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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渣攻和小美人

所属系列:Mnbvcxz

《大渣攻和小美人》作者:mnbvcxz

文案:

各种真香攻X软糯可爱超能吃小美人受

排雷:生子

小美人和大渣攻一起喝醉了

第二天,大渣攻面色铁青:“你敢仙人跳我?”

小美人吓得呜呜哭:“没有呜呜……”

大渣攻很生气,可他生气也没用。

家族长老们把大渣攻围起来苦口婆心:“我们甄家的男人最讲究贞洁,你既然已经失身,就没有别的选择。”

大渣攻不情不愿地娶了小美人。

小美人全村都是种地打渔的,城里的大渣攻十分不满意。

可是没办法,大户人家的公子,更重视名声。

新婚之夜,大渣攻冷冷地说:“别以为你得了我的人,就能稳坐甄家夫人的位置!”

小美人被吓得稀里糊涂,捧起衣襟上的花生和枣:“那……那你要吃吗……”

大渣攻说:“我绝对不会和你这种下等人吃同样的东西!”

小美人委屈极了。

大渣攻见不得小美人这幅委屈巴巴的柔弱模样,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洞房外,十七八个老头一起责备地看着大渣攻。

大渣攻说:“老子有要事,难道你们还想替我洞房?那就进去吧还等什么呢?”

小美人站在门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夫君,泪眼莹莹摇摇欲坠。

可大渣攻还是去找自己的白月光了,狠心让小美人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哭到打嗝的小美人自己吃了一斤红枣半斤花生,小肚子都撑得鼓起来了。

大渣攻有个白月光,是高岭之上的倾世名花。

大渣攻从十岁开始求婚,白月光从八岁开始拒绝。

每次渣攻求婚,白月光都会说:“我不想让低劣的爱情毁灭我们之间高尚的感情。”

渣攻不知道什么是低劣的爱情,但白月光说那是低劣的,那就是低劣的。

新婚那一夜,渣攻去找白月光,白月光冷冷地扔给他一本大悲咒,让他跪在搓衣板上念了一夜。

第二天渣攻回家,小美人乖乖巧巧地坐在饭桌前:“相公,吃饭啦。”

大渣攻很饿,但他说:“和你一起吃饭没胃口。”

小美人委屈地低下头,默默开始自己吃。

大渣攻皱眉:“你怎么吃的那么多?”

小美人很委屈:“我……我……我饿……”

大渣攻冷哼:“俗人。”

小美人抗议:“仙人也要吃饭饭呀!”

大渣攻回想起白月光,悠悠说:“我喜欢的仙人,只喝清风玉露。”

小美人眨眨眼:“我娘说,要是家里庄稼收成不好,我们全家也是要喝西北风的。”

小美人小时候家里很穷,逢年饥荒,全家老小就只能喝红薯粥吃榆树叶为生。

自从嫁进大户人家,小美人终于能天天吃得饱饱的,瘫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打嗝。

大渣攻下班回家,看着床上那一团软绵绵白嫩嫩的小玩意儿,醉醺醺地拎起来:“管家,管家,我屋里怎么进了只小兔子?”

小美人扑棱扑棱两下:“不是兔子,是人!是人!”

大渣攻皱着眉,戳了戳小美人鼓鼓的肚子,小声嘟囔:“还是个怀孕的小兔子。”

小美人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今天府里做了一道香菇鸡,香气浓郁汤汁油亮,拌饭吃实在太美味,他一步小心就躲吃了两碗。

小美人扯着大渣攻的袖子,紧张地眨巴着眼睛:“夫……夫君……睡觉啦……”

大渣攻扑上去,狠狠地和小美人睡了一觉。

第二天,精神抖擞的大渣攻坐在床边,看着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小美人,意犹未尽地摸摸下巴。

低劣的爱情,还挺好吃的。

意外那一天,大渣攻喝得酩酊大醉,一次之后就睡着了。

可这一晚,大渣攻似醉非醉精力更旺盛,小美人被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屁股痛痛的,那里也痛痛的,像只委屈的小鸭子一样夹着屁股摇摇晃晃地走。

大渣攻板着脸说:“你是我甄杰的正室夫人,走路要挺胸抬头有气度。”

小美人乖乖抬头挺胸,平平的小肚子和细细的腰吸引了大渣攻的注意。

大渣攻皱起眉:肚子呢,怎么没了?

小美人不明所以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那里发出了饥饿的咕咕声。

大渣攻说:“你早上不是刚喝了一碗虾仁粥吃了两个大锅盔吗?”

小美人委屈:“我……我不知道……夫君……呜呜呜……”

他可委屈了,他也不想这样咕咕,可是……可是他……饿了呀……

大渣攻看着小美人的小细腰和小屁股,心想:那就多喂他吃点吧,屁股圆一点更可爱。

大渣攻沉溺于小美人低劣的爱情之中,白天喂小美人吃饭,晚上吃小美人。

小美人乖乖吃饭饭,乖乖吃鸡鸡,小肚子天天鼓鼓的。

白月光开始难受了。

从十岁开始,大渣攻就每天定点来他面前打卡,捧着礼物百般讨好。

可自从大渣攻把那个低贱的小蝼蚁娶进门,就变得懈怠了许多,已经连续三天没来了。

白月光不开心。

他不开心,就要让全世界的人都陪他一起不开心。

于是白月光病了,病得很重,早饭的时候连着打了三个打喷嚏。

消息传到大渣攻耳朵里,大渣攻立刻扔下饭碗和正在吃饭的小美人,飞快地跑去看白月光。

小美人呆呆地捧着饭碗,不知所措地往嘴里夹了一筷子辣子鸡,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府里的下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不过得了两天宠爱,就以为老爷真的爱上你了?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小美人低着头,委屈的泪水顺着白嫩嫩的脸蛋啪嗒啪嗒流到饭碗里,连辣子鸡都不好吃了。

白月光病了三天,大渣攻在那边陪了三天。

这三天里,下人们看出小美人在家里的地位,纷纷翻着白眼,连肉都不让吃了。

小美人吃不饱,小肚子饿得瘪下去了,偷偷咕咕叫。

小美人委屈得眼泪汪汪,只能默默抱着烤红薯,吃了一块又一块。

大渣攻在白月光那里情深意切地苦苦陪了三天,连个小手都没摸到。

他开始想念家里土里土气的小美人,那小村夫虽然又俗又土还能吃,但是软绵绵白嫩嫩,倒是很香甜。

大渣攻情意绵绵地和白月光告别,出门就策马狂奔猴急地要把小媳妇儿抱进怀里啃一啃。 回到家,大渣攻冲进卧房,没人。

冲到饭厅,没人。

冲到厨房,也没抓到那只贪吃的小美人。

大渣攻急了。

那个整天除了睡就是吃的小混蛋到底跑哪儿去了?

到底跑哪儿去了!

大渣攻急得团团转,这时候,一股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头顶忽然响起小美人弱弱的声音:“相……相公……”

大渣攻抬起头。

他土里土气的小媳妇儿正坐在墙头上,啃一块金灿灿香喷喷热腾腾的烤红薯,啃得脸上脏兮兮的。

小美人很害怕。

大渣攻总是教训他,说他没有大家夫人的风范气度,对不起甄家的豪门大院。

小美坐在墙头上,怂唧唧地缩成一团,和大渣攻面面相觑。

大渣攻脸一沉。

小美人软绵绵地一颤,像只湿漉漉的小鸟在抖毛。

大渣攻看着小美人手里的烤红薯。

小美人咽下口水,紧张地抱着烤红薯狠狠咬了一大口。

大渣攻:"……"

小美人被他铁青的脸色吓坏了,委屈巴巴地双手捧着烤红薯,哭唧唧地说:“剩下的……呜呜……都给你……还不行吗……”

大渣攻想义正言辞的说他不想吃那么粗糙的食物。

可看着金灿灿的烤红薯和白嫩嫩的小美人,大渣攻咽下口水,冷冷地说:“下来。”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大渣攻一口烤红薯一口小美人,吃得好不自在。

大渣攻是个纯正的渣渣。

他把小美人吃干抹净欺负哭,还抢走了小美人的烤红薯。

深夜,炕上。

大渣攻津津有味地啃着从小美人嘴里抢下的半个烤红薯。

小美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梦中委屈巴巴地哭着低喃:“肉……呜呜……吃肉……香菇炖鸡拌饭……要……要小鸡仔……嫩嫩的……呜呜……”

大渣攻不高兴了。

他费尽力气把小美人欺负得上了天,这小媳妇儿怎么做梦惦记的却是香菇炖鸡饭呢???

大渣攻很生气,整个甄家都吓得抖了抖。

大渣攻下了命令,以后谁都不许给夫人吃肉,什么肉都不行。

小美人每天和清水白菜相对无言以泪洗面,呜呜地喝清汤,捞菜叶。

大渣攻更生气了,这道清水白菜可是道名菜,汤底要从厨三十年以上的老厨子才炖的出来。

这小土帽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就知道吃肉,就知道吃肉。

俗死了!

土里土气的小美人被接连三顿素材欺负得头晕眼花,看着大渣攻胳膊上的腱子肉都想咬两口。

大渣攻被他委屈巴巴的目光看得心虚,轻咳一声,说:“吃肉吃多了,不利于肝肾。你乖乖的,相公每天让你吃一顿肉,好不好?”

小美人想,相公到底是心疼他的,舍不得他这么委屈。

小美人心情一好,眼睛欢喜地亮起来,乖乖地搂住大渣攻的脖子,软绵绵地挂在大渣攻身上:“是……是真的吗,我可以吃肉了吗!”

大渣攻受用地挑眉:“前提是你要听话。”

小美人使劲儿点头:“我超——级——听——话!”收

小美人很乖很乖。

让他上东他绝不往西,让他躺下他就乖乖吃鸡。

大渣攻欣慰地摸着小美人鼓鼓的小肚子,心中忽然愉悦了许多。

他被迫娶回家的小媳妇儿虽然土里土气还能吃,但是……但是仔细看看,细皮嫩肉的还挺漂亮的。

小美人抱着大鸡腿啃得满脸是油,眼睛亮晶晶地在发光。

大渣攻的眼睛也绿油油地在发光。

小美人被野狼饥饿的眼神看得瑟瑟发抖,紧张又委屈地忍痛献祭了自己的大鸡腿:“相公……你……你也要吃吗……”

大渣攻不吃鸡鸡,要吃白嫩嫩和软绵绵。

这时,下人跑进来:“老爷老爷,白公子来了!”

大渣攻狼狈地收回自己饿狼似的目光,扔下小美人冲出去。

他被低劣的爱情冲昏了头脑,要和白月光高尚高尚冷静一下。

小美人手足无措地捧着大鸡腿,眼里委屈的泪“啪嗒”一下就掉出来了。

是……是他做错什么了吗……

还是鸡腿不好吃……

小美人很难过,难过得连肉都不香了。

大渣攻对他那么好,小美人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能吃得饱饱的,这么快活。

可大渣攻喜欢白月光,不喜欢他啊。

小美人委屈地哭了。

大渣攻见到了憔悴的白月光。

白月光倾国倾城的那张脸上带着凄楚泪痕。

大渣攻心里一颤:“怎么了?”

白月光沉默了很久,声音哀切悲凉:“甄杰!”

大渣攻心都碎了:“出什么事了?”

白月光哽咽着说:“我家中……家中……有好多老鼠……好多……”

大渣攻:"……"

白月光慌了。

大渣攻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按照大渣攻的人设,此时不该单膝跪下,真诚地邀请他在家里住下吗

白月光是清高之人,哪受得了这种屈辱。他狼狈地别过头,说:“我……我听说你七婶子娘家兄弟亲家弟弟的同僚家中养了一只猫,想……想借来用用……”

大渣攻终于回过味儿来,讪讪地说:“说什么啥话呢,我这就派人去你府上抓老鼠,这些日子,你就先在这儿住下不。”

整个甄家都知道,老爷痴痴爱了白月光十几年,重要守得云开见月明,把人迎进了自己家里。

满府欢喜,喜气洋洋。

只有小美人一个人委屈巴巴地窝在厨房里,泪汪汪地啃他的烤红薯,吃得满脸是灰。

白月光在甄家住下了。

他温柔和煦斯文有礼,一身清贵之气。

府里的下人们都喜欢他,争先恐后地给他端茶送饭,再也没人管小美人了。

小美人呆呆地窝在灶台后面的柴堆里,捧着满怀的烤红薯,渐渐地吃不下去了。

昔日在农村乡下,米面珍贵,庄户人家就靠吃红薯,度过秋收来临之前的漫漫长夜。

那时候,小美人觉得烤红薯很好吃,一点都不觉得煎熬。

可如今他坐在这座漂亮的大房子里,却再也没了吃东西的胃口。

小美人失落地缩成一团,白嫩嫩的小脸都在手臂间挤得变形了。

窗外好热闹。

天空中没有月亮,可大渣攻在陪白月光放孔明灯,那光芒比月亮还亮,照得人眼泪汪汪。

小美人啃着冷掉的红薯,委屈地哭了。

他想回家,想回乡下去。

那里虽然也没有肉吃,可是爹娘哥哥们都会陪自己一起吃红薯,一起看月亮。

嫁进甄家,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

大渣攻漫不经心地举着火折子,走神的时候差点点着了孔明灯。

白月光吓坏了:“甄杰,你在干什么呢?”

大渣攻如梦初醒,把火折子扔给下人,说:“我有些困了,明日再来陪你。”

大渣攻心里痒痒,烧着一股熊熊烈火,要欺负自己软绵绵的小媳妇儿才能熄火。

大渣攻找不到小美人了。

卧房找不到,饭堂找不到,连厨房里都空着。

大渣攻急疯了,好好的小美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大半夜的,大渣攻把全府的下人都叫起来,翻箱倒柜地寻找甄家夫人去哪儿。

没有,哪里都没有!

大渣攻肚子饿得咕咕叫,可那个能让他吃饱的小美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时候下人跑过来喊:“老爷!老爷!夫人的嫁妆都不见了!!!”

大渣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小美人家里穷,平时一家老小连吃喝都要省着。

小美人高嫁到名门大户,他父母不愿他嫁妆太过寒碜,一家人省吃俭用了半个多月,凑出一小板车的红薯,又咬牙添上了一辆小小的手推车,一并当嫁妆送到了甄家。

大渣攻对这份寒碜的嫁妆无言以对,甄家有马车三十辆,田地两百亩,谁会稀罕这一车红薯。

可那个土里土气的小东西,居然,居然敢带着嫁妆跑路了

乡下田间漆黑的小路上,一个小美人推着一辆小板车,边哭边踉踉跄跄地走。

在他身后,一匹高头大马咆哮着冲过来,马上的大渣攻怒吼:“你嫁进我甄家门,就是我甄家人,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大渣攻霸气地拦住了小美人,和小美人的小板车。

小美人眼眶红红的,眼泪汪汪的,被大渣攻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摔进玉米地里。

大渣攻猛地上前,一把将小美人搂在怀里,捏着小美人的小细腰,使劲儿往自己怀里搂。

小美人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手脚并用扑棱着哭。

大渣攻怒气冲冲:“你一个小土帽能嫁给我甄杰做正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大渣攻太凶了,小美人被吓得哭都打嗝了,一抽一抽地缩成一团小声哭:“你又不想娶我……呜呜……我走了……你……呜呜……你正好开心……呜呜……”

大渣攻不知所措地抱着自己的小媳妇儿,脑子里乱成一团,语无伦次地吼:“不管我想不想,你都是我甄杰的媳妇儿了,你给我老实点呆着!”

小美人使劲儿挣扎:“呜呜……我不要当你的媳妇儿了……呜呜……”

大渣攻愁得脑仁疼,大吼:“你到底哪里对我不满意!是我不够英俊还是不够有钱?”

小美人吓得一哆嗦,哭唧唧地哽咽。

他委屈极了。

大渣攻明明是他的相公,却只会把白月光放在心上。大渣攻会陪白月光放天灯,却嫌弃他吃烤红薯的样子太土气,让他一个人吃了好多好多烤红薯。

小美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大渣攻不知所措地把媳妇儿一会儿抱紧一会儿松开。

忽然,一道响亮的咕咕声打破了僵局。

大渣攻和小美人一起看向了小美人鼓鼓的小肚子。

大渣攻试探着小声问:“你……你饿了?”

小美人丢人地点点头。

大渣攻牵着缰绳,推起小板车,说:“跟我回去吃饭,厨房做了烤羊腿。”

小美人一点都不想跟着大渣攻回家,一点都不。

可他真的好饿,饿得想拿起一块生红薯就开始啃。

大渣攻……大渣攻说他家里有烤羊腿,热腾腾,烤焦了,撒上孜然和辣椒面的那种。

小美人咽下口水,乖乖地跟在大渣攻身后走回了家。

甄家的厨房里不但有羊腿,还有玉米莲子蛋花羹和绿豆冰沙。

大渣攻把羊肉削成一片一片,包裹在烤得焦黄喷香的馕片里,涂上甜辣酱,夹了些许罗勒丝。

小美人是他甄杰的正妻,就算爱吃肉,还吃得很多,也要吃得端庄优雅,不可再做出满脸都是油的可怜巴巴模样。

小美人饿坏了,猛地一阵狼吞虎咽。

还好他嘴巴小,喉咙也细,吃相虽然凶猛,吃得却不是很快。

大渣攻沏上的那壶二两银子一钱的碧螺春,被小美人当白水咕嘟咕嘟灌了半壶。

大渣攻阴森森地微笑:“好吃吗?”

小美人打了个饱嗝,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软绵绵地瘫倒在梨花椅里,目光因为食困而微微有些涣散,半天才找到大渣攻的脸,乖乖地点点头。

大渣攻坏笑着压上来:“那就轮到我吃了。”

小美人心里还为白月光的事委屈着,哭唧唧地要推。

一个压一个推,两人缠了半晌,小美人眼里的泪花一晃。

大渣攻心里一颤。

小美人张张嘴,“哇"地一声吐了大渣攻满身。

小美人吐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大渣攻惊恐地瞪大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喂错了食儿。

小美人捂着肚子,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大渣攻。

大渣攻心里又是一颤。

这小土帽,眼睛怎么那么会勾人呢

勾人的小土帽委屈地哭唧唧。

怎么办,白吃了。

而且,相公以后是不是再也不想和他一起吃饭饭了

大渣攻请了大夫给小美人看病,大夫摸着小美人的手腕捏了捏,笑得胡子一颤一颤:“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有喜了!”

大渣攻乐得脸都皱成一团,使劲儿捏小美人的脸蛋:“好好好,乖乖给相公生孩子,生一窝孩子。”

小美人心里说不出的甜滋滋,扭来扭去地躲大渣攻,小声嚷嚷:“我饿了……饿啦……”

大渣攻摸摸小美人的小肚肚,嘿嘿笑:“想吃什么,嗯?”

小美人咽下口水:“我……我也吃牛王村大师傅做的,锅贴饼子熬大鱼!”

大渣攻:"…………”

本大爷刚让人去买最新鲜的大螃蟹大爬虾,还请了苏州厨子来做菜,你就想吃村里的饼子大鱼

可天大地大,怀孕的媳妇儿最大。

大渣攻气呼呼地让人去牛王村请了那个胖成球的大师傅,给小美人做锅贴饼子熬大鱼。

这熬大鱼需要大铁锅老土灶,锅里不要水,只铺上一层厚厚的老白菜帮子。

三斤半的草鱼斩成大块,把葱姜蒜酱辣椒粉和在一起,跟着鱼块拌匀一起扔进锅里,盖上盖闷煮。

待鱼肉七成熟,锅里的白菜汁煨着鱼肉,喷香汤汁浓浓的一大锅。

再把细玉米面加水和匀,揉成巴掌大的小饼拍在锅沿,烙得一面软嫩一面焦脆,下面泡在浓浓的鱼汤里。

小美人一口饼子一口鱼肉,吧唧吧唧吃得香甜忘我。

大渣攻蹲在灶台边,嫌弃地皱眉,捏着筷子从小美人盘子里夹了一小块尝尝。

嗯,真香。

小美人怯生生地看着大渣攻愉悦的笑容,偷偷把一大块嫩嫩的鱼肉夹到了大渣攻碗里:“相公……你……你也吃……”

大渣攻低头看着小媳妇儿可怜可爱的小脸,心里有一万只小渣攻在蹦蹦跳跳。

可他还是板着脸说:“这么粗俗的东西,以后少吃点,孩子会变笨。”

小美人失落地低下头,泪汪汪地啃玉米饼。

大渣攻别别扭扭地从锅上铲下一块玉米饼,掰成小块泡在鱼汤里,推到小美人面前,面无表情地问:“是这样吃吗?”

小美人还是泪汪汪的,不停地往嘴里塞吃的。

小的时候,小美人总是哭,娘亲左哄右哄都哄不好。

这时候,爹爹就会拿一块烤红薯,吹一吹灰递给小美人。

小美人抱着烤红薯就不哭了,啃得满脸都是灰。

爹爹说,只要吃饱了,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大渣攻见媳妇儿不理自己,更加郁闷不知所措。

他吃掉了小美人夹给他的那块鱼肉,把空掉的盘子往小美人面前一推,霸气地说:“没了。”

小美人仰头,泪汪汪地眨巴着眼。

大渣攻说:“再给你相公夹块大的,我要吃带汤的。”

浓浓的汤汁,嫩嫩的鱼肉,香甜的玉米饼又脆又软。

大渣攻一开始还矜持地一筷子一筷子夹,最后也学着小美人,端着碗连汤带肉加玉米饼呼啦呼啦往嘴里拨,吃得满嘴流油,汗流浃背。

小美人看大渣攻吃得香,眼里的泪渐渐收了回去,笑得眉眼弯弯。

相公总是嫌他土,可相公就是喜欢吃呀。

大渣攻迷上了锅贴饼子熬大鱼,整天拽着小美人陪他一起吃。

小美人都吃腻了,皱着小脸委屈巴巴地看大渣攻:“今天……今天能不能不吃鱼啊……”

大渣攻还在怀念香甜的玉米饼和辣乎乎的浓稠汤汁,咽下口水,看着小媳妇儿委屈的模样,勉强问:“你想吃什么?”

小美人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打了个嗝,无辜地眨巴眨巴眼:“撑……”

大渣攻严肃地说:“那是儿子,不是饭。乖乖跟我吃饭去!”

厨房酱了一锅大骨头,肉质酥软,一扯就掉。

大渣攻吃肉,给小美人挖骨髓。

小美人嘬着骨髓美滋滋,吃了一个大馒头。

怀孕前三个月不能这样那样,大渣攻饿得两眼冒绿光,眼睛在小美人的neinei上晃来晃去,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小美人被大渣攻盯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知所措地捧着大骨头,不知道该不该喂大渣攻吃一口。

大渣攻想,大夫说不能进去,可没说不能喝奶。

那就是……能喝的意思,对吧

月黑风高,一张血盆大口逼近小美人的小neinei。

忽然,下人冲进来:“老爷!老爷!白公子要走啦!!!”

大渣攻依依不舍地看了小美人的neinei一眼,放下手里的大骨头去找白月光。

白月光正在收拾行李。

大渣攻说:“怎么忽然要走了?”

白月光心中得意,脸上却是云淡风轻的孤傲平静:“这是甄府,不是白家,我为什么不该走?”

大渣攻说:“哦。”

白月光:"

"

大渣攻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他还惦记着小美人的neinei,拔腿就要跑。

白月光凄楚回眸:“甄杰!”

大渣攻心尖儿一颤,走不动了。

白月光款款而来,莹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牵着大渣攻的袖子,哽咽着说:“你现在,迫不及待要赶我走了吗?”

绝世美人,梨花带雨,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低下了头颅,琉璃珠似的眼睛欲语还休,潋滟着江南三月的满城烟雨。

小美人趴在窗户上偷看,轻轻嘬着大棒骨里的骨髓。

骨髓有些咸了,不如刚才大渣攻给他的那根好吃。

小美人想,白月光长得真好看,那双眼睛里一旦有了泪痕,任谁都会看着心软。

小美人干巴巴地啃着大棒骨,嘴里苦苦的,心里酸酸的,委屈地低头抽噎一声。

白月光还没哭完,被这一声鼻涕囔囔的抽噎吓得慌忙回头,就看到一张脏兮兮的小脸趴在窗户上,正眼泪汪汪地啃着一根大棒骨。

白月光一脸凄然。

大渣攻一脸尴尬。

白月光轻声说:“甄杰,十岁那年,你说你要娶我,我不肯,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小美人打了个饱嗝,捂着嘴躲在盆栽里偷听。

大渣攻听到那个熟悉的饱嗝,回头瞟了盆栽一眼。

白月光轻轻扯着大渣攻的衣袖,泪眼盈盈:“甄杰……”

大渣攻想,要不是那个小土帽正紧张兮兮地缩在盆栽里偷瞄,他可能真的就被白月光的泪水浇的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可如今的大渣攻,再也不是往日的大渣攻了。

大渣攻喜欢白月光喜欢了二十年,只要白月光看他一眼,他就欢喜得魂都飞了。

可那个傻乎乎的小土帽才嫁进甄家几个月,甄家的山珍海味就变成了玉米饼子熬大鱼。

以前大渣攻痴痴爱着清风玉露的白月光,可现在,他只想拎着盆栽里鬼鬼祟祟的那个小土帽去吃一盆白菜炒河虾。

红红的虾油鲜香扑鼻,配着白菜的脆软甘甜,能呼噜两大碗龙须面。

大渣攻对白月光说:“你好生歇着,不要想太多。过几日等白家的老鼠抓完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说着,大渣攻放下床幔挡住白月光的视线,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门,顺便从大盆栽里拎走了缩成一团的小美人。

大渣攻把小美人拎回厨房里,放在还没生火的灶台上。

小美人紧张地手脚并用紧紧搂住大渣攻,软绵绵地小声说:“相公……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大渣攻坏心眼地挑眉。

小美人被吓得一哆嗦,委委屈屈地要哭了。

大渣攻面无表情地说:“你从娘家带的那一车红薯都发芽了,我让人扔了,给你买筐新的。”

小美人心里难过。

那是全家人省吃俭用半个月,从牙缝里给他省下的嫁妆,却被他,浪费了……

大渣攻看着小美人那副泪汪汪的模样,心里上下打鼓。

他到底又做错什么惹小土帽不高兴了??? 这小土帽怎么那么容易不高兴???

小土帽是玻璃做的吗???

小美人小心翼翼地扯着大渣攻的袖子,怯生生地说:“相……相公……那红薯……红薯虽然发芽,但是……但是自然能吃呀,相公不想要,就……就让我送回乡下去……好不好……”

大渣攻生气了:“你想说什么?我甄家百亩良田家大业大,还能让亲家吃发芽的红薯吗!”

看着小美人眼泪汪汪的穷酸样,大渣攻心里呕着一口血,大吼:“来人,给我备上一马车最好的红薯,我要去拜见岳父岳母!”

路边玉米地郁郁葱葱,已经有一人多高。

两辆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趾高气昂地从城镇走向乡下的小村庄。

渣攻被小美人对红薯的执念带跑偏了,直到管家提醒,他才如梦初醒般气哼哼地捏了捏小美人的小脸蛋。

他是去见亲家,怎么能只带一车红薯呢?

大渣攻豪气地加上了一斤哈士蟆油,三根金华大火腿,十口袋最好的大米白面,还有一锅收拾好的大草鱼,等着去亲家熬鱼吃。

小美人探头探脑地看着窗外的玉米地,一脸回到家乡的幸福满足。

大渣攻刚要皱眉。

小美人就欢喜地指着玉米地,说:“相公,你吃过嫩嫩的玉米棒子吗?”

大渣攻咽下口水,目光从小美人的脖子一直扫到撅起的小屁股:“没吃过,嫩吗?”

小美人开心地点点头:“嗯嗯嗯!超级嫩,咬在嘴里噗嗤噗嗤会喷水!”

大渣攻说:“停车。”

车夫听话地停下:“老爷,夫人,什么事?”

大渣攻说:“夫人想吃嫩玉米,你去找田里的农户买几根。”

小美人说:“不用不用,我家也种了玉米地,回家就可以吃啦!”

大渣攻说:“老刘,快去。”

车夫去地头上找农户买玉米去了。

小美人趴在车窗上亮晶晶的眼睛眨呀眨,忽然背后一只饿狼扑过来,狠狠咬在小美人细细白白的脖子上。

小美人吓得惊呼一声:“相……相公……嗯……不可以……”

大渣攻淫笑着剥下了小美人的裤子,对着那两瓣白嫩嫩圆滚滚的屁股肉又亲又咬使劲儿揉。

小美人惊恐地瞪大眼睛,扭着屁股想要躲:“相公不要……啊……”

大渣攻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小美人的屁股上,打得小屁股臀波摇晃一颤一颤,白皙的屁股肉上缓缓浮现出一个粉色的掌痕。

小美人疼哭了:“相公……呜呜……疼……”

大渣攻也后悔了,心疼地揉揉小美人的屁股蛋:“乖,小媳妇儿乖,相公用大鸡儿给你揉揉就不疼了,乖啊~”

小美人可乖了,趴在马车里乖乖吃大鸡儿,被日得又哭又叫眼泪汪汪,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呜呜……相公……相公不要……嗯啊……会被听到的……呜呜……相公……好大……啊……弄坏了……啊……”

大渣攻边亲边日边摸媳妇儿圆滚滚的小肚子,被小美人软乎乎湿漉漉的小菊儿夹得舒爽至极,越操越狠。

车夫买了嫩玉米回来:“老爷,夫人,玉米回来了。”

小美人惊恐地捂着嘴,把甜甜软软的哭声捂在手心里,泪汪汪地看着大渣攻。

大渣攻边日边说:“一起带着去我岳父家,煮了给夫人吃。”

车夫说:“是,老爷。”

马车继续走在颠簸的小路上。

小美人光着屁股跨坐在大渣攻大腿上,紫黑的大肉棒捣得小屁眼一直喷热水,嫩红的奶头被吸肿了,可怜兮兮地溢出两滴奶水。

小美人捂着嘴,委屈巴巴地哭着。

大渣攻坏笑着舔去奶头上的奶水,把甜软的小奶子吸得啧啧作响,含糊不清地低声说:“忍住别出声,被下人听到了怎么办?”

听说小美人要带着女婿回娘家,小美人的父母兄弟早早就站在村口迎着,家里的老母猪绑在树上,磨好的刀拿起又放下。

女婿来了,应该好好做顿饭。

可他们全家年年能吃的肉,全靠这只老母猪下的崽。

老父亲正抽着烟卷愁得叹气,忽然看见村口大道上,两辆马车浩浩荡荡而来。

老父亲乐呵呵地招手:“小池,小池!”

马车停下,小美人虚弱地从马车里探出一张泪汪汪的小脸,有气无力地说:“爹……嗯……”

老父亲急了:“怎么了这是?”

大渣攻探出头来:“岳父,舟车劳顿,池儿饿了。”

老父亲忙说:“快快快,来家里坐着,你娘早就给你买了蜜三刀,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小美人吸吸鼻子,委屈地顿时就要哭了。

大渣攻在小美人的屁股上轻轻一拧,说:“岳父,咱们屋里说。”

自从小美人的婚事定下之后,老父亲就一直很担忧。

他们是乡下村里的小门小户,甄家是城里的名门望族。

而且小池一直傻乎乎的,既不会讨好夫君,又不懂侍奉公婆,就这样稀里糊涂嫁过去,岂不是要天天被人嫌弃责骂。

小池成婚已经四月有余,女婿却一点信儿都没有。

一家人心里七上八下,甚至开始担忧小池是不是就快被甄家休了。

可今天女婿不但来了,还带着礼物来的。

小美人走路摇摇晃晃的,鼓鼓的小肚子也摇摇晃晃的。

大渣攻抱着自己的媳妇儿往屋里走,意犹未尽地看着小美人的小脸蛋。

丈母娘做的一手好菜,只是平日里家中太穷,让她总无用武之地。

今天女婿带了好肉好面,丈母娘半刻钟就先端来了一盆丝瓜火腿疙瘩汤。

丝瓜清淡爽滑,火腿咸香醇美,小面疙瘩是用蛋黄和面,色泽金黄明亮,咬在嘴里香甜可口,好嚼不灢,越嚼越香。

小美人在马车上被迫做了一场剧烈运动,是真的饿了,抱着大碗呼噜呼噜连汤带面吃得飘飘欲仙。

大渣攻狐疑地看着那碗连面疙瘩带丝瓜条的素白面汤,用筷子挑了挑自己碗里的火腿粒,试探着喝了一小口汤。

嗯,真香。

一大盆疙瘩汤眼看就要被大渣攻喝得见底,老丈人又笑呵呵地端上了一碟子油辣油辣的炒咸菜丝:“女婿,来,老婆子这疙瘩汤做的太淡了,让我给你们拿碟咸菜下汤。”

大渣攻心虚地看着那个快要见底的粗陶大盆,轻咳一声,看着那一碟十分有食欲的咸菜丝不知所措。

小美人从大碗里抬起脏兮兮的小脸,眼睛亮晶晶地打了个嗝:“爹,我要吃烙饼!”

松软焦脆的烙饼夹着油辣油辣的咸菜丝,微甜的葱白切成丝混在咸菜里,别有一番甘美滋味。

大渣攻啃着大烙饼夹咸菜丝,身边是小美人吃东西时小老鼠一样的吧唧声。他前三十年过的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日子,忽然间全部变得毫无滋味。

一根萝卜切出花来,也不如大饼咸菜有滋有味。

山珍海味就算炖上七天七夜,哪比得上一碗疙瘩汤暖心暖胃。

这小土帽家里穷得连红薯都要省着吃,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宠着依着,哪儿不比下人们的假笑让人舒坦。

大渣攻用油乎乎地手戳戳小美人软绵绵的耳朵。

小美人屁股一紧,警惕地咬着饼扭头看他,像一只被抓住尾巴的小猫咪。

大渣攻看着小媳妇儿紧张兮兮的小模样,心口那股憋了三十年的气儿终于顺了,乐颠颠地傻笑:“小土帽,你吃得真多,幸亏我家里有矿。”

丈母娘手艺太好,大渣攻吃得比前三十年加起来都多。

小美人吃饱了就食困,窝在大渣攻怀里软绵绵地打哈欠。

大渣攻拿着下人递过来的湿帕子,小心地替小美人擦拭脸上的油和嘴角的饭渣。

脏兮兮的小脸被擦得干干净净,露出白嫩乖巧的小模样来。

吃饱了,抱着小媳妇儿午睡,当真是美滋滋。

一觉睡到暮色昏沉,大渣攻在煮玉米的香甜气味中醒来,摸摸怀里小媳妇儿的圆肚子。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久睡想日菊。

大渣攻搂着呼呼大睡的小媳妇儿,想要……想要……

忽然,老丈人来敲门:“小池,女婿,老婆子煮了玉米汤,叫你们出来吃晚饭啦。”

小美人嘟嘟囔囔地伸着懒腰,困唧唧地扭来扭去:“嗯……饿……”

大渣攻小声说:“乖,屁股撅起来,相公喂你吃大玉米。”

小美人虽然还没醒,却已经警惕地捂住屁股,软绵绵地打哈欠:“不……嗯……不吃相公的大玉米……要吃……要吃娘亲煮熟的大玉米……”

大渣攻坏事没干成,悻悻地在小美人热乎乎的屁股上偷亲一口,理直气壮地说:“相公就是叫你起来吃丈母娘煮的玉米,你小脑瓜里乱七八糟都想些什么呢?”

小美人半睡半醒地被欺负糊涂了,委屈巴巴地茫然看着屁股后面的大渣攻。

玉米棒子包裹着层层青皮,在大锅里煮熟了。

剥开皮,去了穗,圆滚滚的玉米粒喷香扑鼻,分外喜人。

这时候的玉米还嫩,咬起来汁水丰沛清甜脆嫩。

小美人啃着玉米棒子,把刚刚擦干净的小脸又弄脏了。

渣攻不悦地皱着眉,一把抢过小美人手里的玉米棒子。

小美人委屈地瞪大眼睛。

好生气,又不敢骂自己的相公,只好气fufu泪汪汪地瞪人,可怜委屈极了。

大渣攻抢过玉米棒子,拿小刀一排一排把玉米粒戳下来,放在小碗里。

他耐心地戳了两根玉米棒子,满满一小碗玉米粒。

小美人茫然地看着他。

大渣攻把勺子插在小山似的玉米粒堆里,霸气地递给小美人:“吃吧,相公给你收拾的!”

嗑瓜子的丈母娘和抽烟杆的老丈人,心照不宣地一起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乡下的夜风比城里凉,大片的玉米地在月色下散发着让人心气浮动的味道。

大渣攻抱着小美人在大树下乘凉,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那片一人多高的玉米地,总想干点不怀好意的事。

小美人打着饱嗝,低头乖巧地用草叶编一只蚂蚱。

大渣攻的眼睛渐渐泛起野狼的绿光,故作性感地沙哑着声音低喃:“小土帽,相公好不好?”

小美人低着头,声若蚊蝇,软绵绵地说:“好……”

大渣攻嘿嘿笑着:“玉米棒子好不好?”

小美人对即将来临的危险毫无察觉,依旧乖乖地玩草叶。

身后的大渣攻咽下口水,罪恶的手悄悄伸向了筐里的玉米棒子。

大渣攻拿着大大的玉米棒子,悄悄靠近软绵绵的小美人。

忽然,小美人回过头,亮晶晶的眼睛里装着星星,开心地举起手里的草蚂蚱:“相公,好看吗?”

大渣攻悻悻地收起了不怀好意的玉米棒子,放在自己嘴里咬了一口。

呸,生的。

小美人把新编的草蚂蚱捧到大渣攻眼前:“相公……”

大渣攻故意皱眉:“这是只狗还是头驴?”

小美人伤心了,失落地低下头,把草蚂蚱扔到一边,赌气似的再也不弄了。

大渣攻连忙把可怜的草蚂蚱捡起来,对小媳妇儿又亲又哄:“怎么扔了?是驴是狗,都是你送给相公的,你居然敢扔了,嗯?相公要罚你了,小屁股撅起来。”

小美人惊恐地扑棱着,生怕大渣攻在玉米地里就把他办了。

小美人越扑棱挣扎,大渣攻越兴致高昂。

眼看就要当众造人了,甄家的车夫忽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老爷!老爷!白公子要娶妻了!!!”

大渣攻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车夫为何如此激动。

怀里的小美人却不扑棱了,缩成小小的一团,脸都埋进了手臂里。

大渣攻看看车夫,再看看小美人。

小美人伤心地抱住笨笨的自己,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他的相公,还是爱着白公子啊。

大渣攻心里急急的,脸却臭臭的:“小土帽你哭什么哭?被人看见,还以为甄家欺负你了!”

小美人缩得小小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大渣攻开始发愁了。

怎么办。

怎么办啊?

小土帽一哭就不说话了,这可怎么办啊!

车夫急匆匆地吼:“老爷,白公子要娶妻了,您就不着急吗!”

大渣攻这才忽然想起来,他喜欢了白月光二十年,全家人都知道他的心在白月光心上。

如今白月光要娶妻了,他就该愤怒地冲过去抢亲才对。

可他抱着怀里那个软绵绵的小奶球,只想再喂小奶球啃一根嫩嫩的玉米棒子。

白月光一生都有着高尚的精神追求,和他这种只喜欢吃吃喝喝睡觉的凡夫俗子,终究是两路人。

大渣攻低头看着小美人。

小美人也眼泪汪汪地看着大渣攻。

大渣攻开始使坏,故作严肃地说:“你哭什么?”

小美人摇摇头。

他难过极了。

成亲的第一天,大渣攻就恶狠狠地警告他,自己永远不会爱上他,只喜欢白月光。

小美人胆子小,怂唧唧,根本不敢反抗。 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大渣攻娶他是被迫的,不会喜欢他的。所以他要乖乖的,不能给相公添麻烦。

可是他却越来越喜欢自己的相公。

相公会陪他吃烤红薯,也会陪他吃大鱼。

会抱着他看月亮,会在床上把他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

小美人哭唧唧地抱着自己。

他好喜欢相公,好喜欢好喜欢。

可他不如白公子好看,也不如白公子聪明。

他那么丑,那么笨,总是惹相公生气,却笨笨地说都说不明白。

如今白公子要娶妻,相公看上去好伤心。

他也……好伤心啊……

白月光要娶亲,大渣攻急匆匆赶回去了。

丈母娘炖了一夜的新鲜大鹅也没来得及吃上。

小美人坐在回城的马车上,委屈难过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指悄悄抓着大渣攻的衣服,又害怕被大渣攻发现嘲笑他。

大渣攻闭目养神,伸手把那只暗搓搓想干坏事的小奶球搂进怀里:“干什么呢?”

小美人心里扑通扑通狂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磕磕绊绊地说:“我……我……相公……”

一声相公叫出口,小美人再也忍不住泪,委屈得哭了。

大渣攻低头看着小媳妇儿哭唧唧的可怜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兴奋,紧紧把软绵绵的小奶球搂进怀里,狠狠按在自己胯下。

小美人不知所措地用屁股蛋夹紧了那根硬邦邦的玉米棒子,哭得更可怜了。

大渣攻搂着媳妇儿的小细腰,贴上去就要嘬neinei。

忽然,马车停下,车夫焦急地大喊:“老爷,到白府啦!”

大渣攻:“……”

不是说要回家吗?

来这儿干嘛?

大渣攻刚要说声掉头回家,白月光已经亲自从白府中迎了出来,清冷出尘,美若谪仙:“甄杰,你来了。”

大渣攻:“……”

小美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嗝……呜呜……”

大渣攻拎着泪汪汪的小美人走进了白府。

小美人眼睛水水的,脸蛋红红的,衣服头发都有些乱,走路的时候像只摇摇晃晃的小鸭子。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马车一路走来里面有多精彩。

白月光心酸发苦,又端着高岭之花的架子不好发火,仍然温温柔柔地和小美人说话:“嫂子这几日怀着身孕,丰腴了许多啊。”

小美人低头看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再看白月光风姿摇曳的小细腰,难过得哭都哭不出来。

大渣攻摸着小美人的脑袋,若有意若无心地说:“一定是因为我喂的太好了。”

小美人眼里的泪珠珠转了一大个圈,茫然仰头看着大渣攻坚毅的下巴。

相公……相公是在……护着他吗……

大渣攻呼噜着小美人软绵绵的头毛,跟着白月光谈笑风生往里走。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大渣攻喜欢了白月光二十年,而且他也隐隐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白月光最喜欢他。

但白月光就是不肯听他把告白的话说出口,更不肯和他睡在一张炕上,光溜溜地做些美滋滋的事。

可如今,白月光却要娶妻了。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清贵高洁的白月光愿意和他成亲睡觉生孩子。

是比他甄杰有钱,还是比他甄杰更英俊?

白府的下人掀开帘子,一个粗犷豪迈的声音大笑着响起:“阿白,这就是你的至交好友甄杰兄弟吗?”

站在主屋里的,是一个身长九尺的魁梧汉子。那汉子皮肤黝黑,满脸横肉,乱糟糟的头发胡子盖住了大半张脸,眼皮上一道狰狞的疤痕。

白月光的新婚妻子,实在丑的……凶狠可怖,又猥琐至极。

白月光要娶亲,大渣攻急匆匆赶回去了。

丈母娘炖了一夜的新鲜大鹅也没来得及吃上。

小美人坐在回城的马车上,委屈难过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手指悄悄抓着大渣攻的衣服,又害怕被大渣攻发现嘲笑他。

大渣攻闭目养神,伸手把那只暗搓搓想干坏事的小奶球搂进怀里:“干什么呢?”

小美人心里扑通扑通狂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磕磕绊绊地说:“我……我……相公……”

一声相公叫出口,小美人再也忍不住泪,委屈得哭了。

大渣攻低头看着小媳妇儿哭唧唧的可怜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兴奋,紧紧把软绵绵的小奶球搂进怀里,狠狠按在自己胯下。

小美人不知所措地用屁股蛋夹紧了那根硬邦邦的玉米棒子,哭得更可怜了。

大渣攻搂着媳妇儿的小细腰,贴上去就要嘬neinei。

忽然,马车停下,车夫焦急地大喊:“老爷,到白府啦!”

大渣攻:“……”

不是说要回家吗?

来这儿干嘛?

大渣攻刚要说声掉头回家,白月光已经亲自从白府中迎了出来,清冷出尘,美若谪仙:“甄杰,你来了。”

大渣攻:“……”

小美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嗝……呜呜……”

大渣攻拎着泪汪汪的小美人走进了白府。

小美人眼睛水水的,脸蛋红红的,衣服头发都有些乱,走路的时候像只摇摇晃晃的小鸭子。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马车一路走来里面有多精彩。

白月光心酸发苦,又端着高岭之花的架子不好发火,仍然温温柔柔地和小美人说话:“嫂子这几日怀着身孕,丰腴了许多啊。”

小美人低头看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再看白月光风姿摇曳的小细腰,难过得哭都哭不出来。

大渣攻摸着小美人的脑袋,若有意若无心地说:“一定是因为我喂的太好了。”

小美人眼里的泪珠珠转了一大个圈,茫然仰头看着大渣攻坚毅的下巴。

相公……相公是在……护着他吗……

大渣攻呼噜着小美人软绵绵的头毛,跟着白月光谈笑风生往里走。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大渣攻喜欢了白月光二十年,而且他也隐隐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白月光最喜欢他。

但白月光就是不肯听他把告白的话说出口,更不肯和他睡在一张炕上,光溜溜地做些美滋滋的事。

可如今,白月光却要娶妻了。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清贵高洁的白月光愿意和他成亲睡觉生孩子。

是比他甄杰有钱,还是比他甄杰更英俊?

白府的下人掀开帘子,一个粗犷豪迈的声音大笑着响起:“阿白,这就是你的至交好友甄杰兄弟吗?”

站在主屋里的,是一个身长九尺的魁梧汉子。那汉子皮肤黝黑,满脸横肉,乱糟糟的头发胡子盖住了大半张脸,眼皮上一道狰狞的疤痕。

白月光的新婚妻子,实在丑的……凶狠可怖,又猥琐至极。

小美人胆子小,被壮汉那阴森森的邪魅一笑,吓得两股战战直往大渣攻怀里躲。

白月光眸色凄楚,哀哀地依偎在壮汉怀里,一袭白衣的如玉美人被一只粗壮大猩猩搂在怀里,一时间显得十分童话故事。

大渣攻一脸震惊茫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在场众人只有壮汉依旧憨厚地笑着:“甄杰兄弟,阿白常常说起你,来来来,咱们兄弟俩喝一杯。”

大渣攻和小美人晕晕乎乎地从白家出来。

小美人心惊胆战,大渣攻一脸茫然。

他怎么也想不到,白月光一生清高动人,到最后竟娶了一只大猴子。

壮汉说他是山里长大的,小时候跟着娘亲摘果子,长大了跟着爹爹猎兔子。

前几日他父母双亡,便只好自己下山售卖兔子皮,却没想到竟和路过的白家少爷一见钟情,迅速定下了终身大事。

大渣攻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该为白月光这桩婚事塞多少份子钱。

回到甄府,大渣攻依旧沉浸在那份神奇的爱情中缓不过神来。

小美人肚子饿了,委屈地咕咕叫,又不敢去打扰沉浸在悲伤中的大渣攻。

于是,小美人捂着咕咕叫的小圆肚子,蹲在墙角委委屈屈地画圈圈。

他以前自己去厨房找吃的,被下人们好一顿冷嘲热讽,倨傲地告诉他:“老爷没回家厨房不开饭。”

小美人泪花盈盈,委屈巴巴,再也不敢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了。

除了他的嫁妆,那一车红薯。

小美人越画圈圈越委屈。

可怜,弱小,又无助。

但能吃,还会咕咕。

小美人委屈得睡着了。

一阵可怜的咕咕声响起,小美人在若有若无肉香中醒来。

三层五花,三肥七瘦,切成巴掌大的薄片。用盐,姜粉,蒜末,酱油拌匀腌了,支在火架上大火翻烤至两面微黄较脆,刷上一层薄薄的甜面酱。

一入口中,牙齿咬下,发出诱人脆响,内中却仍有肉汁溢出。

微咸,微辣,滋味充足,唇舌间翻滚着甜面酱的酵香清甜。

再拿两串青尖椒,馒头片,两面刷油慢慢烤香。

荤素搭配,浓淡适宜,能吃得肚子圆滚滚,满脸都是油。

小美人眼泪吧嗒吧嗒掉,疑惑又小心地循着香味找过去。

甄府的小凉亭里,清风徐徐,五花肉飘香。

小美人钻进小树林里,拨着灌木踮着脚尖小步慢慢凑过去。

小凉亭里支着火架,旁边的篮子里放着好多新鲜的肉和菜,烤好的五花肉片放在盘子里,却没有人。

小美人泪汪汪地吸吸鼻子,看左右无人,小兔子一样跐溜冲进小凉亭里,抓起篮子里的大馒头“嗷呜”一大口。

忽然,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扑过来,狠狠把他搂进了怀里。

小美人吓得呜呜乱叫,咬着馒头不撒口。

大渣攻阴测测地笑着:“跑哪儿去了,嗯?不放点好吃的还引不出你来了,小坏蛋。”

小美人偷吃被抓包,羞得快要躲进地缝里了。

大渣攻把小美人按在自己的大玉米棒子上,又亲又搂,声音低沉:“干什么去了,嗯?”

小美人摸着自己圆溜溜的小孕肚,小肚子立刻委屈地咕咕起来。

大渣攻又心疼又想笑搂着小媳妇儿好一顿亲:“饿了不吃饭,还躲着相公,嗯?相公要狠、狠、罚、你。”

小美人又委屈又紧张,牙根喉咙里一阵发酸打颤,软绵绵的屁股蛋坐在硬邦邦的大玉米棒子上,呜呜地小声说:“呜呜……饿……相公……”

大渣攻一手抱着小媳妇儿一手开始烤五花肉。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被烤的滋滋冒油,再夹上清甜微辣的青尖椒,又酥又热的馒头片。

小美人吃得狼吞虎咽,脸蛋都被撑得圆滚滚。

大渣攻看得抓耳挠腮,饿得两眼都冒绿光。

可他是个好男人,好男人就是,再饿,也要等媳妇儿吃完再说。

烤甘蓝烤茄子,烤鸡腿烤羊肉。

油脂的焦香飘在夜风中,和府里名贵的花香竟然出奇得相得益彰。

大渣攻又给媳妇儿在肉片上加了把孜然,不老实的手和悄悄伸进小美人的衣服里,摸到了白嫩嫩圆滚滚的小孕肚。

小美人惊恐地红着脸,羞巴巴地不敢动,嘤嘤地说:“相……相公……嘤……”

大渣攻理直气壮地说:“嘤什么嘤?摸摸肚子怎么了?你早就是我甄家的人了!”

小美人吃饱了,胆子也大了,鼓起勇气嘤嘤地小声说:“你又不喜欢我……这不是我的家……呜呜呜呜……”

大渣攻怒了:“谁跟你说的这堆乱七八糟的!”

他的小媳妇儿可傻了,傻得像只小兔子,怎么会想到这么多愁善感的地方?

小美人本来就胆子小,被相公一吼彻底吓懵了,脏兮兮的小脸上挂着泪痕,委屈又害怕地轻轻抽噎了一下:“嗝~”

大渣攻皱着眉,别别扭扭地小声哄:“小土帽!”

小美人哭唧唧。

大渣攻轻咳一声,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轻轻说:“小池,相公错了~真的错的~你哪里不开心,告诉相公好不好?”

小美人细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大渣攻的胸口,低着头,泪汪汪地小声说:“你不喜欢我,甄家的人都不喜欢我……呜呜……”

大渣攻手足无措地抱着那个软绵绵哭唧唧的小奶球,玉米棒子又是不忍又是兴奋,急忙说:“胡思乱想什么呢?相公就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小美人仰头,泪汪汪地问:“真……真的吗……”

大渣攻忍无可忍地把小美人的裤子撕成两半,大棒子狠狠戳进小菊儿了,把嫩嫩的小菊花彻底捅开。

小美人被捅得哆哆嗦嗦,哭着抓住大渣攻的衣服:“相公……呜呜……不要……相公……还没吃饱……呜呜……饿……”

大渣攻抓起烤好的肉片边喂小美人吃边做活塞运动。

小美人被顶得上下颠簸,呜呜叫着吃烤五花肉。

粗硬的森林戳在白屁股上,弄得又痒又疼又羞人。 一阵清风吹过,小美人发现自己正光着屁股坐在凉亭里挨操,羞死人了呜呜呜。

大渣攻越干越狠,小美人越哭越可怜,嘴里还呜呜呜地叼着肉片。

大渣攻狠狠干着:“相公大不大,大不大,嗯?”

小美人叼着肉片使劲儿点头:“呜呜……相公……呜啊……”

大渣攻说:“把你的小屁股操爆了吗?嗯?都被相公插出水了,小骚货,天天吃相公的大鸡儿怎么就不见松呢?”

这一夜,小美人吃得好饱。

上面饱,下面也饱。

他打着嗝趴在凉亭的扶手上,高高翘起的小白屁股被欺负得青一块紫一块,中间那个粉嫩的穴眼被磨肿了,红嘟嘟地向外翻,白色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涌出来。

大渣攻意犹未尽地摸着媳妇儿滑嫩的屁股,故意轻轻拍了一巴掌:“真不经罚。”

小美人抱着大枕头睡着了,在梦中委屈地打着哭嗝:“不吃了……呜呜……不吃大玉米棒子……撑……呜呜……不吃了……”

大渣攻在院子里虎虎生风地打太极拳,神清气爽,身强体健。

下人捧着一大盆热腾腾的烤红薯,边跑边烫得跳脚:“老爷!老爷!给夫人的红薯烤好啦!”

大渣攻沉稳地打着太极,说:“放那儿吧,用炭火捂着别凉了。”

下人乐颠颠地放下大盘跑了。

大渣攻问着烤红薯的香味,继续沉稳地打太极。

昨天吃得太饱,要平心静气地练太极才能消食。

小美人已经种地种惯了,虽然累,但还是天刚亮就醒了。

小美人捂着可怜兮兮的小屁股,像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地爬下床,迷迷糊糊循着烤红薯的香味找吃的。

他趴在窗户上,看到了虎虎生风的大渣攻和喷香的烤红薯。

小美人欢喜地笑起来。

大渣攻打完一套拳,平心静气地收拳站好。

忽然,白月光从洞门里冲进来,跌跌撞撞地狂奔着,头发衣服都乱了,眼角带着泪痕,再也没了清高倨傲的模样。

大渣攻呆住了。

白月光踉踉跄跄地扑进大渣攻怀里,沙哑哽咽着抽泣:“甄杰……”

还不等大渣攻有什么反应,小美人嘴巴一撇,已经委屈地哭了。

大渣攻双手伸直扶着白月光的肩膀:“阿白,你不是要成亲了吗?”

白月光泪眼盈盈,只是哽咽摇头,却一句话都不肯说。

大渣攻无奈,说:“管家,带白公子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白月光说:“我不洗!”

大渣攻说:“那我送你回家。”

白月光使劲儿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我就住在你这里,我哪里都不去。”

小美人趴在窗户上,眼泪巴巴地摸了摸自己酸痛的小屁股,越来越觉得没趣了。

白月光死赖着在甄家住了下来,倒也没和大渣攻做什么逾越之举,就住在甄家旁院的小花厅里,整日呆呆的,时不时以泪洗面。

小美人趴在屋顶上看着小花厅,心里酸溜溜的,又自卑又生气。

虽然……虽然他又笨又丑,可是……可是这是他的家啊!

那个白公子,怎么就能理直气壮地住在了他的家里呢。

小美人气得啃红薯,他爬上来的时候拎了满满一大包烤红薯。

这下就算大渣攻急得在院子里摆多少大鸡大鱼,他都再也不会馋得自投罗网了!

大渣攻找不到媳妇儿了,急得上蹿下跳,又怕那个娇滴滴的小土帽饿着,只好把甄府每一个角落都摆满了吃的。只求媳妇儿气够了,肯从角落里钻出来软绵绵地骂他一顿。

小美人趴在屋顶上吧唧吧唧啃红薯。

大渣攻在院子里窜来窜去找媳妇儿。

白月光……

白月光还在花厅里对月吟风,泪眼问花花不语。

大渣攻找到天黑也没找到他生气的小媳妇儿,叹着气端出一锅红薯馍馍。

小美人从屋顶上怯生生地露出半个小脑袋,脸蛋上还粘着红薯末。

红薯蒸熟捣成泥,加蜂蜜白糖面粉和匀揉劲,捏成小团上锅蒸熟。

出锅的红薯馍馍热气腾腾,还带着一点甘甜奶香。

小美人吸吸鼻子,倔强地不肯下去。

大渣攻胡乱对着草丛喊:“小池你出来,别饿坏了我儿子!”

小美人趴在屋顶气呼呼地喊:“不出去!就饿着!”

大渣攻:“……”

小美人心里委屈极了。

这是他的家,是他的相公。

可是……可是他不喜欢白公子,相公连问都不问,就让白公子住进了他们家里。

还住在小花厅里,那是小美人吃饭最香的地方。

大渣攻仰头,和屋檐上那张气哼哼泪汪汪的小脸四目相对,啃着红薯馍馍,说:“下来,跟我去白家。”

小美人抽噎一声:“去干什么呀?”

大渣攻说:“问问怎么回事儿,让白世叔带阿白回家。”

小美人警惕地眨巴着大眼睛:“你真的要送白公子回家吗?”

大渣攻举着热腾腾的红薯馍馍:“真的,相公什么时候骗过你,快下来,馍馍都要凉了。”

小美人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灵活地从屋顶上爬下来,却不肯吃东西,倔强地抹眼泪:“先去白家!”

大渣攻说:“好好好,行行行,走吧。”

小美人抹着眼泪跟着大渣攻往门口走。

大渣攻对着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接到消息,飞一样地带人跑去忙了。

从甄家到白家,要穿过一条街。

这街上平时没什么人,只会卖些花鸟玩意儿。

小美人肚子饿得咕咕叫,坐在马车里玩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

忽然,一阵香气钻进马车里,小美人肚子一紧,口水差点流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掀开车帘,看到街上新开了一家小店,竖着杏黄大旗,红艳艳地四个字“百鲜面馆”。

伙计们就在门口做面。

一口大铁锅,炭火烧得炉灶通红。

大火炒着鲜红辣酱,炒香之后倒进去蛤蜊大虾螃蟹等各种海味,炒的虾也鲜红,蟹也鲜红。浓郁的海味和辣味一起扑面而来,还带着丝丝酱香和甘甜。

另一口锅里煮着金黄劲道的面条,粗细正好,浑圆有力。面中还煮着蘑菇笋片诸多鲜蔬,鲜艳清爽,清香麦香一同扑鼻。

煮好了面,炒好了海货浇头。

一个粗陶大盆,金黄面条浇上香辣海货,搅拌几下,根根面条上都沾了鲜红酱汁。

大渣攻趴在小美人背上,坏笑着说:“别看了,我们先去白府。”

小美人紧紧抓着车辙不撒手,咽下口水:“我……我饿……先吃……再去吧……”

小美人抱着粗陶大盆吃面,像只护食的小猫一样嘬得呼噜呼噜响。

大渣攻支着下巴看媳妇儿吃东西的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小土帽吃饭的模样,真喜人。

大盆太大,小美人吃不下了。

本来就圆滚滚的肚子更是撑得像小皮球一样。

小美人瘫在椅子上,皱着秀气的小眉毛,看着剩下的那半盆螃蟹鱼片蛤蜊虾和金黄通红酱汁浓郁的手擀面,为难地用筷子轻轻戳了戳:“嗝……吃不下了……”

大渣攻说:“吃不下就算了,我们走吧。”

小美人焦急地拉着大渣攻的衣袖:“可你都付过钱了!”

大渣攻不好意思说这家面馆他安排人开的,只好一本正经地骗小媳妇儿:“我甄家有钱,不差这半碗面。”

小美人纠正他:“是半盆。”

大渣攻:“……”

小美人愁得快要哭了:“这么多,这么好吃,怎没办啊。要是让爹娘看到我浪费这么多好东西,一定要生气了。”

大渣攻:“……” 假扮面馆伙计的甄府下人们,从各个角落偷偷冒出了头。

大渣攻看着小媳妇儿忧愁难过的泪眼,在众目睽睽之下深吸一口气,端过大盆低头吃起来,认命地替媳妇儿收拾战场。

两人吃饱喝足,此起彼伏地打着嗝,遛弯儿去了白家。

白家老爷不在,说是出门云游修仙去了。

如今家中的主人,是白月光刚娶进门的壮汉老婆。

壮汉正在屋里喝酒,喝一坛摔一叹,满地都是碎陶碴子。

大渣攻怕自己媳妇儿扎着jio,站在门外探头探脑:“弟妹,弟妹?”

门口猛地探出一个猩猩般毛发旺盛的大脑袋,壮汉泪眼盈盈,哭得泣不成声。

大渣攻急忙捂住胆小媳妇儿的眼睛。

壮汉一口喝下半坛酒,哭着喊:“我的小白白啊!啊!!!咱们刚成亲,你怎么就走了啊!”

大渣攻一脸茫然。

小美人吓得一哆嗦。

走……走了???

难道……难道去甄家的那个白月光……其实……其实是鬼?

壮汉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到了大渣攻胸口,哭着喊:“你看!你看啊!小白白说他得了绝症,不愿耽误我的大好青春,就离家出走了,我的白啊!!!”

小美人从大渣攻的指缝里往外看,白月光的壮汉妻子又高又壮,胳膊比小美人的腿还粗。

衣服虽然乱糟糟的,可胯下那个巨大……巨大的鸡儿……

小美人惊恐地往大渣攻怀里躲了躲。

他好像……好像猜到白月光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了。

一顿鸡飞狗跳的折腾之后,大渣攻拎着小美人逃出了白家。

大渣攻把小美人塞进马车里,对车夫喊:“快走快走!”

再不走,媳妇儿就要两眼盯着人家的大鸡儿不转眼了。

在大渣攻和小美人落荒而逃的背后,壮汉在乱糟糟的头发胡子后面,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美人惊恐地捂着胸口:“那个人……好吓人……好大……”

大渣攻虎目圆瞪:“???”

小美人更害怕了,缩到马车一角弱弱地说:“相……相公……你怎么了……”

大渣攻磨了磨后槽牙,再看看小美人的大肚子,强忍下在这里重振夫威的念头,对车夫吼:“快点儿!”

车夫不明所以,惊恐中狠狠抽打马屁股。

气得马撩起蹄子一路狂奔。

进了甄府,大渣攻拎着小美人就往卧房走。

小美人紧张地眨巴眨巴眼:“相公……相……哎呀……”

大渣攻把小美人按在了床上,阴森森地问:“那头猩猩哪里大,哪里大,嗯?”

小美人瑟瑟发抖,傻乎乎软绵绵地说:“是……是……哪里……嗯……”

大渣攻气得要跳起来了:“比相公的还大?”

小美人脸都红了,弱弱地反抗:“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嗯……相公……不要……不要摸肚子……孩子动了……嗯……好奇怪啊……”

大渣攻黑着脸说:“敢看其他男人的鸡儿?我甄家没你这么淫荡的媳妇儿!”

小美人哭了,是真的委屈哭了:“相公……呜呜……没有……呜呜……”

可是……可是那个人那里那么大,一低头……就……就看到了啊!

大渣攻怒气冲冲地把小美人的手绑在床头:“趴好,屁股翘起来,相公要惩罚你!”

小美人听话地撅起了白嫩的小屁股,两条大白腿微微打颤,雪白圆翘的屁股蛋也在微微打颤。

两团白肉中间那个诱人的粉色小菊儿,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吐水。

大渣攻想惩罚媳妇儿的心慢慢变了味,坏笑着缓缓靠近,扬起大手狠狠打在媳妇儿的小白屁股上。

“啪!”

刚出锅馒头似的屁股肉被打得一颤一颤,小美人害怕地哭了一声:“疼……呜呜……相公……”

大渣攻故作凶狠地说:“这是惩罚你不受夫道,乱看其他男人的鸡儿,给我撅好屁股乖乖挨打。”

话虽这么说,他下手的力道却轻的不得了。

小美人委屈巴巴地把屁股翘得更高。

双手被绑在床头,相公还在打他的屁股,真是丢死人了。

小美人又羞又疼,小屁股无助地晃来晃去,软绵绵地哭着求饶。

大渣攻连打了十几巴掌,终于满意了,把大棒子在小媳妇儿屁股缝里蹭来蹭去,阴森森地问:“野男人的大还是你相公的大,嗯?”

小美人被打得淫劲儿都上来了,晃着屁股想吃那根滚烫坚硬的大棒子,又羞得不敢说实话,只能哭唧唧地扭屁股:“呜呜……相公……相公……”

大渣攻被换来换去的滑嫩小屁股蹭的魂都飞了,还管他什么野男人,先吃饱了再说!

紫黑的大棒子狠狠插进了粉嫩的小菊儿里,小白屁股都被撑变形了,小美人哭得要死要活,拼命往前爬。

大渣攻蛮横地把人拽回来,插得淫水飞溅噼啪响。

噗嗤噗嗤……

“呜呜相公不要……呜呜……啊……坏掉了……碰到孩子了……呜呜……”

噼啪噼啪……

“啊……疼……呜呜……小屁眼肿了……呜呜……相公饶了小池……呜呜……饶了小池……”

噗!!!!

滚烫的精水射了小美人一屁股,小美人双手被绑在床头,只能哭唧唧地吞下了相公发大水一样多的浓精。

大渣攻把没力气的小美人翻了个面,意犹未尽摸摸小圆肚子,再舔舔小奶子,嘬得啧啧响。

他边嘬边含糊不清地问:“小池,相公的鸡儿大不大?”

小美人无力地张着虚软地双腿,大股大股的白东西从被日成一个小肉洞的菊儿里流了出来 。

大。

好大。

像玉米棒子。

小美人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不是因为大渣攻打他的屁股还把他欺负得哭唧唧叫相公,是因为大渣攻居然质疑他的贞操。

小美人坐在屋顶上啃红薯馍馍,边啃边小声嘟囔:“大渣渣,坏人,欺负人,疑心鬼!”

大渣攻:“……我听得见。”

小美人吓得差点从屋顶上滚下去。

大渣攻一把抓住小美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他坐在自家的屋脊上,搂着自己的媳妇儿,心中却感慨万千。

当年成亲,他是有多不情愿呢,连洞房花烛都不进去,让新媳妇儿独守空房。

可现在,只要看不见他的小媳妇儿,他就急得上蹿下跳,非要找到人不可。

小美人气哼哼地啃馍馍,酸痛的小屁股蹭来蹭去。

大渣攻轻轻拍在小美人的屁股上:“别动,再招起火了相公在这里办了你。”

小美人不动了,看着夕阳啃馍馍。

大渣攻说:“给我吃一口。”

小美人举起馍馍:“不给!”

大渣攻在小美人白嫩嫩的脸上啃了一口。

小美人:“嗷!”

大渣攻:“别叫那么浪。”

小美人委屈巴巴泪汪汪:“疼……”

大渣攻看着媳妇儿的小脸,看着,看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小美人窝在大渣攻怀里,一脸不情愿地把馍馍递给大渣攻:“就给你吃一口。”

大渣攻轻轻揉着小美人的屁股:“弄疼你了?”

小美人红着脸别别扭扭地躲了一下,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大渣攻说:“就许你吃阿白的醋躲在屋顶不理相公,不许相公也吃那只大猩猩的醋啊?”

小美人眨巴着大眼睛:“你……你吃醋……相公……你喜欢我啊?”

大渣攻心肝脾胃一块儿醉在了媳妇儿水汪汪的眼睛里,低头轻轻亲了小脸蛋一口:“相公喜欢死了。”

白月光的壮汉娇妻来找人了,趴在甄府门外嚎啕大哭。

大渣攻被哭得脑阔痛,只好先放进来。

白月光还躲在花厅里,壮汉娇妻在客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渣攻脑阔痛,躲在里院的小湖边陪小媳妇儿钓鱼。

因为小美人说,他们在乡下都会去河里抓野鱼。

野鱼的味道和集市上卖的不一样,有股土腥味儿,会让小美人想起自己的爹娘哥哥。

大渣攻吃不出有什么区别,只好让人去乡下河里抓了些鱼来,放进自家观光湖里,和一两银子一条的锦鲤成了一窝。

不然,小媳妇儿想钓鱼,他又能怎么办呢?

小美人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像所有勤俭持家的小媳妇儿一样咕咕叨叨:“甄家就算有钱,也要省着花,算着花。不能浪费银子,那都是你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呀。”

大渣攻一边听着自己的媳妇儿的嘟嘟囔囔一边笑眯眯地点头,顺便帮小媳妇儿穿鱼饵:“中午吃什么?我一个走商道的老朋友捎来两条大鹿腿。你吃过鹿肉吗?很补很补~”

他说得一脸坏笑,语气中带着不可描述的小猥琐。

小美人歪着头想了想,说:“好呀,要配大饼子和辣椒面,我还要喝玉米粥。”

大渣攻美滋滋地陪小媳妇儿喝了玉米粥,又喂小媳妇儿吃了大玉米棒子。

夜黑风高,小花厅。

白月光和他的壮汉娇妻在花前月下相对而坐。

白月光眼中有泪。

壮汉阴森冷笑:“你不甘心?”

白月光别过头:“与你何关?”

壮汉说:“我帮你报复他啊。”

白月光目光轻颤:“你……”

壮汉凑近白月光,轻轻舔过白月光润白如玉的脖子:“我帮你报复甄家,你好好伺候我。”

白月光恐惧地闭上了眼睛。

北方来了一笔买卖,说是一批上好的红薯秧子,最适合种在历州这样的土地里,一年亩产三千斤。

小美人听到消息眼睛都亮了,摇着大渣攻的胳膊,软绵绵地喊:“相公,你一定要去看一看,万一……万一是真的,咱甄家的红薯收成,能涨三成呢。”

大渣攻看着小美人软嘟嘟的脸和亮晶晶的眼睛,乖乖去找媳妇儿喜欢吃的红薯秧子了。

这一去不得了,甄家可翻了天。

夫人……夫人他……他……

大渣攻匆忙从外地赶回来,怒吼:“夫人到底怎么了?”

管家哭得嘴歪眼斜:“夫人把白公子的夫人强暴了!”

大渣攻:“………………”

一定是他进家门的姿势不对,他出去重新进一遍好了。

壮汉在客房里嗷嗷嗷地哭。

小美人在卧房里嘤嘤嘤地哭。

大渣攻看着巴掌大软绵绵白嫩嫩的小白兔,再看看九尺高一身毛发腱子肉的大猩猩,深深陷入了世界观破碎的茫然中。

他……他的小兔子……强了那只大猩猩?

大猩猩一根手指就能拧断他家小白兔的脖子吧???

白月光站在壮汉身边,清清冷冷地一副仙人之姿:“甄杰,我要带阿牛回家了。你自己的家事,你自己决定。”

大渣攻连忙抓住白月光的手腕:“等等!”

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要是事情不弄清楚,他甄家夫人的名声可就毁了。

那只小兔子鸡儿小的一笔,拿什么去强日壮汉那么钢铁雄壮的菊?

可是边哭边跑的小美人正好跑到花厅这里找相公。

就看到繁花似锦,彩蝶飞舞,香风暖暖。

大渣攻握着白月光的手,神情焦急哀切地喊:“等等!”

风那么暖,花那么香,英俊的大渣攻紧紧握住了清冷出尘大美人的手腕,痛苦地挽留他这一生的爱。

小美人:“……哇!!!”

大渣攻愣住了:“小池?”

小美人扶着圆滚滚的肚肚一路狂奔,边跑边哭。

呜呜呜……呜呜呜……

他要回家……呜呜……回家……呜呜呜……

小美人一路嘤嘤嘤地跑。

大渣攻一路哐哐哐地追。

终于,大渣攻又把小美人撵到了屋顶上。

小美人:“嘤!”

大渣攻:“你下来!你怀了几个月自己心里没数吗!”

小美人哭着喊:“你还凶我!”

大渣攻心头一跳。

握草媳妇儿好凶!

握草凶巴巴的媳妇儿真他娘的带劲。

握草,刺激,想日。

小美人:“嘤!!!”

大渣攻急忙哄:“你跑什么跑?你相公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小美人呜呜地哭:“你就是想找借口休了我,好娶白公子进门呜呜呜呜呜……”

大渣攻:“……我没有。”

小美人哭:“呜呜呜……”

大渣攻愁得脑壳都要掉了:“我真没有!我向天发誓!我甄杰绝对不会抛弃结发妻子!你给我滚下来都快生了闹什么闹!”

小美人眨巴眨巴泪汪汪的眼睛,打着哭嗝趴在屋顶上:“真……呜呜……嗝……真的?”

大渣攻说:“真的。”

小美人这才乖乖从屋顶上爬下来。

大渣攻看着怀胎十月的小媳妇儿,吓得额头冒汗,小心翼翼地把小美人接下来。

小美人窝在大渣攻怀里。

大渣攻忽然想起了媳妇儿看到壮汉鸡儿时的表情,他脑子一抽鬼使神差地问:“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又惦记那只猩猩的大鸡儿了?”

小美人:“…………………………………………哇!!!!!”

小美人要回家了,谁拦都不好使了。

锅贴饼子熬大鱼都不行了!

小美人翻箱倒柜地到处找他的嫁妆小板车,大渣攻跟在后面上蹿下跳。

大渣攻:“你是我甄家的媳妇儿!和离?想都别想!”

小美人:“我不是……呜呜……甄家的媳妇儿……呜呜……嗝……你不喜欢我……呜呜……我走……”

白月光来到这片兵荒马乱鸡飞狗跳的地方,清清冷冷地说:“甄家,让你家下人让开,我该回去了。”

小美人委屈地哭了,指着白月光冲大渣攻吼:“你还对他强取豪夺!”

戏文里都是这么演的。

英俊又有钱的权贵看上了书香门第的温柔闺秀,不顾人家反对强行拘在府中,为了这份爱情要死要活。 呜呜呜……大渣攻到底有多爱白月光啊!

大渣攻猝不及防地瞪大眼睛承受着小媳妇儿的怒气和委屈,脑子一顿,猛地冲上去把胡乱扑棱的小媳妇儿扛在怀里:“强取豪夺是吧?相公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强取豪夺!”

小美人惊恐地瞪大眼睛。

大渣攻恶狠狠地把小美人关了起来,锁在屋里,绑在床上,一天三顿变着花样喂好吃的饭和好吃的大棒子。

小美人嘤嘤嘤地挨操,挺着大肚子被相公日得又哭又叫:“呜呜……不要……啊……相公不要……孩子要出来了……啊……要被相公操出来了……嗯啊……呜呜……”

大渣攻举着小美人两条白嫩嫩的小细腿一顿猛肏,紫黑色的大棒子在嫩红的小菊儿里狂猛地打桩:“强取豪夺?相公这回就强取豪夺你了!给我乖乖挨操!”

小美人呜呜地哭,细白的小胳膊被绑在床头,眼睛也被蒙着。

呜呜……相公好凶……相公好猛……相公肏的好厉害……啊……

小美人委屈巴巴地求饶:“相公……呜呜……饶了小池……啊……宝宝生下来再插……呜呜……肚子……呜呜……肚子太大了……”

大渣攻使看着小美人圆滚滚白嫩嫩的小肚子,坏心眼地恐吓道:“以后就乖乖躺在这张床上,不停地挨操生孩子好不好,嗯?给相公生一地的孩子,都来看他们娘亲是怎么被爹爹肏的。”

小美人吓坏了,哭唧唧地尖叫着射了出来,粉嫩嫩的小鸡儿吓得一颤一颤,菊儿像发了大水一样湿乎乎地绞着相公又硬又烫的大棒棒。

小美人哭唧唧:“相公……呜呜……不要……不要一直生……害怕……”

大渣攻捏捏小美人汗湿的小脸,低头亲了亲那个粉嫩的小嘴唇,哑声说:“乖乖听话,好好给相公生孩子。你要是再敢污蔑相公的清白,相公让你生一辈子。”

小美人不知道相公是不是还喜欢白公子。

也不知道相公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小美人呜呜呜地生着宝宝,大渣攻在他身边嗷嗷嗷地叫媳妇儿。

小美人疼得哭了:“呜呜呜……他怎么还不出来……呜呜……疼……不出来……呜呜呜……”

大渣攻捧着小美人的小脸又亲又咬,心疼得手都哆嗦了:“不哭,不哭啊,就出来了,等他出来我狠狠揍他屁股,敢这么折腾我的小心肝儿。”

小美人呜呜呜:“不许……呜呜……嗝……不许打他……呜呜……不许……”

大渣攻愁得使劲儿啃媳妇儿的小嫩脸:“好好好,不打不打。”

小美人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委屈地哇哇大哭:“疼……呜呜……疼……相公……呜呜……”

大渣攻满头大汗,差点跟着媳妇儿一起嚎啕大哭。

终于,一声响亮得瑟的哭声响起,小美人的罪终于受完了。

他没力气了,虚弱地躺在床上,泪汪汪地抓着大渣攻的袖子:“相公……呜呜……”

大渣攻急忙说:“我把孩子抱过来给你看!我们给他起个什么名字?甄好?甄棒?媳妇儿?媳妇儿?小池?”

小美人睡着了。

他太累了,太疼了,这辈子都不要再给大坏蛋生孩子了。

大渣攻舍不得打扰睡着的小媳妇儿,只好抱着刚出生的小儿子一顿劈头盖脸地猛亲,交给婆子之后乐颠颠地去给媳妇儿熬鸡汤。

老鸡慢炖,一只老鸡半勺盐,撒上红枣枸杞葱姜丝,直到清汤上炖出一层诱人的黄油,鸡肉酥烂得入口即化,七分咸香,三分清甜。

葱姜去腥,枣杞增鲜,清香不腻,肉软汤醇。

大渣攻守着炖鸡的大锅和蒸着葱油花卷的大笼屉,拎着炭条在灶台上写名字。

甄兰渊?

甄玉麟?

甄月明?

甄家土了祖宗十八代,儿子的名字总要起个诗情画意点的吧?

大渣攻这边愁着,小美人那边却已经醒过来了。

小美人从小跟着爹娘哥哥下地干活,除草施肥耕种收割一样不落,身体比看上去强壮得多。

他醒过来,却不见了儿子,也不见相公。

只有白月光清清冷冷地站在他床前,长发飘飘,白衣翩翩,看上去吓人极了。

小美人吓得一哆嗦,半张小脸缩进了被子里。

白月光面无表情地说:“你以为生了儿子,甄杰就会把你放在心上了吗?”

小美人不敢搭话,又害怕又难过,要不是他对白月光总是没有好感,非要绷着自己的小面子,当场就要难过的哭了。

新婚第一天,相公严厉地说,他有喜欢的人了,让小美人老实点,不要搞事情。

小美人不搞事情,他脑子笨,胆子也小,还不如白月光长得好看。

可他有的时候,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惦记着,欢喜着,以为相公是真的真的喜欢他。

白月光仍是冷冷地看着小美人,目光淡漠又悲悯:“你喜欢他会真的爱你,把你的孩子视若珍宝吗?不,他只是做给家里那些烦人的老头子看的,做一个听话的甄家人,娶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妻子。你又算什么呢?”

小美人哭着钻进了被子里:“你别说了……呜呜……不许说了……我不听……呜呜……你走啊!”

白月光悠悠地说:“真可怜,正妻?嫡子?呵。”

小美人爆发了。

他受不了了,他要爆炸了。

以前他总是害怕。

害怕相公生气,害怕父母兄弟受牵连。

他一生拥有的东西太少,于是如履薄冰谨小慎微,生怕再失去什么。

可白月光却总是逼他。

打扰他的生活,诬陷他的名誉,如今还要用那样冷漠恶毒的语气,嘲讽着他的一腔爱恋。

小美人咆哮着把竹枕头砸向了白月光的脸,从床上跳下来手脚并用对着白月光一顿暴揍。

白月光没想到刚生完孩子的娇滴滴小美人如此凶猛,被揍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小美人边走边哭:“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这么无聊……呜呜……不用种地……呜呜……就这么欺负人吗……呜呜……打死你……打死你们……呜呜呜……”

大渣攻端着鸡汤和刚蒸好的葱油花卷乐颠颠地跑过来。

“哐!”

白月光被小美人一脚踹出了房门,四脚朝天地摔在了地上。

大渣攻:“……”

哭成泪人的小美人哭得扶着门框蹲在了门口,仰头看着大渣攻,奶凶奶凶地哭着喊:“我就揍你心上人了,有本事你休了我!”

大渣攻:“……别闹,回去老实坐着,把鸡汤喝了,我熬了俩时辰呢。”

小美人眨眨泪泡眼:“啊?”

大渣攻说:“花卷要被风吹凉了,你到底吃还是不吃?”

小美人捂着咕咕叫的小肚子,咽下口水:“吃……我吃……快过来……咕嘟……”

打架好累,肚子饿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