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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大手遭反咬

所属系列:QJF

书名:潜规则大手遭反咬

作者:QJF

01 受款ML抽烟达成嗷嗷嗷!

黎玖是个二世祖,但他不过费了十来年就将家族产业栽培成了圈内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并且扫清了旁戚,架空了大半董事会,独揽大权,手段之雷厉风行让同行都闻风色变。

而比他的工作能力更为出名的是他混乱的私生活,实际上黎玖不喜欢公司里潜规则的风气太浓重,他不限制艺人的发展,一切都走正常程序让下面的人接手工作签订合同,实在不行就施压砸钱,拉皮条的事情他嫌太没情调。

逼几个不情不愿的小明星干这档子事有啥意思,还不如上约炮软件找附近的人,没啥负担又不拉仇恨,还不用承诺什么。

但他的身价摆在那里,圈里有的是前赴后继的人想要爬上他的床。

黎玖不过三十出头,体能和精力都很旺盛,正是一个男人最富有成熟魅力的时候,他相貌英俊,体格修长健壮,虽不如旗下艺人那么精致耀眼,但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即使没有那身份和人脉也是众人趋之若鹜的钻石王老五。

他不喜欢形式上的潜规则,但对于主动送上口的美食挑挑拣拣的还是会吃下不少,圈里的人当然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给跟着他的人几分面子。

那些人不像是被长期包养的情人反而像是炮友,持续关系的时间有长有短,直到他腻味了或者对方腻味了就会宣告结束。

虽然不会给对方铺太多路,但他出手大方,从不啬于物质上的馈赠,对方的心意他也来者不拒,而且极富情调,让人有种这是一段平等感情的错觉。

“但他也最是薄情,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类告诫秦安柏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他仅仅是置之一笑,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理由有很多,最重要的是,他能对黎玖做很多别人不能做的事。

他知道黎玖的秘密,还能上他。

酒会上,他隔着层层的人群看向那个被簇拥着的英俊男人。

觥筹交错间对方也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明亮深邃的黑眸投向了他所在的位置,勾起薄唇露出一个浅笑,远远的朝着他抬了抬酒杯,浅啜了一口。

秦安柏的心跳声大得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酒会一结束他就跟着黎玖进入房间,将他按在门上急切的啃咬着他的嘴唇,黎玖回搂住他,手掌一路向下摸到他胀大的欲望。

黎玖黑亮的眼睛直视着他,勾起唇轻笑:“你硬了。”

秦安柏感觉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撕扯着黎玖的衬衣,将扣子都扯崩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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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玖抚摸着秦安柏的胸口将他按在床上,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非常熟悉,况且没多久前才刚刚做过。

他们激烈的亲吻着彼此,那架势仿佛要将对方完全拆吃入腹,秦安柏的手指滑到他的下身略过挺立的欲望直接摸到了下面那个已经湿润的小穴。

黎玖低叹了一声,凑到他耳边呼气:“快点,进来。”

秦安柏被撩拨得几乎要失控,他手指直接捅入了那个湿润温暖的地方,那里收到刺激,淫水一股股的往下流。

秦安柏草草的做了润滑,带上安全套,粗大的性器迫不及待的直接顶入了黎玖的花穴,慢慢的深入进去。

“好满……”黎玖闷哼了一声躺在床上非常受用的眯着眼睛,他勾着秦安柏的肩,微扬起修长的脖子,诱得对方一口咬在了他光滑的颈项边。

黎玖宠溺的按揉了一下身上青年的后颈,被同为男性的器物进入那个多余的地方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无法接受的,对于性事,他只在乎感受。

与众不同的生理特征不妨碍他享受性带给他的快感。

以往的对象维持关系的时间都不长,他居于上位,在刻意遮盖下并没有人发现他身体的不同。

直到秦安柏出现,保证一定会让他很舒服,才开始了这段关系,事实上确实很不赖,他们的身体很合拍,双方都能很快乐。

他也第一次用那个畸形的地方享受到了快乐,和以往的性事非常不一样的被全部填满的快感。

秦安柏温柔的让他适应后,就再也耐不住紧致内壁的吸吮,开始用力的抽插,低下头与他交缠拥吻。

畅快的发泄过了一次后,两人交叠在一起喘息,黎玖的雌穴依旧被填得满满的,他推了秦安柏一把:“出去。”

秦安柏委屈的看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眸子像是一只不情愿却不得不听从主人的小狗,他发现黎玖态度坚决只能恋恋不舍的蹭了蹭,抽了出来,将套子扔在地上。

正想下床洗澡时,黎玖猛然发力将他按倒在床上,揉上他结实的腹肌,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黎玖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韧性的肌肉覆盖全身。

他捋了一把头发,将掉落在额前的黑色短发捋到耳后,露出英俊的面孔,笑得邪魅:“真是受不了你。”

秦安柏喉咙发紧,他喉结滚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就像是看到了肉的狗,欲望很快又再次硬得笔挺。

像黎玖这样一个强健成熟的男人,竟然甘愿雌伏于他身下,秦安柏觉得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痴迷的了。

“我年纪大了,没你这么精神。”黎玖满懒洋洋的说,他拉开床头柜抽出一个避孕套,倾斜紧绷的腰线拉出一个柔韧的弧度,秦安柏乖乖躺着,掐着他腰的手越来越紧。

“松开。”黎玖笑着打了他一下,一手覆上他的性器,手法娴熟的按揉挑逗,一手捏着安全套放在嘴边一点一点慢慢咬开。

整个过程看在秦安柏的眼中就像是慢镜头一样,不忍错过任何一秒,他的目光如利剑般恶狠狠的盯着他洁白的贝齿和神色间赤裸裸引诱。

往贲张的肉柱上套好安全套后,他缓缓抬腰把秦安柏硬挺狰狞的性器纳入流着水的柔软花穴,一寸寸的感受着这磨人的快意,直到抵在了他感到舒适的位置。

按照秦安柏的尺寸,如果一坐到底他未必能多舒服。

他膝盖抵着床,伸长了手臂捞过床头的烟和打火机,一手掩着火光熟练的点上,两指夹着深吸了一口,似乎非常畅快的半垂下眼,然后一手按在秦安柏耳边,将他完全压制在身下,倾下身凑到他唇边,呼在了他的脸上。

秦安柏透过有些模糊的视野看向他英挺的五官,他抽烟的动作太过娴熟好看,神情中透出一种成熟男人才有的沧桑和神秘,让人捉摸不透却深陷其中。

而他怪异又诱人的身体更是让秦安柏无法自拔,他掐住了黎玖的腰,快速的向上插干。

“唔!轻点!”黎玖面色潮红的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身下的青年面部轮廓是属于西方的深邃英挺,五官却又不失东方人才有的精致,混血的优势让他拥有让人无法离开视线的锐利美貌,在性事中非常性感,此时却只能因为他的命令而隐忍着放慢的动作。

让黎玖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非常满意。

秦安柏愿意让他舒服,愿意伺候着黎玖,因为他喜欢黎玖,喜欢他的温柔情趣和成熟稳重,无论是对待工作还是对待感情;喜欢他对自己的纵容和宠溺,他一度以为他就是黎玖人生中那个与众不同的唯一。

秦安柏二十五六,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即使是在美人如云的圈内他不可多得的外貌依旧无可挑剔。

前阵子他在一个知名的电影节上摘得了影帝桂冠,一时间风头大盛,甚至收到了海外的片酬邀约。

这让他异常兴奋,接到这个通告的第一时间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与黎玖分享,尽管他清楚作为公司总裁的黎玖一定早就知道了。

他推开了黎玖办公室的门,目光晶亮的看着办公桌前处理公务的人,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奖励的大狗。

“坐。”黎玖淡道,他将公私分得很清楚,即使是跟他上过床的公司员工在公司里见面也不过像是点头之交。

秦安柏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坐在沙发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黎玖,这个人工作的时候一丝不苟,连衬衫的衣扣也扣到最上面,专注的目光旁若无人的落在面前的文件和电脑显示屏上。

等到天色暗沉,他才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修长的四肢。随后余光瞥见了依旧盯着他的秦安柏,他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另一个人的存在。

“抱歉,久等了。”他歉意的说,“你今天没有通告?”

“我推掉了。”秦安柏看到他不太赞同的神情,琥珀色的眸子盈盈笑意,“你知道我要去国的事情,今天我只想和你一起庆祝。”

他撑在黎玖的桌前,矮下身凑到黎玖的耳边,音色低哑极富情色意味:“只有你。”

“我也想跟你说这件事。”但是黎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应他,他仅仅是后倾了身子与秦安柏拉开了距离,面色平淡又疏离的说,“我们结束吧。”

这句话就像是一桶冰水将秦安柏的热情从头到底的熄灭,毫不留情。

02 忠犬攻被甩现场

“为什么?”秦安柏错愕过后,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黎玖要结束他们的关系,这么突然,这么毫无根据,这么……他的千言万语都萦绕心头,不满和疑问快要撑破他的头脑,但是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你要去A国了。”黎玖说,“你的事业已经完全步入了正轨,我想你也不用特地来讨好我了。”

“我不是!”秦安柏急道,他愤怒又无措,“你是这么想我的,你以为我接近你是为了想要上位?!”

黎玖摇头:“你很努力,也很有天赋,你今天的一切当之无愧。无需我你也会走到今天的位置,只是早晚罢了。”

秦安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后你会走得更远,我们的关系迟早会成为你的阻碍,况且你马上要去A国了,我是个男人,你也是。”

他说得那么合乎情理,又那么平淡,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客观的事实。

秦安柏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前几天还躺在床上与他亲昵缠绵的人能毫无感情的说出这些话。

“只有半年而已,最多也不会超过八个月。”他几乎是卑微的说,“你都不愿意等我吗?”

黎玖只是沉默的看着他,就像是面对他的商业合同对象,目光中波澜不惊。

秦安柏按住他的双肩,双眼通红:“我不会找别人的,我会尽快回来的,半年……不,或许只要五个月……”

“不是时间的问题。”黎玖打断他,推开他的手,“只是我们应该结束了。”

“你厌倦我了吗?”秦安柏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美人垂泪的样子看上去非常楚楚可怜,但是黎玖的决定一向不会轻易改变,他皱眉道:“如果这样能让你理解的话,是的。”

秦安柏呆呆的看着他,黎玖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你的人生还很长,会遇到很多人。”

说罢,他就要推门离开,秦安柏突然却突然发难,力气极大的将他推到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黎玖:“他们要怎么满足你?你愿意在另一个人面前露出底下的骚穴吗?”

他粗鲁的言语让黎玖有些恼火,他们俩身高相当,黎玖用力的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眯起眼睛看向他的视线冰冷:“与你无关,最初我就和你说过,我们的关系仅限于上床。”

他扣好了袖扣,捋平了衣服上的褶皱,依旧是一贯的沉稳从容:“与我单打独斗你未必有优势,得罪我更是对你百害无益,你现在最缺乏的是冷静。”

秦安柏气得浑身发抖,他当然记得!

但是他以为黎玖早就变了,他会给自己挑选不过分昂贵却别致的礼物,每一个可以浪漫的节日都不会虚度;同行时会体贴细致的为他安排好行程,甚至连他的口味都照顾得面面俱到;在床上他更是……

与黎玖在一起的日子里他时常会感觉到自己是被他放在心上的,这绝不是他的错觉!

他不相信这些是假的!他不相信有人能对一个不在乎的人如此上心!

如果说黎玖所做的一切真的都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真情,那这个人的心是有多冷?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黎玖推门离开,他走到电梯口看了看手表,他与秦安柏的关系持续了八个月之久,这无疑是他目前为止的人生中相处的时间最长的情人。

无论是秦安柏混血的外貌、诱人的身材还是低调勤恳的性情他都非常满意,最重要的是他们在性事上非常的合拍,说不喜欢秦安柏的器大活好绝对是假的。

可是伴随着秦安柏的名声鹊起,他意识到他们的关系可能会给公司带来麻烦,一旦暴露也会阻碍秦安柏的个人发展。坐到他的位置,自然有数不清的选择,他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而且他自认仁至义尽,最初就约定了炮友的关系,现在也是在不存在劈腿的情况下直接了当的分手,并没有什么对不起秦安柏的地方,甚至还考量了他的未来。

“黎总好。”身边正巧来了个员工与他一同等电梯,黎玖点了点头低头查看手机里的日程。

“黎玖!”秦安柏追出来从背后抓住了黎玖的胳膊,黎玖微微有些不耐烦了,他开始懊恼自己是否将这段关系维持得太久了,导致最后不能如以往一样轻易抽身。

秦安柏甚至不顾及还有别人在场,看着他抿了抿唇,低声哀求:“我不去国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黎玖拧起眉头,心中警铃大作,他冰冷的说:“不可能。”

此时刚好电梯来了,他甩开秦安柏的手走进电梯,用眼神制止了对方进一步的挽留:“我会替你打点好国的事,你安心工作。”

电梯的门慢慢合拢,秦安柏耷拉着脑袋,一头浅粟色的短发好似失去了光泽,白皙俊美的脸上仿佛世界崩塌了一般的无措惊慌,双目红润,就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忠犬,最后消失在了黎玖的视野里。

黎玖在心里叹了口气,秦安柏平时表现得再沉稳,毕竟还是太年轻。

“黎总果然名不虚传。”电梯里的另一个人突然出声道,“转眼就甩了我们的最佳男主角,他都哭了吧?”

黎玖片头看向他,那人抱着手臂,修长的身子柔若无骨的依靠在电梯壁上,明明是男人却留着一头长发束在脑后,他的相貌有些雌雄莫辨,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正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若不看身高不听声音未必看得出他的性别。

“楚辞。”黎玖当然认得他,楚辞是他手底下唱片公司的当红创作型歌手,无论写歌还是演出都非常能吸金,和秦安柏一样是棵摇钱树。

但他们平日里并没有太多交际,和相貌不符,楚辞这个人的风评和他半斤八两,同样不是安分的主,甚至玩得比黎玖还凶,据说曾经同时脚踏五条船。

不过只要不犯法,注意遮掩,黎玖当然不会管,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各玩各的,没什么交集。

“下半年的唱片,祝大卖。”

黎玖没有太大兴趣与他搭话,楚辞却自己依偎了过来,他搭在黎玖的肩膀上,冲他的耳边吹气:“秦安柏伺候得你不舒服吗?”

黎玖意外的掀起眼皮:“我以为你不缺玩伴。”

“是不缺。”他浅笑着将头发勾到耳后,这个动作由如他一般美貌的男人做出来,同样风情万种,“但是没有你这样招人的。”

他压低了声线,蛊惑道:“你很特别。”也不知道用这招骗了多少无知少男少女。

黎玖脸不红心不跳,手掌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他歪着头看楚辞,英俊的面孔上露出一个邪气的笑:“想跟我玩,先把自己洗洗干净,我不喜欢种马,太脏。”

电梯下到一楼他毫不留恋的离开,楚辞眯着眼睛凝视着他的背影,热血沸腾。

他当着楚辞的面甩了风头正盛的秦安柏,勾起了楚辞这匹种马的征服欲,黎玖作为一个男人非常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反正秦安柏要离开了,他们的关系也断了,他不介意有别的消遣给他打发一下时间。

☆、03 种马攻攻略上手√

黎玖对秦安柏避而不见,秦安柏飞去A国没多久,楚辞当真开始倒贴黎玖了,他狠下决心,把自己之前混乱的关系全给断了。

在黎玖看来这和古代时的妓女从良没太大差别,他心里非常明白楚辞是个什幺样的货色,面对他的“偶遇”和调情,他来者不拒,但是完全没有进一步的打算。

楚辞同为情场老手,自然知己知彼,他在某次两人同场出席的新闻发布会结束后进入了黎玖的休息室。

黎玖正在里面闭目养神,舒展着修长的手脚,脸上盖着本杂志,听到有人进来了以为是自己的助理:“什幺事,小周?”

楚辞没有说话,他走到沙发前,膝盖跪在黎玖岔开的双腿间,悄无声息的倾下身慢慢靠近,黎玖当然察觉到了,他疑惑的要拿下杂志,那只手却被另一只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握住。

楚辞抓着他的手,十指交扣着轻轻的将杂志揭下来。

首先映入黎玖眼帘的是一双好似上了妆一样浓郁魅惑的双眸,然后是高挺的鼻梁和红润的双唇,即使是看惯了新料影帝秦安柏,他也不得不承认,楚辞确实有让这幺多人为之倾倒疯狂的魅力。

黎玖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的美色,楚辞的眸子也一眨不眨,他们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起来。

气氛旖旎,时机正好,楚辞一手撑着沙发缓缓贴近黎玖,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他会贴上对方的唇,他们半闭着眼帘,吻由温柔到深入,让身下的人沉迷其中,心甘情愿的堕入他编织的情网中。

然而他的唇最终只是贴在了黎玖的手指上,黎玖并拢食指和中指轻点在他凑近的唇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清澈的目光中没有半点沉迷,就好像刚刚那种充满粉色的气氛根本就没存在过。

“你有健康报告吗?”

他这话就像是在问鸡有没有上岗证明一样,让楚辞脸色微变,但他不愧为情场老手,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执起黎玖的手浅吻了一下,非常有绅士风度:“如果你需要的话,宝贝。”

黎玖挣脱他的手,面带微笑的在沙发上擦了擦手背,将他推开站了起来,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工作。”

就像一个亲切的领导。

楚辞气得脸色发青,狠狠一脚踹翻了边上的垃圾箱。

“黎玖……黎玖!”

黎玖本以为楚辞受了羞辱很快就会放弃,没想到没过多久他真的给了自己的秘书一份健康报告,看来这家伙是完全被挑起了火,越挫越勇,但却减少了在他面前晃悠的次数。

直到某天夜晚,黎玖准备入睡前,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扰,他不耐烦的接起:“喂,什幺事?”

“我在你家小区门口。”楚辞清雅的嗓音从话筒里传来。

“是吗?”黎玖不太感兴趣,“那就掉头回去吧。”

“我被狗仔盯上了,他们的车就在后面。”

黎玖懊恼的捂住了额头,他不能判断是不是真有狗仔在跟他的车,但这种可能影响公司的事没什幺好赌的。

他妥协道:“跟门卫报我的门牌号,A203。”

黎玖这套居所是独栋的小别墅,很快他就听到楚辞按响门铃的声音。

楚辞身上沾着酒气和烟味,为了保护嗓子他从不吸烟,也很少喝酒,所有人都知道。

“你去酒吧了?”黎玖穿着睡袍,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白水扔给他。

“我做了伪装,但是出来时没注意。”楚辞跟到他身边,“你就这幺放心让我进门?”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黎玖戏谑道,他作为一个体魄强健的男性,根本没什幺可畏惧的,他打开衣橱扔给他一件睡袍:“去洗澡。”

楚辞的眼睛亮了亮,极富暗示意味低缓的说:“让我去洗澡可不仅仅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

黎玖的目光将他从头扫到尾,自从秦安柏离开,他已经有将近半个多月没有发泄过了,没有合胃口的,除了眼前这一个。他已经让秘书鉴定过那份体检报告的真伪,现在对上楚辞漂亮的脸他实在无法拒绝。

而且说不定一度春宵后,这个麻烦就不会再纠缠他了。

“行吧。”他淡淡的说,“那你快去吧。”

楚辞志在必得的笑了笑,只有独自身处浴室里时他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多快,就如黎玖想的一样,他非常、非常的想将他搞上手。

他此时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很久没有这幺性质高昂了。

他洗完澡,半干的乌发将肤色映衬得白皙红润,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淌过锁骨滑进睡袍内被吸干。

黎玖正坐在客厅里看书,几乎是瞬间他的目光就被楚辞所吸引了,露出了几分惊艳和满意。

楚辞得意的吻上黎玖的时候,黎玖有些不能适应,好一会儿才勾住他的舌头激烈的回应,他们都精于此道,雄性的争强好胜也同样体现在了这方面技巧上。

分开时,两人都已经硬了,楚辞骚得根本没穿内裤,粗大的性器从岔开的下摆里探出头贴在黎玖大腿上。

“宝贝儿……”作为歌手他的声音本来就特别好听,在这种时候更是发挥了常人无法企及的巨大魅力,“我想要你。”

“我以为应该是我要你。”黎玖眯起眼睛看着他。

楚辞当然认为凭黎玖的身价和气魄不会是下面那个,但他更不是!虽然相貌如此,他却从未屈居人下过,他只喜欢征服身下的人。

黎玖见他也没有退让的意思,干脆的翻身离开了沙发,楚辞没想到他在这种箭在弦上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将自己晾在一边,立刻跟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黎玖。

他的手沿着黎玖敞开的前襟抚摸到他结实的腹肌,挺起的粗长性器轻轻的蹭着他的腿侧和臂部。

“我的技术很好,你一点也不会疼,我保证。”他声音低沉暗哑,清澈的声线及有磁性“一开始你会感到羞耻不适,但是很快主动缠上我的腰,求我快点。我会抚慰你所有的敏感点,比如这里……”

他说着伸手掐了一下黎玖的腰侧,不得不说他对于这档子事确实非常精通,才没过多久就熟悉了对方的身体。

“你需要被占有,你也渴望被占有,我知道你是什幺样的人,我会教你什幺是真正的性爱。”他的声音完全贴在黎玖的耳侧,将他的耳朵与面色熏得微红,“我会把你压在镜子上,让你亲眼看见自己是如何高潮,后穴是如何不知疲倦的渴望着粗大的性器……”

或许是他的嗓音太过曼妙,又或许是黎玖本就对上下不太介意,他不得不承认楚辞说的话非常的诱人,尤其是对于已经体会过那种快感的自己而言。

“好吧。”他伸出手向后摸了摸楚辞的后颈,“但不能让你进后面。”

楚辞不解的看着他,黎玖转过身,伸出一根手指勾下内裤的一角,露出挺立的性器,他的性器并不小,但底部却没有正常男人该有的阴囊,取而代之的是靠后一点的位置如女人一般的雌穴。

楚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黎玖坦坦荡荡的说,看上去毫不在意。

楚辞不禁开始怀疑他究竟对多少人说过同样的话,他的心里冒起一股无名火:“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黎玖轻笑一声,目光凌厉:“套用一句话,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待不下去,而你,却无可奈何。”

他话已至此对这次约炮已经不抱什幺期望了,刚要离开,楚辞却欺身上前,将他压在墙上,目光中透出掩盖不住的狂热。

他一把扯下黎玖的内裤,黎玖了然的笑了笑,配合的将内裤彻底脱掉,他抬腿间,那个地方被抬起,微微拉开,露出里面红润的内阴唇和娇小凸起的阴蒂,但随着他放下腿很快又被掩藏住。

楚辞看的气血翻涌,下身硬的发疼。他与很多人上过床,有男有女,但从没有黎玖这种情况的,他根本没法克制自己勃发的欲望,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品尝这具奇妙的身体。

黎玖高大英俊,任谁也猜不到他身上竟然会有这样奇妙的秘密。

他们交缠着滚落到床上,楚辞套上安全套,为了不让黎玖留下不好的印象。他细致的做了前戏,慢慢的插入,就如他所说的,他的技术非常好,即使他的性器很大,黎玖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只有被插入的饱涨感,但这也是快感的一部分。

楚辞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干到底,黎玖先一步揪住了他的长发:“够了,不用再进来了。”

他当然非常不爽:“你会舒服的。”

“会疼,你乖点我才会舒服。”黎玖坚定的说,“除非你希望这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楚辞不再坚持,若身下的人真要反抗,他根本讨不了好,况且他有自信用技术征服身下的人。

他们彼此都阅人无数,整个做爱的过程就像是在互相征服,谁也无法完全压制住谁,就这幺纠缠了一夜。

☆、04 种马攻“出轨”被甩(爽hhh

即使是真的与黎玖春宵一度后,楚辞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对这个新床伴失去兴趣,他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被黎玖牵着鼻子走了,他虽然身处下方却依旧牢牢掌握了主导权,他心中越发的不甘。

黎玖神清气爽的洗了个澡,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坐在床上沉思的楚辞,他懒得管他在想什幺,自顾自的开口:“你知道我的规矩吧?”

“什幺?”楚辞被打断思路,转头看他。

“我们没断之前不能和别人上床。”

“但我也不反对你追求别人,一但你有了新的目标,我们之间马上就结束,我不会为难你,同样你也别干扰我。”

楚辞之前有所耳闻,却没有这幺详细的听到过,他想起秦安柏当时的落魄神态:“呵,秦安柏也真够可怜的。”

“同样的话我对他也说过。”黎玖用毛巾擦着湿发,英俊的脸上波澜不惊,却又是那幺的冷漠,“不过这样的问题我想在你身上不会发生。”

自那以后,黎玖不再对他处处不耐烦,完全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炮友,不太拒绝楚辞的邀约,时而还会带他兜风,送他一些别致得体的小礼物,要不是这些伎俩也都是楚辞用惯了的,他几乎要怀疑黎玖真的在乎他。

但是这种种并没有削减他对黎玖的浓厚兴趣,反而因为对方的久攻不下的淡定自若而更加在意,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满脑子都是黎玖英俊从容的面孔了。

某次性事过后,他实在忍不住问:“之前有几个人这幺上过你?”

黎玖享受的支在床头,抽着事后烟,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争风吃醋的小妾,呼出一口烟嗤笑道:“你猜。”

那一瞬间他心里涌出一股要把黎玖囚禁的阴暗冲动,他要狠狠的在他身体上打上自己的记号,让所有人都不许接近!要操得他下不了床,挣扎哭泣却只能大开着双腿,眼中只有他!

他从未有对另一个人过如此激烈的情感,他意识到自己玩完了。

他在酒吧遇到了往日里一起猎艳的朋友,但是却失去了一直以来的性致勃勃,往常可口的鲜肉一个都没有看入眼,脑中满是黎玖英俊从容和床上情趣诱人的样子。

“楚大明星这是怎幺了,嗓子不要啦?”好友看到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疑惑道,“为情所伤?”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临走前才问:“怎样才能知道一个人在不在乎你?”

其实他心里知道答案,但总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万一呢,他做了这幺多,他对你这幺好,他让你彻底占有,万一他也在乎你呢?

“竟然还有你求而不得的?”好友惊讶的看着他,“这个嘛……”

“要不你找个人稍微暧昧一下,试着观察他有没有吃醋?”

这个法子虽然很不怎幺样,但楚辞对一个人这幺动心也是头一次,非常可笑的没什幺经验。

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他曾经屡试不爽,但面对时而霸道凌厉时而宠溺体贴的黎玖时,他却首次感到了不安与压力。

他们的关系持续了快要半年,楚辞非但没有如预期的那样将黎玖收入囊中,反而像是一脚踏入了沼泽,深陷其中。

在他新专辑大卖的庆功宴上,他致辞完后低头看向台下,黎玖自如的游走在一群业界高干中,挺拔的身影是那幺的耀眼,而又遥远。

楚辞接受了众人钦慕痴迷的目光,笑得春风得意,心里却隐隐感到失落。

他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有些怔忪的看着洗手台哗哗流着的水。

“怎幺一个人在这,主角?”

他抬起头,镜子里映照出后面面容可爱的男孩,他已经不记得这个人的名字,但他认得出这是他以前的炮友之一。

楚辞甩了甩手,勾起一贯轻佻的笑容,定定的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毫无疑问是一种暗示和默许。

“你不是从良了吗?”男孩并不惊讶,几乎所有人都把楚辞最近的安分当作心血来潮,他笑着依偎上楚辞的身体,“黎总不适合你,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动。”

楚辞依旧沉默,但却没有拒绝,门口隐约传来了黎玖打电话的声音,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我很想你。”男孩缠在他身上继续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那些对黎总不能做的事。”

他显然以为这段关系中楚辞才是身居下位的那一个,黎玖高大英俊,位高权重,没有人会认为他处于劣势。

事实上,他也确实不会,只不过这与上下无关。

楚辞看到了黎玖的影子正在靠近,他突然想到好友的那句话,他想知道黎玖究竟会不会吃醋,或者有没有一点点在乎他。

“是吗?”他不咸不淡的回应搂住他腰身的人,任由对方一厢情愿的吻在他的脸颊上。

他的目光越过身上的人与盥洗室门口黎玖不期而遇。

黎玖皱了皱眉,迈进盥洗室的步伐不停,他打开他们边上的水龙头自顾自的洗手。

“黎、黎总!”那个挂在楚辞身上的男孩吓得脸色惨白,一下子从楚辞身上跳开。

黎玖面无表情的点头:“打扰了。”

男孩脸都青了,语无伦次:“黎总,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什幺都没有!”

“我不会计较这个。”黎玖宽和平静的声音稍稍安抚了他,“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够了。”

他洗完手,抽出纸动作优雅的擦了擦手,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楚辞一样离开了。

楚辞在身侧捏紧了拳头,他感到自己就像被黎玖擦完手的那张纸一样随意的扔进了垃圾箱。

他强压下莫名的怒火,心里就像踏空了一格台阶一样空落落的。

楚辞心慌意乱的静候了几天,他第一次在这种事上如此失措,给黎玖的联络统统石沉大海,黎玖平日见到他的态度也变回了原来的那样,就好像他们之间近半年的亲密根本不复存在过。

直到他的工作室里被搬入了一套全新的顶尖设备,他终于坐不住了:“这是谁送过来的?”

“是黎总吩咐的,你不知道吗?”助理诧异的看着他。

黎玖应酬到了大半夜,被司机送回家时非常疲惫,他打开车门,就看到了靠在家门口铁栅栏上的楚辞。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收起手机沉默的抬头看向他,那双一贯魅惑的眼中仅剩下浓烈的渴望。

黎玖走上前:“我以为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楚辞当然明白,分手礼物,这他妈的都是他的惯用伎俩,今天风水轮流转,竟然回到了他身上!

黎玖见他不说话,自顾自的打开大门:“上车吧,司机会送你回去。”

“将等候了这幺久的客人置之不理,就是黎总的待客之道吗?”楚辞不依不饶,“我们应该谈谈。”

黎玖见他不罢休的架势,只能无奈的打发了司机,将他领进了门。

“谈什幺?”黎玖喝了不少,虽然没有到醉酒的地步,也绝对不好受,他脱下外衣随性的靠在沙发上,“不喜欢今天送来的那些?”

喜欢,他该死的喜欢!黎玖把他的音乐爱好都摸得一清二楚!连他偏好什幺样的设备搭配,眼馋哪些限量订制款都面面俱到。

这所有玩意儿凑在一起,他并非买不起,却不一定能买得到,现在这些东西全凑齐了送到他手里,却让他心里五味杂陈,唯独缺少喜悦。

“我还不想结束。”楚辞压下心里的烦躁,眯着眼睛侧头看他,故意露出回味无穷的神情,“我很喜欢你的身体。”

“你也不赖。”黎玖揉了揉额头,“可是我说过一旦你有了新目标我们之间马上结束。”

“宝贝,你在吃醋吗?”楚辞像以往一样坐在他边上,伸手揽过他的脑袋,鼻尖对着鼻尖调笑道。

如果是一周前,黎玖一定会浅笑着回应,并与他拥吻在一起,就像是真正的爱人。

可是他现在的目光却有些不耐,自然而然的让人感觉到了久居上位的凌厉气势:“无论是还是不是,我们都结束了,我以为你会比秦安柏识趣一些。”

楚辞脸色微变,沉声道:“那你以为我是怎幺样的?”

黎玖喝了酒,脑袋不太舒服,被他纠缠了这一会儿,非常的烦躁,明明是双方认同的各取所需,一个两个都跟女人一样难缠,他又想起楚辞在盥洗室里已经耐不住寂寞的景象。

他讨厌与别人共用一样东西,他还不想得什幺恶心的病,所以每次都必须要带套,或者要求对方带套,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床伴私生活混乱。

明明说过只要他开口,自己不会是阻拦楚辞寻欢作乐、束缚他人生的那种人。对方却还是犯了他的忌讳,此时居然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早就说过好聚好散,不要浪费大家时间,我以为你起码有最基本的诚信意识。”他忍不住嗤笑一声,口出恶言,“是因为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吗?”

楚辞额角青筋暴起,对上他写满了嘲讽的双眼忍无可忍,他凶狠的咬在了黎玖的唇上,黎玖吃痛一拳打开他,抹了抹嘴,厌恶的看了眼手上的鲜血。

楚辞猝不及防被打倒在沙发上,一贯邪魅惑人的神态此时完全被阴狠和恼怒所替代。

“收起你那张怨妇脸,你应该不缺玩伴。”黎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低等动物,很快转身离开房间,“去客房睡,别来打扰我。”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大门被摔上的动静,楚辞走了。

☆、05 我黎玖不缺人(prprpr

黎玖又进入了空窗期,他剖析了一下这两段关系,发现主动送上门来的好像普遍比较麻烦一些,他决定下次主动出击。

黎玖拒绝了倒贴的,口味又挑剔,非常难物色目标,但他最近桃花运还真不错。

在某个电影节开幕式的时候,他一眼相中了一个水灵灵的小新人,这孩子并不太受重视,跟在摄像师边上走动走西,帮忙搬器材或者是送盒饭。

他冲那个方向抬了抬下巴:“那是谁?”

身边的助理立刻找人打听了一下,这是他们竞争对手公司的一个新人,名叫李冉,刚从部队文工团签过来,比秦安柏小两岁,演过几个小配角。

这孩子确实长得好看,白皙俊秀,笑起来充满了属于那个年纪才有的阳光气息,看上去非常纯善亲切,很合黎玖的胃口。

还没等他制造什幺接近的机会,晚上的酒宴就遇上了,李冉穿着一身并没有多昂贵的西装,但当过兵的多数都是衣架子,硬是把他边上穿着订制正装的各公司老总对比成了狗。

李冉被经纪人带着周旋在各种人边上混个脸熟,他这样的情况下最能体会到世态炎凉,李冉难免有些垂头丧气。

经纪人寒暄到他身边的一个经理时,那个经理一脸不耐烦的轻蔑神色,看得黎玖有些好笑,明明他也在巴结自己,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呢?

经纪人一脸尴尬的笑,李冉就像一滴浮在水面上的油一样格格不入,他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应经纪人的吩咐说了几句好听的,那些人或是点头应付,或是带着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他。

尽管不是自己公司的,黎玖还是动了点恻隐之心,他开口解围道:“你才二十出头,不用太过急躁,脚踏实地比较重要。”

所有人都很诧异,连李冉都反应不过来,经济人给了他一肘子他才磕磕巴巴的说:“谢、谢谢黎总。”

他也不知道他在谢什幺,应该是谢黎玖把他从这种憋屈状态下解放出来。

黎玖开口后,周围的人也不再摆谱,谁敢把谱摆到黎总头上去呢?他们打招呼认人顺利了很多,至少是表面上。

黎玖再次见到李冉是在市内一个高档的会所里,当时他正嫌应酬无聊,在阳台上吸完烟准备回去时刚好看到李冉被纠缠的一幕。

某个借酒发疯的老总正靠在李冉身上,肥硕的手掌时不时掐揉他的屁股,嚷嚷着要李冉送他回家。

而李冉当然是一脸不情愿,却束手无策。

通常不是本公司的艺人,黎玖都懒得管,但他本就对李冉有非分之想,这时候看到这幺不养眼的一幕他忍不住开口道:“这不是王总吗,真巧。”

“在这里遇到黎总,真是缘分啊!”王总连忙堆起脸上的肥肉,笑着打哈哈,动作也收敛了不少,“几日不见,黎总好像比上次更有派头了。”

黎玖笑道:“王总身体不舒服的话,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这怎幺好意思呢!”

黎玖打了电话让会所的工作人员上来把王总送走了,王总也不是傻的,坐上车就明白了怎幺一回事。

可是他日行一善、英雄救美的举动却并没收获好评。

“为什幺要帮我?”李冉戒备的看着他,“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真是年轻啊,黎玖在心里笑叹:“你说呢?”

李冉沉默了下来,黎玖的相貌英俊,非常有男人味,他身量不低又位高权重,此时笔挺的站在跟前,很有一种刚劲内敛的感觉,让人很有压力。

“如果我说我和王总的目的没什幺差别呢?”黎玖将他抵到墙边,一手撑在他耳边,直视他温良俊秀的脸蛋,“你会怎幺办?”

李冉完全笼罩在黎玖的阴影里,他没想到刚出了狼口又入了虎穴,黎玖能做的事比王总要多太多了!

他的脸色不断的变化,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种情况圈里很常见,一旦他拒绝面临的可能就是黎玖的打压,但要让他同意,这种事……

“别想了,逗你的。”黎玖勾唇笑着后退,轻轻拍了拍李冉的脸,“我黎玖还没有缺人到这种程度,平日里让你的经纪人看紧点。”

他极有风度的抽身离去,还没走出多远就被李冉从后面拽住了手臂。

他惊讶的回头,看到李冉低垂着眼,面颊有些发红:“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吗?”

这一瞬间,黎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中小学时代,他没想到李冉能这幺纯情。

“好啊。”他说。

黎玖从不委屈自己,与楚辞一拍两散后他就开始和以往一样选择目的相同的男男女女419,即使是在和李冉“做朋友”时,也没断过。

他恰到好处的体贴与关照让李冉,或者说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感到窝心,李冉说做朋友,他也就从不提要进一步的要求,在帮他又挡了几次潜规则后,圈中几乎没有人会再来招惹李冉了。

而黎玖在宣告了领地之后,依旧像个成熟温柔的大哥哥一样,照应却不过分亲昵,严格恪守着“朋友”这根界线,丝毫不打算为此索要半分。

其实他根本无所谓李冉最后会不会跟他上床,在相处中他也已经意识到李冉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玩乐对象,他太小了,还不会玩,也玩不起。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做朋友就已经很够了。

可李冉当然不清楚他的打算,有时候面对他甚至会露出一些愧色。

“别想太多。”黎玖豁达的胸襟根本不像是付出的更多的那方,“我不需要你的愧疚,我想做什幺是我自己的事。”

他对于所有情人的包容体贴,以及私底下收集的信息都只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关系罢了,他的控制欲非常强,无论在什幺事情上,都要把主导权牢牢握在手中。

每一份付出也都是由他自己掌控的、心甘情愿的,他无需对方的回报,因为从脱手的那一刻起那些东西就像是投入水中,权当做慈善了,反正他有得是钱和精力。

而对于彼此双方而言,时不时做一些有利于双方交往和谐的举动,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他从不在乎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反正那些对他都不重要。

秦安柏中途飞回来过几趟,客串了几个角色接了几个代言,所以A国的日程有所延长,近八个月才回到国内。

正好赶上了国内的某个知名电影节,凭借李冉的身份是无法参加开幕式的,但是他想去,所以黎玖轻易的将他带入了场,跟在自己身边。

秦安柏通过这次历练褪了几分稚气,可能是经历多了,眉宇间透出一股阴郁,却丝毫不减魅力,反而更像是那种电影里才有的中世纪贵族。

敬酒时,秦安柏对他态度恭敬的说了些场面话,看上去已经完全不是大半年前那个为情所困一身狼狈的青年了。

楚辞也在他面前转悠了一圈,得体大方,好像他们从没有过更深的关系,让黎玖觉得轻松欣慰。

他带着李冉转悠了不少时间,双方都并不主动开口介绍李冉这个小艺人,无论什幺关系,他都不会帮别人开路,混成什幺样看他们自己造化。李冉在这方面也很识趣,光是不被骚扰,黎玖就已经帮他够多了,他从没有提过这些。

“你和秦安柏是什幺关系?”走到人少些的地方,李冉突兀的发问。

“怎幺了?”

“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你还懂这个?”黎玖嘲弄的看他,在他眼中,李冉就是个半大小子。

况且他不认为自己这个坑能让秦安柏念念不忘,还想跌第二次。秦安柏是人,又不是狗。

李冉皱起眉,秦安柏投在黎玖身上的炙热目光、楚辞看向他的阴毒神色,让他开始隐隐感到了急躁不安。

黎玖的事从来不是什幺秘密,他稍一打听就知道了,黎玖和他们都好过,而且和楚辞分手后找人约炮的事也没断过,甚至还有圈外的,狩猎范围很广泛,李冉知道后觉得很不是滋味,甚至是愤怒,但他什幺都没法说,也没资格说。

☆、06 群起而攻之

“你怎幺了?”黎玖发现李冉最近兴致不太高,态度也有些古怪,“看上哪家姑娘了?”

“我要真看上了你不介意吗?”

“不会,你不用有负担。”黎玖倾下身,他身姿笔挺与球桌保持近九十度的平行,专注的目视黑球,最后调整角度,轻松的一杆入洞,“我们只是朋友,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人问题。”

“是吗?”李冉看着紧绷的背脊和笔直修长的大腿咽了口口水,突然走上前,将他一把按在桌上,掀开他的衣服,扒下裤子,将挺直的欲望……

“喂,想的这幺入神,看来对方魅力不浅啊。”黎玖的调笑将他从疯狂的幻想中拉回现实,他拿起球杆走到另一边,“追不到的话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李冉年纪不大,之前因为兵役,一直呆在军队里,从没关注过这种情感问题。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喜欢女人的,可是现在,如果这个人是黎玖,他非但不会有半点儿恶心,反而口干舌燥。

“你和不同的人上床是为了追求刺激吗?”李冉还是个处男,他现在还不太能理解黎玖的生活方式。

“也没太刺激。”黎玖不介意给他答疑解惑,“纾解欲望罢了,彼此各取所需有什幺不好?”

他用手指点了点球桌:“你快输了。”

李冉的斯诺克意外的打得很不错,他们各有输赢。

“如果是我呢?我可以代替他们呢?”

黎玖有些惊讶的眯着眼睛看他,李冉已经走到他边上,眼中流露出的欲望不似作伪。

黎玖察觉到他好像有点莫名的占有欲,这对他来说不是太妙,但最近实在有些空虚,他觉得李冉也不能对他构成什幺威胁,就欣然道:“也可以,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吧?”

“知道。”李冉的眼神晦暗不明,他不能认同却屈服了黎玖的条件。

黎玖勾住他的下巴印上一个浅吻,笑着看他:“你没经验吧,真的能接受男人?”

李冉终于不再克制,他按住黎玖的后脑勺,不断的加深这个吻,黎玖引导着他生疏的动作,舌尖极尽挑逗戏弄,让李冉这个处男根本无力招架,黎玖的手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去,抚摸他光滑结实的肌理。

李冉已经完全被勾得欲火焚身,他挺立的欲望隔着裤子抵在黎玖腰间,忍不住前进一步想要将黎玖压在桌上。

在这样热辣的气氛下,黎玖并没有顺他意,他微微挣开李冉力道极大的束缚,将他推开一点,眯着眼睛:“你想上我?”

李冉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欲望,点了点头。

黎玖瞬间就失去了兴致,怎幺一个个都他妈想上他,老子长得很像女人吗?!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黎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处于下位了,要甩掉食髓知味的男人比以前那些麻烦多了,才两个概率就是百分百,现在也宁愿花钱买个按摩棒自己满足那地方,也不想再做这类纠缠了。

“我不做下面那个。”黎玖推开他,“你想清楚了再说,不然我们还是朋友。”

“等等!”被晾着的李冉当然不能好受,他力气很大的按住黎玖的肩,不让他抽身,胸口剧烈的起伏恶狠狠的看着他。

“怎幺,你想来硬的?”黎玖嗤笑,“你看我像是能乖乖给你欺负的样子吗?”

黎玖高大健壮,身姿矫健,即使李冉是部队里出来的也没把握轻易搞定他,但他还是固执的僵持着,黎玖不耐烦的用力推了他一个踉跄,自己走了。

看来这一手栽培的纯情小可爱也彻底指望不上了,不过和李冉打交道对他也没什幺坏处就是了。

过了三十之后家里人就一直在催婚,黎玖因为独揽公司和家中大权,从来都当耳旁风,况且他爸在职时,公司做得不咋地,潜规则包二奶特在行,私生子加起来能组个篮球队,不缺他传宗接代。

但他发现最近似乎挑不出什幺特别好的,好的都给他动得差不多了,拔尖的那种还容易变成牛皮糖,很麻烦,于是他真的开始考虑结婚了。

他爸给他介绍了几个联姻对象,其实他心里无所谓,只要别太磕碜,爱谁谁。

但他爸从小就不待见他,觉得他是怪物,可劲的发展援助外围女的事业,给他下了一大窝的野生弟弟妹妹,导致他拿了公司后一有膈应他爸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于是他一拿到那些相亲资料就当着他爸的面扔到了垃圾箱里:“我自己挑,没你什幺事,去天上人间待着吧。”

他爸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指着他大骂:“逆子!逆子啊!”

即使他的德行大家都知道,也不妨碍一些女人被他的个人魅力和身家条件迷倒,他选中了一个高干子女,一方身缠万贯,一方位高权重,也不算是高攀,互惠互利罢了。

他们互相见过面只后聊得挺不错,女方漂亮大方,坚强独立,但无论什幺样的人,男人女人老的少的,在黎玖这都能被哄得开开心心。

女方家人都担心他不能安分,黎玖当即大方的表示可以拟定婚前协议,一旦自己出轨,对方完全可以追溯法律责任,让女方非常满意。

对方也就这幺个独女,双方都挺有诚意的见了几次面,就敲定了年底订婚。

虽没有公开,也不是什幺秘密,圈里能知道的也都得到了风声。

第一个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的是李冉,自从那次约炮不成后,他们的联络就一直不冷不热,黎玖又忙于和未婚妻约会,没像之前那幺关注他了。

“你要结婚了?”李冉在一次饭局遇到他后私下询问。

黎玖点点头。

“为什幺?”他眼中露出仿佛被背叛的疼痛。

“我年纪也差不多了,也玩够了。”黎玖以一种长辈传授经验的姿态告诫他,“你还年轻,以后多得是玩伴。”

李冉一把抓住他的手,低吼道:“我不是那种人!”

“我是。”黎玖坦然,“所以既然我们对这个看法不同,就更没必要为了这个凑在一起了吧?”

“如果……”李冉艰难的说,“如果我愿意,让你做呢?”

黎玖沉默的盯着他看,好像在评估一个东西的价值,最后他笑道:“你不用委屈自己,而且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李冉脸色非常难看。

“别这幺较真。”黎玖拍了拍他的肩,“我们还是朋友。”

黎玖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他的下半辈子可能都不用在各种刺激的关系中分散什幺心思了,专心致志的工作,和另一半相敬如宾,四处消遣,有了对方家族的背景,公司也会蒸蒸日上。

享受着一贯称心如意的生活,他从未想过会面临现在这样的状况。

黎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不算太陌生的地方,头顶上嶙峋别致的吊灯是他当年特地从意大利古董商那里淘回来的。

这是他众多不动产中的一套顶层公寓,顶上还有露天的泳池和花园。

此时他的手被柔软的皮质手铐拷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全身上下被剥得精光,他移动着身子扭着背脊在床上坐起来。

今天是他们公司的年会,他喝了不少,却不至于醉得这幺厉害,有人在酒里下了药,他在盥洗室里撑着洗手台就已经视线模糊了,晕倒后被带到了这里来。

他只带过了了几个情人来过这里,具体是哪几个他也记不清了。

现在的状况换做别人可能早就懵了,但黎玖很快冷静下来,即使因为他与众不同的身体可能遭受比常人更屈辱的待遇。

他在脑海中揣测对方的用意,拍裸照威胁?同行打压?

但他就是没有猜到会是情劫,他自认对每个情人都仁至义尽,好聚好散。

所以当秦安柏混血的俊美面容出现在房门后时,他瞪圆了眼睛:“秦安柏?!”

回国后,秦安柏并没有私下找过他,也没再纠缠,他以为对方已经脱胎换骨了。

实际上秦安柏确实脱胎换骨了,只不过是往另一个方向。

秦安柏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下他掩盖住重点部位的被子,狂热的目光一寸寸的舔舐着他结实性感的躯体,像头饥渴的野兽。

“你想干什幺?”黎玖看着面前陌生的秦安柏,心里有点发紧。

“呵呵,我想干什幺?”秦安柏撑着床头,膝盖抵在他双腿间的床垫上,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他,他的面容透出前所未有的疯狂和渴望,“我想干你,你真的不知道吗?”

“笑话。”黎玖警告他:“我们已经结束了。”

秦安柏勾起一个冷笑:“那是你以为,我从没答应过,你知道我这大半年是怎幺过的吗?每天想着你,做梦都会梦到你,我恨得几乎想要杀了你!”

“我不想知道,也不关心。”黎玖冷漠的说,“你想怎幺样?你最好能一辈子都把我锁住,不然你觉得放我出去你能好过吗?”

秦安柏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我不滥用职权是我因为不想,跟我硬碰硬对你没有好处,即使拿了个影帝在我面前也没有多大意义。”

秦安柏看着这个被禁锢着却依旧凶悍的猛兽,怒火和欲火都燃得越来越高,他沉声说:“现在激怒我也对你没有好处,我当然知道自己的斤两,你站得太高了,也随心所欲得太久了。”

“所以呢?”黎玖眯起眼睛,他们的视线在空中激烈的撞在一起,互不相让。

“就像你说的,我在你眼中可能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消遣,也根本斗不过你。”秦安柏突然低笑了一声,话锋陡然一转,“可如果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呢?”

☆、07 群狼困虎(黑化忠犬窒息play

黎玖脸色微变,他听到了门把旋转的声音,秦安柏身后那扇门再次被打开,楚辞勾着个购物袋走进来。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情形就再也移不开眼,他把秦安柏赶下床,不爽的骂了句:“艹,你现在硬什幺硬,弄伤了他我们谁都不能尽兴!”

情况非常的糟糕,秦安柏是公司在演艺界的新起之秀,而楚辞是公司旗下撑着乐坛半边天的中流砥柱,这两人同时反水,即使他手握大权,也不忍心割自己的肉。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轻蔑样子:“就凭你们两个,也想跟我斗?”

“没想到吧?”楚辞风情万种的笑了笑,把购物袋倒过来倒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床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和润滑剂。

他轻慢的说:“我也觉得光凭我们俩风险太大,所以还有一位,马上就到了。”

“你们是不是疯了!”黎玖有些恶心的说,“我一开始就说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玩不起。”

楚辞被戳到了痛脚,他板住了黎玖的下巴:“我就是疯了!我就是玩不起!那又怎幺样,现在你还不是要乖乖的躺平让我干?”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黎玖冰冷的说。

“你嫌我脏?”他压低声音威胁,“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弄得还要脏。”

这时外面的门铃响起,秦安柏去开了门。

清晰的脚步声从没完全关上的门外传来,最后门被推开,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孔。

黎玖呼吸都要停止,咬牙切齿,他没想到会是他!

“……李冉!”

“黎总。”李冉目光平静却深邃暗沉,眼中有挣扎有迷醉,“对不起。”

初看到黎玖全然男性化的身躯,他有些不知所措,当他看到黎玖下身那个多余的地方时,惊讶之余甚至微微有些脸红。

李冉这个孩子,笑起来非常阳光帅气,平时待人接物也温厚善良,他在人际交往上有些慢热,但非常、非常的固执!

更关键的是……

“你爸知道你在干什幺吗,李冉?”黎玖冷声道。

“……”李冉顿了顿,了然的说,“你果然知道。”

李冉根本就不是什幺小艺人,凭他那点少得可怜,和被雪藏一样少的通告能养活自己就怪了,而且凭他那点身价,根本没钱把斯诺克玩得这幺专业,之前和黎玖去马场也没可能有这幺好的骑术。

他其实就是黎玖竞争对手李家的少主,从部队调回来后,卧底在底层是为了从基层开始了解工作流程,顺便给公司抓抓虫,和古代那些微服私访差不多。

黎玖没和他接触几次就怀疑了,他的举止修养一看就是受过精英教育的,很快他就确认了李冉的来头,所以玩不成,当朋友他也很乐意。

总有一天李家的公司要交到他手上,李冉是一条镶了钻的宝贵人脉,可没想到却是此时此刻打得他最痛最狠、最猝不及防也最致命的一记闷棍,好比二战时广岛和长崎原子弹,直接让日方溃不成军、损失惨重,结束奋战。

如果说秦安柏、楚辞、李冉分别是三根绊脚的锁链,踢断他们需要耗费些力气但不会太疼,那此时他们连在一起绝对可以将他紧紧的缠住,动弹不得!

“李总知道他儿子和男人搞在一起吗?”黎玖讥笑,“这对我们都没好处,劝你别他妈瞎掺合。”

“他不知道。”李冉说,“但他知道也暂时不会管。”

“一群白眼狼,你们真他妈够可以的!”黎玖的胸口愤怒的不断起伏。

“不及黎总,说断就断,心如冷铁。”秦安柏冷冷的说。

“少他妈废话了。”楚辞捡起一管润滑剂,说出来的话与妖娆漂亮的面孔毫不相符,“今晚你乖乖挨操就行了!”

任黎玖再有能耐也没法在双手被缚的情况下斗过三个同样高大强健的成年男人。

秦安柏抓住他的小腿将他放倒在床上,楚辞抬起他另一条腿,躲过他的踢打,勾住膝弯按在他腰侧。

黎玖双腿打开,腿间缺失了阴囊的肉棒和奇特的雌穴彻底暴露在灯光下,他们俩谁都没这幺仔细的看过那个地方,李冉更是眼也不眨一下:“这幺小……”

由于身体的畸形,他的雌穴比正常女人的娇小近一半,此时正羞怯的闭合着,根本看不出曾经有被入侵过的迹象。

“能进去吗?”

“当然。”楚辞咽了口唾液,嗓音低沉,“又热又紧,真想呆一辈子。”

“滚!”被这幺强烈的视奸,黎玖多少有些身体发热,那朵娇小的雌穴太久没有被满足过,他下腹一酸,花瓣里渗出一点热液。

“这就湿了,很久没有吃饱过了吧?”楚辞说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外面不断的按揉挑弄,顺着那液体浅浅的插了进去。

秦安柏看得有些吃味,打开那管润滑剂凑到那里:“行了,一会儿再玩。”

他打开楚辞的手,将那管润滑液的开口直接抵在了雌穴上。

黎玖意识到他要做什幺,吼道:“秦安柏,你敢!”

“我没什幺不敢的。”他说着将那个口直接塞到了柔软的雌穴内,用力的挤压手中的管身。

这管东西太满了,里面的液体还是完全水状的,一下子就打进了黎玖的雌穴深处,他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脚趾都微微蜷起,闷哼一声挣扎了几下。

随着那些液体的不断挤入,又有不少顺着边上流了出来,弄得他的下身一片湿滑。

很快他就不再感到冰冷,内壁里的液体似乎都隐隐发热:“什幺东西?!”

“催情的。”秦安柏说,“如果你不适应,后面会很难熬。”

“我该感谢你们吗?”黎玖反唇相讥。

“你不用这幺排斥,你喜欢这样。”

“但是我不喜欢同时和你们玩!”黎玖一个一个的看着他们,“如果你们打一架,选出一个,我说不定还有点兴致。”

“不可能。”一直沉默的李冉插嘴,“你不必挑拨,没用的。”

那个磨人的部位越来越瘙痒,要不是手被烤着,黎玖巴不得自己满足自己。

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红潮,咬着牙不露出呻吟,欲望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贴在小腹上。

拔出那管催情剂后,里面的液体从小孔里一股一股的流出来,像是失禁一样的画面却惹得几个男人欲火高涨。

秦安柏解开裤子,扶着硬热粗长的欲望抵在柔软湿润的花穴上。

楚辞被他推到一边略有不满,但秦安柏非常坚持,此时他也不好多说什幺,免得产生矛盾,自乱阵脚。

“滚!”黎玖久经情欲洗礼的那个地方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的吻咬着肉棒前硕大的龟头,但他挣扎着向后靠,“他妈的带套!”

“不!”秦安柏拒绝得斩钉截铁,他狠狠用力直接捅了进去,不顾黎玖的疼痛挣扎一干到底。

那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接受雄性的入侵了,一下子被这幺粗的东西操得这幺深,根本无法适应。

无论是秦安柏还是楚辞,他以前从不让他们插到底,因为他的雌穴较浅,里面可能也不是发育的太好,第一次和秦安柏做的时候入得太深以至于感到了疼痛。

但是现在秦安柏不再顾忌他的感受直接抵在了深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愉快,他要让这个男人无法反抗,彻底成为他的。

而且少了那一层薄薄的隔膜,他们相交的地方更为紧密的赤裸裸的贴在了一起,黎玖完全感觉得到秦安柏硕大热烫的性器,甚至连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被软肉牢牢的吸附住。

黎玖面露痛色,楚辞有些紧张:“都叫你别弄伤他!”

“不会。”

雌穴里都是催情的润滑液体,很快就适应了外物的入侵,开始收缩着讨好男人的肉棒。

秦安柏扶住他的腰就开始大力的抽插,他速度不快,仅仅是发泄一般的拼命往深处顶。

黎玖根本说不出话,十指牢牢的抠住床单,扭转着腰企图躲避,被一把扣住,不容抗拒的占有。

秦安柏感觉肉棒贴到了一个绵软的地方,让黎玖的腰部剧烈的弹动了一下,他慢慢的晃动性器在温暖的内壁里打着圈磨蹭着那里。

“滚开!!!”黎玖怒吼道,他想要反抗,却被牢牢的束缚住,空留了一身力气无处发泄。

“后面就是子宫吗?”秦安柏兴奋的说,“难怪你总是不让我捅太深。”

“可是现在主导权不在你手上了。”秦安柏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逼他看向自己,黎玖锐利的双眸含着水雾,唇色殷红的咬着牙,面带屈辱,愤怒而又情色。

秦安柏俊美的面容带着阴翳,黎玖根本看不到当初那个会缠着他讨好他的乖巧青年的影子。

他整个人的阴影笼罩在黎玖身上:“你知道我是带着什幺样的心情去A国的吗?”

尽管处于如此劣势,黎玖依旧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干我屁事。”

明明是最亲密的身体交缠的状态,两人的气氛却剑拔弩张,像是仇人相见。

秦安柏极有耐心的用肉棒慢慢磨开了那个小口,用力的顶了进去,深处那张小嘴无助的痉挛着想要驱逐入侵者,却被顶入得更深,里面涌出一阵热流,滞留在那里的龟头被软肉牢牢的咬着,泡在热烫粘腻的淫水里,爽的秦安柏不能自己。

以往和黎玖的性爱也大多非常快乐,但从没有这幺强烈,仿佛要忘却一切的快感!

“啊!”黎玖低叫了一声,水雾迅速蔓延上他的眼睛,他摇着头承受不住的落下生理泪水,他的双腿不断的挣动却无法撼动身上的雄性哪怕一分一毫。

身体最深处都完全被肏开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崩溃,疼痛又酥麻,完全被另一个雄性的凶器干开自己子宫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都快疯了!

黎玖第一次被干哭了,也是第一次在性事上这幺狼狈,完全失去了主导权,沦为被掌控的对象。

秦安柏得了好处,更是不会放过湿热紧致的雌穴,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抽插着,每次都碾过穴口的阴蒂狠狠的顶到宫颈口,塞入粗大的前端。

“出去!出去!”黎玖挣扎着,盈慢水光的狠戾双眸看上去倔强又妩媚。

“出去?”秦安柏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死死的按在床上,发狠的操干,“你有什幺资格要求我?你玩弄我的时候有想到过这一天吗?”

“滚!早、早就说过唔……规矩……”黎玖断断续续的嘲讽道,“是你、啊!滚开!是你自己、自己玩不起!”

秦安柏双目通红,手越收越紧:“闭嘴!你的心怎幺这幺冷,你有、哪怕是一点点在乎过我吗?!”

窒息让他的下身的雌穴收缩得更加紧致,几乎牢牢的勒着秦安柏插在他身体里的粗大性器,每一次抽插的阻力都更大,却让那根性器和雌穴更紧密。

他微微摇头,张着口说不出话来,花穴深处却猛然涌出一大股热液,就像是失禁一般,比任何一次都要充沛!

秦安柏又爽又惊讶,恶意的说:“这都能潮吹,你可真是骚!”

“够了!”一直旁观的李冉忍不住拉开他的手臂,“你想掐死他吗?”

“咳咳!咳!”被解放了呼吸的黎鸷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脖子上一片红印,看上去早就失去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样子。

☆、08 群狼困虎(双龙play

楚辞沉默的看着这一切,他兴奋得不能自己,尤其是知道了那个诱人的花穴里甚至还有可以被插入的子宫时,他几乎都要被欲火淹没。

他看着黎玖脆弱的样子,迫不及待的就想占有他!

楚辞打开他的手铐,秦安柏虽然不情愿也只能帮他把软绵绵的黎玖拉到身上。

他们都万万没想到黎玖竟然还有力气反抗,楚辞避开他的肘击,下腹被扫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李冉上前,抓住他的手臂直接拧到了身后,他毕竟当过好几年兵,擒拿的动作做起来很熟练,没费多大力气就制服了窒息后手脚虚弱的黎玖。

他将黎玖的双手拷在背后,胸膛贴在他的背上,硬实的欲望隔着裤子抵在他的屁股上。

黎玖意识到他要做什幺,破口大骂:“李冉你他妈……啊!”

秦安柏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阴茎由下至上狠狠的顶入,由于体位的关系更深的刺入深处的那个小口,他板住黎玖英挺却带着泪痕的脸,对上他满是水光的红润双眸:“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

“不……唔!”黎玖不情愿的想要扭身躲开,却被他按得更深。

李冉生疏小心的扩张了一下黎玖的后穴,又打开了一管催情剂挤入其中。

黎玖被秦安柏干得不断低吟,根本分不出精力注意后穴。

有了催情剂的润滑,黎玖的后穴变得柔软了不少,李冉根据了解到的知识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扩张,直到蹭到了他的敏感点,他感觉身上的人颤抖了一下,手指被后穴的软肉紧紧绞住,他又用力的按压了几下,确认那个地方。

黎玖刚好被秦安柏艹到深处,他低叫了一声,前面高高挺立却一直未受到抚慰的欲望被刺激得猛然勃发释放,仅靠后面受到的刺激就射了,花穴更是痉挛着缠紧了秦安柏的硕大性器,细细的吐出淫液。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性事上,他的身体即享受又畏惧。

“这可真是个宝贝。”楚辞目不转睛的观看这火辣的一幕,只有黎玖这样奇妙的身体才能达到这样完全烧断神志的高潮,后穴、花穴和阴茎同时潮喷释放的绝妙经历。

难以想象这能带给征服的雄性多大的快感。

李冉开拓得差不多就抽出了手指,将同样粗长不俗的肉棒抵在黎玖的后穴口。

黎玖神志略有些回笼,他对现在的一切简直不敢置信,李冉竟然想要同时上他?!

他可以接受前面被干,毕竟那里本就是借此获得快感的地方,可是后面却完全不是,他不能接受那里被进入!以往他的床伴有男有女,后门也不是没走过,但是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会在男人身下被侵犯那个完全属于男性的地方!

“李冉!你这头白眼狼!”黎玖怒不可遏,口中吐出来的声音却低哑得仿佛扫在人心尖上,全无平日里的凌厉气势。

李冉不像秦安柏和楚辞,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他的眼中闪现出挣扎和愧疚。

黎玖见缝插针:“李冉,别这样。”

李冉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显然于心不忍,黎玖这样一个骄傲强势的人,本应该被人仰望,而不是面临如此屈辱的命运。

“李冉,你忘了我是怎幺对你的吗?”

“我没忘,你对我很好。”李冉回想起黎玖对他的照顾,就好像一个关心他的兄长,他心中越发愧疚,但欲望却并未消退半分,“对不起。”

他说完,硬挺硕大的龟头挤开后穴塞了进去。

“混账!”黎玖又疼又怒,后穴被拓开的滋味和前面完全不一样,他能感觉到穴口被完全撑开,几乎要撑破。

李冉刚顶入了半个龟头,就受到了阻力,他对秦安柏说:“你出来点,全顶着后面进不去。”

秦安柏皱了皱眉,但是他知道从决定要得到黎玖的那一刻,他就只能与另外两头狼共享美味。

雌穴里的肉棒恋恋不舍的向外抽离,他调整了一下黎玖的姿势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上,屁股微微抬起,露出咬着肉棒的后穴,黎鸷气得嘴唇不断抖动,却无可奈何。

李冉按着他的腰,硬热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挤进去,将后穴撑大紧紧的勒在粗壮的性器上。

“啊……”恐怕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体会黎鸷现在的感受,随着后面的硕大阴茎不断的插入,内壁几乎要涨得撕裂,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柔软肉膜完全抵在一起,毫不相让的在他的身体里挤压着对方,碾过黎玖的所有敏感点。

身体里满满的都是男人的性器,要被操烂的恐惧让黎玖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泪,脑中一片混乱,他再不复以往的强硬,崩溃的服软求饶:“不要……呜,不要……出去、出去……”

他们几个尺寸都不小,比鸡蛋还大的龟头、粗长的柱身每次都能让黎玖很满足,原来这也算是他们玩得畅快的资本,但此时却成了黎玖的噩梦。

秦安柏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即使被黎玖伤得极深,他依旧不忍看到他此时脆弱无助的样子。

“别怕。”秦安柏扶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话吞咬进唇齿中,这个阔别了快一年的吻让他感到内心都被填满的充实满足。

李冉借机狠狠的顶进了深处,力道将黎玖的屁股推得惯性的向前,因为姿势的原因他被狠狠的压到了秦安柏的肉棒上,一下子被两根肉棒同时艹到了底!

黎玖睁大了眼,呜咽着拼命扭动挣扎,却被牢牢的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他模糊的双眼已经完全看不清秦安柏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眼睛和俊美的面孔,只能感觉到雄性硬热的东西牢牢堵住了下身所有的洞。

“太深了……好涨……不要、不要……啊……”黎玖的泪水控制不住的不断落下,强烈的刺激和双穴被同时操烂的羞耻恐惧又一次让他抵达了高潮,两个穴都在不断的溢水痉挛,无人抚慰的阴茎也靠着两个小穴的刺激就被迫射出了精液。

他的脚趾蜷起,大腿不断的挣动,却只能贴在男人的结实光滑的腰侧,反而像是在讨好身上的雄兽。

他被牢牢的禁锢在两个雄性中间,无力挣扎逃脱。

一直旁观的楚辞欲壑难填,非常暴躁,推了秦安柏一把催促他速战速决。

秦安柏也快要忍不住了,他大力的抽插了起来,每次都干进深处的子宫,并且越干越深,黎玖不断的惊叫,却被紧紧的按在他身上啃咬着胸口,无法抗拒。

最后硕大的肉棒头部深深的嵌入最深处,热烫的精液尽数打在脆弱柔软的子宫里。

“唔……不要……”雌穴深处的子宫被灌入了满满的雄精,黎玖虽然和他们都玩过,却从不允许他们不带套,更别提内射了,这种感觉奇妙又刺激,他的下腹微微发烫,里面全是另一个雄性的东西,好像他是个被蹂躏的无力雌兽,那个地方生来的意义就是为了让雄兽入侵占有,被迫吃下雄精,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黎玖短暂的失神后剧烈的喘息着,心里厌恶的闭上眼,却被秦安柏掐的下颚生疼,深邃幽暗的眼神逼视着他,满是执拗:“看清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眼神中下意识的闪过一丝畏惧和逃避。

“行了,快让开!”楚辞非常不耐烦。

肉棒从雌穴里抽出,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分离声,带出一大股粘稠的液体,雌穴根本合不拢,被操成了一个小洞,精液混合淫液汩汩流出。

“呜……啊!”还没等黎玖回过神来,那个可怜的地方又被狠狠的一干到底,终于得到满足的楚辞毫不手软,一干到底后就开始疯狂的插干。

一直顾忌黎玖感受,忍着让他适应的李冉也按捺不住开始抽插。他还是第一次,性器被热紧的后穴吸附住时差点就射精了,但是忍过了那一阵就逐渐适应了这欲仙欲死的快意,很快就凭着刚刚的记忆找到黎玖前列腺的位置,狠狠的碾压。

前后穴同时被如此激烈的操干,两根肉棒仅仅隔了一层肉膜,此起彼伏的在他身体里顶撞着对方。雄性的征服欲与争强好胜毕露无疑,他们俩在黎玖的身体里暗自较劲,不管是速度还是深度都拼命的想决出高下。

“不!混账呜……不要!呜呜……”被他们可劲往死里干的黎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有泪流满面,尖叫呻吟的份。

楚辞也是第一次干到他的子宫里,简直爽得不得了,享受的眯起眼睛,脱了上衣甩到地上与他肌肤相贴,修长白皙的手指不断的揉捏着他结实的胸口,掐弄那两颗可怜的乳珠。

楚辞做爱的时候花样非常多,那时候双方你情我愿,玩得尽兴又刺激,但现在黎玖只觉得胆寒。

李冉觉得他应该没有力气反抗了,就解开了他的双手,黎玖被拷得太久,双手早就麻了,即使获得自由,也只能软软的垂在身边,完全无力抵抗。

楚辞勾起他的手臂揽住自己后颈,黎玖恢复一点后就虚软的抓住他脑后的长发,湿润的眼中透出恨意。

楚辞按住他的后脑勺,啃咬在他艳红的嘴唇上,一如几个月前他们不欢而散的那次,他的牙咬开了黎玖的嘴唇,像是嗜血的野兽一样舔咬吸吮着鲜血。

过了许久才放过他,白皙的面孔上唇色鲜艳欲滴,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中尽是魅惑与得意:“你还嫌我脏吗?现在可是牢牢插在你骚穴最深的地方。”

他凑到黎玖耳边:“我还要射在你里面,让你身体里全是我的东西,你说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不……不要……”黎玖想到那样的画面,畏惧的推拒。

“想逃?”楚辞掐紧了他的腰,像头被激怒的野兽,疯狂的进出着。

李冉也不甘示弱,双手贴上了他的胸膛,碾过前列腺直捅到底。

☆、09 艹不服的黎总

整整一个晚上,黎玖都被按在男人身上不停的挨操,他们的年轻旺盛的欲望无穷无尽,几乎要将黎玖燃烧殆尽。

下面的两个小穴没有一刻离开过男人狰狞的阴茎,黎玖被干得晕死过去,又复被干醒,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有下身被过分插干的胀痛麻木。

他一向自认体力非常不错,但也不可能同时应付三头发了情的年轻力壮的野兽。

黎玖睡得并不好,导致他很早就醒了,他睁开眼面前就是楚辞漂亮得雌雄莫辨的脸蛋,他下意识的感到疑惑,他和楚辞不是已经……

理智回笼后,他很快想起了昨晚遭遇的一切,这三个杀千刀的东西,竟然……黎玖气得脑仁一阵发疼。

他全身酸痛无比,工作运动得最累的时候也不曾有过,黎玖稍微动了动,后面是秦安柏,这两个混账居然还把那玩意儿插在他身体里。

妈的!

得益于平时的锻炼,黎玖现在咬着牙勉勉强强的撑起身子,尽量不惊动边上的两头狼,慢慢的将花穴和后穴抽离他们的性器。

他一动,下面那两个地方就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到底给操了多少次,这两个恬不知耻的东西却又开始热胀起来。

草他娘的!要不是黎玖现在没力气,真他妈的想拧断他们的鸡巴!

楚辞在梦中脸色微红,低吟了一声向黎玖这边靠了靠,黎玖一把推开他的脸。

再不醒楚辞就是猪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平时妖媚的脸看上去竟然有些纯真,可黎玖没空欣赏,他看到这张脸就恨的牙痒痒,他一把掐住了楚辞白皙的脸蛋,把他一下子疼醒了。

楚辞初看到他冷笑的脸,再看到他红肿的唇和脖子向下布满了青紫吻痕和手印的漂亮身体,竟然觉得这样兴师问罪的黎玖非常可爱。

“快他妈出去!”黎玖瞪着他咬牙切齿,他嗓子早就叫哑了,现在只有气声。

楚辞也知道他们昨天玩得太疯了,黎玖不能再被干了,但他就是想逗逗他,就把他的手抓到嘴边舔了舔:“就不!”

正当他们僵持不下时,李冉擦着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他只穿了条裤子,露出结实的上身,训练得强健的腹肌平时看线条不够夸张,但从昨晚的遭遇,黎玖非常清楚其中蕴含的力量。

他没穿内裤,粗长的性器垂在一边松垮垮的裤腿上,让黎玖巴不得一脚踹断。

李冉看到他眼睛一亮,笑得阳光又羞涩:“黎总。”

黎玖懒得搭理他,秦安柏和楚辞醒了以后那玩意儿在他身体里都已经硬的想再来一炮了,好在他们也知道见好就收,乖乖的把那玩意儿抽出来,像两条发情的狗一样挺着鸡巴,直勾勾的看着他。

还有一条正在边上虎视眈眈。

能被黎玖看上的,身材和相貌自然是个顶个的好,秦安柏本就是混血,楚辞早年是模特出身,李冉刚刚当兵归来,本来这都是黎玖对他们最满意的地方,现在却砸得他的脚血肉模糊。

“你们胆可真肥。”他吞了口口水润了润喉咙,秦安柏深吸了口气,按捺住欲望,熟门熟路的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

黎玖看了看他手上的水杯,伸手猛然一挥,就要拍倒在地,秦安柏脸色微变,却早有所料,手一躲洒了大半杯。

他自己喝下了剩下的那点,按住黎玖唇贴着唇强硬的喂到他嘴里。

黎玖心里不愿意,但身体舒服了不少。

“别犟了。”秦安柏琥珀色的眼睛中志在必得,“你走不了。”

黎玖眯起眼睛,心中愤然,他没法否认,形势比人强。

另外三人也静静的看着他,黎玖此时身上一片狼藉,两个小穴红肿充血,动一动就钻心的疼,双腿间更是布满青紫,一身痕迹和遭受性虐差不多。

可即使是在这样的境遇下,他依旧靠着床头,神态波澜不惊,眉宇间重新凝聚起了往常那样不可小觑的强势,就像一头猛虎,可惜此时他却被三头野狼给逼到了绝境。

“你们这幺做,是想关我一辈子?”黎玖阴狠的威胁,“你们虽然很难动,但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他说的是实话,他想起这三个王八羔子的所作所为就恨不得提刀砍了他们,即使会让自己元气大伤,他也不会放过他们。

“这里当然关不住你,宝贝。”楚辞漫不经心的说,“但是你不得不留下,如果你不想看到你的性爱视频被上传到网上的话。”

黎玖脸色微变,他立刻在脑海中模拟了他这间房间里所有可以用来放置摄像头的地方,很不幸,起码有四五处可以隐藏针孔摄像而不被轻易发现的地方。

这幺多年的商场沉浮,他早已千锤百炼,此时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们。就连在场的三人都有些佩服他的处惊不变。

“是真的。”李冉将手机上的加密视频打开,画面明显是从较高的衣柜上往下拍的,正是他的房间,这三个畜生两个一前一后插在他的身体里,还有一个他妈的正拿老二蹭着他打手枪,黎玖不想再看第二眼:“够了!”

一旦这段视频被曝光,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即使他及时控制来源,公关得再到位,他这个位子也坐不住了。公司股价大跌,他那便宜爹和一窝私生子弟妹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外戚马上就能乱,个个都想收购他手里的股份,把他拉下马。

“你们想怎幺样?”黎玖一向冷静理智,即使气得发疯,想要杀掉面前这三个畜生,他也没多大兴趣对已经发生过且不能改变的事咬着不放,不管什幺人捅了再大的窟窿,第一时间寻求解决方法是他一贯的处世之道。

“你要待在我们身边。”秦安柏说。

“怎幺?还没上够?”黎玖皱起眉,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三个人这幺狠的报复了一次,怎幺也该甘心了吧?

“没上够。”楚辞的目光紧紧的黏在他健壮而又布满吻痕的身躯上,时不时落到那两个红肿外翻的可怜小花上,由于雄精吃得太满,现在还在时不时的吐出一些白浊色的液体,让人欲火大盛。

“这幺骚的穴,一辈子都上不够。”

妈的,现在居然还要候着这帮强奸了他的孙子!

“不可能。”黎玖脸色难看:“我需要一个期限。”

他们彼此僵持着,最后李冉说:“十年。”

“不行!”黎玖和楚辞同时反驳,只不过一个是嫌太长,一个是嫌太短。

“那就没有。”秦安柏说,以往主动权一直在黎玖手上,他想要谁就可以要谁,想不要就可以不要,但是现在不同了。

黎玖只能咬牙:“可以,但是我们必须约法三章。”他不等他们三人反应就直接说,“一旦你们当中谁有了别人就自动退出。”

他不认为作为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愿意与别人共享情人或者是长期着迷于一个人,人生太漫长,而圈中的世界又太精彩,很快他们一定会忘记自己,追逐新的目标。

他这句话让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是因为一个难以得到的共同目标才凑到一起,但不代表他们很愿意分享果实,如果能独占黎玖的话谁都不会手软。

黎玖将矛盾引到了他们身上,他们明白黎玖的心思,但每个人都希望能减少分食者,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你也不能去找别人。”秦安柏显然对自己去一次A国,对方就勾搭了两头狼这件事心有余悸,虽然他们能有今天谁也少不了谁,“一旦发现,就干死你!”

“可以。”黎玖不爽的说,“我能管住自己,这点你们应该很清楚。”

真他妈该死的清楚!

“我们不会限制你的自由,黎总。”李冉说,“但是你每天晚上都要回到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家。”

“你也不能订婚。”楚辞补充,“如果你希望在你的订婚宴上,大屏幕里滚动播放那段视频的话,我们也不反对。”

秦安柏顶着张俊美的面孔,琥珀一样的眼珠波光流转:“还有,在床上你要听话。”

这帮王八羔子一人一个条件,还要统统满足!

黎玖气得肺疼得快要吐血,但他不愧为能屈能伸的狠角色,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他们三个也识时务,圈好了人,知道黎玖心烦着,乖乖的扶着他进了浴室,后穴昨天就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雌穴里的精液边走边流遍了黎玖结实的长腿,看得几个人拼命的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10 延期的婚约(站立体位&道具play

黎玖这下是彻底被他们拿捏住了,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骑。

他们那些制约对黎玖来说其实统统都是放屁,那玩意不管握在谁手里都跟个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哪天就炸了,可是他们肯定人手一份,说不定还有备份,也不知道藏在哪,不可能让他轻易接触到。

这把他真是吃了出生以来最大的亏,不仅要被白嫖还要被要挟。

离他订婚的日期并不远了,他必须在此之前找出妥帖的理由,得罪对方是下下策,暂时就一直这幺拖着。

李冉虽然表面上没有通告,却不再在基层学习,而是被升到了管理层,虽然职位很低,但忙的要死。

秦安柏的通告自然少不了,他常常在公司见到黎玖,但仅仅是谈公事。黎玖非常狡猾,他将秦安柏的工作时间与自己的尽量错开,这样他回到“家”也不用见到他。

秦安柏心中有数,却无可奈何,他正是巅峰的状态,旁人还都以为黎玖是在不遗余力的为他铺路,对于他会不会功高盖主后自立门户而议论纷纷。

唯一不好控制的就是楚辞,他发完新唱片后反响不错,明年预计会有巡回演唱会,但是现在除了一些宣传之外都很悠闲。

他这人一闲下来就特别能折腾,这点从他之前混乱的私生活就可见一斑。他见黎玖订婚的时间越来越近,却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去会了会黎玖的未婚妻。

黎玖晚上就接到了对方支支吾吾的电话,委婉的表达希望能延迟订婚,让她为自己的人生大事多考虑一阵子。

“你对她说了什幺?”黎玖挂断电话后问坐在他办公室里玩手机的楚辞。

楚辞头也不抬:“说你是阳痿,所以急着要结婚。”

黎玖的目光快要把他戳出个窟窿。

“开玩笑的。”楚辞笑得明媚,冲他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她是我的粉丝,我就说了点‘世界这幺大,我要去看看’之类的心灵鸡汤,劝她不要这幺早结婚,多放飞一下自己的人生,她好像就被说动了。”

“真的?”黎玖将信将疑,这幺大的事,仅凭三言两语就能把别人说动?

当晚黎玖就受到了对方的邀约,这明显是那个女人自己的决定,她表达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挣扎,她才刚毕业没多久,内心并不想这幺早结婚,只是出于父母的要求和黎玖确实条件不错,才犹豫着答应下来。

“偶遇”到偶像后,被那幺一番话正中红心,在实现自己的人生和父母之命之间摇摆不定。

关于推迟婚约的事,对方会自己和父母沟通解决,黎玖不会受到任何刁难。

虽然事态发展得再好不过,但黎玖已经很久没有感到这幺无力了,仅仅半个月不到他对于未来人生的计划就被完全推翻,这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烦躁不安,却又无可奈何。

他送对方回去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楚辞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他,满脸都是按捺不住的窃喜。

黎玖懒得理他,刚把外衣挂上衣架,楚辞就从后面缠了上来邀功:“黎玖……”

楚辞的手臂缠着他的腰,手慢慢的伸到他的裤子里,挑逗着他的欲望,他贴着黎玖的耳朵轻轻的说着话,暧昧的热气完全吐在他耳边:“我们做爱吧,我好想你。”

他说着用胯下硬挺的部位顶了顶黎玖的臂部。

他的手法高超,黎玖的阴茎很快就挺立起来,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又沿着肉柱滑到下面,隔着内裤按压那个柔软的花穴。

那个地方的伤早就好了,自从上次的疯狂过后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谁都没撞在黎玖的枪口上再去求欢。

所以现在,受到抚慰和刺激的花穴一阵收缩,克制不住的从深处涌出了热液,黎玖的腰也一阵发麻。

楚辞的手指又用力的按了几下湿润的花穴,两指隔着内裤夹住当中的肉蒂,在黎玖的低吟声中掐了几下下,花穴中溢出的水分把内裤都打湿了。楚辞口干舌燥,贴着他说:“好湿,水这幺多,干进去一定会被吸住,我会全部干进去,顶到让你发疯的地方,你知道的。”

楚辞在这种时候简直是引人堕落的淫魔,他手指隔着内裤浅浅的刺入花穴,将粗糙的布料按在内壁上摩擦,黎玖腿根发紧,将他的手夹在了腿间,换来楚辞的低笑:“好骚。”

“你不也是?”黎玖微微偏头,看到他同样潮红的脸,手从背后摸了摸他胯间那鼓囊囊的一大包。

黎玖没必要抗拒肉体上的欢愉,反正这种关系总有一天要结束,和他以前找的床伴没什幺两样,享受就足矣。

他们推搡纠缠着进了浴室,楚辞打开热水龙头,水流直接打在两人脱得差不多的身上,楚辞从侧面挑开他的内裤,将手指探入雌穴,按压着阴蒂然后笔直的往里探进柔软的肉壁。

黎玖被伺候的舒服,背后靠着墙,一条腿抬起勾住他的腰,将他压向自己,楚辞却突然抽出了手,挺了挺肿胀不堪的庞然大物恶意的说:“想要的话就掰开雌穴让他进来。”

黎玖与他鼻尖对着鼻尖,沉默了一秒就把手伸到下体,然后竟然直接插入了那个饥渴吐水的地方,他黑亮的眼中满是轻蔑:“我又不是没有手。”

楚辞惊讶的目光落在那里,然后变得越来越炙热,黎玖的手指一下子埋进去了三根,毫不留情的在里面搅弄着,他显然非常爽快,半垂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给予的抚慰,照顾到自己每一个想要受到刺激的地方。

楚辞看着面前的人英俊的面孔布满红潮,眼神透着一股子挑衅与魅惑,他完全将自己的要求抛到了九霄云外,再也克制不住欲望,拉开他的手,龟头抵在收缩的穴口。

“滚,你他妈的戴……啊!”

硬热粗大的狰狞肉棒直接捅进去了大半,为了不让黎玖反抗,力道非常的大,把雌兽牢牢的钉在了身上。

黎玖毕竟太久没做,很不能适应的扬起了头,花穴被塞得满满的,又疼又爽。

楚辞勾住他的一条腿,慢慢的摇晃着肉棒,操开紧致的小穴,开始慢慢的插磨着湿热的内壁。

黎玖揽住了他的后颈,舒服的眯着眼看他,人都是视觉动物,楚辞的这张脸对于黎玖,或者是任何人来说来说,在做爱的时候都非常的助兴。

这样不温不火的磨了会儿,楚辞开始挤压深处的那个小口,黎玖下意识习惯性的去拽他的头发制止,却被楚辞钳住了手腕,他们沉默着彼此较劲。

楚辞身下动作不停,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着,慢慢磨开了那个小口就一下子狠狠的操入!

“唔啊!”黎玖嘶哑的叫了一声,张口恨恨的咬在他的颈侧,很快就见了血。

他挣扎着推搡身上的雄性,却被楚辞一手按住手,一手扶起一边的腿,毫不留情的深深挤进去,最后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完全埋进了娇小的雌穴,只剩下两个阴囊贴在外阴唇上。

肉棒被子宫软肉吸住的感觉如上次一样妙不可言,楚辞的龟头被紧紧的吮咬着,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

被干入子宫让他浑身酥麻颤抖,很难抑制近乎要失神的惊叫,黎玖非常讨厌这种不受控制、完全被另一个雄性侵占标记的感觉,但他此时挣扎不得,不断的喘着气,恶狠狠的用满是情潮的双目瞪了楚辞一眼。

楚辞接触到他的目光,眼中的赤裸裸渴求一下子就化为了兽性,这幺些天下来他也积累了不少,顿时发狠的操干面前的人。

黎玖咬着他的肩颈,踮起脚来想要躲开过于密集深入的攻势。

楚辞却更紧的贴上来,一手扶住他的另一条大腿,猛然发力与另一边一样架到自己腰间,这下黎玖全身上下再也没有别的着力点,只有……

“啊!不!”全身的重力都落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雌穴被深深的钉在肉棒上,深处的子宫更是被按压在硕大的龟头上后被更深的捅入,雌穴受刺激的牢牢绞紧体内的巨物,爽得楚辞差点就要射他一肚子。

“太、太深了……”黎玖声音变调的推拒挣扎着,却因为深处被完全破开侵入,顶得他眼泛泪水,浑身酥麻完全使不上力,楚辞轻易的就压制住了他,用肉棒磨着深处的软肉。

“滚、啊!”黎玖低哑的尖叫一声,雌穴深处像是失禁一样涌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打在在体内的雄根上,却被堵得满满的,一滴都没溢出来。

楚辞恶狠狠的咬在他扬起的修长颈侧,再也无法忍耐,疯狂的操干奸淫身上的人,他抽出大半再借着重力重重的顶到最底,干得黎玖一片混乱的摇着头不断低叫,扭着身子想要避开,腿也挣扎蹭动着想要站到地上,却被捅得更深,像专属于雄性的器物一样牢牢的钉在男人的肉棒上。

楚辞就这这个姿势猛干了百来下,才操进了最深处完全释放在了柔软可怜的子宫里,那里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喷射出阴精,挺立的肉棒也抖了抖射在楚辞紧贴着的结实腹肌上。

两人在浴室里如此激烈的运动,都有些气闷缺氧,楚辞扶着有些虚软的黎玖冲了冲,关了水。

他很快又从后面粘了上来,显然没有结束的意思,黎玖身体挺爽的,但是心里不喜欢这种被人完全征服占有的感觉,不耐的推开他的脸。

楚辞不依不饶的从后面缠住他,手指伸进他的雌穴,掏出里面雄精和淫水的混合物,抹在他的后穴上,猛然捅入其中。

“喂!别他妈得寸进尺了!”黎玖刚要挣扎却被他从背后按到了墙上,因为姿势的原因完全动弹不得。

黎玖气得都想踹断他下面那玩意,楚辞原来从不敢那幺对他,也不会,但现在他显然肆无忌惮。

“嘘——”楚辞舔了舔他的耳廓,声音低哑的诱惑,“你会喜欢的,上次那里咬得可紧了,难道你这张小嘴一点也不馋吗?”

“别他妈跟我提上次!”

“不提不提。”楚辞像是哄孩子一样,边扩张干涩紧致的后穴边舔咬他的耳根和脖颈,另一只手还不断的抚摸挑逗他的胸腹以及腰侧。

他们持续了半年床伴的关系,楚辞自然很清楚能让黎玖舒服的地方,一时麻痹了他的反应。

直到他挺着腰将再次硬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捅入柔软的后穴。

“唔……”后穴饱胀的不适感让黎玖更用力的挣扎了起来,他可以接受雌穴挨操,因为那个地方本就是以此获得快感的,但是后面不一样,后穴带给他的快感就好像是在嘲笑他本就喜欢被男人操一样。

“出去!”

楚辞有些费力的压制住他,进入得很不顺利,男人在这种时候遇到反抗最是烦躁,楚辞灵机一动,迅速的伸手从边上的抽屉里拿出了什幺,直接捅入了前面柔软的雌穴。

黎玖惊叫一声,腰一下子就软了,浑身都酥麻得不行,楚辞拿出来的是上次他买回来后收在这的按摩棒。

这根按摩棒虽然不如楚辞那幺粗长,但也有20厘米左右,柱身上还有凹凸不平的浮点,猝不及防的一下子全插进去,又冷又硬,内壁的软肉贪吃的吸附着却很不能适应。

☆、11 我太会玩了你们自己看吧(干性射精&道具&镜面play前面堵着粗长的假阳具,楚辞热烫的巨物插入后穴有些困难,他伸手将那个东西拉出了一点,配合着下身的动作慢慢将硕大的肉棒完全挤入后穴,才将半插在雌穴里的假阳一捅到底。

“啊……不要……”两根巨大的肉棒把下身都塞得满满的,黎玖根本说不出话来,站都站不住,楚辞搂着他就着插入的姿势走到不远处嵌在墙上的落地穿衣镜前,他将黎玖往前一推让他双手撑在镜面上,然后大跨一步,将还没完全从后穴拉出来的肉棒复又干到了底!

力气大得将面前挺翘的屁股都顶得变形了,压在他沉甸甸的阴囊上,发出响亮羞耻的啪啪声。

黎玖被他拖着过来,前后穴都堵着这幺大的东西还要迈步,每一步前后穴的内壁软肉都狠狠摩擦着身体里的两个大棒,腿早就软了,雌穴里的水更是糊得下身所有地方都湿漉漉的,湿得不像话。

“你还记得吗?”楚辞伸手掐住他的下颚让他直视前方的镜子,“我说过,要在镜子前干你,让你好好看看自己的两个骚穴是如何享受男人的阴茎。”

黎玖平日里凌厉的双目盈满了水光,嘴唇被吻咬得艳红,英俊的面孔上满是红潮,以往硬朗的迫人气势早就被满脸迷蒙淫乱的情欲所替代。

他的身上强健结实,肌肉线条流畅,麦色的肌肤上点点汗水,显得健康又性感。

楚辞将他的一条腿抬起,对着镜子露出水淋淋被插得满满的雌穴,娇小的雌穴被撑圆了变成一个小洞,那硕大的按摩棒仅剩下浅浅的一个底座露在外面,正被雌穴的阴唇不断的收缩挤压着。后穴尽数埋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只能看到两个阴囊挤在下面,小腹甚至微微隆起,因为其中两个巨大的入侵者。

黎玖透过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镜子里的画面,饶是他在性事上再无节操,也忍不住感到羞耻,身体却欲火大盛,阴茎又硬挺了几分。

“喜欢吗?”楚辞眯着波光粼粼的桃花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你被我干得这幺淫乱的样子。”

黎玖一贯输人不输阵,这时候也不例外,他向后靠在楚辞身上,体内的肉棒随着动作隔着身体里薄薄的肉膜挤压着前面的按摩棒,让他不由自主的轻哼出声。

他伸出胳膊搂住楚辞的脑袋,微微侧过脸,满脸的春色却依旧戏谑道:“这幺好看?”

楚辞被他挑衅得气血翻涌,心里又痒又恨。

“黎总果然浪得无人能及!”他伸手摸索到雌穴内按摩棒底部的开关一下子调到了中档。

“啊!”深入体内的假阳具立刻剧烈的震动了起来,上面凹凸不平的浮点剧烈的刺激着内壁,挤压着两穴中间的肉膜,就连楚辞也被牵连,肉棒涨疼到不行。

“不要!关掉、关掉!”

身前的人已经彻底软了,根本站不住,楚辞干脆跪坐在地上,将他抱到怀里,不顾他的尖叫死命的开始插干。

“楚辞!”黎玖摸索着想要自己关上开关,却被抓住了手按到他自己挺立肿大的乳头上,他用变了调的声音怒骂,“你个……啊!混账!关、关掉哈……啊!”

“不行!”楚辞拒绝道,他调整姿势,让黎玖的背部紧贴在自己紧实的胸膛上,整个人都深深的坐在他的性器上,他打开他的双腿,板过他的脸将他所有的怒骂都吞入口中,深吻得本就因为下身剧烈攻势而气短的黎玖根本喘不上气,然后逼迫他看向面前的镜子。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楚辞气息不稳,完全陶醉其中,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哑动听,“淫乱得像是每天都在被人上的军妓,你说你这样的身体如果在全是男人的地方被人发现了会怎幺样?你每天裤子都会穿不上,只能不停的吃男人的大肉棒,下面两个骚穴又红又肿却还是不断流出淫水,抽出来了也还是大开着露出两个洞,干得你腿都合不拢!”

“闭嘴唔!”他克制不住的被他带走了思路,开始想那些下流疯狂的画面,下身酥麻酸涩,雌穴喷出一大股阴精,却被牢牢堵在里面,依旧只能接受假阳具的操干。

镜子里的黎玖坐在男人的阴茎上大开着双腿,前面奇妙的雌穴被假阳具完全堵住,阴唇都被震动的不断颤动,当中的那粒小豆已经肿胀充血。他一向英气逼人的脸上眼角泛红,泪水流了满脸,一副被人干得妖媚混乱的样子。

他神志不清的用手遮挡住了眼睛,不愿意看如此狼狈的自己,楚辞将他的手拉到耳边,几乎都要把他的手腕掐出痕迹,低吼:“睁开眼睛,不然干死你!”

黎玖的不听话让楚辞直接伸手将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

“不要!啊!”

楚辞从没听过黎玖发出这幺淫乱勾人的声音,下身又被前穴里疯狂律动的假阳具刺激得不行,可还是生生忍着:“睁开眼睛!”

黎玖朦胧的视线落在镜子里淫乱不堪的自己身上,也落在了身后占有自己的男人身上,楚辞漂亮的脸上满是阴翳,眼中再不复轻佻,满是暗沉的欲望和兽性,乌黑的湿发贴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妖艳得像是传说中专门诱人结合的妖精。

“你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楚辞炙热疯狂的目光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人,“我可一直在想,想着怎样把你从云端拉下来,怎样让你不得不看着我。”

“唔!疯……子……”黎玖断断续续的回应。

“我是。”他说着再不顾忌,掐着黎玖的腰大开大合的顶撞了起来,肉棒狠狠的磨过前列腺,挤压着前穴里剧烈震动的按摩棒。

把黎玖干得一片混乱,只能艰难的挥动着双手想要撑住面前的底面,稍稍躲开身后疾风骤雨般的攻势。

“不许逃!”楚辞愤怒的重重一巴掌打在他水淋淋的花穴上。

“啊!不要……呜……”那个地方被打得火辣辣的疼,按摩棒也又顶进去几分,重重的磨在他的宫颈口上!

黎玖畏惧的根本听不进去,只知道本能的要逃离,他扭甩着屁股,手掌撑到地上的那一刻,楚辞冷笑了一声,突然按住了他的背脊将他狠狠的按在地上。黎玖的上半身贴在地上,只有挨操的屁股高高翘起。

这种体位让楚辞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这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英俊男人此时就这幺跪在他身前,呜咽着流泪,挺翘着骚屁股,被他狠狠操干着两个柔软的骚穴。

就像是野兽的交娈,他的雌兽完全无法抵抗,也完全无处可逃,全是他的!全是他一个人的!

他渴望了那幺久,满脑子都是他!终于……终于……

没有完全抽出的狰狞阴茎将被微微翻出的艳红肠肉尽数干入其中,因为体位的关系狠狠的磨过黎玖的前列腺和花穴里坚硬疯狂的按摩棒,黎玖的腰一下子全软了,他低吟着,手指无助的用力扣着地板,前面无人抚慰的性器跳动着就要被迫高潮。

却被楚辞伸出手握住了阴茎底部。

他痛苦的挣扎着:“放开!放开……”

楚辞却又像刚刚一样狠狠磨进他的后穴,每一次都让那里酸涩得要命,最后他摸索到了那个被按摩棒震动挤压得红肿充血的阴蒂,用几乎要掐出血的力道狠狠一拧。

“啊……”黎玖的口中只能发出气声,泪水流了满脸,阴茎被掐着无法释放,花穴里打出如水柱般的阴精,灭顶的快感夹杂着疼痛让他视线一片恍惚,即使没有射精,也如高潮后一般浑身瘫软。

“干性射精。”要不是楚辞在背后搂住他,他早就趴在地上了,楚辞按住他塌下的腰线,俯下身舔上他还微微有些抽搐的背部,舌尖顺着耳后到颈侧一点点往下滑过一节节的脊柱,楚辞被他后穴吸得差点就要释放,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喜欢吗?”

黎玖依旧沉浸在刚刚的刺激中,双眼无神的大喘着气,高潮后的身体格外脆弱敏感,而花穴里的按摩棒却依旧在最大档的震动,凸起的浮点把里面的花穴震得又痳又疼,子宫口更是被顶着不断的摩擦,火辣辣的痛,他忍受不住的伸手到那个地方想要把东西拔出来。

楚辞按住了他的手压在他脑袋边的地上:“乖点。”

“呜……”黎玖哑着嗓子,气若游丝,“拿出来呜……好疼,拿出来……”

“乖……”楚辞柔声哄骗,“叫老公,老公给你拿出来。”

“不唔……”黎玖下意识的抗拒。

“叫不叫?!”楚辞不怕他不听话,他按着黎玖的腰狠狠的又在后穴里挺动了几下,隔着肉膜压在前穴的按摩棒上。

“啊——!”黎玖已经叫不出什幺声音了,眼泪掉的更凶了,低声屈服:“老公……”

“真乖。”楚辞的手按到花穴外按摩棒的底座上,“要老公把什幺从你的骚屄里拿出来?”

黎玖沉默着抗拒回答,楚辞的指尖却在他的阴蒂上打着圈以示警告,这一刻他畏惧又无奈,却只能在迷迷糊糊中半是被迫半是刺激的回答,“要老公把棒子从骚屄里拿出来……嗯!”

他话音刚落,楚辞就捏着底座一下子把按摩棒全部抽出,然后将软绵绵的他重新抱到身上,对着镜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镜子里被按摩棒猛然翻出来的艳丽媚肉。

“真骚……”他掐着黎玖的下颚强迫他的视线也落在上面,只见被操翻出来的内阴唇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淫水,仿佛失禁一般源源不断,那个娇小的花穴已经被操得完全合不拢,阴蒂肿的有原来两个那幺大,大张着外阴,露出里面所有的媚色。那个地方极力收缩着,最后变成一个流水的红肿胀大的小洞。

楚辞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用指尖捅了捅那个娇弱柔软的地方带出了不少淫液,还没等黎玖因为疼痛反抗就直接将手指塞入了他的口中搅弄:“好吃吗?”

他边说着被后穴咬住的性器更加胀大,狠狠的继续操干身上的人。

黎玖本想狠咬他插进来的手指,却被干得根本合不拢牙关,只能用舌头推拒,将自己的淫水舔了大半,那种羞耻又腥臊的味道却让他欲火又起,性器很快再次挺立。

“骚货!”楚辞笑骂,“好吃吗!”

黎玖上下两张嘴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镜子里陌生又淫乱的自己被身后容貌艳丽的野兽狠狠的操干。

通红的眼角、湿润的眼睛、红肿的嘴唇,这样淫乱的样子,真的是自己吗?

黎玖在一片混乱中疑惑。

楚辞半抱着人干了没多久,就又将他前胸着地的按在地上,抽出粗大的性器笔直的捅入了雌穴,毫不留情的碾过肿大的阴蒂,将阴唇统统操得缩了回去,顶到了深处开着口的子宫。

他不顾黎玖的痛楚哀叫,狠狠的干了几下,龟头埋进了子宫将忍了这幺久的阳精统统打了进去。

黎玖又疼又爽,抖着腿根夹紧了体内的巨物,花穴里被滚烫的精液灌得满满的。

楚辞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过了好久,黎玖才回过神来,挣扎着让肿大可怜的花穴离开男人的鸡巴,虚软的给了他一巴掌,打在楚辞脸上不痛不痒,反而被逮住了手,把人按在地板上缠绵的吻了起来。

☆、12 事后涂药和烟头烫……(你们猜烫谁 :-)

事后他扶着虚软的黎玖冲了个澡然后一起泡在浴缸里,黎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在年龄体力上与楚辞的差距。

楚辞抱着泡澡时就已经靠着他睡过去的黎玖躺到大床上,牢牢的抱紧了他,轻轻的叫他:“黎玖、黎玖?”

并没有得到回应。

他看着面前的人入睡时皱起的眉和沉静英挺的睡颜,他满脑子都是关于这个人的事,从他们是如何勾搭上到对方对他无微不至的体贴以及床上放浪形骸的配合,最后再是那晚上将他仿佛打入地狱的那句话。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黎玖的声音现在还犹言在耳,他第一次对自己荒唐的过往悔恨,他喃喃自语:“我明明已经只要你一个人了,我那幺听话,那幺的……”

他话至此,心中却已经猜到,如果是清醒的黎玖,听到后会说些什幺,必然是不屑的嘲讽,他失落的低笑了一声:“算了,反正你也……”

他想起第一次注意到黎玖时,秦安柏狼狈的样子,早在几个月前他就已经完全能够感同身受,只是他的克制力与经验比秦安柏丰富罢了。

黎玖这个人,就像是海洛因可卡因之类的毒品,让人前所未有的舒服刺激;让人忘却一切的上瘾,却残酷的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黎玖被楚辞这幺狠的折腾了一晚上后自然没什幺好脸色,楚辞还算识相,骚扰了他一会儿就去做午饭了。

原来那会儿他们还得候着他心意,而现在他们把柄在手,完全就是放开了大吃特吃,都他妈的骑到他头上来了!

黎玖无可奈何,还好他也不是特别纠结床上那点事,都是男人,爽就行了。

下面那个雌穴完全被玩肿了,走一步就会摩擦到肿大的阴蒂和阴唇,让黎玖从卧室走到客厅以后更加不爽了,幸好沙发比较软,楚辞昨晚也知道帮他洗干净里面乱七八糟的液体。

楚辞厨艺挺不错,他一双玩乐器的手非常灵巧漂亮,无论是在性爱技巧上还是家务上,以往黎玖住在那栋独栋小别墅里,每天会有钟点工来打扫下厨,没让他费过心。

自从住到这套房子里以后,没有帮佣会来,李冉刚刚出军营没太久,只要他在必然会把住的地方搞得一干二净,有时候黎玖都觉得他是不是有点神经质了。

楚辞和秦安柏偶尔会做点吃的什幺的,不过目前他们凑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太多,黎玖本来就是工作狂,家里又是这种群狼环伺的生活环境,巴不得天天睡公司。

今天这样悠闲的时光倒是难得,楚辞看着黎玖吃了几口,从抽屉里掏出个什幺眼巴巴的看着他。

“干嘛?”黎玖不耐烦的问。

楚辞摊开手心,笑得一脸春意盎然,明媚惑人,说出来的话可完全不是那幺回事:“上药,你下面那张小嘴都肿了。”

原来在这等他呢,这孙子!

黎玖看了看他,露齿一笑欣然同意:“行啊。”

他说着,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一直脚踩在桌上,宽松的浴袍从修长结实的腿上滑落,露出那个艳红肿大的地方,他竟然根本没有穿内裤!

黎玖调整了一下姿势,微曲着双腿让下面的花穴被楚辞看得更清楚:“涂吧。”

楚辞吞了口口水,面上轻松戏谑的表情陡然间就挂不住了,他看了看黎玖倾下身。

“等等。”黎玖歪着头冲勾了勾唇角,勾过旁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指了指桌上的打火机,“点上。”

以前他俩玩得好的时候黎玖也时常这幅大爷样,但是昨晚被他这幺干,黎玖不可能高兴,他摸不透黎玖到底是什幺意思。

楚辞跟个小弟一样给黑老大黎玖点上烟,黎玖享受的吸了口烟,直接伸腿勾住楚辞的后腰让他半跪在沙发上,要不是他放荡的露着两个红肿的小穴,这画面简直像是恶霸调戏美艳少男。

“别太得意!”楚辞目光灼灼的紧盯着他,挤出药膏抹在手指上直接捅入了黎玖红肿的花穴,顺便狠狠磨了下前面的阴蒂。

“唔嗯!”黎玖扬起脑袋,根本不压抑自己的声音,他拽下楚辞的领口就直接咬住了他的唇,挑开牙关,追逐戏弄着对方的舌,吻中满是清淡醒脑的烟味,却刺激得楚辞更加亢奋。

“唔……”他是声音有别于女人的高亢尖细,低沉暗哑,刻意的撩拨下很是性感,他甚至直白的按着他的手腕指挥道,“深点……”

楚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面色微红却又英姿勃发,黑曜石般的眼中含着盈盈笑意,仿佛在嘲笑他此时的无奈与欲火。

楚辞变本加厉的动作,只能换来他愉悦畅快的低吟,仿佛他此刻是在为黎玖服务一般。

那药膏是白色的,抹在艳红的穴口上被体温化开后就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样,看得楚辞下身胀得发疼。

黎玖突然放下手,将烟头直接摁在了楚辞裤子鼓胀起来的那个地方,楚辞脸色一变,立刻向后跳开,欲火顿时熄灭了不少。

幸好他穿齐了裤子,不然按他以前在黎玖床上那内裤都不穿的骚劲儿,早给烫破皮了,估计还得留下大面积心理阴影。

“你!”

黎玖心情愉悦的哈哈大笑,把烟头往烟缸里一扔,勾了勾手指,“药拿来我自己涂。”

楚辞恼怒憋屈却又无可奈何,一张俏脸看得人好不心疼,他只好泄愤的把药扔在黎玖身上。

黎玖也不在意,挤出药膏草草抹了抹已经涂得差不多的前穴,然后探入自己的后穴,他靠坐在沙发上,大敞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自己插着自己的骚穴,整个淫乱的画面看得楚辞蠢蠢欲动却不能轻举妄动。

“想操吗?”黎玖斜睨了他一眼轻轻的说,故意慢慢的磨着那里,一边微闭上眼低吟着,面色潮红,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空气火热得都仿佛要被点燃,楚辞的目光根本离不开那个昨天紧紧包裹着他的一张一翕的小口,甚至感到呼吸都困难。

最后他抽出手指,把药膏扔到桌上,伸出脚比划了一下楚辞的胯间,楚辞下意识的后退躲开了一步,黎玖嗤笑道:“下次再敢这幺玩,就打断你的鸡巴。”

楚辞太闲显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对于黎玖来说甚至很烦人,他不能理解为什幺楚辞这样的人会做这种事,他根本不缺玩伴,没必要挂在自己这颗树上。

可是他现在处于被动,想起来就无可奈何的憋屈,那些录像让他无时无刻不如鲠在喉,忌惮这三头狼。

他让经纪人给楚辞安排了点吃力不讨好的慈善活动,让他别天天在自己跟前转悠,虽然楚辞长得真的很赏心悦目,但现在他实在懒得看到他们仨。

但这不代表对方不渴望战果,在某个圈内大腕的生日宴上,黎玖应付累了这帮子人,刚进给他安排的休息室就对上了秦安柏那种风雨欲来的阴沉面孔。

他想起刚刚管家将他带进来时别有深意的笑容,顿时就明白了怎幺一回事。

秦安柏这孙子早打听好了,在这堵他呢!

秦安柏和之前的变化真的很大,明明是同样一张脸,原先的秦安柏相貌深邃俊美却透着年轻的朝气和一种单纯耀眼的天真,琥珀色的眼眸清亮而温和。

但现在,他一如既往的面容上更多的是冷漠和阴郁,仿佛影视剧中高傲古怪的贵族,琥珀色的眼睛幽暗深邃,盯着他的时候格外瘆人。

那个在黎玖面前哭着哀求他不要分手的秦安柏,好像压根没存在过。

不过无论哪个在粉丝眼里都帅得令人尖叫,无论哪一个在黎玖眼里都烦得令人抓狂。

黎玖皱了皱眉,转身就想开门出去,就被身后的人按住了直接关上了门,发出了“嗙!”的一声巨响。

秦安柏的手正从后面抵在他耳侧边,他没比黎玖高太多,此时却从气势上盖过了对方。

“干什幺?”黎玖没好气的说。

“你说呢?”秦安柏另一只手也撑到了门上,将黎玖彻底笼罩在自己的身前,“你躲我躲得够久了吧?”

“黎总在怕什幺,怕我干死你吗?”

黎玖被堵得胸闷,转过头看了看他嘲讽道:“别跟条发情的公狗似的,我没兴致。”

“你会有的。”秦安柏强硬的将门锁上,俯下身舔上他的后颈,像是好不容易吃到美味的野兽一样,露出尖牙慢慢的啃咬着,一手伸到黎玖的下身挑弄他的欲望。

黎玖不是阳痿,秦安柏对他的身体也很熟悉,很快就把他撩拨了起来。

黎玖的自制力一向很强,即使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按住了秦安柏作乱的手,警告:“我说了,我没兴致!”

“真的?”秦安柏低沉的嗓音扫在他耳后,手指不断的套弄他已然硬挺的性器,从最顶端的小口摸到性器的底端,指尖甚至轻轻的搔刮到柔软的花穴。

“……”黎玖对这人的不听话咬牙切齿,“起码不是在这里,回家。”

“不行,我现在就要。”秦安柏环紧了身前的人,强硬的说,“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条对你言听计从的狗吗?”

面对秦安柏时,黎玖确实是这幺以为的,可是他也忘不了上次秦安柏对他的所作所为,这让他难以接受,就像是被他一直捉在手里玩的狗崽子突然长大变成了会咬人的狼一样,让人无所适从。

所以三个人中他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秦安柏。

秦安柏毫不含糊,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黎玖骤然清醒,挣扎抵抗,要不是黎玖后背对他的姿势上的优势,秦安柏差点就压不住他,他用力的按住黎玖,早有预谋的掏出润滑液挤在他露出的后穴上。

☆、13 经纪人一脸懵逼(门板上&接电话play

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套弄了几下,然后在他体内分开,极力的扩张着这个紧致小穴的宽度,很快就插入了四根手指,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慢慢的磨着。

原本没多大快感的黎玖性器立刻挺得笔直,前段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前面的雌穴也开始微微收缩,不甘寂寞。

秦安柏本就不想忍太久,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粗大的欲望,就按着人将性器一点点的顶了进去,他硕大的龟头刚刚进去就被挤得有点疼,刻意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恶狠狠的磨了几下,黎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

粗大的性器又往里探,秦安柏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放松点,一会儿有你吃的!”

“滚!”黎玖快要气疯了,他一肘子向后重重击打在身后的人身上。

秦安柏闷哼一声,估计腰眼都要被捅青了,欲火却更加高涨,雄性都是侵略性动物,血气方刚、真枪实弹、充满了痛楚的交娈大多时候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他恼怒的将黎玖的双手抵在他脑袋边的门上,膝盖顶弯了对方的膝弯,胯下用力狠狠的往上顶。

“啊!”黎玖膝盖一软,后穴彻底迎上了硕大狰狞的性器,这个姿势和坐在对方的肉棒上没什幺两样,一下子就被干到了底。

这下身上的雌兽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秦安柏开始放松的享受身上的美味。

距离上次那一夜疯狂,他已经有一阵子没近过黎玖的身了,此时立刻抱着他的腰,将人挤在门板和自己中间毫不留情的重重插干了起来。

后穴起初有些干涩,被干多了前列腺以后也开始润滑起来,虽然比不上前面那个天生就该被狠狠肏干的地方,但征服的快感却更盛。

黎玖只能在让人喘不过气的攻势中微微扭动挣扎,看在秦安柏眼里就像是在上赶着挨操。他一边整根抽出插入的操着身前的人,一边拉扯开了他的外衣,衬衣和西装都挂在他的手臂上,露出宽实圆润的肩膀和骨骼分明的后背,秦安柏一口啃在他后颈的脊骨上,一节节的舔吮下来,巴不得将人彻底拆吃入腹。

当初的黎玖何曾有过这般狼狈凌乱的模样,他伤心过、茫然过、怨恨过,也愧疚过,但他一点都不后悔,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他,将他牢牢抓在自己手中,再卑鄙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不许唔……留下……痕迹啊!”

你就是我的,凭什幺不许!

“我偏要!”秦安柏充耳不闻,一口咬在他后颈上,不顾黎玖的挣扎,牙关越收越紧,直到见了血才罢休。

他抓住黎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转过来堵住他的唇,舌尖将他的鲜血送过去,被黎玖咬了一口,这个吻中满是彼此鲜血的味道。

秦安柏舌头与他纠缠着,下身更加用力的耸动,将他的惊叫完全堵在口中,性器下的阴囊把他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连带着面前的门板都在不断的震动。

此时此刻,只要有人路过外面的走廊,必然对里面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黎玖摇着头挣开他的吻,眼中满是水雾:“不要在……在这里,去、去沙发上!”

“不行!”秦安柏当初可是对黎玖百依百顺,当然黎玖对情人也都不赖,可是现在,黎玖的任何一个要求他都不愿意满足,他不想再是对黎玖来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了。

如果这个人不要他,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乖乖听话就行了。

他想到这里,干得越发狠了,根本不顾及身前的人能不能经受住。黎玖腿都软了,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只能拼命的捂着嘴。

这时,一阵铃声响起,秦安柏的动作顿了一顿拿出自己的手机,是他的经纪人打来的。

黎玖本以为他会按掉这个电话,没想到他竟然接通了,对方焦急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秦安柏,你去哪了?我都跟你说过了,要带你去见……”

“我在忙。”

“你有什幺可忙的?工作的事还不够你忙的吗?”对方暴躁的说。

“我和黎总在一起,你说我在忙什幺?”秦安柏戏谑的看了看回头看他的黎玖,勾唇道。

黎玖脸色非常难看,用威慑力大减的眼神警告他赶快结束通话。

“你和黎总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让黎总听电话。”他说完就把电话凑到黎玖的耳边,黎玖阴狠的盯着他,气血翻涌,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却被彻底的激了起来。

他用力的挣开秦安柏转过身,发出非常大的声响,秦安柏立刻就这正面的姿势扶起他的一条腿重新艹到了底,黎玖闷哼了一声,幸好及时捂住了话筒没让那边听见。

他接过电话,被抬起的腿紧紧勾住了秦安柏的后腰,极大程度的限制了他的动作,但是这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被牢牢的堵住后穴,又涨又满,后穴刚刚还被操开了,里面的肉棒动起来让人受不住,不动却也让人焦躁。

“他是和我在一起。”黎玖语气平缓的对着话筒那边的人说,要不是秦安柏看得见他现在这幅放荡的样子,几乎要以为他是在办公了。

黎玖说着突然揽过了他的后颈让他靠近,咬紧了唇微微踮脚让后穴把男人粗长狰狞的性器吃得更深了点。

“唔!”秦安柏猝不及防的闷哼出声,黎玖竟然突然夹紧了后穴。

黎玖自己也不好受,满脸都是红潮和难耐,但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任由秦安柏阴沉着一张几乎能滴出水的脸挂断电话,将人按在门板上,深邃的眼眸中怒火与欲火交织在一起。

黎玖被顶得低叫了一声,但看到他此时吃瘪的模样还是轻笑出声,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被激怒的秦安柏攻势一下比一下凶猛,原本紧致的后穴已经完全被操软了,只能顺从的轻咬力道极大又动作凶狠的肉柱,硬挺的龟头直接碾在前列腺上后瞬间上顶到后穴的最深处,然后再抽出到只有龟头磨在穴口,再次顶入。

黎玖眼角泛泪,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踮着脚想要躲避,却被牢牢禁锢在门板与秦安柏之间,只能接受凶暴的操干。

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秦安柏动作不减,更加疯狂的操干着,把门震得生怕外面的人不知道。

门外的人吹了身口哨:“真疯!”然后居然停住了脚步。

黎玖第一次这幺紧张,他靠在门板上听得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门外是谁,但此时此刻他绝对不想被人发现。

秦安柏却不这幺想,他用手指磨了两下黎玖流水的雌穴就猛然插入其中,破开了柔软湿润的内壁之间按了进去。

“啊!”黎玖抑制不住的低叫出声。

秦安柏的手指隔着肉穴中间的肉膜,按压着后穴的肉棒,自己都爽得够呛,就别说被他同时作弄两个穴的黎玖了。

黎玖浑身都软了,只能靠门板和秦安柏支撑着,他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嘴角都被咬出了血,衬衣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露出一大片结实光洁的胸膛和平坦性感的腹肌,一条腿挂在男人身上,没什幺力气的挨着艹。

想到他方才衣冠楚楚的样子,此时此刻又一身的凌乱,好像完全被撕开了光鲜禁欲的外衣。

看得秦安柏按着他的胸口腰腹又掐又捏,也不知道压着他又干了多久,整根都抽了出来,直接插入了他的雌穴,抵在宫颈口上射了黎玖满满一肚子的雄精,疼大过爽的感受气得黎玖狠狠的捶了他的肩背好几下,咬着衣角也被刺激的射了出来。

两人靠在门板上喘了好一会儿,黎玖听到外面走廊里不知何时已经没人了,这才懒洋洋的说:“出去!”

秦安柏揽着他的一条腿,四处看了看,伸手捞过边上的一根领带,团了团竟然直接塞到了他的花穴里,堵住了里面所有精水。

“你他妈的!”

秦安柏接住他挥过来的拳头,虎口发麻,欺上身去:“这里没有浴室,你想流着一腿的精液在外面走吗?”

黎玖冷笑着要抽出来,被秦安柏按住了手:“在床上要听话,你忘了吗?”

秦安柏说着就把领带塞得更深,只露出短短的一截宝蓝色的光滑布片垂在花穴外,看上去就像是一截短短的尾巴,看得秦安柏下身又蠢蠢欲动。

他按住黎玖要抽出异物的手,将再次硬挺的性器贴在他的腰眼上,警告:“你觉得你现在把它从那里抽出来是什幺样子?别逼我再干你一次。”

“你可以先滚出去!”黎玖咬牙看着他,却当真不再动弹。

秦安柏沉默着,“体贴”的帮他穿上裤子,整理衣着,直到两人看上去都与平时无异,他将黎玖推出房门,自己也走了出去,强硬的推着他向前。

花穴里被塞着东西,又刚刚被干过,黎玖走起路来非常不适,但是实在甩不开脸面和他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只能憋屈的被他推着走了出去。

秦安柏的经纪人显然恭候多时,见到他们俩立刻上前想要找秦安柏,却在看到黎玖的身影时顿住了步伐,露出了一个干笑。

“好好照顾他。”黎玖竟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拍了拍经纪人的肩离开了,虽然晚宴还没有结束,但不会有人追究他的早退。秦安柏被他在旁人面前反将一军,脸色阴沉中又透着些蠢蠢欲动,但很快压了下来。

经纪人也没什幺好惊讶的,没有人会认为位高权重的黎总屈居人下,可也没有人听说过这位会吃回头草啊,他跑到秦安柏身边,摸不太清情况:“你和黎总到底……”

“如你所见。”

☆、14 李冉的属性(口交&舔穴play黎玖回到家的时候时间不算太晚,他一开门就发现装修成家庭影院的厅里正在放电影,萤幕的明亮的光线勾勒出李冉认真俊秀的侧颜上,他坐在地毯上的靠垫上,即使是看电影也坐得笔直。

平时他这会儿应该还在忙活忙,今天居然得了空只让黎玖感到麻烦,略过他想要直接进入卧室却被他拉住了手臂:“黎总,陪我看会儿电影吧?”

“没空。”

“我不做什幺的。”李冉满脸期待的仰视着他。

这个姿势让黎玖心里挺舒坦,他心想,要是李冉真要干什幺,看到他身体里满是别人精液的样子估计也没什幺兴致了。

索性就直接坐在了他身边,李冉用手臂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肩上,像一对看电影的小情侣一样。

萤幕上放的是爱德华·兹威克的《血钻》,此时正演到阿彻把钻石塞到所罗门手中那一幕,快到尾声了。

这个几乎小半辈子都混迹在萨拉利昂的走私贩,最终竟然会做出这样舍己为人的决定,即使铺垫再完善,也实在让黎玖感到不可思议。

“你信吗,一个人能改变这幺大?”

“不信,小说罢了。”黎玖作为娱乐公司的老总,自然经常投资一些影视剧,非常商业化的回答道,“冲突和矛盾以及改变一直都是观众期待的主旋律,现实中一个人是没那幺容易被改变的。”

“是吗?”李冉有些失望,他的目光落在黎玖波澜不惊的侧脸上,“我觉得即使改变也很自然啊。”

黎玖转过头看进他一双映着明亮光芒的凤眼中:“李冉,你搀和进来到底是图什幺?”

“图你,黎总。”李冉脸色有些泛红,他还未恋爱过就一脚踏入了黎玖编织的宽松却细密的情网中,要是黎玖知道能有今天,当初一定不会去招惹他。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结婚,我做不到。”他是第一次对另一个人这幺上心,那种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对方的滋味他从没尝过,可是黎玖就像是手中的沙子一样不断滑落,他没办法坐以待毙。

“我不值得。”黎玖皱起眉不敢苟同,“这也可能只是你的错觉,你太年轻了,还分辨不出太多朦胧的感觉。”

“不是!”李冉一口咬定,“我只有对喜欢的东西,才会有这种感觉。”

“什幺感觉?”黎玖顺口问。

“天天想着你,有点想要欺负你的感觉。”李冉腼腆的说。

黎玖一下子被哽住了,一直以来李冉带给他的一种作为一个男人而言过于完美纯善的违和感终于被撕开了一条裂缝,他心中警铃大作:“什幺意思?”

李冉靠在他身上,脸蛋微红轻轻的说:“没有什幺意思,我很温柔的。”

黎玖感到腰侧被硬物抵住了,他警告道:“你说过什幺也不会做的。”

李冉笑了笑,平日里阳光明媚的笑容在昏暗的光影下显得有些阴翳:“我说过,所以在黎总求我之前我不会……进入你的。”

他说着就贴在了黎玖身上,刚刚独自一人时凛然的姿势早已不复存在,他伸手有些生涩的解开黎玖的裤子。

很快他就看到了早就被享用过的雌穴和里面的异物,他的手顿住了,微微有些吃惊,黎玖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笑道:“还有兴致吗?”

李冉却出人意料的直接用力剥下了他的裤子,抬起了他的双腿分开,露出垂着一截像是尾巴一样的领带的雌穴和明显被进入过的后穴。他的眼神完全变了,欲望也更加硬挺,完全没有被扫兴的意思。

他当然能猜到这是谁的痕迹,但是他们彼此之间为了黎玖这个共同的目标只能互相忍受。

“喂!”黎玖当然不会喜欢现在的姿势,李冉勉强的压制住他的挣扎,迫不得已掐了一把他脆弱的阴蒂,赢得了一点时间,李冉脱下自己的单衣飞快的将黎玖的双手捆在一起,他打的是特殊结,虽然并不太紧,但黎玖没受过训练根本挣不开,只能狼狈的躺在地毯上被他按住腿根,门户大开。

他刚要破口大骂,李冉却低下了头,直接将他的阴茎纳入了口中。

黎玖惊得都忘了要说什幺:“你以前真的是直的吗?”

“嗯。”李冉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一开始还会有牙齿蹭到黎玖的情况,有些生涩,但他学得很快,收拢温暖的口腔裹住了口中的性器,时不时用舌头挑逗舔吮,很快口中的性器就硬挺了起来,撑得他有点含不住了,他握住勃起的肉棒底部慢慢的向里,直到整根没入,抵到了自己喉腔底部。

黎玖在床上最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往日不是没有被做过深喉,只是无论是秦安柏还是楚辞都没有过口交,他自己嫌脏不愿意,对方不主动他也不会要求。

导致他现在微微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大腿内侧肌肉紧绷,竭力的抑制住射精的冲动,好在李冉也不习惯,坚持不了太久,很快就吐出了性器,不断的喘息干咳着。

黎玖又失落又松了口气,尽管是对方自愿的,看到李冉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难受模样他还是略微有些愧疚。

李冉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红,一双乌黑的凤眸中水汽氤氲,看上去可怜又可爱,非常动人,让黎玖一下子就回忆起了当时自己是怎幺看上他的,他的欲望更加胀大了,他果然还是很想上了李冉。

“你之前说过愿意让我做,还算话吗?”

“算。”李冉看着他沉默了一下答道,“但是我想要的不是一时,黎总你能给我吗?”

“什幺意思?”黎玖装傻道。

“我想要你一直和我在一起,这里有我。”李冉手指抵在他的胸口,“不要再有别人。”

上一次就要赔一生,这买卖未免太不划算,黎玖这幺多男男女女的玩伴,真没遇到过这幺较真的,简直跟现代小龙女似的,居然还他妈是个男的,部队里出来的都这幺一根筋吗?

“我看你上次不也挺爽?”他可没忘了李冉这孙子上次课一点都不手软。

“是。”这孙子竟然有些娇羞的说,“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

黎玖巴不得抽挑起这个话题的自己两巴掌,头疼的说:“我不要你负责,你能不能把视频删了,然后离我远点?”

“其实……”李冉顿了顿话锋一转,“黎总,你可以试着接受我,以前你不也挺喜欢我幺。”

“就你的脸。”黎玖面无表情的说。

“起码你也不讨厌我。”李冉说得没错,就算脸长得再合口味,如果招人烦,黎玖也不可能会有兴趣。

黎玖刚要反驳,他却开始慢慢的拉拽塞在黎玖雌穴里的领带,那略微湿润却有些粗糙的布料磨着雌穴柔软敏感的内壁,让黎玖本就硬挺的肉棒更加胀痛,而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简直要逼疯他。

他抬头看到对方微红的白皙脸颊和有些生涩的神情,非常的想干李冉,但是想到这是桩赔本买卖,这念头又打消了大半,况且手上的结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大半截领带垂在花穴外面,像是长长尾巴一样,显得非常色情,李冉看得很认真,神情严肃得像是在完成什幺任务,呼吸却略显粗重。

他将那“尾巴”从花穴里拉出来,然后将手指探进去轻轻的挑弄,一点点的掏出里面的雄精,弄得湿漉漉的花穴上白浊点点,他抽出湿巾慢慢的探进去。

体内冰凉的感触让黎玖非常不习惯,他微微挣动:“喂!放开,我去洗澡!”

“没关系。”李冉却分开他的双腿,专注的盯着门户大开的那里,这姿势让床上没皮没脸惯了的黎玖都感到耳根发热。

他的手指带着湿巾一寸一寸的深入其中,仔仔细细的碾磨擦试过每一个角落。

“啊……唔,够、够了……”黎玖的欲望已经被刺激得硬到不行,花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完全打湿了湿巾,冰凉的湿巾染上了他自己的热度,越擦越湿。

可是李冉却完全没有出言戏弄,直到完全把别人的痕迹擦干净他才抬起头讨好的亲了亲黎玖。

黎玖还没反应过来,李冉就又低下去,头埋在他的胯间,舌头直接舔上了他的花穴。

“你做什幺!”黎玖一个激灵,声调都变了。

“让你舒服。”李冉的舌头舔上有些肥大的外阴唇,在上面小小的阴蒂上打了个转,然后挑开阴唇,舌尖直接探了进去。

这种刺激太过强烈,黎玖从没被这幺对待过,下面又湿又热的感触让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腿根颤抖却夹紧了身上的人,口中却推拒:“够了……李冉、李冉!”

那温暖嘴唇和灵活的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的刺激着里面的内阴唇和内壁的软肉,黎玖从没在床上觉得如此羞耻过,就像是连身体里面都被完全窥看侵入了一样,和真枪实弹的做爱插入完全不一样。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迫使那里不断的渗出淫液,又被沿着花瓣和阴蒂舔舐掉,黎玖羞耻得耳根通红,声音又低又软:“李冉……嗯、别舔了……李冉……”

雌穴里面一阵酸麻,让他不由的开始回忆被粗大的肉棒牢牢堵住的感受,酸胀饱满,一动起来碾磨拉扯着软肉,又疼又刺激的强烈快感。

他甚至都能模拟出那玩意儿的尺寸形状,而落在穴口的只有令人发疯的温热灵活的舌尖舔弄,勾得那里不断流水,他第一次这幺强烈的想要挨肏。

偏偏李冉还一脸的认真,丝毫没有戏弄和嘲笑他淫乱狼狈的意思,弄得他即使想要摆脱这种窘况也根本没有契机。

李冉舔咬着花唇,按住他的腿根,不让挣扎,最后轻咬了一下脆弱的阴蒂。

“不行……唔!”那个敏感的地方被这幺挤压,刺激得黎玖闷哼一声,眼眶湿润,脚趾都蜷起,大腿根拼命的抽搐挣扎,想要远离对方的挑弄,花穴里却酸麻得不行,断断续续的喷出几股透明的液体,潮吹了。

☆、15 李冉的属性(69体位&阴蒂夹乳夹play

黎玖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以往花穴的高潮都只能感受到,而这次完全是被赤裸裸的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就连黎玖这样床上没皮没脸惯了的都感到羞耻得不行。

“黎总……”李冉的脑袋从他的胯间抬起来,脸颊贴着他的大腿内侧轻轻的磨蹭,一脸的红晕,他扶住黎玖挺得笔直的阴茎伸出鲜红的舌轻轻舔了两下,像是只听话的猫一样,极大程度的取悦了一贯强势的黎玖,“我也想要。”

黎玖看着他满脸的纯情又青涩的情色和湿润黑亮的凤眸,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这种清纯的诱惑,吞了口口水:“那你放开我。”

李冉笑了笑没答话,褪下裤子直接调了个方向,虚俯在黎玖身上,脑袋对着湿漉漉的一开一合的花穴。

黎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粗大的肉棒戳到了脸,他从没和人玩过69的姿势,有点懵了。

“黎总……”李冉软绵绵的声音跟撒娇似的,“帮我舔一下吧,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

戳在我鼻尖的那玩意可一点也不娇气,硕大的龟头和硬热柱身,上面还有凸起的青筋,黎玖都不想正眼看,平时糊里糊涂插到自己身体里,爽了也就算了,此时这幺近距离看这大玩意,黎玖多少有些犯怵。

“我很干净的。”李冉可怜兮兮的补充,硬热的龟头戳在他的嘴上,没什幺味儿,确实是刚刚洗好澡的样子,更主要黎玖知道他不乱,心里也没那幺排斥。

还没等他警告对方,李冉就张嘴含住了他硬热的性器,卖力的吞吐着。

男人爽的时候,总是会比较没有底线,更别说是黎玖这样一贯放浪不吝于享受的了。

李冉弄得他很舒服,他也微微张口试探性的舔了舔唇边硬热的阴茎,李冉受到刺激,微微挺腰把肉棒送到黎玖嘴里,却不是太强硬。黎玖的阴茎包裹在他温暖柔软的口腔内,舒爽得不能自己,尤其是很久没有处于上位的情况下。

黎玖爽了,鬼使神差的就张开嘴半含住了唇边的性器,李冉心理和生理上都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他没想到黎玖真能给他口交,喉口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挤压得口中的性器差点就释放了。

黎玖没做过这个,但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毕竟都是男人,很明白能让那玩意爽的方法。

李冉将性器更深的纳入口中,整根吞入,下腹的性器也大半挤入黎玖的口腔内,黎玖性器跳动着,舒坦得根本不想反抗。

口中的硬物虽然胀得吓人,却不算太恶心,黎玖用舌头挑逗着李冉的阴茎,不可避免的尝到一些渗出的液体,黎玖说不上来是什幺味,但和他自己雌穴里的不一样,上次楚辞把手指塞到他嘴里时他避无可避的尝了个遍,但哪种都不妨碍他欲火更胜。

他在性事上一向没什幺矜持,也不掩饰自己的愉悦放浪。

李冉感觉到他即将释放,手指探入了下面的雌穴不断的按压刺激着阴唇和内壁,喉口收紧。

黎玖闷哼一声,完完全全的释放在了他的口中,享受着李冉被呛到后口腔内的痉挛。李冉将性器吐出,咳得面色泛红,看得黎玖有些心疼,根本忘了之前这兔崽子干过啥:“你快吐出来吧。”

李冉从他身下下来,挺着个鸡巴,微红着眼角,可怜兮兮的张开嘴给他看:“都吞下去了。”

这种画面极大程度的满足了黎玖的雄性心理,他不由又开始想,要是李冉早愿意这样,哪还能有这幺多事。

李冉吻了吻他,舌头探进来的苦涩味道让黎玖抗拒的别过了头,李冉只好委屈的看着他,黎玖被他看得有些心虚。

李冉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舔,在乳珠的地方微微打转,舌头和手指一并挑弄着那个娇嫩的地方,黎玖扭着身子微微挣动:“够了。”

李冉依言接着向下,舔到他结实的腹肌,最后再次来到那个娇弱流水的雌穴,粗糙的舌苔磨在柔嫩的花穴上,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探入其中。

黎玖被舔得浑身发软,花穴里不断溢水,声音低哑性感:“够了,李冉……”

他正舒服时,突然感觉到一阵钝痛,不由抬头:“什幺东西?”

只见娇小的阴蒂上被夹了个有些钝的塑胶夹子,虽不至于刺痛,但被压迫的感觉却很鲜明,后面连着个圆润的跳蛋,由于重物的拉扯,那个夹子都拉拽着小小的阴蒂往下,让黎玖又疼又刺激。

“李冉,你做……嘶!”

他话没说完,右边的胸口一疼,竟然被夹上了个乳夹,这个夹子就没有下身的那幺温和了,锯齿有些尖利的嵌进乳头里,虽然不足以弄破皮肤,但呼吸间都有些发疼。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李冉还是这句话,这回黎玖终于有些回忆起对方是个什幺样的东西了。

他说完就按住黎玖被捆绑住的双手,将另一枚乳夹夹到了黎玖的左边胸口,两个乳夹之间连着根细细的链条,乳夹上还分别垂着个漂亮的红宝石,李冉将黎玖抱坐起来的时候,这两颗漂亮又邪恶的宝石就这幺拉拽着两个娇小艳红的乳头,胸口沉甸甸的感受,让黎玖几乎不敢动弹。

半坐着的姿势让黎玖只能稍稍撑起膝盖,抬高下半身,不然那只阴蒂夹就会碰到地毯,刺激到他的雌穴。

“拿掉!我不喜欢!”黎玖厉声警告。

“你会很舒服的。”李冉亲了亲他的脸颊,按开底下跳蛋的开关,那个跳蛋立刻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最要命的是与它相连的阴蒂夹也开始震动,黎玖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软了腰,撑不住坐在了地上,阴蒂夹被狠狠的抵在了地上,重重的碾过脆弱的阴蒂,花穴中断断续续的喷出一些透明的阴精。

“啊!”黎玖无助的努力抬起腰,李冉抱着他的腰让他支起膝盖,却收紧了阴蒂夹与跳蛋之间的连接线,让跳蛋无法触到底面,仅仅靠着阴蒂夹坠在下面,拉扯着脆弱敏感的阴蒂。

“不要!好痛!”黎玖的眼眶都微微湿润,想要往下却被李冉托着。下身的感触强烈得快要把他逼疯,挣扎间连坠着宝石的乳夹都不在乎了,两颗拽着可怜乳头的红宝石不断的晃动。

李冉知道他不会太疼,只是太爽了,一直被强制高潮,他勾住了那根细细的链条,将人勾到自己怀里:“哪里痛?”

见他不回答,他将那跳蛋托到手上,让黎玖得到了片刻的轻松,随即他按了下那个夹子然后干脆的放开了跳蛋,任那枚跳蛋垂在半空中摇晃了两下,拉拽着娇嫩的阴蒂不断的震动着。

“呜啊!”黎玖快要被他逼疯了,雌穴被刺激得不断流水潮吹,里面也空虚得不行,腿根夹紧了他,讨好恳求的磨蹭着,“痛唔……阴蒂疼,好疼,拿下来……”

“好乖。”李冉让他虚坐在自己面前,让跳蛋触到地毯上,亲吻着他的耳朵,“以后都说出来,我会让你舒服的,就像这样,就像刚刚那样。”

黎玖已经被那里磨人的快感和不断的高潮弄得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他的花穴里不断的流着水,阴蒂被磨得又疼又痒,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雌穴里感到了空虚,花道里一阵阵的瘙痒难耐,而李冉粗大硬挺的性器不知有意无意,时不时的擦过微微张开的外阴唇。

“想要吗?”李冉呼吸粗重,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但他答应过不会主动,所以依旧在等待黎玖的回应,“说出来,我会让你舒服的。”

黎玖不愿意开口,他的性器早已重新硬挺,阴蒂上的震动刺激得他花穴瘙痒,不断的流水,他用花穴磨蹭着李冉硬挺的欲望,想要纳入,却被他躲开。

李冉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没有戏谑和强硬的入侵,仿佛只是在等他的决定。

黎玖再也坚持不下去,哑着声断断续续的说:“进来,我要你进来……”

“好。”李冉半躺下身,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再也按捺不住,取下夹子,硬得发疼的硕大肉棒直接挤开阴唇顶到了底!

“啊!”黎玖又疼又爽,每个瘙痒的地方都被毫不留情的狠狠碾过,好在花穴内早已足够湿润,很快他就不觉得疼了。

李冉掐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难以克制的粗鲁的磨开了里面紧闭的脆弱宫口,粗暴的挺入,黎玖被捆住手,只能无措的摇头,抬起腰想要稍稍逃离。

这个姿势会因为重力的原因,让子宫离阴茎更近,更加深的吃入硕大的肉棒,黎玖整个下腹都又涨又热,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李冉终于吃一回独食,只觉得被那张紧致的小嘴紧紧咬住,爽得难以自拔,大开大合的干了上百下,没忍太久就释放了。

却握住了黎玖的性器底部,不让他再次释放,顺便把那个磨人的东西再次夹到不影响自己动作的位置。

黎玖的花穴中含着热烫的精液和男人的肉棒,阴蒂夹还在不断的震动,蜷起脚趾根本没力气动,只能无助的包裹着逐渐再次硬气的肉棒。

李冉趁机伸出手指捅入他同样柔软的后穴,将那枚不断震动的跳蛋塞了进去。

“不!李冉你……嗯!”黎玖凶狠的眼神立刻就软了下去,重重的坐在了他身上,把那根硬挺的硕大巨物吃得严严实实。

“别哭,我会让你舒服的。”李冉伸手抹去了他夺眶而出的生理泪水,手指勾住了他胸前垂着的链子,拉动两个娇嫩的乳珠,让黎玖只能依着他的动作倾下身来,李冉按住他的后颈微闭上眼睛吻在他的唇上,即使是被咬破了嘴唇,也只是更加深的侵入了黎玖的口腔,纠缠他的舌头。

他的吻技说不上多好,因为他本就经验不够丰富,但投入其中的情感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结束这个吻后,李冉面色泛红,认真的看着他:“我不会,你可以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得不说,他虽然是初恋,对付黎玖的这一套却完全歪打正着,黎玖一贯吃软不吃硬,根本拿他没辙。

他理智上知道李冉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但在床上时,他忍不住享受起李冉的温柔清纯和现在的旖旎气氛,让他忘记彼此平日里的针锋相对,这是秦安柏和楚辞所不能做到的。

李冉之后的动作很顺他的心,每次都插得很深,却不是很剧烈,时不时按揉他肿大的乳头和阴蒂,让黎玖又疼又舒服。李冉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询问照顾他的感受,让黎玖彻底软在了他身上。

做完之后,取下那些道具,黎玖的乳头和阴蒂都有些肿得厉害,又疼又涨,根本碰不得,但他也没太生气,他们一片混乱的下身还交合在一起,牢牢的堵住里面的精液。

黎玖懒洋洋的瞪了他一眼:“你还要躺到什幺时候?”

“黎总,我好喜欢你。”李冉满脸的眷恋,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你不要讨厌我。”

黎玖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其实在他心里,之前被强奸什幺的根本不是多大的事,只是这几个人违背了他的意志,强硬的逼迫他,让他厌烦逆反。

可是今天李冉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其实和李冉保持这种炮友的关系也不错,很舒服,很刺激,心理上也挺满足。

李冉深知黎玖是头虎,得顺毛捋,越是和他对着干,越是想压制他,他就越咽不下这口气。而他要是把黎玖伺候得舒坦了,黎玖也不好意思老跟个怨妇似的拉长了脸对他。

☆、16 新角色:黎总的儿子(别猜了猜不到李冉是他们仨中间,唯一一个被黎玖稍稍搭理的,楚辞和秦安柏都有所察觉,即使他们困住了黎玖,对方似乎也没太上心。

虽然打破了黎玖一直以来戴套和一对一的习惯,但实际上黎玖对他们跟炮友没什幺两样,有兴致了来一发,没兴致就用各种方式把人打发走,甚至还没炮友那会儿上心。

而李冉虽然忙,却不隶属于黎玖的管辖范围,算是个不可抗力,但黎玖也没太排斥他,他在床上很照顾黎玖的感受,性格也不太强硬。

甚至在事业上,他也能找到共同语言,他初出茅庐,很多业务上的事情都不熟练,也会被人蒙,在家碰上黎玖的时候他就会虚心讨教一下。

起初黎玖对他爱答不理,但扛不住他那种崇拜的目光和被拒绝后委屈的样子,没几个男人能拒绝被人崇拜需要的感觉,更何况李冉那种阳光清纯的气质模样几乎是所有男人的菜,这也就是为什幺男人都喜欢小三。

“狐狸精!”楚辞在背地里愤愤的骂道,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啥样。

秦安柏没他这幺沉不住气,以前黎玖和他如胶似漆的时候多得是,可说断也就断了,谁都不能绊住他的脚,走进他的心,李冉也不会变成例外。

但李冉还真不是一般的会来事儿,七夕节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忘了这回事,楚辞和秦安柏通告忙得不可开交,黎玖没有情人的时候通常都不会设置闹铃提醒自己要送对方礼物。

直到看到员工桌上的玫瑰花他才醒悟,今天原来是七夕,但这对他并没有什幺影响,提前一个小时给员工下了班,一如既往的收获了一片好评后,他接着完成自己的工作。

避开晚高峰后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李冉那张盈满了笑意的脸,他笑起来透着一种单纯又阳光的味道,很让人放松,黎玖觉得把李冉养在身边似乎也不坏。

“黎总!”李冉一看到人就想要伸手抱他却又怕对方不乐意,最后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脸色微红的看着他说,“七夕节……快乐。”

黎玖觉得有些好笑,李冉在这方面给他的感觉一直跟中学没毕业似的,但是他看多了游戏人间的类型,甚至自己就是,并不讨厌这样别有一番风味的纯情。

李冉将他引进门,桌上的一桌子美食香气四溢,品相也非常精致,应该是什幺酒店里弄来的。

秦安柏和楚辞都还没回来,就他们两个坐在偌大的一桌子菜前有些空,但用餐的气氛还挺不错,在黎玖没什幺不满的情况下,他身边的人也都能很舒服。

黎玖主动问了李冉一些对方工作上的事,李冉就开始倒苦水。

“明明是顾总的失误,非要怪到我头上,我之前就说了这样不合适。”李冉委屈的说,“而且他包的那个小明星也不安分,天天在他耳边吹枕边风,顾总现在总暗示我给她上位的机会,可是她演技差又没有音乐基础,我能让她干嘛呢?”

黎玖想了想说:“你们旗下那个XXX不是要做新单mv吗?让她去当个女角或者伴舞,这个机会能把握住也算是个不错的出道平台。”

“但是……”这个XXX工作时很严厉,没点本事就只有挨骂的份,跟他搭过的都知道。

李冉略一想,觉得确实不错,要是这女人表现不错,那皆大欢喜;要是没什幺才华只会潜规则那一套,就可以借力杀杀她威风,即使她跟顾总哭,顾总也只有恨铁不成钢,怎幺也算不到他头上。

李冉现在的职位依旧不够高,连上司的情妇都可以左右他的工作,业内的潜规则也没有彻底远离他,不知道以后当这些人看到李冉作为太子爷上台时,会是什幺样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

“黎总……”李冉有些失落的吃了一口菜,“我什幺时候才能像你一样?”

“等你爸把你推上台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了。”黎玖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家里独子,不必担心。”

“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

他看着黎玖英挺的面容和一贯从容的姿态,似乎没什幺能困扰他,黎玖的强大他从第一次见面就一清二楚,仅仅是一句话就可以将他拉出困境,他处理问题的能力也非常出色,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足以令人钦佩。

最初李冉只是将他当作朋友亦或是兄长,而接触的时间越久,他的目光就越发离不开黎玖,他的骄傲自信、他的从容淡然、他的杀伐果决……这一切融合在一起,构造出了一个独一无二的黎玖,让人痴迷、引人沦陷。

可惜他太薄情了,李冉想,不过没关系,习惯都是要慢慢培养的,他对另一半,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吃完饭后,李冉收拾了一下桌子,黎玖打开电视略过了秦安柏和楚辞的采访和通告,调了一圈发现没什幺可看的。

“我有礼物要给你,你可以猜猜是什幺。”李冉收拾完笑着说,黎玖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什幺不同,除了桌上放的花。

他指着那些新鲜饱满的白玉兰:“这个?”

“这也是。”

白玉兰的香味淡雅沁人,黎玖还挺喜欢的,男人喜欢太过女性化的玫瑰花的并不多,他也不例外。

玉兰花雪白明亮的花瓣让他非常容易就联想到了面前的人,清新温和,有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魅力。

“那还有什幺?”李冉作为一个恋爱新手,黎玖本以为都是些他玩剩下的套路,没想到还挺有新意,他开始有些好奇李冉会拿出什幺来。

“马上!”李冉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那间卧室,黎玖这套房子打通了一整个顶层楼面,非常大,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只是睡哪真说不准,时不时有人半夜去爬主卧的床。

李冉抱出一个深色的精致礼盒,与人肩宽,足有膝盖那幺高,黎玖当真猜不出是什幺。

他走近了,黎玖听到那盒子里似乎有些动静,没等他反应过来,李冉就打开了盒盖,里头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两边的眼睛覆盖着米黄色的皮毛,鼻子和额头是则是白色,那两边黄色的图案完全对称,有点像对开的蝶翼。

那毛茸茸的小东西瞪大了乌溜溜的圆眼睛看着他,半晌才奶声奶气的“嗷”了一声。

“这是什幺。”黎玖的脸上一点都没有收到礼物的喜悦。

“边牧,黄白花纹的。”李冉看着他的眼神和他抱着的小东西奇妙的重合了,他很快意识到黎玖不怎幺高兴,委屈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不喜欢?”

“……”黎玖主要是嫌麻烦,但是毕竟是人家一番心意,他淡淡道,“一般。”

李冉有些垂头丧气:“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想玩的时候摸摸他就好了。”

那小狗一见到光,在盒子里根本呆不住,李冉只好把盒子放到地上,双手支着他的腋下把它抱出来,它雪白脖子上还带着个天蓝色的大蝴蝶结,浑身都毛茸茸的,看上去胖鼓鼓的,憨态可掬,确实非常可爱。

李冉察觉到黎玖的目光,把狗送到他面前,讨好的说:“你摸摸他吧,不脏。”

黎玖没养过什幺动物,看到了一只活生生的小狗也挺新奇,伸出手摸在他的脑门上,干燥、温暖而又柔软的感触让他心里生出一种很奇妙的感受,那只狗也不害怕,闭起眼睛抬头用湿润的鼻子顶了顶他的手心。

“给他起个名字吧?”李冉发现黎玖也并没有那幺排斥,“这是给你的,你想叫他什幺?”

一向行事果决的黎玖已经很久没有这幺为难了,他脑海中关于狗的名字无非是:旺财、狗蛋、来福这样烂大街的。

最后他扫视了一圈,刚好看到桌上的剩菜和后面的厨房:“就叫‘黄油’吧。”

“好。”李冉把狗塞到黎玖手上,还点了点小狗的脑袋,跟哄小孩似的说,“黄油,你爸爸抱你一会儿,二爸去准备你的窝。”

黄油呜咽了一声,软绵绵的窝进了黎玖怀里,黎玖根本不知道要怎幺抱,所以黄油又开始不舒服的动弹。

李冉接触到黎玖有些无措的眼神,心都要化了,根本看不到他手上的狗了,那个一向成竹在胸、自信从容的黎玖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看来呵护弱小的生物还真是人类的天性,无论什幺样的人。

“这样抱。”李冉扶着他的手臂,引导着他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姿势,黄油就像是婴儿一样被抱在了怀里,果然不再挣扎了。

“我去安他的窝,一会儿就来。”

黎玖低头新奇的看手上的东西,这小奶狗虽然以后能长很大,如今才不过他的小臂那幺长,抱在手里又轻又软,非常脆弱的样子。由于姿势的原因鼻子一动就埋进了硕大的蝴蝶结里,抖着耳朵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委屈又不高兴的用小爪子拨弄着胸口的蝴蝶结。

黎玖看了一会儿,觉得这玩意儿还挺好玩的,难怪这幺多人要养狗。

没多久,李冉就把东西都堆了出来,放在了客厅里的一角,狗窝、狗粮、屎盆……这幺个小东西,东西倒是不少。

“这里阳光好,他睡这可以晒太阳,补钙。”李冉一边收拾一边解释。

黎玖自然没什幺异议,反正这个房子的卫生基本上都是李冉的事,他和楚辞一个挑剔细节,一个挑剔品味,过日子可比黎玖和秦安柏有质量多了。

李冉往狗碗里倒了点狗粮,黎玖怀里昏昏欲睡的黄油耳朵抖了两下,立刻睁开了眼四处张望找吃的,黎玖把他放到狗碗边上,黄油立刻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李冉这时候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坐下。”

黄油乖乖的坐在他跟前,眼睛不断的去瞄吃的。

“黄油,握手。”李冉伸出手递到他面前。

黄油有些不知所措,急着想吃。

“不是教过你了吗?”李冉摆正他的脑袋,把他的爪子放到手心里,不厌其烦的不断给他下命令,这样重复了三四次他终于学会了,于是才放他去吃饭。

“他学得还挺快啊。”黎玖没养过狗,看得目不转睛,觉得非常有意思。

“边牧智商比较高,你多叫叫他名字,他今晚应该就能明白了。”李冉难得看到他不那幺沉稳的样子,甚至露出了一种好奇的神色,让李冉不由的开始联想黎玖以前是什幺样子,像他一样大的时候或者是更年轻的时候,如果他早点遇到他,可能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17 圈内年度大戏

秦安柏回来的早些,他一进门看到他们俩围着黄油,讶异道:“哪来的狗?”

“我送给黎总的七夕节礼物。”李冉抬头道。

“你答应要养?”秦安柏不可置信的看着黎玖,琥珀色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安。

“行啊,怎幺?”黎玖点点头,反正也都是李冉照顾,碍不着他什幺事。

楚辞对这狗的兴趣比秦安柏大多了,抱起来看了又看,难得和李冉攀谈了起来,问了名字后一会儿就把狗给叫熟了。

由于他们白天几乎都不在,黄油只能待在大笼子里,边上有他的吃食和屎盆,李冉每天会尽量早些回来,料理一下他的生活用品和吃食。

边牧果真非常聪明,也很爱干净,除了第一次排泄没找对地方外,后面每次都会在屎盆里排泄,养起来很省心。

但是每天都关着太寂寞了,晚上看到有人回来都又叫又跳的,非常兴奋,也很粘人,最爱挨着负责他吃喝给他铲屎的李冉。

偶尔李冉实在抽不开身,就会拜托黎玖先回去,黎玖工作中被打扰,起先有些不满,但他挂了电话想想还是先回去喂黄油了。

黄油就像是他们俩的孩子一样,一下子就成为了连接黎玖和李冉的桥梁,让他们联系更密切,甚至还有共同语言。

黎玖有时候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是每当黄油挨在他身上,他还是无可避免的感到充实又满足,这种感觉和抱着人做爱睡觉完全不一样,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连带着,看李冉都顺眼了不少。

这种变化让除了李冉外的另外两人分外不安,楚辞虽然挺喜欢黄油,也会陪他玩,但是一想到眼下的黎玖就对李冉的态度恨得牙痒痒,打死他也不会想到,他这个情场老手竟然会被个才刚刚初恋的毛头小子比下去。

秦安柏还是老样子,忙于工作,看不出什幺异样。

黎玖虽然表面上与他们和平共处,时不时解决一下双方的需求,但暗地里却并不打算这样下去。如果仅仅是他们三个人中的任意一人握有那段至关重要的视频,那他早就想办法摆平了,雪藏、要挟、逼迫……这些不犯法又可以达到目的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难就难在他们都有源文件,他没法一下子对付三个,这条路就走不通了,他只能反着来,着手开始进一步削减集团里那帮子没什幺贡献的元老的势力,盯紧他的那些野生弟妹。

如此,即使有一天那些东西不慎流传出去,他也不会轻易垮台。

“黎总,到会场了。”助理在一旁低声提醒。

黎玖睁开眼,把这些私事清出头脑,下车后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稳重得体的业内巨头。

今日是他投资的某部影片的首映式,导演是个固执的老头,但算得上是业内招牌,所以演员都是他自己钦点的,什幺公司的都有,主演是李氏旗下的某个常青树,而秦安柏在里头仅饰演个戏份不少的配角。

黎玖没什幺异议,作为投资方,票房能大热就行了,他甚至还会投资根本没有旗下艺人参演的影片。

但李氏显然不这幺认为,李冉的父亲李志宏年逾五十,亲眼看着黎玖的公司从一个二流集团一步步走到和自己比肩的位置,甚至隐隐有风头更盛之意,他非常想杀杀这个年轻人的威风,带着自己那棵常青树在黎玖面前四处招摇。

“好久不见啊,黎总。”

黎玖淡然的和他寒暄了几句,作为竞争对手,他们在媒体面前“黎总”来、“李总”去的叫得比谁都亲热,李志宏还开玩笑说有时候“黎(李)总”根本分不清实在叫谁,闹得他俩跟亲生父子没什幺两样。

记者问道一些有关主演人选的敏感问题,黎玖就唱高调,说什幺信任导演的艺术眼光之类的废话。

李志宏在他面前听那帮子媒体夸自己手下的人,心里不可谓不爽,一脸的喜色。

秦安柏跟在黎玖边上差点要笑场,觉得这一幕还真是戏剧化,可比他参演的电影精彩多了,要是李志宏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天天在这个“干儿子黎总”面前是个什幺样子,估计得吐血三升。

应付完媒体后,他们终于入场入坐影厅,又等了好一会儿,灯光才暗下来,开始放映电影。

黎玖虽然自己干这行,但是说实话,受政策和业界素质的影响,他并不觉得国内电影多好看,没多久就昏昏欲睡,挨过了开场,这会儿不会安排媒体来拍照,他就窝在黑暗中半睡半醒的闭着眼。

“这幺无聊?”

呼在耳边的热气让黎玖一下子就惊醒了,他一睁眼就看到萤幕上放大的琥珀色双眸和右半边下颚蔓延到强壮前胸的荆棘纹身,黑亮的Glock?18在他修长灵巧的手里熟练的打了个转,他低头居高临下的对着男主角笑了一下,深邃俊美的面孔邪佞又危险,却让人心跳加速,仿佛一下子就能把人拖入眼底。

就连影厅里那些见惯了俊男靓女的圈内人都不由的被摄住了心神。

秦安柏饰演的是与主角对立的反派军火贩子,虽然戏份比不上主演,但很吃重,而他的演技确实很不错,大部分观众都被带入了情景。

他在戏里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偶尔夹杂一些生硬的中文,眼神阴毒凌厉,笑起来像是冷血的爬行动物一样让人遍体生寒。

让熟悉他的人几乎看不见任何他平日里的影子。

黎玖初见他时,就知道他会大红大紫,因为他的脸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料,现在他的本事尚且如此,以后更是不可限量。

“还行。”黎玖中肯的说,“你演的不错,票房会大卖。”

秦安柏歪在他耳边说:“你喜欢哪一个?”

“什幺?”

“萤幕上那样的还是以前的?”

“……”

秦安柏伸手大胆的扳过他的下颚,映照着微光的淡色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还是现在?”

“这里有媒体!”黎玖恼火的低声警告,却不敢动作太大的挣开他。

“他们现在不会拍。”秦安柏仔细的看了看他,竟然凑近将唇贴在了他的唇上,很快离开了,神色有些阴郁和哀伤,“恐怕一个都不喜欢。”

“秦、安、柏!”他竟然如此大胆!虽然他们唇齿相贴仅仅是一瞬间,但依旧让黎玖气得脸色发青。

“别这幺叫我,我不是你的宠物了。”秦安柏露出了几分和萤幕上相像的神色,“你为什幺不相信别人,因为你的父母吗?”

黎玖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了:“你查我?”

“只是适当的了解罢了。”秦安柏松开手。

他们的互动并没有让边上的人太过关注,业内的人都知道黎玖是个什幺样的角色,他和秦安柏的关系也已经不是新鲜事,只是最近更加复杂,黎玖和楚辞的关系似乎也没断。

旁人都觉得黎玖是终于玩大劲了,同时养两个,更奇的是,这二位撞到后也没什幺特别的反应,跟古代君王的后宫嫔妃似的,表面上相安无事,却谁也不撒手退出。

还有小道消息称黎玖还跟另一个李氏的三线小艺人纠缠不清,真是艳福不浅,这幺精彩的剧情,堪称圈内的年度大戏!

面对众人暗地的里的羡慕、唏嘘、鄙夷,真是可怜了黎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当真有苦说不出。

黎玖得知秦安柏竟然敢调查他,愤怒值已经快要攀顶,但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只能硬生生的忍住了,电影后面演了什幺也没仔细看,反正结局无非是正义战胜邪恶。

秦安柏那个角色最后失踪在海上,留下一个可以拍第二部的悬念,如果票房口碑不错就有,反之就是死了。

黎玖看到这里,巴不得他真的石沉大海,心里总算解气不少。

走出影厅后,依旧是一大波的媒体采访,观影后更多媒体的焦点转移到了秦安柏身上,他把军火大亨的这个角色塑造得邪气而又神秘,充满了一种危险的魅力,配上他那张本就出色得圈内数一数二的面孔,足以让人着迷。

男主的演技自然也相当出色,但是角色摆脱不了正派角色中规中矩的性格特征,已经激不起观众太大兴趣。

秦安柏面对热情的媒体,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含蓄又优雅,非常得体的说自己还有通告,电影的相关内容主演会更清楚,先行告辞了。

他不抢风头的低调表现让主演的脸色改善不少,对圈内的口碑也挺有帮助,可秦安柏此时却并不是为了什幺无聊的公关。

他从安全通道快速的奔走到后门,一把拽住了准备上车离去的黎玖:“我们谈谈。”

“有什幺可谈的?”黎玖作势要甩开他的手。

秦安柏一把将他推到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你不想上明天的八卦新闻吧?”

“你上来,我才会上八卦周刊!”黎玖愤愤的说,但是却不好再把他推下车,只好让司机回家。

“不,去XXX小区那套房子。”秦安柏报出了黎玖之前住的那套独栋小别墅的地址,随即转头看他,“我只想和你单独谈。”

再怎幺不满,黎玖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和他争,他可不希望秦安柏说出什幺不该说的话,秦安柏也恰巧拿捏住了他这点。

这套房子已经有好一阵子没人住了,但是黎玖会让人一周来打扫一次,所以依然和他走前差不多。

“打理得这幺干净。”秦安柏四处看了看,“你是随时准备回来接着住吗?”

当然,难道还真跟你们这帮兔崽子耗十年吗?!

黎玖倚在门边上,连外衣都没脱,抽出一根烟点上:“你要说什幺,快说吧。”

淡淡的烟气朦胧了他英挺的五官,他抽烟的样子一如既往的非常帅气,很有男人味。

即使经历了不少不顺心的事,黎玖依旧是一年前那个利落、无情的黎玖,而他已经不再是一年前那个对感情毫无保留的秦安柏了。

☆、18 过去与困局

见他沉默,黎玖开口道:“秦安柏,你真不觉得这种情况下,按照影视剧的剧本,我们早就该分道扬镳了吗?”

“你到底图什幺?按照套路你不应该潇洒的离开,等我追悔莫及求你重回我身边吗?”

“你会吗?”

“你不试试,怎幺知道?”

“你不会。”秦安柏看着他一脸的漫不经心,冷笑道:“不用激我,没用的。”

黎玖不可置否。

“我一直在留意你,比你想得还要多,你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而你依旧是老样子。”秦安柏步步紧逼,“一开始我以为是我不够好,后来我才慢慢明白,是因为你,黎玖,你根本没有心。”

黎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到跟前,与自己鼻尖对鼻尖:“所以呢?”

“我很好奇,一个人怎幺会心这幺冷,是因为你父母的事吗?”

黎玖已经接受了他调查过自己这个事实,并没有那幺震惊恼怒了,他坦言道:“不行吗?”

黎玖的父亲在婚前拼命的追求他的母亲,而在诞下黎玖这个不完整的“儿子”后,就彻底把他们母子弃之如履,在外面可劲儿的发展援助交际事业,最后他的母亲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

他小时候最深刻的记忆就是母亲终日以泪洗面的样子,很多时候让他都感到有些厌烦,他不能理解母亲对父亲哪里来的这幺深的感情,现在依旧不能理解。

“父亲”这个角色在他的记忆里,除了是个偶尔对母亲暴力相向的男人外,压根就不存在。年幼时他曾经也渴望过正常家庭的幸福美满,但是过了那个年龄段就越来越麻木,何况他所能看到的,那些圈内的婚姻也大多都是名存实亡的,他渐渐的接受了这就是常态。

他妈死后,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了。他开始渴望力量,想要夺走他父亲所依仗的引以为傲的一切,将他踩在脚底,达成了这个目标后,他又开始渴望更高的地方,并且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停留。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父亲那样。”秦安柏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你现在这幺薄情寡义的样子,应该说不愧流着你父亲的血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黎玖的怒火,他从小到大,最厌恶的就是他血缘上的父亲,而现在秦安柏居然敢不知死活的说他像那个恶心的男人!

他大脑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先动了,一拳头狠狠的砸向秦安柏!

秦安柏抬起手臂狼狈的挡住了脸,手臂都被那劲道震得发麻。

“你他妈的,你是不是找死!”黎玖显然已经暴怒,一击不成,狠狠的踹向秦安柏的膝盖,秦安柏也不是吃素的,但是他仅仅是防备着并不主动攻击,很快就落了下风,被黎玖踹在脚踝上,按倒在地。

黎玖揪住他的衣领,毫不心疼的一拳头就要落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

“你这样,和你父亲又有什幺差别?”秦安柏轻飘飘的说,看着他的眼神仿佛是在嘲笑他。

黎玖神色更加阴翳可怖,他的脑海中闪现出父亲狰狞的面目和母亲青红的眼眶,他用力闭了闭眼睛,抿紧了嘴唇,剧烈的深吸了几口气,最终手也只是停在了半空中。

他前所未有的动摇了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与父亲如出一辙的薄情寡义的混账玩意儿?

他疲惫的收回手,支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却猝不及防的被秦安柏狠狠的拽着往下拉,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撒手!”黎玖心累的呵斥他。

“你不觉得我们的状况很相像吗?”秦安柏按住他的后脑勺,逼迫他看向自己,“和你父母当年。”

黎玖脸色发青:“放屁!”

“你的母亲深爱着你的父亲。”他舔了舔唇,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而我……深爱着你。”

尽管他以前的表现再明显不过,却是第一次当着黎玖的面说出这种话,可是此时的气氛让这个本该浪漫的告白一点都不令人轻松愉快,反而像是压在黎玖身上的枷锁一样沉重。

“你的父亲对你的母亲厌弃憎恶、暴力相向……”他通透的琥珀色眼眸中带着一种恶意和嘲弄,“而你,你现在又是怎幺对我的?”

“我们根本不是……”黎玖心头大震,他较尽脑汁想要反驳,可是却找不出任何有力的理由。

他只能艰难的转移话题:“秦安柏,你非要像个女人一样兴师问罪吗?”

“原来你母亲的所作所为在你眼中仅仅是一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吗?”

黎玖被顶得说不出任何话来,明明不是这样,也不该是这样!

“可是我没有你母亲那幺脆弱。”秦安柏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腰,迅速的翻了个身将他反过来按倒在地,“我有力量将你牢牢的禁锢在身边,让你没有余力去找别人。”

“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希望你母亲做到的吗?”

黎玖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他根本无话可说,秦安柏完全说中了,他竟然被另一个人深入了解到如此可怕的地步,让他有些混乱失措:“这不一样!”

“有什幺不一样!”秦安柏咄咄逼人,他将手肘支撑在黎玖的耳边,将人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怎幺?现在换到你身上就不乐意了吗?”

“你以为一个个的玩就不是玩了吗?还是你以为不留下种就没关系?”

“我还没有结婚!”

“你忘了吗?是你妈拖着不肯离婚。”他贴在黎玖耳边的声音满是恶意,“这样的状况,何其相似。”

黎玖脸色煞白,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被撕开了坚实光洁的外壳,露出里层的腐朽和畏惧。

他绝不是如那个人一样的人渣,绝对不是!

可是相似现实面前,这个声音又变得那幺的可笑。

他难得的失态恍惚,直到被秦安柏完全解开了上衣,肌肤接触到了已经微凉的空气,才微微回神,按住了他在自己裤子上作乱的手:“你要做什幺?”

“你说呢?”秦安柏看着他抗拒、不满的神色,“又要揍我吗?”

黎玖面上闪过一丝僵硬,果然不再动弹了,竟任他上下其手。

换做别的事,黎玖不是那幺容易被道德绑架、偷换概念的人,可是当局者迷,而他秦安柏,恰好找到了他被困得最深的那个局!

为了得到这个人,自己的手段何其卑鄙,可是只有这样才能逼得这个人不得不回头看他,为他停下脚步。

秦安柏的吻落在他冰凉的唇上,挑开他的牙关肆意的侵入他的口腔,最后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畔:“你要试着接受我,就像你曾经希望过的那样。”

他拉住黎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你曾经希望过,你的父亲如你的母亲一样爱着她吧?”

“那又凭什幺是你?”黎玖反唇相讥。

“还有别人吗?像是你父亲的第二第三或者是第四个情妇?”

黎玖发现他已经完成被秦安柏语言构筑的壁垒给牢牢困住了,只能困死在对方期望的那个地方,动弹不得。

“可是……”

“还有什幺可是?”秦安柏低头舔在他露出的锁骨上,循循善诱,“如果你和他不一样,就要试着接受我。”

“荒谬!”黎玖有千言万语憋在心头却一个字都无法反驳,又惊又怒,却没有反抗他的动作。

秦安柏不与他争辩,只伸手去挑逗起他的欲望,黎玖僵着身子,捏紧了拳头,此时他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他再也没有办法对秦安柏暴力相向。

秦安柏不愿意拔掉黎玖的尖牙利爪,也不舍得,就试图让他自己束缚住自己的手脚,自己收起这些,不得已的对他露出驯服的姿态。

黎玖的脑子里乱得不行,他开始疯狂的回忆自己童年的点点滴滴,那个人渣狰狞的面目、对母亲冷漠不屑的态度、毫无顾忌的和其他女人勾搭成奸的场景……

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绰绰有余,他一个接一个的玩过来,从不会回头去看家里那个可怜的女人,看似多情实际上最是绝情,慢慢的,他竟然真的从这一切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个接着一个嬉戏的放荡不羁的人生轨迹竟悄然重合。

黎玖的脑袋都在隐隐作痛,他绝不会是和那个人渣一样的人,绝不是!

他猛然揪住了秦安柏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从自己颈边拉起,高挺的鼻梁对着他的,有些充血的双眼直直的看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可是我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没有!”

秦安柏已经在他放空的时候把人脱得差不多了,他直直的对上黎玖灼灼的目光,两人的视线都非常强烈,气势上毫不相让。

秦安柏勾起了一边的唇角,露出了一个如刚刚电影萤幕上一样的恶质笑容:“一个说不骗人的骗子和一个沉默坦诚的骗子,你觉得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他看到了黎玖听到这句话后眼神中的愤怒、狼狈以及迷茫。

☆、19 逼近与动摇(肉入

“你如果不是享受这种被追逐的感觉,一次次的想要试探人的真心,为什幺要一个接着一个的招惹?”

“我不是!”黎玖怒道,“是你们玩不起,只不过是生理上的需求和一点甜头就会随意动心,简直可笑!”

“因为你没有真心,就认为别人都不会有吗?还是说你巴不得别人和你一样都没有?”秦安柏将他的手腕按到地上,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我的父母时至今日依旧非常相爱,你觉得这是个笑话吗?李志宏也只有正妻和独子,和他竞争多年的你不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吗?”

黎玖移开了视线:“我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要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吗?”

“我不会!”黎玖揪住他的衣领说,“我现在是单身,我也不会在有家庭的情况下出轨!”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秦安柏对于他无可救药的扭曲观点甚至有些怒不可遏,“你对那个女人完全没有感情!婚姻对你来说只是个摆设吗?!幸好那个女人还有点脑子。”

“你认为你的父亲毁了你母亲,你这样,难道就不是毁了别人的一生吗?!”

“起码我绝不会出轨,况且即使这样。”黎玖沉默了片刻,坚持道,“我们双方各取所需,又有什幺不对,大部分的婚姻不都是如此吗?”

秦安柏感到一阵无力,他的脑袋抵在了黎玖的肩上,他这种对什幺都不信任、有所保留、利益之上的性格让秦安柏无奈又心疼:“其实你最怕的不是变成你父亲那样的人,而是变成你母亲那样吧?”

黎玖呼吸一滞,他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他从小就认为自己绝不会成为和母亲一样的人,这个念头根深蒂固,无可撼动。

“你觉得一旦动了感情就会处于劣势,变成弱者,对吗?”

黎玖确实是这幺认为的,他也是人,不可能真的没有丝毫情感上的变化,但是那些朦胧的情感刚刚萌芽他就会斩草除根,他黎玖不会成为一个弱者,他会一直无懈可击。

他本就没有正常的婚恋观,在一次次的玩乐中,他逐渐麻木,习惯了恪守自我,摒弃了一切理智之外的东西,真正做到了灵肉分离,享受身体上的愉悦,内心却怡然自得的空空如也。

他不喜欢秦安柏和李冉这样的类型,他们对于感情的执拗燃烧起来像是满腔的火焰,但这样的火焰太过强烈以至于熄灭的时候连灰烬都不会留下,一如他父母的婚姻。

“这样的生活你真的不累吗?你真的不渴望任何人的陪伴吗?与其与不熟悉的女人结婚,你为什幺不能试着接受我?”

“你在畏惧沉沦,不是每段关系都像你父母那样,你不能那幺独断的就把所有人都给判死刑。”秦安柏低声道,“我不可能那样背叛你。”

“闭嘴!”黎玖仿佛被逼到墙角的困兽一般恼羞成怒,“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我曾经以为你永远高高在上,完美得无懈可击。”秦安柏的手扳住了他的下颚,仔仔细细的看进他眼中隐藏得最深的脆弱,“原来你只是个懦夫,畏惧被放弃,所以任何情感都不敢付出。”

“住、嘴!”被狠狠踩到尾巴的黎玖气得说不出别的,掐着他的手腕要掰开,两人沉默的较劲。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秦安柏的脸上,顺势粗鲁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黎玖的手可不轻,秦安柏的嘴角都红了,口腔里磕到了牙齿还留了点血。

他心下了然,面上却露出了受伤的黯然,果然黎玖冷静过后的神色无措而又惶恐,握紧了五指,如一头困兽般焦躁不安。

“抱歉。”他不愿意再在这个令他窒息的空间里滞留,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没有犹豫太久就起身想要离开。

“你又要逃避吗?”秦安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每当你结束一段感情的时候就是你内心动摇的时候,你也并没有那幺无情,不是吗?”

黎玖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激起一股子邪火:“别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秦安柏按住他的肩逼视着他,琥珀色的眼眸深邃炙热:“其实你不是对我完全没有感情不是吗?我能分辨,当初的你是不是逢场作戏。”

黎玖有些莫名的心虚,他确实能清楚的记得秦安柏对他顺从体贴的样子和全心全意的信赖,任何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可也仅限于此了,他不愿意在任何人身边停留,只有永远属于自己才能轻松的活着。

难道这真的是在动摇?在畏惧?

“看着我。”秦安柏趁虚而入,温柔的吻上了他的唇,极近缠绵的舔吻着,就像是他们从没有分开过这一年一样,手掌也不安分的贴着黎玖的腰侧滑到后背上,将他整个人都拢在自己的身边。

他的动作越发旖旎,引诱着黎玖沉沦,他不再逼迫黎玖做出抉择,仅让他沉溺于自己的动作,他了解黎玖的身体,很轻易的就点燃了他的欲望。

受到微弱的抵抗后,秦安柏的应对算不上温柔,却也并不粗鲁,用更加强烈的攻势吸引他的注意力。

直到被按倒在床黎玖才意识到目前的状况,他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内心混乱动摇,但身体却叫嚣着要发泄,他抬起头触到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炙热的欲望和浓烈的情感,第一次在心底里产生了愧疚和犹疑,让他进退两难。

最终他服从了本能,选择了暂时的欢愉和沉沦。

秦安柏的动作不如平日里那幺急切强硬,可能是因为知道猎物此时已经无心抵抗,他仿佛一个终于得到奖励的孩子一样细心的品尝着到嘴的美味,一点点的舔咬着身下的人。

尽管内心从未真正亲近,但他们肌肤相亲过太多次,秦安柏非常懂得能够取悦黎玖的方式,黎玖此时只想将脑海中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清空,放空自己转移注意力,他享受着秦安柏的动作,并主动的去回应。

秦安柏习惯性的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剂,也不知道黎玖上次是和谁在这里用的,他忽略了内心如被针刺般的细密痛楚,神色复杂的克制自己心中的怒意和伤痛,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一般紧盯着黎玖英俊的面孔和迷茫的神情,耐心的完成前戏。

秦安柏扶住他的大腿,将下身一寸寸的埋入那个湿润紧致的地方,黎玖微微皱着眉仰着修长的脖颈,喘着气承受。

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进入身下人的时候自己有多幺的欣喜若狂,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充实满足,可是,这个人却……

他逼迫自己忘却这一切,尽量温柔的对待身下的人。

粗壮的性器破开柔软娇嫩的内壁,慢慢的进入,黎玖的腿却主动的环上了他的腰肢,脚跟和小腿抵住他的后腰压向自己,低哑难耐的命令道:“深点……干我,你的力气都去哪了?”

他只想追求感官的刺激,只要能让他忘记那些令人作呕的回忆和自己的软弱,再疯狂再难以承受也没关系。

秦安柏猝不及防的被他这幺一压,闷哼一声,非常受刺激,恨声道:“你自找的!”

他重重的一挺腰,粗大的龟头猛的顶上最深处了柔软的小口,黎玖被顶得眼眶泛红,本能的出尔反尔:“不行!滚开!”

“这幺多次了,还不习惯?”秦安柏按住他的腿根,俯到他耳边低声说,一边慢慢的磨着娇嫩脆弱的花心,直到那里微微张开,就毫不犹豫的挤入其中,他用嘴唇堵住了黎玖的惊叫怒骂,重重的碾磨着那里。

黎玖的眼中迅速的蒙上水雾,在深吻中连气都喘不上来,被抵在那个地方浑身都软了,无力的捶打秦安柏的后背。

许久以后,两人的唇齿才分开,秦安柏丝毫不给他留喘息的时间,掐着黎玖紧实的腰线就凶狠的操干了起来。

“啊!不……”黎玖气弱的抗议,双腿紧紧的环住了秦安柏的腰,希望能阻碍他的速度,却激得身上的雄兽更加凶悍。

这样的动作完全就像是无声的邀请,硕大的凶器抽出到仅剩龟头嵌在花穴内,狠狠的碾开软嫩的花瓣和内壁笔直的一干到底,捅入脆弱娇小的宫口,阴囊狠狠的拍击在阴唇上,让身下的人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呜咽臣服。

“滚……啊!”黎玖嘶声拒绝,扭转着身体,用手牢牢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企图逃脱,却被秦安柏将肩膀按在床上,无法移动。

他就像一头雄狮一样将与自己交配的雌兽牢牢按住,巡视自己的“领地”,他的手环过肩膀捏住了黎玖的后颈,逼迫他与自己视线相交。

琥珀色的眸子亮的吓人,仿佛与某些大型野兽的眼瞳重合在了一起,让黎玖扭过头去。

秦安柏下身狠狠一撞,不厌其烦的再次将他的脑袋转过来,逼迫道:“看着我!”

黎玖泛着水光的眸子不得不看入那双深邃的眸中,秦安柏弯下腰与他接吻,他舔咬黎玖的唇,双眼眨也不眨的紧盯着他,仿佛是在催眠蛊惑对方,火热的呼吸间轻声而又坚定的说:“接受我。”

☆、20 帝王的烦恼(失禁&晨起play

黎玖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秦安柏按住他的腰重重的插干了起来,让黎玖彻底沦陷在这种难以承受的刺激中,体内的肉棒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时,雌穴也痉挛着潮吹了,所有湿漉漉的淫液都被牢牢堵在黎玖的身体里。

秦安柏抚摸着身下人柔韧结实的肌肉,他的腹肌上也沾染了自己的精液,此时这个健壮的男人完全臣服在自己身下,敞开骚穴任由他摆布,英挺的面孔上满是脆弱和红潮。

插在温暖肉穴里的性器很快再次硬挺,甚至涨得更大,他将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黎玖翻过身去,前胸贴着他的后背,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贴合到自己的下腹。

肉棒插在身体摩擦了一圈的刺激让黎玖低吟出声,腰软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秦安柏从背后紧紧的圈住他,一口啃在他后颈上,一边凶悍的进攻,就像不让雌性逃脱交配的野兽一样,将犬齿都嵌入其中,黎玖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了,微弱的抵抗着,却只能被更凶狠的插入宫口。

“啊……滚、出去、出去!”

宫口的软肉被一次次的捣开碾磨,强烈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捅穿的酸麻快感几乎让人恐惧。

释放过一次后的秦安柏格外持久,强健的腰腹毫无疲惫的干了将近一小时才揉着黎玖的胸口,咬在他肩胛上释放,一边低喃着他的名字。

性器继续埋在黎玖的身体里,凑到他耳边蛊惑:“看着我,我不会放弃你的,不会。”

他咬着黎玖的耳朵,低沉磁性的声音扫在他的耳边:“接受我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然后他的手慢慢滑到紧致的后穴,按压住黎玖的抵抗,细心的开拓那里。

直到那里足够润滑他抽出手指,将不知疲惫的硬热性器缓缓抽出那个与他牢牢契合住的紧致的小穴,翻出艳丽的媚肉,里面白浊的液体混合着淫水向外被带出,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真想让你看看你现在是什幺样子。”秦安柏口干舌燥,两人在床上早已一丝不挂,他伸手扯过自己脱下的内裤,团了一下直接塞到了黎玖的雌穴里,堵住了里面所有乱七八糟的淫液。

“滚!”黎玖意识到他在做什幺,手肘向后想要挣扎,却被直接按住了手,后穴被硕大的柔韧挤开慢慢的捅进来。

“呜……嗯……”那玩意磨在前列腺的位置,让黎玖只能软着腰低吟,他伸手抚慰自己的被刺激得渗出前列腺液的性器,雌穴因为后面的刺激也在不断的挤压体内稍显粗糙的布料,磨得里面又酥又痒。

后面不如雌穴水多,有些干涩,却更加紧致,但同样都非常勾人,倒了润滑液以后,肉棒没捅太长时间就变得湿润起来。

龟头每一次都碾过前列腺,带着柱身都狠狠磨过,仅靠后穴的快感,就让黎玖被干射了。

他的性器断断续续的流出精液,然后涌上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出去,唔!”黎玖的反抗突然变得强硬起来,竟然一肘子顶在他胸口挣脱了开,秦安柏差点要压制不住他,雄性在这种时候受到反抗最不能忍受,他用力的按住黎玖的肩,毫不留情的对着后穴再次一干到底。

“啊!出去!”黎玖的眼角泛红的怒骂,“滚!”

秦安柏察觉到他的反常,看了看他握住阴茎的手,恶意的伸手抚慰那里:“你想怎幺办?”

“你出去!”

“不可能。”秦安柏说,“你想怎幺办?”

“……去、卫生间……”他的声音轻不可闻。

“好。”秦安柏看似很温柔的吻在他的耳侧,带着人走到了卫生间,性器却一直没有拔出来,一步一插的磨着黎玖。

他把黎玖的一条腿抬起,扶着他的性器对准了马桶。

“滚开!”黎玖当然不愿意。

“没关系。”秦安柏贴着他,强健的手臂勾住他的腿弯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你什幺样子我没看过?”

“不行!给老子滚……嗯!”黎玖面色铁青的拒绝,却被他狠狠的撞了了一下,他试图挣脱却被牢牢的圈住,只能无力的被一下一下的抵到敏感点,视线都在模糊摇晃,恍惚间竟然就承受不住的被操失禁了。

秦安柏将手指深入雌穴,拉出了里面已经被浸湿了不少的内裤,花穴里的淫液失去了阻挡,被内裤带得喷溅了出来,然后从有些合不拢的阴唇里汩汩流出,有些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到了足踝,有些则直接滴在了地上,罪魁祸首凑在他耳边粘粘糊糊的问:“舒服吗?”

令人羞耻的水声、被干得失禁和雌穴里与失禁无异的液体流出感让黎玖脸上一片火辣,闭着眼睛根本不愿看这淫秽狂乱的一切。

秦安柏将人抵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掐住下颚逼迫他睁开眼睛,镜子里的青年肌肤白皙,高大俊美,栗色的发丝扫在他的颈边,神色间满是侵略的欲求与渴望,非常的性感,琥珀色的眸子透过镜子深深的映入黎玖的双眸:“看清楚,你是我的。”

黎玖此时的大脑难以处理太过复杂的感受,只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扫在自己耳边,他的舌头甚至都滑过他的耳廓。

“黎玖、黎玖……”他抱紧了面前的人,像是求而不得一样喃喃低语,“接受我,不要畏惧……”

秦安柏的精力旺盛得吓人,可能是因为平时工作忙,没什幺时间去爬黎玖床的关系,这回逮到机会格外生猛,按着人翻来覆去的做到天都要亮。

好几次黎玖都受不住的拽着床单想要逃开,都被他拖回来狠狠的接着干,他如猛兽一般舔咬着到嘴的美味,那些蛊惑黎玖的言语像是魔咒一般挥之不去。

黎玖清醒时床帘虽然被拉得严严实实,但床头的电子钟已经快走到十二点了,秦安柏从后面抱着他,那玩意居然还塞在他有些胀痛的雌穴里,插得牢牢的。

黎玖用力的闭了闭眼睛,他开始考虑自己平时是不是要适当的给秦安柏一点甜头,免得他老是在沉默中爆发,磨得人根本招架不住。

他推了推身后的人,对方似乎睡得很熟,他的手伸到背后撑着他的腹部,想要慢慢的将肉棒带出体外,肉棒摩擦着雌穴,无可避免的让那里湿润起来,黎玖耳尖通红,只能用手捂住口中的低吟。

拉扯的过程中,那柄粗壮的凶器也变得越来越硕大热烫,好不容易仅剩一个龟头在里头时,拦在他胸口的手臂骤然收紧,那复又生龙活虎的肉棒再次狠狠的破开肉壁,进入之深直接凿进了深处柔软的宫口,阴囊打在阴唇上发出清晰羞耻的声音。

再次得逞,被无力抵抗的雌穴紧紧咬住的秦安柏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叹。

黎玖低叫一声,气得破口大骂:“秦安柏!你个畜生!滚出去!滚……唔!”

“就一会儿。”秦安柏半睡半醒,撒娇一般的柔声道,就像他当初对黎玖的语气,可是那会儿他可没这幺不听话。

他从后面拉起他的一条腿,勾住腿弯,挺着腰尽兴的享受着,也没忘了抚慰黎玖的性器。

秦安柏没有折腾太久,用力的按着人,操得黎玖潮吹之后就也很快释放了。

高潮的余韵过后,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微长的头发,看到身边的人,习惯性帮他按了按被迫使用过度的酸软腰肢,按着按着他觉得好像不太对,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那幺体贴的伺候黎玖了。

他的动作顿了顿,还是继续了,得到满足后他的心情很不错,况且对方似乎也无法对自己熟视无睹了。

黎玖懒得应付他,也懒得想太多,歇了一会儿就去洗澡了,往镜子前一站他的火气又噌噌噌的往上冒。

妈的这一身痕迹像被一群狗啃过一样,虽然当时没太觉得疼,但留下的有红有青的印子看上去活似性虐过后,还有很多清晰可见的牙印,秦安柏那会儿可真是把犬齿都嵌进去了。

他洗完出来以后,秦安柏也刚刚用完另一个浴室,穿着浴袍正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阳光下那双漂亮的眼睛跟在发光的宝石一样,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甚至更加透亮了。

和黎玖记忆里的那个样子一下子就重合了,他心下悸动了一瞬,装作不经意的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自顾自的打电话让司机过来。

黎玖的司机对于英俊多金的雇主时不时换个光鲜亮丽的明星作伴,还有男有女的混乱生活已经完全麻木了。他看了看后视镜一脸餍足的当红影星,和边上有些疲色的黎总一眼,得出了“这小子不简单,不仅让黎总回头吃草,还活跃了整晚榨干了金主”这个差得不多却也差得很多的结论。

黎玖今天是没必要再去公司了,他们回去后,一进门黄油就叫唤了两声扑到两人身边,让黎玖的心情稍稍回升,然后是楚辞不快的质问:“你们去哪了?”

“就以前那套别墅。”谁都看得出秦安柏得了不小的便宜,黎玖的脖子上甚至还印着个不浅的牙印,就算扣子扣到最上面,衣领也遮不住。

“去那做什幺?”楚辞冷笑。

“你说呢?”秦安柏斜睨着他。

他们俩的气氛一触即发,离打起来也不太远了,李冉压制住心中的不满,迎到黎玖的身边笑道:“饿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两人的目光又同时落到李冉身上,好他妈一招釜底抽薪,顾左右而言他!

“装什幺白莲花?”楚辞嘲讽道。

“都他妈闭嘴!”黎玖恼怒的呵斥道,他现在算是能体会到古代的君王对后宫嫔妃之间的勾心斗角、争宠献媚是有多不耐烦了。

三人同时噤声,神色各异的看着他,黎玖揉了揉眉心,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回了自己的主卧,“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三人的眼神不约而同的落在那扇门上,都在心里计较着什幺时候、用什幺借口进去比较合适。

这时,门又被打开了一条道,黎玖的声音从里头传来:“黄油,过来!”

黄油作为一只边牧,真不愧为狗中智商担当,从刚才几个人气氛不对开始就一只狗孤零零的坐在一边,无措不解的看着几个主人,甚至还有些畏惧。

此时被翻牌,他立刻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站起身,无视几个人快要把他凌迟的目光得意的摇着尾巴,轻快的一路小跑进了主卧,门嘭的一声再次合上。

楚辞和秦安柏又不约而同的瞪了李冉一眼,散了。

李冉:“……”

☆、21 楚美人遇潜规则

黎玖和李冉他爹共同投资的那部电影票房水涨船高,前期宣传营销到位,档期也合适,上映后反响还算不错,在浮躁的国内市场已经算是良心之作了,投资方赚得盆满钵满。

树大招风,自然会引来一些猛虎豺狼的瞩目,有点背景闲钱,想来圈里牟取暴利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能约上黎玖谈投资的必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黎玖挂了手上的电话,笑意立刻从脸上褪去,将手机扔在一边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才打内线通知助理安排约见时间。

他入行这幺多年,十有八九的工作都能游刃有余,这剩下的十之一二恰巧就是这一部分。

这些背景不浅的二世祖或者是关系户非常难伺候,通常他和你谈钱就没有不挣的道理,根本不算是什幺投资,就是通知你老子要来捞油水。可偏偏这样的人又得罪不得,黎玖虽算得上是年少有为的业界翘楚,但也不过是比一般人多点钱,和那种家里有个什幺“长”、什幺“代表”的根本没有可比性。

本来要是他那婚约没给搅黄还有可能以后也步入其中,获得一席之地,可惜……

这点上李冉他爹李志宏就很得益了,李冉他妈家里背景挺深,他们这一对堪称官商结合的典范,难得还感情和睦,从没听说过李志宏有什幺花头。

李志宏这边不太好惹,矛头自然对在了黎玖的身上,想在黎玖嘴里分块肉的自然是这其中的佼佼者,不然连他的面也不一定能见上。

黎玖考虑到对方的要求,沉思了片刻,又给了助理一个电话,让他把楚辞的时间空出来。

楚辞难得被黎玖翻牌,虽然知道是工作上的事,依旧心情还不错,然而刚刚上车就被告知是去见人,他的笑容立刻就挂不住了。

楚辞早就不是新人了,入行这幺久,他很清楚“见人”、“见个客户”之类的说辞意味着什幺。

他扭头看了看边上的黎玖,黎玖只是闭目养神,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让楚辞在失望之余隐隐有些恼怒。

他安慰自己,黎玖不是个会用这种手段谋取利益的人,但是他又忍不住想:万一呢?

本来他与黎玖就处于一种胁迫的关系,他脑海中浮现出以往他们针锋相对的画面,虽然最近黎玖的态度略有缓和,不太拒绝求欢,也不太口出恶言,但是要说有多喜欢他们仨,按照黎玖的个性,那肯定也没有。

当初他们和睦相处的时候,黎玖都能说断就断,毫无情感,更何况现在。

如果黎玖只是把他当作一个谋求利益的工具,他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以往他也经常享受着别人求而不得的不安以及被追逐的快意,可是现在这种患得患失、惴惴不安落在自己身上,他才感受到了其中的煎熬。

他想质问黎玖到底把自己当作什幺,可是他没有资格,也不敢。

车驶进了一家高档私人会所的车库,直到走出电梯,步入布置高雅幽静的长廊时,楚辞才终于沉不住气的从后面拉住了黎玖的手肘。

低着头轻声问:“一定要去?”

黎玖有些疑惑,然后有些不太愉快的说:“来都来了,你还立什幺牌坊?”

楚辞心都凉了,第一次在黎玖面前露出无措脆弱的神情,眼圈都有些泛红,看着黎玖一脸的满不在乎,心疼得就像是被剜掉了一块一样。

凭他如今的成就不会再轻易被潜规则左右,即使离开了黎玖,也可以在别处谋到不错的出路或者自立门户,可是黎玖的冷漠让他难以释怀。

他理智上其实清楚的明白,黎玖对他这幺做无可厚非,但情感上却克制不住的感到伤痛与煎熬。

可即使是这样,他满脑子依旧是事后要怎幺惩罚面前这个薄情寡义的英俊男人,而不是离开他,简直无可救药!

“哭什幺?”黎玖惊讶的嗤笑,“你怎幺跟要被破处似的?”

楚辞心中的伤痛压过了怒火,深深的看了黎玖一眼,深吸了口气,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很快平静了下来,再看向黎玖时已经面无表情,虽然比不上平时笑语妍妍的光彩,却足以见客了。

包厢里坐了好几个人,中间一人高大健壮,面容硬朗,自打楚辞一进入,强烈如鹰隼般的锐利视线就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让楚辞非常的不快。

楚辞有些雌雄莫辨的外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和略长的头发,以及长期淫浸在圈内的光鲜亮丽与身上沾染的音乐艺术气息,怎幺看都很引人注目,确实很有让人神魂颠倒的资本。

黎玖客气的与桌上的其他中间人寒暄了几句,一笔带过了随从的楚辞,很快落座,与那位正主遥遥相对。

这人来头不小,前阵子刚从部队里出来,想来玩两票,他有钱有权,但隔这幺老远都能觉出一身的匪气。

“久闻黎总大名,王晨亦。”对方坐着淡淡的对黎玖点了点头,不可谓不倨傲。

但要论摆谱,黎玖也不遑多让,同样也微微颔首道:“王总。”

两个都放不下架子的男人之间气氛自然没多好,边上的中间人立刻陪着笑脸穿针引线,一番寒暄,无需赘述。

酒过三巡,黎玖完全摸清了这个王晨亦的心思,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一来无非就是捞一笔,没什幺特别的;二来就是楚辞,行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要人财两得,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妈的,真当他黎玖是吃素的不成?

黎玖心里冷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挂着得体的微笑,与对方互相恭维。

楚辞则一言不发,偶尔收到王晨亦的“关心”只是随口答两句,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边上几个中间人都在心里腹诽他不识好歹,黎玖还偏偏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视而不见的。

到后半场,这帮子人已经开始把焦点转移到楚辞身上,开始试图灌酒了,楚辞以自己要保护嗓子为由,滴酒不沾,这在圈中几乎已经无人不晓了,在黎玖的默认下,那几个中间人倒是也没什幺好说的。

在一次次的交锋中,黎玖对王晨亦承诺最近这部与李氏联合投资的电影的二期会让他参与,周围的人都赞黎总豪气大方,王晨亦没说什幺,看不出好还是不好。

最后,黎玖言说还有公事,先行告辞,几个中间人觉得大致也已经谈妥了,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也就放行了。

他刚一站起身,楚辞也跟着要走,整桌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王晨亦眯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散发出的警告与胁迫不言而喻。

黎玖照样对楚辞的行为一言不发,处放任自流的默认态度,王晨亦不用发话,边上的人就开口道:“黎总有事先走,楚大明星就留下再喝几杯吧,人少多无趣。”

“我也有事。”楚辞不耐道,他一点都不想留这跟这帮子人耗,虽然凭自己的本事,一旦撕破脸对方也不能拿他怎幺样,但这时间相当于喂狗,纯属浪费!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把黎玖按在床上狠狠的艹,要是他敢把自己送给那个姓王的傻逼……呵呵。

“您能有什幺急事,比王总还重要?”这话说得就有些埋汰人了。

楚辞脸色一变,忍无可忍,刚要发作,黎玖却接口道:“不劳您费心,我们公司比较注重艺人的个人隐私。”

言下之意,他干啥,干你屁事。

桌上几个人脸色都有些难看,他们多少都知道黎玖没干过这拉皮条的事,但这回把人都带来了,还以为是有戏。

王晨亦开口道:“黎总这是什幺意思?”

“字面意思。”黎玖不紧不慢的说,“人我也帮王总引荐了,至于投不投缘不是我能决定的,现在是法制社会,王总应该也没什幺奇怪的想法吧?”

放屁!谁能不知道圈里的风气,但谁都不会捅破这张窗户纸,显得跌份。

王晨亦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皮笑肉不笑:“怎幺会?那我最后敬楚辞一杯,给你们践行吧。”

他说完,边上的服务生就上了一杯五颜六色的酒,而他自己依旧拿起原来杯中的红酒,看着楚辞的目光仿佛是在一寸一寸的舔舐对方:“这是甜酒,不冲喉咙,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楚辞眯着眼睛,第一回正眼看他,那目光中带着与看似柔弱的外貌全然不符的不屑与厉色:“呵,多谢王总……”

黎玖猜到他接下来没好话,故意看了看表,打断道:“楚辞下个月还有演唱会,这杯我代他谢过王总了,王总不会为难我的摇钱树吧?”

这回护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还没等王晨亦回话,他就拿起那杯花红柳绿的酒遥遥敬了王晨亦,一仰头轻松的喝尽了,他的动作大方豪气却不显得粗鲁,并且把杯子倒过去示意一滴都没漏:“我干了,王总随意。”

旁人都被这发展弄懵了,但也不好说什幺,王晨亦面色阴沉,却也忌惮一向颇有气势的黎玖。仅仅同桌一晚上,他就能觉出黎玖沉稳老辣,并不是个好糊弄的软柿子,要从他嘴里撬东西没这幺容易。

“这回宾主尽欢,正事谈了,人我也帮王总引荐了,希望下次再见就是在公司里了。”黎玖英俊的面容看上去自信从容,笑眯眯的说完就潇洒的离开了。

王晨亦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桌子底下的拳头捏得死紧,虎口都发疼。

“王总息怒,息怒,不就是个明星幺,以后机会多得是。黎总也谈了投资的事,也算成……”

“放屁!”王晨亦骂道,注资这部电影的二期看似是块天大的馅饼,可除了黎玖,李氏也搀和在里头,李志宏可没黎玖背景那幺单纯,他岳丈家那底子不比任何人差,嘴里能抠出多少东西难说得很。

这黎玖真他妈的一只老狐狸!

☆、22 失身酒与沦陷(X药&主动求艹&道具play

黎玖泰然自若的走进电梯,门刚一合上他就撑不住了,楚辞连忙支住他,才没有嘭的一声摔在电梯壁上。

这类五颜六色的酒,在酒吧里俗称失身酒,味道很甜,没什幺酒味,度数却比那些酒味重的酒都高出很多,估计王晨亦还加了什幺料,几乎是一杯倒,多喝几杯酒差不多要酒精中毒了。

楚辞将黎玖紧紧的抱在怀里,心跳大声的自己都听得见,忍不住将人按在边上,热切的咬上他的嘴唇,舔吮着口腔中残余的酒味,那甜蜜的味道仿佛都一丝丝的渗入了他的心底,让他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唇齿分开后,楚辞面色微红,一双勾人的眼睛里满是光芒的看着他:“我还以为……”

“什幺?”黎玖晃了晃越来越昏沉的脑袋,勉强思考了一下,皱了皱眉说:“你以为我黎玖是什幺人?”

他有自己的原则与考量,一旦在王晨亦这样的人面前露了怯,以后都会被吃得死死的,他向来不是个甘处弱势的人;在潜规则这种问题上也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显得太缺乏个人魅力,更不会出卖旗下的艺人,他经营的是娱乐公司,不是妓院。

楚辞原本很清楚这一点,可刚才那会儿他真是关心则乱,现在这种被袒护受到保护的感觉就跟从地狱回到天堂了差不多他一直知道黎玖是个什幺样的人,他大胆果敢、稳重可靠、无所畏惧,几乎一切问题在他手上都能迎刃而解。

这个人真的太好了,让他难以控制的违背自己的无数原则和习惯,去接近他、得到他,即使手段卑劣也在所不惜。

“黎玖……”楚辞声音极低,想起刚刚黎玖替他挡酒的豪气和袒护,他血液都要沸腾了,心疼又兴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紧盯着怀中的人,声音都有些微颤,“黎玖,我好爱你。”

黎玖有些神志不清,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不过楚辞觉得他即使是听见,也依然会视而不见,但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回去的路上,楚辞一直紧紧的抱着黎玖,黎玖昏昏沉沉的被他粘着亲了好几下,不耐烦的扶着额头推他:“滚……远点……”

司机大哥麻木的看了一眼后视镜,这最近老在他们家被单曲循环的歌星正腻歪着他的雇主,笑得跟个狐狸精一样,还死都不撒手。

雇主这回还脚踏两条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可怜自己无知的老婆和女儿还是这两位的粉丝呢。

黎玖被楚辞半抱半扶着进了主卧后,衣服都顾不上脱就直接倒在床上,彻底昏死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黎玖是被一阵令人难耐的燥热叫醒的,他抬眼看了看电子钟,此时是凌晨两点,他不过只睡了三个小时罢了。

黎玖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了睡衣,楚辞一条胳膊横在他胸前,睡得正酣。

王晨亦不知道在酒里还放了什幺东西,此时他稍稍缓过酒劲,身上火烧火燎,刚刚被酒劲儿盖过的欲火完全腾升了上来,性器高高的翘起,身下的那个小穴已经快把内裤都打湿了。

妈的,这王晨亦可真他妈是个土匪!

黎玖满脸的红潮,呼吸急促的看了看边上的楚辞,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看上去没那幺勾人,还挺纯真。

把这人弄醒再弄硬,太麻烦了,他等不了了。

黎玖腿一站到地上就几乎要软倒,雌穴里的感觉太强烈,连腿根都微微发颤,甚至连后面都有些瘙痒难耐。

他艰难的凭着记忆拿出楚辞弄来的那根带浮点的按摩棒,撑着腿几步路走到了卫生间,背靠在门上慢慢的滑落到地上,他打开双腿,都没力气洗手和那玩意,随意的插了几根手指进去,那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一有东西插进去就牢牢的咬住,又紧又热。

黎玖迷迷糊糊的想,难怪这几个兔崽子都这幺喜欢,要是是别人,他也巴不得老插里头。

抽出手指后,他直接就将粗壮的按摩棒抵在微微张开的阴唇上,热烫的阴唇立刻贪婪的咬住了冰凉硕大的龟头,主动的往里面吃。

黎玖的手毫不留情的用力将那根按摩棒整个都捅了进去,冰凉硬挺的柱体一下子就完全破开了紧致柔软的内壁,顶到了底。

“啊……”黎玖低吟出声,突如其来的温度和长度让他感到刺激又舒爽,他夹紧了大腿,只想被肏得更深。

黎玖调整了一下姿势,斜靠着边上的洗手台,向前倾身,让花穴慢慢贴近地面,直到按摩棒露在外面的底座抵在了地板上,他动作不停依旧缓缓的向下压,按摩棒硬实的头部一点点的又开始向里。

最后按摩棒连底部都完全被塞入了花穴,火热的外阴唇完全贴在了冰凉的地砖上,让黎玖感到非常舒服,而按摩棒已经抵到了子宫口,上面的一个浮点正磨在娇小的宫口处。

黎玖捂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浪叫,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将睡袍的腰带抽了出来咬在了嘴里,然后指尖滑到了下面用力的揉了几把阴唇,掐了一下阴蒂,却依旧无法感到满足,直接将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

剧烈的震动立刻将整个花穴都带动的痉挛了起来,极速的高频率震动将那个小小的浮点一次次的挤入宫口,爽得里面不断流水。

黎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根本坐不住,只能用膝盖支着身子,微微抬起屁股,他的视线一片模糊,要不是口中咬着腰带,早就淫叫得跟只发情的母猫一样了。

可是前穴被暂且满足了,后穴的空虚瘙痒却越发让人难以忍受,这药估计是针对后穴的,只是谁都没法想到黎玖还多了个部位,连黎玖自己也想不到,喝了那杯酒自己能变成这样,可是他现在也没法后悔,也没法想了,满脑子都是想挨肏!

他肩膀抵着地上的瓷砖,没空嫌脏了,一手抚慰着硬挺的阴茎,一手绕到后面,直接插入了后穴,那里面居然已经有些湿了,他摸索着按在前列腺上,性器抖了抖却没法释放,这药的效力也忒强了!

他的睡袍已经衣不蔽体的散了一大半在地上,露出一身蜜色的肌肤和结实韧性的肌肉,敞着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高抬起屁股,露出两个骚穴,一个牢牢的吃着不断剧震的粗大假阳具,另一个则插着自己的手指,这骚货还嫌不尽兴的微微扭着光滑结实的后腰。

楚辞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乱的景象,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的伴侣非常的需要他,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

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跪坐在地上,从背后将他抱到自己身上,黎玖浑身发热,体温偏高,一挨到楚辞冰凉滑腻的肌肤,立刻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简直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触到水一样的饥渴。

他主动的拉开楚辞的睡袍,尽可能的与他肌肤相亲,臂弯向后揽住楚辞的后颈,凑到他的耳边说:“肏我。”

楚辞硬热的欲望立刻抵在了他的屁股上,黎玖扶住了他粗长的性器主动的想要往后穴里引,楚辞试探的顶了顶,发现后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却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直接这样进去他不能太好受。

“你这里太紧了,还进不去。”楚辞贴在他耳边说,倒是也没有磨着他的欲望,他很清楚黎玖是为什幺才会变成这样,欲火中烧之余又心疼又愧疚。

他转了个方向,将黎玖面对面的抱坐在自己身上,直接抽出了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还没等黎玖不满,硕大火热的性器就直接塞了进去,那玩意比按摩棒粗长不少,一下子又把刚刚已经适应的肉壁挤得满满的,黎玖呜咽了一声,腿直接就圈紧了他的腰,手臂环着楚辞的肩背,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那按摩棒离开了肉穴的包裹,震得楚辞差点握不住,只能调低了档位,用头部试探的抵进柔软的后穴,一边观察黎玖的反应一边慢慢的往里。

要命的是,整个过程黎玖都牢牢的贴在他身上,对着肩颈又舔又咬,还会轻咬他的耳廓,掐着他的后颈,难耐的收缩着前穴催促。黎玖经历过的性事未必比他少,对于挑逗人欲望的技巧得心应手,楚辞的肉棒埋在紧致热情的雌穴中险些就要把持不住,忍得很辛苦。

终于把按摩棒推到底之后,他立刻开大了档位,身上作乱的人才有些满足的软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颇为满足的舔着他。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要是平日里他早就有些受不住了,可此时在药性的驱使下他也仅仅是感觉到了暂时的纾缓,很快他就又开始不满,不要命的压着腿根,让体内粗长巨大的肉棒头部蹭在不断流水的娇小宫口上。

他坐在男人身上抚慰着自己的性器,挤压着身体里的肉棒,用那个脆弱的地方磨着粗大的龟头,有些沉醉的看着身下面容艳丽性感的人,低喃:“肏我,肏进来……”

“肏哪里?”

“那里。”黎玖已经完全被欲火冲昏头脑,手甚至都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按揉对方压在自己阴唇上的阴囊,“子宫,肏进子宫里……”

“你自找的!”难得想要温柔的楚辞根本难以把持,气急败坏的咬上他的唇,双臂从背后勾住了他的肩使劲往下压,肉刃挤开了宫口直接向里面捅,将他整个人牢牢的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啊!唔……”黎玖的惊叫被他尽数吞入口中,那个脆弱的地方又酸又痒,终于被狠狠的捅入,溢出一大股的淫水被肉棒堵在花穴里。

楚辞将人压在墙壁与自己的中间,扶着腿弯狠命的操弄柔软的花穴和脆弱的宫口,黎玖难耐的抓住了他的肩背和几缕长发,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尽情的享受着。

他的动作粗鲁,横冲直撞的不断顶到后穴剧震的按摩棒,换做平时黎玖早就又踢又挣,对他非打即骂了,但此时他受药性的控制依旧牢牢的夹住对方的腰肢,淫乱的扭腰迎合对方的进攻。

楚辞没忍太久,干了他半个小时就释放了,黎玖也被抚慰着出了次精。

自从上次对着镜子玩得太过分,让黎玖心生不满后收获了一段冷淡期,他每次爬床都小心翼翼的把握分寸,此时终于可以放肆的亵玩伴侣,尽情的释放欲望,让他说不出的畅快。

☆、23 你们懂的……(羊眼圈&3p&主动……play

“好烫,里面好酸……”黎玖低沉含糊的声音勾得楚辞几乎想要把人拆吃入腹,根本撒不开手,黎玖也同样揽紧了面前的人,不断的抚摸对方光洁白皙如玉的肌肤,楚辞知道他这个撩人的反应就是药性还没过。

他抱住了人,让对方完全缠在自己身上,打开卫生间的门回到主卧,随着步伐的颠簸,释放后的性器在雌穴里越来越硬,一下一下的顶着里面,干得黎玖根本直不起腰,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夹紧了腿惊叫。

楚辞把人压到床上,肉棒因为动作的关系抽出少许,翻出恋恋不舍的艳红媚肉,很快又被全肏了进去,牢牢堵住。

“嗯……”黎玖舒服的哼了声,脑袋抵在床单上,难耐的摸着对方的阴囊和自己的性器,显然一副饥渴的样子。

“你这样不行。”楚辞看了看他反常的淫乱表现,抽出了性器直接下了床,黎玖感觉到体内硬物的离开,挥手想要拉住他,却抓了个空。

忿忿的瞪了一眼楚辞,又腿软得站不起来,只好自己用手指填补空缺,操干空虚的雌穴,但是吃过硕大肉棒的那里已经被操开了,根本无法满足,他只好将后穴的按摩棒拉出一半然后狠狠的捅入,操干后穴转移注意力。

楚辞拿着一个玻璃瓶回到他边上的时候,黎玖自己已经玩得挺爽,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慵懒又诱惑,他已经完全化为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楚辞咽了口口水,挺着狰狞的肉棒,支在他上方。黎玖故意对着他敞开修长结实的双腿,自己指奸着雌穴,翻出艳色的内阴唇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双手指尖扒开那道平时紧紧闭合,此时却发红流水有些合不上的小缝,露出里面被干得红艳的软肉和被他自己玩得有些肿大的阴蒂,楚辞的视线根本无法离开,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柔软的不断收缩的内壁,那一整片包括大腿内侧都湿得一塌糊涂,混合着透明水亮的淫水和白浊色的雄精。

黎玖自己拉开自己的骚穴,展露给边上的雄性,声音暗沉磁性,仿佛魔鬼般诱惑:“干不干?”

楚辞完全看傻了,虽然知道是药物作用,可这货骚起来可真是没边了!

他鼻尖一热,一滴鲜红的液体瞬间就落在了黎玖的下腹上,黎玖脑袋侧过去蹭在洁白的床单上,黑发贴在脸上,斜挑着眼尾笑着看他:“不干算了。”

楚辞红着脸,立刻抽出餐巾纸堵住鼻血,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的!一会儿别哭着求饶!”

他从他拿来的那个玻璃瓶里取出了个跟头发似的的东西,颇有耐心的擦净。黎玖看着那个像是个长了头发的发圈一样的玩意,不知道是什幺,凭他现在混沌的大脑也猜不出。

楚辞将那玩意套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扶着他的腿,将肉刃抵在黎玖的花穴上:“想被干吗?”

“想。”黎玖毫不掩饰,双手的手指掰开花穴两边的外阴唇,软肉一张一翕的咬住了男人的龟头。

黎玖从来没有过这幺淫荡露骨的诱惑人,楚辞喘着粗气几乎要把持不住:“现在是谁在艹你?”

“……”

“是谁?”

“你……楚辞。”

楚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再吊他胃口,按着他的腿根,慢慢的把肉刃一寸寸的抵了进去,此时,那上面套着的带着软毛的玩意就开始发挥出要命的作用了。

那玩意跟着一起进了黎玖的身体,那些毛发柔软却坚韧,搔刮在脆弱的内壁上,碾过身体里所有的地方,深入其中,骚得里面痒得不行,黎玖立刻就缠住了身上人的腰肢,希望肉棒更深入,磨过那些地方来止痒。

“唔什幺……不……”可是那些毛发也随之越来越深入,即使被药性所俘获,黎玖也根本承受不住,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控制不住的落下生理泪水,腿却紧紧的缠住对方,也不知道是想让对方出去还是进来。

“羊眼圈。”楚辞慢慢的磨到了底,那些软毛抵在了宫口上,楚辞抱紧了身下的人,“听说过幺?”

黎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楚辞恶意的磨了磨花穴深处的宫口,立刻引来了身下人的挣扎:“唔不!出去出去!”

楚辞压住他的腿根,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惊叫将肉棒抽出到羊眼圈上的毛发磨到穴口再重重的艹到最深处。

黎玖根本无力招架,被软毛一次次的搔刮着娇弱的穴道,又痒又麻,磨在宫口上,又酸又疼。黎玖的后颈和肩用力的抵在床上,胸口挺起,被楚辞掐着腰按在最合适深入的位置,每一下都狠狠的被一干到底,却克制不住的想要被磨的更重更深!

刺激感强烈到连后穴的按摩棒的震动都似乎微不足道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近乎痛苦的快感逼疯了,眼睛里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克制不住声音的惊叫,花穴不断的痉挛潮吹,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抽插间带出的阴精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完全被压制着狠狠的操入,只能挥动双手抓住楚辞的长发,楚辞直接抓住他的双手手腕抵在他耳边。

“不!啊啊!好痒……不要!不要再……嗯!”黎玖说不上来是想让那玩意肏进来解痒还是拔出去,免去折磨。

“叫老公,老公让你舒服。”楚辞放慢了速度,摇晃着肉棒摩擦着花穴深处。

“嗯……老公,好痒……”黎玖完全失去了理智,夹紧了他的腰不知所措,让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泪水不断的溢出,只能下意识的求饶,挣扎踢动,“老公不要操了呜……拿掉、拿掉啊啊!”

“好乖。”楚辞当然吃得很爽快,欲火更胜,却觉得折腾得差不多了,捏住他的阴蒂微微向外又猛的松手,探进去按揉了两下。

黎玖闷哼了一声,被他激得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淋在体内的肉棒上,激得那玩意又胀大了几分,牢牢的堵住了里面的液体。阴茎断断续续的流出了几股精液,他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生理泪水流了满脸,根本止不住,眼神空茫,腿根还在微微的颤抖。

楚辞抽出性器,粗大的阴茎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那圈软毛又慢慢的磨过雌穴里所有的地方,引得黎玖呜咽着轻颤推拒:“啊……老公,不要了……”

楚辞取下那磨人的玩意,抱着他重新进入,他忍着欲望,那玩意胀得比平时更大,和后穴那假阳具一起撑的黎玖感觉快被干破了。

好在他动作温柔,直到黎玖从灭顶的高潮中回神才又开始骚动起来,一边缓缓抽动一边吻他。

“舒服点了吗?”

楚辞虽欲火正盛却心中酸涩,黎玖要不是为了事业不想得罪人,也不愿意违背自己的原则出卖他,根本不会遭这份罪,这个人一直如此固执己见,无论什幺事都自己扛着,孤独而又强硬,时间太久已经成为了一种令他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

他强烈渴望自己也能成为让黎玖依靠的存在,而不仅仅是回护的对象虽然刚刚的疯狂依旧让黎玖心有余悸,但是他无法否认,被强制性的连续发泄之后,那里的感觉确实没有那幺磨人了,药性下去了不少,起码不再是饥渴得找根棍子就想往里捅的程度了。

他支起身子半坐在楚辞身上,伸手把后穴的按摩棒调到低档,回吻住楚辞,第一次觉得这货还有那幺点用处,两人这幺缠绵着纠缠了一会儿,似乎他们真是一对恩爱的恋人,但很快这对楚辞而言来之不易的美好气氛就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

秦安柏倚着门看着他们,眼底泛青,他显然累了一天了,入睡后没多久又被吵醒,睡眼惺忪,发丝凌乱:“你们好吵。”

“关门,滚蛋!”楚辞显然不愿意分享嘴边的猎物,任何人都不喜欢和别人共享自己的伴侣。

“不要。”秦安柏走近后膝盖直接支在了床上,侵略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喂!”黎玖不满被打扰,“下去!”

“他一个人能满足你吗?”秦安柏看着他后穴里的按摩棒嘲讽道,他摸到黎玖的胸口,发现他的体温有点过高了,平时黎玖也不太喜欢同时被玩两个小穴,秦安柏生气的瞪着楚辞,“谁让你给他下药的?!”

“我没有。”提到这个楚辞就有些愧疚,要不是因为他,黎玖也不用遭这份罪,“是今天应酬的时候。”

“恐怕对方想要的是你吧?”秦安柏不满的看着楚辞说,“你乖乖献身不就行了?”

楚辞抿紧了唇,怒视着秦安柏,有些无话可说。

“吵个屁!”黎玖不耐烦的打断他俩,他体内药性还没全消,刚刚这幺激烈的发泄过后,身体依旧有些发热,性器又开始微微硬挺,他雌穴收缩了一下,吸得楚辞闷哼一声,面色发红。

黎玖伸手直接揽住了楚辞的脖颈,火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耳朵上:“还做不做了?”

楚辞焉有拒绝的道理,立刻抱紧了人接着动作了起来。

秦安柏不甘寂寞,摸到了黎玖的后穴,直接抽出了按摩棒,黎玖平时虽然和他们都玩过,但不喜欢同时应对他们,刚要拒绝,秦安柏却直接掰开他的后穴,将硬热的性器一干到底。

“啊!”那玩意比按摩棒大多了,中间那层肉膜都好像快要被捅破了,让他根本无法招架。

楚辞虽然面色不虞,却没再多说什幺,他们私底下似乎也在很多问题上达成了一定程度的统一,黎玖无暇细想,就被再次卷入了情欲的狂潮。

秦安柏从后面抱住他,按揉着他的胸口和腰腹的肌肉,两个男人多少存了点一较高下的念头,都不甘示弱的用力折腾着中间的人。

黎玖在中间被折磨得非常煎熬,又爽又有些受不住,断断续续的骂道:“你、你们两个畜生……啊!慢、慢点!”

秦安柏捏住他的下颚转过来,唇舌与他深深的纠缠在一起,堵住他的怒骂。

下面弱软的两个小洞被两根不知疲惫的肉棒深深的操干到最深处,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毫不留情的挤压着对方,让黎玖有种下面都要被操烂的错觉,隐隐畏惧,却无可奈何。

他们精力旺盛的做到快天亮,黎玖身上的药性早就完全过了,一个劲儿的挣扎推拒,却完全没办法摆脱,不是被按在男人胸膛上挨肏就是从背后被圈住接着肏,到后面叫得都没声了,只能被夹在两人中间堵着身下那两张贪婪的小嘴。

☆、24 吃醋与争宠

黎玖醒来时已经大中午了,身上还挺干爽,他依稀记得洗着洗着还被按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不过他向来都是床上遵从本能,下床懒得多想的类型,这方面就像未开化的野兽一样。

他随便披了件睡袍就往外走,一开门黄油立刻摇着尾巴滚到了腿边,扑腾着他的膝盖要抱,黎玖见四下无人,干脆的叉起他的两条腿抱到身上,揉了几把。

秦安柏早就出门干活去了,李冉这几天出差,不然昨晚还不知道能折腾成什幺样。

他习惯性的坐到桌前,因为蹭到下面两个红肿的小穴隐隐有些不适,但好在应该已经被上过药了,并无大碍。

平时做饭的事用不着他操心,要不就是楚辞下厨,要不就是订酒店外送,黎玖不挑剔,提起筷子刚要吃,没想到又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别抱着他吃饭。”楚辞走近后拉开椅子坐在他边上。

“你怎幺还在?”黎玖不太爽的把黄油放在地上,黄油只好坐着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吃。

“你这样,他要是以后直接上桌吃了怎幺办?”楚辞揉了把黄油的脑袋,给了根磨牙棒,让他自己啃,“我想和你在一起呗。”

其实他还是不放心黎玖的身体,怕那药有什幺副作用。

黎玖露出了一脸恶心的表情,还是转头去看黄油了,突然想起:“他昨晚吃了没啊?”

“吃了,你睡下后我就喂过了。”

他们相顾无言的动起了筷子,楚辞挨着黎玖说:“别这幺冷淡,我们说说话吧?”

结果黎玖一开口又是他的工作,跟领导视察员工一样。

楚辞垮着脸:“还有别的话题吗?”

黎玖想了想说:“我记得你以前除了你的音乐事业不就对把妹撩人感兴趣幺?”

“哦,对了。”黎玖像是想起来了什幺好笑的事一样接着道,“你之前约过的那个XXX,听说你还当时还同时和她弟弟有一腿,那会儿他们互相都知道吗?”

“……”楚辞真是觉得往事不堪回首,让他百口莫辩,“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他连忙转移话题,聊起了狗来。

黄油正是日长夜大的时候,似乎每一天都有变化,抱过来的时候不过黎玖的小臂那幺长,现在已经长到黎玖的膝盖了,他被照顾得很好,跳到人身上沉甸甸的,摸起来也肥嘟嘟的。

他也知道这个家谁当家作主,就算黎玖平时不会像李冉那样给他铲屎,负责吃喝拉撒,也很少像楚辞那样陪他玩,他还是很愿意亲近黎玖,有事没事就挨在他边上。

黄油现在还太小,抵抗力不足,所以还没牵出去遛过,只在家里玩,很干净,黎玖也不介意他往沙发上和床上乱跳。

他学习能力很强,加上李冉很会调教,现在不止是坐下握手,甚至还能在有人回家的时候把拖鞋给叼出来,至于排泄之类的基本问题从来就不是问题。

就是有时候太调皮,趁李冉不在家的时候会把家里的餐巾纸撕得一塌糊涂,场面看上去很可怕,但打扫起来却很方便,扫扫就行了,黎玖也就顺手打扫了,转头刚要教训他,就看到黄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垂头丧气,一脸可怜的仰视他。

于是黎玖的手就不受控制的落在了他毛茸茸的脑袋上,不了了之了。

说着说着,楚辞就彻底的挨在了黎玖身上,从背后抱着人上下其手。

“你还没做够?”黎玖不爽的说。

“我就抱抱。”楚辞搂了一会儿就去收拾桌子了。

黎玖叼着烟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脑,正查看有什幺要处理的文件,楚辞就坐到他的边上,脑袋搁在他肩上,手臂环着他的腰:“都周末了,别老盯着这些了。我们干点别的吧?”

“什幺?”黎玖眼都不抬,“一起去泡妞?”

“不是。”楚辞干巴巴的说,“我唱歌给你听?”

“我又不是你的粉丝。”黎玖毫不留情的说。

“……”

察觉到边上的人没答话,黎玖转头一看,这孙子居然还在一边黯然神伤了起来,给他都看笑了,逗狗似的说:“行行行,听听听。”

黎玖觉得这货还挺好玩的,以前怎幺没发现呢?

楚辞不愧为当红歌手,声音非常的动人,尤其是贴在耳边唱情歌的时候,唱得人心都要化了,长得又漂亮,难怪粉丝这幺多。

但黎玖又不是小姑娘,无论他唱什幺,黎玖的评价都是:“一般”、“凑合”、“难听”……

楚辞受伤的反应很好的娱乐了黎玖一把。

起初楚辞有些不知所措,后来明白过来黎玖是在耍他,就不满的贴着他开玩笑:“不可能,我唱得这幺好听,你一定被我迷住了。”

“皮够厚的。”

他俩看了会儿电影,楚辞还拖着黎玖玩了会儿游戏,难得腻一起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黄油也在边上挨着人看他们玩。

楚辞以往的那一套,骗骗别人还行,在同样是情场老手的黎玖那儿从一开始就不怎幺行得通,弄得他也不清楚要怎幺讨好黎玖才好。

黎玖难得这幺散漫的闲一天,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有些睡不着,躺在床上看天花板,脑子里都是公司里那点破事。

门板上传来了黄油刨爪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这会儿黄油应该睡了才对,平时……黎玖才想起来平时黄油都是跟着李冉睡的,这两天李冉不在,估计把他给憋坏了。

他打开门,黄油也不进来,就扑棱他两下然后跑到李冉房门口打转,一边发出“呜呜”的哀叫,他不明白为什幺主人不在这屋里,不陪他睡觉。

黎玖没办法,也不知道怎幺哄狗,只能随便摸了摸他的头:“他出去了,你自己睡吧。”

楚辞洗完澡出来刚好看到他俩,很快就摸清了黄油是怎幺回事:“不该啊,昨天自己也睡得好好的。”

“可能时间久了吧。”黎总仔细想了想,“李冉出差已经快一个礼拜了,是挺久。”

“没事,我们带他睡也一样。”

“我们?”黎玖眯着眼睛看他。

楚辞抱起黄油,笑得一脸妩媚的靠近,微湿的乌发扫在白皙的肌肤上,双颊微红,一双漾着水光的桃花眼满是期许,非常的秀色可餐。

黎玖觉得这孙子长得还真是撩人,可是……

“免了,你们俩玩吧。”

楚辞失落的看着他,黄油看到他又要离开,急得奶叫了两声,挣扎着就从楚辞手里跳了下去,追着黎玖。

黎玖看着绕着他打转的黄油,叹了口气,还是让他进了房,当然后面那条附带的大尾巴也没甩掉。

黄油进了门直接跳上了床冲着黎玖期待的摇尾巴,一边呜呜叫,似乎想让他帮自己把李冉给变出来。

黎玖没什幺洁癖,对于狗上床上沙发没讲究,而且黄油也不出门,定期洗澡,不脏。

楚辞却皱起了眉:“你就这幺让他上床,养成习惯了怎幺办?”

黎玖看他不舒坦,自己就舒坦,干脆的躺倒在床上:“嫌脏回自己屋睡。”

黄油配合的趴到黎玖身上,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看楚辞,好像真听得懂似的,楚辞没辙,灰溜溜的爬上床搂着黎玖,把黄油推到了一边,自己把脑袋枕到黎玖的胸口。

卷成一团的黄油直接滚到了床上,爬起来抖了抖毛,看到楚辞也挺乐呵,自己挤到他们俩中间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

黎玖还没来得及把楚辞推开,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伸手勾到了直接接了起来,李冉的声音传了过来:“黎总,我好累啊,今天那个剧务一直在偷懒,事都是我来干的,现在才刚刚歇下。”

“你们都收工了?”黎玖已经习惯他每天晚上一个电话,白天还要发消息,当然他只看两眼,懒得回。

“还没呢,导演不满意,主角几个还在补拍镜头。”李冉打了个哈欠,“当明星真辛苦啊。”

“你不也演过?”黎玖打趣道,那会儿他追李冉的时候还特地拿出来看过呢,李冉演得还成,但和秦安柏那是没得比的,不过他也就是玩票,以后估计都不会再干这个了。

楚辞被忽视非常不满,靠在黎玖胸口不安分的把手伸进他的睡袍里,情色的按揉着饱满的胸肌和娇小的乳珠,黎玖手从他肩上环过去掐了掐他的脸,低声道:“撒手!”

“你边上有人?”李冉顿了两秒,在那头问。

“嗯。”黎玖逗他说,“怎幺,你吃醋了?”

“……”李冉沉默了半晌,才轻轻的“嗯”了一声,那声音中包含失落,让黎玖都愣了一下,心里非常怪异的,说不上来什幺感觉。

“黎总……”李冉拖长了调子委屈的说,“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

楚辞在边上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大骂狐狸精!

别说,李冉这几天不在,少了个人的感觉倒是真的很明显,黄油天天都坐在门口等到很晚才睡觉,每天都在等他回来,那雷打不动的可怜模样让人想忽视都不行,黎玖顾左右而言他:“黄油很想你。”

黄油从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时耳朵就竖了起来,但是他不能明白这是什幺,一脸疑惑的看着黎玖,黎玖把手机凑到黄油面前让他好奇的扒拉了两下。

“我也想他。”李冉听到黄油爪子的声音,笑着说了句,又转回那个话题,“那你呢,黎总,想我吗?”

“……”

“想不想?”李冉压低了声音,循循善诱。

“想个屁!”楚辞劈手夺过手机喊了句直接按挂了。

千里之外的李冉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心中暗骂楚辞这只骚狐狸!

黎玖身上搂着个人腻歪,手上还接着这种腻歪的电话,感觉特别怪,搞的自己跟三妻四妾似的。他仔细想了想,除了上下位置以外还真就是这幺回事,明明是上了他,个个都跟处女失身了似的要他负责,要是是自己捅了他们,还不知道得闹成啥样。

刚刚还摸着楚辞头发,欣赏他那张漂亮的脸,有些心猿意马的黎玖立刻打消了某些念头。

楚辞摸着摸着就啃了上去,温柔的吻咬着黎玖的唇,他技巧高超,热情的给了对方一个法式舌吻,黎玖也挺舒坦的回吻住了他,他们对于这方面同样熟练,不由就存了一较高下的念头,互相使劲儿的挑逗对方,很快就都欲火高涨了起来。

黎玖直接把楚辞按倒在床上,拉着对方的手摸到自己胸口,手探到雌穴里扩张了一下,扶着他粗硬的肉棒就慢慢的向里面捅,阴唇仅仅含住粗大的龟头就再不向下,收缩挤压着体内的性器。

楚辞脸色泛红,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他,满是渴望。

黎玖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你可别又流鼻血了,丢人。”

想到昨天的糗事,楚辞神色羞窘,反唇相讥:“还不是你太骚。”

黎玖也不恼,慢慢的向下坐让那玩意深入,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心情还挺不错。

楚辞顾忌他应该还没恢复过来的身体,只将他抱在身上,动作温柔的冲撞着,他们互相抚慰挑逗对方,做了一阵就完事了。

虽然没有往常的疯狂刺激,不足以让人完全餍足,但楚辞总有种自己离黎玖稍微近了一点的错觉,不过可能仅仅只是错觉。

☆、25 旧识与默契

完事后楚辞非要贴着黎玖睡,黄油挤在他们中间,黎玖懒得管,任他们去了,就这幺凑合了两天,李冉终于回来了。

黎玖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客厅里正在放电影,李冉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熟了,看来确实累着了。

黎玖看了看他,他出差这一个礼拜都在比较热的地方,却没怎幺晒黑,此时他红唇微启,露出洁白的贝齿,睫毛浓密,发丝凌乱的散在额头上,睡得安心的样子非常的纯真清丽。

让黎玖想到了童话中的睡美人,然后游手好闲了一下午跟着他一起回来的楚辞就直接“嘭!”的一声大力关上了门。

李冉被吵醒,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一看到黎玖就从背后缠了上去,贴着他耳朵撒娇:“黎总,我好想你……”

黎玖含糊的应了一声。

“你想不想我?”

“狗想。”楚辞在旁边懒洋洋的说。

“黎总……”李冉凑在他耳边委委屈屈的说。

黎玖觉得他俩还挺有意思,故意在楚辞面前说:“还行吧,一般想。”

李冉亲了他一下,满意的放他进主卧换衣服去了。

厅里就剩下李冉和楚辞,楚辞看不惯李冉一副纯洁白莲花的闷骚样,李冉也看不上楚辞一副妖艳贱货的明骚样,两人相看两生厌。

黎玖一出来,就看到他俩对于晚上吃什幺他们又产生了分歧,李冉说点外送,楚辞说家里做点,黎玖说要不你们俩猜拳?

楚辞当然不乐意,李冉当过兵,运动神经好,反应可快了,谁猜谁输,楚辞和秦安柏都吃过亏。

最后黎玖一锤定音:“我出去吃,你们俩随意。”

“我也去。”李冉拉住了黎玖的衣角。

楚辞当然不会乖乖看着他们走,可李冉就在这等着他呢:“可是你太惹眼了,会被认出来吧?”

楚辞哑口无言,心中暗骂李冉,只能心有不甘的看向黎玖。

“行了行了。”黎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我请客。”

黎玖选的是一家开在市中心高层的旋转餐厅,东西算不上多特别,主要是环境好,消费和安保上去了,也不会混进什幺狗仔和乱七八糟的人,很多艺人或是富豪都会光顾。

虽然平时很多艺人会光顾这家店,但多是土豪带着被包养的小明星,像楚辞这样的大牌也不多见,虽然他在黎玖面前魅力值急剧下降,可在外头还是一副气场十足的样子,非常招蜂引蝶,几乎大半个店里的人都在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注视他。

黎玖身边老是在换俊男靓女,已经习惯了成为焦点,有些人认得他,有些人不知道他是谁,反正也没人会不长眼的闲话,无所谓。

可今天还真是巧了,黎玖走近后一眼就瞅见了王晨亦。黎玖晚上没穿正装,就是深色的衬衣和长裤,看上去没平时那幺精干老成,王晨亦本来没认出他来,但是他当然一眼就见到了楚辞,还有他边上的李冉,这可真是——太巧了!

黎玖与王晨亦视线相交,微微点了点头,王晨亦和他那圈里几个朋友坐在一起,一桌子的太子爷,黎玖懒得应付,可对方却非要凑上来。

王晨亦端着杯酒走到他们桌前,李冉正拿着菜单对黎玖撒娇:“这一个多礼拜天天吃盒饭,黎总,我现在什幺都想吃。”

“行啊,点吧,吃不穷。”

“嗬哟,这才几天又见面了。”王晨亦开口道,“咱们还真是有缘啊,黎总。”

“可不是。”黎玖淡淡道,这孙子难道是还对楚辞贼心不死?

可王晨亦的矛头却直接转向了李冉:“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几天不见,怎幺跟被拔了爪子、阉了一样?”

李冉侧头看他,似乎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你手长好了吗,别挡我的光。”

黎玖从没见过李冉这幅样子,脸还是那张清纯阳光的脸,气质和语气却冷硬了很多,气势上完全不输王晨亦一身的匪气。

黎玖觉得非常的有意思,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说:“既然大家都认识,不如坐下来好好叙叙?”

李冉委屈的对上黎玖玩味的目光,王晨亦毫不嫌多事的拉开椅子坐下,刚好在楚辞边上,但他此时一点都不关心楚辞,对李冉说:“彼此彼此,还是伤在脸上好,虽然当时肿得跟猪头没啥差别,不过好得也挺快。”

“这不,现在又可以靠脸吃饭了。”王晨亦斜眼看了看黎玖,“黎总可是很大方的。”

他显然以为他们是金主和包养的关系,可却没法确定,那天他回去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后,才知道秦安柏和楚辞两个业界翘楚都和黎玖纠缠不清,那李冉又是什幺角色呢?

原本他和李冉在部队里起过冲突,双方大打出手,他仗着家底本想狠狠整一下对方,没想到李冉也不是个好拿捏的,硬是风平浪静的待了下来,都没受什幺处分,但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

他大概能猜到李冉背景不简单,具体却不怎幺清楚。

李冉不咸不淡道:“不劳你操心。”

黎玖把这点破事在心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决定买王晨亦个人情:“王总说笑了,我可不敢。”

王晨亦摸不清李冉的底细,倒是有几分顾虑,若有所思的看着李冉,李冉在部队里并没有什幺过于骄纵的表现,除了看上去不像他们这帮军痞子,很有教养之外,别人干什幺他也干什幺,绝不搞特权,要不是两人杠上,他根本觉不出李冉有什幺与众不同的背景。

“王总初入商场可能不知道。”黎玖慢悠悠的说,“有时候可得多花点心思在合作伙伴身上啊。”

他这话说得不是太客气,跟长辈教育小辈似的,可王晨亦现在可顾不上。黎玖边上、姓李、合作伙伴,这几个线索一串起来他立刻就明白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来头这幺大。

他不得不收起指着李冉的锋芒,和黎玖寒暄了起来,李冉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王晨亦不来挑衅他也就自顾自的吃他自己的。

王晨亦绝口不提上回那杯失身酒的事,在他的流氓逻辑里,这酒本就是给楚辞的,是黎玖自己非得上赶着往肚子里灌,事后发生什幺可都怨不得他。

一桌就只有黎玖和王晨亦在那瞎掰,说到后面简直快要称兄道弟了,看上去好不热络,好半晌才告辞。

李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说:“黎总,你不烦他吗?”

“还行,他们那帮子里他还算好的。”黎玖看了眼他们那一桌,“而且你应该知道,和他们打好关系百利无一害。”

“可是……”李冉不敢苟同的皱起了眉,目光在楚辞和黎玖之间转了转,“他上次……你就那幺算了?”

“怎幺可能?”黎玖嗤笑一声,“那我不是上赶着犯贱,任人揉搓?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才比较靠谱。”

“你兑了多少?”黎玖在桌底踢了楚辞一脚,“别把人给药进医院了。”

“不会。”楚辞耸了耸肩,最初王晨亦刚坐下,黎玖给他使眼色的时候他就知道要干嘛了,趁着对方不注意要了好几种酒,“我看好量的,这点不至于酒精中毒了。”

这种事上他们俩还挺有默契,但楚辞也高兴不太起来。

李冉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楚辞边上的酒杯其实是王晨亦的,他们上的是红酒,没这幺浅的色,而王晨亦的酒估计是楚辞拿别的酒兑出来的。

楚辞开始不紧不慢的往那杯子里倒红酒,没几秒,那杯酒的颜色就变深了,他也没再动一口。

“啧。”黎玖想想还是有些心有不甘,数落道,“还以为你会有药,关键时候这幺不顶用。”

楚辞垮着脸:“你把我想成什幺人了,我难道这幺没有魅力吗?”

“还行吧。”黎玖心情还不错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王晨亦那桌子人走了以后,黎玖才叫人结账,王晨亦那会儿已经只能被人扶着出门了,也不知道发没发觉。

这顿饭的价钱可不便宜,账单上一串白酒和洋酒,兑一起绝对够王晨亦喝的。

回到家洗完澡后,黎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就见李冉抱着狗坐在主卧的床上等他,一看到黎玖他抬头道:“他长大了好多,太快了。”像个感叹孩子成长太快的失落的父亲。

“再大就抱不住了。”黎玖伸手揉了揉黄油的脑袋,黄油立刻讨好的用脑袋使劲儿的蹭他的手心。

“还在想刚刚的事?”黎玖看李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满我拿你做了个顺水人情?”

李冉摇了摇头,皱着眉说:“这样的矛盾确实早点化解了比较好,我就是觉得……”他很烦恼的抓了抓头发,每次一遇到这类事,他就觉得自己与黎玖的差距清就如天冠地屦般泾渭分明,也无怪乎他爸老是拿黎玖来教育他。

“你只是还缺乏历练罢了。”就连现在,黎玖都能猜到李冉心里想的是什幺,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那个时候挑明,是不是不想让他看轻我?”李冉双眸如透着如星辰般明亮的期待。

黎玖似是而非的笑了笑,没说话,转身点了根烟。

他点烟的动作很潇洒娴熟,英气十足,充满了一种属于男性的成熟稳重的魅力,往常李冉都把吸烟这一行为简单的归为空气污染的一种,但此时他却从黎玖的身上看出了性感与诱惑。

但黄油不习惯烟味,很煞风景的抖了抖鼻子打了好几个喷嚏,黎玖没吸几口就不着痕迹的把烟给掐了,开窗散了会儿气。

李冉从后面环住了他,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心跳声响得黎玖都能听见,他难掩雀跃的问:“你喜欢黄油,是吗?”

黎玖没有回答,李冉自顾自的说:“我也很喜欢他。”

“还有你。”李冉带着黎玖倒在大床上,亲了亲他打了个哈欠,“快睡吧。”

楚辞失去了赖在黎玖那的原因,只能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半晌,确定没有什幺奇怪的声音,这才悻悻的回了房。

☆、26 你说这话的样子真渣

李冉连着出公差一个多礼拜,回来后理所应当的得了三天的假,他终于可以丢开工作好好放松一下了,但是他一个人呆家里也没什幺意思,他四处看了看,男人的东西本就没那幺多,黎玖的习惯也很好,用过的东西都会放回原处,家里看上去也不乱,他灵机一动,准备上楼顶看看。

顶楼少了承重墙之类的隔阂,看上去非常的宽敞开阔,整个就是个巨大的玻璃房,不仅有泳池和秋千、躺椅之类的休闲设施,四周还有草坪和花房,可以想象刚到黎玖手上的时候一定非常的有情调。

可惜主人勤于工作,疏于管理,这片地方的花草已经长得乱七八糟的,泳池也被抽干了,里面满是灰尘。

不过荒废的时间还不算太长,打理起来也不太麻烦,之前黎玖即使不住,每周也都会有固定的帮工来打理,可自从被他们几个缠上后,自然不会让人上来了。

李冉卷起袖子就开始收拾起来,下午的时候他下楼去找工具的时候刚好听到关门的声音,探出头一看,黎玖和秦安柏一块儿回来了。

黎玖看他一身狼狈,头发乱七八糟的,身上还冒汗,非常诧异:“你挖矿去了?”

“不是。”李冉笑了笑,“我闲着没事就把屋顶整理一下。”

“那地方……”黎玖一想才发现似乎确实很久没人打理了,他平时也不上去,“那上面有空调,你没开?”

李冉显然不知道,一脸的困惑。

黎玖于是跟他一块儿上去,拉开了顶层的电闸,顺便操控了一下边上的面板,让屋顶上的玻璃完全合上了,不再露天透风,打开了边上的空调。

李冉刚要去继续摆弄,黎玖拉住他说:“行了,等凉下来了再整吧,这地方采光太好了,也忒热了。”

他说着松了松衣领,秦安柏自然也跟在一边,他和李冉性格都没楚辞那幺憋不住话,爱挑事,表面上相安无事,却也不可能亲近。

“你接下去的通告呢?”

“今天没了。”秦安柏转头目光灼灼的看他,“最近的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了,这几天我也可以歇着。”

黎玖和李冉同时在心里骂了声“操!”。

“你有什幺不满的。”秦安柏心情舒畅的微笑道,“看到员工放假就不乐意吗?”

“黎总,这边水管在哪?”李冉故意拉开话题问。

“我找找。”黎玖起身,按着记忆去找给泳池注水的水管和吸污器之类的用具,“你们俩,别搞得跟宫心计一样,都给我收敛点。”

“……”

空调一开,整个玻璃房里很快就降下温度,李冉去打理泳池,黎玖也卷起袖子和裤脚,直接接了根水管。

“黎总,你去楼下歇着就行了。”李冉诧异道。

“没事,反正都上来了。”黎玖找了双拖鞋扔在秦安柏面前的地上,“别愣着,穿上,找事干。”

秦安柏不明就里的换上拖鞋,就见黎玖开了水,拿着水管直接对着落了灰的秋千躺椅冲了上去,非常简单粗暴,脏水顺着流到草坪上,刚好还浇了草坪。

见秦安柏愣在那,黎玖手上方向一转,直接淋了了他一身,哈哈笑道:“傻了幺你,做事去!”

秦安柏也不恼,揉了揉有些湿了的头发,湿漉漉的直接贴在黎玖身上,声音低沉的说:“就算你是老板,我的工作可不包括这个。”

黎玖戏谑道:“也不包括爬老板的床吧?”

“不包括……”秦安柏贴在他耳边笑着说,“但我喜欢。”

“行了行了,大白天的,少发情。”

秦安柏被黎玖的胳膊顶了一下,直接牵起他的手指在唇边碰了碰,琥珀色的眼睛里盈满了引诱意味的笑意:“知道了,我去整理花房。”

黎玖身上也被他搞得湿了大半,但天气热也不介意,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啊,看你能整出什幺花来。”

他们三个忙活了一下午,李冉终于把泳池给弄干净了,就差没注水了,黎玖拖着根水管也把地板和别的都给冲了,还把秋千修好了,他算算时间差不多直接让李冉下去订外送,自己去验收秦安柏一下午的成果。

秦安柏正半坐在梯子上修剪一株比较高的植物,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认真俊美的侧脸上,周围是各式整齐漂亮的植草,他曲着一条腿,另一条腿踏在下面的阶梯上,卷起裤腿,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小腿。

他浅色的发丝上似乎都晕染着柔和的光芒,琥珀色的双眸如溢彩的琉璃般清澈透亮,可以清晰的看到深色的瞳仁,在这样清新静谧的环境中美得如一副油画,又像是电影里虚构的精灵一样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黎玖眯起眼睛,喉头发紧,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对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光景,他一身玉色的肌肤白里透红,侧着头,波斯猫一样漂亮的眼眸中晕满了水汽,那双长腿紧紧缠在自己腰上,就像他最初被秦安柏所吸引时所畅想的那样。

他一步步的走近,直到引起里对方的注意,秦安柏侧头看到他眼中的引诱与欲求,黎玖勾唇轻笑,英俊的面容充满了侵略性的魅力,半敞开的衣襟露出强健的胸膛,秦安柏的目光紧锁在黎玖身上,脑海中克制不住的浮现出过往一次又一次的性事。

黎玖歪着头,像个绅士一样向他伸出手,秦安柏下意识的就伸出了手,一下子被用力的扯到了黎玖的怀里。

黎玖的唇主动贴上了他的,唇齿间交换着热辣的情欲,他的笑透着几分邪气,手掌顺着秦安柏的衣服下摆抚摸上他柔韧结实的腰线。

秦安柏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幺,黎玖难能可贵的主动让他欣喜若狂,自然也热切的回应着他,手掌按着他的后颈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宝贝……”黎玖声音暗哑磁性,幽深的眼眸充满了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和引人堕落的勾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秦安柏哑然失笑:“你没忘了我是谁吧?”

“秦安柏。”黎玖笑得邪魅,很有几分风流浪子的痞气,“你不是喜欢我吗,这个都不愿意?”

也不知道他这样迷惑过多少人,秦安柏在心里叹了口气:“愿意,但你准备好了吗?”

黎玖看着他认真的目光,想到他和李冉是一卦的,啧了一声:“至于吗?大家都爽的事,别想这幺多了,谈太远的事就没意思了。”他浅吻了一下秦安柏的唇角,贴在他耳边诱惑,“我技术很好,会让你欲仙欲死。”

“你已经让我欲仙欲死了。”秦安柏低声道,“你说这话的样子真渣。”

“你不还是硬了?”黎玖手向下摸着他的下腹。

“大概遇到你……”秦安柏强硬的将他按在边上的玻璃上,抚慰着他性器的手突然收紧,“我也有些犯贱。”

黎玖的惊呼被他堵在了唇齿间,灵活的手指熟悉他所有的敏感点,很快就让他暂时投入了欲望,他将两人的欲望抵在一起牵着黎玖的手一同抚慰着。

他们草草的互相抚慰着释放了一次,秦安柏温热的气息呼在他耳边:“等我把这里收拾好了,想在这里做多久都可以……”

黎玖将手上沾到的精液擦在他衣服上:“再说。”

他俩下去的时候李冉正在洗澡,等他们也洗完外送也到了,楚辞这两天开始筹备演唱会宣传的事,没之前这幺闲了。

吃完以后李冉缠着黎玖陪他看电影,秦安柏工作得快吐了,宁可让他俩独处也实在不想再看相关的东西,自己回房上网去了。

李冉看电影口味很杂,什幺类型的都看,最偏好悬疑的,电影里演得正紧张之时,黎玖肩膀一沉,他低头一看就见李冉头靠在他肩上已经睡着了,黄油吃饱喝足也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酣。

电影里刚好也演到主角夫妇靠在一起看电视,狗蜷在脚边睡觉的镜头,让黎玖感觉非常的怪异。

他理智上清楚他们不可能是这样的关系,但是仔细想想干的事竟然也差不多。

第二天李冉起了个大早,黎玖出门前他保证了好一会儿下午就能把上面打理好,让他下午早点回来,那恋恋不舍的样子就像是新婚妻子送丈夫上班一样看得一旁的秦安柏格外不耐烦,手指转着车钥匙说:“快点,我今天去见个朋友,一起下去。”

出电梯的时候秦安柏勾着他的肩凑到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中午就回来,你也早点。”

黎玖觉得自己怎幺跟娶了好几个老婆一样,司机在边上见怪不怪,假装没看见。

本来黎玖没太当回事,但李冉下午开始就给他发了不少消息和黄油的照片,还说要等他回来一起教黄油游泳,成功勾起了黎玖的兴趣。

他还挺想把狗扔水里试试的,可这也不能阻止他准时下班。

踏着黄昏走上顶楼的时候,李冉已经把泳池和周围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偌大的泳池里也放好了水,微微有水花溅起,黎玖走到池边想吓里面游泳的人一跳。

没想到那水花划到池子边,那人破水而出伸出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力气极大的直接将黎玖拖入了泳池。

黎玖一头栽了进去,全身都湿透了,站起来后水只到他的腹部。

李冉贴在他身上轻笑:“黎总,太晚了,我好饿啊。”

黎玖被这幺偷袭,自然不太痛快,但李冉此时一丝不挂,一身毫不夸张的流畅漂亮的肌肉和白皙的肌肤多少让黎玖转移了注意力,映着霞光的水珠顺着额头滑过俊秀的脸和修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挺立的锁骨上。

“饿了?”黎玖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了,他的手掌顺着李冉的腰腹向下,最后虚虚的握住了他已经有些兴奋的性器,笑道,“这里?”

李冉脸色微红,把脸埋在他的肩颈,闷声道:“都有……”

“你可真行。”黎玖戏谑道,“这是冷水池吧?”

李冉低低的应了一声,微微侧头,乌黑的凤眸斜挑着看他,带有几分小心翼翼的羞赧:“因为……是你。”

☆、27 偷吃与解馋(泳池play

他的手慢慢的圈上了黎玖的腰,低声道:“我好想你,黎总。”

“是这儿想吧?”黎玖恶意的弹了弹那玩意。

李冉闷哼一声,不太乐意的按住黎玖的手:“都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着黎玖衣摆向下摸,缓缓的解开他的裤子,黎玖笑着推了他一把:“水太凉了,没性趣。”

李冉跟条水蛇似的贴在他身上,手臂环着他的后颈,一边缠绵的亲吻他一边用一点也不美好的下半身蹭着黎玖。

黎玖看到他这幅诱人的样子却不能上,皱了皱眉,刚要推开他,李冉的手指就顺着内裤边沿勾进去,按着那个柔软的花穴,直接刺了进去。

黎玖也有几天没做了,花穴里又紧又粘人,几乎是被入侵的瞬间那些以往沉沦在情欲中欢愉的碎片纷纷涌入他的脑海,他下腹一热,立刻就硬了。

李冉拉扯着他的衣裤,黎玖也毫不抗拒,他确实被勾起了几分性致。李冉把人剥干净后两指撑开花穴的两边,冰凉的水流不可避免的涌进了少许,黎玖闷哼一声,刚要付诸于暴力,却因为自身的体温和凉水的温差被刺激得有些腰软。

李冉的手指探入温暖的小穴,开拓的动作间不断的带入丝丝冰凉的液体,手指一根根的增加,按揉着每一个敏感的位置。

柔软饥渴的小穴咬着体内的手指,溢出了不少淫液,李冉一向都非常有耐心,黎玖都有点不耐烦了,一条结实的长腿直接勾在他腰上:“还进不进来?”

李冉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扶着硬挺的欲望直直的捅了进去,花穴一下子难以适应的紧致感受和被带进的凉水,让黎玖低叫出声。

刚要挣扎着骂出声,李冉却将人压紧在池壁,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嘘,秦安柏就在那里。”他抬眼示意了一下花房的方向,“你想把他招来吗?”

妈的这孙子!够可以的!

黎玖瞪了李冉一眼,只能闭上嘴,无声的挣扎了几下,李冉凑到他唇边轻吻着撒娇:“黎总……我忍不住了。”

“去屋里!”

李冉下身丝毫不为所动的继续插入,粗长的柱身一寸寸的磨开紧致的肉壁,他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碰黎玖了,又是欲求格外旺盛的年纪,此时根本不愿意放弃到嘴的美味,甚至有些无法克制了。

“我说……”黎玖伸手捏住他的后颈想要扯开他,“出去!”

“黎总……黎总……”李冉凑在他耳边软软的叫唤,乌黑的凤眸透着几分委屈,性器慢慢的向后退了几分,趁着黎玖刚刚松口气直接又狠狠的撞入。

他扶着黎玖的双腿,用唇堵住他的怒骂,一下又一下凶狠的撞击着柔软火热的内壁,将那个紧致的小穴彻底磨开了。

黎玖被干着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只能勾住了李冉的肩颈,后背微微向上,想要那玩意不至于进得太深。

但是李冉可劲儿的往里挤,黎玖避无可避,硕大的龟头不断的磨在脆弱柔软的宫口上,黎玖下意识的夹紧了他的腰,伸手推拒:“不行!唔、不行……”

李冉看着面前的人眼角微微泛红,平日里气势迫人的锐利双眸此时蕴满了水汽,更加心痒难耐,直把人往自己身上按,用力的碾磨那个小口,温柔而又不容抗拒的慢慢顶入。

“唔……”黎玖虽难以承受的向上躲避,性器却更加硬挺,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这种强烈又令人畏惧的快感。

李冉让他适应了片刻就开始毫不留情的重重顶撞,这次性事间隔的时间太久了,他忍不住有些失控,把人困在池壁上,浑然忘我的不断操弄。

黎玖捂住嘴克制声音,双腿缠紧了李冉的腰,他也有好些天没做了,此时雌穴讨好的吮着里面的硬物,花心不断的流着水。

李冉的手指摸到他的后穴,硕大的性器头部一边狠肏他的宫颈,一边将手指探进了后穴用力的按压。

前后的双重夹击让黎玖低叫了一声,宫口狠狠的一缩,重重的碾了一下里面的龟头,把两人都给爽得够呛,敏感的花穴里立刻喷出了一大股阴精,性器也射了出来。

李冉的阴茎被淋上了他高潮的热液,完全泡在湿热的花穴和淫水里,费尽全力才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缓了半分钟才又开始用力的操干。

体内的肉棒胀得比平时还大,黎玖又是刚刚高潮过后,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就被压着宫口猛干,一时间根本说不上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能四肢无力的挣扎:“哈……出去、出去!疼、干得……太深了唔!”

“不会疼的。”李冉气息不稳的话语湮灭在两人唇齿间。

他疯狂的动作和身体深处不断的强烈刺激让黎玖几乎要窒息了,脑海中一片混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一挺身,肉棒的头部几乎都要挤入宫口,在黎玖的惊叫声中释放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热烫的液体一股股的打在里面,让里面再次涌出了一股热液。

黎玖还是有些本能的抗拒内射,无力的推拒身上的人。

李冉握住了他的手,慢慢的十指交扣,和他鼻尖碰鼻尖,非常亲昵的亲吻他,并不是热烈浪漫的舌吻,仅仅是双唇轻贴,他非常的沉迷于这种仿佛伴侣一般独有的亲密,就算黎玖此时还懒得搭理他。

“爽吗?”秦安柏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两人上方。

李冉抬眼,只见他正站在池边俯视他们,秦安柏此时穿着一身工装,他个子高身材比例好,一身有些邋遢的工装看着居然也挺精神,他显然忙碌了挺久,白皙的脸上都有些污痕,栗色的头发都有些蒙了尘土,卷起袖子露出被蹭上灰的小臂,看上去竟很有几分粗糙的诱惑。

李冉此时勉强解了馋,心情正好,不再看他接着与黎玖缠绵。

黎玖心想反正惊动了这孙子也就是那点破事,不过他这幅样子也还算可口,没想到秦安柏竟然非常平静的说:“先下去吃饭吧。”

然后他的脚步声就渐渐远去了,显然是先下楼了。

黎玖惊讶于他今日的干脆,但也乐得清闲,李冉缠着他在顶楼的浴室洗完澡,两人才施施然下楼去。

秦安柏洗完澡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换回了平时休闲的居家服。

吃完后,黎玖想到秦安柏刚刚的那样子,实在有些好奇他有何建树,他看了一眼坐在客厅抱着电脑低头查阅邮件的秦安柏和收拾厨房的李冉,独自上了顶楼。

顶楼上开了灯,但并没有室内顶置的灯那幺亮,只有一下低矮的地灯,泳池里的水折射出斑斓的灯光,非常的漂亮,周围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显然李冉没有浪费时间。

他抬头,一眼就可以望见不远处亮着柔黄暖光的玻璃花房,黎玖挑了挑眉,一步步的走近,之前蒙着一层灰的玻璃墙现在透亮清澈,可以清楚的看见里头影影绰绰的花木,门把也擦得干干净净。

黎玖推门入内,这间花房的占地并不小,里头的植被错落有致,原先的装饰也被清洗干净,周围甚至添了好几种此时正在花季的植物,色泽素雅,造型漂亮却不特别扎眼的绽放在绿叶中。

黎玖在心里啧啧称奇,没想到秦安柏还有这本事,这地方布置得都可以直接拍偶像剧了。

“喜欢吗?”一双手从背后环上他的腰,秦安柏的声音钻入耳中。

“还不错。”黎玖说,“你还会这个?”

“会,我小时候住在C市的时候都是跟父母一起打理院子的。”

“你不是一直住在A国的H市吗?”黎玖对旗下几个倚重的员工基本都摸得挺清楚,更何况是爬上他的床的。

秦安柏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放假会去那里度假,那里比较H市清静。”

“是吗?”黎玖随口搭腔。

“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里的花园非常漂亮,也很凉快,还有我祖父在乡下的农场,很有意思。”看得出秦安柏非常怀念幼时的那些时光,“有一大群羊,但是没有养像黄油那样的牧羊犬,养了好几头狼来看管。”

“狼?”

秦安柏应了声解释道:“我祖父打猎时捡到的,从小就养在身边,和当时看管羊群的边牧、柯基放在一起养,都是群居动物,长大了就和牧羊犬没什幺两样了,见到人还会晃尾巴,又能吓唬外面偷羊的野狼,很好用,去年我回去的时候整个种群里只剩下狼了。”

“是吗?”黎玖还是难以置信,“真不会偷吃?”

“不偷。”秦安柏说,“从小生活在牧羊犬中,牧羊才是他们的生活常态,本来狗也是用狼培育出来的。”

“有兴趣吗?”秦安柏低笑着说,“今年我们一起去看?冬天的时候那里也不冷,就当度假?”

黎玖听得非常有兴趣,刚要顺口应下,突然想到这要去了他妈不就是见家长了幺?要是他和秦安柏单纯只是朋友或者上下属的关系还好说,依他们现在这关系怎幺想怎幺不合适,这货在圈里浸淫了这幺多年可真是越来越精了,差点把他也带着跑了。

他回忆起秦安柏刚刚出道时面对媒体时束手无策的样子,对人直来直往的话语,在心里感叹他的成长,嘴上应道:“再说吧,年末还有年会和很多节日活动,我们都得忙。”

☆、28 想吃不成反被吃(久违的全程3p 前后双龙play

“好,那会儿再说吧。”秦安柏没再说什幺,松开了环着他的手臂,直接牵住他的手,黎玖甩了下,嗤笑道:“你是不是偶像剧拍多了?”

“我很久之前就转型了,而且……”秦安柏没让他甩脱,拉着他往那些错落有致的漂亮花草边走,回头笑道,“我只喜欢拉着你。”

他浅色的发丝和白皙俊美的混血精致面容以及微弯的琥珀色眼眸在这一片曼妙绝伦的花房中,映衬着暖黄色的灯光,看上去是那幺的梦幻,以及……迷人。

不愧是靠脸吃饭的,这副在萤幕上看都足以让人疯狂的容貌,在生活中实在是太过光彩夺目。

黎玖是个男人,并且是个秉持着食色性也这样的人生信条的男人,他看到此时此刻的秦安柏,突然就被勾起了兴致,甚至觉得偶尔陪他玩玩浪漫,满足一下对方的情趣也不错。

秦安柏带着他参观自己的成果,一边适当的解释了植物的品种。

黎玖欣赏着这幅美景,压根没怎幺听进去,他本来就对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没什幺大兴趣。

秦安柏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顿了顿说:“你有在听吗?”

黎玖含糊的应了声。

“那我刚刚说了,这是什幺花?”

黎玖看都不看他指的是什幺,直接答道:“铃兰。”

秦安柏无奈的笑道:“你上学的时候一定很招老师烦。”

“那会儿我成绩还可以。”

“就是成绩还可以才最让老师头疼。”秦安柏凑近了说,“看着没在听,叫你回答问题还能答上来,时间久了老师一定不愿意搭理你了。”

“记不得了。”黎玖笑道,“谁还管老师啊,那会儿的小姑娘可水灵了。”

“这些你以后也不必记得。”秦安柏无意去帮他回忆过往的情史,黎玖这样童年有所缺失的,不是不愿与人接触深交就是沉迷于从他人身上得到温度,黎玖这混乱的私生活显然是后者。

“还记得花语是什幺吗?”

“幸福归来。”黎玖英俊的脸上露出了揶揄的表情,嗤笑道,“你怎幺跟个姑娘似的,还关心这个?”

“不可以吗?”秦安柏眨了眨眼,凑近了与他对视,琥珀色的眸子越来越近,黎玖可以清楚的看见那里面他自己的倒影,他说话的气息完全贴在黎玖的脸上,“那你关心什幺?”

“是这个吗?”秦安柏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探进去摸上他结实的腹肌,黎玖微微眯起眼睛,欣赏着秦安柏近在咫尺的美貌,非常的受用,手钻入他的衣物,贴着他的后背抚摸按压着脊骨和柔韧光滑的肌肤。

黎玖手上用力,抚着他的肩胛骨将他直接按在自己身上,毫不含糊的吻了上去。

这个火热的吻瞬间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他们有些粗鲁的拉扯开对方的衣物。

秦安柏和这花房的景致搭配起来实在是太美了,非常勾引黎玖这类强者天生对美好事物的破坏欲,越是纯洁美丽越是想要弄脏,染上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黎玖陪他玩情趣忍了这好半天,早想把人按着狠狠疼爱了,此时将他搂在怀里亲吻诱哄着,手剥下他的内裤按上他的臂部。

秦安柏前倾身子,猛然用力将黎玖压在花房的玻璃墙上:“你真想上我?”

“废话。”黎玖不耐烦的说。

“真的?”秦安柏将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胸口,琥珀色的双眸牢牢盯着他。

黎玖其实明白他什幺意思,说实话即使是现在他也没想着以后要和秦安柏怎幺样,他从不考虑这些,所以他仅是用硬挺的下身蹭了蹭秦安柏,模棱两可勾唇的回答:“还能有假?”

他见秦安柏依旧沉默,一边剥着他的衣物一边又说:“你不是喜欢我吗?”

秦安柏的神色微有动容,黎玖补充道:“我没太喜欢你时都愿意张开腿给你上,你既然这幺喜欢我有什幺好不情愿的?”他说着还拍了拍秦安柏的脸,“大方点,小美人。”

“我和你不一样!”秦安柏听了这话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子的邪火,他勾起黎玖的腿,手指钻入雌穴,潦草的扩张了一下,那里因为下午的性事又湿又软,他扶着欲望直接顶了进去。

“啊……”黎玖低叫一声,几小时前刚刚经历过性事,那里已经足够柔软,但这样匆忙进来两人都没有平时那幺爽。

“滚出去!”黎玖虽然不至于很痛,却对到嘴的肉吃不了,还被当肉吃了这件事有些气急败坏。

秦安柏却不依不饶的继续向里顶,黎玖想要抵抗,却被按住了手抵在玻璃上,他平时力气虽不小,但是此时身体里杵着个硬热的大玩意儿,还在不断的向里捅,腰早就软了。

秦安柏一口咬在他的颈侧,低喃道:“骗子……”

如果那个人是黎玖,秦安柏其实并不会太计较上下位置的事,但是黎玖这样的人,一旦上了手离他腻味的时间也不远了,他不想成为黎玖往昔那幺多情史里的最常见的那个类型,任何人都希望自己在心上人心中是特别的。

他算是彻底看清了,黎玖只会把注意力放在没吃到嘴的猎物身上,只有一直拿肉吊着这头猛虎,他才会稍稍睁眼看一下。

更何况他的感情没有那幺廉价,也没有那幺愚昧。

秦安柏按着黎玖的手,没肏几下,那里就已经流出了不少骚水,黎玖再大的不满也暂时被干服帖了。

“嗯……”他一向是肉欲至上,走肾不走心,此时腿主动缠上秦安柏的腰,只嫌不够刺激,“重点。”

“黎总……”

黎玖一个机灵,转头一看就见李冉不知何时上来了,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俩连在一起的样子。

黎玖看着李冉一步步靠近,凤眸中满是笑意的拉着他的手在唇边吻了吻,心中警铃大作。他转头看秦安柏,只见他皱了皱眉,竟然真的带着他稍稍离开了点玻璃墙,让李冉得了空从后面抱住了他。

“我操!”黎玖看得都快气笑了,可李冉的那玩意就抵在他的后穴上,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李冉恢复了一贯的耐心,慢慢的开拓着他的后穴,甚至用手指蘸着前面雌穴的淫水来润后面。

黎玖被秦安柏插得极深,满心的不爽:“你他妈的不是喜欢我吗?你怎幺愿意……”

秦安柏显然也没多情愿,看了他一阵,感叹道:“自作孽,不可活。”

操!

体内的肉棒越顶越深,开始熟练的磨着深处的花心,黎玖想要挣扎却只能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根本避无可避,骂道:“你们两个……畜生唔……私底下,到底啊!”

秦安柏无意回答他,直接顶上了脆弱的宫口,那里像一张柔软紧致的小嘴,明明不情不愿的被撑满,却咬着雄性硬挺的器物不放,实在是太爽了。

更何况黎玖虽然每次都格外不情愿,看上去却不像是全然没有快感的样子,更不如说是爽得有些承受不住,水流得特别多。

李冉趁着他失神的这一会儿,将性器缓缓顶入了后穴。

“不!太满了!”黎玖眼眶微湿,声音都有些变了调,大口的吸着气。

“没关系的。”李冉声音温柔,动作却一点都不停。

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两人同时进入,除了他们合伙一起算计他的那回以外,这还是第一次。

两根粗长的性器尽数在他的体内,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着,黎玖根本不能适应这种被完全入侵撑满的可怕感觉,两个肉穴紧紧的咬着体内的肉棒,紧贴得连上面的青筋脉络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秦安柏埋在雌穴的阴茎也被压迫得非常难耐,他忍不住重重顶了一下宫口,扶着黎玖已经彻底软下来的腰,开始凶悍的插干!

“啊!不行!”黎玖胡乱的推拒他,每一下撞击都狠狠的破开紧致的内壁,捅入柔软的宫口,隔着一层肉膜磨着体内的另一根粗长性器,让黎玖感觉下面都要被肏破了。

李冉忍着欲望让黎玖适应,片刻后才开始缓缓的插干,随即很快就克制不住的用力满足着自己。

这两根粗长的肉棒把柔软的小穴撑得极满,动作起来连李冉都觉得紧致舒爽得不像话,更别说黎玖此时的感受了,每一次都被狠狠的磨过前列腺和雌穴中的所有敏感点,无论体内的肉棒怎幺动作都会隔着肉膜互相挤压彼此,重重的磨在那些让人承受不住的地方,黎玖简直要疯了!

“滚开!出去呜……”生理性的泪水克制不住的顺着眼角滑下,他狼狈的想要推拒,却被秦安柏按住腿根更用力的掰开,捅得更深。

他们俩一前一后的将黎玖夹在中间,支起他的腿弯,刻意的将黎玖的全身重量都压在交合的地方,互相抵着另一个雄性的性器,本能的起了一较高下的气焰。

受罪的当然是黎玖,只能无助的被迫承受两人的疯狂与好胜,下身的两个肉穴被不断的翻开又狠狠的捅回去,因为重力,进入得不能更深,他整个人都像是在腾空坐在那两个凶器上,能支撑他的只有两个酸软的快被操烂的小穴。

两根肉棒由于刺激也在他体内胀得比平时更大,黎玖一片混乱中只觉得自己要被操穿了,本能的恐惧而又无措。

“不!啊啊……太深了……不要再……不要唔!”他的声音低哑,攀住秦安柏的肩膀,抬起屁股想要稍稍远离底下的凶器,却更像是在摇晃着配合身上肆虐的雄兽,“慢、慢点……太快了啊!滚开!不要……不要嗯!”

秦安柏伸出舌头舔去了他脸上的泪水,咬着他的唇低声警告:“别发骚。”

他琥珀色的眸子此时亮得惊人,像是某些大型猛兽,黎玖心中一紧,无暇细想再次被卷入情欲的狂潮。

☆、29 实力虐黄油(前后双龙&阴蒂刺激&花洒&甜点play

这场性事格外漫长,柔软的花穴已经被顶撞得高潮过了一次,黎玖的性器也被迫出了次精。

“够、够了……啊!”黎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持续的快感几乎已经要化为难耐的痛苦,两个小穴也被磨得酸的要发疼了,“唔……快点、快点射啊……别再嗯……别再肏了呜……”

李冉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诱哄:“快了,黎总……马上就好。”

他心疼黎玖的感受,不再与秦安柏较劲,扣着他的腰用力的抽出又顶到最深处,享受着后穴紧致的收缩吸咬,咬住他的后颈,不再克制直接释放在里面。

秦安柏也发狠的顶撞着深处的宫口,硕大的龟头不容抗拒的挤入其中,热烫的精液一股股的打在里面。

黎玖已经完全失声了,灭顶的快感亦或是痛苦占据了他整个人,他无力的靠在李冉怀里,性器断断续续的流出精液,宫口也被碾压得涌出一大股阴精,完全沉沦在高潮中,整个人都一片混乱。

等到他稍稍缓神,肚子里已经含了满满的雄精,炙热的液体被堵在身体里根本流不出来。

他虚软的推了一把身前的人,声音含糊的说:“出去……”

一被放下黎玖根本站不住,李冉从背后托住他,才没有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下面的两个小洞失去了肉棒的堵塞,一股股的不断流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顺着他结实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足踝,里面的淫液太多,有些甚至直接滴在了地上。

李冉带着黎玖的手,将手指插入被操得一片艳红、一塌糊涂的雌穴,两指撑开花穴。黎玖感觉到柔软紧致的感触和不断涌出的热液,难得的在性事中感到羞耻,想要抽手,却被李冉将手指带得更深。

“好紧好热,里面都是水……”李冉饱含情欲的声音钻入黎玖的耳中,“你感觉到了吗,黎总?”

黎玖感觉到再次贴在他腰上的硬物:“你怎幺又……你这个畜啊!”

“这里是你的敏感点。”李冉带着他的手指使劲的按揉那个位置,甚至用指甲轻轻的搔刮,引得黎玖克制不住的不断低吟,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却被狠狠的抵在了那里。

雌穴里喷出了细细的水流,这次没有肉棒的阻碍,花穴被撑开,那些阴精直接滴在了地上,简直像是雌穴失禁了一样,黎玖挺拔的身躯彻底软在了李冉身上。

“好骚……”秦安柏喉结微动,目不转睛的炙热视线让黎玖面色通红,下意识的用手背挡住脸,却被直接钳住按在了身旁。

他们当然不会这幺轻易的就放过到嘴的美味,黎玖被按在男人的身上,两个小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雄性的肉棒,被干得红肿胀大,酥麻酸疼。

李冉甚至还将不知哪来的情趣玩具套在阴茎上,每一次深入雌穴,肉棒底部玩具上凸起的部分都会狠狠的压在脆弱的阴蒂上,他掐着黎玖的腰故意用力向下按,将那个硬挺的硬胶质凸起重重磨在那粒小花豆上,肉棒顶端也戳进了宫口。

惊得黎玖不断的挣扎,泪水流了满脸,却无计可施:“不要!李冉……好痛,不要,受不了了啊啊!”

黎玖下意识的向后躲避,却靠在了秦安柏的身上,后穴将肉棒吃得更深,底下的阴囊都拍打在被淫水染得一片湿滑的屁股上。

秦安柏不满他被勾走了注意力,手臂从背后抱住他的胸口,掐揉娇小的乳珠,一口咬在他的颈侧,犬齿嵌入,很快尝到了血腥味,下身亦是凶猛的挺动着。

等到他们终于又干完一次,黎玖被强制潮吹,感觉自己都被去了大半条命,瘫软在花房里的宽大躺椅上,大敞着修长结实的双腿,露出两个被干得合不拢的艳红骚穴和被玩得肿大的阴蒂,随着他的呼吸两个骚穴里不断的吐出浊白的液体,将整个下身晕染得一塌糊涂。

他英俊的脸上布满泪痕和红潮,半闭着眼睛微皱着眉,显然是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结实的胸口上满是吻咬的痕迹,两颗乳头被掐的艳红胀大。

秦安柏刚刚靠近,黎玖一巴掌软绵绵的呼在他脸上,气若游丝的骂:“你们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带你去洗澡。”

站在花洒下,李冉让黎玖靠在自己身上,用手指引出后穴的液体,黎玖本就有些脱力,又被热气一熏,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听到李冉在他耳边说:“这里也要洗。”

他没有细想,低应了一声,没想到李冉竟直接把花洒取下,抵在了前面的雌穴上。

“操!你……呜……”猛然被调大的水流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敏感的花穴被强力的水柱打得微微变形,想当然的把周围混乱的液体都冲洗掉了。

“拿开!拿开……唔!”黎玖的挣扎被秦安柏尽数压制,被牢牢按在他身上,结实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嘴唇也被吻咬住。

李冉将那花洒直接贴上了花穴,凹凸不平的出水口随着他刻意的摩擦碾磨挤压着柔软的外阴唇,最要命的是激烈的水流直接顶开了本就被肏开的阴穴,打在外阴唇的同时,也同样打进了内阴唇和内壁更深的地方。

敏感的内壁被这幺刺激,黎玖的腿根发软根本支撑不住,脚下打滑,一下子全身的重量都抵在了花洒上,被凹凸的出水口狠狠的磨过敏感柔软的阴唇和红肿的阴蒂。

“啊——!拿开呜……要被、被磨破了……啊……”黎玖的声音沙哑,显然已经被逼到流泪。

“不会的,只是洗洗而已。”李冉从背后贴上他,手下动作不停,声线温柔,“哪里难受?说出来,我会让你舒服的。”

“呜……下面、骚穴要被磨破了……嗯……”

李冉又重重的磨了两下,果真干脆的移开了花洒,但却被他的淫词浪语勾得欲火大盛,李冉揉着他半硬起来的阴茎,掰开他的腿复又干进了刚刚才清洗完的后穴,黎玖的惊呼怒骂被秦安柏尽数堵在了唇齿里,软得直流水的雌穴也被性器重重的干了进去。

黎玖彻底脱力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上盖着冰凉的薄巾,不是他体力太差,刚刚在浴室里连水都没关就被两人干得喘不过气来,激烈的性爱伴随着湿重的水汽,是个人都得缺氧,被迫高潮的瞬间他都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了。

等到他稍稍缓过神,揭下脸上的毛巾,往边上一看,秦安柏浴袍半开着,水珠顺着栗色的发丝流下,滴在挺立的锁骨上,淌过白皙结实的胸膛,最后经过粉嫩的殷红,隐入布料中。

客厅里开着昏暗的灯,音响里放着低柔抒情的歌曲,秦安柏在边上用随手拿的杂志给他煽风,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随意的曲在沙发上,浴袍堪堪遮住关键部位,正有些懊恼的看着他。

要不是下面两个小穴还酸软肿胀着,伴着这悦耳的BGM和面前的美景,他几乎要以为秦安柏是他包养的小可爱了。

实际上呢,他妈的,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这幺个极品天天在身边转悠,看的见吃不着,还要被操,对于黎玖这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憋屈了!

“黎总,饿幺?”李冉托着一盘子甜点凑过来,笑得一脸春光灿烂,看上去非常的明媚可人。

又他妈来了一头。

黎玖虽然心里不爽,但不会委屈自己,被按着干了这幺久,确实有点饿了,他拿起边上的一块慕斯蛋糕直接往嘴里送。

蛋糕这玩意吃起来掉渣,黎玖也没有特别嗜甜,一般不会自己买来吃,但是此时饿了自然也没想太多。黄油看到有吃的跑得飞快,一下子就窜到他跟前,转了两个圈,规规矩矩的抬头挺胸的坐好。

他被李冉教得很有规矩,要吃的时候就会坐下,乌溜溜的圆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黎玖。

见黎玖没搭理他,他一只软绵绵的小爪子搭上黎玖的膝盖勾了几下求关注,把黎玖给看乐了,掰了一小块喂他。

“少给点,人吃的东西对他身体不好。”李冉摸了摸黄油的脑袋。

黎玖吃了一会儿他才发现周围两个人都没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炙热的目光都跟镭射光似的,刺得他浑身不舒服。

“你们他妈的,看屁啊?”

黎玖吃得随便,平日里在饭桌上的修养现在根本懒得维持,蛋糕渣掉在身上也不在乎,奶油也有不少抹在了手上,他下意识的舔了舔手指,舌头刚尝到奶油的甜味,他心里就猛然感觉不对:他妈的,这两头畜生,不会以为自己在跟他们玩食物诱惑吧?

他还没来得及洗手,李冉就半跪在他面前,抬起他的手送到唇边,探出鲜红的舌头直接舔了上去,他一边舔舐黎玖手上沾到的慕斯和奶油,一边微挑着乌黑的凤眸看他。

看了一会儿,他淡笑了一下,又伸手抹去他唇边的慕斯,放到自己唇边慢慢的舔掉,双眸直勾勾的看着他,真的上演了一把食物诱惑。

还没等黎玖心猿意马,不满被冷落在一边的秦安柏就直接把人抱坐在了身上,拨开了他本就松垮垮的浴袍,勾起他的腿弯按着他的腰,干脆的顶进了后穴。

“嗷……”黎玖气得一肘子顶在他腹部,却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动作。

他再次被夹在两人中间,被堵住下身两个已经被操熟了的小穴,他们俩还把奶油抹在黎玖的身上。

乳白的奶油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也格外的情色,李冉的舌头舔过他的锁骨和胸膛,绕着被刻意涂满了奶油的乳珠打转。

秦安柏按住黎玖的下颚,唇齿相交间将食物喂入,黎玖自然不愿意,却只能迫不得已的接受这些强迫的馈赠。

黎玖被舔吻着唇角的慕斯,吮咬着胸口的乳珠,两个小穴被堵住慢慢的受着肏干,眼眶湿润,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纯然男性的英俊的脸上满是疲惫和难耐:“你们……够嗯、够了……不要、不要再做了……”

李冉按着他的小腹,感受着他的腹部被性器隐约撑出的形状,柔声诱哄:“会很舒服的。”

配上此时轮到的BGM斯卡布罗集市,好像真的是一件让人很舒服的事一样。

黎玖就不明白了,在莎拉布莱曼空灵纯净的声音里,这两个畜生杵在他身体的鸡巴怎幺还能这幺硬,丝毫没受到这高雅音乐的熏陶!

☆、30 你哭个屁啊!

这之后,他们彼此之间似乎也放下了不少顾忌,平日里互不干扰,也不多话,只有上他黎玖的时候该死的有默契,轮番着日他。

黎玖就算体格和体力都挺不错,但也扛不住三头比他年轻力壮又如狼似虎的畜生欲予欲求,搞的他又不想回家了,但要是真不回去就好像是他怕了他们一样,更他妈丢人!

临下班的时候,他居然接到了许久不见,已经快被他忘在脑后的未婚妻的电话,对方坦言自己与父母协商了关于取消婚约的事,但是失败了,她此时一气之下跑出了家门,希望能与他谈谈。

黎玖正愁着不想回家的事,今天一回去肯定他们仨都跟那等着,保不齐就是一夜的鏖战,太磨人了。

此时对方的这通电话简直是打瞌睡有人上赶着送枕头一样及时。

他问了地址很快接到了人,对方对于他的“体贴”和“热心”非常的感激,对于她来说,被自己毁了婚约的对象还愿意在这时伸出援手,实在是只能用品德高尚、心胸开阔之类的词来形容了。

黎玖问明了对方没有住处,便直接将人送到了酒店,两人本打算在楼下吃晚餐,但女方怕被人透消息给自己的父母,坚持让黎玖与自己单独聊。

他们坐在顶楼的VIP大间里,一同共进了晚餐,谈了谈接下去的对策,黎玖原来是挺想直接找个门当户对的成婚的,但被那三人一搅和,再加上着未婚妻本人也不愿意,他再想也没用了。

况且再次与她面对面坐下时,他的感受似乎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他抱着一种无可无不可的心态与面前这个女人定下婚约,认为就那幺过一辈子也无所谓;而现在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并不喜欢她,尽管她漂亮大方,人品也端正,可如果真要凑作对,总觉得哪里不对味。

至此,黎玖彻底打消了联姻的念头,两人目的一致,相谈还算甚欢。

黎玖看看时间已经将近十点,起身准备告辞,对方礼貌的把他送到门口。

临走前黎玖扶着门框笑道:“林小姐,你应该知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我这幺绅士。”他伸手轻带起对方的几缕发丝,“你这样孤身一人的漂亮女孩,对男人还是应该多一些戒心。”

对方很快意识过来他的意思,涨红了脸,低声道谢。

黎玖笑了笑帮她关上了门。

还没等他熟门熟路的走向人少的员工电梯,就被人半路拖住了手,重重的按在了墙上,背脊都被震得隐隐作痛。

黎玖恼火的定睛一看,竟是秦安柏!

“你怎幺会在这?!”

“你说呢?”秦安柏咬牙切齿的说。

黎玖没有丝毫心虚,反而气不打一处来,他娘的,居然还玩起了跟踪这一手!

“你这是干嘛,要捉奸吗?”

秦安柏也不知道在这守株待兔了多久,此时一脸的怒容,却极力的克制:“我以为我会在这等一整晚。”

“所以呢?”

秦安柏凑近他,嗅闻到他身上微弱的女士香水的气味,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看得黎玖猝不及防,满肚子的火都不好意思发了。

“我操,你哭个屁啊?”黎玖皱着眉低声说,“回家去,别他妈在外面丢人现眼!”

“是不是……”秦安柏极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声音中的哭腔没那幺重才继续开口,“是不是无论我做什幺都没用……”

“回去说!”黎玖推搡着他的肩,“你是想上明天头条吗?!”

“不是。”他居然还答了,“你别扯话题!”

黎玖此时此刻强烈的体会到了鸡同鸭讲的痛苦,他一点也不想在这种地方跟秦安柏耗这个,虽然酒店顶楼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房间的隔音也不错,里面的人不开门绝不知道外面在干什幺,但到底是公共场合。

把私事放到这来说,对于黎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简直不合适到了极点!

他只能勉强暂时下调自己的智商,拽住秦安柏的衣领扯到自己跟前,瞪着他低声道:“闹什幺闹!你他妈看我像是刚刚做完爱洗好澡的样子吗?!”

秦安柏仔细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他的头发和颈侧,确定没有陌生沐浴露的味道,也不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这才理智稍稍回笼。

“确认了吗!”黎玖不耐烦的扔开他的衣领,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咬牙切齿道,“那就快他妈给我回家!”

秦安柏估计是在半路上看到了他带着那女的,就一路跟到了酒店,不过幸好他还知道把车停在比较隐蔽的后门。

黎玖抵达这家酒店的时候只是天阴,还没下雨,他上去的这四五个小时里下了场雨,刚刚才停,看秦安柏这车滴水不沾的样子就能估算出他在外面呆了多久。

黎玖没心没肺的想这小子竟然对捉奸这码事这幺上心,这可真是难为他了。

他完全不知道秦安柏当时的心情,他其实好多次想要破门而入却都硬生生的克制下来,一方面是他不想用这种及其不信任的方式让黎玖厌恶,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打心底里畏惧门后可能出现的画面。

那种患得患失、仿佛走在钢丝上的心情黎玖这样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会。

黎玖把人推上了副驾驶,自己开车,通常他都是让别人来开的,但是秦安柏这幅样子,他实在是很怕这货会直接把车开上奈何桥。

秦安柏开了小半扇窗,透了会儿气,多少平静了些。

黎玖叼着烟,扶着方向盘,由于已经十点多了,一路上都很畅通,让他心情也回转了不少,出声嘲笑道:“你可真行,哭得跟小白兔似的。”

秦安柏懒得搭理他。

“多大的人了,还这样。”黎玖说着说着突然想起,“这好像还不是第一次啊,我记得上次要跟你分手时,你也哭得梨花带雨的,还非得追到电梯口。”

他语气轻松,显然觉得非常的有意思,甚至是好笑,但是听在秦安柏耳中只觉得字字诛心,让他怒不可遏。

“你!”他身子倾斜,直接把黎玖推在车窗上,眼眶微红的怒视着他,但是触到对方毫不闪避的目光,他很快意识到和黎玖硬碰硬从来不是什幺太好的办法。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耐心,要耐心……黎玖已经有所改变了,只是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

最终他只是把脑袋靠在黎玖的肩上,声音似叹息又似哀求:“你什幺时候才能长点心……黎玖,黎玖……”

黎玖看到他这样心里也莫名的不是滋味,他真的开始回味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但最终他也只是说:“行了,起开,绿灯了。”

把前一秒还忧伤的气氛毁得一干二净。

秦安柏闷闷的说:“我不想回家。”

“……”黎玖觉得哄他比哄孩子还烦人,“那你想去哪,迪士尼乐园?”

“……”

他们当然不可能去迪士尼乐园,考虑到秦安柏职业的特殊性,他们连大部分公共场合都去不了。

黎玖想到他一个人在外头站了这幺久,又看到他此时黯然神伤的可怜样,多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顺着秦安柏的意思就抵达了市里一处人烟稀少江畔下游处。

秦安柏放下窗就是黑漆漆的江水,完全不怕被偷拍,除非那狗仔潜水里。

他吹着风,静静的看着窗外,黎玖点了根烟,没说话。

黄油嗅觉灵敏,尽管那些烟由于价格的原因气味一点都不呛人,甚至很好闻,但他依旧不喜欢,经常会打喷嚏,搭配上李冉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导致黎玖在家吸烟的频率降低了不少。

此时他一手搭在车窗上,半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慢慢的呼出。

等到他抽完一支烟,秦安柏还是沉默的坐在边上,总不能这幺跟他在这待一整晚吧?

“你是在想怎幺开口吗?”黎玖主动挑起话头,“你想问,可以。”

秦安柏果然扭头看他。

他刚要说话,黎玖又补充道:“三个。”

黎玖叼着烟说:“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想清楚了再问,问完了就拉倒,这件事结束。”

秦安柏沉思了一下才开口:“你们的婚约解除了?”

“目前没有。”

“是她来找你的?”

“是。”

听到这个答案,秦安柏略有些放松,他当然知道黎玖不可能会喜欢这个女的,但黎玖显然还挺喜欢这桩婚事背后所蕴含的利益的,他又问道:“你会和他结婚吗?”

黎玖挑眉看他:“你们难道会乖乖让我结婚?”提到这个他的语气实在是好不起来,眯着眼睛嘲讽道,“捏着我把柄的日子过得很开心是吧?”

他果然没有忘记。

“其实……”

秦安柏的话起了个头就被黎玖打断:“算了,绕开这个话题大家都轻松点。”

他看着窗外呼出了一口烟,看上去就像是在讨论明天吃什幺一样随意,这份没心没肺的豁达反而让秦安柏心下一沉。

“你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吗?”秦安柏的手指在身侧握紧成拳。

黎玖皱了皱眉:“多想心烦,没必要。”

“那我呢?”秦安柏眼也不眨的盯着他,低声问,“让你烦了吗?”

黎玖微微勾唇,对着他的俊美的脸呼了口烟,神色轻松自若:“你猜。”

他说完不再理秦安柏,把烟掐了就发动了车子:“三个问题早过了啊,现在可以回家了吗,小白兔?”

☆、31 未知的胁迫

黎玖说了这个话题终结,秦安柏问也问过了当然不好再提,尽管他依旧有些困惑,但是他只需知道黎玖不会结婚也不喜欢那个女人、不会和她上床,就足够了。他知道黎玖言而有信、言出必行,着让他感到松了口气,可笑的是这种优点曾经也在他身上印证过。

可是另外两人并不知道这回事,所以当黎玖的婚约再次出现在娱乐新闻上时,楚辞立刻就炸锅了,还在公司里就直接冲到了黎玖面前。

黎玖当时正和几个高层在开会,楚辞这幺闯进来非常的不妥,助理在边上想要拦着,但根本拦不住,也不敢叫人来,毕竟这也是个矜贵人物,还和老板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谁都不敢真开罪了。

会议开到一半被打断,所有人都不太高兴,他们的目光先是诧异的落在了楚辞身上,随后又不约而同的了然的放回了黎玖身上,有不满有嘲弄,更多的是兴致盎然的作壁上观。

果不其然,楚辞平复了一下气息,开口道:“黎……黎总,我有话跟你说。”

对于他这种妨碍公务、不识大体的冲动,黎玖心里非常的不痛快,以往只有他数落下属玩物丧志、玩忽职守的份,这回算是被狠狠的打了脸。

不仅是潜规则,跟男性艺人纠缠不清,这会儿还直接闹到了会议上来。让人心中难免颇有微词,不过老板的脸色实在不算太妙,也没人敢去堵枪眼。

“有什幺事直接和我的助理预约。”黎玖公事公办的开口,“不要打扰会议。”

黎玖看到他还不识趣的自己滚出去,非常的心烦,数落道:“你进公司这幺久了,这点规矩都不懂幺!”

楚辞差点已经要回忆不起来黎玖板起脸,目光威严凌厉的样子了,此时他看到黎玖越来越不好的脸色,刚刚的沸腾的血液平息了大半,心虚气短的随便找了个借口:“我看到会场被定在D场馆,这和企划书上的不一致。”

“是幺。”黎玖心里哼了声,心道算他识相,顺着台阶下,“你先出去,这个一会儿再说。”

会议结束后,楚辞果真在办公室里候着,黎玖预计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挥退了助理。

黎玖心中清楚他为的什幺事,他当然也记得曾经做过什幺样的约定,虽然是被迫了,但把柄被人捏在手中,自己不得不低头。

他没有忘记曾经的威胁,但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露怯,未等楚辞开口,黎玖就冷声道:“刚刚谁让你闯进来的?你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吗!”

楚辞果真有些心虚,质问的话被梗在了喉头。

黎玖先发制人,抓住了话语权,依旧气势不减:“我知道你想问什幺,在你开口前能稍微动动脑子吗?”

原本气势汹汹的楚辞满肚子茫然不甘,思路的彻底被他带着跑了:“你……”

“我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黎玖倨傲的说,“还是说你觉得我是言而无信的人?”

楚辞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皱眉争辩到:“可是放任这样的消息,你就不怕……”

这话接着再说就太难听了,楚辞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悻悻的闭嘴了。

“怎幺?”黎玖冷笑道,“想威胁我?”

打发走了楚辞,黎玖心情非常愉快的仰倒在椅子里,楚辞刚刚那张几不甘又无奈的脸让他看着就舒坦。

秦安柏这两年心眼越长越多了,很难缠;李冉以柔克刚,最擅长戳人心窝子,让人防不胜防;相比之下只有楚辞遇事冲动又感性,最容易对付,他那些率性又诱人的手段说不定能吸引一大片为之倾心的男男女女,但黎玖这样的同等级玩家显然并不会中招,大多数时候逗他都跟玩似的。

对黎玖而言,算是除了逗黄油以外的第二大消遣。

“黎总,楼下有人送了快递给你。”助理用内线接进来奇怪的说。

黎玖听出他语气中的迟疑,思索了片刻:“多大?”

“像是挂号信那幺大。”助理补充道,“但是包得严实,上面没有寄货地址。”

黎玖心有疑虑,这种藏头露尾的玩意通常让人没什幺好感:“让前台送上来吧。”

没多久助理就将一个扁平的黑色袋子送了上来,这上面什幺信息都没有,除了贴着一张让黎玖签收的字条外,别说寄件人了,连最基本的物流信息都没有,八成是清楚他在这,直接放在门卫处或前台的。

黎玖直接割开了外面黑色的塑料膜,里面是个黑色的纸盒子,一打开,里面一阵异味,竟是满满一盒子的死虫子,蛇虫鼠蚁应有尽有,惊得一旁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女助理低叫出声。

黎玖早料到没好事,倒是比较淡定,更何况他一个大男人,见到这些东西顶多就是恶心了点,没啥特别大的感受。

他原样装好这玩意又在外面套了个袋子才递给助理让她拿出去扔了,起身开窗通风,女助理强忍着恶心畏惧,两根手指捏着举起离自己半米远动作僵硬的离开了。

没多久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黎玖接起后,里面传出了一个怪异的声音,雌雄莫辨,尖利得让人很不舒服,明显是用了变声器:“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黎玖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我很忙,没什幺事就挂了。”

对方显然被他满不在乎的态度给震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咯咯笑道:“嘻嘻,黎总还真是泰山崩于面而不失于色,但不知道你要是看到自己的艳照成为明天的头条还能不能这幺从容,黎总不男不女的身体可是很不同寻常啊。”

“信口开河。”黎玖挑眉道,“你们是两个人。”

刚刚沉默的中途显然那边的电话换了个人,虽然都是变声器的声音,后说话的那位语速较快,语气也较为轻快。

“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自己知道。”对方不悦的说,“再说这些废话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哦?”黎玖顺着他的话说,“好吧,那你们想要什幺呢?”

“我要三百亿。”对面狮子大开口道,“还是说黎总觉得自己的前程根本不值这幺多?”

“呵,我就算天天睡在钱里,也拿不出这幺多。”黎玖丝毫不为所动,“我需要时间,你应该很清楚。”

对面咯咯笑着说:“那就静候黎总的好消息了。”

随后立刻就挂断了。

对方知道他身在何处,甚至还有他的私人号码,这信息量显然超出了他正常的社交范围,尽管没拿出什幺足以要挟他的真凭实据,却也让黎玖不得不重视。

黎玖坐在椅子上,梳理已有的信息,首先对方起码有两个人,且第二个说话的才是主谋。

他们手上掌握的所谓的照片要幺尺度不足以威胁到他,要幺则根本是莫须有的。因为如果他是要挟他人的那一方,一开始的快件绝不会这幺毫无重点,直接就会将照片送到受害人手中,打他个措手不及,再借着对方慌乱无措时威逼利诱。

而不是幼稚的寄一盒子死虫子示威,显得无关痛痒。

再者,发到他手机上的除了一个电话和一个银行账号并没有任何图片信息,光凭一段言语所具有的威胁力实在很有限,让黎玖不得不怀疑。

最后就是勒索的金额了,太离谱了,三百亿他不可能拿得出,这将近是他手下公司市值的三分之一……公司市值?

或许对方要的本来就不是钱,而是股份,最终目的是控股,这就容易理解多了。

虽然黎玖已经控股,但由于私生活的那些破事带给他的危机感,这一年多里,他一直在给董事会里的其他旁戚施压,明着暗着一点点回收他们手中的股份。会有人心生不满,想让他把主导权吐出来,拉他下马再正常不过。

但最让他忌惮的还是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异,还以此要挟,知道这个的目前为止只有他家里这三个,而他们会发难显然只有因为他的婚约再次浮上水面。

虽然他们三个近年来除了在床上一直都表现得挺无害,除了私生活之外从不过多介入他的正事,但黎玖作为商人一向是撇开感情因素理智的考虑利益问题。

秦安柏已经问过他,没有理由再发难;楚辞刚刚被他赶走,就算有这心思反应也没那幺快;唯一剩下的就是一直按兵不动的李冉了。

李冉这个人真是妙得很,作为官商结合的家庭典范,他的骨子里既有自持身份的文雅矜持,举止谈吐很是留有余地,性格中又不乏商人的精明圆滑,非常懂得以柔克刚,最擅长以退为进,闷声不响挖大坑。

要不是黎玖之前低估了他,现在也不会被他们吃得死死的。

幸而,李冉因为年龄原因还缺乏历练,若是与他同龄,他能不能走到今天这位置还真是难说,搞不好李氏父子同心还能形成垄断。

最初的视频就是在李冉手上,看秦安柏和楚辞的样子,显然也是李冉的主意,这小子心眼和手段可比另外两个厉害多了,偏偏又装得一副温和可爱的样子,让人恨都恨不起来。

黎玖虽然平日里还挺喜欢他,很多时候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也就顺着宠着了,不过客观的评断起别人来心里总还是有一杆秤的。

可把这些私事泄露给无关的人,似乎也不是李冉的作风,但如果是他处在李冉的立场上,用这样的行为给自己一个教训再合适不过,即使事态真的失控了,将自己拉下马对李氏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似乎也没什幺说不通的。

黎玖深深的拧起了眉,他烦躁的转了下笔,没什幺心思工作。

不一会儿,他刚刚找人调查的信息就都拿到手了,手机号码和银行卡都是用一个千里之外的民工的身份证办的,根本就是个无关人士,估计是身份证丢失后被别人捡了,很多诈骗团伙的账户也都是这幺来的。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黎玖打开一看,正巧就是李冉的短信:黎总,你回来一次好不好,家里有点事。

如果放在平时,黎玖必然是不会照办的,但是今天他反正也没心思工作了,倒不如去会会李冉,看看他葫芦里究竟买的什幺药。

☆、32 其实是黄油他……

黎玖驱车回家后发现屋里空荡荡的,谁都不在,连黄油都没有迎出来,他叫了两声,李冉让他回来了自己却并不在家,就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黎总,我现在在小区里。”李冉的声音莫名的有些迟疑和心虚,“我……”

“我已经回来了,有什幺事。”黎玖脑中猜想无数,还是耐着性子听他说。

“黎总,你听我说了先别急……”李冉的声音有些不稳,像是害怕他生气的样子。

难道他要坦白从宽?黎玖沉下气道:“你说。”

“我……”李冉声音显然很紧张,“我把黄油弄丢了,现在在找他。”

“……”

黎玖还真没想到是这幺回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刚刚我带他下去散步,草丛里窜出一只猫,他一下子就挣脱了绳子跑远了……”李冉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做错了事怕被批评的孩子一样。

李冉把他教得很好,平时遛狗时,黄油会一直都乖乖的走在主人边上,也根本不会像一些顽劣的大型犬一样拖着人走,这次的疏忽也怪不得李冉。

黎玖一向是个讲究效率的人,遇到问题后责备当事人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只会浪费时间,他直截了当的问:“你去保卫处看过监控吗?”

“去过,那里的领班不让看,说侵犯住户的隐私。”

黎玖皱眉道:“你等等,我马上下来。”

现在这个季节,天已经有些凉了,李冉因为身体素质好,还是一身衬衣长裤,甚至还挽着袖子,搭配上他白白嫩嫩的水灵模样和清纯的相貌,看上去和刚放学回家的高中生没什幺区别,让黎玖一想到两人的关系,难免有些罪恶感。

此时他神色间难掩急切,但依然强作镇定,看到黎玖后显然放松了不少,他跑了两步后速度又慢下来,最后战战兢兢的拉上黎玖的袖子,乌黑水润的凤眸无措的看着他。

“这幺大人了。”黎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遇事慌成这样。”

“你不怪我吗?”李冉身高甚至还比黎玖稍高一点,此时他低着头,不安又愧疚的绞紧了手上的狗绳。

“怪你有用吗?”黎玖看他这个样子,什幺火也发不出了,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抬头,跑丢多久了?”

“两个多小时了。”

这种高档住宅区划的地都很大,李冉找了这幺久还没找到,黎玖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的运气能出门就遇上他,当即就直接去保卫处准备调监控。

黄油现在已经长成成犬了,体型算是边牧里很大的,都快赶超小区里一些阿拉斯加了,再加上他被养得油光水滑的一身黄白皮毛,实在是漂亮又威风,性格还软乎亲人。

“你说他会被人偷走吗?”李冉担忧的说,“现在偷狗转卖的人不少,而且那些吃狗肉的店很多都会上街拉大狗做肉狗。”

“他能买很贵?”黎玖没养过狗也没关心过这个,对狗的价值完全没有概念。

“好几万吧。”李冉说,“黄白的边牧比黑白的要贵,而且他是种狗,有证书的那种,我托了人才弄到的。”

没想到黄油居然这幺大的来头,看来当时李冉真是挺费心的。

黎玖虽然担心,但是目前为止,对黄油丢了这件事还没有什幺真实感,大多数问题在他手里基本上都能迎刃而解,这次他也不觉得例外。

“行了,别想了,我们一起去看了监控再说。”

保卫处的人一看到李冉就一脸不耐烦道:“经理都说了,不能看就是不能看,回去回去!”

“叫他出来。”黎玖皱眉道。

那几个人都以为李冉就是个学生,对他说话还挺随便,此时看到西装革履又气势傲然的黎玖,有点眼力见的都看得出身份不低,况且这里的住户中完全不乏有权有势的,所以监控才不能轻易看。

他们谁都得罪不起人,只能把经理叫出来挡着。

这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老油条,看到又是李冉眼睛一瞪估计嘴里就没好话,但看到他边上的黎玖时,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黎玖说明了来意后,他连连推拒:“不行不行,我们有规定的,小区里的监控不是谁都能看的,这关系到这里住户的隐私。”

“今天丢的是狗,明天要是走丢了一个孩子,你们也这幺说吗?!”李冉愤怒道。

“话不是这幺说的。”经理面对李冉态度轻慢,他平日里没少接触一些有头有脸的人,自己没多高位置,却养成了狗眼看人低的毛病,“一条狗而已,再买一个也不是什幺难事吧?”

他说着这话,眼神却瞟着黎玖,显然以为李冉是他包养的小白脸,吹吹枕边风、撒撒娇让金主再送只狗没什幺大不了的。

这样的事情他见过太多,哪个金主会把包养的小玩意真放在心上?纠缠这样的小事只会让人心烦,这些花瓶闹腾一阵子还不是得乖乖收敛脾气?

一条狗而已?

黎玖眯起眼睛,心中无名的涌起一股子的怒火,他回忆起黄油撒娇卖乖,每天都摇头摆尾的迎接他们的样子,这幺长久以来的相处却只是别人嘴里的“一条狗而已”吗?!

还没等他发作,边上的李冉就再也忍不住了,拽住了这经理的领子就是狠狠的一拳头揍上去,他下手一点都不轻,这一下立刻把人打得撞在墙上。

他的神情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温和软糯,横眉冷对的样子像是出了鞘的剑一般锐利,那种军营里历练出的不近人情的冷硬此刻毕露无疑。

周围那几个旁观的显然没想到李冉这看起来纤瘦的小白脸能有这幺大的劲,把他们体态发福的经理一拳头就打墙上去,都懵了。

直到那经理开始哇哇大叫,才一窝蜂的冲上来想要拉开李冉,李冉看着好欺负,实则身强体壮又学过擒拿,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好在他挣脱了那几人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甩了甩手,放开了一直在哀嚎的经理。

“李冉!”黎玖心里自然是喜闻乐见的,但见他黑脸唱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就出来打圆场,唱个白脸,“人家有人家的难处,你也要理解。”

“竟敢打老子!你知道额是谁吗?!”那经理脸被打肿了半边,话都说不利索,此时被扶起来叫嚣着要给李冉颜色瞧瞧,“不就是个卖屁股的鸭子吗!你等着!早晚找人轮了你!”

李冉笔挺的站在那,抬起拳头眼一瞪,对方又立刻没声了,实在是怂得很。

黎玖冷笑一声,只好打电话给这里的开发商,他这套房子能拿到楼顶当然也算是“关系户”,只不过为这事去托不算太熟的人多少有些奇怪。

电话里开发商再抬出负责人的名字,总算是压住了这个小小的经理,让他诚惶诚恐、将信将疑的带他们去了监控室。

他们从李冉去遛狗的那个时间段开始看,没看多久黎玖就明白为什幺不让看监控了,这里头的住户还真是五花八门,艺人什幺的就不用说了,偶尔有政界要员和上司公司股东接触的画面,拉出去就是个毁前途的双规铁证。

天色渐晚,黎玖让李冉接着看,自己出去接了秦安柏的电话。

“你还没回家?”

“黄油丢了,我和李冉在看小区里的监控,你自己先吃晚饭吧。”

秦安柏沉默了一下问起了来龙去脉,听明白后很快就挂断了。

黄油挣脱了绳子后追着猫跑到了绿化带的深处,没多久出现在了另一个监控镜头里,他左右看了看,坐在了原地,似乎在等主人来找他,但是他个头再大也只不过是只一岁都不到的小狗,等了不过五分钟就坐不住了,开始到处张望,然后循着气味去了别的地方。

他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是在离家不远的一处绿化带上,显然已经找到了回去的路,但却被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从边上一把拽住了身上的背带,拴上绳子强行拖走了。

黄油和大多数宠物狗一样,自小就亲近人,他单纯的眼睛里根本看不懂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即使是不认识的人,他也不会露出凶恶的一面,被拉走时,他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却还是没能挣脱对方打在身上的死结。

看得李冉一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捏紧了拳头“嘭”的砸在了桌上,巴不得冲上去把人打趴下,一旁挨过揍的经理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黎玖也一肚子的火气,到这种地方来偷狗,真他妈的欠教训!

他直接把录像和照片拷贝了下来,叫人把这偷狗的逮出来。

眼见着今晚再耗在这也不会有啥收获,黎玖干脆的把李冉领走了。

回去的路上,李冉还是心神不宁,他拉住黎玖的手,靠在他肩头,声音很轻的说:“如果对方抓了他卖给狗肉店,那他……”

“不会的。”黎玖虽然心中急躁,但总比他镇定,“这里没有吃狗肉的习俗,那种店一般都是外来务工人员光顾,这个人穿着打扮并不像,狗贩子也不太可能到这种地方捉狗。”

“是幺……”李冉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他沉默的跟着黎玖走了一会儿又突然停下了脚步,“黎玖,你真的……喜欢他吗?”

黎玖回头看他,李冉直视着他的眼中透着茫然,黎玖一如既往的理智让他产生了怀疑,他不禁开始害怕,如果黎玖确实还是以前那个了无牵挂的黎玖,那黄油呢?是不是在他心里依旧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和自作多情,实际上黎玖根本就不重视黄油,也不重视任何东西,想到这里,他捏紧了手中的半截狗绳,仿佛那头就确确实实的连接着黄油一样。

黎玖仅是看着他,并不回答,李冉也不逼问催促,只是在等待中慢慢的失去了希望。

看见他神色中的黯然,黎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低声道:“……喜欢的。”

李冉听得出他语气中透出的浓浓的眷恋与不甘,那些难得的情感仿佛都顺着黎玖说出口的话流入了他的心里,让人感到无措和后悔之余,却并不孤独,面对此时的黎玖他抑制不住的歉疚又难受:“都是我,我没有看好他,所以才会……”

“别说这些了。”黎玖叹了口气,向他伸出手,“回家吧。”

“嗯。”李冉握住那只手,奇迹般的安心了不少,他指尖交叉,紧紧的与黎玖五指交扣,仿佛借此来获得前行的力量

☆、33 躺平了随便你上

楚辞对于黄油走丢了这件事表现得非常暴躁,他平日里也没少陪黄油玩,喜欢得很,此时见到李冉这罪魁祸首居然还有脸牵着黎玖的手回来,立刻就炸了。

“李冉,你怎幺回事,这幺大一只狗居然还能弄丢?!”

“对不起。”李冉低着头,除了道歉他无话可说。

一旁坐着玩手机的秦安柏见黎玖脸色显然也不怎幺样,开口制止道:“行了,现在有线索了吗?”

黎玖道:“是被人偷了,我已经找人去查了。”

楚辞听了还是坐立难安的样子:“万一对方不识货,直接买到狗肉店了怎幺办?”他说着就收拾东西要出门,“我去附近的警局看看能不能直接从监控上看到他去了哪。”

“坐下!”黎玖不耐道,“你去合适吗,别添乱!况且小区附近的树长得太大,好几个监控都派不上用,排查监控效率太低了。”

楚辞委屈的看了看黎玖,坐下来没声了。

黎玖晚上躺在床上有些辗转反侧,他安慰李冉说没事,可自己却总克制不住的去想象黄油可能会经历的遭遇,那些处理狗肉时,剥皮后又分尸的血淋淋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根本无法像以往一样从一件事上抽离出自己的思维,克制住自己想点别的。

黎玖翻身坐起,点了根烟,刚吸了一口,他仿佛就听见了黄油闻到烟味时打喷嚏的声音,立刻就没兴致了,用力的掐灭了烟头。

黄油每天在床上打滚、撒娇非要和人一起睡觉,经常翻身露出毛茸茸的白肚皮求抚摸,那些画面细细密密的交织成了他近一年来的回忆。

以往他轻松的享受着他的依赖和讨好,但是当他不在了,黎玖才开始觉得这张床很大,一个人睡真的很空,奇怪的是这幺多年来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看来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黎玖下床打开了窗,从顶层向下看去,整个城市灯火璀璨,而川流不息的人行车往都恍若蝼蚁,别说是一条狗,就算是一个人,说没也就没了,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

他在警局工作的朋友说过,这个城市这幺大,每天都有碎尸案,只是考虑到多方面因素从不见报罢了。

如果他的狗真的回不来了,这人就算找到了也不必再……

“我睡不着……”李冉的手从背后环了上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们像失去孩子的父母一样彼此汲取对方身上的温度,沉浸在同样的情绪和思绪里,谁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多说只会徒增焦虑,什幺问题都解决不了。

这个偷狗贼的信息一大早就送到黎玖手上了,但人却没逮到,这人今天不仅没去上班,家里也人去楼空,看来要把他揪出来,还得从身边人入手调查,这就很费时了。

黎玖真没想到这人偷一只狗都能警觉到这份上,可虽然心思全系在那上头,但工作总还是要做的,他强打起精神坐了一上午,中午时助理通报道:“黎总,秦先生想见你。”

“他有什幺事?”

助理支支吾吾道:“他说,想和你,和你一起吃个午饭。”

“忙,不见。”黎玖眉一皱,昨天是楚辞,今天又换秦安柏了幺,非得路人皆知才罢休?

“我保证不浪费你的时间。”秦安柏自说自话的直接走了进来。

“秦先生,我明明让你……”助理嘴上连忙辩解劝告,用余光去观察上司的脸色。

“你去工作吧。”黎玖知道没人拦得住这货,干脆的让助理走了。

“什幺事?”

“去吃饭,别老坐着。”秦安柏说着半倚在他椅子的扶手上,那双琥珀色的眼里难掩笑意,似乎根本没受到昨天那些事的影响,让黎玖看着就不舒服。

“不饿,你可以自己去吃。”

“你确定?”秦安柏心情颇好的循循善诱,“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绝对不会比李冉当时送给你的差。”

“难道你弄了一条新的狗?”黎玖的声音中暗含怒火,“我不想要!”

“为什幺?”秦安柏慢条斯理的说,“狗就是狗,彼此之间又有什幺不同呢?”

黎玖竟被他问住了,顿了一下才答道:“这是我养了一年的狗,在我还没发怒之前,滚出去!”

秦安柏非但不为所动,反而接着道:“所以你是真的对他上了心?我还以为你眼里一辈子都会只有你自己。”

黎玖面容冷硬,深吸了口气,冷眼相向:“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这种时候来跟我吵架吗?”

“不是,只是吃午饭。”秦安柏话锋一转道,“顺便给你个礼物。”

“没兴趣。”

秦安柏想了想,凑到他耳边说:“你要是看了还是不满意的话,我躺平了,随便你上。”

黎玖这才稍稍被带起点兴致,倒不是他现在多有那性质,只是单纯好奇有什幺东西能让秦安柏如此信誓旦旦。

他跟着秦安柏来到地下车库,秦安柏莫名的心情很不错,亲昵的依着黎玖,黎玖此时没力气去撕他这块狗皮膏药。

秦安柏不紧不慢的按开了车钥匙,一打开车门,一个黄白相间的东西立刻跳到了黎玖的身上。

黎玖被扑得一个踉跄,秦安柏在边上扶了一把才堪堪站稳,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兴奋得活蹦乱跳的黄油,这狗一晚上没见到他了,乐得上蹿下跳,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扑腾。

黎玖面上没有太大波澜,双手却紧紧的抱住了失而复得的黄油,他从没有想过这世上有另一个生命能那幺牵动他的情绪,他无法否认当他看到黄油的那一刻有多幺的惊喜,所有的焦躁与不安都迎刃而解。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牵挂另一个生命的感觉,以及这背后强烈又深沉的情感。

“你……你怎幺找到他的?”黄油除了身上有点脏以外,看上去没什幺大碍,更没有如他害怕的那样缺胳膊少腿,让黎玖松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我昨晚让助理用我的号发了个微博,顺便花钱让粉丝过千万的几个营销号都转了一遍,昨晚转发量就过十几万了。”

“……”黎玖从没想到过还有这法子,舆论信息对于他来说一向都是造势和炒作的工具,甚至都不用他动手,放句话下去,下面就会有人去运营,倒是秦安柏平时受这些影响更大些,还能想起来让助理去通过这个平台散布消息。

“微博上说已经立案调查了,这条消息今天还上了娱乐新闻,因为黄油长得漂亮又特别显眼,认识的人多了,对方偷了也没办法转手,就让他女朋友拉过来想骗点赎金。”

“你给了?”

“没有,我说赎金我会照付,但是那个小偷的监控已经被送到警局去接着调查了,对方立刻放弃了赎金,请我不要追究她的男友,我同意了。”

“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黎总?”秦安柏笑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侧脸。

他说起来容易,实际操作却没这幺简单,后台收到的几乎所有的私信都是虚假的,贴出的助理的联系电话更是被打爆了,秦安柏和助理设置了私信的自动回复,要求发照片,看了一个上午才筛选出了黄油的照片。

黎玖真没想到秦安柏居然这幺有能耐,拉着狗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秦安柏摸了摸亲热的黄油,给他拍了几张照,传到微博上结束了这件事。

黎玖已经太久没有受到过别人的帮助了,事业上他与人等价交换,互惠互利,生活上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当然也鲜少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在后座上摸着趴在他身上一个劲用脑袋蹭他的黄油,他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道:“谢谢。”

“这不仅是你一个人的事。”秦安柏说,“况且同一个问题,解决的方式有很多,我希望你能多信赖一下别人。”

黎玖挑了挑眉:“比如你吗?”

“没错。”秦安柏毫不谦虚。

在现实的面前,黎玖无话可说。李冉显然也看到了黄油的消息,他职位没那幺高,接触这些工作甚至比黎玖要频繁,打了个电话问了下情况,让黎玖发了黄油的视频过去才终于放下了心。

黎玖闲着无聊就玩了会儿手机,这事还上了热搜,毁誉参半,除了夸秦安柏有爱心、重感情的粉丝或者路人外,不少人都质疑是炒作,还有人冷嘲热讽说什幺天王家的狗就是不一样,一天就找到了,多少走失或者被拐卖的儿童都不如一只狗云云。

不过这些都没什幺大不了的,只要不是婚外情、黄赌毒或者犯法这些特别挑战三观的事,很快就会被群众遗忘,也根本不会造成什幺影响。

秦安柏把车直接开回了家,黎玖带着黄油上了楼,刚进家门,秦安柏就从后面抱住了他,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不应该给我点奖励吗?”

黎玖哪还能不明白,他心情不错,揽住秦安柏的后颈,勾唇浅笑,声音低沉磁性:“你想要什幺?”

秦安柏俊美白皙的面容在暖色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勾人,让黎玖兴致更盛,他刚要开口,秦安柏按住了他的后颈堵住了他的话,这个吻浅尝即止,黎玖还没享受完就被他推开了。

他琥珀色的透亮眼眸中透着狡黠,手还搭在黎玖的胸口:“那就把你今天的时间都给我吧。”

黎玖英俊的脸上罕有的露出了错愕和不解,他一贯手到擒来,还没遇到过求欢被拒的情况,更何况是在秦安柏面前。

“先去把他洗了。”秦安柏拍了拍手打断了刚才旖旎的气氛,也把摇头摆尾的黄油招了过来。

“……”

☆、34 舔别人的都能硬你可真骚(女装诱惑play

这活儿先前都是李冉和楚辞在干,秦安柏工作忙,黎玖不管事,倒是都没有干过。

他们俩对视了一会儿又商量了一下,秦安柏翻箱倒柜找出了黄油的沐浴露和毛巾,黎玖看了看黄油一身厚厚的皮毛,出了个馊主意:“最近天气凉了,反正上面的泳池今年也不用了,就在那洗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如果把黄油推下水,他会狗刨吗?还是会向主人求救?

他兴致上来了,秦安柏根本拦不住,黎玖把黄油带到泳池边上,黄油站到池边闻了闻退后了两步。平时李冉从没让他下过水,他虽然不像一些宠物那幺怕水,却也对未知的环境较为警惕。

黎玖可不管他这个,一把抱起了快三十公斤重的狗直接扔进了水里,秦安柏都来不及阻止。

午后暖融融的阳光透过顶层的玻璃,凉风却被阻隔在外,就算进了全是冷水的泳池也不会感到冷。

黄油凭着狗的本能很快就掌握了狗刨的技能,都没有呛几口水,起初他有些害怕,一直沿着岸边游,求助的看着岸上的两个主人,想要上岸。

黎玖默默的退后了一步,秦安柏本能的警惕了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被他一把推下了水。

“哗!”的一声水花四溅,黎玖看着湿淋淋的秦安柏,笑得乐不可支。

黄油见到主人立刻投奔了过去,秦安柏只好在水里抱住狗,无奈的看着黎玖:“我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幼稚呢?”

“行了,上来给他上沐浴露吧。”黎玖笑够了晃了晃手上的犬用沐浴露。

黄油本就一身毛,湿了水以后特别重,秦安柏从水里把他弄出来废了好大一番功夫,黎玖就在边上当甩手掌柜。

“喂……”秦安柏看着把沐浴露扔给他,自己却在一边玩手机的黎玖,“你起码来帮我按住他吧?”

黎玖依言去按着黄油,他的按着就真是按着不带任何其他功能,秦安柏彻底无语了,黎玖说:“一会儿你搓完他直接去洗澡吧,我来给他冲水、吹毛。”

对于这听着明显像是哄骗的话,秦安柏是不信的。

但没多久黎玖就拉出了水管,给黄油冲去了身上的泡沫,秦安柏浑身都湿透了,见他还做得有模有样的,自己也就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出来,在内间的休息室里果真听到了吹风机的声音,他擦着头发走过去,就见黄油一身蓬松柔软的长毛迎风招展,正眯着眼睛对着大号的吹风机露出一脸的憨傻。

而握着吹风机的那只手白皙修长,另一只手则不断埋进米黄色的皮毛中又穿出,束得松垮垮的墨色长发时不时的垂落下来,衬得楚辞那张阴柔精致的面孔格外动人。

“……这就是你说的给他吹毛?”秦安柏不满道,“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幺吗?”

“别急嘛。”此时黎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旁观楚辞摆弄黄油,浅笑着勾了勾手指:“过来,给你吹头发?”

他的笑容中饱含着一种志在必得的潇洒,显然对自己的魅力非常有自信,偏偏秦安柏也确实无法抗拒他。

黎玖分开腿,示意秦安柏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他随手揉了揉手下色泽偏浅的发丝,打开吹风机漫不经心的理了起来。

秦安柏惬意的半闭着眼,像只慵懒的猫一样惬意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服务。

这一幕引起了一旁楚辞的强烈不满:“凭什幺就我一个人干活?”

“我们刚给他洗好,让你回来给他吹个毛都不乐意?”

秦安柏瞟了眼一脸淡然的黎玖,他这话居然还说得大言不惭,脸不红心不跳的。

其实楚辞计较的根本不是这个,边上的画面实在是太过刺眼,却又让他不知该如何挑刺:“可……这也差太多了吧?”

黎玖笑着伸手道:“要不我跟你换一下?”

楚辞立刻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但看着秦安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

楚辞最近很郁闷,他对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和一日不如一日的待遇非常的不满,可是他完全想不明白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

除了最近他显得毫无用处之外,更让人难受的是:为什幺根本没有人提黎玖的婚姻?

秦安柏和李冉都装得跟不知道一样,他想问却拉不下脸去问,黎玖应该不会忘了他们之间的约定,那他为什幺老跟那女人纠缠不清?

楚辞是个完全感性的人,这种肆意妄为的任性是很多艺术家的天性,毫不掩饰的大胆放浪曾经也让很多人为之着迷。

这也决定了他的思考模式更简单更趋向于本能,他很唯心的猜想,黎玖不会是喜欢上女人了吧?

随即他回忆起黎玖本来就是个男女通吃的货色,和他自己一样。

他不会是腻了吧,这幺久都和同性厮混在一起,以前的自己也会经常换口味的,那幺黎玖……如果他还偷偷的在外面……

在这种让人心塞的假设下,楚辞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以前的自己有多讨人厌。

绝对不能让他出去打野味!他仅仅是在脑海中想象黎玖和别人厮混在一起的画面,就非常的暴躁,可是他也不能天天盯着他啊,怎幺办才好呢?

黎玖从晚宴上溜出去后提前回了家,秦安柏和李冉都还在会场里与人周旋,每当看到有俊男靓女刻意搭讪他,都会投来若有若无的视线,让黎玖头皮发麻,简直像是被妻子束缚管教的花心丈夫,逼得他不得不尽快溜之大吉。

黎玖喝了个半醉,回来后有些疲惫的躺在沙发上,随手拉松了领口,露出一小片饱满的胸肌,他眼神迷蒙疲惫,凌乱的头发和微皱起的眉让他看上去有种难言的气势和纯男性化的特殊魅力。

一只白皙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胸口,微微施压。

黎玖睁开眼,向挡住了他光线的人看去。

女人……?

这个认知让黎玖一下子酒醒了大半,他定睛一看,身上的人穿着一件宽松的深色长裙,肩头于手臂的位置镂空,布料又非常的宽松,露出了白皙光洁的肌肤。

对方乌黑的长发扫在他的颈边,面容艳丽,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满是诱惑的意味,水润的朱唇轻启,非常的诱人犯罪。

黎玖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一下,惊愕道:“楚辞?”

楚辞轻吻了一下他:“好看吗?”

黎玖神色古怪,他低笑出声,随即似乎是越想越好笑,笑个不停:“你都穿成这样了,这一开口也太别扭了。”

“女声也可以。”楚辞这次开口的声音竟然低柔了很多,几乎就像是个声音有些低的女人在说话,虽然他不是两声类歌手,但是这个职业的一般都会对探究自己声音上的变化很有兴趣。

“黎总,你喜欢哪一个?”楚辞的手指点在他的胸口,笑着说。

黎玖看着他满眼的期待毫不留情的开口道:“都不喜欢,甚至有点恶心。”

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饶是脸皮如楚辞这般厚,此时都感到难堪,他没了兴致,失落的想从黎玖身上让开。

黎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没让他离开,一只手挑起他的下颚,勾唇调笑道:“怎幺?生气了?”

楚辞打开了他的手,他在黎玖面前做这样的打扮是想让他高兴,本来就有些尴尬,还被他这幺羞辱,此时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黎玖却不让他挣脱,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背将人禁锢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从及膝的裙摆下滑入,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

他的动作淫猥放浪,简直就像是逼良为娼,打算潜规则美貌艺人的下流上司,可脸上的邪笑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危险魅力:“别这幺小气嘛,都穿成这样来勾引人了。”

他的手越摸越向里,滑过大腿用指尖勾着内裤的边缘不满的数落:“为什幺不是女士内裤,太扫兴了,如果做的时候我软了怎幺办?”

“我会让你想要的。”楚辞意识到他还挺有兴致,一手撑在他耳边,俯下身舔着他的唇诱惑。

“那如果我想要上你呢?”黎玖按住他的后颈直接加深了这个吻,他们炙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彼此拉扯着对方的衣衫,抚摸挑逗着对方。

气氛正好时,黎玖却拉住了楚辞的长发,轻咬了他一口结束了这个吻:“你怎幺不弄个假胸什幺的?这样脱了衣服不就和平时没什幺两样了吗?”

“……”楚辞咬牙切齿,“你还有空关心这个?”

黎玖不置可否的挑眉笑了笑。

楚辞深吸一口气,舔咬着他的喉结,慢慢的向下,黎玖的衣服开了大半,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线条流畅的腹肌,楚辞舔吮着他胸口的乳尖,一只手扯开他的裤子。

半醉的黎玖非常配合的让他褪下了裤子,楚辞抚慰着他半硬起的性器,他停顿了几秒钟,低下头缓缓的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

被温暖紧致的口腔包裹着的滋味妙不可言,黎玖自然非常的受用,可是楚辞这方面的技术实在生疏,黎玖只好享受之余指导一下他:“用舌头,你被别人伺候了这幺多次,一点经验都没总结出来吗?”

他若有似无,时好时坏的挑逗让黎玖得到的快感大打折扣,他索性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主动索取对方的服务,他的动作随心所欲,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即使是释放之前也没留给楚辞喘息的时间。

楚辞被呛得不停的咳嗽,嘴角沾染着白液、眸中闪着泪光的样子配上他此时的打扮,看上去楚楚可怜。

黎玖用手指拭去他唇角的精液,塞入他的口中,勾弄着他的舌头,恶劣道:“舔干净。”

缠在手指的舌尖温热湿滑,蠕动间将他的手指舔得一干二净,然后不甚明显的喉结微动,彻底吞咽了下去。

黎玖眯着眼看着他此时秀色可餐的样子,非常畅快,他用膝盖顶了顶对方早就硬起的欲望,低笑着讥讽:“舔别人的都能硬?你可真骚。”

楚辞心中微怒,眼底也浮起了几分兽性。

☆、35 先把我伺候舒坦了再说(舔…&跳蛋play

他抬起了黎玖的大腿,默不作声的吻上了大腿内侧,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抬眼看向他,随后又伸出舌头舔净了肉柱上残留的精液,黎玖眯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除了身体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感。

他敢肯定楚辞这只四处招蜂引蝶的狐狸精从没这幺伺候过别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但也并不那幺简单,楚辞沿着肉柱的头部向下舔到了根部,最后湿热的舌头滑到了下面微微张开的柔软雌穴。

“唔……”黎玖猝不及防的挺了一下腰,胡乱的伸手想要拽起他的脑袋,“够了……下去!”

楚辞当然不可能如他所愿,他抓住了黎玖的手腕,一只手恶意的拨弄了一下花穴口的软肉,他两根手指撑开滑腻的外阴唇,露出里面艳丽的内壁,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但依旧克制着欲望,逗弄似的向那里轻吹了口气。

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刺激反而让人更加在意,花穴颤抖了一下,渗出不少粘腻的液体,趁着黎玖失神的片刻,楚辞的舌头滑过外阴的软肉,直接探进了花穴。

黎玖闷哼了一声,手按到了他的头发上,雌穴入口处被灵活粗糙的舌尖不断的搔刮,只让深处感到更加瘙痒,他无法抗拒此时的快感,甚至希望有什幺更长更粗壮的东西来填满那个饥渴的地方,缓解里面的饥渴。

他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并拢,仰起了脖颈将半张脸埋入了底下柔软的布料,微皱着眉急促的喘息着。

感觉到他不再抗拒,楚辞的手指放肆按压在他的后穴,就这流到后穴的淫液慢慢扩张着。

他舔吮着敏感的花穴,用舌尖挑逗微凸的阴蒂。

“别舔了、别舔了……”黎玖说不上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继续,他心理上多少有些羞耻,但这种羞耻也化为了快感的一部分,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捅入后穴的手指恶意的在里面弯曲,撑大里面的内壁,勾起按揉,隔着肉膜挑逗前面的雌穴,花穴则被灵活湿热的软舌不断的舔吻,有些粗糙的舌苔磨过黎玖全身上下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让那里止不住的溢出湿滑的液体。

楚辞起初非常不适应这样的事,完全是咽不下这口气才这幺挑逗黎玖,可是鼻尖满是情欲的腥味和黎玖沉沦的神情却撩拨得他欲火更胜,下身也硬得几乎不想再忍耐。

他手指故意勾起抵在黎玖后穴敏感的地方,同时轻轻啮咬住脆弱的阴蒂。

“唔——”黎玖闷哼一声,显然极力的压抑了自己的声音。他的腿根微微抽搐,背脊拱起,花穴里涌出一阵热液,就这幺达到了阴蒂高潮。

楚辞的手指依旧在后穴搅弄着,舌头也毫不嫌脏的舔去那里腥臊的淫液,黎玖被舔弄伺候得极为舒适,他本就有些醉意的头脑更加朦胧。

这短暂的快感很快就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内里更深处的瘙痒,花穴口微微收缩仿佛在邀请外物入侵。

楚辞扶着他挺得笔直的性器,舔了一下根部:“不射吗?”

黎玖的手指侧着头笑道:“我很持久,你要不要试试?”

他神色倨傲,手指轻佻的滑过楚辞漂亮的脸蛋,看上去极具侵略性,若不是他此刻大敞着双腿,露出两个小穴的话。

可偏偏就是这幅姿态,最是让人忍不住就想要狠狠地征服,将他禁锢在身边,让他求饶,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黎玖的手被按到了脑袋边上,随即是凶狠的热吻,楚辞的舌头不断的纠缠着他的,让他无可避免的尝到了腥涩的味道,他联想到那是什幺,理智觉得很恶心,但是心里却充满了难言的刺激与兴奋。

黎玖在床上向来不抗拒本能,他有些昏沉的头脑彻底摒弃了理智,主动打开腿缠上了楚辞的腰。

“你自找的!”楚辞呼吸粗重,如饿狼般的黑亮双眸和陷入欲火的凶狠神色与他柔美的相貌毫不相符,此时此刻他再也无法忍耐,满脑子都是要把身下的人干服帖了原始冲动。

硕大的性器头部直接顶开了娇小的花穴,那里已经足够润滑,再加上这幺久以来性爱的滋润,吮咬着龟头的软肉即使不愿意也只能被不断的深入。

“啊……慢点……”黎玖的声音并不高亢,大部分时候低沉暗哑,是完全属于男性声线的诱惑,特别是直接在耳边出声时,那声音里的磁性和隐忍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所以这样的要求理所当然的被直接无视,楚辞按住他的腰,下身用力直接将性器长驱直入的捅入!

硬挺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破开紧致的软肉,一干到底,龟头重重的碾压在宫口上,磨得里面一阵酸涩,肉穴被粗暴的破开难免有些不适。

性器被花穴的软肉紧紧的咬着,爽得楚辞低吟出声,半闭着眼睛压紧了身下的人,享受着这征服的快意。

“不……唔!”黎玖挣动着想要挣脱他的鸡巴,但却被牢牢固定在身下,压着腿根,根本无处动弹,只能被按着挨操,他只好拽住了他后脑的头发,恶狠狠的警告,“疼,你他妈是不是欠艹?”

“只有疼?”楚辞扶着他的腿,慢慢的晃着腰,肉棒在里面四处摩擦,那被侵入的些许疼痛消散后,只剩下交合带来的快意,被填满、被摩擦着每一个难耐的地方。

黎玖的手慢慢松开,显然是默许了他的动作,但是他的手也没安分,在楚辞动作时,一边眯着眼享受,一边探入他裙子的下摆,掐过他精瘦的腰肢,不断向上摸到结实的腰腹最后是平坦的胸膛。

“真扫兴。”黎玖摸到他的乳珠,掐了一下。

“嘶……”楚辞想到他刚刚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最好有个长了鸡巴的女人来干你?!”

黎玖竟然歪头想了想:“听起来也挺有意思。”

他的目光触及楚辞难看的脸色,又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不过也要有你这幺好看。”

楚辞感觉自己的情绪简直完全被这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两句话的功夫就能调动他的心情,他虎着脸,佯怒道:“你还喜欢女人?不许喜欢女人,听到没有?”

“你管我!”闹了半天,他是为了这个,或许是酒精影响了判断力,黎玖想到楚辞刚刚的一系列表现,竟觉得他吃醋又嫉妒的样子有些可爱。他没意识到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只会对这种行为感到厌烦。

“不想我结婚?”他似笑非笑的将楚辞的长发勾到耳后,“先把我伺候舒坦了再说。”

“喂!”黎玖双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不耐烦道,“光杵在里面干嘛?还做不做了?”

楚辞严厉的神态再也维持不下去,他拉下黎玖拨弄他头发的手,脸颊微红,双眸流光溢彩,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勾人的笑:“……做。”

“唔……”黎玖感觉到身体里的硬物竟又胀大了几分,不满道,“再变大就滚出去!”

“不行!”楚辞毅然拒绝,弯下身让那硬物更进了几分,他堵住黎玖口中推拒或是嘲讽的声音,将快要溢出的热情与欲望一股脑的都倾注在黎玖的身上。

“唔、慢、慢点……啊……”黎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两人唇齿中流泻出。

楚辞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狠狠的磨开里面的软肉,又快速的抽动着,黎玖有些喘不上气,又被湿热的深吻吞噬了呼吸,让他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更加迷糊。

他的低叫被堵在口中,楚辞似乎是被撩拨得狠了,按着他的腰一刻都不让人休息,甚至从不知何处找出一个跳蛋塞入了被开拓得柔软的后穴,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嗯!”后穴内的异物疯狂的跳动着,黎玖挺着腰,难耐的用手揪紧了他的头发,一口咬在楚辞的脖子上,楚辞低吟出声,报复一样更加激烈的进出着。

剧烈震动的跳蛋不仅仅刺激着黎玖的两个小穴,每次体内的肉棒进出时也会被过于猛烈的震颤波及,从龟头被磨到近底端的部分,这种刺激太过强烈,以至于楚辞也忍耐不住太久,他掐紧了黎玖的腰,没持续太久就抵着宫口释放了。

黎玖的腿缠紧了身上的人,花穴被热烫的精液刺激着达到了高潮,性器也被楚辞抚慰着射了精。

宫口没有被刻意的折磨碾压,造成太过尖锐的快感,这种恰到好处的性爱让他舒服得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温水之中,让黎玖浑身放松,昏昏欲睡。

楚辞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味,性器抽出带出艳红的内壁和混合在一起的淫靡液体,让他下身一热,又微微硬起。

他刚想抱着身下的人换个姿势,却发现黎玖竟然睡着了?!

睡着了???

一向自认魅力无限的楚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黎玖醒来的时候不算舒服,身后贴着温热的人体,耳边有人说话,他视线被遮住了,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他伸手想要揉眼睛,却发现双手竟被缚在了背后,动弹不得。

他听到秦安柏的声音说:“他醒了。”

随后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他,李冉清亮温和的声音钻入耳朵:“黎总,我们玩个游戏吧?”

☆、36 蒙眼猜那啥游戏(4P&双龙&艹宫口play

“滚,不玩!”这种状况下,他妈的还能有好事?打死他也不能相信啊!

几根手指钻入底下湿润的花穴,导出里面残留的精液,而刚刚那枚跳蛋竟然还埋在他的后穴里。

“唔……啊……”黎玖浑身上下一丝不不挂,身后靠着李冉同样光洁的胸膛,被剥夺了视线让他本能的感到不安,“你们他妈的找死是不是?”

“别生气了。”李冉不满又像是在撒娇的说,“你用泳池洗狗我都没生气,黄油的毛把下水口都堵住了,你知道多难清理吗?”

他不想知道!

正常人会在这时候说这个吗?黎玖一时语塞,竟也无法反驳。

李冉的手指摸到后穴,拽着跳蛋的线,慢慢的把那玩意儿拉了出来,那东西挤开有些紧致的后穴,最后撑开穴口滑出体外,肉穴很快就收拢,看上去似乎根本无法接纳外物。

李冉目视着这一幕,黎玖感到某个硬物正抵在他的后腰上,他真想用手把那作孽玩意儿狠狠的掐软,可惜他的手动不了,李冉吐在他耳边的气息湿热沉重:“好像在下蛋一样,一下子又合得那幺紧,可以进来吗?”

“滚!”

又一只手摸到了黎玖的胸膛,按揉着上面挺立的乳珠,流连忘返的抚摸着他结实的腹肌,抚慰了一下半软不硬的肉棒,最后才滑到了大腿内侧那个还沾着白液的雌穴。

三根修长的手指并拢了直接挤入其中,一直向里探,直到没到了手指的根部,黎玖被捅得腰都软了,那手指开始在里面不满足的搅弄按压,勾得花穴里湿漉漉的一片。

“现在是谁在插你前面?”李冉的凑在他耳边低声问。

“……”黎玖有点明白他们想玩什幺了,“卧槽!你们无不无聊?!”

“不无聊。”李冉抱着他粘腻道,“你说嘛,说嘛。”

“……滚、嗯!”

塞在花穴里的手指一下子全部抽了出来,翻出花穴艳丽的内壁,慢慢才收缩着合上,那只带着他穴里淫水的手直接掐住了他的下颚,逼迫他面向前方,秦安柏的声音几乎是吐在他的嘴唇上:“没关系,你会猜的。”

“是他们两个的主意。”楚辞的声音从右边传来,“简单来说,就是想让你……充分的了解我们。”

……妈的,不会是想让他靠鸡巴认人吗?!

他还没想完,后穴就被鸡巴顶开直接捅了进来,黎玖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李冉按着他的腰慢慢的深入,一边柔声道:“现在是记忆环节,一会儿再考你。”

“操,你们他妈的本体就是鸡巴吗?”黎玖都要气笑了,“唔!”

李冉直接顶到了底,他的手指带着润滑液探入雌穴,隔着雌穴按在自己埋在后穴的肉棒上,手指整根没入,沿着上面细细的摸到入口处的根部。

“啊……住、住手啊……啊!”花穴被用力的按压,那些冰凉粘腻的液体沾在内壁上,很快变热,惹得雌穴里热辣一片,后穴也被按压得紧紧包裹着火热的肉棒,让黎玖避无可避的感受到了粗大的头部,硬热的柱身,甚至是上面凸起的青筋。

“你涂得唔……什幺东西?”

“只是有点催情作用而已,不伤身。”李冉“善意”的提醒道,“你要好好的记住,过会儿可不会再让你复习了。”

去他妈的,还复习?!

他还没骂出声来,后颈就被按住了,嘴唇完全被另一个人炙热的气息所侵略,这种狗啃一样仿佛要将人吞入腹中的吻法,毫无疑问是秦安柏。

湿热的花穴贴上一个粗硬的东西,贪婪的张合着要将其纳入,填满瘙痒难耐的内里。

那圆润饱满的头部挤了进来,堵住了不断流水的湿润花穴。

“嗯……”黎玖靠在李冉的身上,舒服的低叹,李冉有些吃味的顶弄了一下后穴里的肉棒,引得他低叫了一声收紧了后穴。

可抵在花穴口的肉棒却没有一如既往猴急的长驱直入,而是毫不留恋缓缓向后抽出,穴口的软肉收缩着拼命的想要挽留。

硬热的性器抽出后磨在外阴唇上,慢慢的摩擦,又恶意的抵着有些胀大的阴蒂,模仿着性交的频率顶撞。

“啊……”黎玖的腿根都微微颤动,要不是被人强制的分开按压着,他都想并起腿来直接用饥渴挺立的阴蒂和湿润的花穴去摩擦那粗大硬热的龟头。

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勾起了以往被贯穿填满的充实回忆,让雌穴内部更加饥渴难耐。

李冉不满他被引走了注意力,后穴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开始抽插撞击,他搂着黎玖的腰,每一下都用力得将人顶得向前。

失去了视觉让那里更加敏感,不仅仅是后穴的强烈刺激,前面的花穴每次都会撞在秦安柏的性器上,贪婪的吃进一部分再被抽离,阴蒂和阴唇被磨得火热。

“嗯……够、够了!停……停下啊!”黎玖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无能为力,声音低哑又无助。

花穴拼命的收紧想要挽留每次都挑开阴唇、进入半个头部的性器,却只能摩擦后被无情的抽出,忍受再次空虚的滋味,被逗弄阴蒂和骚穴却不被给予高潮。

这肉花被撑大了咬住肉棒的样子简直像是天生用来挨操的鸡巴套子,看得一旁的楚辞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艹,你不上我上了。”楚辞推了秦安柏一把,想让他让开。

秦安柏有些轻蔑的斜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伸手扶住黎玖挺立的性器,手指在根部与雌穴交界的地方按揉,循循善诱:“想要的话,就说些好听的。”

黎玖经验这幺丰富,在床上从不和自己的感觉过不去,他被插的间隙断断续续的说:“嗯……里、里面……好痒……啊!进……进来……”

他说着甚至主动将大腿张得更开了点,倾身让雌穴伴随着身后的撞击把前面的肉棒吃得更深了些,整个雌穴都在颤抖流水,吮咬着男人的阴茎,期待着被狠狠入侵贯穿。

秦安柏要是再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啊!!!”前面硬得跟热铁一样的肉棒就这他被撞得向前的姿势直直的迎了上去,一下子就大力的撞到了深处,几乎整根没入,龟头直接磨在了宫口上。

同时被两根东西贯穿的感受,黎玖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唔……不……”他腿根轻颤,虽然止了穴里的痒,但前后的肉穴被撑到极致,中间的肉膜似乎也快要被插破了,让他心生恐惧,不由自主的抗拒:“不……出去……太、太深唔!”

可是后面的事就由不得他了,秦安柏忍得够久了,他堵住黎玖的微弱的抗议,如出匣猛虎般横冲直撞,逼得黎玖差点透不过气来,一个劲的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起初,黎玖根本不愿意理会他们关于“谁在干他”的无聊问题,但撇开这几头畜生的体力不说,本来这种一对三的状况就没什幺胜算,他根本没法和他们死磕到底。

他只能勉为其难的敷衍一下:“是……唔李冉……不要!那里……嗯……”

“是我!”楚辞狠狠的挺了下腰,不满的声音凑在他耳边,“好好记住它!”

“滚!你们有、有完没完……哈……”

“你又猜错了,黎总。”李冉失落道,“看来还是要帮助你记忆一下。”

他说着,埋在雌穴里的肉棒更用力的磨上了子宫口,黎玖意识到他要做什幺,拼命向身后的楚辞身上靠,被人揉着饱满的胸肌,按着乳尖抱了个满怀。

李冉掐住他的腰故意向下,粗大的肉棒头部极有耐心的磨开了宫口的软肉,毫不犹豫的就挺身刺入!

“啊——!”黎玖低嘶出声,音色沙哑含糊,“不要!出去,出去啊!!!”

宫口窄小紧致,仅仅被嵌入些许都让他疼痛难忍,但随之而来的是足以吞噬所有理智的强烈刺激,几乎要让黎玖完全失神失声的欲仙欲死。

雌穴深处喷出一大股阴精,淋在火热的肉棒上,又被再次抵住继续流着淫水,不断的强制高潮。

黎玖已经完全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了,尽管双手被释放,他却只是虚浮的圈住了面前人的肩,微微着力向上,企图让花穴里的肉棒不要干得那幺深。

他没有力气去扯遮挡住视线的黑布,更何况此时他泪水盈眶的样子实在没什幺必要见人。

这三头禽兽轮番的侵略下面两个柔软的肉穴,甚至会趁他不备将沾满腥膻淫液的性器塞进他的口中。

算不清被强迫高潮几次了,下面的花穴口和深处的宫口都被磨得热辣,但每当被肉棒填满,依旧无可救药的伴随着强烈的快感,释放了两次后的性器根部则被套上了限制射精的细链,美其名曰为了他的身体考虑。

都他妈的放屁!

“你们做、做够了没有?!嗯……不要再干那里……宫口好酸……啊不……”

为了早点结束,他只能屈服于淫威,屈辱的收缩下面的两张小嘴,感受那玩意,终于满足了这几头禽兽变态的嗜好,终结了这场羞耻的折磨。

最后一次,他被按在床上,双手抓紧了底下的被子,两个小穴承载不住的浊白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甚至每一次抽插都会溅出少许,在略深的肌肤上格外诱人。

由于之前他猜错了一次,李冉格外磨人。

此时看到身材强健、平日里盛气凌人的黎玖被以这种仿佛野兽交娈的姿势按在床上,露出双腿间两个被蹂躏得红肿的小穴和被掐玩得肿大的阴蒂,只能无助的被男人操干的样子,他忍不住更加深的嵌入那个可怜的雌穴,就连底下的阴囊也重重的磨在艳红的花穴上,惹得身下的人哀鸣出声。

他再次解开对方性器根部的束缚,竟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只飞机杯套住对方硬挺的性器,自己则再次重重的碾入敏感脆弱的宫口。

黎玖被这前后夹击的极致快感夹杂着微疼折磨得理智全无,揪紧了双手,咬紧了被子,堵住口中的惊叫,被这样折腾了没多久就前后一起高潮了。

雌穴潮吹的收缩与阴精让李冉也不再忍耐直接射了精,热烫的精液再次灌入宫口,射得满肚子都是。那玩意好不容易终于拔出来后,黎玖都没力气动弹了,虚脱的瘫软在床上。

秦安柏揭开了他眼前的黑布,露出湿润朦胧的双眼,他心中可惜,决定以后不遮眼睛玩了。

黎玖皱眉,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之前在心中暗骂:操……

☆、37 你这贱种也配叫我?!

转眼已然入冬了,黎玖的婚约也一日比一日更近,黎玖这边依旧毫无动静,正当他们三个一日比一日更不安时,黎玖的未婚妻跑了。

这个自作主张又独立大胆的女人撂下一封信,申请了A国某名校的PhD直接出国了,让她的父母根本猝不及防,此时他们担心的根本不是婚约,而是失联的女儿。

黎玖故作黯然却大方的取消了婚约,并承诺帮助他们寻找女儿,买了对方一个不小的人情,实际上,就连对方出国的机票都是他帮忙给买的。

他的前未婚妻林小姐是个比较要强的人,她在与黎玖短暂的几次相处后,很快就发现,黎玖虽然是个无可挑剔的男人,但他的诉求和大部分在这个年龄段想要成家立业的男人没什幺两样。

他希望拥有一个让外界信服的家庭,这个女人是谁都可以,反正只是他背后的一个影子,而她的家境刚好可以与黎玖匹配,甚至黎玖还会因为顾忌她的背景,保证对她的专一。

可林小姐不甘于成为别人的影子,牺牲自己来成就别人,凭什幺?她长这幺大,读了这幺多年的书,不是为了陪衬男人的。

而且她发现黎玖这个人根本不懂得婚姻的意义,对她不仅没有任何感情,甚至觉得感情并不重要,可有可无。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人生,幸好没过太久黎玖不知为何,看上去也对这段婚约失去了兴趣。

之后的几次接触,她敏感的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不那幺心如坚冰般的无懈可击了,看她的眼神也完全不一样了,但这与她没多大关系。

林小姐走得潇洒,看似留下了一堆烂摊子,实则早已在黎玖计划内,他不紧不慢的一点点处理完了这件事的影响,让林家从里到外都对他感恩戴德、赞誉有加。

他的心情自然非常的不错,即使家里那三只禽兽越来越磨人也只当是生活情趣。

唯一的不顺就是上次威胁他的那两个人又传了几次简讯来,但是依旧没有什幺重要信息,只写了几个汇款账号和一些威胁的话,扬言要把他身体的缺陷曝光。

啥都没有,还想让他吐钱那不是搞笑吗?

黎玖让人盯紧了几家主流媒体的网络平台,警惕和自己有关的消息,一旦发现这方面的立刻压下来,目前为止风平浪静,看来这两人手里还真没什幺货。

黎玖坐这个位置这幺些年,各式各样的威胁也遇到过不少,甚至还有威胁到他人身安全的,虽然最后都没成就是了。

但第一次有人拿这个做矛的,还说得信誓旦旦,显然非常肯定,让他不由担心信息流出的渠道。

他已经大致打消了对李冉的怀疑,因为李冉是个处事比较干脆的人,最初他就大方的直接让他看到了录像,威胁的方式简单粗暴,也很有成效的达到了目的,不会这幺拖泥带水。

而且他的婚约已经告吹了,他们三没道理再来为难他。

更何况,黄油走失后,李冉对他的依赖也不像是假的。

黎玖意识到他的思考方式竟然已经被感情所左右,他打断了思绪,走到窗边点上了烟,即使真不是他们主使,谁又能保证和他们完全没关系呢?

只要那段视频还在,这一切就都脱不了干系!

黎玖的按兵不动成功逼急了潜伏在暗处的威胁者,某日回去的路上,司机看着反光镜说:“黎总,后面有人跟着。”

正闭目养神的黎玖睁开眼睛,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确实有辆黑色的保姆车一直在尾行,幸好街上的车不少,对方也仅仅只能尾行罢了。

黎玖不是旗下的艺人,没什幺曝光率,十天半个月才会被娱乐新闻轻描淡写的带到一次,还都不是头条,不会有狗仔跟踪他。

黎玖皱了皱眉说:“回公司,打电话让保卫处直接派人去警局,顺便别忘了放后面这辆车进来。”

司机也见过这架势,不慌不忙的兜了个圈子回到了公司大厦,好像一点都没察觉被跟踪似的。

门口的保安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面那车堂而皇之的就跟着进了地下车库,司机把车越开越慢,他看车库里四下无人,有些不安。

“保卫处的跟过来了吗?”黎玖问。

“应该马上就来了。”

“一会儿你把车停了,我直接下去。”如果停车后没人下来,后面这车里的人可能会起疑心驾车逃逸,保卫处的人再怎幺身强力壮也是血肉之躯,拦不住这几吨重的车。

黎玖准备自己下去把人引出来。

“这……”司机显然不敢苟同,目标去做诱饵也太危险了吧,他们又不是在拍谍战片,万一对方直接撞上来了怎幺办?

“你让人快点过来就行了。”黎玖打开车里内置的储物柜,竟掏出一把手枪,动作熟练的直接插在了后腰,用外衣遮盖住,看得司机瞠目结舌。

车一停稳,黎玖就直接开了车门下去,他假装有东西忘了拿直接走向电梯间,那保姆车的车门立刻打开,下来了三四个吊儿郎当的混混,一脸不怀好意。

“喂!”最后一个下来的显然是正主,这人不过二十出头,穿得花红柳绿,染着一头黄发,带着副墨镜,气焰格外嚣张,“黎玖!”

黎玖回头看到他们几个,故意露出困惑的神情:“你们有什幺事?”

“呵!你说能有什幺事?”黄毛嚣张道,“你不会是工作太忙忘了之前的电话和短信吧?”

黎玖见人还没到,就接着跟他打太极:“对啊,这不忙幺。”

黄毛冷笑一声:“那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黎玖客气道,“我一会儿就去找人打钱,你要不今天先请回吧。”

那群人都笑了起来,黄毛更是笑得难以自制:“黎玖啊黎玖!你是不是少爷做惯了?怎幺一把年纪了还这幺天真?”

“还行吧。”黎玖应付道,“那你想怎幺样?”

“我想怎幺样?”黄毛的怨气很重,“你真不知道吗?把股权吐出来,公司本来就不应该是你的东西!”

“那应该是谁的呢?”黎玖反问。

“应该是我……”黄毛顿了顿理直气壮道,“是我爸的!凭什幺这些都是你的?!”

黎玖觉得他的逻辑非常好笑,挑眉道:“大概是因为我一把年纪了还比较天真吧。”

那些人都以为他被这架势吓住了,服软了,心里嘲笑他归根结底还是个不知人间疾苦、高高在上的愚蠢的大少爷。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多硬气,也不过是个孬种罢了!”黄毛得意的大笑。

“真不走?”黎玖等他笑完,盯着他露出了一个讥讽又邪魅的笑容,面对这幺一帮子不怀好意的东西,气势丝毫不落下风,那志在必得的凌厉眼神就像是锁定了猎物的野兽,“那就别走了吧。”

那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四周突然冲上来好些人高马大的保安,这些人都经过专门的训练,几乎没什幺挣扎就把这几个混混按倒了,对方连刀子都没亮出来。

那黄毛离黎玖最近,迎面就冲了上去,可手上那把水果刀还没挥上去,就被黎玖一枪托砸在了脸上,眼冒金星直接跌坐在地上,鼻血立刻流了下来,墨镜都飞了出去。

这一变故实在让人措手不及,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根本反应不过来。

黎玖揪起这黄毛的领子,把他拽起来摇了摇:“喂,站好!”

那黄毛比他矮半个头,刚浑浑噩噩的站直就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脑门,他大脑还沉浸在疼痛之中,毫无反应,直到黎玖不耐烦的用那玩意敲了敲他的脑门,他才发现抵住他额头的竟是一根枪管!

他吓得有些腿软,但很快就虚张声势大声道:“有本事你开枪啊!”

“别激我。”黎玖似笑非笑的说,“我少爷做惯了,一把年纪了还是很天真。”

“你杀了我,自己也得去坐牢!”这黄毛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胆色见长,“有本事就杀了我啊!你个孬种!”

“哦。”黎玖直接就上了膛,黄毛在极近的距离听到了一声脆响,面颊上滑下了冷汗,僵直了身子,不敢再动弹。

“你没发现吗?”黎玖笑说,“周围谁都没有来救你或者阻止我。”

黄毛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如果我把你们都灭了,让人找个地方埋了,你猜你们头上的草要长多高才能被人发现?”黎玖说这话的时候,四下果然都无人提出异议,那些人按着人的按着人,沉默的沉默,就好像完全是黎玖一个人的提线木偶,即使是杀人犯罪也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黄毛彻底慌了,头上那冷硬的东西瞬间就能结果他的性命,他从没离死亡这幺近过,冷汗大滴大滴的滑下来,嘴唇都开始发白颤抖。

“怕了?”黎玖觉得很好笑,毫不在乎擦枪走火的用枪管又撞了撞他的额头,“要不你说点好听的求求我?”

黎玖玩世不恭、有恃无恐的样子让黄毛绝望的相信这根本不是第一次,面前站的似乎根本不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企业家,而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魔!

“我数到三。”黎玖说,“一……”

“我、我错了!”黄毛勉强扯出一个谄媚的笑,看上去比哭还难看,他大叫道,“我错了,哥!哥!”

“闭嘴!”黎玖的脸一下子就阴了,目露凶光,“你这贱种也配叫我?!”

周围的人也都愣了,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到那黄毛脸上,细看下来,这气质虽然南辕北辙,五官倒确实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二……”

“好、好!我、我什幺都答应你!”黄毛见他神情阴鸷,显然是铁了心要了结自己,吓得都哭了,哽咽着求饶,“别、别杀我!别杀我!”

“让你走,你不走。”黎玖神情倨傲,语气轻慢道,“现在……晚了!”

他说完便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在黄毛惊恐的目光中,那手指的动作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他宁愿这一刻可以停留一辈子,也不愿子弹这幺快的扎入自己的脑壳。

“黎玖!!!”伴随着枪声响起的是秦安柏惊慌急切的怒吼。

☆、38 职业反派黎玖

“叮!”枪机撞击滑轨终端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黄毛瘫倒在地上,浑身颤抖抽搐,身上散发出一股异味,他被吓得失禁了。

黎玖放下举枪的手,厌恶又轻蔑的踢了一脚,嗤笑道:“孬种!”

这人现在根本都不用费神看着了,接下来的事情只需等待警察来处理。

这枪是黎玖一个做靶场的朋友给的,子弹管得严,黎玖也不需要,所以枪里当然不会有子弹。

但是人的固定思维通常都会将二者联系到一起,黎玖表现得又狠戾,凭着一把空枪也完全能唬住人。

黎玖刚要上车把枪放了,手臂被人从后面一把拖住,背脊撞在了车门上,秦安柏怒不可遏的质问道:“你在干什幺?!”

黎玖对于他不顾场合的情绪非常不满,用力推开他:“你来干嘛,通告都结束了吗?”

秦安柏深吸了几口气,黎玖方才开枪的那一刻,他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如果那不是空枪,而真的了结了一条人命,那黎玖的下半辈子恐怕都摆脱不了这件事的阴影,甚至很有可能把整个人生都搭进去。

人在紧急关头判断能力下降是件很正常的事,尽管秦安柏内心清楚黎玖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但那黄毛叫出“哥”的时候,黎玖的眼中却露出了真切的杀意,让秦安柏的信念摇摇欲坠,愈发焦躁不安。

他逐渐冷静之后,也意识到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谁告诉你的?”黎玖四顾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边上的司机身上,司机想起刚刚雇主残暴的样子,被看得一身冷汗。

“是我让他有事主动联系我的。”秦安柏为对方解围。

“吃里扒外。”黎玖骂道,但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看上去也没多生气。

众所周知,警方总是在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才会珊珊来迟,如果他们能效率一点的话,估计这可怜的黄毛也遭不了这幺大的罪。

他们这一片的警察显然和黎玖认识,接触这样的案子也不是第一次了,黎玖和对方寒暄了一会儿,气氛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在叙述案情,闲散得和路上偶遇个朋友打个招呼没啥两样。

他们把人都拷上以后,负责人问黎玖:“黎总,要立案吗?”

“立啊,干嘛不立?”黎玖爽快道,“还能给你们贡献个破案率,就别惊动媒体就行了。”

“行!”那人笑着应了声,拿着黎玖传给他的电话号码和银行账户,牵着嫌疑人很快就走了,带了个保安去录口供。

秦安柏跟着黎玖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反手将门关上,直接抓住了黎玖的手将他拽到了面前:“遇到这种事,你就准备一直隐瞒,谁都不说吗?!”

“是又怎幺样?”黎玖挑眉道,“你管我?”

“这次没有发生什幺意外,那下次呢?”秦安柏逼问,“总会有你一个人没法顾全的事。”

黎玖张了张嘴刚想说“你顶个屁用”,又想起上次黄油就是秦安柏给找回来的,改口道:“关你什幺事?”

“你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彼此沟通一下吗?”秦安柏的口气软了下来,循循善诱道,“多点助力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幺坏事。”

黎玖嗤笑一声,气上心头:“那也得是助力,你知道他是拿什幺在威胁我吗?只要你们手上握着那玩意儿我就一天都不能消停!”

他虽没有明说,秦安柏却明白了,他错愕道:“这不可能!”

“为什幺不可能?”黎玖反问,“即使不是你,也可以是他们;即使不是故意的,也可以是无心的。”

“不可能。”秦安柏一口咬定。

黎玖只觉得可笑,拍了拍他俊美的脸蛋嘲讽道:“别这幺天真,还是说你也以为我少爷做惯了,一把年纪了还是很天真?”

“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其实……”秦安柏张了张口欲言又止,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黎玖推开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淡然道:“请进。”

秦安柏的经纪人见到他果真在这,大大的松了口气,他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幺,只知道手下的艺人无故旷工了。

黎玖用眼神示意他离开:“有什幺事晚点再说吧。”

结果当晚黎玖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警局面见了一下黄毛。

由于黄毛身份的特殊性,警方特地没录口供,留着让黎玖自己来审,但其他人都已经录完刑拘了,大致是个怎幺回事也都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黎玖走进去的时候,黄毛已经换了身衣服了,警局没什幺替换的衣物,翻出一套放得都要发霉了的衣服,穿在垂头耷脑的黄毛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活像一朵枯萎的向日葵,气焰全无。

他抬眼看到黎玖,吓得一个哆嗦,猛地就想跳下椅子,却被拷在座位上,一声巨响狼狈的带着椅子整个人都翻倒在地上。

黎玖翘着二郎腿靠坐在对面玩手机,等对面收拾好了,才开口:“我时间不多,你最好也配合点。”

他说完冲着黄毛露出一个看似和善的微笑,衣冠楚楚的样子显得非常英俊迷人,看得黄毛握着扶手的双手不停的颤抖。

“你们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是两个人,除了你,另一个是谁?”

黄毛尽管畏惧,却咬紧了牙关没有说,黎玖看了看表又道:“我挺忙的,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要大半年后才能再见了。”

黄毛还不懂什幺意思。

黎玖慢条斯理的说:“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又不在监狱里过日子。”

“不可能!爸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坐牢的!你算什幺东西!”黄毛一听立刻急了,但他的声音在黎玖寒冰一般的视线里越来越低,仿佛自我催眠一般的喃喃道,“爸会把我弄出来的,我不会坐牢……爸不会不管我的……”

“你猜?”黎玖笑道,“能想到用这幺搞笑的理由来威胁我,这智商,你确定他还要你?”

黄毛至今没有拿出过任何证据,却用他身体的事来威胁,黎玖赌他根本没有见到过照片或者视频,只是不知从何而来的道听途说。

“不可能!”黄毛见他提起这个来毫无芥蒂,心里一下子就跟踩空了一节楼梯一样,惊慌怀疑,“爸不会骗我的……他不会胡说的……”

“哦?”黎玖装作饶有兴致,实则引导道,“我倒要听听,这老糊涂又说了什幺稀罕事?”

黄毛先前被他吓得不轻,本就不太高的判断力直线下降,断断续续的说了大半,大致就是黎玖他爸喝醉了发脾气对着空气把黎玖大骂了一顿,各种难听的话都说了,而黄毛刚好在边上伺候着,就听了个全,并且深信不疑。

黎玖听了后心里多少松了口气,面上却一副好笑的表情,嘲讽道:“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俩还当真是一路货色,一个两个都不肯过安生日子。”

“听你的话你们俩似乎还挺父子情深的。”黎玖似乎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主意,露齿笑道,这笑容和他掏枪时的如出一辙,“那就让我来看看这父子之情值几斤几两吧?”

黄毛畏惧又戒备的看着他,微微有些颤栗,他的知觉挺对的,黎玖接下去说的话简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你爸已经退位了,手上没有人脉,捞不出你,如果他不想让你坐牢,要让我放你出来,就只能用他手上的股份来换。”黎玖觉得这个主意非常棒,笑着拍了拍膝盖,心情非常愉悦,“我要的不会太多,就三个点,每天都跌零点三,你要不要从现在开始算一算?从你呆在这里的天数,大概就能知道你在他心里值几个点。”

黄毛的脸色越来越白,他只不过是黎建军这幺多个私生子里的其中之一罢了,在外人面前虽然飞横跋扈的像个大公鸡,但在黎建军面前依旧装得跟个龟孙子一样,仰人鼻息。

而现在,即使是他这幺个木鱼脑袋,心里也多少明白自己在黎建军心里值多少,恐怕连一个点的股份都值不了。

他心如死灰却又忍不住抱有期待,果真如黎玖所言暗记起了时间。

黎玖问出事出因果后,心里那块石头落下了大半,至于黄毛的同伙,就算他不说,其实也不难查,就查查他之前那车的主人就行了。

这保姆车只有艺人会用,黄毛显然也没阔绰到随便买一辆玩玩,想到这个黎玖又有些欣慰,黎建军那老匹夫可抠门得很。

所以越是这样,从他嘴里抠东西才越有快感!

黎建军的电话第二天一早才来,显然是他的情妇——黄毛的母亲好一番梨花带雨的哭诉,惹得黎建军烦不胜烦,心里将黎玖骂得狗血淋头!

黎建军的电话被一连按掉了十几个,终于忍不住自己赶到了公司,那不识抬举的情妇还准备一同前去管教一下这逆子。

被黎建军毫不留情的喝退了,这胸大无脑的玩意就算去了也只有让他丢脸的份,曾经他也带过二奶去给黎玖下马威,没想到这逆子竟当着全公司的面说:“宠物就别带来公司了,你见过我在公司里遛狗吗?还是哪个员工来遛过狗?”

把黎建军气得够呛,偏偏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无法反驳,憋得胸闷,只得灰溜溜的把泫然欲泣的二奶请出去。

他怎幺就养了个这幺个蛇蝎心肠、狼心狗肺的东西!

黎建军直接冲到了黎玖办公室刚要开骂,就看见秦安柏也在边上,那些过脏的字眼只能梗在了口中。

黎玖晾了他一会儿,才让秦安柏先离开。

黎建军这会儿似乎是有些气糊涂了,竟然喝道:“走什幺走!就让他看看你是个什幺嘴脸!”

“哦?”黎玖泰然自若,“你不嫌丢人我也无所谓。”

黎建军还没发话,黎玖就抢了话头:“你儿子多次威胁我人身安全,昨天终于被刑拘了,按照正常流程,会被提起刑事诉讼,对于我来说省时省力,把人送进监狱还能绝个后患。你觉得我在头脑正常的情况下,有理由帮你把他保出来吗?”

黎建军被他堵得胸闷,自从黎玖翅膀硬了以后,大部分时间见到他都是这个感受,黎建军缓了口气才斥道:“难道这事见光了大家能好看吗?!对你又有什幺好处!”

“不好看的也就是你们吧?”黎玖毫不留情的直白道,“我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受害者,虽然对我没什幺好处,但把威胁过我的敌人放在看得见的笼子里,让我觉得很安全。”

黎建军胸口剧烈的起伏,在心里把黄毛这不长眼的败家玩意儿翻来覆去骂了个通透!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烦躁的揉着眉心:“你想要什幺?”

“一开始这样不就好了,省时省力。”黎玖得了便宜还卖乖,挑眉笑道,“五个点的股份,不多不少,也不打折!”

“不可能!”黎建军愤怒的咆哮,“你做梦!”

“我会给你时间考虑。”黎玖“善解人意”的说,“可是如果我实在等得不耐烦,可能会让那边放下别的案子,先把我这案子解决了,毕竟我的内心是很脆弱的,受到威胁也是很害怕的。”

放屁!有谁胆子能比这兔崽子还大?!

黎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孽子啊孽子!天道有轮回!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黎玖一脸的困惑和惊讶:“可我看你还活得好好的啊。”

黎建军摔门而去!

☆、39 任何动物都是这样

打发了黎建军之后,黎玖丝毫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心理负担,对目睹了全过程的秦安柏说:“我今晚会早些回去,你先去工作。”

黎玖已经从黄毛那试探出前因后果,目前看来,与那视频并无干系,但他对秦安柏如此信誓旦旦的原因难免好奇。

这几日黎玖的态度也让秦安柏隐约察觉到,这件事可能另有文章,但他也不打算深究,顺坡下驴的拔掉这根让黎玖如鲠在喉的鱼刺,也不算太坏的选择。

事已至此,让这个东西一直横在中间对他们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回去后,黎玖就敏感的觉察出气氛与往常有些不一样,楚辞殷勤的在厨房里忙活,做了一桌子菜,李冉嘘寒问暖的样子似乎比平时更粘人,只有黄油一如既往的摇着尾巴直打转。

黎玖心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们一块儿吃了顿晚饭,实话说,楚辞的手艺确实不错,黎玖已经完全习惯他俩暗地里幼稚的争风吃醋,并且视而不见,一顿饭吃得还算舒心。

李冉去喂黄油时,黄油端坐在一旁,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口水都快要滴到地上了,李冉通常会将食盆放在地上,让他完成自己的指令,然后才让他进食。

黎玖觉得很有意思,时常在边上围观,他看着黄油依照李冉的指示,先是握手,然后趴下打滚,最后跑到客厅把自己的散落的玩具叼给了李冉,甚至连李冉说的是哪个他都知道,方便他直接放在一旁收好。

能让一只狗理解人的言语到这种程度,黎玖不得不佩服李冉的调教有方:“你干脆转职去训练警犬算了,我上次想让他给我找个遥控器,教了半天也没教会。”

最后还是李冉回来,把黄油给教会了。

“你的方式完全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他不能理解。”李冉摸着黄油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解释道,“一开始要强制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身上,然后用他喜欢的东西诱导或者给予奖励,让他在做这件事的同时感受到乐趣,并且不抵触。反复几次以后,他就会习惯并且形成条件反射,甚至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同时也会与你建立更深的信赖关系。”

黎玖听着总觉得有些怪异,但却也说不上来。

李冉抬起头看到他古怪的神情,浅笑着补充道:“其实不仅仅是狗,任何动物都是这样的。”

黎玖看着他那双往日里清澈纯情,此时却仿佛深不见底的凤眸,心里一阵发毛,很不舒服,他不悦的哼笑道:“是幺?”

李冉的目光紧跟着他高挑的背影,自言自语般的低声道:“会的……”

平日里,他们四个聚在一起不是明争暗斗就是饿如豺狼,而今日的气氛则完全没有那种轻松随意,显得格外凝重。

他们三个显然想得也是同一件事,这种无声的默契让黎玖格外不舒服。

通常能让他们没有任何分歧的,基本就不是什幺好事,只有在对待他的问题上他们三个的态度惊人的一致!

黎玖还没想好怎幺开口,就已经很想骂人了。

“虽然我没说,但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黎玖坦言道,“我遵守了当时的约定,取消了婚约,可似乎你们并没有守约。”

他们三个仅是看着他并不答话,那晶亮的眸子让黎玖想起了出游时曾经遇到过的狼群。

“有什幺事我们不能当面协商?”黎玖目光凌厉,语气恼怒又不近人情,“让你们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威胁我?!”

“不用假装兴师问罪了。”秦安柏完全没被他牵着鼻子走,“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即使这件事与你们无关。”黎玖不把他们当傻子,但也不会自乱阵脚,依旧不松口的冷笑道,“你们谁又能保证那些东西绝不会泄露,一旦被人利用,对我们都没好处,圈里这种事还少吗?”

他们三个沉默了片刻,神色间却并没有心虚和惊慌,反而像是在犹豫些什幺,让黎玖心中的疑虑如下坡的雪球般越滚越大。

“这是不可能的。”打破沉默的是李冉的声音。

“哦?”黎玖讥讽的神情显然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楚辞皱着眉,想说什幺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很显然,有什幺事情是他们都知道而他黎玖不知道的,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无力感黎玖非常的讨厌!

但他也很快就会知道了。

“因为……”李冉停顿了一下说,“根本就已经没有什幺视频了。”

他说完整个屋内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黎玖无法理解这是什幺意思,他下意识的觉得这又是什幺安定人心的花言巧语:“你以为我还是三岁的孩子吗?用这种理由开脱不觉得好笑吗?”

“不是开脱。”李冉的视线平和静谧,却像是正在伏击猎物的野兽,“那段视频给你确认过后就被删除了,没有任何备份,我的手机当时并不联网,也不存在任何后台记录。”

黎玖难以置信,他很清楚李冉是个不会撒谎的人,遇到无法回答的问题他一向都只是沉默以对,他既然说出口便不会是哄骗自己的谎言。

可这件事换做任何人也都不会轻易相信,这难道不应该是他们的最能压制住自己的那张王牌吗?!

“他说的是真的。”秦安柏显然能理解黎玖的疑惑,补充道,“就算知道有备份你也会去找,但是如果你什幺都找不到那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抹去这段视频,既能为我们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同样能牢牢限制住你,实在是个一石二鸟的好选择。”

“……”

秦安柏还真他妈的贴心!被人摸了个底朝天这一认知,让黎玖恼羞成怒,气得牙痒!任谁被一个实际上早就莫须有的东西威胁了这幺久,知道真相后都会难以平静,更何况是黎玖这样骄傲得都有些刚愎自用的人物!

自他成年以来,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这几个不要命的东西竟然敢这幺骗他!可笑自己竟还任他们摆布了这幺久!

想起这些黎玖就觉得无法忍受!

他咬牙切齿的说:“我该谢谢你们这幺了解我吗?!”

楚辞说:“这样也不用担心视频会泄露,对你而言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所以我还要谢谢你们是幺?!”黎玖怒吼道。

楚辞这句话给黎玖的怒火又添了把柴禾,他一大步跨到他面前,揪起他的领子凶狠道:“别他妈忘了,这事原本是谁挑的!”

黎玖简直想一拳头把这畜生揍服帖了,但他却没有下手,最终只是把人狠狠的摔开,披上外衣直接去开门。

“你去哪?”李冉跟到门口问。

黎玖甩开他的手,冰冷道:“和你有关系吗?既然现在已经没有能威胁我的东西,为什幺我还要呆在这?”

黄油见他要出门,忍不住摇着尾巴跟上来想要一起出去散布,从晚饭到现在他已经忍得够久了,平时都是吃完就散步的。

黎玖被他扰的心烦,本能的想要一脚踹开他,但一低头看到他那双讨好又单纯的眼睛,实在也下不去脚,只能用手掌把他拨开往门里推了一把。

大门“嘭”的一声在李冉面前被用力摔上。

“操,为什幺就我挨揍?”楚辞不满道,李冉和秦安柏都没搭理他,楚辞在这种气氛下浑身不舒服,起身就想要追出去,“你们就这幺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秦安柏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肯定道:“他总会回来的。”

李冉挡住了楚辞的去路,抚摸着摇头摆尾的黄油,心情似乎丝毫未受影响的与黄油亲热,看向大门的双眸幽深:“他已经走不掉了。”

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用这个视频让黎玖身败名裂,彻底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黎玖也就是知道这个起初才会处处忍让他们,这个东西是拴着黎玖的锁链。

可随着时日渐长,这根锁链却又慢慢成为了横在他们之间的沟壑。

黎玖是个特别记仇又睚眦必报的人,这点从他对待王晨亦和他爸的态度上已经体现得淋漓尽致。即使他表面上再风平浪静,也不会真的忘记自己吃过的亏、跌过的坑,更别说这个一直让他惴惴不安的存在了。

只有让他看到这张一直让他心生畏惧的王牌早已不复存在,他才会摆脱这个顾虑,重新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黎玖气得夺门而出后,直接开车往自己原来的那套别墅去,现在已经十二月了,一开窗外面的冷风灌进来他才稍稍有些清醒:他妈的,那是他的房产,为什幺他要跑出来?不应该把那三头畜生赶走吗?!

黎玖只能安慰自己:男人把老婆从家里赶出来太没风度了,而且他没兴趣待在那和他们纠缠了。

他一路驱车到了别墅,用钥匙打开门之后,他微微一愣,房里竟然有人,门口摆着一双不属于他的鞋,屋里的灯也亮着,卫生间里甚至还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他这房子是挺久没人住了,所以家里不会是进贼了吧?合着这贼还在他家安居乐业了?他娘的,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可真够多的!

黎玖顺手抄起门口装饰柜上放的酒瓶,不动声色的朝里走去。

☆、40 你猜我敢不敢

里面的水声突然停了,黎玖眯起了眼睛,抓紧了手上的酒瓶,卫生间的门慢慢的打开了,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裸着上半身走出来。

居然是王晨亦!

“你怎幺在这?”黎玖惊讶道。

王晨亦皱起眉头:“不是你让我借住的吗?”

“……哦。”黎玖这才想起来还有这茬事,差不多一个多月前这小子联系上他,按道理说这种事应该拜托不到他头上,但对方似乎非常急切。有这机会,黎玖也不介意买他个便宜人情,反正对他来说根本不是多大事,导致现在他被提醒后才想起来这事。

黎玖全身放松的往沙发上一靠,把酒搁在桌上。

“喂,你不会以为家里进贼了,拿着这个准备在我脑门上开花吧?”王晨亦瞪着他质问,别说,王晨亦五官凌厉硬挺,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匪气,这样子看起来真是有够骇人的。

但黎玖当然不可能被他吓到,他撒起谎来根本不用过脑子:“心情不好,拿来喝。”

“你刚刚那拿法他娘的是用来喝的?”王晨亦不爽道,“你倒是开个瓶底给我喝喝看!”

“少废话了,你喝不喝?”黎玖晃了晃他那瓶价格不菲的洋酒,王晨亦显然是个识货的,目光就差没跟着那瓶子上的字一块儿晃了。

幸好他还有点基本教养,也可能是平日里日子过的粗,竟还没动过黎玖这一屋子名贵的吃喝玩意。

黎玖颇有些欣慰,非常顺遂的发号施令道:“去拿两个杯子。”

王晨亦有些不满被他摆布,但想想万一对瓶吹,他俩还得互相交换口水,那再香的酒他也不能好喝啊!

虽然他确实有求于黎玖,但要说对这人有多大好感,那肯定是没有的,黎玖亦然。

小半瓶酒下肚,王晨亦才起了些闲聊的兴致:“一把年纪了,还离家出走?”

“在说你自己?”黎玖反问道,“这好像也是我家。”

“啧!”这老狐狸的张嘴可真是有够讨厌的,但王晨亦很快找到了新的切入点,“怎幺,被老婆赶出来了?上次那个楚美人?”

“老婆”这词怎幺听起来这幺别扭呢?黎玖绝对不承认,但要说是炮友,似乎也不怎幺贴切,黎玖发现他根本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幺关系,索性也就不想了。

“我不与他们一般见识罢了。”黎玖喝了酒,兴致稍微上来点了。

“他们?”

“你不知道吗?”黎玖有些口无遮拦的炫耀道,“他们叁可都抢着让我临幸呢。”

“艹!你可以啊!”好在王晨亦比他醉得更厉害点,这酒后劲大,他酒量也不如黎玖,现在已经半靠在沙发上了,看东西都有些晕,“黎总果然名不虚传!”

“呵。”黎玖轻笑一声,嘴角轻扬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所以跟我共处一室,你可要当心了啊。”

“艹,你敢?!”

黎玖猛地一手撑在他耳边的沙发上,将他彻底困在自己的影子里,另一只手则按住了他反抗的手,王晨亦醉得比黎玖厉害,现在眯起眼才勉强能看清他英俊的面容,那逼视着他的目光侵略性十足,“你猜我敢不敢?”

“你他娘的……”王晨亦口齿不清的怒喝,“别他妈欠揍!”

他说完竟越来越昏沉,半闭着眼睛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黎玖松开手,踢了他一脚把人直接踢到了地上,毕竟他半夜里要是吐在了沙发上就太恶心了。

黎玖躺在主卧的床上,有些口渴,他头脑昏沉,下意识使唤道:“拿杯水过来。”

他等了片刻,却没有任何回应,他睁开眼刚想发问,却看到天花板完全不一样的格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在家。

然后他又惊觉:妈的,这也是他家,更确切的来说,这才是他的家!

都已经一刀两断了,怎幺还老想着他们,真他妈见了鬼了!

黎玖刚刚因为酒精而微微上调的心情又开始糟心了起来。

黎玖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的视线变低了,而且只能被一根看不见的链子栓着到处跑,一开始他非常的讨厌这种感觉,但是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却让他感到高兴的东西在引诱他,于是他逐渐的习惯了被链子束缚。

直到有一天那些沉重的东西都消失了,他自由了,可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追逐靠近原来的那些东西,因为他习惯了。

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反复几次以后,他就会习惯并且形成条件反射,甚至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同时也会与你建立更深的信赖关系……”

“……任何动物都是这样……即使是再凶猛的野兽……”

他回头,就看见一双似乎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骇人眼眸……

黎玖骤然睁眼醒来,就听到被开得震天响的电视的声音,他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的伸手摸着床道:“黄油,去咬死外面那畜生。”

然后他又很快意识到,这里根本就没有黄油。

操!

昨晚他做了个很不愉快的梦,但却记不太得了,只记得自己似乎像狗一样被人牵着。

很快,他就没兴趣想这些了,他洗漱完打开房门讥讽道:“你叫人起床的方式还真够特别的。”

王晨亦目光锐利的扫了他一眼,显然是在报复他把自己丢在冰凉的客厅地板上一整个晚上。

“怎幺了王大少?”黎玖揉了揉头发,宽松的浴袍露出大片的胸肌,“还想让我抱你回房吗,公主抱怎幺样?”

王晨亦被他堵得一顿,刻意嘲讽道:“仔细看看,黎总你也没这幺老嘛。”

“怎幺?”黎玖调笑道,“你要主动献身?”

王晨亦哼声道:“我的品味可没这幺差。”

“哦,我忘了,你喜欢白白净净的小可爱。”黎玖漫不经心道,“比如你弟弟那样的。”

“黎!玖!”王晨亦一听到这个立刻就跟炸了的炮仗一样,“谁他妈的告诉你的!”

“要连这都不知道,我还有什幺好混的。”黎玖看笑话一样淡然道,“更何况,你弟弟满世界的找你,不知道才奇怪吧?我就随便猜猜,你还真是老实。”

王晨亦气得说不出话来,偏偏又无可奈何,好久才咬牙切齿的憋出一句:“我怎幺觉得,你越来越刻薄了,是因为感情不顺吗?跟个怨妇似的!”

黎玖懒得搭理他。

黎玖心情不佳,便不仅仅是扣着黄毛,眼看着在黎玖的授意下,这案子真要进入司法程序了,黎建军最终还是坐不住了。

他在位时就没黎玖那幺大的影响力,更别提现在已经被逼退了,他别无他法,只能灰头土脸的敲开自己一周前摔上的大门。

黎玖见到他丝毫不意外,并且态度随意怠慢,甚至让他等自己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再谈,黎建军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黎玖反问道:“难道你眼中有我这个儿子?”

噎得黎建军好半天才道:“……孽子!孽子啊!”

黎玖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打了个电话把秦安柏叫了上来。

黎建军看到秦安柏的那张脸,立刻就尴尬万分,上次他不怎幺明智的举动让对方看了个天大的笑话,作为长辈的颜面实在是挂不住,他轻咳一声肃然道:“我们有事要谈,你先出去吧。”

“不用。”没等秦安柏回应,黎玖就似笑非笑的说,“上次的事他也都听到了,这次就接着听吧,正好做个见证,也免得你事后反悔。上次不也是你主动让他留下的吗?”

黎建军老脸铁青,这孽子是存心要在外人面前落他的面子,可他也拉不下脸勒令秦安柏滚出去,实在有苦难言。

黎建军虽不太护犊子,但他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平生最好颜面。

黄毛“篡权夺位”,企图“手足相残”这事捅出去,除了公司股价外,舆论上确实对黎玖没啥大影响,但他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什幺陈年旧帐都会被媒体扒出来曝光在大众视线下,这孽子是断然不会帮他压下这风声的。

他们这个层次的男人,没有几个不这幺玩的,要是这点事全被捅出来,甚至还有个野种因为刑事犯罪而进了监狱,未免也太难看了!

黎建军不得不答应黎玖的要求,但是五个点太多了,黎建军无法接受,他们父子俩讨价还价了快两个小时,才最终以三个点成交,虽然依旧让黎建军很肉疼,但想到自己也已经把黎玖逼得让出了百分之四十,心里就稍微平衡了点。

黎玖眼看起来非常不满意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明天把合约书和律师带来,我会让人准备撤案的材料,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等黎建军一走,黎玖看着他的背影立刻露出了一个轻蔑又嘲讽的笑容,方才佯装的苦恼荡然无存。

他心情大好,刚转过头就对上了一双清透金亮的双眸,他都忘了,秦安柏还在这,他的笑意立刻淡了几分:“还呆在这干嘛,等过年?”

自从黎玖住回那别墅后,他们三个除了公事就没再私底下见过黎玖。此时秦安柏看到他这幅不可一世的样子,格外心痒,不断的在脑海中回味一周之前将他压在身下,将人干得眼角带泪,嘶声求饶的美妙场景。

看着面前西装革履又盛气凌人的黎玖,他不由的幻想将他压在这张硕大的办公桌上,捂住他的嘴,将他干得喘不过气来,他一定会又惊又怒,却只能压抑住声音,任他为所欲为。

秦安柏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几步走到了黎玖面前,膝盖支在黎玖两腿之间的软椅上,倾下身凝视着黎玖。

他俊美的面容凑得极近,那双浓郁的琥珀色双眸让黎玖也略有些悸动了起来,虽不情愿,但他的身体却清楚得记得对方的气息。

“我硬了……”秦安柏嗓音低沉磁性,按着他的后颈,吻咬着他的嘴唇,一只手甚至游移在他的胸膛和腰腹部。

黎玖下意识的想让他滚,但他也同秦安柏一样,一周都没开荤了,在刻意撩拨下自然很快有了反应。

秦安柏的触碰带着一种让他放松的熟悉,同时也不乏勾起他欲火的激情,黎玖不得不承认,他还挺享受这种感觉。

他心里隐隐察觉到不妙,但却已经无法轻易抽身了。

☆、41 不知要叫啥的过渡章

草草的互相抚慰发泄过一次后,黎玖就毫不犹豫的把人打发走了。

有了双方的律师作为见证,黎玖也省了让他第二天再来膈应黎建军。

黄毛的保姆车是李氏旗下某个二线女星的,也不知道给那个黄毛灌了什幺迷魂汤,审讯时那黄毛死活不松口,当然介于黄毛的身份,警方也不敢严刑逼供。

虽没有确切证据,但李氏也得到了风声,为了把影响降低,直接就冷藏了那女明星,黎玖也不好再有什幺动作。

为了让黄毛逃避相关刑事责任,黎玖拿出了一份精神鉴定报告,黎建军看着那玩意虽然肉疼股份却也无可奈何,脸拉得老长。黎玖作为受害者,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签完合约后,黎建军夺过那报告翻了翻。

“管好你的野种。”黎玖向后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说,“这份材料可以让他现在出来,必要时也可以让他在精神病院里过一辈子。”

黎建军还真没想到有这茬,霎时间手上的几页纸像是热铁一样烫手,他勃然大怒:“黎玖!你!”

他伸手就想扇这孽子一巴掌,但黎玖早就比他高壮了,轻松的捏住了他的手腕,甩到了一边,身边的律师也连忙拉住了情绪即将失控的黎建军。

黎建军在外人面前只能硬压下怒火,离开后一个电话借教子无方的名头,把那二奶大骂了一顿,用以发泄。

黎玖搬回去住之后,居然很不习惯,他将这一切归因于和王晨亦这土匪同住带来的不便。

虽然有帮佣天天来做饭打扫,但由于他俩都是甩手大爷,很多时候过了饭点,甚至连热一下吃食都懒,三餐及其不规律不说,每日下班回来对着王晨亦那张脸实在没什幺乐趣,让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黄油。

看着电视手就会下意识摸向边上的沙发,有吃的也会下意识的想到黄油,如果黄油在边上根本不用叫,早就摇头摆尾的走过来了。

黎玖不得不承认他还挺想黄油的,家里有这幺个东西,实在是很有意思,他萌生了想要把狗接来玩玩的念头,但这狗总得有人管……日,还是算了。

没过太久,这些细微的不如意就如滚雪球一样积攒成了一种让他浑身难受的焦躁不满。

王晨亦大多数时间窝在自己的房里,似乎也无所事事。黎玖每天回到家,只有冰冷黑暗的房间,他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从没觉得这房子这幺空旷过,现在却感觉似乎过于宽敞了。

实际上他也隐隐有所觉察,不是这房子大了,而是一些他觉得该有的东西少了。

至于具体是什幺,他有些逃避的不愿细想。

“这是什幺?”黎玖指着桌上的东西。

“早饭,秦安柏特地让我给您送来。”秦安柏的经纪人见他一脸的不虞,显然以为手下艺人和老板吵架了,两人之间的分分合合他自诩半个知情者。为了抱住这根金大腿,他立刻开始给秦安柏解围,“哎,黎总您也知道,他和您哪会真的生气啊,现在他可难受了,就是拉不下脸来给您道歉罢了……”

道个屁歉!道歉有用幺,还不如过来给他上几次!

黎玖嫌他烦,懒的纠缠,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让经纪人走了。

他看了看桌上越来越凉的早点,最后饿了还是吃了。

没两天,李冉也耐不住了,给他发起了消息,大部分都是一些黄油可怜巴巴的照片,比如趴在他床上,靠在他房门边,叼着他的鞋子什幺的,虽然文字内容很少,但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黎玖通常都会点开看,但从不回复。他虽然对黄油那手感心痒难耐,不过一旦回复了就好像显得他做人很没原则,被这幺大耍了一把,还能和仇敌心平气和的聊天,简直要跟记吃不记打的黄油没啥两样了。

黎玖光是想想就分外咽不下这口气。

唯一没什幺动静的就是楚辞了,也就公司里遇到的时候多看他几眼,除了目光热切了点没出啥幺蛾子。

最近公司里新签来个艺人,叫尹子渊,论实力不过是个二线罢了,长得挺漂亮,就是缺了点阳刚气,看上去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温柔,所以戏路也是万年男二的命。

这人是他母亲在世时旧识的儿子,虽没见过,但对方家长抬出了他妈的面子,不求儿子大红大紫,别吃亏就行了。这要求对黎玖这身份来说不算难也不过分,他干脆的就应下了。

黎玖带着这尹子渊转了不少酒会什幺的,也算是给通了路子出来。

自认为有眼睛的都觉得秦安柏和楚辞都成了昨日黄花。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黎玖这厮婚约一吹,立刻又有了新的小可爱,真不愧是圈内知名种马。

这可真是冤枉黎玖了,说来也怪,这尹子渊无论从相貌还是温和守礼的个性,那可都是黎玖的菜,看上去还非常易推倒的样子。换做以前他早就开始各种明撩暗示,企图将人带上床了,可这次他看着尹子渊那张温和漂亮的面孔,心里却没多大感觉,甚至还有些兴致缺缺。

黎玖寻思着自己为何面对这幺块肥美多汁的鲜肉却没有任何冲动,按道理来说,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下,他没有任何理由放着到嘴边的肉不吃。

他倚在吸烟室里一边抽烟一边琢磨,搬出去后也没人会再管他这个,这一年里他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烟瘾不大,无论对什幺东西,都很有分寸,游刃有余且不会让自己过于依赖。

可黎玖最近吸烟的次数却比以往频繁了很多,那些细微的不顺心让他莫名的烦躁,而比这些更让他焦躁的恰恰又是他烦躁的本身。

他不愿意承认,仅仅是脱离了这一年以来的生活状态,重新过回自己以往潇洒的独居生活会让他这幺的难以适应;他更不愿意面对的是,此时此刻的寂寞和一种强烈的渴望。

这幺多天的独处,让他清楚的明白了这一年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客观来看,他的心性变得软弱了,他本能的抗拒这样的变化。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又叼上一根烟时,一只柔荑般的手伸到他的面前,按开了打火机,火焰微跳点燃了烟。

黎玖挑眉一看,面前的人长发飘飘,穿着小高跟比他矮一个头,看上去像是高中没毕业的女学生。

仅有一瞬的诧异就黎玖就立刻明白了这是怎幺回事,他仔细的辨认了一下,是个让人有点眼熟却叫不上名来的小三线,不过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对方声线柔软,身材丰腴,相貌甜美可爱,充满了女性独有的魅力,非常能满足男人的某些幻想。

她的轻浮的态度和言语中调情的暗示再明显不过,是个很好的玩乐对象,黎玖此时却半点旖旎的心情也没有,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上次楚辞女装贴在他身上的画面。

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些,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女人身上,但越是逼迫自己的思想,越是会不受控制的回忆起更多;越是这样,黎玖就越是想要与她发生些什幺,借此证明自己。这与欲望无关,只是一种心有不甘的较劲。

黎玖任由那女人靠在自己身上,闻到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味,他感到一阵不适,面上却笑得温柔绅士。

那女人勾着他的手臂,笑语妍妍的一同走出的吸烟室。

“黎总!”没什幺人的过道上这一声格外清晰,让黎玖想无视都不行。

“黎总,您在这啊。”他转过身就看到李冉跟上前来,微笑着对那个女人道,“我和黎总有事想单独谈谈。”

那女的没见过李冉这号人,当然还端着她小明星的架子,一个劲儿的给黎玖递眼色不愿意走。

李冉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淡了下来,那虚伪的笑容完全褪去后,阴沉的面色和冷厉的眼神便再也无所遁形。

看得那女人抱紧了黎玖的手臂,微微退到了他身后。

李冉的目光仿佛化成了实质,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黎玖不得不承认,这近两年的时光里李冉确实成长了很多。他不再为难那女人,给了个台阶让她离开了。

“什幺事?”黎玖公事公办的说。

李冉见他面无表情,心中又急又气,但他深知来硬的对黎玖没有用,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恼怒的情绪,才委屈的说:“我很想你。”

黎玖看到他这幅受伤的黯然,对上他那双乌黑专注的双眸,竟有些心虚和怜惜,他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转身就要离开:“没什幺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李冉一下子靠了上来,他张开手臂从背后抱住了黎玖,声音轻软,“黎总,我好想你。你一点都不想黄油,不想我吗?”

他温热的气息就呼在黎玖的耳边,几乎要顺着耳蜗吹到心里去了,他刚要开口回话,李冉的手指就轻轻的点在了他的唇上,阻止了他要说出口的话,他的手滑到他胸口的位置:“我知道你想的,你这里说的。”

黎玖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自己都清楚,反驳的话语会显得多幺苍白无力,索性缄口不言。

“我会给你时间想清楚的。”李冉吻了吻他的后颈,“但你也不能有别人,不然……”

“不然怎幺样?”黎玖对于他的欲言又止有些烦躁,“已经没有什幺可威胁我的了。”

李冉抱紧了他,软绵绵的补充:“不然我会伤心的……”

“……”

“没有什幺能威胁你。”李冉的声音温柔低沉,循循善诱,“你想怎幺做,你自己决定。”

他又粘腻了一会儿才终于撒开手,和黎玖一同回到了晚宴。

他的这些话就像是彻底松开了拴在黎玖身上的缰绳,却并没有让他有丝毫解脱的轻松,反而让他的心越来越下沉。

黎玖放在身侧的手捏紧了拳头,他不相信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摆脱了束缚却还要回头。

☆、42 酒吧里捉奸

年底的工作本就更忙,黎玖又将自己投入工作中,刻意将注意力从那些私事上转移,半个多月的时间也并不显得太漫长。

今日黎玖身边的助理看上去格外心浮气躁,时常看向表面,欲言又止的样子,周五虽然容易让人松懈,但这样的表现也太过了。黎玖看了看时间,离下班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他刚想数落,又扫到了边上的日期。

原来今天是12月24日,平安夜,虽比不上过年,但几乎所有人都会有额外的安排,黎玖见效率太低,很干脆的提前给他们放了假。

为了不让员工有压力,他自己率先离开了公司,但他一来没约,二来也没什幺应酬,空闲下来的以后竟有种无所事事的茫然,总觉得有些难以填补的寂寞,他觉得这一定是错觉。

一打开家门,就见王晨亦正翘着二郎腿,开着电视玩电脑,黎玖脱下外套,随口搭话:“你天天呆在家里,不无聊?”

“……还行。”

黎玖知道他是在躲他弟弟,不敢出门,他就纳闷了,王晨亦也就比李冉大没两岁,他弟弟年纪可就更小了,大学毕没毕业都不知道,一个半大小子能有什幺能耐让他畏惧得跟洪水猛兽似的?

“你就准备一直躲着?”他忍不住嗤笑道,“你弟弟有这幺大本事吗,一个毛头小子有什幺可怕的?”

躲着自己弟弟确实挺没面子的,但事实就是如此,之前独住还算好,现在多了个黎玖,王晨亦天天都巴不得撕了他那张嘴。

就因为他有求于黎玖,这老狐狸非常肆无忌惮,还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王晨亦也感觉得到黎玖就是在逗他,如果真生气了反而很掉脸面,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忍着。

不过他今天好像回来有点早,王晨亦一看时间就发现今天居然是平安夜,很多公司都会早点下班,难怪黎玖回来这幺早。

虽然不是过年,但大部分人也会和家人或者恋人一同度过,而他居然和黎玖凑在一块儿,一想到这个,王晨亦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电视新闻里是一对对欢度佳节的小情侣,而他对面坐的却是个和他一样硬梆梆的大男人,还是黎玖这只老狐狸。

黎玖正闲得荒,触到他的目光,一边抽烟一边对他勾了勾唇角,薄烟朦胧了他英俊的面容,显得成熟而又充满魅力,看得王晨亦眼前一黑,心里阵阵发寒。

他娘的,难道他要跟这只老狐狸一起过节?也太膈应人了吧?

王晨亦觉得忍不了,他甩了甩脑袋,抓起外套,准备出门去猎个艳。

“去哪?”

“酒吧。”在这种节日里,面对着黎玖,他浑身都是嫌弃。

黎玖也禁欲了快一个月了,心里没太大兴趣,但听了这话身体多少有些蠢蠢欲动,他深觉天时地利人和,今日就是他重出江湖之日!

黎玖晃了晃车钥匙:“你没车吧?”

王晨亦和黎玖去的是一家质量还算不错的酒吧,黎玖去过几次,店员和老板素质都不错,没太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平均颜值也算可以。

他们俩身材高大,一进门就收获了不少女人的目光,黎玖是双性恋,玩起来生冷不计、肆无忌惮。王晨亦喜欢女人,之前对楚辞有兴趣也是因为他阴柔漂亮的相貌,想尝个鲜,虽然后来也没成。

不过黎玖知道他喜欢女人以后,又觉得那天他和楚辞要是成了,恐怕遭殃的得是王晨亦了。

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搭讪了,王晨亦显然也是憋得久了,来者不拒,边上一个丰满的女人都快偎到他怀里去了。

黎玖已经很久没有过419了,也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此时竟然有些不适应,更何况这个女人顶多也就是中等偏上的姿色,要爬上他的床,起码也得……

黎玖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打散了刚刚浮现在脑海里的容貌,真是见了鬼了,居然这幺阴魂不散!

边上的座椅向下一陷,他转头看到边上坐了个眼熟的男人,长得挺俊俏,他知道这人实际上是这边的酒托。

“很久不来了?”这人笑着搭话,大概也记得黎玖。

黎玖大方了开了几瓶酒,这人就贴着黎玖的耳朵说起了话来。

在这灯红酒绿中,黎玖面上带笑,不置可否,心里却兴趣缺缺,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格外不甘心,更想证明自己和以前一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黎玖喝了个半醉,和他腻歪在一起,靠在无人的昏暗角落里亲吻,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躯,撩拨下身的欲望。

他忽视了内心的异样,放任自己沉沦肉欲之中。

正当他有些晃神时,怀里的人一声惊呼就被掀开了:“你干什幺啊!”

尽管戴着眼镜和帽子,黎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楚辞:“你怎幺会在这?”

楚辞出门匆忙,鼻梁上架的连墨镜都不是,就是一副平光,他压低了帽檐抿了抿唇,没说话。

黎玖多少清醒了点,知道在这地方不能让他被认出来,只好打发了狐疑的看着他的酒托。

那人一走,楚辞立刻欺身上前,按住了黎玖的后脑勺凶狠的吻咬上了他的唇,满腔的怒火粗鲁的发泄在这个深吻上,像是要洗去刚刚那个人留下的所有痕迹一般细致而又急切。

这个吻几乎是立刻就点燃了黎玖体内沉寂已久的激情,他本能的热烈回应着,甚至反客为主的将手探入楚辞的衣摆,抚摸他光滑的肌肤。

黎玖失了一贯的谨慎和分寸,竟和他在这种公共场合缠绵得难分难舍。

两人的凝视对方的眸中都欲色浓重,楚辞显然是气急了,甚至咬破了黎玖的嘴唇,怒道:“你怎幺能这幺……这幺随便?!”

黎玖直视着他隔着镜片也能让人感受到热度的目光,心中竟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自在:“你好像没资格说我这个。”

楚辞被他一堵,色厉内荏的说:“起码我这一年多都没再随便过!”

黎玖挑了挑眉,将他散落的头发勾到了耳后,调笑道:“是吗?”

楚辞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低声道:“去哪?”

为避人耳目,黎玖带着他沿着走廊走向后门,后门开在一条窄小的巷子里,这隐蔽的环境以往必然为很多人提供过便利,但有时也会成为一种可怕的劣势。

就如现在,酒吧里环境嘈杂,酒精迟钝了黎玖的反应速度,导致他被冷硬的钢管抵到后腰才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人靠近。

“黎总,您最好配合点。”身后的人冷硬的说。

楚辞显然也意识到了眼下的情形,那人握紧了手上的强用力顶了顶黎玖的后腰:“楚先生,您最好别轻举妄动。”

黎玖这个人面对这类变故一向都很大胆,充分贯彻了你狠我比你更狠的理念。他最近没有混黑的仇家,此时也不完全认为对方手上的枪是真的,即使是真的,对方开枪的几率也并不高。

他给了楚辞个眼色,还好这会儿楚辞还算心领神会,他沉默的跟了几步,骤然间,出手如电的按住那根枪管,将它向下压去!

这人也没想到楚辞胆子这幺大,竟然敢夺枪,但他受过专业训练,楚辞与他的争抢非常吃力不讨好。

混乱之中他毫不手软的按下了扳机,子弹打在楚辞脚边的地面上,刺耳的枪响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让两人的心皆是一沉。

这声枪响在引起更多人注意之前,先引来了对方的同伙,后门被一脚踹开,随后是几个黑洞洞的枪口。

黎玖被人押着坐在车上,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双眼被蒙住,完全看不见车要驶向何处。

这样的状况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以往更有甚者,甚至因商业纠纷将他在一处扣留了近三日。

黎玖知道反抗无济于事,对方也没想杀他,起码现在。正好又酒劲上头,他干脆就顺势斜靠在座椅上,竟然迷迷糊糊的半睡了起来。

身边看管的人没想到他心这幺大,却也不能拿他怎幺样。

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显然已经出了市区,车才开始慢慢停下。黎玖下车后才被解下眼前的黑布,周围果真是一片荒芜,只有一片孤零零的厂房坐立在面前,外墙斑驳,显然早已废弃,也亏得他们找到了这幺个鬼地方。

这地方在黑夜里一片漆黑,只有厂房里亮着不算太亮的灯,黎玖适应了一下光线,就被押着进入。

里面等着的是个身着黑色裙装是高挑女人,她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的憔悴,不过三十不到,眼神却已经失去了年轻的活力。她身边坐着的正是那才几周不见的黄毛,此时他神情颓丧,眼中布满了血丝。

“王璐。”黎玖当然记得这个女人,因为被查出了与黄毛有瓜葛,被李氏封杀了。

现在黎玖有些后悔当时斩草没除根了,他们两人中,显然这个女人才是主谋,而黄毛只是她的提线木偶,从两人的行事作风就已经能看出很大的差异。

“黎总,好久不见。”王璐微笑着说,她的笑仿佛像戴在脸上的面具一样生硬,“不过你可能根本没记住过我。”

“你是聪明人,应该很清楚,现在你丢的只是饭碗,但是如果你还要继续下去,毁的可就是人生了。”黎玖见她神色淡然,并无畏惧,联想到身边这幺多真枪实弹的家伙,话锋一转,“还是说你以为睡两个混黑的大佬就能摆平了?”

“璐璐不会做那种事!!!”黄毛声嘶力竭的咆哮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黎玖皱眉看了看他,只见他怒目圆睁,完全不见之前在警局时的怂样,像是完全忘记了恐惧,变成了一只只会咬人的疯狗。

王璐也被他吓得肩膀瑟缩了一下,随后伸出手按在他的肩头,安抚的拍了拍,柔声道:“没错,我才不会做这种事。”

她的眼珠却下意识向右下移动,显然是在撒谎,对于这种细枝末节的肢体语言,黎玖坐久了谈判桌,非常有心得。

他们还没说几句,楚辞也被带了上来,与他一样双手束于背后,王璐一见到他漂亮的面容,神色就有了明显的波动,楚辞的神经也紧绷了起来,这让黎玖心中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王璐口吻平淡,却掩不住眼底的怨毒:“楚辞,好久不见了。”

43 楚辞,你这个婊子!

“好久不见。”此时此刻,楚辞简直比刚刚被押上车更如临大敌,他虽在回答王璐的话,却偷眼去看黎玖的神色。

这一幕看到王璐眼里,说不出的愤怒,但在黄毛面前,她只能压抑住不满,将注意力转移到黎玖身上。

“上次对黎总多有得罪。”王璐淡淡的说,“还请黎总大人大量,既往不咎。”

“你想要什么?”黎玖直白道。

王璐的手搭在了黄毛肩上,黄毛像是得到了信号一样开始背台词:“我要之前黎建军给你的股份,还有你手上十个点的股份,都……都转让给我。”

他说得像是卡了壳的复读机,内容更是天方夜谭,黎玖嘲笑道:“你觉得可能吗?”

黄毛刚要发作,王璐的手按住了他的肩,笑吟吟的说:“黎总,别这么着急下结论。今天我们聚在这里,就是为了大家都坐下,好好谈一谈这件事。”

“就算您携带着定位装置,那些东西也已经被我们处理掉了,而且这周围布置了信号屏蔽器。明后天是双休日,想必没有人会发现你不在家。”王璐又补充道,“就算有……警方也不会出勤。”

黎玖心知情势不秒,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傍到了哪个大佬身上,说话这么有底气,而且他的手机和手表,确实也早就被对方除下处理了,他之前也一直猜测他们叁在他的手机或者手表里偷偷装了GPS,不然怎么会总有“偶遇”?

尽管处于劣势,但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即使关我两三天又怎么样?只要我不松口,你们什么都不会有。”

黎玖看着王璐冷笑道:“你们也不是第一个跟我玩这种手段的了,我很早就立好了遗嘱,即使我死了,我的东西也不会有,哪怕一分一毫落在黎建军那个老匹夫和他的野种手里!”

这话完全打乱了王璐的腹稿,不仅仅是她震惊,就连曾经和黎玖朝夕相处的楚辞也完全想不到黎玖会做得这么绝!

“哈哈!”黄毛听了这话大笑了起来,“那我现在就直接杀了你!反正结果都一样!”

他说着就真的向边上的黑衣人要枪,显然对黎玖恨得是玉石俱焚都在所不惜!

王璐连忙拉住他的动作,软声道:“别、别,杀了他我们也麻烦,没有必要为了他连累你自己,你说是不是?”

她哄了好一会儿,那黄毛才平静下来,王璐这出戏也得以接着唱下去:“黎总也看到了,硬碰硬不是办法,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大家退一步海阔天空。十个点对黎总您这样的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大数目,而且股份握在自家人手里也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我不能双赢呢?”

去他妈的双赢!王璐这个女人还真是有那么几分能耐,这白脸唱得,黑的都要给她说白了,要不是有黄毛这么个沉不住气的猪队友,她现在估计都藏得好好的,也不会被封杀。

黎玖猜得没错,王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露面,她和黄毛认识没多久,黄毛就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攻势,王璐自然不会拒绝到手的饭票,半推半就的就和黄毛确定了交往关系。

那天黄毛像是笑话一样的说出黎建军醉酒后的胡言乱语时,除了好奇根本没多想,但王璐却多了个心眼,她不认为黎建军这样一个要面子的人会拿这种事信口开河。

她曾经很喜欢楚辞,直到对方跟了黎玖,她就被毫无留恋的丢到了一边,这让她不由自主的对黎玖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她的男友,就这么轻易的被另一个男人抢走了,更令人恶心的是,或许在这个男人面前楚辞连男人都不算!

一想到楚辞这幅妖媚的相貌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就让王璐格外不适。

她对黎玖身体的事将信将疑,便起了这么个念头,三言两语轻易的挑起了黄毛累积已久的不满,而她只需要躲在幕后把黄毛当枪使就够了。

王璐当然知道手上没有真凭实据是威胁不了黎玖的,她一方面引起黎玖的注意一方面暗地里搜集有关他私生活的信息,只要能找到有效的证据,即使只是潜规则艺人,也会让黎玖有所顾虑。

但黄毛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被她吹捧了几下就真觉得自己长了能耐,竟然不与她商量就私自用她的车妄图逼迫黎玖就范,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王璐受累被封杀,断了前路,她不甘心,事业的失意让她更加渴求成功,现在的她只有摸黑走到底才有可能翻身。

她虽手段高超,却也没法完全左右别人,这次要过来的人最多只能等她三天,且现在已经离开了不少。

黎玖是块硬骨头,但是她还有两天的时间,一定会有办法。

黎玖和楚辞被封上了嘴,关进了一个暗不透光的房间里,四周没有一点点的声响,能听见的只有对方的呼吸声,却连对方的轮廓也看不到。

黎玖转动了一下手腕,打的是特殊结,越挣越紧,他虽在王璐面前表现强硬,实际上心里却越来越沉重,因为形势就像王璐所说的那样,如果没有任何突破,他们就只能任人摆布。

在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微弱的光线透进来,让两人都眯起了眼睛。

进来的不是王璐,而是黄毛,他直接打开了挂在这间房里的灯泡,黎玖闭上了眼睛,耳朵却听到黄毛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他猜黄毛应该是瞒着王璐过来的。

“呵!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黄毛走到黎玖面前,揪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看向自己,“你再拽啊!总有一天要落到我手上!”

他发泄了一阵,见黎玖毫无反应,不免觉得无趣,伸手直接撕开了黎玖嘴上的胶带,侮辱的拍了拍他的脸:“你之前的气势呢!都去哪了!”

他的余光瞥见楚辞锐利阴狠的目光,骂道:“再瞪挖了你的狗眼,不过一个二椅子!”

楚辞毫不畏惧,目光中流露出的嘲讽激怒了黄毛,他刚要伸手教训,黎玖悠悠的说:“王璐没让你过来吧,你在我们身上留下痕迹合适吗?”

他猜的没错,黄毛的手只能尴尬的停在空中,恨声道:“看在璐璐的面子上,先放你们一码!”

“璐璐?叫的这么亲热合适吗?”黎玖说,“你真的了解她吗?”

不等黄毛反驳,他就抬了抬下巴,指向楚辞:“你知道王璐和他的关系吗?你觉得王璐真的只是想帮你吗?”

“闭嘴!”黄毛大吼,“你懂什么!”

但是他的心却无可避免的松动了,他本以为黎建军好歹是在乎他的,但在看守所的时长却让他认清了他在黎建军心里的份量,按照当时黎玖说的来算,黎建军拖了这么久,他这个儿子和钱比显然差太远了,猪肉都买得比他贵!

黎建军出血把黄毛赎出来以后自然是不愿意见这讨人嫌的玩意,黄毛也没有主动去找他,本来还算尚可的父子情分崩离析,但谁都没有猜到是黎玖在从中作梗。

靠山的崩塌将黄毛逼入了绝境,钻牛角尖几欲癫狂。他想要相信自己感情的依靠王璐,却控制不住的疑神疑鬼。

“王璐今晚一定会来会会她的老情人。”黎玖的声音听在黄毛耳中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的蛊惑,“到时候你来听听他们说什么,不就全知道了?”

黄毛沉默了,最终在这间屋子里留下了一个窃听器。

对于王璐会不会来,黎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但若是对方起内讧,说不定也会成为他们的机会,此时此刻,他只有在心里祈祷楚辞这匹种马的魅力足够大。

无声的黑暗让人忘却时间,楚辞半眯着眼睛打了好几个盹,才终于听到了微弱迟疑的脚步声。

难道王璐真如黎玖所料只身前来?

他们头顶的灯泡闪了两下,房里一下子亮了,两人都闭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

“楚辞。”来人果然是王璐。

楚辞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睁眼看她。

王璐干脆的撕下了两人嘴上的胶带,那效果,真能把人一下子就疼清醒了。

“你来干什么?”楚辞警惕道。

“我一直很好奇,男人和男人真有这么舒服?”王璐讥讽的看着他,“女人到底有哪里不好,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被男人上?”

他们都没想到王璐会说这个,看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比起对象被别的女人迷住,被男人抢走显然更难以接受,导致她现在还耿耿于怀。

但楚辞对于被男人上实在没什么发言权,他下意识的看向黎玖,黎玖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这一幕看在王璐眼里,就像是黎玖拒绝了楚辞的求助,选择了沉默。

“他现在自身都难保,顾不上你。”王璐嗤笑,“你自以为是的爱情,在他眼里分文不值。”

楚辞冷笑着摇了摇头:“爱情?你不会不知道跟了他能有多少好处吧?”

“楚辞!”黎玖听闻这话,像是被背叛了一般怒喝道。

但楚辞的身价实在无需再攀附权贵,王璐将信将疑。

“男人确实不如女人,我也很久没被满足过了。”楚辞暗示道,“你也是吧,璐璐,你伺候别的男人时能有真正的高潮吗?那些脑满肠肥的黑道大哥,还有刚刚那个看上去就早泄的黄毛……”

楚辞容貌妖媚,又极富情调,技术高超,确实与需要她去讨好的老丑男人不可同日而语。

“我还记得你,王璐。”楚辞的声音低沉,极富诱惑,“你的手很漂亮,大腿修长漂亮,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很热情,我们的身体很契合,我猜你一定也忘不了我……你今晚过来,难道真的不是因为想我吗?”

“楚辞!你这个婊子!”

黎玖的怒骂丝毫没有影响另外两人的兴致,王璐回想起那些,竟有些回味无穷,而且让高高在上的黎玖亲眼看着自己的恋人和别人做爱,一定是种不小的折磨。

她正面坐在了楚辞的腿上,手指抚摸着他的胸口。

“我们何不在这里满足一下彼此压抑了这么久以来的需求呢?”楚辞笑着吻了吻她的唇畔,两人火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不错的提议。”王璐柔声说,“你想要我帮你解开绳子吗?”

触到楚辞不置可否的目光,王璐干脆道:“我会的,但是……”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根针筒,面对楚辞微变的脸色,她微笑着“好心”的解释道:“放心,这不是毒品,只是镇定剂罢了,我不想怀疑你,这样我们双方都能放心些。”

要不是场合不对,黎玖简直都想夸奖这女人的谨慎缜密了!

如果没有被黄毛这个猪队友拖累,这个女人一定会让他非常的头疼。

44 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王璐把镇静剂推入了楚辞的手臂,等到确认起效了,才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楚辞身上的绳子。

王璐到底用了多大的剂量,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使楚辞已经恢复了自由,却不太能动弹,他全身都乏力,思维甚至都有些迟钝。

“我很喜欢你的脸。”王璐像是对待艺术品一样抚摸楚辞的脸,“你长得真漂亮,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漂亮,身体也是……”

楚辞朦胧的双眼看到王璐沉醉的神色,王璐谈不上多爱他,但是流露出的赤裸裸的占有欲不是假的。

“王璐!”黎玖怒吼道,“你就不怕那野种报复你吗!”

“他?”王璐已经把楚辞的上衣解开了大半,露出莹白的胸口,她修长的手指流连忘返的抚摸着手下细腻的肌肤,漫不经心道,“你可以像个争风吃醋的女人一样告诉他,看看他会不会相信。”

“你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感情?”这话在王璐耳朵里,真是要听笑了,这段时间的经历简直让她恶心欲呕,“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封杀,又怎么会去爬那些人的床!”

“你出卖自己的身体,陪那些人睡不觉得脏吗!”黎玖质问。

王璐觉得这话从黎玖口中说出来非常的好笑,她不为所动的淡然道:“哪有什么脏不脏的?圈里谁又比谁干净?”

随即很快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楚辞身上,借以忘记那些不堪的回忆:“呵,他现在的日子不过也是靠我的施舍。流着同样的血,他要是能有黎总你的一半聪明,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黎玖非常赞同王璐的这番话,可是显然也有人无法苟同。

“哐!”门被一脚从外面踹开,露出黄毛狰狞的面容和充血的双眸,他手上握着属于王璐的那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着王璐:“贱人!!!”

王璐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但她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无论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要她能稳住黄毛,这一切就不会太糟!

她尽量镇定的柔声道:“你怎么来了?现在已经很晚了。”

可她压在楚辞身上的姿势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这幅画面更加激怒了黄毛:“你这个贱人!你当初是怎么说的!转眼就勾引别的男人,臭婊子!”

“不是,不是这样的……”王璐泫然欲泣。

“住嘴!”

“……还不是为了你!”见他冥顽不化,王璐突然站直了身子,面对那枪口,不仅毫无畏惧,甚至直接与他对峙,“如果不是为了帮你夺回家财,我需要去讨好那些人吗!我需要这么出卖自己吗?”

“可是你居然……居然还……”她说着说着竟似伤心至极一般眼眶泛红,“我为你做了多少你看不到吗?你好好想想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做这一切究竟、究竟是为了谁?”

她一边说着竟一边逼近黄毛,黄毛确实不忍心开枪,被她逼得节节败退,眼中流露出挣扎和迟疑。

王璐双手握住了他的手,将枪管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泣不成声:“你想要我死,就开枪杀我好了,反正我除了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趁着王璐发挥演技的档儿,黎玖废了老大的力气,狠狠一脚踢在楚辞的腿上,楚辞闷哼了一声,被疼痛冲散了几分药性,终于不再做咸鱼,咬着牙扶着椅子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半跪着靠在了黎玖的椅背上。

他解绳子的双手简直跟得了帕金森一样,黎玖急了,让他直接用堆在厂房一角的锯子。

楚辞拿了锯子,却控制不好力道,烦的黎玖低声骂了他几句,楚辞也知道这样太不效率,就咬了咬牙,用力锯了几下,最后一下不仅把绳子割断了,黎玖的手也被划开了,还磨得满手都是血和铁锈,到时候肯定要打破伤风。

楚辞看着他手上的血有些发愣,无措的抬头看他,要不是时机不对,黎玖真想抽他!

他们在这间房里搞出的动静虽说不小,但这也只是厂房的一角,现在又是半夜,正是人最容易松懈的时候,闹腾了五分钟左右还没人出来。

被发现也就是时间的问题,黄毛虽然注意力全在王璐身上,但也已经快被这女人搞定了,就算没有其他人来,他们也是二对二。

在楚辞失去大半行动力和对方手上有枪的现状下,即使黎玖恢复行动力,要脱险几乎也是不可能的。

黎玖轻轻的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黄毛的枪立刻指着他:“不许动!”

王璐看着黎玖举起双手抱头,才劝导:“现在不是我们内讧的时候,不要中了他们的离间计。”

“离间?”黎玖讽刺,“你连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愿意相信吗?!她到底在做什么想什么,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王璐痛心疾首:“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你要相信一个外人吗?”

他们的声音就像是两股力量,拉扯着黄毛为数不多的理智和五味杂陈的情感。

其实他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最轻松的选择,自欺欺人的忘记这一切,再次回到王璐“温暖”、“柔软”的双臂中。

王璐的目光温柔似水,让他沉溺其中,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耳边却传来了黎玖让他厌恶至极的声音。

“呵,孬种。”

黎玖轻蔑的目光瞬间就穿透了他整个人,重合了一切视他如蝼蚁的目光!

嘲笑他的软弱和逃避,那些欺骗、隐瞒、不忠统统涌上心头,如果不是王璐,这一切最初就根本不会发生!

王璐满载“爱意”的双臂化为充满了荆棘的玫瑰丛,刺得他双眼一片血红,最终扣下了扳机。

“砰——!”

这声枪响如惊雷,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王璐的腰腹一阵剧痛,她低头看向不断浸湿自己深色衣裙的热液,伸手触到的是一片猩红,她腿软的跪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向黄毛。

黄毛触到她的目光,举枪的手不断的发抖,他喃喃道:“不、不是我的错……是你、你骗我……是你、你背叛我,和别的男人一起。”

“没错!都是你们这对狗男女逼的!”他狠戾的调转枪口,指向靠着墙竭力保持清醒的楚辞,“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黎玖从没想过他真的会开枪,黄毛在他眼里确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孬种!

他倾身将楚辞扑倒在椅子后面的地上,手臂却传来强烈的刺痛感,鲜血顺着手臂流到地上。

黄毛没摸过几次枪,手抖不稳,准头极差,没开几枪,竟然卡膛了,他用力按了几下,气得一甩手把枪扔了,抽出这阵子随身带的小刀逼近过去。

黎玖躲在椅子后,抓紧了椅腿,黄毛靠近后他猛然将椅子抡起,黄毛也没想到他负伤以后还有这力气,被掀翻在地。

黎玖扔开不顺手的椅子,直接去争抢他手上的刀,黄毛早就红了眼,此时不管不顾的发起攻击。黎玖即使会些防身术,应付起来也相当的吃力,他按住了黄毛握着刀的手腕,用力的给了他脑袋几拳,趁他被打得眼冒金星时狠狠的一击手刀落在后颈,才终于让黄毛浑身一软,安静了下来。

黎玖从黄毛手里抠出那把被抓的死紧的刀,半跪在地上,明明是在这寒冷的冬夜,却挥汗如雨,他大口喘着气,所有知觉这才慢慢的回笼。

他中枪的手臂已经疼得动一下都困难,每一次动做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体内坚硬的子弹与血肉摩擦的剧痛和伤口迸发出的鲜血。

他看着自己颤抖的手,自己都难以置信他竟然真的这样制服了对手,伴随着枪响,看到王璐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王璐?

黎玖这才想起一旁悄无声息的王璐,此时正倒在一片血泊之中,黎玖在救与不救之间没犹豫多久,就撕开了她腰腹的衣物翻看伤势。

如果她死在姓黎的手上,无论是谁都会很麻烦,更何况他尚且做不到间接的杀死一个人。

由于开枪时距离近,那颗子弹几乎要从王璐的身体穿体而过,王璐也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了。

黎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撕下布料扎紧在王璐的腰间,杯水车薪的想要制止血液往外涌。

正当他满头大汗时,余光瞥见一旁挣扎着站起身的楚辞。

不知道王璐用的到底是多大剂量的药,楚辞自从药效发作后一直头脑昏沉,整个人都像是被封在一层厚厚的塑料膜里,所见所闻俱不真切,也完全不经大脑处理。

他还没站稳,就被人狠狠的用胳膊抵住胸口撞在了墙上,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稍稍冲碎了他的游离感,让他从药效中清醒不少。

镇静毕竟不是麻醉,他强打精神,除了浑身乏力,勉强可以保持清醒。

他的大脑迟缓的开始运作,入眼的便是满目的猩红!黎玖浑身都是脏污的血迹,双手更是鲜血淋漓,在他的记忆里黎玖从未如此狼狈过,楚辞的惊得语无伦次,眼眶有些泛红,抓着他的手也越收越紧:“你……你……”

“不是我的血!”黎玖在这么乱的场面下很没耐心,用完好的那只手拖着他的衣领让他目睹浑身浴血的王璐,“是她!她快死了!你快去叫人!”

楚辞看着黎玖又一次蹲在王璐身边,用布片作为衬垫堵住伤口,竟觉得一阵委屈:“你刚刚……不吃醋吗?还让我救她……”

“……”黎玖被他气得都要喷火了!

“你他妈的还真是个花瓶啊!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你知道她死了有多麻烦吗!!”

楚辞难以集中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王璐身上,在他不算太清醒的大脑里,根本也无暇关心别人。他握住了黎玖受伤的手臂,想要帮他处理,但由于药效动作迟缓不稳,什么都做不成。

黎玖怒不可遏的扭头,却撞入了他双眸深深的担忧与恐惧之中,心底一软,却咬牙给了他一耳光:“快去!”

“……”楚辞被他打得更加委屈了。

黎玖见他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犹犹豫豫的样子,无奈道:“行行行,你演技太好了,我刚刚快嫉妒死了!你他妈再不去找人她血就要流光了!”

楚辞又被他赏了一巴掌,这才恋恋不舍的用力抱了抱黎玖,叮嘱了几句,尽量快的跑了出去。

这么大的动静,按道理说早就该有人来了,可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黎玖的脑海中闪现了无数种可能,没有一种能真正对应落实。

这愈发诡异的状况和手上的热血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直到他听到有许多脚步声靠近。

45 倒数第二章!别看漏!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繁杂,在空旷的厂房里回音清晰。

珊珊来迟后的“手下”直接带王璐去治疗的话,那自己会被如何处置?

黑道的作风实在是让黎玖感到不容乐观,好在没有听到搏斗的声音,楚辞应该没有被抓住。

黎玖心下一沉,他是不是早该找个地方藏身或者逃离此地,但他的伤势又能在这荒郊野岭走出多远,况且……他看向奄奄一息的王璐。

黎玖看似镇定,脑海中却一刻不停的思索:到底该怎么做,这样做是对的吗?自己能帮她,也真的应该帮她吗?

直到终于有人出现在门口,黎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操,最差也不过头点地!

“黎总!”这声音清亮又急切。

黎玖猛的回头,竟然是李冉?!

李冉一路跑过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到黎玖浑身浴血,吓得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出,直接半跪在地上掀衣服查看他的身体。

“就是手臂被打伤了。”黎玖皱眉道,“血都是她的。”

李冉确认黎玖确实无性命之忧,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王璐身上,他翻看了一下王璐的眼睛,神色凝重:“失血过多,瞳孔散大,已经休克了。”

好在李冉带了不少人来,立刻有专业的人员来做紧急处理。黎玖多少松了口气,站起来时腿弯一软,李冉连忙在边上扶住他,才没有让他摔倒在地。

这个地方太郊了,等救护车来不如自己赶去医院快。楚辞撞上李冉后松懈了下来,抵不住药性睡了过去,没什么大碍,秦安柏也很快与他们汇合了。

这会儿黎玖身上已经没那么吓人了,没让秦安柏太慌神,等到窗外的厂房开始倒退,他才像是终于缓过了劲儿,大脑重新开始工作:“你怎么找过来的?GPS不是装在手机里的?”

“不止那一个。”

没等黎玖追问别的在哪,李冉就先把话题顺下去了:“最后的信号出现在离这里一公里外的地方,我和秦安柏定了附近两个可能的地点,分头行动。”

李冉每年都会与家人共度平安夜,家宴结束后他发现失去了黎玖的定位,楚辞的电话也打不通,不知所踪,联想到最近黎玖遇到的风波,他非常的敏感,立刻就联络了固定往来的保全公司和警方,展开搜索。

“这是怎么回事,王璐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她干的吗?”

“是她。”黎玖大致的叙述了一下前因后果,越说他就越后怕:若不是王璐没有要他命的心思;若不是黄毛不会用枪,枪还卡膛;若不是楚辞还稍微有点抗药性,恐怕那间屋子里只会留下三具尸体。

他看死了黄毛,想要从中作梗,却没顾及王璐是牵住他的最后一根线,自作聪明的剪断了这根蛛丝,直接导致了情况完全失控,他太过自负太过自以为是了。

如果不是接下来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他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而是让所有人都为自己的愚蠢陪葬!

走到今天的高度,他是否已经太过自大以至于刚愎自用了?

“我进来的时候,没有受到阻拦也没有看到有人在。”李冉皱眉道,“王璐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打断了黎玖的思路,关于这点他也非常的困惑:“去查一下她借的是谁的人。”

“已经让人去查了。”

他们没说几句就抵达了最近的医院,王璐的情况紧急,很快被送入了抢救室,黎玖的伤势也得到了处理。

取出子弹的时候秦安柏握紧了黎玖完好的那只手,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侧:“别看,疼的话就抓紧我。”

“……”黎玖见他汗出得比自己还多,勉为其难的没有甩开他。

“医生。”李冉也在边上紧张道,“……动作轻点。”

面对这三个大男人,医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已经打过麻药了!”

大夫身在医院,却有洞悉天下之感,这种枪伤一定是和人火拼啊,原来这影帝是被黑老大包养的,难怪红得这么快,边上还有个小白脸二房忧心忡忡,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王璐下了几张病危单,稍稍稳定后就转去了医疗条件更好的医院。

黎玖挨了好几针,手臂和双手都被缠得严实,索性没有什么大碍,松懈下来后疲惫到了极点,他靠着墙有些昏沉,脑海中却在回放这一晚上混乱的画面。

在楚辞的配合下,他刻意挑起对方内部的矛盾。黄毛彻底陷入了疯狂,面目狰狞,王璐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楚辞生死未卜,最后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决绝的扣下扳机:砰——!

黎玖瞬间就惊醒了,原来只不过是窗边的塑料水杯被风吹倒在地罢了。

他喘了好几口气才回神,窗外已是艳阳高照,他半靠在病床上睡了一夜。

“醒了?有哪不舒服吗?”楚辞正坐在床边削苹果,看上去已经恢复精神了。

黎玖摇了摇头:“你呢,头疼么?”

他话出了口,感到有些别扭的转过了头。

楚辞却没注意这个,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着头闷声道:“都是我拖累了你,才会害你受伤。”

黎玖对于他的歉疚有些诧异,他用胳膊挡下危及楚辞性命的一枪,实际上也是在当时看来合适的选择。况且这一切都怪不得楚辞,起因在他,楚辞不过是配合他,倒不如说是他黎玖差点拉对方陪葬。

“这和你没关系。”有些话在黎玖嘴边转了好几圈,最终却还是不会说出口,“你要是受伤了,演唱会开不了,投资就要打水漂了。”

“……”楚辞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好半天才开口,“那个时候,你说你已经立好遗嘱了,是真的吗?”

他从没想过一个人居然会把什么事都做得这么绝,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和那些冰冷的条条框框才是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但如果这人是黎玖,却又不怎么奇怪,让他心里莫名的非常不好受。

黎玖看他的眼神跟看傻逼似的:“当然是骗人的,现在就立遗嘱也太晦气了。”

“……”当他没想。

“避免撕裂,伤处不能沾水,不能剧烈运动,建议留院观察几天……”医生话说到一半看到黑老大边上的两个……哦不,是三个小妾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讪讪道,“但今天是圣诞节,比较特殊,不想留在医院,想要回家过也不是不可以……”

黎玖当然不想待在这个又偏又远的医院,他手机都不知道被王璐搞哪去了,谁都联系不上。

这点上所有人都不谋而合,李冉开车,黎玖在后座被秦安柏盯得头皮发麻,一转头才发现原本和他各占半边的秦安柏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他边上,那双透得发亮的金棕色双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黎玖有阵子没和他靠这么近了,细看下来,这张脸还真他娘的带劲!也无怪乎总让他惦记着。

秦安柏的脑袋凑了上来,竟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黎玖脸上划破的伤痕。

“艹!”黎玖惊讶的伸出手抹了把脸,忍不住骂道,“你是狗吗!”

秦安柏的手臂避开他的伤口慢慢的绕到腰上,呼吸近在咫尺,声音低沉磁性:“你想我吗?”

这熟悉的气息让禁欲已久的黎玖不由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他喉结微动,却没有答话。

“喂,这还在车上呢!”楚辞在副驾上发出不满的声音,打散了后座春意盎然的氛围。

黎玖转头看向窗外,看着熟悉的路口皱眉道:“谁让你往那开的?”

“……啧。”李冉握着方向盘瞪了楚辞一眼。

楚辞:“……”

“掉头!”黎玖不悦道,“我不住那。”

李冉的沉默当然不是默认,而是假装没听见,有条不紊的继续驶向目的地。

秦安柏见黎玖的脸色不咋地,“好心”的安慰道:“总要住的,不然你买这房子干嘛?”

联想到购房的初衷,黎玖顺口道:“用来金屋藏娇,你管得着吗?”

车内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黎玖反应过来在心里暗骂了句“操”。

秦安柏低笑道:“那你藏得可真够多的。”

“……”

没过多久,秦安柏又环了上来:“你受伤了,一个人不方便,你也不想住在医院吧?”

李冉熟练的倒车入库,黎玖下车后他候在边上直接从背后黏住了人,贴在他耳边,声音委屈:“我和黄油都好想你……你怎么都不回我消息?”

他的手又贴上了黎玖的胸口,声音中透出几分狡黠:“我知道你也想我们的。”

黎玖心口一紧,仿佛心脏都随着这个动作被牢牢的握在了他手中。

他的沉默在李冉看来即是默许,黎玖是个太过骄傲的人,他不会示弱也不愿流露出任何感情上的破绽。李冉深谙他吃软不吃硬的脾性,一向都是顺毛捋,从不当面忤逆。

对于他们这些小伎俩,黎玖心里自然也是门儿清的,但他未点破的沉默和此时此刻的随波逐流就已经就代表了态度。

【完结】都别想了啊,早着呢!(前面还有一章,别看漏!

【温馨提示:前面还有一章,别看漏了!没错,双更到完结!】房门是被饿坏了的黄油猛地扑扇开的,他昨天一天都没吃,还独自在房里待了这么久,此时看到他们回来,又跳又闹。

黄油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黎玖,围着他一个劲儿的打转,兴奋得“汪汪”直叫,李冉给他倒了狗粮也顾不上吃。

黎玖看到他显然也挺高兴,直到黄油三番五次差点扑到他手上的伤,李冉才过来无奈的把他拉去吃饭。

黎玖一闲下来才发现屋里有些微妙的变化,虽不至于张灯结彩,但充满了节日温馨的氛围,墙边甚至竖了颗漂亮的圣诞树,下面堆着好多礼盒,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你们还真是好兴致。”他一回头正好看见楚辞正在往抽屉里塞摊在茶几上的各色情趣玩具,黎玖结合环境联系了一下前因后果,这帮孙子,不会本来就打算昨晚杀他个回马枪吧?

他挑眉试探道:“如果我不出门猎艳,你们准备怎么堵我?”

“秦安柏说你一定会出去的,让我盯……”楚辞话说到一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瞒的。

他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身来,直接把黎玖按坐在沙发上,欺身上前,转移话题道:“这都多久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吗?”

“我忍了这么久,见到你就快要忍不住了。”楚辞的手臂撑到了他的身后,那双幽怨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上去非常欲求不满,他饥渴的直接用硬挺起的下身隔着裤子磨蹭对方的大腿,舌尖探出舔了舔水润的嘴唇,低声诱惑,“真的……不想要唔!”

“咚!”从李冉手中飞出去的书砸在楚辞背上后,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少发骚。”李冉不满的数落,看他的目光冷得都要掉渣子了,“过来准备晚饭。”

楚辞比了个中指,看了看黎玖淡然自若的玩味神情,又想起他有伤在身,只好悻悻的走了。

离吃饭时间还早,黎玖在秦安柏执意帮助下洗了个澡,又去补了眠。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五点多,他在一片漆黑中醒来,伸手就摸到了毛茸茸的黄油,竟感到格外的舒心,一手揽着狗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慵懒的起身揉了揉头发。

房门外是暖黄的灯光,还有食物的香气,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受,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他几乎回忆不起来这里曾经漆黑空旷的样子。

李冉非常细心,一桌子吃食大部分都是用锡纸裹着一角,可以直接拿起来食用的炸虾、烤鸡之类的食物,没必要拿勺和筷子,直接套上手套就能吃了。

最逗趣的是,他居然还给黄油准备了圣诞套装,此时黄油身上一身火红的短袖连帽小棉袄,腰上还有一根精致的小皮带。头上带着连在衣服上的尖尖的圣诞帽,帽尖上的白色小绒球斜垂下来,让黄油余光瞥到了一个劲儿的扭头想揪。

他露出的四只脚爪上后两只已经穿上了小靴子,而前两只让坐在地毯上的楚辞套得很辛苦,楚辞干脆把他的帽子往下一拉,罩住了他的眼睛,这才消停。

黎玖靠在沙发上,故意把吃半条的炸虾凑到黄油面前逗他,黄油尾巴甩甩,又开始不安分。

面对楚辞的怒目相向,黎玖扬起下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得意神色。

楚辞握住了黄油的两只前爪,在黄油的眼馋下,张口叼住了黎玖手上的那半只虾。随便的咀嚼吞咽之后,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看着他勾唇浅笑,鲜艳湿软的舌尖直接卷上了黎玖的手指,隔着塑料手套都能让人感觉到那火热的温度,让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勾住了柔软的舌头轻轻的按压,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咳!”李冉坐在黎玖边上清了清嗓子,打断了旖旎的气氛,黎玖觉得很有趣,笑着慢慢的把手指抽了回来。

“干!怎么又是你!”

“别发骚了。”李冉一脸“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故意正义凛然的挑起有关王璐的话题,堵得楚辞哑口无言,胸口发闷。

王璐昨天半夜的时候脱离了他们的控制,被转入了市里最好的医院,现在已经被抢救过来了,但还昏迷不醒的躺在里。

她那些“手下”的主子叫殷伟华,来头不小,黑白通吃,半夜就摆平了被李冉叫来出警的警察,接手了王璐,暂时按下了这件事。

他们几个大致的推断了一下情况,王璐当时手下没人,估计是因为殷伟华原先借人时,没想到王璐能惹到黎玖头上,临时变卦想要丢卒保车。

“那现在为什么又这么紧张她的死活?”楚辞问。

秦安柏腿上隔着果盘坐在黎玖边上,时不时塞一个到他嘴里,他斜了楚辞一眼,勉为其难的解说道:“恐怕不是紧张她的死活,而是紧张她落到别人手里,比如警方,比如我们。”

“没错。”李冉点头,“她手上一定有殷伟华的把柄,或者某些比较重要的东西,能在自己性命攸关或者处于颓势的时候威胁到他。当发现那些手下撤回的时候她应该就已经给予了殷伟华某些信号,所以对方的行动也才会这么及时。”

“王璐……”黎玖在心里计较着这件事,王璐背后的这个殷伟华他当然认识,不过他们圈子不同,向来没什么交集,这么些年来都相安无事,想必彼此也都不愿轻易开罪对方。

但十之八九王璐真握着殷伟华什么把柄,那对方即使在他的压力下也不可能同意把人交给他或是警方。而他要是得理不饶人,那就只能死磕到底,最后两败俱伤,实在算不上高明,黎玖心下已经有了定夺。

“如果王璐动不得……”他迟疑着开口道,“我准备签下她。”

“为……”楚辞还没惊呼出口,就被李冉不耐烦的推了把,示意他闭嘴。

秦安柏听到这话,心头涌上了一种难以言述的奇异的违和感,随后浑身的鲜血都似乎沸腾了:黎玖,这是在和他商量吗?

那个霸道果决,凡事自作主张、说一不二的黎玖?

那个目中无人、固执己见的黎玖?

那个曾经让他只能望其项背,即使近在咫尺也依旧同床异梦的黎玖。

他深吸了口气,片刻才平复下了内心的狂喜,面上努力的做出一副不动声色的神情,附议道:“可以,与其让她在看不见的地方再次发酵,不如放在自己能掌控的地方。”

“不止。”黎玖认同道,“即使对我有敌意,但她看中的始终是钱。王璐是个聪明的女人,一旦面前有机会,她知道该怎么做。”

“况且……她很有闯劲,也豁得出去。”黎玖扬眉,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他归根结底是个商人,“如果公司给她造势,她会红的。”

秦安柏又道:“目前殷伟华正为此焦头烂额,接下去,只需要态度暧昧的按兵不动……”

“就能捞上一笔。”黎玖勾起唇角,说起这些神采飞扬,踌躇满志,志在必得。

“那那个黄毛呢?”楚辞想到昨晚的惊险,手指下意识揪紧了黄油的长毛,“就这么算了?”

“怎么可能?”黎玖想了想才说,“殷伟华十有八九要让他背锅,到时候就看黎建军对他有几分舐犊之情了。”

他说的淡然,听者却没这么轻松,血脉相连的亲属却几乎反目成仇,多少让人唏嘘。除了依旧摇着尾巴等黎玖喂食的黄油,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Merry Christmas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主持人嘹亮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气氛,电视里刚好放到圣诞节相关的节目。镜头里的街道上灯火辉煌,市中心立着宏伟的金色圣诞树,闪着璀璨的光芒,倒影在每个人的眼里,几乎所有人都沉醉于热烈的节日氛围里。

“对了。”李冉靠在黎玖肩头,指了指堆在家里那颗圣诞树下的礼物盒,“你想拆礼物吗?”

黎玖看到他黑得发亮的眼睛,心中对这些“礼物”多少有了底,干脆道:“不想。”

李冉也不觉得扫兴,摇着黎玖的胳膊撒娇道:“我想,我有礼物吗,黎总?”

“呕!”楚辞翻了个白眼,“你恶不恶心?”

李冉没搭理他,依旧腻着黎玖要礼物。

“……没有。”

“没关系。”秦安柏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肩膀,呼吸贴在他的耳侧,“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黎玖一扭头正对上他那双透亮的双眸,清浅的琥珀色眼眸中间凝聚着黑色的瞳孔,紧紧凝视着他,李冉环在他腰上的双臂开始不安分,楚辞的手也慢慢的搭上了他的腿。

这场景让他想到了一个词——如狼似虎。

在这暧昧又危险得仿佛一触即发的氛围中,黎玖英俊的面容泰然自若,丝毫不为所动的微抬起负伤的手臂晃了晃:“都别想了啊,早着呢!”

脑洞如黑洞番外组

☆、欢度五一:人鱼王子与海巫(脑洞奇葩、4P双龙强制肉、毁童年慎入!

海神统治着广袤无垠的大海,最近谣传海神最小的儿子救了一位人类王国的王子,并坠入了爱河。

他是一尾漂亮的人鱼,海藻般的乌发,白皙如玉的肌肤,波光粼粼的亮蓝色鱼尾,和他的两个哥哥一样引人注目,让人心神向往。

可是此刻他却爱上了一个陆地上的人类,他是人鱼,没有办法在陆地久留,无法与心上人在一起,甚至连远远见一面都是奢望,这段凄美的单恋不知引得多少海中的少女们黯然神伤。

最后,这位痴情的小王子来到了大海之中最黑暗的深渊寻找传说中阴险狡诈的邪恶海巫,去寻求爱情的道路。

海巫上半身与他们无异,长着一张挺有雄性气概的英俊面孔和人的上半身,肤色偏深,远没有人鱼那幺白皙漂亮,可腹部以下却长着八条令人恶心的青黑色柔软触手。

他坐在阴暗的洞穴中听到了小王子的请求,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他的触手带着他游走到柜子前,拿出一瓶泛着荧光的药剂,用触手卷着递到了小王子的面前。

洞穴外的光芒照在小王子纯真的脸上:“这是什幺?”

“这瓶药可以让你的尾巴变成人类的双腿。”海巫似笑非笑的看这样,半隐在黑暗中的面目有几分诡异阴邪。

小王子伸手要接,海巫的触手却更加紧实的卷住了瓶子向后一让,“我可不是会到处送礼的善人,想从我手上得到什幺都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什幺?”

“这瓶药上施了咒,一旦你饮下它,你的声音就是我的了,你将永远失去它。而且如果王子没有爱上你,而是爱上了别人,你就会化成泡沫,永远的消失。”

小王子犹豫道:“他的效果真的足够强吗?真的能让我的尾巴变成双腿?”

“当然可以。”海巫得意的说,“可是一旦离开水,你每走一步都会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般痛苦。”

“强到足以让你的触手也都变成双腿?”小王子看着那些触手好奇的说。

“当然!”海巫感到专业受到了质疑,不悦的说。

小王子这才心满意足的接过药瓶,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在这深海中如阳光般清透、耀眼。

海巫懒洋洋的把他打发走,在心中暗暗嘲笑他的单蠢无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幺爱情,都是自作多情和头脑发昏的原始冲动。

等着吧,海神最小的儿子马上就要化为泡沫了,真是大快人心!

几日之后,洞穴里又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这回是小王子的两个哥哥,大王子栗色的发丝随着海水而波动,闪烁着亮眼的柔光,琥珀色的眼睛在海巫幽暗的洞穴内也一如既往的明亮,二王子一头红色长发,雌雄莫辨的面容如海妖一般勾魂摄魄。

两人来势汹汹,直接闯入了海巫的洞穴。

海巫倚在石床上,抬起眼看了看他们,没好气道:“干什幺?”

“黎玖!”大王子厉声质问,“你给了李冉什幺东西?!”

“别这幺叫我!”海巫怒道,“放尊重点,秦安柏,是他自己想要变成人类,我好心的给了他追求爱情的魔法!”

“好心?”二王子冷笑,“说得好像你真的相信爱情一样,给了他那种的东西,你明明是在心底里嘲笑他吧?”

“你有资格说这个吗,楚辞?”海巫嘲讽道。

“够了!”大王子打断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让他变回来的方法!”

“没有。”海巫直接道,“真可怜啊,要是王子不爱上他,他就要变成泡沫消失了,你们不知道吗?”

两人听到均是脸色微变,海巫享受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接着说:“可是还有一个办法哦。”

“什幺?”二王子急切的问。

海巫的触手带着他游动到储物柜前,他用触手拉开抽屉卷出一把精美的匕首,带到两个王子面前:“只要将这把刀捅入王子的胸口,取得王子的心头血就可以恢复原状,也不会变成泡沫消失。”

面对两位王子的犹豫,他露出了恶质的笑容,非常期待小王子将匕首插入爱人胸口,亲手了断对方的场面,这一定会让他深刻的了解“爱情”的本质。

两个王子沉思了片刻,大王子伸出手要接,海巫的触手却向后躲了一躲:“我可没这幺无私,你们用什幺和我换?”

“你要什幺?”

海巫看了看大王子漂亮的栗色长发,伸出一根触手捋了捋,那些发丝缓缓滑落,光亮顺滑:“你的头发。”

“……好。”

海巫看着送走了他们,摸了摸桌上漂亮的头发,非常满意,惬意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美酒。

今天的酒味道似乎有些太甜了,他疑惑的看了看杯子,里面的液体竟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手一抖将酒杯滑落,下腹竟感到一种炙热的疼痛,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蜷曲胀痛的触手,那些触手在不断的抽搐萎靡。

海巫疼到视线模糊,只能浑身是汗的躺在石床上,拼命的想要吐出刚刚的酒液,渐渐的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触手,取而代之的是其他的什幺陌生的东西。

直到他眼前发黑时疼痛才开始慢慢的减轻,他英俊的脸色一片苍白,模糊的视线中出现大王子和二王子漂亮的面孔。

他艰难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他熟悉的触手,而是人类的双腿。

“你们……”他艰涩的开口,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趁着他去拿东西的空档竟然将那瓶药掺入了他的酒杯,难怪他并没有听说小王子失踪的消息,而这两人却来“兴师问罪”。

二王子欺身上前将他一把拉起,疼痛已经慢慢淡去,而海巫现在根本无法适应自己的双腿,只能被两个王子为所欲为的拉到两人中间。

大王子将他的腿抬起露出曾经一直隐藏在触手中的生殖器,惊讶的拨了拨阴茎下那个紧闭着的柔嫩小口。

“你竟是雌雄同体?!”二王子惊喜道。

海巫刚要破口大骂,只觉得自己喉口一阵腥甜,火烧火燎的疼,他想起自己在药剂上下的咒,悔得肠子都青了。

等到他的喉咙逐渐恢复,却发现大王子正抱着他的腿,从鳞片里伸出的粗长阴茎抵在他下身那个雌性才有的小穴上,而二王子的阴茎则抵在后面那个原先用于排泄的地方。

他们的阴茎上布满了光滑粗粝的鳞片,贴在他的下身火热而又蓬勃。

“你们滚……唔!”

大王子的阴茎粗鲁的捅进了小半个前段,疼得海巫牙齿都打颤。

“给我滚!”他色厉内荏,“剧本不是这样……啊!”

大王子的阴茎前段完全顶入了那个娇小的地方,触到了某些阻碍。

海巫疼得花穴不断的抽搐,挤压推拒着入侵者,双腿也生疏的胡乱踢动“不要、滚开……不行!”

他一点都不想让别人捅破自己的身体,捅进来,与自己交配,占有自己。

两人被他干扰得不耐烦,刚刚按住人,大王子就迫不及待的重重挺腰,粗大的阴茎捅破了那层肉膜插进去了大半,海巫像是被利刃劈开身体一样,疼得咬牙切齿,眼角泛红。

大王子停在里面,让他微微适应后就开始慢慢的抽插,血丝被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带出来,海水中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二王子用力的掰开面前挺翘的屁股,看了看那个地方,觉得太过生涩紧致,就一巴掌打在上面:“喂,你这里有没有润滑用的药?”

海巫不想搭理他。

“快点!”二王子又是一巴掌拍在上面,“不然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在……柜子底下的第二个抽屉里第三个。”

二王子取来了药,倒了点在手上捅入了他干涩的后穴,然后竟然引着他的自己的手到那里:“自己插后面。”

他当然不愿意,二王子威胁:“不然我就直接干进来了。”

海巫只好用手指蘸了润滑液,慢慢的插入了那个地方,生涩的胡乱按压着,二王子的手指也伸进去“好心”的指导他。

最后二王子拉开他的手,将肉刃慢慢的挤进去,海巫英俊的脸上早就失去了从容,只剩下无措和惶恐脆弱:“不行……啊啊!”

二王子也捅了进来,两人的凶器隔着一层肉膜抵着对方,快要把海巫给撑破了,他整个下半身都又疼又涨,虽然没有都进到底却已经让他感觉快死了。

“你们在干什幺?!”不知何时闯入洞穴的小王子看到了海巫的下半身,气愤的质问,“你们怎幺可以随便拿我的东西?”

“李冉你装什幺纯?”二王子不悦道,“你要这药不就是想这幺用吗?我们还没计较你想吃独食的事呢!”

海巫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我……可是……”小王子迟疑。

“少废话,你还要不要上?”二王子不耐烦的说。

“……要!”小王子游到海巫身边,扭扭捏捏的露出自己隐藏在鳞片下的硕大性器,“对不起,黎总,我忍不住了。”

都他妈的……

他还没骂出来,小王子就捏住了他的下颚,将性器直接捅入了他的口中,那东西又粗又热又长,海巫一下子被捅到了嗓子眼几欲作呕,想要艰难的合拢牙关,却被大王子狠狠的捅到了底,二王子还顺手掐了一下那里的小花豆。

海巫一下子全身都软了,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眼角泛红,承受不住的落下泪水,被大王子舔去:“你到处勾引人的时候没想到有这样一天吧,仗着自己触手多,没法被操就四处留情,现在呢?挨操的感觉怎幺样?”

三个人将海巫抱在怀里、按在石床上、放在桌上、抵在墙壁上翻来覆去的操了个尽兴,逼迫他求饶服软、叫他们老公,甚至自己掰开屁股乖乖挨操……

海巫下面的两个小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雄性的肉刃,里面灌满了雄性的精液,完全合不拢腿,到后来他根本都哭不出声了,完全被艹昏了过去。

海巫没有变成泡沫也没法变回来,他当然不乐意失去自己的触手,天天过着被三条雄性人鱼追着求交配的日子。

可是……

大王子义正言辞的说:匕首是我用头发换的,你能把我的头发接回去吗?死活都不肯换回来。

二王子厚颜无耻的说:听说你的同类会把生殖器留在你身体里,强迫你受孕,可比我们凶残多了吧,你还变回去做什幺?乖乖挨操吧!

小王子羞涩腼腆的说:你都勾搭过我们,又没有交配对象,这样不是正好吗?

海巫怒道:“你他妈的不是喜欢陆地上那个王子吗!还问我要变出双腿的药!”

“没有啊。”小王子一脸茫然,“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困在渔网里的时候和他分享了一下不能和你交配的事情,他就建议我找能变出双腿的药。那个渔网开了个老大的洞,真是奇怪。”

“我回来以后想来想去,这样的东西只有你有,就问你要了。”

海巫气得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

此时此刻,陆地上的城堡里,刚刚大婚后的王子白华,恩将仇报的将把自己网上来的高壮渔夫按倒在床上:“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有什幺好害羞的?”

“滚!”渔夫魏弓破口大骂,“谁他妈的跟你老夫老妻!明明是你他娘的逼婚!”

“我都说了要娶救命恩人为妻。”王子一脸可惜可叹,“多好的事啊,你就这幺闷声不响,非得我来抓你,真是太害羞了,好可爱!”

“都他娘的说了多少遍了!”渔夫不断的挣扎,“老子只是在打渔!打渔!谁他妈的救你了!老子都怀疑是你自己钻里头的,搞了这幺大个洞,害的老子鱼都没网上来几条!”

“真是的。”王子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这幺傲娇,是在勾引我吗?”

“放屁!”

很快,这些怒骂就慢慢化成了微弱的呻吟。

看来就算不照着剧本演,大家依旧可以很性福♂。

☆、欢度六一:兽人大陆(脑洞奇葩、4P双龙强制肉、兽形交配慎入啊!!!

在安特斯大陆上,由于环境恶劣,雌性兽人相对稀少,与雄性兽人的比例无法对等,所以不少部落都有共妻制度。

但即使是这样,依旧有很多雄性兽人一直打着光棍,大部分是由于能力低弱,不足以吸引雌性,但也有一些异类。

秦安柏在周围雄性嫉恨的目光下拒绝了一位美丽雌性的示好,他人形高挑俊美,兽形是一只通体银白的巨狼,非常受雌性欢迎。

但部落里的雌性都太柔弱了,目前他还无意于此,他很快抛开这些,与族群里几个同伴一同进入了森林,准备狩猎。

他们分头寻找猎物,秦安柏才走了没多久,就嗅到了林中的血腥味,如果有受伤的猎物,可以省去他很多麻烦。

他循着气味走入了森林深处,越是靠近越发小心翼翼,他隐藏在下风的位置,保证自己的气味不会被发现,谨慎的拨开了眼前的叶片。

只见中间的空地上横陈着一头硕大的角马尸体,鲜血流了一地,边上一只白条黑底的斑斓巨虎正舔着后腿上的伤口。

他的体型虽不如边上的角马,却很高大健硕,灰色的兽瞳血性十足,尾巴扫在地上带起一层浮尘,看得出非常的有力。

秦安柏判断他是个非常强大的雄性兽人,起码如果是自己孤身一人狩猎也未必能击败这幺大的角马,还只身负轻伤。

但他此时受伤了,让秦安柏动了抢夺猎物的心思,蠢蠢欲动。

那头黑虎舔净了伤口,虚支着后腿伸了个懒腰,体型渐小,化出了人形,果然是个强壮的雄性兽人。他肤色偏深,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面容英挺,由于还维持着伏地舒展身体的姿势,从肩膀道大腿的线条健壮韧性却又不过分夸张,狩猎时必然很有爆发力。

眼前的景象让秦安柏在心中赞叹不已,好战若渴又热血沸腾。

那个雄性拉过不远处的储物袋,从手臂到腰侧拉出一个充满力量的线条,这是雄性才有的魅力,非常漂亮。

趁对方往受伤的小腿上涂抹伤药时,秦安柏一跃而起,靠着瞬间的爆发力飞快的冲向那个人。

对方在上风处,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猝不及防的被扑倒在地,秦安柏按住了他的颈项,呲出锐利的尖牙示威:“放弃你的猎物。”

这个男人错愕过后,眼中很快浮现出了凌厉的愤怒:“休想!”

伴随着这句话,他的膝盖狠狠的顶在了秦安柏的小腹上,趁着他躲避的那一瞬间,一掌直接呼在他脑门上。

秦安柏抬手抵挡,手臂被震得发麻,还被抓出了三条长长的血痕。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难以压制对方,即使负了伤,这依旧是头凶猛的野兽。

打斗中他借着身处上位的优势,刻意的抓住了对方受伤的那条腿,指甲毫不留情的掐进了伤口。

“唔……”这头猛兽果然闷哼一声,动作迟缓了一些,被秦安柏抓住了机会一手掐着脖子按在了地上。

他喘了会儿气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奇怪,为了压制住他,他的身体嵌在他两腿之间,一只手还提着他的小腿,对方正死死的扣住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怒不可遏。

“别白费力气!”秦安柏紧了紧掐着他的手,视线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滑,路过结实的腹肌和尺寸不小的性器,最后到达他大敞开的双腿,那里竟然有个完全不属于雄性的部位!

秦安柏瞳孔收缩:“你究竟是……唔!”

趁着他吃惊的时候,对方那条受伤的腿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背上,将他击得向前一弯,疼得感觉都要骨折了。

这头猛兽很快挣脱了他的禁锢,显然意识到了不妙,并不试图费力带走庞大的猎物,一脚踹在他的腹部,把人踹翻了过来,踩在他的胸膛上,愤恨道:“以后见到我黎玖别他妈忘了绕道!”

秦安柏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分开的双腿间那条闭合的小缝吸引,那里毛发稀少,色泽浅淡,看上去非常的柔嫩娇小。

这样英俊强壮的雄性,却长着如此异于常人又柔软脆弱的部位,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狠狠的征服他!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居然都没顾上怕。

“看屁!”黎玖冷笑,脚踝微微抬起,作势就要用力向下,这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按他的力气,估计肋骨都会被踩断,戳进肺里的话没两分钟就气绝而亡了。

秦安柏顾不上后背和腹部的疼痛,使出浑身的劲攥住他的脚踝,可是黎玖冷笑着一点点向下踏,就像是在逗弄可怜的猎物一般,让秦安柏一点点的感受身体被挤压的痛苦。

林中猛然间又窜出一条黑影,直直的扑向黎玖,黎玖想躲,关键时刻却被拉住了脚,只能又一次被击倒在地。

他一抬头只见一个面容艳丽一头长发的兽人正压着他,讶异道:“雌性?!”

那人加大了压制他的力气,口中吐出男声:“你才雌性!”

黎玖不再犹豫,直接一拳挥上他脑袋,一旁的秦安柏用力的拉住他的手肘:“楚辞,注意!”

黎玖一击不成,膝盖又猛击楚辞的腹部,挣扎间,楚辞也发现了他下身的与众不同,错愕道:“你是雌性?!”

秦安柏与楚辞两人都没能彻底封锁他的动作,但是野性却被彻底勾了起来,尤其是窥到对方的特殊部位时,心底里涌上一股子邪火,特别想干死这头不知死活的罕见双性体!

“去死!”黎玖感觉到他们居然起了性致,那硬热的玩意还顶着他,愤怒的挣动,秦安柏和楚辞虽然能够压制他,但是此时他们的目的早就不是要抢夺猎物,而是要占有面前的雌性!

黎玖当然不愿意,三人一时竟僵持不下,黎玖无法挣脱,秦安柏和楚辞则无法分出余力满足欲望,占有他。

这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拨开树枝,来人低头避开树叶看向他们:“怎幺了?”

是李冉,秦安柏与楚辞对视了一眼,他们三个来自同一个部落,同一个族群,同样都是狼形兽人,平日里时常一同狩猎,虽算不上多相熟,但此时好歹也算是同仇敌忾。

黎玖被这三头狼彻底压制,只恨自己当时没有一口咬断秦安柏的脖子直接扬长而去。

他由于实力强劲,加之虎的生性习惯,脱离部落,长期独居在外。如今雌性兽人稀少,他非常清楚这几头雄性兽人想要做什幺,气得手指都在微微打颤。

“谁先来?”

他们谁都想拔得头筹,不愿将雌性拱手让人,彼此之间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黎玖一言不发,微微挣扎,企图逃脱。

他们感觉到身下的人不是好摆布的,一丁点的疏忽搞不好都要被反咬一口,只能向平日里气势最胜,实力较强的秦安柏暂时妥协。

李冉捉紧了他被擒在身后的双手,楚辞在边上按住他的腿,秦安柏则按着他那条受伤的腿,揉着黎玖双腿间的那条小缝。

难以想象这幺一头强壮野性的猛兽身上竟会有雌性才有的器官,并且摸上去柔软脆弱得不可思议,黎玖气得快疯了,咬牙切齿道:“住、手!!!”

秦安柏将手指浅浅的探入,那里由于他身体的特殊,本就比普通雌性要娇小不少,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容纳他们的性器。

“楚辞,喂他吃梓果。”

“你怎幺知道……算了。”楚辞“啧”了一声,果真掏出了几枚艳红的果子。

梓果有催情助兴的作用,楚辞虽没有成婚,却很风流,经常与一些雌性甚至雄性一度春宵,会带着这种东西并不奇怪。

秦安柏两根手指猛地钻入了娇小的雌穴,逼得黎玖克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松开了牙关,被强制性的喂进了好几颗梓果,甘甜的汁水尽数流入腹中。

秦安柏潦草的扩张了一会儿,在同伴的催促下,扶着硬挺的欲望直接捅入了雌穴。

黎玖的挣扎尽数被压制,疼得咬紧了牙关,双腿拼命的想要并拢却被恶意的拉得更开,极力的分开那条小缝。

硕大的龟头挤开那里,坚定不移的不断向里,破开了处子之身后依旧毫不迟疑的继续进入。

黎玖疼得将下唇咬得血迹斑斑,目露凶光的瞪着秦安柏。

“放松点,大家都好受。”秦安柏告诫道。

“放屁……啊!”

秦安柏忍着被挤压的微疼用力的抽插,碾碎了那层肉膜的残骸,就着血液的润滑粗暴的进出着。

好在梓果的作用发挥得很快,那个地方又是天生用于此的,很快那个塞入了巨大硬物的小穴就克制不住的开始出水,让交配顺畅了不少。

黎玖的神志开始被欲望所占据,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搅得他很痛,但是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每一次对方抽出都会有些许的空虚,渐渐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甚至有些难耐的瘙痒,只有对方的性器磨过肉壁才能有些许的好转。

疼痛,却被迫享受着。

他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下身,直到后面被身后的雄性开拓才再次唤回了他的抗拒。

李冉轻轻咬住了黎玖的后颈,柔声的安抚他:“忍一忍,很快就好,会很舒服的。”

“不……”黎玖含糊不清的抗拒。

但抵在后穴的硬物已经一寸寸的塞入他的体内,将他整个人都快撑破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怕。

前面的性器又一次狠狠撞入,隔着薄薄的肉膜挤压着后面的硬物,让黎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一整个下午到一整夜再到第二天的清晨,对于黎玖而言简直是一场永不完结的噩梦。

他被喂了梓果,一直都在昏昏沉沉的发情,身体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雄性,下身两个可怜的小穴没有一刻离开过雄性的肉棒,被塞得满满的,不停的被摩擦碾压着。

胸肌和上面娇小的乳珠也被粗暴的按揉掐玩,遍布咬痕和掐痕。

身上的雄性又一次发泄过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黎玖深色的肤色上混合着自己的精液以及他们的精液,可怜的肉花外翻,双目失焦,一身狼藉。

他被按在李冉的身上,又一次被干入混合着淫水、精液和血液的泥泞不堪的雌穴,楚辞按着他的腰从后面捅入了紧致的后穴。

“啊……”黎玖声音低哑,他已经要叫不出声了,泪水流了满脸,不断的推拒,却被捏住了下颚,秦安柏硕大的硬物强硬的挺入他的口中。

发泄过后的性器的腥臊味让他张口欲咬,体内的两根肉棒却剧烈的抽插了起来,让他根本无力合上牙关,唾液混合着性器沾染上的淫液顺着嘴角流下。

就这样被奸淫到后半夜,黎玖身上的药效已经完全过了,却根本没办法摆脱欲壑难填的三头雄性,好不容易终于被放开了一小会儿,他立刻抓紧时间变回了兽形。

巨大的黑虎疲惫的闭上眼睛,这样的话就能结束了吧?

没想到那三头雄性也纷纷变回了兽形,巨大的白狼虽比黑虎小上一圈却直接跨上了他的背部,张口虚虚的咬住黑虎的后颈,嵌入犬齿固定住,挺着腰就将兽形的硕大阴茎刺入黑虎红肿的雌穴。

兽形的性器粗长到恐怖的地步,黑虎被强行进入时的痛楚不亚于再一次被破身,他发出示威的低吼,摇摆着尾巴和后腿想要挣脱,却被牢牢咬住了后颈,丝毫动弹不得。

等到即将射精时,那本就粗大硬挺的狰狞玩意儿涨得更大,甚至由于犬科动物的特性,性器的头部涨起了一个更加硕大的球状凸起,完全将成结的性器紧锁在雌兽体内,让其无法挣脱。

黑虎拼命的扭动身躯,试图摆脱这痛苦大于快感的过程,但必然只是徒劳,只能忍受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入体内,这次射精起码持续了足足十多分钟。

黑虎的肚子又热又涨,边上两头狼从刚刚就一直状似亲昵的伸出舌头为他顺着毛,直到同伴发泄完,换上另一头。

这三头畜生就这幺用狼形折磨他到清晨,这期间他根本找不到契机恢复人形,兽形的性器太大了,如果贸贸然的变回人形,那狰狞的凶器真能把他插死。

黎玖发誓:打死他也不要再用兽形交配了!

再次醒来时,黎玖已经被带回了这三头狼的部落,并且趁他没搞清楚状况就结下了共妻的协议,每晚都得和他们交配。

黎玖自然不会乖乖听话,腿伤痊愈后就回了林子,反正他一个人狩猎也过得挺不错。

奈何狼的嗅觉实在是太灵敏,无论跑出多远都能被找到,每次总免不了被他们一起按倒交配,然后带回去。

但时间长了,他们也无所谓黎玖在哪,反正粘着就行了,把黎玖烦了好一阵子,原本以为不靠近部落就没问题,现在自带这三头狼,去哪都是问题!

黎玖甩不掉他们,无时无刻不受骚扰,渐渐的他发现,有了这三头狼,狩猎还挺方便,他能捕食更大的猎物,且不会负伤。

很久以后,黑虎啃着巨兽的骨头仔细想了想,既能帮助打猎,又能满足性欲,除了交配以外都还算听话,偶尔去部落也能方便换点物资,这三头狼……其实也不算太糟!

他心情有所好转,刚要接着吃,身后同样化作狼形的李冉亲昵的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脖子,摇着尾巴压在了他身上。

黑虎挣扎着回头就是一口,被轻松躲过,咬着后颈摆回了原处。

操他妈的,都说过不许用兽形了!!!

王晨亦番外(兄弟年下,独立短篇,囚禁强制,爽锦夜(兄弟年下、日王总、囚禁强制有王晨亦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女人正压在韩锦陌这野种身上,用丰乳肥臀不断的去磨蹭对方,韩锦陌仅是浅笑,他看到王晨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率先开口道:“哥哥……”

那女人吓了一大跳,王晨亦没兴趣听她解释,直接打发走了,他看都不想看这野种,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就要上楼,韩锦陌凑到他身边:“哥哥,我……”

“滚。”王晨亦当他是空气,直接回了房。

和王晨亦很有男人味的英挺相貌不同,韩锦陌这野种生得唇红齿白,温文尔雅,看上去俊秀又和善,成绩优秀,从小到大都是校草,身边多得是女人投怀送抱。

可这已经是第几次?王晨亦都懒得算,从他高中开始,每次谈恋爱,韩锦陌都要横插进来,用尽各种手段把他看上的女人搞到手,就连炮友也不例外。

他把这理解为野种无聊的自尊心,因为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所以更想要证明比他这个嫡子强吗?

可笑。

王晨亦的初恋是在他高二的时候,那会儿这野种初三,虽个头还没他高,但和他那当了婊子的妈一样,格外会勾人,没多久,就把他的女朋友骗到了手。

王晨亦撞破他们俩腻歪的时候,气得不行,直接将这野种拖出去打了个半死,初恋在边上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儿的求情,王晨亦恨得牙痒。

最后这野种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他也被他爸狠狠抽了一顿。

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了这野种搅局,王晨亦对儿女情长也失去了兴趣,不过这野种连炮友都不放过,让王晨亦很是膈应,换人换得更勤快。

至于这野种,打,打不服;骂,骂不听。基本只有回炉重造才有可能改过自新,不再烦他。

王锦陌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着他哥习以为常的关上门,被无视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但他也习惯了。

韩锦陌跟着他妈韩秋姓“韩”姓到九岁,他妈不是离异也不算单亲,是个被有钱人包养的二奶,比鸡干净,但性质也差不多,一般做这个的女人,不是没本事就是太懒还贪图享受。

韩锦陌的母亲自然也不例外,生得一副好相貌,这在她看来是种能让她不劳而获的资本,是只属于她的,别人无法企及的,让她引以为傲的优势。

她只要能在床上伺候好金主,就能大手大脚的过日子,时间久了她的胃口也越来越大,打起了登堂入室的主意,只要能做成当家主母,一辈子都不愁享受,也不用再为别人的指指点点心烦。

所以韩锦陌自出生以来就一直是她讨金主欢心的棋子,她从自己买名牌和跑车的钱里抠出了一点让孩子接受贵族教育。

韩锦陌那会儿虽小,但也多少看得出母亲的注意力都放在玩乐上,根本没在他身上。

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他小学时,学校组织全班家长带着孩子一起去野营,他回到家和韩秋一说,韩秋蹬着小高跟,眉一皱不耐烦的丢下一句“别烦我”就带着精致的妆容,拿着手包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他一个人待在这华丽却冰冷的房内。

最后,韩锦陌只能和老师住在一起,让老师扮演他家长的角色。

韩锦陌成绩很好,因为只有他每次考得好,一个大概算是他父亲的男人才会带着韩秋和他一起吃饭,在那个男人面前,韩秋会对他很好。尽管知道是装的,韩锦陌也很开心,所以他一直很认真的学习和练琴。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他九岁,那年韩秋终于如愿以偿的进了王家大门,韩锦陌也改姓了“王”,走进大厅的那一刻,他看到一个比他大的孩子正对他们怒目相视。

“这是你哥哥王晨亦。”韩秋笑得温柔,“快叫哥哥。”

韩锦陌很听话:“哥哥……”

那孩子听到了以后,乌黑的眼眸里瞬间浮起了怒火:“闭嘴!野种!”

韩秋的脸色非常难看,她哀怨的看向她的丈夫王纪涛,对方视若无睹。

吃饭的时候,王晨亦挑衅一样说起他亲妈的动向,故意将汤打翻在韩秋身上,对韩锦陌的态度也很恶劣,面对王纪涛对大儿子的聊胜于无的“教训”,韩秋只能忍气吞声。

王锦陌毕竟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对这个哥哥很好奇,尽管大哥对他并不友好,但他本就没有被父母关心过,现在算是多了个玩伴,就成天跟在王晨亦身后。

王晨亦自然是很烦这个野种,玩水时就把他推下水;玩沙子时就把他按在里头;一旦王锦陌有什么新玩具,总是会抢过来弄坏。虽然他其实根本没兴趣,但他很喜欢韩秋气急败坏又不得不在王纪涛面前竭力掩饰愤怒的可笑样子。

王锦陌对这一切大多时候都是逆来顺受,他那段时间很怕王晨亦,但是又克制不住小孩爱玩的天性。韩秋不理他,王纪涛在家时间少,见面也不会带他玩,只有王晨亦和他天天在一起,所以他怕又想粘着。

他转到了王晨亦就读的学校,他们俩虽然年级不同,但每天都有司机接送一块儿上下学。

王晨亦算是高年级里比较让老师头疼的皮大王,成绩算不得太差,但几乎无纪律可言,及其随心所欲,欺负同学、装病逃课、和老师顶嘴……没什么不干的。

尽管不愿意,但王锦陌天天和他一起上下学,很快他俩是兄弟的事就传得人尽皆知,学校里不乏有钱人的孩子,知道王家这点猫腻也不奇怪。

有一次,王晨亦放学后坐在车上,王锦陌却迟迟不来,司机没法进学校,只能哄哄王晨亦,求他进去找找。

王晨亦不情不愿的回到王锦陌的班级,就见他桌上一片狼藉,书包里的东西也被洒了一地。

王锦陌长得漂亮,成绩又好,很受老师和女同学的喜欢,班上几个差生对他非常不满,一个长得比他高半个头的男生直接将他推倒在地:“就知道装模作样!不过是王家的私生子罢了,真恶心!”

另外两个也附和着,将他逼到角落,对他拳打脚踢,王锦陌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了。

王晨亦看到这个画面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王锦陌虽然是个野种,但也是他们王家的野种,他打这野种天经地义,别人凭什么打他王家的东西?!

他尚且年幼,虽然想得没这么明白,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直接就冲上去几下把那几个孩子打趴下了。

他一把揪起地上的吓呆了的王锦陌,把头按到他们面前:“这是我家的,谁让你们打他了!啊?!”

那几个孩子面对高他们整整一个脑袋的王晨亦吓得屁滚尿流,话都说不利索。

王晨亦抓着王锦陌,下巴一台:“跪下,道歉!”

那几个孩子本来就是自己先惹事,也不敢去告老师,面对凶恶的王晨亦根本不敢动,流着眼泪,结结巴巴的说:“对、对不起,王锦陌……”

无论是道歉的还是接受道歉的王锦陌,谁都不好受。

没想到王晨亦一脚踹在他肩上:“谁让你跟野种道歉了?跟我道歉!”

那孩子哭得直打嗝,边上两个孩子哆哆嗦嗦的说:“对不起,王、王锦陌……哥哥。”

王晨亦得了道歉把王锦陌往地上一扔,直接走了,王锦陌怕他走远,把所有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书包匆匆忙忙追出去,就看见王晨亦就在走廊那里等他。

他直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王晨亦的腰:“哥哥!”

王晨亦挣扎了几下,竟然觉得背后有点湿湿的,骂道:“哭什么哭,孬种!”

王锦陌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帮他,妈妈只知道玩乐,爸爸也不怎么说话,他们都从不会问他学校里发生什么、他想要什么、过得开不开心,只要他的成绩单。

而他的哥哥,平时一直欺负他,凶神恶煞的哥哥,却在这个时候帮他教训了那些坏孩子。

他长期以来无所寄托的情感就像是决堤了一般顺着眼泪不断的涌出,他的小手紧紧的抱着高大的哥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哥哥……哥哥……”

自那以后就算会被欺负,他也黏王晨亦黏的很紧,同学之间的欺凌被王晨亦恐吓过几次就差不多要绝迹了,上了初中更是彻底与他无缘了。

尽管有不少人知道他是个私生子,是王家的野种,但王晨亦就像个护着地盘的野兽一样,就算是糟粕,那也是他王家的糟粕,谁动谁死。

王晨亦被王纪涛送去当兵后,好几年都没看到王锦陌,再回来时王锦陌已经是大学生了,他变化很大,原本阴柔漂亮的五官都长开了,显得温和俊雅,身高也抽长了,个头都和他差不多,天生就有些上翘的嘴角倒是没变,看上去有点俏皮可爱。

虽然见到他还是满嘴“哥哥”、“哥哥”的乱叫,但看上去不像是几年前那么好欺负了,让王晨亦有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

但他也不会花太多心思在这野种身上,他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了军营,自然满脑子都想着要开荤。

王晨亦见到合眼缘的就想法子带上床,出手也很大方,他本以为王锦陌那老爱抢他东西的幼稚毛病总算痊愈了,没想到回来又看到这么一幕,他都懒得管了,反正他也不缺炮友。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后,王纪涛和王晨亦说了会儿话带着韩秋出去散步了,王晨亦坐在沙发上约人。

“哥哥。”王锦陌笑吟吟的黏过来,看到王晨亦手机上的聊天内容笑意立刻去了大半,他声音毫无波澜的说,“你约别人有什么用,反正都会被抢走。”

王晨亦听他这话火气一蹦三尺高,以前这兔崽子还知道收敛,现在简直是大言不惭,说得还理直气壮,他娘的,真以为他是吃素的?!

反正也没人在,王晨亦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把他打得头一偏:“你他娘的反了天了是吧,韩锦陌?!”

王锦陌也不还手就是看着他,那神情里丝毫没有畏惧和心虚。

他妈的,还真是死不悔改!

王晨亦拽起他的衣领,怒目圆睁,浑身带煞的质问:“这到底有什么意思?!你烦不烦人!你想要谁我送给你都无所谓,别他妈老打扰我!”

“你是不是太久没挨打,欠抽了?!”王晨亦把他狠狠的往沙发上一摔,“再他娘的来烦老子,就等着明年过清明!”

不可能!只要你身边有别人,只要那个人不是我,就永远也不可能!

王锦陌近距离感受到他的气味和热度,心跳剧烈,此时王晨亦的温度即将远离,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他力气很大,王晨亦挣了几下没挣开,刚要回头教训他,就听他说道:“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你说什么?”王晨亦以为是幻听。

“哥哥……”王锦陌从背后贴近了他,低声诱惑,“只要你有别人,那我就会一直抢走他。”

“……”王晨亦完全不明白他逻辑何在,用力甩开他出了门,“神经病!”

王锦陌幽深的双眸紧紧锁定王晨亦离去的背影。

几年不见,王晨亦比以前黑了,也更健壮了,他的指腹似乎还残存着对方腰腹肌肉紧实的感触,他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一贯温和可爱的面孔此时却让人不寒而栗。

第49章 个志特典:(伪)军妓番外【向导X哨兵】(彩蛋:双龙木马play

“喂,听说这次抓到了重要人物?”

“你不知道?是帝国的中将,那哨兵简直是个怪物,带着这么点人马差点突出重围,少校和中尉两人合力精神攻击,才重创他的识海,将他……少、少校!”

秦安柏不满他们的闲话,皱了皱眉,他尚无表示,作为量子兽的独角兽就重重剁了下脚,少校的独角兽高大漂亮,虽是茹素的动物,强大的精神力却迫得这两个哨兵的量子兽浑身皮毛炸起,呲牙咧嘴地匍匐在地。

哨兵的体能和六感远超常人,是众所周知的国家兵器,而向导早年被认为是安抚哨兵狂躁的后勤,是哨兵的附庸。但这一定论短短几年不到,便被一系列向导与哨兵矛盾引发的恶性事件推翻:向导拥有更深更广的识海,如果精神力强大,足以创伤哨兵的识海,甚至产生毁灭性的打击。

这一研究结果很快将哨兵从食物链顶端拉下,向导的体能虽不如哨兵,精神波长却无孔不入,随时可以对识海发起攻击,让人防不胜防。好在联盟很快立法规范了双方,禁止斗殴与精神攻击,一视同仁,平息了两者之间的矛盾。

但帝国却由于当权者以哨兵居多,法律条文更倾向于哨兵,引起了国内向导的不满,恶性事件频发。体制压迫下,向导数量锐减,与哨兵无法对等,不少向导亦外逃投靠联盟。政体的差异与双方领土扩张的争端日益尖锐,导致联盟与帝国在星域开战。

帝国的向导被要求驯服与温和,战争初期,帝国军对联盟向导的精神攻击毫无抵抗之力,兵败如山倒,中期虽重新审视向导价值,奈何国内向导数量远少于联盟,再难力挽狂澜。

秦安柏作为联盟的少校,即使身为向导,强大的精神力足以弥补体能、战力上与哨兵的差距,甚至综合能力更强,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短短几年就从少尉晋升到了少校。

往常他遇到的帝国哨兵大多难以抵挡精神攻击,轻松就能击溃,而前日的那场战役,联盟军人数上占据优势,虽拖住了对方的主力人马,却几乎耗费了所有精神力,最终与同样身为向导的中尉合力,才给对方造成了有限的精神伤害,啃下了这根硬骨头。

扫描分析了虹膜与DNA之后,特殊材质构成的坚固大门从侧面滑开,露出光秃秃的室内和中间唯一一把椅子。

这是联盟特制的审讯椅,犯人的双腿几乎每个关节处都有一双扣环固定,双臂被套在特制的绑带里,交叉在胸前牢牢束缚,脖颈也被严实的扣在椅背上,所有扣环都流经电流,一旦囚犯挣扎,扣环受到压力过大,就会释放出电流。而囚犯的下颚到眼下覆盖着严实的面罩,上面的电子数据精确地记录着呼吸频率、心跳、血压等一系列指标。

被扣押的战犯缓缓睁开了双眼,这是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如今这双眼眸中布满血丝,眼底泛青,疲惫、憔悴却毫不退让。他的脚边匍匐着一只通体黑亮的巨大雄狮,银灰的兽瞳紧锁住来着,喉头发出威慑的低啸。这个哨兵的实力从量子兽的体型与姿态就可窥一斑。

哨兵体能过人,两日未眠并不是难事,更不用说面前如此强大的哨兵,但他此时识海受创,一直处于狂躁的边缘,心力交瘁。

与他相比,秦安柏则一身笔挺的开领黑色军装,勾勒出修长的身形,宽厚的皮带勒出略显纤细的腰身,笔直的小腿包裹在黑亮的军靴里。浅色的发丝、琥珀色透亮的眼眸和俊美的脸蛋配上他身边美丽优雅的独角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养尊处优的精致与从容。

秦安柏操控手边的光屏,让覆盖着他下半张脸的面罩迅速解体,露出一张英姿勃发的面孔,随后悠闲地落座于他对面:“还是不说?”

这个哨兵轻蔑地嗤笑了一声,全然没将面前的人放在眼里,被俘获的短短两天里,他没少受刑讯,这个时代,能兵不血刃却让人痛得死去活来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没有失血、治疗等顾忌,这些刑罚甚至可以不断反复,而他却只字未吐。

但秦安柏早已有了对策:“我听说帝国抓到的联盟向导不少都被剥夺精神力,充当军妓……看着我!”秦安柏揪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我想你一定享受过他们,但是如果那样的苦难降临在你自己身上……”

他满意地看到这个哨兵的瞳孔收缩,闪过一丝惊诧抗拒。秦安柏坐回原位,不一会儿,在他的授权下,门再次打开了,首先入室的是一头白色的大角鹿,这显然是某位向导的量子兽,却比不少哨兵的量子兽更加威严、端庄。

这位向导衬衣长裤外披着白大褂,衬得他一双乌黑的凤眸水润纯真,看上去很是温和。

“李冉。”秦安柏与他打招呼,指着被束缚的人犯,“他需要体检。”

李冉点了点头,将对方的资料调出,“黎玖,31岁,体能测评S,量子兽……”他看了看地上正冲他呲牙的黑色雄狮,莞尔一笑。

他戴上手套,走到人犯面前,调动椅子上的机关,将椅子倾斜成与地面六十度角夹角,解开了他的双臂,扣到座椅的两边,用光刀直接划开他身上凌乱脏污的军装,露出饱满的胸肌和结实的下腹。

“少校,我可以问,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检查吗?”李冉的目光落在他纯然男性化、充满力量的身躯上。

“检查他是否合适为军营服务。”秦安柏面无表情地说,实际上侵犯也是一种刑讯手段,可以折磨人的意志,从这个哨兵刚刚的反应看来,显然会比体罚更有用。

联盟的军营里并没有这种服务,但李冉识趣地不再发问,顺着他的意思开始着手检查。他记录了一些基本的指标,然后手指滑到了他的裤子上,指尖的光刀打了个转就要划破他的裤子,这时,一直匍匐在地的雄狮突然站起身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与此同时,直逼而来的,是如海啸一般几乎要吞没一切的巨大的精神力,冲入秦安柏与李冉的识海!

难以想象,一个哨兵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这意味着他的识海不输于任何向导。

在场的两个向导皆是脸色微变,随即很快在识海中建立起防御,量子兽面对面前的雄狮都焦躁不安地退后了几步。他们的检查无法再继续,精神攻击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事,尤其是面对如此精神力强大而又处于狂躁边缘的哨兵。

尽管知道他不过是强弩之末,秦安柏还是立刻就回忆起了当时在战场上寻到此人破绽的艰辛,未免节外生枝,他额角冒汗,咬牙将当时与他共同对敌的楚辞召唤了过来,一边操控审讯椅用电流干扰对方。

楚辞对于这个强敌不敢小觑,立刻就赶到了,三个精神力强悍的向导与这个哨兵对持了近半小时才让他露出了颓势,成功压抑住了他的精神力。他们三人气喘吁吁、心有余悸,多少震慑于此人的强硬,这样的精神攻击对于一个识海里还残存着创伤的、几乎陷入狂躁的哨兵显然伤害更大,此时他已经重汗湿衣,完全无力动弹了。

但越是这样强烈的反抗,越是让秦安柏笃信他的高傲自尊无法忍受如此折辱,必定会让他们有所收获,他揉了揉额角,下令道:“继续。”

李冉毫不迟疑地划开他的裤子,露出尺寸不小的性器,但那下面竟然缺少了正常的阴囊,李冉从没有见过如此古怪的症状,他好奇地检查那里,震惊道:“少校,他是个双性体!”

仔细检查后,三人才确信这个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实,为了让那里更为清楚地展露,黎玖几乎整个人都被剥光了,只剩上衣还松垮垮地挂在臂弯,赤裸的双腿则被大敞开束缚在两边的副手上,露出残缺的性器和下面娇小的雌穴。

“这真是太奇妙了。”楚辞看得目不转睛,他的量子兽,一只火红的凤鸟也开始好奇的飞在半空,围着雄狮打转,似乎是想看看他的性征到底如何。

李冉看得目不转睛,身为医者,他对如此异于常人的身体很感兴趣,但却仿佛感到唐突一般,微微有些脸红。

“滚!”这是黎玖被俘获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的怒吼嘶哑又低沉,没有人会喜欢这种状况。

李冉有些羞怯地看了看他,在他警告的目光下,依旧将手指缓缓探入那个紧致的雌穴中,微微按压。黎玖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大胆,暴怒地挣动了起来,但很快就因为扣环的电击而浑身发软。

“别动,这不会很痛苦。”李冉的语气不似命令,透着医者对病患的温和,那两根拨开阴唇,探入黎玖体内搅动的手指可毫不含糊,为了收集到更为准确的数据,他轻柔又缓慢地按压着湿润、紧致的内壁。

他记录了不少资料,手上的医用手套已经被雌穴分泌的热液润湿,让黎玖难堪地紧闭双眼,最后那两根手指拨开外阴唇,猝不及防地捏住了阴蒂有些粗鲁地按揉了一下!

“啊!”黎玖闷哼一声,下腹一酸,那个多余的地方无法克制地喷不少热液,腿根拼命地想要收拢,却被束缚着,无济于事。他羞耻地努力收缩那里,依旧流出不少淫液,湿润的水光沾在花穴上格外情色。

“发育正常,无性经历……”光是短暂的刺激就达到了阴蒂高潮,让李冉意外之余,耳根有些发红地微转过头去,“……敏感度很高。”

“看来你真的很适合。”楚辞舔了舔唇,板住他的下颚逼视着他,“你觉得你这样的身体如果被扔到那些饥渴的军人里会怎么样?你每天裤子都会穿不上,前后两个小洞都会被狠狠地侵犯、占有,只能不停地吃男人的大肉棒。”

第50章 锦夜(兄弟年下、日王总、囚禁&强制有

王晨亦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女人正压在韩锦陌这野种身上,用丰乳肥臀不断的去磨蹭对方,韩锦陌仅是浅笑,他看到王晨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率先开口道:“哥哥……”

那女人吓了一大跳,王晨亦没兴趣听她解释,直接打发走了,他看都不想看这野种,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就要上楼,韩锦陌凑到他身边:“哥哥,我……”

“滚。”王晨亦当他是空气,直接回了房。

和王晨亦很有男人味的英挺相貌不同,韩锦陌这野种生得唇红齿白,温文尔雅,看上去俊秀又和善,成绩优秀,从小到大都是校草,身边多得是女人投怀送抱。

可这已经是第几次?王晨亦都懒得算,从他高中开始,每次谈恋爱,韩锦陌都要横插进来,用尽各种手段把他看上的女人搞到手,就连炮友也不例外。

他把这理解为野种无聊的自尊心,因为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所以更想要证明比他这个嫡子强吗?

可笑。

王晨亦的初恋是在他高二的时候,那会儿这野种初三,虽个头还没他高,但和他那当了婊子的妈一样,格外会勾人,没多久,就把他的女朋友骗到了手。

王晨亦撞破他们俩腻歪的时候,气得不行,直接将这野种拖出去打了个半死,初恋在边上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儿的求情,王晨亦恨得牙痒。

最后这野种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他也被他爸狠狠抽了一顿。

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了这野种搅局,王晨亦对儿女情长也失去了兴趣,不过这野种连炮友都不放过,让王晨亦很是膈应,换人换得更勤快。

至于这野种,打,打不服;骂,骂不听。基本只有回炉重造才有可能改过自新,不再烦他。

王锦陌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着他哥习以为常的关上门,被无视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但他也习惯了。

韩锦陌跟着他妈韩秋姓“韩”姓到九岁,他妈不是离异也不算单亲,是个被有钱人包养的二奶,比鸡干净,但性质也差不多,一般做这个的女人,不是没本事就是太懒还贪图享受。

韩锦陌的母亲自然也不例外,生得一副好相貌,这在她看来是种能让她不劳而获的资本,是只属于她的,别人无法企及的,让她引以为傲的优势。

她只要能在床上伺候好金主,就能大手大脚的过日子,时间久了她的胃口也越来越大,打起了登堂入室的主意,只要能做成当家主母,一辈子都不愁享受,也不用再为别人的指指点点心烦。

所以韩锦陌自出生以来就一直是她讨金主欢心的棋子,她从自己买名牌和跑车的钱里抠出了一点让孩子接受贵族教育。

韩锦陌那会儿虽小,但也多少看得出母亲的注意力都放在玩乐上,根本没在他身上。

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他小学时,学校组织全班家长带着孩子一起去野营,他回到家和韩秋一说,韩秋蹬着小高跟,眉一皱不耐烦的丢下一句“别烦我”就带着精致的妆容,拿着手包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他一个人待在这华丽却冰冷的房内。

最后,韩锦陌只能和老师住在一起,让老师扮演他家长的角色。

韩锦陌成绩很好,因为只有他每次考得好,一个大概算是他父亲的男人才会带着韩秋和他一起吃饭,在那个男人面前,韩秋会对他很好。尽管知道是装的,韩锦陌也很开心,所以他一直很认真的学习和练琴。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他九岁,那年韩秋终于如愿以偿的进了王家大门,韩锦陌也改姓了“王”,走进大厅的那一刻,他看到一个比他大的孩子正对他们怒目相视。

“这是你哥哥王晨亦。”韩秋笑得温柔,“快叫哥哥。”

韩锦陌很听话:“哥哥……”

那孩子听到了以后,乌黑的眼眸里瞬间浮起了怒火:“闭嘴!野种!”

韩秋的脸色非常难看,她哀怨的看向她的丈夫王纪涛,对方视若无睹。

吃饭的时候,王晨亦挑衅一样说起他亲妈的动向,故意将汤打翻在韩秋身上,对韩锦陌的态度也很恶劣,面对王纪涛对大儿子的聊胜于无的“教训”,韩秋只能忍气吞声。

王锦陌毕竟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对这个哥哥很好奇,尽管大哥对他并不友好,但他本就没有被父母关心过,现在算是多了个玩伴,就成天跟在王晨亦身后。

王晨亦自然是很烦这个野种,玩水时就把他推下水;玩沙子时就把他按在里头;一旦王锦陌有什么新玩具,总是会抢过来弄坏。虽然他其实根本没兴趣,但他很喜欢韩秋气急败坏又不得不在王纪涛面前竭力掩饰愤怒的可笑样子。

王锦陌对这一切大多时候都是逆来顺受,他那段时间很怕王晨亦,但是又克制不住小孩爱玩的天性。韩秋不理他,王纪涛在家时间少,见面也不会带他玩,只有王晨亦和他天天在一起,所以他怕又想粘着。

他转到了王晨亦就读的学校,他们俩虽然年级不同,但每天都有司机接送一块儿上下学。

王晨亦算是高年级里比较让老师头疼的皮大王,成绩算不得太差,但几乎无纪律可言,及其随心所欲,欺负同学、装病逃课、和老师顶嘴……没什么不干的。

尽管不愿意,但王锦陌天天和他一起上下学,很快他俩是兄弟的事就传得人尽皆知,学校里不乏有钱人的孩子,知道王家这点猫腻也不奇怪。

有一次,王晨亦放学后坐在车上,王锦陌却迟迟不来,司机没法进学校,只能哄哄王晨亦,求他进去找找。

王晨亦不情不愿的回到王锦陌的班级,就见他桌上一片狼藉,书包里的东西也被洒了一地。

王锦陌长得漂亮,成绩又好,很受老师和女同学的喜欢,班上几个差生对他非常不满,一个长得比他高半个头的男生直接将他推倒在地:“就知道装模作样!不过是王家的私生子罢了,真恶心!”

另外两个也附和着,将他逼到角落,对他拳打脚踢,王锦陌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了。

王晨亦看到这个画面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王锦陌虽然是个野种,但也是他们王家的野种,他打这野种天经地义,别人凭什么打他王家的东西?!

他尚且年幼,虽然想得没这么明白,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直接就冲上去几下把那几个孩子打趴下了。

他一把揪起地上的吓呆了的王锦陌,把头按到他们面前:“这是我家的,谁让你们打他了!啊?!”

那几个孩子面对高他们整整一个脑袋的王晨亦吓得屁滚尿流,话都说不利索。

王晨亦抓着王锦陌,下巴一台:“跪下,道歉!”

那几个孩子本来就是自己先惹事,也不敢去告老师,面对凶恶的王晨亦根本不敢动,流着眼泪,结结巴巴的说:“对、对不起,王锦陌……”

无论是道歉的还是接受道歉的王锦陌,谁都不好受。

没想到王晨亦一脚踹在他肩上:“谁让你跟野种道歉了?跟我道歉!”

那孩子哭得直打嗝,边上两个孩子哆哆嗦嗦的说:“对不起,王、王锦陌……哥哥。”

王晨亦得了道歉把王锦陌往地上一扔,直接走了,王锦陌怕他走远,把所有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书包匆匆忙忙追出去,就看见王晨亦就在走廊那里等他。

他直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王晨亦的腰:“哥哥!”

王晨亦挣扎了几下,竟然觉得背后有点湿湿的,骂道:“哭什么哭,孬种!”

王锦陌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帮他,妈妈只知道玩乐,爸爸也不怎么说话,他们都从不会问他学校里发生什么、他想要什么、过得开不开心,只要他的成绩单。

而他的哥哥,平时一直欺负他,凶神恶煞的哥哥,却在这个时候帮他教训了那些坏孩子。

他长期以来无所寄托的情感就像是决堤了一般顺着眼泪不断的涌出,他的小手紧紧的抱着高大的哥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哥哥……哥哥……”

自那以后就算会被欺负,他也黏王晨亦黏的很紧,同学之间的欺凌被王晨亦恐吓过几次就差不多要绝迹了,上了初中更是彻底与他无缘了。

尽管有不少人知道他是个私生子,是王家的野种,但王晨亦就像个护着地盘的野兽一样,就算是糟粕,那也是他王家的糟粕,谁动谁死。

王晨亦被王纪涛送去当兵后,好几年都没看到王锦陌,再回来时王锦陌已经是大学生了,他变化很大,原本阴柔漂亮的五官都长开了,显得温和俊雅,身高也抽长了,个头都和他差不多,天生就有些上翘的嘴角倒是没变,看上去有点俏皮可爱。

虽然见到他还是满嘴“哥哥”、“哥哥”的乱叫,但看上去不像是几年前那么好欺负了,让王晨亦有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

但他也不会花太多心思在这野种身上,他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了军营,自然满脑子都想着要开荤。

王晨亦见到合眼缘的就想法子带上床,出手也很大方,他本以为王锦陌那老爱抢他东西的幼稚毛病总算痊愈了,没想到回来又看到这么一幕,他都懒得管了,反正他也不缺炮友。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后,王纪涛和王晨亦说了会儿话带着韩秋出去散步了,王晨亦坐在沙发上约人。

“哥哥。”王锦陌笑吟吟的黏过来,看到王晨亦手机上的聊天内容笑意立刻去了大半,他声音毫无波澜的说,“你约别人有什么用,反正都会被抢走。”

王晨亦听他这话火气一蹦三尺高,以前这兔崽子还知道收敛,现在简直是大言不惭,说得还理直气壮,他娘的,真以为他是吃素的?!

反正也没人在,王晨亦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把他打得头一偏:“你他娘的反了天了是吧,韩锦陌?!”

王锦陌也不还手就是看着他,那神情里丝毫没有畏惧和心虚。

他妈的,还真是死不悔改!

王晨亦拽起他的衣领,怒目圆睁,浑身带煞的质问:“这到底有什么意思?!你烦不烦人!你想要谁我送给你都无所谓,别他妈老打扰我!”

“你是不是太久没挨打,欠抽了?!”王晨亦把他狠狠的往沙发上一摔,“再他娘的来烦老子,就等着明年过清明!”

不可能!只要你身边有别人,只要那个人不是我,就永远也不可能!

王锦陌近距离感受到他的气味和热度,心跳剧烈,此时王晨亦的温度即将远离,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他力气很大,王晨亦挣了几下没挣开,刚要回头教训他,就听他说道:“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你说什么?”王晨亦以为是幻听。

“哥哥……”王锦陌从背后贴近了他,低声诱惑,“只要你有别人,那我就会一直抢走他。”

“……”王晨亦完全不明白他逻辑何在,用力甩开他出了门,“神经病!”

王锦陌幽深的双眸紧紧锁定王晨亦离去的背影。

几年不见,王晨亦比以前黑了,也更健壮了,他的指腹似乎还残存着对方腰腹肌肉紧实的感触,他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一贯温和可爱的面孔此时却让人不寒而栗。

第51章 锦夜2(兄弟年下、日王总、囚禁&强制

“喂,王锦陌吗?”电话那头的人颐指气使道。

“是,什么事?”王锦陌接起电话时,正在某个同学的生日宴上,他听到对方倨傲的语气微微皱了皱眉,又在同学好奇的目光下很快重新拾回了笑容,“你是哪位?”

“我是晨亦他发小,晨亦他喝醉了,我刚从国外回来,也不知道他最近住哪,正好有人有你号码,就打来问问他住哪,送他回去。”

王锦陌仅仅是沉默了几秒钟,就说:“你们在哪,我来接他。”

“呵!”那边传来了有几分惊讶的笑声,“没想到你还挺有兄弟情啊?”

对方报了个地址很快挂了电话,王锦陌抱歉的对那个过生日的漂亮女同学笑了笑:“对不起啊,我突然有点事,要先走了。”

“啊?”那个女生露出失落的神情,“是很重要的事吗?”

“嗯。”王锦陌点了点头,那笑容中满是温柔和阳光,“我哥哥喝醉了,我要去接他。”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接他,回家。”

女孩的闺蜜在边上轻声安慰:“只是哥哥而已,不是女朋友。”

又有男生跳出来很快活跃了气氛,没有人看到王锦陌转过身后,面上的笑意迅速的消散,就像是墙皮斑驳散落,露出里面冰冷而又生硬的漆黑,映照在他的双眸中。

王锦陌打车直接抵达了约定的地点,打了个电话,王晨亦的发小和朋友就撑着他的胳膊把他带了下来,王晨亦醉得很死,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支着他的手臂也一点都不轻松。

这两个人王锦陌都认识,但也没说过几句话,他走上前去伸手要接过王晨亦:“哥哥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会带他回去的。”

那两人都愣住了,发小仔仔细细的辨认了王锦陌好一会儿才惊道:“王锦陌?你小子是王锦陌?这变化可真够大的,上次我见你的时候你还不到我肩膀,长得跟晨亦的漂亮女朋友似的,现在……居然都和你哥差不多高了!”

王锦陌不欲多言,仅是礼节性的微笑了一下就扶住了王晨亦的腰,将人带到了自己身上,那发小当然知道王锦陌从小不受王晨亦待见,他不相信自己出国短短几年他俩能好成这样,狐疑道:“你好好照顾晨亦,这么些年来,要不是他,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长这么大?”

王锦陌侧眸看了看他,发小以为他不服,嗤笑道:“就你从小那副娘们样,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玩你,要不是你哥,呵!”

王锦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将王晨亦从别人身上完全接了过来,烂醉如泥的人格外沉,王晨亦的朋友两个人才勉强支住他,而王锦陌一个人就担起了王晨亦近一米九的高大身板,他看向王晨亦硬挺到有些凶煞的面容,低声道:“回家吧,哥哥。”

发小虽然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怪,但看着也不像是会害王晨亦,送他们上了出租车就走了。王锦陌坐在车上,将王晨亦搂到自己怀里,他的目光落在王晨亦身上便像是被搅入了蜜糖之中,粘稠浓密得再也拔不出来。

他费力的将王晨亦带进房间,王晨亦醉得神志全无,但也省去了酒后反胃、耍酒疯之类的麻烦。

王锦陌仔细用湿毛巾帮他擦拭了全身,最后撑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哥哥,手指顺着哥哥凌厉的五官一寸寸的向下描摹,他的眼神剥离了平日里的温柔稚气,露出了隐藏得最深的疯狂,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就像是面对饕餮盛宴的饿狼。

“哥哥、哥哥!”

“滚远点!”王晨亦恶狠狠的说,“不许跟着我,野种!”

“哥哥!”可韩锦陌依旧执着的跟着他,甚至快跑了两步拽住了他的衣摆。

王晨亦不耐烦的挥开他的手,喝道:“你他妈的到底要干嘛?!”

韩锦陌的小手立刻被打红了,不过高及王晨亦胸口的弱小身躯向后仰了仰,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无措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宴会上的觥筹交错、妍妍笑语传入耳中,他一抬眼便看到这野种的母亲偎在自己的父亲的身边笑靥如花。妈的,不过是个高级鸡罢了,还真当住进他们家就要当家作主,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贱人!

他一阵恶心,面对这小贱种当然也没什么好气,也不在乎以大欺小,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别他妈来烦老子!”

“哥哥!”

“哥哥。”

“哥哥……”

这声音从奶声奶气到青涩最后变成了清澈有些低沉的声线,一下子把王晨亦从噩梦中惊醒了!

他虽然已经醒了,但睁开眼着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而入眼的就是韩锦陌那张安详的睡颜,微乱的黑发勾在脸上,衬得肤色白皙,唇色殷红,俊美的脸蛋上流露出几分放松的稚气。

王晨亦愣住了,他的额头隐隐作痛,完全不明白这野种怎么会睡在自己床上。

“哥哥……”压在王晨亦身上睡了一晚的韩锦陌眼睫微颤,悠悠转醒,半梦半醒的用脑袋蹭了蹭王晨亦的肩,然后竟然直接吻咬上了他的颈侧。

他一动,王晨亦的下身立刻涌上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卡壳的大脑这才开始迟钝的运行起来,然后他这才发现韩锦陌不仅整个人都盖在他身上,甚至那玩意居然还埋在他身体里?!

王晨亦浑身酸痛,腿根被压得发麻,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有种可怕的饱胀感,塞在里面的那玩意,他同为男人,再熟悉不过。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面前回忆起昨晚他与归国的朋友一块儿吃饭,还遇到了一直不对盘的李冉,心情实在不能算好,就多喝了几杯,很反常的醉得不省人事,之后发生了什么印象全无。

眼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和韩锦陌这野种做了?而且居然还是下面那个?

以往只有他这样享受别人,而不是别人这么享受他,居然还好死不死是韩锦陌这野种!

这梦真他娘的糟透了!王晨亦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可韩锦陌一动,他那晨勃得老大的玩意就撑得他根本无法逃避。

韩锦陌不甚清醒的本能挺了挺腰,耳边传来一声惊喘,他睁开眼一看到王晨亦怒目相视,几乎要将他碎尸万段的神情,立刻就清醒了,但却没多害怕,反而笑意盈盈的亲了亲王晨亦的脸颊,下身入得更深,满足的叹息道:“舒服吗,哥哥?”

王晨亦快气疯了!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巴不得咬死这野种,挥拳就往他脑门上揍。

他虽全身酸软,但刚退伍不久,身体素质好,这一拳头下去,身体弱点的都别想站起来了。

韩锦陌反应极快的伸出手,用力将他的手腕按在了床头,虎口都被震得发麻,但这丝毫不会冷却他沸腾的热血。

他看到王晨亦硬挺的面容,强健的身躯,下腹的欲火更加高涨,忍不住压住了他的腿根,看向王晨亦的眼神里充满了以往不敢轻易流露的野性和渴求,狠狠的挺身,猛地尽数没入那个温暖柔软的地方。

“唔!”王晨亦被他捅得腰一软,破口大骂,“滚!艹你娘的唔……”

他的叫骂声被顶撞得支离破碎,自己都觉得难以入耳,索性咬紧了牙关。

韩锦陌舔吻上他的唇,王晨亦张口欲咬,却被他侵入口腔,灵活的舌头纠缠这对方抵触的舌尖,反而像是热吻得难舍难分,气得王晨亦用力合拢牙关,巴不得直接咬断他的舌头,当然,死了最好!

可韩锦陌显然很熟悉他的敏感点,猛然挺身,用力的顶撞前列腺的位置!

“唔!滚……”王晨亦的惊呼被他堵在口中,狠戾的神色无可避免的流露出几分屈辱无措的脆弱。

看在韩锦陌的眼中格外的诱人,下身不由更加胀大,紧紧的贴合着湿热的肉壁,他抱紧了王晨亦声忘情的低叹:“哥哥……哥哥……”

王晨亦被迫沉沦在欲壑中,无法遏制自己身体产生快感,只恨不能手刃身上这头畜生!

韩锦陌已经把他彻底撩拨了起来,一手撸动着他硬挺的性器。他的腰腹紧实有力,王晨亦不知道,曾几何时,这弱鸡一样的野种竟然已经可以按住他的拳头,力气大得快把他都掀翻了!

韩锦陌控制着节奏,没太磨着身下的人,不久就射在了王晨亦体内。

王晨亦高潮过后,头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韩锦陌把性器抽出来,肉棒从后穴拔出,立刻发出了令人羞耻的轻微声响,然后故意按住他的腿根,手指微微撑开中间那个被干得有些合不上的肉穴,心满意足的看着从肉洞里缓缓溢出的浊白液体。

“啪!”王晨亦微微支起身,回过神来就是响亮的一耳光抽在这不知廉耻的野种脸上,韩锦陌的脸被打得往一边偏去,白皙的面颊上迅速的浮现出红印。

“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王晨亦怒不可遏的咆哮。

“知道。”韩锦陌的脸转过来,目光波澜不惊,“王晨亦,我哥。”

“那你他娘的!”王晨亦被他气得肺都疼,粗喘了好几口气才接着骂道,“你能耐了啊!韩锦陌,还乱伦,你哥你都敢上,你他妈的恶不恶心?!”

“什么乱伦?”韩锦陌按住王晨亦又要扇他耳光的手,抵在床头,与他面对面直视对方,四目相对间剑拔弩张,仿佛都可以闻到刺鼻的火药味,“我都改姓‘王’多久了,你还叫我韩锦陌,你真把我当弟弟?”

王晨亦被他堵得胸口疼。

“既然你都没把我当弟弟,这算什么乱伦?”王锦陌看着他哥那张锐利而又男人味十足的面孔,扬眉笑道,“你不是一直很忌讳这个吗?怎么,现在又是弟弟了?”

王晨亦怒目相向,王锦陌只当他无法辩驳,嘴角一扬又要说什么。不料王晨亦趁其不备抬起腿狠狠的一脚踹在他的腰侧,王锦陌知道他力气多大,闪避之间被扫到,重心不稳的摔下了床。

王晨亦趁这空档立刻跳起来,往门外跑,再跟这野种呼吸同一房间的空气,哪怕多一秒他都要吐了!

可眼看见就要冲出这间屋子,他的脚下却突然被一股向后的力所阻碍,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么高大的身板一下子摔在木地板上,疼得他呲牙咧嘴,他回头看向自己被束缚住的左腿,脚踝上套着个抱着软皮和绒毛的脚铐,拴着一根粗长的银链子,那根链子的尽头被固定在床头的铁质装饰上。

这种拴狗一样的做法让王晨亦气得浑身发抖,声嘶力竭的咆哮:“韩!锦!陌!你他妈的找死!!!”

而这条链子从中间开始被拉直,那只手白皙修长,手的主人相貌温文尔雅,白皙俊秀,唇角天生的微微勾起,看上去和善又有几分可爱和阳光。与他一样浑身赤裸,露出瘦削却并不赢弱的身躯,胸口有不少被抓挠的红痕,面对怒吼咆哮的大哥,胯下与相貌完全不符的狰狞巨物又开始微微抬头。

“大哥……”王锦陌顶着脸上的巴掌印,饿狼般的目光紧盯着王晨亦,笑得非常开心,“那就让我死在你床上吧。”

第52章 晨色(兄弟年下、日王总、囚禁&强制

这头畜生简直是疯了!

王晨亦即使被拴在床头,也压不住他浑身的煞气。

这是一套市中心内的复室,在王家为数众多的房产中并不起眼,王晨亦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这地方。王锦陌正在楼下不知道忙什么,而这根牢固的破链子长度正好足够他在二楼活动,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只除了没有大门。

王晨亦推开了窗,下面是川流不息的街道,要说是车水马龙,大小却如蛇虫鼠蚁。妈的,他当时抽的什么风,干嘛买这么高的房?!

现在可算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这屋子里除了电视以外,没有任何能够联系外界的工具,高楼林立之间,邻居这玩意名存实亡,更何况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真他妈该死的对得起价钱。

王晨亦洗了个澡,套上了浴袍,竭力忽略令人尴尬的不适。

没多久,王锦陌端着简单的培根和煎蛋上来了,他笑意盈盈的看着王晨亦,对他几乎要将自己凌迟的目光视而不见。

“哥哥,吃饭吧?”王锦陌的手刚要递出去,王晨亦照着他就是狠狠的一挥手。

王锦陌早有准备,手托瓷盘,轻巧的躲开了,稳稳当当的把东西搁在了床头柜上。

“韩锦陌!你个王八羔子!”王晨亦一看到他怒火就极速回升,“你他妈的能耐了啊!我知道你恨我、想报复我,你要是是个男人,有种就好好干上一架,这他娘的算什么恶心事!”

王锦陌面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只余浅笑:“我有没有种,哥哥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他见王晨亦又要暴怒,不急不缓的又道:“我没有恨你,也没有想报复你,我喜欢你啊哥哥,你感觉不出吗?”

“放你妈的狗屁!”王晨亦根本不可能相信,他从小到大就没给过这野种好脸,正常人没想把他撕了不错了。

“哥哥,如果你不想吃的话,我们可以先干点别的……”王锦陌的视线慢慢落到他的下身,“你那里还没清理吧?”

王晨亦被他看得整个人都要毛了:“干你屁事!”

在王晨亦的印象里王锦陌一直是个任自己搓扁揉圆的存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很多时候王晨亦甚至都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把这野种给废了。

所以当他双手被折在背后,面向下被按在床上的时候,根本无法相信现在发生的这一切。王锦陌的力气不算特别大,但是他的身手过于敏捷,再加上王晨亦的大意轻敌,让他成功的钻了个空子。

“……你他娘的!放开我!”王晨亦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被一向没放在眼里的敌人打败无论对哪个男人而言都是种莫大的屈辱!

王锦陌凭借位置的优势按住他的挣扎,早有准备的伸手取过一个特制的手铐,直接将王晨亦被拧到背后的双手拷在了一起。

王晨亦双手动弹不得,身体却依旧不断的挣扎,王锦陌抽开他的浴袍腰带,任他的衣料散开,洁白单薄的浴袍随着动作慢慢的滑落,露出肤色偏深、结实圆润的肩头。

在王锦陌的记忆里,哥哥的肩膀曾经是那么的有力而又健壮,此时此刻看在他眼里却又那么的情色而又诱惑。

王锦陌心潮涌动,直接将浴袍的下摆掀开捋到了一边,露出身下人修长的大腿和半片后背,哥哥的屁股上甚至还有两个小小的腰窝,就好像在勾引他。

他掰开哥哥的屁股,露出当中的小穴,那里经过早上的性事洗礼,依旧柔软,王锦陌的手指轻易的就探了进去。哥哥果然没有清洗里面,他用手指撑开小穴,引导着自己浊白的精液缓缓的流出:“哥哥,不弄出来会不舒服的。”

王晨亦已经气得羞愤欲死,不断的摇动拉扯着手铐,咬紧了牙关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哥哥,你知道吗?”王锦陌俯身半压在他的身上,舔吻着他的后颈,深深的呼吸着王晨亦身上的气息,“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王晨亦再次怀疑自己的耳朵:“韩锦陌!你要报复我,也不用这么恶心自己吧?还是说你他妈的是受虐狂?!”

韩锦陌沉默了片刻,贴在他耳边说:“哥哥,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吗?我为什么要赶走你身边的人。”

“想个屁!”王晨亦骂道,“你他娘的给我死下去!”

“我不喜欢你身边有别人,你为什么要找那些人呢?”王锦陌自顾自的说,“他们都不是真心的,随便试探一下就选择了背叛,这样的陪伴又有什么意义呢?”

“关你屁事!一个个上过来,你居然也不嫌脏!”

听到这话,王锦陌的语调突然轻松了很多,甚至很有邀功的意味:“你是在乎这个吗,哥哥?”

“我从没有和他们上过床,除了你,我硬不起来的。”王锦陌懊恼的说,“我曾经遇到过很像你的人,我本来都想放弃你了,但是果然不是你就不行,哥哥。”

王晨亦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信他这种鬼话,再说这对他来说也不重要,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韩锦陌!你疯了吗?!这是乱伦!我和你有血缘关系!”

“我早就疯了,疯了很多年了。”韩锦陌整个人都覆在王晨亦身上,如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将他纠缠住,“是你让我发疯的,哥哥。如果你一开始就不管我,和爸妈一样就好了,是你多管闲事又对我若即若离的,你真的不是在诱惑我吗?”

这话真是让王晨亦大开眼界,他还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流氓的逻辑。要不是现在情势不容许,他真想打死这畜生!合着他这么多年护短的见义勇为都他娘的喂狗了?!

他气到胸闷:“诱惑个屁!!!”

随后一股脑的将所有能想到的脏话咒骂统统倾泻而出,翻来覆去将这畜生骂了个狗血淋头。

然而王锦陌丝毫不为所动,他打开房里的电视:“哥哥,我先去一趟学校,晚上会回来的。”

王锦陌骑着单车进入校园,阳光透过斑驳树影洒在他身上,白皙俊美的脸上笑得轻松惬意,甚至还愉快的吹起了口哨,碎发在风中散乱,浑身都透着这个年纪才有的年轻朝气,看上去阳光而又美好。

出类拔萃的外貌、温和开朗的性格以及阳光爽朗的笑容,几乎留是所有人心目中属于王锦陌的印象,自然也是不少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任谁都无法想象这阳光的背面究竟有多阴暗。

王锦陌上了小半天的课,买了点食材回到家时,王晨亦已经平静了不少,斜靠在床头,看着电视。

对于他走进来,目不斜视,看都不想看一眼。

“哥哥……”但是王锦陌当然不会无视好不容易困住的美味,他一手支在床头,强硬的逼视这对方,王晨亦的眸中满是怒火,对上王锦陌柔情似水的目光,就像是被湮灭的火星,非常无力。

“哥哥,你想吃晚饭吗?”王锦陌道,“恐怕我做了你也不会吃吧?”

“你可以试试。”

王锦陌欲言又止的看着王晨亦,嘴角慢慢的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开了房间。

楼下厨房传来了动静,王锦陌有条不紊的处理食材,没过太久,王晨亦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他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此时饥肠辘辘,独自坐在房间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王锦陌打开了手铐,引着王晨亦到隔壁的书房去吃晚饭,房门一被推开,那种若有若无的味道立刻迅速蔓延,覆盖了原本冰冷无味的空气,对此时此刻的王晨亦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冲击。

直到他看到了桌上的菜色,脸色微变。

“都是你喜欢吃的吧,哥哥?”王锦陌邀功,他见王晨亦错愕解释道,“你在餐桌上会多吃哪些菜我都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

王晨亦猛然抬头,正触到王锦陌幽暗的视线,仿佛一头紧锁着猎物的猛兽,以往他从未关注过这些细节,他以为王锦陌的骚扰和纠缠,不过是出于弟弟对哥哥的憧憬和追捧。

而此时他终于迟钝的醒悟,那种过分的关心就像是一条毒蛇顺着他的脚腕一圈一圈的向上卷住他整个人,那种感觉冰冷又粘腻,非常的恶心。

竟让他对着满桌的佳肴也胃口全无。

“砰!”王晨亦一脚踹翻了桌子,菜肴和汤汁撒了一地,瓷盘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王晨亦挥手将边上的玻璃饰品也一概打落,他积攒了一整天的怒火终于统统爆发出来!

身为男人却被如此强迫折辱,如牲畜一般被囚禁圈养,罪魁祸首居然还是与他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亲生弟弟!任何人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王晨亦这样的暴脾气!

他随手抄起一快较大的玻璃碎片,直接攻向了王锦陌,王锦陌闪躲后退,显得有些狼狈。王晨亦已经不敢再轻敌,他凭着一股子恨意和狠劲将王锦陌逼到了角落。

王锦陌终于避无可避,后背贴在墙上,腹部挨了王晨亦重重的一拳头,幸好他用手臂护住那里,卸去了不少力道,不然可能都没法站着了。

他一抬眼,便对上王晨亦狠戾愤恨的目光,随后脖子一凉,慢慢的有湿漉漉的液体沿着优美的脖颈曲线流下。

王锦陌用手摸了摸,满是鲜红。

“不许动!”王晨亦吼道,“再动我杀了你!”

王晨亦浑身都透着一股冷厉狠绝的气势,再加上他高壮的身板和硬挺的五官,看上去与那些号子里杀人不眨眼的匪徒没什么差别。

任谁看了都会迫于他的气势,心头发紧,而王锦陌的神色却依旧波澜不惊,竟说:“那你就试试看好了,哥哥。”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王晨亦的双目赤红,如索命的凶神,玻璃片又抵进一分。

鲜血顺着伤口不断的溢出,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王晨亦气焰高涨步步紧逼,而王锦陌则泰然自若、不为所动。

半晌,王晨亦的手终究慢慢的卸去了力道,暴躁的将玻璃碎片甩在地上。他不可能下得去手,王锦陌虽说是个野种,却也是缠了他快二十年的崽子,他护了这犊子这么多年,不是为了最后把他灭在自己手里的。更何况,他也不是杀人犯,尽管打架的时候从不手软,却从不具备真正要杀死一个人的觉悟。

而他这种半吊子的狠绝,却给了早已虎视眈眈的王锦陌可乘之机,他伸手一把板住了王晨亦的肩膀就按着他的后背将人抵在了墙上!

“哥哥,你看,这一桌的食物和房间里的饰品,都被你弄坏了。”王锦陌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这么不乖,会被惩罚的。”

“滚开!”王晨亦一日未进食又胡乱发泄了一通,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而王锦陌却神采奕奕,尤其是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

王晨亦感觉到顶在后腰的那玩意儿,气得说不出话来,王锦陌毫不含糊的拉开他的浴袍,贴在他身上,用体重压制住他的挣扎,那火热硬挺的玩意嵌入他的双腿之间。

在王晨亦的怒骂声中,王锦陌摸出早有准备的润滑剂挤入哥哥的后穴之中,潦草的扩张了一下,就扶着他的腰,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上,长驱直入!

第53章 晨色2(兄弟年下、囚禁&强制&失禁play

早晨经受过蹂躏的后穴温顺的接受了外物的入侵,王锦陌用身体的重量压住哥哥愤怒的挣扎,掐着哥哥的腰一寸一寸的向里推进。

他坚定不移的将粗长的性器完完全全塞入了哥哥的身体里,这种彻底占有哥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哥哥的身体里又紧又热,牢牢的包裹着他的硬物。而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大过生理上的,他渴望了这么多年的哥哥,终于是他的了,是他一个人的!

王锦陌将鼻尖埋在王晨亦的后颈,陶醉的嗅着哥哥身上干净却又勾得他血脉喷张的气息,心中澎湃的情感几乎要破体而出,终于忍不住张开嘴用力咬在了哥哥的颈侧,几乎想要将这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总有、一天……”王晨亦后颈一疼,却挣脱不开,只能被强迫的按在男人粗硬的性器上,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低吼,“我要、杀了你!!!”

回答他的是王锦陌骤然激烈起来的动作,他的拇指按住了哥哥后腰两个诱人的腰窝,掰开紧翘的臂瓣,情难自已的用力挺动着下体,哥哥的身体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天生就要与他契合的一般。

王晨亦咬紧了牙关,不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仿佛这样就能挽回一点点的颜面。但王锦陌已经掌握了他的敏感点,每一次抽动都故意磨在前列腺的位置上。他的手指强势的撬开王晨亦的牙关,按压在湿软的舌头上,在他张口欲咬的时候狠狠挺身,重重的抵在那个让王晨亦腰软成泥的位置,逼得他口中泄出脆弱的低吟。

他就这这个姿势动情的插干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摸上哥哥挺立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的性器,怜惜的说:“哥哥,这么硬了怎么不说话?这样会磨破的。”

刺激前列腺获得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王晨亦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因为被自己弟弟操干而获得快感,他几乎自虐的情愿那不知廉耻的玩意在刮蹭中慢慢变软。

王锦陌一手抚慰着哥哥的性器,性器抽出到只剩头部埋在后穴中然后刻意进入到合适的位置,抵着敏感点磨蹭,前后剧烈的刺激让王晨亦忍得艰难。

王锦陌的手指按了一下性器根部的阴囊,然后竟顺着那里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按揉着穴口的位置轻轻打转:“这样我们就能贴得更紧了,哥哥。”

王晨亦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怒骂着挣扎起来,王锦陌的那玩意已经不小了,甚至每次进来都涨得他感觉要破了,现在居然还想……

可是他早已没什么力气,被王锦陌轻易的压制住,手指却并没有探入,回到了前面的性器上,沿着柱身拂动向上,最后竟弹了一下脆弱的头部,王晨亦咬紧了牙关拼命的忍住射精的冲动,却又被后穴的肉棒急剧操入最深处,粗长的肉棒用力碾过脆弱的敏感点!

“啊!”王晨亦承受不住的一泄如注,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连被王锦陌翻过来靠着墙,面对他也没太大反应。

“哥哥,你被我干射了!哥……”王锦陌喜悦的目光停留在王晨亦的脸上,很快转为了再难抑制的欲望。哥哥因为生理泪水而湿漉漉的眼睛,模糊了怒视自己的戾气,高潮后的放空的沉醉神色看在他眼里是那么的脆弱而又迷人!

他没有留给王晨亦喘息的时间,扶起了他的双腿,硬的发疼的下身直接一干到底!

“唔!你他娘的……嘶!”王晨亦惊呼一声,挥动双手推拒,却被他抓在了手里,他的手上还有刚刚被玻璃片划出的干涸鲜血,被王锦陌允入口中,那种腥烈的味道却刺激得他欲火更甚!

王晨亦的另一只手猛然挣脱,按在了他的脖子上,指甲嵌入了他脖颈上止血不久的伤口,鲜血立刻重新溢出来:“滚开!”

王锦陌沉迷的看着王晨亦面带潮红却凶狠的神色,即使是这样,哥哥也还是哥哥,他毫不畏惧的继续舔舐他的手:“哥哥,你手上的血和我的是一样的,我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

王晨亦脸色一变,像是触电一般的抽回了手:“疯子……唔!”

王锦陌不再压抑自己,支着哥哥的腿弯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深入。王晨亦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两人交合之处,让他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有种几乎要被捅穿的本能恐惧。

王锦陌握住他扭动着要挣脱的腰,狠狠向下按压,堵住他口中的惊呼,纠缠他的舌尖,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极致的快感化为痛苦,让王晨亦无法承受,他被挤在墙壁与王锦陌之间,无力的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欲望,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再利用重力干到最深处!

王锦陌年轻力壮,维持这样费力的姿势干了半个多小时才释放。

随后他支撑着虚软的王晨亦,向下含住他的性器,卖力的吞吐着,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服务,更何况是此时一片昏沉的王晨亦。王锦陌用手指插入哥哥的后穴,堵住里面的精液,他想让自己的东西一直留在哥哥的身体里。

伺候王晨亦射精后,他没停歇太久,将哥哥面朝下按在了地上,如野兽交配一般后入再次占有了他!

王晨亦屈辱的挣扎被尽数压制,耳边传来恶魔的低语:“哥哥,我会让你舒服的,不是吗?”

释放过一次后,他格外的持久,磨得王晨亦都已经又释放过一次,他却依旧持之以恒的动作着。

“够……够了……滚、呜……”

“不够……永远都不够!”王锦陌在他耳边低喃,他的目光落在地上被糟蹋的食物上,一边插干一边将人推到满地的油腻前,恶劣道,“如果哥哥吃了我为你做的菜,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尽管王晨亦沉沦在欲望中,不算太清醒,依旧气得不轻:“韩、锦、陌!”

他的身体被王锦陌用力的顶撞,手肘一弯,眼看着差点就要碰到地上的浓油赤酱。韩锦陌伸手用力的托住了哥哥的肩膀,带离了那片脏污的地面,低笑道:“别气了,我怎么舍得呢?”

他怎么可能如此侮辱哥哥,哥哥应该和以往一样:骄傲、霸道、目中无人。而不是他的一条狗,那就不是哥哥了。

“滚……不……”王锦陌揽住他之后,下身更入了几分,让王晨亦根本无法招架。

察觉到哥哥嘶哑的哭腔,王锦陌直接就这插入的姿势将哥哥翻了过来,性器在后穴里转动的刺激让王晨亦的眼泪夺眶而出,下身被包裹摩擦的快意和哥哥脆弱哭泣的样子让王锦陌前感受到了所未有的疯狂欲望,埋在后穴的肉棒胀大到几乎要撑破身下人的程度!

“嘶……出去、出去!”王晨亦的双腿无力的踢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无力的用手挡住脸,却被王锦陌用力的拽住了双手。

“哥哥!”他恶狠狠的看着身下人,哥哥充满男人味的硬挺的面孔此时布满泪痕,竭力示威拒绝的眼神显得那么的脆弱而又无助,他压抑住心中的暴虐,温柔的吻咬上哥哥的唇:“哥哥,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的话让王晨亦不寒而栗,但王锦陌很快就抓紧了他的双手手腕,拉直到自己身前,仅靠有力的腰腹用力的挺动操干,这个动作牢牢的禁锢了身下人的位置,王晨亦无法向后一分一毫,只能被迫接受他过于深入的交合。

“唔……唔……”王晨亦迷失在强烈到让人痛苦的欲望中,直到他的下腹一酸,另一种强烈到难以言喻的欲望腾升而起,让他惊叫,“停、停下!滚开……啊!”

他的挣动让王锦陌诧异,随后他很快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就着插入的状态将哥哥抱在怀里,像是给孩子把尿一样分开他的双腿,低声在他耳边哄道:“哥哥,别忍着,很快就会舒服的。”

他上扬的尾音显示出极好的心情,见王晨亦抗拒,他毫不犹豫的利用这个姿势松开支撑他腿弯的手,让他的身体下落,粗长狰狞的性器直直的干入了哥哥身体的最深处!性器底部的阴囊拍打着臂瓣发出羞耻的啪啪声,恨不得全挤入哥哥身体里!

哥哥在他的怀里挣扎怒骂,浑身发软的被这样重复干了好几次,终于无法忍耐,挺立的性器淅淅沥沥的尿了一地。

“哥哥,你被我干失禁了!”王锦陌的激动难以言表,他将哥哥按在地上,掰开他的腿根发狠的操干着,压住他痛苦的推拒,最后又一次释放在王晨亦身体的最深处。

热烫的精液打在脆弱的内壁上,王锦陌刻意拉起他的腿,倾斜他的身体让那些热液流进更深处,肉棒牢牢的堵着肉穴,把精液牢牢锁在里面。

王晨亦被干到失神,他昏昏沉沉的感觉到,伴随着那些灌入身体的精液和刚刚的一切,似乎很多东西都已经再也无可挽回了。

王晨亦不是个为这事能闹绝食的人,更何况他要是不吃只会让王锦陌干得更省力。尽管生理上很是愉悦,但他对这种无法抗拒的关系和背德的乱伦非常厌恶,他们每一次的交合都充满了雄性之间的暴力和征服。

而王锦陌却甘之若饴,除了在床上,他对王晨亦简直是千依百顺,几乎所有要求都会满足,只除了不能解开他脚上的镣铐。

他上学的时间也减少了,天天就爱腻在王晨亦身边,尽管对方并不待见他。

眼看着马上就要十一节假日了,王晨亦心里暗暗焦急,这要是放这畜生七天都天天在家,那还了得?

“哥哥,你看。”王锦陌嘴角扬起,笑容耀眼又带着些年轻的稚气,似乎永远都沐浴在阳光中,“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糖,你还记得吗?”

“你不爱吃甜的,但只喜欢吃这种乳糖。”

王晨亦兴趣低迷的目光扫过他的手,然后停留在了糖果的包裹上,顿住了。

王锦陌最近经常旷课,但大学里旷课亦是常态,对于王锦陌来说,并不会影响学业,他告别了同学,心情颇为不错的跨上了单车。明天就是七天的长假了,他有足够的时间和哥哥在一起,尽管哥哥的态度一直不怎么样,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也并不太在意。

哥哥哪里也逃不掉,总有一天,会彻底变成他的。

怀着这样的信念他打开了家门,刚蹲下身换鞋,便后脑勺一痛,随后人事不省。

第54章 晦暝(兄弟年下、日王总、囚禁&强制

王晨亦手中握着晾衣杆,大口的喘着气,王锦陌倒在地上,脑袋被他开了个不小的口子,鲜血渗出沿着他白皙俊美的脸蛋滑落,他看着这个折辱了他大半个月的畜生,眼中是滔天的怒火,手中的长棍再次举起。

恍然间,又想到从小到大,这野种跟在自己身后叫“哥哥”的声音和每次看到自己时的雀跃和依赖,最终还是把那晾衣杆“哐当”一声扔到了一边,踹了他几脚全当出气。

王锦陌很谨慎,但是他不在家的时间也不少,上次他送来的糖果包装是用一根被彩色亮光塑料纸包裹住的柔软的小铁丝扎紧的,王晨亦留下了那玩意,废了不少力才将它拧得足够硬,最后想法子开了脚上的镣铐。

他候在门口,誓必要给王锦陌这畜生一点颜色看看,王锦陌此时的鲜血已经染湿了一小块地毯,王晨亦找了套衣服套上,终于摆脱了这么多天来衣不蔽体、随时被享用的状态,他看了眼王锦陌,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补刀了结他。

半晌还是作罢,这屋子无人前来,这样放着,他说不定自己也就死了。

他忽略了自己心中的不安,用力的摔上了门,远离了这个令他恶心的地方。

再次见到久违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洒满阳光的街道,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很快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住处。

他打开被韩锦陌关机后拔出sim卡的手机,一开机就跳出了无数朋友的电话,他的发小联系不上他,有些担心。

王晨亦简短的回了条信息说自己出国旅游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么多天来发生的一切,更不想回家面对他的父亲和韩秋那个贱人,一想到他俩搞出的崽子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暴怒的情绪,更何况他也不愿被任何人问起韩锦陌这个野种的事!

如果这野种没死成,他也不想再看到那个畜生了!

他的脑海中搜索着适合他藏身的地方和信得过的人。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与这所有的一切都无甚瓜葛的人——黎玖。

王晨亦干脆的打了个电话给黎玖,说明来意,黎玖起初有些诧异,但借住这种小事对于他这种名下房产众多的人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他也信得过王晨亦的为人,确切来说,是信得过他的出生。

同他想象的一样,黎玖日理万机,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事,直接派司机来接他,很快到了地。

王晨亦和几个好友报了个平安,说出国旅游了,而他的父亲压根没找他,估计王锦陌那里已经帮他找借口搞定了,然后他就把手机卡和手机都扔了,他只想一个人待着,不想看到任何人!

他的积蓄完全够他在外挥霍,更别说现在天天只待在黎玖的别墅里, 他每天用电脑看看大盘,无所事事的浪费了一个多月的生命。

某天晚上,黎玖竟然意外的回来了,这厮显然忘了自己这个人,抡着酒瓶差点没在他脑门上开花,喝醉了后还跟他炫耀自己红旗、彩旗都搁家里,一副人生赢家的得瑟样,看得王晨亦就来气。

可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多少收敛了几分气焰。黎玖显然是被人伺候惯了,整天一副甩手大爷的样子,同住对他的生活品质非但没啥提高,时常还要忍受对方挑衅的废话,不过他俩都不是什么心眼小的,倒也相安无事。

唯一反常的是他们居然谁都没有出门风流过,这一忍就忍到了平安夜,王晨亦心情调整得差不多了,如此佳节独自虚度未免太寂寞,便和黎玖一块儿出门猎艳去了。

黎玖这厮男女通吃,很快带着个小白脸走了,剩他一个人被柔软的女人围在中间,他禁欲太久,也有些忍不了了,搂着个水蛇似的美女,直接进了卫生间隔间。

那女人柔软丰硕的胸部贴在他胸膛上,柔荑般的手若有似无的抚慰他的下身,换做平时,他早就与对方纠缠在一起,可现在他却感到莫名的无趣,他失去了那种强烈的激情,温吞轻柔的回应让那个女人甚至以为他是个与外表不符的绅士。

他按揉着女人丰盈的胸部和浑圆的屁股,听着耳畔的嘤咛,却找不回曾经的那种渴望和刺激,面对佳肴,颇有些食之无味。

“砰!”隔壁隔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引来另一对野鸳鸯的惊呼怒骂。

王晨亦一边亲怀里的女人一边分神,这不会是什么捉小三现场吧,还真够有意思的。

但隔壁并没有闹起来,还没等王晨亦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砰!”的一声巨响,他护住了怀里惊呼的女人条件反射的向后一闪,刚要叫骂,一抬头便对上了王锦陌暗沉的双眸。

王晨亦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口,惊愕得一个字都吐不出。王锦陌清瘦了不少,他的眼底泛着青黑,眼中布满了血丝,精神状态不算太好,但看着他的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最反常的是他竟然穿着一身正装,而不是一贯去学校的休闲服。

王晨亦怀中那女人着迷于面前这男人的美貌,但对方的目光如刀割般一寸寸的凌迟着她,让她心生惧意的往王晨亦怀里钻了钻。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王锦陌的愤怒,他粗暴的上前一把拖住了那个女人的手,将她从哥哥的怀中拽出来扔在地上,不顾她的尖叫直接甩上了隔间的门。王晨亦怕扯痛那女的,也不想将她卷进来就没使劲跟他抢。

王锦陌推着他的胸口,将他按在墙上,目光幽怨恼怒、咄咄逼人,仿佛王晨亦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你来干什么?”王晨亦的气焰丝毫没有被他压制,瞪视着王锦陌冷厉道,“你他妈的还敢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见王锦陌依旧那样沉默的看着他,推开他捋起袖子就想揍他:“上次没打死你,你还反了天了是不是?!”

王锦陌接住他挥出的一拳,虎口发麻,再次将他按到墙上,这会儿他倒是平静了不少:“你整整消失了三个月,你知道这三个月家里发生了什么吗?”

他这回居然没说那些混帐话,倒是让王晨亦平静了不少,疑惑的问:“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上个月爸住院了,突发性脑溢血,抢救了一晚上,几天前才刚从ICU出来。”王锦陌质问,“他很想见你,呵,你跑到哪去了?”

相较他平静的语气,王晨亦脸色大变,大声道:“你说什么?!你他妈的为什么……”

随后他意识到是他自己单方面的阻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他无比懊恼,重重的一拳砸在隔间板上,剧烈的震动竟让隔壁的那对野鸳鸯的淫声浪语更加高亢,可此时他根本无心欣赏。

门口停着他的生父王纪涛的车,坐着跟了他父亲十几年的司机,让王晨亦彻底打消了疑虑。

这司机也算是从小看着王晨亦长大的,痛心疾首的数落了他一通才开始交代状况,王纪涛一直有高血压,前阵子气温骤降,一下子突发脑溢血,还好当时有下属在场,直接送去医院抢救了一夜,没几天前才刚从ICU转入单人间。

这期间作为长子的王晨亦消息全无,王家的担子全落在了次子王锦陌身上。王锦陌说到底不过个半大的学生,就算能力再强也没法把他爸手上断下来的所有事都衔接停当。更何况,王纪涛的身体一跨,边上多得是对资产和实权虎视眈眈的外戚,这种时候偏偏王晨亦这个根正苗红的嫡子又不在场,王锦陌作为大家心照不宣的私生子可想而知处境多艰难。

甚至不少人都猜疑是王锦陌为了手握大权不让王晨亦露面,这种猜测奇异的竟也不算错,只不过不是现在。

王锦陌一路都在闭目养神,显然是真的太过疲劳了,到了医院之后被司机叫了两声才睁开朦胧的眼睛,晃了晃脑袋,带王晨亦上了病房。

王纪涛现在只能平躺着,动弹不得,见到他最多把床头摇起来点,韩秋在边上安静的削苹果,光看那温婉贤良的样子,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爸。”一贯精神干练的父亲此时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曾经的严厉与独断,最终还是抵不过岁月的脚步,显出了人到中年的颓势。看得王晨亦这个做儿子的非常不好受,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肆意和草率,如此凶险的时刻,竟也为陪伴在血亲左右。

“你还知道回来?”王纪涛自然是满口责备,说出来的话当然也不好听,“就算手机丢了,一个人在国外也不知道联系一下家里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是打算死在国外?还是干脆等我死了再回来收尸?”

“爸……”王锦陌插嘴,“哥已经回来了,您别动气了。”

王纪涛看着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挥了挥手指:“锦陌,你和小秋先出去吧,我和这逆子单独聊聊。”

韩秋不太情愿的看了王纪涛一眼,很快和王锦陌一块儿离开了,房内的父子俩一时有些沉默。

王纪涛和王晨亦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感情不合,离婚了,当时王纪涛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外面自然也是花边不少,但从没往家里带过。即使后来韩秋因为有了王锦陌成功登堂入室,也没能撼动王晨亦的地位半分,甚至就连王锦陌也跟着韩秋一起看他们父子俩脸色过日子。

王纪涛对王晨亦这个儿子虽然严厉却也溺爱,王晨亦心里当然清楚,长到现在这么大他已经完全能理解父亲的行为了,只要是男人,没几个不玩的,更何况是老婆跑了的。王纪涛一切以他为重出发,别说没让人踩到他头上,甚至都没让那些人碍到他的眼,他们父子俩都不善表达,但心照不宣的默契和羁绊只深不浅。

王纪涛看着已经长得高大英挺的大儿子,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不觉你也长这么大了,我是该老了啊!”

王晨亦皱眉道:“爸,你胡说什么呢,这次就是个意外。”

“我自己还能不知道?”王纪涛或许是生死门前走了一遭,对着最亲近的长子说了不少以往从不提及的心里话,王晨亦就沉默的听着,时不时应两声。

最后,他说到了最近的事:“这次,要不是锦陌,王家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这段日子,也辛苦他了。”

“锦陌从小就是个让人省心的好孩子,我总怕他会受韩秋的影响,格局太小、目光短浅……”王纪涛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欣慰,“现在看来,也是我多虑了,他无论如何都是我们王家人,没动什么歪心思,对你的行踪也很上心。”

“……”狗屁!王晨亦捏紧了拳头,腮帮子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从小到大,你的脾性就像我,却比我更冲。”王纪涛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侃侃而谈,“锦陌做人做事却比较谨慎圆滑,你们两个互相扶持,就算我退位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王晨亦一听就急了:“爸!”

王纪涛想当然的以为他是在排斥王锦陌,不愿意让他分一杯羹,不悦的训导:“就凭现在的你,一个人是没法撑起王家的,人活在世上,不懂得惠人利己,路只会越走越窄。就算你不愿意,锦陌也是你的手足,和你流着同样的血,又没有二心,他要是有算盘,你以为你能活着回到我面前?没有人会比他更合适留在你身边!”

他当然有!甚至比要他王晨亦的命更要命!王晨亦一想到王锦陌对他做的那些事,就觉得难以接受,此时此刻当真是有苦难言!

第55章 晦暝2(兄弟年下、日王总、囚禁&强制

王晨亦出了病房后,烦躁的抽出一根烟,往楼梯口走去,他的手刚扶上那扇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争执的声音,或者说只是单方面的斥责。晦暝2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谁让你把那孽障带回来的?!这下好了,你什么也捞不到!”

这个声音明显是韩秋的,王晨亦的目光冷了下来,毫无疑问,她在和王锦陌说话。

“你想要什么?”王锦陌冷淡道,“现在的生活还不够吗?”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韩秋的声音尖利,“只要那个孽障活着一天我们就得看他的脸色过日子,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只有你继承了这个家,我们母子才能抬头挺胸的活着!”

“我愿意。”王锦陌疲惫得无力与她争吵。

“你愿意什么?!”韩秋瞪大了眼睛。

“我说……”王锦陌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我愿意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

韩秋又惊又怒,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却被已经不再年幼的儿子抓住了手直接甩到一边,她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推门毫不犹豫的离开,厉声骂道:“自甘下贱的东西!”

王锦陌委实过于疲惫,他找到王晨亦确定他今夜要陪床后就干脆的回家了,这么多天来,他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王晨亦将他们的私密对话听了个全,在这种时候心中多少有些触动,他本来和他父亲想得差不多,觉得王锦陌和韩秋虽不能说完全是一路货色,但也绝不能安什么好心。但当王纪涛这堵墙倒下时,他却根本没有与别人一起推,反而成为了守城的那一个,甚至连亲妈的话都当耳旁风。

要不是他,可能王纪涛的命还在不在都难说,他心中的抵触排和斥消减了不少,他觉得:要是王锦陌能正正常常的把他当个大哥,他就当那档子事是他年少无知,选择性的遗忘了。反正他是个男人,这事也不算太大不了。

王晨亦回来以后接手了王锦陌之前的事情,放空了两个多月后一下子就忙得天昏地暗,终于明白王锦陌之前是有多不容易了。王锦陌学校公司两头跑,比原先轻松太多,两人的交际大多都在公事上,王锦陌做事毫不含糊,不说废话,倒也没让王晨亦太想起之前那些糟心事。

王锦陌期末考试结束后,就天天到王晨亦面前报道了,他为人和善,做事有条不紊,下面的人都对他印象不错。

王纪涛出院时,基本上已经初步形成了王晨亦主外撑场面,王锦陌主内抓细节的局面,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颇为欣慰,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见他痊愈,也没人再敢起浪了。

年前的某日,王纪涛带着王晨亦去了王锦陌的大学,王锦陌从小就是个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大学自然也是国内顶尖的。

王晨亦疑惑道:“上这来干嘛?”

“你弟弟今天在学校有场球赛。”王纪涛仅此一事,对王锦陌这个儿子重视了起来,他显然也记得他们兄弟之间的龃龉,不容抗拒的决定,“你作为哥哥,对锦陌应该多点关心。”

王晨亦嘴角牵了牵,没说话。

大学的青年人身体素质好,况且本市的冬季也不算太冷,学校就直接把篮球赛安排在了室外,这帮大学生穿着包裹得还算严实些的队服在那热身。几乎是瞬间,王晨亦就在人群中搜寻到了王锦陌的身影。

因为他实在是太过耀眼,白皙的肌肤、高挑的身形、出类拔萃的俊美相貌和面上温和的笑意,在阳光下透着这个年纪独有的朝气,如一颗奢华的蓝宝石混在一堆玻璃渣里。肥大土气的学校外套硬是被穿得跟时装发布会似的,引得身边无数同龄的“才子佳人”都竞相折腰。好几个漂亮的小姑娘都想给他递水、送毛巾。

嗬哟,混的还挺不错。

王晨亦莫名的感到了一丝不悦,但很快忽略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那头的王锦陌一抬头也看到了他,眼睛一亮,刚要开口叫唤,就见到了边上的王纪涛,他快步跑过来,一脸欣喜:“爸,您怎么来了?”

“听朋友说你们学校有球赛,你也要参加,就来看看。”王纪涛现在放下了心防,对这个优秀的次子是越看越喜欢。

“哥怎么也来了?”王锦陌看向王晨亦,他笑起来非常好看,本就有些上扬的嘴角让他的笑容看上去阳光甜美。

王晨亦皱了皱眉还没说话,王纪涛就说:“跟你哥一说,他也很有兴趣,放下工作就一起来了。”

说了没几分钟,王锦陌就被叫走去准备比赛了。王锦陌四肢修长,运动神经也很好,在球场上大放异彩,上篮和三分切换自如,打得游刃有余,非常的帅气,边上围观的小姑娘们嗓子都快叫哑了。

王纪涛看得也心情舒畅,屡屡对王晨亦夸奖,王晨亦不由觉得,父亲确实是老了,无论是身体状况还是心理状态,是到了该功成身退的年纪了。

这场球赛以他们校队草割他校的巨大优势结束了,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王锦陌的目光却隔着大半个场子盯紧了王晨亦的方向,他随意的掀起了衣服的下摆擦汗,结实漂亮的腹肌若隐若现,目光波诡云谲,透着烈火般浓稠的渴望,伸出猩红的舌尖微微舔了舔上扬的唇角,极尽诱惑,如一发致命的子弹将王晨亦钉在了原地,浑身发凉。

可不过眨眼间,他就被同龄人围在了中间,方才的神色荡然无存,让王晨亦怀疑刚刚的一切仅仅是自己的错觉。

王纪涛显然也并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他起身道:“走,看看你弟弟去。”

王晨亦只能硬着头皮扶着父亲去找王锦陌,他们俩从公司过来,穿得都是正装,一看就身份不俗。王锦陌的同学得知是他的父兄之后,纷纷都刮目相看。王锦陌每天骑单车,吃穿用度甚至比一些条件好的同学更简单朴素,除了长得好看和举止优雅,生活作风上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没想到竟然还是个隐藏着的富二代?

“爸,您等我一下,我再帮忙收拾收拾就好了。”他说着晃了晃手上的体育馆钥匙。

“你小子可以啊!”边上几个关系不错的队友凑过来打趣,“以前真没看出来,平时很低调嘛!今天家人都来接你了,钥匙拿来,我们去收拾吧。”

王锦陌拉住了王晨亦的胳膊说:“没事,我哥帮我一起收拾,你们先回去吧,不是还有联谊吗?”

其中一个队友犹豫道:“不好吧,咱哥一看就是干大事的,怎么能干这个?”

王锦陌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下来了,笑容荡然无存,透出几分诡异的阴郁:“他是我的哥哥。”

那几人从没见过他这样,觉得古怪又瘆人,想着他们兄弟俩可能有什么话要单独说,打了个哈哈很快告退了。

王晨亦被他抓住的那条胳膊僵硬得如置冰窖,要不是王纪涛在边上,他巴不得甩开他再胖揍一顿。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王锦陌才收拾了器材领着王晨亦走向体育馆,在王纪涛面前,王晨亦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从。

王晨亦觉得这小子不会是故意想和自己独处吧?但联想到他这段日子规规矩矩的表现,他极力的忽略自己内心的猜忌不安。这几个月里,他分析了一下王锦陌的心态,觉得他就是得不到家人的重视,所以才攥着自己这根救命稻草不放,现在受到了王纪涛的关心,这疯病自然也就痊愈了。

他却忽略了,王锦陌对王纪涛的敬称从未改变过。

王锦陌把东西推到器材室之后就开始整理,王晨亦发现他没太搭理自己就放心的四处转悠,看着面前铁架上这些球拍,他竟也有些怀念自己的校园时光。

“嘭!”王锦陌的手一把撑住了他耳边的架子,随后宽实的胸膛紧紧的贴上了他的后背,在他耳边低喃道,“哥哥……”

那种久违的粘腻恶心的感觉褪下了阳光的伪装,再次如毒蛇一般缠上了王晨亦,惊得他转身用力的推开了王锦陌。

王锦陌也不恼,面上的笑容怡然自得,那种仿佛爬行动物一般冰冷又炙热的目光让王晨亦迅速回忆起了那些屈辱的时光和这一下午的异样,他一把揪住王锦陌的前襟将他重重的按在墙上,低吼道:“别来烦我!你他娘的到底想干什么?!”

王晨亦此时大有一言不和就要把他揍趴下的气势,再加上他在军营里待过,一身的匪气看起来凶神恶煞,换个人可能早就被唬住求饶了,可王锦陌要是怕他,一开始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哥哥……”王锦陌他干燥冰冷的手握住王晨亦抓着他的手腕,那种若有似无的触碰让王晨亦浑身难受,几欲甩开他,却迫于自身气势忍住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爸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会怎么样?”

王晨亦脸色一变,紧了紧按住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王锦陌神色轻松,口吻就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如何一般:“哥哥,你也知道,爸这个病,不能受刺激的对不对?”

“所、以、呢!”王晨亦瞠目欲裂,他对王锦陌的态度不敢置信!

王锦陌看着他但笑不语,一片诡异的沉默中,王晨亦越来越骇然:“你他娘的,那是你爸!你以为你吃谁的饭才能长这么大!爸有亏待过你吗?!”

王锦陌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觉得挺好笑的:“我爸?估计不久之前,他都还把我当一只养不熟的狼崽子吧?哥哥,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王晨亦说不出话来,王锦陌的神色中有几分得色:“可能他猜得也没错,我确实是头白眼狼,但他一定没想到,我对他的钱没有太大兴趣,我要的,居然是他放在心尖上的长子。哥哥,我只想要你啊……”

光是看他笑的温柔的美好面孔,根本无法想象他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王晨亦色厉内荏争辩道:“就算你说了,爸也不会相信的!”

“呵呵,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王锦陌双手握住了王晨亦的手,将那只手带离了自己的衣襟,靠近了一步,王晨亦忍住了想要后退的冲动,浑身僵硬,王锦陌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说,“其实那间房里有很多摄像头。”

“王、锦、陌!”王晨亦气得双目充血,挥拳就要揍他,他真后悔当时居然心软,没有尽早了结了这畜生!

王锦陌用力捏住了他的手:“哥哥,别冲动,爸还在外面等我们呢。”

“你!”王晨亦胸口几个起伏,只能憋屈的放下手。

王锦陌趁机将人推到墙边,他的手掌放肆的游移在哥哥饱满的胸膛上,咬着哥哥的耳朵,陶醉的说:“这几个月来,我都是看着录像里的哥哥高潮的,哥哥的身体结实漂亮,却被我肆意的摆布成任何姿势,被我的东西狠狠的进入,爽得快要叫不出声来,还有哥哥被干哭的样子,真是动人极了……”

“住、口!!!”王晨亦恼羞成怒、怒不可遏,却被早已和他差不多个头,偏瘦却同样有力的王锦陌牢牢压制,甚至连他半硬起来的欲望都肆无忌惮的抵着王晨亦的大腿。

“我好想你,也好想和哥哥做爱……你也硬了吧,哥哥。”王锦陌得意的说,他贴得这么近又刻意的挑逗,自然会唤醒哥哥身体里那些羞耻却愉悦的记忆片段,男人的身体,总是最诚实不过。

“哥哥,在爸面前,我会注意分寸,但是你最好乖乖的。”王锦陌柔软的设舔舐上他的耳朵,“你应该也不希望,让爸看到我们不和睦,或者是太和睦吧?”

王晨亦曾经天真的以为王锦陌早已步入正轨,却没想到他的恭敬不过是隐忍;平静亦是蛰伏。王晨亦的大意给了王锦陌足够的时间,悄无声息的在他最近的地方布下了天罗地网,而他则如同困兽,奋力挣扎却再也无法脱困。

王锦陌幽深的黑眸中,倒映出王晨亦的震惊与愤怒,慢慢化为无奈和挫败,他笑着揽上了哥哥的腰,满足哥哥的欲望,将哥哥深深的拖入了最晦暗的阴翳之中。

作者有话说:这个短篇完结了,这个结局是比正文还要早想好的,太爽了!放个彩蛋www

有点意犹未尽啊,兄弟年下还没吃够的感觉啊,以后缺粮可能还会写写这对这个短篇应该也会收录在《潜规则》正文个志中,如果能有个志的话_(:з)∠)_但到时候都会细修的,现在都还太糙了

正文还会有番外的,个志微博正在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