿分开跪着,高高翘起饱满白嫩屁股,粉嫩的小屁眼含着一支黑色金边的钢笔,黏糊糊的透明骚水不停地往外流。

晃来晃去的屁股蛋吸引了经理的全部实现,他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能变成一根大鸡巴,好狠狠插进那个又湿又软的小肉洞里。

高天漫不经心地玩弄着那个诱人的小屁眼,问经理:“什么事?”

经理如梦初醒,慌忙把文件放在高天办公桌上,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许景逸的脚踝,吓得跳起来:“就就就这份文件!老总您看完签字,我先出去了。”

许景逸嘴里含着高天的大阴茎,坚硬的大龟头顶着他的软腭。含着钢笔的小臀眼暴露在陌生NPC的目光下,他羞得受不了,屁股晃得越来越厉害:“唔……老板……不要这样……被看到了……不要……”

经理同手同脚地狼狈逃窜,却在玻璃窗边缘露出半张脸,偷窥着这里的一切。

高天把那支钢笔湿漉漉地抽出来一点,又重重插回去:“不是要勾引老板吗?现在就不行了,嗯?”

许景逸用这个羞耻地姿势任由高天为所欲为,哽咽着说:“行……嗯啊……老板……老板做什么都行……”

高天用那支钢笔抽插操干着许景逸的小屁眼:“就这么想让老板插你的骚屁眼,为了什么,嗯?升职还是加薪?”

许景逸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插弄逼疯了,他想要高天的阴茎,想要那根坚硬的大肉棒整个插进自己的臀眼里,把小臀眼撑得快要爆开,连子宫都被操得又酸又疼。

许景逸哭着说:“不要……嗯……都不要……骚屁眼想要……想要被老板操……老板射进子宫里……呜呜……想给老板生孩子……”

高天忍无可忍地把他推倒在办公桌上,扔了钢笔把粗大的阴茎狠狠插进美艳秘书的臀眼里。

许景逸哭着叫了声疼:“裂了……啊……骚屁眼要被撑裂了……老板好大……好大啊……”

墙壁是透明的,不知道多少NPC正在看着他挨操发骚的样子。

可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他被他的丈夫操得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哭着一声声求饶,哭着说自己受不了了,要被老板操怀孕了。

高天蛮横地操着他:“奶子呢?把骚奶子露出来让老板摸。”

许景逸哭着扯开衬衫,把胸罩推到上方,露出白嫩的胸脯和粉嫩的乳尖:“老板……啊……老板摸奶子……嗯啊……”

长发凌乱地盖在脸上,敏感的奶头被高天双手捏住又揉又扯。

许景逸仰着脸哭叫呻吟,玻璃墙外,陌生的NPC们正看着他淫荡不堪的样子。

一阵羞耻的酥麻从脊椎蹿过,许景逸全身颤抖着尖叫一声。

大股滚烫淫水喷射在高天的龟头上,失禁一样弄湿了高天的西装和阴毛。

高天趁机加快操干速度,坚硬的肉棒故意狠狠磨着高潮中格外敏感的内壁。

许景逸受不了地哭着挣扎起来:“不……不要……啊……老公绕了我……饶了我我会死的……呜呜……老公……高天你变态……啊!!!”

他哭着昏了过去。

【章节彩蛋:被教官针对该怎么报复回去?】

在入学测试的时候一枪崩了自己的主教官,这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就这样成了高天和许景逸的秘密。

只有统计部门最后计算成绩的时候,发现出了个BUG。

许景逸的击杀人数上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统计组疑惑地面面相觑。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去掉这条成绩就行。”

许景逸拿着那张刚刚及格的成绩单,忐忑不安地想:教官的报复是不是要开始了?高天怎么那么小心眼啊?

许景逸的直觉没有错,高天果然真的很小心眼。

负重越野,他的装备总是比同学们沉一点。

随机测试,他的题目总是比同学们难一点。

就算是概论课的战术论文,他都会莫名其妙被打低分。

面对这样的针对,许景逸的倔脾气反而让他格外斗志昂扬。

除了在宿舍里扎几个小人之外,他每次见到高天都和同学们一样礼貌地说:“教官好。”

虽然高天从来不搭理他。

许景逸一针扎在小纸人上,愤愤不平地嘀咕:“傻逼教官,我扎得你不孕不育!”

同宿舍的同学也非常同情许景逸的遭遇,围着他看他扎纸人:“景逸,高天这么混蛋,我们要不要教训教训他?”

许景逸抬头:“套他麻袋?”

同学们说:“别那么粗暴,我们只是……嘿嘿嘿……”

几个人来到教官公寓楼下,把一个大马蜂窝扔进了高天的宿舍里。

恶作剧做完了,许景逸却越想越不是滋味。

高天虽然神经病针对他,但毕竟是全军最好的指挥官,万一被马蜂蛰伤了不给他们上课了,他们岂不是真的亏大了。

许景逸思来想去,跑到了教官公寓底下,正好撞上高天回来。

高天皱着眉看他:“有事?”

许景逸硬着头皮说:“有……有事。”

高天:“说。”

许景逸不擅长撒谎,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的T19机型操作还不熟练,想让教官帮我再看看问题在哪里。”

高天向来冷言冷语,对他更是百般针对嘲讽。许景逸根本没想过高天会答应给他开小灶。

可高天居然一秒钟都没犹豫,面无表情地说:“好。”

许景逸呆住。

这、这就行了?

第三十七章 吃醋的A有多可怕?捆绑电击,边电边吸

走廊上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许景逸用最后一丝力气喘息说:“是……第六军团……”

高天亲了亲他的眼角,两人一起退出了模拟系统。

许景逸虚脱地打开模拟舱刚要出来,低头却看到地上站着一个圆滚滚的小团子,正好奇地歪着脑袋看他。

许景逸眼前一黑,尴尬地扶着额头:“唯唯,你怎么进来的?”

小高唯仰头看他看得脖子疼,揉着脖子一本正经地说:“来叫你们吃饭呀。”

许景逸蹲下身,依然虚软的手臂把那个小家伙抱起来:“走,去吃饭。”

高天神情复杂地走在他们后面。

小高唯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要去抓高天的肩章。

高天微微皱着眉,下意识地拉开了距离。

小高唯失望地收回小爪子,委屈巴巴地把脸埋进了许景逸脖子里。

高天心里充斥着诡异的别扭,他不知所措地板着脸,伸手揉了揉小高唯的脑袋。

许景逸把小高唯放在儿童椅里,给他端了一小碗粥。

小高唯乖巧地捧着勺子自己喝起来,他从小就不太让人操心,乖得像个洋娃娃。

高天给许景逸夹菜:“训练营里怎么样?”

许景逸说:“还行,就是太缺少高压训练,临场反应能力都不算好。”

高天说:“明天我替你去上两节课。”

许景逸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高天说:“他们不是缺少高压训练吗?我就是高压。”

许景逸:“……”

他为那些无知的孩子们感到无比悲伤。

第二天两人来到训练营,许景逸刚下车就看到了在树底下垂头丧气的韩明泽。

这孩子入学测试时成绩第一,总是笑容灿烂得像个小太阳。可昨天那场比赛却对他造成了不小的打击,整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迷茫又委屈。

许景逸指了指树底下那个可怜巴巴的年轻学生,对高天说:“看,那就是高压训练的后果。”

高天心里不爽,语气也变得阴测测的:“那个96.8分?”

许景逸看着他,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你要干什么?”

高天说:“成绩全校第一,当然要着、重、培、养。”

许景逸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指戳着高天的下巴:“你呀,开醋庄的吗?怎么满天吃飞醋?”

高天抓住他的手指亲了一口:“那小孩儿看你的眼神不对。”

许景逸哭笑不得:“我昨天把他欺负惨了,他能对才奇怪呢。”

高天好奇地问:“你怎么欺负他了?”

许景逸说:“他一边考试一边乐颠颠地跟我打招呼,特别嚣张特别胜券在握。我就指挥他的对手把他的指挥舰给炸了。”

高天沉默了两秒钟,摸摸许景逸的脑袋:“以后不许这样了。”

许景逸说:“我知道我这是故意欺负人了,今天就把他的成绩改过来。”

高天却说:“成绩不重要,但是你这样针对他,会让他觉得你对他有意思。”

许景逸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高天在发什么神经。

算了,他的丈夫本来就整天神经兮兮的。

高天果然把韩明泽狠狠地着重培养了一顿。

韩明泽感觉自己最近真是十分点背儿,各种飞来横祸。

先是莫名其妙输给一个并不强的小队,然后又被着名的变态高司令点名体验了一回当教具的感觉。

奄奄一息的韩明泽心态严重受挫几近崩溃,终于听到了一个天使般的声音。

高司令的副官来了,请高司令回办公室处理紧急事务。

高天面无表情地离开,许景逸忍着笑走进教室,假装冷漠地说:“高司令的教学方法,都还喜欢吗?”

韩明泽趴在操控台上哀嚎:“教官,我是不是哪里得罪高司令了?”

许景逸有些不忍心,安慰道:“没事,他一直是那个脾气,习惯就好。”

下午放学,许景逸刚走出训练楼,韩明泽从后面追上来:“教官,教官!”

许景逸站在台阶上停下回头:“有事?”

韩明泽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教官,我求您,我代表咱们全班老小求求您,不要再让高司令来上课了好不好。”

他年轻明亮的眼睛里闪着楚楚可怜的泪光,看得许景逸哭笑不得。

许景逸淡淡地说:“这是第一军团的驻地,他要来看你们的训练成果,谁也拦不住。”

韩明泽满脸都是无法承受的痛苦和哀伤。

许景逸拍拍韩明泽的肩膀:“高司令如果肯来教你们,那是你的幸运。他可是全军最优秀的指挥官。”

一声刺耳的车鸣响起。

许景逸说:“我该下班回家了,晚上自己好好练练,别让高司令有太多机会嘲讽你。”

坐上车,许景逸敏感地察觉车里气压格外低,他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高天,问:“怎么了?”

高天阴沉沉地说:“回家再说。”

回到家里,把卧室门一关。

高天开始了审讯工作:“过来。”

许景逸走到他面前:“你不会还在吃飞醋吧?”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不行吗?”

许景逸说:“行,吃吧。”

高天真的有点郁闷了,他猛地把许景逸压在床上,利落地把许景逸的双手拷在了床头:“那小屁孩儿是不是拉你的手了,嗯?”

许景逸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他是在求我,让你以后不要再去折磨他们了。”

高天恶狠狠地撤掉许景逸的裤子:“把我支开好对你下手?”

许景逸刚要嘲笑一下高天的老醋坛子,忽然一根冰凉的硬物猛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里,他被插得哀叫一声:“啊……高天你变态……嗯啊……”

高天把那根硬物越捅越深,一直顶到了许景逸柔嫩的花心上。

许景逸惊恐地低头看着双腿间高天的手腕:“你在……嗯……干什么……那是什么啊……”

高天说:“电击型按摩棒。”

许景逸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你个变态……我会死的……嗯……不行……不能……不能电击……”

高天拔出那根按摩棒,在许景逸眼前打开开关。

“刺啦”一声脆响,许景逸瞪大眼睛一动都不敢动。

高天拿着按摩棒缓缓抚过许景逸的身体。

脖子,锁骨,乳尖。圆润的顶端在粉嫩的乳尖上故意多转了几圈,许景逸的脸色也跟着越来越白,柔软的唇瓣颤抖着,发出虚弱的哀求声:“不……不要……别……别打开……”

高天说:“我讨厌那个96.8分的小崽子。”

许景逸为那个可怜的孩子抱不平:“可是他……啊……

一阵电流对准乳尖钻了进去,剧烈的酥麻让许景逸尖叫着抽搐了一下。

电流带来的晕眩感让许景逸缓了好一阵,才委屈地红着眼眶看向高天。

高天心头一颤,几乎忍不住要把电流开到最大。

他喜欢许景逸这个样子,这个委屈,无助,被欺负到红了眼眶又无法反抗的样子,只是被这样看一眼,都要硬得快要射出来了。

许景逸声音沙哑柔软:“高天……”

高天把按摩棒移到他另一颗乳尖上,再次打开了电流。

许景逸颤抖着哭出声:“不……啊……”

两颗被电击过的乳尖微微颤抖着,轻微的疼痛和剧烈的酥麻酸痒聚集在乳尖,让他难受地挺起胸脯。

左边的乳尖忽然被含进了温暖湿热的口腔中,粗糙柔软的舌头拨弄着小小的乳尖。刚刚遭受电击的乳尖敏感得不像话,许景逸承受不住,蜷起身子哭出声:“不……不要舔……啊……老公……啊……受不了了……奶头受不了了……”

高天边咬着他的奶头吮吸,边把按摩棒塞进他臀缝间,在穴口的褶皱上电了一下,恶狠狠地说:“不许躲。”

许景逸双手被铐在床头上,根本没法躲。

电流从穴口钻进去,花心的嫩肉也跟着一阵哆嗦,在他难耐的哭声中,花心喷射出一股粘稠的淫水,打湿了按摩棒。

高天把他结结实实压在床上,轮流吮吸着两个香甜的乳尖。

来不及咽下的奶水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流,弄湿了白色的床单,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羞耻的奶香味。

高天喝饱了奶,这才冷静了一点,吻着许景逸的脸颊,把阴茎慢慢插进那个刚刚经受了电击的柔嫩臀眼。

许景逸喘了口气,温顺地张开双腿,殷红流水的臀眼努力吞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嗯……慢点……嗯啊……好大……要塞不下了……”

高天看他这么乖,动作也轻柔了许多。粗大火热的阴茎不轻不重地进出着,硕大的龟头在宫口不停地进进出出,操得许景逸直打颤。

许景逸被铐住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头,无助地在A高大的身体下呻吟哭泣:“老公……嗯啊……老公……疼……”

高天动作更温柔:“怎么了?”

许景逸有点羞耻又有点委屈:“你好像……嗯……好像又变大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可他每次被高天插入,都会觉得高天的大肉棒好像比上次更大了一点。

高天舔了舔他沾满奶水的乳尖和乳晕,低喃:“看来唯唯说的对,喝奶能长大。”

许景逸双手挣扎,手铐丁零当啷响,他羞耻地红了脸:“不……不许说了……嗯……不许这样说……”

高天吮吸着他的奶头,粗大的阴茎狠狠顶在了生殖腔上,含糊不清地边操边说:“乖,以后多喂老公喝奶,老公让你吃鸡巴吃到爽。”

许景逸两个奶头都被吸得生疼,被铐住的双手却没法推开高天,只好哭着求饶:“不要吸了……嗯啊……老公……老公不要吸了……没有奶了……嗯……奶水都被老公喝光了……”

高天捏捏他柔嫩的乳尖:“没有了,嗯?”

许景逸含着泪喘息点头。

高天不依不饶地重重吮吸了一口。

许景逸哀叫一声挣扎了两下,却被高天狠狠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再次一捅到底。

许景逸被这接连而来的折磨欺负得喘不过气来,哆嗦着达到了高潮,下身精液和淫浆混在一起,黏腻腻的十分羞耻。

可高天还没完没了地咬着他的乳尖插弄他的小臀眼。

高天说:“不许和那个96.8再接触。”

许景逸虚弱地想要小声反抗,可他被高天操得晃来晃去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一个带着哭腔的:“嗯……”

高天疯狂地抽插着红肿的穴口,粗大的阴茎整根抽出再全根没入,狠狠操在子宫内壁上:“不许说话,不许对视,不许有肢体碰撞!听到了吗!”

许景逸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高天操烂了,可怜的奶头要被高天咬掉了。这时候他再也没法和高天讨论教官和学生怎么能没有接触,只好委委屈屈地哭着说:“听……呜呜……听到了……啊……不接触……呜呜……老公饶了我……嗯啊……饶了我……”

粗硬的阴茎一插到底,猛地胀大成结狠狠卡在了宫口上。

许景逸哀叫着拼命挣扎,硕大的阴茎结却让那根阴茎牢牢卡在他身体里,滚烫的浓精喷射在子宫内壁上,一层一层重复着标记他的身体。

许景逸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抚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都……嗯……都灌满了……”

高天紧紧抱着他,低喃:“老婆的骚子宫里都是我的精液。”

许景逸脸上泛起薄薄的红,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还没来得及温存片刻,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高天拉上裤链去开门,低头看到一个八十厘米高的小团子正怯生生地看着他。

高天有点头痛,蹲下,说:“什么事?”

小高唯说:“该吃晚餐了,厨师叔叔煮了好香好香的小鱼汤。”

高天说:“你先去餐厅吃点零食,我们马上过去。”

小高唯点点头,迈着小短腿离开了。

许景逸疲惫地从床上坐起来:“你饿不饿?”

高天说:“喝奶喝饱了。”

【章节彩蛋:小景逸的味道】

高天说到做到,立刻把许景逸拎进了训练室,随手挑出一个模拟场景:“先让我看看你的基础水平。”

许景逸根本没做好来上课的准备,心里紧张得要死,开战机开得一塌糊涂。

高天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那股冰冷血腥味的A信息素像大山一样压得许景逸喘不过气来。

在许景逸撞毁了三架战机之后,高天终于冷冰冰地开口了:“可以了。”

许景逸额头上渗出冷汗,尴尬地低着头不敢看高天。

高天的注意力却不在成绩上。

他闻到许景逸身上属于O的甜美味道。

开学第一天,他就知道这个漂亮的学生是个O。

虽然许景逸用了抑制剂,但高天敏锐的观察力和嗅觉,却让他轻易察觉到了许景逸的真实身份。

但是许景逸身上的味道一直很淡,淡到让高天无法记住那到底是什么味道。

可今天不同了。

高天几乎可以断定,向他请教T19战机这是个突发事件,许景逸甚至没有计算好抑制剂药效减退的时间。

就像现在,抑制剂的一阶段作用已经慢慢变得不明显,O甜美的味道漫延开。

高天认真嗅了嗅,是新鲜水果刚刚切开时那样清甜诱人的味道。

许景逸迟迟听不到高天说话,为了缓解尴尬小声说:“我对T19的操作真的很差。”

高天抬起手,想要轻轻触碰许景逸白皙的脖颈。

那里是信息素味道最浓郁的味道,靠近的时候甚至能闻到一点奶油的香甜。

高天被那个味道诱惑了,手指隔着半厘米的距离悬空打在许景逸的脖子上,冷淡地说:“我看出来你很差了。”

许景逸羞愧地把脑袋垂得更低。

高天失落地把手收回来,面无表情地说:“从基础开始练,直线飞行打闪现靶,再出错你就收拾东西回原属单位吧。”

第三十八章 在办公室用身体安抚一只吃醋发飙的凶狠野兽

韩明泽战战兢兢地站在队伍里,看着前面面如寒霜的高司令,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许教官为什么没有来?

许教官你在哪里?

许教官救命啊!!!

许景逸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有气无力地昏睡着。赤露的脊背上布满青紫的痕迹,鞭痕吻痕交织在一起,干涸的不明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今天真的起不来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走到韩明泽面前,冷冰冰地说:“96.8。”

周围响起憋不住的窃笑声。

韩明泽郁闷地说:“报告高司令,我叫韩明泽。”

高天说:“96.8,你来示范一下T03机型的操作方法。”

韩明泽:“……”

过不去了是吧!

韩明泽很痛苦,韩明泽很委屈。

许教官,你到底在哪里啊!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站了一个八十厘米高的小团子,捧着奶瓶眨巴着眼睛看他。

许景逸看见那瓶乳白的液体,就想起自己被高天吸得流了一身奶,顿时红了脸。他捏捏儿子粉嘟嘟的小脸:“唯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高唯奶声奶气地乖巧说:“刚才。”

许景逸用薄被裹住自己的身体,红着脸说:“出去玩吧。”

小高唯用力点点头,倔强地把奶瓶塞进他手里,认真地说:“那你要记得喝奶呀。”

说完就扑通扑通跑出去了。

许景逸哭笑不得地拿着温热的奶瓶,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小家伙怎么这么能操心呢?

许景逸给高天打电话:“你在训练营吗?”

高天说:“嗯。”他调整了一下发射方向,漫不经心地按下发射键。

韩明泽在模拟驾驶舱里哀嚎着上下翻滚,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都扭曲变形了。耳边响起系统冷冰冰的声音:“韩明泽,死亡139次。”

许景逸听到那头的惨叫声,叹了口气:“我现在过去。”

高天说:“你休息吧,我和他们相处得挺好的。”

许景逸:“……我有点担心学生们的生命安全。”

许景逸来到训练场,高天终于不情不愿地停止了对无辜人员的身心摧残,面无表情地说:“训练暂停。”

韩明泽从模拟驾驶舱里连滚带爬地钻出来,四肢着地大口喘息,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

太惨了,他真的太惨了。

许景逸责备地看了高天一眼。

高天依旧面无表情,却捏了捏鼻梁。这是他心虚时的一个小动作。

许景逸给自己副官使了个眼色。

副官忍着笑给了可怜的韩明泽小同学一方手帕:“先去洗洗脸吧。”

韩明泽用手帕捂着脸,痛不欲生地小声说了谢谢。

高天说:“96.8,两个小时的训练,你死了328次。如果我是你的主教官,这个成绩我会直接把你扔回原属单位。”

韩明泽惊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把救命的目光看向许景逸。

许景逸说:“高司令,有个紧急事务需要你来处理。”

高天认真起来:“什么事?”

许景逸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后面塞了一根按摩棒,太……太大了,我自己没法全塞进去,需要你帮忙。”

韩明泽不知道许教官和高司令在窃窃私语什么,但个明显看到高司令阴沉沉的脸色忽然明朗起来,眼底甚至还有了一丝兴致盎然的笑意。

高司令那个变态,在……在笑?

许景逸不擅长做这种事,话音未落自己先红了脸。

高天脸上却没什么波动,低声说:“去办公室,自己脱了裤子趴在办公桌上,我就去帮你。”

许景逸感觉自己像在驯养一只凶残的野兽,用身体引诱着失控发飙的猛兽回到笼子里。

当然,引诱野兽是要付出代价的。

许景逸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就感觉身后高天炽热的目光快要把他的衣服都烧掉了。

他明明衣着整齐,军装扣子连脖子都包裹着,可在高天的目光下,却感觉自己像是一丝不挂地走在走廊里。

许景逸有点害羞了:“你在外面别那样看我……太……太奇怪了……”

高天关上办公室的门,平静地说:“现在没人,我想怎么看你就怎么看你。”

许景逸背对着他站在办公桌前,假装冷静地整理桌上的文件。

高天倚在门上,目光描摹着他的背影。

挺括的军装包裹着腰间美好的线条,弯腰时圆翘丰满地屁股会把裤子撑得紧绷起来。

阳光安静柔软地洒在许景逸身上,连飞舞的灰尘都像精灵一样。

高天看得有点呆了。

许景逸把桌子上的文件摞起来放在一边,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鼓起勇气红着脸解开腰带,慢慢把裤子褪下去。

白嫩的屁股和大腿暴露在阳光下,许景逸有点紧张,贴着办公桌的边缘翘起屁股。

臀缝间夹着一块紫色的硬物,是那根还没全部插进去的按摩棒。

高天走过去拿住按摩棒缓缓抽出一点,再慢慢按进去:“选了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吃不下去还要硬塞?”

许景逸红着脸扫视他的胯下,逞强说:“你……你那根我都吃下去了……”

高天胯下阴茎立刻胀大变硬,把军装顶出一个小帐篷。他拍拍许景逸的屁股肉,阴沉沉地说:“别逼我现在就操你,你的骚屁眼已经肿得受不了那么操了。”

许景逸趴在办公桌上,感受着那根按摩棒越进越深,不由得把双腿分得更开,努力放松臀肉缓解饱胀的恐惧感。

按摩棒还有一点留在外面,但许景逸已经难受地哭出声:“嗯啊……”

高天把按摩棒缓缓抽出来,紫色的棒子上沾满淫水。按摩棒拔出去之后,被撑太狠的臀眼有点合不拢了,留下一个筷子粗细的小肉洞。

粘稠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殷红的肠壁隐约可见。

微凉的空气拂过肠壁,本该留在身体内部的嫩肉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一股麻痒酥酥麻麻地泛起。

许景逸声音发颤:“嗯……痒……屁眼好痒……嗯啊……”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骚水太多了,老公帮你喝光就不痒了。乖,坐在桌子上。”

许景逸红着脸坐在桌沿,修长赤裸的双腿分开搭在高天肩膀上。

高天半跪在桌旁,双手掰开他的臀肉,舔在柔嫩的臀缝里。

许景逸急促地呻吟一声:“唔……嗯啊……”

高天用力吮吸着他合不拢的小臀眼,灵活的舌头把里面的淫水卷进口中,满足地大口吞咽着甘甜的淫浆。

许景逸白皙修长的双腿在高天肩头无助地晃来晃去:“嗯……好深……舔得好深……嗯啊……都被舔到了……”

高天喝着他的淫水犹不满足,牙齿咬着穴口的褶皱不轻不重地磨着。

许景逸又疼又爽,双腿张得更开:“不……嗯啊……不要咬……别……屁眼……嗯……小屁眼要被吃掉了……啊……”

高天用手指扯开他的穴口,狠狠地咬到了更深的地方。

许景逸哭着哀叫一声,一股淫水从花心里喷射出来,滚烫地喷到了高天的舌头上。

淫水喷的一股比一股急,高天甚至来不及全部咽下。口水和淫水一起流下去,弄湿了许景逸的屁股和高天的军装。

许景逸捂着嘴低头看高天在他双腿间吞咽淫水。

高天把他后穴里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半跪的姿势像求婚一样,军装的胸口和胸章上都沾满了他的淫水,黏糊糊地拉出长丝。

许景逸羞耻地小声说:“你……你你的军装被我弄脏了……”

高天说:“那就帮我舔干净。”

高天坐在沙发上,许景逸趴在他怀里小口小口舔舐着胸章上的淫水,腥腻的味道一点都不好,他一点都不知道高天为什么那么喜欢喝。

办公室的电话响起,高天拿起来接通,是家里的育婴师。

一岁的小许越和两岁的小高唯吵架了。

四个育婴师忙得头大如斗,怎么都哄不好两个不停在哭的小祖宗。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小高唯一直特别宠弟弟,有什么新玩具新零食都会抱过来给弟弟玩。

那天小高唯在草地里撒欢,小许越看上了哥哥儿童床里的一个粉色小马玩具,于是育婴师就拿过来给他玩了一会儿。

小高唯撒欢回来,发现小马玩具被弟弟拿走,反常地一定要拿回来。

一岁的小许越正抱着小马驹玩得开心,忽然被哥哥抢走,愣了三秒钟之后立刻就哭起来。

育婴师手忙脚乱,有的哄小许越不要哭,有的哄小高唯能不能给弟弟再玩一会儿,还有人匆忙出门去商场上买款玩具去了。

小高唯抱着那只粉色的小马驹怎么都不撒手,被大人们哄得时间长了,心里委屈得要命,小嘴一撇“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育婴师逛遍了首都所有大商场也没找到同款的小马驹,四个人围着两个小朋友团团转,怎么都哄不好。

小许越太小,哭累了之后喝了一瓶奶就睡着了。

可小高唯却委屈起来没完没了,最后干脆一个人抱着粉色小马钻进角落里像只小蘑菇一样呜呜哭起来。

育婴师怕孩子哭出什么病,只好打电话给许景逸和高天求助。

两个家长匆忙回家。

小高唯嗓子已经哭哑了,蹲在墙角抱着他的粉色小马哭得一抽一抽。

许景逸心疼得手指都在发颤,抱着那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搂进怀里又亲又抱:“唯唯,唯唯怎么了?”

小高唯哭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抱着他的小马玩具,哑着嗓子哭:“小马……呜呜……小马是唯唯的……不……呜呜……不给弟弟……不给……”

许景逸哭笑不得。

一个小玩具,俩孩子居然能哭成这个样子。

一定是他玩具买少了。他抱着自己委屈巴巴的儿子柔声哄着:“不给不给,小马是唯唯的,不给弟弟。唯唯不要哭了,乖,再哭就要变成小兔子了。”

高天的脸色却骤然大变,手指紧握成拳。

他不在乎一个玩具,可高唯对那个玩具的依恋让他觉得恐惧和不安。

许景逸脑海中关于卫涛的记忆已经被彻底抽离出身体,高唯那么小,不可能记得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亲生父亲。

可为什么,高唯那么乖巧大方的孩子,却哭成泪人也不肯让别人碰那个卫涛留给他的小马玩具?

粉色的毛绒小马驹躺在小高唯怀里,歪着脖子瞪大眼睛,咧开大嘴欢脱地笑着。

小小的高唯紧紧抱着那个小马玩具,在许景逸怀里哭着不停重复:“小马……呜呜……小马是唯唯的……”

高天心脏在发抖,他感觉自己已经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他忽然转身猛地冲出婴儿房,在书房里给谍务部打了个电话,控制不住喉头的颤抖和喘息:“卫涛的处刑报告发给我一份,现在!”

卫涛,真实姓名不详。

曾任远方号指挥官,第一军团战术研究团骨干,少将军衔。

资料里有死刑时的影像资料和生命体征监测数据。

尸体已经扔进火化炉,DNA数据样本放在谍务部的仓库里。

卫涛死了,卫涛真的已经死了。

高天双手捂住脸,喉中溢出痛苦的喘息。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这个死人。

许景逸走进来,担忧地看着高天:“怎么了?工作上出什么事了吗?”

高天抱住他的腰肢,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低喃:“唯唯怎么样了?”

许景逸说:“不哭了,抱着他的粉色小马在餐厅喝果汁。”

高天更紧地抱住他,高挺的鼻梁蹭来蹭去,竟像是十分的无助和恐慌。

许景逸更担忧了,抚摸着他的发丝轻声说:“你一定是遇到了很艰难的事,却不能告诉我,对吗?”他理解高天,高天位高权重,有太多事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

高天没有解释,只是闷闷地说:“嗯。”

【章节彩蛋:嘲讽式教学的具体体现之一】

或许是为了给那些嚣张的A学生提供更多的压迫力,高天会在上课时特意释放一点信息素,以此欺负那群年少单纯的小朋友。

A同学们纷纷对许景逸表示羡慕:“你一个B,都不知道高教官的信息素有多可怕。”

许景逸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

他能闻到高天信息素的味道,甚至比A同学们闻得更加清楚。

高天的信息素让他想起老式黑帮片里的画面。漆黑的雨夜里,冰冷雨水冲刷着沾满鲜血的街道。

那并不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味道,可许景逸却发现自己意外地喜欢。

上课的时候高天有时候会走过他身边,那种味道不浓不淡地萦绕在他鼻尖,让他甚至忍不住跟着高天的步伐轻轻转头,想要让那股味道在他鼻腔里再留一会儿,再多留一会儿。

高天轻轻在他后脑上敲了一下,喵呜表情地说:“战争会给你走神的机会吗?”

许景逸撇撇嘴。

高天站在他身后,开始全程观察他的反应能力。

许景逸又兴奋又紧张,轰轰轰三连炮扔出去,炸了一大片。

高天冷淡地说:“你只要三个一级炮弹,现在就扔了,进攻堡垒的时候打算用手挖吗?”

许景逸死鸭子嘴硬:“我有办法。”

高天说:“好,我就看你能挖多久。”

许景逸鼻腔里充斥着高天信息素的味道,他没理由地感觉异常兴奋,好像自己真的能徒手挖开敌方堡垒。

失去了一级炮弹的战机围着敌方堡垒转了一圈,连块墙皮都没打破,反而差点被守卫炮打下来。

许景逸垂头丧气,他再一次在高天面前狠狠丢人了。

高天摇摇头,忽然俯身,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操作台上,一阵眼花缭乱的操作,战机扔下备用燃料库猛地冲向上方。

战机风骚地在半空中转了个圈,精准地打中了即将落地的备用燃料库。

堡垒炸开,战斗结束。

高天慢悠悠地说:“不用一级炮弹也能炸开堡垒,但你做不到,你太蠢了。”

第三十九章 体内注射信息素,车厢里强制发情,主动满足一个疯子的欲望

小小的高唯坐在餐桌旁的儿童椅上,一手抱着粉色小马一手抱着果汁。

他刚才哭得太厉害,知道现在还打着小小的哭嗝。

高天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手里的玩具。

那个粉色小马在谍务部检验了三次,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元素,就是个普通的毛绒玩具。

高天沉默了许久,试探着问:“唯唯,你很喜欢这个玩具吗?”

小高唯用力点头,把玩具抱得更紧了。

高天深吸一口气,说:“为什么?”

小高唯眨巴着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愁得皱起了小眉毛:“就是……就是……就是……很喜欢……”

高天眼看自己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只好换策略。

在小高唯睡觉的时候,高天走进婴儿房里,试图从他怀里拿走那个小马玩具再去检验一次。

可他的手刚刚碰到小马粉色的大脑袋,另一张婴儿床里的小许越忽然“咯咯”一阵大笑。

小高唯被吵醒了,睁开睡意朦胧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高唯,奶声奶气软绵绵地说:“爸爸……”

高天心头一颤,摸摸他的脸,低沉说:“睡吧。”

小高唯乖巧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像只小猫一样:“嗯……”

高天走出婴儿房,许景逸正好从卧室出来,小声问他:“怎么了?”

高天面不改色地说:“小的吵到大的睡觉了,明天我让人来再装修一间婴儿房,让他们分开睡。”

当时把两个小孩儿安排在一间是高天的私心。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很难和那个孩子建立起太深刻的感情,于是就让自己的儿子和高唯住在一起,这样才能把他们一家人的关系绑得更紧。

把景逸绑得更紧。

许景逸往婴儿房里看了一眼,轻声说:“我觉得唯唯不太对劲。”

高天平静地说:“怎么了?”

许景逸说:“他以前可是什么玩具都愿意给弟弟,怎么会为了一个毛绒小马哭成这个样子?”

高天下意识地挡在了许景逸和婴儿房之间,就好像挡住了许景逸和那段过往。他说:“小孩子总要有件不肯放手不愿分享的东西才正常,他以前那么乖巧大方,我才觉得不对劲儿呢。”

许景逸古怪地看着他:“你有事瞒着我?”

高天心脏都要骤停了,他猛地把许景逸抱进怀里,凶巴巴地说:“不许问。”

许景逸说:“如果是你工作上的事,我不问。但如果波及到我们的家,你一定要提前让我做好准备。”

高天闷闷地说:“是工作上的事。”卫涛是间谍,间谍的事当然是工作上的事。他没有骗景逸,就是工作上的事。

许景逸觉得高天不对劲儿,哪哪儿都不对劲儿。

于是,当学生们在操场上进行基础体能锻炼的时候,许景逸站在树下开始分析高天。

他把高天这些天的言行举止尽可能地全部回忆出来,提取出相似情绪进行场景比对,找到那个触发高天情绪的关键点。

这是高天教他的,如见也被他用来分析高天。

许景逸闭上眼睛,模拟着电脑屏幕把眼前的记忆一帧帧滑过去。

餐厅,卧室,军校……

婴儿房!

对,是那个粉色的小马玩具。

可是……为什么呢?

那个玩具一直都在他们家里,被唯唯从小抱到大。

不、不对,那个玩具是什么时候买的,是谁买来的?

第一次出现在他们家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

许景逸职业病发作,焦急地整理着自己的记忆,却发现一切都乱了套。

人的记忆很容易丢失和模糊,一年前的事情记不清了是很正常的事。可他是个军人,他是个经过特殊培训的高级军官,他脑子里装满了机密文件和密码,他不应该这样……他不应该记不起来!

其他的呢,其他细节呢?

许景逸额头出现了冷汗,他开始回忆家里其他的玩具。

小火车,七月十二号,育婴师小刘去世贸商城买的。

钓鱼机,三月十八号,高天的同事送的。

小兔子,四月二十六号……

他清楚地记着所有玩具来到家里的时间和原因,甚至记得高唯出生的前一天,高天在医院楼下买了一串彩色铃铛。

可那个让高唯视若珍宝的粉色小马,却像是凭空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许景逸的记忆出现了BUG,就像一副拼图看似拼得整整齐齐,花纹却总是不太对。

他正深陷在残缺的记忆里,忽然一股陌生A的信息素钻进鼻腔里,许景逸警惕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眼前出现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明亮的眼睛里总是带着灿烂的笑意:“教官,我们的体能课结束了。”

许景逸松了口气:“把你的信息素收收。”

韩明泽刚运动完,一身大汗,闻言连忙听话地努力收敛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随口聊天:“教官你不是B吗?也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许景逸假装平静地说:“我是B,意味着我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但并不是说我就闻不到你们农药一样的信息素味儿。”

他说谎的,年轻A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让他感觉十分不适。

许景逸的手伸进裤兜里,轻轻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

后穴里的按摩棒伸出一根细针刺进花心里,把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注射进他的身体。

许景逸脸上飞过潮红,咬紧牙关忍住了那声闷哼。

韩明泽吸吸鼻子:“教官,你身上也有好浓的A信息素味道。”

许景逸声音有点发颤:“是吗?”

高天的信息素在他血管里奔涌翻腾,让他全身都陷入一股焦躁的炽热之中,连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

许景逸本来可以用抑制剂保持B的身份,可高天却固执地要用这种方法强调自己的占有欲。

韩明泽年轻的脸不一会儿就红了,小声说:“教官,高司令……高司令他……一定很喜欢你。”

许景逸身上那股高天的味道,让韩明泽A基因里的好斗天性开始跃跃欲试。

还好他天生是个活泼好脾气而且道德感极高的人,否则……否则……

韩明泽咽下口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不可描述的场景统统关进了小黑屋。

高天一整天没有去上班,他留在家里陪两个小孩儿玩积木听儿歌,并试图找机会拿走小高唯的粉色小马再去谍务部检查一遍。

可小高唯还没从差点失去心爱玩具的恐慌中走出来,不管干什么都要紧紧抱着他的粉色小马,谁都不给碰。

一天下来,高天心里更加焦虑,黑眼圈都变重了。

许景逸还惦记着记忆出BUG的事儿,他想和高天商量一下要不要申请使用军队的记忆读取器,可是自己又觉得为了一个毛绒玩具不至于。

当他看到高天憔悴的黑眼圈时,顿时心疼得把记忆先放在了旁边,微凉的手指轻柔抚摸过高天的眼眶:“第一军团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高天把车改成自动驾驶模式,疲惫地抓住他的手亲了一口,沙哑地低声说:“景逸,你爱不爱我。”

许景逸觉得现在的高天像是个加大版的高唯,委屈巴巴地问能不能再吃一小口巧克力蛋糕。

许景逸红着脸小声说:“你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你。”

高天一头撞进他怀里,低喃:“景逸,我是个疯子。”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

许景逸有点不知所措,他感觉高天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中,他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只好语无伦次地安慰高天:“我……我不嫌弃你是疯子,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你就没正常过,没事你疯吧我受得了。”

高天苦笑:“你受不了。”如果景逸想起来,想起他的强取豪夺,想起他一次次的轮回洗脑,想起卫涛和高唯的身世。他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高天憎恨自己的摇摆不定。他应该蛮横地不顾一切把许景逸禁锢在自己掌心,或者永远只做一个温柔守护的旁观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次次因为自己亲手做出的疯狂事情而陷入恐惧之中。

自动驾驶的汽车正开向家里,许景逸红着脸,把车窗玻璃全部改成了不透光模式。他解开自己的军装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和殷红的乳尖。

昏暗的光线中,许景逸脸颊发烫,轻颤着小声说:“来吧,你还想怎么疯?”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信息素味道都变得格外浓烈,许景逸有点喘不过气来,急促的喘息回荡在黑暗中。

手指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指尖却触碰到了粗糙的车座,那是和柔软大床完全不同的感觉。

高天抱着他,乱七八糟地吻着他的胸口和乳晕,下巴上短短的胡茬蹭着柔嫩的乳尖,许景逸甜腻地呻吟出声:“嗯……痒……奶头……奶头被胡茬戳到了嗯……老公……不要戳……嗯……吃奶头……胀……”

高天咬着他的乳尖吮吸:“上班前老公不是帮你吸过奶了吗,怎么又胀了?”

许景逸羞耻地小声说:“我……我给自己注射了你的信息素提取物……嗯……三次……”

高天心里莫名安宁了一些。他一边吮吸着许景逸的奶头,一边把手伸进许景逸裤子里。抚摸着鼓胀的穴口含糊不清地说:“以后要全部用光。”

许景逸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张开腿让高天能更加轻易地为所欲为,有点委屈地呻吟:“嗯……用不了……用不了那么多……嗯啊……”

高天说:“那现在就用掉。”

许景逸红着脸去裤兜里摸索遥控器,咬咬牙猛地把按钮推到了最高档。

细针刺进花心的嫩肉里,A的信息素提取液顿时被大量注射进身体里。

许景逸闷哼一声,带着哭音喘息着在高天怀里蜷成一团:“啊……高天……”

高天抱着他,感受许景逸的肌肤在一点一点变热,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在许景逸身体里飞奔。

是他的了,许景逸是他的了,

被他抱在怀里,被他脱去衣服,被他的信息素灌满每一条血管,被他彻彻底底地占有。

过量的A信息素让许景逸身体发热,哭着迅速进入了发情状态。他双腿夹住高天的腰,难受地磨蹭,哭着说:“太多了……唔……高天……太多了……啊……”

剧烈的麻痒和酸软从花心开始疯狂漫延,小腹隐隐酸痛,胸口奶水胀得更厉害,奶水疯狂地往高天嘴里涌。

高天把许景逸压在车座上,等不及许景逸脱下衣服,双手猛地用力“刺啦”一声撕开了军装裤子的裆线,就这样拔出那根按摩棒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许景逸躺在放倒的车座上,被高天压在身下又操臀眼又吸奶。发情中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酸软的花心每次被龟头顶到,都让他难受地哭出声:“轻点……呜呜……太酸了……老公……啊……好难受……”他修长的手指无助地插在高天发间,奶头被吸得又红又软,来不及咽下的奶水流了满身。

高天猛地挺身,坚硬的龟头破开花心狠狠顶进生殖腔里,他冰冷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狂乱濒死的焦急:“说你是我的,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许景逸哭着说:“呜呜……我是……我是你的……啊……这辈子都是你的……这辈子都是……”

身体里的阴茎骤然胀大成结,滚烫的精液子弹一样喷射在子宫内壁上。

许景逸尖叫着绷紧大腿,生殖腔抽出着喷出潮吹的淫水。

高天把高潮中许景逸压在身下,痛楚地低喃:“景逸,你要和我住在一起,每天陪我吃早餐,你答应我,你必须答应我。”

许景逸的意识还模糊着,怔怔地说:“我答应你。”

【章节彩蛋:给教官下药】

报复变态老高小分队第二次活动,他们潜入高天的宿舍,把饮水机里的水加上了了审讯课用的信息素催化剂。

在审讯课上,他们没少被高天用这玩意儿折磨。

小分队活动的时候,许景逸还被高天拎着在操场上负重跑。

等他筋疲力尽回到宿舍里,舍友们立刻兴高采烈地对他分享了这个消息。

刚刚被折磨到半死的许景逸兴奋地谢了兄弟们,嘴角挂着笑上床睡觉。

可睡到半夜,他却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万一……就说万一……

万一高天一个不高兴扔下他们回第一军团,那他们的训练怎么办?

兴奋劲儿过去的许景逸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高天会喝饮水机里的水吗?

信息素催化剂的功效特别折磨人,真的特别折磨人。

在床上翻身翻了半个小时,许景逸终于忍不住了,悄悄下床跑到审讯课训练室。

发情缓和剂就放在那里,和信息素催化剂紧挨着。

许景逸像只小老鼠已经蹲在地上悉悉索索地翻找着工具箱里的瓶瓶罐罐,边找边小声嘟囔:“哪儿呢?去哪里了?奇怪。”

他拿起一个小瓶子,是已经空掉的信息素催化剂,他的报复变态老高小分队居然把一整瓶催化剂都灌进了高天的饮水机里???

许景逸被吓出一头冷汗,自言自语:“老高要是真喝了那里面的水,岂不是要变成一只精尽人亡的泰迪?”

他被自己脑补的画面逗乐了,随即又想到拯救高天性命的重要性,感觉继续找缓和剂:“缓和剂缓和剂,你跑哪儿去了?”

身后头顶上忽然想起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在这里。”

许景逸吓得手一哆嗦,连头都不敢回了:“高、高教官!”

身后高大的A缓缓贴近他,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耳朵上:“精尽人亡,嗯?”

许景逸哆嗦着说:“不、不是……教官……教官你没喝水吧?”他急得快要哭了,“你一定没喝饮水机里的水!”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滚烫的气息钻进耳朵里:“许景逸同学,给教官下春药是什么下场,你考虑过吗?”

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许景逸的后腰。

许景逸眼前一黑。

他现在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了。

第四十章 捆绑play,像美人鱼一样绑起来日,三胎耕耘中

许景逸很担心高天。

一般情况下,高天是用不着他担心的。

他当过高天的学生和下属,见识过高天非人类的指挥能力和心理素质。他敬仰着高天,依赖着高天。从未想过有一天,高天也会脆弱得让他如此忧心忡忡。

思来想去,许景逸联系了自己的上司刘杰。

刘杰那头挺吵,好像是在什么迪厅或者酒吧。

许景逸问:“长官,我想问问您,您知道第一军团出什么事了吗?”

刘杰钻进厕所里笑吟吟地回答他:“景逸,高天那小子又开始发疯了?”

许景逸有些不好意思:“长官,我……”

刘杰说:“景逸啊,我就和你说一个事儿。就算第一军团今天全军覆没了,高天那个神经病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他如果开始发疯,那不用猜了,九成九是因为你。”

挂断电话,许景逸站在阳台上发呆。

耳边冷不防响起高天低沉的声音:“在和谁打电话?”

许景逸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说:“同事。”

高天把他抱进怀里,蛮横地压在阳台上,炽热的呼吸中夹杂着烟味,半是温柔半是审讯地问:“哪个同事?”

许景逸被烟味呛了一下,惊愕地看着高天:“你抽烟了?”

高天沉默了两秒钟,低声说:“同事给的,我尝尝味儿。”

在许景逸的印象里,高天是烟酒不沾的,他甚至连咖啡都不喝。

他永远保持着冷静的姿态,拒绝一切含有致幻和兴奋的东西,让许景逸一度差点以为他是个禁欲主义者。

许景逸更担忧了。

逼得高天都不得不靠抽烟缓解的压力,到底是什么事?

高天低沉地说:“你还没回答我,哪个同事?”

许景逸别扭地说:“刘杰上将。”

高天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嗯”了一声。

许景逸轻抚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对了,今天学生们让我替他们问问你,你和他们是不是以前有过什么仇?”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那个96.8问的吧?”

许景逸见他终于恢复正常了一点,表情也缓和了许多,轻声说:“那小孩儿都快被你欺负死了。”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很不错,就是性格特别招人讨厌,我看见他就烦。”

许景逸双手环抱着他的肩膀,低喃:“高天,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心里翻腾着一股隐秘的直觉,好像……就好像这个小小的记忆BUG,就是一切问题的关键和源头。

就像封住口袋的那条绳子,只要扯开关键的一个结,剩下的只要一拽就会全部解开。

高天莫名心惊胆战起来。

他不想让许景逸问,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让他焦虑得心口疼。

可心底却响着一个微弱平静的声音:他终究会知道的,谎言维持不了一辈子那么长。你还记得他上次恢复记忆的后果吗?你想要被他用枪指着头再来一次生死抉择吗?亲口告诉他吧,亲口告诉他一切。别让他自己找到答案,那才是最愚蠢的结局。

许景逸问:“你还记得唯唯最喜欢的那个粉色小马是什么时候买的吗?”

高天没有回答。

许景逸担忧地捧着他的脸:“高天。”

高天平静地说:“我忘了。”

那是他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一个夜晚,他在第一军团开着紧急会议,忽然接到消息说有人闯进了他的家里。

高天疯了一样赶回家,就看到他的妻子从三楼婴儿房的窗户一跃而下,哭着跌入他怀中。

那一夜大雨倾盆,许景逸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枪。

那个粉色的小马玩具就是在那一夜出现在了高唯的小床里,从此成了他无法摆脱的梦魇。

许景逸低喃:“高天,我觉得不太对劲。”

高天紧紧抱着他,蛮横地说:“不许再想这件事!”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他:“高天,你怎么了?”

高天心里挣扎得五脏六腑都绞成了一团。

不……他不能再等着许景逸自己查出来,他必须自己一件一件地告诉景逸,在他做好一切准备之后。

高天说:“我最近在办退伍。”

许景逸张了张嘴:“你……”

高天深吸一口气,说:“等事情结束,我有很多很多的事会亲口告诉你。”

许景逸心脏轻颤了一下,轻声说:“其实……你不说也没什么,如果我没有知道的必要,那我会选择相信你。”

高天心里充斥着太多的不安和恐慌,语言已经无法安抚他心中随时会失去的恐惧。他看着许景逸的眼睛,低声说:“景逸,我想把你绑起来。”

他的语气很温柔,和许景逸知道这不是个疑问句。

许景逸红着脸闭上眼睛。

高天把他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边吻边在床头柜里摸索。

里面放了很多小玩具,都是高天的恶趣味。

高天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绳子。

许景逸红着脸小声说:“在第三格里。”

高天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

许景逸气鼓鼓地小声说:“这是我家。”

这句话完美戳进了高天那颗深陷不安的心中,欢喜地冒着泡泡炸开。

高天轻声说:“这是我们家。”

许景逸被高天压在身下,衣服一件一件脱离身体,粗糙的绳子捆在赤裸的肌肤上。

双手被绑在身后,绳子紧贴着乳尖,把乳晕都勒得陷下去一道。乳尖的酥麻让后穴有了反应,不受控制地轻轻蠕动,泛起隐约的湿意。

许景逸羞耻地轻轻呻吟一声:“嗯……”

高天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的乳尖:“又涨奶了?”

许景逸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绑住,只好红着脸说:“没……嗯……没有……哺乳期都快结束了……嗯……”

高天放开他的奶头,用绳子把许景逸修长的双腿牢牢绑在了一起。

许景逸在床上扑棱了一下,绑在一起的双腿让他感觉自己像条鱼一样。

高天看着许景逸白皙的身体被绳子一圈一圈牢牢捆住,心里的不安终于舒缓了一些。

许景逸红着脸说:“绑……绑完了……”

高天说:“还差一样。”

许景逸愣了一下。

高天拿出一条狗链子,“啪嗒”一声脆响,扣在了他脖子上。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看:“高天……嗯……高天你变态……”

高天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拎着狗链子迫使许景逸仰头。

轻微的窒息感让许景逸有些晕眩,肌肤的触觉更加敏感,穴口的褶皱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股淫水溢出来。

掌控感让高天焦虑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蛮横的征服欲。他更加用力地扯着狗链子,让许景逸头仰得更高,腰肢下沉得更诱人。

两瓣白嫩丰满的屁股被迫翘起来,饱满的白肉被绳子勒得一块一块。殷红的肉穴在臀肉间若隐若现,闪着湿漉漉的光泽。

高天扶着自己的阴茎狠狠插进去。

微肿的臀眼被彻底撑开,许景逸被勒住的喉咙发出甜腻无助的呻吟:“嗯……啊……”

他想要放松臀肉缓解胀痛和不适,却发现被牢牢绑住的双腿让他根本做不出放松的动作,只能紧紧夹着高天的阴茎,无助地承受这一下更比一下狠的操干。

粗大的硬物狠狠磨着柔嫩的肠壁,剧烈的快感和窒息让许景逸眼角溢出泪水。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无助地挣扎,喉中溢出带着哭腔的哀叫:“不……呃啊……要磨坏了……呜……小屁眼要磨坏了……”

高天被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花心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用力吮吸他的龟头。他凶狠地进出着许景逸的身体,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一起塞进去。

窒息疯狂加剧着身体的快感,后穴里的大阴茎刚刚顶进生殖腔里,许景逸就哭叫着达到了高潮。

潮吹时喷出的淫水射在高天的龟头上,他终于松开了扯着狗链子的手,压在许景逸身上更加用力地耸动身体。

粗长紫黑的阴茎在殷红粉嫩的穴口飞快地进出抽插,淫水被挤成了白沫,发出噗嗤噗嗤淫荡的水声。

许景逸的身体被牢牢绑住,像个玩具一样被高天压在身下肆意插弄。高潮后的生殖腔承受不了阴茎蛮横的插弄,他无助地哭着:“不……嗯……高天……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呜呜……高天……饶了我……不行了……”

高天越插越狠,越操越快:“我想杀了你,景逸,我真想就这样杀了你!”

许景逸白皙的大腿在颤抖,他哭着埋首在枕头里哀叫:“我要被你操死了……啊……你个变态……”

高天把龟头捣进他的生殖腔里,打着圈开始狠狠研磨:“给我生个孩子,景逸,再给我生个孩子!”

许景逸现在只想让高天快点结束,他什么都肯答应:“给你生……呜呜……给老公生很多孩子……嗯啊……都射进来……射进子宫里……我给老公生孩子……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高潮抽搐的内壁上,许景逸几乎昏死在这场煎熬的操干里。

神志慢慢恢复,许景逸红着脸低声说:“现在可以把我……嗯……解开了吗……”

高天说:“不行。”

许景逸有点委屈地说:“你还要……嗯……还要来啊……”

高天轻轻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低喃:“怀上孩子才能结束。”

许景逸惊恐地瞪大眼睛:“可是……可是孩子……啊……”

坚硬粗大的大鸡巴又一次狠狠操进了他的屁股里,没完没了地插弄起来。

许景逸被操得全身都在颤抖,无助地蜷缩在高天怀里挨操。

他的身体还深陷在高潮的敏感中,很快就被高天操得又射了一回。

软趴趴的肉棒垂在双腿间,可怜兮兮地吐着稀薄的精液,身体已经被彻底掏空了。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昏过去再醒过来,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应对一个丈夫,而是像在应对一台打桩机和水龙头。

小腹被精液撑得鼓起来,好像那个孩子已经在里面了。

怀孕的错觉让许景逸一个激灵,射无可射的肉棒缓缓吐出透明的尿液。

他终究是被高天操失禁了。

第二天早上,许景逸刚醒,就被高天抱着来到卫生间,压在镜子上从后面操了一顿。

被操干了一夜的臀眼肿得不像样子,还有点合不上。

许景逸虚弱地撑着镜子,颤抖着呻吟哭泣:“别……高天……嗯……高天……屁股受不了了……别插了……”

高天扶着他软趴趴的肉棒说:“尿出来,老公要给你验孕。”

许景逸又羞又气:“这怎么可能……嗯……说怀就怀……嗯……”

男性O的受孕率没有那么高,特别是他刚刚接连生了两个孩子。

高天操他的时候从来不戴套,都是子宫内射,要怀早就怀上三胎了。

尿出来的时候,许景逸羞耻地不敢睁眼,停着尿液哗啦啦打在镜子上的声音,就够他难受的了。

高天沉默了两秒钟,失望地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还没怀上。”

许景逸大腿软得直哆嗦:“高天……”

高天把他抱起来去洗澡。

许景逸泡在热水里,低声说:“只有我怀着你的孩子,才能让你觉得安全吗?”

高天不想在许景逸面前承认自己的不安,冷冷地说:“不是。”

这么多年来,不管是现实生活还是模拟世界,他都在许景逸面前表现地胜券在握游刃有余。

他的妻子是个内心极度脆弱的人,他任何的情绪波动,都会让景逸开始怀疑他们的未来。

许景逸湿漉漉地靠在他胸口:“高天,我是你的学生,我所有丢人的一面都被你看得清清楚楚了。所以,如果你也有什么丢人的事情,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嘲笑一下,这样才算公平,对不对?”

高天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今天约了心理医生。”

许景逸说:“我陪你去。”

高天说:“好。”

【章节彩蛋:解决问题】

黑暗的审讯室里,一张老虎凳阴森森地放在在中间。

许景逸蹲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储物箱,大气都不敢出。

教官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耳边似笑非笑地重复:“嗯?”

许景逸声音打颤:“报、报告教官,我错了。”

高天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茧,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和脖子,最后落在颈间的腺体上:“许景逸同学,我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

许景逸吓得头皮都要炸了:“教官我我我没有发情!”

高天冷冷地说:“没有?”

许景逸向天发誓他真的没有发情,只是高天身上A的气息太浓烈,让他的O基因开始产生反应,不受控制地开始释放O信息素。

这像一个恶性循环,服用了信息素催化剂的高天在发情的边缘试探,浓烈的A信息素味刺激许景逸散发出O香甜的味道。

O诱人的味道让高天胯下阴茎勃起的更厉害,滚烫地贴在许景逸的肌肤上。

高天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你闯的祸,自己解决。”

许景逸硬着头皮替兄弟们背了锅,颤抖着小声说:“教官……怎……怎么解决……”

高天想,他就应该就地把这个折磨人的小O上了,标记完了再去领证,等集训结束连孩子都有了。

许景逸更慌了:“教官……”

高天说:“转过身来。”

许景逸转身,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半跪的高天。

高天深邃阴冷的眼睛也看着他,大手轻轻握住了他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就这样凝视着他开始打飞机。

许景逸脸红得快要炸了:“教……教官!”

高天阴沉沉地威胁他:“再不服从命令我就在这里操了你,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许景逸眼睛里闪烁着羞耻的水光,无地自容地和高天深邃的眼睛对视着。

A和O信息素的味道都越来越浓烈,堆积在狭小的房间里,变成要命的催情剂。

许景逸舔了舔下唇。

高天闷哼一声,看着许景逸的眼睛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许景逸又哆嗦了一下。

第四十一章 甜甜软软叫教官,错过的告白要都补上“标记我吧,教官”

许景逸请了一天假,陪高天去看心理医生。

高天没有带司机和助理,沉默着自己开车,连自动驾驶都没开。

许景逸说:“你很紧张?”

高天说:“不是。”

许景逸小声嘀咕:“紧张就说啊,我又不会嘲笑你。”

高天:“……”

心理医生是高天通过一个很崎岖的关系预约的私人医生,他绝对不会让军区医院里的心理医生知道他出了问题。

许景逸坐在招待室里喝茶,安静地等高天。

心理医生是个年轻的女性,很漂亮,很温柔。

高天有点无法自控地启动了自我防御系统,脸上盖着一层薄薄的冰,一举一动都像机器人一样冷静得毫无破绽。他用和手下对话的语气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医生笑了:“高先生,你把我当做敌人,我们怎么聊天?”

高天说:“那就聊点敌人也能聊的话题。”

医生耸耸肩,说:“好吧,高先生,可以和我聊聊你的家庭吗?”

高天说:“我的妻子在外面等我,我有两个孩子。”

医生微笑着说:“你们看上去很恩爱。”

高天有点别扭地沉默了一会儿。

医生说:“至少在旁人眼里,你们是很恩爱的一对,婚姻中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高天说:“我今天过来,主要不是为我自己做心理咨询,是为了我的妻子。”

医生问:“夫人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高天说:“他遇到了疑惑,这个疑惑是我造成的,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

许景逸低头看杂志,一个男孩怯生生地坐在了他旁边,小声打招呼:“嗨。”

许景逸礼貌地抬头笑了笑。

男孩说:“你也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吗?”

许景逸说:“不,我陪家人来。”

男孩看上去很紧张,小声说:“我是来看病的,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

许景逸看着男孩紧张到冒汗的可怜样,随口安慰他:“别怕,就是和一个漂亮的姐姐聊聊天。”

男孩顺势和他攀谈起来,两人聊得倒是十分投机。

十分钟后,男孩走进了另一间咨询室。

漂亮的医生收到结果,抬头对高天说:“高先生,我不能向您详细报告您夫人的心理检测成果。但我可以非常确定的告诉您,您的夫人没有任何问题,他阳光,善良,坚强,充满热情。他不需要任何心理疏导。”

高天目光阴冷地沉默着。

医生也不着急,安静地给他倒了杯饮料。

高天刚要拒绝,医生微笑着说:“热牛奶,很温和的饮料,不会产生任何左右你情绪的刺激作用。”

高天心里有些焦虑,思考之后还是喝了一口。

医生说:“您的夫人是个很温柔的人,就像牛奶一样,对吗?”

高天说:“偶尔吧。但他其实很有攻击性,很脆弱,又很锋利。”

医生说:“那您的孩子呢?”

高天说:“他们还太小,性格没有成型,”牛奶让他那股无理取闹的警惕性放松了一些,随口说,“大儿子很乖,他有时候甚至会露出一点……不太符合年龄的成熟和体贴。”

医生说:“你在害怕他吗?高先生?”

高天不悦地皱眉。

医生说:“那我们换个话题,您的小儿子呢?”

高天说:“他刚满周岁,我没法分析他的性格。”

医生说:“一周岁,365天,哪怕你每天只和他相处两个小时,也和他有七百多个小时的世界在一起。高先生,您根本不在乎您的儿子。您最在乎的,是什么呢?”

高天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的妻子,我担心他离开我。那些孩子,只是是我挽留他的手段之一。”

医生说:“可你还是在担心留不住他,因为他心里的疑惑吗?”

高天说:“是。”

医生说:“高先生,我知道这很难,但是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代替你勇敢地面对你最爱的那个人。”

高天说:“我并不是没有其他选择。”

医生说:“把一件糟糕的事情亲口告诉你的爱人,总比等他降临时束手无策要好得多。给你的爱人一点信心,相信他,他也像你爱他那么爱你。”

回去的路上,许景逸担忧地看着高天。

从心理咨询室出来之后,高天看上去似乎更糟糕了。

高天说:“看我干什么?”

许景逸轻声说:“担心你。”

这三个字有种奇异的魔力,让高天心中的焦虑缓和了许多。

高天说:“你再说一遍。”

许景逸脸有点红,缩进座位里小声说:“你差不多就行了。”

高天说:“不行,这很重要。”

许景逸无奈,只好小声又说了一遍:“我很担心你。”

高天心里天人交战。

汽车在城市的道路上来回拐弯。

他一会儿想带许景逸直接回家,一会儿又想去军区医院。

许景逸被他晃得晕车,无奈地说:“高天,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高天说:“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粉红小马是怎么来的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答案。”

给许景逸彻底清除标记和记忆的时候,卫涛建议医生彻底销毁那部分记忆。

可高天却鬼使神差地把记忆储存器留了下来,他想不通自己那时的动机,觉得这分明是给自己和景逸的关系留下了一个定时炸弹。

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那不是定时炸弹,那是他给自己留下的,唯一生路。

许景逸看着高天那一脸破釜沉舟的壮烈,心脏都吓得快飞出去了:“高天,你又发什么神经?”

高天说:“你不是说感觉自己的记忆出问题了吗?我今天回答你,是,你的记忆被动过手脚,有一个人的存在被抹去了。他叫卫涛,是你的前男友。”

许景逸呆滞在原地。

高天更加焦虑,语无伦次地说:“清除记忆的要求是他提出来的,他说希望你幸福。操蛋的幸福!我他妈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话!”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说:“清除掉的那些记忆,很重要吗?”

高天恶狠狠地说:“要听实话?”

许景逸说:“嗯。”

高天深吸一口气:“许景逸,我恨不得你这辈子都不要想起来。”

许景逸说:“你可以选择让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

高天一个急刹车,看向身边的许景逸。

许景逸说:“我不记得卫涛了,可不代表其他人不记得,高天。我在第一军团服役两年,却对一个骨干指挥官毫无印象,这不正常。”

高天眼底冒出了恐惧的杀气:“你还知道了什么?”

许景逸说:“我今天才知道他是我前男友。”

高天说:“别的呢?”

许景逸说:“我在第一军团服役的两年,不是在指挥舰上,而是在远方号当副官。一开始,我脑子里的东西都是乱的,可后来,我自己也慢慢找到了真假记忆的分割点。”

高天阴沉沉地看着他,用阴沉的目光竭力掩饰自己此时的惶恐和不安。

许景逸说:“记忆恢复与否,你说了算,高天,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他已经太了解高天发病的方式,并且熟练地掌握了解决办法。

把决定权交给高天就好了,让这个控制狂感觉到他的依恋和服从,高天就会给他最好的答案。

高天握着方向盘,艰难地沉思不语。

许景逸说:“但是,我有一句话现在就要告诉你。我曾经暗恋过集训营里的那个变态教官,甚至在训练时都会看到他压在我身上肆意妄为的样子。可他对我太吓人了,我到他就怕得要命,于是再也没有说出口。”

高天惊愕地看着他。

对,是惊愕。

这个总是阴沉沉面瘫着脸的男人,脸上真的出现了不敢置信的惊愕神情。

许景逸心里翻腾着些说不清的愉悦,让高司令出现这种错乱的表情,真的让人感觉非常愉悦。

高天咬咬牙:“你欠我一声告白。”

说着飞快地开车奔向军区医院。

医生说得有些道理,他必须学着相信,相信许景逸爱他。

哪怕他现在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也要强迫自己去相信。

有病要治,缺点要改。

高天并不是个对着自己也蛮不讲理的人,他只是莫名喜欢看景逸被他欺负得目瞪口呆又无法反抗的样子。

嗯,那个样子特别可爱。

记忆的重新植入需要一段很长的世界,高天紧张得坐不下,站在走廊里想要抽烟,

他开始回忆那些真实的点点滴滴,把自己做过的操蛋事都拎出来重新想了一遍。

他需要对景逸道歉,很认真很认真地道歉。

可他作下的死实在太多,还没等想完,医生已经结束手术,把许景逸送到了高级病房里。医生说:“高司令,许上校快要醒了,他会很需要你。”

高天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握着许景逸的手,静静等他的妻子醒来。

许景逸又睡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他有些痛苦地颤抖着:“嗯……”

高天强行镇定地安抚他:“景逸,景逸你感觉怎么样?”

许景逸颤声说:“头疼……嗯……好乱……乱七八糟的……嗯……”

他脑子里被高天塞了太多虚假的记忆,关于卫涛的那些事情又忽然回到脑子里,挤得他头都要炸了。

高天帮他揉着太阳穴:“别想了,听话,先别想了。”他心疼得不知所措,许景逸现在的样子都是被他折腾出来的,于是连安慰的话说出来都显得特别虚情假意。

许景逸握着他的手说:“嗯……不行……你帮我……帮我把记忆梳理好……现在……”

高天抱着他,说:“好。”

许景逸痛苦地喘息着:“第一天……嗯……我去集训营报道的第一天……下雨了吗?”

高天说:“没有,那天阳光很好。”

许景逸的大脑像一台储存文件乱七八糟的电脑,他现在正一点一点删除虚假文件:“我住在哪间宿舍?”

高天说:“317号。”

许景逸喘了口气,对,317号,所以318号宿舍里发生过的记忆都是假的,全部扔进待删除文件夹。

许景逸想起了很多细节,比如那些暧昧的拥抱,低沉的耳语,还有审讯室里被称为正常教学的那些事。他说:“高教官,我该举报你性骚扰学员吗?”

高天说:“没在那个时候就标记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许景逸用了五个小时,才把记忆勉强整理好。

他感觉自己很虚弱,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宁。

幸福生活里那个让他耿耿于怀的隐忧终于落下,卫涛留下的爱和痛楚仍然让他心里震颤,可他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向。

许景逸说:“高天。”

高天说:“嗯?”

许景逸说:“你真是个蠢货。”

高天:“……”

许景逸说:“我亲手把卫涛送进牢里的。”

高天说:“那是因为你是军人,你的职责影响了感情上的判断。”

许景逸说:“是我选择了你。”

病房里静悄悄的,高天单方面陷入了沉默中。

许景逸说:“我们该回家了。”

高天说:“你欠我一个告白。”

许景逸说:“你也没说,你连性骚扰都不肯承认。”

高天:“……我后来承认了不行吗。”

他的小白兔今天怎么变得那么会怼人了?

许景逸憋不住,轻轻笑了。

高天把他压在床上,严肃地面瘫着脸:“笑什么笑?”

许景逸说:“高天你真幼稚。”

高天隔着衣服捏他的乳尖,阴测测地说:“嗯?”

许景逸被捏得又疼又痒,半真半假地推他:“别……嗯……回家……回家……”

高天咬着他的乳尖吮吸一口,恶狠狠地说:“把欠我的告白给我补上,否则让你喷着奶回家。”

许景逸轻声说:“教官,我喜欢你。”

高天一时间欲火上涌,勃起的阴茎瞬间硬得像铁棒。

许景逸火上浇油,软绵绵地说:“标记我吧,教官。”

高天眼前一阵火光四射,一道鼻血缓缓淌下来。

【章节彩蛋:蜜汁尴尬的事后】

许景逸不想承认,那天高天看着他撸管,给他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心理阴影。

真的特别特别深刻。

深刻到就算他看着军装笔挺面无表情的高天站在离他五十米远的地方,鼻子里都装满了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而高天似乎对那天的事毫无印象,这让许景逸心中充满了委屈的挫败感,看向教官的目光更加咬牙切齿。

高天也很烦躁。

他那天其实根本没喝掺了催化剂的水。

那群小屁孩儿的手段要是能给他下药,他这指挥官也别当了。

他跑到审讯室拿缓和剂,就是为了守株待兔,看看是不是那个小O在报复他。

可那小孩儿实在心理素质太差了,O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到处跑,害得他很尴尬地有了反应。

勃起+不爽的高教官,失控地拿学生水汪汪的眼神当春药,咬牙切齿地撸了一发。

他失控了,而且是非常尴尬地失控了。

高天是个要面子的人,但是自从那一夜之后,他远远看见那只小兔子扭来扭去的细腰,胯下阴茎都会开始不受控制的勃起。

高教官很生气,于是高教官的脾气更差了。

“魔鬼,高老变态就是个魔鬼!”

惨遭蹂躏的学员们哭得泣不成声。

许景逸坐在角落里扎小人,边扎边小声嘟囔:“高天你个大变态!不要脸!性骚扰!大变态!”

高天坐在办公室里阴沉着脸,开始查许景逸的背景资料。

十九岁,未婚,没有恋爱史。

成绩长期全校第一。

邮箱滴滴响了两声,是医院发给他的检测结果。

DNA配对结果:契合度97%,综合评分优秀,适合结婚。

高天满意地保存好检测结果,装进了结婚申请文件夹里。

虽然他这两年,恐怕还用不到。

他的小兔子还要长大呢。

第四十二章 一切都是教官教的,打屁股和喷neinei都是教官教的

高天俯身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仰头看着高天。

一道鼻血从高天的鼻孔里流出来,缓缓流到嘴唇上,配合着他阴沉冷漠的表情,更加搞笑滑稽。

许景逸火上浇油地眨眨眼:“教官。”

高天感觉到鼻血更加汹涌地流到了下巴上。

他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又气又尴尬,恶狠狠地使劲瞪着许景逸。

许景逸抬起手,用袖子帮他擦了擦鼻血,故作正经地说:“我不会嘲笑你的,教官。”

高天狠狠抓住他的手腕,蛮横地重重压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谁教你的?”

许景逸轻声说:“教官,我的一切都是你教的。”

高天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低声说:“我还教过你什么?嗯?”

许景逸有点紧张地喘息:“嗯……控制……控制自己……服从……啊……服从命令……教官……”

高天说:“很好。”

许景逸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鼻腔里充满了高天的信息素味道。A极具攻击性的浓烈气息让他忍不住有些紧张。

就像……就像学生时代哪次考试发挥不好,在教室里坐立不安地等着他的变态教官来发成绩单。

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儿,处在陌生环境的紧张感格外明显。

许景逸喘息着说:“高……高天……我们该回家了……”

高天说:“是谁刚刚还说了服从命令,嗯?”

许景逸看着病房的门,他怀疑两个人的信息素味儿都要跑到走廊上了:“这……嗯……这里不合适……高天……”

高天捏捏他的脸:“叫我什么?”

许景逸忽然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无意间又招惹了高天的什么隐藏恶趣味?

高天板着脸说:“脱衣服。”

许景逸脸“腾”地红了:“你不会真的……真的要……”

高天脸更严肃了:“注意称呼。”

许景逸不想理这个恶趣味老男人。他看着那道薄薄的门,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指开始脱衣服。

他刚从手术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

他缓慢地解开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和殷红的乳尖。

乳晕有些轻微的鼓胀,积攒了一天的奶水堆积里平坦的胸脯里,已经胀得有些不舒服了。

衣服擦过鼓胀的乳尖,许景逸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羞耻地把两颗奶头暴露在高天面前。

高天漫不经心地轻轻拨弄了两下。

许景逸呻吟一声,颤抖着要往后缩:“别……嗯……”

高天说:“别动。”

许景逸羞耻地停在原地,眼睛闭也不是睁也不是,含着些许羞耻和委屈的泪光小心地看着高天,虚弱地做最后的挣扎:“在……在医院里呢……嗯……别太过了……”

高天说:“服从命令,许景逸同学。”

许景逸放弃挣扎,把裤子也脱掉,一丝不挂地躺在高天身下,红着脸小声说:“嗯……”

服从命令,把一切交给他的教官和丈夫。

高天是个疯子,却是一个……值得交付和信任的疯子。

高天抚摸着他的腰线和尾椎,低声问:“小屁眼酸不酸,嗯?”

许景逸昨晚被他操得不轻,红着脸如实回答:“嗯……有……有点酸……”

高天说:“训练过度了,教官给你揉揉。把腿张开。”

许景逸闭着眼睛分开双腿,让高天的手能尽情地握住他的臀肉,把玩他的臀眼。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插进殷红酸软的湿穴里,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景逸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喉中溢出甜腻的呻吟:“嗯……教官……教官轻点……啊……小屁眼好酸……受不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受不了也要受着,把腿再张开点。”

许景逸听话地把腿张开,眼角溢出难耐的泪水:“教官……嗯啊……昨晚教官插的太厉害……嗯……真的……好酸……”

高天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抠挖玩弄着溢水的小臀眼:“是你的小屁眼太缺乏锻炼了,许景逸同学。从今天开始,教官要给你加大训练量!”

话音未落,他的中指就狠狠戳在了许景逸的花心上。

敏感柔嫩的花心被指甲刮过,许景逸哭着尖叫一声,双腿无法控制地想要并拢,却被高天压着膝盖被迫张得更开。

许景逸胡乱挣扎着:“不……教官……呜呜……不要再加了……嗯……训练量已经……已经很大了……啊……”

高天惊人的体力和耐力都让他吃尽了苦头,每次被操都感觉自己要被干死了。

如果……如果再加大训练量……

许景逸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得脸都白了。

高天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贴在许景逸唇边:“把你自己的骚水舔干净。”

许景逸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在高天手指上轻轻舔了一口。

羞耻的腥味在舌尖漫延,许景逸红着脸想要拒绝,一根粗大的阴茎猛地插进了他酸软的臀眼里。

高天冷冰冰地命令:“舔。”

许景逸被操得大腿打颤,听话地伸出舌头开始舔高天手指上的淫水。

高天边操着他的后穴边用沾满淫水的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捣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唾液和淫水一起溢出来,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许景逸有点喘不过气来,喉中溢出甜腻的哭腔,含糊不清地求饶:“轻点……呜呜……教官……小屁眼要酸化了……啊……”

高天斜斜顶了一下,坚硬的龟头狠狠划过柔软的肠肉,剧烈的快感过电般炸开。

许景逸哭着挺高了胸脯,呜咽着哭泣:“啊……奶头……呜呜……奶头好胀……教官……教官……”

高天故意不碰那两颗颤抖的小奶头,冷声说:“忍着,等教官射了再吸你的骚奶头。”他嘴上这么说,胯下的阴茎却故意疯狂戳着小臀眼的敏感点,逼得许景逸奶水更胀更鼓。

许景逸哭着说:“不行了……呜呜……教官……教官……骚奶头太胀了……要喷奶了……呜呜……骚奶水要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啊!!!”

他控制不住地猛地挺高胸脯,两颗殷红的小奶头哆嗦着喷出两道香甜的奶水,失禁一样喷到了高天的胸口和脸上。

奶头高潮的许景逸虚软地躺在高天身下,神志不清地哭着说对不起。

高天阴沉着脸舔了舔嘴角的奶水,猛地一个狠操,坚硬的龟头狠狠插进了宫口中。

许景逸像一坨牛奶布丁那样柔软无力地陷在床垫里,白嫩颤抖的大腿张开着任由那根粗黑的巨物在臀缝间疯狂出入。沙哑的喉咙溢出模糊不清的哭音:“嗯……教官……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高天着迷地舔弄着他不断溢奶的乳尖:“骚奶子喷的真好看,再喷一次给教官看看,嗯?”

许景逸委屈地哭着:“没……嗯……没有那么多奶了……教官……啊……喷不出来了……”

高天说:“喷不出来就打屁股。”

许景逸哽咽着:“真的……呜呜……喷不出来了……教官……教官打我吧……呜呜……”

高天小腹一热,坚硬的龟头在宫口胀大成结,滚烫的浓精疯狂地喷射在柔软的子宫里。

他拔出阴茎在许景逸的臀缝间蹭了蹭,沉声说:“趴好,准备挨打。”

许景逸迷迷糊糊被摆成趴跪的姿势,双手扶着床垫,生殖腔里灌满了滚烫的精液,仿佛随时都会从殷红的臀眼里溢出来。

高天说:“把你的骚屁眼绷紧,一滴精液也不许流出来。”

许景逸下意识地听话绷紧,穴口的褶皱紧张地收缩着,生怕里面的东西流出来,给他带来更多更狠的惩罚。

高天却仍然不满意:“自己把屁股掰开,教官要直接打你的骚屁眼。”

许景逸呜咽着埋首在枕头里,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握住两瓣白嫩丰满的屁股肉,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那个准备挨打的臀眼。

收缩臀眼的力道和掰开的力道正好相反,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许景逸忍得格外辛苦。他想要快点结束,哽咽着说:“教官……嗯……可以……可以打了……”

高天握着皮带,对准那个颤抖紧绷的小臀眼重重抽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

许景逸疼得哭出来:“啊……疼……”

高天不等他适应这个力道,又在殷红的小屁眼上抽了一下:“忍着!”

许景逸强忍疼痛哭着绷紧臀眼,不敢让高天的精液流出来:“是……呜呜……教官……”

高天一下接一下对着那个可怜兮兮的小臀眼一顿猛抽,打得淫水四溅。许景逸越说听话地忍住精液,他越是想打得那些白色浊液全都流出来。

绷紧的臀眼被抽打了十几下,许景逸疼得跪不住了,双腿一软哭着趴在了大床上。

可高天还是没有放过他,皮带仍然重重地落在了穴口上。

疼痛的臀眼坚持不住,一小股白色的精液沿着殷红微肿的褶皱流出来。

高天在他耳边说:“精液流出来了。”

许景逸惊恐地颤抖着:“教官……对……呜呜……对不起……”

高天故意:“怎么办?”

许景逸听话地哽咽着说:“请……呜呜……请教官……再罚我……给我……呜呜……加大训练量……”

高天沉默了。

许景逸臀眼上的疼痛慢慢褪去,他有些疑惑地泪眼朦胧回头看高天。

却发现高天正看着他,又一道鼻血正慢慢往下流。

许景逸被操出来的眼泪还没擦掉,忍不住一头栽进枕头里闷笑出声。

关于高天流鼻血这件事儿,许景逸觉得自己大概能笑到明年。

高天把车改成自动驾驶模式,鼻子里塞着棉球瓮声瓮气阴森森地说:“你在笑。”

许景逸面无表情地说:“没有。”

高天说:“你嘴角上扬了足足十度。”

许景逸熟练地转移战火:“我在想军校里那群小孩儿现在在干什么。”

高天说:“老张在领着他们练体能呢,不会浪费时间的。”

老张是高天手下的副将,着名的人肉重甲机,以前是给高天当警卫队队长的。

许景逸同情了那群小孩儿一秒钟。

老张这人,单手拉力五百斤,能把三个小伙子拎起来在半空中抡来抡去,甚至嫌弃过第一军团的特种队培训太松散不够严格。

许景逸有点担心了:“我们去训练营看看吧,别让老张折腾得那群小孩儿断胳膊断腿的。”

高天脸更黑了:“担心你那个96.8?”

许景逸:“……”

高天到底为什么就和那可怜孩子杠上了呢?

为了保住韩明泽的性命,许景逸只好说:“算了,回家。”

高天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些,问:“晚上想吃什么?”

许景逸问:“你做饭?”

高天说:“好。”

许景逸有点惊悚:“不是煮压缩饼干吧?”

高天看了他一眼:“你连压缩饼干都不会煮。”

回到家里,天还没有黑。

小许越被育婴师扶着在草地里学走路,乐颠颠地不好好走,非要扭动着软趴趴的身体一跳一跳的。

小高唯站在门口,露出半个脑袋。

自从小马事件之后,这孩子就变得有点怯生生的,好像有点不知所措。

许景逸心情复杂地把小高唯抱起来,柔声说:“乖唯唯,怎么自己站在这里。”

小高唯偷偷瞄了高天一眼,软绵绵地小声说:“阿姨说你们快回家了,唯唯……就站在这里看一看。”

许景逸心疼得不像话,抱着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小团子亲了亲:“唯唯晚上想吃什么?”

小高唯又偷瞄了高天一眼。

高天被他瞄得莫名心虚,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说:“想吃什么?”

小高唯怯生生地说:“想……唯唯想吃冰淇淋……”

【章节彩蛋:自我控制】

“军人的基本素养是什么?”

高天这样问他们。

教室里的学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高天冷冰冰的眼睛一扫:“许景逸,你来回答。”

许景逸硬着头皮站起来:“爱……爱国?”

高天说:“错。军人的基本素养有两项,第一,自我控制。第二,服从命令。”

许景逸下意识地屁股一凉。

他想起了自己在心里素质考试里做春梦的那段糟糕回忆,脑子里充斥着各种不安的猜测。

高天不会知道了吧?

高天是在暗示他控制好自己的感情?

许景逸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委屈。

高天什么意思?

他明明什么都没表现出来,高天就要这样和他划清界限了吗?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记住了吗?”

许景逸心里委屈,表情冷漠:“教官,我记住了。”

高天抬手示意他坐下,继续上课:“服从命令我再教你们了,但是自我控制,”他冷冰冰的眼神扫过,“恐怕你们没几个人能做得到。”

许景逸想,他一定故意多用眼神威胁了我0.5秒,一定是。

高天的目光在许景逸身上多停留了半秒钟,心想:不错,又有借口欺负那个小O了。

他说:“明天开始,会给你们安排这项课程。为了方便针对性训练,今晚你们自行填一份资料上传到个人资料库。不填真实情况的也可以,如果训练不到位,你们就等着滚回家吧。”

许景逸一头雾水地打开自己的资料库,发现果然收到了一个待填写表格。

“容易被诱惑的事物,可填十六项。”

高天说:“这十六项是有排序的,把你最无法抵抗的诱惑填在第一项,以此类推。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可去心理监测室测量一下。好了,下课。”

许景逸看着那张诱惑排序表,不知怎么的,有点心虚。

第四十三章 neinei太多了不用力吸也会喷

高天看着那个趴在许景逸肩膀上的小团子,面无表情地说:“好,我去买冰淇淋。”

于是,晚餐的时候,高天和许景逸吃着意面,小许越抱着奶瓶咕咚咕咚咕咚。

小高唯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那个小山高的冰淇淋,握着勺子不知所措地咽口水:“都……都是我的吗?”

许景逸看着有点忧愁,小声和高天商量:“孩子吃这么多会闹肚子。”

高天沉默了十秒钟,说:“都是你的,但每天只能吃一小点。”

小高唯乖巧地点点头,用勺子刮了一点草莓酱,慢慢舔着吃。

高天有点难受。

他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和这个孩子的关系,太亲昵和太冷漠似乎都不太合适。想要取个中间值,又始终介意着两人的真正关系。

高天想,他大概是真的不太喜欢小孩子。

他的亲儿子喝了自己一身奶,正咯咯笑着倒扣奶瓶使劲甩。

高天再次确定,他就是不太喜欢小孩子。

小高唯吃了一勺草莓酱,一勺柠檬香草冰淇淋,一个巧克力小熊,就乖乖地放下勺子,奶声奶气地说:“我吃好了。”

许景逸摸摸他的小脑袋:“那就吃饭吧,乖。”

集训营的任务已经过半了,那些精得像猴一样的学生们渐渐摸清了教官们的脾气。

许教官总是冷冰冰的脸,但是脾气特别特别好,生气了也就皱皱眉,从来不会罚他们负重越野。

高司令是编外教官,有时候会笑,但是笑起来比不笑还吓人。每当他眼底有一点笑意,学生们就觉得两股战战脊背发凉。

特别是韩明泽。

高天冷笑着说:“96.8,你过来。”

韩明泽硬着头皮出列:“报告司令,我叫韩明泽。”

高天说:“是吗?”

韩明泽背后一凉:“是……是啊……”

高天说:“96.8,你给大家示范一下T18机型在一级战斗环境里的操作方法。”

韩明泽连忙要去设置战斗环境。

高天说:“死板的战斗环境你们都模拟一千次了,有一丁点进步吗?”

韩明泽脸色惨白。

高天说:“我亲自给你设置模拟环境。”

许景逸去第二军团处理点公务,等他来到训练基地的时候,高天已经离开这里去中央军务处开会了。

许景逸熟练地问学生们:“韩明泽呢?”

学生们一脸惨不忍睹:“去医务室了。”

许景逸去医务室慰问那个可怜的孩子。

韩明泽在输液,虚弱委屈地说:“教官……你终于来了……”

许景逸问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忍着笑说:“没事,被高司令的信息素压太狠了,信息素分泌组织有点损耗过度。”

许景逸疑惑地看着他。

医生噗嗤一声乐了:“说简单点,肾虚了。”

许景逸无奈地看着躺在床上委屈巴巴的那个学生,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条楚楚可怜的小狗。他面无表情地问:“你和高司令杠什么?你又杠不过他。”

高天的信息素天生就有极强的压迫力,更别说他的能力和地位。这小孩儿什么毛病,拿信息素和高天硬怼?

韩明泽很委屈,小声嘀咕:“我看他不顺眼。”

许景逸说:“我当他学生的时候,也看他很不顺眼。你们还小,严格一点没坏处。”

韩明泽鬼使神差地说:“可我看着许教官特别顺眼,恨不得天天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医生挑了挑眉,一脸兴致盎然地低头假装摆弄药盒。

许景逸脸色变了变,严厉地警告韩明泽:“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回去训练,如果觉得太闲,我帮你申请调回原属单位。”

韩明泽这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涨红了脸:“教教教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

许景逸和医生交代了几句,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医务室。

医生憋着笑对韩明泽眨眨眼:“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嗯?”

韩明泽悻悻地躺回床上,小声嘀咕:“那是对教官的敬爱。”

医生说:“行,敬爱,你不如问问高司令他觉不觉得那是敬爱?”

韩明泽嚷嚷:“我才不怕他。”

医生克制地笑了笑:“好,你加油。我倒是一直挺想看看高司令被撬墙角的崩溃表情,那一定很好玩。”

许景逸有点忧愁。

高天问他:“怎么了?”

许景逸长出一口气:“没什么,就的觉得当教官真累。”

高天说:“我找刘杰谈谈,给你放几天假。”

许景逸说:“你老这样,我见到刘司令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高天心里泛着一点说不出的得意,面无表情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刘杰那混账东西就看你好说话,才把这破差事交给你。”

许景逸说:“我倒是挺喜欢这差事。”

高天说:“我也挺喜欢。”训练一天不结束,许景逸就要在第一军团多办一天公。老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工作,下班一起回家,还有比这更美的事吗?

许景逸疑惑地看着他:“嗯?”

高天轻咳一声,淡淡地说:“唯唯该上学前班了,你有什么想法?”

记忆恢复带来的一点轻微副作用,就是让许景逸在和高天讨论起高唯时会有些多余的谨慎和不自在。

许景逸轻声说:“去学前班也好,可唯唯性格太乖了,我总是担心他会被欺负。”

高天说:“我会安排好。”

许景逸说:“嗯。”

高天有点紧张:“你相信我吗?”

许景逸问:“什么?”

高天说:“相信我会对唯唯很好,比世界上所有的父亲都好。”

许景逸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高天轻咳一声,说:“咱们绕路去商场给唯唯买几盒小碗的冰淇淋,他天天守着那座不肯走,都快成愚公了。”

许景逸说:“再买一个小马玩具吧,给越越也买一个。”

那是一段无法提起却也不能忘记的过去,平静地看待和提起,是他们都必须要走的救赎之路。

两岁的小高唯终于明白了不能给弟弟随便喂东西吃,于是每次弟弟喝奶,他都乖乖地坐在旁边看着,有点忧愁地皱着小眉毛。

许景逸递给他一盒冰淇淋。

迷你儿童装,外形做成小苹果的样子,成年人只能吃两口。

小高唯开心地欢呼起来,惊喜地抱着那个小苹果跑到婴儿床前炫耀:“弟弟你看,我有小苹果。”

小许越看着那个漂亮的小苹果,咿咿呀呀地扔了奶瓶就要抓。

小高唯皱着眉毛有点为难地说:“可你太小了,爸爸说你不能吃冰淇淋。”

高天蹲在那个一本正经的小团子后面,面无表情地说:“吃完了把那个壳给他玩就行。”

小高唯被吓得一哆嗦,小苹果冰淇淋“啪叽”一声掉在地上,摔坏了。

高天:“…………”

小高唯小嘴一撇,要哭不哭的泪水在大眼睛里委屈地直打转转。

高天牙疼地把小团子抱起来:“我带你去再拿一个。没有小苹果了,小橘子行不行?”

最终,小高唯选了一个草莓盒子的冰淇淋。眨巴眨巴眼睛,把差点流出去的泪又憋了回去。

小许越开始吃辅食了,见到什么都新鲜,口齿不清地要去抢哥哥那碗五彩斑斓的儿童水饺。

高天一筷子敲在小许越的手背上:“吃你的米糊。”

小许越“哇”的一声哭出来,边哭边继续挣扎着要抢水饺。

高天肃杀的目光投射到那个哭天喊地的小玩意儿身上。

小高唯吓得不知所措。

小许越吼得鬼哭狼嚎。

许景逸哭笑不得地扶着额。

他有预感,这个家里的鸡飞狗跳,很久都不会结束了。

小许越猴精猴精的,好像乖巧哥哥小时候所有没闹过的事儿他都要加倍偿还给父母。才一周岁,就要家长讲故事才肯睡觉睡着。

讲故事往往都是高天的任务,因为他精力比较旺盛。

许景逸刚洗完澡出来,看到小高唯正抱着小黄鸡枕头在走廊踢踏踢踏地来回磨蹭。

许景逸走到他身边,蹲下问:“唯唯,怎么了?”

小高唯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唯唯……唯唯也想听故事……”

育婴师站在旁边有点尴尬地笑:“大少爷不敢进小少爷的房间,也不肯回去睡觉。”

当初为了不影响小高唯睡觉,他们把两个孩子的房间分开了。

许景逸叹了口气,把那朵软绵绵到让人心疼的小团子抱起来,走进小儿子的房间:“走,和弟弟一起听故事。”

高天面无表情地讲了半小时小白兔拔萝卜的故事,两个小崽子终于都睡着了。

小许越在婴儿床里睡得四仰八叉,小高唯乖乖抱着枕头窝在许景逸怀里打鼾。

高天压低声音说:“都睡了?”

许景逸轻轻“嗯”了一声。

安顿好两个儿子,高天像打了一仗那样擦了擦脑门的汗。

许景逸仰头看他。

高天低头看着许景逸,很久之后,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在许景逸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许景逸呆住了:“啊?”

高天低声说:“想这么做很久了。”

他们之间,总是爱的恨的都炽热灼人,少了太多这样的温柔亲昵。

许景逸薄薄的脸皮微微红了一下:“这是唯唯的房间。”

高天吻着他的脸:“这孩子睡着了就不会醒,让老公再亲亲你。”

许景逸红着脸要躲:“回房间啊……回去……嗯……”

睡眼惺忪的小高唯从小床上爬起来,呆呆地看着两个扭成一团的大人。

许景逸脸红的快要炸了,赶紧推开高天:“唯唯,闭上眼睛睡觉,乖。”

小高唯乖乖地抱着枕头躺回小床里,眼睛却眯着一条小缝在偷看。

两个大人回到卧室里,许景逸红着脸训斥高天:“孩子那么小,你别在他们面前那样……不……不好……”

高天说:“现在好了吗?”

许景逸眼前猛地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高天按在了卧室的沙发上。

许景逸红着脸说:“有……有床……”

高天说:“再叫声教官老公听听。”

许景逸小声说:“教……教官……”

高天鼻子里有点热,为了防止自己再做出诸如流鼻血这样的丢脸行为,高天先发制人地扯开了许景逸的衣服,把软嫩香甜的奶头含在了口中。

小小的奶头又着诡异的魔力,让高天欲罢不能越喝越馋。

许景逸闷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高天的身体,双手抓着沙发上的皮革喘息:“嗯……教官……教官……轻点……”

高天咬着他的乳尖说:“教官不重一点怎么给你的骚奶头吸出奶来,嗯?”

许景逸胸口胀得厉害,积攒了一天的奶水把平坦的胸口都胀得鼓鼓的,他喘息着说:“不……不要的……嗯……奶水太多了……要喷出来了……要喷到教官嘴里了……嗯啊……”

高天用牙齿刮了刮那个小奶头,果然一股香甜的奶水从乳孔里喷射出来,细细的急流甚至喷到了高天的喉咙里。

高天满足地品尝吞咽着奶水,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让许景逸羞得颤抖:“别……嗯……”

高天舔着那些流到胸口上的奶水:“别什么?别吸骚奶头还是别喝奶水?”

许景逸说:“你……嗯……别……别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慢……慢点喝……”

高天咬着他的奶子低声说:“慢了会被抢走。”

他被吓怕了,心中总是揣着三分不安和惶恐。景逸的奶水那么香甜甘美,每一滴都散发着诱人的奶香。如果不快点全部喝掉,会被别人抢走。

许景逸被他吸得奶头又疼又痒,带着点哭腔说:“不……嗯……不会……奶水都是教官的……嗯……骚奶头也是教官的……教官慢点……嗯……慢点喝……奶头疼……”

【章节彩蛋:暴揍变态教官的欲望】

欲望是件很玄妙的事情,特别是当你准备把他具象化到某一些具体事物上的时候。

所以大部分学生都去心理监测室测量自己的渴求度,用这个数据来填表格。

高老变态说得对,他们是来训练的,如果连自己的真实情况都要隐瞒,只会浪费彼此的时间。

但是许景逸没有去心理监测室。

因为某些……不可说的暧昧原因,他蹲在宿舍里对着表格开始发呆。

欲望是什么?

升官?发财?当全军第一指挥官?

还是干翻那个混帐教官狠狠打他屁股?

又或者……或者是被教官打屁股……

许景逸哀叫着抱住头。

许景逸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被那个变态打屁股都会上瘾!

他打得你那么疼!

明明就那么疼!

可是……可是想被教官打屁股……算欲望吗?

不算吧,肯定不算啊!

那是脑抽。

许景逸红着脸恶狠狠地把第一栏的“被教官打屁股”删除,改成了“暴揍变态教官”。

第一项:暴揍变态教官。

第二项:暴揍变态教官两次。

第三项:………………

高天在办公室喝着茶,不停地刷新学生资料后台,耐着性子等那个小O提交资料。

他太好奇了,那个小兔子一样的又凶又甜软小O,会给自己的欲望做个什么样的整理排名。

咦,那孩子提交了。

高天打开表格,就看到一排整整齐齐地“暴揍变态教官”。

他长眉一挑。

可紧接着,那只小兔子又重新提交了一次,表格顿时变成一片空白。

高天若有所思地端着茶杯。

小兔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凶一点嘛。

高天给317宿舍打了个内线电话:“许景逸同学。”

许景逸吓得头毛都要炸起来了:“教教教官!”

高天阴沉沉地说:“我看到你提交的表格了。”

许景逸捂着脸要哭了:“教官,我改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来格训练室,现在,我满足你的愿望。”

暴揍变态教官?

不错,有志气,很适合和他结婚。

第四十四章 流着奶的骚学生想被变态教官在办公室强煎

许景逸喘息地轻轻抚摸高天的头发,他有点害羞地小声低喃抱怨:“两个孩子的奶都喂给你了,怎么还跟喝不够似的。”

高天说:“喝不够,都是我的。”

许景逸的脸更红了:“高天……”

高天吻着他的奶头,边舔那些溢出的奶水边轻轻啃咬乳晕和胸脯。

许景逸被他咬得浑身发软:“你……嗯……别咬了……嗯啊……”

高天恋恋不舍的低声说:“再过几个月就没有了。”

许景逸犹豫着小声说:“你……你不是说……再要一个吗……”

高天沉默一会儿,说:“我舍不得。”

许景逸茫然地愣了一下。

高天说:“你生许越的时候,疼得快要死了,麻醉都不管用。”

许景逸小声说:“我都不记得了……”

高天说:“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景逸,我总觉得只有孩子才能绑住你。”

许景逸轻声说:“你绑得我够紧了,教官。”

高天把他双手绑在床头:“不够。”

许景逸轻轻挣扎了一下:“嗯……高天……”

高天说:“不许动。”

许景逸紧张地仰头看他。

被绑住时那种任人鱼肉的感觉总会让人开始紧张。

高天捏着他的下巴挠了两下:“怕我?”

许景逸说:“我上学的时候就怕你。”

高天皱眉:“那时候我对你好的不够明显吗?”

许景逸说:“我只觉得你好像看我特别不顺眼……嗯啊……”

柔嫩的乳尖被狠狠扯了一下,许景逸疼得叫了一声。

高天说:“只有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小混蛋,才会把教官的专门辅导当成针对你。”

许景逸疼得眼泪汪汪,只好对着这个大变态认错:“教官……我错了……”

高天满意地亲了亲他:“该怎么罚你,嗯?”

许景逸惊恐地看着高天的腰带。

那个……那个东西……高天不会又要……

高天说:“想什么呢?

许景逸咽下口水。

他不再是军校里那个青涩懵懂的少年,他如今也是一个高级军官,甚至可以去欺负那些傻乎乎的学生。

可看着高天英俊阴沉的脸,许景逸心中仍然忍不住泛起似曾相识的恐惧和紧张。

到底是高天留给他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还是他沉溺于此不愿忘却?

军校里的生活枯燥又辛苦,和变态高教官的斗智斗勇仿佛成了那段时光里的唯一乐趣。

那些总以为自作多情的暧昧和试探,现在想来依然泛着些诱人的酸涩和甜蜜。

许景逸说:“在想你以前都是怎么罚我的。”

高天漫不经心地脱下他的裤子,大手在饱满白嫩的臀肉上重重地揉捏着:“想起来了吗,嗯?”

许景逸红着脸说:“你……嗯……你是个变态……哪有……哪有教官脱了学生的裤子……打屁股的嗯……”

高天低沉地说:“那你还不是乖乖脱了裤子让教官打了?”

翻起旧账,许景逸呻吟着说:“你……你打完了……嗯……还让我自己穿上裤子走回宿舍里……嗯啊……明明就是性骚扰……”

高天修长的手指插进臀缝间湿滑的肉穴里,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炽热的呼吸钻进许景逸耳朵里,A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侵扰着O脆弱的神经:“那你还想要教官做什么,在办公室里强奸你吗?”

许景逸一个激灵呜咽一声,湿软的臀眼忍不住喷出一股淫水,顿时弄湿了高天的手指。

高天不依不饶地在他耳边低声说:“嗯?想让教官强奸你?”

许景逸羞耻地闭着眼睛:“别……别说……啊……”

高天用手指在他臀眼里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微微挑眉:“反应这么大?骚水都流得堵不住了。”

许景逸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体反应。

让他淫水横流的不是高天这句话,而是这句话恰好戳中了他心里遥远的秘密。

他真的想过……就在他光着屁股在高教官的办公室挨打的时候,他真的羞耻地期待过教官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

许景逸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场景,想起自己趴在办公桌上,光裸的屁股暴露在教官的目光和皮鞭之下。

不受控制的淫水流得更欢,许景逸呜咽着哀求:“教官……呜呜……教官强奸我……教官……”

他年少时隐秘的欲望终于在合法夫妻的亲昵中释放出来,扭动着屁股想要吞下那根手指。

高天偏偏不肯让他如愿,阴沉沉地说:“再说一遍。”

许景逸羞耻得不肯再张口。

高天用上了命令的语气:“许上校,请大声向我重复你刚才的话。”

许景逸几乎崩溃地哭着说:“请……请教官强奸我……教官……呜……”

高天说:“要教官用大鸡巴插强奸你的小屁眼吗?”

许景逸哭着点头。高天的信息素渗透进他的皮肤里,在血管里疯狂翻涌。生殖腔里的标记酸痒难耐,热得他拼命夹紧双腿,却止不住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浆。

高天冷冷地说:“许上校,回答我的问题。”

许景逸只好听话,哭着说:“想要……呜呜……教官用大鸡巴……强奸我……强奸小屁眼……”

高天胯下阴茎早就硬得快爆炸了,他恶狠狠地说:“把腿张开,让教官看看你的屁眼骚不骚。”

许景逸听话地把双腿张开呈M型,殷红微肿的小臀眼可怜兮兮地收缩着。

高天双手掰开那两瓣白嫩丰满的臀肉用力揉了揉,恶狠狠地说:“屁股比上学的时候还大,还穿得上军装裤子吗,嗯?”

高天想起许景逸这对圆翘诱人的屁股蛋把军装撑起的样子,又开始满天吃飞醋:“那群学生是不是天天盯着你的屁股看,嗯?”

许景逸刚要解释:“不……啊……”饱满硕大的龟头就狠狠顶开了微肿的穴眼,“噗嗤”一声整根插到了底。

许景逸毫无准备的臀眼受不了这种蛮横的力道,哭着扭腰挣扎:“不……啊……教官……教官轻点……还没准备好……啊……小屁眼还没准备好……”

高天说:“从招惹我的那一天开始,你就该准备好挨操了。把腿张开骚屁眼露出来,这是命令!”

许景逸哭着用力张大双腿,微肿的臀眼冒着淫水吞吐高天的阴茎。硕大的肉棒把小肉穴操得水花四溅,湿滑的屁股被粗硬的阴毛磨得红了一片。

雪白的大腿哆嗦着,紧绷的脚尖把身下床单蹬得乱七八糟。

高天狠操着臀肉间的小屁眼,浓烈的信息素疯狂入侵者许景逸每一寸皮肤。他阴森森地说:“小屁眼被教官强奸得这么爽,嗯?骚水都流成河。就这么想被教官强奸吗,许景逸同学?”

许景逸哭着拼命挣扎,在高天温柔蛮横的羞辱中射了出来。

他在高潮的晕眩中像个任人使用的玩具娃娃,无力地张开双腿承受着高天的欲望。

他的教官,他的上司,他的丈夫。

那根粗大坚硬的阴茎好像永远都不会软下去,插在他的臀眼里来回抽插,仿佛要干到他死才肯停下。

许景逸被绑在床头的双手虚弱地挣扎,被捆绑的感觉却让后穴里的软肉更加敏感。

挣不开,逃不掉。

哪怕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也只能虚弱地哭着承受丈夫没完没了的欲望索求。

许景逸在这种令人绝望的禁锢中一阵战栗,软趴趴的肉棒兴奋又无力地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不……啊……老公……”许景逸沙哑着嗓子哀哀哭泣,“不能再操了……呜……要被操尿了……再操就要尿出来了……教官……呜呜……老公……”

高天故意向上操干,隔着肉膜顶弄他的膀胱,威胁道:“不许尿。”

许景逸酸软的肉棒已经无精可射,饱胀的膀胱又被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弄。尿意在极致的快感中越来越强烈,许景逸痛苦地蜷起身子:“不……呜呜……要被操尿了……老公停下……不要……不要……”

高天坏心眼地说:“你如果敢尿出来,老公就尿在你的骚屁眼里。”

许景逸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颤,再也忍不住尿意。他哭着颤抖哆嗦挣扎,透明的尿液从软趴趴的肉棒里吐出来,身下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高天说:“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他不再克制自己,把满满一泡滚烫的尿液全部射在了许景逸的小屁眼里。

比精液更烫更多更有力量的水流打在柔软敏感的内壁上,过度的羞耻和快感让许景逸惨叫一声,绷紧双腿挣扎了一通,最终还是哭着软下去,默默承受这喷射在身体里的热尿。

他的视线是模糊的,肢体是麻木的。

像是飘在云端,又像是被压在山底。

高天亲亲他喘息的唇,低声问:“还好吗?”

许景逸羞耻地不敢闻空气里的味道,沙哑着嗓子小声说:“还好……嗯……去洗澡……”

高天说:“那就好。”

浴室里的花洒哗啦啦喷着热水,高天把许景逸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认认真真洗了一遍,然后把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插进了那个已经合不拢的小肉穴里。

至于弄脏的被褥和床垫,高天选择了直接扔掉。

第二天一早,许景逸双腿打着颤走出房间,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高天连忙抱住他:“小心。”

许景逸红着脸低声埋怨:“你昨天太过了。”

高天沉默了五秒钟,把他横抱起来:“那以后我抱你下楼。”

小高唯已经刷牙洗脸收拾好小书包坐在餐厅里乖乖喝牛奶。

这个小团子非常喜欢高天给他买的小书包,每天早上都要把最喜欢的几样玩具装在书包里,去哪儿玩就背到哪儿。

许景逸低头在小高唯额头上亲了一口:“唯唯,早安。”

小高唯亲亲他的脸,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早安。”

仪式结束,小高唯捧着大大的牛奶杯偷偷瞄了高天一眼。

高天沉默了十秒钟,还是走过去给了这个小团子一个早安吻,低沉地说:“早安。”

小高唯好像不太敢亲他,用小手指轻轻戳了戳高天的脸,怯生生地说:“爸爸,早安。”

高天心口一颤,忍不住又摸了摸那个软绵绵的小脑袋。

婴儿房里的小许越醒了,正在连哭带笑地折腾着要出来玩。

育婴师没办法,只好把他抱到餐厅放进儿童椅里。

小许越也抱着一个粉色的小马玩具,不过他玩得没那么喜欢,就随便放在身边。

这个小马玩具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小高唯的焦虑和恐慌。

弟弟也有小马玩具,就不会来抢他的了。

小许越咿咿呀呀叫着,还不停扑腾着要爬到餐桌上。

小高唯坐在弟弟旁边,小声问:“越越你要吃什么呀?”

小许越也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他就是喜欢折腾,折腾地大家都围着他转,他才会乐颠颠地笑起来。

小高唯还小,傻乎乎小朋友的看不明白弟弟的小心机,又是舀汤又是盛菜,忙得不亦乐乎。

高天有点忧愁,生怕这个乖巧的小东西给那个小魔王惯出什么毛病来,于是面无表情地说:“唯唯,吃你的早餐。”

小高唯乖乖地垂下头,开始吃盘子里的西蓝花。

吃饱饭,两个小孩儿开始窝在地毯上玩玩具。

高天和许景逸准备出门上班。

小许越还不会说话,只能蹦出几个口齿不清的叠字。

于是小高唯一边玩玩具一边对着弟弟说悄悄话,他说:“越越,你知道吗,爸爸们昨天晚上尿床了。就像你一样,尿在了被子里。”

小许越似懂非懂地瞪大眼睛。

小高唯说:“嘘,别被爸爸们听见。我昨天晚上睡不着,看到大爸爸拿着湿掉的被子出门扔掉了。原来大人也会尿床啊。”

小许越思考了好久,手指戳戳脸,认真地说:“羞羞。”

“对呀,我也觉得好害羞,”小高唯小声嘀咕,“我以后尿床了,也偷偷把被子扔掉,这样阿姨就不会笑我了。”

【章节彩蛋:格斗课与色诱术】

许景逸硬着头皮一步一步挪到了格斗训练室。

大部分同学都还在忙着填表,格斗训练室里空荡荡的。

许景逸走进去,一片黑漆漆的空旷房间里了,只能隐约看到扔在地上的拳套。

背后一阵风吹过,许景逸下意识地回身出拳重重地打过去。

高天面无表情地握住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压下去。

许景逸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教官!”

高天松开手,淡淡地:“警惕性还可以,力量太差。”

许景逸说:“教官……我……我错了……”

高天在黑暗中上下打量着他,冰冷锐利的目光在黑暗中像是要刺进许景逸身体里。

许景逸被看得双腿发软,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高天一把拽住他纤细的手腕,面无表情地说:“再来。”

许景逸硬着头皮喘口气,虚晃一招猛地抬腿狠狠扫向高天的头。

高天身子一倾反手握住他的脚踝,重重地拽向自己。

许景逸身体轻巧地跃起,剪刀腿绞狠狠住高天的脖子。

高天脸上终于有的点笑意,握着许景逸的腰肢向下狠摔。

许景逸力量不如高天,一击失败之后被重重地摔在了垫子上。

他被摔得头晕眼花,差点吐出血来。

高天压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说:“差太远了。”

许景逸不服地说:“报告教官,我格斗课全校第一。”

高天说:“哦?”他不轻不重玩笑似的掐住许景逸的脖子,“两招就被压得动弹不得的全校第一?”

许景逸抬腿提膝在高天腰侧狠狠顶了一下,趁高天吃痛放松的瞬间挣开压制反身把高天压在了身下。顺势扯下高天的胸章,尖锐的别针贴在高天颈动脉上:“是能绝地反杀的全校第一!”

高天躺在地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许景逸被他看得心脏扑通扑通跳,艰难地说:“教官,你该认输了。”他正跨坐在高天身上,柔软丰满的臀肉下压着一团半硬不软的庞然大物。

红晕渐渐在许景逸薄薄的脸皮上散开:“教……教官……”

高天说:“色诱是你的天赋之一,许景逸同学。”

许景逸脸红得要炸了:“我……我不是……教官!”

高天严肃地说:“但是我们并不提倡用这种手段达成目的,特别是在训练中。”

许景逸莫名其妙被扣上了色诱教官的帽子,他又羞耻又委屈,爬起来想要跑。

高天拽着他的胳膊猛地把他压在身下,漫不经心地说:“训练还没结束呢,许景逸同学。”

第四十五章 自己捏着不许让奶水喷出来,否则就要受惩罚

这天高天没什么事,就非要陪许景逸去上课。

一半为了多黏糊老婆一会儿,一半为了监督那群不老实的小崽子。

许景逸很无奈,又反抗不了高天的蛮横和霸道,只好带着一个巨型背后灵去给学生们上课。

教室里安安静静的,许景逸有些疑惑。

他推开门走进去,忽然一束硕大的玫瑰芳香扑鼻地顶在了他脸上。

他最优秀的学生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灿烂笑意,对他说:“教官,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许景逸:“……”

韩明泽说:“许教官,我喜欢你。”

站在后面的高天脸都绿了,阴沉沉地看着这个不要命的小崽子。

韩明泽毫不退缩,一大捧玫瑰花塞进许景逸怀里,笑着说:“教官,从今天开始我要准备追你了。”

许景逸:“……”

高天的眼睛里喷着火,可他自持身份不能现场把这小混蛋揍一顿,只能用强势蛮横的信息素味道宣誓着自己的不满。

带着血腥味的信息素疯狂漫延开,几个气势差一点的学生已经吓得开始后退。

浓郁的信息素冲进鼻腔,许景逸腿一软差点站不稳,连呼出的气息都开始发烫。

他面无表情地把玫瑰花还了回去:“韩明泽,别以为耍这点小手段我就会给你打高分。全体都有,准备训练!”

高天依然没有收敛自己的怒气,几十个A学生缩头缩脑地赶紧逃离了这个恐怖的修罗场。

韩明泽不服输地对着许景逸的背影喊:“教官,我是真的喜欢你!”

许景逸懒得搭理他。

训练的时候,韩明泽炽热的眼神一直盯着许景逸看。

许景逸面无表情地说:“韩明泽,你是精力太旺盛用不掉了吗?”

韩明泽说:“报告教官,我想看你。”

训练室里响起憋闷的笑声。

许景逸说:“韩明泽,负重跑三十公里。其他人继续训练。”

韩明泽苦哈哈地在操场上跑步,许景逸在训练室上课。

高天坐在车里,沉默着翻看通讯录。

他想要直接找特殊指挥官培训中心的负责人,让他们换掉这一期的教官。

他想要臭骂刘杰一顿,警告刘杰不许再给许景逸安排这种工作。

那个小混蛋A嚣张得要死,居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向教官表白。

更令他痛苦的是,他的景逸对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一脚把那个小混蛋踢出训练基地。

高天不想沉浸在这种矫情的痛苦里。

他的做事风格向来是得不到的就抢,留不下的强留。

景逸爱卫涛爱的死去活来,不也被他强行夺过来了?

可人一旦得到了什么,就会忍不住开始期盼更多。

高天把通讯器开了又关,关上又开。

他看着车窗外青葱的绿化带,树影绰绰中好像看到一个人正背着三十公斤重的装备在操场上跑圈。

高天好奇地走过去,发现居然是那个不怕死的小混蛋。

高天长眉微挑,若有所思地站在了操场旁边。

韩明泽呼哧呼哧跑步,跑到高天身边的时候忽然打起精神,乐颠颠地说:“司令好!”

高天冷冷地看着他。

韩明泽又跑了一圈,边擦汗边喘气:“高司令,你这样冷着脸,谁会喜欢和你在一起啊。”

高天用眼刀凌迟了他三分钟,漫不经心地呛回去:“你这种轻浮无聊的小屁孩儿还是乖乖跑步吧,小心在战场上吓得躲进角落里哭。”

韩明泽又跑了一圈:“年纪……呼哧……年纪小有什么要紧的……呼哧……许教官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的年轻人……呼哧……带给他活力……高司令,你把感情当战场,早晚要后悔地躲进角落里哭……呼哧……”

高天被个小屁孩刺得心窝子疼,冷冰冰地说:“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你踹出训练营?”

韩明泽快跑不动了,佝偻着腰气喘吁吁地往前挪:“你把我赶走,我照样可以去追求许教官……呼哧……”

高天气得脸都黑了。

他正想找人开除这个小王八蛋,忽然看到许景逸从训练室走了出来。

高天冷哼一声,站在操场旁边面无表情地看韩明泽跑步:“96.8,注意你的动作。腰太垮步子太小,不合规范。重新跑。”

韩明泽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狗啃泥,气喘嘘嘘地怒瞪高天。

许景逸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高天撒娇,于是一张脸上冷冰冰的,对韩明泽说:“回去训练。”

韩明泽已经累得快要走不动了,还是乐颠颠地许景逸咧开一个活泼的笑,四肢并用气喘吁吁地往训练室跑。

高天想,他确实应该让许景逸彻底离开这个操蛋的训练基地了。

许景逸拍拍他的肩膀:“等我五分钟,我们一起回家。”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多一秒钟你后果自负。”

许景逸来训练室找到韩明泽,把这个笑嘻嘻的小屁孩儿带到教室外面。

韩明泽说:“教官。”

许景逸说:“韩明泽,闹够了吗?”

韩明泽说:“教官,我真的喜欢你。”

许景逸冷着脸说:“我已经结婚了你不知道吗?”

韩明泽呆滞了半秒钟:“可……可是……”

许景逸说:“韩明泽,别毁了你自己的大好前程。”他心里是真的为韩明泽感到担心和遗憾,这个他最优秀的学生,本该前途一片光明。

把韩明泽赶回训练室,许景逸叹了口气,回头却差点撞进高天坚实的怀抱里。

许景逸吓了一跳:“高天!”

高天眼神复杂地低头看着他。

许景逸被看得心里发慌,一般高天用这种眼神看他的时候,他的屁股也快要倒霉了:“你……你不是在车那里等我……吗……”

高天说:“五分钟前,我正准备给老郑打电话,让他撤销你这一期的教官任务。”

许景逸眨眨眼,轻声说:“我听你的。”

高天愣了一下:“嗯?”

许景逸说:“我早就把一切的选择权交给你了,高天。”

他的身体,他的感情,他的人生。他早已把整个人生全部交付给高天,无条件地顺从着高天为他做的所有决定。

这并不难过,也算不上什么付出。

他沉溺并享受着高天的控制欲,甚至高兴于不必再因为两难的抉择而备受煎熬。

恰好高天是个变态,变态到只有对他拥有绝对控制权,才会停止发疯。

许景逸仰头看着高天。高天的个子太高了,他总是要微微仰着头才能对视:“高天,我会服从你的命令。”

高天小腹一热,胯下阴茎不受控制地开始勃起。

他阴沉沉地说:“是吗?”

许景逸有些羞耻,红着脸轻声说:“是。”

高天说:“好,自己脱了裤子掰开屁股,把骚屁眼露出来。”

许景逸一颤:“在……在这里?”

副官在训练室里监督学生们训练,但随时可能有上厕所的学生经过这条走廊。

在……在这里……脱衣服……

高天说:“是。”

许景逸心一横闭上眼睛,背对着高天趴在墙上,双手颤抖着解开腰带。裤子一点一点滑下去,白嫩的臀肉慢慢露出来。

他相信高天,他相信高天给予他的一切都充斥着浓烈的温柔和爱意。

哪怕这份爱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也会努力地尽数吞下。

高天的大手忽然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热气钻进耳朵里:“可以了。”

许景逸闷哼一声,在剧烈的羞耻中溢出大股的淫水。

高天说:“回家再收拾你。”

回到家里,许景逸的腿还有点软,被高天横抱着走进屋里。

两个小孩儿在客厅里玩玩具,两个小团子正欢快地满地爬。

高天迈着长腿跨过两个小家伙,飞快地上楼进了卧室。

两个软绵绵的团子趴在地上傻乎乎地仰头,瞪大了眼睛。

小高唯小声说:“爸爸尿裤子了,我看到了。”

小许越一本正经地跟着点点头,戳脸蛋说:“羞羞。”

两个大人对孩子们的担忧全然不觉,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A和O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在封闭的卧室里翻涌纠缠。

许景逸无助地躺在床上,喘息着看高天在柜子里翻东西:“你……嗯……你在找什么……”

高天说:“玩具。”

许景逸有点紧张忐忑,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高天拿过一个狗项圈扣在了他脖子上。

许景逸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高天说:“张开。”

许景逸委委屈屈地张开腿,不知所措地看着高天。

高天把粗糙的绳子从他双腿间穿过,紧紧勒在了臀缝里。

许景逸闷哼一声,微肿的褶皱颤抖着,溢出的淫水打湿了绳子。

高天抚摸着他的臀缝和穴口,狠狠用力把一截粗糙的绳子塞进了嫩穴里。

许景逸差点哭出来:“啊……”身体一旦被情欲攻陷,平坦的胸口就开始涨奶,小小的粉嫩奶头颤抖着站立起来,乳晕微微鼓胀着。

高天把绳子勒进他鼓胀的乳晕里。

许景逸又疼又涨,哭着说:“别……老公……啊……奶头好涨……不行……要喷出来了……”

高天说:“忍着,你如果敢自己喷奶,就这样走出去给两个孩子喂奶吃。”

许景逸想起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羞耻得无地自容。他双手紧紧按着乳孔防止鼓胀的奶水喷出来,哭着说:“不……不喷奶……老公……嗯啊……不要……不要喂孩子……奶水都是老公……骚奶头只给老公吃……”

高天满意地说:“按结实了,老公要先喝你的骚水。”

许景逸呜咽着点头,听话地用力按着自己鼓胀的奶头,分开双腿露出不断冒水的殷红臀眼:“老公……呜呜……喝骚水……啊……”

高天把许景逸的臀眼舔得啧啧作响。

酥麻和酸痒让快感堆积在身体里无处发泄,奶头涨得生疼。

许景逸哭着求饶:“老公……老公喝奶……呜呜……喝奶……”

高天口中干渴,却仍然强硬地说:“忍着。”

许景逸紧紧捏着自己的乳尖不让奶水流出来,难受地拼命挣扎扭动身体。

被掌控和欺凌的感觉让快感更加鲜明强烈。

不……不可以流出来……奶水……奶水要忍住……如果……如果喷出来……会被惩罚的……

可是……可是已经忍不住了……好多奶……

奶水要喷出来了……啊……要喷出来了……

被紧紧捏住的乳尖颤抖着,白色的奶水从殷红的奶头上溢出来。

许景逸哭着用力抓着奶头,可奶水还是不停地往外冒,他颤抖哽咽着:“老公……呜呜……对不起……对不起……老公罚我吧……啊……忍不住了……”

高天说:“我真该让你就这样流着奶去军队里走一圈。”

许景逸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更多的奶水喷涌而出。

高天舔弄着他喷奶的乳尖,把粗大勃起的阴茎插进了许景逸湿滑微肿的后穴里:“用你的小屁眼好好含一含老公的大阴茎,含到射就饶了你。”

许景逸满足地吞吐着丈夫的大肉棒,涨到生疼的奶头也被吸得舒服酥麻。

他晕晕乎乎地躺在高天身下,乖顺地低喃:“嗯……”

高天看着妻子乖巧听话的样子,心中的焦虑和不安渐渐变成了舒适的满足。他格外温柔地操干着妻子的臀眼,粗硬的阴毛一下一下戳进柔嫩的臀缝里。

许景逸轻轻躲了躲:“嗯……扎的好痒……”

高天强硬地说:“忍着。”

许景逸轻声说:“嗯……”

房间里的哭叫求饶声渐渐变成了温柔甜美的呻吟。

小高唯和小许越手牵手站在家长们的卧室门外,两张小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茫然。

小高唯皱着眉说:“大人们真奇怪。”

小许越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

育婴师们站在不远处,红着脸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把两个小少爷赶紧抱走。

高潮过后,许景逸含着一肚子精液轻轻喘息着:“高天……”

高天说:“嗯?”

许景逸轻声说:“其实……其实再要一个孩子……也……也挺好的……”

高天眼睛一亮,严肃地看着他。

许景逸红着脸说:“你要是嫌小孩子烦,就……就算了……”

高天猛地翻身把再次勃起的阴茎捅进去,低声说:“一个足球队的孩子我也想要。”

房间里再次响起了甜腻诱人的哭求声。

【章节彩蛋:小白菜今天揍到高教官了吗?】

许景逸的欲望排序表格,最终交了白卷。

高天对此很不满意。

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进一步了解许景逸的机会。

可许景逸宁愿在操场上跑圈也不肯给他这个机会。

高天围着许景逸转了一圈,面无表情地问:“给我个理由。”

许景逸说:“报告教官,我写不出来。”

高天说:“心理测试呢?”

许景逸说:“那个数据也不准确。”

高天都要被气笑了。

这小混蛋,是成心要气死他对不对?

许景逸紧张地竖着耳朵:“教官,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高天阴测测地看着他:“只想过报复我的一百种方法对吗,嗯?”

许景逸耳朵一颤:“没……没有……”

高天说:“算了,等毕业以后,别说你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许景逸心里忽然泛起一阵说不清的酸楚和委屈,他大喊:“我就是你的学生!”

高天怔了一下。

许景逸忍不住哽咽,他心里难受极了,恨恨地说:“哪怕我将来是个废物,我也要大声对所有人说,我是你的学生,是你亲手教出来的!让你丢人也要跟我一块儿丢!”

高天:“……”

他该怎么做?给这个委屈巴巴的小O擦擦眼泪吗?

可他还没想好该用袖子擦还是用纸巾擦,他的小O已经自己擦干眼泪,面无表情地站在了他面前。

高天:“……”

这就……这就有点难办了啊。

高天说:“那个表格必须填好了交给我,给你半小时,就在我办公室里写完它。”

第四十六章 陪儿子玩游乐场不小心涨奶了,在小树林里偷偷喂奶

三胎的事,是许景逸自己要求的。

但他五分钟之后就后悔了。

一天之后,他后悔地恨不得回到过去打死那个说想生三胎的自己。

高天就像摘了项圈的野兽一样,再也没有一点克制,疯狂地把他压在任何一个地方操。从学校操到家里,从卧室操到厨房。

家里的两个小朋友正好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每天抱着玩具满屋子跑。天真好奇的目光每每从各种地方看过来,让许景逸羞愤欲绝。

训练营的课程到了第三期,淘汰了三分之二的人。于是许景逸按照规范,给学生们放了一天假调节心情。

听到“放假”这两个字,餐桌对面的高天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许景逸:“……”要不就说还有别的事算了。

小高唯揪了揪许景逸的衣角,眼睛也亮亮的:“爸爸,明天不用上班了吗?”

许景逸心一软,说:“嗯,唯唯有什么事吗?”

小高唯怯生生地偷瞄高天。

高天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就好像一只刚满月的毛绒绒小奶猫,委屈巴巴喵喵叫着要吃你手里的小鱼干。

你给还是不给?

高天在心里扑腾了半天,面无表情地说:“说吧,我明天也休假。”

小高唯小声说:“唯唯……唯唯想去游乐场……弟弟也想去!”

小许越在儿童椅里跟着欢呼扑腾,口齿不清地说:“大船!坐大船!”

高天:“……”

许景逸哭笑不得地看向高天。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行。”

小高唯也开心地欢呼起来。

两个小孩儿今晚吃饭吃得特别香,连巨挑食的小魔王许越都乖乖吃掉了一整碗南瓜米糊。

游乐场里人山人海,两个小孩儿拉着手在沙地里玩得不亦乐乎咯咯直笑。

许景逸站在沙地旁边看着小孩子玩沙。

高天站在他身后,说:“别看了,你难得来一次,我们自己去玩自己的。”

三个育婴师和五个保镖在沙地旁严阵以待,高天决定带自己老婆去干点儿正经的。

许景逸回头问他:“高天,你以前从来没有来过游乐场吧?”

高天:“……”

许景逸说:“我不嘲笑你。”

高天冷冰冰地说:“我为什么要来游乐场?像那群傻子一样在过山车上疯叫吗。”

许景逸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说:“我也从来没有来过游乐场。”

半是撒娇半是玩笑的语气戳的高天心肝脾胃都软成了一滩,沉默了两秒钟后,高天说:“走,去排队。”

对于两个从前线退下来的战舰指挥官来说,游乐场的设施实在是不够刺激。

可高天却像是玩上瘾一样,带着许景逸一个一个地玩起来。

两个人头晕脑胀地从过山车上下来,许景逸忍不住浅浅地笑了:“高司令,你还说别人是傻子。”

高天看着他唇角浅浅的笑意,心中恍惚一片,不由自主地轻轻啄了一下。

许景逸脸上泛起薄薄的红晕。

就好像……好像他们是两个恋爱的初中生,在周末跑到游乐场约会,在人群中偷偷吻一下那样甜蜜。

高天在他耳边低声问:“涨奶了吗?”

许景逸羞得脸色通红:“你……你出来玩……就不要想这种事啊!”

高天面无表情地轻轻在他乳尖上捏了一下:“我怕你弄湿衣服。”

许景逸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高天这样一捏,顿时感觉乳尖酥麻胀痛,似乎是有什么要溢出来了。

许景逸闷哼一声,弯腰捂住胸口:“别……”

A的信息素轻轻浅浅地进入身体,并不浓烈,却足以勾起昨夜炽热的记忆。许景逸红着脸仰头看高天,小声警告:“你别想……嗯……”

捂住乳尖的手指蓦然感受到一股湿意,许景逸惊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吓呆了。

高天说:“去那边,老公帮你吸干净。”

许景逸红着脸半推半就地被高天拽到了小树林里,倚在墙上羞耻地喘息。

高天利落地解开他已经被奶水弄湿的衬衣,半跪在地上咬住一颗嫩红的乳尖吮吸起来。

许景逸闷哼一声捂住嘴,双腿忍不住打颤,闷闷地呻吟:“轻……轻一点……老公……嗯……”

高天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另一边来不及吮吸的奶头也自己涌出奶水,顺着白皙的胸脯流下去,流过腹肌没入腰带里。

高天惋惜地把那些奶水抹得许景逸全身都是,边喝边含糊不清地说:“奶子骚成这样,以后出门要给你在奶头上夹上吸奶器才行了。”

许景逸羞耻的快要站不住了,双手捂住地抓着树枝:“别……啊……不要……不要吸奶器……嗯啊……疼……”

高天说:“不夹上吸奶器,你在学生们面前流奶了怎么办?”

想到那个画面,许景逸呻吟着哆嗦了一下,羞耻得无地自容:“别说……嗯……别说了……老公……”

高天用牙齿磨着软嫩香甜的奶头,手指不老实地绕到许景逸身后,隔着裤子重重戳进臀缝里。

许景逸双腿一软眼角溢出泪花,抓得树枝一阵乱响:“啊……”

他的臀眼里还夹着一根助孕棒,顶端柔软不平的硅胶拨弄着花心,为了堵住高天早上留在他生殖腔里的精液。

高天双手握着他的腰,解开了腰带。

许景逸无力地推他:“别……嗯……不能在这里……啊……”

高天边吸奶边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操你,自己把助孕棒拿出来让老公看看精液都吸收了没有。”

许景逸软绵绵地轻颤着:“你……嗯……说话要算数……不能……不能操……”

高天狠狠咬了一口那个香甜的小奶头。

许景逸哀叫一声,一手扶着树枝,一手艰难地伸进裤子里,颤抖着在臀缝间摸索着。

细白的手指浅浅没入殷红的褶皱间,闷哼一声夹住了那根细细的硬物,红着脸缓缓抽出来。

柔软的硅胶磨蹭过肠道,像一把小刷子刷过,激起一阵难耐麻痒。

紫色的助孕棒伴随着淫水大股的淫水“噗嗤”一声抽出身体,许景逸红着脸把那根硬物拿到高天面前:“看……嗯……看过了……”

高天看着那根助孕棒,紫色的柱身上只有透明的淫浆,看来精液已经被彻底吸收了。

许景逸用力收缩着不断冒水的臀眼,红着脸说:“奶……奶也喝完了……后面……后面也看过了……嗯……我们走吧……”

高天说:“今天早上射进去的精液都被你的骚子宫吸收了,要再补充一点。”

许景逸羞恼地不肯:“你变态嗯……啊……”

湿滑嫩红的臀眼乖顺地吞下了粗黑的大阴茎,被操得噗嗤噗嗤响。

生殖腔里被再次灌满滚烫的精液,许景逸双腿发软无力地靠在高天怀里,任由高天给他插上助孕棒穿好衣服。

高天满足地亲亲他被衬衫挡住的奶头,扑鼻而来的奶香太诱人,他没忍住又舔了一下。

许景逸哽咽着小声骂:“变态。”

不远处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男人边走边问:“小朋友,你爸爸妈妈是往这边来了吗?”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嗯嗯,唯唯都看见了。”

许景逸惊恐地要推开高天。

高天紧紧抱住他:“跑什么?不怕被人看见你胸口被奶弄湿了?”

许景逸不敢再动,窝在高天怀里急得脸都要红炸了。

一个年轻的男人抱着小高唯走过来,忽然惊恐地说:“高司令!”

许景逸抬头。

韩明泽僵硬地站在原地:“许……许教官……”

他的许教官腿脚发软脸色潮红,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韩明泽脸色通红,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我我我……教官……司令……我……我……这个小朋友说他找不到爸爸妈妈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高唯紧张地左手抓右手,不知所措地窝在陌生叔叔的怀里。

他……他是不是不小心做错什么事了?

高天恨得咬牙切齿,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俩人身后跟着的保镖。

保镖们也很难过。

他们当然知道不该去打扰司令和夫人,可架不住大少爷委屈巴巴地抹着泪要找爸爸啊。

小高唯被高天杀人的目光吓得一哆嗦,两滴大眼泪“啪嗒”就顺着圆滚滚的小脸蛋掉下去了。

高天眼前一黑,努力揉了揉要杀人的黑脸,面无表情地对着那个小团子伸出双手。

小高唯又哆嗦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看看他的黑脸,再看看他的手。一分钟之后,怯生生地伸出小爪子,在高天的手心里戳了戳。

高天不耐烦地一把拎进怀里好好抱着,声音低沉地问:“玩够了?”

小高唯怯生生地说:“没……没有……唯唯想坐大船,阿姨说要爸爸妈妈抱着才能玩。”

设备管理员要求监护人陪着孩子一起上,这小孩子却把“要爸爸妈妈抱着才能玩哦”当成了必须是爸爸妈妈,无论如何不肯被保镖抱着上去,非要哭着找爸爸。

高天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去坐大船。”

大船晃起来,小高唯被吓得直往高天怀里钻。

钻了一会儿又咯咯笑起来,挥舞着肉嘟嘟小爪子吆喝着要飞起来。

高天对这种摇篮一样的小玩具毫无兴趣,但是看着小孩子兴高采烈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算了,孩子喜欢就好。

小许越太小了,大人抱着也不能上去,气得在底下跺脚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韩明泽默默去买了一个大棉花糖,蹲在地上替教官哄孩子。

小许越抱着大棉花糖边哭边咬,糖丝和泪水糊了一脸。

韩明泽郁闷地蹲在地上,摸着小孩儿的脑瓜叹气:“你是魔鬼吗?”

他嘟囔完了,也想不清自己是在说谁。

高天带着小高唯坐完大船走下来,小高唯兴奋得眼睛发亮,欢快地抱着高天的脖子咯咯笑。

高天路过韩明泽身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保姆当的不错。”

韩明泽:“……”

许景逸把小许越抱起来,问韩明泽:“你怎么在这里?”

韩明泽挠着头说:“今天放假,我……我来玩玩……”

许景逸说:“嗯。”

韩明泽小声说:“教官,我们是不是要开始期末考试了?”

许景逸说:“下个月开始考试,个个科目都会考。”

韩明泽问:“第一名会进第二军团吗?”

许景逸说:“我没收到具体通知。”

韩明泽失落地垂下头。

许景逸有些无奈,故意把语气放得更严厉:“韩明泽,出格的事情不要做,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

韩明泽更加失落:“教官,我错了。”

许景逸松了口气:“好好训练,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终于打发了这个粘人的大型犬,许景逸抱着小许越去找高天。

他有点好奇地问:“你这次怎么没冲上去。”

高天严肃地说:“我应该给你足够的信任。”

许景逸低头莞尔。

高天继续说:“那小子要是敢再碰到你,我就一枪崩了他的爪子。”

小高唯已经能听懂很多话,惊恐担忧地看着那个好心的陌生叔叔,生怕叔叔被爸爸一枪崩了。

韩明泽察觉到小朋友担忧的目光,苦苦地回头笑了笑,向那个乖乖软软的小可爱挥手再见。

小高唯挥挥小爪子,他想告诉爸爸,叔叔是好人不要打他,可他终究是有点怕高天,最后也没说出口。

回家的车上,两个玩累的小朋友瘫在儿童椅里,不一会儿就打起了此起彼伏的软绵绵鼾声。

许景逸也累,他是被高天操累的。

高天温热的手掌隔着衬衫抚摸许景逸的小腹,着迷似的不肯拿开。

许景逸有些脸红:“摸什么呢?没有的……”

高天说:“那一定是因为我不够努力。”

许景逸放弃了和这个一心要三胎的变态交流,窝在高天怀里任由高天越摸越不是地儿。

【章节彩蛋:欲望测试NO.1】

第一项:全项测试第一名

第二项:顺利进入第一军团

第三项:升两阶军衔

第四项:好好吃一顿饭,训练营的食堂真难吃

高天看着这份表格陷入了沉思。

训练营的食堂……味道还可以的啊。

不过这份表格填的实在太敷衍,高天非常不开心。

但他几次威逼利诱,已经深知许景逸不可能和他说实话。

没办法,那就按照最初的答案来吧。

许景逸坐在模拟舱里,紧张地戴上了头盔。

这个测试,教官们可是会查看虚拟录像的,你千万别丢人啊啊啊啊啊!

闭眼,睁眼,又是高天的办公室。

许景逸眼前一黑。

完了,一定是他那个“想被教官狠狠打屁股”的欲望被高天知道了,才会安排这么一场丢人的训练。

办公室里弥漫着A浓烈的信息素味,还有浓烈的酒香。

测试开始,虚拟和现实的意识边境开始模糊。

许景逸紧张地一点一点回头,看到了坐在办公椅上的高天。

高天喝了很多酒,已经烂醉如泥。

许景逸脑海中一阵轻微的恍惚。

他看着桌上的酒杯,忽然很想倒点泻药或者其他什么进去。

比如……嗯……催化剂?

他这样想着,就在口袋里摸到一个小瓶子,掏出来一个,上面写着“发情期催化剂”几个字。

要不……要不就放进去吧。

他就是想报复一下那个变态教官而已,才不是……才不是想让发情的教官对他做点什么呢!

绝对不是!

许景逸紧张地一步一步靠近。

他拧开瓶口,对准酒杯,深吸了一口气。

第四十七章 (完结)你见过发情的A吗?今天可以体会一下了

训练营结束的时候,韩明泽以第一名的成绩被高天拎到了第一军团。

为了这事儿,刘杰跑来和高天互呛了一顿。

刘杰很不满意,他们第二军团训出来的人才,怎么能被高天抢走。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手续已经办好了,你要想把他调回去,找军籍管理处打申请吧。”

他决定不可能放那只小狼狗和许景逸呆在同一个军营里,绝对不可能。

高天气走了刘杰,去玩具室找许景逸。

许景逸正在教两个小孩儿玩小火车。

高天蹲在他身后,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把他抱在怀里。

许景逸有点不好意思:“干什么呢?”

高天说:“刘杰来找我吵了一架,要我把那个96.8放回第二军团。”

许景逸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是不是该礼节性地吃点醋?”

高天皱眉:“嗯?”

许景逸玩笑道:“你总是特别针对那孩子,还非要把人拎自己不对里。你当初不就是这么对我的?”

高天说:“我现在就把那只皮猴子安排到边防空间站,也省的我看见他就心烦。”

许景逸忙说:“你干什么呢?我开玩笑的。”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悠悠说:“我倒宁愿你是真吃醋了。”

小高唯抬起脑袋,疑惑地看着两个爸爸。

高天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有事就问。”

小高唯小声嘀咕:“醋很难喝的,不要喝。”

有一次这小家伙自己吃鱼卡了嗓子,喝了一大口醋才缓过来,被酸得呲牙咧嘴哭唧唧。这孩子被酸得留下了心理阴影,后来连鱼都不吃了。

高天无言以对,摸了摸小孩儿软绵绵的头发。

小高唯紧张地缩着脖子瞪大眼睛,直到高天松手才慢慢恢复正常。

高天看着这个总是一惊一乍的小东西,莫名想起军校时的许景逸。

也是这样,一戳就吓得竖起耳朵不敢动。

不过景逸可比高唯心眼多多了,不管被吓成什么样,眼珠子总是滴溜溜转来转去满肚子都是报复他的计划。

小高唯就像是一个更加天真版的小景逸,无时无刻不用那双委屈巴巴的大眼睛使劲戳高司令的冰山心。

许景逸说:“说真的,韩明泽那孩子资质不错,你可别公报私仇,糟蹋了一个好苗子。”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我一定会物尽其用。”

小高唯要去上学前班了,于是高天给韩明泽分配了一个重要任务。

每天陪小高唯去上学前班。

学前班九点才上课,十点半就放学。

韩明泽出入他们家的时间正好错开许景逸。

这个安排,高天觉得非常完美,他甚至给自己和许景逸安排了一场迟来的蜜月旅行。

高天的退伍申请已经交上去了,在他退下来之前,他的老上司交给他最后以一个任务,去勘察一个新坐标是否适合建立空间站。

高天说:“我这就要退了,不如让刘杰派个人和我一起去。”

老上司差点笑了:“你和刘杰从穿开裆裤掐到现在,就每一天互相看顺眼过,怎么,这回想起来和刘杰一起了?”

高天面无表情地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老上司笑了笑:“行,你去和刘杰商量吧。到时候只要报告上有你们两个的签字,我这儿就给批。”

高天立刻驱车去了第二军团。

刘杰正在院子里打高尔夫,眯着眼睛笑吟吟地对高天说:“景逸去军备处了,办完事儿直接回家,他没告诉你吗?”

高天连车都懒得下,降下车窗把一摞申请报告扔到刘杰脸上:“赶紧签了,我赶时间。”

刘杰叼着草叶接过来扔给秘书:“急什么?按照程序,我的秘书处办公室要先审核一遍,确定没问题了再交给我,我才能看心情决定签不签。万一你在里面给我掺什么认罪状退伍申请书之类的,我不就被你坑大了?”

高天说:“快点,明天早上八点前派人送到我办公室。”说着也不等刘杰回答,驱车碾过第二军团的草皮,咆哮着冲出了营地大门。

刘杰:“……”

秘书忍着笑:“司令,那我把这份文件拿到秘书处办公室了。”

刘杰咬着草叶郁闷地说:“先给他审,明天一早让司机给他送过去,否则咱营地最后一块儿能打高尔夫的草地也要没了。”

秘书说:“好。”

刘杰看着那一片狼藉的草皮,郁闷地喃喃自语:“我特么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啊?”

高天回到家里,两个小孩儿光着脚在客厅疯跑大笑,玩具扔了一地,看上去大部分都是许越的玩具。

看到高天回家,小高唯稍微怂了一点,躲在沙发后面只露出半个小脑袋。

小许越这个小魔王却完全不在乎,咯咯笑着把一只尖叫鸡扔到了高天脸上。

高天一把接住尖叫鸡,脸色阴沉地要杀人了,咬牙切齿地说:“许越!”

小许越拎着第二只尖叫鸡,眨巴着眼一脸无辜地仰头看他。

高天头痛欲裂。

他要带着景逸出去度假,明天,明天就走!

让这两个小混蛋团子自生自灭吧!

许景逸去军备处交接了一些申请表,还没回家,就接到了自己上司的命令。

明天不用来办公了,收拾一下东西跟着第一军团的高司令出去执行任务。

许景逸听着电话那头自己上司半真半假的抽噎,哭笑不得。回家无奈地问高天:“你今天是不是把刘杰打了?”

高天捏着一只尖叫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我才没兴趣揍他。”说着轻轻捏了一下手里的尖叫鸡,无辜的尖叫鸡伸长脖子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

许景逸:“……”

第二天一早,许景逸来到了第一军团的起飞基地。

他和高天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上舰了。

战舰内部冰冷的金属色让许景逸回忆起那些年的战争岁月,叹息着轻轻抚摸着银白的墙壁。

高天微微皱了皱眉,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手。

许景逸惊愕:“怎么了?”

高天沉声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不许你再想卫涛,一秒钟也不许想!”

战舰上的日子,是卫涛陪景逸度过的。

都说睹物思人,景逸看着这熟悉的场景,会不会忍不住也开始思人?

许景逸刚要解释他真的没有想,陪同的军官和士兵已经列队上舰,行礼过后有条不紊地开始检查战舰各个部位。

高天牵着他的手:“走吧,去指挥台。”

在高天的操作下,战舰轰鸣着起飞,飞向浩瀚无垠的星河。

许景逸看着渐渐黑下去的夜色,坐在副指挥的位置上安静地操作着计算台,熟练平静地向高天汇报预算坐标。

进入自动驾驶模式之后,高天站起来,对许景逸说:“走,到处去看看。”

许景逸看着战舰里的长廊和舷窗,心中感慨万千:“第二军团的战舰和第一军团的型号不太一样,我操作的时候总觉得不够顺手。”

高天说:“所有军团的战舰都快要更新换代了,你昨天去装备处不是为了这事儿?”

许景逸说:“嗯,”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我听说远方号已经退役了。”

高天别扭地说:“你舍不得?”

许景逸抬头,看着高天那副愤恨阴冷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捏了捏他的脸。

高天僵硬地瞪大眼睛。

许景逸干笑着收回手。

高天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问:“什么意思?”

许景逸小声说:“没什么……不……不能捏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能,但你交代清楚什么意思?”

许景逸说:“就是看你那副委屈的样子,和越越吃不到糖的时候一模一样,就想捏一捏。”

高天:“……”

许景逸说:“真的像。”

高天淡淡地说:“捏脸可以,不许再想远方号。”

许景逸怔了怔,伸出手又捏了一下。

高天:“……”

许景逸再捏了一下。

高天:“……”

许景逸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

高天顺势把他压在了舷窗上,捏着下巴狠狠地来了一个深吻。

许景逸喘息着搂住高天的脖子,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舌头纠缠着舌头,呼吸掺杂着呼吸。

A和O浓郁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信息素结界,分割开了他们和其他人的世界。

许景逸微肿鼓胀的乳尖在高天身上磨疼了,喘息着小声说:“嗯……奶头……奶头有点疼……嗯……”

高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去休息室。”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里,一张沙发静静地躺在舷窗边。

许景逸莫名想起虚拟世界的调教记忆,高天就是坐在那张沙发上,用一根会放电的按摩棒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原本应该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却别有一番忐忑期待的滋味儿。

他有点怀念那种感觉了。

“咔嚓”一声脆响,冰冷的项圈扣在了脖子上。

许景逸心里一紧,高天已经从背后抱住他,双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乳尖和小腹。

高天低声说:“自己脱。”

许景逸红着脸解开腰带,裤子垂到地上,湿嫩水滑的穴口微微鼓胀着,深紫色的助孕棒若隐若现。

高天牵着项圈微微用力,许景逸就被迫后仰,在窒息的恐惧中挣扎起来:“呜……不……”

高天抚摸着他的脸:“景逸,听话。”

许景逸在他的安抚中更加乖顺:“嗯……”

高天放松了一些,在他耳边说:“景逸,跪下。”

许景逸听话地跪在了高天脚边,小声嘀咕:“老变态的恶趣味。”

高天抚摸他的头发:“服从命令,许上校。”

许景逸乖巧地仰头,轻声说:“是,长官。”

高天胯下一热,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在了许景逸脸上。

许景逸脸上一红,鼓起勇气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轻轻舔了一口那个凶猛的大家伙。

高天倒吸一口凉气,手指紧紧抓住了许景逸的头发,恶狠狠地问:“什么时候学的?”

许景逸仰头,眼中有情欲未歇的泪痕:“还……嗯……还不都是你教的……”

高天说:“一会儿慢慢舔,先把骚屁眼露出来让老公好好插一插。”

许景逸趴跪在地上,双手分开丰满白嫩的臀瓣,露出殷红湿润的臀眼:“助孕棒还……嗯……还在里面……啊……”

高天还没把助孕棒拔出来,就把粗大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硕大饱满的龟头把助孕棒上的硅胶顶进了花心里,剧烈的酸软让许景逸哭着趴倒在地上:“不……不要……老公……长官不要……啊……进去了……碰到骚子宫了……呜呜……长官……”

高天被他一声一声长官叫得心痒痒,胯下阴茎变得更大更硬,软嫩的生殖腔都快被他操肿了。

许景逸趴在地上挨操,粗大的肉棒从上往下角度刁钻地一下一下顶弄着宫口,剧烈的快感让泪水和淫水一起往外流,被操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助孕棒上的硅胶戳到了生殖腔的内壁,许景逸身体一颤,哭着要往前爬,被高天蛮横地拎回来。

高天按着他纤细的腰肢狠命操干:“再跑就那鞭子抽肿你的骚屁眼。”

许景逸身体的快感在恐惧中更加鲜明浓烈,他鬼使神差地故意挣扎:“啊……老公……老公打我……呜呜……抽肿骚屁眼……用鞭子狠狠打……呜呜……”

高天鼻子一热,粗大的阴茎狠狠一捅到底,龟头胀大成结牢牢卡在许景逸的生殖腔里,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子宫。

许景逸哭着瘫软在地,白嫩的屁股一颤一颤,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可插在他臀眼里的那根大肉棒,却迅速地再次硬起来,撑得臀眼生疼。

许景逸哽咽着抱怨:“你怎么……嗯……像发情了一样……”

高天沉声问:“你见过发情的A吗?”

许景逸摇摇头。军队里的A都有严格的抑制剂注射规定,他从来没遇到过发情期的A。

高天说:“今天你可以体会一下了。”

【章节彩蛋:被中了春药的教官按在了办公桌上】

监控器外的高天紧紧皱眉。

这小O真的对他有这么大意见?

许景逸颤抖着把催化剂倒进了酒杯里,咽下口水:“教……教官……”

椅子上是高天迷迷糊糊睁开眼:“嗯?”

许景逸问:“喝……喝水吗?”

高天面无表情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监控器外的真高天瞪大了眼睛,阴沉沉地对监控室里其他人说:“都出去。”

模拟空间里的高天喝了酒,身体很快有了反应。

浓郁的A信息素味道在办公室里漫延开,许景逸吓得慌张后退:“教……教官!”

高天扶着额头站起来,冰冷的眼睛里是火热的欲望:“给我下药,嗯?”

许景逸握着手里的小瓶子,故作强硬地喊:“谁……谁让你总是针对我!”

他吼完这句话转身就要跑,忽然被一股大力拽回来,狠狠按在了办公室上。

A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钻进鼻腔里,让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许景逸又后悔又忍不住期待:“教官……不……教官我错了……呜呜……教官我不敢了……我错了我去给你拿缓和剂……教官……啊……”

裤子被蛮横地撕开,粗大的阴茎直截了当地插进他粉嫩的臀眼里,噗嗤噗嗤操干起来。

许景逸趴在办公桌上又羞又怕地哭:“不……呜呜……教官……啊……插坏了……教官……呜呜小屁眼被插坏了……啊……”

高天在他耳边喘着热气:“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被教官按在办公室上插屁眼,小屁眼都被插得流水了。”

许景逸羞耻地捂住脸,呜咽着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

监控器外的高天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画面,紧紧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