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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和我坠入爱河

所属系列:替身情人的反击:去你的白月光

请和我坠入爱河

替身情人的反击:去你的白月光!

1.

我给傅逸行做了整整三年的情妇,第四年,他通知我,倪小乖,你转正了。

我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他便又吐出一句要我命的话来,倪小乖,我的母亲想见你。

我无视视频那边笑意爬上眉梢的他,一动不动地装着卡屏,傅逸行喊了我两声,我装死没应,他冷哼一声,凉凉地说:「倪小乖,旺财在你后面跑,你跟我装什么死机。」

我心下一惊,在心里把旺财骂了个底朝天。

旺财是我和傅逸行养的一只橘猫,那时我刚丧父,整日里谁也不理,总是一个人蜷缩在吊篮里以泪洗面。

傅逸行那时总是出差,每天忙完还要抽时间给我打视频,其实我想告诉他可以不用的,我只是一个情妇而已,没有必要对我用心的。

可我没说,也许,情妇也是希望被人怜爱的。

我和傅逸行说,你早些回来吧,家里太空了,我怕。

他愣了愣,我当时以为他是觉得我矫情,毕竟在大学的时候,我可是系里出了名的大姐大,什么妖魔鬼怪没有捉过。后来我和傅逸行结婚了,他才告诉我,那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让他早点回家。

他一直觉得,这座别墅只是一个暂居的地方,没有想到我把它当成了家,更把他当成了家人。

其实那时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我少年丧母,成年丧父,双亲皆失,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傅逸行是我唯一的寄托。

他说他回来要给我一个礼物,我蜷缩成一团,轻轻笑了笑:「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傅逸行说他听不得我说这种话,每次我说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想要把我娶回家,然后把我办了。

是的,我给他做了三年的情妇,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我,我们除了就是打情骂俏就是吃喝玩乐。

出完差回来的傅逸行给我拎了一只胖猫回来,他轻笑:「礼物。」然后我就贴了上去,和他抱在了一起,他在我脖间落下重重一吻,我轻轻啃噬着他卖相极好的锁骨。

他喘着气,嗓音带了情欲,略微有些沙哑:「我真想办了你。」

这话他说了不下百遍,可他却从来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他总说再等等,等我真的愿意,我有时看他忍得难受,特别想提醒他,我,倪小乖,只是你傅逸行的情妇而已,你不用尊重我的。

可我不敢,我还记得那次我和他插科打诨:「傅逸行,你为什么对一个情妇这么好,我只是你豢养的宠物而已,你完全不必在意我的感受。」

本来还脸色尚好的他听到了我的混账话之后立马就黑了脸,眼里携卷着薄薄的冰雪,微微拧起的眉头透出生气的讯息。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看着脸色不好的他,我还是小心翼翼地道了歉:「对不起。」

「你错哪了?」

「我说错了话。」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是情妇,可我没有妻子也没有其他的女人,我只有你。」他将我摁在泳池旁,毫无章法地吻着我,舌尖狠狠敲开我的牙关,没一会我就呼吸不过来,面色红润,用力地捶着他。

傅逸行好不容易移开了唇,我偏头用力地喘着气,眼里带着浅浅的泪意,他问我:「知道错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似要将我拆解入腹泄愤。

我有时很不懂傅逸行生气的点,这导致我总会莫名其妙地给他道歉,但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父亲死的时候,是傅逸行花钱办的后事,当时我悲伤过度哭昏厥了。

后来听亲戚说,当时没有后人起灵都快误了我父亲入土的时辰,还是傅逸行站出来说他是我的老公,才让他去起的灵。

傅逸行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个事,他只会一边喂着旺财一边威胁我:「倪小乖,你在这样不修边幅下去,我都要去找别的情妇了。」

「难道你没有别的情妇吗?」我有些不解傅逸为什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一个总裁的自我修养不就应该是身边莺燕成群吗?

「我他妈什么时候有别的情妇了。」傅逸行气得连旺财都给扔了出去。

「……」我觉得傅逸行可能是个假的总裁。

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也有一只猫,家里的老人总骂我说,抱猫揣狗的是姨娘做派,我父亲对此非常不满,后来趁我不注意,连夜将我的猫给送人了。

那之后我便不再养猫了,我给不了他们安全感,也无法对他们负责。

傅逸行说,你负不了责,我负责。或许就是因为这句话,所以旺财特别粘他。

旺财不怕生,刚来的时候,一落地就朝我跑来,小肥腿短短的跑起来却丝毫不影响,软软呼呼的小大坨躺在我怀里喵呜喵呜地叫唤着。

我听着它的叫声也不由笑了出来,以后这偌大的房子里,就不会空了。

又好像,只有傅逸行在家的时候,才不会空。

2.

傅逸行那天冷着脸拆穿了我的装死,不等我讨好就挂断了视频电话。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和傅逸行回家,因为我是一个情妇,情妇是没有资格见家长的。

我和傅逸行认识了快七年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为了他的情妇。

其实我得称呼他一声学长的,我刚入 c 大那天,傅逸行穿着宽松的 T 恤配着工装裤在门口接新生,我拖着我的箱子像看见救星般把箱子推了过去:「学长,麻烦你啦。」我笑得甜腻,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吧。

他挑了挑眉头,唇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傅逸行的面相是极好的,唇红齿白的,活脱脱一个渣男的面相。他一笑,我不由有些脸红,谁知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白了脸:「妹妹,来去一趟,没个五百搞不下来啊。」

我傻了,五百块钱这是我半个月的生活费了,周围坐着的学姐学长憋笑憋得难受:「傅逸行,你别吓到人家小姑娘。」

傅逸行收了笑,拉起我的箱子就朝前面走,我跟在后面,还未来得及从刚才的尴尬里缓过神来。

傅逸行回头看了一眼我,嫌弃地说道:「你就不能倒腾倒腾你的小短腿走快点,看看我们隔了多少距离。」

我赶紧蹭蹭蹭地跑到他身边,和他并排走,他轻轻笑了笑,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倪小乖。」

「好奶。」

「啊?!」我不由惊呼。

他白了我一眼,解释道:「就是名字很软知道吗?」他抬眼打量我,将我从上到下看了一个遍,「长得也挺软的。」

我不由「腾」地红了脸,这算是被调戏了吗?不过学长还挺帅的……

没一会,傅逸行就松开了我的箱子,蹲在地上喘着气:「你是把你家的锅碗瓢盆都给带来了吗?」

我红了脸,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读书,我爸乱七八糟给我塞了一大箱子的,看着傅逸行汗流浃背的样子,不由有些内疚:「学长,我待会请你吃饭吧。」

我本来只是客气一下,可我没有想到,傅逸行答应得那么痛快。那顿饭,他吃掉了我快半个月的生活费。

我皱着脸肉疼地看着账单,眼睛都红了,傅逸行不明所以:「怎么了?」

「学长,五百块钱,我半个月的生活费呢!」我嘟囔。

他笑了笑,冷冷地瞥了我一样,漠然地下了命令:「去付钱。」

我就这样拿着我快半个月的生活费,去给傅逸行付了饭钱,就在我痛定思痛觉得接下来的一个月只能啃树皮的时候,他开了口:「微信过来加个好友。」

「干嘛!」汲取了刚才的教训,为了保护我后面半个月的生活费,我不得不警惕傅逸行这个傅扒皮。

他挑了挑眉,显然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毕竟他那么帅,估计以为没有女生会拒绝他。可我是一般的女生吗?我穷得要死,哪里有钱养他傅大爷。

他睇了我一样,命令道:「手机给我。」

「……」怎么办,这个气势我好喜欢……

美色当前,我自然是将手机送了过去,他加了我的好友,下一秒我就听见微信收款五千块钱的声音。

我愣了半晌,连看傅逸行的眼神都有些抖,莫不是我没吃饱,耳朵出现幻听了?!

「学长,你别吓我,我是个老实人,我不卖身的,我是个良民。」五千块钱呢!半年的生活费呢!

「这是我的生活费,放你那,你要管我半个月的伙食。」他黑着脸将手机递给我,敲了敲我的头,不等我拒绝就离开了。

好像就是从那时起,我便和傅逸行纠缠在了一起,别人都在和女同胞上课吃饭的时候,我的身边只有傅逸行;别人在谈恋爱你侬我侬的时候,我的身边仍然只有傅逸行。

傅逸行啊傅逸行,我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了。

我也不明白,他一个大三的经济学院的学长为什么要来我大一的外语系蹭课。

傅逸行言简意赅地解释:「陶冶情操。」

「……」

然而他每次来,都是趴在我身边睡觉,叫也叫不醒,托他的福,因为他我在外语系出了名。

他们都在背后议论我:「看见没,那就是那个超帅的学长的女朋友。」

「果然帅的都喜欢小小的。」

「……」

我才不小呢!我都有一米五七了!四舍五入就是一米六了。

其实我喜欢傅逸行,不然我的关注点只会在他们说我是傅逸行女朋友上,而不是个子上。

我在乎个子,是因为我害怕他们说「不般配」。

但是我不能去和傅逸行说我喜欢他,那层窗户纸,给我糊死了。

任何有风险几率失去他的情况,我都不会去尝试。

我本以为傅逸行听见了他们的议论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他更加的变本加厉,我问他:「名声不要钱吗?」

他冷哼:「只要不瞎的,都知道是你倒贴。」

「……」行吧,倒贴就倒贴吧。

3.

我大三那年,傅逸行已经工作了快两年了。但是他依旧会每天来看我,我总问他干的是什么工作,这么闲,一天天地往学校跑。

他每次都是笑笑不语。

我其实是很希望他来的,因为他每次来,都会给我带好多好多好吃的,托他的口福,我在大学这几年猛然窜了几厘米的个子,本来是件挺高兴的事儿,结果它卡在了一米五九,怎么也不窜了。

对此我伤心欲绝,为了长那一厘米,我每一顿吃得更多了,一个月后,我倒是没竖着长,横着倒是长了不少。

傅逸行一言难尽地看着像个皮球的我,认真地和我说:「倪小乖,你好丑。」

我「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傅逸行没有想到我是真的哭,一下子就慌了神,连忙安慰我说:「倪小乖倪小乖你最好看了。」

我抽抽搭搭地抹眼泪,红着眼睛问他:「真的吗。」

「真的。」

「那为什么没有人追我。」一想起这个我就更难受了,明明也不丑,高中初中都销路挺好的,不知道大学是中邪了还是怎么了,一下子就成了桃花绝缘体。

傅逸行一看见我又要哭,连忙说:「我这不是在追你吗?」看着他一脸牵强的俊脸,我觉得傅逸行真的对我太好了,为了哄我开心,连自己都愿意搭出来。

「别哭了,一个月后不是你生日吗?要是还没有人给你表白,你就给我做女朋友吧。」

我承认我是高兴的,傅逸行这么帅,怎么看都是我赚了。

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在你最得意忘形的时候,会来给你悄然一棒,打得你找不着东南西北。

我的父亲得了肝癌,十几万的手术费,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湊。

他们说,夜场里面陪酒的,一夜大几千呢!

我站在会所门口,失神地看着里面的灯红酒绿,脑子里都是傅逸行的脸。

本想凭着赌注占尽他的便宜的,如今看来,怕是再也没有资格了。

不知不觉中我哭了出来,正当我下定了决心准备走进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猛然把我扯了回去,脚下一个重心不稳,我惊呼着跌在他的怀里,鼻腔里都是傅逸行身上的爱马仕香水味,我心安地抱住了他,呜呜地哭了出来。

傅逸行将西装脱了下来,盖在了我的肩上,他应该是刚刚开完会,还来不及换衣服,之前他每次来见我,都是穿着卫衣配着工装裤,少年气息浑然天成,这还是第一次我见他西装革履的样子。

成熟中透着矜贵,眉眼间的清俊,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他抱起还在抽噎的我,朝车里走去,我能感受他在生气。每次他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样,一言不发地沉默。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将我轻轻地搁在副驾驶上后,竟然开始凶狠地吻我,没一会我就感觉自己的唇上腥甜。

他居然咬我!

我用力地捶打着他,他不为所动,用力地攫取我的呼吸。

「为什么不来找我?!」他松开了我低低的喘着气,一双黑曜宝石般的眸子里带了雾气,看得我无所遁形。

「什么?」

「你父亲的病。」他松开了我,站起身点燃了烟,烦躁地抽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丢了烟,将我从副驾驶里拉了出去,抵靠在车背上,手伸到我的脑后,小心地护着我的头,毫无章法地吻着我。

良久,他说:「倪小乖,跟了我吧。你爸的病,我给他治。」

好像就是从那时起,我成了傅逸行的情妇,我们什么都和一起一样,除了他对我的占有欲。

我觉得我真的是情妇圈里混得最好的了,谁能像我一样把自己的金主拿捏得这么服服帖帖呢?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么快就转正了。

4.

我没有想到傅逸行的速度这么快,刚打完视频,第二天就来接我。

我躺在床上装死,他走到我身边轻轻咳嗽了一声:「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

我苦着脸坐了起来,心里都是对未知的紧张,我抱着他的腰,将脸贴了上去,感受着他灼热的体温:「我害怕。」

他轻轻顺着我的头发,叹口气:「有我在,你怕什么。嫁给我不好吗?」

我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仰望着他,不是就是让我帮忙见家长吗?什么时候要娶我了:「娶我?!」

他轻轻皱起了眉,语气不善:「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啊,这怎么能不愿意呢?嫁给傅逸行,那简直就是人生赢家,从此以后,吃穿不愁,我就能实现我小时候最大的理想,混吃等死。

可我一想到,我是傅逸行的情妇,要是我转正了,万一他就有了别的情妇怎么办?

虽然我对傅逸行是处于放养式的,但是他是我的金主啊,也只能是我的金主,绝对不能也不可以成为别人的金主。

我睁大了眼睛,对着傅逸行撒娇:「那你会有别的情妇吗?」

其实我很在乎傅逸行有别的女人,但是我只是一个情妇,我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但是我还是希望,哪怕有一天,傅逸行有了,他也能骗我说没有。这样的话,只要我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我就不会伤心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又把他惹生气了,他掰开了我的手,冷冷地看着我,我不由紧张地吞着口水,打着圆场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养吧,我不会干涉你的。」

他拿起自己的西装,冷着脸出去了,走之前,他问我:「倪小乖,你是真的傻,还是装傻。我从来没说你是我的情妇,这都是你自己乱想的,我从一开始都是把你当我未来的妻子在对待。我什么时候找过别的女人了,我但凡愿意找,早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倪小乖,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有些话是多么的伤人。」

看着傅逸行推门而出的背影,我不由怔愣,他大概是真的生气了,这还是第一次他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躺在床上,心脏嘭嘭地跳,胸腔里有一块特别难受,我捂着心口,难受地蜷缩在一团。旺财在一边喵呜喵呜地叫着,仿佛是在怪我的不懂事,把傅逸行气走了。

可我的脑子里只有他那句话:「我从一开始都是把你当我未来的妻子在对待。」

那年我大二,同系的男生给我表白,在人群里梗着脖子读情书,我吓得面色发白,这样大的阵仗,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还没有来得及想好拒绝的措辞出面,傅逸行黑着脸就上前去把蜡烛和花都给扔了,满眼的不耐,那个男生五大三粗的,我看着傅逸行削弱的身板,当时心里担心极了。

那个男生质问傅逸行凭什么这么做,谁知道傅逸行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她是我的人,你说我凭什么。」

看着他如墨的眉眼,我感觉我的脸颊滚烫,都快要烧晕了。

老天爷啊,就让我死在傅逸行的温柔乡里吧。

自从上次傅逸行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消息。

我待在别墅里,和旺财相依为命,旺财喵呜喵呜地控诉着我弄丢了傅逸行的罪行,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它的胖头:「你爹不要我们了,以后你要习惯只有你娘的日子。」

「喵呜喵呜……」

旺财倒腾着敏捷的小短腿跳上了我的肩,借力一跃朝门口跑去,我回头就看见傅逸行淡若清风的眉眼,不知怎的,我竟有些哽咽。

他抱起旺财,眼含笑意地给它顺着毛,那一瞬间,我竟然吃上了这只胖头猫的醋。

傅逸行越过我到冰箱里给旺财找小鱼干,他连看也未看我一样,仿佛我只是个空气人。我不知怎的有些难过,或许是上次傅逸行说的那些话给了我难过的资本,他说他要娶我的。

我红着眼蹑手蹑脚移到他身边,伸手轻轻拉着他的衣角,他微微顿了顿给旺财喂食的手,凉凉地看了我一眼。

也许是我哭得太可怜了,亦或是他真的爱上了我。他轻声叹了口气,将旺财放到了地上,起身轻轻擦着我的眼泪:「哭什么。」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哭得哽咽。

「不会的。是我太心急了,你要是不想和我回家等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回去吧。」

他宠溺地看着我,眼里露出无奈的笑来,将我拉入他的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压下自己滚烫的心跳,仿佛是下了莫大的决心般:「明天,我们回家吧。我想见你的家人。」

5.

站在傅逸行妈妈的家门口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那句老话——丑媳妇怕见公婆。

我的父母已逝,说不自卑那都是假的,我连后盾都没有,怎么可能不自卑。

傅逸行握紧了我的手,牵着我朝里面走,那坚定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诉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后盾。

我低声问他:「你妈妈喜欢什么样的。」

他笑了笑,凑近我的耳朵:「你这样的。」

傅逸行的母亲并不像我在家里想象的那样吓人,她很和蔼,一见我来,喜笑颜开。

那种开心是骗不了人的,他妈妈拉着我的手,和蔼地笑着说:「逸行说你们谈了快七年了,早点定下来吧,你不要担心,以后我就是你的父母。」她越看越开心,最后说漏了嘴,「这屁股大,肯定能抱孙子,孙女也好哈哈哈哈哈。」

「我……」我求救似地看着傅逸行,谁知他根本不搭理我。

仔细算算,傅逸行今年才二十六岁,按理说他的父母不应该催得这么急的。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你妈为什么这么急。」

他睫毛轻轻地颤了颤,靠着边缓缓停下了车,偏头一点一点地朝我逼近:「是我急。」

作者:沈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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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2021-07-19 16:32 · 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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