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 浅色 自动

惊!那个(小狼)狗皇帝推了养大他的摄政王

所属系列:Lililyly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容延昭一手养大贺连璧,看着他从懵懂孩童成长为合格的一国之主

发现自己爱上了视如亲子的孩子之后,容延昭怂了,扭头就跑

后来就被没良心的小狼崽子骗回来,帮上床吃干抹净了

给小可爱耽美祯祯的生日贺文,祝生快=3=

又奶又狼很懂的年下攻X性情高冷身体敏感美人受

双性

短篇,本周内完结

起完标题之后想了想:惊啥惊,明明是海棠的基本操作_(:з」∠)_ 作品 惊!那个(小狼)狗皇帝推了养大他的摄政王 - 捆绑 强制 肉缝夹刀鞘磨穴磨花蒂 内容

意识从朦胧到清醒,容延昭睁开眼睛。

视线一片模糊,他意识到自己被人蒙住了双眼。

他现在的姿势也相当不妙。

上身前倾悬空,双臂高举过头顶向后分别绑在左右。双腿被迫岔开跪在地上,脚踝同样被捆绑固定住,试探着使力纹丝不动。

内力被封无法运功,容延昭侧耳静听。

除了自己的呼吸之外,周围没有其它声音。

尝试判断自己身在何处,同时容延昭飞快在脑中回忆自己为何会落入现在的境地。

眼前浮现出一张少年的脸,容延昭微微一愣,旋即苦味从心口漫上舌根。

南乐国镇国大将军容延昭,十五年前在先代国君病逝后,奉遗诏之命出任摄政王,辅佐小国君贺连璧。

亲眼看着贺连璧从懵懂孩童长成翩翩少年,渐渐成为合格的一国之主。

小国君唤他亚父,他亦曾经视贺连璧如亲子。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聪慧俊朗的少年的身影在他骨血之中扎了根,根须交错蔓延如罗网深入血脉,一动便痛得噬心裂骨。

贺连璧一天天长大,容延昭也一日比一日煎熬。他看着一个个国色天香的妙龄少女在日益出色的少年面前红了脸,看着他放在心里的少年与年纪相仿的少女说说笑笑,堪称郎才女貌。

四年前,贺连璧年满十六之际,容延昭将所有权利拱手奉还,不顾小国君挽留离开都城驻守北关。

原本以为离开就能斩断所有妄念,然而上个月月初,他在北关收到都城传来的旨意,国君大婚之期已定,命他即刻启程回国都朝贺。

不得不率领部将前往都城,容延昭原本以为自己撑得住。可就在重新看见都城青灰色的城墙时,他脑中浮起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率兵包围王城,禁锢国君取消大婚典礼。

回神清醒过来,吩咐部将入城朝贺,容延昭率领一小队人马掉头即刻返回北关。

他不能回来不该回来,真的见到贺连璧他就走不了了,他还怎么舍得走!

忽然,他耳后又湿又暖地一痒:“将军醒了?”

湿润温热的呼吸故意扑上来,容延昭耳廓一动,雪白的颜色无法自控地浮现一层淡淡浅粉,如胭脂残红抹在无瑕白玉上。

俊秀眉峰蹙起,眉心折痕如悬利剑。

恍惚记起自己是在与大部队分别不久之后遇到埋伏,容延昭喉头微动,问:“其他人呢?”

那个声音笑了笑,道:“容将军只要好好活着,你的部下自然会平安。”

这句话摆明了是威胁,容延昭心头一凛。对方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沙哑,隐藏了本音,容延昭耳根微动,莫名感到对方的语气有些熟悉。

容延昭问:“你是什么人?”

——

“我是什么人?”

南乐国年轻的国君低下头,觉得好笑似的重复了一遍对方的问题,深深凝视被迫跪着的将军的脸。

目光宛如缱绻的抚摸,细致地描画对方眉目的每一寸。近在咫尺的人的轮廓,与他整整四年的朝思暮想终于重叠。

整整四年,他找了多少借口下了多少次命令,这人就是抗旨不遵,铁了心不肯回来!

好不容易终于把人骗回来,眼看这人都到了城门口,居然扭头又想跑?!

贺连璧神色复杂,眼中有柔软的笑意亦有无奈的怒火,最终还是敛了怒色,伸出手去,指尖抚上容延昭眉心,温柔地抚平眉间褶皱。

“我是将军未来的夫君。”

话音刚落,就见容延昭偏头避开他的手,满脸厌恶之色。

贺连璧没有生气,想着自己这般戏弄亚父有些惭愧,却又不想就此收手,微微笑道:“将军不必害臊,今日你我先圆了房,三日后方是将军与我正式成亲的大喜之日。”

袖摆一震,滑出一把漆黑短刀。

短刀微弯,成年人拿着尺寸太小了些,看着像是小孩子习武用的。

贺连璧抽出短刀,弯腰伸手,刀尖沿着容延昭衣领襟口缓缓下滑,勾起衣带往上轻轻一挑。

衣带断裂衣襟滑开,容延昭外面穿着普通青色布衣,露出里面的贴身软甲。短刀割开肩上胁下软甲的系绳,软甲滑落掉到地上,便只剩一层单薄里衣。

容延昭一颤,厉声喝道:“你做什么,住手!”

话音刚落,唇上一暖,竟是被人轻吻了吻。

刀锋挑开里衣衣襟,露出雪白柔韧的胸膛。凶刃寒气直逼肌肤,雪白胸膛微微透粉,战栗轻颤,粉红肉樱翘得精神奕奕,以刀背拨弄左右揉压,淡粉很快变得艳红,迅速饱满肿大,活色生香肥润可口。

半真半假惊叹似的轻抽一口气,贺连璧故意啧啧道:“不曾想将军生了这样一对好奶。”

羞耻恼怒已极,容延昭涨红了脸。

他是双性之身,肢体比一般男性灵活柔软,胸前虽然不像女子似的明显隆起,却也不像男子那样平坦坚实,雪白柔软仿佛少女刚刚发育的稚乳,手掌微微收拢握紧,满把温软如拢住乖顺小巧的雏鸟。

贺连璧看在眼里,不等容延昭咒骂挣扎,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他胸前一侧红艳。

短刀把乳首玩弄得冰凉,口腔含住,湿润温热完全包裹住敏感,肉珠跳动着一颤,容延昭肩膀也禁不住颤了颤,热流从这一点缓缓向整个胸膛扩散。

只是被含住,并未如何吮吸逗弄,肉珠已是急不可耐弹动胀大,连同无人问津的一边也开始发热发胀。腰腹往下难以启齿的地方,竟也渐渐起了几分微妙的变化。

贺连璧眼底划过笑意,又有些歉疚,齿尖夹住敏感乳首轻轻一咬,左手手掌紧贴温软滑腻的肌肤滑到容延昭腰后,食指中指指尖沿着脊柱敏感的凹陷,灵活地向尾椎飞快一划。

“呃……唔!”

怀中人一阵轻颤,腰肢绵软胸膛起伏,拼命咬唇忍住呻吟,喉咙里溢出含混腻响。

右手握着短刀割开容延昭的腰带,吐出含得红肿的肉珠,贺连璧低头向下看。

叱咤风云的镇国大将军上衣松松垮垮敞开,不算长的衣摆堪堪垂到大腿,断裂的腰带掉到地面和软甲堆在一起,下身长裤裤带同样被短刀割开,裤腰滑落到膝盖处,明晃晃袒露出两截白腻光滑的玉色。

贺连璧捡起刀鞘,漆黑的刀鞘由软革制成,表面有一层细腻短绒,摸上去光滑顺手,并镶嵌有黄金和坚硬的红蓝宝石。

归刀入鞘,贺连璧左手扶住容延昭腰侧,右手握着刀柄,刀鞘尖端抵在容延昭平坦的小腹上,柔软肌肤微微下陷。

刀鞘尖端短绒顺滑,压着小腹正中一线笔直往下。

容延昭低着头,蒙着双眼的红色绸缎已然沁出泪水湿痕,脸色潮红用力咬住下唇,额角汗珠晶莹。

刀鞘划入软密毛丛,抵住半硬半软的嫩红肉芽。

容延昭大腿内侧肌肉微微一颤,臀肉也不觉紧了紧。

刀鞘尖端画着圆,短绒顺滑地绕着肉茎根部缓缓游走,撩拨柔软耻毛。

贺连璧沉着嗓子笑道:“听说容将军半生为南乐国鞠躬尽瘁,从未有过儿女私情。可如今一把短刀就让将军如此……可是耐不住寂寞了,容将军?”

颈脖肩膀皆透薄红,容延昭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只恨不能和对方同归于尽:“住……口……呃!”

他的话音未落,短刀绕过肉茎往下一滑。宛如一条奇形怪状的鱼钻过两腿之间,凹凸不平的背鳍正正好好抵在脆弱的部位,紧贴肉瓣正中的窄缝飞快划过。

“……!!!”

牙根拼命咬紧,容延昭猛地扭动起腰。

刀鞘脊背形如弯月,黄金铸成流云纹饰,红蓝宝石如星月点缀其间,两三寸阔的鞘脊撑开花唇肉瓣,飞快摩擦过温软柔滑的内侧。

容延昭腿根软肉抽动不止,要不是脚踝被固定在地上双腿无法并拢,已经忍不住夹紧腿根痉挛。

刀鞘抵在两腿之间静止不动,宛如骑在这一柄坚硬磨人的利刃上,容延昭半低着头,已经停止挣扎,背上腿上却已经沁出细汗,雪臀大腿微微轻颤,如将融未融的雪脂,私处红软嫩肉与金饰宝石撕咬缠绵得难分难解,贺连璧故意动一动刀,容延昭就如同央求一般喘息,鬓边发丝凌乱微微摇头。

点点滴滴湿滑温热从深处缓缓淌过肉壁,容延昭浑身一僵,脸颊稍微褪去血色。

“滚……啊!”

叱骂刚出口,鞘脊向上用力一提,金饰宝石纹路几乎要在敏感部位印出刻痕。

尾椎脑后同时一麻,容延昭气息凌乱,蒙眼绸缎下睫毛早已被泪雾湿润纠缠在一起,眼角湿润红透。

心爱之人在怀中被由他亲手挑起的情欲折磨,贺连璧心荡神驰又有些心虚,想着事后亚父定然震怒。

算了,到时候乖乖认错,亚父心软,不会气太久的。

低头吻上容延昭眉心,唇瓣温柔地一寸寸抚平怀中人紧皱的眉心。

突然,贺连璧放开容延昭,敏捷地往后一闪。

容延昭面泛红潮神色冷凝,方才趁机发难,只差一点便能咬中贺连璧咽喉,生生把他喉头咬碎。

南乐国与北蛮交界处,北关雪原有一种雪狼,体型比普通灰狼娇小,毛皮雪白柔顺,漂亮得不像是猛兽,可就连最强壮的棕熊,看见雪狼也只能绕着走。

好在这匹凶狠又漂亮的雪狼是他家养的,大鹏展翅掠过作死边缘的贺连璧缓了缓神,垂眸一笑,偏头吻了吻容延昭柔软的唇角。

“将军小心别伤到了自己,为夫会心疼的。”

“不必惺惺作态,你究竟是什么人?”喘息几下,容延昭调匀呼吸,冷着嗓音问,“西疆余孽、北蛮王族?今日落到你手里,只怪我自己疏忽大意。你要杀我也好辱我也罢,休想从我口中套出半点军情!”

贺连璧心疼又心软,表情像只撒娇的小狼狗,可惜容延昭看不见。

他笑道:“容大将军刚才可不是这个语气。”

方才闪躲之时短刀已从容延昭腿间抽出,此刻低头看去,鞘脊金饰表面一层水光晶莹,摸上去滑腻无比,浸湿短绒,黑色的刀鞘鞘脊附近颜色又暗沉了几分。

对准容延昭两腿之间,贺连璧手腕往前一送,刀鞘尖端上挑,探入肉缝拨开软滑唇肉。从未经过人事的软肉本来色泽粉嫩,才被鞘脊蹂躏得充血红艳,肉嘟嘟的微肿,宛如汁液滴淌的新鲜果肉。

花唇肉瓣被鞘尖挑开,黑色短绒沾上清露,往上勾起的尖端沿着肉缝轻轻滑动,不时压住左右肉瓣碾磨挑逗,直玩弄得花朵蕊瓣一齐抖颤,嫣红愈发娇艳欲滴。

小阴唇肿热发痒,尚未打开的蕊心紧闭着不停收缩,刀鞘尖端湿漉漉的短绒从愈发红艳的敏感嫩肉上缓缓轻轻刮过,如同无数细密生有软刺的虫足,攀着软肉爬上爬下,痒意渐渐令人发狂。

刀鞘尖端湿得厉害,一层晶莹如裹了蜜浆一般。鞘尖翻挑倒悬花巢,蜜道深处更是早已热烫惊人,湿得肉壁蠕动便隐约听见水声。

蕊豆藏在肉瓣下,小小一粒红肿鲜艳。鞘尖抵住肉瓣碾过,湿透的短绒滑腻冰凉,贺连璧握着短刀的手向旁微偏了偏,短绒便触到这一小粒敏感红肉,缓慢地层层刮过蕊豆。

容延昭呼吸乱了节奏,如同一把毛刷压住敏感细细洗刷,短绒下蕊豆瑟瑟发颤,红肿发亮热烫无比,微微弹动不停充血胀大。

贺连璧动着手腕,鞘尖抵住蕊豆,弯弯的鞘尖鸟嘴似的,勾着一点嫣红上上下下,似啄似挑。

察觉到刀鞘的意图,容延昭喉头剧震,张口道:“住……唔!!!”

尾音刹那变了调,贺连璧手腕一翻,短刀刀鞘上勾的尖端对准蕊豆狠狠压下,如同飞箭正中红心,凉滑沉重的皮革瞬间碾平可怜的肉果,宛如旋舞般左右疯狂旋转。

容延昭胸膛起伏得厉害,略有弧度的乳肉轻颤,乳首嫩珠挺立得仿佛熟透,轻轻一咬便能尝到满口鲜甜汁液。

颈项胸前尽皆变成粉色,容延昭无法自控地再一次拼命扭腰挣扎。

双臂双腿无法移动半分,容延昭一头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马尾发尾束得高,发梢垂下晃动若跳,里衣早被汗水湿透,雪白布料变成半透明,清晰勾画出身体曲线,透出隐约肉色。

私处全然暴露,无关紧要之处倒还有布料遮掩,可这遮着还不如不遮。

喉头微动,贺连璧垂下眼睑,耳尖红透眼神羞窘飘忽,仿佛把人弄成这样的不是他。握着短刀的手倒是没有半分颤抖,灵活地压住蕊豆连钻带挑,逼得容延昭鬓角湿透,大腿雪臀疯狂痉挛抖颤不止。

鞘尖下蕊豆疯狂充血肿胀得可怜,表面一层水光腻滑,抽搐弹动,发烫发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生生挤破。

突然鞘尖移开,蕊豆立刻弹起,肿得拖在花瓣外,挨着腿根痉挛胀大,被冰凉的空气一激便觉得酸胀难忍。

正不知道松口气还是难受,容延昭脸上,蒙住眼睛的红绸已经被泪水湿透,无法自控的泪痕顺着眼角滑过脸颊。刀鞘尖端压住还在痉挛的肉蒂,挑着又往上挤了挤,旋即移开滑进肉缝,鞘尖如勾鞘脊遍布金饰宝石,勾弄挑逗软嫩蕊心,紧贴温热软滑的窄缝猛地一划而过。

蕊心泄出一大股蜜露,容延昭整个人一颤,从头到脚沁出旖旎艳粉,唇上红得艳丽,早被唾液濡湿,齿关无法扣紧,微肿湿润的红唇半开轻颤,溢出几声似泣非泣的浑浊声响。

“这就对了,将军现在的声音不是好听多了?”

贺连璧沉声笑道,低头启唇吻上眼前修长的颈项,如同雄狼叼住雌狼脆弱的咽喉,软舌上下柔滑舔弄容延昭滑动的喉结。

红绸之后眼神短暂失去焦点,有生以来头一次被人强迫挑逗至高潮的羞耻快感和愤怒煎熬中,容延昭暂时失神。

他很快清醒过来,抿紧嘴角咽下丢人的呻吟,身体却还没出息地沉浸在可耻的快乐中。

容延昭脸色微变。

察觉到对方情绪有些不对,担心性情刚烈的心上人以死明志伤了自己,抬头轻啄一下对方唇角,贺连璧再一次提醒他:“为夫会伺候得将军舒舒服服,将军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不为了自己,也为了您那几十名忠心耿耿的手下想想。”

确实动了咬舌自尽以免受辱的念头,容延昭顿了顿,哑着嗓子冷冰冰地怒道:“无耻!”

腰腿早已软得支撑不住身体,身体的重量完全吊在双臂上。短刀磨人的鞘脊仍然抵在他身体最脆弱的位置,冰凉坚硬的金饰宝石完全被新鲜的蜜水泡透,微微温热,不知道是蜜露的余温还是被滚烫的部位捂暖沾上的体温。

短刀前后小幅度轻快地抽插,不时一震,左右晃动撬开肉缝。

双性身体本就敏感,又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受不住刀鞘这般磋磨,容延昭身体不由自主下沉,下体软在刀鞘上,宛如骑在贺连璧握紧短刀的手上任他施为。

软嫩之处热度惊人,肉唇收缩蕊豆抽搐,窄缝红肿酸痒难当,微微温热的金饰宝石坚硬光滑地来回飞快摩擦,软肉淫痒之处被统统搔开,反反复复被肏弄得顺滑无比。

容延昭腿根不由自主绷紧,臀肉跟着轻颤收缩,晃出白皙肉浪,两瓣红艳唇肉如同张口叼住鞘脊,咬住缠绵舍不得放开,湿滑软肉宛如温热灵巧的舌,舔着金饰云纹宝石凹凸,馋哒哒地直淌清露。

贺连璧稳稳握着短刀,前后浅浅抽动,手腕不时一震,带动刀鞘高速震颤,鞘脊上坚硬起伏的装饰仿佛反过来咬住软肉厮磨,湿漉漉的嫩肉愈发红肿肥艳。

容延昭渐渐无法再忍住呻吟,喉间舌根又开始溢出模糊声响,嘴角被溢出的唾液打湿。

贺连璧道:“先前将军问我是谁,我的名姓就刻在这鞘脊上,将军可尝出来了?”

一边说,鞘脊一边往肉缝里钻得更深贴得更紧。刀鞘脊上确实有他的名字,是他十四岁那年,他最敬爱的亚父将这柄短刀赠予他时,亲手刻上去的。

容延昭呼吸微顿,显然也记起了这件事,唇角抿成一线腿根骤然绷紧,花唇软肉愈发殷勤地一寸一寸舔吮刀鞘,仿佛真的在描摹装饰纹路辨认上面是否真的有字迹刻痕。

纹饰复杂不好辨认,短刀的整体形状却可以勉强判断,容延昭的呼吸愈发乱了,道:“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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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狗皇帝,汪汪汪

作品 惊!那个(小狼)狗皇帝推了养大他的摄政王 - 马鞭抽打 抠挖 龟头磨穴 内容

这是认出来了。

贺连璧垂眸轻笑,不等容延昭把话说完,收手抽回短刀。

容延昭不禁抽气,腰臀微颤,花唇嫣红肉瓣收缩不已。短刀弯如新月的鞘脊从后往前拖过窄嫩肉缝,金饰宝石漆黑短绒上皆蒙上厚厚一层蜜露,泡得整个刀鞘滑腻晶莹。

贺连璧丢下短刀,响起一声闷响,随惯性滑动在青砖地面拖曳出深色的潮湿污痕。

手从容延昭衣摆下抚过腰线滑到臀上,捏了捏仍在轻颤的丰满软肉,抛开伪装恢复本来的声音,语气故作委屈,贺连璧厚着脸皮恶人先告状:“这把短刀是我最心爱的,被亚父弄得这么湿。”

四年过去从少年长成青年,贺连璧的声音比容延昭记忆里低沉了一些,每一个字都如在耳边拨响的弦音,混合炙热的呼吸,令容延昭耳尖透红耳垂滚烫,羽毛撩拨般的微微酥麻从脑后沿着脊椎漫延。

心跳声如擂鼓,容延昭一时有些恍惚。

抓他的人是陛下,但是怎么可能?

他是不是又做梦了,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做的最荒唐的美梦里,他才敢幻象那人对他……

“容将军怀疑朕的身份?”

看容延昭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贺连璧走开几步,取下旁边床头挂着的一条马鞭挥开,凌空甩出一声炸响。

走到容延昭身后撩起凌乱的衣摆,长鞭从贺连璧手中垂下。

皮革制成的棕黑长鞭垂下拖在容延昭两腿之间,二指来宽的沉重鞭身微微晃动,沿着尾椎而下挤进软滑股缝,触到红艳嘟起的女花。

两瓣肉唇微微张开,敞着一道炙热敏感的窄缝。棕黑马鞭粗糙冰凉,对准窄缝才挨上去,嫩生生的部位一抖左右大小花唇齐颤收缩,似是想要护住脆弱的蕊心,却又正好夹住马鞭,唇肉仿佛嫣红唇瓣含住鞭身小口啜吸。

握着鞭子的手忽地一抖,震动眨眼从鞭尾传至鞭梢,贺连璧劲力使得极巧,长鞭宛如变成一条活物,左右打得唇肉飞快颤动,轻轻啪啪抽打肉缝。

容延昭倒吸一口凉气,两颊泛起红潮,认出贺连璧的身份后身体的反应愈发难以控制,忍不住低低哼出声。

贺连璧不紧不慢问:“四年前,亚父可是狠狠抽了朕一鞭,亚父可还记得?”

抽出马鞭扬手一挥,修长鞭身自下而上抽出,如同细长冰凉的舌头挑开肉缝迅速舔过,粗糙皮革从嫩缝里勾出一道水渍。

湿润的长鞭挥下,啪的一声声响清脆,正抽在才刚磨过的嫩红窄缝正中。

“陛下!”

容延昭失声惊叫,额上肩后汗水湿透,记忆回到四年前他执意离开都城那天,贺连璧匆匆忙忙赶来阻拦,拉住他的马央求他留下。僵持之中他挥鞭抽向贺连璧逼他松手,却没想到贺连璧不闪不避,生生挨了他一鞭,之后牢牢抓住他的马鞭不放。

回忆未完,又是一鞭抽中脆弱。

容延昭花穴剧颤,惊叫隐隐带上哭腔。

皮鞭巧劲抽得肉缝立刻充血红肿,鞭痕胀热花唇肉瓣腿根发麻,情不自禁痉挛蠕动。短暂的麻木过去之后,热度愈发火辣辣地灼烧起来,针扎一般痛痒交加。

贺连璧低头望去,衣衫不整的心上人半跪在地背对着他,挣扎的烈马一般情不自禁扭腰,晃动的臀部雪白耀眼,臀肉大腿抽动不已,汗水湿透更显滑腻,几滴露水似的晶莹汗珠坠在臀瓣最圆润的位置晃动,白皙软肉随着水光晃动,宛如正在火堆上融化的雪团。

马鞭映着雪臀愈发黑亮显眼,皮革湿漉水亮,粗硬鞭身落下,啪一声同时抽中两片肉唇,艳丽红痕迅速肿起,痛痒之中红肉凌乱颤动,湿漉漉的蜜液飞溅。

大小花唇刚在痛楚中合拢,又是一鞭抽下打开肉缝。细长鞭梢刮过蕊心,如同一个冰凉小巧的钩子,钻破嫩蕊勾出缕缕甘甜蜜露。

“啊、啊……陛下……停、啊……陛下!!!”

鞭影纵横飞舞,扭动晃颤的大腿雪臀上,白腻皮肉表面沾满晶莹。长鞭落下,啪啪之声宛如抽在新鲜的果泥上,花唇肉瓣东倒西歪,窄腻肉缝露水漓滴,鞭梢早被浸泡湿透。

长鞭挥下的速度不断加快,无处可逃的容延昭顾不得羞耻扭摆腰肢拼命闪躲。

挺翘饱满的臀颤动着左摇右晃,汗水混合腻滑淫液湿透两瓣白皙软肉,躲得急了,便有几鞭惩罚似的打在臀上,抽得臀肉乱颤晃出雪白肉浪。

贺连璧道:“亚父别再扭了,这屁股晃得朕心里直痒。亚父下面是不是也痒透了,朕让亚父爽一爽?”

腿根齿根俱在发软打颤,容延昭勉强挤出声音,慌忙拒绝:“不……”

声音细弱蚊吟,贺连璧只当听不见。

手腕翻转往上一扬,长鞭抖动微微振响,对准女花肉缝自下往上一卷。

皮革柔韧灵活,细长鞭梢轻轻划过蕊豆,红肿小点疯狂抽搐酸胀麻痒难以形容。粗长鞭身沿着肉缝往上拖刮,层层刮过娇嫩蕊心,穴口周围一圈软嫩红肉早已被抽打得红肿驯服,原本紧闭的蕊心敞开小眼,一圈湿漉漉的软肉微微开合。

鞭梢刮过勾着蕊心一挑,嫩眼浅浅含住鞭梢用力一夹。

容延昭窄瘦的腰身绵软的臀部一齐颤了颤,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前端小腹下挺立的茎芽微微弹动,马眼张开一缕一缕射出白浊。蕊心同时红艳艳地敞开,一大股清透热流直射出来,瞬间浸透花唇打湿腿根,滴落到地上,糖浆似的牵出黏稠银丝。

地上铺着绒毯,纤长绒毛顿时被精液淫水打湿,纠缠在一起挂着晶莹露滴,仿佛夏日阵雨后的草地。

容延昭无力地垂着头,舌尖无力地抵在齿根,微肿的饱满红唇上闪烁着唾液的水光,缓缓吐出浑浊的热气,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脱力昏厥。

“亚父?”

贺连璧有些担心,急忙丢开马鞭,上前解开容延昭的眼罩,松开捆绑他手脚的束缚。

年纪实打实可以当贺连璧的父亲,却不怎么看得出岁月痕迹的脸上满是泪痕,容延昭双目紧闭,眉梢眼角红晕未褪,眼皮上也透着惹人怜爱的湿润淡红。

慌忙抱住容延昭,还来不及仔细体会怀中温软,贺连璧喉头一紧,已被容延昭一手扣住咽喉要害。

内力被封力气不够,很容易被对方挣脱,容延昭没有迟疑拔下束发木簪,张口咬住伪装用的木鞘拔下露出里面锋锐的刀刃,抵在贺连璧喉间。

青丝如水披散,红唇吐掉木鞘,容延昭道:“别动!”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抬头望向四年不见愈发成熟俊朗的眉眼,心上人一重为人臣一重,两重身份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到底是骂不出太难听的话,狠狠咬咬牙根,容延昭道,“早知道陛下这么出息,四年前微臣就该多抽几鞭子!”

“亚父诈朕。”

贺连璧无辜眨着眼睛,很委屈似的,怀里抱着容延昭站着,看起来是乖乖服从命令没动,左手却伸到心上人臀上捏了捏红肿刺痒的鞭痕,胆大包天地摸到容延昭腿间,拇指食指掐住又烫又滑的小巧蕊豆,一下一下捏着把玩。

“……贺连璧!”

腰身发软,容延昭手腕微颤。

刀尖横在要害附近不停晃动,贺连璧视若无睹,睫毛垂下乖乖巧巧,害羞似的抿了抿唇,笑着道:“亚父当心,伤了朕,亚父会心疼。”

指甲轻轻刮刮蕊豆,拨开肉唇指尖往下,沿着暖热滑腻的窄缝摩挲,按上微微张开的肉红小眼。

中指撑开蕊心探入半个指尖,指腹浅浅揉着穴口,贺连璧道:“亚父里面好热,在咬朕的手呢。”

比贺连璧矮半个头,身形瘦削的镇国大将军被年轻的国君完全搂在怀里,气息体温互相交融。

容延昭下半身裤子早被短刀割破,几片破布挂在脚踝拖在地上,垂下的衣摆遮住大腿都勉强,笔直白腻的大腿内侧水渍未干,露滴、汗珠拖曳出长长的水痕,痒痒爬过肌肤。

肌肉敏感地阵阵绷紧,被蹂躏过却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私处胀闷难受,难以启齿地发烫发痒,手指浅浅抠挖蕊心,容延昭双腿软得都快站不住,双腿内侧湿漉痕迹打湿膝湾缓缓流向脚踝。

隔着贺连璧的衣摆长裤,粗长之物热度硬度惊人,也不怕弄脏衣服,抵着他两腿之间碾揉蕊豆前后轻轻蹭动。

直指喉头的刀刃仿佛是空气,贺连璧低头吻向面前朝思暮想的唇,用撒娇的语气亲昵地道:“亚父,去床上吧。朕是不介意就这样要了亚父,可亚父毕竟是第一次,太粗暴了朕怕亚父吃不消。”

差点被气笑,容延昭的视线凉凉扫过不远处地板上湿哒哒的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的短刀马鞭。

贺连璧低头吻他,喉咙主动向刀锋逼近,容延昭狠狠蹙眉,万般无奈地收手丢掉这仅剩的防身武器。

不然怎么样,他还能真下手给这乱咬人的狗崽子一刀?

“亚父……”

得逞的狗崽子笑意从眼底漫出来,低头叼住心上人的唇辗转厮磨啄着轻咬。

抱起放弃抵抗的将军往床边走,脱下对方身上早已失去遮蔽作用的残破衣物,温柔地把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快手快脚褪去衣衫上床,贺连璧低头凝视终于躺在身下的心上人,快乐得像一头终于啃到肉骨头的大狗。

外表看上去仍然像个青年的美人躺在身下,长年习武身形瘦而不弱,舒展的四肢修长柔韧,一头乌发披在身后泼墨般散开,衬着白皙肤色宛如一卷黑山白水,精心勾勒的山水图画徐徐展开,那耀眼的雪白柔滑得如同可以低头掬饮。

贺连璧的目光过于肆无忌惮,容延昭有些僵硬,努力不显出窘迫,双腿并拢夹了夹,扯过黑色软缎的床单遮住胸前。

伸手抓住容延昭的手,弯了眼角一笑,贺连璧低下头。

毛绒绒的脑袋拱到容延昭胸前,张口咬住床单拉开,看看露出的雪白上挺立的小巧红珠,对准轻呵一口潮湿的热气。

红嫩肉珠微微收缩,乳尖顿时又湿又痒,容延昭胸前雪白透出浅粉,淡淡的艳色直烧上脸颊。

制住他微弱的挣扎,贺连璧抬头向他一笑,大狗似的又蹭过来亲吻他的嘴角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前,鼻尖蹭着他的鼻尖。

“亚父,”贺连璧轻声道,“我好想你。”

容延昭神色一顿,贺连璧撑起上身低头看着他,右手抓住他一只手,拉过来按在心口。

容延昭记得四年前那一鞭是抽在了对方胸口,眼底划过懊恼心疼,轻声问:“还疼吗?”

狗崽子垂眉耷眼委屈巴巴:“疼,每天都想,想起来就疼。亚父怎么舍得打朕,一走四年都不肯回来?”

不老实的狗崽子边卖惨边没忘记动手动脚,挤进容延昭两腿之间,掰开他两条光裸的腿,双手抱住他的臀微微抬高,胯下蓄势待发的硬物,硕大炙热的顶端已经钻开花唇,抵住半开蠕动的娇嫩蕊心,画着圈缓缓旋磨,磨得一圈嫩肉软绵绵地发酥发麻。

容延昭腰眼酥软,小腹内腔不自觉收缩,眼眸湿润扫贺连璧一眼,没有阻止的意思。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再闹什么宁死不屈未免显得惺惺作态。身子给了喜欢的人想想也不算太亏,然而就这样被狗崽子得逞难免有点气不顺,容延昭道:“肏完微臣,陛下那点完全看不出来的旧伤就该不疼了,是吗?”

这点嘲讽不痛不痒,小狗崽子适应良好,贺连璧笑道:“亚父忘了,朕之前不是说了:‘今日洞房,三天后大婚’,亚父与朕成亲白头偕老,这伤才真正不疼了。”

容延昭微微睁大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眉峰骤然紧蹙,突然翻滚挣扎,抬腿踹向贺连璧准备把人踢开逃下床。

贺连璧早有准备,不慌不忙握住容延昭脚踝,左右一分拉开两条雪白长腿,胯下往前一送,性器龟头就着淫水润滑强行撑开穴眼,发出噗嗤轻响整个钻进蕊心。

硕大粗糙的龟头顿时将穴口撑成半透明肉红的圆,仿佛肉套子的口袋紧紧箍着龟头,一蠕一蠕吸吮茎身,湿漉漉的水光晶莹闪烁。

容延昭脑中空白一瞬,旋即仿佛下体被塞满,明明只吞下性器前端,刺激却强烈得险些令他失去意识。

肩膀微蜷全身抖得厉害,穴口肉壁瞬间被打开到极限。容延昭发不出声音,双腿胡乱踢蹬却被贺连璧压住,腿根嫩肉抽搐不止,小腹颤抖着上下起伏,泪水飞快打湿睫毛划过脸颊,一道道淡红泪痕斑驳。

双手抱牢容延昭双腿,咬紧牙关忍得辛苦,贺连璧微微低喘,缓缓动腰胯下画着圈,沉重龟头撑开肉壁细细研磨软肉,对准紧绷的肉壁忽左忽右浅浅戳刺捣弄,宛如捣杵花泥,紧致肉壁渐渐滚烫酥软,快感绵绵一浪接着一浪。

情不自禁低哼出声,容延昭飞快咬住唇,深深吸气竭力控制住自己,眼角发红瞪着贺连璧,道:“停……下!出、啊……出去……滚!你疯了……嗯、啊……你疯了吗?!”

“亚父下面再咬得紧些,朕才真要疯了。”

贺连璧额上见汗,胯下浅浅顶弄不停,与容延昭四目相对,笑容淡了几分,浮现出看不懂的情绪。

似是恼怒似是悲伤,贺连璧笑问道:“朕才奇怪亚父这突然怎么了,听见要与朕成婚就这么不愿意,难道朕睡完之后不负责,甩手把亚父赶到一旁不闻不问,才合了亚父的心意?”

受不住肏弄又逃不开,容延昭在枕上辗转,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听见这话,他眼神微闪,扭头把脸转向一边,看那神色竟是默认。

“……朕就知道!”胯下动作依旧温柔,贺连璧的语气已然近乎咬牙切齿,“亚父四年前执意离开,是因为那时亚父就已经发现,朕也对亚父……”

“够了!”容延昭眼眶通红,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其它什么,开口嗓音黯哑,“微臣看着陛下长大,曾视陛下如亲子,年岁亦足以当陛下的父亲……父亲爱上儿子,臣下恋慕君上,罔顾人伦大逆不道的畜生,有臣一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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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不错,我还是那个前戏铺垫这————————————么长的我(生鱼忧患,死鱼安乐.jpg)

狗皇帝:亚父嫁朕,不然强奸你!

容将军:……你以为你现在在干嘛?!

作品 惊!那个(小狼)狗皇帝推了养大他的摄政王 - 猛干肏哭不停高潮 内容

“亚父……”

垂眸凝视容延昭,贺连璧的眼神之中盛满柔情。

抱牢浑圆大腿胯下往前使力,穴口浅处被撑开的肉壁早已被肏弄绵软,龟头滑向更热更紧的深处。

龟头硕大茎身粗硬,开拓不深便又寸步难进。

容延昭呼吸一滞,窄瘦的腰身小腹微颤,腹腔收缩拼命绷紧腿根,不堪侵犯似的企图将异物挤出去。

他的双腿被迫抬高曲起,被贺连璧握住膝盖左右分开,几乎掰成一字无法合拢。

腿根私处完全袒露,肉壁绞得龟头死紧,紧绷的软肉包裹硬物飞快蠕动一啜一吸。

贺连璧低下头,只见容延昭脸上又显出失神之色,唇瓣微张软舌红颤,雪白透粉的胸膛明显上下起伏,微微隆起的可爱弧度柔软至极,乳尖翘得又红又硬,好似和腿间小嘴一样迫不及待,顶端张开嫩红的小小细孔。

他弓腰略微退后,容延昭轻哼出声,仿佛好过了一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低唤一声“陛下”,道:“住手……”

声音又轻又软猫爪似的,夹杂着低泣呜咽,让人只想把他肏得更狠。

贺连璧挺腰向深处一撞,湿漉漉的性器撑开肉壁顿时又向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深入几分,容延昭单薄的肩膀一颤,颈上纤细的线条骤然绷紧,睁大眼睛目光失去焦点。

片刻之后他瘫软在床,半阖眼帘将昏未昏。男人的性器炙热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无情地侵入最脆弱的地方,内腔肉壁撑开到极限死死绞紧,熨帖龟头吸吮茎身,无时无刻不被烫得发颤,水淋淋地舔舐每一根血管凸起褶皱凹陷。

阴茎稍稍向外拔出,小穴含过的部分水光莹亮,勾出些许汁水打湿腿根缓缓流淌。

性器才刚插入三分之一,就这样浅浅开拓肏弄,已经叫容延昭死去活来。

他在枕上偏过头皱眉死死咬住唇,龟头对准肉壁一顶,他立刻没有了克制的力气,快感细细密密如同尖头如针的毛刷反反复复洗刷脊椎神经。

控制不住低哼出声,尾音勾着甜软的哭腔,小腹绷紧温热内腔一阵收缩。

小股温热浇湿龟头,贺连璧也是一愣,眼中兴奋的光芒闪烁,深吸一口气忍了忍,低下头啄吻容延昭红透的脸颊,咬住他柔软滚烫的耳垂。

温热气息喷吐在颈侧,耳垂被舔得湿润,轻轻咬得又痒又疼,容延昭忍不住偏头闪躲,听见贺连璧道:“亚父矜持些,水流得这么快这么浪,等朕完全进去,还不把亚父下面肏坏了?”

“你!……”

羞恼交加之下陛下都顾不上叫,这些见鬼的荤话到底跟谁学的?!

张口要骂小兔崽子,贺连璧轻轻挺胯飞快冲撞,容延昭喉头一哽哑了嗓子,几声不成调的呻吟软得自己都听不下去,抬手伸向贺连璧的肩想把人推开,手才举起又无力地垂下,指尖抓着床单发颤,不多时便把柔滑的软绸揉成皱巴巴的一团。

贺连璧前后缓缓动着腰,抚摸手掌下软滑的膝窝,按牢那双修长的腿以免容延昭挣扎逃脱。

垂眸看向身下,一丝不挂的心上人身体完全打开,浑圆柔韧的大腿掰开成一字,臀部向上微微抬高,平滑柔软的小腹下,半硬半软的茎芽渐渐抬头,越挺越硬精神奕奕,茎芽下方私处大开,红嫩软滑的穴眼含着紫黑粗大的凶器淫水涟涟,阴茎进出花径翻搅,拖出些许嫩红软肉再肏入回去,宛如挤榨果肉汁液,一抽一插穴口点点晶莹飞溅,滑腻腻的软肉咕啾作响。

挺胯的频率越来越快,贺连璧身下,容延昭脸上红潮染透脸颊,湿润洇红的眼角不知不觉滑落泪痕,肩背蹭动床单,一段白腻劲瘦的腰肢情不自禁挣扎扭动,宛如从下方被利刃贯穿。

“啊、啊……停、啊……不……不要……慢……轻一点、啊……嗯……”

阴茎侵犯得越深腰肢扭动得越快,毫无成效的抗拒反而迎合了异物侵入,小穴越是本能的蠕动抵抗,内壁软肉越是绞紧粗长性器,上下吮吸粗糙表面爽得淫水涟涟。容延昭渐渐克制不住呻吟,更加无法控制身体反应。

贺连璧听话地放慢动作,容延昭回神,浑身一僵羞耻到无地自容。贺连璧笑着再次飞快挺胯,龟头对准肉壁连连戳刺,经络怒胀凹凸不平的顶端摩擦得软肉一片泥泞声响。

凶刃火烫的温度仿佛要将肉壁融化,嫩红软肉瑟瑟发抖,被肏弄得绵软腻滑又肿热发胀,茎身一磨酸麻得几乎要发狂尖叫,偏偏又搔到痒处欲罢不能。

甬道越来越炙热酥软,肉刃进入得越来越深,抽动越来越顺畅。一小段缠着肉茎不放的淫荡红肉,随着抽插被肏进肏出,咕啾咕啾挤榨汁液。

贺连璧右手伸向相连的位置,笑着按按这圈红嫩软肉,屈伸指节轻轻搔刮,道:“亚父这里这么馋,片刻也舍不得离开朕。亚父也这么黏着朕就好了。”

容延昭蹙眉咬紧唇,本能地抗拒情欲快乐,视线被泪水模糊,身体火烫从头到脚透出情欲的粉红,低低抽泣哼吟,早已听不清贺连璧在说什么。

贺连璧一笑,俯身垂眸吻上容延昭通红的眼角。

舌尖软软舔去咸涩的泪水,贺连璧腰身微弓,昂扬性器虎视眈眈,对准最炙热绵软的深处猛然一顶。

尺寸惊人的硕大之物终于整根没入,怒胀坚硬的龟头猛然顶入骚心,将甬道深处最脆弱敏感的一点狠狠贯穿。

贺连璧身下,容延昭整个人骤然往上一窜,双腿使力胡乱踢蹬,几乎要从床上弹起,被贺连璧按住肩膀及时压回去。

胯下紧贴心上人挺翘的臀,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抵在贺连璧的大腿根部痉挛抽动。贺连璧暂时没有动,可单是凶刃破开窄道,沉甸甸的龟头挤压骚心,小腹内腔抽动收缩缠吸肉茎的快感,就已经要把容延昭逼疯了。

南乐国战无不胜的镇国将军浑身热汗淋漓,墨黑发丝狼狈地凌乱黏在肩上背上,想逃逃不掉,蜷缩肩膀抱住自己,湿润纠缠的睫毛低垂颤动,崩溃地呻吟着哭出声。

贺连璧伏在他身上,低头用吻轻轻擦去他颊边泪痕,双手握住他的双手,掌心相对五指交扣,吻着他的耳垂道:“亚父,嫁给朕。”

容延昭听见了,足趾蜷紧腿根一夹,暖热花径最深处肉壁疯狂挤榨纠缠,猛然泄出一小股温热细流。

热流滑腻湿润阴茎,粗长肉茎兴奋地微微弹动,竟然又胀大了几分。

“啊!”

容延昭惊喘出声,眼角再度沁出泪水,被贺连璧舌尖舔去。

贺连璧笑道:“亚父这是答应了。”

“不……啊!啊……嗯、哈啊……”

不等容延昭说出反对的话,兴奋起来的狗崽子双手钳住他的腰,胯下再度开始动作。

龟头钻得骚心酸麻,拖着粗硬肉茎磨得肉壁胀热难忍。容延昭控制不住扭腰晃臀带着哭腔低声尖叫,明白自己此刻是何等浪荡丢人,抬手遮住泪水涟涟的脸。

手臂举高,胸膛雪白诱人。贺连璧浅入浅出腰臀动得飞快,阴茎顶端认准骚心反复碰撞。只对着这一处最敏感的一点疯狂肏弄研磨,俯身低头,双手顺着容延昭紧实的腰线往上抚摸至胸口,指腹轻轻按压胸前柔软,手掌拢住两团雪白,忽然收力用力握紧。

“唔!”

床单上容延昭纤细的腰背反弓,鱼似的弹动几下,胸前原本不甚明显的双乳被贺连璧攥起两团绵软雪白,顶端尖尖鼓胀,乳晕酥软乳珠红艳,像嘟起的小小的嘴。

对准一侧挺翘的乳尖,贺连璧启唇伸出舌尖,轻轻压住柔软乳晕,抵住肉珠根部往上轻轻一挑。

这一挑又轻又软,暖热舌尖舔湿乳首,肉珠触痒不禁收缩。

红艳小巧的肉珠微微颤动,顶端嫩孔一缩一缩蠕动,贺连璧张口含住,顿时整个乳尖包裹在温暖湿润中。

容延昭肩背微抖,说不清胸前腿间哪一处更热。乳首一点温暖仿佛顺着血管扩散,渐渐传遍整个胸膛。贺连璧双手捏着软白乳肉,五指手掌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收缩,缓缓晃动揉搓双乳。容延昭胸前越来越热越来越胀,乳肉酸疼乳尖麻痒。

汗珠滑过大腿软肉,小腿上都汗津津的湿透,双腿大开夹在贺连璧腰侧无助地踢蹬。

容延昭伸出手,双手十指插入贺连璧发间,原本是想把这狗崽子的脑袋从胸前推开。没想到贺连璧口腔里舌尖抵住乳首柔嫩的尖端,来回摩刮舔舐细孔,软舌灵动钻得细嫩孔眼又热又痒。

钻开嫩孔之后,牙尖夹住轻轻一咬,口腔收缩用力一吸。

同一时刻,男人用身体压住心上人柔软的身躯,胯下后撤,水淋淋的紫黑硬物整根抽出,粗大肉茎上每一根狰狞隆起的青紫血管都被淫水泡得发亮,仿佛被淫荡肉壁打磨抛光过一般,拖出一小段脂红嫩肉,对准水嘟嘟合不拢的小眼,整根一气顶入回去。

“啊——……!!!”

双手抱紧贺连璧,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容延昭宛如溺水之人挣扎抓住救命的浮木。浑身陡然剧震,没有一处肌肉不在痉挛抽搐,若非被贺连璧压住已然满床乱滚乱爬,仰头绷腰又骤然瘫软,呻吟哭叫语不成声,发丝黏在颊上唇上,泪水模糊的双眼望向上空失去焦点。

整根没入整根抽出,贺连璧加快速度一下一下大幅度地抽送,阴茎重重贯穿骚心,疯狂捣弄怀里的心上人身体最敏感的一点。口中吐出已经被吸吮得肿大了不止一圈的乳珠,转头含住另一侧,同样用舌挑逗轻咬吸吮。

容延昭迷迷糊糊,耳边听见羞耻至极的淫声浪叫,嗯嗯啊啊一声比一声甜腻,叫着贺连璧的名字呜呜咽咽哀泣求饶。

迟钝的大脑终于认出是自己的声音,清正严肃的将军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全身仿佛浸泡在炙热的水流中,巨浪翻滚,时而将他送上高空,又转眼把他狠狠卷入浪底。腰腿软得不像是自己的,男人的阴茎硬热如铁,粗长狰狞,龟头硕大血管怒胀,宛如专门磋磨淫洞媚肉的凶器,往里一送便扫到所有痒处,肉壁瑟瑟无不顺服,顶端对准他最脆弱的敏感点要把那处顶穿揉烂一般反反复复蛮横捣杵。

阴茎肏干越来越快,顶撞连着顶撞肏得骚心软烂滚烫,酥麻快感宛如灼热岩浆灌满整个下体,热度升腾沿着脊椎往上,烧得容延昭昏昏沉沉,除了软着嗓子哭叫求饶,别的什么都不会了。

贺连璧抬起头,肉刃顶入一次比一次深,双手不停揉捏两团绵软,指甲抵住乳珠搔刮,指尖不时仿作乳夹夹住乳尖,一下一下挤揉肉果,将两粒抽搐红艳的小嫩珠玩弄得更加肿胀。

阴茎狠狠拖出红肉再肏回去,大小花唇同样被肉茎摩擦,肥软红肉早就被淫水泡透,滑得抓都抓不住,曲起指甲轻轻一刮,就能刮下厚厚一道晶莹。

初次品尝欢愉,缺乏经验的甬道敏感至极。肉壁软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又像是浸泡在最上等的蜜浆里,肉刃抽插没几下,整个部位便绞紧收缩深处泄出热流。

要不是确认过女花尿口,贺连璧真要以为他心爱的亚父被他肏到失禁了。深进深出肏干三四下,便像捣杵花泥一般挤榨出鲜甜汁液,被浇得畅快淋漓。

女花高潮连续不断,快感热度融化骨髓,宛如烧红的针尖疯狂戳刺最敏感的神经,容延昭双手攀住贺连璧的肩,紧闭双眼仰起头,修长纤细的颈脖喉结脆弱地滑动,身体随着性器肏干前后晃动软得像要化开。

容延昭汗光闪烁平滑的小腹下,秀气的肉茎硬挺耸立,跟随主人身体的晃动有规律地摇摇颤颤。

突然茎芽弹动几下,容延昭深深吸气,被欺负惨了似的低泣出声,快乐累积到极限,茎芽顶端湿漉漉的马眼张开,朝上方猛地吐出一缕一缕黏稠淡白。

淡白浊精全部落在容延昭小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肉茎释放过后疲乏软倒,浸泡在自己刚刚喷出的白精污液里,顶端透红软哒哒地敞着马眼,红艳嫩孔有气无力地蠕动,半开半合滴滴答答淌出几滴浑浊精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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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惊!那个(小狼)狗皇帝推了养大他的摄政王 - 奸淫出水 子宫灌精 完结 内容

贺连璧胯下抽送的动作变得温柔,双手放开容延昭胸前被揉捏出一道道淡红指痕的稚嫩乳房,手掌滑过窄韧腰线,沿着力竭瘫软的大将军精致光滑的胯骨温存地款款抚摸。

阴茎抽动的幅度不大,整根深埋在暖热甬道中,不快不慢轻轻顶弄。

肉刃浅浅捣杵蜜巢,粗长性器被前所未有的滑腻温热包围,阴茎整根被淫水冲刷泡透,前后进出翻搅软肉,无论前进后退,轻轻一动便从蕊心捣出淫液。

透明黏稠的水液啪啪飞溅,贺连璧腹下,紫黑阴茎被淫水泡得发亮,青紫血根根凸起,愈发显得粗大狰狞。淫水滑滑漉漉打湿茎根囊袋,贺连璧肌肉线条清晰的小腹也湿亮得仿佛抹了一层油。

腰胯往前贪婪顶弄,小腹撞上身下饱满雪臀,沉甸甸的囊袋晃动拍打穴口,撞得肥软花唇东倒西歪。囊袋晃动唇肉抖颤,湿滑表面不断碰撞,根根银丝牵起又断裂成小巧的水珠。

容延昭渐渐回神,视线一扫看见自己两腿大张,被贺连璧钳着腰腹,私处向上微微抬高吞吐男根,恬不知耻地被奸得发软发颤淫水乱流。

睫毛一颤别开脸,身体已经自行对下流的画面产生反应,腹腔收缩小穴愈发夹紧男根,肉壁酥软滚烫上上下下纠缠阴茎吸吮,愈发软得如同化作春水。

胯下使力猛然一顶,贺连璧笑道:“亚父害什么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这些年亚父孤身在北关,晚上没有梦见过朕,没有梦见过与朕如此这般……”

不等贺连璧说完,容延昭道:“没有!”

“那就奇怪了,”贺连璧面露疑惑,咋舌故作沉吟之色,“三年前,朕曾因思念亚父,偷偷溜出皇城到了北关。”

容延昭面露诧异,贺连璧道:“亚父疑惑为何没有发现朕?朕这一身本事都是亚父教的,无人比朕更了解亚父,自然能够避过亚父耳目。”

“那晚朕潜入亚父营帐,亚父已经宽衣休息,可惜亚父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喃喃呓语,叫着朕的名字辗转了半夜,不到天亮就起床把亵裤床单都换了……”

低头含住容延昭唇瓣轻咬了咬,贺连璧抬眸含笑问:“亚父不妨说说那晚梦见了什么?”

容延昭无话可答,鬓边乌黑青丝下,耳尖红得要滴血,抿紧嘴角掩饰羞耻窘迫,肩膀微蜷闭上眼睛,别过头错开贺连璧凝视他的视线。

小穴热烫收缩得厉害,与羞涩的主人不同,热情紧致得恨不得将肉刃绞断。

贺连璧轻笑出声,眼底神色愈发缱绻,指尖抚过容延昭脸颊,替他理好鬓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低头在他雪白的肩头一吻,含笑唤一声“亚父”,贺连璧双手钳住容延昭窄腰,按牢他纤细的胯骨,阴茎向外抽出一半猛地顶入回来,龟头狠狠擦过软嫩抽搐的敏感点,从旁滑向更深处,顶端重重撞上甬道最深处脂红娇嫩的小小穴眼。

肉茎仿佛弯刀,龟头带着微微的弧度上挑。顶端马眼正对宫口,稍稍撑开一点,如同啄吻一般一触一触浅浅刺探,轻按穴口嫩肉厮磨。

穴眼拼命蠕动挤出几点露滴,容延昭叫都不会叫了,阴茎肏上宫口的瞬间他浑身一阵麻木,如同被人生生从脊柱里抽出一根神经,他发疯似的扭动翻滚想从贺连璧身下逃走,能做到的却只是在贺连璧掌中胡乱动着腰,雪白丰满的屁股紧贴在男人胯下淫荡地晃动舞蹈,臀肉柔韧柔软,啪啪拍打男人小腹紧实的肌肉,湿漉漉地拉扯出银丝,晃颤不已的白腻臀尖如雪脂冻透,沁出诱人的浅粉艳色。

心爱之人这般热情,贺连璧眨眨眼睛,浓长的睫毛低垂,显出几分少年人的羞涩。

眼中更多是喜悦深情,手掌款款爱抚掌心下心上人腰肢腹部的紧绷,贺连璧俯身低下头,温暖柔软的亲吻如同暖绒绒的羽毛,纷纷落在容延昭汗水湿透的额角眉心,泪痕斑驳的脸颊,掠过鼻尖印在饱满水润的红唇上。

对方的唇在他唇下轻颤,柔软得不可思议,不用伸舌去撬,那双红唇微微张着,齿根汪着唾液的濡湿水光,舌尖软嫩如初生的新蕊,瑟缩在齿根抖得不像话,舌根同样颤抖收缩,伴随潮热的气息吐出欲仙欲死的呻吟。

贺连璧前后动着腰,阴茎退出插入,顶端对准宫口反反复复肏干。硬热龟头沉重如锤,一下一下凿开软嫩,微勾上翘连钻带挑,生生把羞涩紧闭的脂红穴眼磨开一道窄嫩肉缝。

容延昭恍惚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最羞耻的梦境中也未曾想象过这样可怕的快感,贺连璧的凶器深入到不可思议,浅浅抽出深深没入,越动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都像是顶到了最深处,不可能再往里深入一寸,然而下一次居然又侵犯到更加难以想象的深处。

“啊、不……啊啊……停、啊……”

两肩绷紧拼命仰起头,雪白胸部向上挺起又回落,容延昭整个人宛如被牢牢钉死在贺连璧胯下,被无情地挑在男人的性器顶端。

贺连璧垂眸凝视容延昭,阴茎对准宫口一撞,软肉滚烫抵死绞紧,肉壁咕啾咕啾蠕动滑腻汁液横流。含吮肉茎的嫣红女花上方,淫水浊精污迹斑斑的小腹下,秀气可爱的纤细茎芽一晃一颤缓缓抬头,顶端湿润红肿的马眼仍然微微敞开,开合蠕动淌出一滴又一滴浑浊体液,精神奕奕昂然耸立。

贺连璧笑道:“亚父上面哭得可怜,下面却是享受得紧。”

双手按在心上人膝头,手掌指腹轻轻抚过下方浑圆的大腿,挺翘臀肉饱满的曲线,抚过无法自控不住痉挛的柔软小腹,轻轻摩挲腰线,往上握住一对指痕斑驳的小巧嫩乳不住揉捏。

腰胯温柔地缓缓挺动十数下,贺连璧双手从容延昭胸口上移,握住掌下瘦削白皙的肩。

俯身低头额头抵住稍微平静的容延昭的前额,眨眨眼睛,睫毛便痒痒地扫过对方湿润的睫毛。

“延昭,”用最缱绻的语气改口轻唤名字,满心满眼都是对方的影子,贺连璧问,“朕的亚父真好看。”

“……混账!”

容延昭睁着双眼,眼圈湿润潮红,瞳中倒映出面前贺连璧的面庞。理智被欲望折磨得所剩无几,被丢了敬称直呼名字,宛如驯服的宠物般腰肢上挺,下体追逐冲撞的频率摆动,急不可待一般肉壁夹紧疯狂收缩。

贺连璧微微吸气,语气愈发温柔,唤道:“亚父……延昭。”

“别、啊……别喊……别动了……啊……”

容延昭快要疯了,仿佛贺连璧口中吐出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的人,舌一卷喉头微颤,每一个字音都像烙在神经上,赤裸摇晃的身子便也从头顶酥麻到脚尖,没有一寸不是又软又麻。

贺连璧前后动着胯,抽插的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缓,最后几乎是深埋在容延昭体内静止不动。

硬热肉刃撑开肉壁填满空虚,容延昭下体酸胀难言,忍不住捂着小腹低低呻吟,被贺连璧唤一声名字,便如荡妇一般往上挺腰送臀,甬道肉壁绞紧男根吸吮套弄。滑腻软肉咕啾作响,宛如被挤榨的果肉汁水涟涟。

粗长阴茎整根被泡得紫黑发亮,抵住骚心往里顶上一顶,就听容延昭哭泣似的闷哼一声,腰身一颤从深处泄出细细一小股热流。

贺连璧双手往下一搂,就抱住容延昭淫水湿透雪白滑腻的臀。

掌中臀肉软滑如脂冻,稍稍用力揉捏便留下淡红指痕,柔韧饱满叫人爱不释手。

贺连璧恣意揉捏,揉得两团雪白上指痕斑驳,重新缓缓动起腰,阴茎不徐不疾浅进浅出。容延昭在枕上微微仰起头,嫣红湿润的唇瓣微张,颤动似的开合不止,低低泄出的颤抖声息似呻吟又似哭叫。

龟头重重碾磨软嫩骚心,容延昭腰眼酥麻难忍:“啊、啊……出去、出去!……停、啊,啊啊……”

贺连璧浅笑缱绻,低头吻去心上人眼角沁出的泪珠,双手揉捏着容延昭的臀肉移动到腿根。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托住两条大腿,指腹薄茧轻轻刮过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

岔开的大腿白皙滑腻如玉,羞涩一般微微透粉,肌肉流畅的线条在贺连璧掌下诱人地抽动。

叹息似的轻吐一口气,目光注视容延昭泪水打湿的面庞,贺连璧双手把住容延昭的腿根,腰身猫一样弓起,紫黑肉刃整根抽出,表面晶亮淫水滴答。

容延昭脸上闪过类似寂寞的表情,眉心微蹙茫然地望向贺连璧。腰身本能地往上挺送,仿佛追逐抽离的肉刃,窄瘦腰身线条绷紧,挺翘丰满的雪臀一晃一颤,两腿正中肏开了的小嘴湿漉暖热,脂红小眼肉嘟嘟地打开,正对男根硬胀的顶端下流地开合,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一口咬住尽情吸吮。

贺连璧看见了,龟头顶端恶作剧似的轻轻抵住肉穴,浅浅撑开入口。

“嗯……”

容延昭低哼出声,红嫩穴口夹住阴茎,宛如两瓣柔软红唇轻轻含住顶端,穴眼含住马眼收缩交缠,如同情人间缠绵的亲吻。

贺连璧笑道:“亚父这里说着爱朕呢……”

话音未落,双手按牢掌下大腿,贺连璧精悍腰身骤然发力往前一顶,胯下狰狞如枪如箭,毫不留情撑开甬道。硕大龟头粗硬茎身,凹凸起伏的青紫经络层层刮过肉壁,脂红嫩肉被撑得又薄又软,蠕动着分泌出大量润滑淫液,拼命咬紧肉刃,想要整根吞吃下去一般死命朝深处吸吮。

“啊!啊、哈啊……啊啊!!!”

容延昭仰头发出带着颤音的尖叫,长发凌乱披散在枕上,男人的欲望贯穿他的两腿之间,顶入到最深处龟头狠狠戳刺敏感,飞快碰撞数下捣弄得骚心软烂如泥,硬胀龟头往旁边一滑,顶端马眼对准旁边湿润红嫩的宫口小眼,重重一撞向里钻去。

“呜……啊……出去……出去、啊!”

紧闭的脂红小眼瞬间被强行打开,宫颈比花径更窄更嫩,肉刃侵入的瞬间,两处窄嫩同时收缩绞紧异物,上下肉壁抵死蠕动拼命推挤,试图把这硬烫无比的凶器排出体外。

俊秀的将军嗓音沙哑,哭叫呻吟得凄惨,可贺连璧挤进窄道胯下轻轻抽送,只用龟头浅浅撑开宫颈入口扩张,进进出出几次,就肏弄得宫口小眼快活无比地抖颤猛地射出一小股温热。

身下人雪白的身子在床单上蹭动,浑身上下肌肤透粉,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饱满颤动,如同被人玩得狼藉的雪团,嫩白乳肉上青紫淡红的指痕交错。

浅浅肉浪晃得人口干舌燥,贺连璧垂眸一笑俯身低头,在容延昭温热的心口一吻,唇瓣吻过绵软乳肉,含住一侧乳尖,舌尖舔过顶端鼓胀的红艳肉珠。

舌尖来回舔舐乳尖,对准小孔细细钻磨,口腔收缩有规律地一下下飞快吸吮。

双手按住容延昭腿根,清楚地感受到掌心下的滑腻温软,贺连璧劲瘦结实的腰身大幅度地不停抽送,配合吮吸乳珠的频率逐渐加快。

肉刃整根抽出再没入,顶端撑开窄滑宫口,挤入紧致无比的细道。龟头宛如邪恶无比的淫器,硕大滚烫,青紫经络根根突起暴绽,强行打开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微微画圈左右刮摩,对准又滑又软的内壁不停顶弄摩擦。

容延昭浑身汗水湿透,整个人仿佛在贺连璧怀中融化,指尖足尖都泛着点点水光,在凌乱的床单上蹭出一道道污湿的水痕。

宫口被彻底打开,深处软烫无比,难以形容的炙热温度仿佛在腹腔里灌满滚热油脂,烫得容延昭双目失神,唇瓣无力半张,舌根软得叫都叫不出来。

腰眼一麻内腔收缩,暖热深处抵死绞紧,床榻上失神的将军被他的国君抱着双腿高抬着腰,丰满臀肉淫荡地抖颤不止,腿根左右分开袒露出最私密的部位,唇肉肥软蕊心红艳,反反复复深深吞吃男人粗大的欲望,宛如被紫黑狰狞的铁棒捣杵成了蜜浆,一进一出淫汁飞溅。

肉刃宛如一条鲜活的恶蛇,钻破蜜巢挤进子宫,硬胀沉重的顶端重重碰撞子宫娇嫩的内壁,酥麻酸胀无法言喻,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狠。

贺连璧微微喘息,抱住容延昭软得仿佛化成水在床上晃动涟漪的身子,深深凝视他的脸,低头吻住那双半开的红唇。

舌尖点上容延昭的舌尖,向舌根方向飞快轻轻刮过软滑舌面。贺连璧胯下已经数不清抽送了几十上百下,整根抽出挺腰送入,同时肏弄子宫阴道,进入得一次比一次深,动作越来越凶狠。

他的怀里,容延昭本能地挣扎,双手推搡着贺连璧的肩,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搂住他的脖子,越来越甜腻的呻吟被吻封堵在喉咙里,呜呜咽咽仿佛幼兽在软糯地撒娇。

完全没有照顾心上人可怜的男性象征,无人问津的秀气茎芽释放过后瘫软又硬起,沾满精液红艳污浊,颤颤巍巍抵着贺连璧小腹,湿漉漉的马眼开合,仿佛正在无声地向人诉说骨子里欲仙欲死的极乐。

单是肏开宫口后容延昭就已经射了两次,茎芽抖抖颤颤第三次昂首立起,贺连璧啄着容延昭的唇,一手把软得不像话的人在怀里搂好,另一只手往下,抚上硬胀的秀气茎芽,骤然捏住它脆弱的顶端。

茎芽一颤只待发泄,唯一的出口生生被钳住封堵,容延昭闷哼出声,眼眶潮红登时有泪落下。

贺连璧腰胯耸动不停,硬热肉刃贯穿宫口便逼出一股股畅快的热流。然而花巢越是被肏得舒服,容延昭眉头蹙得越紧,被捏住的男性欲望胀得发烫,无处释放的热流宛如岩浆在血管中流淌,游遍全身直冲头顶,要把他烧得尸骨无存。

“停、啊……放开……不、唔!”

肉刃没入子宫抵住软嫩内壁重重一顶,容延昭的呻吟立刻变了调。贺连璧指间紧紧捏住茎芽顶端,带有薄茧的指腹来回摩挲马眼紧闭的窄缝,胯下男根整根抽出深深没入顶弄不停,遭到强行封堵的马眼紫红的肉缝里闪烁着湿润的水光,渐渐渗出浑浊体液,凝成一颗颗露滴。

贺连璧怀中容延昭拼命仰起头,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脊背绷紧反弓,雪白的胸膛上挺,隆起弧度的绵软乳房蹭到贺连璧胸前,尖尖的乳珠宛如雏鸟的嫩嘴,酥酥痒痒啄着贺连璧坚实的胸口。

指尖轻轻捏捏茎芽,容延昭喉间溢出惊喘尖叫,贺连璧眼底含笑露出些许忍耐之色,深吸一口气抽送幅度加大,阴茎贯穿甬道顶端抵住子宫内壁,上上下下摩擦得软滑嫩肉一片酥麻,似又隐隐胀大了几分。

抽送顶弄数十下,肉刃猛地再一次深深没入下体,龟头茎身撑开窄道刮过软肉,顶端重重撞进子宫研磨内壁。

容延昭瞬间颤抖着失神,哑着嗓子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尖叫,双手抱住贺连璧的肩膀颈项,幼童一般无助地呜咽出声。

男根弹动拍打内壁,沉重的顶端疯狂顶弄戳刺,一股又一股浓精直接灌入子宫冲刷内腔。掐住玉茎的手放开,紫红茎芽肿胀得可怜,湿漉漉地颤颤晃动,释放之后迅速软倒,浸泡在黏稠白浊之中,软哒哒地半张着红肿的顶端小眼。

贺连璧怀里容延昭彻底丧失理智,疯了般泪流不止放声尖叫,险些抓着床单翻滚挣扎。湿漉漉的阴茎抽出,容延昭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左右分开,肌肉抽动汗珠晶莹滑落,两片肥软的花唇肉瓣湿漉漉肿着抖颤,再闭不拢,敞露着中间污迹斑斑的小眼。红嫩蕊心蠕动张开,一股一股吐出温热淫流,混合着精液浑浊的痕迹。

小腹腿根抽搐着潮吹,容延昭被贺连璧用力抱紧,额头抵在他肩上失神哭泣,脸颊眼角湿润红透,额前水光晶莹,汗水与泪水混合,沿着鬓角缓缓滑落。

——

午前的御书房,一只南乐国君站在墙角乖乖面壁思过,容延昭坐在胡床上,身下垫着软垫,从起居郎手里接过起居注,想了一想,拿起最近几个月的翻看。

某年月日,国君于书房召见丞相,名言将迎娶镇国大将军。

丞相直言万万不可,国君怒,骂:“老鳖头子!”

丢下起居注,容延昭骂:“小兔崽子!”

再拿起起居注一看,容延昭气笑了。

巧了,丞相也骂:“小兔崽子!”

继续往后翻看,小兔崽子怼天怼地,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终于怼得朝堂上下对他的婚事再没有半分异议。

知道容延昭最顾虑他这个国君的名声,贺连璧可不在意这些,索性先把荒唐的名头坐实,人不要脸,区区流言蜚语也就不足为惧了。

小兔崽子悄悄编织好罗网,万事俱备,只等心上人落入陷阱马上捆好,扛走入洞房。

小腹腰背隐隐酸胀,容延昭坐得辛苦,不自觉轻蹙眉头,手刚放上小腹想揉一揉,身边突然多了个人。

贺连璧从墙角走到身边,一手扶住他的腰后一手按在他腹上,不等容延昭反对,已然开始帮他按揉。

“亚父,”狗皇帝语气乖巧,软软地仿佛撒娇,“明天成亲好不好?”

容延昭没好气道:“不好。”

贺连璧长睫轻扫又乖又甜:“那后天?”

捉住贺连璧越揉越往下的手,容延昭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咬牙道:“你……”

一语未完,唇被吻住,齿关飞快被对面撬开,舌尖被勾住轻轻一咬,容延昭顿时乱了呼吸腰背发软,回过神来已经被拥在怀中。

“亚父不想成亲也可以,先与朕洞房吧。”

洞着洞着,早晚有同意的那一天。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