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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大师兄

所属系列:Lililyly

宠爱大师兄(总受)

【作品编号:2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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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到书柜 (2827)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高H 备受师门疼爱的公用的炉鼎大师兄,双性受,

美攻美受,

甜甜甜文,走肾走心

001 公用炉鼎大师兄

云雾缭绕青峰,所谓云深不知处,杳然隐仙踪。

人迹不到的云山深处,花林遮隐幽静禅房。

青天白日,禅房静室门窗紧闭,屋内一片昏暗,角落古旧的铜香炉残香烟气袅袅。

靠墙一张木床,素净的被褥半新不旧,凌乱堆在床角。

一副光裸的雪白身躯赫然伏在这堆褥被上,乌云般的青丝披散,如墨笔描画细细勾勒出纤修长颈,削肩薄背。

背对之顾,看不清他的面目,却能身形判断出,该是个略显清瘦的青年。

他双臂拥着被褥,无力的趴伏着,脊背线条拉伸出诱人的弧度,汗珠顺着脊柱凹下的曲线缓缓流下,一滴一滴晶莹如珠。

腰窝下陷,腰肢说不出的细软柔韧,犹如羊脂白玉雕琢出的上好玩器,让人忍不住想拢在掌心细细把玩。

往下臀线一勾,两瓣臀肉较纤瘦的体型来说,丰润的有些显眼了。臀肉微微红肿,定睛细看就发现指印斑驳,立刻叫人明白这臀并非天生如此肥美,而是叫人不停手的日夜揉搓,捏成如今这熟烂蜜桃的模样。

青年拧着腰,双腿蜷起收紧,并在一处。

一只手从后方伸来,一掌拍上那只雪臀。青年顿时一抖,臀肉被打的乱颤,两瓣透红白肉竟颤巍巍分开,露出湿漉黏滑的股沟,和一只嫣红肿胀,软绵绵开着的小眼。

出手的是个眉长而秀,模样斯文的青年,眼角微弯仿佛眉间花绽,难以想象刚才刻意打得床上人淫穴吐绽的一巴掌,是出自他的手。

“你打他做什么!”

另一个青年有些心疼,开口斥道。

斯文青年笑道:“刚才抱着这贱货非逼他尿,肏的这婊子又哭又叫,那时没见你心软,这会儿又来装什么正人君子?”

此地为静林观,三人皆是观主静林道人座下弟子。

静林道人一生收徒五人,斯文青年温隋排行第四,另一人是他的师弟名叫卓彦。

伏在被褥里的那位,则是他们的大师兄,顾清仪。

卓彦嘿嘿一笑,天生一张娃娃脸可爱讨喜,小狗般依恋喜悦的目光投向顾清仪,凑过去抚摸大师兄的脊背,双手握住两瓣臀肉,充分捏揉绵软,再往左右掰开些,低头含住那张着的菊口,舌尖钻弄勾刮,吮吸得水声啧啧作响。

臀瓣又红又烫,热痛得不堪揉弄。后穴谷道才承受过无数次进出肏弄,整个软化酸麻无比,舌尖一勾,内壁立刻痉挛。

顾清仪腰眼一酥,后穴酸麻热胀,情不自禁扭腰闪躲,雪臀左摇右摆。卓彦差点被甩脱,急忙抱紧那臀,软舌猛地向里一钻,抵住那最为敏感的软烂腺体来回刮搅,飞快戳刺数十下,口唇尽力重重一吸。

窄道一搐,湿热肠液喷溅,卓彦及时让开,就见一小股透明水液裹挟着谷道内原本积留的精液,兀地射在床褥上,顿时又晕湿了一块。

顾清仪早课之后便被两个师弟拉到房间,前前后后百般玩弄了一个上午,体力早已告罄,将睡未睡浑浑噩噩,溢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闷哼,腿间软哒哒的男性象征马眼张开,往外无法自控的一滴接一滴淌着尿液浊精,女口尿道热痛翕张,卓彦伸指抠挖几下,忽地也泄出一小股淡色淋漓的水流。

静林观虽算正道,功法传承却颇有些邪异,于阴阳采补一道另辟蹊径。

大弟子顾清仪,根骨不凡,姿容出众,是静林道人千挑万选出来,精心栽培的弟子,亦是难得一见的阴阳同体之身,师门上下共用的修炼炉鼎。

本文又名:大师兄今天陪谁睡

师弟们纷纷举手:陪我!陪我!陪我!

师尊:→_→

002 师尊怜爱,挤乳射奶

顾清仪从昏睡中苏醒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唇间先溢出一声低吟。

男人从背后拥住他,顾清仪半靠半躺,枕在对方怀里,软的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坐在床上,下体在褥垫上一蹭,顿时又闷闷的哼出声。

他恍惚记得发生了什么,前后双穴被反复奸干,肏弄得外翻吐绽,红艳艳的肿着,仿佛两个软烂泥泞的肉袋,连床单柔软的摩擦都受不住,轻轻一碰又酸又酥。

抱着他的人收拢手臂,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抬手以指代梳,梳拢他的黑发,低沉的嗓音温柔的问:“醒了?”

“老四、老五过分了,没轻没重,好端端的人弄得跟破布娃娃似的。我叫他们先把禅房整理干净,静室面壁思过十二个时辰,沐浴焚香静心三日,不许碰你一根头发。”

“话说回来,你也是胆子大了,温隋还不够你受?忘了你才和老四双修的时候,每晚后半夜从他房里逃出来怎么哄都不肯回去,白天打个照面都慌的夹着腿往为师身后躲,何况卓彦也……你就是馋了想要,不会拿出大师兄的款来,先赶一个出去?”

气息温热的不断撩拨耳廓,若有若无的痒,耳尖敏感的动了动,顾清仪偏头向后去看男人的脸,唤道:“师尊……”

精致如玉器的锁骨下,小巧的乳略微波折,还不足男人一握。

男人手掌宽大,单手抚摸他的胸前,修长五指一拢,就将他双乳一齐捏住,生生挤出一道深沟,乳尖抵着乳尖,嫣红硬粒互相摩挲。

低头在弟子额前一吻,静林真人笑叹道:“仪儿这对奶子,揉了这么多年还跟少女似的,小小一对只长不大。不过奶水倒是很足,将来若有了孩子也不用愁。”

顾清仪虽是师门调教的炉鼎,却也是静林真人最看重的弟子。床上百般调弄是情趣,下了床却是无愧一门大师兄身份,举止有度端方守礼。听着下流调笑不免有些羞恼,又不好对师尊不敬,耳尖微烫,垂眸蹙了蹙眉心。

乳肉绵软,五指随意捏弄,抓握云团一般,又带着温度抖抖直颤。

两句话的功夫,小巧的乳房就鼓胀起来,乳头红艳艳的挺立,乳孔张着,润泽如刚捣出来的胭脂。

静林真人分出双手,各握住一侧乳根用力揉搓,紧紧捏住,仿佛要把乳肉从孔洞挤出。

乳肉吃痛痉挛,在掌中小兔似的一阵乱跳,顾清仪“啊”的惊叫,两道奶柱生生从乳孔挤出,乳尖热痛,带着奇异的酥痒。

指尖堵住才喷发过的乳孔,往里钻弄,抠挖柔嫩内壁,直又抠挖出几股奶潮。

奶水淌了顾清仪一身,雪肤嫩滑犹胜乳汁,白生生一片一时竟分不出来,黑发上亦溅了许多,墨色被一道道淡白濡湿,弯曲纠缠,奶水从发梢一滴一滴落在床上,印出一个又一个雨点似的湿印。

他才从过分纵情之后的昏睡中醒来,就几乎又要在射奶高潮的快感中再度失神。

常年作为炉鼎,久承雨露的身体下贱淫荡,快感如激浪在体内一卷,腿间立刻又湿又热,雌穴菊口驯服的打开,露出被肏干到无法合拢的小眼,积留的男精还没有排尽,肉道一夹,精污淋淋漓漓,水色漉漉的柔嫩嫣红上,滴滴淌淌尽是白痕。

卓彦(掰手指):三天不准碰大师兄,算上禁闭四天……TAT

温隋:无妨,养精蓄锐罢了

静林真人:呵呵→_→

003 被师尊宠爱的大师兄

“师尊……”

顾清仪哑着嗓子低唤,软在静林真人怀里难耐轻蹭,快感如有些粗糙的热舌来来回回舔舐私处,他不由曲膝夹腿,蜷着缩了缩。

菊口松软抽搐,吐出一点水液,阳物马眼和尿道女口一滴一滴渗出晶莹,只有雌花酸楚的抽动,不管肉道如何夹弄,水流始终泄不出来,被不知道什么严严实实堵住,热潮翻涌最终不得不腻流回去,倒灌入子宫。

小腹被撑起些许,微微痉挛,顾清仪不由蹙眉,手掌按在腹上,以为是师尊的手笔,轻喘着撒娇唤道:“师尊……”

静林真人抚上弟子小腹,一下一下按揉,他的手掌宽大,掌心温热,熨帖着肌肤如浸入温水,舒适的每一处毛孔都张开。

顾清仪浑身酸疼,被这一揉,如受到爱抚的猫彻底瘫软。手掌隔着小腹,一下一下按压,震动堵在体内的异物。酥痒从那一点慢慢晕散,媚肉互相厮磨,蠕蠕的又湿起来,双腿交叠不自觉夹紧腿根摩挲,顾清仪攀住男人的手臂,仰头红唇微颤仿佛索吻。

静林真人低头吻住他,唇瓣贴着唇瓣爱怜的厮磨一阵,手掌从小腹滑动到顾清仪腿间,指尖触到炙热,捏住又湿又烫的花唇一捏,就听腻滑水响,犹如捏破饱满多汁的花瓣,沾了满手湿润水光。

轻啄柔软红唇,静林真人道:“是老四搞的鬼,解咒在你身上,就是他自己来也没办法,得你亲手把那东西取出来。”

“四师弟……”

顾清仪一抖,耳根顿时红透。

当着外人的面,温隋最是温文有礼,上了床就如同撕下画皮,种种手段折磨的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每每做到他潮吹不止淫水流干还不肯放过,下体数日酸麻又痛又痒,走路都宛如酷刑,让顾清仪又爱又怕。

凝神自视,顾清仪很快在右手中指第一个指节上,发现一点红痣似的小点。

注入灵气催动,红点迅速涨大拉长,化作一条通体赤红的小蛇,蜿蜒绕在顾清仪的中指上。

赤蛇嘶嘶吐着信子,通体凉滑,坚硬不似真蛇,反倒更类似玉石的质感。

盘桓在手指上上下游动,一身排列紧密的细鳞刮擦手指,一阵一阵酥酥的麻。

“这……”

顾清仪脸色更红,因羞恼一时语塞。

异物深陷体内,牢牢卡在宫口,其他人不得触碰,只能顾清仪自己把“解咒”送进去,然后才能取出来。

小穴又酸又软,再受不得一点刺激,这条小蛇往里一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尝试取下小蛇,赤蛇如同长在指上纹丝不动,静林真人感受到顾清仪的僵硬,笑着揉了揉他,摇头叹道:“老四这家伙。”

“不怕,为师帮你。”

静林真人说着,双手钳住顾清仪的腰抬起。菊口一烫,顾清仪就感到师尊的性器顶了进来,立刻将谷道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敏感腺体被准确无误的刮过,电流般的快感直入骨髓流遍 全身,令他不禁蜷缩起来惊喘,四肢一阵不受控制的抖动,酸麻舒爽得双眸微朦。

男人的手掌抚弄到青年胸前,握住满把绵软,硬粒酥酥啄着掌心,用力一捏就喷了满手甘甜。

乳汁在手上滴滴淌淌,静林真人把手送到弟子唇边,顾清仪红唇微张,伸出颤抖的舌尖,一下一下舔去奶渍。男人挺腰一顶,就见弟子媚态毕现的含住他的手指,连根吞咽吮吸,喉间呜呜嗯嗯的软糯低吟。

004 高潮失神的大师兄

男根连连捣弄后穴,腺体被反复碾揉,肉道酸软几乎夹不住。

从腰眼往上酥麻了整个脊背,顾清仪软得静林真人抱都抱不住,带着鼻音哼吟不止,央求道:“师尊、啊……哈啊……师尊,轻、轻些……”

静林真人挺腰,往深处又是一顶,撞得弟子哀叫出声,酸麻舒爽到极点,泄出一股肠液温热的浇满性器,尿水漏了似的淋漓不尽,露水般一滴一滴直往外淌。

腿间软哒哒的男子性器马眼翕张,有气无力的混着尿水吐出几点淡白浊精。小腹肉眼可见的又鼓胀几分,显然花穴也被送上高潮,淫水堵在宫口里回流,又淌进了子宫里。

高潮之中痉挛的顾清仪,比平时更惹人怜爱。小猫似的蜷在怀里,私处完全温顺的打开,两只淫穴湿漉绵软,乖巧的只等人来爱抚,碰一指头就敏感的抽搐,随便肏入哪一处,里面都热得跟要融化似的,随意顶弄就听见水声黏稠。

青年吃不消肏弄,哀哀呻吟,声音糯得跟奶猫似的,也不知道是求人放过,还是勾着人把他肏得更狠。

肉刃破开酸软的穴肉,静林真人轻轻挺胯,捣弄得肉壁愈发酥软,笑道:“怨不得老四成日说你是个贱货,老五身具兽血,那根东西粗长得是个人看见都怕,你这两只浪穴都快叫他肏翻过来,流干了水,你不叫他轻些,倒来求我?”

抽插九浅一深,温柔捣弄数十下,忽然龟头狠狠抵住腺体研磨,一气撞进深处。

顾清仪失声惊叫,犹如被性器钉穿,高高扬起修长颈项,被师尊紧紧抱住,浑身一阵垂死般的痉挛,双穴再度同时迎来极致的高潮,尿液小股小股滴答不止,幼嫩的双乳鼓胀,乳孔忽地张开,两道雪白的细细奶柱喷出,握住乳根一挤,乳潮一道接着一道,划过淡白弧线,全浇在了失神的青年自己的腰腹胸前。

往弟子胸腹腰前一揉,果不其然沾了满手香甜奶水。就着满手黏滑,静林真人覆掌按上顾清仪小腹。

那里又隆起了几分,已经十分显眼,恍若妇人怀胎数月的孕肚。

天知道温隋在顾清仪身体里放的是什么,掌下隔着肌肤,有什么在肉腔里一跳一跳的挣动,如同胎动一般,搅动得肉道水声淫糜。顾清仪双腿瘫软叉开,雌穴袒露,花唇驯服的张开,蒂果小唇湿漉漉的蒙着一层水光,小眼合不拢,吐绽着些许软腻红肉,仿佛垂着一点花心嫩蕊,在被褥上磨蹭了许久,艳红烂熟,碰一指头就酸软酥麻,疯狂抽搐起来。

后穴肏弄不停,一下一下揉着弟子小腹,静林真人道:“仪儿,你听听这水响,再不快些,你这淫穴再多发几次浪,子宫可就要涨满了。”

说完之后,不见顾清仪回应,静林真人低头去看,只见青年枕在怀里,眼睫低垂,眸中星星点点的清光尽皆拢在帘幕般的浓睫之后,汗湿的黑发凌乱黏在鬓边脸颊,还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余韵中意识朦胧,一时竟缓不过神来。

005 认错的大师兄

宝贝弟子露出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静林真人不觉失笑,眼底一片温柔。

弓腰暂且退出,双臂抱起顾清仪换了个姿势,让浑身透粉的青年躺在枕上,将他的双腿反折上去,抬高腰臀,膝盖压到几乎与肩平齐,静林真人欺身压上,双手来回抚摸弟子腿根臀瓣,爱怜的反复揉捏指下柔嫩,性器顶端抵住湿漉漉的菊口,咕嗤一声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

静林真人挺腰送胯,男根飞快捣弄,顾清仪生生从迷蒙中被顶弄的被迫回神,不自觉反弓起腰背,在枕上向后仰头,濡湿红唇半张,莹白贝齿闪着唾液的润光。

舌尖点在齿尖,一点嫣红有气无力的颤动,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恍若要被顶弄到极致,快被肏坏了一般,叫都叫不出来,吞吐着软颤的气音。

双手托举着腿根,整个臀部往上抬高,连后腰都向上抬起。

腹腔挤在腰肢和大腿之间,原本就鼓胀起来的子宫备受压迫,如同一只鼓囊囊的水袋受到挤压,处在涨破边缘的痛苦和无法宣泄的空虚同时在体内叫嚣发狂。

堵塞宫口的异物跳动愈发明显,顶得小腹一鼓一鼓蠕动,继续的潮水震荡,冲刷得娇嫩内壁又酸又麻,整个下体都陷入酥麻之中,向全身扩散开来。顾清仪想去把异物取出来,但别说抬手,在异物跳动和师尊肏干的双重夹击下,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力。

“师、啊、师尊……”

双唇花瓣似的颤动,开合数次,终于吐出微弱的声息,沙哑软糯,如同奶猫细声细气的撒娇。

“弟子、弟子受不了了……师尊、嗯……师尊救我……”

静林真人低头,在那双开合不止的红唇上蜻蜓点水似的轻啄,问:“知错了吗?”

顾清仪清眸雾泛,眼神中流露出茫然。静林真人气咻咻的笑了,双手钳住顾清仪的腰,往前一阵猛冲狠捣,顾清仪哀声连连,身子随着顶弄软颤晃动,胸前双乳乱摇,白生生的乳波晃得人心神荡漾。

“师尊……师尊……知道、啊、弟子知错……知错了!弟子知错……师尊饶、啊……”

求饶断断续续,语声夹杂着呻吟支离破碎。吻去顾清仪面上泪珠,静林真人体贴的放缓抽插的速度,又问道:“错在何处?”

顾清仪哪里知道,但师尊不会无故如此对他,生气总归有个理由。

到底是多年师徒情深,顾清仪竭力在燥热中维持住一丝清明,思索片刻,终于恍然。

脸颊红透到耳根,眉清目秀的青年咬住下唇,眉宇之间混杂着羞赧和为难,轻声开口道:“弟子……弟子不该只顾贪欢,不管……不管身体受不受得住……再、再不敢了,求……求师尊原谅……”

这还差不多。

静林真人叹了口气,笑骂道:“小混蛋,以前还知道注意些,这些年被肏得熟了,一日比一日馋,不让你吃点苦头就不知道长记性!”

静林真人:贪吃的大徒弟今天又让几个混小子按住肏的下不来床,哭唧唧的求抚摸,能摸不能吃,心塞

006 被内射的大师兄

有人轻叩房门,不等屋里人应答,径自推门走进来。

虚掩的房门吱嘎一声,素色道袍衣摆拂过门槛,正是夜色初现,男子踏寒月星辉而来,反手掩上房门,在屋里点亮灯火。

“琰儿啊。”静林真人看一眼,向二弟子招呼一声。

顾清仪稍稍偏头,眼前朦朦胧胧,因忽然有人闯入有些羞缩,性器一搅动后穴,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本能的收紧后穴软绵绵的哼吟,一声一声师尊喊得人心尖发痒,叫人不知道是该把他搂在怀里温柔怜爱,还是索性再用力一点,肏得他一声都发不出来。

聂琰颔首为礼,对床上缠绵的景象视而不见,转头去继续点亮房间各处的灯烛。

静林真人也不以为怪,伸手握住顾清仪的右腕,帮着已经瘫软到动弹不得的大弟子,把手探向敞开的阴户。

灯火渐明,红蛇精神的在青年的中指上下盘桓,细长的蛇身蠕动,鳞片亮滑如同宝石,仿佛认得自己要去的地方,越是靠近那个嫣红的小眼,越是嘶嘶的兴奋扭动。

“啊——不要、不要咬——啊啊啊————!!!”

极痛又似极乐的悲鸣让聂琰耳根微动,他举着一盏灯,回身照过来,就见通明灯火下,清朗如月的大师兄在床上反弓起腰背,腰腹白鱼般向上弹动,双腿抖颤在师尊身下扭动,抵死挣扎。

大师兄的右手正放在私处,指根被师尊捏着,将修长中指向湿漉漉的穴眼送去。

中指盘着一条鲜艳的红蛇,如雪白玉器上一抹尚在流淌的新鲜血痕,经过穴口,被红肿垂颤的花蒂吸引,措不及防扬首一口咬住。

蛇口上下两排细细的牙,并不尖锐,但上下交错排列紧密,如一只带有锯齿的夹子,狠狠夹住花蒂,瞬间把可怜的软肉捏成扁圆,只差没变成薄薄一片。

此刻的顾清仪哪受得了这个,呜呜嗯嗯泣不成声,张大了嘴红舌直颤,唾液打湿了嘴角,一副被彻底肏坏了的模样,胡乱嚷嚷着师尊、师弟,哀求放过。

聂琰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细看几乎察觉不到的心疼,如灯影浮动在眼底。

指尖顺着鬓角梳理大师兄汗湿凌乱的黑发,聂琰转眸不赞同的扫一眼静林真人。当师尊的正在尝试拨弄那条红蛇,视线对上,气咻咻的笑了,道:“老四干的,瞪我做什么,不孝徒弟!”

小小蛇口包裹住花蒂,一团绵软如同被硬塞进狭窄的瓶口里,红蛇吮吸吞咽,脂红嫩肉被吸得麻肿,痛痒交织,痉挛抽搐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打得顾清仪大口大口喘息,眼神空茫得随时都会昏死过去。

“啧,这咒不让外人碰,越动仪儿越难受。”

越是试图拨开小蛇,红蛇越是发了疯似的扭动,咬住熟烂的蒂果拼命吞咽。顾清仪浑身大汗出了一阵又一阵,短短片刻,湿得像才从水里捞出来,正该发浪流水的两只穴,却只是乱抽猛夹,在极乐的边缘本能的不断绞紧,却因为太过疲倦,迟迟无法潮吹。

“隋儿那混账!”

静林真人着实心疼得紧,忍不住骂一句温隋。

头疼的揉揉眉心,倒是有些庆幸聂琰来得正好,静林真人道:“琰儿,帮帮你师兄。”

聂琰沉默着点了下头,在床头放下油灯,明亮灯光下,只见他有些苍白的十指间有微光闪烁,牵丝绕线,犹如凡间傀儡师傅操纵玩偶的丝线。

凡人肉眼难以察觉的细线,缠绕在顾清仪双手。

聂琰十指律动,修长的十指牵动另外十根纤细的手指,顾清仪的双手无法反抗的随着聂琰的心意动作,左手也探到腿间,挨着右手二指捏住红蛇。

果然顾清仪“自己动”,这咒术就不再作妖,红蛇温顺的让青年捏住,张口吐出饱受蹂躏的蕊蒂,顾清仪瑟瑟抖着腿根,舒畅的低呜一声。

左手捏着蛇颈,把红蛇按在右手中指上,终于送到穴口前。

红蛇迫不及待,滋溜往里一钻。穴肉早被肏弄的软热湿滑,蛇身只有小指粗细,钻入毫不费力。

蛇身细而微凉,在酸软不堪的软肉之间游动,一身凹凸细密的蛇鳞时时刮擦肉壁,蹭的顾清仪软媚轻哼,小穴不断夹弄。前后相连,静林真人被夹弄得难受,偏偏动一动腰,弟子就在胯下哭喊着难受求他放过,忍得委实辛苦。

聂琰拉扯傀儡丝,顾清仪二指探入甬道,跟着红蛇移动,免得它乱来。

两个男人眼皮子底下,青年濡润的小穴,水光漉漉的嫣红软肉将白玉似的手指吞没齐根,明明被干到淫水都流干,一似意犹未足,恬不知耻的用手指插穴自渎。

指尖勾着蛇尾,红蛇一钻到底,水滴状的蛇头直抵宫口,尖而细长的蛇吻张开,如真正的灵蛇捕食,将堵住宫口小眼,浸泡在淫水中不断跳动的东西,一口咬住,往腹中吞咽。

小腹酸胀,酥闷到极点,吐出一阵颤抖的气音,顾清仪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雪臀在静林真人手中轻颤,两处尿口同时淌出透明温热的尿液。

“救……”

顾清仪呜咽着啜泣,聂琰抿紧嘴角,傀儡丝线收紧,小穴内手指捏紧蛇尾,唰的用力往外抽出。

吞下异物的红蛇,从小指粗细直涨到二指来宽,被一口气倒拖出来,一身细鳞怒张,狠狠刮过肉壁,软嫩红肉尽数被一拖到底,充血红绽,女花似一朵牡丹,嫣红软瓣层层叠叠,润泽颤抖着舒张开来。

静林真人手掌按住顾清仪小腹,掌心对准隆起,用力往下一按。

水声噗噗轻响,积聚的淫水一股一股晶莹喷涌,媚肉蠕动裹夹,后穴亦随之收紧,包裹住阴茎抵死搅弄。静林真人趁势抽动,阳根破开缠绞软肉顶弄数十下,弹动一抖,马眼张开,在酥软脂颤的软肉中痛痛快快射出热烫浓精。

007 早晨起床的大师兄

日上三竿,阳光照进房间,静林真人的卧房,床边摆着一株石榴盆景,枝纤叶细,一枚枚红果垂挂,只有拇指大小,玲珑可爱。

顾清仪睁开眼,先看见了这盆石榴,目光稍移,又看见了花架景盆旁,正向他看来的人影。

“琰儿……”

顾清仪还不大清醒,用力闭目再睁眼,屈指揉着眼眶和眉心。

他慢慢起身,聂琰看见,走过来在床沿上坐下,扶着顾清仪靠在自己肩上。

“嗯……”

刚一坐正,口中就溢出一丝软媚呻吟。顾清仪喘了几声,后穴有些古怪,谷道里黏湿滑腻,似乎含裹着精液,被一根玉势满满塞住。

冰凉的玉势不知被软肉含吮了多久,已经被体温捂暖。粗长无比,双腿一动就觉得辛苦,底部打磨得圆润,从穴口吐出半寸玉色,人一坐正,整根玉势被推着往深处一顶,不由顾清仪不呻吟出声。

顾清仪不禁蹙眉,来不及多想,伸手向后要把这根玉势抽出来。

立刻被聂琰阻止了。

顾清仪有些惊讶,问:“怎么了?”

聂琰沉默着,傀儡丝在指间舞动,牵来纸笔铺在床前。

正要落纸,顾清仪无奈的笑了,屈指轻轻勾勾飞舞的丝线,靠在聂琰肩头,温声道:“这里只有你我,连师尊都不在,对着师兄也不肯开口吗?”

聂琰沉默着,飞舞的傀儡丝如扬尘,轻飘飘的安静下来。

顾清仪就靠在他肩上,聂琰偏过头,唇就近挨在对方耳畔。

他的声音如隔着庭院,流风送来远处回廊下一点风铃的轻响,细微清远,极用心才能听到。

不大习惯开口,聂琰低声的话语磕磕绊绊,告诉顾清仪,师尊今日有事外出,离开前吩咐了,后穴那根玉势要塞满一日,在他回来之前,不许擅自取出。

顾清仪微红了脸颊,惭愧微窘,道:“……师尊真恼了。”

腰酸腿痛,腿根都被摩擦的有些红肿,前后两处小穴更不必说,肿热酸麻,一碰就痛痒难当。坐着已经觉得不适,要下床走动,腿根厮磨起来,怕是路都要走不稳,何况还要用后穴夹住那根玉势过上一天。

要能在床上躺着休息一天倒也罢了,偏偏今日师尊不在,观中一应事务,顾清仪作为大师兄,可没办法躲懒偷闲。

起身下床准备更衣,双腿触地站起来,顾清仪“啊”的低叫,不住轻皱眉心,红潮漫透脸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往后一靠,撞在聂琰怀里。

男人让他靠着站稳,双手在他腰身侧后极有章法的按揉,酸痛顿时缓解了许多。

“时间还早,不用着急。”

聂琰轻声说着,扶顾清仪回床上趴好,从腰后自双腿,替他仔细的按揉过来。等顾清仪觉得好受些了,才又扶他下床更衣,拿了木梳替他仔细的把长发梳理整齐。

“还是琰儿贴心。”

顾清仪长出一口气,起身之后腰眼还是一阵一阵发酥,软在聂琰怀里不想动。

像只高冷又亲人的大猫,聂琰低头轻吻过师兄脸颊。静林真人外出,温隋、卓彦被罚,不得与师兄亲近,今日一整天顾清仪都是他一个人的,想到这里,聂琰的心情就是难得的舒畅。

房门被从外面叩响,三声之后,温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聂师兄,大师兄醒了吗,有客人相请。”

008 算命的大师兄

明媚阳光透窗而入,房间内温暖明亮。墙角古旧的铜香炉腾起细烟袅袅,穿堂风一吹,青烟幽幽飘散,香气随着微风沉浮。

窗明几净的厢房,正中一张乌木几案。几案前后放两张蒲团,顾清仪盘腿坐于案后,身着群青色道袍,素净玄缎滚边,一头软缎似的黑发一半在头顶梳成一个整齐的髻,用一根桃木簪束起,另外一半披在身后,有几缕垂在肩上,鬓边几丝零散碎发,被阳光一照变成浅金褐色,分外显得柔软。

脊背笔挺端坐于蒲团,身姿如松如竹,素丽净雅,清逸超群。

不远千里长途跋涉,前来寻仙访道,求卜问卦的同道或是善男信女,谁也不会想到眼前清俊温文的修士,齐整衣冠底下,身躯发颤火烫,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早已把里衣湿透。

后穴含着一根粗长玉势,只靠肉壁紧紧夹住,盘腿在蒲团上坐得久了,坚硬的玉质顶入深处,微微一晃,便暗地里一阵一阵销魂,直折磨的顾清仪腿酥腰软。口里念的是三清道尊,眼前摆的是五行八卦,心思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觉这一个上午时光漫长,绵延似无穷无尽,恨不得手里有开天弓射日箭,把那恼人的日头射下来,好闭门谢客。

师门之下各有所长,顾清仪尤擅卜算,静林真人神算之名传扬四海,找他测算吉凶,推断命理之人络绎不绝,卜卦测算顾清仪极有天赋,深得其师真传,静林真人不在,其他人都能偷会儿闲,唯独他万万躲不了懒。

看看日影,时间将近正午,午后总算能休息片刻。

顾清仪悄悄舒一口气,端过茶盏抿一口凉茶,努力忽视下体磨人的酸麻,打起精神接待最后一位客人。

抬起头,还未看清人影,就听见环佩叮咚。

盛装浓饰,艳丽的不像该出现在这深山道观,更该穿行于宫廷回廊,徘徊御园花间的女子,明媚如一株芍药,婷婷袅袅走近前来,隔着几案,在顾清仪对面坐下。

看出女子也是修士,修士前来卜算的不多,但也卜算少见。顾清仪扬起微笑,问:“姑娘要测什么?”

女子并不开口,一双妙目清灵水润,直往顾清仪面上瞧。

看了好一阵,忽地笑道:“道长成日给别人相命,可有测算过自己的?”

各种古怪的客人见得多了,顾清仪不以为怪,笑着从容的接过话道:“医者不自医,卜者不问己,从来旁观者清,别说自己,就是身边亲近之人,因缘牵扯千丝万缕,卜算起来都不一定准呢。”

盛装女子点一点头,红唇轻抿,笑容忽然如牡丹绽放:“既然如此,妾身倒是略懂相面之术,今日冒昧替道长看一看如何?”

竟不是来算命,是来给他相面的?

这还真是头一遭,顾清仪笑起来,望着女子面庞,脑中回忆擅长相面之术的传承,试图辨别女子的身份。

还没理出个头绪来,女子又是一笑,涂着鲜红豆蔻的指尖俏皮的触一触红唇,道:“恭喜道长贺喜道长,妾身观你面泛桃花,不日红鸾星动,喜事将近。妾身在此预祝道长与命定之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了。”

009 沐浴的大师兄,被四师弟撞见了

忙碌了一个上午,终于忍耐到午时。

午后有一个时辰的闲暇,一身汗水黏湿得难受,顾清仪回到自己房中,搬出浴桶放满热水,准备沐浴更衣过后,再小憩片刻。

水波浮泛,温热水气上涌,氤氲扑在面颊。浴桶水面隐约倒映出人影,顾清仪看见水中的自己,脑中忽地冒出那个古怪女修的相面之词。

什么面犯桃花,红鸾星动……顾清仪一哂,并没有放在心上,调好热水褪去衣袍,赤身刚踏进浴桶,忽然房门一响。

顾清仪微微一惊,连忙避进水中,坐得太急,臀部触底玉势猛地往上一顶,顾清仪顿时闷哼出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红晕满布双颊。

进来的是温隋,含笑斯文的模样,修雅如竹,抱着两盆才开的君子兰送来,没料到撞上大师兄入浴,更没料到那一声猫抓似的轻吟,脚步顿了一顿,笑道:“师尊罚我禁欲呢,师兄可别招我。”

顾清仪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羞窘交加,含恼瞪一眼温隋,道:“出去!”

把两盆花放到窗下,温隋转过身来,他不是全不听顾清仪的话,但这种场合,明显是没必要理会大师兄说什么的。

文质彬彬的师弟走到浴桶前,一桶热水清透见底,些许水雾蒸腾也很快散去,完全不影响视线。

温隋看着顾清仪,青年一身雪白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水色一润愈发显得剔透,脂冻般滑腻,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细细爱抚,拥住这块温香软玉,轻轻咬上一口。

至于咬哪里……

温隋的视线往下看去,顾清仪坐在浴桶中,曲膝蜷着双腿,双臂交叠环在胸前,遮住两团柔滑软腻。

温隋弯腰扶着浴桶边缘,轻呼一口气吹皱水面。

水波流荡,涟漪泛泛,似若有若无的轻柔爱抚。

“师尊严令,大后日日落之前,都不许我再碰师兄。”

温隋道。

“师兄你乖,把手拿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什……”

这发言简直无耻,顾清仪瞠目结舌,温隋的态度过于理所当然,竟叫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隋一笑,右手伸进浴桶,五指没入水中,来回搅动涟漪。

指尖只隔半寸,牵扯着水流从顾清仪肌肤上划过。

仿佛是男人指下的水流更灼烫一些,酥麻之感如电流上窜,顾清仪不禁浑身一颤,耳根发着烫微微麻了。

“师兄还想瞒我?”

温隋说着直起腰,从旁边屏风架子上取下顾清仪上午穿过的衣物。

里衣拿在手里,浸透的汗渍还未干,散发着湿润的凉意。

翻过亵裤,上面的痕迹更是明显,胯下腿间完全湿透,二指捏住一揉,指腹就擦下一层冰凉的滑腻。

“湿成这样……”

温隋眉目温柔的浅笑,拿起里衣凑近闻了闻,果然嗅见一股鲜甜的奶香味道。

摇头一声长叹,温隋回过头,看向脸已然红透的顾清仪:“就知道师兄暗地里发浪,骚起来流了一上午的淫水。”

随手把几件衣衫搁下,温隋含笑盯紧顾清仪,道:“师兄信不信,我一根指头都不碰你,一炷香的时间内,就能叫你下面痛快喷出水来?”

010 水珠滚乳,跪在浴桶里射出奶柱的大师兄

“……无耻!”

顾清仪忍不住上前,左臂护在胸前,右手去够温隋手上的衣物。

温隋一躲往后避开,笑盈盈的把衣裳放回原位,道:“大师兄真的不要我帮忙?聂师兄在调制画符用的朱砂,你若是想等他,怕是一时半会见不着人呢。”

走回浴桶边,就见顾清仪脸颊晕红,警觉的往后退。

温隋弯下腰,双臂撑在青年左右两侧,低头望着他,目光从他面庞往下流连,灼热如舌灵活的上下舔舐,道:“师兄你这身子,从到了年岁就没离开过人,尝尽了男人的滋味,眼下一个人弄,就不嫌寂寞了些?”

一番说辞轻佻下流,顾清仪又羞又臊,然而心里却明白,温隋说的句句属实。

整个上午玉势戳弄后穴的折磨,都没有这半刻在温隋刻意的言语捉弄,视线挑逗下来得无法自持。要不是撑满菊道的玉势时时刻刻彰显着存在感,提醒他师尊的惩戒,顾清仪早已忍不住在温隋面前打开双腿,随他玩弄到双乳奶胀,阴户炙热淫痒,动情的含住肉棒抵死搅弄,尽情吸吮,从里到外都被好好肏弄个天翻地覆。

红着脸咬住下唇,错开温隋的视线,顾清仪抱着自己不言不语。

看他这样,温隋就知道是默许了,俯身过去,唇瓣将贴未贴,离顾清仪唇上只隔一线,温热的吐息缓缓撩动,一时寂静,可以听见两人绵长呼吸交错的轻响。

似吻非吻,随后分离,温隋谨记着师尊不许他触碰顾清仪的处罚,站在浴桶旁,道:“师兄,跪好。”

羞窘恼怒的瞪他一眼,顾清仪挪动双腿,从坐姿改为跪着,大腿伸直挺立,后穴一夹玉势撑胀得腰眼发酥,腿根直软,不得已用手扶着浴桶边缘,才终于跪稳。

坐着时,浴桶里热水正没过锁骨,改成跪姿,身姿顿时拔高了许多,整个胸膛露在水面之上,手臂一移,措不及防一双白嫩玉兔活泼泼的跳出来,颤颤弹动精神勃发,乳晕肥满,嫣红乳珠熟果似的挺翘,水光濡润好似汁液融滑,蜜似的,一看就知道香甜可口。

椒乳抵着桶沿,乳肉被木板挤压,突起丰润的弧度。

水珠在胸乳上滚动,方向忽然变得奇怪,并不是寻常的往下,有的往左有的往右,有的顺着乳根流淌,一圈一圈绕着雪白乳肉画圈。有的从乳根往乳尖流淌,在敏感至极的乳珠尖端旋转研磨,再往下回流至乳根,如此循环往复。

小水珠撞上小水珠,融聚成水晶一般,透明滚动的晶莹圆珠。一粒一粒足有小指甲盖大小,在乳房上来回滚动,白生生的两只乳上水珠乱滚,好似被暴风雨摧打得乱颤的一双雪白嫩苞,随时会被打烂一般,被浇打得可怜,又水淋淋的越见鲜妍。

乳肉痉挛着隐隐透粉,乳头被水珠包裹住反复滚揉,红肿得像是才被好好疼爱含吮过,硬挺得发痛,又有些若有若无的痒意。

两团水珠按摩着乳肉滚动上来,似乎有些分量,压得乳肉微微凹陷,就这么一路沉重的碾揉过来。

晶莹剔透的包裹住乳珠,温隋伸指过来,指腹轻轻拭去水滴。

那水滴竟似生有一张无形小嘴,缠绵火热的含着乳头,抹去之时与乳尖缠绵不舍,竟将乳珠拉扯得微微变形,终于分开之际啵一声轻响,仿佛一个钳住乳头的夹子被猛地撤掉,拉长的乳尖猛地回弹,两团白嫩上下挑动。

顾清仪扬起头,不由自主的脊背反弓,高高挺起晃动的胸部,双手不由自主的托住鼓胀的乳根,两只嫩奶沉甸甸的握在掌心,乳孔张开,从红嫩小眼之中猛地喷出两道细细的奶柱,温隋笑着往旁边移开一步,乳汁划过弧度喷溅,在地板上浇得湿了一片,淡白污浊流淌,满屋弥漫起润而甜腻的奶香。

011 热水灌满子宫,喊救命的大师兄

奶渍黏糊糊的溅了一地,痛快射出乳汁之后,乳尖发麻微痒,敏感细嫩的乳孔微微发热。

顾清仪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情不自禁开始揉搓痉挛抽动的乳肉,两团绵软在指下反复推揉,胸前乳肉酸麻舒爽,令他失了力道趴在浴桶边缘。

“师兄,舒服吗?”

温隋轻笑着问,几步绕过浴桶走到顾清仪身后。

青年上身往前倾斜,大半白腻的背部裸露在水面之外,被温热水气一蒸,雪白下浮现出一层粉红。

光裸的肩头圆润,腰背紧窄,温隋伸手进浴桶掬了一汪热水,浇在师兄背上。

清透的水珠顺着脊背流畅的线条滚滚滑落下来,白里透红的肌肤晶莹,真如上好的玉器一般。

温隋不断掬起热水,浇在师兄肩上背后。

温热的水流舒适极了,疲惫的身子正需要这样的放松,顾清仪回头向温隋投来混合着警惕和渴望的目光,红着脸颊,咬了咬唇到底没有说什么,枕着手臂趴在浴桶边,让温隋继续掬水替他浇洗背后。

“师兄累了吗?”手上的动作不停,温隋温柔的问。

顾清仪抿紧嘴角,累不累还在其次,深知温隋斯文体贴的表象下何等喜欢折磨人,温隋越是表现得温和正常,他就越是提心吊胆。

顾清仪叉开双腿趴跪在宽敞的浴桶中,柔软的水波在双腿之间来回晃荡,如同无数温软细腻的丝绸来回拂弄女花,本来就敏感饥渴的部位烫得不可思议,连热水的温度都要被比下去,温隋掬水时偶然动作大一些,水流一阵翻涌激荡,就让顾清仪几乎要开口呻吟出声。

长痛不如短痛,顾清仪道:“不是说一炷香的时间让我高潮,要做什么赶紧……”

未尽的语声消失在骤然紧闭的唇瓣后,顾清仪瞬间咬紧牙关,睁大眼睛露出震惊羞恼之色,猛地一挣想从浴桶里站起来逃开,然而才起身到一半,双腿一软又跌了回去,溅起一片晶莹的水花,重重跌坐在浴桶里。

臀部撞上浴桶底部,露在后穴外的一截玉质顿时被齐根撞进体内,粗长的玉势瞬间填满谷道,坚硬无比的异物重重捣过敏感的腺体,撞上无比脆弱的深处。

顾清仪如同一条在水中翻滚的白鱼,在浴桶里拼命扭动挣扎,双手把住浴桶边缘竭力想要站起来,然而四肢一阵一阵酥软,怎么也使不上力,指尖用力捏紧浴桶边缘,颤抖着微微发白。

浴桶里的热水仿佛突然之间活了过来。

又像是水桶里装满了一条又一条透明的活鱼,细长光滑的身子扭动游曳,来到他腿间发现了深藏的隐秘巢穴,争先恐后的往里钻去。

一道道暗流在水下涌动,剥开大小花唇钻入穴口,炙热的水流挤压似的涌进甬道,冲刷得肉壁瘙痒灼烫,疯狂向深处涌流,畅通无阻的钻向子宫,越来越湍急的水流撑开软嫩的宫口小眼,源源不绝倒灌进娇嫩的子宫里。

顾清仪瘫坐在浴桶里,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火上蒸烤,浑身透出艳熟的粉色,豆大的汗珠渗出额角,落雨一般不断往下滑落。

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下体满胀得仿佛随时都要破裂,小腹隆起子宫鼓胀,随时都要失禁的强烈感觉刺激着他,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脊柱一阵一阵战栗。

阴道子宫滚热得几乎要被热水烫坏,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热水依旧残酷的拼命向里涌流,水流在肉道里打着旋,潮水涌动拍打冲刷子宫柔软的内壁,如同活物在下体里搅动得天翻地覆。

顾清仪受不了了,自己无法从水里抽身,挣扎着胡乱拍打浴桶边缘,哭叫喊道:“停下!住手——温隋!要破了……不要再、不能再进来了!停下、啊!不要、不要动——啊——!师尊、师尊救我——师尊救命——啊啊啊——!!!”

012 哭叫排水潮吹射奶,围绕大师兄的修罗场

顾清仪在浴桶里哭喊挣扎,水流不光在阴道子宫里激荡,同时也有细细的热流挤进后穴,流淌着填塞满谷道肉壁和玉势之间的缝隙,如同强行塞进一层滚烫的膜。

俊秀的青年哭着喊着向师尊求救,温隋轻轻挑眉,温和的语气不改,笑道:“大师兄这是急糊涂了,师尊今日有事外出,明天才回来,师兄要求饶,不妨换一个人试试?”

温隋的话,顾清仪听见了。

折磨人的手段由谁施展,现在谁能帮他,就该向谁求饶。

顾清仪心里明白,嫣红软润的舌在唇齿间打着哆嗦,满脸是泪断断续续的出声,可依然喊的是:“师尊……师尊救救弟子……”

温隋长叹一口气,叹息声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他们师兄弟四人,算上叛门离开的老三,说得好听些在大师兄心里一视同仁,然而归根究底,大师兄肯躺在他们身下乖乖打开双腿,多半是为了事后师尊的嘉许。

近几年已经好些了,温隋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晚上不把顾清仪按在床上彻底肏晕过去,这人半夜醒了就会偷偷溜出房间,回师尊房里去睡。

温隋想着心事,上前一步,挥袖从外侧在浴桶表面拂过。

下一刻,厚重的木板表面绽开无数裂纹,紧接着就被潺潺溢出水流冲垮,嘭一声闷响,浴桶木板四散,热水卷着木片洒了一地,半个房间的地板都几乎被打湿了。

“师兄,大师兄你还好吗,出什么事了?!”

巨大的声响引起了外面的注意,黑影撞开没有上锁的房门,如一阵剧烈旋风刮进房间,顿时屋内屏风摇摆,分量稍轻的椅子木架晃动着嘭嘭作响,墙壁上悬挂的字画被吹得东倒西歪。

四足着地足足有半人多高,四足踏雪腹部雪白,除此之外毛皮一片银灰,再无一丝杂色的巨大妖狼闯进屋里,看清眼前的景象,顿时愣在当地。

水痕木屑让屋里一片狼藉,凌乱的痕迹正中,清逸俊美的大师兄未着寸缕,乌黑长发盘在脑后,浑身湿透的坐在浴桶仅剩的底盘上,晶莹的水珠从肌肤每一寸往下滑落,胴体洁白仿佛一尊晶莹的玉像正在融化。

这尊湿漉漉的玉像大着肚子,半低着头边落泪边颤抖着红唇吐着热息呻吟。

顾清仪的左臂环过胸前,遮掩着一双雪白的乳房。乳尖挺立起来,硬硬的啄着小臂柔嫩的内侧,乳肉受到手臂压迫,随着呼吸时胸膛的起伏,一鼓一鼓颤动。

另一只手撑着浴桶底部,支撑着身子勉强坐着。

温隋散去法术之后,水流失去操控不再在下体里胡顶乱撞,然而此刻子宫里满满积蓄的热水沉甸甸坠着小腹,挤出宫口流淌过甬道,一股股细而热烫的水柱接连不断从穴口喷出,失禁般强烈的快感让顾清仪坐着也是左摇右晃,臀部双腿下,温热的水流满满扩散开来,浸透身下坐着的木制底盘,从圆盘的边缘滴滴答答淋漓流淌。

“啊、啊啊……不、嗯……”

顾清仪下体一酥,陡然大声呻吟,双腿不由自主用力夹紧,死死绷紧了腿根。

就见他阴户猛地泄出一大股水流,后穴也同时喷发出肠液,谷道肉壁蠕动险些把玉势都推挤出来,胸前双乳小兔似的乱跳,无力的手臂根本堵不住乳孔,雪白香甜的奶潮浇在小臂上,在小臂和胸膛之间的缝隙里不断喷发,黏稠的奶柱顺着肌肤蜿蜒,一道道乳白色的小溪淌过胸前流过鼓胀凸起小腹,顺着腹股沟滑动到更加幽深的所在。

“……温隋!!!”

巨大的妖狼摆出攻击的姿态,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咆哮,向老神在在欣赏青年潮吹喷奶的绝美淫态的男人,亮出凶狠的獠牙。

向兽态的卓彦一笑,温隋道:“怎么,醋了?我可没有违背师尊的禁令……你要是羡慕嫉妒,有本事不挨他一根头发也把他玩成这样,也随便你。”

巨狼嗷一声,纵身一跃,恶狠狠向温隋扑去。

温隋不以为意的一笑,飞身往后躲,然而忽然,一人一狼脚下都是一飘,紧接着身体再不受控制,被两张大网网住,凌空吊在了房梁上。

聂琰快步走进房间,懒得去看两张傀儡丝网里摇摇晃晃的师弟,几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顾清仪,解下自己的外袍给师兄披上,左右看看这房间乱得暂时没法住了,仔细小心的把人抱起来,转头向温隋卓彦冷冷一瞥,丝网收紧再收紧,一圈一圈密密麻麻缠绕,一人一狼可怜兮兮像两个蚕茧似的,在房梁下晃来晃去。

卓彦摇头晃尾的挣扎:“聂师兄!聂师兄我是无辜——唔!呜呜呜唔!!!”

突出的狼吻被傀儡丝层层缠绕住,卓彦嗷嗷呜呜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温隋识时务者为俊杰,看出聂琰此刻情绪已经在炸裂的边缘,这种平时安安静静不声不响的类型发起飙后果无法估量,温隋不去触他的眉头,老老实实眼观鼻鼻观心,吊在那里看都不去多看一眼聂琰的方向。

想想聂琰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师兄弟之中,聂琰跟着大师兄的时间最久,聂琰和顾清仪不差几岁,颇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谊。

正因为如此,也只有聂琰最清楚,被师尊一手抚养长大的大师兄和师尊是如何师徒情深,他们这些当师弟的,终究是迟了一步。

以聂琰的性格,心有不甘也没有办法和师尊去争,只要大师兄愿意,也没有办法阻止顾清仪和别人亲近。

委屈寂寞自己一个人默默咀嚼消化,好不容易今天师尊出门,他和老五被罚,千载难逢的只有他能陪着大师兄的一天,偏偏又让自己给搅合了。

聂琰性子再怎么能忍,这都不炸才奇了怪。

013 子宫满胀裸下身骑马的大师兄

聂琰十岁的时候,顾清仪十三岁。

聂琰是静林真人用一串钱从聂家人手里买回来的,虽然都姓聂,但聂琰的母亲只是个做杂活的婢女,在聂琰出生的时候就因为难产去世了。

聂琰刚到静林观时,像个木头一样一声不吭,谁也不理。

顾清仪还是头一回见到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好奇的观察聂琰的一举一动,问静林真人:“师尊,聂师弟为什么不说话,他是哑巴吗?”

静林真人道:“他不是哑巴,只是从小没有人教他说话,也没什么人愿意跟他说话。以后他就是你的师弟了,你想教他就去教吧。”

来到静林观的第一天,生平第一次,聂琰被人牵起了手。

大师兄牵着他,带他走过静林观每一个院落,教他认清道路,教他怎么用热水沐浴,换上干净的衣服梳顺头发,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认读写,慢慢哄着他开口说话。

如果有人问聂琰,他为什么会喜欢上顾清仪,他能把大师兄的好写在纸上,千言万语足够装订成一册经卷。

同时聂琰明白,大师兄之于他,正如师尊之于大师兄。

大师兄不是不疼爱他们这些师弟,正如他也从来不会真的去讨厌温隋和卓彦,但是和师尊比较起来,果然还是……

“唔……”

怀中人低低的呜咽把聂琰飞散的思绪拉回到现在,聂琰拥着顾清仪,两人共乘在一匹骏马背上,离开了静林观,正沿着僻静的小路穿过原野。

下午的原定计划就是外出,聂琰准备完毕之后去寻顾清仪,却没料到撞见对方不堪的场面。

教训了温隋和卓彦两个,聂琰心头依然憋着一股闷气,他抱着大师兄,大师兄却在怀里泪眼朦胧的喃喃着师尊,聂琰一气之下打消了先让师兄休息的念头,给顾清仪穿好衣物就直接带着他上路,搂着师兄分开他双腿,扣紧了腰用力按在马鞍上。

温隋往顾清仪子宫里灌入的水还没有排进,细窄的腰身下,小腹依然微微凸起。

聂琰索性没有给顾清仪穿上长裤,只给他选了一件下摆快到脚踝的长袍,足上规规矩矩穿着鞋袜,小腿往上直到臀部腰下都赤条条光裸着,娇嫩的阴户更是毫无遮掩的紧贴在马鞍上。

炙热绵软的嫩肉吮吸着皮革坚硬冰凉的表面,几乎是立刻吮出一小滩晶亮的湿痕,马行颠簸间,随着顾清仪嗯嗯呜呜的低吟,能够听见软嫩雌穴在马鞍上摩擦,发出的搅动脂膏一般,轻微的泥泞声响。

“琰儿……我难受……放我、放我下去好不好?”

作为一个温柔体贴的师兄,平时师弟们想要,顾清仪基本上不会拒绝。

可那是在道观里,现在行进在路上,虽然是荒僻无人的郊野,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突然遇上行人。

况且他才经历过温隋的手段,敏感的雌穴被热气腾腾的水流里里外外彻底冲刷过,肉道没有一处不是又热又肿,痛痒难耐。

子宫里满满当当水流晃荡,坠着小腹沉甸甸往下,仿佛处在失禁边缘,随时都会尿出的危机感刺激着顾清仪,让他基本上一阵一阵冒出虚汗,双手死死捏住缰绳,指尖用力到泛白,脚趾在鞋袜里不断放松蜷紧,浑身一阵难受一阵酥麻,没有片刻能好好喘上一口气。

014 被堵住宫口和马眼,爽到潮吹却没办法射出来的大师兄

紧紧牵制住腰身的双手的力道,让顾清仪明白,身后的聂琰是故意按着他的腰往下沉。

两处敏感的小穴在马鞍的硬皮上摩擦,马匹在野道上颠簸,阴户嫩红的穴眼濡湿肿胀的吮啜着皮革的纹路,后穴肉道夹裹着玉势,光滑的玉石表面被滑腻的肠液浸透,泡得愈发光滑,不顾软肉的挽留沉甸甸的直往外坠。

青白的一截玉色从菊口吐出,圆润的尾端抵在马鞍上,马背一颠就顶着玉势往上一送。

冰凉的玉石已经充分被体温捂暖,温热的摩擦着肉壁,因为自身的重量和肉壁的推挤往外滑出,被马鞍一顶又整根没入进来,好似一根硬杵进进出出,捣弄得深处敏感的腺体软烂,肉道酸胀难言。

酥麻的快感逼得顾清仪在马背上时而仰头时而弓腰,然而不管他如何挣扎,聂琰的双臂始终如一双铁环紧扣在腰上。

顾清仪浑身火烫,两只软穴更是像要在马鞍上磨得充血破皮,穴口火辣辣的肿痛,然而痛意从穴口向里漫延,又在不知不觉间,在深处转化为一浪接着一浪蚀骨钻心的瘙痒。

媚肉耐不住痒意煎熬,小穴拼命抽动,媚肉蠕动着互相夹弄抚慰。

顾清仪坐在马背上,从腰到背到双腿颤抖如同风中秋叶,宽松外袍遮掩下,突起的小腹随着马行颠簸上下晃动,水声清晰入耳。

宫口嫩肉软颤得也如化作了春水一般,积留的水液不停动荡,急欲从娇嫩的容器里排出。

下体深处又热又湿,痉挛强烈得让顾清仪快要顾不上喘息,大腿内侧在马鞍上难耐的不断摩擦。

强烈的失禁感让马背上的青年快要分不清穴里马上是要排出积水,还是高潮潮吹。

然而小穴空虚得痉挛着,肉道疯狂抽搐夹弄,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别说淫水,子宫里的积存的水流,任凭其在柔嫩的内壁间如何晃荡,却一滴都无法漏出。

几乎看不见的傀儡丝在聂琰十指之间若隐若现,钻向顾清仪下身。

小腹下柔软的毛丛里,一根傀儡丝如蛇蜿蜒,盘绕住整根昂扬的秀巧玉茎,牢牢捆缚住玉茎根部,把原本粉红色的可爱肉芽勒成深红色。

傀儡丝如丝萝盘绕往上,在茎芽玲珑的龟头下又勒紧一圈,紧紧束缚住马眼。

后穴玉势往里一顶,残忍的狠狠磨过腺体,顾清仪仰头发出悲鸣,整个人从聂琰怀里忍不住往上一窜,被聂琰紧紧抱住。

被绑缚得密不透风的茎芽在衣袍下一阵跳动,分明又胀大了一圈,颜色愈发深艳。

往下更深处,一根傀儡丝卷住花蒂,如蛛网一般将这团脂红密密包裹,一松一紧张弛蠕动,仿佛小嘴包裹住这点软嫩在不住吮吸,随着马行颠簸挤压,胯下坚硬的马鞍反复将这一小团拍打成扁圆。

另有一根傀儡丝钻入花穴,深深没入甬道之中,在小穴最深处找到至敏感的一点,柔软又坚韧无比的细丝勾成一圈,把这一小点连同周围软嫩的媚肉一起绑住拉扯,勒成一小粒嫣红的肉果。

傀儡丝的另一端继续往里钻弄,围绕着宫口小眼挤压,把这又软又嫩滑溜溜的一点抠挖出来,同样无情的勒紧封住。

穴眼被傀儡丝牢牢捆绑,任凭水流如何在子宫里流荡,都束死到滴水不漏。

第四根傀儡丝尖端没入女尿道口,余下的细丝把尿口推挤得嘟起,环绕一圈同样紧紧绑住。

脆弱的尿口含着一小段纤细的傀儡丝,如同含住一根细长的银针,柔嫩的内壁瞬间被磨得红肿,又刺又痒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清仪久经调教的敏感身躯早已经到了极限,春水潮涌,拼命想要高潮射出,宫口痉挛得如同垂死挣扎,却只换来顾清仪痛苦到极点也欢愉到极点的呜咽,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抖动,无法流出的淫水温热的汇聚在被堵死的出口附近,实在找不到出路,逆流回子宫。

聂琰左臂圈紧顾清仪,下颌在师兄脑后轻轻蹭动,慢慢将脸埋进那一头顺滑如水的黑发里,顿时被顾清仪发间混合檀香味道的清幽香气包围。

他右手顺着腰线,向师兄身前缓缓抚摸,手掌下,朴素整洁的道袍下,师兄浑圆隆起的雪白小腹,不知不觉又胀大了几分,水声晃动,就听见大师兄像是快要崩溃了似的,在他怀里扭动着啜泣求饶。

015 在马背上被肏,哭着求师弟让他射的大师兄

黑色骏马快步穿行过野林,两旁野桑榆树丛立,头顶倾斜的阳光把树影投落下来,马背上一双人影,款式色调差不多的飘逸道袍上光影斑驳流动。

顾清仪扬起头,纤修的颈项白皙耀眼,脆弱的咽喉喉结上下滑动,如一粒玲珑玉珠,让人想要轻轻用指尖爱抚。

他身量并不矮小,谁见了他都会真心称赞一句玉树临风,然而此刻被聂琰从后方搂住,整个人陷进对方怀里,淡墨染了一笔似的浅灰色道袍松松裹着身子,露出里面单衣雪白的领口襟边,恍惚生出一种弱不胜衣的情态来。

在聂琰怀里又是一阵轻颤,顾清仪颤抖着吐出温热的喘息,红润的舌尖抵在齿根抖得无法自控,断断续续道:“太满了……好胀……琰儿,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勒了——啊——!!!”

绑住阴蒂和敏感点的丝线不断同时收紧放松,频率忽然加剧,仿佛两处同时被手指夹住疯狂捏揉。

丝网包裹下,蒂果软颤如半透明靡红的脂冻,敏感点嫩肉红肿,被不断拉扯到软烂如泥,仿佛要从内壁融化向外流下。

内外两点又热又痛又麻,肉道拼命夹紧痉挛,几乎能听见媚肉空虚缠绞的声响。

“放我、放我下去吧,琰儿……”

有聂琰扶着,顾清仪也在马背上坐不稳,脊背酥软直往下滑,汗水湿透贴身衣衫,鼓胀的双乳乳珠酥麻麻的磨着衣料,团白的乳肉上下颠颤,乳孔一张眼看就要喷奶,一左一右两根傀儡丝灵活的从衣下蜿蜒过来,卷住乳尖一勒收紧。

顾清仪含混的呜咽得语不成调,在聂琰怀里扭动似垂死挣扎,哭叫踢蹬惊动马匹,骏马惊慌躁动仰天长嘶。

两人几乎要从马背上被颠起,聂琰左臂立刻抱紧了顾清仪的腰,趁势男根对准小穴,就着上下颠簸一气插入。

右手拽住缰绳收紧,拍打马颈抚摸鬃毛,安抚着马儿冷静下来。

骏马狂奔出数十步,慢慢恢复成行走,聂琰也早已在师兄体内进出抽插了不知道几十下,只觉得师兄体内滚烫如火,又紧又滑,顶到痒处,就听师兄哭得愈发厉害,肉道却拼命夹紧过来,媚肉软嫩如棉,仿佛要将阴茎每一寸都擦洗干净似的,完全包裹住肉棒蠕动揉擦。

丝网裹紧蒂果一吸,茎身重重擦过甬道深处,丝线攥起的敏感点的凸起,龟头顶撞到被迫封闭的宫口,顾清仪哭叫得就跟第一次被人强行打开身体的处子般凄惨,肉道痉挛着拼命收缩,发狠要把肉刃夹断在里面似的。

聂琰粗重的喘一口气,脸埋在师兄肩后的发丝里,藏起略微有些阴沉的表情,忽地双腿一夹马腹,催刚刚慢下来的骏马继续小跑快行,就着颠动,跟紧窄过分的阴户较劲似的,肉刃飞快深进深出,顶撞得顾清仪在马背上起起伏伏,下体宛如一次又一次被木楔钉死,麻木酥软,又痛又爽。

“琰儿、琰儿,轻点……慢点……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嗯……”

之前受不了马背颠簸,被马鞍磨得哭叫着要下马的人,小穴饥渴的吞吃过一阵肉棒之后,软媚的服帖了许多。

一声声琰儿,叫得聂琰心底甜意直漫到眼底,挺胯向上阳物重重捣杵几次,双手环过师兄腰侧握紧了师兄的手,十指缠绵交握。

肉刃狠狠摩擦过敏感点,那一团被丝线束起的嫩肉红肿如珠,软润如一枚成熟到极点的甜果,稍一挤压就会迸溅出甜美的汁液。

性器顶端捣弄着深处软烂的骚心,龟头不住前进后退,戳刺研磨着勒紧闭合的宫口。

一圈软肉已经可怜巴巴的红肿,稍一触碰就痛痒钻心,肉道深处一阵猛烈痉挛。

顾清仪又到了高潮,却如同一个出口被紧紧扎住,同时又不断被注入热流的水囊,鼓胀着被填塞到了极限,无法疏解的痛苦在体内千回百转。

深处一阵剧烈抽搐,骚心肉道无助的绵软颤动,明明顶峰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更进一步,急剧攀升的快感和同时累积的苦闷此消彼长,交错纠缠。

顾清仪受不住了,纤长的颈项扬起片刻,又颓然低下头,眼中泪雾朦胧。

“琰儿……放开……让我、啊、让我射吧……嗯……”

016 纵马疾驰猛肏,在路边推倒师兄

哭腔沙哑的哀求夹杂着软糯甜媚,仿佛一颗硬糖含在口中慢慢融化,甜意温热的漫过舌根,吞咽下去把心脏一起包裹。

聂琰收紧双臂,恨不得把顾清仪揉碎在怀里。

师兄柔软的发丝迎面拂来,眼睫一眨就能撩动,怀里是师兄软热的身躯,鼻端萦绕幽香阵阵,聂琰脸上的神情流露出过度忍耐伴生的焦躁,眼神变得阴郁。

马匹在身下颠簸,曲径向前蜿蜒,如果这条路不需要折返,这匹马驮着师兄和他,能够一直行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不会再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就好了。

“师兄”我真喜欢你。

不擅长开口的聂琰咽下几乎连自己都没能听清的低唤,也咽下未曾出口的表白,左臂搂紧顾清仪,贯穿湿热的女花重重顶撞深处,右手攥着缰绳用力一抖,缰绳如鞭,啪的抽在马颈侧。

骏马高声长嘶,快步奔跑偏离主路,冲进没有道路的灌木丛林。

野地崎岖,骏马飞奔腾跃,在聂琰的驱策下,没有离主路太远,然而尽往崎岖不平的地段奔腾。

这一阵颠簸非比寻常,顾清仪像是要被从马背上摔下来似的,下身不时从马鞍上悬空,再重重跌落回来。

“琰儿、不要——停下、啊——啊啊——!!!”

男人的性器仿佛一根炙热的木楔不断打入体内,反复撑开肉道,发狂一般疯狂捣弄被傀儡丝紧紧束缚的宫口,想要钻弄进去,肏进更深更柔滑的所在,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将骚心捣弄得红肿软烂,热痛麻痒好似万蚁钻心。

耳边听见师兄无法自控的崩溃哭喊,聂琰用力抱紧顾清仪,把人整个揉在怀里,牢牢固定住腰身,在骏马腾跳巨浪掀腾般的起伏里,阳物坚硬凶猛如枪,挑弄师兄反复钉死,一次又一次贯穿到最深。

还不够。

汗水从聂琰额角滑落,不光怀中的师兄在情欲灼烤中,汗水一层一层湿透长发里衣,他脊背上早出了一层汗,贴身衣裳湿漉漉的黏在背上。

还远远不够。

不够深,不够狠,不够力道将师兄揉碎,融进他的血肉之中。

顾清仪又被生生肏到无法宣泄的高潮了,四肢胡乱挣动,身躯陷在聂琰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满脸潮红泪水斑驳,甬道在酸胀的苦闷中抵死收缩,媚肉蠕动着拼命缠绞,似乎是想把男根绞断在体内。

用力抿紧嘴角,聂琰从后方将脸埋进顾清仪颈窝,深深吸一口发间微凉的香气,猛然用力收紧缰绳。

骏马仰天嘶鸣,骤然停下两只前蹄腾空,聂琰搂着顾清仪趁势翻身滚下马,滚进一旁茂密的野草丛里。

顾清仪被护在怀里,聂琰身法灵活,两人都没有受伤。

一阵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顾清仪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浑身衣衫被傀儡丝迅速扯开,白皙透粉的身子瞬间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粗糙的草叶在嫩生生的雪白上一划,就留下一道旖旎的狭长红印。

017 郊野路边草丛,狠肏师兄排水挤奶

浅灰素白的道袍里衣大敞,层层打开如花瓣,顾清仪躺在其中,赤裸的身子如吐绽的一点嫩白蕊心。

不算多厚实的衣料盖在草坪上凹凸不平,隔着布料,肌肤在粗糙的草茎上辗转,敏感的青年绷紧了脊背,头向后仰去露出纤细修长的颈项,玲珑喉结上下滑动,唇瓣颤抖着吐出一口口滚热的气息。

乳肉在胸前颤晃,就着仰卧的姿势,两团雪白的绵软仿佛融化在胸前,随着胸膛起伏晃出一浪一浪缠绵的乳波。

乳晕乳珠肥腴如成熟的蜜果,被丝线掐住乳尖根部紧紧束缚着,倒让两只小巧的乳房胀得更加丰满,一手一个恰能握满掌心,乳肉肥嘟嘟的挤压着指腹,乳尖似雏鸟的嫩嘴,啄着掌心一阵阵酥麻。

沉默又执拗的男人压在失神的青年身上,双手伸到他胸前,握住双乳揉捏。

把两只颤颤的雪白雏鸟揉得透粉,乳尖在掌心磨得红硬如籽,肿胀得丝线深深嵌进肉里,仿佛下一刻就要绷断。

聂琰低下头,唇舌迫切又温柔的覆上师兄温热的胸膛,唇瓣摩挲丰满半球的肌肤,舌尖迅速又轻柔的沿着乳根的曲线舔舐,齿尖贴着敏感的肌肤轻轻滑过,激起身下的人一阵战栗。

宛如要把身下人一口一口吞吃入腹,噬咬的轻吻细密地向下滑动。

终于放过那两只被揉得鼓胀可怜的乳房,聂琰的双手亦随之往下,亲昵的搂抱着师兄,抚摸过顾清仪裸背后腰,抱住他的腰身,低头动情的吻上孕肚般隆起鼓胀的小腹。

顾清仪完全像只装满琼浆的精美容器了,大汗淋漓的身子一晃,就听见子宫里水声晃动,双乳也颤个不停,被蓄满的乳汁撑挤得胀痛。

整个人仿佛变成一只口袋,被不断积聚的情潮盛满,却没有任何发泄的出口,只能被迫越装越满,苦闷到极点。

握住两只沉甸甸的乳房,指腹轻轻一触,乳肉就立刻抽动起来,鼓囊囊的乳房又酸又胀。

傀儡丝拼命收紧,时快时慢没有规律的不断拉扯阴蒂敏感点和宫口,针尖似的钻弄马眼和女尿道口,刺激得柔嫩的孔管内壁麻痒难忍,仿佛无数小虫正在向里钻爬。

“师弟、啊——”

顾清仪哭叫求饶,话才开个头,聂琰双手托住他的腿根,掰开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嫣红软颤湿漉漉敞着的穴眼,抵住那片软嫩,狠狠冲刺进去。

阳物没入到底,龟头抵到深处,顶端钻弄着宫口,想尽办法也撬不开封闭的穴眼,只能胡乱戳刺骚心。

束起敏感点和拴住阴蒂的丝线瞬间绷紧,如同被拨弄的琴弦,上下左右飞快振动。

聂琰挺腰抽动,按住身下俊秀的青年,犹如饥饿的猛兽俘获了猎物,性器捣弄得迅速凶猛。

肉刃飞快进出,如凶器残酷的抽插,每一次重重没入到底,聂琰阳物下囊袋拍打在顾清仪臀上,啪啪有声,打得臀肉颤动着红了一片。

野草挂乱黑发,顾清仪失神的不断摇头哭叫,发髻松散下来,一缕散落的发丝落在唇上,被他无意识的咬住,唾液晶亮的濡湿了发梢,黑发红唇艳色无双。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要涨破了——又、又要——救、救我——不、啊——”

啜泣混杂呻吟,顾清仪泪眼朦胧,雪白的身子融化一般,被男人的肉刃搅动得软腻晃动,活色生香。

“师兄,”下身一下一下对准顾清仪要命的一点摩擦冲撞,聂琰低低喘着,简短缓慢的问,“师兄在向谁求救?”

身体一阵酥软一阵火烫,如同在锅里煎熬,骨髓都仿佛融化,顾清仪脑中浑浑噩噩,反应了许久,呻吟着道:“师”

聂琰抿紧了嘴角,心开始下沉。

顾清仪声息又细又颤,飞絮游丝似的飘向耳根,道:“师弟、好琰儿求、求你了我不行了求你让我去让我到了吧”

眼神微微一顿,一瞬之间,缓缓下沉的心忽地飞上云端。

轻飘飘的快乐让聂琰有些手足无措,眼角泛起近似喜极而泣的潮意,轻轻扬起嘴角,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师兄的面庞,抱牢顾清仪的腰臀,整根抽出再没入,飞快的全力肏干。

青年在身下濒死般抽搐起来,紧闭双眼泪光晶莹,发出变了调的哭喊尖叫。

甬道狠狠夹紧了聂琰,他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肉刃毫不留情的破开媚肉一路碾揉抚平,刮过敏感点来到最深处时,拴绑住顾清仪身体各处的傀儡丝忽然一齐松开抽离。

双穴一起潮喷,玉茎更是迫不及待,弹动着射出一股股浊精。

花穴深处宫口一松,满腹温热的水液瞬间潮涌,漫过甬道喷出穴口,一似清泉潺潺涌流,湿漉漉的浇在身下的草地上。

下身剧烈抖颤,顾清仪拼命仰起头,失神的张大了嘴,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连呜咽都沙哑成了不成调的气音。

聂琰抱起顾清仪,暂时抽出男根,把顾清仪翻了个身,背靠在自己怀里抱牢,打开他的双腿对准下方野地,双手抻开他的小穴,指尖浅浅戳刺着穴口不断刺激,给小儿把尿一般,抠挖甬道揉搓媚肉收缩,一股又一股排出积存的水液。

顾清仪满脸是泪,瘫软在师弟怀里一动不动,只有四肢偶尔不受控制的一搐,小腹慢慢平伏下去,好不容易排尽积水,尚有细细的水流顺着穴口坠珠似的往下不断滴淌,忽然小腹一阵激烈的起伏抽动,宫口潮吹又生生泄出一股滑腻暖流。

爱极了师兄这副在他怀里被肏到仪态尽失无法自控的模样,聂琰偏过头,亲昵的亲吻师兄耳后颈边,就着站立的姿势,胯下尚未满足的男根对准上方水光漉漉热烫嫣红的软花,边钻磨开侵入进去,双把一只手移动到顾清仪胸前,握住胀鼓鼓的乳房。

顾清仪满脸慵倦的媚色,哼出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吟声。

乳肉被手掌一攥,仿佛熟透的果实受到外力挤压,鲜甜的乳汁顿时从乳孔射出,雪白的奶柱在半空划过弧度,就见一道道浓稠的白浊染在不远处芜杂丛生的野草上。

肉刃自下而上,体贴着才高潮过疲惫不堪的身体,慢慢刮抚媚肉,钻磨子宫。

顾清仪低低的哼着,聂琰揉抚过他一侧乳房,手掌移动过去捉住另一只,同样挤出满涨的奶水。

细如毫发的透明丝线悄无声息落入酥软的青年指尖,顾清仪昏沉低垂的眼睫颤了颤,曲起指节勾住这段细丝,指腹抵住丝线尖端收力按下去,扎出一粒鲜红的血珠,在傀儡丝上涂抹开。

聂琰浑然无觉,左臂环搂住师兄腰腹,右手在师兄胸前来回流连,不断爱抚那一双弹软的玲珑玉兔,挺腰送胯阳物抽插,肉刃进出虽然温柔了许多,然而依旧粗硬非常,摩弄得肉道子宫颤颤抖索,全无反抗之力。

师兄,他的师兄。

师兄的气息,师兄的声音,师兄的体温

聂琰现在幸福极了,反复占有着顾清仪,不急不慢的温存相拥,细细品尝回味师兄身体的每一寸。

沉溺蒙蔽了聂琰的感官,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逼出指尖血暂时夺走傀儡丝的控制权,聂琰最信赖的武器成了致命的帮凶,在顾清仪的操控下化作绳索,骤然暴起把他从头到脚层层捆住。

聂琰动弹不得,站在原地失去平衡,往后倒在草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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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仪随着他也落下来,坐在聂琰跨上,下体里还下流的插着师弟昂扬的炙热,这一跌肉刃往上直贯,几乎没把子宫捣破,戳得内壁一酸。

腰眼腿根酥麻一片,顾清仪双臂勉强支撑着上身,坐在聂琰身上低头直喘,宫口一潮竟是生生又被送上顶峰,浑身透粉冒汗抖了好一阵,失去焦点的双眸才慢慢恢复清明。

回过头,仍张着唇喘息不已的顾清仪把视线移向师弟。

聂琰回望过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看起来平静,然而与顾清仪对视了片刻,就仿佛心虚似的迅速移开了目光。

018 主动骑乘的大师兄

暂时夺走傀儡丝的控制权,但主人毕竟是聂琰,单论对傀儡丝的控制,顾清仪远不如师弟。

丝线绕在指尖安安分分,没有半点要反抗的迹象,顾清仪从蹲坐着慢慢起身,小穴吐出硬热的男根,昂扬的茎身表面一层晶莹滑腻,与穴口之间恋恋不舍牵出银丝,拉扯断裂。

勉强回转过身,顾清仪耗尽了力气,腰腿一软赤裸狼狈的跌坐在师弟腰上。

凉风拂过,野草摩挲着肌肤,他不适的动了动,手臂遮住身子,有些羞耻的咬了咬下唇,向聂琰问:“知道错了吗?”

话问出口莫名感到耳熟,顾清仪细想一想,记起是昨晚在床上师尊责问自己的话,耳根泛红微烫。

聂琰不觉得自己有错,说到底,是大师兄违背师尊的命令在先,和温隋卓彦在房里胡来。

不反抗是不想师兄不开心,聂琰不乐的抿了抿嘴角,以生硬的语气轻声问:“什么错?”

顾清仪正要开口,身下聂琰忽地上下轻轻动了动腰,男子上身衣袍未解,腰带正中装饰着一枚香木扣,雕琢成一只龙眼大小,圆滚滚的木葫芦。

顾清仪正坐在这只葫芦扣上,坚硬的香木光滑的表面正正抵住穴口,微张的小眼一含,就把这只小葫芦下流的咬了进去。

实在没有力气多动,顾清仪没有去管,聂琰这一阵轻顶,葫芦扣立刻凹凸不平的摩擦肉壁,搔刮着穴口进进出出,腰眼一酥,顾清仪险些软了身子倒在聂琰怀里,忙用指间捏紧傀儡丝一拽,丝束收紧,聂琰的动作被迫停下来。

急忙从木扣上面移开,淫水泡透的木葫芦拔出穴口,只听见啵一声。

顾清仪喘了一阵咽下呻吟,满脸通红,向聂琰道:“琰儿,再闹我生气了。”

沙哑带颤的语调轻软妩媚,没有半分威慑力,反而如欲迎还拒的娇嗔似的勾人。

聂琰的视线情不自禁在师兄身上游移,从情潮染透的清俊面庞,到黑发垂落,雪白滑腻的肩膀,细致锁骨下,布满淡红指印,被揉捏得可怜又尽显淫糜的双乳。

目光来不及继续往下,师兄手臂一移,就把绝妙的风景遮挡住了。

“琰儿!”顾清仪恼羞成怒的喊道,顿了一顿,抬头看一眼天色,问,“东山义庄近日有冤魂作祟,附近乡民到观里求助。鬼怪之类越是夜深越是难以对付,原本就计划尽量在日落之前解决你兴致来了非要路上折腾我也就算了,打马偏离正路,更是在这里下马耽误时间。寻常鬼物固然容易对付,但如此掉以轻心,岂不是在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聂琰诧异的微微睁大双眼,看着师兄向他绽开笑容,俯身唇瓣柔软温热的覆在他唇上。

浅浅一吻结束,顾清仪稍稍抬头,对上师弟诧异的眼神,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睑,笑道:“别再耽误时间乱来了,好好做完先赶路,乖。”

顾清仪说完,左手攀在聂琰肩头,右手往下抚弄摸索,握住粗大炙热的阳物扶好,直起身往后移去,挺腰抬臀,女花嫣红的嫩芯对准龟头,吸气沉腰坐下去。

周身束缚一松,下一瞬,聂琰立刻起身抱紧师兄,双臂把顾清仪用力搂入怀中,胯下往上一送,经络贲张的硕大龟头研磨过敏感点破开宫口,把阴道宫颈一起贯穿,反复抽插捣杵,在娇嫩的子宫里横冲直撞。

酥麻酸胀的快感如同电流鞭笞,抽打得顾清仪时而弓腰时而仰头,被下身凶猛的肏干顶弄得左摇右晃,用力抱紧了聂琰,呻吟着断断续续道:“快、快点,琰儿”

“嗯。”

低低答应一声,聂琰双臂愈发搂紧顾清仪腰背,肉刃回回整根抽出再插入到底,自下而上仿佛捣杵鲜甜的果肉,要把每一滴甘甜的汁液都捣弄出来。

肉道又湿又软,黏滑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的所在不断淋漓的往下滴淌。

双臂环住聂琰的颈项松松挂住,顾清仪不住蹙眉,泪珠无法自控的不断从眼中滑落,快感刺激得整个下体都在抖颤,媚肉贪淫的舔吮着横冲直撞的阴茎,谄媚的夹紧抚弄,每一次被彻底搔开都让酥麻仿佛烟火炸燃般从尾椎直烧到脑后。

男根凶器一般反复撞击着柔嫩,兴奋到极点的阴户连同腰部以下,如同一块灼热升温的脂膏在不断融化,随着阳物又深又狠的捣弄缓缓消融,越热越软越滑,变得一塌糊涂不成样子。

“嗯要、快要”

顾清仪茫然的眨动双眼,视线中一片朦胧,只有泪光晶莹闪动,其它什么都看不清。

“琰儿、琰儿好棒好琰儿,可以、可以了给、啊给我吧,求你”

“嗯,”聂琰轻声应着,偏头亲吻师兄汗水濡湿的鬓角,道,“师兄,也给我吧。”

顾清仪喘着凌乱的气息呻吟,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理解过来,笑了笑,道:“好琰儿,运功”

“嗯。”

聂琰应着,双手抱牢师兄的腰,向自己胯下又压了压,性器深深没入。

心中默诵法诀,丹田灵息汇聚,真灵在经络中运行流转。

无数热流从丹田扩散,游遍周身重归,于丹田气海中汇聚归一。

阳物坚硬如铁,烫如火棒,经络血管贲张,盘虬如龙,深没在紧热之处,忽然躁动起来一阵弹动,仿佛一条粗长活蛇钻入阴户,正在肉壁之间左摇右摆发狂扭动,拍打得周围媚肉一片湿软。

“琰、琰儿!”

双手攀住师弟肩膀,十指无意识的收紧,捏住聂琰肩头指尖用力到发白。

阴户中肆虐般的肉刃忽然向外撤去,顾清仪来不及松口气,肉刃立刻又侵入回来,穴口直宫口没有一处软肉不被这硬热巨物捣弄得绵软如酥,酸麻不堪的宫口再一次被无情贯穿,仿佛活物的肉刃闯入进子宫里,龟头左突右钻拍打得内壁泥泞,弹动之间马眼张开,在这敏感娇嫩的子宫里,尽情浇射出滚热的大量浓精。

夹住茎身的宫口拼命收缩抖颤,忽地一潮,温热的淫水包含着大量纯净阴元泄出,阳根边射出精液边前后抽插缓缓捣弄,将阴元灵息一丝不落全部汲取。

019 师兄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月上树梢,雾起深林。

静林观里,廊下庭院灯火点点,烛光映照天上清辉。

温隋和卓彦两个早从傀儡丝的束缚里挣脱出来,怏怏互损几句,自觉把大师兄的房间收拾干净,再去前堂接待客人。

不知不觉夜色深浓,满天星月光辉愈发灿烂夺目,头上戴着一顶道冠的巨狼匍匐在前院,守在道观大门附近,下颌搁在交叠的前爪上,身后毛绒绒的长尾有一下没一下来回扫着。

温隋坐在廊檐下,斜倚着廊柱,双臂抱在胸前合目假寐。

时间渐渐到了后半夜,终于,门外传来马蹄声。

昏昏欲睡的巨狼从地上一跃而起,温隋也睁开双眼,慢慢从横栏上站起身。

一人一狼一眼看见顾清仪,心心念念的大师兄,被聂琰抱在怀里,一起从大门进来。

夜晚寂静,没到跟前,晚风就先送来一阵高高低低,压抑颤抖的呻吟声。

顾清仪一身凌乱,衣摆发梢沾着些许草屑,发冠不知道哪里去了,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肩背。

面向聂琰怀中,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宽大的外袍松松披在身上,披风似的完全遮住身形。

可温隋一眼就能看出,外袍遮掩下,他们贪淫浪荡的大师兄,此刻肯定正把双腿缠在二师兄腰上,腿间和男人胯下紧密结合在一起,随着聂琰迈出的每一步,爽到腰眼酥软眼神迷蒙,不知羞耻的发情雌兽似的,在聂琰怀里挨挨蹭蹭,撒娇一般低低呜咽。

卓彦嗷呜嗷呜,迎上去绕着两人脚边打转,羡慕得只差嗥一嗓子。

温隋上前几步,拦在聂琰去路面前,笑道:“东山义庄离观里不算太远,过午出发,最迟日落之前就能收工折返,路上再怎么耽搁前半夜也该到了,不知道二师兄是在义庄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个时候才回来?”

半道被大师兄训斥过,聂琰着实安分了一阵,然而从义庄回来的路上就不需要再顾虑许多,尽可以打马绕路往偏僻的地方去。

聂琰搂着顾清仪片刻也不愿放手,听见温隋奚落他,瞥他一眼懒得理会,搂着师兄的腰把人更往怀里按紧些,接着外袍的遮掩胯往上一送,炫耀一般稍稍进出,顶弄出已然神智迷蒙的顾清仪一阵含混的啜泣哼吟。

“琰儿轻些哈、啊”

温隋:“……”

,要不是师尊下了禁令,他才不管聂琰是不是师兄,现在直接动手抢人了。

卓彦嗷呜嗷,夜色下幽光莹莹的双瞳一眨不眨盯着聂琰,脸上写满了羡慕,实际上,也是真的很羡慕。

聂琰擅长以雷霆手段诛灭邪鬼,却不擅长降服怨气较弱,罪不至魂飞魄散的亡魂,师尊不在的时候,就只能麻烦大师兄帮忙善后。

傀儡丝缠绕着师兄周身游走,从顾清仪身上取下收魂幡,把这玩意丢给温隋,聂琰便不再久留,抱着心爱的师兄大步往前,满怀软玉温香一阵一阵销魂蚀骨,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房中,没忘记反手锁上门,布下一个静音法阵。

一人一狼站在屋外,对视一眼,心有戚戚。

温隋捏着招魂幡在手中颠了颠,低头嗅一嗅上面沾染的微香,偏头看向卓彦:“行了,大师兄也见到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巨狼在聂琰房门口打转,扒拉着门缝依依不舍,转头问温隋:“师尊不让咱们跟大师兄亲热,让师兄摸摸我的毛总没问题吧?”

往香堂走去准备把招魂幡供上消解怨气,温隋头也不回的走开:“我哪知道,师尊明天就回来,你问师尊去。”

020 早起想偷溜的师兄,被师弟抓住啦

师尊只说明天回来,却没有说具体什么时辰。

顾清仪在聂琰怀里睁开眼睛,外面天色刚刚开始泛青。

一晚上没怎么好好休息,师弟的阳物还含在小穴里,半硬半软摩挲着嫩肉。

下体稍稍一动,阳物抵着肉壁一磨,顾清仪立刻敏感的低低哼出声。

聂琰也在半梦半醒中蹙了蹙眉,本能的伸臂一揽把师兄抱紧。

肉棒稍稍往上,顿时整根没入更深处。娇嫩的肉壁经过几乎一夜的肏弄,湿软温热得不可思议,绵绵包裹着阳物,茎身灌入,立刻温顺的围簇上去,献媚一般夹紧蠕动。

顾清仪“啊”的惊叫出声,男根只是安静的蛰伏在体内,却随着媚肉的夹弄,一跳一跳变硬变粗,把辛劳了一晚疲惫酸软的花径撑满。

聂琰还没有完全清醒,顾清仪已经彻底软了腰,蜷在师弟怀里眼睫垂下轻颤,鸦羽似的软睫透着泪水濡润的湿痕,红晕漫透双颊,连耳根也是一片引人遐思的艳色。

师尊严令不许擅自取出的玉势还含在后穴,原本冰冷的玉质早被体温暖透,后穴又酥又软,每一寸软肉都早被硬物搔开,旋动钻磨得服帖淫荡,顾清仪没有去特意使力,肉道也在不断收缩,夹挤着粗大坚硬的假阳不断往里蠕动,刮摩腺体抚弄肉壁。

甜美的快感麻痹尾椎,顺着脊柱电流般一股一股细细的上窜。

后穴一夹,女花也不甘寂寞的开始收缩,媚肉层层围裹着肉棒舔舐般蠕动,软滑艳丽如花泥,分泌出滑腻水液,夹弄得整根阳物一片水光,仿佛贪吃的小嘴把馋涎涂满了表面。

肉刃昂扬耸立,被肉壁摩挲得精神焕发,愈发滚烫硬挺,却始终禁止在穴里一动不动,媚肉越是爱抚,甬道深处就越是空虚,骚心淫热发痒,宫口黏滑湿漉,迟迟等不到强有力的贯穿,滴淌着蜜液急不可耐的开合。

带着微微热度的酥麻如同轻软的羽绒,一阵一阵轻柔暖风一般拂过下体。

顾清仪小口小口喘着气,转眸向窗户望去。

外面天色渐渐发亮,他并不想在床上浪费过多时间,师尊今天就会来,他强迫自己忍着疲惫尽早醒来,就是想好好收拾一番,早些去门口迎候师尊。

可是

勉强睁开师弟的怀抱,慢慢和聂琰分开。

小穴缓缓吐出男人的巨物,十分恋恋不舍似的,媚肉吮吸着肉刃表面不忍分离。

男根也舍不得这个温暖舒适的花巢,只抽出了不到三分之一,聂琰迷迷糊糊有所知觉,主动挨近过来又把师兄搂住,胯下本能的往上一顶,睡梦之中不懂得怜香惜玉,热硬巨物毫不留情的贯穿嫩巢摩擦得媚肉舒张,捣穿骚心,破开穴口直插入子宫里,稍退再入肏弄几次,仿佛是在试探着寻找最舒适的位置。

惬意之后安分下来,又停在里面不动了。

聂琰搂紧师兄,把脸埋进顾清仪颈窝,脸颊蹭着师兄柔软的发丝,又沉沉睡过去。

这可苦了顾清仪,完全勃起的粗长肉刃钻透阴道子宫,撑得整个下体酸胀麻痒苦不堪言,烫得顾清仪恨不得马上挣脱,赶紧从聂琰怀里逃开,又渴望被按在床上蛮不讲理的凶狠贯穿,肏到自己除了敞着双腿呻吟浪叫,其它什么都办不到。

第二个选择更加诱人,但顾清仪辛苦的聚集起理智,打消了这个念头。

今天观里不必他们出去迎客,聂琰平时就黏他黏得紧,醒来绝无可能只做一次就放过他,只怕等到师尊回来他都还没下床。

“师兄?”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怀中心爱的人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不住摩挲,聂琰睡得再沉也不会浑然无觉,一开始只当是做起了春梦,然而越来越不对劲,绝妙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徐徐打来,他慢慢清醒过来,张开尚有几分朦胧的眼眸,向身边的师兄望去。

顾清仪悚然一惊,来不及仔细思考,不等聂琰完全醒来,双臂环上师弟的颈项主动送上柔软的双唇,吻上不甚清醒的聂琰。

迷迷蒙蒙的聂琰一愣,自然不会拒绝心上人主动的亲昵,立刻拥吻住师兄。

柔软的舌与舌相绕,轻轻搔刮口腔软热的内壁,舔舐齿根缠绵。

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顺着咽喉咽下去,聂琰的目光从逐渐清醒,忽地黯淡失神,眼睑陡然变得沉重一般缓缓垂下,闭合起来又安静的沉睡过去。

法术奏效,顾清仪悄悄松一口气,挣开师弟的怀抱。

慢慢坐起来,男根从体内往外一滑。

顾清仪“唔”一声红了眼角,眸中泪意盈盈,忍耐着继续往后退,肉刃缓缓摩擦过软肉,一阵一阵麻痒乱窜折磨极了,又不敢退得太快。

被肏弄了一夜的身子实在太敏感,男根动得狠了,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好不容易终于把肉棒吐出,他已经是一身细汗,几缕发丝湿润的黏在颊边颈侧,顾清仪喘息着抬手拢了一拢,有些抱歉的看一眼师弟,坐着缓了会儿劲,起身准备下床。

刚一动,他的脸色突然微微变了。

动作僵住坐在那里,目光立刻向身旁另一个人看去,顾清仪有些惊慌的道:“琰儿?!”

窗外天终于大亮,清晨明媚的晨曦透过窗缝照进屋里,傀儡丝的光芒在阳光下一闪即没,满床看不见的柔韧丝线,牢牢缠在顾清仪周身各处,限制住他的动作。

聂琰睁开双眼,转头看向师兄,手臂撑着床铺从枕上坐起来。

寡言的男人面无表情,向着神色慌乱的青年俯身凑近,微启唇齿吐出一截红润的舌尖,唾液里混合着一抹鲜艳的血色,自下而上柔柔的往顾清仪唇上舔过,把这抹赤色完全在师兄唇上抹开。

双手钳在顾清仪腰侧,把人往上稍微抱起,穴口对准肉刃顶端再放下。

顾清仪重重落下来,动弹不得的跨坐在师弟腰间,险些被这一记狠捣顶弄得魂飞魄散,“唔”地一声悲鸣,腰腹大腿抖成一片,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潮红的脸颊一道道泪痕斑驳。

021 被傀儡丝操控惩罚,主动骑乘吞吐师弟阳物,坐在师弟身上玩弄自己乳房的大师兄

青年跨坐在男人腰腹,被男人完全抱在怀里。

下体与男人紧密贴合的部位,阳物不断向上顶弄,毫不留情的反复摩擦疲惫敏感的肉道,小腹拼命收缩,快感伴随着一阵阵酸胀麻软窜过下体在体内膨胀,顾清仪忍耐不住,哼吟出泣音,低低的呜咽不止。

只捣弄了数十下,饱受肏弄的小穴受不了刺激,轻而易举的潮吹了。

坐在聂琰胯上,顾清仪浑身一阵一阵软颤,淫水温热的浇裹流下,仿佛整条甬道被肏到融化,又软又热的包裹着阳物收缩蠕动。

聂琰舒适得仿佛整个人泡在热水中,轻轻吐出一叹息似的热气,体贴的放缓肏弄的动作,轻轻捣杵小穴,龟头反复戳刺宫口,问顾清仪:“师兄要去哪?”

偷偷暗算师弟,顾清仪本来就有几分心虚,没想到聂琰没有中招,听这冷冰冰的口气明显是生了气,他慌忙安抚道:“琰儿,抱歉”

话才出口,身子被傀儡丝操控着,忽然自己动起来。

聂琰放开他,上身后倾重新躺下。

失去了师弟怀抱的支撑,顾清仪全身的重量,落在下体交合的地方。

他跨坐在师弟腹下,绵软湿热的女花紧紧贴着男人胯下,阳物捣穿雌穴,侵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处。

媚肉夹紧了肉棒湿漉漉的吸弄,宫口仿佛一个又软又热的套子,箍着茎身不住收缩,子宫敏感的内壁被龟头顶磨得酸软,抖颤得仿佛要化作春水一气流淌出来,肉道一夹,就听见泥泞的咕啾声息回响。

师弟在身下躺着不动,在傀儡丝的操纵下,顾清仪双手扶在聂琰腰腹侧,光裸的大腿颤抖着勉强使力,晃动着腰臀主动起伏上下,小穴吞吞吐吐,夹弄得男根表面一片水光融滑。

蹲坐着上下无比辛苦,小穴深深含进阳物,每一次都几乎完全吐出,再往下深入到肏进子宫。

被肏弄了一夜的小穴敏感无比,只吞吐了十数次,顾清仪就受不了了。

青年不住仰头落泪,黑发凌乱的黏在两颊颈侧,浓墨一般一道一道在白皙的肌肤上流淌。

“不要不要了太深了琰儿放、放过我吧——啊——!!!”

酸软的小穴一阵抽缩,肉壁蠕动着夹紧,宫口吮吸一般箍牢肉刃收缩几下,猛然泄出春潮。

温热滑腻的淫水缓缓漫过甬道,浇湿硬如凶器的阳物,顺着茎身和肉壁之间的缝隙蠕蠕流淌,濡湿穴口湿润腿根,交合处一片淫糜的水色晶亮。

顾清仪满脸是泪,张着嘴大口大口颤抖着喘息,浑身汗水湿漉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啊、哈啊琰、琰儿,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啊、饶了我吧不要再”

语尾湮没在气音般细弱的呻吟里,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傀儡丝再度操纵着他动作起来,仍处在高潮余韵里,敏感软颤的身子张开淫荡的小嘴,贪婪的咬住男人的性器,痛苦又畅快的再度开始上下起伏。

媚肉酥软如脂,肉刃一捣便似捅进柔滑的果泥里,芬芳甘甜的汁水淋漓四溅,引得人垂涎三尺。

聂琰注视着师兄,坐在他的性器上好似起舞的青年,黑发雪肤仿佛几笔墨色在洁白无瑕的宣纸上勾勒出来的绝美又淫荡的轮廓。

明明是自己在上上下下,纤细的身躯却好似承受不住肉刃的顶弄,抖颤如一点风雨摧残的可怜娇嫩花蕊。

因为正面对着自己,满脸泪痕红潮,艳润的双唇如何开合吐息,软嫩舌尖在贝齿后如何卷动轻颤,连胸前一双嫩乳如何起伏抖颤,上下晃动出乳波都一目了然。

聂琰看似冷淡的瞳中划过隐晦的痴迷,轻动手指,傀儡丝拉扯着顾清仪抬起胳膊,双手移动到胸前,左右分别握住双乳,挤压着雪白的乳根揉捏一阵。

掌缘压着乳根,青年修长纤细的手指被迫移动着,触碰到润红娇嫩的乳尖,指腹抵住尖端轻轻压住,画着圈按揉片刻,再用二指捏住揉弄,夹着两粒又红又硬的小籽,边捏揉边向外轻轻拉扯。

022 涨奶高潮失禁,快被肏化的浪货师兄

白皙指尖捏住嫩红乳尖不住揉弄,柔软的乳晕微微肿胀,愈发增添艳色红艳丰软。

珊瑚豆似的乳珠被指腹压住,在肥软的乳晕里微微下陷。

手掌覆盖着白嫩的乳肉,不断挤压揉搓抚弄。

饱受揉搓的双乳开始涨奶,颤颠颠的乳房如同生气鼓胀的嘴,伴随着上下晃动沉甸甸的开始胀大。

乳头分泌出几滴淡白的液体,被指腹揉搓着晕开,涂抹得乳尖嫣红湿润。

两团雪嫩越胀越大,乳尖小孔开始敏感的开合,乳肉在手掌的压迫下微微抽动,眼看已是到了喷发的边缘。

聂琰凝视着师兄,一对小兔似的乳房,清晰的在他眼前淫荡的跳跃。

两只乳房酸胀发热,甘甜的乳汁蓄满,掌中仿佛握着一对熟得不能再熟的蜜桃,稍微用力就能挤破爆浆,压榨出芬芳香甜的汁水。

“唔——!!!”

聂琰手中傀儡丝动向一变,顾清仪立刻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呜咽,胸前双手握住双乳用力挤压片刻,在奶水满涨就要喷发的瞬间,双手食指拇指掐住乳尖,无情死死掐紧,生生捏住乳孔,让蓄满激荡的乳潮无路可行。

双乳瞬间胀痛到极点,微微发酸发热的痛感之中,苦闷到了极限,反而转化为一丝难以言喻的瘙痒,从胸前向全身奔走。

痛痒交加,钻入骨髓,浑身没有一处受自己控制,除了哭叫呻吟什么都做不到。

夹弄着师弟的性器腰臀不断起伏,双掌握着双乳仿佛捏紧两只沉甸甸的奶袋,乳汁在里面不断晃动积蓄,乳肉每一次剧烈痉挛之后就愈发胀大,雪白圆润,仿佛轻轻一触就要破皮出汁。

涨奶的酸痛化作热流,与难忍的麻痒一起汇聚在小腹,漫流向下体。

宫口箍紧男根,肉道夹紧得整个小腹都随着雪臀上下摆动明显起伏。

晶亮的水液溢出穴口,淋淋漓漓顺着阳物茎身向下流淌,如同雨露浇灌。

小腹之下,顺滑草丛里软哒哒垂着的秀气茎芽,早已没有了站立起来的精力,脂红软嫩的一团有气无力的垂着,马眼颤颤开合,在阴户潮水淋漓的同时,也滴出几点淡白色半透明的精液,挣扎似的微微弹动着,忽然顶端小眼一张,淌出一道不同于白浊精污,淡黄透明的水柱。

聂琰微微一愣,就见顾清仪表情一片空白,茫然了许久,终于意识到自己生生被师弟肏到失禁漏尿,无法控制的温热液体漫过下体,顾清仪无力似的垂下眼睑,脸颊红透的晕色几乎要染到颤抖的羽睫上,羞耻得仿佛快要昏死过去。

体内的肉刃热硬无比,纵然肉道已经谄媚的含吮了许久,子宫都快要被捣弄得软烂如水,依旧没有半点要喷发的迹象。

“琰儿”

顾清仪沙哑着开口,颤抖的声音几乎语不成调,如同霖霖雨露敲打花枝,花叶抖动微不可闻的声响。

“饶了、啊、饶了我吧我错了、师兄知道错了等见过师尊你再再怎么罚我都行”

聂琰看着顾清仪,一言不发的等师兄说完,面无表情的慢慢坐起来,向顾清仪伸出手,再度把他拥在怀里,下颌搁在师兄肩上,偏过头,鼻尖轻轻触着师兄敏感的颈窝。

男人紧实的腰腹,被青年射出的精水尿液混合淫水染得滑腻一片,亲昵的搂抱相拥,这层水光便也沾染在青年腹上。

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之间,腰腹不断互相轻轻触碰,滑腻水色之间牵扯出无数银丝又断裂,如此不停反复,仿佛两具身躯原本就是水乳交融的一体,分隔又相融在一起。

顾清仪抬臀向上,而后小穴含吮着男根,跌落一般往下坐。

原本并不动作的聂琰,忽然趁势往上一顶,原本就极端深入的肉刃顿时又往里去了几分。

“啊——”

骤然顾清仪张大了嘴,悲鸣的尾音湮灭在沙哑的喘息声中,红润舌尖闪着唾液的濡光在唇齿之间软软颤动,一声声喘息如游丝随风飘摇,虚渺抖颤得不成样子。

顾清仪再抬臀往上,聂琰便抽身下撤。

绵软丰润的雪臀落下,肉刃立刻挺身相就,迅猛矫捷如发现食物的饿狼,阴茎深插捣弄得软穴水声啧啧,龟头茎身一气拖过穴口上贯子宫,肏弄得媚肉服服帖帖,肉道完全臣服在男根的淫威下,软滑乖巧的随着顶弄颤动裹夹,蠕动着分泌出淫水,越来越柔顺暖热。

“饶了我放了我吧不、不啊、啊啊”

小腹的热流往上窜动,敏感的乳肉反复被快感冲刷,酸楚的痉挛不止,不停分泌出乳汁。

然而指尖牢牢捏紧乳孔,唯一的出口被封死,两只沉甸甸的奶袋愈发鼓胀,乳尖红肿得耀眼,雪白的乳肉一晃,就让顾清仪夹紧了腿根,哑着嗓子拼命哭喊。

“我错了知道错了琰儿好师弟饶了我吧要、啊又、又要”

温热的春潮又一次浇透茎身,媚肉围簇上来蠕动,仿佛陷入温暖柔软的云团中,聂琰舒适得闭了闭眼,轻叹一声,低头反复轻吻师兄肩头,在白皙的玉色上吮出一块块旖旎的痕迹。

缠绵的亲吻滑动过肩头,沿着颈侧往上,聂琰用唇瓣摩挲着师兄薄而敏感的耳根,开口慢慢问:“师兄当真知错了?”

“嗯”

顾清仪呜咽着,酥软的身子在聂琰双臂间摇晃,雪臀边上下起伏边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股春潮热流,低哼之中透着浓重的鼻音。

“我知道知道琰儿你不、不喜欢我跟你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提到其他人”

“是不喜欢。”

聂琰应道,肉刃重重往上一顶,微微晃动腰身,茎身画着圈撑开阴道和宫颈摩挲,龟头抵着子宫内壁画圈钻磨,顾清仪腰腿抖成一片,整个下身都软得像要化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上豆大的汗珠一粒粒滚落,肌肉抽动下,水光晶莹闪烁。

“但是,师兄喜欢的话,什么时候提起谁都没有关系。”

“师兄想去见师尊,说一声就可以了。就算不说也行,我也不是老四,会故意拦着师兄吗?”

不善言辞的师弟用有些生硬的口吻慢慢把话说完,顾清仪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忽然傀儡丝的操控力量消失无踪。

同一时刻,聂琰双手牢牢钳住他的腰,往下迎合肉刃冲撞,用力按牢在性器上。

连惊叫都来不及喊出,快要被肏弄到极限的身体就又被贯穿高潮了。

失去傀儡丝的束缚,早已失去力气的身子立刻软倒下来,蜷在聂琰怀中,像只精疲力尽可怜巴巴的奶猫,连叫都不会叫了。

双手从胸前软绵绵地滑落,红艳艳的乳珠一松,乳孔小嘴似的张开,早已迫不及待的乳潮瞬间喷涌而出,淡白奶柱一股接着一股涌出,划过一道道弧度,湿漉漉的浇在聂琰身上,从胸前滑落,顺着腰腹蜿蜒。

鲜甜的奶香扑鼻,胸腹一片黏湿,白浊的痕迹狼藉,聂琰丝毫没有介意,收拢双臂愈发亲密的抱紧顾清仪,飞快挺动腰身,性器破开师兄紧致的肉道尽情捣弄几次,摩擦着软滑媚肉,痛快释放出来。

粗大的茎身弹动拍打着肉壁,一边射出一道道滚烫浓精,一边捣弄着宫口来回抽动,浓白精液播撒,子宫甬道里尽是黏稠一片。

灼人的热意漫延,顾清仪完全分不清体内搅动的水声是精液淫水,还是他已经被师弟肏化,彻底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在师兄体内射得痛痛快快,抱紧心爱的师兄,青年在怀中虚弱瘫软,肌肤上尽是湿润的汗水,已然承受不住性事高潮的快感,聂琰的手掌顺着他光裸的脊背轻轻一抚,怀里雪白透粉的身躯就是一颤。

聂琰拥着顾清仪,师兄的身子软得几乎抱不住,搂得再紧些也直往下滑,像是要从怀里溜出去。

缓缓抽出性器,大小花唇中央,湿润的嫩芯只合不拢,红艳艳的敞着一指来宽的小眼,含不住的白浊顺着肉壁流淌下来,穴眼蠕动着一股一股吐出,顺着腿间滴淌下来,洇湿床褥,汪出一滩狼藉湿痕。

不再有其它动作,聂琰怀里抱着顾清仪,只是抚摸着师兄鬓边背后,等他缓过劲来。

疲惫削弱了自控力,在情欲里培熟的身子敏感放浪得不可思议,在聂琰没有任何撩拨意味,甚至刻意避开了敏感带的安抚下,双乳小穴又抽动痉挛着射出一波奶潮淫水,顾清仪一声一声低低的轻哼着,蜷成一团抱住自己抖颤,如同被肏坏了似的,过了好一阵才逐渐平静下来。

聂琰担心的看着他,也怕是自己过分,把师兄折腾狠了。

见顾清仪没事,聂琰松了口气,手指轻轻抚过师兄发边,低头轻吻他的额前,小声道:“师兄休息一会儿,我去打水。”

顾清仪点点头,虚弱的低应一声。

聂琰也有些懊悔,不该情绪上头这么折腾师兄,搂着师兄又安抚了一会儿才轻轻把人放在床上躺下,恋恋不舍的松手,又在师兄唇角吻过,这才起身胡乱披了件衣服下床,去准备热水沐浴。

沐浴过,顾清仪的体力也恢复了些,床上污湿不堪没法坐卧,他挪到了另一头的软塌上,换上干净衣物后,开始梳理长发。

聂琰走到他身后,自然而然的从他手上接过梳子。

满把青丝才刚洗净,仔细擦过也还没有干透,微润而凉的滑过手指,如山泉水流清凌。

一下一下将发丝梳理整齐,聂琰的动作一丝不苟,好像不是在梳头,而是正在完成这天底下最重要的事。

旁边桌上贴心的备了一杯清茶,顾清仪端过啜了几口润喉,放下茶杯,轻声道:“琰儿,抱歉。”

梳发的手顿了一顿,聂琰没有作声。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道:“无妨。”

是真的没有关系。

他一直都明白,凡事一旦和师尊扯上关系,师兄就很容易乱了方寸。

就像在他,事关师兄,也根本不可能冷静。

有的时候,聂琰真的很羡慕叛门离去的三师弟。

聂琰心系顾清仪,但也不会忘记静林真人当年领他入门,多年悉心教导的恩情。

就连温隋和卓彦两个,也不是没有同门之谊。

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学老三的行径,喜欢上了师兄就去要求两情相悦,要不到也偏要勉强,离开之前公然放话,总有一天会回来把大师兄带走。

023 新来的小师弟

阳光驱散山间寒雾,日出东山,缓缓向天心移动。

顾清仪等在前庭,红绳串着五枚铜钱拿在手中,轻轻颠着手腕上下抛动,看着串钱每一次落在掌心,卦象显示师尊就快到了,心情才没那么焦躁。

聂琰陪他坐在廊下,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把一块桃木雕刻成剑符。

终于,静林真人的身影出现门外,顾清仪立刻站起来,情不自禁快步迎上去,然而才走几步,后穴玉势动得厉害,他不由自主的红了红脸,放慢步子上前,唤道:“师尊!”

“仪儿、琰儿。”

静林真人应道,含笑目视迎上来的弟子,抬手抚了抚大弟子的发丝。

“可有听话?”寻常的一句话仿佛别有深意,静林真人语气格外柔和一些,向大弟子问。

夹了夹腿根,玉势磨得后庭酥软,顾清仪微红了脸颊低低“嗯”一声,正想跟师尊说几句悄悄话,忽然见聂琰走上来,向静林真人一礼之后,就沉默的盯着师尊背后不放。

感到疑惑,顺着二师弟的目光,顾清仪也向师尊身后望去。

就看见静林真人身后,原来还有一个人影,不小心被他忽略了。

“客人?”顾清仪问。

那是个纤细俊秀的青年,年纪似乎不大,眉宇间还残留着少年时期雌雄莫辨的青涩和秀丽,怯怯的像条清波池里的小鲤鱼,脚步声重一些,都怕把他吓跑了。

对上顾清仪和聂琰的视线,青年明显胆怯的一缩,原本就小步小步慢慢的往前走,现在干脆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

静林真人回头,向他招招手:“舟儿,过来。”

回过头,他向顾清仪和聂琰道:“这是桐舟,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的小师弟了。”

静林真人说完,聂琰立刻转头望向大师兄。

顾清仪脸上本能的维持着一丝亲切的微笑,视线扫过桐舟,眼神深处却浮动着茫然,确认似的问:“小师弟?可他”

静林真人点点头:“是,舟儿和仪儿你一样,都是难得的适合本门采补功法的阴阳同体体质。琰儿他们一个个都长大了,这些年越来越辛苦你,所以为师想着还是再添个人比较好。”

“可是”

顾清仪不大明白,为什么这种时候他还能保持普通的微笑,并且语气和软的向师尊道:“师尊言重了,弟子不辛苦。”

不置可否的一笑,静林真人揉揉顾清仪柔软的发顶,道:“好了,快到正午了,舟儿还没有辟谷,琰儿去备饭,仪儿你去帮舟儿收拾一间屋子出来,舟儿先跟着我,为师传你几句入门口诀,等傍晚空闲下来,再正式行拜师礼。”

“是,弟子知道了。”

顾清仪笑着答应,脑中一片空白。

桐舟小心翼翼的跟在静林真人身旁,向两人飞快行过礼,跟着静林真人一起离开了。

顾清仪站在原地,目送师尊和新来的小师弟走远,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

一阵风卷过,吹得他打了个激灵。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出了一身汗,里衣汗水湿透不大舒服的黏在身上,风从衣襟袖口灌进来,就是一阵透体冰凉。

正冻得指尖冰凉,聂琰忽然走近,用力将他搂进怀里。

“琰儿”

怀抱隔绝了寒风,聂琰的体温透过衣袍,微微温热的渗透过来。

顾清仪轻声道:“我不辛苦啊,服侍师尊,照顾你们我不觉得辛苦啊。”

“师尊他”

师尊是不是腻了?

这个念头刚刚划过脑海,就仿佛寒流窜过脊背,让顾清仪浑身打了个寒噤。

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从小到大,师尊哪一天不是对他疼爱有加,怎么可以恶意揣度师尊做出的决定。

话说回来,他这个做师兄的,居然还要师弟为他担心。

抬手覆上聂琰的手,拍拍聂琰手背,顾清仪情绪缓和了许多,柔声道:“好了好了,琰儿去备饭吧,我也先去忙。”

没有立刻松手,聂琰只是稍稍放松双臂的力道,拉开一点距离,低头端详顾清仪。

师兄笑起来,偏头在他颊边轻轻一吻,道:“没事的,去忙吧。”

静林真人要传授桐舟入门心法口诀,饭食准备好后,顾清仪接了送饭的活,拎着食盒送到师尊房门外。

心里七上八下,推门走进师尊房间,好在没有出现任何他生怕撞见的场面。

桐舟坐在香案前的蒲团上,正在努力熟悉心法。

把食盒放在桌上,顾清仪就听见师尊道:“仪儿来得正好,为师上午只顾着舟儿,倒忘了你了。到里面来吧。”

留桐舟在外面吃饭,顾清仪跟随静林真人进到里间,才绕过门帘,就被师尊抱了个满怀。

所有的忧虑不安瞬间都在这个怀抱里烟消云散,被师尊打横抱起搂在怀里,脸颊依偎在师尊胸口,顾清仪有些害羞的腼腆唤道:“师尊?”

抱着人走到软榻前坐下,静林真人低头问:“给你小师弟的房间收拾好了?”

没想到师尊开口先问小师弟,顾清仪顿了一顿,回答:“是,都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就感到师尊的手移动到臀上,按住臀肉使力压下去。

顿时,后穴里的玉势微微外露的底端一同受力,往深处顶撞挤压进去,含弄玉势摩弄了整整一日,红肿敏感到难以形容的肠壁一阵收缩,红晕漫上双颊,眼中浮现出点点雾意,顾清仪微微喘息着,就听见师尊问:“夹着这个收拾的?”

顿时露出羞窘之色,想要躲藏起来似的在师尊怀里挣了挣,顾清仪垂着脸,只在鬓边发间露出一点红透的耳尖,低低应道:“是”

“怎么样?”静林真人接着问,“含了这物事一天,仪儿这贪淫的毛病可有好些?”

说着话,青年的腰带已经被师尊解开。宽大温热的手掌顺着腰侧流连,抚揉得肌肤一片温软,顺着后腰往下来到臀上,抓握住丰软弹性的臀肉掌心轻轻按压。

再稍稍分开臀瓣,露出滑嫩的股沟,指尖捉到后穴探出的一点早已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玉质,捏住往外抽出一段,又飞快捣弄进去。

024 玉势捣弄后穴用女花高潮,吮乳指奸射奶潮吹

坚硬的玉质染着体温,表面光滑,有凹凸的纹路起伏,紧贴着嫩红的肉壁摩擦。

静林真人坐在榻上,右臂把弟子搂在胸前,左臂托着他的腿根,左掌托着雪臀,先同时抓握住两边臀瓣揉弄片刻,手指再捏住了玉势底端,开始抽动这根玉做的淫器。

先只往外抽出不到一半,再迅速捣弄进去,如此抽插了数十下,抽动的幅度不断缩减,最后只往外退出半寸就又被飞快顶撞回来,玉质几乎不离开肠肉,紧贴着肉壁震颤般的摩挲,热烫的肉壁又湿又嫩,不断分泌出滑腻腻的肠液,仿佛被捣杵得融化了一般。

顾清仪红透了耳尖,脸依偎在师尊胸膛,攥着师尊衣襟不撒手,玉势碾过后穴软肉,在湿漉漉的肠肉上一滚,他纤细的指尖就是一颤。

时轻时重的哼吟带着软糯的鼻音,一口一口呼出的热气仿佛吐在人的耳畔,又湿又热撩得人心弦软颤,抚弄一只娇弱乖巧的猫崽似的,不知道该怎么疼他才好。

“嗯嗯啊!师尊——!”

清秀的小猫忽然皱起眉,忍耐着什么似的,弓背缩肩四肢轻颤,双臂牢牢抱住胸前,在静林真人怀里蜷缩起来。

玉势顺着后穴往里一推,紧贴肉壁顺时针刮过几圈,突然,静林真人手腕一热,一股热液突如其来浇在腕上,水光淋淋,连手掌都被溅湿了大半。

静林真人低头看看,就见袖口也被浇湿了一块。

他笑了笑,伸手触到弟子腿间空虚的女花,指腹贴着正中央的窄缝上下来回勾刮几次,再扬起手,已如抹了油脂一般,表面一层濡润晶莹。

盖着腹上的衣摆颜色也分明深了一块,静林真人掀开一看,就看见弟子腹下满是狼藉黏稠的白浊,红艳疲软的茎芽安静的躺在一大片精污之中。

鼻端嗅到一丝甜腻的气味,仔细看一看顾清仪,青年在怀里连喘带颤,双臂屈肘有意无意的夹弄胸前,几重衣衫下,微微隆起双乳丰润的弧度。

外袍倒还是干爽的,静林真人伸出手去,当着弟子的面,拉开他的衣襟。

外袍一散,若有若无的甜香立刻浓郁起来,揭起里面两件单衣,胸前的位置果不其然湿漉漉的一片,奶水污痕又黏又滑,嫩生生的两只乳上,乳汁的水光模糊一片,双乳软嫩仿佛豆腐一样,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鼓囊囊的颤动。

低头轻柔一吻印在弟子汗湿的发边,静林真人笑问道:“这么舒服吗,只用后面就兴奋成这样了?”

连抖带喘,顾清仪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听见师尊这么问,他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

也不去管自己大敞的前襟,指尖只管勾绕着师尊衣襟上的绣纹描摹,撒娇似的更往师尊怀里蜷了蜷,顾清仪忍着羞意小声道:“舒服也难受,师尊、师尊也碰一碰弟子前面好不好?”

“小馋猫。”

静林真人笑着,托着心爱的弟子后背低下头,在青年怀中埋首,温热的唇舌微启,覆上那鼓鼓翘着,散发着乳汁甜香的嫩红乳头。

口唇吮动乳尖,唇瓣温柔的包裹住乳晕的肥润,齿尖如同夹子左右钳住硬挺的乳珠,如同夹住一粒珊瑚豆,用齿缘时轻时重的咬噬。

娇嫩敏感的硬籽哪受得了这种折磨,被唇齿咬得直抽,迅速肿大。表面的乳汁被吮去,涂满一层温热的唾液,表皮被磨得薄而敏感,仿佛随时都要被咬破。

正热辣辣的又痛又痒,忽然残忍的齿尖终于放过了这点软嫩,柔韧的舌温柔的覆盖上来,以无限柔情卷裹住小点,滑润的舔舐乳尖。

顾清仪低低的“唔”一声,低吟中情不自禁的泄露出舒适的轻叹,轻轻唤一声“师尊”,左手主动抚上自己的胸膛,握住乳根挤压乳肉,把胸前两团雪团般握起来,挤出尖上两点樱红,反弓脊背向上挺身,把两只嫩乳愈发往师尊口中送过去。

静林真人微微笑笑,舌缘灵活的来回飞快刮弄乳尖几次,齿尖夹住不轻不重的一咬,接着用力吮吸。

而后舌尖又抵住了乳尖,鞭打这脂红的一点一般,照着乳尖疯狂舔舐拍打。

乳珠红艳艳的肿大,可怜无助的拼命抖颤,连同下面的乳肉也微微起了痉挛,在主人指下收缩发麻。

“啊、好涨难受、嗯要、要撑破了”

顾清仪窝在师尊怀里,双手握着双乳发出淫荡的喊叫。他原还记得新来的小师弟在外间,自己该收敛些,这会儿却已经顾不上其它,不断反弓脊背扬起颈项,生怕师尊不知道他有多舒服似的,一声比一声叫得放荡甜腻。

弟子温软的身躯在怀里不安分的蹭动,仿佛抱着一只爱撒娇的猫,闹得人心痒痒。

紧了紧怀抱,口中继续含着愈发肥肿的乳尖吮吸,静林真人右手捏着弟子后穴中的玉势,浅浅抽插左右旋磨十数次,再顺着滑嫩的会阴往前抚摸,揉了揉肉嘟嘟绵软的大花唇,拇指食指捏住红肿的阴蒂,指尖抵住,指甲边缘羽毛似的轻轻勾刮,搔刮得敏感的小果奇痒难熬。

贪淫的猫儿彻底发了情,在怀里愈发高声软媚浪叫,阴蒂在指下疯狂抽搐,捏一捏就胀大一圈,湿漉漉的又软又烫。

手指挑逗着阴蒂把玩,时揉时捏,把娇嫩的小果玩得如同在枝头风里颤动的樱桃。

小果红艳艳的熟透,直把怀中的弟子撩拨得腿根直夹,抖着两条膝盖发软的长腿嗯嗯啊啊。

手被弟子的腿根用力夹紧了,湿润的部位热烫绵软,温顺又热情如火的主动迎上来,大小花唇中央打开的软嫩穴眼送到静林真人手上,仿佛一张湿漉漉的饥渴小嘴,微张着紧贴在他的手背一开一合,妩媚缠绵的吮动。

捏一捏那粒饱满靡艳的小果,在弟子一阵身不由己的呜咽颤抖中,静林真人三指并拢,往那热情的小穴里一松,立刻被饥渴的甬道毫不费力的一吞到底,穴口蠕动着温热的包裹住指根,媚肉缠绞围簇着手指,稍稍使力按一按那些软肉,就仿佛挤出水来一般,指腹下又湿又滑,听见黏稠的泥泞声响。

这么熟软的肉道,显见又是让人狠狠疼爱得过头了。

温隋和卓彦皮归皮,对他这个师尊倒还有几分敬重,不至于公然违抗他的命令,只能是聂琰了。

除了顾清仪,几个徒弟里就聂琰还省点心,如今看来,这孩子也不是没有让人头疼的地方。

顾清仪虽然作为炉鼎,但更是静林真人一手抚养长大,最为看重的弟子。

静林真人有心培养他成材,不忍心把他只当成一个炉鼎,终日只能在男人胯下辗转,缠绵于床笫之间。

然而常年采补的恶处还是渐渐显露出来,顾清仪一年比一年离不开人,夜里没有男人抱着就睡不着,若是几日无人碰他,这孩子就腰酸腿软的躺在床上起不来,浑身热烫如发烧一般,双乳淌奶腿间湿漉,淫水流淌一刻也停不下来,非要有谁来狠狠把他肏透,子宫喝饱了男人的精水才会好过些。

“嗯师尊唔——!”

小穴深深吞吃下手指,媚肉拥挤上来,蠕动着按摩般裹住手指来回蠕动,指尖触到一片脂膏般的软嫩,是抵到了深处敏感的骚心。

抵住这一点分外的柔软,手指使力往里,屈伸指节边飞快抽动边抠挖戳刺。

若是深处的绝妙风景能暴露在外,就会看见敏感的嫩红被指尖戳得欲仙欲死,绵软颤抖得像被密集雨露浇打的花瓣,又似曲声嘈切下纷乱颤动的琴弦。

顾清仪仰着头,红唇微微启张,纤细脆弱的咽喉上,玲珑的喉结上下滑动,急促的吐出一口口湿热的浊气。

“里面、嗯师尊、师尊再用力些弟子要、嗯弟子要师尊啊、啊啊”

软嫩的腿根收夹,大腿内侧的嫩肉不断紧绷,清秀的青年额角汗水湿透,柔韧细窄的腰身恬不知耻的在男人怀里扭动,晃着软绵绵的雪白臀肉,嫩花似的阴户大敞着直往师尊手上送过去,迎合手指的屈伸一下一下挺腰前送,恨不得师尊的手指能一下捣穿骚心,送他直上极乐云巅。

旁人都看得出他待师尊不同,顾清仪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

他觉得这理所当然,师尊待他,也和对待其他师弟不一样。

他多喜欢师尊碰他啊,抚摸他的肩头后背,吻他的颊边唇上。

第一次躺在师尊身下被分开双腿,露出最隐秘的部位,被师尊完全占有的那一刻,顾清仪自己也无法形容究竟有多欢喜。

虽然不是不疼爱师弟们,也愿意和他们交欢,但是,师尊是不同的。

除了在床上被折腾得狠了,顾清仪没怎么哭过,然而每次与师尊相拥,只是静静的靠在师尊怀里,不用做其它什么事,顾清仪也会觉得眼眶微热,仿佛有落泪的冲动。

满心欢喜,喜极而泣。

甬道夹着的只是师尊的手指,小穴就兴奋得不断收紧,小腹上下起伏剧烈得仿佛抽搐,腰眼酥麻到了极限,忽然一阵电流直通脊背,顾清仪整个人一抖,仰着头张大了嘴,他以为自己在拼命尖叫,然而发出来的,只是一阵微弱的气音过后,奶猫呻吟般细弱的声响。

口中用力一吸,红润的乳尖就喷了满口香甜的奶潮。

另外一侧乳房,乳根被顾清仪自己紧紧捏着,雪白的乳肉乱颤。

让弟子横卧在腿上,静林真人腾出右手,用力捏住了那侧才张开乳孔的乳尖。

小穴之中,温热的淫水浇了满手,静林真人没有停下,三根手指在高潮抽搐的软肉间不轻不重的抽插几次,刮弄着酸麻酥软的骚心,随着手指进出,积留的淫水不断被勾刮出来,自交合的缝隙淋漓滴淌。㈨㈠ºº㈣㈢㈤㈧㈦

吮尽一侧的乳汁,静林真人抬起头,左手离开阴户,往后穴抽出玉势的同时,右手放开掐着的乳尖。

整只鼓囊囊的乳房颤了一颤,喷泉一般,从乳孔里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细细奶柱。

粗硬的玉石从深到浅,从酸软的肠肉上一拖到底,软嫩的红肉从里到外,每一寸毫无遗漏的被重重搔开刮过,腺体更是被重重碾平,坚硬的淫器毫不留情的从上面碾揉而过。

尖叫一声“师尊”,顾清仪哭泣着垂死扭动,险些从静林真人膝上滚下去。

静林真人抱住他,低头看见弟子满脸是泪,凌乱的衣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衣襟完全敞开着,裸露出雪白的一段身子。

胸前一双少女似的含羞的嫩乳,极不相称的两只红润肥大的淫荡乳头,一侧乳孔虚虚的张着,另一侧还在颤颤射出奶柱。

腿间一双小穴,拔出玉势之后又一齐喷发了一次。

顾清仪吃不消这接连高潮的快感,夹紧交叠着双腿,泪流满面哭着腿根摩挲。

静林真人又把他轻轻搂到怀里,抚着他一叹,笑道:“为师可还没把你怎么样呢,这副快被肏坏的样子,怎么不给那几个狠弄你的臭小子看看?”

泪眼朦胧的依偎在师尊怀里低低呻吟,师尊的调侃,顾清仪没有听见。

师尊的怀抱坚实又温暖,鼻端萦满师尊衣袍上混合着朱砂苦味淡淡的檀香气,感到了安心,顾清仪的意识渐渐朦胧,困意涌上来,在师尊怀里昏昏欲睡。

但他怎么舍得睡着,兀地清醒过来,抬头望向静林真人,又羞怯驯顺的把脸颊枕在师尊肩上,红着脸伸手握住师尊的手,拉过来按在胸膛上,让师尊的掌心紧贴着一碰就酸麻难忍的乳肉,低低“唔”一声。

然而没有料到,静林真人低头吻了吻他的鬓角,然后就把手从他胸前抽了回来。

邀欢被师尊拒绝,这种情况以前几乎从未发生过,顾清仪的眼底浮现出惊讶和茫然,小心翼翼的藏起慌乱,问:“师尊,不不做吗?”

“改天吧,”静林真人说着,边脱下弟子身上脏污的衣物,脱下自己的外袍把他从头到脚裹住,“将就一下,我送你回房休息。本以为琰儿是个知道心疼人的,没想到也舍得这么拼命折腾你。”

不提还好,静林真人这么一说,浑身绵绵不绝的肌肉酸软都化成难以启齿的画面,顾清仪低了头,似乎是要把自己在师尊怀里藏起来,羞缩成一团。

就算不做,也没有必要非把他送回房,顾清仪又道:“师尊何必劳碌,弟子就在师尊房里休息不好吗?”

若是平日,静林真人也就让顾清仪陪着了,但今天不行。

静林真人道:“下午要教导舟儿,你在这里不大方便。”

顾清仪顿时住了口,满心空落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身上裹着师尊的衣袍,师尊的气息和温度与肌肤毫无阻碍的接触。

指尖不知不觉攥紧了袖口,捏得指甲泛白,顾清仪开口道:“怎么会不方便,弟子只是在里间休息,不会打扰师尊的”

“说什么呢,”静林真人奇怪的看他一眼,笑道,“你睡觉轻,为师是怕外面的动静打扰你。”

师尊的解释一如既往的为他着想,顾清仪却怎么也没办法释怀,但是他的脾气又不允许他做出人性妄为,非要和师尊的决定对着干的事。

蜷在师尊怀里,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微微打着颤。

静林真人有些疑惑,但只当弟子是累得狠了,抱着人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去。

025 三师弟表示,以后大师兄就归我啦

来到外间,用过的碗碟整整齐齐摆在食盒里,附近却不见桐舟的人影。

可能是听见里间的动静,害羞躲出去了,静林真人没有在意,抱着顾清仪把他送回房间。

再柔软的衾枕,刚躺上去也透着清冷的凉意,顾清仪躺在床上,不安的动了动,看着师尊拉过被子替他掖好。

青年乖乖的躺着,蓝色素面的被褥齐颈盖得整整齐齐,只露出个脑袋,舍不得他离开似的,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静林真人一笑,伸手摸摸弟子细软的发丝,道:“好好休息。”

顾清仪低应一声,点了点头,静林真人又笑了笑,哄孩子入睡似的,隔着被子轻拍拍他。

师尊缓缓俯身,不多时,暖暖的一吻便在顾清仪眉心印了片刻,又稍稍拉开距离,吐出柔和的声息道:“睡吧。”

顺从的闭上眼睛,顾清仪努力放空思绪,呼吸渐渐平缓。

师尊的温度伴在身边,过了一会儿,许是以为他睡着了,轻轻离开床边。

微不可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多时,门口吱呀一声悠长,门被轻轻推开又掩上。

光线明了又暗,照亮顾清仪的脸庞,才看清合拢的长睫如栖息的蝴蝶受惊似的一颤,屋里的光线黯淡下去,潮润的湿意润透眼角,似雾气汇聚,凝结成一粒晶莹泪珠,顺着鬓边无声滚落。

泪珠呼朋引伴,一颗接着一颗,扯断了线似的往下坠。

鬓角洇湿,墨染般的色泽愈发深了,衬得顾清仪脸色愈发苍白,如一幅黯淡的旧画,连唇上都渐渐褪去血色,只有眼圈慢慢透出红晕,浓睫和鬓角一样湿透,水色如泉,根根分明的睫毛一似水草,湿漉漉的从泪水中生长出来。

屋内一片寂静,顾清仪虽然哭着,却一声也不闻。

泪水漫过鬓角落到枕上,把枕面也打湿了,昏暗之中,忽然有谁轻叹了口气,紧接着从旁伸出一只手来,用指背怜爱的拭去顾清仪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

顾清仪一惊,猛地睁开朦胧泪眼,从床上坐起来。

一个人影站在床前,语气带着安抚意味,笑着道:“师兄不要紧张,是我,师兄不认识我了吗?”

人影还没有看清,顾清仪先认出声音:“燕枭”

手背擦去眼中汪着的泪水,定睛看过去。

床前站着一个男子,着一身紫衣,如幽潭紫晶鬼魅邪异,眉目深浓,俊美得令人有些胆寒。

“枭儿,你怎么在这?”

冷静下来定了定神,顾清仪问。

燕枭,原是静林真人收的第三个弟子,数年之前,因为种种缘故和师门产生龃龉,以至于叛门离开。

静林真人封存了燕枭的名册,却并未将之除名,显然还顾念着师徒情分。

燕枭上了床,笑盈盈的向顾清仪靠过来:“当然是回来看看师兄,这么多年不见,师兄想我了吗?”

被子堆在腿上,顾清仪背靠着墙,被燕枭不容分说半圈在怀里。

仔细看一看大师兄还微红着的眼眶,燕枭哂然一笑,道:“从前只当师尊有多疼爱师兄,原来也不过如此,我若不回来走这一遭,还不知道他竟让师兄如此伤心。”

“没”

开口要为师尊辩驳,双唇才启,就被燕枭微凉的指腹压住了唇瓣。

男人略显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唇上柔软,燕枭凑近过来,笑着道“师兄我好想你”,就把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道门子弟身上,总沾着一点经年累月积累下来,难以洗去的檀香味。燕枭离开多年,身上早没了这股道观里的味道,气息让顾清仪有些陌生。

然而唇齿相依依旧是熟悉的,燕枭的性子十分活泼,每每亲吻他,也像是勾着他的舌在玩捉迷藏,舌尖探过来,勾着他的舌卷一卷,又立刻调皮的滑开了,往上颚刮了刮,下一刻又不知道要跳到哪里,总吻得顾清仪疲于应付气喘吁吁。

软滑的舌舔过齿根,连师兄口中舌下隐藏的柔软都没有放过,软舌勾勾刮刮彻底品尝过。

吻得师兄情不自禁软了腰,红透耳根,受不了似的开始推搡他,燕枭这才稍稍放开顾清仪,额头抵着师兄额前亲昵的蹭蹭,笑道:“师兄还是这么甜,我在外面这些年,可一刻也没忘记师兄呢。”

“枭儿”

顾清仪柔和了神色端详着久违的师弟,正想问问他这些年在外面境遇如何,话才起头,就听燕枭又问他。

“师兄刚才哭什么,师尊怎么惹你生气了?”

顾清仪一顿,正在想话解释,突然之间颈后一凉,一线令人浑身战栗的冰凉如蛇兀地钻入进来,眨眼之间又变得滚烫,化作无数道烤得人几乎要满地打滚的热流向四肢扩散,罗网一般紧缚住全身。

“?!”

面现茫然,顾清仪一时无法明白发生了什么,开口想要问问燕枭,然而双唇一张,炙热的气息溢出唇齿,竟吐出一连串令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声。

整个人如一团雪被架到火上软绵绵的融化,软倒在燕枭怀里,被师弟的双臂环住一搂,浑身顿时嫩豆腐似的一颤,双乳贴在燕枭的胸膛上一磨,竟就这样湿润了乳尖,渗出两汪香甜的乳汁。

离开大弟子的房间,静林真人回到自己的院落四处寻了一遍,竟然还是找不到桐舟的行踪。

桐舟性格腼腆,不像是会自己到处乱跑的人,静林真人想了想,叫过一个小童,吩咐他去把聂琰、温隋和卓彦都叫过来。

三名弟子先后到齐,静林真人开门见山,问:“说吧,混小子们,你们几个把舟儿弄到哪里去了?”

聂琰脊背笔挺的站着,眼观鼻鼻观心,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听不懂师尊在说什么。

卓彦挠挠头,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看看沉默不语的二师兄,又望望满脸微笑的四师兄,抬头猛地发现师尊的目光正意味深长的望过来,怂得差点炸毛。

看卓彦这没出息的样子,温隋就知道必不可能瞒过师尊。

暗暗叹一口气,他上前几步向静林真人行礼。

“师尊,别的暂且不提,观里既然已经有了大师兄,真的有必要再找一个吗?”

“怎么没有必要,还不是你们这帮混账东西,”静林真人道,“一个个成天拈酸吃醋,采补够了也不放人,恨不得把仪儿锁在自己床上。人让你们弄得那样,连仪儿正经修炼的进度都耽误了不少,为师三申五令过几次,你们就是不知道收敛!”

师尊言之有理,聂琰早不好意思的低了头,最擅长狡辩的温隋也还不了口。

卓彦不大服气的哼哼唧唧,半晌,低声咕哝:“师尊不也是一样,早就功法大成不需要拿大师兄采补了,还不是经常和大师兄”

话音未落,静林真人一眼扫来,卓彦立刻收声,讪讪地低了头。

静林真人倒没有反驳卓彦,叹了口气,反而点头承认:“正因为如此,为师平时看着你们,想着你们几个,以后修炼有成,不需要再采补了,也未必就肯离开仪儿。”

“现在这样,仪儿勉强还能应付,可若再添上一个,别说你们又该闹了,仪儿也实在受不住了。”

这话里仿佛还有别的意思,温隋听着,露出惊异之色,问:“师尊是说”

静林真人道:“你们几个渐渐都成材了,为师打算再收几名弟子,再让仪儿照顾,他就太辛苦了。所以为师早就拜托朋友留心,打算再收一个体质合适的弟子。等舟儿修炼得差不多了,以后入门的孩子,就都交给他了。”

这下都听明白了,温隋的笑容里多出几分尴尬的味道,抬手摸了摸脸颊。

聂琰偏头看一眼卓彦,卓彦一手捂了脸像是没脸见人了,呜呜一会儿,哀嚎道:“师尊你怎么早不讲清楚,我听说那小子是来取代大师兄的,之前把他叫出来,给丢到后山去了!”

“胡闹!”静林真人怒形于色,想了想又有点好笑,道,“为师哪天看你们这群臭小子烦了,一个个把你们换掉,也轮不到仪儿!”

卖队友卖得痛快,卓彦一指温隋:“是温师兄说的,就算另有隐情,也可能是师尊想占着大师兄,把桐舟推给我们”

再一指聂琰,卓彦道:“聂师兄也这么觉得!”

真是造了几辈子的孽收了这么一群蠢徒,静林真人气得笑起来,吐一口气,道:“是是是,为师占着仪儿,让你们一个个不服气的跟我闹,再学着老三背叛师门是不是?!行了,回头再跟你们算账,彦儿过来,你把舟儿丢到哪里去了,马上带为师过去!”

卓彦嗷一声答应,伏地化身巨狼,让师尊乘在背上。

静林真人坐下,出发之前,回头看看剩下的两个,想了想,道:“也怪为师没有把话说清楚,你们会这样想,恐怕仪儿心里也有些介怀。他现在房中休息,你们两个去看看,仪儿若醒了,就把方才那些话告诉他,也好叫他安心。”

聂琰、温隋领命,静林真人离开,他们两个也转身,一前一后往顾清仪房中来。

聂琰作为师兄走在前面,温隋落后两步跟着,素色的道袍衣角飞扬在午后金尘飞舞的阳光里,嫌斜照来的光线有些刺眼似的,温隋眯了眯眼眸。

他忽然轻声道:“有时候真羡慕三师兄,多年同门情谊,师尊抚育之恩说不要就不要,一门心思只想着大师兄,倒也干脆。”

前头聂琰脚步不停,回眸睨他一眼。

温隋继续说着:“我是师尊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还记得刚到观里的时候,浑身不是血痂就是烂疮,师兄你、三师兄和大师兄每天轮流替我洗澡上药,师尊成天不在观里,东奔西走替我寻药,总算把我这条命捡回来。”

“还有卓彦。”

温隋说着,双手拇指食指相对,比出个苹果大小的圆。

“刚被师尊捡回来的时候,就这么点大,跟只狗崽子似的。让人刨了妖丹,弱得吹吹风都怕它要死,也是我和几位师兄日夜轮流守着,有点风吹草动就赶忙去请师尊这小狗崽子一晃眼也长这么大了。”

聂琰又看他一眼,温隋笑了笑,道:“我喜欢大师兄,能光明正大娶他过门当然是最好,不行的话,也跟师兄你一样心里难受。”

聂琰又看他一眼,看表情,有点不耐烦得想揍人了。

温隋连忙道:“不过,想着要跟师尊、聂师兄和卓彦那个狗崽子闹翻,也会让大师兄为难,就觉得还是算了吧。”

“对吧,聂师兄?”温隋笑着问。

聂琰懒得理他,只管往前走,温隋也不介意,耸耸肩举步跟上。

来到顾清仪屋外,抬手正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出一声抽泣,软媚已极,叫人一听,身子就不自觉酥麻了半边。

门外的两人一齐变了脸色,聂琰猛地推开房门冲进去,温隋紧跟其后。

进入房间立刻搜寻大师兄的身影,很快,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床上,而顾清仪正被他搂在怀中。

被男人搂抱着的大师兄被剥去衣袍,雪白的身躯赤裸,浑身肌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在男人怀里抖颤。

一条鲜艳的红色绸带绕过他颈上,在锁骨下方打了个结,然后分拉向两边,环绕过胸膛,勒紧强调出一双白生生的嫩乳,把两团娇嫩的乳肉团雪球似的高高挤堆出来。

又有一条红绸横过雪脯,恰恰蒙住嫩红乳晕,把挺翘的乳尖勒得几乎陷进乳肉里。

腰上也缠绕着同样艳丽的红色,往下束紧可怜的玉茎,往下勒进娇嫩的阴户正中,往后勒过菊口在腰后束紧,剩余的部分继续往前缠绕,直到将小腹腿间缠绕得一丝不漏,仿佛穿了一条紧身的红色亵裤般。

大师兄的状态一看就不大对,迷蒙着双眼,躺在男人怀里任凭对方向着大门的方向掰开他的双腿,隔着层层叠叠的红绸抚摸下面阴户花唇软蒂的隆起,不阻止也不呼救,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腿间绸缎的颜色早深了一块。

男人的手指绕着温热的湿印画圈,没过多久,就见顾清仪腰身一阵痉挛,倚在男人怀里无力的偏过头喘气,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双腿挣扎似的在被褥上蹬踢一阵,腿间红绸的湿痕又深了一圈,男人的手指按住用力一挤,竟从绸带的缝隙间,挤出一些晶亮的水渍。

“好久不见,聂师兄、温师弟。”

燕枭抬起头,向床前愣住的两人扬眉一笑。

026 桐舟:密林植物触手

粗瓷碗碟盛装的饭菜简素,新鲜的风味却还不坏,桐舟一口接一口很快吃完了,坐在桌边等。

左等右等不见师尊和大师兄出来,突然从里间传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这声音短而含糊,短风似的刚吹到耳边就散了。

桐舟疑疑惑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听见了,担心里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从桌边站起来转身走过去。

离隔帘还有几步,就又听见了声音,比方才清晰了许多。

才见过的大师兄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唤着师尊,呻吟又软又媚,像含了一块硬糖,慢慢在舌上融化成糖浆。

桐舟愣在原地,听了一会儿骤然惊醒,热烘烘的温度直从脸上烧到耳根,慌忙扭头就走。

退到外间慌手慌脚的把碗筷收拾好,坐在那里也觉得不好意思,想想师尊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就离开了房间,到院子里去透口气。

风当面一吹,两颊的燥热散了不少。

当庭一株合欢树,午后湛蓝的晴空映衬着翠叶粉花,那满树合欢花毛绒绒的,绒团似的花朵上粉下白,像一束白绒用胭脂抹红了尖端。

桐舟看着就觉得喜欢,下了回廊走到树下,蹲下去拾地上一簇一簇毛绒绒的落花。

捡了一会儿,忽然身后有些什么动静。桐舟正要起身回头,背后衣裳忽然一紧,像是被什么揪住拎起来,整个人悬在半空。

似乎是一头猛兽叼住了他背后的衣服,一阵风驰电掣带着他离开清静观,冲进山林里。

桐舟受惊过度,终于回过神来想要呼救,道观已经被远远甩在后面。

人随着野兽的奔跑上下颠动,视线剧烈晃动,桐舟根本看不清周围的路,只见树影连着树影,晃得他眼花缭乱。

甚至没能分辨出把他劫走的是什么,从做梦似的晕头转向里回过神来,桐舟就发现自己被丢在了一处山坳里。

把他掳来这里的野兽仿佛一阵幻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桐舟坐在落叶上,茫然了一阵起身环顾四周,头顶树枝间斜漏下几率阳光,能判断出东西南北,可桐舟不知道清静观在自己现在这个位置的什么方向。

站直了身子,有什么从衣襟上落到脚边。桐舟低头一看,脚边矮矮的杂草上安静的躺着一朵粉白的合欢花。

那般剧烈的跑动颠簸中,收集的落花居然还幸存了一朵。

因为这朵花绒,没来由的在惶惑中感到一丝安心,桐舟笑了笑,弯腰去拾这朵和自己同命相连的花。

绒绒的花朵往前一窜,忽然从他指下溜走了。

桐舟一愣,定睛细看去,原来有一段不起眼的绿藤缠着花柄,把合欢花拉向树丛。

“有人在那里吗?”

或许和自己被劫到此处的原因有些关系,桐舟犹豫片刻,谨慎地慢慢往合欢花被拉走的方向走过去。

踩着林间松软的落叶,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二十来步,就来到了密林深处一方空地边缘。

说是空地,不过草木稀疏一些,遍地都是细矮的野草和爬地的苔藓,合欢花在一片潮润的绿色中十分显眼,一团粉白轻飘飘的往空地中央去,最后被一只手拾了起来。

拾起合欢花的是一个怪异的少年,一眼看去,就知道他绝非人类。

十六七岁的模样,肤色阴白,仿佛常年不见天日,一头绿色的长发遮住赤裸的上身,是清溪流水中随波流荡的水草的颜色。

最为瞩目的,是少年的腰部以下,从小腹开始,那过分苍白的肌肤转为深褐色,仿佛林间古木粗糙的树干,底端没入地下。

桐舟眼前的少年,整个就像是从地下生长出来,下半身褐色的树干上生出许多翠绿的藤蔓,向四面八方延展,卷走合欢花的一株细藤,正是从树干上垂下来的。

少年拈着合欢花,湿润浓绿的长睫下,褐色的眼珠一转,目光落在桐舟身上。

少年歪了歪头,流露出几分有些不谙世事似的天真,像是在疑惑桐舟是什么人。

眼前的少年大约是山精木怪一类,没有感觉到敌意和恶意,桐舟稍微安心。

刚松一口气,想要上前和少年搭话,下一瞬,围绕在桐舟四周,数条藤蔓从地下破土而出,只一眨眼,就缠绕住桐舟四肢腰身,把他举到空中。

藤蔓凌空,仿佛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桐舟被结结实实困在网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藤蔓缠绕住他纤细的四肢用力分开,一段长藤如同手臂般环绕箍紧他的腰,顺着腹部往上来到胸前,如一条凉滑灵活的蛇一般,开始拨拉衣襟往衣裳里面钻爬。

桐舟惊慌失措,本能拼命扭动身子,想要挣开藤蔓的束缚。

“住唔!”

不由自主的失声惊叫,红润的软唇刚刚张开,忽然又一根藤蔓破土而出,不容分说钻入了桐舟温热的口腔里。

藤蔓一边束缚着桐舟,一边向着少年的方向移动。

精怪似的少年指尖轻轻捻着粉白的花朵,褐色的双瞳一眨不眨,在阳光下微微眯着,好似捕食的猎豹盯紧了猎物,一眨不眨的盯着桐舟。

插入青年口唇的藤蔓与缠绕住他四肢的不同,其它藤蔓是普通的翠绿色,口中那根却呈现红褐色,也比绿藤来得粗壮,仿佛老树的根茎。

桐舟被迫张开口,辛苦的含住这根,褐藤表面虬结起伏亦如粗糙的老树根,粗暴的侵占满口腔,茎干仿佛什么活物似的,压迫着口中柔软的红肉一蠕一蠕地蠢动。

两颊酸楚非常,褐藤压住舌头表面,一阵阵酥麻从舌根流向舌尖。

苦不堪言的含混唔唔着,无法吞咽的唾液濡湿嘴角,晶莹流下打湿下颌。

桐舟拼命看向少年,就见那少年在阳光下,随着他口中藤蔓蠕动的频率渐渐舒展开眉目,露出惬意畅快之色。

绿藤卷着桐舟,把他送到了少年面前。

缠绕在腰上的绿藤松开,同一时刻,又有数根绿藤破土,有的攀附上腰带,有的卷住桐舟的衣襟。

接着,就听嘶啦几声清脆的布帛破裂声响,腰带被绿藤生生扯断,衣襟被粗暴的拉扯开,里面的衣带也被拉扯得不成样子。

三下两下,几件衣裳被撕扯成碎片,随着绿藤舞动,深秋落叶似的凌乱落了一地。

剥去没有必要的装饰,裸露出娇嫩的甜美,桐舟像一点雪白的,被剥出花芯的嫩蕊,凌空摇摇晃晃,悬吊在山林的阳光下。

“唔、唔唔——唔——!!!”

这般羞耻的境遇,哪怕是在最荒诞的梦境中也不曾有过,桐舟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羞窘愤怒的火焰烧红双颊,灼炙出点点泪光氤氲眼眸,滚烫的泪水蓄满眼眶,晶亮水痕一道道切割脸颊,脸庞清秀的碎影映着泪光摇摇欲坠。

少年望着桐舟歪了歪头,并不明白他为什么哭泣,疑惑的目光中,夹杂着些许惊艳的赞叹。

不同于泪水热度的另一种温暖覆上双颊,少年伸出双手,轻轻捧住面前青年的脸。

合欢花夹在他的指尖,绒丝似的粉白花瓣沾上滴落的泪珠,折射阳光,一粒粒晨露似的闪烁。

“很抱歉对你这么粗暴。”

隔着泪水朦胧的痕迹,面前少年毫无血色的双唇纹丝未动,寒泉般冷冽的声息却一字一句清晰地回荡在桐舟脑海中。

少年眼中,桐舟看见满脸潮红的自己,对方褐色的眼瞳在阳光下融着纯金的底色。

然而突然,这一点温暖的颜色泛起滴血似的红芒,骤然感受到痛苦似的,少年露出忍耐的神色,用力蹙紧眉头。

血红的颜色在少年眼底闪动了一会儿,又慢慢消散。

少年再开口,声音黯哑了些许,道:“没有多少时间了,再这样下去,我的理智随时都会消失。趁着我还能维持住清醒,我会尽量照顾你的感受,麻烦忍耐一下。”

027 桐舟:密林植物触手2

少年声如珠玉,音韵琳琅落进桐舟耳中。他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却没有办法理解,少年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也没有余裕去仔细思考了,单薄的胸膛上,嫩绿的细藤蜿蜒上来,灵活如碧绿的小蛇游动过洁白细腻的玉板。

胸口温热,藤蔓的凉意滑过肌肤,桐舟不由自主地一颤,胸膛被凉意一激,一片平坦的白腻上,两点嫩红硬挺起来。

娇嫩的乳尖如两点含苞粉嫩的花骨朵,缓缓抬起头,碧绿的藤蔓爬动过去,茎身压住两点玲珑红豆,一边挤压一边来回滚动。

藤蔓碧如翠玉,表面覆盖着一层白莹莹的绒毛,细软如一层羽绒。

藤蔓压着乳尖,仿佛指尖按住两点红嫩,使着坏揉按钻压。细密的白绒软乎乎的刮擦着乳尖,仿佛羽毛尖端飞快撩拨刺激乳珠,两点敏感的肉珠不断胀大,粉嫩的颜色不断变深,艳丽得仿佛在口中含过,又像是成熟的果实颤颤,红艳艳的熟透,随时可以采摘。

“唔唔唔唔、唔唔”

泪水又不知不觉划过眼角,这一次桐舟发出的闷哼依旧流露出慌乱,语调之中却添了几分软糯。

从未经受过粗暴对待的乳珠娇嫩得经不起几番摩擦,在绿藤白绒的摧残下,红肿着热痛交加,薄嫩的表皮像是已经被磨破,藤蔓再在上面一磨,就让他脊背腰身一同紧绷,肌肉胡乱颤动,身子像正在融化的冰雪,线条湿漉漉的变化着,汗水早把皮肤表面湿了一层,在阳光下镀上一层浅金色。

少年用惊异的眼神看着眼前两点娇嫩的红樱,迅速从含苞到绮艳怒放,两根翠绿的细藤顺着乳晕卷过一圈,捏着红润的珊瑚豆似的,勒得两粒乳珠硬挺挺地鼓出来。

乳孔被挤压着被迫张开,一点细细的嫩红小眼软软的凹陷下去,小嘴似的一开一合,和饱受蹂躏的两点嫣红一起,受不住藤蔓触碰似的,细密的白绒轻轻刮过,就瑟瑟发抖似的痉挛个不停。

颤抖得太过可怜,少年眼底不觉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神色,往前倾过头,张口轻轻含住一侧艳嫩的乳首。910043587 “唔!”

桐舟立刻又发出尖叫了,夹杂着沉重的鼻音,口中摩挲的藤蔓反复刮擦着口腔四壁和敏感的舌面,勾得耳后颈后一阵阵微微酥麻。少年的口腔一如人类温热,被藤蔓刮摩得刺痒的乳珠在风里吹得冰凉,骤然被湿润的温暖包裹,好似无数虫蚁爬过,刺痛麻痒难以形容。

耳边一声声闷哼,渐渐让少年觉得有些不满足了。

粗藤褐色的表面濡润着润泽的水光,缓缓从柔软的口腔中抽离,舌与藤蔓粗糙的表面亲昵久了,难分难舍似的跟随向外,酸麻不堪一时难以闭合的双唇间,一点红艳湿润的舌尖软绵绵的吐在齿上,如同含着一粒熟甜的樱桃。

颤抖的热气一口一口往外喷吐,微弱的抽泣声支离破碎。

缓过劲来,顾不上去询问少年的身份,眼睫一眨泪珠便随之滑落,桐舟晕红的脸颊完全被泪水湿透,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哭腔,开口央求道:“不要这样求、求求你住手吧,放过我”

入耳的语调比预想中更加悦耳,少年眼底的欢喜之色愈浓。

才离开桐舟口中的褐藤又移动到眼前,惊得桐舟慌忙紧紧闭上嘴,然而这一次,藤蔓只是贴在他的唇上,湿漉漉的粗糙表面轻轻按压软唇,左右摆动如同抚摸。

随着褐藤的动作,少年又露出那种惬意的神情,仰头看向桐舟,道:“我无意伤害你,不要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左手捻着美丽的合欢花,少年抬起右手,探入藤蔓之下,温柔地抚摸桐舟胸膛。

掌心刮过两粒硬硬肿着的乳豆,桐舟受惊似的抽泣出声,摇着头叫道:“不要、别碰”

“别害怕,”耐心哄着拼命求饶的桐舟,少年道,“别哭了,你也很舒服吧,这里已经硬成这样了哦?”

食指指尖轻轻搔刮过乳豆边缘,听着桐舟小声惊喘,少年的手掌向下滑动,抚过胸膛来到腹部,在这分外柔软的部位上下揉弄一番,继续往下,来到平滑的小腹上。

掌心下,温软的腹腔紧张地微微起伏,腿间密软的耻毛成丛,色泽粉嫩,一看就知道没怎么经过人事的玉茎早已是精神焕发,硬热无比,指尖轻轻一触茎身就敏感地一颤,顶端马眼微张,渗出几滴半透明的体液濡湿了尖端。

整根肉芽不时小幅度地弹动,少年右手指尖轻轻梳理柔滑的耻毛丛,左手捏着合欢花靠近,丝绒般的花瓣往玉茎顶端扫过。

粉白花朵如一只小巧的毛刷,在顶端来回搔刮过几次,肉芽愈胀愈硬。

忽地茎身一搐,就听桐舟口中泄出一声哭音,粉嫩茎芽弹动着,顶端射出一股精液,划过白色的弧度,一滩白浊浇在面前少年下半身,盘虬如老树一般的茎干上。

几点浊液沾染上合欢花,把细长的花瓣黏连在一起。

少年抬起头,在桐舟脸颊滚热的潮红上柔柔吻过,微微笑道:“你不哭了,这很好。”

桐舟体内,高潮甘美的乱流随着血液四处流窜,眼前一片白光,许久之后才听见之后张大着嘴无力的喘息声,一口一口喷吐的热息浑浊,唾液无法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一点舌尖软软的抵在下唇上,湿润的嫣红颤抖收缩,闪动着晶莹靡艳的水光。

028 桐舟:密林植物触手3 标题真的好难想

碧绿的藤蔓缠绕着结实的大腿蠕动,遭到压迫的肌肤柔软地稍稍往下陷入,绿藤有些粗糙的表面摩擦过,雪白的肤色表面如用胭脂随意抹了几道,显出一条条淡红的痕迹。

玉茎射过一次之后,瘫软下来伏在软密的毛丛里,嫩哒哒湿漉漉。

桐舟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双腿弯曲着膝盖,绿藤分别从双腿膝窝缠绕至腿根,凹凸不平的表面布满细细绒毛,摩挲得大腿软嫩的内侧麻痒交加。

小动物似的低声呜呜着,桐舟无力的大腿被绿藤绕紧,尽力往两边拉开抬高,膝湾被抬高到快要与肩平齐,仿佛悬空蹲在那里似的,整个颤动的臀部淫荡地展示出来,正对着少年眼前,如同一朵强行被掰开的莲苞似的,露出里面青涩甜蜜的蕊。

股缝一线软滑娇嫩,两瓣臀肉如同被从中破开的桃肉似的,被迫左右分开,拼命收缩想要闭紧,徒劳地敞着一点未开的粉嫩菊苞。

菊口往上玉茎往下,倒让少年看见了未曾预想到的绝妙风情。

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小手掌似的相对合拢,粉粉嫩嫩鼓鼓嘟着,中间窄窄一道细缝,隐隐渗透出些许晶莹的润泽,仿佛顺着这里打开,就立刻会淌出难以想象的甜香蜜汁,尝到这世间最嫩滑的美味。

少年捏着合欢花,粉白的花瓣对准花唇中央,沿着窄缝上下轻飘飘地来回拂动。

桐舟触痒,整个人一缩。来回搔刮十几下,合欢花小刷子似的花瓣表面黏连上一层水液,透明黏腻,花瓣离开窄缝,牵连出细长的银丝,拉扯得长了,从中间断裂弹向两端。

女花散发着热气,在山林间吹拂的凉风中微微收颤。

桐舟涨红着脸,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颤着嗓子央求道:“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唔”

恳求到一半,哀若可怜的声音消失在唇舌交缠的水声中。

少年抬起头,不容分说地吻上桐舟,缠绕住对方周身的藤蔓与他感官相通,而如此直接亲密地吻上去之后,更叫他诧异对方的香甜和温软,比指尖捏着的花朵更加惹人怜爱。

褐色的藤蔓迫不及待,从青年脸旁移动到他的胯下,对娇嫩的女花虎视眈眈。

腿根处缠绕的绿藤,顶端分出几根柔软的嫩条,新嫩的翠色通透,好似半透明的玉,表面一层银毫似的绒毛,顺着腿根向女花攀爬过来。

左右各伸出两端细嫩的新藤,如同人的手指,按住女花肉唇画着圈轻轻抚揉,往两侧没怎么用力,就把软嫩的花唇剥开了。

里面果然已经湿透,花唇一分开,蜜流就黏黏腻腻滴淌下来。

“不、嗯”

细藤往那软嫩花心一阵揉动,绒毛都被打湿,翠绿藤身上一层水色。桐舟口中才溢出惊叫,就被少年骤然加深的亲吻悉数吞咽下去。

桐舟小腹下,瘫软下来的茎芽逐渐复苏,被新鲜的快感催促着,重新硬胀挺立起来。

少年细长的手指触碰着这根粉嫩的茎芽,三指包裹住玉茎,指尖轻轻触着根部,往顶端按摩捏揉。

桐舟的呼吸陡然加重,口唇被少年强硬地封堵,只能用鼻端呼吸,辛苦地不住蹙眉,唔唔低吟着口腔无意识地收缩,舌挣扎似的胡乱舞动,少年眼底浮现出笑意,把舌也伸过来,安抚受惊的猫儿似的舌尖抵着他的舌面,灵活地来回勾刮抚弄。

玉茎硬热的顶端抵着掌心,调皮的啄吻似的,顶得掌心一阵阵酥痒。

捏捏尖端,茎芽敏感地一颤,桐舟唇齿间溢出一声含混的抽泣。

嫩藤表面裹满淫液,抚揉过肉嘟嘟的小花唇,绕着闭合的穴口画圈,圆润的藤身抵住窄缝,一上一下挺动摩擦。

藤身一点一点嵌入肉红中,紧闭的窄缝被摩挲开来,打开半指粗细的一线小口,露出里面更加温热红润的颜色。

少年的手握握茎芽,旋即往下来到入口处,指尖寻摸到打开的缝隙,往里稍稍探入一点,立刻感受到其中的紧致温暖,不禁按紧附近的红肉,爱怜地使力揉了揉。

桐舟瞬间睁大双眼,纤细的喉咙上,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然而唇齿完全由少年支配着,他连一丝悲鸣都发不出声。

只有一个关节没入小穴,抚揉着穴口的指尖旋转着,一边转动一边微微屈伸,柔软的指腹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按压着更为柔嫩的穴周肉道,因为陌生的侵犯而紧绷的嫩肉,被一点一点抚揉松软的同时,无边无际的快乐从这一点漫延开来,如同温热舒适的水流漫过肌肤,叫人四肢酥软,忍不住要惬意地叹息出声。

少年忠实地履行承诺,耐心地给予落入掌控的可怜青年应得的快乐。

靠近穴口,浅处一圈嫩肉被指尖揉弄得水一样,又烫又软如同搅动脂膏,阵阵酥麻钻心,难以言喻的快感电流刺激得腿根直抖,沿着尾椎麻痹脊背。

桐舟喉咙里发出小兽似的哀哀呜咽,被少年强硬地吻到受不了了似的,拼命向后仰头摇晃脑袋。

鬓发凌乱地贴在颊上,桐舟肩后脊背肌肉阵阵绷紧,顺着有些单薄的白腻线条,汗珠大颗大颗滑落,滴在翠绿的藤蔓上,如同露珠清新地闪耀。

只有浅口的肉壁受到安抚,酥麻窜入深处,在微微抽搐的肉道里如细流汇聚,越积越深。

仿佛无数虫蚁往穴口里搔爬,钻入到深处聚集成一团,在软嫩的骚心里不停作怪。

痒意钻心,桐舟低沉含混的呜咽里,凄楚的调子转了一转,定在妩媚的淫调上。

少年盛着阳光的眸色闪了闪,终于舍得放开桐舟的唇。

那双唇早已在反反复复的缠绵中被吸吮得红肿不堪,一层莹润的水光如同樱桃薄而绮艳的表皮,轻咬一口就能触破,流出甘甜的汁液。

少年啧了啧唇,又俯身过去微吐舌尖,自下而上,在桐舟红润的唇上绵绵舔过。

眼圈通红,眼下汪着胭脂似的红潮,桐舟早就忘记了慌张哭泣,然而双眸依旧泪雾蒙蒙,泫然欲泣似的望向少年。

他抿紧了红唇,脸上露出感到难堪的神色,拼命往肺里吸进山林清凉的空气,可呼出的依然是火烤过一般滚烫的温度。

青年细窄的腰身在绿藤缠绕下左右摇晃,袒露性器的臀部不知廉耻似的扭动,湿润的水光顺着阴户往下流淌,滑过柔嫩的腿间,早把股沟染得淋漓湿透,菊口一层晶亮。

玉茎硬挺着高高耸立,嫩红的肉芽鼓胀成靡熟的艳色,早已兴奋得连微风的轻拂都受不住,一阵风来,就抖抖弹动几乎要射出来。

少年右手的食指还在穴口浅浅地开拓,瘙痒入骨化作空虚,深处肉道抽动着互相绞紧,分泌出淫液互相抚慰,寂寞得快要发疯。

燥热的温度快要融化骨髓,把脑髓一并点燃,桐舟不愿意在这么不堪的境遇下献身给不知来历的精怪,可眼下也实在没有其它办法了。

“痒”声息细若蚊吟,小声啜泣一般,桐舟忍住羞耻,断断续续地开口,“里面好痒你你弄深一点”

四根细嫩的绿藤迅速蜿蜒过来,白绒软软刮过穴口四周,搔得小唇一阵乱抖。

少年抽离指尖,穴口“啵”地吐出一口温热淫液,四根绿藤如四根手指,卡住穴口分别往四个方向使力,把小小的穴眼拉扯开来,显出一个湿漉漉的脂红圆洞。

蜜液在细绒上沾出一粒粒形似露珠的晶莹,穴口又麻又痒,拼命收缩想要闭合。

红肉热烫,凉丝丝的山风灌入,肉道顿时酸胀难忍。

在藤蔓牵制下,桐舟徒劳地踢蹬双腿挣扎,积蓄了许久的泪水又溢出眼眶,新鲜的水液淌过甬道,又从穴口黏糊糊地漏出一汪。

“别急,不要乱动。”

抬手抚摸着桐舟大腿柔嫩的内侧,少年低下头,对准被撑开的小穴,滚热湿润的舌尖端灵巧的顺着穴口刮过一圈,往里钻入舔弄进去。

热舌灵活如蛇,舔舐过肉壁软滑的表面,顺着紧热的甬道往里钻动。

桐舟软了腰,大腿根部肌肉抵死抽搐,徒劳地想要夹紧腿根。初次承受摩擦的媚肉受不了舌尖花样百出的刺激,舌尖一点就瑟瑟发抖,剧烈收缩到小腹都在上下明显地起伏。

舌尖用力推挤开缠绞的媚肉,伸缩舔舐着肉壁,勾到深处的痒处。

“啊——!”

桐舟蓦地张开红唇,红润的舌尖在口中软软颤动,发出不成调的泣音尖叫,不由自主绷紧了脚背,脚趾用力蜷紧,汗珠顺着额角背后接连淌落,滴在下方的草地上。

舌在甬道里有力地屈伸,迅速绵密地不断搔刮肉壁,一次又一次搔开痒处。

少年的口唇无比热烫,温柔地包裹住女花,把穴口和小唇一起纳入,齿尖轻轻触碰着肉嘟嘟的敏感。

舌动得飞快,舔吮得肉壁湿热绵滑,在里面毫无阻滞地自如进出。

一根细长的绿藤悄悄从旁边伸来,桐舟毫无防备,就突然被细藤卷住蒂果,细密的绒毛纷纷刮过红嫩的软肉,圈住这团脂红的根部猛然收紧。

媚肉重重裹夹住舌,共舞一般收紧蠕动,少年不顾甬道充满诱惑的挽留,舌飞快退出穴口,收缩口腔,向外用力一吸。

不成调的尖叫,尾音软化成丝弦般乱颤的气音。

叫都叫不出来,桐舟虚虚张着嘴,双眸迷蒙,要哭哭不出来,一副快要晕过去的神情,好半天才从喉咙里奶猫似的呜出几声。

敞开的腿间,女花红润得像被狠狠拍打过,四根细长绿藤压住大小花唇,表层细绒毛毛地刺激着敏感红肉,向外拼命拉开穴口,甚至浅浅探入穴中,把颤动的肉道一起用力抻开。

热流倾泻而出,冲过全无阻碍的甬道,透明的水柱箭一般射出,一大片晶莹浇在少年下半身的树干上,瞬间又黏又滑地湿了一大块。

同一时刻,艳红的玉茎颤了颤,马眼吐出浊精。

浓白黏稠的液体泉水似的一股一股向上冒,回落下来,全浇在桐舟自己的小腹上,黏连住耻毛白乎乎的一团。

桐舟垂着头,仿佛已经昏死过去,双眼迷蒙地半开半阖,高潮激烈快感的余韵如一团团云朵将他包围,又似最软滑的绸缎包裹住全身,上下来回柔柔地摩擦。

四肢百骸都被摩挲得酥麻绵软,桐舟自己也分不清此刻是痛苦多些还是快乐多些,惊慌和羞耻都已经彻底被抛在脑后,少年的手掌轻轻托住他的脸颊,桐舟茫然地偏着头,蹭蹭对方的掌心,仿佛是在亲昵地撒娇。

少年眼底浮动着暖光,微微地笑了,忽然又皱了皱眉,瞳中又泛起血红的颜色,露出暴躁的神色。

敛眸勉强压住情绪,看了看桐舟,少年仰起头,含住对方虚虚张着的唇温存地吻住。一丛绿藤之中,显眼的褐色藤蔓格外兴奋地冲向女花,对准被吮开的红嫩穴口,迫不及待地往里钻进去。

“啊、啊不出去、出去!不要,不要碰那里嗯求、求你不啊、不可以这么深——!!!”

甬道紧窄,虽然被细嫩绿藤和少年的舌拓张过,想要立刻承受不比成年男子小臂细多少的粗藤,无疑是看得人心惊胆战。

然而竟然容纳了,过程虽然不算顺利,深褐色的粗藤撑开小穴,左右微微旋转,蠕动着一寸一寸往里,肉道实在夹得太紧进不去,就稍稍往外退出一些,捣弄回去浅浅抽动一阵,磨得肉壁软化再继续往里推进。

藤蔓粗糙的表面摩擦着肉壁,媚肉每一条褶皱都被抚平,所有角落一寸不落地被完全摩擦到。

除了尖叫和呻吟,桐舟再发不出其它任何声音,一边落泪一边慌乱地扭动腰身,像一条从尾部被串起的鱼,走投无路地垂死挣扎。

“出去、啊——太深了,好胀出去、求、求你——!”

哑着嗓子,桐舟胡乱摇着头,泪水湿透通红的脸颊,嘶声哭叫央求。

少年眼角也泛起一抹红潮,双手捧住桐舟的脸,凑过去再度亲吻他的唇,一触即分,偏头换个角度再印下去,反反复复亲昵地啄吻着。

桐舟迷蒙的泪眼几乎映不出少年的面庞,少年叶尖似的柔软的睫毛刷过他的脸颊,从他脸上也染上泪水的湿痕。

忽然,桐舟仰起头,扭动腰身摆动雪臀一阵抖颤,藤蔓彻底抵到深处,粗糙的尖端钻弄到敏感的骚心,抵住那一团软嫩飞快又强硬地疯狂戳刺。

娇嫩的红肉软颤,在藤尖鞭打一般的捣杵下眨眼软烂如泥,淫水咕啾咕啾分泌流淌,藤蔓表面变得又湿又滑,趁着骚心软热泥泞得不像话,猛然往里一钻,狠狠摩擦过着最敏感的软嫩部位,一气直抵到宫口,几乎没把那个紧闭小眼贯穿。

藤蔓顶端重重撞上宫口,震得一圈软肉酸麻。

桐舟拼命挣扎哭叫,前端射过两次,软趴下去休息的玉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昂然挺立起来,随着宫口又酸又麻地吐出一口淫液,马眼也同时射精,喷吐着惹人怜爱的精絮,新鲜的白液淌下,腹上半干的精斑上又溅上一层。

“饶了我、啊放、放过我吧”

高潮收缩的肉道里,藤蔓不知怜惜地继续抽动,把酸软的肉壁摩擦得又热又麻,藤蔓茎身实在粗大,往外一抽,仿佛要把娇嫩的甬道整个倒拖出来,翻一个个儿。

小穴被撑大到不可思议,整个下体都像是被一齐塞满了,藤蔓褐色的表面一层水色莹亮,原本的深褐色颜色更深了几分,显得愈发狰狞,无论是进是出,稍稍一动就肏弄得桐舟死去活来。

藤蔓茎干往里,一路碾平媚肉重重研磨过去,顶端微微蜷曲,像一个支架把深处的肉腔撑开。

茎身啪地抽在深处,同时打过骚心和宫口,趁着两处一起抖颤,稍细的尖端猛地往里,钻开宫口左右摇动,拍打着柔嫩的宫颈,震得整个子宫又酸又麻,抖得快化了似的,热痒钻心。

细窄的腰身疯了似的扭动,腿根抽搐不已,桐舟又哭又叫,无论少年怎么安抚都不可能平静下来。

藤身往外抽离,从宫颈拖曳到穴口,肉壁几乎要倒翻出来,红肉齐齐绽开,脱出一小段红艳湿热的软肉,与藤蔓分离时发出清晰的啵一声响。

藤蔓再回来时,顶端先啪一下抽在软肉上,把这一段开花般的嫩肉打回甬道,再钻动进来肏入。

这般凶狠的肏干,青涩的桐舟根本吃不住几下,才刚高潮过,子宫就又被生生钻磨得春潮泉涌。

沉甸甸的失禁感往下坠着小腹,肉腔整个像被捣碎,始终又湿又热一片黏稠,桐舟自己都分不清他是不是又潮吹了,黏黏答答的蜜流顺着交合的部位不断滴淌,仿佛花穴不断被捣弄成泥,一滴不剩地榨出花汁。

浑身汗湿淋淋,然而风从肌肤上吹过,丝毫不觉得寒冷,更不减体内惊人的热度。

一缕一缕黑发弯曲黏在背后肩头,桐舟浑身难以自制地痉挛颤抖,没有一寸不快乐到了极致,也痛苦到了极致。

他终于记起了求救:“啊、哈啊,停、停啊救命——师尊、师兄——谁来、啊,救、救我”

自以为在狂喊狂叫,然而发出的声音并不比山风吹过树梢,叶片颤动的声音更响。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已然将桐舟没顶,他沉浮在激流漩涡之中,迷迷糊糊地昏沉过去,一阵乱流又生生把他拍醒,无论如何哭求都没有人理会,就连少年也沉浸在了尽情释放欲望的快感中,眼神中虽然露出几分怜惜,延展出的藤蔓却片刻不停,反而一下一下愈发加重力道,更加纵情地深入征伐。

像紧紧拥抱住桐舟,绿藤愈发紧密地卷裹,缠绕住青年的躯干。

女花彻底绽放,肉道软滑如脂,湿漉漉的红肉软媚地驯服了,任凭藤蔓进出揉擦。

宫口一波一波潮吹出蜜流,高潮接二连三,几乎没有片刻停息。桐舟的神智在至乐之中消融,堕入黑暗之中也无法宁静,失神疲倦地昏睡过去,又生生被快感逼醒。

头顶的太阳渐渐向西沉下,西方的天空升起一抹红霞,天知道那根可怕的粗藤究竟把娇嫩的阴户蹂躏了成百上千次,桐舟下体黏黏答答尽是自己的精液淫水,小腹到双腿,大腿内侧直到膝湾都全部湿透,滑腻腻的看不成。

藤蔓又一次钻开宫颈,侵入到子宫温软的内腔中,粗长的硬藤就这么贯穿阴道子宫蛰伏在那里,忽然微微弹动两下,仿佛忽然变成盛水的皮囊,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

忽地,皮囊尖端十字状破开,滚滚热流倾泻而出,浇打在子宫敏感软麻的内壁上,再顺着内腔软壁湿漉漉地流淌下来。

桐舟高仰起头,拼命向上挣动,垂死挣扎似的往上一窜,整个人就软哒哒地挂在绿藤之间不动了。

青年无力地垂下头,眼睑轻轻合上,湿漉漉的睫毛黏在脸颊上。

缠住他的藤蔓潮水般褪去,桐舟软绵绵地往下一倒,被少年及时伸臂接住,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蹭蹭,进而搂到怀里。

日落之前,静林真人和卓彦终于找到被丢在后山的桐舟。

青年赤身裸体地昏睡着,被一个陌生的少年紧紧抱在怀里,满身狼藉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才发生过什么。

少年神色警惕,对两人并不十分信任,静林真人努力说明自己和桐舟的关系之后,少年也死活不肯放开桐舟,最后没有办法,静林真人只好把少年也一起带回观里。

回来之后安顿好桐舟,又想起来不见聂琰和温隋。

想着聂琰别是让温隋带坏了,两个人在顾清仪房里折腾人,静林真人过去一看,却发现大弟子房里空空如也,别说另外两个,就是该在床上休息的顾清仪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029 被绑走,被求婚的大师兄

鲜艳的大红绸缎扎成大团花球,垂着鲜红的流苏,悬挂在墙壁和屋中的大床四角。

房间里一应陈设悬挂以红绸装饰,或是贴着大红喜字剪纸,床帐、被褥全都换成红色,任何人走进来,都会明白这是一间婚房。

两只大红软枕并排放在床上,满目红色浪潮之中,一段雪白的色彩冲击人的眼球。

赤裸身躯的纤瘦的青年,白腻柔软的肌肤上,如披上嫁衣似的,被大红艳丽的绸缎缠绕。

薄而软的绸缎似第二层肌肤紧密贴合身躯,紧缚胸膛,缠绕住腹下腿根,忠实地勾勒出青年身躯起伏的线条,看起来有所遮掩,然而比一丝不挂更添了几分淫糜下流的艳色。

没有躺在枕上,顾清仪不大老实的在大红的床单上蹭动,将一整幅红绸刺绣揉得皱皱巴巴。

他的脸色像是绸缎的艳红染上颊般鲜艳,瞳中盈满泪光愈发显得漆黑,墨发披散在床单上水流似的散开,也有几丝黏在身上。

胸前腹下两段红绸之间,露着一截雪白柔软的腰腹,窄细如游龙似的,左摇右摆在红浪之间反复翻滚。

光裸着的双腿是另外两条白龙,纤细修长地时而交叠时而分离,踢蹬着床单摩挲,绷着肌肉夹紧,缠绵地互相摩擦柔嫩的腿根和大腿内侧。

忽而仰卧忽而侧躺,甚至趴在床单上,攥紧了身下柔滑的绸缎无助地喘气。

反复辗转许久,终于再没了力气,顾清仪仰卧在床上,双眸雾气氤氲,眼神茫茫地望着天花板,红润微肿的双唇半开,吐出一口口潮湿滚热浑浊的气息。

他的意识半清半朦,整个人似坠入云端,浑身轻飘飘地使不上力,翻个身都像是滚在棉花里。

无数火苗顺着血液在全身流淌,灼烧着每一寸经络骨骼,难耐的热度直从骨髓里渗透出来,烤得他没有办法安静躺着片刻,喉结辛苦地上下滑动,从鼻腔里不断溢出软糯沙哑的呜咽。

燕枭站在床边,把两套大红喜服展开看了一看,又整整齐齐放好,脱鞋上了床,抱起顾清仪搂到怀里,让他背靠着自己胸膛坐好,环顾这间婚房。追更嗨堂纹+久衣龄龄伺散舞吧七/企俄浩³²º³³⁵₉⁴º²

手掌隔着红绸,握住师兄一侧乳房,轻轻揉搓着满把温软,燕枭道:“师兄,这间就是咱们洞房花烛夜的新房,你喜不喜欢?”

乳房被握住一揉,顾清仪半边身子愈发酸麻酥软。不知道燕枭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却完全没有办法抗拒身体里涌动翻滚的欲望,敏感脆弱得像一枚生生被撬开壳的蚌,暴露出来的娇软嫩肉,哪怕是一阵微风一吹,都能叫他一边呻吟一边颤抖,许久才能平静下来。

被燕枭抱在怀里抚揉,一张口就溢出浪叫,分明听见燕枭的问题,顾清仪却没有办法好好回答。

燕枭当然清楚顾清仪现在的状况,也没有指望得到答复,安静片刻,问道:“师兄怎么不说话,抖得这般厉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音刚落,燕枭忽地笑起来,手掌从顾清仪胸前移开,放到眼前看了看,道:“怎么忽然射奶了,师兄果然是不舒服?”

再看顾清仪胸前,几根粗细适宜的红绸带勒出胀鼓鼓的乳房线条,薄软的丝绸下,乳肉鼓囊囊撑开绸缎。乳尖一块红色深了许多,果然是湿透了,潮润中还带着一点微暖的温度,淡淡的奶香弥漫开来。

掌心泛着同样的香气,未干的潮意微有些黏,燕枭低头嗅了嗅,舌尖舔去掌心染上的甘甜。

意犹未尽,燕枭扶着顾清仪躺下,自己欺身伏在了仰卧的青年上方,握着两团红绸包裹的绵软轻轻重重地揉弄,捏住一只,要把乳珠挤出来似的,捏得乳尖高高翘起,顶着绸缎显出玲珑的形状。

燕枭低下头,连同那处绸缎一起放入口中,含住那处挺翘。

唾液濡湿绸缎,和湿润的奶渍混合在一起,口腔吸吮着,舌上含弄着硬挺的乳豆,仿佛含着一粒硬糖在口中滑动,越含越吮越尝到甜,满口都是诱人的芬芳。

燕枭埋首在他的胸前,握着他的乳一边揉弄一边吸吮,顾清仪两颊滚烫,半敛眉睫低低哼着,浑身愈发发热发软,双乳酥酥地麻,乳尖被吮得刺痒钻心,隔着一层红绸口唇的抚慰落不到实处,若有若无的触碰叫人几欲发疯,恨不得紧紧抱住燕枭的头尖叫,求他看准两处硬胀的骚珠子,上去狠狠咬一口。

顾清仪款款动着腰,情不自禁往上挺胸,晃动着双乳迎向燕枭口中。

然而刚一动,就被身上的男人按住了。

燕枭抬起头,唇从乳尖上移开,双手也停下揉动,连那点撩拨一般的抚慰也撤回了。

双手一左一右,握住顾清仪的腿根把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开。

白皙嫩滑的两腿之间,醒目艳丽的红绸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整个腹下包括臀瓣都被二指来宽的红色绸带层层缠绕封紧,玉茎被紧紧束着,再如何快乐,也一滴精液都吐不出来。

女花菊口被一根红绸勒过正中窄缝收紧,腿根略动一动,就磨得两处穴口酸麻。

这根绸带早就被双穴小嘴吮得湿透,两张嫩嘴一潮吹出水,湿漉黏滑的淫液全都泄在红绸上,绸带一层层湿透。

下体又潮又闷还在其次,最让顾清仪难以忍受的,是欲望不断累积,阴户后穴被绸带磨得软颤如水,捏一捏揉一揉就要抖颤着潮吹。

两条肉道湿软滑腻,里面热烫酥痒得不成样子,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往深处去抚慰,甚至连穴口都碰不到,只能隔着绸带徒劳地搔刮,获得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

绸带似重重封印,勃发的情欲全部被封堵在体内,一点安抚都得不到,越是累积越是汹涌成潮。

本来就对情欲没有多少忍耐力,更加受不了被反复激起情欲又不让他发泄,口中呜呜咽咽表达不出意思,顾清仪神色朦胧又妩媚地凝视燕枭,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抬高环住男人的腰,湿漉温热的下体主动送向男人胯下,晃动着丰软的臀恬不知耻地来回蹭动。

隔着衣裳下摆,燕枭胯下热硬非常,敏感的下体鲜明地感受到男人阳物惊人的形状。

紧紧贴着抵力摩擦几次,顾清仪洇红着眼圈轻轻蹙眉,口中喘息连连,伴随着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忽地软腰一颤腿根用力夹紧,层层绸带束缚下,女花咬着绸带吮吸肉道里一阵空虚的翻江倒海,一股热流冲刷过痉挛的肉壁,让水淋淋的红绸更湿了几分。

突如其来的高潮夺去了顾清仪的力气,他浑身一软,再抱不住燕枭,整个人瘫软在床,四肢软绵绵地打开。

燕枭俯身上去,压住青年的身子,感受他在自己身下,像只被按在琉璃片下的蝴蝶挣动。

曲起一条腿,膝盖上侧抵住顾清仪腿间,知道师兄此刻再受不得多少刺激,偏要在那处弱点上一下轻一下重的往上顶弄,坚硬的膝骨用力碾平肉嘟嘟的花唇。

顾清仪涨红了脸,高仰起头,痛苦又快乐地“嗯嗯啊啊”。

燕枭低下头,吻过师兄汗水湿透的额前,手指温柔地梳理他鬓角凌乱的发丝,问:“师兄想要我让你舒服吗?”

自然是想。

除了纾解欲望,顾清仪此刻已然无暇考虑其它,双臂挣扎着勉强环抱住燕枭,睁开水润的双眸,可怜又渴望地凝视着他。

这是燕枭最喜欢从顾清仪眼中看到的眼神。

师兄要他,师兄渴望他,只有他能够满足师兄。

“师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燕枭道,“我真的好想你。”

含笑吻上师兄的唇,含住下唇吮吸过,把两瓣嫣红用齿尖挑逗地厮磨红肿,用舌尖舔得润泽。

燕枭道:“师兄,嫁给我吧。”

030 求婚被拒,决定好好教训大师兄的老三

“师兄,我们成亲好不好?”

燕枭低下头,含笑的眼神望进顾清仪眼底。

顾清仪分明听见,瞳孔惊悸似的缩了缩,轻轻喘了几声,咬住泛着水光的红润下唇,无声地移开目光。

燕枭笑一声,少了几分温暖,多了些冷嘲之意,倒也没有多生气,膝盖抵着顾清仪腿间,找准软嫩的所在用力往上顶,转动碾磨几次,再忽然把腿移开。

就这片刻功夫,还隔着红绸,膝盖上的布料已经让淫水染得湿了一块。

顾清仪扭动着腰,丰软的臀迎合着膝盖的顶弄,一动一动地往下蹭。夹着燕枭的腿,正难耐地低低呻吟,小腹抽搐着即将到达顶峰,然而离极乐只有一步之遥,安慰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他一个人虚虚悬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寂寞难耐,深处热痒入骨几欲发疯。

顾清仪受伤似的呜咽一声,泪水顺着眼角滚落,情不自禁又回望过来,双臂拥着燕枭在他背后急切上下,胡乱爱抚,要不是被欲望折磨得只能浪叫说不出话,早要求着燕枭把他摁在床上,狠狠肏个透。

开不了口,一双水润的眼眸却楚楚可怜地会说话,眼角润红泪光盈盈地望着人,比所有直白的邀请,都更加撩人心弦。

燕枭回望过去,一只手抚上顾清仪腿间,隔着湿热的绸缎找到花唇的位置,连同上面滑润的红绸一起,捏住下方的绵软掐在指尖,用力拧了一把。

“啊、啊啊——痛、嗯,好爽——啊啊——!!!”

软肉被迫鼓起,又从指下滑开一般弹回去,燕枭搓搓手指,指腹已经滑润润地湿了。

再看顾清仪,那人开合着红唇吐出不成调的浪叫,在床单上扭得蛇一般,雪白的肌肤在绸缎上蹭得粉红,仿佛红绸的颜色染到身上,软绵绵的腰和臀抖动乱颤一阵,又一股新鲜的热液喷出甬道浸湿红绸。

层层绸带早就吸饱了淫水,缝隙间渗出晶莹的水珠,沿着腿间滑动往下,在身下的床单上顿时印出一块湿痕。

手掌轻轻覆上湿热的两腿之间,立刻,淫荡的青年晃动着臀部,嗯嗯呜呜着主动贴近过来,把敏感的私处交到他手里,蹭着掌心摩擦。

指腹稍稍用力往上一钻,顾清仪在床上,整个人就一阵乱抖,双腿时夹时分,忘乎所以地拼命扭动腰背。

热切地凝视着心上人放荡的淫态,燕枭忍着冲动,指尖灵活地勾刮顶弄,把师兄再度撩拨到极乐的边缘,又故技重施地收手,道:“师兄,跟我成亲。”

顾清仪望着燕枭,眼神中闪过无措,敛眸垂下了目光。

忍着失望,燕枭又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师兄,只要你点头同意嫁给我,我马上就给你你想要的,以后也会对你千依百顺,绝不让你有半点不开心。”

脸颊上低垂的长睫颤了颤,燕枭紧张地盯紧,师兄的睫毛一动,勾得他心跳也上下起伏,快要喘不过气来。

终于,那双浓密的睫毛只是垂下轻轻合拢,燕枭的希冀也如雪片悄无声息的落地,融化不见了。

轻笑一笑,燕枭道:“也是呢,除了师尊,哪还有旁的人入得了师兄的眼。”

“师兄既然都这么选了,就别怪我不懂得体恤师兄了。”

语气一扫温存,瞬间冷淡了许多,燕枭起身扶着顾清仪,让他在床上翻了个身,从仰卧改换成趴跪的姿势,抓过一只软枕垫在腹下,曲着双腿,腰身下陷,臀部向后高高翘起。

双手握住臀瓣,用力到五指深深陷进绵软的臀肉里,掰开一只新鲜的水蜜桃似的,把臀肉竭力向两边掰开。

往下连着掰开腿根,把臀瓣双腿分开到极限,隔着绸带拼命向两边抚揉,直到中间嫩滑的凹陷地带,除了那一层薄薄的红绸,再没了其它任何保护。

床边新衣上压着一杆喜秤,洞房花烛夜,新郎用来挑起新娘盖头的喜物。

燕枭招一招手,那杆喜秤轻飘飘地浮起来,一阵风送来似的落到他手里。

031 女花遭到鞭打,高潮连连的大师兄

喜秤握在掌心沉甸甸,深褐色的漆面上,描金绘制出龙凤呈祥,一条红绸带束成同心结长长缀在尾端。燕枭握着喜秤在手中挥舞两下,红绸结上下飞舞,划出红影破风有声,竟似条短鞭一般。

顾清仪瘫软着趴在软枕上,填充棉绒的枕芯压着柔软的腹部,绸带紧缚的双乳肥软的半球抵着软枕边缘,大红枕套映着腿间臀上缠绕的绸带,床单也是一色喜庆的红,从后方一眼看过去,就见两条白滑修长的腿左右分开,几乎掰成一字,微微抖颤着。

燕枭右手拿着喜秤,左手来回抚摸那枕上左右臀瓣,听着师兄一声一声猫叫似的低哼,敛了敛眸,忽地扬起左手,对准臀瓣中间凹陷软嫩的股沟用力拍下,自上而下打到会阴,一掌同时拍打到后穴阴户。

顾清仪敞着双腿呜咽一声,隔着层层绸带,这一掌依然拍打得双穴发麻,腿间一片酸软。

一掌的软麻还没有过去,阴户上忽地一沉。燕枭右手送过喜秤,描金木杆短剑似的递过来,半圆突起的顶端正正好好点中女花嫩芯,沉甸甸地压在穴口上。

要是没有层层绸带阻隔,这一送足可以把喜秤递进阴户,狠狠贯穿肉道。

如今阻着进不来,这一打也震得穴口发酸,麻麻的震动从穴口周遭向里漫延,敏感到极点的媚肉受到一点刺激就疯狂抽搐,顾清仪缓缓摇着头,哼出鼻音浓重委屈的泣音,一阵阵发软的手指拼命抓紧床单,把一床软红揉得涟漪荡漾。

喜秤顶端沉重地抵着穴口,左右旋转压着嫩处钻磨,压榨一枚甜果挤压出汁似的,逼出顾清仪一连串“好爽好痛”的浪叫,顺着微凹的软勾往上移动。

喜秤如笔,抵住软滑的嫩沟顶端稍稍陷入,忽地自下而上一挑,彻底刮过双腿正中一片嫩滑,同时挑起一根下体缠绕着的绸带,往上提拉尽力拉扯,啪的一声,把这根绸带从中间生生扯断。

缠绕下体的红绸的本是极长的一根,挑起一段,周围绸带跟着收紧,愈发深深勒入臀肉、腿根,磨得阴户后穴苦不堪言。

顾清仪用力闭紧双眼,挤出泪珠似的,几点细碎的晶莹浸润睫毛根部。

枕上挂着的两条大腿肌肉抽动,剩下的绸带的缝隙间再一次溢出水色,湿透的红绸闪闪发光。底下红肿不堪的双穴数不清是第多少次一起潮喷了,媚肉肠肉滑腻腻地吮动,湿得像浸泡在淫水里,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细流小虫似的缓缓爬过肉壁,经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瘙痒入骨。

喜秤上挑,再往回落下来,从首端换成了尾端。

尾端系着的红绸结,柔软轻飘的飘带灌注入些许灵力,顿时变得柔韧如鞭。

高高落下挥舞,咻一声短促的风响,红影转眼鞭打过股沟抽到会阴,隔着绸带把腿间软嫩的一道彻底抽开,打得后穴女花齐齐战栗。

白猫一般伏在枕上,软绵绵的顾清仪忽地一挣,口中发出哭泣似的悲鸣,四肢并用蹭动这床单,拼命试图翻过软枕爬着逃开。

他才一动,燕枭扬手挥动,又是一道肉眼几乎看不清的红影落下,绸结飘带重重打过双穴,震断一根红色绸带。

顾清仪呜咽一声,趴着向后高高仰起头,又是一鞭落下,他低下头去蜷起肩膀,双臂抱住了鼓囊囊的胸口,弓起脊背弯着腰哭哭啼啼地颤抖着,再一鞭,就仿佛突然抽干了他所有力气,青年浑身一软跌趴回枕上。

腰臀垫着软枕高高翘起,震断的红绸挂在腿根,轻飘飘地垂下来,来回晃动痒痒地搔刮大腿内侧。

红影一落,枕上雪白的腰肢也跟着绵团似的一颤,下体在鞭打的快感和疼痛下臣服,双腿畏惧又温顺地打开,绸带一根根断裂,如同拨开鲜红的果壳露出里面水嫩的果肉,震断的绸带松松挂在左右腿根,露出中央湿滑的股沟会阴,和红肿颤抖的女花后穴。

最后一根绸带在鞭打下断裂,臀肉上一道浅粉一道深红,纵横斑驳,尽是绸带紧勒出的痕迹。

红影飞上臀肉,顿时两瓣红痕斑驳的雪白,在飞舞交错的大红鞭影里抖动,像两大朵在风里簌簌的白牡丹花。

臀肉一缩一缩收紧,绸结鞭梢划过菊口,照准股沟往下啪地一起抽过后穴女花,抽得菊瓣绽放,大小花唇一起打开,前后两处穴眼张开一指大小,红艳艳地蠕动开合,又爱又怕地吮过鞭身,红绸飘带吸饱淫水,滑腻腻地从穴口拖开,拉扯出一道黏稠的银丝。

燕枭看见,呵地轻声笑了,手上挥舞的动作稍停,举着喜秤将绸结移动过去。

垂下的飘带贴在小唇中央,湿漉漉地轻轻黏上穴口,红润的饥渴小嘴蠕动着,咬住软滑的飘带吮吸不止,竟然就这样一点一点拉扯着,把柔软的绸带吞吃进去。

顾清仪趴着,双目疲倦的合拢,额前脸颊汗水泪光融成一片,发丝在鬓边拖曳弯曲,湿得像已经融化。

小穴蠕动着吃进一小段飘带,燕枭看着,忽地握紧喜秤一抖。

飘带忽地弹跳起来,上下震动抽打得肉道一阵发酸,紧接着摩擦过媚肉夹紧的肉缝,从褶皱里生生抽离出来。

顾清仪曲着膝,脚背小腿抵着床榻,揉搓着床单抽搐似的蹬动几下,女花吐绽,嫩蕊泄出一道清透蜜流,从两腿间划过弧度,温热淋漓地浇下来。

热流不止一股,痛快地射出一道之后,剩下的和肉壁缠缠绵绵,缓缓渗出穴口流淌。

小嘴湿漉滑腻地翕张,鱼嘴似的不断开合,脂红软肉如同花朵的嫩芯,从穴眼里微微吐出一点,在高潮快感的余韵里意犹未尽地蠕动。

光裸的脊背被汗水湿透,顾清仪在枕上缩着肩膀,双臂抱紧了胸部,指尖无意识地拉扯紧束双乳的绸带,试图缓解乳房鼓胀的酸痛。

突然他微微仰起头,睁大双眼泪水溢出眼眶,双唇无声地开合半晌,好不容易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奶猫似的哭叫。

喜秤在燕枭手里掉了个头,圆而硬的顶端伸过来,拨开湿软的花唇挑中藏在软肉下的蒂果,点住用力压下,几乎把这团脂红揉成薄薄的一片,左右转动着碾揉。

呜呜嗯嗯地哭叫,实在没有力气挣扎,顾清仪抱紧自己,软绵绵地伏在枕上啜泣着落泪。

沉闷的痛楚伴随着尖锐的快感,如同激流冲刷,随着喜秤碾揉的动作,反复在下体冲刷。

蒂果又红又肿,被碾磨得像快要揉破,终于燕枭放过这可怜的一点,秤杆移动到穴口,坚硬的顶端稍稍探进一点,抵着小穴内侧浅处的肉壁挑起,沿着穴口勾画一圈。

肉道从深至浅一颤,又轻而易举地潮吹了。

顾清仪昏昏沉沉,在情潮的冲袭中浑身抖颤,脆弱得像一根紧绷到极限的丝弦,快感超过了承受的极限。

燕枭的手掌带着热度,从后方爱怜地揉捏抚摸他的臀,掬了满把滑腻的淫水,一遍又一遍涂抹在丰软的臀肉上。

燕枭又问了:“怎么样,师兄改变主意,愿意和我成亲了吗?”

032 男根磨穴潮吹,用双手帮师弟射出的大师兄

燕枭有多固执,顾清仪是知道的。

还记得从前在观里,他有事随师尊、其他师弟外出,或是单独出门办事,燕枭就一定要跟着。

师尊若答允了还好,要是不允许,燕枭也会想方设法偷偷跟上,或是打听清楚他要去的地方,提前过去等着,被师尊处罚了许多次,怎么教训他都不知道悔改。

他现在就跟顾清仪拗上了。

窗外日升月落,顾清仪背靠着软枕,半坐半卧在床上,双腿曲膝叉着分开,腿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往下直把红绸床单和上面彩线牡丹的绣纹也染污湿斑斑。

顾清仪始终不肯松口,答应和燕枭成亲。燕枭往师兄身上种了淫毒,看着大师兄发骚发浪,恨不得立时三刻扑上去摁住师兄,一遍又一遍狠狠把他淫荡的小穴奸得再也离不开自己,却又固执的想先要大师兄一句亲口允诺。

可修士成婚非同寻常,要昭告天地从此一双一对两心相照,是最珍贵的海誓山盟。

顾清仪不敢给,也给不了,可燕枭偏要。

俊美邪气的男人坐在床沿,正对着背靠软枕的秀美青年,眼神说不清是喜是怒,望着顾清仪,仿佛从目光里伸出一只手,沿着青年周身赤裸的曲线来回抚摸,尤其在胸前鼓鼓的双乳和艳嫩湿漉的私处反复流连,看着像下一刻就会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却始终端端正正的坐着,挪都没有往前挪上半寸。

顾清仪坐在那里,半低着头微微急促地喘息,双手垂在腿间,左手掌心包裹住玉茎,在腹下上下套弄,右手垂在女花上,三指交并插入穴中,肉红色的穴口水嘟嘟地箍到指根,指节屈伸手腕抽动,指腹指背尽力摩擦着肉壁,指甲来回搔刮软肉,肏弄得小穴噗嗤作响,淫水潺潺顺着指根流淌下来,漫过手背手心,连腕上也是一片润滑。

手指用力按揉肉壁,指腹下媚肉热烫无比,痉挛躁动得厉害。顾清仪这具身子常年辗转于师尊师弟们胯下,尝尽了爱欲滋味,现下体内又是淫毒发作,单靠手指如何安抚得了。

越是尽力抽插,指尖搔刮不到的深处越是痒得厉害。骚心一片湿腻,肉壁软滑如脂,搅融了似的随着手指勾刮淫水一股一股往下滴淌。

小腹不断用力,腿根夹紧收缩肉道,只想把右手夹得更紧些,更用力咬住手指,往深处再送一些。

顾得了左顾不了右,才按住一侧肉壁摩擦舒爽,又有别处像虫蚁噬咬似的拼命痒起来。

手腕抽动得开始发酸,腰腿一阵一阵麻软,小穴却越发炙热,媚肉贪婪地绞紧手指,恨不得齐根绞断吞吃下去。

左手握紧玉茎,右手抽插着小穴,双手同上同下,变着法子套弄前端,抚揉肉壁。

腿根拼命夹紧,小腹收缩下陷,顾清仪浑身热汗淌了一层又一层,乱蓬蓬的黑发全都黏在肩上背上,腰背绷紧大腿夹着自己的手,臀部使力下沉,全身坐在自己右手上微微晃动,尽力把手指吞向更深,满足更饥渴的地方。

云巅似乎就在眼前,最后那极乐登仙的一步却怎么也攀不上去,夹紧自己的手指,顾清仪前后晃动着腰臀,手腕带动手指愈发激烈地抽动,却怎么都够不到那个要命的位置,像一只鼓胀胀蓄满了水却找不到出口的水囊,越来越胀闷痛苦,却想不出丝毫办法。

燕枭静静的看着,心知肚明顾清仪的身子早让男人调教得熟透,不让阳物捅进他的小穴勇猛征伐一番,根本得不到满足。

“师兄。”

看着顾清仪越来越急切,求而不得的痛苦完全显露在脸上,燕枭低低唤他一声,起身上床来到他面前,握住顾清仪的右臂,将他的手从小穴里一把抽出来。

敞着脂红艳艳的穴洞,大小花唇一齐颤动,骤然离开了含吮之物,穴口难耐地不住开合,贪馋的淫液滑腻腻地到处流淌。

顾清仪的右手也早已完全湿透,被燕枭握着按在床上,登时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掌印。

把碍事的左手也一并拨开,搂着顾清仪的腰把人往怀里一带,再一起滚到床上。

燕枭一翻身就把师兄压在了身下,顾清仪痛苦似的皱起眉,在师弟的怀抱里,燕枭的温度和气息密密地包裹上来,比先前他自己给予自己的所有抚慰都更加刺激,身子在他的意识做出反应之前,已经无比兴奋热情地回抱住了燕枭,双臂双腿紧紧缠住身上的男人,软热的雪白身子紧贴在男人怀里蹭动,贪恋地疯狂汲取温暖,生怕他抛下自己离开。

相当满意师兄的热情,燕枭脸上浮现出笑意,解开腰带脱下长裤,昂扬硬挺的炙热如藏身草丛间的猛兽一跃而出,正正抵在青年两腿之间,啪的打在翕动不已的穴口上,夹在两片肥润的大花唇间,热烫坚硬的茎身压住穴口来回磨弄了几下。

顾清仪微微抽着气,眼神里透着欢愉痛苦混合的神色,知道燕枭绝不会轻易满足自己,依旧忍不住抬起眼眸,充满渴望热切地望向燕枭。

低头回望师兄,腰身上下轻轻挺动,粗大阴茎夹在滑润的花唇之间,灼烫着穴口来回抽动。

燕枭问:“师兄,回心转意了吗?”

眼前那双雾蒙蒙的眸子闪了闪,喘息着的青年咬住下唇,露出痛苦的忍耐之色,向旁边别过了脸。

眼底的笑意逐渐变冷,燕枭咬了咬压根,骤然加快抽动的速度,阳物飞快摩弄一阵又停下来,看着师兄在身下欲求不满的挣扎,被这一阵狠磨肏弄得不上不下,不得不再可怜巴巴的看向他,用甜腻的呻吟和眼神央求自己快些进去狠狠肏他。

燕枭的表情透着些许凶狠,低头含住青年的唇瓣咬了一口,在那红润柔软的下唇上咬出两道浅浅的齿痕。

一直忍着不碰顾清仪,他的忍耐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一时不想再去顾虑其它,燕枭双手按住师兄凹陷的腰侧,胯下阳物用力贴紧软绵热烫的穴口,来回飞快抽动。虬结突起的经络,龟头冠状沟的凹凸不时狠狠刮擦过穴口,或是戳弄蒂果摩擦,来来回回碾平花唇,将软嫩穴口及周遭无一例外的彻底肏弄,往下滑动至股沟,连菊口也未能幸免。

阳物上上下下,紧贴着双穴嫩口肏弄几合,女花后穴就一起张开潮喷,淫水肠液湿漉漉地浇满阳物表面。

燕枭没有理会,继续挺腰抽插。顾清仪整个腰腹软成一片,在燕枭手掌下惊悸似的颤动,阳物只在外侧摩擦,却连肉道内腔都一起灼热收缩。

前前后后挨尽了肏弄,龟头一吞一吐戳弄着菊口,把一圈粉嫩的褶皱勾刮得艳艳抽搐。阴户花唇穴口红肿,蒂果更是被摩擦得肿大了一圈不止,水嘟嘟脂冻似的垂在那里,碰一指头就拼命痉挛,让顾清仪发狂似的连连哭叫,更别提茎身压平这一团残忍地研磨过去。

青年腹下红嫩的茎芽弹动一阵,吐出一点点稀薄的精絮,有气无力地软伏下来。

顾清仪双手托在胸前,情不自禁揉弄着双乳,摇着头放声哭叫,两团鼓胀的嫩白乳肉尖端,红艳玲珑的乳珠不时小眼一张,泉涌似的射出一股股奶柱。

奶潮流淌,温热鲜甜地都浇在他自己嫩白的胸前和用力揉捏双乳的手上。腿间闭不拢的两处穴眼被阳物摩擦到极限,淫荡的雪臀一颤,又下流地一起潮喷出水,喷得男人胯下满是黏滑莹润。

腰臀被燕枭钳牢按住,两只红嫩嫩的穴眼只管被磨得酥软,敞着让淫液一股接一股地喷溅。

嗓音渐渐哭叫到沙哑,无力地变成了娇糯的幼兽似的轻哼,燕枭挺腰再重重抽动几次,伸手抓过顾清仪双手,握着他的手腕拉到胯下,拢着师兄的双手交叠握住自己粗黑的性器,湿热狰狞的阳物包裹在青年细嫩的掌心,前后抵力抽动数次,龟头弹动啪啪敲打着师兄掌心,射出滚滚浓精。

精液射尽之后,燕枭抽回性器,将沾染的些许白浊用师兄腿根擦净,松开掌中顾清仪的手。

顾清仪近乎失神地躺在床上,双手软绵绵地垂下,一只手搭在小腹上,另一只手落在床上。

双手掌中指间满把浓稠的白浊,一塌糊涂地沾污小腹,染污床单,混着顾清仪自己的精液淫水,像一朵被揉弄得零落又随手抛弃在泥里的白花,狼狈得叫人不忍细瞧。

燕枭整理好衣物起身,目光始终不离师兄,道:“我可都从温师弟那里听说了,师尊身边已经有了新来的小师弟,他都不要你了,师兄你还在犟什么?”

床上的人正疲倦得昏昏欲睡,连满身污迹都顾不得,合着眼眸正在朦胧。

忽地听见燕枭这一句,顾清仪挣扎着睁开眼睛,两颊残存的红潮眨眼褪得一干二净。

才刚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上,好歹算发泄过,燕枭知道现在师兄可以说话。

师兄脸色骤然苍白,眼神动摇得厉害,燕枭想起自己几天前潜入师兄房里时,师兄正无声哭泣的模样,心中不由紧了一紧。

赶忙把这点心疼按下去,反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心软,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顾清仪哑着嗓子,慢慢开口道:“无论如何我是师尊的弟子,静林观的大师兄师尊一日未将我除名,我便会尽到应尽之责”

偏了偏头,顾清仪望向燕枭,苍白着脸微微笑了一笑,道:“枭儿,你也任性得够久了,早些回来吧,师尊一直挂念着你呢。”

033 沉溺大师兄美色忘了正事的老三,被阴茎抽脸的大师兄,淫荡地舔师弟肉棒

“脸色这么差?”

隔着牢房结结实实的栅栏门,温隋看着外面,燕枭满面写在脸上的沉郁烦躁,狠狠瞪他一眼,道:“老四你给我闭嘴!”

虽然是牢房,除了面积有些窄,里面的陈设倒是一应俱全。地面铺着两寸厚的绒毯,床榻桌椅齐备,有侍从按照三餐的时辰来添换茶水点心,聂琰和温隋被关在这里,日子倒比在观里时过得还更惬意些。

除了不能见大师兄。

燕枭的毛病温隋清楚得很,他不闭嘴:“燕师兄你说说你,抓了大师兄,狠了心别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带着人远走高飞算了,偏偏又想他心甘情愿。大师兄不忍心骗你,说不出你想听的话。你自己也不干不脆,抓我和聂师兄来好吃好喝的供着又什么用,你当大师兄的面折磨折磨我们,大师兄一心疼,保管你怎么说他怎么做。”

聂琰在墙角的蒲团上闭目打坐,听见这些话,睁眼扫一眼温隋。

和顾清仪僵持了几天,燕枭早就一肚子火,被温隋拿风凉话一激,气得只想打人。

一掌重重拍上木栏,震得地面都晃了两晃,燕枭道:“你的主意倒是不错,就这么办吧!”

温隋呵呵一笑:“燕师兄你醒醒,你要是真下得去手,干什么白养我们这么多天?”

“再说,”温隋道,“你真要打着这种歹毒的主意,我和聂师兄顶什么用,你该对付师尊去。”

燕枭说不过温隋,本来师兄弟里几个,就属老四这张嘴最伶牙俐齿,最气死人。

上下嘴皮子一碰,字字句句戳在燕枭心坎上。嘴上喊着恩断义绝要独占大师兄,实际上心里根本放不下师尊的教导之恩,师兄师弟们的同门之情。

“当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燕枭怒瞪温隋,“就你从小鬼点子多,你不就想挑唆我去找师尊麻烦,你好趁机在大师兄面前挑拨离间?!”

温隋呵呵呵地笑,摸摸面前的栅栏:“我现在可是师兄你的阶下囚,上哪挑拨去。诶,怪了,燕道友您怎么还管师尊叫师尊,您不都叛离师门好几年了吗?”

燕枭点点头:“说得好有道理,等着,我现在就宰了你!”

从冷嘲热讽变成了单纯的师兄弟吵架,聂琰是想不通这两个人都多大了还这么幼稚,闭上眼睛继续打坐,懒得理会他们。

顾清仪在床上昏昏沉沉,睡梦中也无法安稳,侧身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床单,双腿交叠,不知道什么时候夹紧了软枕,腿根蹭着软滑的枕面不住摩擦,股缝紧紧贴着软枕边缘,小穴含着布料吮出一块又一块湿滑的水痕。

一方软枕被污湿到不成样子,被人从腿间轻轻抽走了,没多时换上一个新的,又被顾清仪迷迷糊糊地夹住蹭动。

姿容艳丽的女子身着华丽的宫装,不去惊动床上半梦半醒的青年,整理好床榻上的凌乱。

如果顾清仪此刻醒来,看清她的面貌,就会记起这个姑娘曾经和他在观里有过一面之缘。

燕枭和温隋斗嘴,被噎了个半死,怒气冲冲的回来,深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门。

见顾清仪睡着,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过青年额角细软的发丝,看一眼床头摆放着的婚服,赌气似的表情从脸上一闪而过。

女子躬身行礼,轻声道:“大人,门主那边有信传来。”

燕枭点点头,道:“知道了,先放着,过会儿我会去看的。”

女子不信,幽幽一笑,提醒道:“大人几日前收到的传信都还没看吧?”

燕枭皱一皱眉,不耐烦道:“知道了,回头我一总看。”

女子不再多说,躬身又行一礼,退往门口离开了。

燕枭不做理会,抽走颇受师兄喜爱的软枕自己凑过去,等迷迷糊糊的师兄主动依偎过来,双臂双腿紧紧环住他。

怀里的身躯火一样滚烫,红润的双唇缓缓开合,湿润的热气拂过颤动的红舌。

情动非常的青年本能地明白自己抱住了什么,双手沿着燕枭的身躯急切地上下游移,拉扯开他的腰带,拨开衣襟撩起衣摆,迫不及待地寻求男人的温度,双手伸进他的衣下,紧贴着肌肤抚摸过肌肉结实流畅的线条。

燕枭不舍得阻止那双手,怀里师兄的动作先是迟缓而笨拙,没过多久变得灵活了许多,把他外袍里衣一件一件解开,露出光裸的宽阔胸膛。

男人的胸膛,紧实的肌肉线条分明,腹部也显得坚实有力。

青年依恋的依偎上去,侧身微微蜷着,在对方怀里身形愈发被衬得纤细。

燕枭右手揽着顾清仪略有些单薄的肩,左手顺着师兄脑后的黑发,往下爱抚过他雪白的后颈和脊背,笑问道:“师兄醒了?”

“嗯、唔”

开口就吐出甜软的呻吟,顾清仪难为情地眨动着眼睫。不过下一刻,这点羞窘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燕枭没有阻拦他的行为,顾清仪就继续脱下师弟的下裳,亵裤才拉下来,男人的性器脱离布料兀地弹出来,他闪躲不及,脸颊上挨了一下,粗黑阳物腥热的龟头茎身摩蹭过柔软的脸颊,弹动着从嘴角压上唇瓣,跳了两跳才滑开去。

这一下虽然不是故意的,硬胀勃起的阴茎抽打过青年红潮氤氲的脸颊,淫荡的视觉效果十足具有冲击力。

燕枭反应过来,左手从脑后按住师兄的头,右手扶住自己的阳物,滑开的肉刃被扶回来,左右轻轻晃动着,贴上青年的脸颊振动似的接连拍打。

茎身拍打着移动,停在师兄温软的红唇上,经络虬张粗糙的肉茎摩挲着两瓣颤动的软唇,将那花瓣似的两片揉弄得愈发红肿。

微启的红唇喘息连连,顾清仪眼中浮泛着羞窘的泪意,抬眸望着燕枭,想让他不要这样。

可一出声,舌尖绽出的只有一连串听得人耳根发热的浪声淫叫。

“怎么,师兄馋了?”

燕枭笑着问。

被师弟恶劣的调笑逗得红了耳根,顾清仪闭上双眼尽量不去理会,男根的热度在唇上滚烫,磨得双唇发麻,茎身弹动着轻轻敲打唇瓣,振动得齿根都有些发酸。

齿关像就这样被叩开了,舌尖软软地抵在齿缘上。男人性器的坚硬和热度刺激着掌控全身的淫毒,充满了诱惑,无时无刻不在消融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唇齿不再受到他控制的开启,软舌钻出齿关,红艳湿润的软肉覆上硬热的茎身表面,上下来回舔舐过一根根经络血管的起伏,甚至忍不住微微偏过头,口唇张开唇瓣上下含住茎身,舌面充分贴上男人的性器,湿哒哒地尽情舔吮。

034 给师弟乳交的大师兄

温热潮湿的吐息喷在茎身表面,舌上上下下软媚地包裹滑动,男人的性器微微弹动,愈发胀大得硬挺。燕枭深深吸了两口气,低头看着师兄满脸媚色地不断吐舌,把他胯下整根舔得水光融滑。

燕枭伸手往下,抚摸过师兄白腻的肩膀,双手往下滑动到胸膛,一手一个捏住团白的乳,掌心画圈使力按揉摩挲。

软嫩的双乳鼓鼓胀胀,在欲望的不断刺激下无时无刻不在分泌奶水,早成了两只蓄得满满的奶袋。

揉动片刻使力一捏,石榴籽似的乳珠酥酥啄着掌心,甜香四溢的奶水就喷满两手。双掌继续揉捏乳肉,把微黏湿滑的奶水全部抹回雪白的双乳上,乳肉在指下软乎乎地颤动,勾刮乳尖捏握乳根,上下抚弄一番,没一会儿又鼓鼓地胀起来,蓄满奶潮沉甸甸地坠着掌心。

挺腰腰身,阴茎蹭着师兄唇舌上下摩擦几次,燕枭沉腰往下,小腹滑动到顾清仪胸前,双手将握住的乳肉用力向中间聚拢,两团鼓蓬蓬的乳肉互相压迫,把乳沟挤成一道细细的窄缝。

顾清仪呻吟着,肩背微微打着颤,乳肉在师弟掌中被抓握得雪白之下透出一抹抹粉红。

燕枭阴茎顶端怒胀的龟头,硬鼓鼓地抵住两团软嫩半球的下缘,沿着左右乳根的弧线摩弄。

双手一挤,绵绵鼓胀的乳又潮喷出香滑的奶柱。乳白色的液体随着手掌的揉弄涂满两个半球,乳沟也没有放过,窄缝间一片湿滑甜腻。

淡白的奶水顺着指缝滴淌下来,滑落到龟头上,粗黑的性器表面一道道白痕慢慢往下淌。

染上乳白的龟头对准湿滑的乳沟,自下而上,仿佛侵入女阴甬道那样,试着从双乳之间往上戳刺。

湿透的乳肉滑腻非常,龟头一定,噗地便钻了进去,停在乳沟中,被两侧乳肉软绵绵地夹住。

乳肉不似女穴甬道热烫嫩滑,然而酥软丰润别有一番滋味,顾清仪的双乳没有多丰满,乳肉只夹住两侧,乳沟上方空荡荡地敞着,燕枭继续挺腰往上,抬眸看过去,就一清二楚地看见自己的阳物如何钻开乳沟,摩擦着双乳内缘,把一处处雪白肏干出绮艳的粉红。

燕枭前后动着腰,阴茎在师兄乳沟里来回滑动,双手推挤着乳肉往茎身上揉动,仿佛用双乳给阳物上下按摩。

顾清仪双眸湿润,口中“好胀、不要”胡乱叫着,乳沟被磨起一层红润,又热又麻。

乳肉酸酸地发胀,夹在师弟的双手和阴茎间被一刻不停地摩擦揉捏,双乳被磨得一片热烫,顾清仪拧着腰双腿交叠在床上,腿根夹紧拼命摩擦一阵,“唔”一声沉闷的低叫,两只乳房在燕枭手中射出奶潮,腿间女花穴口滑腻地开合一阵,一道热液缓缓流出,微痒湿润地漫过肉道穴口,淌在痉挛的腿根上。

“师兄真骚。”

眼看着顾清仪数不清第多少次,不被插入就兴奋到潮吹,阴茎摩擦着乳沟狠狠顶弄数次,龟头几乎要戳到青年下颌,把乳沟从浅粉磨成艳红色。

双手松开两只乳,握住顾清仪肩膀,把浑身酥软,一阵阵发颤的青年往上搂到怀里。

硬热无比的性器抵着师兄的腹下,一下一下顶弄小腹,和他早已疲倦到立不起来,只能软搭着渗出精水的肉芽厮磨一阵,再往下滚烫地贴着腿根,前后缓缓抽动,慢慢厮磨到两腿正中间。

紧贴那片难以形容的软滑前后流连,燕枭道:“我也不忍心看着师兄每天如此难过,师兄也差不多该愿意松口了吧?”

托起顾清仪下颌,让那人将视线望向自己,燕枭这句问话没有抱任何希望,甚至有些自嘲地想,师兄还没被逼到极限,他反而已经快不行了。

师兄离得远倒还好,像这般日日一伸手就能搂到怀里,却要自我控制着不能去碰,都不知道是在折磨师兄还是折磨他自己。

如燕枭所料,问过之后,师兄就别开了脸。

没等燕枭再感到沮丧,掌心忽然一阵暖暖的痒,燕枭脸上浮现出茫然,低头看去,就见师兄偏过头,唇瓣覆上他的掌心,印下一个暖热的吻,然后吐出一点舌尖,软软扫着他的掌心来回舔舐。

愣怔过后,狂喜瞬间如同无数烟火在脑海中炸开。

巨大的惊喜过后,紧随而来的是不敢置信。

过度的惊疑迫使燕枭迅速冷静下来。

没有道理,师兄没有理由会同意和他成亲,虽然幻想过无数次师兄离开师尊投向他的怀抱,可是燕枭了解师兄也知道师尊的为人,比谁都更明白这只是他奢侈的妄想。

就算是饱受情欲煎熬,师兄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妥协。

燕枭迅速回过神来,抱起顾清仪问:“师兄,出什么事了吗?”

顾清仪轻轻眨动眼眸,微微笑着,攀着他的肩尽力仰起头,软软吻上他的唇。

035 被师弟肏哭的大师兄

不管了!

心爱的师兄主动投怀送抱,天知道他这些天究竟忍得有多辛苦。

什么僵持不僵持,许诺不许诺,师兄终于服了软主动投怀送抱,先做了再说。

双臂骤然用力收紧,抱紧顾清仪温软的身子,双手在师兄纤细的后背上下摩挲,恨不得把人整个揉碎在怀里。

闭目回吻,张口含住唇上辗转的唇瓣,师兄红润的双唇在口中微微颤动,如含住两片芬芳绵软的花瓣。

齿尖不住轻咬两片软嫩,密密咬噬得唇瓣酥麻红肿,稍微放过气喘吁吁的师兄,燕枭的亲吻辗转往下,吻过师兄小巧的下颌,缠绵地轻咬舔舐咽喉,含住玉珠似的喉结用舌包裹舔舐。

白玉似的颈项上吮出一块又一块红印,亲吻又湿又热地流连过锁骨,舌尖细细品尝过肌肤的每一寸柔腻,往下双唇吻热地印上胸乳,白生生的隆起嫩得像两团新鲜的豆腐,口唇一吸便烙下红印,嫩生生地摇晃出一浪一浪乳波。

燕枭坐在床上,双手搂紧了师兄,在他胸前颈下急切到有些粗鲁地来回亲吻。

顾清仪跨坐在师弟大腿上,绵软的身子不大使得上力,红唇吐着沙哑的热息,摇摇晃晃直往师弟怀里靠。

男人热切的拥吻引燃数天来青年体内积聚的所有未能得到纾解的欲望,顾清仪仰着头,柔长的黑发从颈后垂到背上,挺起腰身往前送上胸膛,白嫩嫩的乳一晃一颤,风骚地挺翘着肿艳艳的乳头,追逐着师弟热情的唇直想往他口里送。⑼⑴oo⑷⑶⑸⑻⑺

红艳艳的乳尖被口唇含住,乳豆夹在上下齿间,坚硬的齿缘使力轻咬,立刻两团雪白就拼命鼓胀晃颤。

顾清仪摇着头,黑发软软地来回扫过肩上背后,泪珠从眼角滚落到唇角,嗯嗯呜呜地抽泣着,乳尖再被燕枭含住吮吸几次,小腹就和乳肉一起拼命痉挛。

香甜温热的乳汁喷进师弟口中被贪婪地咽下去,淫水湿漉漉地淌过腿根,流到师弟的大腿上。

媚肉滑腻腻地搅动潮水,在肉道里互相摩挲,蠕动得滋滋作响。顾清仪双手往下,左手扶好燕枭的性器,右手迫不及待地三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按住躁动不堪的媚肉急切地插动几次,让自己好过些。

手指进出翻搅红肉,顾清仪唔地低哼,勉强提腰抬起臀。

水漉漉的软臀辛苦缓慢地移动着,来到昂扬的性器上方,手指再迫切地插动几次,猛地从穴中抽离。

手指撑开的湿漉漉的小洞对准阳物硕大的龟头,顾清仪咬住唇,沉腰缓缓往下坐。

阳物硬热如铁,龟头炙热的温度灼烫着穴口,女花小眼拼命收缩,在滚烫的温度下又酸又麻又兴奋,肉道激动地紧紧一夹,还没有尝到男根的滋味,就又溢出一小股细细的热流,稍稍高潮了一下。

过度的渴望,让顾清仪都有些害怕了。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子现在究竟有多兴奋敏感,动作愈发小心翼翼,生怕阳物进入得太快太猛,一下把他肏到无法承受的境地里去。

然而,不等他完全做好准备,燕枭的双手忽然滑动到他腰侧,一左一右如两道铁箍牢牢钳制住他的腰。

预感到要发生什么,顾清仪脸上闪过慌张,立刻扭动挣扎起来,窄窄的细腰被钳住动弹不得,只能晃动肩背双乳乱摇,软臀也跟着一抖一抖。

知道他是害怕,不知道的还当他是饥渴难耐了,燕枭忍不住笑了,先后含住眼前两粒乱跳的乳豆吮着一咬,再抬起头吻上师兄脆弱的咽喉,双手往下挺腰往上,性器毫不费力顶进小穴,滑过肉道,把每一寸蠕动的媚肉都几乎撑平,几乎像是湿软滑嫩的部位主动咬住男人的性器,往里用力一吸,把整根一口气吞下去。

一贯到底的同时,顶端龟头钻顶到的深处软嫩一阵剧烈抽动,紧接着喷出一大股热流,湿乎乎地浇湿整根阴茎,软绵的肉道和粗硬的阳物都仿佛浸泡在舒适的热水中。

男根抵到了尽头,被钻开过数不清多少次,软滑柔嫩的宫口早就知情识趣的打开,微微开合着迎接肉刃的侵犯。

燕枭却还不打算就这么进去,龟头抵住那圈软嫩浅浅戳刺几下就滑开,性器向外抽出,茎身重重拖曳过软肉,边往外退,边带出一汪又一汪清透淫液,从交合处水淋淋地往下滴淌。

差不多整根抽出,性器猛地回送,小穴里噗噗几声,积留的淫液被性器推挤着,从肉刃和肉壁间的缝隙挤出飞溅,燕枭胯下用力往前,小腹顿时溅上一层水光,阳物一气深插到底,下方囊袋晃动着,啪啪打在顾清仪颤动不已的腿根上。

身上的青年猛地挣动几次,像是垂死挣扎,很快就酥软了四肢失去了力气。

燕枭抱着师兄的腰,双手牢牢托住他臀后,将他下体稍稍抬高再放手,就着下落性器趁势上顶。

反复重复这一举动,肉刃飞快地深进深出,力道迅猛得不可思议,对准了深处最敏感的一点,每一回都像是要把骚心捣烂捣穿,把深处搅成一滩软烂泥水。

不出顾清仪所料,如同饿久了的人不能骤然饱食,数天来拼命忍耐饥渴的小穴也根本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肏干。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热流瞬间麻痹下体,短暂的木然之后,胀热、酸痛、麻痒一起翻涌上来,最后全部归为蛮不讲理的快感和躁动,一瞬间填满空虚又立刻被全部抽离。

他像一枝断了根的水草卷进激流中,晕头转向身不由己,又像一团软绸被团在掌心恣意揉搓拉扯。

他先还疯了般的狂叫,时而仰头时而低头,脊背忽地拼命反弓忽地弯腰蜷起,双手攀着燕枭的肩拼命推搡。

几乎要用指甲在师弟肩上划下血痕,顾清仪竭力忍住了。

很快连哭叫的力气都被夺走,他的身子软绵绵地直往下滑,被师弟一把搂住,抱到怀里靠稳。

无力地抱着师弟的肩,顾清仪侧脸枕在燕枭肩上,紧闭双眼泪如雨下,泪水湿透脸颊滴湿燕枭的肩膀,唇上泪光汗水混合唾液,湿漉漉的饱满红唇不断开合,哼出一声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呻吟。

036 潮吹不断,爽到失禁的大师兄

甬道里,黏滑的淫水捣之不尽。交合的抽动不断挤压出滑漉漉的水液,上一股还没排完,下一股又冲刷过肉壁。顾清仪腿间,燕枭腹下湿得快要像坐在水里了,性器抽插搅动淫水,又快又狠的力道啪啪拍打得水花飞溅,如海潮翻涌一般翻打出细白的浮沫,一簇簇细密碎雪似的堆在穴口,又顺着腿根慢慢滑下来。

燕枭搂着师兄,双手托着他的臀肉捏揉,等师兄没了力气,便不再去抬他的臀,让师兄靠在自己怀里坐在他腿上,缩小了抽插的幅度却加快了速度,性器深深埋在师兄女花的嫩芯里,自下而上飞快地浅浅抽动,密密戳刺捣杵着骚心。

掌心抚过师兄臀后,沿着腰线往上,揉散细密的汗珠上下抚摸师兄光裸温热的脊背。

一手流连在师兄背后,另一只手从腰上来到前端,掌心款款按揉着师兄小腹,抚过湿润纠缠在一起的耻毛,从湿漉漉的草丛里捏住那根软哒哒的可怜茎芽。

无论灵活的指尖如何逗弄,软软的嫩茎就是硬不起来,委屈巴巴地软垂着,滴滴答答小口小口吐出稀薄的精絮。

指腹温度暖热,触感微微有些粗糙地顺着嫩茎抚摸,从根部痒痒地爬到顶,再从顶端搔刮回来。

顾清仪满颊红潮,大张着嘴缓缓吐出湿热的气息,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迷蒙的眼神仿佛已经神智不清了,一脸要被肏坏了的模样,叫都不会叫了,软在燕枭肩上小声呜呜地哭着。

忽然,他的肩膀猛地一颤,腰肢一阵痉挛,胸前鼓胀胀的乳肉抖了两抖,两道乳白奶柱猛地射出,湿哒哒地全喷在面前燕枭的胸腹。小穴同时潮吹,腹下肉红色的茎芽微颤了颤,挣扎似的滴出几滴颜色不能再淡的精液,马眼无力地敞着,忽然泄出一股微带淡淡黄色的透明水柱。

穴中茎身热热地一湿,紧密贴合的部位,下体之间同时也漫过一股异样的温热。

燕枭低头看去,果然师兄女花尿口也和前端一起失禁,尿液混合淫水湿漉漉地淌过腿根。

高潮快感中肉道抵力收缩,媚肉拼命吸吮着阴茎,整个部位柔滑软嫩、放荡热情得不可思议。

燕枭真不知道该怎么怜爱师兄才好,倾身含住师兄喉头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把那一点脆弱叼在口中轻轻舔舐,搂着师兄肩膀把人紧紧抱牢,前后抽动腰身,肉刃破开缠绞的红肉开始大力征伐。

敏感到极点的小穴耐不住几轮肏干,抽插十数下,就又痉挛着潮吹漏尿,肉道颤颤夹紧茎身。

燕枭只管肏干,阳物搅动淫水摩擦得肉壁酥软,照准软烂的骚心狠狠戳弄几下,继续往里一气打开宫口,龟头撑开宫颈,从柔嫩的内壁上狠狠研磨过去。

顾清仪大腿肌肉直抽,腿根软颤得像是快要融化,整个子宫酸楚难忍地发胀,宫口一热,又生生被送上顶峰,脊背抖颤着迎接叫他又爱又怕的高潮。

子宫被一下一下肏干得酸软,整个淫荡的下体从浅到深被阴茎彻底干透,吞吃着师弟的肉棒,苦闷快乐得无法自已。

顾清仪跨坐在燕枭胯上,阴户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被肉刃贯穿捣弄,浑身轻轻飘飘,如同盛着浪尖上下起伏,随着性器颠动神魂颠倒。

燕枭心中的满足和快乐也不比师兄的更少,什么都不去想,再也无法去顾及其它,只管抱住师兄不停占有,从里到外从浅到深,肉刃越动越快,越插越深,疯狂摩擦肉道肏进子宫,戳弄得整个内腔软颤如水,潺潺地快要全部化作蜜流。

肉刃尽情抽插软热嫩滑,越来越胀大硬热,把温热滑腻的花汁捣干,再搅动压榨出新的。

终于,茎身顶端龟头弹动,边在肉壁之间来回振动着,边飞快往里捣去,顶进子宫向着敏感颤抖的内腔肉壁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精。

燕枭抱紧师兄,全身的重量压上去,搂着顾清仪一起滚倒在床单上。

子宫里一片热烫黏稠,小腹拼命收缩欺负,顾清仪弓着腰在师弟怀里抖成一团,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热汗淋漓,紧蹙眉心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声哭叫,双乳、女花一起潮喷,后穴菊口半开,也射出一股湿润黏滑的肠液,和失禁的尿水混在一起,在床单上染出一大片污湿痕迹。

伏在师兄身上,燕枭微垂眼睫,心满意足地喘息片刻,渐渐调匀了呼吸,从师兄身上起来,把射完的性器抽出师兄的小穴。

他倒是很想按住师兄尽情肏上几天几夜,一诉多年的离别思念,不过理智告诉他师兄有话要说,先做这一次缓解了淫毒的毒性,听听师兄有什么吩咐再说。

顾清仪眼眸半阖,多日来情欲折磨的疲惫,和才餍足过后的慵倦一齐席卷而来,让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他还记得正事,也有些庆幸燕枭还认他这个师兄,愿意听他的话。

缓了会儿劲,顾清仪用力咬咬舌尖,用疼痛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向燕枭道:“枭儿我卜卦用的铜钱拿来给我”

他惯用的五枚算命钱,平时用红线串着戴在腕上,因为大小是件法器,燕枭把他掳来之后就从他身上拿走了。

听见师兄要拿回法器,燕枭心里顿时起了许多念头,毫不掩饰脸色,不乐意三个字只差没写在脸上。

顾清仪皱皱眉,又无奈地笑起来:“我不是想逃平时来房里照顾我的那位姑娘,我才想起好像听过她的声音,她是你的属下,之前你是不是派她去观里见过我?”

燕枭点点头,就听师兄接着说道:“她来得奇怪,又说了那些古古怪怪的话,她走了之后,我就试着起了一卦卦象不是很好,我那时不知道她和你有关系,就没有在意她若是你身边的人,那卦就有些危险了我当时没有往后细算,你让我再算一次。”

卦师的预感向来灵验,顾清仪更是卦师中顶尖的一类,百算百灵,他算出说有危险,那就真的麻烦了。

师兄的东西燕枭亲自管着,他急忙下床,理着衣服匆匆往外走。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铁青着脸回来了,手中空空如也。

师兄的法器不见了,不单如此,那个可能有问题的女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本有传讯玉符可以随时知道下属行踪,然而燕枭只找到了被那个女人自己的佩剑斩断的符牌。

037 燕三儿,你又闯祸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燕枭也不是一无所知。

早几年离开静林观后,他各处漂泊了一段时间,偶然遇上一个天淮门姓梁的长老正在招徕散修作为门客,他也就去凑了个热闹。

燕枭实力出众,顺利入选之后颇得长老看重,渐渐被视作心腹。

半个月前,天淮门老门主过世,这位长老野心勃勃,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趁机将老门主的独子骗出宗门派人追杀,自己登上了门主之位。

然而天淮门中一共六位长老,其中两位坚定拥护老门主的独子,在老门主过世后,先后遭到暗杀。

一位长老当场身亡,另一位拼死逃出,找到老门主的独子,把梁长老的阴谋统统告诉了他。

躲避追杀的过程中,这位长老终于重伤不治殒命半途,老门主的独子元结也身中火毒,体内继承自生母的木魅血脉为火毒所克,不出几日便会理智尽失狂性大发,最终灵力失控枯竭而亡。

梁长老派来追杀元结的正是燕枭。

燕枭对天淮门的权力倾轧本就没什么兴趣,元结中了火毒没几日活头,他也懒得去管。倒是对方逃窜的方向凑巧来到静林观附近,比起梁长老安排的任务,他更乐意见见大师兄和许久不见的其他人。

假装追查元结的行踪,燕枭以权谋私绑来了顾清仪和另外两个。

却没想到事情偏偏就有这么巧,为了寻找桐舟,静林真人在后山遇到了元结,把人带回静林观。

元结把体内的火毒尽数过给了桐舟,桐舟是纯正的凡人,火毒入体要吃些五内燥热之苦,但没有发狂丧命的危险,何况有静林真人帮忙治疗。

视桐舟为救命恩人,元结对他非常爱护,知晓静林观的规矩之后,索性提出拜入静林真人门下,当桐舟的师弟。

倒不是说元结拜入静林观之后,跟天淮门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反而是他从此有了静林观做后盾,天淮门轻易奈何他不得,等元结日后修炼有成,随时都会找上门去算旧账。

燕枭深知天淮门的实力,以及梁长老那点子修为,再过几百年都不是师尊的对手。

打听到这些消息后,他也没有在意,天淮门要真想不开去找静林观麻烦,他才不跟着梁长老一起作死,提前通知师尊去。

结果他忘了,那个一直跟在身边的女修从一开始就是梁长老送来的人。燕枭对天淮门不怎么上心,女修可是一心为了宗门,为了梁长老打算。

她从燕枭那里偷走顾清仪的法器,伪造燕枭的笔迹书信一封送去给静林真人,约他往天淮门谈判。

等静林真人一走,早已埋伏的好的天淮门修士就会一举攻破静林观杀死元结。

天淮门铲除自己宗门的“叛徒”,静林真人事后就算发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也没有办法因为这件事过于苛责他们。

况且,燕枭在梁长老麾下受了这么多年照顾,多少有几分香火情,静林真人真要找天淮门麻烦,燕枭也不好意思不帮梁长老说几句话。

燕枭找到的女修留下的信,里面差不多就是这些意思。

燕枭读完把信一摔,气不打一处来:“算计到我头上还指望我帮你向师尊说好话,疯了吧?!”

顾清仪披上一件衣服,拿过信快速扫完,觉得眼前这幕眼熟极了,向燕枭招招手把人叫到眼前,双手捏住师弟两颊往左右一拉,道:“你又闯祸。”

几个师弟里,愣头愣脑的卓彦日常惹出小麻烦,燕枭平时不声不响,一捅娄子肯定是个天大的。比如曾经有一年,他和聂琰随师尊一道外出驱鬼,事先再三说了这次要去的是个鬼王巢穴凶险无比,就怕燕枭偷偷跟去,特意找了人来看住他。

结果人是看住了,而燕枭为了溜出去想要破开师尊好友设下的阵法,不惜动用了禁术,结果就在观内打开了一条阴鬼路,差点把静林观变成第二个鬼王巢。

燕枭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眼神早就虚飘飘的了,乖乖让师兄训了两句,道:“我去给师尊传信,叫他不要理会天淮门。”

“嗤。”

察觉到事情不对,燕枭趁着取信的功夫去了一趟地牢,把聂琰、温隋也放了出来。

听到这里,温隋用鼻子哼出一声,道:“燕师兄,这都什么时候了,与其写一封难辨真假的信给师尊,你放我们回去不是更好?”

“不。”

燕枭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放了大师兄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想放了大师兄,放走另外两个,他们马上就会通知师尊过来,把大师兄带回去。

“孩子太熊多半是惯的,揍一顿就好。”

温隋笑眯眯地说着,燕枭警惕地瞪着他:“你要干嘛,你的灵力封锢我没给你解,你搞清楚是谁揍谁!”

“你们两个都别闹了。”

顾清仪下了床,双腿微微发软险些站不稳,被聂琰眼疾手快地扶住。

走到窗边推开窗扇,顾清仪望向外面,道:“天淮门既然已经计划好一切,又知道枭儿无心帮他们,自然会防着枭儿破坏他们的计划。无论是信还是人,怕都没办法轻易离开这里。”

燕枭脸色微微变了,心里明白大师兄说得没错,强撑着嘴硬道:“他们敢!”

登时也顾不上再和温隋斗嘴,燕枭赶紧动笔写信给静林真人,要用灵鸟送出去,才发现灵鸟都被放飞了。

要带信出门,刚踏出廊下,眼前的景象忽然就变了。

寻常的庭院扭曲成深不见底的深渊,燕枭一脚踏空掉下去,没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回到了屋内的门槛后面。

这下,燕枭的脸色彻底变得铁青。

回头一看,他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聂琰和温隋两个抱着顾清仪回到床上,俯身搂抱着亲吻,全然当他是个死人。

“你们两个”

燕枭怒火中烧就要冲回去制止,温隋抬起头飞快地道:“大师兄体内的淫毒,得得到足够多的男人阳元才能解吧,现在你信送不出去,人也出不去,天知道外面情况现在怎么样了,你打算让大师兄带着这一身随时会发作的淫毒行动?”

燕枭被堵得一噎,顿了顿,道:“那也轮不到你们”

温隋道:“情况变成现在这样谁的错?”

燕枭:“……”

温隋又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谁跟天淮门最熟,最清楚他们会布下什么样的陷阱,该从哪里寻找破绽,如何从这里逃脱?”

燕枭:“……”

温隋又道:“燕师兄,加油啊,你当年可是在观里生生开了一条阴鬼路破阵,这次开辟出路也靠你了。”

燕枭:“……”

038 3P,坐在师弟手指上发浪,双穴同时被手指奸弄潮吹的大师兄

温隋字字锋利,怼得燕枭无话可回,赌气要解了两人经脉的封锢抓来帮忙破阵,可这样一来大师兄又会无人管照。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确是他不小心,也没脸把锅推出去。

想了想,实在无话可答,站在门边可怜巴巴地瞅了大师兄一会儿,狠狠一瞪温隋和聂琰,只得先出门想办法破阵。

顾清仪在一旁听着,有心让两人不要争吵,可才开口,话还没说出来,鼻腔里先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甜润的声息才溢出唇瓣,就被聂琰低头含住他的双唇咽下。

温隋怼走了燕枭,回头一看,笑了,道:“大师兄体内的淫毒又发作了?”

顾清仪仰面躺着,被聂琰半抱在怀里,头枕在聂琰胸口,仰头和他唇齿缠绵。

温隋坐在两人面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见顾清仪身上仅着的一件单衣衣襟松松敞开,柔滑的布料和肌肤谁也挂不住谁,衣襟滑向两侧,敞露着大片胸口、腰腹的雪白嫩滑,雪团似的双乳线条微隆,随着呼吸缓缓上下起伏,两团嫩肉仿佛有生命似的颤颤晃动,乳尖似雏鸟鼓着红嫩的尖嘴,小小的乳孔一开一合,一圈肥润的乳晕上,还挂着乳汁半干的白痕。

温隋情不自禁俯身,张口含住一侧乳头,软烫的舌尖紧贴着乳晕描画,用唾液慢慢濡湿乳渍,小口小口把红润上的奶渍吸吮干净。

乳晕被口腔温热,吸吮得愈发肥软,乳尖红艳湿润地高高翘着。

温隋低下头,拉开大师兄含羞并合的双腿。

只见从腹下到股间,一滩一滩白浊黏连成片,腹下耻毛狼藉地黏糊糊地弯曲,仿佛在牛奶里浸泡过。穴口腿根,甚至股间都有白浊飞溅的痕迹,干涸的精斑粗糙而紧密地黏在肌肤上,从腿根直滑坠到膝湾,甚至有的流淌到脚踝。

穴口附近的精污还黏糊糊地没有干透,挂在女花湿漉漉的花瓣上,红红白白靡艳到了极点,晃得人眼热心跳。

温隋忽然有些口干,舌尖抵住齿根,唇齿间回味着大师兄胸前奶香的味道,咽下一口唾沫,把眼前两条大腿再掰开些,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女花穴口中。

女花嫩蕊半开半合,甬道里含着没有吐尽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滑腻腻地一片,肉道又滑又黏。

屈指抠挖几下,精液慢慢流出来。

“嗯”

顾清仪口中哼出软颤的低吟,腰身缓缓挺动着,被温隋的手指插弄几下,肉道立刻来了感觉,曲起膝湾双腿主动向师弟打开,穴口热乎乎地箍着手指,如同软热的口腔妩媚地将两根手指直吞至根,媚肉比口腔柔软的内壁更软滑热情,包裹住手指上下蠕动,不放过任何一处,吮得水光淋漓。

手指时而屈伸抚揉,时而向两侧撑开,抚平软肉的褶皱。

把肉道中积留的精液一点一点捣弄出来,温隋对聂琰道:“我用前面,你从后面来,聂师兄没意见吧?”

意见可就大了。

聂琰看一眼温隋,不屑于在这种时候和他相争,双手搂抱着顾清仪的腰,脸贴着他颊边留恋地轻蹭,没过多久,左手扶好师兄腰侧,右手顺着青年腰后滑动到股沟,手指顺着温热的臀缝上下滑动,指上沾满滑漉漉的淫水肠液,对准微微收缩的穴口,就把这些滑腻的水液缓缓送进去润滑。

淫水涂抹得粉嫩菊口湿滑,指尖浅浅刺探,抻开褶皱慢慢向里滑动,顺着肉壁把更多水液送入进去。

异物入侵的不适让顾清仪稍稍蹙眉,然而很快,指尖摩挲肉壁的触感尽数化作热流窜动,灼烫得肉壁酥软。

紧绷的肠肉松弛下来,软软包裹住手指,青年淫荡的软臀随着腰部扭摆,愈发明显地上下起伏晃动,不用两位师弟如何使力向里,两处小穴主动夹紧了师弟们的手指,一上一下含住夹弄。

温隋手指修长,不怎么费力就够到了深处,指尖轻轻戳刺着软烂如泥的骚心。

他向聂琰道:“聂师兄你尽管往里,大师兄受得住,你再弄得深些。”

聂琰看他一眼,倒也没有拒绝这个提议,趁着师兄臀部下落的势头,手指使力往上一钻,顿时滑溜溜地一气没入早就被肠液润滑湿透的肉道中,指尖勾到那处又热又软最为敏感的腺体狠狠研磨过去,温隋同时抓住机会,指甲边缘抵住骚心,飞快一阵来回搔刮。

前后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掌控刺激,顾清仪瞬间拼命仰起头,口中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哭喊浪叫,腰肢却软绵绵地沉下去,彻底坐在师弟们的手指上,臀肉腿根颤成一片,双乳随着胸膛剧烈起伏晃颤出一浪一浪白生生的乳波,噗噗几声,像一只被攥紧出水的水蜜桃,女花后穴深处,温热黏稠的蜜流几乎同时浇在聂琰和温隋手上,胸前一双嫩乳无人管照,乳肉寂寞地酸痒抽动,终于也蓄满了乳汁,喷出两道乳白的奶柱。

随着汁水流淌,顾清仪也像是融化了似的,顺着聂琰怀里瘫软,雪白的身子慢慢滑下来。

温隋和聂琰一前一后把人抱住,换个时间,两人都不介意慢慢来,逼出他们这位淫荡甜美的大师兄更多不堪的姿态,但现在显然不是胡闹的场合。

按照才说好的,聂琰解开自己的腰带敞开下裳,从后面抱起大师兄的臀,性器对准菊口,就准备长驱直入。

温隋笑起来:“聂师兄,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其实还是很尊重各位师兄的。”

聂琰奇怪他又要作什么妖,皱眉望过去,却见温隋往后挪了些,按住顾清仪的肩让人伏在他的胯下,正对大师兄的脸褪下长裤亮出凶刃,经络虬张的黑亮龟头抵住眼前秀气的红唇磨了磨,扣住大师兄下颌撬开那双唇,就把性器顶入大师兄暖热的口腔里。

聂琰一愣,明白过来,温隋笑着向他挤挤眼睛,他回了个鄙夷的眼神,承了老四的情,帮着温隋改换顾清仪的姿势,让大师兄在两人之间跪好,双手滑动到师兄腿根抱牢,性器从菊口下滑抵住女花,龟头浅浅没入穴口画着圈撑动两次,发现里面又软又滑没必要再顾虑什么,便往前一送直没到底,粗长的性器向着深处狠狠一撞,瞬间碾平媚肉狠狠摩擦过去,一下破开宫口,把滑嫩的子宫阴道一起贯穿。

039 贪吃四师弟肉棒,被二师弟肏得淫水直流,爽得不行的大师兄

女花嫩芯瞬间被粗长肉刃贯穿,湿润的一圈红肉箍着紫黑的肉茎吞没至根,几乎把肉嘟嘟的花唇一起肏进去。

男人的囊袋晃动着轻轻拍打腿间,女花湿漉漉地抽动,包裹着阴茎的甬道滑嫩无比,重重媚肉又湿又烫,如同能够辨认出常常进入的肉茎的不同,肉道恰到好处地夹裹住茎身。

聂琰舒服得轻叹一口气,进入之后并不着急挺动,肉刃埋在深处,缓缓动着腰。

茎身撑开甬道,龟头钻开宫口,画着圈同时刮摩两处娇嫩的肉壁。

子宫受不住刺激,一阵一阵酸麻激荡,柔软的内腔不住收缩。肉道被摩擦得酥软,媚肉红艳艳地吐着水光,如密密沾了一层雨露。

顾清仪双眼迷蒙,如水晶珠上蒙了一层迷离的雾气,这雾气凝结成珠,和蛛网上的露水似的,似坠非坠地黏在上下纤长的睫毛上。

他脸颊满是潮红的颜色,眼神含着羞窘又媚意十足,前后同时含住男人炙烫的阳物,淫毒的毒性和他本身的欲望被完全激发出来,女花又热又痒,含着聂琰的性器吮得水光漉漉,拼命绞紧了肉刃,肉壁抽动到连小腹都在肉眼可见的不停痉挛。

温暖柔软的口腔被另一根阳物稍嫌粗鲁地侵占,像抚弄一只温顺的猫,温隋一只手托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把头抬高,指腹来回搔刮咽喉那一片柔软。

下体的快感一阵阵传来,子宫阴道被硬热的男根一磨,就仿佛一条滚热的火鞭啪的在腿间一抽,正中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位置。

雪白的腿根疯狂地抽动,丰软的臀肉拼命收缩痉挛,温热的泪珠滑过更加滚热的脸颊,顾清仪情不自禁开始扭动腰身。

细软的腰肢一下一下前后晃动,女花贪婪地吞吃着肉棒,发出啧啧水响。快感逼出甜腻的呻吟,却又被封堵在喉咙里,无法痛快的叫出来。

温隋低头看向胯下的大师兄,只见顾清仪满颊的红潮混着泪光,湿漉漉地弥漫到了耳根,口腔无意识地收紧,舌毫无章法的胡乱动弹着,被性器戳刺得又软又麻,只能绵绵吮吸。喉头随着一声声低哼不住颤动,龟头舒适的抵着那一片软嫩,一阵接一阵酥麻自己送上门,伺候得温隋舒服极了。

另一只手顺着大师兄的发丝抚摸到颈后,温隋温存地凝视着顾清仪,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忽地往后抽出大半阴茎,手掌猛地扣住师兄下颌挺腰肏干回去。

经络起伏的茎身表面重重刮过口腔柔软的内壁,硬挺的龟头上翘,抵住敏感的上颚毫无规律地戳弄磨刮,一番堪称胡来的顶弄,让难以形容的酸麻胀热在口腔中到处流窜。

顾清仪的脸上顿时泛起快要窒息般的红潮,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呛咳,本能地开始挣扎。

就见两个俊朗的男人之间,跪趴着前后容纳男人性器的青年,一丝不挂的身躯忽然开始剧烈扭动起来。

淫荡的舞蹈被限制在两根肉刃之间,被男人的性器一前一后没入钉牢,青年赤裸的身躯仿佛轻飘飘地悬挂在两根肉棒中间,黑发扫过雪白的脊背飘摇,胸前垂着的双乳前后晃出乳波,乳珠尖尖地垂着,抖动一会儿,颤颤分泌出几滴乳白水珠,从嫣红的乳尖上甩动滴下来。

聂琰倒吸一口气,急忙抱住眼前软颤的白臀,阴茎险些从湿软的小穴里滑脱出来。

肉刃这一滑一顶,顿时就又把阴道子宫从里到外反复一肏,插得他怀中雪臀拼命颤动,连菊口也在一开一合,一副爽得不能再爽,快被肏开花的模样。

温隋挺动着腰,性器毫不怜惜地反复抽插,肏弄得胯下人唇舌红肿,只能被迫张着嘴艰难喘息,白腻的下巴都被唾液湿透。

呜呜的低吟不绝于耳,顾清仪吞咽得艰难,眼中泪光点点似是被欺负得狠了,聂琰轻轻皱眉,正有些不赞同温隋的粗暴,忽然,就看见温隋整根抽出,龟头虚虚悬着,正对顾清仪红肿湿润的双唇,如同要和那双唇接吻。

顾清仪半张着嘴,唇齿都像是被性器肏服了,半天一动不动,小半截舌尖点在齿缘上,软绵绵地颤动着,被肉刃摩擦成靡艳的深红色。

缓缓吐出几口浊气,顾清仪稍稍往前,半张的唇瓣就这么顺势含住温隋硬胀的龟头,艳丽柔软的红唇含住狰狞粗硬的肉刃顶端,软舌勾画着上面突起的经络,唇舌辗转着一边含吮一边包裹,努力又热切地将眼前的阴茎吞吃下去。

顾清仪埋首在温隋胯下,红唇含住肉茎不知疲倦似的吞吞吐吐。

温隋发出几声舒适的低喘,夸奖一般抬手抚摸顾清仪颈后,抬头向看得呆住的聂琰道:“聂师兄,你看,对待大师兄这样的骚货,是不必在床上心疼他的。”

聂琰面无表情,也不知到底赞不赞同温隋的话,扶好顾清仪的腰,胯下微微抽出肉刃往前一顶,就把软滑的阴道子宫一起钻透。

掌下青年窄窄的细腰一抖,鼻腔里“唔唔”哼着,挣扎仰头想要叫出声,又被温隋牢牢按在胯下,颤抖着喉头软肉继续吞吐男根。

口腔里龟头刮过舌面,阵阵酥麻窜过脑后,快感刺激下,顾清仪情不自禁夹紧腿根。

小腹用力一收,媚肉立刻围簇着肉刃向里推挤,小穴仿佛有意识的吮吸一般,把阳物直往深处勾弄。

上下两张下流的小嘴,没有一处不是能夹会吸,没有男人能够抵抗住这样极致的诱惑,聂琰和温隋脸上表情不同,然而同时闪过略带凶狠的忍耐神色,一个握住手边白嫩的腿根把那双颤抖的大腿再分开些,另一个按着青年脑后,把大师兄清秀的脸庞更往胯下按去,子孙囊都几乎要拍打到青年下颌。

阳物侵犯口腔,男根蹂躏花穴,前端阳物重重碾磨过口腔内壁,龟头戳刺着喉头软嫩,肏弄得顾清仪双眸朦胧,身后女花嫩芯被肉刃一破到底,媚肉紧紧箍着茎身,整个小穴都几乎要被肏成阳物的形状,肉刃极长,回回毫不费力钻开宫口捣弄内壁,把柔嫩的子宫肏弄得软颤如水。

拼命想要尖叫,然而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破碎的抽泣,顾清仪眼角润红,眉睫濡亮盈满汗水的微光,整个人仿佛被两根性器夹在中间无情抽打。

那两根又如同较劲一般,温隋往前一顶深深肏弄口腔,他才晃着腰挣扎两下,就立刻被聂琰抱紧了,子宫里肉刃捣弄着内壁,往外狠狠抽离,宫颈媚肉还在那一抽中抖颤,没等缓一口气,肉刃又重重捣弄回来,末端囊袋啪地抽在腿间,激起一片水光飞溅,滑腻的淫水滴淌得到处都是。

040 骑乘双龙,师尊出现,惹祸老三被罚站屋外,能听不能吃

口腔中阳物深入咽喉,阴户里的也不甘示弱,捣弄得顾清仪整个下体酥软如泥,大腿抖得跪都跪不稳了,全靠聂琰抱着稳住。唾液流淌濡湿下颌,腿间性器一抽一插,更是不断把淫水勾弄出来,腹下完全湿透,耻毛浸泡在水光里乌黑发亮,黏稠的银丝不算,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一道一道流淌到膝湾上。

没能坚持多久,顾清仪就抖动着腰肢,臀肉夹弄菊口不住痉挛着,被一前一后肏弄到极致的高潮。

女花深处一股一股泄出热流,湿漉漉的肉道一夹一夹地颤动,潮吹的蜜流温隋感受不到,却能看见大师兄在胯下浑身一阵痉挛,喉咙里拼命溢出哭叫,收缩着口腔喉头软肉颤动,仿佛要把他胯下的物事整根吸入进去,无意识地大口大口拼命吮吸着。

于是温隋知道,大师兄这是抵达了极乐之巅。

手指轻柔地掠过青年鬓角汗湿的黑发,把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拢好,阳物从顾清仪口中抽出,温隋喊了聂琰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扶着顾清仪坐起来,青年浑身酥软如绵,别说坐,没人扶着趴都趴不稳,昏昏沉沉地任人摆布。

被两个师弟搂在怀里夹在中间,前胸后背都贴着紧实坚硬的胸膛,顾清仪一低头,额前便抵到了温隋肩上,断断续续地哑声喘着气。

聂琰有些吃味,从后方搂抱住大师兄,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让顾清仪靠在自己肩上。

温隋笑了一笑,也不跟聂琰争,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托住大师兄的臀和腰,把人向上托举。

聂琰的性器也从那软颤颤的小穴里滑出来,两根昂扬的男根紫黑,经络贲张粗长如刃,都如毒龙怒枪一般。

两根性器耸立向上,表面一层水光融滑晶亮,顾清仪被举高的身子回落下来,就听噗噗两声,两处小穴被同时填满,阴户后穴软嫩的肉道从浅到深被一齐撑开到最深处。

叫都来不及叫,顾清仪虚张张嘴,半晌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抽气声,泄出几声微弱的哭叫,身子夹在两位师弟之间,前后无助地摇晃几下,前后小穴一齐夹紧收缩搅动着肉壁,淫水肠液同时喷发,奖励一般,温热地浇透两条凶猛狰狞的黑龙。

“聂师兄,一起还是?”

大师兄靠在二师兄怀里,温隋也就不去扶他了,空出两只手,拇指食指当做乳夹,夹住大师兄胸前挺翘的两点红樱一松一紧地捏揉,口中不安好心地问。

聂琰看他一眼,并不理他,双手抚在怀中的青年臀上,掌心暖暖压着两团丰软的嫩肉,十指有规律地上下揉捏,把两团雪白揉弄出浅浅的粉色。

边揉着,没入菊穴的性器随之开始上下缓缓顶弄。

菊穴不是女阴软滑柔嫩,易于容纳,然而顾清仪此处也早叫他们轮番调弄得熟透,这几日饱受情欲煎熬,虽然菊穴始终没有得到安抚,可里面早不知道湿了几回,此时温热湿软,竟不在阴户之下。肉刃插入之后随意抽动几次,就把里面捣弄得湿滑无比,可以恣意抽插。

聂琰轻轻晃动着腰,茎身画着圈撑开肉壁摩擦往里,龟头一圈又一圈碾平软肉,忽地往深处一顶,猛然重重摩擦过腺体表面,几乎把这一小块软烂揉平。

龟头碾过茎身摩擦,再反向往外抽回来,顾清仪被磨得软臀直颤,腰抖得不成样子,靠在聂琰肩上,拼命仰头向后反弓着背,倒把胸前一双鼓胀胀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尖抵着面前温隋的胸膛,在四师弟坚实的胸口鸟嘴似的颤颤地啄着。

聂琰如此不配合,温隋此时忽然有点想念卓彦了。那条傻狗蠢归蠢,床上倒是听指挥懂配合,一加一大于二,每次都能干得大师兄死去活来,爽得哭都哭不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二师兄不配合他,还不许他主动配合二师兄吗?

大师兄的身子被二师兄肏得往上一晃一晃,乳尖酥酥地抵着自己胸膛,些许分泌出一点乳汁,抹得他胸前微微湿润。

温隋低下头,吻着那双颤颤跳动的白兔,弓腰往上一顶,恰和聂琰的动作一致。

后穴阳物贯穿肉道,磨得软烂腺体瑟瑟发颤,女花同一时刻被肉刃捣杵,龟头撑平深处褶皱,热烫无比地抵住那一处最脆弱的敏感点。

软嫩骚心数不清究竟承受了多少次肏弄,早已被戳刺得软烂如泥,微微一磨就痛痒交加,哪受得了被龟头特意勾出,对准了飞快地反复戳刺。

过分强烈的快感瞬间麻痹下体,小腹酸痛热胀,一阵阵麻痒如同万蚁搔爬四处乱窜,顾清仪仰头张大嘴,快要昏死过去一半无声地喷吐着浑浊热气。

两根阳物齐进齐出,后面那根不断碾揉过敏感腺体,几乎要把那一团红烂的软肉揉扯出来,前端阳物时而戳刺着骚心研磨,时而滑开捣杵着宫口,两根同样是深进深出,不给顾清仪留片刻喘息的余地。

仿佛变成了一张鼓胀的皮囊,软软地任凭两位师弟搓圆捏扁,情欲在其中不断膨胀,把他整个人盛满,满得稍稍一捏就要爆裂开来。

乳肉小穴齐齐颤动,然而在潮吹射奶之前,两处尿口更快了一步,柔嫩的小眼红肿微热,痛痒交加,如同被生生攥紧挤出汁液,忽地潺潺泄出两股泛着淡淡浅黄的尿液。

透明的水液温热地流淌,被肏弄到极限,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不停痉挛的青年浑身大汗,前后肉道一阵阵收紧,媚肉肠肉抵死夹裹住不断顶弄的肉刃,用力夹弄吮吸着,在爽到失禁的快感中拼命哭叫着潮吹,蜜流从上到下浇透男根,性器抽插就听见水声噗噗,黏滑淫液四下飞溅,两根肉棒连同下面的囊袋,根部茂密的毛丛以至于整个小腹,都被水光染上一层莹润油亮。

聂琰和温隋前后夹攻,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温隋不再保持和聂琰同样的频率,开始由着性子来,两根时而齐头并进,时而交错开来,连绵水声不绝于耳,在潮吹痉挛的两只小穴里又捣弄了数十下,忽地一齐挺进往紧热无比的深处送去,如同争抢怀中人似的前后用力搂住青年,性器顶端突突弹动,摩擦着内腔温软湿热的肉壁,差不多同时在里面射出浓精。

燕枭在廊下兜兜转转,他本就擅长破阵,又有自己在外面干活,两个同门在屋里肏他心上人的刺激,实力超常发挥迅速找到了阵眼,不负众望破阵之后,立刻气势汹汹地折返回去,准备把那两个——尤其是温隋——从大师兄身上扯下来。

然而刚回到卧室门前,忽然隐约察觉到身后有异。

燕枭猛然惊觉,指间掐诀回身就是一击,却没料到打出去的法诀仿佛一张轻飘飘的纸片,被那人轻描淡写接在手里,一捻就化成了飞灰。

猛地睁大双眼,瞳中倒映出来人的身影,燕枭不敢置信地轻声唤道:“师、师尊?”

“臭小子。”

静林真人一叹,伸指凌空虚虚向燕枭一点,他就僵立在门前,动弹不得了。

静林真人再一拂袖,原本隔着一道门板,屋内不甚清晰的浪叫呻吟变得清晰可闻。

燕枭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几个师兄弟谁不知道谁啊,听这床板嘎吱,大师兄一声一声哭泣尖叫,里面的一幕幕就在脑中自动转换成画面,清晰呈现在眼前。

他这几日和顾清仪赌气,本就憋了一肚子欲火,只泄了点火苗。

僵立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嗯嗯啊啊,身上心里要是能好过,燕枭也不算是个男人了。

望着好久不见,一露面就带回来一堆麻烦的三弟子,静林真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在他脸上胯下轻飘飘地一扫,丢下“反省”二字,就先退到了外面。

燕枭给顾清仪下得淫毒分量不轻,屋里的动静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下来。

静林真人无意和弟子争食,先不打算进屋打扰,知道他们几个没事他也就安了心。

他养气功夫到家,修的却也不是无情无欲之道,还是先避上一避,不留在门口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041 你师尊还是你师尊

滚烫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射入体内,内腔抖颤得不知如何是好,媚肉肠肉微微一动,就从穴口噗地挤出精污,嫣红湿漉的小口蠕动着,缓缓吐出一道道黏滑的白浊。

顾清仪侧蜷着身子躺在床上,头枕在聂琰腿上,赤裸的身子疲软,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上,一只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小腹上,闭目落着泪,随着呼吸从鼻腔里发出近似抽泣的哼吟。

淫毒毒性彻底消解,身体也变成了盛装师弟们精液的囊袋。

后穴肉道含满精液,两瓣臀肉上满是白浊滑腻,股沟间也狼藉湿透,被肉刃肏弄到无法闭拢,敞着嫩芯的粉菊成为了精液的泉眼,一圈褶瓣粉艳艳地嘟肿,暴露在空气的凉意里微微一搐,就吐出一小股混合肠液的白浊。

子宫被浓精灌满,如同涨奶的乳房一样酸楚不堪地鼓胀,把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撑得隆起弧度,两腿之间,一道道白浊如溪,流淌过嫣红湿润的幽谷,大小花唇疲惫不堪地抖颤,水淋淋的可怜极了也靡艳极了,有一种开到荼蘼的绮丽。

蒂果肿肿地垂在肉瓣旁,沉甸甸地宛如要从上面坠下,指尖触上一触,顾清仪并拢的双腿立刻夹得更紧,低低哭叫着“不要!”,穴中微痒漫过一股热流,冲刷着肉壁间积留的精液,一起从湿红的穴口挤喷出来。

聂琰做了枕头,温隋就把自己当做毯子,俯身从上方轻轻拥住虚弱的青年,低头不住吻着大师兄额角脸颊,哄着不肯吃药的孩子似的柔声道:“大师兄,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和聂师兄帮你清理一下。”

交合中不单单是解除淫毒,对燕枭的脾气不大放心,聂琰和温隋强行冲破体内禁锢勉强运功,再吸收大师兄高潮时泄出的阴元补充,恢复了施展道法的能力。

他们两个是恢复了实力,可着实苦了顾清仪,灵元交融采补吸纳的那一刻,仿佛灵魂和肉体同时被强制升上极乐云端,无法形容的快感剧烈到难以承受。过后阴元流失,沉重的疲惫更是叫人只想马上昏死过去。

饶是顾清仪早已习惯了为师弟们供给阴元,在反反复复的激烈的快感和倦意蹂躏下,现在也早已是身心俱疲,眼睑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却又因为不放心,挣扎着不肯安然入睡。

“大师兄你不用担心,”温隋继续道,“还有燕师兄,虽然任性又暴躁,实力是可以信任的,就算有什么意外,还有我和聂师兄呢。”

顾清仪合着眼,睫毛浅灰色的影子在脸颊上颤动,缓缓吐着温软的呼吸,凝神尽力调息,恢复了一丝力气,眼眸闪动着睁开一线,向温隋疲倦地笑笑:“我没事一会儿就能起来了。”

在床上大师兄对他们百依百顺,下了床,形势可就反过来了。

温隋劝不动,把暗示的眼神投向聂琰。

不过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怕不是给燕枭传染,居然也开始犯蠢,聂琰要是会对大师兄的决定提反对意见,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温隋不是燕枭,不会跟犯犟的大师兄死扛,说服不了就算了,他起身整理好衣物,咬破指尖画了一道血符在掌中备用,道:“我去外面看看燕师兄,聂师兄你陪着大师兄,让他多调息一会儿。”

聂琰依旧不回答,只冷淡地点了下头,袖中却探出一截晶亮的傀儡丝,蛛丝一般轻飘飘在空气中舞动,黏在温隋袖摆上。

温隋笑了笑,捏住傀儡丝轻勾了勾,道一声谢,转身往门口走。

才拉开门,温隋就是一愣,燕枭直挺挺地站在门口,脸色黑如锅底,视线和他对上立刻飞来一记恶狠狠的眼刀,胯下引人瞩目的高高隆起一块周围布料潮乎乎地湿了一圈,看那一大块深痕就知道射了不止一次,阳物依旧精神奕奕,龙精虎猛令人敬叹。

说来也是,听壁角和搂着大师兄真刀真枪翻云覆雨,耗费的精力能一样吗。

“燕师兄,你这是”

从震惊中回过神,温隋的第一反应是燕枭遇到了敌人暗算,可冷静下来仔细一看,又发现似乎不是这么回事,燕枭神志清醒无痛无伤,只是被定在房门口不能动弹,看起来还站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一幕莫名地让温隋感到眼熟,脑中飞快地搜索记忆,忽地灵光一闪,温隋讶然问道:“燕师兄,是不是师”

话音未落,静林真人的身影出现在回廊另一端,而后几步来到面前。

猜测转变为现实,温隋惊讶极了,正想问师尊为何在此,就见静林真人向他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屋里。

温隋会意,点了点头沉默下来,静林真人一笑,拍拍他的肩,举步进屋向同样愕然的聂琰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左手前伸袖摆轻拂,一阵柔柔的微风拂过顾清仪,合目假寐的人鼻息渐渐悠长,不消片刻便沉进酣甜的梦想里。

累极了的大弟子睡熟,静林真人才开口道:“你们几个”

温隋倚着门框,立刻向门外一指:“师尊可别平白冤枉人,都是燕师兄的锅!”

燕枭杀人似的目光立刻森冷地投过来,温隋只当看不见。

静林真人摇了摇头,无奈一叹,又笑了:“就你机灵,接话接得倒快。”

“本来嘛,”温隋笑得温文,嘴上愈发刻薄,“要不是燕师兄与奸徒同流合污,又头脑简单不知道多加防范,怎么会惹出这些事。”

话锋一转,他问:“燕师兄把我和聂师兄抓来就是为了隐匿行踪,免得师尊知道是他搞的鬼,师尊怎么找到这里的?”

问题刚刚问完,他自己明白过来,道:“是那位叫元结的道友说的?”

静林真人点点头:“元结不知道追杀他的人的名字,但是交过手,我一听他形容,就猜到是枭儿。他既然在附近,仪儿的去向也就不做它想。

我从元结那里得知他的身世,就立刻书信给万仙盟的好友说明始末,请他们派人前来。”

天下仙宗道门林立,早年没有管束,杀人夺宝同道相残之事屡见不鲜,其后多方同道联手成立万仙盟,专为裁夺修真同道之间或是宗门间恩怨纷扰。

元结流亡在外时,也曾试图向万仙盟求助,只是传信被人阻截。

静林真人的传信顺利送达友人,恰是今日早些,万仙盟修士赶到,擒住在静林观附近埋伏的天淮门修士,从他们口中问知燕枭的所在,又听说因为燕枭行动不配合,梁长老对他也起了忌惮,于是立刻亲自赶来。

口中简单说明着,静林真人走到床前,弯腰从聂琰怀里抱起顾清仪,拿过床边一件外袍盖住他玲珑赤裸的身子,低下头怜爱地轻轻吻过脸颊。

聂琰只是看着,微微抿紧了嘴角,温隋笑嘻嘻的凑过来,展开双臂道:“不敢劳动师尊,我来带着大师兄吧。”

“边儿去。”

静林真人笑回一句,抱着大弟子转身走向屋外,接着道:“你们两个带上枭儿,看好他,回去慢慢跟他算账。”

042 和师尊共浴的大师兄

“大师兄!”

回到静林观,卓彦早早等候在门口,刚看见一点儿人影,马上迫不及待地冲上来。

知道大师兄没事,他大大松了口气,往师尊身后探头一看,就看见被聂琰和温隋一前一后看牢,用傀儡丝捆着牵回来的燕枭。

“三师兄!”

师兄弟间情谊深厚,许久未见,骤然和三师兄再会,卓彦十分欣喜,刚响亮地打了一声招呼,立刻记起三师兄惹的麻烦,神情顿时变得尴尬,喉咙里呜呜两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静林真人向他道:“你和琰儿、隋儿一道,把老三这混账东西先带下去,关到香堂后面。老三惯会逃跑,你们轮流守着看住他,晚些万仙盟的同道过来,还有话要问他。”

他说一句,另外三个点头表示明白。正在吩咐,桐舟和元结一道来了。

来到观中之后,元结寸步不离桐舟,桐舟却有些怕他,见静林真人回来,桐舟急忙快步走到跟前,匆匆忙忙先行了一礼,才小声道:“师、师尊,您回来啦热水、热水准备好了,您现在就要过去吗?”

静林真人点点头:“辛苦你了,舟儿你近日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吧。”

看看桐舟满脸不自在的神色,他笑了一笑,回头道:“隋儿,你送舟儿去休息。元结小友,贫道这个不成材的弟子给你添麻烦了,他现在人在这里,你若有话请尽管问他。”

元结走近前,仔细看一看燕枭,认出正是追杀自己的人之一,于是暂时也顾不上桐舟了,随聂琰、卓彦一起,押送燕枭往香堂后面的院落而去。

元结一走,桐舟悄悄舒了口气,感激的望一眼师尊,低头小声告退。

温隋低声笑道:“师尊到处留情,等大师兄醒来知道了,可是会很伤心的。”

说完,赶在师尊发火前几步追上桐舟,机灵的一溜烟走了。

静林真人倒没有生气,眼前人都散了,清静下来心也就静下来。

他低下头,大弟子在怀中睡得安然,沉静的眉目如画,静林真人抱着他,如折了一枝新鲜的白山茶花在手中,连花瓣上一滴露水都不舍得碰落,温柔仔细地呵护着。

连日烦扰都在这一刻尘埃落定,长风送来隔院小道童诵经的语声。

知道顾清仪在睡着,静林真人还是向他弯起眼角微微地温柔地笑了。

抱着大弟子回到房间,浴桶热水都已经准备齐全,宽大的浴桶足以容纳两人共浴,把顾清仪先放到床上,静林真人除下自己的衣袍,再脱下弟子身上那件,打横把人抱起,一同跨入浴桶中。

氤氲的水雾弥漫,热水渐渐漫过肌肤,顾清仪在睡梦里低低唔一声,浸泡在热水中,浑身酸痛被水流冲刷温暖地抚慰,舒适地只想呻吟。

半梦半醒之间,自己仿佛依偎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有一双手轻柔地抚过身上,比水波更柔更暖,摩挲过肌肤让他脊背一阵阵酥麻战栗。

“唔师尊”

“嗯?”

耳边听见低低的呼唤,静林真人答应着,以为弟子醒了。定睛一看,却见顾清仪仍旧闭着眼睛,垂着头软绵绵地靠在怀里,原来是在说梦话。

静林真人一笑,偏头亲吻弟子唇角,双手掬捧热水浇在顾清仪肩上颈侧,手掌抚过一寸寸肌肤,继续为他擦洗身上的污渍。

双手覆上弟子胸膛,掌心和着热水轻轻一揉,指腹下尽是一片片滑腻,全都是乳汁干涸后的污痕。

小巧玲珑的乳房柔嫩,白腻乳肉上反复揉捏出的一道道指印红痕,热水一浸愈发鲜明,斑驳得有些触目惊心。

只是看上去凄惨,乳尖两粒红珠倒是还在水波下娇嫩欲滴地硬硬挺立,静林真人轻轻摩挲着弟子双乳搓洗,只碰一碰这两粒红珠,乳尖就颤颤地一抖,渗出几丝乳白,弥散在清透的水流里。

“啊”

怀里的弟子紧闭双眸蹙眉,微微晃着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呻吟。

听这声息,静林真人就知道弟子是又高潮了。

炉鼎体质就是这样,越是高潮越是敏感,哪怕疲倦到像现在这样动弹不得,被肏得熟透的身子却是敏感无比,稍稍碰一指头,欢愉的刺激就如同连锁反应瞬间流遍全身,动他一动就要快感连连潮吹不止。

可又不能不碰。

擦洗干净胸前,双手继续往下,抚过顾清仪小腹微凸的弧度。

用左手轻轻按住,静林真人右手移动到弟子阴户前,望了望怀中青年泛起潮红的睡颜,偏头在他颊上一吻,右手伸出二指探进湿软的女花中。

“唔!”

屈指划过媚肉一勾,就听见弟子从鼻腔中哼出含混的声响,腿根轻轻夹动着,小穴深处喷出一股温热滑腻,正是一道新鲜蜜流混合着积留的精液,从里往外泄出来。

静林真人左手趁机使力,在弟子小腹上连续往下按压,子宫里蓄满的精液挤出宫口噗噗往外泄出,没等排出多少,湿滑的宫口连同甬道肉壁一起抖颤,方才潮吹的淫液还没淌完,又是一股热流喷涌,顾清仪额上见汗,在昏睡中呻吟低叫着,缩起肩膀试图蜷缩逃走,差一点整个人被热水没顶。

赶紧把人揽住,弟子软热的身躯在怀里蜷成一团,口中喃喃发出哭叫,抖得不成样子。

只得先停下动作,静林真人拥着弟子,轻轻拍打他脊背安抚,过了好一阵,顾清仪才从梦魇中慢慢恢复平静,静林真人愈发把动作放轻,手指再度小心地抻开弟子敏感过分的花蕊嫩芯,抚揉着一碰就抽搐不已的肉壁往里,直到指尖抵到宫口的一圈软腻。

深处没有一处不是已经被男人捣弄得软滑如泥,指尖小心翼翼地打开宫口,轻轻抚揉那一圈柔腻,刺激宫口收缩,把精液一缕一缕往外勾弄。

只触几下,宫口一热又潮吹了,好在这一次内腔像是开始习惯了排出,顾清仪的反应没有之前那么激烈,只是四肢抖了抖,发出几声哀哀的抽泣。

温热的精液从子宫流淌入甬道,被手指引流出穴口,排尽之后手指再回到深处,抠挖宫口反复。

滑腻的热流一股一股喷在指尖上,静林真人恍惚生出自己在欺负大弟子的错觉,只是单纯的为弟子清理,却仿佛他是故意如此,折腾得弟子夹着他的手指高潮连连。

043 主动勾引师尊的大师兄

手指被颤巍巍的甬道夹住,好似陷入最细润的脂膏里,上下左右深深浅浅,所触所及没有一处不是细嫩柔滑。

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浇在手指上,手腕一转,就能把湿透的肉壁和蜜水搅合在一起似的,手指静止在里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要由着性子将肉壁搅成一团,任凭上下湿漉漉的嫩肉夹紧了手指发疯,可看看大弟子哭得可怜,满脸泪痕昏昏沉沉,就又舍不得了。

静林真人手上的动作愈加和缓,撩动起水波,涟漪轻柔好似安慰地来回触抚水中青年的身躯。

水波流流荡荡,肌肤雪白淡粉的颜色也在波纹下阵阵晃荡,顾清仪软绵绵地靠在师尊和浴桶板壁之间,眼皮艰难地颤动几下,缓缓睁开一线。

视线还没有回复清晰,感官先被一阵快感完全占据,酥麻自下体往上,夹杂着疲倦带来的酸胀,激得脊背四肢一阵轻颤。

顾清仪向旁边一歪,肩膀抵在浴桶上。

他靠着板壁张开红唇,眉心轻蹙,一声一声酸楚地呻吟。

静林真人轻轻扬眉,被弟子这一声声叫得心痒,低头用吻擦去青年额前流向眼睛的一粒水珠,柔声问道:“仪儿醒了?”

顾清仪醒了,却仍因为倦意而恍恍惚惚,只当自己还身在梦里。

水流松弛神经的热度和眼前迷迷蒙蒙的水雾加深了这种恍惚,他的记忆不很鲜明,朦胧记得自己是被三师弟掳走了㈨㈠ºº㈣㈢㈤㈧㈦。

所以,没有道理会听见师尊的声音。

果然是个梦吧。

“师尊……啊、唔……”

欣喜的呼唤又轻又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散了幻梦。

然而才刚出口,就湮灭在了低哑的呻吟中。静林真人一只手按着他小腹向下挤压,另一只手在穴中扩开宫口,指尖浅浅探入宫颈,戳刺内壁来回搔刮,引流挤排出最后一股精液。

大腿抽筋似的抖颤起来,艳丽的红花在热水中绽放,白浊的一道泄出花蕊,嫩芯吐出细细的污浊,排进清透的水流中。

那双手的动作没有停下,小腹继续一下一下按压,配合挤压的规律,手指细致地抚揉内壁,揉搓媚肉滑润的表面,仔细地将里面清理干净。

小穴中的手指深深浅浅抽动,摩擦得媚肉酥麻难耐,一阵阵快感消骨融髓。

愈发觉得这是个梦了,顾清仪低低地哼几声,动腰夹紧了腿,小穴热情地咬住师尊的手指,往后靠进师尊怀里,仰头望着师尊的脸,道:“师尊,弟子好想您……”

儒雅成熟的男子低头回望过来,神情语气温和:“侥幸有惊无险,你这几日吃足了苦头,也累得不轻。为师换过清水你再泡泡,沐浴之后好好休息吧。”

边说着,手上继续动作,迅速又温柔地将两处肉道揉洗干净,抽回了手,把顾清仪打横抱住,就要站起来。

可没想到,青年在他臂弯中忽地一扭,光裸的身子就白鱼一般地滑走了,拨开水花背靠壁板,面对着他在水中蜷起身子,罕见地收敛起一贯恭谨顺从的神情,皱眉咬着唇,用反抗的眼神盯住他。

不甚清醒的青年像只挨过打的猫,人一扬手就剧烈做出反应,牢牢记着上一次师尊要他去“休息”时的心情,记起小师弟,又慢慢回想起燕枭激他的话,眉睫被温热的水汽蒸着,眼眶潮潮地红了一圈。

大事精明小事糊涂,静林真人被弟子看得莫名,顿了一顿,疑惑地问:“仪儿怎么了?”

唇瓣颤颤翕张,红肿润泽的双唇上水光粼粼闪动。情绪在舌尖上翻滚,挣扎许久,在梦里也说不出什么任性的话,无声地嗫嚅一阵,顾清仪只是道:“……弟子不累,不想休息。”

不累才怪,连两根手指都受不住,又哭又叫潮吹数次才幽幽醒转,眼眸里的倦色隔着重重水雾也遮不住。

静林真人不拆穿他,顺着道:“不累也先出来,换上净水把身子洗净。”

面前弟子蜷着不动,顾清仪不做声,静林真人再伸出手去抱他,青年没有再闪躲,顺从地依偎过来。

顺从忽然变成积极,顾清仪双臂环绕上师尊颈项,静林真人愣了一愣,双手本能地抱住他的腰。师徒两人站在水中,男子挺拔匀称富有力量的身躯与青年较为纤细的躯体紧贴相拥,线条仿佛要融合在一起。

静林真人下颌抵在顾清仪额前,一低头就能吻上弟子的眉心。他低下头,就见弟子仰头看过来,双臂攀着他颈后使力往上,唇软软覆上他的唇,主动送上甜软的亲吻。

正在诧异,弟子白滑的身躯蛇一样扭动着,软绵绵的双乳紧贴着他胸膛上下蹭动,鼓蓬蓬的乳肉绵软,乳尖微硬红肿,酥麻微痒地来回刮擦胸膛,甚至故意往他胸前两点上凑,乳珠摩挲着乳珠,两粒硬挺红果互相刮擦,弟子敏感的乳尖直颤,乳晕软软抽搐,红肿乳珠愈发胀大。

大腿以下没入水中,弟子主动抬起一条腿,滑嫩的大腿内侧抵着静林真人大腿外缘摩擦,小腹紧贴着他小腹,一片绵软平滑热切地贪恋着男人肌肉起伏的线条。

青年稍稍弓起腰,腿间绵滑的温热找到了男子胯下的硬挺。

阳物半硬半软着,湿漉漉的花唇柔顺地包裹上去,两片一左一右绵软地夹住,晃动腰臀紧贴蹭动几下,男人的欲望就炙热地不断胀大抬起头。

热烫粗糙的茎身紧贴滑嫩的穴口来回摩擦,大小花唇凝脂般抖颤红艳非常,蒂果充血成血滴般的艳红色,又肿又烫的一团,连指尖触抚都受不住,哪堪被粗大坚硬的肉刃压住来回。

只几下,静林真人都来不及做出反应,整朵娇嫩的女花就从里到外颤抖着潮吹出水了。

顾清仪站都站不稳,手臂虚虚挂在师尊肩上,两腿乱抖搅动得水花颤颤,发出奶猫般尖细微弱的声息,边断断续续的哭叫腿间边漏尿似的一股接一股喷出清透淫水,浇湿腿根和男人性器,顺着大腿内侧痉挛的嫩肉往下流淌,从穴口垂下一根根银丝,坠进下方的热水中。

师弟们的场合-顾清仪:怎么啦,今天做这么狠,有什么不开心说给师兄听?

师尊的场合-静林真人:怎么了,今天这么浪,有什么心事告诉为师?

年龄差和养成关系形成的食物链,死心吧师弟们,你们是赢不了师尊的!

师弟们:喂!!!

044 误会师尊的大师兄

两腿越颤越软,重量完全倚靠在师尊身上,全靠静林真人双手搂着他的腰,顾清仪才勉勉强强继续维持站立的姿势。

明明只剩下喘气的力气,顾清仪还是不肯安分,双手从静林真人肩上滑下,来到下体紧密贴合的位置,指尖颤颤地扶住师尊的性器,把这根硬挺火烫的肉棒送向湿漉漉的小穴。

脂红穴口敞开,淋淋蒙着一层水光,新鲜的热液还没有滴尽。

静林真人十分清楚弟子下面这张小嘴,先只是吞进手指就何等狼狈,现在吞下阴茎,怕是登时就会高潮昏死过去。

他正想要阻止,想了一想,怕是拒绝了顾清仪还要跟他闹,倒不如随他的意,人昏过去正好,沐浴完了送去休息。

脑海中念头转了一转,弟子雪白纤细的手指触着色泽黑沉粗大无比的阴茎,像是惧怕,又似是害羞的不停微微抖颤着,歪歪斜斜地往前送。

站着看不见下面,送得有些不大准,几次三番没能入港,龟头戳弄着穴口四周,经络突起摩挲嫩肉,一阵阵麻痒上窜,火热温度灼烫得穴口不停收缩,嫣红肉壁在里面翻卷搅动,水光滑腻润泽。

做师尊的还是高估了弟子此刻的耐受程度,别说容纳,还没能顺利把性器吞吃进去,就已经又被刺激得快射出来,下体酸胀,疲惫倦意攀升到极点,眼前一阵一阵发眩,快要晕过去了。

不甚清醒的青年,意志也变得十分脆弱,几次容纳不进去,脸枕在师尊肩上急促地喷吐热气,脸颊眼圈皆是洇红湿润,长睫上下一扫,大滴大滴的泪珠就从眼中滚落下来。

肩上一阵湿热,静林真人低下头,看见顾清仪哭了,边替他擦着眼泪边问:“仪儿,究竟怎么了?”

浓长的睫毛低垂,在脸颊上轻轻颤动,像小猫的舌尖舔动擦拭眼泪的指尖。

带着浓重的鼻音,顾清仪嗓音沙哑,慢慢地道:“师尊……师尊不肯进来……师尊不肯要弟子……”

静林真人听见了,讶异又无奈的笑了,问:“怎么,隋儿和琰儿都没能喂饱你?”

顾清仪没有回答,两手扶着他炙热的欲望,继续戳戳顶顶试着往穴口里送。龟头在软肉上一磨,整个下体就是一颤,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快感都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越慌越对不准,越进不去就越慌,脸颊的血色不知不觉都退了几分,顾清仪拼命吸着气,泪珠又忍不住滑过脸颊。

他这样子,真像欲求不满到极点,急得恬不知耻地掉眼泪。

静林真人一直担心他炉鼎体质纵欲太过,往后只知道贪欢,在男人胯下周旋,浪费了大好的资质。看着他的表现生出重重担忧,神色凝重了许多,搂着他坐回浴桶里,而后挡开他的手,把两人的距离拉远了些。

五分惊慌瞬间满到十分,浴桶里的热水温度也渐渐流失,只觉得寒意无穷无尽地漫上来,顾清仪睁大双眼望着静林真人,小心翼翼地唤:“师尊?”

静林真人正要开口,房门突然被敲响。

门外的气息不属于任何一个弟子,静林真人知道是谁,怕他有什么急事,只得道:“沈颂,什么事?”

顾清仪望向门口,沈颂的名字他知道是师尊的好友,人却未曾见过。

脚步声从外间来到里间,陌生的修士走进来,看清屋里的状况脚步一顿,有些意外,旋即恢复如常,只当看见的不是师徒两人共浴,而是很平常的坐在那里。

对上顾清仪的视线,沈颂礼貌地笑了笑,转脸看向静林真人,他的神情顿时放松了许多,笑道:“你家老三我们有些话要问他,还需要他和天淮门的人当面对质,先让他在万仙盟待几天,问完了再给你送回来。”

静林真人点点头,对这件事没有异议,只提醒沈颂燕枭擅长逃跑,路上记得把人看牢些。

沈颂又看了看顾清仪,向静林真人道:“这就是你的那位大弟子?难怪我先前帮你留意了那么些个好苗子,除了桐舟,别的你一个没看上。我先前只觉得你挑剔,现在这么一比,桐舟我先前还觉得十分不错呢,眼下看看,也就将将六分吧。”

“言重了,”静林真人道,“舟儿只是未曾修行,过上几年,不会比仪儿差很多。”

沈颂笑道:“横竖都是你徒弟,你满意就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隔着氤氲水雾,都没有注意到顾清仪慢慢低了头,嘴角抿得死紧,在水中用力抱紧自己,眼神中的凄凉惶惑凝成一滴又一滴清透的泪珠,滴在水面上,晃起一圈圈荡漾的涟漪。

做梦不应该梦见沈颂,不相干的人忽然闯入进来,顾清仪惊愕过后渐渐回神,明白了自己此刻并非身在梦境,而是处在现实中。

糟糕透了!

梦见被师尊拒绝已经是最糟糕的噩梦,更别说这竟然是现实!

没有办法面对,不愿意去相信,可头脑里已经混乱到找不到借口来说服安慰自己。

害怕自己失控哭出声,担心眼泪滴落在水面的声响会被师尊察觉,顾清仪背靠着板壁,屏住呼吸,脱力似的下滑,缓缓下沉,让水没过颈项,没过下颌,漫过脸颊湿透眉眼,直到整个人没入水中。

目送走沈颂,静林真人回过头,就见顾清仪滑到水里去了。

急忙把人捞上来,青年满脸水痕紧闭双眼,修行之人这么一会儿不至于呛水出事,只当他是睡着了,静林真人摇头笑笑,把人抱起拿过一旁的大块布巾裹住,擦拭着脸上发上凌乱的水珠,笑叹道:“还说不累,就知道逞强。”

看一眼自己胯下,蹭出的火暂时没有功夫搭理,不理它一会儿也就自己散了。

跨出浴桶把人放在床上,换过一遍干净的水两人再洗过一次,静林真人这才细细地替大弟子把一身水渍擦干,换上洁净的里衣搬到床上睡好。

另拿了一块布巾,静林真人在床沿坐下,仔细为弟子擦干湿透的长发。

正在擦着,门又被敲响了,桐舟从外面进来,静林真人看见他,恍然记起到了授课的时间,笑道:“都这个时辰了?这几天各处忙乱,倒是疏忽你了第一次过后总会辛苦些,你大师兄那个时候有修为傍身,之后也一连几日不大提得起精神,你今天觉得怎样了?”

放开我,我还能去搞搞事情.jpg

045 和大灰狼滚床单的大师兄

顾清仪只觉得累,不想睁开眼睛,偏偏又没有半分睡意。

他静静地躺着,闹脾气似的装睡,身边师尊温声和桐舟说话,怕打扰他,声音压得低沉,就像往日他在师尊身下,师尊拥着他在他耳边笑语那样。

师尊问桐舟一句,顾清仪胸口心脏就一酸,一鼓一鼓跳动的心脏,被细线缠绕勒紧似的,一牵一牵地痛。

小师弟在观里破了身,他们被燕枭抓走,观里就只剩下静林真人和卓彦。

卓彦有些鲁莽,为了桐舟着想,师尊必不会让他去占了小师弟的初夜。

那么,破了桐舟身子的人是谁,还用去想吗?

顾清仪浑浑噩噩,被静林真人抱回自己房中,不动不睁眼,权当自己死了。连日折腾也着实耗尽了体力,不知不觉睡过去。

梦里也不得安宁,噩梦零零碎碎一个接着一个,满目鬼影幢幢。顾清仪在床上艰难辗转,额上背上全是冷汗,兀地惊醒过来,感到浑身冰凉,然而立刻又发现一团温热紧挨在身边,发现他醒了,立刻毛烘烘地拱到他怀里来。

吓了一跳,顾清仪还以为自己身在噩梦里,定了定神才发现是卓彦。

巨狼蜷在他身侧,大犬似的乖巧依偎着,挪了挪靠近,有些粗糙的长毛密密地几乎把顾清仪盖起来。脑袋伸过来亲昵地拱拱他肩窝脸侧,又往他怀里钻,呜呜地喊:“师兄。”

“彦儿。”

呼出一口气,顾清仪抱住卓彦,手指温柔地顺着巨狼颈后灰色油亮的皮毛。

巨大的狼头拱来拱去,毛绒绒直往他怀里钻,胸前衣襟本就是松松掩着,三两下就给拱开了,大片大片毛皮来回摩擦胸口,巨狼的鼻息热乎乎地喷在肌肤上。

又湿又热又痒,顾清仪颈后一酥,急忙拍一拍卓彦的脑后,勉强笑了一笑,道:“别乱动……嗯……”

话音刚落,鼻腔里紧接着哼出低吟,卓彦没有理他的话,巨狼蹭着他胸前拱得衣襟大敞,两只小巧的乳房立刻滑脱出来,嫩生生鼓胀着。

狼头压着乳房,蹭动师兄胸口。毛皮在软肉上揉来揉去,如同毛刷来回刮扫,从乳根到乳尖,把雪白乳肉和嫩红乳珠一起摩擦,揉得两团白腻透粉,乳尖嫣红,胀鼓鼓地翘起来。

卓彦把嘴一张,偌大狼口中喷出热气,湿乎乎地扑打双乳,敏感的乳珠微颤收缩。

硬而坚韧的狼舌探出,卷住一侧乳房。狼舌粗糙,紧贴娇嫩的乳肉上下一卷,立刻让顾清仪忍不住叫出声。舌面湿热地舔过乳珠,玲珑红豆在肉浪里翻滚,无数突起的味蕾肉刺一般摩擦红珠,翻来覆去舔得乳尖红肿湿润。

顾清仪虽是才醒,并没有休息好,浑身酸涩发软,敏感得不受自己控制。狼舌一下一下刮卷,白嫩双乳表面一层唾液濡湿,润润泛着水光,硬硬挺翘着的乳尖抽动几下,乳孔张开,酸胀酥麻射出一道稀薄奶柱。

巨狼张口立刻含住,红热的长舌一卷,把奶水一滴不漏舔了个干净,又忙去舔另一侧。

酸软的身子如一条敏感的白鱼,按按尾巴浑身就一阵轻颤,哪还经得住这样撩拨。

素面棉被下,贪欢的青年情不自禁抱紧师弟,整个人陷入绵软温热的毛绒里,夹紧了双腿一拱一拱,肌肤摩挲着布料和狼毛,两颊红潮浮泛,湿热的吐息混着呻吟,濡湿的舌尖在唇瓣上软颤,微微闪烁着唾液润泽的水光。

下体紧贴狼腹上下蹭动,花唇肉瓣夹住毛发,把粗糙细长的狼毛含吮成一缕一缕,灰色狼毛湿漉漉地贴着腿根透粉的雪白嫩肉。

狼毛粗糙地摩擦肉唇,穴口一阵一阵酸麻,下体快感如电流乱窜,直叫顾清仪双眼朦胧,哼哼呜呜地呻吟出声。

饥渴的身体不知餍足地贪求着乐趣,顾清仪脑中却突然记起师尊的告诫,叫他不要过于纵欲贪欢。

双臂抱紧卓彦,灰色毛皮痒痒地拂扫脸颊,顾清仪深深把脸埋进巨狼柔顺的毛皮里,忽然泪落如雨,发出拼命压抑,却又无法完全隐藏住的抽泣声。

大师兄忽然哭了,卓彦着了慌。巨狼茫然无措地抬头,偏过脑袋拱来拱去,红舌慌忙舔去师兄脸上的泪水,尾巴甩动轻轻拍打师兄安慰。

以为是自己惹恼了师兄,卓彦慌张地道歉:“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好好休息,我不闹你了,你别生气,别哭了好不好?”

巨狼紧挨着顾清仪,侧身躺着,把他圈在怀里似的,狼毛几乎把他整个人裹住,巨狼这一阵发慌,身子乱动,狼毛也跟着一阵拂动乱扫。

顾清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狼毛撩拨,又暖又痒,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异样酥麻。

胸前双乳被狼毛来回刮得刺痒,乳尖红艳艳地翘着张开小嘴,渗出几滴乳汁,黏糊糊地沾湿狼毛。

两腿之间更是舒服,长毛刷子似的摩擦肉唇,湿漉漉地如同就着淫水洗刷肉花,把肥嘟嘟的软嫩花瓣洗得更红更艳。

蒂果更是吃不住痒,抽搐抖动快感如潮,在皮毛中滚动得活色生香,叫人只想拨开狼毛把它一口叼住,咬噬吮吸尽情品尝。

脸上泪痕还没干,无法抗拒的快感又快要让顾清仪无法思考,他都不知道该哭还是呻吟,卡在中间不上不下,顿时更感到委屈了。

他生自己的气。

他在这里记着师尊的叮嘱,师尊却不知道在哪,八成正在卧房里百般疼爱新来的小师弟吧。

心中生了怨,可顾清仪又马上讨厌起这个委屈幽怨,对师尊生了不敬之心的自己。

发现卓彦被吓住了,顾清仪抬手拭去泪,抱住巨狼抚摸毛皮安慰,柔声哄着他:“彦儿别慌,我没事,我不是在生你的气。”

被大师兄一哄,卓彦立刻飘飘然了,巨狼嗷嗷呜呜拱来拱去撒娇,宝宝受到惊吓要大师兄亲亲抱抱才能好。

顾清仪让他蹭得没了脾气,浑身上下又软又酥,胸前奶水全蹭在狼毛上,小穴湿得厉害。

一人一狼滚在一起,纤细雪白的身躯和硕大狼身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越来越缠绵火热之际,忽然毫无预兆的,卧室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

十六七岁模样,肤色阴白的少年从门口往里望,面无表情的看看床上的一人一狼,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示,就像师兄弟两个滚床单,就真的是单纯的脱光了抱在一起在床单上滚来滚去似的。

元结不认得顾清仪,却认识那条算他半个媒人的灰毛大狗。

他问亲爱的狗媒人:“看见桐舟了吗?”

大师兄和二师弟滚床单的场合,元结突然出现:“看见我媳妇了吗?”

大师兄和三师弟滚床单的场合,元结突然出现:“看见我媳妇了吗?”

大师兄和四师弟……

和五师弟……

顾清仪:“我今晚和师尊睡,舟儿你乖,晚上待你家那位房里不要出来乱跑。”

桐舟:“QAQ!”

046 被踩奶高潮的大师兄

巨狼第一反应是护食,身子一扑把顾清仪完全压在身下,浓密的狼毛把师兄从头到脚遮得纹丝不漏,大毛团似的完全包裹住青年赤裸的身体。

“没看见,他不在这里!”卓彦没好气地回。

元结点点头,关上门离开。关门声一响,顾清仪立刻伸手推着卓彦,小声地央求道:“彦儿,放开我,快,快下去……”

大师兄连喘带央求,语调软得像快哭了。卓彦疑惑地低下头,猛地发现,他腹部紧贴压在师兄身上,两只前爪一左一右,正好压住师兄两痕雪乳,把两团软绵绵的嫩肉压得扁平,两点乳珠硬硬地凹陷进乳晕里,被狼爪肉垫紧紧压住,揉得又胀又麻。

巨狼硕大的性器恰抵在顾清仪腿根,经络起伏的表面压迫着一侧肉唇,把那一小粒肉蒂也压在下面,茎身硬热,肉蒂如同承受着一根火热铁棒,阴茎微微一动,一团绵软嫩肉紧贴茎身不住地抽搐,被凹凸起伏刮过来回摩擦。

顾清仪嫩白的腿根直抖,双腿胡乱踢蹬,肉茎在肉唇上一磨就是一层水光。他拼命挥舞双臂掰扯狼爪,央求推搡着卓彦。

狼爪从胸前移开,顾清仪刚松口气,那双坚硬粗糙的毛爪却又突然伸回来,肉垫按住两团鼓鼓的乳肉,向尚在弹动的绵团再使力按下去。

狼爪飞快交替踩踏,顾清仪胸前鼓胀乳肉不停颤动,反复被揉搓挤压,雪白的颜色完全被蹂躏成粉红。

肉垫找准乳珠,反复按压得硬籽肿大,红珠被刻意按压得深深嵌进乳晕,巨狼低下头,软热狼舌来回舔舐乳尖,沿着一圈红润肥软的乳晕刮擦,连舔带吮把深陷的红珠勾引出来,再忽地用力按回去。

狼爪往下一按,顾清仪就如才离水的鱼一样,上身左右摇摆剧烈扭动,拼命向后仰起头,曲膝脚背绷直,浑身一阵挺动挣扎。

“不要,住、住手——好胀、啊……别、不要这样,彦儿住手——我受不了,受不了了——要、要涨破了,不要再……啊啊————!!!”

师兄在身下哭叫得厉害,满脸泪痕泣不成声,真要被弄坏了似的,模样看上去凄惨极了。

可卓彦低头吐舌舔上那双乳,就听见耳边的哭叫里渐渐揉进沙哑的低喘,师兄边哭边哼,挣扎的动作也慢慢变得撒娇似的,在床单上左右挨蹭。一下一下挺腰,胸膛往上,巴不得狼吻把整只乳房含进嘴里好好品尝。

乳肉被踩得红粉一片,脂冻似的微抖轻颤,长且灵活的红舌恣意翻搅,粗糙的舌面舔刮乳肉,嘬出乳珠,让红艳艳的肉珠挺翘在顶端,表面满是唾沫滑润的光泽。

巨狼性器抵在腿间,压住肉蒂前后来回摩擦,将腿根磨得通红一片。

顾清仪双腿不停挣动,时而抬高下体迎合性器摩擦,时而绷紧腿根夹紧肉茎摇摆,又抬高双腿夹住巨狼柔韧的腰身,花穴肉唇打开,中间嫩滑的软肉紧贴狼的阴茎,从顶端直滑动到根部。

青年放声尖叫,如同坐在一根粗糙长藤上一滑而下,被茎身表面暴绽的血管经络把娇嫩部位彻底刮开。

狼腹毛发扎刺软肉,顾清仪泪落如雨,满面红潮张口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双腿大张软绵绵地从狼身上滑下来,打开在身体两侧,双乳和嫩穴一起潮喷,失神地拼命摇头边哭边射,黑发在床单上水草般晃动。

淡白奶柱清透淫水一道接着一道划过弧度,浇在卓彦身上,灰色的狼毛湿透黏成一缕一缕,高潮中姿态放荡到极点的青年宛如一枚熟透的秘果,甘甜的汁水四溢横流,一波蜜液淌尽,狼爪按住乳珠肉蒂一压,浑身酥软的青年便颤抖着立刻又射出来,连哭带喘不住地求饶。

敞开的大腿遮掩不住任何风景,女花红艳艳地绽开,嫩蕊还在一抽一抽往外喷吐蜜流,巨狼粗长的性器移动过来,粗黑巨物抵住嫩花,前后晃动顶端摩擦穴口来回碰撞。

一圈嫩肉让龟头顶得酸软,巨狼的硕大叫人看着就胆寒,绝无可能容纳进去。

哭着喊着“不要”,惊慌之下,顾清仪忽然爆发出一丝力气,勉强翻转过身,光背裸臀对着巨狼,四肢并用拉扯床单,跌跌撞撞往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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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被肏得满床爬,失禁昏厥的大师兄

青年在床上跌跌撞撞往前爬,巨狼从背后扑上来,硕大的狼爪搭上顾清仪瘦而薄的肩。

巨狼压上去弓起腰,勃发的性器对准师兄腿间,顶端抵住肉唇前后浅浅顶弄几下,摩擦得嫩花直颤,湿漉漉淌出蜜流。

顾清仪浑身敏感极了,师弟的性器摩擦着小穴,娇嫩得穴口仿佛被火炭灼热,酥软酸麻烧遍整个下体。

他呜咽一声险些软倒在床上,胸前双乳发胀,乳尖不住淌奶。

他难受地腾出一只手握住乳肉,揉搓酸胀难忍的乳房,就在这时,卓彦从背后往前将腰一送,胯下巨物长驱直入,撑开女花胀得双腿合不拢,从浅往深抹平肉壁所有褶皱,把媚肉撑成薄薄一圈嫣红的膜,辛苦又敏感地紧紧包裹性器,肉刃微微一动,快感就如烟花在体内绽放。

“啊、啊啊——不,彦、彦儿,太大了,撑坏了——啊——!”

顾清仪失神地放声浪叫,上身瘫软贴着床单,膝盖抵着床,笔直的大腿支撑臀部高高翘起,女花夹紧巨狼经络虬结粗黑发亮的性器,淫荡的软臀不停颤抖着。

只是被插入就已经兴奋到高潮,肉道拼命收缩,滑腻的热流一波接一波浇湿体内。顾清仪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在床单上左右扭摆蹭动上身,乳汁一股股激射而出,全部浇在身下,晕出大片湿痕,甜腻的奶香四溢。

巨狼耸动起腰身,阴茎进出抽动,经络贲张的表面与肉壁缠绵,几乎是在拉扯媚肉。

性器向外抽出,肏出一段脂红软肉,从穴口湿漉漉地外翻,开出一朵艳丽的红花。卓彦挺腰深入,又把软红嫩肉一气全部肏回去。

性器重重齐根没入,囊袋沉重地拍打穴口,发出黏糊糊的响亮声响,如同手掌拍打得穴口发麻,大小花唇一起颤抖,蒂果也在囊袋晃动的拍击下一抖一抖地抽搐。

顾清仪忘我地拼命尖叫,泪水湿透面颊,红潮从脸颊浸染到耳根。

“好爽、舒服——彦儿、彦儿好棒,真大——肏死我了!——啊、不行,太大了,不要这么深——啊——!”

巨狼硕大的阳物一顶一顶,反复把师兄平坦的小腹顶出突起的痕迹。粗大的顶端每一次侵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骚心和宫口一起肏过,飞快地同时捣杵得软烂如泥。

狰狞的阴茎如同不能违抗的命令,每一次插入几乎都让小穴颤抖着高潮。媚肉疯狂分泌蜜液,宫口潮吹一股接着一股,让顾清仪夹着腿根晃着臀,无法自制的地不停放声浪叫。

“受不了了、啊——要、要被彦儿肏死了——好大、好深——别、别这么快——饶了我、饶了我吧,彦儿,放过师兄——啊、啊啊——!!!”

巨狼喉咙里发出兴奋的低嗥,卓彦腹下狼毛粗糙地摩擦师兄腿间软嫩,被淫水湿成一缕一缕,有一部分甚至随着交合反复肏入顾清仪小穴,又刺又痒地刮擦媚肉,爽得顾清仪小穴直夹。

小穴紧热滚烫,媚肉又软又滑,阳物如同被饥渴的小嘴含住,上下吞吐吮吸得水光淋漓。巨狼舒服极了,肉刃越是奋战越是骁勇,兀地又胀大了一圈,表面青筋突起如同淫器上刻意雕镂的花纹,反复碾压揉搓肉壁,与最下流折磨的淫刑无异。

“不、啊——停——……”

泪水大颗大颗从眼眶滑落,顾清仪发出短促的惊叫,喘息急促得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小穴紧紧咬住阳物,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理智却发出警告,让顾清仪害怕起这能把人没顶的极致快乐。

绵软的四肢忽然又生出些许力气,顾清仪勉强撑起身子,抓着床单往前爬去,试图从巨狼胯下逃走。

卓彦也不阻止,等师兄往前爬了一段,小穴把性器吐出一截,淫水又黏又滑地从穴口往下淌。

巨狼忽地往前一扑,伏在顾清仪背上,阳物猛地齐根没入小穴。茎身撑圆穴口,把花唇蒂果一起碾过,摩擦得酥软红艳。顶端画着圈重重捣进深处,瞬间敏感点和宫口撞得酥麻发胀。

下体整个一酸,顾清仪立刻又高潮了。胀鼓鼓的双乳摇晃着乳汁乱喷,他不管不顾地挣扎着拼命往前一蹿,赤裸的身子如一条白鱼滑了出去,湿漉漉的雪臀啵地吐出巨狼阴茎,穴洞红艳艳地闭不上,肉壁蠕动着往外泄出一大滩温热淫水。

顾清仪仰头喘息,晃颤着身子射奶潮吹,雌兽一般伏在床单上抖个不停。

卓彦又伏上师兄的背,热烫粗糙的狼舌上下舔动脊骨线条,肉刃捣入女花飞快抽动,顿时肏得顾清仪又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尖叫。

“啊啊——要死了,要被彦儿干死了——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啊、呜——……”

巨狼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咆哮,抽动挺送的幅度加剧,顾清仪的身子被师弟巨大的阳物驱赶着,一拱一拱往前。

巨狼粗大的阴茎终于捣进子宫,宫口疯狂抽搐潮吹,爽得顾清仪整个人像在卓彦胯下舞蹈,扭腰抬臀腿根直夹,汗水湿透的长发在雪白的背上凌乱飘扬。

先是被巨狼顶弄往前,其后,硕大的阴茎捣进子宫犹不满足,抵住子宫内壁用力钻弄,仿佛要捣破内腔继续深入。

下体快要被阴茎捣穿,顾清仪口中呜呜哭叫,手脚并用拼命向前挣扎,被毫不留情奸干女穴子宫的阳物肏得满床乱爬。

左右大腿前后交替,拉扯小穴把巨狼阴茎夹得更紧,媚肉滑溜溜地来回蠕动,仿佛小嘴在不停吮吸。

顾清仪越是爬动,卓彦的就肏得越狠,可怜的女花被肉刃捣杵得湿红软烂,柔嫩红花饱受欺凌。甬道咕啾作响,如同搅动融化黏稠的脂膏,阴茎插入如捣杵汁水丰沛的鲜果,一抽一插蜜流噗噗飞溅。

顾清仪臀部湿透,臀丘股缝滑腻一片,两条大腿都被淫水完全打湿,水光随着大腿肌肉的抽搐闪动。

卓彦腹下狼毛也早被打湿,湿漉漉的长毛一缕一缕,无数尖端如同毛刷,来回搔刮师兄打开的腿间。

粗毛搔得菊口一开一合,同时不停地戳刺女花附近柔嫩的尿口。敏感的部位被湿毛不停摩擦至通红,鼓胀着微微肿起,又热又胀,痛痒交加。

宫口不知道地多少次在巨狼肏干下潮吹,淫水滑腻温热地淌过肉壁,酥麻快感痒痒地在下体钻爬,红肿的女尿道口同时一热,不受控制地泄出淡黄尿液,就着顾清仪挨肏爬动的姿势,从腿间淅淅沥沥往下流淌。

“不、不——……”

顾清仪羞耻至极地哭出声,拼命紧绷嫩肉想要止住漏尿,让肉刃一捅,就敞着穴痛痛快快地继续在失禁中夹紧师弟的阴茎高潮。

“饶了我、啊——要坏了、被肏坏了——放过我、啊——!”

肩上狼爪化作男人的双手,移动往下抱住顾清仪的腰,把他紧紧按在胯下,维持被插入的状态,翻了个身仰面躺卧。

卓彦由狼化人,性器的大小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粗长惊人。顾清仪这一被迫翻身,肉刃紧贴肉壁生生刮过一圈,爽得他又同时射出淫水和尿水,张着嘴双目失神放空,只知道嗯嗯啊啊地淫声浪叫。

双乳玉茎如三处小小的喷泉,就着仰卧的姿势,往上喷出细细的奶柱和尿柱。

卓彦双腿架着顾清仪的腿,不断耸腰榨出师兄更多淫水和尖叫,双手一边一个握住师兄乳房,攥紧乳肉极富规律地按揉,一股接着一股挤出香甜的奶水。

淡白黏稠的乳汁淌满卓彦双手,湿漉漉地打湿顾清仪上半身,甚至飞溅到他脸上。

卓彦弯下腰,舌头灵活地舔去香甜的奶水,含住挺翘的乳头啜吸。

顾清仪双臂张开,两条腿屋里地垂在卓彦腰侧,全身上下仿佛只有和卓彦相连的部位还有感知,小穴一夹一夹地吮吸肉棒,宫口尿口噗噗潮吹失禁,双乳奶汁溢流,像是已经被彻底肏坏。

“啊、啊,彦儿、彦儿好棒——每次、都——肏得好深、太激烈了——又、又要——来了、啊、又要来了——嗯、哈啊——啊啊啊——!!!”

师兄白腻的小腹失控痉挛,瘫软的腰肢回光返照一般,突然又开始拼命扭动。卓彦双手抱牢师兄,弓腰把阴茎完全抽出,不等收缩的肉壁感到空虚,就又一气狠狠贯穿进去,碾平每一寸嫩肉,把穴口宫口一起捣开,同时摩擦子宫软嫩的内壁和花茎软肉,前前后后来回十数次,性器深深埋入子宫,射出滚烫浓精。

“好烫!啊、好爽——又、又要——不、啊、啊啊——!”

理智告诉顾清仪,他疲倦到极点的身子再承受不住激烈快感的刺激。可这不受他的控制,精液灼烫内壁,热度几乎要把下体烫化,难耐的热烫之中宫口淫水激射,尿柱奶柱喷流。

顾清仪满脸泪痕汗水,双目空茫茫地望向上方,嘴角唾液留下,舌尖在喘息中微微颤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眼皮沉沉地闭上,渐渐失去意识。

迟到的新年快乐,感谢过去一年大家的陪伴

我是一个下决心和放弃同样快的人,虽然写肉文的初衷是出于兴趣,但如果没有人看的话,我是绝对没可能在海棠坚持写上一年的

非常非常感谢所有喜欢我的文的大家,2019我会尽量把所有坑都平掉,并且继续挖新坑坑新人(……)

爱你们么么哒!(*  ̄3)(ε ̄ *)

048 不停高潮弄脏师尊床,指奸尿进马桶

顾清仪被肏得狠了,在高潮中失神昏睡过去,身体却依旧在遵循本能的反应,碰一碰就潮吹漏尿,胸前奶水黏糊糊地打湿一片。

等到被静林真人发现,卓彦毫不意外又被勒令反省,数天内禁止触碰大师兄。

这群不省心的弟子不听话的不听话,爱纵容的爱纵容,静林真人没了办法,只能把顾清仪先接到自己房中,在教导桐舟之余分神照看,在大弟子身体完全恢复之前,不让其他人接近。

桐舟满脸通红,在静林真人面前坐着,心里默默诵记师尊传授的心法,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来。

他来的时候,静林真人正在喂大师兄喝药,教导就在师尊卧房里进行。

静林真人身后,顾清仪躺在师尊的床上。大师兄身上只盖了一条最轻最软的绸被,薄薄一层直触赤裸的肌肤,下面什么都没穿。

顾清仪现在的状况,身子根本禁不住衣物摩擦,布料在肌肤上一蹭就能让他两腿直抖,从中间女花里淌出蜜。

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他也并不好过。浑身一阵一阵发热,小穴里媚肉酸胀又空虚难耐地交缠,蠕动着饥渴地抚慰彼此。

腿根紧绷着交叠摩擦,要不了多久,他就浑身一阵乱抖酥软了四肢,在床单下喷出淫流奶柱。要不是阴茎和女口尿道用一头粗一头细的玉针牢牢堵住,就要尿在床上了。

桐舟正听静林真人讲解一句真言,就听床上传来细微声响。大师兄在床单下微微颤抖,从枕上偏过头,窘迫地小声喊:“师尊……”

“舟儿,抱歉,你稍微等一下。”

向桐舟招呼一声,静林真人起身走到床前,口吻亲昵地笑着问:“这才多久,仪儿又把床上都弄湿了?”

掀起薄薄的绸被,空气里腥膻的甜味顿时浓郁起来。绸被床单上,淫水奶水的痕迹湿透,带着微微的分量,用力一拧就能出汁。

顾清仪侧身微蜷,手臂挡在胸前,腿根牢牢夹紧,薄被从身上一拂,他又喘息着射出一点淫水奶汁,胸前腿间又腻又滑。

唇齿间不断吐出热气,顾清仪飞快扫一眼桐舟,满脸潮红地望向静林真人,半是羞窘半是撒娇地小声喊:“师尊……别、别笑话弟子了。”

“被彦儿肏到失禁不害臊,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静林真人笑着说,拿一条干净薄绸裹住顾清仪,把人先抱到一旁,换过床单再把人抱回来,同时对桐舟道:“舟儿,这一点可别学你大师兄。”

桐舟早背过身去,根本不敢朝两人看,嗫嚅着说不出话,耳根羞得通红。

静林真人坐在床沿,把大弟子抱到腿上坐稳。

他的双腿架住顾清仪的腿根,露出青年腿间的隐秘。柔滑细腻的会阴处,湿漉漉的女花娇红粉嫩,花瓣蜜水涟涟,手指一刮就扯出银丝。手指伸进去贴着肉壁一搅,立刻听见水声咕啾作响,顾清仪腰臀直颤双眼朦胧,哼哼呜呜几声,小穴就夹着手指喷出新鲜的热流。

媚肉完全变成了情欲的开关,指尖一触就让怀里的青年哑声浪叫快感连连。

“师尊、师尊别碰了,酸得厉害……啊、师尊轻点……”

女花成了蜜巢,随手一挤便汁水溢流。静林真人搂着弟子,低头含住顾清仪耳尖舔过,笑着道:“忍一忍,不先给你弄几次,回头才躺下又马上把床单弄湿透了。”

小穴敏感得夹一夹腿都要高潮,手指抽插的动作再轻柔,也让本就酸胀不堪的媚肉痛痒交加,被迫加快蠕动,吮吸得手指水光淋漓,滑腻腻的热流把静林真人的手掌手腕一起打湿。

“啊、慢一点……师尊,那里、那里好酸,轻一点,不要碰……”

顾清仪微微动着腰,不停地小声央求师尊待他温柔一些。

床下摆放着马桶,静林真人手指屈伸,抽插搔刮弟子女花肉壁,淫水绵绵不断被勾弄出来,滴淌掉落进马桶里,发出引人遐思的黏腻声响。

女花肉壁一咬紧手指,静林真人就知道大弟子又要高潮,反而迅速将手指抽出,双手从外侧拉开穴口,将脂红圆洞对准下方,看着清透水柱划过肉道射出,畅通无阻地浇进马桶里。

胸前那对鼓胀胀的淫荡乳房,也遭到了差不多相同的对待。顾清仪腰间横着师尊的手臂,嫩乳下缘抵在师尊小臂上。每当乳肉痉挛将要射奶,师尊就把他上身向下压低,手掌攥住他的乳房,把乳尖对准马桶,手掌一下一下按搓乳肉,直到他的奶水全部射进马桶。

顾及着桐舟的存在,顾清仪竭力忍住呻吟,除了央求之外,只发出低低的喘息。

淫水奶水落进马桶,迅速积起一滩。看看差不多了,静林真人一手抱牢弟子的腰,左手抚揉着弟子女花肉瓣,捏住附近尿口玉针顶端的圆珠。同时右掌包裹住弟子腹下玉茎,捏住昂扬顶端的圆珠,双手同时把两根玉针骤然抽出。

顾清仪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地靠在师尊怀里,鼻腔里溢出一声带着泣音的闷哼。

马眼精液混合尿水,与女口尿道同时,两柱淡黄的尿液划过弧度,淅淅沥沥落进马桶,发出清亮的水声。

知道这些动静全都被桐舟听见了,顾清仪羞耻得连脚趾都透出粉红,眼睑低垂,泪雾湿润了睫毛。

可他又实在喜欢这般公开的与师尊亲近,敞着大腿小腹边抖边尿,俊秀的青年耳根通红,羞得快要无地自容,手上却悄悄撩起师尊衣摆,手掌按着师尊胯下,捉住那里蛰伏的阳物,顺着囊袋茎根上下来回细致色情地抚摸。

静林真人低下头,就见大弟子背靠在他怀里,仰脸向他望来。雾蒙蒙的眼眸里情丝缠绵,浑身上下未着寸缕,肌肤雪白乳尖红嫩,私处湿漉漉地打开,脂红艳花一伸一缩地蠕动,迫不及待想要被好好疼爱。

静林真人笑而不语,捏住弟子花唇肉瓣在指间把玩,把两片软肉时而向左右拉扯,时而翻来覆去搓弄,时而用力捏揉,把玩得又软又烫。

顾清仪情思翻涌,恨不得师尊马上进来,喉咙里嗯嗯呜呜,动着酸软的腰,把双腿岔得更开。

“不知节制的小馋猫。”静林真人笑着骂他一句,抬手取过摆在床头的拂尘,倒转过来将沉甸甸的香木长柄对准顾清仪胯下,不等弟子反应过来,噗一声轻响,香木长柄从顶端到末尾整根完全插入,只留下雪白的尘尾拖在外面。

今天的大师兄被师尊上了吗

没有

拂尘阴茎一起肏穴,湿透整张床的大师兄

拂尘木柄修长坚硬,女花倒也顺利吃了下去,木料光滑的表面瞬间被淫水包裹了一层,与媚肉之间滑得如同没有阻力,顶端噗嗤破开宫口钻入宫颈,长柄在肉道内被软肉层层包裹。

顾清仪瞬间倒在床上,侧身蜷曲抖成一团,指尖死死扣住身下床单,把柔软的布料揉皱得一塌糊涂。

他侧卧着双腿交叠,拂尘尾端雪白的一束丝线从他两腿之间垂下,淫水顺着木柄淌落,点点晶莹濡湿顺滑的丝束,再从丝束蹭到大腿根。丝线冰凉柔软,紧贴软嫩的大腿内侧,缓缓被淫水湿透。

顾清仪交叠的两条腿不经意地一夹,顿时一泡热流滑出穴口浸湿丝束,无数丝线痒痒地拂动大腿,一根根凉滑冰丝慢慢被淫水浸透,在大腿内侧拖曳出一道又一道晶亮。

小穴本能地敏感收缩,软肉一蠕一蠕绞紧木柄,快感上涌的同时,又因为木柄过于硬直而不适,同时木柄也过于纤细,贯穿小穴宫颈却又停下不动,无疑让苦闷成倍疯狂增长。

“师、师尊……”顾清仪颤着嗓子喊,顾不上桐舟就在旁边,带着明显的哭腔央求道,“师尊、师尊,弟子难受……弟子受不了这个,求师尊……”

说话的功夫,小腹随着急促呼吸加快收缩,子宫小穴齐齐一颤,顺着木柄喷出一大股热流,转眼湿透长柄,流出穴口喷湿丝束,一缕一缕丝线滑腻地黏在一起,湿漉漉沾在大腿内侧,水光凌乱闪烁。

静林真人只是看着,指尖轻触大弟子汗湿的额角,指背温柔地从他脸颊抚过,把人抱起放回床上躺好,拉过被子替他盖上,道:“你先等等,为师把剩下的口诀给舟儿讲解完,再来好好收拾你。”

之后师尊教了小师弟些什么,顾清仪全都不知道了,师尊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他眷恋着师尊温和的语气和低沉有力的嗓音,可实在一个字都听不明白。热度烧得脑中空白一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两腿之间,汇聚在敏感小穴,透过软嫩红肉每一丝细微的蠕动,感受着插在体内细长沉重的木柄。

顾清仪蜷在被子下一动不敢动,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抑制地不断流过脸颊,在枕上湿出一块又一块潮痕。腹下不时微微一搐,整个热烫的身体跟着一抖,紧接着一股滑腻流出两腿之间。

小穴一阵一阵收缩,媚肉疯狂上下摩擦木柄,稍微夹紧蠕动快感和空虚就同时如野草般疯长。顾清仪脑中叫嚣着希望木柄动起来,进出摩擦肉壁狠狠贯穿子宫,把整个小穴肏烂肏透。夹着拂尘的两条腿却连肌肉都不敢绷紧,维持侧卧的姿势久了,腿根不经意间略一摩擦,顿时木柄蹭过软肉同时搅动子宫和肉道,他人在枕上抖个不停,腿间如同捣破水囊一般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早已把拂尘丝束全部湿透,现在要有人掀开他的被子,就会发现拂尘湿漉漉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雪白丝线全部黏在顾清仪大腿膝盖上,拉扯下来还会牵出一道道银丝。

有心让越来越不知道收敛的大弟子好好长个教训,静林真人故意延长授课的时间,直到床上顾清仪忍不住哼哼出声,无暇再顾忌自己在小师弟跟前的形象,颤着嗓子张口一声声求师尊饶恕。

看看桐舟也已经快羞得钻下地底,静林真人终于开口让桐舟先出去。小弟子如蒙大赦,转头踉踉跄跄冲出门口,连门都忘了关,静林真人摇头笑笑,举袖揽风关上房门,顺手落下锁。

回到床前低头看向顾清仪,大弟子身上盖的薄被,腰部以下都已经黏在腿上臀下,湿漉漉地透着下面诱人的肉色。掀开薄被,湿透的布料几乎是从青年身上揭下来,两条修长的腿间,拂尘细丝黏在腿间,根根冰丝上不断滑落水痕,身下压着的床单更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抽出一拧立刻就能滴出水来。

不着急收拾满床狼藉,静林真人宽衣准备上床,边动作边低头向弟子道:“下面那张小嘴不是饿了,好心喂你倒又不肯吃了?”

早被无法满足的情欲折磨得神智迷蒙,好一会儿顾清仪才反应过来师尊在和他说话,转头望向师尊,哭得红肿的眼里尽是蒙蒙雾气,想要回答师尊的问题,刚一开口,却发出一声沙哑的“嗯……”

上床俯身搂住弟子,伸手握住拂尘,手腕发力迅速来回抽动几次。木柄在穴里浅浅飞快抽动,从里到外搅动软肉顿时一阵泥泞声响,揽住弟子颤抖不已的肩,静林真人问:“刚才不是急着要,这会儿怎么不吃了?”

顾清仪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浪叫呻吟,颤抖着舒展手臂抱住静林真人,脸颊依偎在师尊胸口,缓缓舒出一口热气,湿润的鼻尖痒痒地刮着师尊坚实的胸口,吐出一点红润舌尖,点着师尊肌肤小猫似的舔舐胸膛,唇瓣覆上温热跳动的心口,久久停驻吮出一个湿润的吻痕。

“仪儿啊……”绵长温暖的一吻印在心口,也印在静林真人心上,揉揉弟子顺滑的长发,静林真人半坐半躺,把浑身酥软的青年抱到怀里,双手钳住大弟子的腰面对他背后,低头一吻叠着一吻,用唇瓣抚揉眼前修长纤细的后颈,光滑雪白的脊背和柔韧窄细的腰。

吻滑过精致的蝴蝶骨,顺着脊柱流畅的凹陷往下,落在腰后诱人的窄窝。顾清仪全身敏感地一颤,背后肌肉绷紧线条蠕动,渗出几滴晶莹的汗水。

昂扬硬挺的欲望自下而上,抵住青年湿润的穴口。没有拔出拂尘,只稍微把丝束拨到一边,龟头抵住穴口摩擦周围软肉,挨着木柄边缘浅浅戳刺穴口,稍微顶入马上扯出,反复捣杵得红肉湿热绵软。

性器试探着一次比一次顶入得更深,终于撑开穴口龟头钻入进去,阴茎紧挨拂尘木柄缓缓往里深入,两根硬物一粗一细相互摩擦,一根粗硬炙热一根冰凉光滑,以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撑开肉道摩擦媚肉。

静林真人左手环住大弟子的腰,稳住顾清仪的身子,右手从下方穴口外握住拂尘,向外稍稍抽出一截,把木柄拔出宫口。阴茎继续深入,同时木柄的位置不断调整,终于龟头顶入深处,取代木柄撑满宫口痛快肏入子宫,木柄在旁边移动,圆润坚硬的顶端戳刺着一块又一块软肉,找到顾清仪最脆弱娇嫩的敏感点,用力抵住旋转,飞快戳刺捣杵,仿佛要把那一处捣穿一般,刮摩得一整片红肉热烫软烂。

被师尊揉奶肏弄,失禁尿湿心上人

顾清仪坐在师尊怀里,纤细的背依靠着师尊宽阔的胸膛,汗水湿透长发,痒痒地撩拨他自己的肩背和静林真人胸口。

大弟子白腻的身子和发丝一样柔软,静林真人眼中浮现出温柔,唇边笑意暖如春风,捻起落花般拢起怀中人披散的长发,绕在掌中挽了几挽,低头轻轻嗅嗅发丝清香,在那满把凉滑上柔柔印下一记亲吻。

静林真人爱怜的举动,顾清仪遗憾地忽略了过去,他此刻全身所有感官集中在下体。师尊炙热的阴茎和拂尘坚硬的木柄同时撑开小穴,阴茎固然粗大,好在木柄较为纤细,小穴吞吃得还不算吃力。

让顾清仪额上背上热汗直冒的是,阴茎自下而上贯穿小穴,撑开肉道顶入子宫。静林真人的性器天赋异禀,昂然挺立如一柄杀气腾腾的短剑,坚硬炙热地贯穿宫颈,硕大龟头戳刺子宫娇嫩的内壁,性器表面经络突起虬结,根根暴绽分明,摩擦在顾清仪全身最敏感软嫩的地方,激得他浑身肌肤透红,颈后微微起了一层鸡栗。

紧挨阴茎的木柄,只会比男人的性器更细长坚硬。虽然被师尊体谅地稍微抽出一部分,仍旧重重顶着骚心,沉重的顶端仿佛随时都能把那一处软嫩捣烂,紧贴肉壁一阵搅弄,顿时摩擦出咕啾咕啾黏滑泥泞的水声,仿佛尽情把软烂果肉捣成泥浆,一进一出便挤出汁水。

“师、师尊……”顾清仪红唇碰撞轻颤不止,勉强吐出字音,声息同时流露出甘甜和苦闷,呼唤师尊仿佛就能立刻排解掉所有辛苦。头枕在师尊肩上,迷蒙视线向上追逐师尊的容颜,雪白透红的指尖颤抖着向后摸索,尽力抚摸能触碰到的关于师尊的一切。

握住那只纤细的手,静林真人应道:“为师在。”

与心爱的弟子十指相扣,静林真人低头,爱怜的亲吻温暖柔软,绵绵印在枕在肩头的青年额角,覆盖额前往下点过鼻梁,暖暖地覆盖脸颊再到嘴角,最后长久柔软地印在唇上。

顾清仪满心欢喜,世上没有什么能比得过被师尊爱怜珍视的幸福。静林真人左臂架着他的腰,手掌与他紧紧相握,右手将他浓密的黑发归拢到肩上。

满把柔顺的黑发顿时滑过锁骨,凉凉地紧贴胸口垂下。右侧挺翘稚嫩的乳淹没在黑色瀑布后,只有红嫩翘着的尖端顶开发丝,密密的青丝里淫荡地探出一只鼓着的红嫩小嘴。

小巧的乳房才被师尊揉着挤过奶,雪白乳根上布满斑驳的指印红痕,乳晕肥肿,乳珠胀得又大又圆,嫣红湿润如鼓鼓嘟起的小嘴,顶端敞着娇嫩乳孔,嫣红窄嫩的小孔微微开合,一吮一吮咬着发丝,渗出几滴淡白湿润的水珠,几根墨色青丝湿润,凌乱黏在乳珠乳晕上。

静林真人右手为弟子顺着长发,移动到胸前,指尖挑起发丝轻轻拈开,手掌握住一只嫩乳,恰把一团雪白绵绵握满一掌,乳肉软软摩擦手掌,乳尖硬硬啄着掌心,仿佛雏鸟的嫩嘴一下一下啄得掌心酥软。

捏住乳肉揉搓几下,静林真人掌心一热,已经沾了满手香甜奶汁。笑着把余温尚存的奶水擦在弟子双乳之间,柔软腹上,右手爱抚过弟子腰侧,来到胯下挑起那根软软垂着的茎芽。

肉茎红艳软嫩,温驯地伏在静林真人指尖,还不及他的小指粗细,如同乖巧无害的小动物。使用过度的肉茎在得到足够的休息前,再没办法精神挺立。马眼已经射干精水,红肿绵软地敞着,不断滴淌出一滴滴略微浑浊的液体,腥臊尿液混合着体液。

静林真人胯下一动,阴茎插入子宫前后震动似的摩擦几下,顿时右手指尖大弟子绵软的肉茎马眼竭力张开,软肉痉挛似的微弱抽动几次,噗地漏出一股淡黄尿水,温热地淌过他的手,顺着指缝漏在两腿之间,身下淫水尿水湿透的床单顿时颜色更深了一层,随便攥住哪里用力一挤,就能从布料里挤出莹润水光。

马眼失禁的同时,女花旁淌出一道细细热流,女尿道口同时失禁,顾清仪下体抖个不住,失控地尿在了最敬爱的师尊身上。

失控漏尿弄脏师尊早就不是第一次,然而每一次顾清仪都会窘迫到浑身发烫,羞耻得眼角潮润眼圈通红,长睫上下一扫就要落下泪。

交握的手紧了一紧,师尊握紧他的手,暖暖的吻落在赤裸的肩头,滚烫的耳后,顾清仪听见师尊含笑的声音道:“身体都变成这样了,还嫌吃不饱,真想被为师肏成炉鼎,成天敞着腿露着穴,被肏干到人事不知?”

顾清仪勉强开口,舌根一颤溢出一串甜腻轻喘,胸膛起伏嫩乳颤动,他拼命抽着气,好不容易哑着嗓子,勉强吐出微弱的字音,回答道:“师尊……师尊给的,再多也不够……师尊想的话……弟子愿意、愿意成为师尊的炉鼎……日日服侍师尊……只求师尊不要嫌弃……”

知道顾清仪说的是真心话,静林真人无奈地一叹,这个大弟子什么都好,天资绝佳聪慧过人,只可惜生了一副花月柔肠。他指望顾清仪好好上进日后继承他的衣钵,对方却耽溺于风月情爱,只求相伴相随,没有半分修道之人该有的争胜心思。

虽然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终归是有些可惜了。

不过也罢,顾清仪开心就好,虽然静林真人从来未曾明说,但他平生见过最美最珍贵的风景,无非就是每一次这孩子向来望来,全心全意绽开笑容,喊他一声“师尊”。

好困_(:з」∠)_明天多写一点,快大结局了,争取日更到完结

小剧场

静林真人:想把徒弟养成巨巨,可徒弟只想谈恋爱

顾清仪:师弟们都很优秀,有他们支撑门派,弟子只想陪着师尊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大师兄?????

顾清仪:!!!也陪着你们!!!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哼,反正我们都是拜师送的╭(╯^╰)╮

静林真人:好了,不许欺负仪儿,都别闹了

淫荡徒弟被师尊肏透不断失禁,拂尘捆绑挤奶

与弟子交握的手手指错开,掌心温暖地包裹住弟子指尖,静林真人笑着叹一口气,道:“傻小子。”

“弟子……啊!”想再对师尊说几句真心话,余音未了,字尾向上软软一勾,拖曳出酥痒撩人的尾巴。

师尊的身体从后方向前压上来,顾清仪身不由己跟着改变姿势,从坐在师尊怀里,变成了趴在床上。早就被情欲折磨得无力的身子根本趴不住,上身压着凌乱的被褥,两条腿跪着直往下滑,颤抖的膝盖完全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雪白臀部向后高高翘起,唯一的支撑点只有被师尊昂扬性器贯穿的小穴。

两腿之间拂尘湿滑的丝束垂下,如同拖下一段毛绒绒的兽尾。

静林真人向前挺动胯下,阴茎撑开小穴抽送,熟练地来回摩擦得肉壁酥酥麻软,龟头找准宫口画圈研磨,经络虬结的顶端碾揉得一圈嫩滑软肉酸胀发麻,再往里一顶钻入宫颈摩擦。

“师尊、师尊……啊啊……”顾清仪一声呻吟一声轻喘,伏在柔软的被褥上,雪白绵软的身子随着肏干,被顶撞着不住前后摇摆,小腹大腿一阵阵痉挛,胸前一对嫩乳垂下,雪白红嫩绵绵晃颤,涟漪一般晃动出细微却令人血脉贲张的绵滑肉浪。

阴茎摩擦得媚肉又酥又烫,肉刃碾磨过的地方,肉壁没有一处不是平滑舒展,柔滑包裹如同最上等的绸缎。

静林真人向前躬身,腹部压在弟子臀上,紧实的肌肉充分感受弟子臀肉软嫩的抽动,阴茎进出摩擦软肉的同时,与拂尘木柄不时碰撞,冰丝拖在穴口外,随着性器进出小穴收缩一晃一晃颤动,马尾一般来回扫动顾清仪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缕一缕淫水湿透的白丝,刮得两腿内侧嫩肉发痒,不停痉挛抽动。

凉滑丝线同样扫在静林真人腹下,不断滴淌女花嫩蕊溢出的蜜露,细丝末端拂过静林真人大腿,来回拖曳出一道道细长的莹润水痕。

腿上微痒,心底也一阵阵酥酥软麻,静林真人一只手握紧弟子的手,另一只手移动到交合的所在,食指指尖照着拂尘丝线与木柄连结的所在,轻轻点了一点。

“啊啊、啊——动、动起来了——不要、不啊——那里、那里不行——师尊——!!!”泪水滑过眼角瞬间浸湿脸颊下柔软的被褥,顾清仪嗓音陡然拔高,大口大口凌乱呼吸,失声尖叫。静林真人胯下,大弟子白腻的臀颤动如晶莹的果肉,汁水丰沛滑润绵软,玉器一般的洁白莹润下透出一层薄薄脂红,一掐就能出水似的,泛着水光抖抖颤动。

顾清仪软臀窄腰,柔软的小腹和大腿全部抖成一团,嫩肉拼命痉挛,晃颤出细腻的肉浪。小穴里,拂尘木柄受到术法驱使,光滑坚硬的表面摩擦着红肉,开始前后进出抽动。

木柄先只是小幅度地前后顶弄,而后幅度开始渐渐加大,细长木柄抽出九成,只留一截打磨浑圆的顶端撑开穴口,木柄在外晃动一阵,忽然整根一贯而入,几乎齐根没入窄穴,边缘坚硬的顶端狠狠撞上骚心,抵住那处最敏感的软嫩转动着疯狂搅弄,向深处用力碾揉。

阴茎和木柄同时肏弄小穴,进出的频率并不一致,细长木柄维持极快的速度,次次几乎完全抽出再整根挺入,顶端始终对准顾清仪最脆弱的敏感点,仿佛和骚心有深仇大恨,不把那处肏烂顶穿誓不罢休一般,戳刺顶弄又快又狠。

阴茎和木柄并排,时而你进我退,时而同进同出,炙热的器物硬度和凶猛丝毫不比硬木长柄逊色,甚至犹有过之,肉壁又红又湿,早被摩擦得酥软一片,最细微的褶皱都被撑平,搔开所有痒处,肏弄进最为紧窄的宫口。

粗大龟头撑开宫颈,经络起伏的表面紧贴柔软内壁一划而过,整个敏感的内腔顿时受不了这沉重的摩擦,一齐收缩抖颤,阴茎肉刃拖过窄道,又硬又烫的龟头抵住子宫内腔,爱怜地轻触柔软湿滑的内壁,前后轻轻抽插摩擦宫颈,静林真人飞快向前顶胯,阴茎深入小穴同时肏开花径和宫颈,龟头前后抽动浅浅地迅速碰撞子宫内壁,一点热度如同火种,从被飞快戳刺的一点上向周围漫延燃烧。

子宫又热又胀,骚心被捣杵得软烂成泥,顾清仪整个下体抖得不成样子,唇舌软颤叫都叫不出来,快感如同涨潮淹没腰肢胸腹直到咽喉,明明拼命往肺里吸气,却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昏厥,泪水浸泡得双眼视线一片朦胧。

“师尊、啊!慢、慢啊——不要、不要这么深——轻一点、啊——弟子、弟子要——啊啊——!!!”顾清仪拼命张开湿漉漉的红唇,哑着嗓子发出无法掩饰甜腻的哭喊。腰眼大腿一阵痉挛,前后性器同时高潮。

淫水热流浇透甬道,淌过肉壁向外漉漉滑动的同时,前端肉茎马眼拼命开合,虚弱地挤出几滴黏白精液,向冰凉空气里大大敞开窄孔内壁,伴随一阵火辣辣的刺痒,失控地漏出一道淡黄尿水,眨眼划过两腿之间浇在身下的床单上,微微腥膻的水流一股接着一股,瞬间湿透床褥。

“唔——!!!”垂下头把脸用力埋进被褥,凌乱的黑发里露出两只通红的耳尖,顾清仪羞耻到几乎真的要哭出来,窘迫至极又畅快淋漓地享受被师尊肏到失禁,热尿一股接一股,像漏了的水囊一样根本停不下来的羞耻快感。

前端又软又烫的肉茎还没有尿尽,承受拂尘阴茎同时侵犯的女花旁,另一处软嫩尿口竭力抽搐,内壁流淌过炙热温度,又肿又痒地也挤出一股尿水,打湿花唇顺着穴口垂下的丝束,淋淋漓漓滴淌在两腿之间。

顾清仪羞耻得头都不敢抬,红潮浸透的面庞朝下,深深埋在被褥里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偏偏师尊攥了攥他滚烫的手指,俯身亲吻他肩后背上,笑着问:“仪儿尿了这么多,整张床都被你弄脏了,是不是很舒服?”

羞耻感逼迫得全身透出浅浅粉红,小穴敏感地一缩,把两根疯狂抽插的硬物夹得更紧更深。脸颊蹭动被褥,柔软的布料拭去面颊的泪珠,只留下纯然的娇艳红晕。顾清仪努力向后转头,唇瓣翕动着声音微若蚊吟,困窘又甜蜜地低声应道:“师尊弄的……弟子当然舒服极了……唔!”

话音未落,宫口骚心被同时贯穿,顾清仪脑中刹那间空白了一瞬,额上背上瞬间被汗水淋漓湿透,黑发弯弯曲曲黏在雪白的肩颈和脊背,两处尿口热液本来就要排尽,受到刺激生生又挤出两股温热,污脏床单湿透床垫,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臊气味。

胸口紧贴身下凌乱的被褥摩擦,两团雪白绵软蹭动柔软的布料,连同顶端娇柔的红嫩一起在床上摩擦,肥软乳晕上,红肿的乳珠顶端,细嫩乳孔早被刮摩开来,快感如同一双无形的手揉捏得一对少女般的稚乳不停痉挛,雪白乳肉抽动一阵,乳孔便拼命射出奶柱,散发着甜腻的微微清香,淡白甘甜的汁水全部喷射在挤压胸前的软被上。

薄薄的软被被奶水浸泡得又湿又黏,凌乱黏在柔软的胸前,勾勒出乳房稚嫩的弧度,布料湿成半透明,透出粉嫩诱人的肉色。

指尖害羞地勾画师尊掌心,另一只手勉强移动到胸前,小臂滑嫩的内侧托住一双颤动的嫩乳,顾清仪朦胧着双眼,红着脸道:“师、师尊……奶、奶水都漏在床上了……乳肉好胀……乳头好痒……师尊、师尊不想尝尝吗……帮弟子吸一吸吧?”

握紧弟子颤动的指尖,静林真人笑道:“小淫猫,被肏成这样还发浪?”

胯下往前重重一顶,顾清仪的身子摩擦着床褥前后一晃,子宫瞬间被阴茎有力地贯穿,他立刻软倒下来,口中再吐不出一个字音,臀肉颤抖着夹紧,肉壁收缩吮吸阴茎的同时,前后两处尿孔一热,又挤出两股细细的尿水。

静林真人前后挺动腰身,胯下性器加大幅度抽送,龟头茎身从穴口一路画着圈晃动,搅动湿软媚肉,肏干得肉穴之中泥泞一片,表面涂满滑润晶莹的体液,抵到深处狠狠肏开宫口,尽情奸干弟子柔嫩温暖的子宫。

阴茎反复深深贯穿花径子宫,龟头碰撞内壁,茎身研磨宫颈,肏干得整个子宫又热又烫,抖颤得几乎要融化成水,从不停收缩的宫口向外一泄而出。

一手与弟子五指相扣,另一只手抚上拂尘,指腹轻轻撩拨脱在穴口外黏湿雪白的丝线。拂尘丝束忽然无风自舞,一缕一缕丝线黏在一起,如同数条柔软灵活的白蛇,缓缓游动,分别缠绕上顾清仪左右腿根,又有一缕缠绕上他的腰,蜿蜒着爬过小腹来到他胸前,插入向下坠着不停颤抖的稚嫩双峰间,顶开窄窄的乳沟钻爬过去,丝线再分成两束,分别往左右缠绕住嫩乳肉根,骤然收紧用力一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清仪口中骤然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悲鸣,像痛极又像爽极,身上缠绕的雪白丝线同时勒紧他大腿嫩肉,缠绕白臀勒得两团雪白嫩肉透红肿胀,盘紧腰肢,又仿佛两只劲力十足的手握紧一对小巧的乳房,要把乳肉挤出来一样用力一攥。

顾清仪胸前乳尖鼓胀,红肿颤动的乳珠顶端,乳孔张开到极限,红嫩小嘴拼命开合,乳孔又痒又麻又烫,被勒紧胀闷到极限,两只乳房拼命痉挛,源源不断射出一道又一道奶柱。

乳汁流淌的同时,静林真人握住拂尘丝线,阴茎整根退出小穴再挺腰往前一送,性器一插到底的同时,他手向后撤一把扯出拂尘,疯狂震动捣杵骚心的木柄由里向外,碾平红肉一拖而过,被整根抽出穴外。

拂尘木柄纹理清晰的木料表面,如同密密涂了一层清漆油润水滑,扁圆沉重的顶端抽离穴口,仿佛拔出酒瓶木塞发出清晰的啵一声,顶端晶莹的表面和湿漉漉的穴口之间,牵出几根滑腻透明的淫糜丝线。

阴茎拂尘一进一出,同时摩擦花穴软肉,阴茎破开宫口一气碾过窄道,龟头抵住深处软滑的内壁碰撞着飞速摩擦,肏弄十数次宫口一阵剧烈抽搐,猛地射出热流的同时,前后尿口再度失禁,尿液伴随淫水同时从两条雪白颤抖的大腿之间淋漓淌下。

顾清仪四肢着床,瘫软趴在湿透的床单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被静林真人阴茎挑起钉在胯下,承受冲撞被奸得前摇后晃,身下所有柔软的褥垫都被他的尿水淫液奶水浇透,甜的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屋内的空气说不出的湿热浑浊。

青年雪白的身子像一枝柔软洁白的花,花瓣花蕊全部被摧折凌乱,散落在污湿泥泞里,饱受揉搓,一颤一颤地喷洒甘甜蜜露芬芳花汁,越是可怜越是惹人怜爱。

把湿透的拂尘搁在一旁,静林真人弯腰下,胸腹温热地覆上弟子纤细湿润的后背,一手始终与他紧紧相牵,另一只手款款抚摸弟子胸前腰腹缠绕的丝线,横过顾清仪窄细的腰,手臂蜷紧箍牢,把弟子的窄腰软臀更加紧密地固定在胯下。

顾清仪的意识渐渐陷入昏沉,无法记清自己到最后究竟被师尊疼爱了多久,在师尊胯下反复高潮、喷奶失禁了多少次,只记得师尊不停贯穿他下体的力度,阴茎灼烫小穴子宫的温度,和最后内腔灌满浓精被烫得痉挛颤抖,他一边失神地嘶哑哭叫,一边仿佛连心脏都被灼烫融化的无尚幸福。

“弟子……弟子想和师尊成亲……想成为师尊永生永世的道侣……”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顾清仪喃喃着低语道。

静林真人听见了,搂着弟子的手臂一顿,低头看去的时候,脸颊眼角一片红润的弟子双目合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疲倦地沉沉昏睡过去。

静林真人不觉一叹,指背轻轻擦过弟子睫毛拭去那滴泪珠,从一片狼藉的床上抱起弟子,正要把人暂时送到隔壁干净的厢房休息,脚步忽地一顿,抬头望向门口。

聂琰站在那里,屋外早已夜色深浓,廊下灯光昏暗,这个素来沉默的弟子的神情湮没在夜色里,便是静林真人也无法看清。

料他是担心顾清仪,特意前来探望,方才大弟子那番昏昏沉沉的表白,恐怕也都被他听去了,静林真人开口道:“仪儿累极了,他心里向来是有你们的,床上一时意乱情迷的胡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聂琰不作声也不动,在门边木雕泥塑一般站着,目光在幽暗之中隐隐闪动,从静林真人身上转向顾清仪,抿紧嘴角,忽然转身几步消失在夜色中。

最后一段我的内心充满了:修罗场!修罗场!修罗场!搞事!搞事!搞事!

大师兄被师弟操纵,当面自己揉奶自慰

夜间小小的插曲,顾清仪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一周,他安心住在师尊房间调养身体,白天有师尊陪伴照料,晚上枕着师尊怀抱入眠,等到元气恢复要搬回自己屋里,不禁感到有些寂寞。

收拾好属于自己的几件零碎东西,顾清仪走出师尊的房间。外面正是上午,师尊有事外出,聂琰等候在门外,见他出来迎上前,接过顾清仪手中小小的包袱,和大师兄肩并着肩一起往前走去。

走在顾清仪身边,聂琰偏过头,漆黑沉静的眼瞳映出顾清仪的面庞。

清晨的阳光照进走廊,身边的大师兄衣上发上洒了一层细密的金粉,柔和地闪烁着光芒。

顾清仪从来是照在聂琰心上,最和煦温暖的一缕阳光。聂琰的眼神变得柔软,往前一步伸开手臂环住顾清仪,把人搂入怀中用力抱紧,气息扑在青年柔软的耳根,就见耳廓敏感地动了动。

有些惊讶却没有挣扎,柔顺地待在师弟温暖的怀抱里,顾清仪努力分辨耳边气息微弱的振动,道:“跟你去一个地方?……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么一大清早要去哪里?”

没有告诉顾清仪要带他去的地方,拦住一个凑巧经过的小童子,让他把杂物送回大师兄的房间,聂琰从袖中取出一条鲜艳的红色软绸,对折整齐之后,轻轻蒙住顾清仪的双眼,而后松开怀抱牵起大师兄的手,引着他换了个方向,继续向前走去。

闭合的眼睑在软绸下微微颤动,目不能视让顾清仪本能地有些不安,握紧和师弟相牵的手,他不禁又问道:“琰、琰儿,究竟是要去哪里?”

聂琰依旧没有回答,傀儡丝悄无声息从袖中滑出,安慰似的轻轻绕上顾清仪的手腕,如同抚摸柔软地触碰手腕内侧薄而柔软的皮肤。

见师弟不回答,顾清仪只好不再问了,大概穿过整整一座庭院,他跟随聂琰迈过门槛,走进一间房间。

身后传来房门关闭的轻响,同一时刻顾清仪手腕微微一凉,傀儡丝骤然被灵力触动融入肌肤,顺着双臂飞快漫延至全身,完全控制住他的一举一动。

“琰儿?!”说话没有受到限制,顾清仪惊讶地叫出声。

聂琰望了望他,十指轻轻弹动,透明细长的丝线凌空曼妙飞舞,顾清仪正如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身不由己的走到房间中心,边一步步慢慢往前走,双手边解开腰带脱下外袍,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物丢到一旁,最后连束发的木簪也抽去丢开。

短短十几步,顾清仪脱得一丝不挂,墨发如瀑从肩上垂下,垂过腰后发尾直拖到臀上,浑身上下唯一的遮掩,只有蒙住眼睛的红色软绸。

黑暗中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有人利落地合拢双手击了下掌。

紧接着,从这一声传来的方向,顾清仪听见温隋的声音笑道:“我就说这红色很衬大师兄……不过比起大师兄胸前两点嫩红,还是差了点意思。”

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两只小巧的乳听见提起自己,不觉含羞微微一颤,乳尖迎着穿堂微风抖了一抖,红珠肿胀渐渐向上硬挺翘起。

察觉到身体敏感的变化,顾清仪来不及害臊,就听见温隋又道:“大师兄这就来感觉了,聂师兄,别愣着啊,你看大师兄的骚奶头翘得这么高了,不知道有多难受,还不赶紧让他好好揉揉。”

“等、等一下!”顾清仪立刻出声阻止,然而聂琰显然没听进去,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缓缓抬高,手掌托住两团雪白,食指拇指指尖相对,夹住乳房尖端又红又软的乳晕乳头。

裸身站在房间正中,当着两名师弟眼前,大师兄下流地握住自己的乳房,开始恬不知耻地揉搓玩弄。

手掌用力挤压乳肉,绵软雪白的嫩肉在指缝间鼓起,透出娇嫩的粉红,被紧紧按压过的地方,双手移开顿时浮现出一道又一道透红斑驳的指印。

指尖如同紧致的乳夹,左右紧紧夹住两粒红嫩的乳珠。乳珠勃发硬挺如豆,被指尖骤然掐住,轻轻重重飞快按压,指甲抵住肉根边缘,如同蜂鸟的翅膀一样振动搔刮,又移动到尖端,指甲来回刮开最娇嫩的小眼,对准窄孔用力按压下去。

一对嫩乳沉甸甸压着手掌,乳肉在指腹下温软地不停抽搐,迅速鼓胀蓄满香甜汁水,手掌一下一下有规律地用力按压乳肉,从乳根往乳尖推挤,指甲刮开红润乳孔,指尖夹住乳珠肉根用力向上一捋。

两股温热淡白的奶水瞬间射出乳孔,笔直站在房屋正中,顾清仪修长的两条腿膝盖不住发颤,大腿内侧软肉一下一下抽搐,大滴大滴汗珠顺着肌肉痉挛的线条飞快向脚踝滚落。

紧握双乳的手颤动如一对风中飘摇的玉兰花,奶水打湿指尖,两道乳白向前激射划过弧度,浇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阵阵清晰的湿漉声响。

“啊、啊……哈啊、啊……”眼上蒙着红绸,视线被黑暗阻隔,乳尖难辨痛痒的肿热和乳肉痉挛的酸麻越发明显地被神经捕捉,脚下踏着地面,却轻飘飘地没有踩在地上的实感,如果不是被傀儡丝控制着,顾清仪此刻已经站不住跪倒在地。⁹¹₀₀⁴³⁵⁸⁷

站立在房屋中央的青年半张着唇,上下唇瓣如同两片花瓣湿润颤动,泛着唾液濡润的光,舌尖如同一点红润花蕊倾吐潮湿温热的芬芳。随着凌乱的深深呼吸,顾清仪雪白的胸口上下起伏,才刚激情潮喷过乳汁的一对嫩乳上下颤动,乳肉软嫩饱满,乳尖又红又湿,顶端硬硬翘起的乳珠,艳红的乳孔周围还缀着乳汁湿漉漉的白痕,张口含住乳豆一吸,就能立刻品尝到满口香甜滋味。

小腿暖暖地一阵轻痒,一片柔顺光滑的皮毛带着熨帖的热度蹭着顾清仪的小腿,巨狼收敛起所有凶狠,大狗一样温顺地趴下蜷在他脚边,他听见卓彦的声音道:“才捏了捏奶头,大师兄下面就已经湿透了。”

狼舌热烫湿滑,表面布满粗糙的倒刺,舔上顾清仪大腿,顺着膝湾从下往上舔舐,一层层倒刺如同无数滚烫火红的毛刺,对准大腿内侧软肉一舔就刮出一层绯红,往上钻进顾清仪两腿之间。

眼前什么都看不见,顾清仪只感觉一团热火突然烧进腿间最柔嫩敏感的所在。狼舌又湿又滑,热度惊人,舌面无数粗糙的倒刺紧贴两片花唇软肉,从脂膏般肥润软嫩的红肉上狠狠刮过。

狼舌盯紧这道滑腻窄缝,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把两片红软肉唇和中间的缝隙一起舔过。花唇软肉如同被压在粗糙的毛刷下,密密麻麻的毛刺扎进软肉,仿佛夹住两片软肉来回疯狂洗刷,来来回回把肉唇摩擦得又红又烫,肥肿软烂如脂,指尖轻轻一触就要把这两片绵软搅化。

脂红软蒂原本藏在肥软的花瓣下,狼舌熟门熟路地挑开软嫩,勾出这粒害羞的肉果,舌面灵巧地卷住这一团红嫩软肉,一紧一松收缩着舔弄挤压。

无数滚烫的倒刺紧紧包裹住肉蒂,从四面八方同时扎进肉果,蠕动拖刮软肉,摩擦得这一小团红肿软烂才重新放开。

饱受蹂躏的软蒂垂在同样痛痒交加不停抽搐的花唇旁,肿胀得无法再缩回去,被狼舌刮卷得红肿发亮的表面轻轻触着旁边浑圆柔韧的腿根。

站立并拢的两条大腿汗淋淋地直抖,腿根牢牢绷紧,抽搐的嫩肉碰撞肿胀的软蒂表面轻轻一磨,顿时顾清仪用力抿紧嘴角,鼻腔里哼出一声透着甜润哭音的闷哼,软蒂花唇齐齐抽搐,红嫩窄缝下包裹的娇嫩穴口一开一合,猛然泄出一股清透热流,肉唇一夹一夹红润湿透,软蒂表面蒙上一层莹润亮泽。

热流淌出穴口流向两腿之间,浇在并拢的两条大腿内侧,如同给两段白腻新瓷上了一层清亮釉色,温暖滑腻的体液缓缓淌过浑圆大腿,晶莹水珠爬过膝湾,滑过笔直匀称的小腿,湿透顾清仪纤细雪白的脚踝。

小穴湿透兜着淫水忍住尿,和师尊拜堂成亲

小穴被狼舌肉刺舔得又红又烫,顾清仪笔直的两条腿不住轻颤,肿胀软蒂挨着腿根红艳地收缩,花唇窄缝缓缓滴淌晶莹。

指尖依旧一下一下捏揉红嫩乳尖,挤出一滴滴淡白奶珠,指腹染上糖一般的甜腻气息。

站立的青年平滑的小腹下,柔软卷曲的耻毛丛中,艳粉可爱的男性器官不知不觉已经昂然挺立,肉柱硬翘如一段植物茁壮的嫩茎,嫩生生的模样一掐就会出水似的。

红热狼舌舔过股缝会阴,往前一吐滑动到小腹下,卷住这根红艳稚嫩的小东西,上下包裹住,舌面倒刺顿时刮过肉茎表面,整根红嫩的茎芽颜色顿时更深了一层,染上唾液的水光,愈发像初春经雨的草芽鲜艳晶莹,肉色如脂冻般剔透,含住就能化了似的。

“啊、啊!彦儿、彦儿住口!停下!……我、我快要……”肉刺摩擦得肉茎女花麻痒发烫,蒂果摩擦腿根,碰撞绷紧的嫩肉表面弹动收缩,湿透的小穴肉壁滚烫的热度再度拔高,前端肉茎龟头色泽深红,马眼微微开合,已经抵达释放边缘。

顾清仪敏感的身子已经悬浮在极乐顶峰的边缘,只差最后一线,眼看就要在狼舌挑逗下再度迎接羞耻苦闷又痛快的高潮,前后同时射精潮吹,突然腰侧伸过一只手,微凉有力的指尖捏住肉茎柔嫩的顶端,卡在龟头连接茎身的凹陷处,使力掐下牢牢捏住精孔。

“谁……?!”眼中立刻迸出泪珠,蒙住双眼的红绸沁出泪痕,被牢牢控制住的身体连挣扎都做不到,喉间不停溢出惊喘,认出了掐住要害的手指的温度,顾清仪道,“隋儿松手……痛……好胀……不行、要、啊……已经、已经到了……让我射……让我射吧……啊……”

温隋撵开卓彦,从背后拥住顾清仪,和他轻柔的拥抱截然相反,斯文清俊的男子右手冷酷地稳稳掐住最心爱的师兄脆弱的要害,低沉的嗓音轻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亲昵地扑在顾清仪耳后。

舌尖轻舔一舔情不自禁透红的软薄耳廓,温隋道:“师兄这么爱射,是不是就想尽快被玩个彻底,哄着我们把你玩坏了,好去找师尊撒娇,让师尊疼惜怜爱?”

“我没有……”甜润的嗓音连喘带颤,顾清仪极力试图辩解,温隋却不等他说完,左手手掌覆上他敏感的腰后,抚过臀肉往下,顺着嫩滑股缝移动到会阴。

男人的指腹抵住肉唇,触感犹如玉器硬而微凉,红热唇肉绵绵一颤,除了指尖之外,还感觉到另一种又凉又滑,酥软没有具体形状,完全无法形容的存在。

双眼被鲜艳红绸完全蒙住的顾清仪看不见,他身下两腿之间,温隋指上掐诀,凝着一团透明水球。

水球凝聚不散,如被一层透明薄膜包裹,轻轻触碰花穴肉唇,红肉一点,就在水球表面激起圈圈涟漪荡漾。

温隋手往上递,水球触到穴口,立刻变作细长水柱,仿佛活了过来的灵蛇,透明的身躯左右扭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晃荡水声,往上几下钻进温热紧致的花径。

水流柔软微凉,如同一阵激流自下往上冲击小穴,飞快滑过肉壁直抵深处,水流阵阵冲刷肉壁,如同湍急波浪穿行峡谷,媚肉包裹着水流激荡。

清水灌满花径,毫无阻碍地一气冲进深处,细流潺潺往上腻流灌入子宫,水声在内腔里晃动出声响,如同最轻最软的丝绸绵绵擦拭内壁。水流把子宫完全湿润,在温暖的内腔里滚动,凉意渐渐化作暖流,带着体温的热度聚集流淌回宫颈,从宫口激烈喷出。

微暖的水流喷涌洗刷肉壁,宫口疯狂收缩,早就处在释放边缘的敏感器官,被水流一进一出刺激得当场潮吹,滑腻热流混入清水,受法术驱使无法从穴口排出,只能不断碰撞肉壁回旋激荡,彻底洗刷过红嫩窄径之后,又往上返回子宫,开始新一轮循环。

下体晃荡的水声听得顾清仪红透耳根,水流流入子宫再回到花径,又从小穴挤进内腔,水流的刺激绵绵不断,循环不了几次快感就到达顶峰,潮吹淫流融入水流,沉甸甸地压迫腹腔,难堪的失禁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地阵阵膨胀。

前端肉茎被温隋掐住,阵阵热流向另一处无法启齿的小眼不断汇聚,隐隐似有湿意渗出。顾清仪拼命忍住,不让自己更加丢人地在师弟们面前用女尿道口尿出来,偏偏这个时候,温隋的左手完成送入水球的使命,指尖轻轻点触花唇嫩肉,划过两瓣湿润软嫩,食指指甲边缘抵住女尿口,对准微微开合的软嫩小眼,灵活地屈伸指节抵力搔刮。

饱受调教的尿孔何等敏感,知情识趣地肿热发烫,越是拼尽全力忍耐,空虚孔道就越是收缩得厉害,内壁绞紧互相摩擦,激起一阵干涩的火辣肿痛。

窄孔忽地一潮,热流滋润内壁向穴口流出。在师弟手上失禁,顾清仪脸颊红透,不禁喘出一声羞耻的泣音。

然而尿水还没来得及排出,温隋手指忽然从尿口移开,紧接着无数凉滑钻进小眼,傀儡丝结成一束,拧成一根透明的柔软细柱,钻进尿口堵住窄孔,又有几根细丝分出游向女花,缠绕花唇肉根,把两片软肉连同穴口一起扎牢,束住软蒂根部勒紧一收,敏感肉果立刻紫涨,和穴口红肉挤压在一起,疯了一般抽搐跳动。

眼泪湿透红绸,顾清仪的头无力地垂下,若非仍旧处于操控之下,人已经瘫软在地,朦朦胧胧地半昏半醒。

小穴灌满清水,尿道里堵着尿液,细长的丝线变本加厉,缠绕上肉茎,取代温隋的手指连同肉茎精孔一起勒住。

三处孔眼被一起封堵的同时,顾清仪缓缓喘出一口潮湿温热的气息,胸口深深上下起伏,乳肉晃颤出雪白肉浪,嫩红湿润的小嘴高高翘起嫩孔开合,兀地射出两道奶柱。

温隋唇边含笑,抬手揉揉这两团刚刚射过,还在疲惫抖颤的温热软绵。

聂琰十指一动,傀儡丝操纵下,顾清仪迈开脚步,缓缓向前走去。腿间扎束起来的红肉,随着腿根交错不断被拉扯变形,炙热的痛楚间,一阵阵折磨般的快感如同针尖锐利地疯狂戳刺下体,每走一步,都听见腹腔之中水液晃荡泥泞作响。

额角汗水湿透,脚下一阵一阵发软,几乎被满胀的情欲剥夺所有感官,秀美的青年真如一个失去神智任人摆弄的娃娃,全凭丝线操控着行动,停在一座屏风衣架前,伸手取下上面悬挂的衣物。

柔软的布料一件一件套在身上,神智迷蒙的顾清仪没有余力去分辨衣物的款式,只朦胧地想着这又是师弟们的新花样。

穿戴整齐之后,傀儡丝牵引着他继续向前走,仿佛是穿过一个房间走进另一个房间,突然控制全身的力量撤离,顾清仪没有丝毫防备,酥软的身子完全使不上力,喉间溢出一丝微弱的呻吟,膝盖一软向前倒去。

温暖的手臂及时接住顾清仪,爱惜地把他打横抱在怀里,沾满泪痕的红绸从脸上柔顺滑落,视线还没有习惯突然恢复的光明,顾清仪先听见抱住他的人道:“仪儿,没事吧?”

“师尊?……嗯……”顾清仪疑惑地出声,尾音软软向上一勾,循环的水流从小穴上涌漫过宫口。

整个人软在静林真人怀里,脸依偎在师尊心口,指尖不自觉攥紧对方的衣襟。渐渐看清眼前景象,顾清仪无比惊讶地发现,抱着他的师尊身上一袭红衣华艳,并非寻常服饰,而是婚礼上新郎穿的礼服。

视线扫过周围,就见这间房间的布置也不一般,四周大红绸缎灯笼悬挂,桌上摆着描金龙凤红烛,俨然布置成了成亲用的喜堂。

“这……师尊?”仿佛身在梦里,顾清仪脑中一片混沌,完全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

静林真人抱着大弟子,发觉青年在怀里不时轻颤,浑身软烫异常,再看看他红潮晕染的脸颊眼角,就猜到是剩下的几名弟子捣鬼,抬头向走进来的人道:“你们啊……”

聂琰眉目沉静毫无反应,温隋斯文浅笑眉目温和,只有最老实的卓彦往两位师兄背后缩了缩,根本藏不住的巨狼向这边探头探脑,呜呜辩解道:“是温师兄的主意……”

聂琰一言不发,走向喜堂四处点燃灯烛火光。温隋转头含笑睨一眼卓彦,上前向两人行过一礼,笑道:“今天这个惊喜,师尊和大师兄可还满意吗?”

静林真人无奈一笑,倒没什么不满,只是道:“你们也太胡闹了。”

惊喜,什么惊喜?

顾清仪愣愣看着温隋,还是反应不过来,看见对方眼中倒映的自己,突然抓住了什么,猛然低头看向身上。

他竟然也正穿着一套鲜艳华丽的大红婚服,衣带袖口刺绣的吉祥纹样,与师尊身上的恰是一对。

“恭贺师尊新婚大喜,”温隋在一旁笑道,“师门能有这样一位秀美动人的师娘,我们这些弟子也是与有荣焉啊。”

尤其是这位动人的师娘每晚还能被他摁在身下。

听出温隋话里未尽的暧昧之意,静林真人看他一眼,摇头笑笑,望向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的大弟子,神色愈发温润柔和,俯身低头,向他可爱的新娘唇上深深一吻。

师弟们:以为我们会反对成亲吗,日师兄变成日师娘,岂不美哉!

和师尊拜堂成亲的同时被师弟们疯狂玩弄

恍惚以为自己身在不真实的梦境,顾清仪柔顺地依偎在静林真人怀里,直到被抱到道祖的画像前,他才终于回过神。

不敢置信,又满怀欣喜和期待,顾清仪小声地唤道:“师尊?……师尊真的要和弟子……成、成亲吗?”

静林真人还没来得及回答,跟在一旁的温隋笑道:“马上就要拜堂了,大师兄怎么还问这样的问题?若是现在想要后悔,那可已经来不及了。”

生怕师尊误解,顾清仪立刻回答:“不后悔,只是……啊!”

突然又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受到傀儡丝的牵引,顾清仪从静林真人的怀抱里挣脱,在师尊面前站稳。

脚下踏着地面,酸软无力的双腿勉强支撑住身体,两腿笔直并拢,腿根夹紧红艳肿胀的肉花,齐根被傀儡丝缠绕束紧,热胀红肿的软肉顿时一阵收缩,又酸又麻的感觉漫过腿根,如同无数虫蚁纤细又锐利的足,爬过小腹往上,腰肢尾椎发热发痒,钻心地难受。

叩拜天地,叩拜道祖,夫妻对拜。

顾清仪深深吸气,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浑身明显打颤,一身红衣抖动得可怜。

叩拜天地,顾清仪和静林真人并肩站立,面向喜堂门外,在蒲团上曲膝跪下,低头俯身叩拜。

喜服下,顾清仪小腹鼓胀,宛如怀胎三月,大红绸缎柔软轻薄,完全勾勒出浑圆起伏的线条。小腹表面仿佛胎动般不时隆起一小块,内腔之中传出明显的水声晃荡。

双腿在蒲团上跪好,两腿之间丝线束起的肉花顿时被挤压变形,胀鼓鼓的红肉被拉扯成凌乱的一团,灌满水液的小腹宛如孕肚,沉甸甸地压在腿上。

温隋充当礼赞,看着顾清仪汗水湿透发丝凌乱的脸颊,笑盈盈地高声道:“拜。”

和师尊一起,面向门外苍穹大地,顾清仪俯身深深拜倒。

弯腰额头触地,小腹折叠,积满水流的子宫立刻受到压迫,如同挤压一只灌满水的水囊,整个内腔酸涩胀闷到极点,水流四处激荡寻找出口,满满的压迫感几乎要把内壁撑破。

整个小腹沉甸甸下坠,下体沉浸在快要失禁的下流预感中,水流蛇一般乱钻拼命向穴口涌来。

顾清仪两腿之间,傀儡丝线齐根拴紧的女花肉唇又红又胀,发热发麻到极点,软肉与软肉之间紧窄的缝隙,蠕动着拼命挤出几滴晶莹,肉红缝隙里泛着微微莹润的水光。

三拜过后再起身,回头向道祖画像跪下,继续深深三叩首。

腹腔再一次受到压迫,顾清仪紧致的花径和柔软的子宫里,水流循环流淌,一遍又一遍冲刷内壁,从外向里漫过肉道,挤进宫口冲刷宫颈,积聚在子宫,撑得娇嫩的部位酸胀不堪,内壁不停颤抖。

跪在道祖画像前,虔诚叩拜的新人大红喜服下,细长柔韧的傀儡丝游走在顾清仪全身上下,颈下、胸口、腰侧、腹上,丝线与丝线交缠蠕动,勒紧又放松,如同无数冰凉滑腻的灵蛇。

丝线爬动着在胸前缠绕,勒紧乳根,束得一双稚嫩小巧的乳房鼓胀隆起,乳尖鼓得又红又圆,撑得嫁衣胸口微微隆起,大红喜服绸缎柔滑的表面,突起乳尖两点明显的轮廓。

道祖画像前的三次叩拜结束,温隋朗声道:“起。”

如果没有傀儡丝的操纵,顾清仪自己已经软倒在蒲团上,抽搐着抱紧自己不住呻吟。

夫妻对拜,顾清仪转过身,面向心心念念的师尊。

静林真人眼中,映出最心爱的弟子的身影。没有盖头遮掩,任谁都能看清顾清仪此刻眼中水雾蒙蒙,清艳如三春空濛的雨色,眼角颊上红晕润泽,红润唇瓣半开半合,舌在齿后微微颤动,缓缓喷吐温热的气息。

不像是个正在拜堂的新娘,倒像是才从谁的床上下来,一脸快被玩坏了的迷离模样。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指尖触碰着袖口不住轻颤,透出沾染了胭脂一般的红润,呼吸烫得仿佛要融化口腔,顾清仪实在快要受不了,哑着嗓子低低唤道:“师尊……”

他也就是叫这么一声,并不向静林真人要求什么,就像是望着师尊唤他一声,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安慰。

大师兄痴痴地凝视师尊,全不掩饰眼神中的倾慕和依恋。静林真人脸上柔和的笑意愈发温柔,往前几步张开怀抱,轻柔地深深拥住他的弟子和道侣,道:“傻小子。”

聂琰用力抿紧嘴角,巨狼蹲在墙角喉咙里低低呜呜嗥叫,温隋笑眯眯地重重咳嗽两声,打断一对新人的深情相拥,道:“夫妻对拜。”

分明嗅到酸溜溜的味道,笑着摇摇头,静林认真松开顾清仪,低头在弟子额前吻了一吻,后退几步回到原来的位置。

温隋道:“拜。”

不用行叩拜大礼,顾清仪低下头,与师尊躬身交拜。

弯腰的瞬间,水流彻底洗刷过子宫敏感的内壁,被小腹内腔挤压,喷出宫口向外排出,自上而下再一次潮湿地冲刷肉壁,拼命涌向被紧紧扎住的穴口。

宫口浸泡在水流中抽搐开合,射出一道温热混进冲刷的水流中。顾清仪脊背一热,站在师尊面前,喜服下出了一层热汗,转眼湿透里衣。

忍不住从鼻腔里沉闷地哼出声,顾清仪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模糊得只有喜气洋洋的红,点点金星迸溅是红绸上描金的龙凤呈祥。他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尖叫出声,这是他和师尊大喜的日子,他要留下完整美好的记忆,日日夜夜珍藏回味。

四肢抖颤个不停,顾清仪几乎以为自己正在当众高潮,在自己的婚礼上,当着师尊师弟们的面潮吹射精喷奶失禁,彻彻底底弄脏这身艳丽喜服,软了双腿跪在自己射出的淫液污浊里放声浪叫,成为世上最放荡的新娘。

然而没有,这一切只是顾清仪的错觉,傀儡丝凉滑柔韧,齐根牢牢束住他胸前两点,腹下肉茎,钻入女尿道口,无数细丝缠绕在一起形成一根细长软塞,完全堵住细窄的尿道。

完全像只被扎紧的口袋,快感的水流向其中拼命灌入,顾清仪早就已经被填满,

单是水流如同肏干一般,循环交替在小穴和子宫里进进出出,就已经冲刷得顾清仪腰部以下完全酥麻,脑中一片空白。透明纤细的傀儡丝扎住女花穴口,把蕊心连同肉唇齐根绑牢,束起一朵红艳肿胀的肉花。

花唇肉瓣充血肿胀,红润发烫,被迫堆挤在一起,向外突起的肉瓣微微抽搐,两腿交错筋肉牵动,或是在裤裆布料上微微一磨,都让顾清仪不住蹙眉险些叫出声,眼中雾气缓缓凝成泪珠,晶莹湿润眼角,舌尖抵在齿根痉挛,唾液濡湿红唇嘴角,露出一副在极乐边缘摇摇欲坠的淫荡又可怜的模样。

强撑着拜完三拜,温隋喊出“礼成”的瞬间,操纵身体的力量陡然全部消失,顾清仪双腿一软向下瘫软,被早有准备的静林真人稳稳接住,打横抱在怀里。

把人抱起的瞬间,静林真人便是一愣,顾清仪全身上下潮湿温热,这么短短一会儿工夫,汗水把发梢都已经湿透,里衣外袍如同没有晾干,布料湿漉漉地黏着肌肤,勾勒出青年胸膛腰肢,大腿臀瓣起伏诱人的线条,抚摸上去温热绵软,叫人分不清哪里是绸缎哪里是柔滑细腻的肌肤。

温隋笑眯眯地喊:“新人入洞房。”

海棠这两天抽得啊……窒息

在师弟们围观下和师尊洞房

顾清仪依偎在静林真人怀里,浑身微微打颤,被抱着离开喜堂向新房走去,身体随着师尊的步伐小幅度地摇晃,小穴里水流晃动得厉害,循环流动,飞一般不停冲刷肉壁和子宫,宫口不停抽搐,原本清透的水流里混入一股又一股热流,越来越温热黏稠。

下体越来越热,顾清仪不禁伸手抓住师尊的衣襟,指尖捏紧布料边缘不住轻轻颤抖,额上不停冒着汗,一点汗珠晶亮地汪在鼻尖,被静林真人看见,低头用唇吻去。

聂琰走在前面领路,温隋和卓彦一左一右,走在两位新人身后,一起来到新房门口。

新房就是顾清仪的卧室,从里到外打扫得一尘不染,箱柜桌椅全部扎上红绸布置得喜气洋洋,床上铺着大红软缎刺绣的喜被软枕。

被师尊抱着走进新房,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顾清仪终于有了和师尊成亲的实感,抬眸凝视师尊的面庞,望进师尊眼中温软的笑意里。

喜悦和羞涩突然一起上涌,顾清仪涨红脸颊,指尖拽住师尊衣袖,手指攀扯布料缓缓往上,掌心柔软地包裹住师尊手腕,用拇指轻轻撩拨师尊掌心。

静林真人掌心阵阵酥痒,低下头,就看见大弟子躺在床上,喜被喜服艳丽的红色映着那张俊秀的面庞,青年看他一眼,又飞快地羞涩垂下眼睑,目光里浓浓的甜意如春江涟涟,眼中盛不下,从眼角流淌到嘴角,勾起想忍也忍不住的绵绵笑意。

这又甜又软的笑意宛如羽绒,映入静林真人眼中,轻轻落在心尖上,一阵阵酥酥的痒。

静林真人伸出手,指尖轻轻勾勾顾清仪翘着的嘴角。躺着的大弟子脸色更红,臊得快要抬不起头,却又偏过头,脸颊往他指尖靠近,猫儿似的蹭上他的手指。

正想和师尊说几句悄悄话,突然听见床前有什么动静,顾清仪转头看过去,就见三个师弟居然没有离开房间,反而关上房门光明正大站在床前,摆明了就是不打算回避。

“你们……”顾清仪倒也不是存心嫌弃师弟,多亏他们自己才能得偿所愿,他感激他们的好意,但是现在毕竟是他和师尊的洞房。

至少想避着人和师尊多撒会儿娇,说几句贴心话,忍住微微凌乱的喘息,顾清仪向师弟们开口:“你们……你们不出去吗?”

“为什么要出去,难道大师兄害羞?”温隋不答反问,笑盈盈的视线在顾清仪身上逡巡,仿佛带着烫人的温度,穿透布料钻进衣裳,把顾清仪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揉过,道,“大师兄全身上下哪一处我们没有看过,也不是没见过大师兄你在别人身下掰着穴任肏,爽得流奶喷汁,有什么可害臊的?”

温隋一边说,顾清仪连耳尖都渐渐红透,又烫又艳像要滴出血,攥紧师尊喜服宽大的衣袖遮住脸,人蜷在师尊身下缩成一团,臊得快要无地自容。

静林真人俯下身去,好笑地抱住蜷缩起来的弟子,轻吻他黑发里一点红透的耳尖。

回头向床前望去,静林真人笑道:“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又变着法子欺负你们大师兄。要看就看,不准捣乱。”

洞房的大师兄

面对静林真人的警告,聂琰、温隋、卓彦三个站在床前,神色一个比一个恭敬乖巧。

静林真人摇头笑笑,回头扯开顾清仪覆面的衣袖,揉一揉脸色红得已经和喜服不差多少的大弟子,动手为他除去衣物。

这喜服的款式倒也特别,腰带一松,再解开唯一一条系住衣襟的绑带,大红外袍雪白里衣便如重瓣之花盛开,柔软的丝绸松松向两侧滑去,底下雪白绵软的身子像是自己迫不及待跳出来,颈项修长腰肢细软,细腻浑圆的大腿微微岔开,红艳艳的肉茎勃发挺立,被透明丝线牢牢绑缚,胀得紫红发亮。

静林真人视线往下,一眼看清弟子两腿之间,又软又肥肉嘟嫣红,被傀儡丝齐根勒紧,肿胀抽搐的肉花。

一团软嫩充血涨红,脂红的颜色艳得像才经雨洗过,泛着一层惹人怜爱的漉漉水光。

伸指触上一触,肉瓣早已是肿烫不堪,肥软敏感再经不起一点刺激,指尖凉意如同细长柔韧的羽毛尖端从上面拖过,瞬间软肉奇痒无比疯狂收缩。

顾清仪口中措不及防喘出一声明显的泣音,腿根不由自主绷紧抽动,眼中泪如雨下:“师尊、师尊弟子那里那里一碰就痒得厉害弟子受不了求师尊救救弟子”

“真这么难受?”解开自己的衣衫,静林真人半卧在床,与顾清仪并枕而卧,把人拥在怀里。

秀丽的青年脸颊早已被泪水湿透,墨发如丝凌乱黏在两颊,还有几丝沾在唇上。

静林真人双手拂过顾清仪脸颊,温柔地为他将乱发拢好别到耳后,指尖抚过有些潮润的发丝,顺着弟子肩头往下,轻轻掠过一根又一根无形无色的丝线。

傀儡丝轻轻颤动,勒紧肉花绑缚玉茎,丝线聚结成凉滑的一束,如同一根柔韧细长的胶针塞住女尿道口,在窄细的管孔里瑟瑟震动。

顾清仪涨红脸颊,鼻梁沁出几滴汗珠,晶亮亮地汪在鼻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猫。肩膀微微收敛,害羞似的蜷在师尊怀里,长睫垂下一半盖住眼眸,阴影落在脸颊上,如同细雪的淡影簌簌轻颤。

三名弟子异常乖巧,静林真人向他们望了一望,知道这几个小崽子现在安安分分,不过是一场交易。

大弟子的名分给了他,别的,他这个当师尊的就不好多管了。

静林真人背朝墙壁,面向床外侧卧在枕上,怀里温存拥着赤裸抖颤的大弟子,一手指尖勾绕傀儡丝,一手指尖温柔地触碰顾清仪颈后,梳理根根柔滑青丝,指腹按着脊柱起伏的骨节抚摸向下,一寸一寸滑过青年细腻洁白的后背。

望着床外,静林真人启唇无声地道:别闹太过。

聂琰面无表情,温隋微微笑着,卓彦缩了缩脖子,看看二师兄又看看四师兄,喉咙里怂怂地呜呜几声。

弟子所习功法借由他传授,傀儡丝的操控之法也不例外,静林真人轻轻捻住一根丝线,灵力注入。

聂琰垂在身侧的双手,十指一齐微微一抖,感受到师尊正在夺取傀儡丝的控制权。他没有反抗,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遭,神色冷淡地抿了抿嘴角,顺从地交出丝线。

“师尊”顾清仪前额抵着静林真人肩下,眼睑低垂,长而柔软的睫毛一扫,尖端就痒痒地撩过肌肤,直痒到人心底去。

静林真人怀中一暖,大弟子赤裸雪白的身子蹭动身下大红软缎,揉皱一对对描金龙凤,主动紧紧贴进他怀抱,脸颊贴着他怀中,手臂用力抱紧他。

弟子胸前两团绵软,紧紧挤压在他坚实的胸腹上,小巧玲珑的乳肉如两只温热的雏鸟,尖端红而硬的小嘴痒痒啄着静林真人胸前,乳珠肉根被丝线牢牢束起,两粒肉珠胀得又红又烫,蹭动师尊胸口在肌肤肌肉上轻轻一阵摩擦,顿时抽搐着又痛又痒,惹出顾清仪难耐的低低求饶。

淫荡的新娘岔开光裸的双腿抬高,夹住心爱的师尊的腰,不顾穴口肉唇被勒得红肿酸痛,扭摆腰肢晃动臀部,找到男人炙热勃发的器官,用那被手指轻轻触碰一下,都刺痒热痛得叫他落泪的部位,紧贴阴茎粗糙炙热的表面,像朵倒扣的嫣红嫩苞,上下绵软地款款抚揉。

从床前望去,正对着顾清仪光裸纤细的脊背,雪肤衬着红绸益发白得耀眼,瓷一般细腻花瓣般柔软,长发从肩上垂到后背,大部分滑落到身侧,亦有不少沾湿汗水黏在背上,黑的愈黑白的愈白。脊柱腰窝线条流畅起伏,腰线窄窄一收,柳条般韧而柔软,正在恬不知耻地扭动,牵引雪白丰满的臀一上一下,下流地来回摩擦男人硬胀的性器。

把大师兄的反应全部看在眼中,床前三个满心不是滋味。知道大师兄心慕师尊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大师兄拼命讨好师尊,亲亲热热地撒娇是另一回事。可一个是他们最敬重的师尊,一个是最疼爱他们的师兄,除了暗暗咽下醋,还能怎么办呢?

留意到另外三名弟子的神色,静林真人不觉有些好笑,并不打算冷落他们,静林真人从床上坐起,抱起顾清仪让他面朝床外,背靠在自己怀里,双腿左右分开袒露红嫩私处,丝线绑缚硬胀高翘的玉茎,胸前酸麻鼓胀微微痉挛的白腻乳肉以及顶端红肿艳丽的两点,瞬间让床前三人呼吸一顿,眼神幽暗了几分。

温隋脸皮最厚,视线炙热厚重如同软舌温热的舔舐,从顾清仪颈下游走到胸前,滑过柔软腰腹在腿间流连,笑着道:“师娘已经等不及了,师尊再不快点开始,我都忍不住想试试师娘的味道了。”

说着,真向这边走了两步,惊得顾清仪拼命往师尊怀里缩。

“别、隋儿,别这样”真怕温隋乱来毁了洞房,又不想师弟们误会他是在拒绝,顾清仪慌忙道,“等等等到洞房之后再”

温隋唇边笑容加深:“师尊你看,师娘这般浪荡,你们洞房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想着之后要怎么偷人了呢。”

呼出一口气化作一道流风,细而微凉,拂过顾清仪腿间热烫红肿的部位,肉花顿时敏感地一阵收缩。

温隋道:“师娘不妨说说,跟师尊洞房之后想先要我们哪个?在我们面前让师尊肏,肚子里灌满师尊的精液让我们肏,哪一种更让师娘兴奋?”

温隋一口一个师娘,比称呼大师兄,更让顾清仪羞窘难当。仿佛他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新婚之际就想着如何与道侣的弟子交缠偷欢。

静林真人怀里弟子已经羞耻得蜷成一团浑身透粉,像要找条地缝钻下去,却又偏偏浑身滚烫,腰软腿酥,喘息也比之前甜了几分,肉茎挺立晃颤,乳尖肉珠肿得肥大,顶端艰难地缓缓渗出一抹湿润痕迹。

一根丝线绕上温隋衣摆,他回过头,看见聂琰不赞同他欺负大师兄的眼神。

二弟子代了劳,静林真人也就不再去跟温隋计较,低下头一个个温热的吻印在顾清仪耳后颈后,双手托住青年柔软滑腻的大腿根部,掌缘抵住臀肉边缘,有力地一下一下按压,把人向上稍稍抬高,黝黑粗大的性器顶端对准嫣红柔嫩的肉唇中央,右手食指绕着一根丝线用力一扯,扎束肉穴的丝线顿时松开,红肉弹动穴口微张,静林真人腰身向上一顶,坚硬硕大的龟头噗嗤没入穴口撑开肉壁滑向深处,茎身紧随其后,经络起伏的粗糙表面一路碾揉红嫩滑腻的软肉,瞬间把紧窄肉道完全撑开。

小穴肉壁之间水流激荡,微温滑腻的水流冲向穴口,只来得及湿润穴口,剩下的就被性器堵住,冲刷肉壁晃动。

心满意足被师尊占有,边往外排水边挨肏

静林真人双手嵌着顾清仪的腰,宽大的手掌下紧紧按住弟子胯骨滑腻的凹凸,把青年雪白柔软的臀向胯下尽力按去。

小穴温驯地容纳整根阴茎,肉壁滚烫湿滑,柔软得不可思议,毫无压力地吞进整根肉刃。媚肉红嫩,软滑如同熟透软烂的果肉,被阴茎撑开摩擦,从上面一路碾揉过去,蠕动着不停渗出滑润甜腻的汁液,湿漉漉的肉红内腔包裹住整根阴茎,如同利刃入鞘严丝合缝,被撑开成脂红的薄薄一层,完全变成男人性器的形状。

花唇嫩肉红肿,热度惊人,硬胀如豆的阴蒂垂在肉唇旁,水漉漉红艳艳,宛如一枚被咬破果皮,表面沾满香甜汁水,垂在花下的饱满肉果。

穴口把阴茎吞没至根,静林真人挺腰上顶,阴茎下囊袋晃动,紧贴顾清仪腿间,啪啪拍打穴口外围嫣红花瓣,把两片又肥又润的嫩肉挤压扁平,肿胀的软蒂也被挤到一旁,抵住顾清仪浑圆的腿根,青年腿根嫩肉痉挛,摩擦得软蒂也一阵阵敏感抽搐。

酥麻快感如同野草根茎占据腿间向上疯长,无数根须钻弄经络乱窜,身体连同神魂一起麻痹。

身体认得这份至高无上的满足,微沉胀闷的充实感宛如一双温暖的手温柔地包裹心脏,顾清仪脑中一阵昏睡般的晕眩,四肢身躯酥软着,仿佛山顶融化的积雪一般下沉,顺着师尊的怀抱潺潺向下流淌,沉向

贯穿他的脆弱却又完全填满了空虚的一点。意识轻飘飘地上浮,如山间徘徊的碎雪卷入流风直上重霄,开出大朵大朵剔透的雪莲花。

甜软的笑意如花在眼底开得满山满谷,从眼角绽放到唇边,脑后枕着师尊的肩,顾清仪努力集中精神,费力地抬起右臂向后,温热透红的指尖触到师尊的面庞,带着微微的颤抖,贪婪又细致地抚摸师尊眉

目英朗的线条。

静林真人有些惊讶,旋即含笑搂紧怀里酥软的弟子,低头下颌贴上顾清仪鬓角,来回轻轻摩挲那里柔软的发丝,弟子微颤的手指抚过他的眉睫,他轻轻眨动眼睑,睫毛便做出温柔的回应,软软扫过青年暖热的指腹。

明了弟子的爱意,静林真人叹息一般低低唤道:“仪儿。”

被师尊温柔地叫了名字,顾清仪颈后耳根一片滚烫,水痕洇湿眼角,凝成清透泪珠,被长睫上下一扫,便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有无穷无尽的爱语要向师尊诉说,与师尊缠绵地耳鬓厮磨,顾清仪正要开口,忽然留意到床前伫立的人影,考虑到师弟们的心情,把话默默地咽了回去。

不说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师尊都明白的。

无比熟悉的面目透过指尖柔软的触碰深深印刻在心底,呼吸连同心跳一起炙热发烫,顾清仪放松身体向后靠,被师尊用力抱紧之后眼底笑意更软,微微向上抬起纤细的下颌,咽喉扬起脆弱细腻的弧线,深深吸一口气,酥软酸胀的小腹用力收缩,夹紧快要融化般的甬道,媚肉一层又一层绵绵包裹住男根,上上下下湿热紧致地殷勤蠕动。

小穴迫切绞紧男根,在师尊面前表现得如此饥渴,顾清仪感到害臊的同时,也不断生出隐秘的激动快乐,以及架在火上灼烤一般,越来越燥热刺痒难以忍受的空虚。

水液大量淤积在子宫,受到术法操控流动旋转,撑满内壁冲刷碰撞,水波一浪接着一浪洗刷内腔暖热敏感的表面,撑得顾清仪小腹滚圆,明显地隆起显怀般的弧度。

积极吞下师尊的肉刃,性器插入,堵住水流唯一的出口缓缓向里,如同一根粗大木楔堵住出口,插入已经胀满的水囊。

不停有水流打湿龟头,向下挤进茎身与媚肉之间紧窄的缝隙,如同捣杵果肉榨出的汁水,滑润地漫过甬道,溢出穴口向四周飞溅。然而更多水流积聚在深处,被龟头推挤逆流回溯,挤进宫口流向子宫,沉甸甸满胀的器官顿时更觉酸胀,小腹的弧度愈发显得白腻饱满。

顾清仪额上,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珠接连不断,顺着鬓边湿透脸颊,小腹胀得辛苦,肉道内腔之中水流温凉,愈发显得插入的肉刃硬烫无比,软肉绞紧阴茎炙热的表面,又爱又怕地疯狂痉挛,抖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不上是在师弟们面前,顾清仪调动所剩无几的体力,陷在师尊怀里,邀宠一般扭动窄细的腰,两腿之间水流声泥泞晃动,小腹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肉刃从中顶穿:“师尊、啊师尊再用力些深一点弟子、弟子想要师尊”

静林真人还没说话,床前温隋笑道:“怎么还叫师尊,师娘该改口了吧?”

顾清仪微微一愣,旋即羞窘地红透耳尖,红唇微启喘息连连,正要出声,舌根颤动着突然拔高尾音,又媚又甜地发出尖叫:“啊——!!!”

手臂横过顾清仪腰腹,臂膀有力地圈住弟子窄细的腰,静林真人掌下抚摸上大弟子微隆的小腹,宽大温热的手掌沿着鼓胀饱满的线条,从周围向中心一圈圈滑动,来到最为圆润的顶端,感受着腹腔下水流晃

荡的节奏,随着小腹上下微微起伏,忽然使力向下一按。

静林真人怀里,顾清仪瞬间反弓起腰,凹陷的腰窝和丰软的臀抖成一片,汗珠缓缓爬过白腻线条。

双臂抱紧怀中弟子,随着手掌在小腹上有规律地一下下用力按压,静林真人向上送胯,性器自下而上贯穿小穴至深,并不激烈抽动,只是小幅度迅速地向深处碰撞。龟头抵住肉道最柔嫩温暖的顶端,对准软嫩骚心不停飞快戳刺,经络起伏的表面粗糙硬挺地摩擦嫩肉,捣弄得一片软嫩滑润如水瑟瑟直颤。

手掌往下一压,阴茎向上一顶,积聚在子宫里的水流向外喷出宫口,湿漉漉地浇在龟头顶端,撞上骚心水花四溅,黏糊糊的泥泞声响愈发不堪入耳。

水流漫过肉壁,挤进阴茎媚肉间的缝隙,如同无数细小的溪流向穴口流淌。

潺潺细流如同一条条细小滑凉的水蛇,钻进紧窄的缝隙里艰难向外爬动,细长的身子左摇右摆扭动得厉害,穴里又湿又痒,酥麻入骨,顾清仪脑后枕着师尊的肩,抬起的手从静林真人颊边滑到他颈侧,无力地挂在那里,眉心紧蹙,仰面张着唇大口大口吐出热气:“师尊、啊——好痒、啊——啊啊、不——不要乱钻——那里、不,别碰那里——不行!——啊啊、啊——!”

明明被挤在缝隙里摩擦,一道道细小水流却凝而不散,承受挤压时圆时扁,紧贴媚肉红嫩敏感的表面,滑溜溜地扭动钻爬。

顾清仪体内体外没有静林真人不能碰的地方,他自然不是在喝止师尊。他向床前望去,忍耐水流磨人的冲刷,向温隋露出央求之色。

指尖掐着法诀并不松开,温隋斯文有礼地笑着,错开大师兄的目光,向静林真人道:“师尊,师娘和您洞房的时候不专心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琢磨怎么偷人。”

静林真人摇了摇头,感到顾清仪因为羞窘腿根夹得更紧,不觉失笑:“你再这么欺负你大师兄,你二师兄要忍不住把你撵出屋去了。”

蜿蜒扭曲的水流爬过媚肉表面,也在同时痒痒地撩拨肉刃,静林真人呼吸变得深沉,手臂收紧抱牢弟子,胯下飞快浅浅抽送几次,突然弓腰加大幅度,性器整根向外抽出,龟头拔出的瞬间手掌在弟子小腹用

力向下一按,穴口顿时向外涌出一大股清透水流,顿时把床上鲜艳的红绸床单湿出一大片污痕。

温隋回头向聂琰笑笑,解下腕上缠着的丝线,向床榻又走近几步,指尖捏着透明细长的傀儡丝,把那柔韧纤细的尖端对准大师兄胸前嫩乳的尖端,针一样细的丝线一头正对嫩红抖颤的肉珠,对准辛苦开合的小孔,往前缓缓探入进去。

在师弟们面前被师尊肏到射奶

小巧雪白的乳房,鼓胀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尖端一圈红嫩。肥厚柔软的乳晕上,透明柔韧的傀儡丝环绕乳珠,缠绕肉根一圈收紧,陷进软嫩红肉之中,如同坚硬的指甲边缘掐住嫩肉,残酷地用力挤压下去。

两粒肉珠高高翘起,充血肿胀,被丝线束紧缠绕,早已是红肿不堪。

温隋指尖,傀儡丝的一端细长如针,对准肥肿肉红的乳珠尖端,可怜的乳豆似有所觉,窄细乳孔微微开合,红软的嫩肉抖颤如同风中瑟瑟的嫩蕊。

顾清仪看在眼里,肩膀微微蜷缩,纤细的身子扭动,竭力逃向师尊怀中。双手匆匆挡住乳房,掌心轻轻磨过乳珠,顿时一阵痛痒传遍全身,腿根紧绷收缩小穴,顾清仪喘息连连,眼中不自觉浮上一层泪雾,

深知肿痒发烫的敏感处再经不起一点刺激,向温隋央求道:“隋、隋儿住手”

丝线凉而微硬的尖端痒痒地轻戳顾清仪指背,温隋笑道:“好师娘,快把手拿开。”

顾清仪窘红了耳尖,咬着唇不理,温隋等了一等,曲膝上了床沿,往前又逼近几分,捏着傀儡丝拨弄遮挡双乳的纤细手指,向那泛潮透红的指尖轻呼几口热气,笑道:“师娘,看你这对嫩奶都涨得这么大了,手掌一碰就在抖,里面汁水涨得不难受?师尊不肯替你揉,何不让弟子来帮你挤一挤?”

温隋一口一个师娘,语气眼神下流滚烫,顾清仪被逗得快要无地自容,拼命抱紧自己,直往师尊怀里缩,纤细腰肢左右摇摆,雪白软臀上下起伏,一吞一吐吮着插入小穴的巨大阳物,肉壁茎身之间细细水流

潺潺,性器湿润地相互尽情摩擦,两腿稍稍一动就发出难以形容的淫糜声响。

静林真人扶着怀中弟子的腰,手掌按住顾清仪隆起的小腹,胯下向上用力一顶。龟头摩擦嫩肉,茎身撑开肉壁,每一根突起的经络凹陷的褶皱都碾平媚肉一拖而过,从浅至深抚揉得每一寸红肉舒展,同时贯穿温暖缠绵的花径和紧窄柔嫩的宫颈。

大量水流瞬间漫过缝隙,挤出穴口晶莹飞溅,顾清仪双腿大敞,腿根嫩肉抖颤得雪白化作红腻,一层水色莹润剔透,两条微微抽搐的大腿间,男根贯穿的小穴宛如被堵塞的泉眼,深处水流不断上涌,艰难地从缝隙之中挤出,噗噗向四周喷溅。

静林真人精瘦紧实的腰身不住向上挺动,由慢至快,幅度越来越大,阴茎尽情捣杵脆弱的花蕊,手掌同时环绕抚摸弟子隆起的腹部,时而画圈抚揉,时而上上下下按压腹腔,积蓄在子宫中的水流溢出宫口,一道一道向外喷涌。进出小穴的阳物整根被喷得湿透,黝黑粗大水光淋漓,迎着一股股水流冲刷,肏干滑漉漉的媚肉宫口,力道加大越进越深,挤榨出更多清透汁水。

床褥之上红绸一塌糊涂,金丝纹绣的龙凤祥云,都泡在湿漉漉的水迹里,翱翔在云雨之中。

双手再无力遮挡胸前,顾清仪靠在师尊怀里,无力地低垂下头,手指虚弱地握住师尊坚实的手臂。雨水才淋过般潮湿漆黑的发丝垂在颊上肩上,脸颊唇瓣红艳润泽,舌尖软软抵在下唇上,抽搐轻颤搅动唾液晶莹的水光,从微肿饱满的下唇上垂下一根细长银丝。

腹腔内壁潮热湿滑,除了贯穿下体飞快抽插的一根,顾清仪什么都感受不到,连就在面前的温隋都忘记了,一门心思感受师尊,腰身扭摆的动作也早已不再是为着闪躲,只是单纯而饥渴地迎合性器肏干上下

起伏,完全敞开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分,双腿大张小腹收缩,放荡又缠绵地百般讨好师尊,生怕怠慢了体内进出的肉刃。

手掌使力向下一按,子宫内腔水流向外喷挤,宫口花径被迫舒张让水流流淌。一阵细流排出过后,顾清仪颤抖着深深吸气,小腹腿根嫩肉绷紧,小穴媚肉蠕动着湿漉漉地收缩,即刻拼命绞紧静林真人的阳物,也不知道是小穴就是如此饥渴,片刻离不开乐趣,还是生怕夹紧的动作慢了惹师尊嫌弃。

大弟子的身子在怀里越来越软,摸到哪里都是一片火烫,肌肤又柔又滑,嫩得指尖用力抚过,就会留下一道道鲜明的淡红指痕。

静林真人飞快动着腰,弟子后脑枕着他的胸口,眉睫湿润小声啜泣,虚弱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手掌握着他的小臂,每每阴茎顶到痒处,被肏得狠了,那双手就握紧他的手臂,透着红晕的指尖痉挛般轻颤,抓挠那里的肌肤却又不舍得用力,指腹缠绵的动作如同爱抚一般。

对待乖巧懂事的大弟子,静林真人从不吝于夸奖,眼底温柔之色涌动如泉,低头亲吻顾清仪潮湿柔软的发缘,男子的嗓音低沉柔和,烫得青年软薄耳垂猛地一颤:“真乖。”

一股热流混进水流,浇湿龟头浸润茎身,宫口开合吸吮肉茎,又滑又烫地包裹肉刃夹紧。高潮之中顾清仪反弓起腰,汗湿滑腻淤痕斑驳的身子在师尊怀里扭动得不知廉耻,睁开泪雨淋漓的双眼向上凝望,深深注视师尊的面庞,潮吹的快感和被师尊夸奖的喜悦分不清哪一边更强烈。

“弟子弟子愿意、愿意永远服侍师尊永远遵从师尊吩咐”爱意太深太浓,无论怎样的言语都无法表达清楚,顾清仪剖不出自己的心,没有办法全部展示给师尊看,但他仍然想要告诉师尊,只要是师尊的吩咐

他都会听,师尊的心意就是他的心意。

静林真人领会到了,轻叹一声“傻小子”,低头吻上那双微启温热的红唇。

温隋坐在床边,嘴角上翘,眼神之中却毫无笑意,结了一层冷淡的薄霜:“师尊师娘真是伉俪情深,可怜我们都是多余的。”

随着阴茎肏干手掌挤压,顾清仪子宫内腔里,积留的清水渐渐排尽。静林真人手掌继续爱抚弟子恢复平滑的柔软小腹,指尖薄茧刮擦肌肤,揉弄得腹上微微泛红。手掌滑过腰腹移动往上,指尖勾着傀儡丝线

轻轻扯动,来到顾清仪胸口,如同捏住绵软可爱的云团,指尖捏住两只雪白稚嫩的乳。

勾着丝线用力一扯,傀儡丝骤然收紧,勒得两只嫩乳隆起高高鼓胀,突然丝线绷断,顾清仪肩膀一抖,鼻腔溢出沉闷的低哼,两团乳肉在胸前绵绵晃动,随着胸口呼吸明显起伏,乳肉雪白的根部环绕着一圈圈鲜艳红痕,乳尖张着小嘴,红红白白颤动不已,顶端抽搐着接连渗出淡白露滴。

静林真人胯下不住抽送,顶弄得顾清仪下体一片酥麻,两腿之间热烫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清水流尽之后,小穴反而变得愈发湿漉,内腔温度不断升高,烫得仿佛无数火星在里面迸溅乱钻,雪白软臀上下起伏,把粗长肉刃吞吃至根,花径宫颈被一齐肏穿才觉得好些。

下体没有一处不是又软又麻,快感如同羽毛撩人的尖端,随着血液流淌窜遍全身,痒意热度从骨髓之中向外渗透。

顾清仪胸前,师尊的手握住他的双乳,掌缘抵着乳肉肥软的肉根,环绕包裹住,缓缓收紧用力挤压。

大腿肌肉瞬间绷紧,踏在床单上的双足蜷紧足趾,在湿透的红绸上揉出凌乱褶皱。

雪白乳肉被男人握在掌中,嫩肉受到挤压鼓胀,顶端红嫩的一点更是高高翘起,又硬又烫,肥润红肿的中央不断渗出淡白湿润的痕迹,握紧乳肉的手再加把力,乳尖仿佛即将绽放的花蕾似的,肿胀得愈发饱满,一阵抽搐乳孔拼命开合,忽地挤出两道细细的淡白弧线。

乳汁措不及防喷出,散发着新鲜的热度和香甜,喷在顾清仪两腿间早就湿透的床单上。

顾清仪的眼中,神色有一瞬间茫然,喷出乳汁的瞬间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还没缓过神,下体肉壁收缩夹紧,媚肉绵绵缠绞肉刃,又被狰狞阳物无情破开,一下一下迅速捣弄得热烫酥软。

阳物顶端抵住宫口,硬挺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向上顶弄软嫩,撑开宫口滑动进出。

臀在师尊胯上颠动起伏,腰部以下完全没了力气,汗珠从额头滑落到鼻尖,脚趾拼命蜷紧双手胡乱抚揉师尊手臂,双乳受到快感刺激,沉甸甸压着师尊的手掌,软绵绵的乳肉再次鼓胀。

静林真人手中握着弟子柔嫩的乳房,爱怜又极富技巧地揉搓挤压,刺激雪白嫩肉飞快积蓄乳汁,越来越鼓胀挺翘,手掌包裹肥软,挤出顶端最鲜艳的红嫩,把那不断开合红艳湿润的肉珠大方地朝向床前,对准温隋,笑道:“抱怨什么,来。”

被师尊把敏感部位向师弟展示,顾清仪脸上浮现出深切的羞涩窘迫,却没有反抗,他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怜爱,接下来师尊想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静林真人有心照顾其他弟子的情绪,温隋心下领情,眼底多了几分笑意,嘴上却道:“弟子可不敢轻举妄动,师尊是允了,可不知道师娘心里是不是正嫌弃我们呢。”

狼舌舔奶挨肏,被师尊灌精哭叫

温隋的抱怨,静林真人听着就好笑,知道他是故意拿话臊顾清仪,偏偏大弟子就吃这套,最经不起师弟们跟他抱怨撒娇。

心本就是偏的,因此面对师弟们的时候,格外容易感到愧疚,顾清仪双手从师尊手臂上滑下,温热的掌心汗水滑腻,透红轻颤的指尖握住温隋手腕,拉过他的手,主动按上自己胸前。

乳房像一只精巧的玩具,还不够温隋一握,才射过奶的乳尖红润肿烫,顶端磨着温隋掌心,富有弹性的肉珠敞着湿润的乳孔,逗弄手掌一般在温隋掌下滚动。

大师兄主动安抚,温隋眼底闪过暖色,眨了眨眼,又浮现出更恶劣的戏谑,转头把卓彦叫到床前。

温隋道:“师尊你看,师娘这对奶胀得这么硬了,还什么都射不出来,恐怕是想卓彦师弟了。”

顾清仪慌忙叫道“我没”,对上卓彦雀跃明亮的双眼,脱口而出的否认一顿,在师尊怀里低下头,红晕染满脸颊,眼角透着窘迫,软绵绵的腰臀随着师尊胯下抽送摇摆晃动,快感一浪接着一浪销魂蚀骨。

静林真人手掌握着大弟子玲珑白嫩的乳,看着温隋指尖逗弄顾清仪乳房尖端,搔刮得两粒肉珠红肿硬胀,忽然四指如夹紧紧捏住肉珠,乳孔封闭能射出奶汁才怪,静林真人也不揭穿,低头绵绵亲吻顾清仪汗

水淋淋的前额,下体抽送的动作不变,阴茎撑开肉壁前后有规律地晃动,这一下捣在骚心,下一次便对准宫口撞得一圈嫩肉酥麻。

温暖的小穴深处,肉刃撞击宫口,极有规律地前后碰撞,深深浅浅进出,捣弄十数下就逼出一小股细细的热流。

小穴越被肏得畅快,顾清仪的身子越被揉搓玩弄得敏感,花径嫩肉就夹得越紧,温度越是炙热。

顾清仪无意识地低头,看见自己胸前,师尊和温隋的两双手同时抚揉着两团绵软。师尊手掌握着乳根,时快时慢一下下按压揉捏,极为娴练地施加刺激,揉得两团发红发烫,胀鼓鼓地蓄满汁水,一碰就酸痒难当。

温隋指尖捏着乳豆,两粒红珠充血肿大,敞开的乳孔被手指捏紧强行闭合,细窄孔道柔嫩的内壁互相摩擦得又痛又痒,肉珠在指尖下轻颤,滚热的温度灼烫手指,指腹微硬的薄茧如同刻意折磨乳尖的淫器随着颤动微微摩擦乳珠表面,上下捏紧乳豆猛然收力一挤,顿时顾清仪闷哼出声,额上背上大汗淋漓,腰腿绷紧小穴绞紧肉棒,不停收缩的肉道猛地由浅至深被师尊粗暴捅开,坚硬滚烫的触感撑开抚平每一寸嫩肉,才刚触到宫口,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温热整根浇透。

巨狼模样的卓彦两条前腿搭在床沿,毫不在意床单上污湿的痕迹,半个身子已经迫不及待上了床,硕大的狼头拱在顾清仪腿旁,细长粗糙的毛发痒痒轻拂青年修长笔直的大腿小腿,眼巴巴望着大师兄,碍于师尊威严不敢如温隋那般造次,试探着伸出又红又热的狼舌,顺着顾清仪腰腹自下往上一舔。

顾清仪猛地一颤,“啊”地低叫出声,狼舌表面布满肉刺,如同带着倒刺的软鞭突然打在腰腹敏感之处,柔软的腹部剧烈颤抖起伏,浮起一片浅红痕迹。

狼舌舔过腹部继续往上,温隋指尖用力一捏两粒肉珠,忽然松开手。

顾清仪刚略松口气,立刻又意识到了什么,肩背蹭着师尊胸口向后退缩,脸颊泪痕未干,慌乱尖叫道:“不、啊师尊、师尊救我弟子不、不行了要、要啊!”

“要什么?”静林真人含笑问,肉刃重重一顶同时贯穿花穴宫口,顾清仪浑身一软腰腿都没了力气,闪躲的动作一顿,胸前两团已经被狼舌卷过,粗糙滚烫的肉刺密密包裹乳豆,全部扎进敏感肿胀的嫩肉里,毫不留情地从上面一拖而过。

狼舌只舔过尖端,肉刺扎进乳珠乳晕,嫩肉痛痒交加肿得更肥更软,几乎是瞬间喷出奶柱,仿佛是揉坏了红嫩花苞,强行挤出一股股香甜蜜水。

顾清仪最怕卓彦舔他,尤其是和温隋也在旁边的时候,身上敏感柔嫩的部位先被玩弄到极限,哪怕是轻柔的微风拂过,也会让他情不自禁颤抖着发出凌乱的呻吟,何况被热度灼烫,被无数肉刺粗暴地扎刺蹂躏。

奶水浇湿巨狼皮毛,顺着细长毛发滴落在床单上,卓彦本能地晃晃脑袋,深深吸着弥漫开来的奶香,凑向大师兄胸前要再舔,静林真人到底体恤顾清仪,伸手拍拍卓彦的脑袋,道:“可以了。”

媚肉前所未有地绞紧肉刃,进出都显得费力,静林真人手掌从大弟子胸前移开,按住他纤细的胯骨,深吸一口气,骤然加快抽送的速度,龟头撑开肉壁茎身摩擦媚肉,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囊袋晃动啪啪拍打穴口,碰撞挤压花唇软肉,如同捶打湿漉漉的花瓣。

顾清仪拼命仰起头,脑后枕着师尊的肩,泪痕交错一道一道湿透脸颊,唇上也是一层莹润水色,张大双眼和嘴,眼圈可怜地红透,晶亮唾液顺着嘴角濡湿整个秀气的下颌,口中红嫩的舌时而弹动抽搐时而虚弱瘫软,舌根搅动唾液水光,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尖叫。

两瓣肥软的臀肉在师尊大腿上碰撞得绯红一片,表面一层釉质般的腻滑,快要融化一般收缩颤动。小穴无法记清究竟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仿佛阴茎一顶进去,里面就立刻兴奋得潮吹连连,缠绵酥软的嫩肉寸寸溶解,全部化作滚烫滑腻的热流,猛烈又温柔地将静林真人的性器整根密密包裹。

在师尊胯上起起伏伏,顾清仪胸前,一对小巧的乳房晃颤出令人目眩的肉浪,乳尖下流地高翘肿硬,乳肉上布满淡红青紫的指痕,淫荡地没有人碰,也敞着乳尖两点娇嫩孔眼不时喷出奶柱,如同被攥紧挤榨的海绵。

这对快被玩坏的奶再弄上一弄,就能让大师兄浪得连师尊都顾不上,温隋笑眯眯地挑唆卓彦:“师娘想你喝他的奶呢,快去再舔舔。”

说着,自己已经探身往前,握住大师兄一侧脚踝,指腹掌心极具挑逗地抚揉那里单薄脆弱的肌肤,同时向旁把这条腿拉得更开,另一只手五指挑动宛如轻拨琴弦,沿着内侧爬过顾清仪小腿,敲打挑逗敏感的膝窝,仗着大师兄被师尊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往上继续恶劣地逗弄顾清仪大腿内侧,屈指飞快搔刮指下痉挛的嫩肉。

卓彦当真探头又向那对不停喷奶的可怜嫩乳伸舌,被静林真人及时拦住,笑道:“仪儿哭得可怜,饶了他吧。”

巨狼呜呜几声,听了师尊的话,趴在床上低头老老实实舔毛发上沾着的奶污,转头见温隋正玩得高兴,想了一想,也探头过去,生满肉刺的红舌伸向大师兄另一条腿,顺着脚踝内侧往上一口舔到腿根。

两条大腿在床上几乎被掰开成一字,肌肤一片透红粉嫩,一侧抽动的嫩肉被指尖敲打指甲刮擦得酥痒难忍,一侧被狼舌肉刺刮得痒入骨髓,顾清仪猛地浑身往上一挣,像一条跃出水面的白鱼,腰腹晃颤胡乱扭动,滑溜溜地险些从静林真人怀里挣脱出来,肩上背上凌乱粘满汗湿的黑发,又哭又叫道:“师尊——师尊救我,救救弟子、啊——饶了弟子吧——啊、啊——!”

“仪儿,”瞥一眼不知道该说是捣乱还是助兴的老四和老五,静林真人双臂环紧大弟子扭动不已的腰,“好了好了,放松一点,为师这就帮你。”

没有多管温隋和卓彦,静林真人只管抱牢顾清仪,低头缠绵亲吻他耳后颈侧,在青年光裸的肩上吮出淡淡红痕,下体抽送不停,顶撞得怀中人被他抱着也坐不稳,如倒映在水面,人影在涟漪里快被摇碎了一般。

“师尊、师尊!啊————!!!”

不知又被肏弄了多少下,顾清仪的神智在下体的起伏之中飘飘荡荡,直上青云越飞越高,陡然一道雷霆从天而降,如利剑把他瞬间从中贯穿。

数不清是第几次肉刃粗暴地贯穿肉道破开宫口,龟头研磨得内壁酥麻软烫一片,男人的性器硬胀到极限,不容抗拒地侵占下体填满每一寸空隙,摩擦窄道顶端一阵弹动,抵住深处最柔嫩细腻的所在,骤然释放积蓄已久的浓浊精液。

意识麻木一片,眼前一块块色彩朦胧,顾清仪茫然睁着眼,眼中所见只是毫无意义地倒映在瞳中,他什么都没法去想,什么都察觉不到。

汗珠大滴大滴滑过额角、背后、腰腹和大腿,像是刚刚才淋过大雨,顾清仪浑身滑腻湿透,又像是条才从水中捞出来的鱼,张着嘴拼命吸气,胸前起伏乳肉乱颤,顶端两粒嫣红肉珠红果一般,晃晃悠悠熟透,汁水宛如被挤榨一般一股接着一股飞溅得酣畅淋漓。

脑后枕着师尊的肩,顾清仪瘫软在静林真人怀里,胸前随着呼吸上下一颤,就像细小的泉眼似的涌出两道细细白色,湿润红肿乳尖,顺着饱满的弧度流淌。

主动勾引师尊,张腿求肏

静林真人的卧室,夜色已深,仍然亮着晃动的烛光。

床前衣物胡乱丢了一地,床上被褥同样凌乱。顾清仪躺在师尊身侧,柔软的被褥下浑身一丝不挂。

青年纤细的腰腿,抚摸上去也如缎被软滑。

静林真人闭着双眼,似是已经睡熟了。顾清仪伸臂抱住师尊,脸颊轻轻贴上师尊胸口,整个人依偎在静林真人怀中。

双腿夹住师尊的腰,熟练又下流地缓缓摆动腰肢,臀蹭动着师尊胯下。

湿润的睫毛低垂,顾清仪脸上神色似是羞耻,眼中却愈发水雾迷蒙。

“师尊……”君羊-酒衣灵灵肆叁武扒期)整

低低喊出声,略显沙哑的声线中夹杂着温热的喘息,顾清仪腿间柔软温暖的部位主动覆盖上男人的欲望。

花唇肉瓣柔滑,微微张开的蕊心滚烫。一番酣战才刚结束,整朵娇嫩的花嫣红动人,犹残留着雨露滋润的甘甜。

肉瓣湿润肥软,温顺地包裹住男人的部位。顾清仪自己张开大腿,腿根轻轻蹭着静林真人的腿,如同小兽亲昵地撒娇。

臀部抬高缓缓下沉,蕊心含住男人半硬的欲望。

顾清仪脸上浮现出渴望的红潮,低低呻吟轻轻吐气,腹腔肉道缓缓收缩,如同一张红润温柔的嘴包裹住阳根肉刃,一吸一啜,发出隐约的湿腻声响,把一整根渐渐吞没。

静林真人睁开眼睛,顾清仪抬头凝望师尊的脸,握住师尊的手,将男人的双手牵引至自己胸前。

握住弟子乖乖送上的乳,娇嫩小巧的乳房被手指捏住一揉,蓬蓬鼓胀的表面立刻浮现出淡红的印痕。掐住乳根向乳尖推挤,要不了几次,一对可怜的乳房就像被欺负惨了似的,顶端湿红的小嘴渗出滴滴香甜的淡白。

敏感的双乳被人掌握揉弄,乳尖渗出滴滴奶水,乳肉开始发烫酸胀。

顾清仪受不住刺激,上身情不自禁左右晃动。

腰腿随之扭摆,臀猛地向下一沉,两瓣丰满挺翘的臀肉压在师尊大腿上。

男人上翘的肉刃半硬不软,顷刻一插到底,沉重坚硬的龟头一跳,顶入甬道最敏感柔嫩的花心,钻弄一般一阵摩擦。

“啊!”

顾清仪瞬间软了腰,唇齿之间溢出惊呼,夹住静林真人的两条腿,大腿内侧软肉微微抽搐。

“要了半夜了,还没喂饱你?”

静林真人含笑问道,翻身压住青年,略略低头,下颌轻轻摩挲怀中弟子的前额。

双手握住两只娇嫩乳房,手掌覆盖上去,就分别完美包裹住两团绵软。

掌心下时快时慢随意揉捏,低头看着弟子的脸,静林真人微微躬身,胯下浅浅抽送。

男人的部位从顶至根深埋在温暖湿润中,前后轻快浅浅搅动,甬道肉壁滑润异常,好似插入软脂油膏尽情翻搅,只听水声咕啾作响,没有半点阻碍滞涩,软嫩宛如握住男根上下款款抚摩,说不出的柔情似水,越是搅动越是软滑舒畅。

肉刃并不完全退出,整根插入在舒适的肉道里,只是迅速前后轻轻晃动,茎身亲密贴合肉壁,不时画圈似的左右温柔刮擦。

像只被拿捏住弱点的幼兽,顾清仪动弹不得,蜷缩在静林真人怀中瑟瑟发抖,额上、肩上,夹住师尊腰身不放的光裸长腿,肌肤透出旖旎淡粉,汗珠一颗接一颗滑落,没有一处不时水光漉漉。

紧窄湿润的甬道里,原本半软不硬的肉刃渐渐抬头。男根迅速硬挺,龟头肉茎迅速胀大,沉甸甸地填满所有空虚。

龟头有力地贯穿深处,顶端重重抵住略加触碰就让顾清仪腰腿抖颤的骚心,如同要把这处顶穿一般,左右旋磨向里突入。

【作家想说的话:】

太久没写了,复健中,先放一点证明我还没有弃坑

明天会更新大粗长,尽量一口气把结局写完_(:з」∠)_

迟到的中秋快乐,么么哒

被肏坏的大师兄,一碰就喷水

静林真人胯下向前猛然一顶,顾清仪额上汗珠细密,红唇张开舌根软颤,原本的低声呻吟无法自控地化作一声声甜腻浪叫。

“师尊……啊、啊啊……师尊……”

一声高一声低地唤着师尊,顾清仪窄腰软臀抖个不住,白生生的温腻柔软晃得人眼花缭乱。抬高夹住静林真人的两条腿,更是如一对雪白交缠的蛇尾。

青年在师尊身下如同一捧冰雪正在融化,承欢的身子水光粼粼,一如冰雪融化汇成春水,波光涟漪泛泛。

突然,水面一阵波浪起伏。顾清仪向后仰头舒展肩膀,脊背反弓腹腔收缩,似乎要从床上坐起来。

然而他马上就像脱力般软倒回去,脸在枕上侧向一边,昏迷似的合上双眼,眉睫潮润如同氤湿的墨痕。

静林真人掌心微潮,笑了笑,双手从弟子胸前移开,放开两团可怜的白肉。

青年单薄的胸膛前,一对玲珑可爱的小巧乳房,早已被揉得透红肿胀。如同两只被把玩烂熟的蜜桃,乳肉鼓胀微微抽动,揉得淡粉的颜色上指痕一道叠着一道,浅色红痕交错成深红。

乳尖被掌心磨得像两只没长开的花骨朵,顶端揉开嫣红窄孔,奶水蜜水似的喷出来,浇湿静林真人手掌,黏腻香甜的淡白痕迹,也在花苞似的嫩红小嘴尖端,抹上一片狼藉痕迹。

缠在腰上的腿力气松了些,似乎快要夹不住,静林真人双手抚过弟子腰后,托住下面雪白丰软的臀。掌心微黏的奶渍,也就全部涂抹在了两瓣挺翘的软肉上。

蜜蕊花径收缩不已,肉壁温热湿滑,一下一下吮咬阴茎。肉刃表面一层晶莹,紫黑粗长的器物吸饱淫水泡得发亮,龟头怒胀经络分明。

甬道最深处,骚心一团软嫩发烫轻颤。坚硬的龟头顶端轻轻触触这团柔软,顾清仪立刻朦胧了眼神,情不自禁伸手搂住身上师尊的脖颈,仰头尽情呻吟。

静林真人腰身微动,龟头向旁滑开,顶弄到红肿半开的宫口。肉刃顶端浅浅探入,把这湿滑红润的小眼刚撑开一点,顾清仪的呻吟立刻变成尖叫。雪白腰臀抖成一团,腿根直夹曲起膝盖,整个人像要蜷缩成一团。

肉刃顶端一热,宫口噗一声大股热流潺潺泄出,耸立的男根不偏不倚被浇了个痛快淋漓。

像条垂死挣扎的滑溜溜的白鱼,光裸的脊背后肩抵在床上抵力蹭动,身下素色的床单染上点点汗水污痕,被揉得稀皱凌乱。

左手攀着静林真人的肩,顾清仪右臂缩回胸前,柔软的手臂内侧压住小巧微突的幼乳,紧紧压住鼓胀的乳肉,仿佛自虐一般揉动挤压两团发酸发胀的乳肉。嫩红乳尖啄着手臂,顶端乳孔小嘴似的咬着手臂内侧,湿湿凉凉阵阵微麻。

手臂内侧磨出和乳肉同样的淡淡粉色,漫延到肩膀、颈项。顾清仪右臂抱住胸前不放,挤压鼓胀的嫩肉不停抽搐,手臂挤压的缝隙里,渐渐流淌出一道道散发着甘甜奶香的黏滑白痕。

静林真人的性器还在膨胀,浸泡在温腻水流中,湿漉漉的肉壁一夹,男根顿时又胀大一圈,耸立得更加精神。

肉刃只是微微弹动,偶尔轻轻撞上弱点,顾清仪已经像被肏狠了似的,脚趾蜷缩全身透粉,哼都哼不成调。

再无力夹住师尊的腰,两条笔直纤细的腿从静林真人身侧滑下,双足虚弱地踏在床上。

多亏臀部被师尊托住,才没从师尊胯下滑开。

深深吸了口气,恢复了一点力气,顾清仪又抬起腿,试着往静林真人腰上勾。

一手一侧托着弹性十足的臀肉,收拢手指轻轻揉捏,托起雪白丰软的臀往胯下一按,同时阳物往前一顶。

顾清仪才抬起的腿立刻滑落回去,大腿小腿汗水淋漓,白嫩腿根沾满滑腻晶莹,两腿之间骚艳靡浪的肉花几乎是整朵浸泡在淫液中,红瓣撑开箍紧肉刃。阳物深埋进甬道之中,如同硕大沉重的木楔打进饱满的蜜囊。肉根占据窄径插入越深,就越是挤榨出无穷无尽清透滑腻的蜜汁。

俯身低头温柔拥住简直快要被肏坏的弟子,静林真人问:“今夜怎么这样缠人,要了半宿还不够?这点刺激都受不住了,还有力气胡闹?”

“师尊……”顾清仪红了脸,眼中闪过难为情,早数不清缠着师尊要了多少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又酸又麻,敏感到了极点,承受不住多少怜爱就不得不迎来高潮,根本无法自控。

臀肉腿根紧密贴合师尊胯下,甬道软肉红肿发烫,稍稍一碰就酸胀难忍,包裹肉刃辛苦蠕动,要不了几次呼吸就磨得深处抖颤喷汁。过于酸楚的快感牵一发而动全身,胸前跟着热胀酸疼,两粒红艳艳翘着的肉珠一碰,立刻下流地痉挛淌奶。

即便已经疲惫至此,顾清仪仍然不愿意放开静林真人。虽然无力抬腿,却依然不住晃动膝盖,撒娇似的轻轻蹭动师尊。

静林真人眼中的调笑让顾清仪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很快他又转回视线望向师尊,轻声开口:“师尊明日要出远门,弟子、嗯……弟子舍不得师尊……”

呼吸牵动腹腔起伏,吸气微微收缩内腔,如同表达不舍似的,软滑肉壁裹紧男根夹了一夹,顾清仪低低哼了几声。

静林真人一笑,低头亲吻弟子眉心,随后与他额头相抵,唇瓣相触辗转亲昵。

“师尊……”

顾清仪眼中神色甜蜜又朦胧,静林真人动得温柔,男根浅进浅出轻柔辗转,每当他承受不住到达顶峰,便歇一歇等他回神。

心中溢满被师尊怜爱疼惜的喜悦,顾清仪舒展双臂,深情抱住师尊肩膀。

体温与体温互相渗透,身体与身体交缠依偎,顾清仪情不自禁,仰起头喘息着亲吻师尊脸颊嘴角,道:“师尊、师尊……弟子、啊……弟子想要怀上师尊的孩子……”

静林真人一顿,低头望进顾清仪眼中。

怀里的青年忽地一愣,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眼神渐渐暗淡下去,神色里闪过几分慌乱,急忙改口道:“弟子、弟子舍不得师尊……啊!嗯、啊啊……”

静林真人没有多说,腰身挺动骤然加快,力道重了几分,瞬间夺去顾清仪的神智。

茎身粗硬如铁迅速摩擦肉壁,沉重坚硬的龟头时而顶弄至敏感的一点,突入骚心辗转深入,时而撑开宫口研磨,细细肏弄那个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吃不了几下碰撞就潮喷出水的小眼。

“啊、师尊……师尊、啊啊啊……”

顾清仪先还有力气动一动腰,等到静林真人搂紧他发泄出来,顾清仪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浑浑噩噩半梦半醒,像只浑身湿漉漉的小猫,绒毛凌乱地蜷在静林真人怀中,碰一指头就浑身抖颤,发出幼兽似的低低呜咽。

等顾清仪缓了一会儿,静林真人抱着青年从床上起来,先把弄脏的床单被褥换掉,再端过一盆干净的水,浸湿手巾为弟子清洁擦拭。

清理完毕回到床上躺好,一丝不挂地亲密依偎,静林真人搂着弟子,轻轻抚摸弟子脑后凉滑的发丝,笑着道:“睡吧,不许再闹了。”

顾清仪乖巧点头,安静闭上眼睛。然而没过多久,他又睁开双眼,抬眸凝视师尊的脸。

知道师尊还未睡着,清俊的青年抿抿嘴角,神色有些羞赧又掺杂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双手从被褥下找到师尊的手,握住师尊右手手腕,牵引到大腿之间用腿根夹住,腰身微沉,还红肿着的暖热部位毫无保留地贴上师尊指尖。

静林真人睁开眼睛看过来,顾清仪耳根发烫,低下头不敢和师尊对视,嗓音带着甜润的沙哑,嗫嚅着小声道:“想到师尊就痒得厉害,求师尊……求师尊给揉揉。”

静林真人无奈,灵活的指尖微微上挑,才刚捏住一瓣肥软肉唇,还没来得及怎样,整朵绵软的花朵就瑟缩着一颤。

弟子依偎在怀中肩膀微蜷,低下头藏起脸,发丝里露出一点红透的耳尖,小兽似的拱了拱,发出几声甜软的哼吟。

空着的一只手轻轻捏捏弟子耳尖,静林真人道:“今晚不打算睡了?”

脸埋在师尊胸口,侧耳细听胸腔里有力的心跳,顾清仪小声回答:“将有十数日见不到师尊,弟子怎么睡得着。”

“那也不能这么闹。”

静林真人摇摇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突然怀中顾清仪抬起头,有些暗淡的目光望进他的眼中。

顾清仪欲言又止,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低低开口问:“弟子明白师尊的难处,可弟子如今名分上已然是师尊的道侣,真的、真的不能……要一个师尊的孩子吗?”

静林真人回答:“晚上你多陪我几次,那几个小子就在白天千方百计讨回来。你要真怀了孕,不是孩子父亲的那几个,还不知道会怎么胡闹折腾你。你受得住?”

顾清仪不说话了,垂下眼睑掩去失落,收紧腿根夹弄师尊的手,握住师尊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道:“胀得难受,求师尊帮帮弟子……”嗨堂支原+韭衣零零泗叁武扒期)

——

次日一早,尽管静林真人想让一夜没有休息好的顾清仪多睡一会儿,他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天不亮就起来,亲自送师尊出门,直送到山门外,目送师尊的背影彻底消失,才拖着脚步依依不舍地回来。

——

距离上次惹出大祸被师尊擒下,送交仙盟处罚,已经过去数月有余。燕枭于仙盟囚牢禁闭思过三个月后被释放,原本该由静林真人领回严加看管,却又被他逃走了。

静林真人此番离开道观,正是为了寻找燕枭。

然而他上午刚走,下午时分,观中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突然出现燕枭的身影。

燕枭坐在树梢,枝叶遮去他的身影,视线穿过重重院落,正可以望见顾清仪居所屋檐的一角。

取出一套刺绣精美的淡青裙装看看,配套的簪环首饰一应俱全,这是燕枭赶来这里的路上路过一家店铺偶然发现的,一眼就觉得非常适合大师兄,也不管是一套女装就直接买来了。

想象着大师兄穿上这套衣裙之后秀美的容姿,燕枭把衣裙收好,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青色药瓶。

拔出瓶塞之后,从药瓶中倒出一粒色泽赤红,黄豆大小的丸药。

好不容易从仙盟逃出,之后故意留下踪迹引开师尊,千里迢迢赶回这最危险的地方,燕枭手中的这粒丸药,才是要送给顾清仪的真正的大礼。

大师兄和师尊成婚一事,怎么可能瞒过他的耳朵。

另外三个人是疯了吗,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一群没种的家伙!!!

手中这粒赤红药丸,正是燕枭离开仙盟之后想尽办法弄来,只要吞服下去再将精华注入体内,哪怕是实实在在的男人也能有孕,怀上精华主人的孩子。

只要大师兄怀上他的孩子,就算他是师尊的道侣,那又怎样!

【作家想说的话:】

不想再为了想标题头秃,决定以后标题就随便写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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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笔名:鹿丸鲜奶

邮箱:[email protected]

基友吃土接同人/原创定制文中,有兴趣的欢迎了解一下ヽ( ̄▽ ̄)و

触手露天缠绕玩弄 室内裸露下跪捆绑

掐指计算日期,大师兄今天应该在正殿当值。

燕枭收好孕药来到正殿,院里确实有人,却不是顾清仪。

清秀羞怯的桐舟拿着扫帚,低头在院外认真打扫庭院。美少年模样的元结坐在殿门前的台阶上,面无表情的脸上视线跟随桐舟移动,大殿之中数根枝条蛇似的蜿蜒,顶端卷着抹布,把房间里的桌椅摆设擦拭得一尘不染。

一根藤条卷着一把伞,靠近桐舟在他头顶撑开。

桐舟看见枝条本能地一抖,躲开几步,抬头看看头顶的伞,转头向元结望了望。

又一根藤条伸过来,缠绕卷住他的腰。

桐舟红着脸握住藤条拉开,走开继续扫地。凉爽的伞荫亦步亦趋跟着,又有一根藤条跟在桐舟脚边,不死心地勾勾他的脚踝,拉拉他的衣摆,轻轻缠上小腿飞快向上朝大腿攀援,藤蔓顶端蛇头一般高高扬起,对准大腿根部两腿之间,隔着柔软绸裤胡冲乱撞。

藤蔓刁钻得直奔敏感地方去,桐舟无法安心干活,弯腰不停扯开枝条。

刚把一条长藤从大腿上拉下来,又一根藤蔓灵活地爬上来,绕住他的腿根。

桐舟脸上的神色渐渐地越来越不对,眼中泛起雾色吐息变得凌乱。

手里的扫帚再握不住,歪着倒向一边。一根藤条卷住扫帚,连同油纸伞一起收好放在墙角。

无数藤条缠绕住桐舟的双手双脚,纷纷钻入袖口衣襟,突起的形状撑起衣裳,在布料下蛇一般上下游走。

桐舟身不由己,被藤蔓裹挟着,好似随浪潮起伏一般,被卷进大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元结站起来,走过台阶停在小房间门口,将要跨过门槛时突然停下,回头向燕枭所在的位置投以一瞥。

视线和元结对上,读出其中警告和驱赶的意味,燕枭才没兴致管别人的闲事,确定大师兄不在这里,离开往别处去找小顏。

来到顾清仪的房间,仍然不见大师兄。

像这样找不到人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燕枭心中充斥着焦躁嫉妒,眼神浮现出恼怒阴沉,越来越迅速地掠过一间又一间房屋。

突然,他想到一个地方。

掉头笔直冲进静林真人的院落,刚到房屋墙外,燕枭就听见里面传出隐约的声响。

含混暧昧的喘息声,一听就是顾清仪。酸涩、嫉妒、欲火种种复杂的情绪刹那间一齐冲上燕枭头顶,他生生忍住,面对青砖墙壁僵硬地伫立片刻,举步慢慢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的缝隙向屋里望去。

房间是静林真人平常用来打坐和教导弟子的静室,正对窗户的墙壁上悬着道祖画像。

顾清仪背对窗户,跪在供奉画像的香案前。燕枭一眼望过去,就看见大师兄雪白诱人肩和背。

跪在师尊蒲团上的青年,虽然不是赤条条,但是此刻的模样比一丝不挂更显下流。⁹¹₀₀⁴³⁵⁸⁷

面对画像的顾清仪上身前倾,微微低着头,胸口抵在矮几边缘,一对小巧嫩白的乳房如一对玲珑的白玉玩器,翘着顶端鲜嫩的嫣红,恰恰托在紫黑光润的案板上,又如同两只瑟瑟发抖的雏鸟,随着呼吸间胸膛的起伏一鼓一鼓微微颤动。

上衣完全剥下,青灰朴素的道袍被拧成绳索,将顾清仪的双臂牢牢反绑在背后。

纤细的腰肢下沉,顾清仪跪在蒲团上,长裤褪到脚踝,裸露出来的双腿岔开,被迫向后翘起雪臀,姿态宛如一头正在发情的母兽。

手腕垂在尾椎附近,恰恰垂下一截布料,如同衣摆盖住淫臀。不经意间一晃,浑圆腿根肥软红瓣若隐若现,叫人只想一把撕下这团碍眼的破布,抱住那形状完美的丰软白臀,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好好瞧个仔细,尽情抚弄把玩。

偷窥大师兄捆绑跪着被道具肏

燕枭隐匿在墙根下,透过窗缝向里望。

静室房门紧闭,只从门缝里筛进几道阳光。

空气中幽幽浮动檀香烟气,大师兄跪在道祖画像前,后背正对着窗。

略显昏暗的光线里,顾清仪裸露的后背白得仿佛生光。丰满白腻的屁股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青灰色的布团半遮半掩下,两瓣臀肉不住收缩。一点脂红藏不住,从雪色里冒出头,肉嘟嘟地活色生香。

雪白嫣红水光晶莹,肥嫩花唇又软又烫,压着顾清仪身下的蒲团。

蒲团半硬不软,藤草编织的填充物微有弹性,表面蒙着一层薄薄的黄色绸缎。花唇压着冰凉绸缎,几乎能隔着布料感受到下面编织物的纹路。洁净黄绸上,早晕开一滩不规则的深色湿痕。

静室一角有个小门,门帘忽然一动,温隋从后面走进来。

燕枭目露狰狞——他就知道是这个王八蛋!

听见脚步声,顾清仪勉强回过头:“隋、隋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他没法回转太多。

顾清仪的上身压着香案,紫漆黑檀木的案台如同光滑的墨玉托盘,托着一对少女似的玲珑乳房,两团白嫩愈发如雪如玉。

红线勒住浑圆乳根,在乳下打成双结。红线继续拉扯往前,绑住乳珠肉根。同样在两粒红珠下方打结,勒得乳尖又红又胀,红线绷成两条直线牢牢拴在香案上。

顾清仪上身一动,红线顿时收紧,嵌进软肉挤压乳房。饱满半顿时透出绯红,胸前汗水淋淋,乳根乳尖一齐痉挛。胀闷酸楚立刻让顾清仪红了眼角,眸中蒙上泪雾。

饱经调教的两只乳房一受刺激便要产乳,偏偏乳尖被绑紧拴住。

他维持这样的姿势被故意晾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乳房自顾自地痉挛发胀,半球里蓄满甜美乳汁,沉甸甸地压着香案。

呼吸之间胸膛起伏,一对淫荡乳房下流地主动磨蹭硬木,酸胀苦闷之中,隐约升起的异样快感,随着每一次呼吸,如同软绵绵的羽绒球在神经上来回滚动。

顾清仪耳尖滚烫通红,脊背微微战栗,豆大的汗珠沿着背部不断滑落。

温隋眉目含笑,走到大师兄身边蹲下,伸出一只手抚过眼前湿润颤动的雪臀,食指中指滑过臀缝挤进两瓣花唇中间,指腹朝上指节弯曲,往又软又烫的缝隙里随意抠挖几下。

整个下体在师弟手指上猛地一震,顾清仪抽泣一般吸了口气。

温隋抽回手,二指勾出一大股晶莹。

透明水色浸透花瓣,肥嘟嘟垂着的脂红软肉晶莹透亮,嫩得仿佛一触就破。

花瓣湿得黏在一起,滑腻肉缝坠下筷子粗细的银丝。

潮水瞬间打湿蒲团,潮湿黄绸吸饱了水分,捏住用力一揉,就能挤出几滴凉滑水珠。

温隋语气温柔:“师尊这才走了多久,师娘就这般想念师尊了?”

顾清仪臊得发慌,被师弟扒光摆成淫荡的姿势一口一声师娘,不知道是欣喜多一些还是羞窘多一些。

趁着还有几分克制,顾清仪道:“别胡闹了,快放开我!……唔!”

话音未落,两根手指侵入腿间,软滑花唇柔若无物,轻而易举被拨开闯入。

温隋手指找到穴口,一举探入温暖的地方,借着淫水润滑轻轻松松一插到底。

湿润滚烫的地方令温隋不觉惬意地叹了口气,没有给顾清仪适应的时间,两根修长的手指立刻开始快速抽插。力道不强,却动得飞快,手指一边进进出出一边灵活地按压内壁软肉。

极为熟悉大师兄身体的弱点,温隋指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每一下都命中要害。花径内腔宛如被小巧的锤子捶打成泥,甬道内越来越滚烫,内壁震颤不已,湿漉漉的软肉痉挛着纠缠在一起,吸吮手指互相摩擦挤压。追更海糖蚊+久衣龄龄伺散舞吧七

一道又一道温热淫流涌出,湿透花径深处和穴口。温隋两根手指早已被打湿,淫水顺着指根流淌到掌心、手腕,甚至打湿衣袖。身下的蒲团更是已经湿得看不成。

顾清仪眼中泪雾蒙蒙,被师弟的手指奸淫,腿根绷紧发颤。他的呼吸早乱了节奏,胸膛高高低低起伏,被绑紧的两只乳房压在香案上鼓鼓胀着白生生地晃动。

温隋道:“师娘这里真是离了师尊就发浪,师娘这般想念师尊,正好我准备了一件礼物送给师娘,助师娘慰藉相思之苦。”

窗户外,燕枭快要气死。

要不是他从仙盟逃脱之时受了些伤,不能贸然出手,他现在就冲出去把温隋的狗头给他拧掉!

这个阴险狡诈的狗东西,明明就是变着法子折腾大师兄,还美其名曰送礼物!

他送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枭瞪着温隋,双眼几乎要迸出火星。

温隋怀里飘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锦盒褐色,飘浮在温隋面前。

盒盖自动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根墨玉雕琢的男子阳具。

假阳通体漆黑,尺寸雄伟,栩栩如生。这墨玉的特性,刚入手时冰凉寒冷,握住一会儿,便会吸收人体温度渐渐变得温暖,不断储存热量,最后炙热仿佛炭火。

假阳从锦盒里浮起,被灵力操纵着,飘向顾清仪雪白颤动的屁股。

将这根假阳的特性娓娓道来,温隋道:“这份礼物弟子可是用了十分的心,此物还有一个惊喜,师娘不妨猜一猜?”

假阳如一条漆黑的妖蛇,粗长身子破开雪臀,呲溜一声猛然钻入。

温隋手指适时抽出。

最娇嫩的蕊心被坚硬异物瞬间撑开,下体突如其来的满胀感令顾清仪情不自禁发出惊叫。

顾不上勒紧的红线对双乳的折磨,他喘出抽泣声,在蒲团上扭动身体挣扎。

他的肩膀不停颤动,窄细的腰身一扭一晃,想站起来又腿软得动不了,湿漉漉的屁股抬高又跌落回蒲团上,像是落在泥泞水洼里,滑腻腻的晶莹水点四下飞溅。雪白丰软的屁股压在蒲团上,前后左右胡乱摇晃,受不了似的在柔韧的坐垫上拼命挤压摩擦,像只走投无路的绝望小兽。

花径肉道软烂如泥,大量分泌的淫液更是帮助润滑,纵使假阳尺寸惊人,也是顺顺畅畅一插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气填满整条空虚密径。

顾清仪浑身一震,黑发汗湿黏在额前肩后,胸前拼命抵住香案,腰腹绷紧前后晃动,雪白屁股压着蒲团抵死蹭动。

冰凉墨玉冻得花径拼命收缩,软肉紧贴假阳发狂般纠缠蠕动。仿佛被冰凉利刃生生从下方贯穿的痛苦极乐中,顾清仪满脸泪痕,摇着头喘息着哭叫道:“师尊——!”

假阳缓缓抽动,顾清仪唾液濡湿的红唇半张,软舌颤动着搅动唾液的水光凌乱喘息,哭腔断断续续:“师尊、师尊……太深了、好冰……不、啊……”

并不是单纯被粗长淫器肏弄得爽到哭,在纯粹的快感之余,贪淫的部位几乎是立刻认出了它最爱的形状,肉壁拼命收缩绞紧,软肉围簇上去,争相献媚死死绞住器物,不顾寒凉冷意上下蠕动吸吮。

差一点就直接高潮,顾清仪啜泣着不住呻吟:“唔、嗯……师尊……”

温隋唇边含着笑,眼底的神色微微泛凉。

他倾身低下头,在大师兄敏感的颈窝张口一咬。

他笑道:“师娘认出来了?果然是伉俪情深。这个按照师尊物件的尺寸模样一丝不差做出来的小玩具,师娘可还满意?”

顿了一顿,他道:“我说错了,它可一点都不小。师尊确实天赋异禀,怨不得师娘日日夜夜神魂颠倒。”

眸中凝冰,色泽沉暗,温隋的语气反而愈发温存,宛如诉说最缠绵的爱语,呼出微潮的热气,在顾清仪耳边道:“师娘,师尊就这么好?”

被假阳具肏得高潮连连的大师兄

“大师兄。”

温隋换回称呼,像是又回到大师兄还只是大师兄的时候。

“师尊怕你辛苦,特意和你分房睡,你倒好,半夜偷偷去夜袭师尊?”

“师尊去哪你都跟着,一有机会就缠着师尊恩爱。正殿、经楼、花园……我可都看见了,师兄啊。”

顾清仪无法控制自己,跪在蒲团上,下体都快被不停抽动的假阳肏化了。

假阳既粗且长,受法术操控,九浅一深飞快进出。

脂红小穴不住哆嗦,被肏干得汁水四溅。左右花唇颤抖得可怜,滑得捏都捏不住,仿佛融化的红艳脂膏正在流淌。

顾清仪身后,雪白饱满的臀尖已经粉得艳丽,腻着一层水光。

明知道不是师尊,顾清仪却没办法克制自己的兴奋。

墨玉冰凉坚硬,进入体内,根本不是人体部位会有的触感。

顾清仪本能地惊慌,偏偏身体立刻认出了物体熟悉的形状。

小穴被最喜爱的形状撑满,整个下体瞬间被情欲淹没。甬道内部炙热滚烫,愈发显得墨玉冰冷。敏感红肉刚触碰到假阳,立刻被冻得一缩,愈发红艳湿润,瑟瑟发抖地蠕动。

冰冷之中,肉道颤颤瑟缩,内壁软肉彼此取暖一般,彼此抵力纠缠,绞紧到极限。

冻伤般的痛苦和近乎尖锐的快感,如同霜冻凝结一般覆盖神经流遍全身。

坚硬光滑的异物完全占据了顾清仪的下体,深深埋在他体内。

假阳顶端撞进甬道尽头,硕大沉重的玉石龟头宛如一根石杵捣入骚心,准确无误地命中顾清仪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龟头突出的顶端对准这一团要命的软烂抵死钻弄旋磨。

墨玉渐渐染上人体的温度,仿佛连玉质都有所软化,顾清仪恍惚间产生真的在被师尊那根疯狂肏弄敏感点送上云端的错觉。

骚心化成了水,敏感点被一刻不停地肏干,墨玉假阳顶端不断碾揉顾清仪的要害,整根深埋在花径里震动一般高速浅浅抽插,七八次后猛地整根抽离出来。

假阳湿湿漉漉,宛如刚从蜜缸里捞出来,露水滴滴答答流淌。

几乎是刚从穴口离开,红肿抽搐的淫荡小眼尚来不及闭合,假阳立刻插入回去,如同粗重短箭,瞄准红心一发贯穿。

换一个人这样弄,顾清仪也受不了,何况这根和师尊的一模一样。

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顾清仪立刻就到了,前端后端同时喷发。

墨玉温度不断攀升,假阳不停震动旋转,抽出顶入。

“啊、哈啊……那里、不行……好深、太用力了……师尊啊啊……”

顾清仪彻底软在蒲团上,不到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已经接连潮吹了四五次。

他雪白丰满的屁股完全压在蒲团上,两瓣臀肉滑腻湿漉,透着绮艳粉红,压在黄色绸缎上濒死般有气无力地抽搐。

软绵绵的臀肉下,蒲团完全被打湿。红嫩穴口摩擦这蒲团,蕊心透出一截假阳漆黑的底端。

墨玉抽动,穴口不断蠕动开合,水光晶莹喷溅。

淫水混合汗水,渗透积聚在臀瓣大腿间的缝隙里,粼粼闪着光。蒲团前端和香案下的地砖上,也早已是一片白浊狼藉。顾清仪腹下一团滑腻,耻毛沾着精液,一缕缕弯曲纠缠。红嫩茎芽垂在两腿之间,乖巧温顺,张开的马眼还在微微蠕动着,红肿湿润,还挂着几缕黏稠的精絮。

温隋的双手从后方钳住顾清仪的腰。

竹枝般清俊的青年还在情欲里苦苦挣扎,不知疲倦的下流器具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插在刚高潮过酸胀痉挛的甬道里,一遍又一遍摩擦酸麻蠕动的软肉。

“啊啊……不……不要再……那里……啊、啊……又、又要……”⒎25零⒍8080

甬道被坚硬的淫器填满,内壁每一寸红嫩软肉都被撑开抚平,与雕琢精细的光滑玉器纠缠厮磨,所有脆弱的敏感地带都宛如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快感如同拍打礁石的汹涌浪潮,顾清仪像是身不由己的小鱼又像是海面上的浮沫,沉沉浮浮被拍碎又聚合,始终被挑在高潮浪头忽上忽下。

稍微抬高顾清仪的腰,抱住蜜汁流淌的臀,温隋笑着问:“大师兄,‘小师尊’肏你肏得爽吗,和师尊比如何?”

顾清仪说不出话,浑身潮红火烫,仰着头泪眼朦胧,胸前一对胀鼓鼓的软嫩乳房一起一伏压着案台艰难蹭动。

他半张开口,晶莹唾液濡湿嘴角流下,打湿下颌和纤细的咽喉。

雪白齿根一点红嫩的舌尖有气无力地颤动,呼出的热气潮湿凌乱。

身体里墨玉假阳的温度已经和常人无异,愈发以假乱真。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顾清仪又已经被顶弄得神魂颠倒,满口浪叫:“师尊……师尊……好深、啊!好舒服!……太用力了……师尊、啊啊啊……”

温隋半低着头,表情笼罩在阴影中,眼底仿若结冰的湖面。

他静静地注视着顾清仪,忽然,冰面下泛起波澜,浮起一丝无奈的笑。

无声叹了口气,温隋道:“大师兄……”

字音仿佛薄而甜的糖片,含在舌尖细细品尝,翻来覆去搅动,丝丝缕缕的甜意融化。

温和微笑的师弟解开腰带,抱牢师兄扭动发浪的臀,胯间早已蓄势待发的炙热硬物滑过软嫩股缝,分开两瓣肉唇,抵住辛苦包裹假阳底部,一边蠕动吸吮一边淫水涟涟的红肿穴口。

065 完结

顾清仪高高翘起臀部,跪在蒲团上。

他的双臂被自己的外袍反绑在背后,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洁白里衣,上身襟怀大敞,袒露出一对少女一般小巧饱满的乳房,两团雪白颜色鼓鼓地压在香案上。

里衣衣摆高掀过腰,顾清仪下半身没有着裤,露出赤裸的肥软臀部和光洁的大腿。

温隋从后方钳住顾清仪窄细的腰。

温隋宽阔的手掌下,顾清仪的身子敏感极了,一碰就是一颤。跪在蒲团上,赤裸的大腿张开,肌肉紧绷微微颤动。不住痉挛的腿根往上,顾清仪丰满诱人的臀肉白皙中透出淫荡的粉红,充满弹性的软肉抽动不已,臀缝大大方方敞开,菊口粉嫩,褶皱紧闭,看似羞涩,却在一下一下夹紧蠕动,菊口下方会阴处,女花红肿红艳,软嫩花瓣完全盛开,湿湿漉漉,红艳蕊心正含着一根墨玉制成的漆黑假阳。

漆黑坚硬的假阳具深入小穴,蜂翅一般高速震动。顾清仪女花蕊心泥泞不堪。

温隋低下头,薄唇轻吻顾清仪肩后,胯下男根对准湿润女穴,不管墨玉假阳还深插在花径里连震带钻,男根顶端对准墨玉和穴口的缝隙,缓缓往前顶入。

顾清仪睁大眼睛,身子猛地往前一挣,口中发出惊叫:“不、不……好胀……出去、出去!……进不来的……两根不行……”

蜜穴涟涟不绝的淫水将男根浸泡得湿滑,花径嫩肉更是软滑无比,硕大龟头生生顶开缝隙,顺利挤进来。

男根一寸一寸往前挺进,顾清仪耳边,温隋的呼吸声炙热低沉。

顾清仪浑身被汗水湿透,雪白的身子滑腻如鱼,在温隋怀里颤抖扭动:“不……啊……出去……不行……啊、啊啊……”

男根顶入到最深,温隋抱紧顾清仪,弓起腰胯下款款顶弄。

男根肉棒炙热,墨玉假阳微温,两根将花穴撑得满满当当。

肉壁被撑开到极限,光滑不留一丝褶皱,薄薄的肉壁充血红艳敏感已极。温隋胯下一下一下挺动,男根慢慢抽出几寸再缓缓插入,带动假阳一起进进出出。

光滑墨玉飞快震动,表面雕刻的纹路清晰,与撑开的肉壁光滑的表面充分接触,震得肉壁软烂如水,肏弄到哪里哪里便是酥麻一片。

温隋腰身耸动,男根粗大炙热,根根经络突起鲜明,龟头怒胀,往里顶弄撑开小穴狠狠撞入骚心,向外抽出根根突起摩擦酥软肉壁。

墨玉假阳被男根带动,同进同出。温隋的动作温柔,假阳也就浅进浅出。温隋胯下越来越大开大合,假阳也动得厉害,向外脱出一半,再被温隋小腹用力一撞,整根顶弄回来,几乎要把顾清仪从下方肏穿。

顾清仪哪受得了这些,在温隋怀里泪流满面,全身发着颤,随着温隋顶弄的动作身体前后不停摇晃,软得抱都抱不住。

哭得可怜的俊秀青年,口中不断溢出不成调的尖叫,声息沙哑却又透着甜。

温隋抱紧顾清仪,下半身毫不留情带动假阳顶弄得对方语不成声,在顾清仪耳边含笑问道:“大师兄,我和‘小师尊’,你更喜欢哪一个?”

男根将墨玉假阳挤到一边,顶端抵住花径深处最敏感的一点,前后碰撞轻轻戳刺,忽而又往上一挑,准确无误地抵住宫口,往里浅浅探入几分。

男根来来回回,戳刺敏感,肏弄宫口。

顾清仪腰臀酸胀不堪,腹中发烫发麻,男根往他深处痒得钻心的地方一挑,刚让一处尝到些滋味,便立刻坏心眼地滑向另一处。

温隋催促道:“师娘,说啊,喜欢我还是‘小师尊’,谁弄得你更舒服?”

一声师娘,喊得顾清仪耳根发烫,羞窘难当。

他的身体在温隋身下前后摇晃,额角黑发汗湿,脸颊红透闭目喘息,当做没有听见温隋的问题。

温隋极有耐心,胸膛贴着顾清仪后背,双手搂抱住他,手掌极为温存地抚摸顾清仪胸前鼓胀柔嫩的乳房,往下滑过腰肢和平滑的小腹,握住男根灵巧地上下套弄。

温隋的男根带动墨玉假阳,两根同时在花径中摩擦滑动,极有技巧地反反复复顶弄顾清仪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前后快感同时刺激,顾清仪粉嫩肉茎一颤释放在温隋手中,花径深处软烂的敏感点嫩肉抖动着摩挲男根阳物顶端,宫口拼命收缩,被坚硬的男根一顶,便猛地泄出一股温热淫流。

温隋修长的手指上沾着些许淡白色的精液,他温柔地捏住顾清仪瘫软的茎芽,挑逗似的将精液涂抹上去,继续套弄酥软的肉芽。

花径里,两根阳物交替摩擦,黏腻作响。

顾清仪感觉小腹快要被涨破,下体酸痒难忍,岔开的雪白大腿肌肉失控抽搐,被汗水湿得滑腻,淫水与精液混合的痕迹顺着腿根沿着大腿内侧直流到膝湾,在蒲团上沁出湿润痕迹。

温隋手指挑逗、下体肏弄不停,顾清仪再受不住,缓缓摇头,带着沙哑的哭腔低声呻吟道:“隋儿,慢、慢些……好胀……不要了……慢、啊、啊啊……停、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会坏掉、要撑坏了……啊、啊……”

温隋右手套弄大师兄的可爱肉茎,左手温热的手掌按住顾清仪的小腹,掌心下感受到下面两根粗长硬物顶出的凸起。

男人的狐狸眼长而媚,眼角微弯含笑,语气委屈地道:“师娘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他的左手微微使力,向下一下下有规律地按压顾清仪的腹部。

腹腔受到挤压,不住地收缩,下体内腔受到压迫变得愈发敏感。

坚硬的墨玉假阳嗡嗡震动,拍打得内腔啪啪作响,仿佛要将红肿的肉壁打烂。温隋粗长的肉刃前后抽插不停,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

顾清仪脸颊潮红滚烫,旖旎的颜色顺着耳根漫延到颈项,肩头背后也是一片薄红。他满脸分不清是汗是泪,眼眸潮湿朦胧,一声声喘息着,带着哭腔道:“喜、喜欢隋儿……隋儿弄得舒服……”

假阳震动得内腔从深到浅发酸发胀,一碰就麻痒钻心,下体仿佛随时要被撑破,顾清仪忍不住哀求:“不要了、拔出去……啊啊、啊……两根不行……停、啊……”

顾清仪浑身不停发着颤,胸前抵在香案上,奶水黏糊糊地打湿香案,淡白滑腻的汁水散发着乳汁独特的微腥香甜,濡湿一对鼓胀小巧的乳房,湿润痕迹顺着腹部一道一道往下滑。

乳汁痕迹流淌到小腹,混合汗水与顾清仪的精液。温隋右手指腹擦过滑腻的液体,持续上下套弄肉茎,青年红艳可怜的阳物在他手指间瑟瑟发颤,哭泣一般从顶端艰难地渗出半透明的体液。

鼻端充斥香甜的奶味,温隋唇贴在顾清仪耳畔,沉声笑道:“师娘这不是吃得很爽,一直喷奶呢,怎么说不行?”

顾清仪紧闭双眼羞耻难忍,偏偏越是羞窘身体越是敏感,胸前一潮,双乳鼓胀着喷出细细的奶柱,下体前后同时高潮,精液喷在温隋掌心,腿根用力夹紧,花径拼命收缩,淫水狠狠浇湿硬热龟头。

花径肉壁被两根阳物撑开到极限,内腔紧绷平滑,一丝褶皱也无。温隋的肉刃前后摩擦,墨玉假阳被肉刃带动,随之前后晃动,紧贴肉壁嗡嗡震颤。

两根宛如搅弄被捣烂的花泥,一动便见花汁飞溅。

顾清仪在温隋身下晃动,浑身软烫得不成样子,脑中昏昏沉沉,快要昏厥过去,语不成声,连喘带泣:“不、啊……别、啊!……啊啊、啊……不要两根……出、出去……哈啊、啊……”

温隋胯下动作不停,抱着顾清仪,笑道:“师娘说清楚,什么出去,是要我出去吗?”

顾清仪哪会不懂温隋的意思,含羞忍耻,红唇开合,吐出潮湿的温热气息:“隋儿别走……喜、啊……喜欢隋儿……弄得好舒服……喜欢、啊……另外一根……拿出去……不行了……求你……”

话音刚落,就听见耳边一声轻笑,体内横冲直撞的肉刃变得更加硬挺精神。

温隋腹下往前用力一顶,与此同时,右手从顾清仪臀后滑动至他两腿之间,两指勉强探入花蕊,捏住墨玉假阳底部凹槽,向外猛然抽出。

艳红花蕊猛地向外射出一大股温热蜜液,漆黑假阳湿湿漉漉,表面如同包浆一般晶莹,边缘滴下透明水滴,滑得手指捏不住,掉到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顾清仪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尖叫,似呻吟又似哭泣,跪在香案前拼命仰起头,眼角通红眼眸失神,唇瓣红肿微张,柔软红舌失控乱颤,唾液濡湿嘴角,一副被肏狠了的模样。

温隋双手钳住顾清仪的腰,阳物粗大,硬热无比,顶端对准花径深处,毫不留情地一气贯穿花径宫口,把两处一齐奸透。

顾清仪连喘带颤,神魂俱碎,人在温隋身下晃晃荡荡,几乎成了一滩水。

他听见温隋声线低哑,忍耐着喘息,气息贴在他耳根,轻声道:“大师兄,再说一句喜欢我。”

“95㈣318008

顾清仪道:“啊、啊啊……喜欢、嗯……喜欢……隋儿……啊……”

下一瞬,他被温隋骤然用力抱紧。

温隋双臂的力道,几乎要把顾清仪揉碎在怀中。肉刃抵力抽插数下,深深贯穿花径,顶端撑开宫口重重撞在子宫柔嫩的内壁上,龟头马眼弹动着摩擦柔嫩之处。

顾清仪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尖叫,浑身巨颤,滚烫热度在体内瞬间炸开,粗长肉刃在他体内微微弹动,一股接一股雪白浓精沉甸甸地灌满子宫。

就在这时,房间后墙一扇窗户从外侧被猛然拉开。

顾清仪一惊,扭头望去:“枭儿!”

他身子还在情欲中微微发颤,小腹收缩腿根夹紧,在温隋身下衣衫不整。

温隋抽身退出,顾清仪腹下一松,花穴蕊心一时闭不住,脂红穴口湿润地敞开,肉嘟嘟地微肿,小嘴似的一开一合,晶莹蜜露混合浓稠的精液,挂下一道一道粗长浑浊的银丝。

燕枭眸中闪过煞气,指尖掐诀,一道雷光夹杂着明显的杀气,瞬间劈向温隋。

温隋正是最松懈的时候,哪来得及闪避。

顾清仪有心帮忙,但人还酥软着,双手更被反绑在身后,全然动弹不得。

雷光即将劈中温隋,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大开,一头巨狼迅捷如电猛扑过来,一爪把温隋拍到一边。

足以把温隋重伤的雷光打在巨狼身上,只将毛皮灼焦了一点。

巨狼毫不在意,抬爪割开绑住顾清仪的衣物,把青年藏在身下,用腹部柔软的皮毛遮住顾清仪一身青青紫紫的污浊痕迹。

见势不妙,燕枭转身就跑。

然而他刚从后窗翻出去,便迎面撞上一张透明丝线结成的大网。

燕枭一眨眼被捆得结结实实,吊在了房檐下。

聂琰出现在窗下,抬头冷淡地看一眼燕枭,转头视线透过窗户望进房间,对上温隋的目光,不悦地向他皱了皱眉。

被卓彦拍到一边的温隋从地上爬起来,不紧不慢整理好衣物。

他对卓彦和聂琰道:“你们来得倒快。”

燕枭刚到屋外,温隋就察觉到了。他背着两人折腾顾清仪,自然防着被人破坏好事,早在屋外布好了警戒。

卓彦耿直,聂琰正经,都不会在屋外偷窥。察觉到外面鬼鬼祟祟的人是燕枭,温隋掐准时机,悄悄放出信号通知其他师兄弟。

巨狼护着满身狼藉的顾清仪,冲温隋呜呜低吼。

聂琰走进屋,拨开巨狼腹部皮毛扶起顾清仪,脱下外袍把人裹好,将顾清仪抱起来。

顾清仪羞得抬不起头,满屋欢好过后的气味还没散,香案上奶渍未干,满地淫水湿痕精液斑点深一块浅一块,他两腿间温热液体缓缓流出,聂琰怀抱稍微收紧些,顾清仪便不自觉地身体一颤,低哼出声。

顾清仪只能难堪地夹紧双腿,把脸藏在聂琰怀中,凌乱的黑发间只露出一点通红的耳尖。

——

接到弟子们的通知,第二天一早,静林真人从仙盟匆匆赶回来。

温隋说明事情经过,聂琰用傀儡丝给燕枭仔细搜过身,递上从燕枭身上搜出来的孕丹。

静林真人接过孕丹:“……”

——

燕枭被关押在静林观地下,牢房外层层封印环绕,谨防他再逃跑,思过二十年方能出来。

十个月后,顾清仪腹中四胞胎呱呱坠地。一个俊秀脱俗仿佛静林真人,一个像小小的聂琰,一个和温隋一样长了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一个一生下来就长着毛绒绒的耳朵和蓬松尾巴。

顾清仪卧床休养,元结和桐舟前来探望。

元结望望桐舟平坦的小腹。

桐舟红了脸扭头就跑。

【作家想说的话:】

我又诈尸回来填坑了,好歹是赶上了长假的尾巴,就,双节快乐!(太迟了喂!)

玩闪暖真的有被中秋活动的白朔小哥哥萌到,非常想开个新坑日又乖又奶的兔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