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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蝶

所属系列:Mnbvcxz

《有蝶》作者:mnbvcxz

海棠8.2完结

文案: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美人受 励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近亲结婚来维护血统纯正的皇族最后只剩下一对骨科兄弟,于是弟弟自愿接受了大祭司的改造准备等成年就给哥哥生猴子,结果他还没到十八岁哥哥爱上了一朵温文尔雅的白莲花

抹布骨科生子父子年下,异性出没

第1章 皇兄

“皇兄!皇兄!”许敛大步闯进了皇上寝宫里。太监宫女都知道这位小王爷的脾气无人敢拦,只好飞快迈着小碎步地想先一步去禀报一下。

许敛抬手就是一鞭子,把那个试图走在他前面的太监抽得哀嚎一声,倒地不起。美艳不可方物的眉宇间浮出三分戾气:“本王来皇兄宫中,何时用得着你们多嘴了?”

小王爷许敛,满月时宫中大祭司对着天神三叩九祭,为他求得了一个“敛”字,可这小祖宗打小脾气暴戾。一个不顺心,伺候的宫人便非死即残。只有在皇上面前,小祖宗能勉勉强强受得了两句委屈。

那太监背后的伤口深可见骨,不一会儿血就流了一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得成。

许敛一心记挂着他的皇兄,扔了沾血的鞭子就闯了进去,兴高采烈地喊:“皇……”一个字堵在嗓子里还没吐出来,许敛愣在原地,那双本含着千湖春水万般柔情的秀美眸中顿时弥漫起了杀气。

皇上怀中揽着一个人,那人一席素白的布衣,如画的眉目轻轻浅浅一瞥,不卑不亢地起身行礼:“见过王爷。”

许敛若不是嫌沾血的鞭子脏,他话音未落前就该死了。

皇上把那人推至身后,抬眼道:“敛儿,你来做什么?”

许敛只好把杀人的念头暂且放下,乖乖地跑到皇上身前,拽着他的袖子撒娇:“皇兄,过半月是我十六岁生辰了。”他容貌生得极好,一颦一笑都美得勾魂,若不是性格太过狠毒,朝中大臣都多爱看他几眼。

皇上松松揽着弟弟纤细柔韧的腰身。心想他还没到十六岁呢,不太像个孩子,却也不是大人。身段和肌肤都恰好在最诱人的年纪。眉目间是刻意学来的妩媚风情,青涩了些,却足够致命了。

许敛柔顺地贴在他哥哥身上,感觉到皇兄胯下那一团火热的硬物正抵着他的小腹,心中窃喜,紧张地轻轻咬住下唇。他知道这个动作有多迷人,上次他这样做时,旁边的侍人看痴了心窍,被他割下头颅时脸上都是痴迷。

可皇上轻轻推开了他:“朕下令给你办一场最热闹的宴会,如何?”

许敛垮下了脸,不满地喊:“皇兄!”

皇上却回头看了那白衣人一眼,对许敛道:“你还小,我们说好了等你十八岁。”

“那有什么关系!”许敛又急又恼,皇兄为什么不肯要他,皇兄明明有感觉了为什么要推开!难道,难道是因为那个人在旁边?

许敛性格暴躁狠毒,火气一上来抓起一根筷子捅向白衣人的眼睛,“我让他变成瞎子就看不到了!”

皇上拦住他的手脸色沉下来:“敛儿。”

许敛慌忙松手扔了筷子,委屈地看着皇上:“皇兄你……你捏疼我了。”他本就一双桃花眼,五官尚未完全褪去孩子的稚气,眼睛通红地这么一抬,皇上果然松了手。

“敛儿,”皇上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尽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皇兄等你长大。”

“现在也可以!”许敛攀着他的肩膀,话音刚落就羞红了脸,不敢看他皇兄,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哼哼,“我本来……本来就是皇兄的……”

皇上脸上已经有些不耐烦,可是许敛看不到。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个难缠的弟弟,皇上这才轻轻揽住白衣人的肩:“抒澜,许敛被惯坏了,他没伤着你吧?”

许氏皇族立国北海六百年,历代都是内部通婚。神典有记载,若皇室血统有杂,便会天降大祸。

只是这一代,皇族之中只剩了许尽许敛兄弟二人。许敛爱慕兄长,竟翻找出了神典中男子受孕之法,说服朝臣和祭司把自己转化为了可孕之人。

他是除当今皇上之外唯一的许氏皇族。许敛对此信心满满,皇兄……只会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个白衣人又是什么玩意儿?皇兄……皇兄迟早会玩够了把他扔进兽笼。

李抒澜是邻国一名士子,与同窗来两国边境看风景,意外与友人失散,又意外撞见了巡视边疆的皇上许尽。

许敛这几日心情十分糟糕,听完太监的汇报后更添怒火,一脚把那太监踹出去。也不管那人死活,披了衣服就闯进宫里。

皇上在陪李抒澜作画,画的是宫中一树琼花。

许敛气得眼球发红:“皇兄!”

皇上让李抒澜出去,神色不太高兴:“敛儿,何事。”

许敛搂着他的脖子亲上去,声音里快有了哭腔:“皇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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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轻轻皱眉。许敛的狠毒他一向不喜,他心中有了李抒澜后更是觉得总来捣乱的许敛惹人心烦。可皇族血脉传承非许敛不可,着实是……无可奈何。

窗外白影摇曳,李抒澜也许就站在那里。

皇上推开了许敛:“敛儿,你体质特殊极易受孕。如今你年纪还小,不可胡来。”

许敛却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万千暧昧之意,欣喜若狂:“皇兄我……我……”他到底年少未经人事,话一出口自己先羞得不敢抬头。

皇上一心记挂着窗外白影,扶着许敛的肩膀欲要推开。许敛情急之下再顾不得害羞:“皇兄我现在就想。”

窗外的人影晃了一下,皇上心中忽然涌起些许难以形容的恶意,他捏着弟弟肌肤柔嫩的下巴,眼中暗沉:“你想什么?”

许敛被他这一看身子先软了大半,靠在他怀里才能站住:“我……我现在就可以为皇兄……为皇兄……”他羞得说不下去,闭着眼睛小脸通红。

皇上把弟弟抱到床上,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许敛平坦的小腹,就是这个地方,会为他诞下皇子和公主。或许是少年人的身量尚未长成,许敛腰很细,像女子一般能被他握在掌心里。

许敛闭着眼睛,紧张地抓着皇兄的衣袖,此时他和在旁人面前时那副狠毒暴戾的样子判若两人,乖巧又柔顺,像朵轻轻就能捏烂的花。

“敛儿,”皇上声音中带着些许阴沉的笑意,“你不乖了。”

“我很乖!”许敛急着解释,睁眼看到皇兄眼中的笑意更加心慌,回想着书中看到的那些花样,匆忙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养尊处优的少年王爷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胜过世间最好的羊脂玉,绯红的衣衫层层叠叠一时扯不开,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

皇上不耐烦再调情,俯身把少年压在身下,握着挺翘柔润的臀瓣狠狠揉了几下,手指就没入了臀缝间柔嫩的小穴中。

皇上爱亲自去边关带兵,手指粗糙如武夫,莽撞地闯进去时弄痛了许敛,他难受地轻哼一声。皇上毫不留情地塞进三根手指玩弄着柔嫩的穴肉,那里很快湿了一片。这是一具被大祭司改造过的身体,为了让他肆意玩弄,给他诞下子嗣。

纵使不算情愿,可自己的弟弟着实生了一具好皮囊。

“皇兄……”许敛从腰到腿软成了一片,酥麻的指尖轻轻拂过皇上袖口的刺绣,“皇兄……疼。”

“忍着,”皇上的指腹狠狠抵在他肠壁上揉了一下,许敛呜咽一声眼中湿润。皇上在他耳边说,“你走上祭坛的那一天,不就把自己献祭给朕了吗?”

后穴中又疼又痒,许敛扭动着腰身要多开些,被他皇兄一只手按着小腹狠狠按在了床上,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腿,眼神控诉着皇兄的粗暴。

皇上抽出手阴沉一笑:“敛儿,你若不想要,就穿好衣服回你的王府去。”

许敛哪肯,连连摇头:“我不回去!”他天生上挑的眼尾挂着两点泪珠,狠厉的媚色变得柔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窗外的白影似乎是不堪打击摇摇欲坠。皇上心中的恼怒和快意纷纷转化成欲火,他匆匆解开衣摆掏出已经硬起来的阳物,一掌拍在许敛挺翘的臀瓣上:“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

皇上那根阳物十分雄伟,甚至比春宫图中还要粗长几分。许敛向来听宫人说春宫图中的阳物都是刻意画大,那皇兄这……这……这么大一根,如何进得去。许敛又是痴迷又是恐惧,惶恐地趴跪在床上,把最柔软的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皇兄眼前,忐忑不安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痛苦和欢愉。

只一个龟头挤进去就让许敛发出了绵长的呻吟。他急促地喘了口气,痛得眼泪都掉下来:“皇兄……皇兄好疼……好疼……”

“朕说了,疼要忍着。”皇上扣着他的腰防止这小东西半路反悔。

许敛挣扎不开,开始哭喊:“皇兄我不行……真的嗯啊……真的进不去了……”

“进得去。”皇上用力一捅,粗长的阳物进去了一半。

许敛疼得只能吸气呜咽,十六岁的少年心里又疼又委屈:“皇兄我……我不喜欢你了!”

“但朕这次不会放过你了。”许敛虽然反应大,但是被撑开的穴口并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皇上放心地又狠狠顶进了半寸。这具身子,也许……天生就是该在他胯下承欢的。

杂乱扎人的毛发已经贴在了他的臀缝里,有些痒。许敛神志模糊地抬手到身后要摸:“都……都进去了……”

皇上抓着他的手放在两人相交处,让许敛自己感受粗大火热的肉棒和被完全撑开的穴口。

用手摸的感觉比眼睛看到的还要大,许敛慌忙抽回手。肠道内的硬物进得太深,顶得他牙根发酸:“那么……那么大……怎么能进去呢……”

皇上见他适应,于是退出半寸又狠狠捅了进去。

许敛口中溢出一声柔媚的痛呼,肠肉扯动摩擦,让他有一种会被穴肉拽出体外的恐怖错觉,呻吟都带了哭腔:“皇兄嗯……轻点……轻点好不好……”

他哭求的沙哑声音太动人,皇上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根抽出去后再用力插到最深处。许敛虽然叫着受不了可穴肉每次都紧紧缠着他的阳物,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让臀缝里湿得乱七八糟,连他胯下毛发都湿漉漉的。

如此美好的身子,两年前就该好好享用一番,为何要拖到今天。皇上又一个深入,龟头抵在许敛花心狠狠研磨。

许敛最受不了这个,两腿发软跪都跪补助,神志不清地哭喊着:“皇兄不要磨了……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皇上迷恋地掐着少年纤细柔韧的腰身,恶意地用力抵着那个点,“我觉得你很喜欢。”

许敛脸上泪水汗水交织在他一起,他拼命摇头挣扎着哭泣:“真的不要了……皇兄我错了……不要了啊!!!”他前端一直未曾被触碰的地方在强烈的快感中泄了出来,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肠肉软绵绵地裹着皇上依然硬着的阳物。

许敛双目失神地趴在被褥上,白皙细嫩的大腿根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抖。

皇上缓缓抽出了自己未曾发泄的阳物,在许敛松了口气的时候再一次插了进去。

许敛精力体力都远不如他皇兄,这会儿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哽咽着小声呢喃:“皇兄嗯……别插了……会……会坏的……”

“不会,”皇上把他软绵绵的身子抱在怀里,手掌用力抚摸着他的小腹,“敛儿还要给皇兄生下太子,不会坏的。”

坐着的姿势让皇上的阳物进得更深,挤压脏腑的硬物和粗糙手掌抚摸小腹,甚至让许敛产生了自己已经怀有了身孕的错觉。少年纤细柔软的手掌覆在男人的手背上,心如献祭一般满足地让皇兄射在了最深的地方。

我愿为皇兄诞下子嗣,是我自己愿意的。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梦中怀孕堵着不让生

被蹂躏了一夜的小穴又红又肿,许敛睡得迷迷糊糊尚未醒来,皇上贴在他后背上,把那根火热的硬物捅了进去。

许敛轻轻挣扎了一下,声音软绵绵地半是委屈半是撒娇:“皇兄别来的……要合不上了……”

皇上咬着他的耳垂轻笑了一声,不依不饶地磨着红肿的肉穴,又在里面射了一回才罢休。

许敛又被折腾一番,睡到晌午才醒。

寝宫里静悄悄的,宫女熟练地伺候他洗漱穿衣,低声问王爷可要用膳。

许敛没什么胃口,恹恹地瞥了那宫女一眼,宫女吓得慌忙跪下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何事。许敛懒得动手,披着衣服出了卧房。

外间却有一人,穿一袭与这华贵皇宫格格不入的素白布衣,十指修长地拎起茶壶,垂眸浅笑:“殿下醒了,喝口茶吧。”

许敛惊怒交加:“你!”这个人为什么还没死?皇兄为什么还没杀了他!

李抒澜把盛满碧色茶水的白瓷杯轻轻一推:“草民李抒澜,见过殿下。”他说得恭敬,却并不起身也不行礼,眉目间一片温柔和煦的笑意,倒像是见一个相熟的友人。

许敛荒唐一夜,腿还在发软,格外懒得杀人。见那茶水色泽清亮十分诱人,端起喝了下去。皇宫之中,这刁民也不敢下毒。

李抒澜笑盈盈地看他喝茶:“这是长夜山今年的新芽,茶农冒死从山崖上摘下的。如此金贵之物,草民哪里舍得下毒。”

许敛一口茶喷出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李抒澜:“你你你!”小王爷生了一双桃花眼,眼尾天生带一抹浅浅的红,曾引得京中女子纷纷以胭脂涂抹眼角效仿。他瞪着眼睛的时候面上戾气散了几分,露出些许孩童的稚气。

李抒澜笑得更温柔,抬手轻抚在许敛头顶:“殿下心思单纯,喜怒哀乐皆在脸上,草民怎会猜不到。”

许敛知道别人私底下如何说他,说他心狠手辣,说他凶残暴戾。可这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居然理直气壮地评价了他“心思单纯”四个字。

这儿莫不是个读书读傻的?许敛因为皇兄生出的满腔愤懑忽然就散了,这人这么傻,早晚会死在这儿。

许敛仍是不喜欢李抒澜,因为皇兄喜欢李抒澜。可他每次冲进宫中见到李抒澜,心中杀意就会莫名其妙散在他温柔的眼神里。

那一夜之后皇兄再没有碰他,大祭司说王爷年纪还小,若是受孕的话王爷和孩子都吃不消。

许敛郁郁不乐,跑到李抒澜那里冷嘲热讽一番,看到了他桌上的纸,

京中有折蝴蝶寄情的风俗,三百只纸蝴蝶拿红线穿起挂在心上人家门口,那家人若是收起来,这婚约也就成了。

许敛冷笑:“你是异国之人,也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李抒澜认真回答:“我所爱之人在此地,我便该用此地风俗向他表明爱意。”

许敛抓起一张纸撕碎了扔在地上,怒道:“我不许!”他就该是皇兄一个玩物,一个没几天好活的玩物,凭什么送皇兄这等郑重的礼物。

李抒澜轻轻皱眉:“你不喜欢纸折的蝴蝶?”许敛正摸不着头脑间,李抒澜捡起一片他撕碎的纸在手中翻折几下,那片废纸变成一只蝴蝶从李抒澜指尖飞了起来,绕着他翩翩起舞。

许敛愣住。那只蝴蝶的蓝色的,像夜色一样深重的蓝,翅膀上泛着点点磷光。这是……这是戏法还是……还是……

李抒澜仍是在微笑,轻轻浅浅,眉目温柔。

那只蝴蝶飞了两圈就化作灰烬落在地上,李抒澜眸中似有三分伤感:“活物是比死物美得多,可是留不久。”

许敛夺门而逃,刚要掐死一个面带异色的侍女,可李抒澜温柔的目光如芒在背,让他硬生生收回了要杀人的手。

许敛这次回王府足足三天没再进宫。

他梦见皇兄又狠狠宠爱了他,把他折磨得嗓子都哭哑了,后穴中时刻塞着东西不许拿出来。还把他绑在床上,说他这辈子只能在这里,被操和生孩子。

他真的怀了孩子,肚子大得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腿。御医在帘外说小王爷已经足了月子就快生了,可皇兄仍不肯拿出塞在他穴中的玉势。许敛急得要哭出来,拼命挣扎对着帘子外喊皇兄。

可皇兄和御医都离开了,进来的人穿了一身素白衣衫,眉目清雅温柔。

“李……李抒澜?”许敛双手被捆在床头动弹不得,只能哀求地看着他,“李抒澜,去叫我皇兄来,去叫他来救我。”

“他不会来了,”李抒澜轻抚过他一层薄汗的脸颊和鼻尖,“皇上喜欢的人是我,你不知道吗?”

皇兄喜欢的是李抒澜,是温柔善良的李抒澜。许敛痛苦地闭上眼睛,皇兄……皇兄……为什么?我不好吗,我不乖吗……你为什么要喜欢上别人……我是你的了,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上别人。

许敛低声抽泣着,腹中剧痛,穴口却被巨大的玉势狠狠堵住。可那么痛,他的阳物却是硬挺火热,仿佛只要再受些刺激就能射出来。

李抒澜微凉的指尖落在他唇上,轻轻开口:“敛儿。”

许敛迷茫地睁开眼,李抒澜的指尖抚过他的脖颈,锁骨,裸露的胸前和高高鼓起的肚子。

“敛儿,”李抒澜又叫了一声,“这是谁的孩子?”

这是……这是皇兄的孩子……

太痛了,许敛只能大口吸气说不出话来。

李抒澜的手指落在他被堵住的后穴上,穴肉被玉势撑得紧绷。李抒澜修剪整齐的指甲猛地掐住了一小块穴口的嫩肉。

许敛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亵裤中一片湿。其实已经很久没被折磨过的后穴像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勾起一阵阵麻痒。许敛喘了口气,手指试探地摸过去,没有塞什么东西,可是流了好多淫水,半边屁股都湿了。

小腹也平着,没有孩子。

明天是他十六岁的生辰,李抒澜仍住在皇宫中,不知皇兄何时才会杀了他。

一只墨蓝色的蝴蝶从窗缝中飞进来,落在他光裸的膝盖上。

许敛怔住,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试图抚摸那只蝴蝶的翅膀。可蝴蝶轻轻振翅,不等他碰到就化为了灰烬。就像那日在李抒澜面前一样。

李抒澜……又是李抒澜……

许敛抱着埋头膝间深吸了一口气,蝴蝶的灰烬有股奇怪的香气,既清且艳,缕缕勾魂。

宴会上的许敛精神萎靡,抱着酒壶喝了不少酒,怎么也没想明白那种梦里为什么会有李抒澜。

这一场醉得狠了,许敛醒来时朦朦胧胧看到了皇上的背影,他仍沉浸在那个皇兄留他一人的可怖梦里,仓皇喊了一声:“皇兄。”

皇上身形微顿,还是大步走了出去。

李抒澜轻轻摇头,过来把许敛举高的手臂塞回被子里:“你喝太多了,睡吧。”

许敛怔怔看着他,看着他如画的眉眼,看着他眸中三千春水的温柔,忽然问:“你为什么要送我蝴蝶?”

李抒澜眼中有了痛楚之色,他沉默着,指尖缠绕着许敛一缕青丝,许久才开口:“我不能说。”

“我曾经以为,皇兄是这世间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是唯一不会害我的人,”许敛说着说着,一双桃花眼中扑簌簌落下泪来,“我什么都肯为他做,只要他不害我。”

“安心休息吧,没人会害你,”李抒澜说完这句话仿佛觉得太没有安慰性,又补了一句,“我也永远不会害你。”

许敛哭得眼睛红肿,撇了撇嘴像个孩子般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李抒澜无奈笑笑,没说话。可他的眼睛那么温暖,他的笑容那么柔软。他和他的白衣都干净得不染纤尘,世间肮脏尘秽血海尸山都与他毫无关系。

许敛醉了,他捧着李抒澜的脸很轻很轻地吻在这儿微笑的唇角上,然后彻底醉了过去。

李抒澜哭笑不得地把许敛放下,起身回头却看到皇上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脸色阴沉得可怕。

李抒澜嘴角快速轻挑了一下,做惊恐状跪下:“陛下。”

“敛儿喝醉走得早了,未听到这个消息,”皇上走过来,手掌轻轻落在李抒澜后脑上,“今日宴上,刺罗部族的使者为他们的酋长请求通婚,朕已经准了。”

李抒澜抬头,脸上一片惊慌之色:“陛下,殿下如此年少,送至那边荒蛮族手中……”他后半句在皇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中不得不咽了下去。

皇上见他不再求情,脸色才缓和了些:“你也去休息吧。”

李抒澜起身,仍是忍不住再劝:“陛下,那皇族血脉怎么办?”

皇上薄薄的唇角残忍勾起:“抒澜,朕有事从不瞒着你。敛儿已经有身孕了,送至刺罗部族待孩子生下后,侍从拿死婴换了把小太子送回京中,你觉得这计策如何?”

李抒澜像是被吓到了,哀怜地看了床上的许敛一眼,告辞离开。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被两个原始人按在石头上

“我不去!我不去刺罗不落!”许敛怒吼着掐住一个太监的脖子,“我要见皇兄,他不能让我去!”

那太监被掐得脸色发青眼看就要不行,皇上寝宫的门大开,总管太监抬手一挥,几个侍卫上前把发疯的许敛捆了起来。

许敛惊怒交加:“你们怎么敢……”那侍卫不但敢绑他,还用布条塞住他的嘴,关进了一间房中。

许敛在房中挣扎开了绳子,怒气冲冲一脚踹在门上,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已经是从外面锁住了。

许敛这才真的慌了。皇兄……皇兄真的要把我送到刺罗部落去吗?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做。皇兄再生气也只会不理他,怎么会真的把他送上死路。

门外有人和侍卫低声说了几句话,木门打开,李抒澜走进来,眉目间满是担忧之色:“殿下。”

许敛看他神色,心中更加恐慌:“皇兄……皇兄真的要把我送去刺罗部落吗……”

李抒澜似是不忍,艰难地轻轻点头。

许敛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封死的窗户。

李抒澜回头看了门口的侍卫一眼,俯身把许敛抱在怀中低声说:“有点疼,别出声。” 许敛不知他要做何事,还是听话地咬紧了牙关。

李抒澜从怀中掏出一柄短剑,剑鞘像是干枯的血色,镂刻着一朵生出尖牙的花。他说:“此剑赠你防身。”说着把剑贴在许敛后背上,不知做了什么。

许敛只觉得后背一阵刺痛,那柄短剑居然消失了。

李抒澜抓着他的手指按在脊骨上,低声说:“你若遇险,就把血抹在此处,神剑自会现身。”

许敛懵懂地点点头:“你是神仙吗?”

李抒澜被他逗笑了,温柔摸摸许敛的发:“我若是神仙,一定会把你救走。”他不能久留,嘱咐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那道门关上,许敛忍不住脱了衣物去镜前,别扭地扭着身子看背后。剑鞘上那朵花像是被刺在了他背上,半开的花苞在后颈出伸出尖利的牙齿,花茎如蛇般蜿蜒盘踞在后背上,根部没入臀缝之中。

许敛恍惚间感觉好像真有什么东西碰到了穴口,慌忙穿上衣服挡住,暗骂这剑怎么也那么不正经。

小王爷这次远嫁十分仓促。皇上令人把来吆喝不能嫁的大臣通通挡在外面,和随行的长史商议和亲之事。

“皇族血脉不得有杂,朕知道,”皇上看上去心情不错,“送他去刺罗不过是受点苦头磨磨性子,若你觉得敛儿懂得乖巧了,寻个死尸代替一下便是。”

那长史不敢多说。皇上与敛王爷其实是一模一样的暴戾性子,只是一个心机深沉一个不懂克制,他若再多说几句,恐怕自己也活不了几天了。

三日后刺罗部落使者就要辞行,顺便把联姻的小王爷带回去。

许敛这些天来终于第一次见到了太阳,和亲的使团怕他再闹,马车中一左一右紧紧盯着他。可许敛出奇地乖巧,手指抓着袖口恹恹地低着头。

皇上在城墙上送别自己最后一位血肉至亲,李抒澜在他身侧,一双如画的眉眼中似有三分伤愁。

许敛低着头,是怕旁人看到他眼中嗜血的光芒。刺罗部落是夫死妻及的传统,他打算过去第一晚就拿李抒澜给的短剑捅死那个老头子酋长,然后夺权。

这条路很长很远,许敛在摇晃的马车中睡了一觉,醒来时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他好奇掀开车帘:“什么味道?”

侍从回答:“殿下,我们到长夜山了。此处有种茶叶名唤三生茗,味道清香扑鼻。”

三生茗……那日李抒澜沏的茶也说是从长夜山采来的,怪不得那么熟悉。

长夜山地处边陲,常有虎狼出没,除了不怕死的茶农和行商,少有人来。夜幕降临时这行人迷了路还没走出去,只好原地安营扎寨。

许敛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于是偷偷溜除了营帐。这里离京城已经很远了,但站在高处时还能看到故乡的火光。

许敛抱膝坐在山上,打消了偷偷返回京城的念头。皇兄已经不要他了……就算回去,也只会被再次送上和亲的马车。

身后草丛中一阵窸窣声响,许敛刚要喊人,却被一张沾满泥灰的粗糙大手狠狠捂住嘴,接着他就被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塞了一把草叶子,顿时从喉咙麻木到舌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袭击他的人身形魁梧像一座小山,肩膀胳膊的肌肉鼓起来,硬得像石头。

许敛被他抗在肩上一阵天旋地转,等落地时看到了火堆,火上烤着一根人腿。许敛吓得气不敢喘,匆忙环顾四周发现有个茶农模样的人两眼翻白地躺在他旁边,腿已经少了一根。

这是山里食人族!许敛一头冷汗,想挣开绳子逃跑。抓他的壮汉却走过来,把许敛拎起来几下解开他的绳子,顺便撕烂了许敛的衣服,要把他按进水里洗干净。

壮汉的同伴看到许敛背后的图案忽然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声音。

许敛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刚琢磨怎么跑,另一个食人族壮汉却把他按趴在一块石头上,两人对着许敛背后的花纹叽叽咕咕的半天。许敛心惊胆战地回头看,却发现一个人已经解开腰上围的鹿皮,露出了粗壮的阳物,那活儿颜色深黑,尺寸十分可怖,龟头便有鸡蛋那么大。

许敛惊恐地挣扎起来,他们不会……不会想……

可那食人族的手臂快要比他的腰还要粗壮,娇生惯养的少年根本挣脱不开,被牢牢按在粗糙的石头上。

食人族腥臭的口腔咬在他脖子上,肮脏的大手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游走。粗糙像野兽一样的舌头舔过许敛背后的花纹,最后掰开臀瓣舔上了紧闭的小穴。

“不……不行!”许敛又恶心又害怕,拼命扭腰躲避那条肮脏的舌头。

见他不听话,食人族用力捏着他的胯骨,舌头顺利突破穴口伸进去,在敏感的穴肉中来回搅动。

“啊……嗯……”许敛双腿打颤,他忍不住哭起来,“你们好脏……别碰我……嗯啊……不许碰我……”

敏感的肠道被舌苔刮得瑟瑟发抖,很快就分泌出一大滩淫水,被食人族贪婪地吮吸咽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那根舌头终于退了出去,许敛刚要松一口气,那根肮脏野蛮的巨大阳物凶残地插进了他的蜜穴中。

“啊……”许敛痛得拼命挣扎,却被另一个人牢牢按在尸体上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感受那根又脏又粗的阴茎越来越深地进入到他身体里,顶得他魂魄都要聚拢不住。

这些未开化的蛮人甚至不能算人,交媾也是追寻最原始的本能,用最凶狠的力道来回律动,每一下都试图顶进雌兽最深的地方来追求最大程度的受孕可能。

穴肉很快被磨得红肿,更加敏感,许敛连那野人阳物上的青筋都能感受到。

“很深了……已经很深了嗯……求求你不能再深了……”许敛哭着求这个根本不通人语的野人饶过他,那根阳物进得太深了,让他有种会从喉咙中顶出来的恐怖错觉。

按着他的另一个野人不满地吼了几声,操得正爽的同伴不乐意地又狠狠顶了几下,把大股精液射在了许敛体内。

“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可他没法反抗,射完后的人刚退出去,另一根同样粗长的阴茎又插了进来,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狠狠挤进了最深的地方。

“不行……不行……”被操到失神的许敛绝望地推着野蛮人壮硕的手臂,“我会怀孕的……我不能怀上你的孩子……我不能……好脏……出去……你们好脏……我不能给你们怀上孩子……”

那两个野人每人都在许敛身体里射了两次才满足。许敛被迫高潮太多次已经半昏迷,两个食人族把他放在一块圆润的石头上,屁股高高撅起,还堵上了一团草叶,让精液能更长时间地留在许敛身体中。

太阳慢慢热起来,许敛缓缓睁开眼。他哭干了眼泪再也没法用哭来发泄情绪,把后穴的东西掏出来,捡起几件比撕烂的衣服披上仓皇要逃回营地。

可营地一片寂静,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帐子和满地的血迹。

这是噩梦,这一定是一场噩梦!

许敛跪倒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穴中精液缓缓流出,落在布满红痕的大腿上。他绝望地看着天低喃:“这一定是一场噩梦,让我醒过来好不好,求求老天让我醒过来,求求老天……”

老天没听到他的祈求,身着彩绘腰披鹿皮的野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越来越近地把许敛围在了中间。

许敛举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自己的手背上,试图从噩梦中醒来。

可他睁开眼时却看到了无数张画了花纹的脸,无数双粗糙肮脏的手扯掉了他身上衣物,毫无遮挡地落在了他的肌肤上。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轮奸双龙失禁怀孕

许敛放弃了挣扎。

他双手被吊在高高的架子上,双腿被粗糙的手掌握着打开,有个祭司模样的人用刷子蘸了不知何物在他穴口来回涂抹。

许敛紧紧闭着眼睛,好像只要不看到这不堪的一切,他就能当做一场梦。

一根粗长的阳物捅进了昨夜被操到红肿,还流着白液的小穴。许敛沙哑的嗓子低低呻吟一声,那里好像被操得松了些,被这样莽撞地插进去竟没觉得有多疼。这些野人的阳物都十分巨大,个个青筋凸起,进出间磨得穴肉一阵阵酥麻。

小穴被操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粗糙的手掌抚摸揉捏。许敛在乳尖被捏住时急促地喘息了一声,那些发现了他这处敏感,更加兴致盎然地玩弄起来。粗糙的指腹捻着柔嫩的乳尖,把那处捏得也红肿起来。

“不行……不能碰……”许敛轻微扭动身子想避开,乳尖却被含在口中,那人嘴巴很大,把整个乳晕都咬住狠狠吮吸起来。

后穴里的阳物狠狠顶了几下射在里面,退出去后很快就有另一根插了进来,蹂躏着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

要……要被操多久才能结束……许敛颤抖着长长的睫毛,眼睛睁开一条缝,又狠狠闭紧了。

很多人……很多人……也许这是一个不小的部落,所有男人都过来了。他们都已经解开了腰间的鹿皮,握着自己粗大的阳物焦急地等待轮到自己,去享用那具美好的身体。

背后操他的人喊了几声许敛听不懂的话,另一个人来到许敛身前,用火热的硬物在许敛小腹上戳了几下,粗大的指节没入许敛已经装了一根阳物的穴口中。

“不……啊……”穴中的阳物还在不停进出,强行塞进去的手指捏着穴口的嫩肉硬生生拉开一条缝隙,另一个阳物蛮横地挤了进去。

两个尺寸可怖的阳物塞进小穴里,许敛痛苦地尖叫一声,可他前端居然因为这极度的痛苦射了出来。

两根阳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紧缩的肠肉里毫无规律地狠狠操弄,每次退出一点都像是为了更狠地操进去。

“我会死的,不能两根我会死的……”许敛哭着想躲,却被无数双大手牢牢固定在原地,让他绝望地承受着两根阴茎。

许敛被操得喘不过气来,花心不间歇地被龟头顶着,酸麻的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穴口已经被撑到最大,山中凉风从两个阴茎的缝隙中灌进去,痒得许敛难受扭腰,竟主动向强暴他的阳物迎了过去。

两边乳头仍被两个人含在嘴中,或舔舐或吮吸,这些野人像是要从他小小的乳尖中吸出什么东西一样,弄破了皮都不罢休。

操他的两个人同时到了高潮,两根巨大的东西争先恐后地抵在花心上射出来。许敛尖叫一声,粉嫩的脚趾痉挛蜷起,又射了一回。

第四个……第五个……

许敛麻木地被操着,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后穴堆积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强迫前方软下去的阴茎硬起来。

许敛张着大腿迎接前后两根阴茎的操干,有一只手抚摸着他已经被撑满的穴口蠢蠢欲动似乎要再塞进去点什么。已经射空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涌起另一股冲动,随着一下一下顶到花心的阴茎这种快感越来越强烈,许敛失神地看着天空,喉中溢出一声绵长的抽泣,金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射出来。

许敛想,他也许会死在今天这场轮奸里。

可他醒来时却在干净柔软的虎皮上。后穴依然塞着不让精液流出来的药草,身上却被细心清洗过了,被玩到破皮的乳尖甚至也涂上了药泥。

许敛呆了呆,起身来到洞口,望着外面的阳光。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也许昨晚也参与了轮奸他,但此时看到他却恭恭敬敬行了礼,比划着问许敛是不是想出去。

许敛茫然点点头。如果能走……他当然不想留在这里。

可那两人却在他脖子上套了个动物皮毛做的环,环的另一端分别系在两个守卫腰间,显然是防着他逃跑。

许敛心中的一线希望再次破灭,他失去了所有力气,疲惫地回到了山洞中的虎皮上。

夜幕降临时他又被全身赤裸着带到了祭台上,双手高高吊起,又是一场漫长的折磨。许敛被操昏过去再因为强烈的快感或者痛苦醒过来。最后一次醒来时东方的天边已经显露了鱼肚白,狂欢的人群已经散去,他手腕上的绳索也被解开了,只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仍在他身上勤奋耕耘。

许敛缓缓举起手,看着指缝间阴阳交错的天空。

我不能……我不能被折磨死在这里。许敛把手指塞进口中狠狠咬出血,艰难地伸到背后摸索那朵纹上的花朵。沾了血的皮肤一阵灼热的刺痛,像是被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了一口,冰冷的剑柄落在了他掌心里。

许敛睁开眼睛认真看着在咬他乳尖那人的脖子,仔细确定了脉搏的位置,手起剑落切断了那人的脉搏。大股鲜血喷涌出来,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许敛满身都是那人的血,他艰难地要站起来,可被掰开一夜的腿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许敛努力了许久也没让腿动起来,他不能在此久留,那些人很快就会过来。还好胳膊能动。

许敛撕了那人的衣服包在身上,短剑咬在口中,以手撑地缓缓趴着离开这个噩梦的地方。

这里离他们当日驻扎的营地并不远,只要……只要到了营地,就能找到回京的路。

许敛凭着记忆爬上山头,此时已经正午,火辣辣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很快……很快了……

大腿有了些许知觉,许敛喜出望外地站起来,站不稳但肯定比用手拖着身子快。他连滚带爬地向前冲,脚下一个踉跄跌入了一张大网中。

身上画着彩绘的野人再次聚拢过来,像初次抓住他时那样。

许敛绝望地想,这个噩梦……不会结束了。

被再次抓回去的许敛彻底失去了自由,除了晚上的轮奸,他白天被牢牢捆在柱子上,每根手指都单独打结,连头也被固定住活动不得。

许敛想过自尽,可他口中被塞了麻木的药草,让他连活动一下舌头都做不到。

动弹不得的白天,和被轮奸折磨的夜晚,许敛不知道哪个时候他更加痛苦。

还好这些人没弄瞎他的眼睛,让他还能看到阳光,让他能数着日子。

山洞里越来越热,夏天到了。

即使不用药草,许敛也基本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他麻木地承受着一夜又一夜的暴行,麻木地张开嘴咽下灌进来的流食。

有时他来不及咽下,喂饭的人就会把阳物捅进他嘴里,把他的嘴当小穴操,最后射在他喉咙里。

又一次被射进喉咙里之后许敛恶心地吐了上来。从此之后他咽下的所有食物都会很快吐上来,他无法抑制那种强烈地反胃感。他不想死,可他活不下去了。

这样连续几天后大祭司来看他,嘀嘀咕咕念了长长一串祭词后忽然面露了狂喜之色,苍老的手放在许敛的小腹上,用古怪的语调说出来几个许敛听得懂的字:“天神的母亲。”

许敛愣住,祭司却跪下,虔诚地吻在了他的小腹上,继续用古怪的语调艰难重复那句话:“天神的母亲。”

小腹确实已经不太平坦,微微隆起。许敛生不如死的日子太久了,根本未曾留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像是笃定他不会再自杀和逃跑,祭司让人松开了他身上的绳索,把最好的水果的烤肉都送了过来。

许敛仍是怔怔的。

我……肚子里有个孩子吗?

他本就是容易受孕的体质,被轮奸了这么久怀上孩子的可能性其实很大。

可是……可是算算日子……

许敛知道他在妄想,可他却要靠那份妄想活下去。算着日子,万一……万一这个孩子,是他在离开京城前就怀上的,皇兄的孩子呢。

许敛不知道祭司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的日子确实好过了起来,他可以在山洞中自由走动,享用新鲜的食物。也不会整夜后穴中含在男人的阳物,或者被射在喉咙里。

祭司经常过来,他能简单说几句世俗之人的语言,见许敛乖乖养身子,对许敛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许敛问起了那句“天神的母亲”,祭司笑着不肯回答,只用难以听懂的话磕磕绊绊祝福他和孩子。许敛看上去太小了,他的腰只有这里男人的上臂粗,祭司很担心他孕育不出足够健康的孩子。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许敛估摸着日期应该有五个月了。

这一天,祭司把他带去了自己居住的地方。那里有个足有九尺高的男人,他五官粗犷如有刀刻,棕黑的皮肤上用草木汁液画着花纹。

许敛瑟缩了一下,他害怕这种人,很害怕。

作者有话说:喜欢吃这碗肉的小可爱们求吱个声~

下一章嗯……孕期,你们懂的

第5章 孕期play大肚射尿

许敛过来这几个月的安宁日子,身上养得丰润了些。他眉目间神情有些呆滞,可眼尾那抹轻红仍泛着潋滟之色。

祭司离开了,那个男人微微皱眉看向许敛,其实是看着许敛的小腹。

许敛仓皇往角落里又退了些,侧过身想挡住自己的肚子。不知为何那人的目光让他觉得害怕。

这个男人的目光,和那些野人都不一样。虽然也有炽热的欲望,却并非野兽交媾前的目光,甚至有一丝微微的冷意,让他看上去更像个人。

男人走过来,宽大的手掌轻易就把许敛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膝上。粗糙的掌心抚摸着少年后腰柔润的线条和细腻的肌肤。

许敛惶恐不安地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手指不该往何处放。他已经太久没被人如此温柔的抱在怀中,哪怕知道这人和那些人的目的是一样的,许敛也抑制不住那股依恋。

男人只是用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肌肤,像是什么虔诚的仪式。然后才抱起许敛,把他仰躺着放在一张大桌上。

许敛的后穴中塞着磨光的石柱和药草,男人抽出来之后顺利地把自己的阳物插了进去。

久违的热度和饱涨感让许敛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他腹中胎儿在男人的操干中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活动起来。

“轻……轻点……”许敛握住他的手指哀求,“孩子……孩子在里面……轻点……”

男人用另一只手轻抚上许敛隆起的腹部,手掌的热度好像和后穴中的热度连在了一起。胎儿不安地躁动着,男人却皱着眉越操越狠。

许敛呻吟起来:“不要啊……太深了……会……会碰到孩子……不要……”这种恐怖的错觉却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前端连碰都没碰一下的阴茎硬得滴水,红肿后穴更是被操得汁水横流,淫水顺着臀瓣流到桌子上,红色的桌布湿了一大片。

男人用上了些力道抚摸他鼓起的肚子,孕期的后穴格外柔软,男人用了些力气不管不顾插进了最深处,满意地听到了许敛柔媚急促的呻吟,和那些他其实听得懂的求饶声。

“好深……小穴会坏的……会捅烂的……”许敛满脸泪水,扭动着腰想要他别插那么深。

“不会捅烂的,”男人开口了,“你还要为我们生下孩子。”

许敛失神地望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面有个幼小的生命,他要把他生下来。男人趁他失神时把龟头狠狠顶进了最深处,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去,激得许敛放声尖叫,也跟着他射了出来。

男人俯下身,竟是轻吻了许敛的唇。

许敛的唇瓣像花瓣一般美好,却是离开京城后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柔地亲吻。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许敛小心翼翼睁开眼睛,因为高潮而有些涣散的眸子紧紧盯着男人的脸。

男人抽出了自己的阳物,许敛后穴中的精液和淫水顿时都从合不拢的穴口中流出来。

许敛仍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男人似乎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叫乌列。”

“你……你……”许敛紧张地轻轻握住他一根手指,“你是人吗?”

这个部落在许敛眼中并不是人。他们不会说话,也没有温情,只有疯狂的欲望和发泄。不过是……不过是一群站着走路的野兽。

可乌列很温柔,他会说话,有自己的名字。

乌列并不是温柔的人,他有些不耐烦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披上兽皮扬长而去。

许敛想,他也许能逃出去了。

祭司还没回来,这里只有许敛一个人。他看到了一架和此处格格不入的书柜。许敛来到窗前看到祭司和乌列在祭坛那边,于是他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

这本书放在最中间,左右两边的书却歪着,显然是不久前刚塞进去的。

这些书都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东西,又脏又破,许敛匆匆从中间打开,竟是一群部落的人在轮奸一个少年。他翻到下一页,少年躺在一块石头上,肚子已经鼓起,另一个头戴皇冠的野人正准备把婴儿手臂粗的阴茎插进少年的肉穴中。

再下一页,那个少年仍是仰躺着,肚子已经很大眼看要生产。他纤细的双腿被张开捆在两侧石柱上,露出殷红的蜜穴,里面像塞了什么巨大的东西,穴口被撑开到铜钱大,细致描绘出了鼓胀的感觉。

许敛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大腿内侧又湿又黏。

乌列开始频繁地出现在许敛面前,与他交媾。

许敛没有拒绝的权利。曾有一次乌列在把许敛操得射之后,蛮横地掐着许敛不再纤细的腰身把滚烫的尿液射在了许敛体内。许敛拼命尖叫挣扎,这样又被操射了一回,才被乌列抱着张开腿排泄出了那一大金黄的液体。

第二天许敛拒绝了乌列,于是他像刚被抓来时那样双手绑住吊起,被好几个野人尿在了后穴里。

被这样轮奸了一夜的许敛,第二天在乌列给他解开绳子时崩溃大哭,靠在乌列胸前呜咽着乞求原谅。

乌列安静地接受了他的道歉,让许敛靠在他宽厚的胸前沉沉睡去。

转眼天就冷了下来,许敛的肚子越来越大,像那个梦境一样,他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大腿了。

身下铺着柔软厚实的皮毛,洞中烧着木炭,就算赤裸着身体也并不冷。

许敛抓着手下的皮毛,因为用力太大而指节发白。打开的双腿挂在乌列粗壮有力的腰身上,柔嫩的小穴乖顺地承受着男人的阳物。

“嗯……”许敛呻吟的声音很低,沙沙的,只有乌列操到他最深处花心的时候才会忽然高昂起来。

不过乌列喜欢他这样柔软的声音。高潮过后,乌列从他穴内拔出来,许敛会发出绵长甜腻的呻吟,乌列于是轻吻在他唇上,算是奖励。

许敛轻轻笑了一下,是个乖巧又温柔的笑。

乌列于是也笑了,抚摸着许敛已经很大的肚子:“祭司说你就快要生了。”

许敛含泪泛红的眼睛似笑似嗔地看了乌列一眼,用沙哑的声音撒娇:“那你还总是……总是那样。”他就像个婚姻幸福的娇羞小娘子,责怪他胡来的丈夫。

乌列也笑了,宠溺地亲吻着许敛的眉梢和眼角:“我就胡来,我还要胡来。”在许敛柔媚的惊叫声中,又把自己的阳物插进了那个红肿且汁水横流的肉穴中,顶得许敛越叫越尖声。

许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他还是那个蛮横凶狠的娇贵小王爷,在皇兄和大臣议事时怒气冲冲闯进去,斥责京中女子眼尾的桃花妆是在嘲笑他。

皇兄把他抱在怀里笑说反正她们也没有敛儿好看。

于是许敛不再计较这些小事,在皇兄怀里抓起笔在奏折上胡乱画。皇兄总是宠着他的。许敛做什么事,杀什么人,只要他开心,皇兄都不计较。

可他只是亲了李抒澜一下,皇兄就把他送给了刺罗部落的酋长。

乌列还没睡,见许敛睁开眼睛便凑过去亲了几下,亲起来就没够了,于是分开那两条白嫩修长的腿又是一番温存。

许敛乖顺地全部接纳,甚至主动用嘴含住乌列的阳物,把那些精液都吞了下去。

他想念京城,想念宫中的槐花糕,想念那些烦人的宫女太监,甚至想念……李抒澜。一袭白衣的李抒澜,眉目如画的李抒澜,温文尔雅的李抒澜,为他变出一只蝴蝶的……李抒澜。

山中的树叶都快要落光了,也许很快就要下雪。

再也不会有蝴蝶了。

“殿下去刺罗部落,也快十个月了。”李抒澜煮了一壶三生茗,茶有些烫,皇上端着没有饮下。

三个月前皇上就派使者前去了刺罗部落,可路途太远,就算有消息传来也要再等月余。天太冷了,皇上还是喝下了那杯热茶。

“抒澜,”皇上道,“敛儿那天为何要对你做亲密之举,你可问过他?”

李抒澜摇头:“殿下只是一时酒后失态了,或者把草民当做了陛下您。”

“朕问过他了,”皇上说到这儿忍不住笑了一下,“敛儿说,他要把你从朕身边夺走,让朕感受失去所爱的痛苦。小小孩子,从小就只会气我。”

李抒澜垂首为皇上续了茶:“殿下果然孩子气得很。”

“对啊,他就是个被我惯坏了的孩子,不懂礼数,不知分寸。”两杯热茶下肚,身子暖了许多。皇上看着杯底茶叶的残渣,道:“你这儿的三生茗的春天采的,没什么滋味了,朕再派人去长夜山采些来。”

李抒澜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他手背上:“陛下,眼看就要下雪了,莫再让百姓受这等苦楚。”

皇上眼底一片温柔的暖意:“抒澜,朕现在有些觉得,敛儿是真的喜欢你了。”

李抒澜笑笑不曾开口。

窗边挂了一串纸折的蝴蝶,不到三百只,李抒澜还在慢慢叠。

北风卷着枯叶落在纸蝴蝶上,宫女上前小心地摘下来,生怕这些破败东西伤了李公子的心血。

“陛下,”李抒澜沏了一壶新茶,“天冷了,你也多加件衣服。”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生子产乳,哺乳play

许敛曾梦见自己逃出去,很多次。有时候他切下了乌列的头颅狂笑着扔给山中野兽,有时候他一把火烧光了整座山。梦见皇兄出城迎接他,笑着拥他入怀。梦中总是有很多飞舞的蝴蝶,翅膀掀起阵阵轻风扑到脸上,像一个温柔的吻。

可睁开眼睛时仍是冰冷的山洞,粗野的男人手臂环在他腰间,察觉到他醒来后抱得更紧了。

山洞口有巡逻的守卫走来走去,外面下了大雪。

也许他这一生……再也逃不出去了。

乌列的手臂力气太大,让他腹部隐隐作痛,咬着下唇轻轻呻吟了一声。

下坠的感觉让他慌得挣扎起来。乌列醒了,皱着眉看许敛惊慌和痛楚的神情,忽然像明白了什么,冲着门口的守卫大吼了几句许敛听不懂的话。

痛感越来越剧烈,许敛张着嘴急促喘息,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肚子里那个小东西不安地活动着。他已经长大,急切地要离开母体。

双腿被分开绑在两侧,许敛想起了他看到的那幅画,画中少年殷红的穴口被从里面撑开,他现在……应该也是那个样子。

和被操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许敛真切感受到了一个充满生命力的东西从最深的地方撑开了穴肉,诡异的形状,血肉下的骨骼。肠壁火辣辣的疼,胯骨都像要被撑开了。

许敛发出一声痛极的呼喊,狠狠咬住了塞进他口中的那只手。他从未对谁用过这么大的力气,咬得自己满嘴的血。可他太疼了,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几乎要了他的命,身体都被撕成了两半。

恍惚中他看到了父皇母后的葬礼,那时他还小,可皇兄已经是个大人了,肩膀宽阔手臂有力,很轻松就能把他抱在怀中。

祭司在棺椁前拉着长长的调子哀嚎,先帝只有儿子没有公主,如今一来,皇族血脉怕是要断了。

“皇兄,”小小的皇子拽着新帝的衣领,埋首在兄长的颈间呼吸着热气,“皇兄,我做你的皇后,我们……可以延续皇族血脉。”

许敛从小怕疼,怕死了。可那么疼,他为什么要去翻出男人生子的秘法,为什么要让祭司为他举行那个仪式。皇家血脉断了就断了,关他什么事!

他只是很想……很想……给皇兄生个孩子,因为那是他最重要的人啊。

穴口被撑到了恐怖的程度,许敛被无数次轮奸都未曾受伤的蜜穴裂开了细小的伤口,渗出一点血。

一个蛇形的头颅从穴中钻出来,它呼吸到第一口空气后兴奋地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和分叉的舌头,发出细嫩但已经足够刺耳的尖鸣。

许敛被这一声鸣叫从幻梦中叫醒,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头颅之后钻出的是脖子,然后是蝠翼般的翅膀,尖利的爪子。那个东西双脚着地后踉跄着走了两步,把长长,鞭子一样的尾巴从母体中抽出来。

许敛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他生出了一个怪物。一个丑陋的,可怖的怪物。

许敛是在寒风中醒来的。他身上裹了厚厚的动物毛皮,赤裸的双足也被乌列包在了怀中。许敛茫然地转动着眼珠。他已经很久没离开山洞了,外面又下了雪,光芒有些耀眼。

他看到了那只小怪物。它黑黝黝的,那么丑,那么小。被人用铺了红缎的托盘抬到祭台上,细长的尾巴环着自己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不是皇兄的孩子,是个怪物,是个不知道在哪次轮奸中怀上的怪物!

许敛秀美的小脸上泪水一串串落下,他摸着自己已经平坦下去的肚子,心想:我早就该带着它一起死了,死在哪里都好,跳下山崖喂了野兽都好。

乌列不知他为何哭泣,只当刚生产完的人就该是如此脆弱。于是他更紧地把许敛抱在怀中,格外耐心地讲了一大串话:“我们的天神已经离开很久了,是你把它带回了我们身边,你是天神的母亲。”

许敛不敢看祭台上的怪物,那让他既痛苦又恶心。他埋首在乌列胸前,轻声说:“乌列,我好累,我能睡一会儿吗,就一会儿。”

他撑不下去了,只想睡一觉。梦里他能逃出这个地方,有皇宫里红玛瑙串成的帘子,和李抒澜沏的茶。

大片的蝴蝶围在他身边翩翩起舞,在乌列的声音响起时化为灰烬。

他已经睡了很久,乌列等得不耐烦了。

许敛睁开眼睛露出一个温柔乖巧的微笑,趴在乌列双腿之间把他紫黑的阳物含在口中,用柔嫩的舌头舔过柱身上每一道青筋,把它们舔得更加鼓胀。等到乌列揪着他的头发示意可以了,许敛熟练地分开腿坐到他身上,把硕大的阳物吞进分娩后更加柔软的后穴中。

乌列满意地享受他的侍奉,把许敛送到他嘴边的乳尖含在口中,舔咬吮吸。许敛本就胸口发胀,哀叫着软了腰,扶着乌列的肩膀呻吟:“别吸了……好胀……”

乌列挑起浓眉,咬着粉红的乳晕越发用力地一吸,许敛尖叫一声喷出了几滴奶水。

许敛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乳尖格外麻痒,痒得他跪不住靠在了乌列身上,软软地抱怨:“又欺负人。”

乌列仰头看他,笑着缓缓松开嘴,让许敛自己看他红肿的乳尖上正溢出的一滴白色液体。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许敛羞得别过脸去,脸颊通红。

乌列来了戏弄他的兴致,对门口的守卫喊了一声。不一会儿,那只被冻得头晕眼花的小怪物就被送到了许敛怀里。

许敛对它又厌又怕,下意识地就要扔出去。可小怪物好不容易接触到暖和的东西,本能地死死赖在许敛怀里不走。

许敛于是抬头瞪乌列,他知道什么程度的任性不会让乌列生气:“乌列你……你干嘛啦。”

乌列的阳物还插在他小穴里,在花心处狠狠研磨了几下,许敛就只能呻吟着软在他了他怀里。乌列捏着许敛还在滴奶水的乳头捻了两下,递到了小怪物口中。

许敛身子软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红着眼睛斥责:“乌列你混蛋嗯啊……”那小怪物得了奶水,拼命吮吸起来,分叉的舌头缠在乳尖上,试图挤出更多的奶水。

“我怎么混蛋了?”乌列看许敛潮红的脸和柔媚的呻吟,知道他此刻一定是快感比不悦多,“它是你生下来的,你给它喂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许敛无法反驳,只能用水汪汪的桃花眼瞪着乌列。他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巨大的阳物,却在给一只小怪物喂奶,还是一个……他自己生下来的小怪物。

乌列大力把他按倒在毛皮上,分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大力操干起来。分娩不就的后穴很快就被操出汁水,把乌列私处的毛发都打湿了,一缕缕卷起来。

那只小怪物还趴在他胸前含着乳尖拼命吮吸奶水,尾巴和翅膀一下下轻轻拍打着许敛的胸口。

两处夹击让许敛很快尖叫着射了出来。但乌列没有放过他,顶着因为高潮而拼命收缩的穴肉插到最深处,又是一番狠狠蹂躏。小怪物也换了一边乳头继续吮吸,它咽得太急甚至呛了一下。在高潮中失神的许敛下意识地抬起酸软的手臂,指尖轻轻落在小怪物蛇一般的头颅上。

不管许敛有多不愿意,那只小怪物还是养在了关许敛的山洞中。乌列和部落中的人用奇特的发音尊称它为天神,可没人在的时候,许敛就叫它小怪物。

小怪物十分迷恋许敛的双乳,只要乌列不在时它就一定要含着许敛的乳头,不管能不能吸出奶水来。像所有的婴儿一样迷恋。

许敛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种感觉,红肿的乳头被含在不算温热的口腔中,分叉的舌头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乳晕。

那小怪物长开了些,不像刚生下来时那个可怖肉块的样子,如今已经有两尺多长,身上覆盖了一层黑曜石般的鳞片,倒有些上古神兽的样子了。

乌列离开了部落,他好像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常年住在这里。许敛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他呆呆地看着洞口,外面的雪已经开始融化了。乌列……乌列还会回来吗?

许敛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可孤身一人的时候,他又开始想他。

再也没有人会来强暴他,乌列离开的这些日子,后穴中涌起一股奇怪的空虚。许敛低头看了还在吮吸他乳头的小怪物一眼,咬着牙缓缓分开双腿,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进了穴口中。

柔软湿热的穴肉立刻贪婪地缠住了手指,许敛只是轻轻用指甲刮了几下肠肉,里面就分泌出了水,把他手指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一根鞭梢一样的东西跟着他的手指也插进了后穴中,模拟着阴茎的动作抽出再进去。许敛惊愕地低头,怀里的小怪物依然咬着他的乳尖,亮晶晶的眼睛十足无辜,好像插进许敛后穴的那个东西不是他的尾巴。

怪物还小,尾巴末梢那一段只有两根手指粗细。可上面布满了鳞片,进去时十分平滑,往外抽时微微翘起的鳞片刮着敏感的肠肉。许敛细细呻吟着,干脆抽出自己的手指,躺在床上大张开腿,抚摸着小怪物的头,羞耻地开口:“再……再深一点。”

作者有话说:小怪物终于出来啦,恭喜许敛获得极品跟宠,反杀即将开始

第7章 小怪兽终于操到了美人爹

山上的积雪在融化,洞口没日没夜的滴水。

许敛被吵得睡不着觉,那种小怪物倒是缩在角落里睡的很香。许敛怔怔地看着洞外,久违的嫩绿颜色让他又生出了对自由的渴望。

两个野人宠了进来,粗鲁地架起许敛往外走。

许敛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两个人见他挣扎,停下来要把绳索套到他脖子上。

不能……不能再被绑起来!许敛害怕得发抖,极尽全力地一圈砸在一人脑袋上,那人怒了,抓起许敛狠狠摔到石头上。

许敛被摔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躺在地上挣扎着,眼前却已经模糊。他咳出了好多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能看见东西,他的小怪物把冰冷的脑袋亲昵地蹭在他脸上,口中是浓重的血腥味。

许敛踉跄着起身,那两个人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脖子被撕开,满地都是血。他怔怔地看着小怪物,小怪物也用亮晶晶地眼睛看着他,像个邀功要糖吃的孩子。许敛忍不住狂笑起来,他沾满鲜血的手摸向后背的花朵,李抒澜送他的那柄短剑冰冷地落在手心里。

第一次被抓回来之后,许敛再也没敢拿出它。

许敛抽出来剑,寒光让小怪物瑟缩了一下,这小东西居然出奇得胆小。许敛用他自己看不见的温柔神情摸了摸小怪物的脑袋,沙哑着嗓子说:“我们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那两个人迟迟未归,已经有别人找了过来,正好在洞口撞上许敛。

小怪物兴奋地扑上去,许敛一剑捅进了那人的胸口。

粗壮的身体像小山倒塌一样倒在地上,许敛一脚把那具尸体踹进了山谷中。

这些动静已经惊动了部落的人,十几个手握石刀身披彩绘的人长啸着向许敛围拢过来。

许敛很害怕,他害怕再被抓回去,他害怕再承受一场又一场漫长的轮奸。他害怕得发抖,却死死握住那柄短剑,背后的纹身一阵阵刺痛,像有尖利的牙齿没入了皮肉中。

小怪物挥舞着他短短的翅膀,第一次离开了地面。亮晶晶的眼睛仍然看着许敛,乖巧地等待着命令。

许敛看着远方,那里有一座最高的山,山上积雪未化,好像是京城的方向。于是许敛指着那座山说:“小怪物,我们去那里。”

得了命令的小怪物尖锐地长啸一声,围绕着许敛冲进人群中。

许敛武功很差,他从小娇生惯养,一点苦都受不得。可他很会杀人。他不高兴的时候知道如何杀人最不费力气。

小怪物飞起来之后比箭簇还快,尖利的翅尖和爪子就算毫无章法的乱飞也弄瞎了不少人的眼睛。于是许敛可以轻易地割开一个又一个人的脖子。摆脱了第一波围堵的人,许敛赤裸着身体穿行在深林之中,被枯枝和荆棘划得遍体鳞伤,脚底被石头刺伤了,可他连处理伤口都不敢,只是拼命地跑,拼命地跑。

跑到气喘吁吁,跑到筋疲力尽。

可那座山好远,像京城那么远。

脚下一个踉跄,许敛摔倒在石块上,膝盖磕破了一个大口子,麻木地没了知觉。他看着山脚下聚拢过来的人,回想起他那日返回营帐时便是这样的情形。

许敛绝望地闭上眼睛,把短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死了就好了,死了……这个噩梦就醒了。

初春时天还很冷,许敛却感觉身边涌起一股热量。他睁开眼睛,看到那只小怪物正焦急地在原地转圈,口中吐出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

小怪物急得嗷嗷叫,终于吐出了一团大火。被冬雪覆盖了数月的枯草刚被太阳晒干,很快着起来。浓烟和火焰随风而走,很快把追捕的人挡在了火墙后。

许敛怔住,直到小怪物扑到他怀里求夸奖,才如梦初醒,迅速向北方逃去。

三天,四天,或者五天。空荡荡的天地间让人很难记住太阳升起又落下了几回。许敛终于爬上了那座山,他狂喜地跪在泥土中喘息,抬头寻找远方京城的琼楼玉宇。

远方回应给他的,却另一片绵延的山峦。初生的阳光错落在山谷之中,脚下是不见底的断崖,眼前是无尽的山群。

被阳光照耀得开了花的山谷中,一群蓝色的蝴蝶向他飞过来。

不……不会,这不会是梦,这绝对不是梦!

太多次了,他梦见过太多次逃出那个地狱的情景,甚至梦见过喧哗的闹市和熙攘的人群,直到那片蝴蝶飞过来,轻轻地在他身旁化为灰烬。

“这不是梦!”许敛狠狠捂住了自己的脸,哭泣地喊,“不是梦,我逃出来的,我真的逃出来了,这不是梦!谁都好……谁来都好……告诉我这不是梦……”

山谷中回荡着他的哭喊声,没有人回应,只有蹁跹的蝴蝶把微风扇到他脸上,像一个个温柔的吻。

许敛匍匐在了断崖边,泥土和青草的味道钻进鼻子里,那么浓烈,那么真实,和无数个梦境一样。

远方的火焰已经熄灭了,只剩下缕缕浓烟随着风飘过来,狠狠地,把他禁锢在了这片大山中。

小怪物挥舞着翅膀盖在他身上,用光滑的脑袋轻轻蹭着许敛的后颈。

许敛怔怔地抬头,翻了个身把它抱在怀中,喃喃道:“小怪物……我的小怪物……”

那群蝴蝶飞过来,在许敛身旁化为灰烬。

可他再睁开眼睛时仍然的空荡荡的山野和断崖,小怪物叼回了一只野兔子,咬得鲜血淋淋。

许敛心中忽然安稳了下来,这也许……真的不是梦了。

长夜山的山口离京城不过十日路程。许敛冷静下来,判断好方向后开始慢慢在山中行走。春天到了,他或许能遇到来崖壁上采茶的茶农。

小怪物活泼的很,经常在山里到处乱飞,然后叼回些咬死的小动物。许敛学会了剥皮,盖住自己的身体,还教会了小怪物咬脖子。

小怪物获得自由后又吃多了新鲜生肉,身子长得飞快。山中不过半月,它的身子就有四尺多长了,尾巴更是长到了半个身子那么长,末梢长出了箭头般的三角鳞片,得意洋洋地在许敛面前晃来晃去。

许敛在树下烤着野兔子,一把揪住那条尾巴笑着使劲揉了几下。小怪物“嗷呜”一声扑到他怀里,可它已经长大了太多,许敛被扑得坐不住仰躺在了皮毛上,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笑着拍小怪物的后颈:“起来起来,压死我了你。”

小怪物没起来,不再用力压许敛可依然用腹部银白的鳞片磨蹭许敛,分叉的舌头伸出了舔得许敛一脸口水。

许敛张嘴要呵斥,那条舌头却钻入了他口中,缠起他柔嫩的舌头与之共舞。许敛呜咽着承受了这个深到喉咙里的吻,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滴落。

小怪物尖锐的尾巴尖在许敛身上扫来扫去,焦躁地寻找一个熟悉的地方。

反正它都……进去过了。许敛彻底放纵了自己,分开双腿环在冰冷的鳞片上,握住那截不老实的尾巴缓缓送到穴口处。

尾尖的鳞片冰冷坚硬,摩擦穴肉时与男人阳物的感觉完全不同。被异物进入的感觉羞耻又痛快,许敛呻吟着微微抬起屁股:“深一点……没关系……再深一点……”细长的尾巴能进到很深很深的地方,许敛甚至怀疑小怪物已经进入了自己孕育它的那个地方,肚皮都要被捅穿了。

“啊……小怪物……”许敛搂住了它冰冷的头颅,那怪物像刚出生时那样弓着身子吮吸着他的乳头,“小坏蛋你……别吸了,操我……别吸了……没有奶水了……别吸了啊!”

尾巴模仿着人类阴茎的动作快速进出,甚至故意在血肉中弯曲摆动,操得许敛连声尖叫,后穴中溢出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它迷上了这个柔软还会冒水的小穴,尾巴进得越来越深,直到许敛真的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求饶才停下。

许敛眼中含泪,目光迷离地看着怪物的眼睛,在呻吟中沙哑着声音斥责:“小坏蛋……嗯啊……你再这样就……就不给你玩了……”

小怪物很珍惜自己的玩具,动作顿时温柔了下去,尖锐的尾梢一寸一寸刮过敏感的肠肉,许敛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他在乌列身下都未曾发出过这么甜美的声音。

小怪物得意极了,冰冷的舌头缠着许敛的乳头,挤出几滴白色的奶水。很甜,这是特意给它的。

许敛射在了小怪物腹部的鳞片上,他在高潮后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张开大腿,任由小怪物的尾巴继续玩弄他的肉穴。

他已经习惯了高潮后再被强行操开的感觉,修长白皙的纤细手指抚过小怪物身上的鳞片。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只小怪物……有阴茎吗?

怀着好奇和另一种不可言说的紧张心情,许敛莹白的指尖沿着银白色的鳞片缓缓摸下去。

小怪物急促又尖锐地叫了一声,看向许敛的眼神竟有些仓皇无措。

许敛摸到了那根怪物的阴茎,硬起的东西有六寸长,上面依然覆盖着冰冷的黑色鳞片。龟头比人类要大很多,这是兽类的天赋,在射精时会牢牢卡在雌兽体内,让雌兽更容易怀上它的孩子。

小怪物焦躁地抽出尾巴晃了晃去,它终于知道了该用什么进去到那个湿热柔软的小穴中。

“别急,别急,”许敛忍不住笑了,“我让你进来。”

留在山中过夜的三五茶农都蹲在灌木之后,看着那个身子又白又软的美艳少年翻个身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白嫩的屁股,让一只凶残可怖怪兽,把它黑色的阴茎插进了他屁眼里,脸上却是享受至极的淫荡神情。

作者有话说:我这么丧尸是不是把读者都吓跑了【

第8章 操完之后尾巴也要放进去

这些茶农这辈子见过的最金贵的人,就是京城有钱人家的下等婢女,哪见过这么白嫩细腻的身子,这么好看的脸。

那小美人在荒山野岭里光溜溜地趴在一只野兽身下,一脸迷醉地紧闭着眼,比花瓣还柔嫩的唇微微张开,一声比一声高地呻吟着。他屁股高高翘起来,怪物黑色的阳物整根没入又抽出来,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在月光下湿漉漉地闪着光。

几个茶农吞咽着口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手伸进裤子里撸着自己的阳物。

小美人被操得爽利极了,扭着屁股呻吟:“小坏蛋……你怎么那么硬……好深……啊……硬死了……”

那怪物的阳物上布满了鳞片,兴奋之时甚至一下一下开合着,那小美人被这样一根宝贝操,里面不知道爽成了什么样子。

茶农们呼吸渐渐粗重,幻想着是他们把那个小美人压在身下,用胯下巨物把那个小洞凿出水来。小美人流了好多水,屁股上都湿了,颤抖的大腿根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摸上去是个什么滋味,一定又滑又嫩,比村里最嫩的娘们还水灵。

怪物动作越来越快。小美人被操得几乎跪不住,连声哀叫着求饶:“慢点……慢点……要插坏了……”他看上去确实是被操得受不住了,呻吟里都带了哭腔。

圆润挺翘的屁股被怪物的鳞片磨得发红,中间那个小洞更是不停地冒水。茶农咽下口水,心想被那么大的家伙操过,里面肯定已经软得很了,若是现在插进去,一定又热又软又多水。

小美人被操得射出来,尖叫着蜷成一团,脚趾头都成了粉红的。那不通人性的怪物还在继续操,小美人软趴趴的阳物被操得晃来晃去,在尖叫中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怪物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张开的双翼打断不少树枝。

小美人发出绵长的呻吟,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白嫩的手指几乎陷进泥土里。是那只怪物射在里面了,听说兽类射精时龟头还会胀大,那怪物已经大得吓人,再胀的话小美人肯定要受一番苦了。

那怪物射精的时间很长,小美人差点晕死过去,等怪物抽出来时小美人白嫩的身子一直在哆嗦,软绵绵地躺在了怪物身上,竟是十分亲昵的姿态。

几个茶农虚弱地喘着气看向彼此,如此诡异可怖又香艳至极的画面,莫不是入了魍魉镜中?

怪物靠在树下和小美人相拥,长长的尾巴却不老实地又伸进了小美人穴中,也不怎么动就是在里面放着。小美人有气无力地轻轻拍打了它一下,也没有反对。

因为这个姿势,小美人双腿依然分开着,露出含着一条黑色尾巴的殷红肉穴,亮晶晶的满的淫水,那尾巴若是动一下,就有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怪物缓缓闭上了金色的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几个茶农互相对视一眼,被色欲冲昏了头,竟拎着锄头斧子小心翼翼地向小美人靠近了过去。

插在肉穴中的尾巴随着怪物的鼾声轻轻摇摆,精液一股一股地从缝隙中流出来。

许敛累得很,刚要睡过去就看到不远处的灌木后走出几个人,眼中是熟悉的淫欲。他冷笑一声,抬起酸软的手指戳了戳小怪物的肚子。

小怪物睁开迷茫的眼睛,看到那群不怀好意的人,于是迷迷糊糊张开嘴,一道火焰喷了过去。

许敛等着闻人肉烧焦的味道,火焰却止在了茶农之前。许敛愣住。

大群大群的蝴蝶在火焰中烧成灰烬,却也拦住了那道火。

深林之中有一人白衣而来,月光下眉目清浅如画,看着许敛的温润眸子和许敛一样,皆是如在梦境之中。

许敛的声音颤抖而沙哑:“李……抒澜,我为什么又梦到你了。”

李抒澜如梦初醒,大步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衫把许敛裹在了其中。他的手掌很热很烫,像许敛一样在微微发抖。

许敛裹紧了那件衣服,埋首嗅着上面浅浅的香气。这是宫中洗衣坊才用的熏香。他怔怔地看着李抒澜,李抒澜衣领上了沾了露水和树叶,长长的睫毛挡住了月亮照进他眼里的光。

李抒澜艰难地抬起手,很慢很慢地把许敛抱在怀中,声音哑的不像话:“殿下,这几个茶农彻夜未归,他们妻儿十分担忧,草民……草民本想来找找……”

许敛埋首在李抒澜怀中。他那么爱哭的一个人,此刻却死死憋住眼中的泪水,不知为何,他怕自己的眼泪弄脏了李抒澜总是素白的衣服。李抒澜失态的样子那么真实,梦中他从来不是这个样子,因为许敛以前从未见他失态过。

许敛不想再管那几个茶农的死活,只是紧紧拽着李抒澜的袖子。模糊中李抒澜把他抱了起来,用小勺一口一口喂他喝下温热的粥。

许敛这才看清自己在一座草屋中。屋中只有简陋的床榻和灶台,但屋子看上去很结实也很干净。

“这是茶农和猎户偶尔歇脚的地方,”李抒澜喂他喝下最后一口粥,“我主动帮那些妇人上山找人,她们告诉了我这个地方。”

许敛的肠胃已经很久没接受过这么柔软的食物,他有些不适应地揉着肚子,眼睛仍像丢了魂一样看着李抒澜:“你为什么不在京中?”

李抒澜沉默了许久,似是觉得这一切很难说清楚,于是只说:“陛下来长夜山要喝最新采的三生茗,在山下的行宫中住下了。”

听到“陛下”二字,许敛指尖抽搐了一下,一股久违的疼痛从指尖一直漫延到心口,空荡荡的地方慢慢被酸楚填满,眼眶顿时通红。

小怪物长得太大了,小小的屋子装不开它,于是它趴在门外探进脑袋,金色的瞳孔用某种天真烂漫的神情看着许敛。

李抒澜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问许敛经历了什么,修长温热的手指穿过许敛已经打结的长发:“你想洗个澡吗?我去烧热水。”

许敛眼角掉下一行清泪,那些漫长的痛苦和委屈再也克制不住,他大声喊了出来:“你为什么不问我!”

李抒澜低垂着眉眼:“可殿下看上去已经很累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活下来的,你为什么不问我都经历了些什么!”许敛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你不想知道,你根本不想知道!你和皇兄一样,根本不想管我的死活对不对!”

李抒澜任由他发泄着怒火和委屈,再轻轻地把许敛抱在怀里,愧疚地低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许敛顿时就被他的这一点温柔抽光了力气,低低抽泣起来。其实他根本不敢说。

小怪物趴着抬头看人看累了,于是翻了个身仰躺着看。

李抒澜腾出一只手,弯腰摸了摸小怪物的脑袋,笑道:“这小家伙倒是亲人。”

许敛借机用赌气的语气说:“我生的。”

也不知道李抒澜有没有把这句话当玩笑,仍是温柔地抱着许敛:“它很乖。”

许敛低落地小声问:“你告诉皇兄了吗?”

李抒澜轻轻皱眉:“殿下,不能告诉陛下。”

许敛微怔。

李抒澜轻叹一声:“陛下深信,若是皇族血脉受污,会有大祸。若陛下看见这小家伙……”许敛呆呆地看着李抒澜,他……竟然就那样接受了,接受许敛生了一只怪物,甚至笑着夸奖小怪物很乖,像在夸一个孩子。

“我给陛下传了一封信,说我思念故国,已经回去了,”李抒澜温声道,“我们可以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直到……你想好将来要做什么。”

许敛沉默许久,捂着脸又哭又笑。李抒澜担忧地要拿开他的手,许敛躲开缩成一团,边哭边笑着喊:“别看,别看,这样太丑了……特别丑。”

“不会丑,”李抒澜不动声色地换了称呼,笑道,“敛儿最好看,怎么都好看。”

许敛从来没觉得长夜山的景色这么美,每一片刚长出的绿叶都嫩得生机勃勃。枝头的花骨朵迎风摇摆,很快就能开出遍野繁花。

小怪物长得飞快,特别喜欢在天上飞来飞去,吓得满山鸟兽到处逃窜。

许敛坐在树枝上咯咯直笑,把手中果子抛出去,小怪物乖巧地叼在嘴里,得意洋洋地又绕了一个圈,飞到许敛身边用舌头舔他的脸。许敛又笑又躲,尖叫着从树枝上摔了下去,小怪物慌张扑棱着翅膀用背接住了他,乖乖要把许敛放回地面上。

“你都能带着我飞了?”许敛倒是一点也不生气,抱着小怪物的脖子大笑,“再飞一圈再飞一圈。”

小怪物兴奋地驮着他在山间飞来飞去。

李抒澜坐在树下,弹去掉在书上的树叶,抬头莞尔,眉目间一片似水柔情。

许敛落地后跑到李抒澜身边,蹲在地上抱着他的胳膊,兴奋得额上一层薄汗:“抒澜,我的小怪物会长成书里那种神兽吗?”

李抒澜拿袖子温柔地替他拭去额头的细汗:“会吧,不过我们该换个地方了。此处毕竟常有茶农往来,撞见小怪物怎么办?”

许敛什么都听他的,乖巧地点点头,趴在李抒澜膝盖上长长吸了一口气。

李抒澜手指穿行在他发丝之间,抚摸得许敛像只猫儿一样昏昏欲睡。

阳光暖暖的,透过树影斑驳落在肌肤上。许敛感觉李抒澜俯下身轻吻了他的头发,于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样忍不住偷偷弯起了嘴角。

今天,春景正好。

作者有话说:虐部分结束,这是很甜很甜的一章

第9章 在心上人怀里被小怪物操了

李抒澜在看一本古书,上面的字笔画十分繁复,许敛只在祭台上见过。可那本书是新抄的,笔锋温润柔和,像是李抒澜的笔迹。

“这么什么书?”许敛往他怀里蹭了蹭,于是李抒澜单手拿书,另一只手轻轻环住了许敛的肩膀。

“一本上古趣闻录,”李抒澜轻声说,“我与陛下使了些性子,他就罚我去藏书阁抄最难抄最无聊的那些古书。可我觉得挺有意思,就多抄了几份,平日里看来解闷。”

说到皇上,许敛顿时沮丧了下去,恹恹地趴在李抒澜怀里不说话。

李抒澜怔了一下才想明白,又十分愧疚地轻抚过许敛的后颈,低声说:“对不起,我以后不提了。”

许敛摇摇头表示不怪他,打起精神问:“你看得懂这些字?”

李抒澜莞尔:“我念给你听,可好?”

小怪物飞累了,落在他们身边磨磨蹭蹭地也趴在李抒澜脚下,眼睛亮晶晶的。

李抒澜声音如春风如清泉,缓缓叙说着上古奇事。那时各路神明仍与人常有往来,这一篇是天宫一名小小的侍人来到人间游玩,与一个书生说天河中多了一个大蚌壳,只有风最柔和的日子才会打开一条缝。蚌壳里的神仙眼睛是很浓很浓的深蓝色,他皮肤很嫩,略急一点的风都能吹破。

许敛咯咯笑起来:“一吹就破,那神仙可是水做的?”

李抒澜宠溺地低头亲吻他的额角,继续把那些像是痴人说梦的传说娓娓道来。这些故事都零零碎碎,像是疯话,翻过一页书,李抒澜轻轻说:“批注说这一章是一只山魅记下的,她一生素爱远游,曾误入云深之处,见异兽翻覆云间,薄翼利齿,尾有六尺之长。那异兽眼泛金光,吓得她差点从树梢跌落。”

许敛下意识地看着趴在地上瞪大眼睛的小怪物,那双眼睛就是金色的,瞳仁中却是十足天真懵懂的光芒。他有些着急地看向李抒澜:“还有吗?”

李抒澜摇摇头:“山魅受了一回惊吓,再也未曾来过此处。”

许敛怔怔地看着乖乖趴在他们脚下的小怪物,一脸的心事重重。

李抒澜柔声问:“敛儿,你是想送它回家吗?”

许敛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怀上这样一只小怪物。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许敛闭上眼睛靠在李抒澜怀里:“没什么,再念故事给我听吧。”

一缕阳光透过摇晃的树叶落在脖子上,许敛伸手要去挡,却感觉到一条蛇一样冰冷的硬物灵活地钻进了他双腿之间,是那小混蛋不老实的尾巴。

许敛睁开眼睛,无声地瞪过去。他早已被调教得放浪不堪,可在李抒澜身边,久违的羞耻却让他心如鼓擂,甚至涨红了脸。

小怪物依然乖乖趴在脚下,尾巴却隔着布料来回摩擦着许敛的臀缝。

李抒澜在专心看着书,未曾发现许敛衣摆下的小动作。许敛咬着下唇,轻轻半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灵活的尾巴立刻钻进去,熟练地插进温暖的肉穴中。干涩的穴肉被摩擦得有些疼,但很快开始分泌淫液,受到滋润的鳞片舒服地在他穴中轻轻开合摆动,许敛差点叫出声来。

他紧紧咬着下唇压抑喉中的呻吟。他上半身还躺在李抒澜怀中,像寻常人家的平凡眷侣那样温柔地耳鬓厮磨,下身却被异兽玩弄出了水声。

李抒澜如何能察觉不到,他放下书,垂首看许敛滚烫的脸颊和泛红的眼角,莹白如玉的指腹轻轻拭去许敛因压抑快感而溢出的泪水。

“兽类的幼崽,对母体会有本能亲近,”李抒澜掀开许敛的衣摆,露在外面的黑色尾巴在轻轻摇摆,黑曜石般的鳞片轻轻开合,想都能想出许敛里面已经被玩成了什么样子,难为他还在憋着不出声不动弹。李抒澜温柔地打趣,“它对你亲近的方式,倒是特殊。”

许敛羞愧得不敢睁开眼,鸵鸟般在李抒澜怀里缩成一团,闷着不肯说话。他感觉到,李抒澜温热的掌心,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一个介于抚摸和拍打之间的轻柔力道,丰满挺翘的臀瓣被打得颤了一下,许敛也跟着缩了一下身子,唇缝中溢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敛儿,”李抒澜柔声说,“抬起头,看着我。”

许敛抬起头,阳光太亮了,他有些看不清李抒澜的脸。只能李抒澜看到微微翘起的唇角,十足的深情,十足的温柔。

许敛捧起李抒澜的脸,吻上了他柔软的唇角。他这辈子就主动亲过这一个人的唇,那里太温暖,太柔软,就算溺死在其中也是带着微笑死的。

李抒澜的舌头也是软的,一点点舔过他的唇瓣和牙齿,没有任何侵略和占有的意味,只是亲昵,人与人之间最原始的亲昵。

还是许敛不耐烦,把他的舌头勾进了自己口中,两条柔软的舌头彼此纠缠嬉闹,吻着吻着两人竟忍不住都笑了。许敛从未体会过如此温柔的吻,他们吻得很深,可仍然那么温柔。

腰带落在地上,层层衣衫敞开露出大片及肌肤,李抒澜从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连吻痕都是很轻的粉红。许敛主动把自己的乳尖递到了李抒澜唇边,但他不确定李抒澜是否喜欢。

还好李抒澜很喜欢,轻轻含在口中,用舌头来回舔弄那颗粉红的小肉粒。

许敛抱着李抒澜的脑袋放声呻吟,被他声音刺激到了小怪物更加兴奋地摇晃着尾巴尖。许敛仰头看着枝叶缝隙里的阳光,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绵长又甜腻:“啊……”

“很喜欢吗?”李抒澜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调笑着,“它有没有含过这里?”

许敛立刻领会了他说的是谁,看向李抒澜的眼中是挑衅的媚色:“我给它喂奶,你猜呢?”

李抒澜不轻不重地含住整个乳晕吮吸了一口,玩笑道:“现在没有了。”

许敛被他吸得酥麻了半边身子,小怪物从他身后扑过来,长长的舌头缠住了另一边的乳尖,向外拉扯着。许敛在情欲中轻哼着看向李抒澜含笑的眉眼,用声音甜腻柔软的声音说:“那你让我再生一个,就有了。”

李抒澜的眼神顿时暗沉了下去,许敛明白这种眼神,那是男人被欲望冲破理智的眼神。他忍不住战栗起来,手指紧紧抓在李抒澜肩膀上的衣料,眼神慌张地四处躲闪。

李抒澜的手探入他衣摆下,从柔嫩的大腿内侧一直摸到会阴处,那里已经一片黏腻湿润,布满鳞片的尾巴已经有成年男人的阳物粗细,把穴肉撑得鼓鼓的。李抒澜抚摸着穴口被撑开的嫩肉,许敛软着腰呻吟起来:“别……别碰……我让它出去……”

“不用,”李抒澜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这样就好。”

许敛顿时明白了他所想,红着脸在李抒澜脖子上咬了一口。许敛不是没被两根操过,他后穴天赋异禀,虽然第一次被那样玩弄时疼得厉害,却也没受伤,后来更是连痛感都轻微了。李抒澜想那么进去,他……他其实也没有不愿意。

滚烫的肉块沿着冰冷的鳞片挤进去,许敛双腿分开跪在他腿边,主动一点一点压低身子,好把整根都吞进去。涨得有点疼,但是他穴中淫水已经多得流满了大腿,进入得还算顺畅。小怪物不耐烦地动了一下,正好戳在许敛花心上。许敛腿一软坐到了底,甜腻地尖叫一声,软软地扑在李抒澜怀里,指尖都是麻的。

李抒澜动起来不快也不狠,却带着小怪物把许敛肠壁中所有敏感的地方磨了个遍,磨得许敛一点力气都没有,舒舒服服地淫叫,穴里被磨出来的水越流越多,李抒澜素白的衣服都被他湿了一片。

“好……好舒服……抒澜……”许敛被李抒澜双臂环住,失神地用目光描摹着李抒澜如画的脸,“那里……那里再碰一碰嗯……啊……好涨……好酸……再磨一会儿……”

坚硬的鳞片和炽热的肉块一起插在肉穴中,许敛没怎么被研磨花心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后穴一阵阵痉挛,然后绵软下去。李抒澜照顾他的感受本想到此为止,许敛察觉到他要退出慌忙缩进了后穴,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李抒澜:“别……别出去……我喜欢这样……”

李抒澜被紧缩的后穴一夹差点射出来,轻轻皱眉:“我怕你不舒服。”

“我很舒服,”许敛柔软的手臂换着他的脖子,“射进来,我们说好的,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李抒澜不再压抑,扣着许敛的腰一阵狠命地顶弄,在许敛差点昏过去之前射在了肉穴深处。

插在肉穴中的两根东西先后退出去,许敛忙缩紧穴口把李抒澜的精液留在里面。他高潮过后又被操了一顿,满足又瘫软地横躺在李抒澜大腿上,摸着小腹开玩笑:“抒澜,我要给你生个孩子了。”

李抒澜宠溺地抚摸他的头,调笑道:“然后呢?”

许敛想起情浓时那些喂奶的话顿时又红了脸,声若蚊蝇地小声哼哼。

小怪物扑上来挥动着翅膀在许敛胸前一阵乱舔,显然十分急躁。许敛看到了它胯下硬挺的阴茎,覆盖着鳞片的龟头已经威武地扬起来。许敛知道它想做什么,可在李抒澜怀中,他却羞得做不来主动撅起屁股在兽物下承欢的事。

李抒澜一眼就看穿了这一人一兽的心思,只是摇头莞尔,把许敛翻了个身,双手托着许敛小腹把他摆成雌兽承欢的姿态。小怪物兴奋地长啸一声,布满鳞片的黑色阳物终于插进了那个湿热柔软的小穴中。

许敛伏在李抒澜腿上,被操得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甜。他此生所有的羞耻好像都用在了李抒澜面前,比操得眼前一阵阵发晕时,心中想的却是这只小怪物还是他的儿子呢,居然要他撅着屁股被它操,世间哪有……哪有这样的道理。

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太羞人,许敛怕自己再喊出什么淫话来,干脆埋头在李抒澜胯下含住了他刚泄不就的阳物,把那根阳物舔弄得又硬起来。

李抒澜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搭在许敛后颈上,轻声说:“敛儿,你这样我们今天可就没完了。”

作者有话说:换了一个适合当睡前读物的发表日期

第10章 皇兄终于找过来了

天是晴的,风是暖的,刚开放的花苞一串串挂在枝头,李抒澜身上好香。

小怪物从高处扔下的野兔扬起满地灰尘,许敛趁机拿李抒澜的衣袖捂住口鼻,对着天空瓮声喊:“再闹就不给你烤肉吃了!”

李抒澜摇头莞尔,温润的手指轻轻理顺许敛额前的乱发。

小怪物飞得远了些,只能看到个鸟雀大的黑影在山间盘旋。许敛看得眼睛疼,刚要闭上休息会儿,远方的小怪物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急速坠落在了不远处的山林中。

“小怪物!”许敛猛地站起来就要冲过去。李抒澜却大力把他拽到了身后,眉头紧蹙,声音阴沉焦虑:“别去!”

许敛很快就知道了李抒澜为什么拉住他,周边的草木树丛中缓缓走出一排排的弓箭手,衣着整齐铠甲明亮,领口绣着一根白羽,是宫中禁军。

前方的苍天树木一棵一棵倒下去,清理出一条宽阔的道路。佩金色护腕的侍卫牵着玉鞍白马缓缓而来,马上的人戴金冠着玉带,身披猩红薄绒大麾,英俊的眉目阴沉得可怕。

许敛有些发抖,他又恨又怕,心底却是无尽的酸楚在翻江倒海。

皇上在马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两人:“抒澜,你向朕说你回故国去了,为何还在此处?”

李抒澜深吸一口气,双膝跪下:“请陛下降罪。”

皇上又看向了许敛。他的皇弟面上有风尘之色,略带稚嫩的五官却磨砺出了另一番风华气韵,一双美艳的桃花眼毫无惧色地仰视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朕的使者说,你并未去刺罗部落和亲,”皇上握紧了缰绳,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的威严和平静,“不愿去就罢了,随朕回京。”

“我不回去,”许敛倔强地仰着脖子,太阳有些刺眼,他眼眶生疼,“我凭什么要回去?是你让我走的,我走了!你现在又要我回去?”许敛冷笑,可他眼睛太疼了,眼泪一串串从脸颊上滚落,“你是皇帝,可我不是你养的一条狗!”

许敛没法控制住自己语气中哽咽,他太难过,太委屈。他的皇兄把他像个物件一样轻易送给了别人,那些回忆起来都会痛苦到颤抖的折辱蹂躏和生不如死,皆……因此而起。

皇上的神情依然平静,和每次上朝时的眼神一样,深沉、静谧,不起半点波澜。

林中传来一声虚弱的哀鸣,几个侍卫用大网拖来一只异兽。

许敛脸色立刻变了:“小怪物!”

小怪物被拖到了皇上马前,金色的瞳仁中是惊慌和哀切之色,它在网中艰难地掉转脑袋看向许敛,低声呜咽着。

皇上拔出了剑。

许敛慌了要冲过去,却被侍卫拦住。他高喊:“你要干什么!你他妈想干什么!!!”

李抒澜深深跪拜于地:“陛下,此等异兽必是天赐,不可伤啊。”

皇上薄薄的唇勾勒出一个冷笑,挥手,侍卫捧上了一颗人头,是食人部落的那个祭司。

许敛再也挣扎不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到脑中。皇兄知道了……他知道了……那是……我的孩子。

“抒澜,朕向来宠你,你不喜欢的事,朕也从来不做,”皇上策马上前了半步,长剑正好挑到李抒澜的下巴,“但这等污染了皇族血脉的东西,朕留不得,也不敢留。”

“不!”许敛踉跄着跪倒在皇上马下,哭着喊,“皇兄我错了,我跟你回宫,你别杀它,求你你别杀它!”

皇上不耐烦地挥剑向小怪物脖子上斩去,剑锋却落在了一袭白衣上。李抒澜竟是以自己的后背挡下了这一剑,闷哼一声跪倒了尘土中。

剑上有血槽,李抒澜后背顿时血流如注,素白的衣衫漫延开大片的鲜红。血珠低落在泥土中,李抒澜抬起苍白的脸,嘴唇因疼痛而轻轻颤抖,他说:“求陛下饶过它。”话音未落就昏了过去。

“你!”皇上愤怒地掷剑于地,“御医,御医呢!”

皇上终究还是没能杀了那只怪物,李抒澜惨白着脸看他的眼神,好像皇上要是敢杀那只怪物他就敢自绝于此。

“李抒澜,李抒澜!”皇上咬牙切齿地掀了桌子,恶狠狠地看向御医,“他怎么样了?”

御医一头冷汗:“李公子并未伤到要害,但伤口颇深,缝合之后要静养到愈合方能下床。”

“这深山老林的怎么养伤?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启程回宫。”

小怪物仍被网子捆着,可怜巴巴地拴在一棵大树上。

天快黑了,李抒澜还没醒过来,御医说他一介书生本就身子不算强壮,又失血过多,要慢慢静养。

许敛趴在窗前看着他的小怪物,安慰地对它笑笑:“别怕,我保护你,不会让你死的。”

小怪物回了他一声委屈的长鸣,带着些许稚嫩的小奶音。

他有些累了,趴在窗口看着小怪物金色的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那双眼睛却已经蒙上了一层死灰。

“不会……不会……”许敛做过太多噩梦了,他仓皇地冲出去四处寻找可能是梦境的证据,尖锐的疼痛却从心脏中一直漫延到指尖。

他的小怪物仍然躺在网中,五脏六腑却已经被掏了出来,血流满地。那双金色的眼睛,那双总是亮晶晶看着他的眼睛,死了。

许敛被侍卫拦在了远处,他歇斯底里地尖叫哭喊,抽出刀砍在拦住他的手臂上:“让我过去!你们要干什么让我过去!!!”

小怪物仍然茫然地看着他,呆呆地被侍卫抬到堆起的木柴上。

它怎么不跑呢?那个小混蛋为什么乖乖地被别人抬起来,它为什么那么听话?它为什么不张开翅膀把那些人都推到山下去?

皇上从营帐中出来,站在木柴堆旁冷冷地看着小怪物的尸体,既厌恶,又像松了口气。

大桶大桶的火油浇在木柴和小怪物的尸体上,许敛喉咙撕裂了,血沫在哭喊中咳出来,和泪水混在一起。

一双苍白冰冷的手臂把他抱在了怀中,李抒澜的脸色仍然苍白如纸。

火焰烧起来,把小怪物的尸体包裹在其中。

许敛手中的刀落在地上,他抱住了李抒澜的手臂,像是坠崖之人抓住的野草,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发出一声绝望的抽泣:“它的我的……小怪物……”

李抒澜捂住了许敛的眼睛,低声说:“别看。”可他的手也在颤抖,掌心一片冰冷。

许敛的眼泪从李抒澜的指缝中涌出来。他不再歇斯底里,咬着牙低声呜咽:“它是我的小怪物……它是我是……别带它走……”

“敛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是他的错,可李抒澜一直在道歉。

许敛哭到再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的小怪物,长得那么丑,可它又呆,又乖巧,依偎在他身边时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天真的孩子。

它还没有长大呢,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皇上走到了他们身边,许敛的反应大得太出乎他意料,于是他沉默了很久,只留下淡淡一句:“准备一下,启程回宫。”

火焰渐渐熄灭,木柴和小怪物一起化为了灰烬。

烧焦的鳞片和皮肉发出难闻的味道,许敛却贪恋地呼吸着这一切。这是他的孩子……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李抒澜松开了捂住许敛眼睛的手,握住了许敛冰冷的手指。

许敛眼睛通红,眼角挂着泪痕,让看着的人都心酸起来。许敛仰起脸,小心翼翼地问拦住他的侍卫:“我能……过去看看吗。”

那怪物的尸体都成灰了,当然能看。

侍卫沉默着让开一条路,李抒澜扶着许敛走进那一大片尚有余温的灰烬中。

许敛坐在灰烬里,李抒澜就坐下来陪他。

“它总是很黏你,”许敛轻轻开口,他嗓子哑的厉害,只能发出些气音,“它讨厌所有靠近我的东西,除了你。”

李抒澜没有说话,只是拨动灰烬,试图找到一点可以让许敛怀念的东西。

“我想,它是个很聪明的孩子,靠近我的人,总是想害我。除了你,”许敛扭头看向李抒澜,干涩的眼中已然是濒死的绝望,“它猜得对吗?”他嘴角是玩笑般的弧度,却是在绝境之中交付了一生,只要李抒澜透露出半点犹豫和迟疑,便能至他于死地。

但李抒澜的眼中只有怜惜和温柔,他握住了许敛求救的手,把一块烧到滚烫的黑色鳞片,递到了许敛掌心中:“我们走吧,你想去哪里?”

许敛分崩离析的魂魄在李抒澜温暖的掌心慢慢聚拢归位,眼尾轻红扫出一抹狠厉的艳色:“我们回宫。”

皇上放下了车帘,胸口闷得难受,自己喝光了一壶三生茗。

李抒澜和许敛携着手缓缓走来,侍人引他们上了后面的马车。许敛看上去精神太过糟糕,就算皇上不愿意,也没有下令让他们分开。

皇宫的马车宽敞舒适,走起来又快又稳。许敛垂着眼帘,紧紧握着李抒澜的手,两人掌心中握着那块黑色鳞片。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我命令这里的侍卫把我轮了,不行吗?

许敛曾在无数个梦中回到这里,回到金碧辉煌的琼楼玉宇中。他在梦里常常欢喜地哭出来,绝不是现在这样冷漠的神情。

马车没有送他回王府,而是停在宫门前。换乘的小轿停在一旁,宫人知晓敛王殿下的暴戾脾气,不敢多催,只是不远不近地请了一声,静静候着。

许敛看向李抒澜,眸中光华收敛,柔软凄然。他笑说:“抒澜,我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样子?”

李抒澜心疼地轻抚着他的发:“楚楚动人。”

许敛心满意足,凑在李抒澜唇上轻啄了一口,掀开了车帘。

宫人们都说敛王殿下不同了。

接过宫人递上的热茶,许敛垂首轻轻到了声谢,捧着茶杯静静看着窗外。天已经黑了,今晚没有月亮。

宫中特意栽培过的花能开很久,地上落满了花瓣。许敛不让人打扫,于是花瓣堆积了一地。

喝了半杯安神茶,许敛由宫人伺候着睡下,殿中的灯一盏盏熄灭,很快暗下去。

一个轻盈的人影披了件白羽大麾像缕风一样经过,他赤足踏在厚厚的花瓣上,肩上落了一只蓝色的蝴蝶。

李抒澜在灯影下看书,身后的窗户被大力推开,一道白影哎呦叫着摔进来,跌到了提前铺好的毯子上。李抒澜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却不曾回头,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书页。

赤足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很轻,像只调皮的猫儿。这只猫儿扑到了他背上,软绵绵的语调带了三分委屈:“抒澜……”

李抒澜侧身把他抱在了怀中,轻笑:“殿下夜夜往我这儿跑,当真以为没人看到?”

许敛埋首在他怀里,贪婪地嗅着他衣上浅香。明明洗衣坊用的都是一样的熏香,为什么李抒澜身上会这么香呢。

李抒澜单手抱着许敛,另一只手仍然拿着书,看那些许敛多半字不认识的古书。许敛蹭在他怀里,一双明亮的桃花眼乖巧地盯着李抒澜手里的书。

李抒澜隔着白羽大麾察觉到了蹊跷,微微挑眉:“殿下是怎么过来的?”

许敛在他怀里抿嘴偷笑,蹭得有些松开的大麾衣领落下了些,露出半边莹润的肩膀。

李抒澜放下了书,低头轻轻咬着许敛的耳垂低喃:“殿下冷不冷?”

耳垂上湿热的触感让许敛身子软了半边,他下意识地把裸足缩回大麾里,颤声说:“冷”

李抒澜修长的手指探入大麾中,把白嫩的裸足握在手心里,喃喃道:“好凉。”

许敛在李抒澜怀里总是忍不住又羞怯又紧张,脚趾紧绷着,小幅度地晃动着小腿,像是想要挣脱。

李抒澜轻轻挠了下他的脚心,然后握住纤细的脚踝,温热的指腹抚过凸出的骨节,再沿着小腿一点一点摸上去,摸到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摸到已经有些湿润的臀缝。许敛大麾下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

许敛有些羞意,忍不住并紧大腿夹住了李抒澜的手。

李抒澜不急着动,任由许敛夹着。他却能感受到许敛腿间越来越湿,臀缝中的嫩肉紧张地伸缩着。

许敛本来侧坐在李抒澜大腿上,赤裸白嫩的双足从大麾中伸出来,轻轻落在地上,这样他就有了支撑点,微微抬起一点身子,让李抒澜的手能把他整个臀瓣包在掌心里肆意揉捏,修剪整齐的指甲也轻轻刮着穴口的嫩肉。

许敛喘息有些急,他仰着头,大麾领口的系带彻底散开,那件羽衣已经挡不住任何东西。

于是李抒澜干脆拿走了那件大麾,把一丝不挂的许敛抱到了床上。许敛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带薄红地主动向李抒澜露出自己的密处。

床帐之中太暗,李抒澜干脆举一支蜡烛来他腿间端详。殷红湿润的肉穴在烛光下,光泽格外诱人,李抒澜俯身在那里亲了一口。

许敛惊叫一声。

李抒澜把蜡烛放在床边橱柜上,俯下身去吻许敛的眉梢,轻声道:“怎么了,我不能碰吗?”

许敛的脸又红又软,小小声地回答:“不……不干净。”

李抒澜轻笑一声,声音温柔低哑:“我想碰,敛儿给不给我?”

许敛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双腿却缠在了李抒澜腰上。

李抒澜回手握住他的脚踝拽下来,双腿最大地分开,肉穴因为紧张一下一下收缩,挤出更多的淫水。李抒澜把他的腰和屁股垫高,俯身从会阴处吻起,沿着臀缝一点一点吮吸,把那些流出的淫液咽下去,含糊不清地呢喃:“很甜,敛儿,很甜。”

许敛羞得不敢看,手臂横在眼睛上挡住视线。温软湿热的舌头舔在穴口上,发出羞人的水声。李抒澜还不依不饶:“敛儿,放松一点,我想尝尝你里面的味道。”

努力放松紧张的肉穴,那根湿热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舌苔刮着敏感的肠壁,许敛小声呻吟:“嗯……抒澜……抒澜……好痒……别舔了……好痒……”

李抒澜在他腿间发出闷闷的轻笑,牙齿轻磨着穴口的嫩肉,玩得许敛呻吟里都带了哭腔。

“抒澜……抒澜别玩了……要射了……”许敛从不知道被人舔了几下就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他按着李抒澜的后脑不知道是想让那条舌头出去还是再深一点。

李抒澜抬起头笑盈盈地看着许敛。

许敛气不过,捧着他的脸就亲上去,臀缝隔着层层白衣来回摩擦李抒澜胯下已经硬起的阳物。

李抒澜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许敛顾不得咽下口中唾液,任由它们从嘴角流下去,几乎是焦急地把手探进李抒澜衣摆里掏出那根阳物,对准肉穴坐了下去。饱涨的感觉让许敛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十指紧紧抓着李抒澜的衣服。

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心,阳物上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许敛跪坐在李抒澜身体两侧,主动吞吐着阳物。

李抒澜扶着他的腰帮他坐得更深:“这么着急?”

许敛后腰酸软没什么力气,干脆把自己交给李抒澜,靠他手臂的力量起身再坐下去。每一下都顶到花心上,许敛牙根都发酸,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嗯……很急……抒澜……抒澜……”

进出了百余下,许敛穴口已经被磨得有些红肿,李抒澜不再大开大合地进去,每次深入后都会停留很久,龟头打着转研磨花心。

李抒澜并非纵欲之人,耐力却极好,常常是许敛哀求他才会放松精关射出来。

肉穴之中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许敛呻吟声越来越甜腻:“抒澜……抒澜……别弄了……操我……狠狠操我……我快射了……”

李抒澜顺从地狠顶了几下,许敛尖叫着射在了他腰间玉带上。

许敛最喜欢高潮之后再被强行操干已经被磨到红肿的小穴,但李抒澜很少满足他这个愿望,总是待在里面静静等许敛缓过来。

许敛瘫软在他怀中,高潮后痉挛的穴肉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插在里面的阳物。许敛模模糊糊地想,李抒澜怎么就能忍得住不动呢。

他意识仍不太清楚,眼前大片大片的金星,把羞耻扔到了一边,大胆地问:“抒澜……”

李抒澜“嗯”了一声。

“你想不想……想不想……”意识逐渐回笼,许敛又感到十分羞耻,可话已经说了一半,他干脆心一横说了出来,“你想不想尿在我里面。”

塞在他体内的硕大肉块明显胀大了几分,李抒澜的心情不必言说就已经表达得清清楚楚。

“敛儿,”李抒澜哭笑不得地捧着那张美艳的小脸,“我若为王,肯定想把你囚禁于宫中,做个性奴禁脔,日日光着身子等候临幸。”

许敛摇晃着屁股吞吐那根阳物,初见锋利的眉眼中一片献媚的笑意:“那你现在不想吗?”

李抒澜被他闹得没了脾气,握住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狠狠操进去,操得这小美人只能发出淫词浪语,再也没有挑衅的力气。

许敛又射了一回,这次彻底不行了,哀叫着求饶:“抒澜……啊……抒澜我错了……不行了……射不出了……别来了……”

李抒澜禁锢着他的胯骨,顶得许敛胡乱甩着头发,指尖都快掐进他的肉里。

许敛又被操射了一次,李抒澜射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没法完全硬起来的阳物可怜兮兮地滴出了几滴稀薄的白液。彻底筋疲力尽的许敛乖乖躺在李抒澜怀里,这人衣领都整整齐齐的,只是衣摆上沾了太多他的精液和淫水。

李抒澜想要退出去,许敛却抓住了他的手:“再等等好不好。”

“怎么了?”李抒澜温柔地替他梳理好凌乱的发丝。

“多留一会儿,”许敛轻声说,“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四更的钟声响了,许敛恋恋不舍地离开,回自己的寝宫中打算睡到日上三竿。

可偏偏有人不让他歇着,天刚亮就阴着一张脸闯进他房中,吓得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许敛困倦得很,迷迷糊糊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皇兄,你怎么来了?”

皇上脸色黑如锅底,冲着跪着的宫女太监吼:“都给我滚。”

等人滚干净了,许敛也彻底清醒了,他坐起来裹着被子歪头看皇上,一脸有恃无恐的天真。

皇上一把掀开了他身上的薄被,那些殷红的爱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十分刺眼。许敛无辜地看着皇上:“皇兄……”

皇上粗糙的手掌蛮横地把他反过来,掰开圆润的臀瓣,小穴还肿着,褶皱上有干涸的白液,一看就是刚被好好疼爱过。皇上喉咙里像含了冰渣子,说出的话又沙又冷:“这是谁干的?谁!”

“哦,皇兄是问这个啊,”许敛笑嘻嘻地抬起脸,眼睛又圆又亮又无辜地看着皇上,“我命令这里的侍卫把我轮了,不行吗?”

皇上手指伸进那个红肿的小穴中挖出更多白液,他声音几乎发颤:“哪几个?”

“疼疼疼,”许敛埋怨地看向皇上,“这座寝宫每天晚上都换人看守,我怎么记得住。”

作者有话说:一章……宠溺的甜肉

第12章 灌肠和镜子,皇兄想要太子了

许敛困得很,趁皇上分神时夺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打算再睡一觉。

皇上阴沉沉地开口:“来人,把自敛王入宫以来所有在此当值过的侍卫全被斩首。”

许敛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你干嘛!”

皇上脸上更难看,冷硬的眸中竟然有一丝痛苦的神情:“敛儿,你以前可从不关心这些人的生死。”

许敛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三分怅然七分淡漠:“你我都是狠毒暴戾之人,他们在此生存已是十分不易,何必为这点小事伤人性命。”

皇上不安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敛儿不一样了。那个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一心只想着他的狠毒小王爷,心中何时竟装了那么些不相干的人。

许敛抽出手,闷闷道:“你手劲太大了,别攥我。”

于是皇上很轻很轻地把两根手指轻轻搭在许敛手背上,像是在触碰一只蝴蝶的翅膀,他说:“敛儿,朕不该……”他是一国之君,连罪己诏都是旁人拟好的,从未对谁道过一次歉,这声不该已经让他废了好大力气。

许敛闭着眼睛把痛楚和恨意藏起来:“你是皇上,有什么该不该,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送一个不听话的弟弟去蛮族和亲,或者杀了一只目光那么亮的小怪物。他是君王,所以做事无需顾虑旁人的喜怒哀乐。

皇上俯下身,吻去了眼角溢出的那滴泪:“敛儿,朕要封你为后。”

许敛别过脸不让他亲。这个孩子气的别扭小动作倒是让气氛亲昵了许多,皇上冷硬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把许敛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敛儿,你听清了吗,朕要封你为后。”

“我不愿意,”许敛瞪大眼睛赌气似的看着他,“凭什么你封我就要当。”

皇上最不喜他任性胡闹的样子,此刻却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哄:“敛儿,你生来就是朕的皇后,”他捏着许敛的下巴,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不至于捏疼了这个小混蛋,“朕还等着你给朕生下皇子公主呢。”

许敛在他怀里挣扎着要出来:“我不生,我不生!我给路边的乞丐生也不给你生!”

皇上耐心用到了极限,用蛮力扣住许敛的双肩把他按在床上,几下就用发带把许敛的手捆在了床头。腾出手按着少年纤细的腰身,手指胡乱捅进了红肿的蜜穴中,恶意抠挖着软热的穴肉。

皇上少年时便开始征战沙场,力气极大,许敛挣扎着踹他的肩膀,可他纹丝不动,抬起许敛的屁股往外抠那些白液。

“你放开我!”许敛半真半假地恼了,“放开!”

皇上握住他的脚踝狠狠攥了一下,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

许敛愣住,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几个神情冰冷的侍卫抬着一堆器物走了过来,把他从床上抬下来,放到了一张古怪的椅子上。

皇上站在门口,逆光中许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皇兄的声音已经是咬牙切齿:“把他给朕洗干净。”

许敛双腿被大张着绑在了椅子两侧,迎面就是初升的太阳。这个姿势红肿的小穴正好暴露在阳光下,侍卫围在他身边来去匆匆地准备各种东西。许敛又羞又恼,脸上通红,怒气冲冲地盯着皇上:“你……你……混账!”

“你敢找一群侍卫来轮奸你,难道还怕被人看?”皇上嘴角冷漠地上扬,“把敛王抬出去,到宫门口给他洗。”

侍卫一言不发地抬起椅子,就要往外走。许敛这回是真的慌了,一慌眼中就盈满了泪水,哽咽着说:“你……你敢这么做我就死给你看!”

明知道这小混蛋鸡毛蒜皮的事都会掉眼泪,可皇上还是心软了,挥手让侍卫把许敛放下。

许敛惊魂未定地抬头看着他,一行泪从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慢慢流出来,又动人又可怜。

皇上忍不住用指腹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说:“敛儿,不要闹了。你乖乖的,朕什么都给你。”

许敛恨恨地别过头不看他。陌生人的手掰开他的臀瓣,那种触感让他想起在食人部落时被轮奸的日子,痛苦地拧起了眉毛。

还好那双手没有碰他太久,把一个柔软冰冷的东西塞进了肉穴中,红肿的穴肉收到刺激迅速收紧,他听到耳边口水吞咽的细小声音。

那是一根不知什么材料做的软管,另一端的人挤着水袋,冰冷的水流开始冲击内壁。

“唔……”许敛难受地皱眉,里面很快被填满了,“好涨……停下……已经满了……不能再灌了……”

皇上使了个眼神,侍卫们停了手,把软管抽出来迅速换上了一个短短的玉塞。

“不行……好涨……拔出来……”许敛像怀了孩子一样小腹微微隆起,他四肢都被绑着,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眼睛湿润地看向皇上,哀求,“皇兄,拿出来,让他们拿出来好不好。”

太阳越来越高,越来越刺眼,殷红湿润的小穴中塞了一截深碧色的玉塞,撑得鼓鼓的十分诱人。

皇上着迷地抚摸上那截露出来的玉塞,又握住了许敛粉嫩的阳物,温热的掌心来回撸动,让许敛哀叫着在这份折磨中硬了起来。最后他又抚上许敛微微隆起的小腹:“敛儿,给朕生孩子吧,生很多个,好不好。”

许敛涨得难受,流着眼泪求饶:“好……敛儿给皇兄生……生很多个……皇兄……求求你拿出来……”

皇上向侍卫示意了一下,一个侍卫蹲下掰开了许敛的臀瓣。

陌生人的触感让许敛硬挺的阳物微微抖了抖,他感觉到那人的指尖轻轻刮了一下穴口的褶皱,似是恋恋不舍。

好在那个玉塞终于拿出去了,穴口拼命收缩,清水混着白液淅沥沥地滴在地上,这种失禁觉让许敛硬得更厉害。

又灌了两回水,许敛肠子都麻了,失神地任由阳光照在他脸上,收缩的肉穴把残余的水挤出来。

皇上把手指伸进去搅动了几下,许敛发出细碎的呻吟。

肠肉有些凉,但皇上的手指很热,很快把里面也刮得一片火热。

侍卫们都退了出去,只能看到窗纸上的人影。

许敛终于被从那个椅子上解了下来,皇上等不及把他抱回床上,随手把桌上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把许敛放上去,掏出胯下硬了许久的阳物操进久违的蜜穴中。

坚硬火热的肉块顶开层层肠肉插进花心处,许敛抓着身下废纸指尖发白,修长白嫩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皇上肩上,低低呻吟:“皇兄……皇兄……轻一点……轻一点……”他那里还肿着,皇兄的阳具又尺寸极大,顶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但皇上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握住许敛的腰在柔韧纤细的腰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指痕,坚硬的龟头磨得许敛肠壁里几乎要着起火来。他说:“敛儿,你要习惯这个,你受得了。”

许敛受得了,他没有什么受不了的,被人整夜轮奸他也受过了。许敛眼角泪水一串串流下,像是怕再被绑起来灌肠,他没有挣扎,只是呜咽着:“皇兄……太深了……皇兄……”

皇上被他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软绵绵的“皇兄”叫得欲火更盛,每一下都像打桩一样狠狠操到最深处。这个姿势似乎用不尽力气,皇上把许敛翻过来按在桌上,再次插进红肿的肉穴里,挤出不少淫水,顺着许敛白皙的大腿流下去。

“敛儿,你真该看看你那里有多美。”皇上由衷地赞叹。许敛的肌肤很白,臀缝中的小穴却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努力含着一根紫黑粗壮的肉棍,被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可能比刚才灌进去的还多。

许敛断断续续地呻吟:“别……别说……”

皇上抬头看见了一面一人多高的水晶镜子,就这插在里面的姿势把许敛抱了起来,像给小儿把尿那样分开许敛双腿,大步走向镜子。

许敛大半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阳物上,插得格外深,他生怕自己摔下去,慌张地反手搂住皇兄的脖子:“皇兄……皇兄你要干什么……”

“让敛儿看看他有多好看。”皇上带他来到镜子前。

东方属国进贡的水晶镜子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许敛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小穴被操得多红,皇兄的阳物那么粗,每次插进去都像要把他捅穿了,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许敛迷迷糊糊地把手放在小腹上,皇兄顶进去的时候那里会有一点凸起,好像真的要被操穿了。

皇上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激动地咬着许敛的耳垂:“敛儿,敛儿,给朕生个孩子吧,朕要等不急了。”

他阳物死死抵着许敛花心,许敛神情迷离地看着镜子。

忽然间许敛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睁开他怀抱一头撞到水晶镜子上。不算厚的水晶被撞碎,许敛就这样赤裸着昏倒在了满地尖锐的碎片之中。

“敛儿!”皇上慌忙冲过去把许敛抱在怀里。

许敛脸上被划伤了,肩膀和大腿也都是血淋淋的伤口,柔若无骨地任由皇上抱在怀中。

皇上咬碎了牙:“来人!”

侍卫站在门口低声应道:“陛下。”

“长夜山离抓来的那些野人,一个一个重刑审问,敛儿在那里每一天的经历都要给我问清楚!”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我不想给皇兄生孩子,只想给你生

藏书阁最后一间屋中放着些晦涩难懂的古卷,少有人来此。

只有李公子常来抄书,他在窗前的案上垂首提笔,眉目温润清雅,引得花中蝴蝶都往这儿飞。

浇花的宫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差点撞到一人身上。她慌忙跪下:“陛下!”

皇上冷哼一声,居然未曾为难她,大步进了藏书阁。

窗户被猛力关上,李抒澜抬起波澜不惊的双眼:“陛下小心些,这木头年岁久了,不经折腾。”

皇上压抑住心中怒火,冷声道:“跪下。”

李抒澜坦然起身跪在他面前,一国之君的威严被他视若无物,连点假装的尊敬和畏惧都懒得给。

皇上看着他,这个性情温和的文弱书生看上去像根随手就能折断的玉簪,可他舍不得,他只能压着火气,问:“抒澜,你与敛儿,到底……如何?”

李抒澜坦坦荡荡地回答:“我待敛王殿下之心,与待陛下同样。”

“你!”皇上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起来,狠狠按在他书架上,“你莫要以为朕舍不得强迫你,就这样挑衅朕!”

李抒澜仰着头,长长的睫毛因窒息而颤抖,可他说出的话又温顺又嘲讽:“您是君,是主,陛下想要什么,难道还需别人同意不成?”

皇上心中那一把怒火,把自己的心口烧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空落落一片灰烬。他颓然松手,恨恨地瞪了李抒澜一眼:“你若是喜欢抄书,就在这里慢慢抄吧!”

李抒澜恭送皇上。窗户仍紧紧关着,花园里的侍女焦急地往这边看过来,纤瘦的影子在窗纸上晃来晃去。

他轻轻笑了一下,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青紫的指痕,整理好衣领绕进了最深处的书架前,按着书架上的木板上下晃动了几下。沉重的书架缓缓挪开一道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李抒澜走进去。

数尺长的地道外竟是别有一番洞天,背阴处草叶木还带着露水,弄湿了他素白的衣摆。穿过花木精心修剪过的园子,走过挂着水晶帘的朱红色长廊,长廊尽头的水亭挂着层层薄纱,纱帘外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像亭中人躬身行礼。

李抒澜来到亭外,静静地站着。

亭中人的声音是个年轻男人,他笑着说:“抒澜,乌列说皇上杀了他们的天神,你觉得呢?”

李抒澜扭头看向那个身材壮硕五官锋利的男人,温润如画的眸子深处泛起一点诡丽的金色,他轻声说:“不,天神才刚刚苏醒。”

皇上对李抒澜下不了狠手,回去砸了自己的书房。

负责审讯的侍卫捧着厚厚一摞供词,跪在门外瑟瑟发抖。皇上眼皮都不抬地吼:“有结果了就滚进来!”

那些野人大多不通人语,连比带画才勉强说出点东西。他们本在西南深山中,数年前经神明指点才迁徙到长夜山。神明的使者留给他们一本书,上面写着要找一个背上纹有骨齿花的人,由部落所有人轮番与之交媾,神明便会诞生。

皇上可不觉得那个又丑又蠢的怪物会是什么神。倒是骨齿花引起了他的注意,许敛后背上……有那个东西?

许敛浑身包着布条,正难受地要把脖子附近的那些揪下来。

皇上大步流星地闯进来,眼神阴晴不定地看着他。

许敛被他看得发毛,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眼睛瞪着皇上,声音又沙又软:“你别想再来。”

皇上狠狠吸了一口气,他极力温柔地调整了一下表情,坐在许敛床沿,问:“敛儿,我把害你的人都抓起来了,你想怎么处理他们?”

许敛闻言先是一怔,紧接着眸中便是痛苦至极的神情,他低下头,轻声说:“我最恨的就是你,是你不要我了。”

皇上心口因愧疚而一阵一阵刺痛,无措地把手搭在被子上:“敛儿,我要查清楚。”

“查清楚什么?”许敛拔高了声音,盈满泪水的眼中满是恨意,“查清楚我被多少个人上过?上过多少次?玩了什么花样用了什么姿势吗!你不用查,我全都告诉你。”他剧烈地喘息着,“他们所有人都上过我,把我的手捆起来吊在架子上,他们围着我,一个一个来,有时候是两个。不管我怎么求饶都没用,从天黑到天亮,我屁股里永远塞着东西。后来我怀孕了,我怀孕了你知道吗!我本来是想给你生个孩子,可我却被那群野人轮奸到怀孕了……”

许敛痛苦地捂住肚子,眼泪一串串落到金丝绣花的被褥上。

皇上听不下去了,他紧紧把许敛搂在怀里:“敛儿,别说了,都过去了。”

“没过去,一切都没过去!”许敛仰头对他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我怀孕了,大着肚子,可那些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些强暴没有结束。我生下一只怪物,吓昏了过去,可我刚醒来,他们的酋长又操了我。皇兄,那种感觉难受极了,可我不能反抗。如果我说我不愿意,他就把我绑在空地上让别人轮奸我。被一个人上总比被很多人上好一些,对不对?”

皇上抱着他的手用了太大力气,指节都泛白,许敛想自己腰上一定又多了几道青紫。

“敛儿,没人敢再碰你了,”皇上轻吻着他的耳垂,“你是朕一个人的,朕再也不会把你送出,再也不会,你是朕一个人的。”

许敛哽咽着控诉:“是你不要我的,是你先不要我的!”

皇上低下头,看到了许敛背后的纹身,墨绿色的枝叶狰狞盘踞在白皙的肌肤上,暗红的花朵中伸出两颗尖利的牙齿,像是咬在了许敛身上。他问:“敛儿,你背后的纹身是怎么来的?”

许敛心底一凉,想着绝对不能让皇兄知道李抒澜会变戏法着事儿,心一横把锅全扣到了那群野人身上:“我被抓之后,他们给他纹上的。”

皇上生怕他再说出些不堪的话来,不敢再多问,温声安慰了几句哄得许敛睡着了。

他前脚刚走,熟睡的许敛就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熟练地翻窗而跑。下午的时候李抒澜都会在藏书阁抄书,许敛凭借自己的宫中地形的了解,轻松绕过守卫跑进了藏书阁。

李抒澜果然在那里抄书,鬓边有一缕发垂下来,在唇边晃来晃去。

许敛有些失神,手指轻轻按在那缕发上,也按在了李抒澜柔软唇角上。

李抒澜抬头,眼里温柔的笑意还未浮起,就皱起了眉:“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许敛顺势往他怀里一蹭:“没事,我自己撞了镜子。”

李抒澜眉头仍然紧锁,许敛看不得那般如画的眉毛皱起来,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开,软绵绵地撒娇:“好啦好啦,我就是不想给那个混账生孩子,不得已的嘛。”他说着发现了李抒澜脖子上的指痕,愣了一下。

这宫中敢对李抒澜动手的,也只有一个人。

李抒澜有些心事重重,并未察觉到许敛的眼神,他说:“敛儿,我在长夜山中遇到你时,就该转身离开的。那样的话,这一切都不会……”

许敛打断了他的话:“书呆子!”

李抒澜怔住,倒真有些呆地看着许敛。

“你要是走了,让我在深山老林里啃一辈子草吗?”许敛气鼓鼓地看着他和他脖子上的指印,“我有计划,你别担心。”

李抒澜莞尔,像是看一个天真自大的孩子。

许敛搂着他的脖子开始蹭:“抒澜抒澜,你要帮我,让我赶紧怀上你的孩子。”

李抒澜不动声色地抓起一张纸,那张白纸化作一群蝴蝶盘旋在窗户和门口。他另一只手松松揽住许敛的后腰,有些担忧:“敛儿,皇血若受污,则天降大祸于国的神谕,有可能是真的。”

“那又如何?”许敛理直气壮地说,“这国家亡就亡了,关我什么事,我只想给你生孩子。”

李抒澜下巴轻轻搁在他圆润的肩头,在许敛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又像残忍,又像欣喜。

落在窗棂上的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李抒澜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在许敛耳边呢喃:“敛儿,我给你折的蝴蝶,还剩二十只就折完了。”

许敛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和肩膀,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又怀了

许敛伏在了李抒澜抄书的矮桌上,李抒澜柔软温热的吻落在他后颈上,纹上花纹的皮肤被吻到时有灼烧的感觉。许敛脸颊贴着李抒澜新抄的那页书,使劲嗅着上面的墨香。

李抒澜吻他时总是很温柔,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凉薄。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吻过那朵花,轻轻舔舐着花苞中伸出的牙齿,那朵花便在吻中缓缓绽开。

许敛抓紧了那页书,上面是他不认识的古老字体。

上衣被一点一点褪下,他的臀肉被李抒澜捏在了手中,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开拓着后穴。

许敛扬起脸,他面前的并未关紧的窗户在风中轻轻摇摆,宫女娉婷倩影落在窗纸上。他有些着急地抬手要把那扇窗户关严,李抒澜却握住了他的手,暧昧地十指交缠。

“敛儿,没事,”李抒澜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廓上,“她们看不见,这里只有你和我。”

墨蓝色的蝴蝶在窗棂间蹁跹,翅膀带起的风像是搅乱了水中倒影,让一小片景色有细微的扭曲。

李抒澜的蝴蝶把他们隔绝在了这一方虚幻如梦的天地中。

“抒澜……”被进入的时候许敛握着李抒澜的手吻了他的手背,眼尾那抹轻红艳得像渗出了血珠,一声一声地轻唤,“抒澜,抒澜,抒澜。”

“嗯?”李抒澜慢慢顶进最深处,另一只手抚琴般拨弄着许敛的发丝,“我在这儿。”

“你别走,”许敛绝望地轻吻着李抒澜的手背呢喃,“别走……”我好像真的特别喜欢你了,真的特别喜欢你。

李抒澜的睫毛很长,他垂下眼帘时把眼中的光芒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这场温柔的缠绵,长得像过了一辈子。许敛软软地依偎在李抒澜怀中,手指缠绕着他一缕发:“抒澜,抒澜,抒澜……”

李抒澜提起笔重写被许敛蹭乱的那页纸,好笑地问:“怎么了?”

“抒澜,”许敛像个小孩儿一样,不安地揪着他的头发,“你原名就是叫李抒澜吗?”

李抒澜手中笔顿了一下,淡淡道:“敛儿想给我换个名字吗?”

“我只是……只是……”许敛把那些没理由的惶恐压回心底,“我想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李抒澜放下了笔,认真地抱着许敛,凝视着他的眼睛:“敛儿,你想做什么?”

“我的小怪物死了……”许敛紧紧把他的发丝攥在手指间,声音沙哑,“我不能……我不能让它就这样死了。”

李抒澜轻叹了一声,把许敛的脸按在怀中:“别做傻事。”

许敛在他怀里使劲摇头:“我不傻。”

李抒澜轻笑了一声:“小傻子,你傻透了。”

许敛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为这声宠溺的小傻子红了脸,小声说:“抒澜,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很想很想。”

李抒澜微微挑眉,捉起许敛的手腕按在脉搏上。

许敛以为他在装模作样开玩笑,也笑嘻嘻地配合着乖乖不动。没想到李抒澜沉吟许久,清俊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克制不住的笑意,故作责备地看向许敛,温声说:“以后可别来我这里胡闹了。”

许敛愣住:“我……我……”

李抒澜轻抚着他的小腹:“前三个月胎儿不稳,还是小心些为好。”

“我我我真的???”许敛欢喜得语无伦次。

李抒澜只是笑,那笑容温柔又克制,但许敛看他眼神,应该也是十分欢喜的。

水亭中的人在钓鱼,乌列看着那只握杆的手,心想他的手真稳,那么长的鱼竿在他手中居然一颤都不颤。

“乌列,”亭中人开口,“你觉得抒澜怎么样?”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乌列本就对中原话一知半解,当下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好沉默以对。

亭中人也不恼,笑着问:“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乌列词汇有限,想了半天也只挤出“好看”二字。

“你说得很好,”亭中人钩上咬了鱼,他也不收杆,任由那鱼挂在鱼钩上,在水中拼命挣扎,“任何人见了他,都只说得出好看二字,这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

鱼钩上那鱼挣扎得太厉害,口中已经飘出了血丝。

乌列皱眉:“主人,这鱼快死了。”

亭中人笑了一声:“乌列,这鱼若是死了,你觉得可是我的错?”

乌列总是很难理解主人的一些话,好在主人也不需要他理解。

那只鱼不再挣扎,不知是累了还是死了,挂在鱼钩上随水波轻轻摇晃着。

亭中人扬起鱼竿,把那只可怜的鱼摘下来,漫不经心地开口:“乌列,抒澜好看,那你觉得,敛儿如何?”

许敛坐在一株巨大的琼花下,相传这棵花是先祖立国是栽于此地,与国同寿,已有百年。

花瓣在微风中飘落,落在他的衣摆和发上,倩影翩迁,洁白如雪。但裸露在外面的粗大树根下爬满了虫蚁,腐烂在阴影中悄无声息地漫延开来。

皇上远远地看着,许敛只披了件薄衣,衣摆下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

他仰头看着那些飘落的花瓣,轻轻闭上眼睛,于是洁白的花瓣就落在了他眼尾的轻红上。

“方公公,去给敛王殿下披件衣服。”皇上冷淡地开口,眼睛从许敛的眉心滑落到鼻尖,再到嘴唇,下巴,修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的肌肤被衣衫挡住了,但皇上知道底下的腰肢有多纤细,曾在他掌心柔软地扭动过。

大太监忙派人去取了见软绸的衣裳,捧着衣裳轻手轻脚地来到许敛身边轻轻给他披上,小声说:“殿下,莫着凉。”

许敛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太监:“皇兄又在哪个角落里盯着我呢?”

皇上轻咳了一声,大步走出来:“敛儿,坐在树下干什么,衣服都脏了。”

许敛故意不理他,两眼只盯着树上落花。

皇上伸手在他眼睛上方挡住了飘落的花瓣:“小心灰尘掉到眼睛里。”

许敛看着他的掌心,那些纹路因为常年握剑被磨得看不太清楚了。许敛抬手,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轻戳在皇上粗糙的掌心里,坏心眼地挠了挠。

皇上干脆捂住了他的眼睛:“胡闹什么。”

许敛哼了两声:“不想理你。”

“朕是你想不理就能不理的人吗?”皇上理直气壮地说,“起来,去屋里穿好衣服。”

“不穿,”许敛故意气他,“反正你都要给我脱了。”

随侍的宫女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聋子瞎子。

皇上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换上衣服,今天春狩,朕带你去散散心。”

他记得许敛小时候很喜欢狩猎,但箭法差得要命,宫人只好把猎物用箭插死,在许敛射箭后迅速扔到落箭处,以此哄小皇子开心。

春狩在皇城北方的山林中,整片山地都被清理出来围上栅栏,只有春狩时才会把饲养的虎豹等物放进去。

可今日被运进去的却并非兽笼,而是囚车。

许敛站在高处不解地看着,皇上从身后为他披上一件薄绒披风:“敛儿,走了。”

许敛不擅骑马,于是两人共座一骑进了猎场。许敛这才看到被侍卫追赶的并非虎豹,而是一个个披兽皮着彩绘的野人。

皇上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手掌握着许敛的手引导他拉开了弓:“敛儿,先射哪个?”

难堪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许敛闭着眼睛射出了这一箭。惨叫声响起,耳畔是皇兄低沉的声音:“很好,敛儿,再杀一个。”

许敛睁开眼睛夺过弓箭,咬牙对准了一个快要逃走的野人,可那人逃得远已经太远,这一箭落了空。

“敛儿要杀他?那我们就追过去杀了他。”皇上说着驱马追了上去。

许敛手握着箭支随手戳瞎了旁边一个野人的眼睛,鲜血溅了他一手。凶狠暴戾的小王爷其实很会杀人,他闭着眼睛坐在颠簸的马背上,那些鲜血渗透到了掌心里,黏糊糊地有种奇特的快意。

“敛儿,”皇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着他的腰,似的赞叹地说,“朕的敛儿回来了。”

许敛的箭法并不准,可这些野人被侍卫驱赶得比兽类还要仓皇无措,许敛甚至有闲心选择射他们喉咙还是胸膛。

壮硕的身体一具具倒下去,许敛掌心被磨得通红,汗水渗透了衣衫。他在皇上怀中闭着眼睛喃喃道:“他们死干净了吗?”

皇上使了个眼色,侍卫把逃过一劫瑟瑟发抖的两个野人也割了脖子。于是皇上说:“他们都死了。”

许敛于是长长送了口气,睁开眼睛,微微湿润的眼睛看向皇上,情绪复杂。

皇上却倒吸了口气,许敛圆润柔软的屁股一直贴着他胯下,此刻再这么一眼看过来,胯下阳物硬得快要顶破裤子。他对侍卫冷声道:“别跟过来。”话音未落就驱马带着许敛进了山林深处。

许敛察觉到了那个火热硬物,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

作者有话说:这里有个一不小心就写长了的彩蛋……

第15章 旧地重游的马震(彩蛋依然是父皇调教日记

狩猎场中的一草一木,许敛十分熟悉,闭上眼睛都能在疾驰的马背上随手摘下枝头一朵花。

皇上胯下的硬物隔着层层衣料,狠狠塞进了臀缝中间,那根火热的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翘。

许敛指尖紧紧抓着皇上手臂上的盔甲,轻轻喘息:“皇兄……你……要带我去哪儿……”

皇上手臂紧紧环着他纤细的腰身,放眼望去树林中满是侍卫的影子,可他不耐烦再往更深处去了。他勒马在一棵树下,挥手拽起身上的大麾将两人包起来,咬着许敛的耳垂低声说:“敛儿,把屁股抬起来。”

许敛扭头瞪他,皇上沉下脸回瞪他。最近的侍卫离他们只有五步距离,许敛不情不愿地夹紧马腹微微抬起屁股,抓住皇上手臂的指尖紧张得发抖。

皇上抽回了搂住他腰肢的手,手指用力,拽下了许敛屁股处的一块布料,露出臀缝和两瓣白皙莹润的嫩肉。高高翘起的阳物直接顶在了敏感的臀缝中,皇上握着一团臀肉用力揉捏,在许敛耳边喃喃低语:“敛儿,自己掰开。”

不远处的侍卫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不敢稍离,许敛看不清他的神情,没法猜测这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

他的双手绕到身后,抓住自己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皇上急不可耐把龟头塞进了尚且干涩的肉穴中。

许敛肠壁被扯得生疼,怒气冲冲地回头一口咬在皇上脖子上。

皇上吃痛微微皱眉,握着许敛的腰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捅进去。许敛蜜穴本就天赋异禀,又被调教许久,就算痛得呲牙咧嘴,被顶到的花心却很快被凿出水来,温柔地把凶狠的阳物包裹在其中。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许敛没忍住,甜腻地尖叫了一声。

不远处的侍卫身影晃了一晃,喘息声都重了。

许敛大腿发颤,泛红的眼睛似怨似嗔地看着他,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像是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皇上忍无可忍地狠狠一鞭纵马向深林中飞奔。颠簸的马背让阳物一下一下捅进小穴最深处,穴口被他胯下的毛发磨着很快就红了。许敛咬得下唇都快出了血,甜腻的呻吟却仍是从嘴角一声一声溢出来。

如今两国正交战之际,侍卫不敢远离,纷纷纵马追过来,春风把前面马背上甜腻的声音吹得零零散散,却总有那么一两声钻进耳朵里,搅得人心烦意乱魂不守舍。

身体里那根火热的硬物,在颠簸中毫无章法地到处乱顶。许敛被操得受不了,双腿用力夹紧拼命摇晃,若不是皇上的手臂一直紧紧揽着他的腰,他早就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皇兄……皇兄停下……不能这么操……不能……嗯……”许敛惶恐地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皇兄的阳物顶得凸起了一块,像是要捅破了,“不能在马上……停下……”

皇上不听他的哀求,催马跑得越来越快。皇上想起了他仍是太子时的狩猎,不会骑马的敛儿总是被父皇抱在怀里共乘一骑,父皇把马驱得飞快,小小的敛儿在父皇怀中使劲扭着身子,脸又软又红,眼睛水汪汪的。那时的天并不热,可敛儿总是微微张着嘴大口喘息,嘴唇也很红,像是正月里的红梅,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那柔嫩的花瓣。

那个时候的敛儿在父皇怀里怎么了?是不是也被褪下了裤子,柔嫩的小屁股被父皇握在手里,像面团一样揉来揉去,揉得力气大了,敛儿就会委屈得红了眼眶。

不,父皇不会只做这些,他不会放过敛儿臀缝中那个又嫩又软的小穴。

许敛彻底软了身子趴在马背上,皇上掀开他的衣摆,在阳光下看那个殷红湿润的小穴,正贪婪地吞吐着他粗壮的阳物,被撑到看不见皱着的穴口上满是流出的淫水,亮晶晶地十分诱人。

“敛儿,”皇上忍不住用粗大的指尖去抠挖那已经被撑开的穴肉,他声音冰冷,呼吸却粗重急促,“敛儿,父皇碰过你吗,他碰过你这里吗?”

“他碰过我,”许敛闭上眼睛,扭动着腰把屁股送到皇上手心里,呻吟声中是柔媚的笑意,“他碰过我所有地方,你碰的地方,他早就抚摸过无数遍了。在龙椅上,在他寝宫里,在御书房,父皇总是不许我穿衣服,要我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好让他随意把玩。皇兄……嗯啊……你在那里看着,没有看清楚吗。”

皇上猛地勒住马,不顾身后跟随的侍从,把许敛拽下马按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撩起他的衣摆露出沾满淫水的雪白臀肉,当着无数人的面狠狠操了进去。

许敛被顶得牙根发酸,他抱着那棵老树的树干,屁股被人握在手中揉捏操干,随行的侍卫不敢挪开视线,随着小穴吞吐阳物,艰难地咽下口水。

“我记得这棵树……皇兄……我记得这棵树……”许敛仰着脖子,短短粗粗地呻吟,“父皇……父皇也要我趴在这棵树上,掰开屁股……给他……给他看。”

皇上用龟头抵在他花心上狠狠研磨,磨得许敛哀叫连连。皇上凶狠地按着他的后腰:“你给父皇看了?”

“我当然给父皇看……”许敛咯咯媚笑,“那天上马,上马前……父皇把玉势塞在我里面,我在马背上把整根吞了进去……我掰开小穴给他看……父皇……父皇才帮我拿出来……”

皇上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么画面,年少的许敛下半身光裸着趴在老树上,分开白嫩的双腿高高撅起屁股,纤细的手指自己扯开殷红的肉穴,让父皇把湿漉漉沾满淫液的玉势抽出来。

他在这个画面中扣住许敛的腰,胀大的阳物狠狠抵到最深处,把热液射在了里面。

许敛绵长地哀叫一声,神情恍惚地射在了树干上。

皇上高潮后喘息着狠狠咬上许敛的后颈:“父皇也这么操你了?他有没有射在里面?有没有说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

说实话许敛不记得了,他对父皇的记忆模糊得很,只记得葬礼那天风雪很冷,父皇的棺材很大,要上百个奴隶来抬。

若不是皇上带他来这里,若不是皇兄执意要问,他也许就真的忘了。

他为什么会把父皇忘了呢……为什么会忘了,对他做过那么多过分事情却又总是温柔地把他抱在怀中的父皇?

许敛正恍惚着,皇上把阳物抽了出去,暂时合不拢的穴口里有白液流到大腿上。

皇上不悦地看了一眼,对许敛冷声道:“上马,回去。”

许敛腿正软着,气鼓鼓地瞪他,不懂不说话。

皇上皱眉,无可奈何地把许敛抱上马。许敛其实很轻,抱在怀里一点都不累,他其实想多抱一会儿的。

两人上了马,驱马缓步回皇城。

许敛的裤子被撕下一块,黏腻的精液和淫水让屁股滑溜溜的,皇上沉默许久,把复又硬起来的阳物又塞进了那个汁水横流的红肿肉穴中。

这次他没有着急做什么,只是静静享受阳物被湿热穴肉包裹的感觉,在轻微的颠簸中小幅度进出。

许敛却被他顶得露出难耐的神情,咬紧的牙缝中泄露出一丝丝极低的呻吟。

出来猎场,回宫的路上要经过闹市。许敛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一定满是情欲,慌忙扭头把脸埋进了皇上怀里,颤抖着小声说:“皇兄别……别走这条路……”

“怕什么,你是朕的皇后,”皇上轻吻着他后脑的发丝,把阳物恶意往里面顶了顶,“荒蛮部落里,仍有酋长与正室夫人在整个部落围观下交媾的婚礼习俗,敛儿想不想试试?”

许敛被顶得差点压抑不住呻吟,只顾着低声喘息,却在皇兄调侃的低笑中忍不住收紧了后穴。

这条闹市路不足百步,许敛却在皇上怀里艰难得像过了好几里路,好不容易进了宫门换马上轿,许敛紧张得脖子都僵硬了。

皇上看他紧张僵硬缩成一团的样子,忍不住想起幼时宫中养过两天的那些小兔子。小小白白的一团,窝在陌生人的手心里一动都不敢动,他看着可爱揣到怀里,结果许敛冲上来给他一个熊抱,两只绒团团就被压成了血淋淋的肉泥。

许敛在他怀里抬起头,一双水润的桃花眼,眼尾像点了胭脂一样泛着抹轻红,像是传说中勾人魂魄的山魅。

皇上指腹轻轻抚摸过许敛的眼尾,这只小白兔一点都不天真可爱,从小就擅长魅惑人心和痛下杀手,心里手里都是血污。可他有时候又那么乖巧可怜,好像只要轻轻亲他一下,他就什么都肯做。

许敛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轻抚上了自己的肚子,指腹画着圈像是在和里面的小玩意儿说话。

轿子落地,皇上亲自抱着许敛进了寝宫。

许敛手脚都是软的,懒洋洋地被放到床上。他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看到皇上还在这里,问:“皇兄还没走?”

皇上“嗯”了一声,宫女抬上一个不小的木箱,打开之后竟是十几根不同尺寸形状和材质的玉势。

许敛背后一凉,不敢置信地看向皇上:“皇兄你……”

“敛儿说在马背上把父皇塞进去的玉势都吞了,”皇上拿起一根尺寸和寻常男子类似的玉势细细端详,“朕想看看,要多大的玉势,敛儿贪吃的小洞才不会整个吞进去。”

作者有话说:皇兄他……脑子不好使,所以一定要原谅他

第16章 玉势插到子宫里

“不行……不行!”许敛惊慌地躲闪,挥手把皇上手中的玉势打落到了地上,“你敢乱来我杀了你!”

皇上微微皱眉,似是十分不悦:“敛儿,是不是朕只要稍微宠你一些,你就开始恃宠而骄了?”

许敛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家伙,立刻识趣地凑上去拽着皇上的袖子,装模作样可怜兮兮的撒娇:“皇兄……”

皇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是自己乖乖的,还是我让人把你绑起来?”他听不得别人对他说不愿意,冷眼看许敛撒娇。

许敛慌得出了一身冷汗,那玩意儿若是塞进去,他担心肚子里的小家伙。

宫女已经把摔碎的玉势收走,皇上又拿起一根。

这根比上一根粗得多,而且柱身上雕刻一条盘旋而上的龙。鸡蛋大的龟头雕成了龙头的形状,龙须飘动栩栩如生,不知顶在花心上会是什么滋味。

许敛艰难地咽下口水,眼睛水汪汪地看向皇上,不情不愿地主动张开腿,把那个还流着白液的红肿小穴露出来。

皇上把玉势的龟头抵在小穴上,那里肿着,又紧又滑,不太好塞。

许敛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收缩着穴口殷红的嫩肉,白液混着淫水一股股往里面流。

皇上试了许久都没塞进去,不悦地微微皱起了眉。

“皇兄……”许敛心中暗喜,面上却是乖巧的神色,“太大了……进不去,换一个好不好。”

皇上手上狠狠一用力,把那个形状凹凸不平的玉做龟头插了进去。许敛尖叫一声,不知是疼还是爽。

龙须狠狠刮着穴肉,痛楚和麻痒一起直冲后脑。许敛大张着嘴拼命喘息,玉势越进越深,玉势和男人阳物的感觉完全不同,又冷又硬,毫不留情地刮着每一寸穴肉,把肠壁撑到快要裂开的程度。

那个龙头已经抵到了花心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形状怪异的玉石戳着,许敛大腿根都在颤抖,甜腻地哀叫着:“皇兄……皇兄……到最里面了……好深……”

皇上看到那玉势在外面还有半寸长,于是无视了许敛的哀求继续往深里插:“敛儿,还没到。”

“到了……到花心了……”许敛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指都泛白了,哽咽着哀求,“真的不行了……皇兄……太深了……”

皇上硬生生把那剩下的半寸玉势都塞了进去,湿润的肉穴还在贪婪地一开一合,明明就是没吃饱的样子。

那根玉势好像已经顶开了宫口,让许敛回忆起分娩的感觉,难受地扭动着腰想给自己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皇上握着玉势缓缓转动起来。

“啊……”许敛发出绵长的抽泣,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捣烂的果子,汁水从穴口喷溅出来。宫口受到刺激,连双乳都隐约有些胀痛。

“敛儿,你怎么会觉得这就到底了,”皇上恶意地用那根玉势狠狠捣着许敛的小穴,“朕好想再深一些,深到你孕育孩子的那个地方去。”

“皇兄……不行……我会死的……不能进子宫里……我会死……真的会死……”许敛彻底慌了。

好在皇上也只是说说,他玩腻了这根就抽出来,继续在木箱中挑挑拣拣。

那玉势粗得可怕,许敛后穴一时有些合不拢,露出内壁的嫩肉。他小声埋怨:“都怪皇兄……要合不上了。”

皇上心中一动,取了两颗夜明珠塞进去。

被操了一天的小穴很轻易地吞下了两颗珠子,合不拢的指肚大小孔中透出幽幽微光。

皇上说:“敛儿,趴着把屁股翘起来,朕想好好看看你里面。”

许敛想着让他看总比再塞那么长的东西好,软软“嗯”了一声,翻身趴跪在床上,主动用手指勾开了红肿的穴口。

内壁是红色的,在皇上炽热的目光中紧张地蠕动着,又像是要吞下什么东西。

不够,这样看还不够!

皇上找到了一根透明的水晶玉势,就这夜明珠的光芒捅进了还在流水的小穴中。

“不……皇兄不要……”许敛拼命挣扎,皇上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了他的腰。许敛像被强暴时那样挣扎不开,绝望地流下泪了。

一只蝴蝶从窗缝中飞进来,轻轻落在他脸颊上。。

时间好像一时间静止了,皇上的不悦的神情还挂在脸上,宫女太监们弓着身子,像一尊尊永远弯着的石像。

许敛看到打开的门流泻进一地夕阳的光,李抒澜白衣而来,含笑向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许敛紧紧抿着唇,乖巧地点点头。

李抒澜来到床边,把他抱起来向外走去。

许敛没问要去哪儿,只是搂着李抒澜的脖子趴在他肩上,看到皇兄扑向了床上那只蝴蝶。那样子太滑稽,许敛没忍住笑出声来。

李抒澜摇头莞尔,带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藏书阁外的宫女还在浇花,许敛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愣愣地看着李抒澜:“抒澜……我怎么出来的?”

“一点小小的幻术,”李抒澜把他放在榻上,“陛下心性耿直,应该会被多骗一会儿。”

许敛抬头,手指轻轻捏住一只蝴蝶:“幻术?”

“对,”李抒澜垂眸浅笑,握上许敛捉住蝴蝶的手,那只蝴蝶就在许敛指尖开出了一朵花,“我别无所长,这些戏法却是家传绝学,做些坑蒙拐骗的事情十分方便。”

许敛惊叹地看着那朵花在他指尖迅速绽放凋零,殷红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在落地前化为灰烬。

“你能变一个我吗,”许敛捧着他的手指认真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东西,“皇兄最近神经兮兮的,我不想理他。”

李抒澜轻抚着他的小腹,那里还平坦着,可他们都知道那里有个小肉球在长大。李抒澜说:“人心千变万化,不如这花这蝶容易看透。我幻化得出人形,却很难让他活得像个人。”

许敛没有再问。李抒澜脖子上青紫的指痕颜色更深了,十分刺眼。许敛抚上那些指痕,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抒澜,我快要做到了。”

李抒澜担忧地看他:“敛儿,你若是不开心……我带你去我的家乡可好?”

许敛先是欣喜得差点不分东南西北,可他很快冷静下来,轻轻吻着李抒澜的指尖呢喃:“不是现在……抒澜,再等等我好不好。”

太阳彻底落下去了,屋中很黑。可他们谁都没想去点上蜡烛,在黑暗中静静依偎着。许敛嗅着李抒澜发梢上的淡香,那是一种既清且艳的香气,令人昏昏欲睡,如梦如醺。

许敛想起了蟠龙殿中那张很大的床,他从床上醒来,身上凌乱地裹着些大红的薄纱,迷迷糊糊地爬下床,赤脚在殿中穿行。

长廊上为他铺了厚实柔软的绒毯,走起来悄无声息。

“父皇……”他揉着眼睛推开了御书房的门,薄薄的帘后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那人穿了一身颜色很浅的衣裳,柔顺的长发用很细的浅色缎带松松半束,看上去又好看又温柔。

那人坐在父皇桌前,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父皇桌上的奏折。

那些东西是不能给别人看的。许敛记着这一点,气鼓鼓地冲过去:“不许看!”

那人惊愕下身形微顿,缓缓回头。

可那天窗外的阳光太亮,看不清那人的脸。许敛警惕地看着他,于是那只好看的手就轻轻落在了他发上,又暖又温柔。

虽然看不清脸,可许敛知道他笑了,他说:“糟糕,被小殿下撞见了,这可怎么办。”

父皇从偏殿走出来,坐下后向许敛招手:“敛儿过来。”

于是许敛坐到他怀里,皱着眉问:“父皇,他是谁?”

“他啊,”父皇毫不介意旁人的目光,大手在许敛白嫩的肌肤上游走,懒洋洋地回答,“是父皇从深山里抓来的小妖怪,敛儿喜不喜欢。”

少年人总是对这些神怪之事好奇得很,许敛扭头探身,手指抓住了那人一缕发,如墨的发丝缠在指间,很快滑了出来。

许敛从这个莫名旖旎的梦中醒来。原来他才只睡了一会儿,李抒澜点上了蜡烛在抄书。

“醒了?”李抒澜搁下笔看过来,如画的眉眼在暖黄的烛光下更加温润柔软,嘴角那点清浅的笑意像是小小的钩子。

许敛想,一个人若是看着李抒澜的笑,又怎么还能想到别的。

李抒澜为他倒了一杯茶。不是三生茗,他似乎在有意避免许敛想起伤心的事来。他说:“你看上去很累,今天去狩猎了吗?”

很多猎场的破碎画面在许敛脑袋里来回闪烁,他有些头痛地一头扎进李抒澜怀里,白衣上的味道让他的头痛顿时舒缓了许多,懒洋洋地张嘴让李抒澜把茶水喂到他嘴里:“今天打到了不少野物,可惜皮子都不能用,太臭了。”

李抒澜打趣问:“哦?敛儿打到什么了?”

“长夜山里的那些畜生,”许敛的眼神冷下去,“还有一个皇兄没抓住,我要亲自把他揪出来。”

李抒澜放下茶杯,沉默着轻抚许敛的发。

都传言许国与梁国会为邺山一带的打起来,所有边境处以往热闹非凡的市集都冷清了。一个皮肤黝黑神情冷漠的高大男人策马路过,急匆匆地赶往梁国国都求见梁帝,声称带来了可以长生的秘宝。

作者有话说:这是一个剧透的蛋

第17章 喜轿里的嫁衣paly

梁国军队忽然大举进犯邺山,皇上意欲亲征。就在这时,御医来报,小王爷有身孕了。

皇上面上抑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丝喜色,握着一卷奏折在御书房里徘徊了好半天,才开口:“多派几个做事妥帖的老宫人去照顾敛儿,朕的皇长子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方公公笑着应下:“老奴这就亲自去交代。”说着要退出去。

皇上却叫住了他:“等等。”

方公公停下脚步笑呵呵地等皇上吩咐。

皇上面上神情仍是淡淡的,却已经高兴得有些不知所措,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方公公,朕想快些立后。”

方公公笑得满脸褶子:“立后大典所用的仪仗物件都是早早准备好的,陛下若着急,那咱就快些安排。”

皇上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敛儿可知道了?”

“按规矩,御医应该先来禀报陛下,才可告知小王爷,”方公公道,“不过御医面露喜色一路狂奔而来,小王爷心中大概也是有数了。”

许敛冷眼看着给他把脉的御医兴奋地往外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低头让垂落的发丝挡住脸,掩盖嘴角那一抹得意的微笑。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一大群宫人闹哄哄地冲进来,又是换床单被褥又是恭喜殿下,一个个笑得灿烂欢喜,活像有身孕的人是他们。

许敛在喧闹的人群中沉默浅笑,腹中那个小小的东西隔着肚皮亲昵地蹭在他掌心上。

方公公亲自捧来一条红色的缎带,绑在许敛手腕上。这是许国风俗,未婚有孕的人便会由家中老人为他系上一条红带,既是祝福,也是“虽未行礼已为此家妇人”的意思。他说:“殿下,陛下急得很,立后大典就定在七日后了。”

许敛沉默着点点头,面上并无喜色。

方公公看着两个皇子长大,知晓他们彼此的折磨和心结,识趣地遣退了宫人们,让许敛好好休息。

皇后的礼服早就做好,宫中衣匠是估摸着小王爷十八岁的身形做的,许敛现在穿可能大了点,只能加急赶工修改。

皇上亲自来看进度,衣匠的弟子忙把修改差不多的婚服拎起展示给他看。皇上看着那件大红的喜服,金线绣了一朵一朵怒放的琼花。敛儿肌肤若雪,又天生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穿上后一定好看极了。

他张开手指比划了一下,轻轻皱眉:“腰这里宽半寸,敛儿如今有了身孕,不宜再穿这么紧的衣服。”

衣匠忙忙点头,让弟子铺平衣服开始改。

皇上在这里转了一圈,抬头眼中却映入了一袭白衣。

李抒澜正捏着一根金箔簪子,轻轻捏了下那只蝴蝶的翅膀。金箔做的蝴蝶顿时栩栩如生了许多,一旁的女匠高兴地接过来,红着脸对李抒澜连声道谢。

皇上有些失魂地看着李抒澜,他神情太过复杂,方公公也未敢提醒李抒澜。

倒是李抒澜看到了皇上,不卑不亢地行礼:“参见陛下。”

皇上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抒澜温文浅笑:“替相熟的宫人画几张草图,陛下可准?”

皇上心情复杂,他想问你可知道这里的衣服首饰是为何人准备的,你入宫已有一年有余为何仍是这般云淡风轻。他想问抒澜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是不是永远不会为别人难过。

可满屋宫人垂着头忙自己手中的东西。大庭广众之下,一国之君说不出这等小儿女的言词。

于是皇上冷淡地说:“你高兴就好。”

李抒澜于是谢过陛下恩典,继续去帮女匠看首饰上的金丝怎么缠。

皇上看着他玉树临风的背影,有些绝望地想:他是真的不在乎。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敛儿。

李抒澜修长的手指上缠了金丝,一圈一圈地绕在玉簪上。

女匠仰慕地看他灵巧的手指,皇上站在不远处憋着气盯着他的背影。

金丝整整齐齐缠在玉簪上,只有李抒澜自己知道,他的心乱了。

许敛坐在蟠龙殿的大床上,这里的被褥和床帘都换成了大红色,垂着金色的流苏。

宫门外停着朱红的大轿,那巨大的方形箱子让许敛忍不住想起父皇下葬时的棺木。也是这么大的木箱子,挂着好多帘子,上百个奴隶弓着身子扛起木杆,抬着缓缓走进皇陵中。

宫女为他披上大红的嫁衣,柔顺的长发用玉簪绾起,玉簪上缠着平整的金丝,顶端一只金箔蝴蝶振翅欲飞。

不知是不是错觉,许敛觉得自己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鼓起了,那个精力旺盛的小玩意儿总是在动。

婚服有三层,连脖子都严严实实盖起来。下摆之中却是完全赤裸着,许敛坐在床上晃着白皙耀眼的小腿,门口的侍卫眼睛余光直往这儿瞥。

一只蝴蝶落在他脚背上,许敛愣住,忙环顾四周。他忽然察觉自己那么不愿意走上那顶轿子,忽然察觉自己其实一直在盼着……盼着……

可宫人们依然来去匆匆,在他脚下扑上长长的绒毯,一直接到轿上。

许敛苦笑着闭上眼睛。原来……他一直期盼着李抒澜会出现,像那次一样。蝴蝶蹁跹,白衣如雪,无关之人都陷入幻梦之中。李抒澜从阳光中走过来,微笑着抱起他离开。

可李抒澜没有来,蝴蝶也消失了。

许敛雪白的足尖落在朱红的绒毯上,一步一步,向喜轿走去。

向棺材般的喜轿走去。

鱼咬在钩上,李抒澜把钓竿交给了一旁的侍人,看着远方水天交接的湖面淡淡说:“我该走了。”

亭中人惋惜地长叹一声:“抒澜,我若说我舍不得,你可愿意再留半刻。”

李抒澜只是笑笑,起身抚平衣摆上的褶皱,沿着朱红的长廊缓步离开。

乌列接过侍人手中的鱼竿,把鱼放回湖中。他有些不解:“主人,你当真愿意李抒澜作陪?”

“乌列,”亭中人在帘后笑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从不走出这道帘子见他?”

乌列以前只当主人身份隐秘所有不愿以真面目示人,闻言疑惑地看过去。

“我不敢见他,”亭中人长叹一声,“只有不看他的脸,我才能保证自己并未坠入他的幻情咒中。世间为他癫疯痴狂的人已经太多,我有自知之明。”

许敛坐在轿中,缓缓把雪白的裸足收回衣摆中。宫女放下珠帘纱幕,轿中便只剩下阳光透过来的朱红色。

许敛竭力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滑稽的闹剧,一切并不会有什么改变。可轿中的光太红,路旁百姓的欢呼声太吵,然他惶恐得想要大哭一场。

于是一直温暖干燥的手轻轻盖在了他的眼睛上,许敛的眼泪落在了掌心里。他忐忑不安地拽下那只手,于是撞进了一双如画的眉眼中。

李抒澜温润的眸中有几分痛楚之色,他不等许敛看清就重新捂上了许敛的眼睛,轻吻上许敛的脸颊和耳廓,另一只手有些用力地搂住了许敛的腰。

“抒……抒澜……”许敛如在梦中,紧紧抓着李抒澜的衣领,“抒澜……抒澜……你来了……你要带我走吗……”

李抒澜细细地吻着他的唇角,沉默不语。

许敛心口有些疼,可他顾不得了。轿子摇晃着向前,百姓的欢呼依然高得震耳欲聋。许敛紧紧搂住了李抒澜的脖子,舌头焦急地舔着李抒澜温热的唇。

“刺啦”一声,李抒澜从他衣摆上撕下一条布料,在唇齿交缠间低喃:“敛儿,别让我看到你的眼睛。至少今天,至少现在,别让我看到你的眼睛。”

他在害怕,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害怕。他害怕许敛眼中的水光,害怕那满溢的依赖和眷恋,害怕少年眼尾的桃花色,像是心头血一滴滴渗出来。

许敛于是紧紧闭着眼睛,让李抒澜用撕下布料蒙上了他的双眼。

眼前是一片猩红,许敛躺在了宽大的轿中,李抒澜从他脚踝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把衣摆撩开露出那修长双腿,肌肤在红衣的衬托下白得耀眼。

被遮挡的视线和摇晃的轿子让许敛如在浪中漂泊,不安地拽住了李抒澜的衣角。

李抒澜把他抱进了怀中,手指狠狠抓着两瓣臀肉揉捏。

他床底之间向来温柔体贴,从未用过这么大的力气。许敛伏在他肩上急促喘息,分开双腿主动用臀缝磨蹭李抒澜胯下硬物。他觉得李抒澜在不安,于是下意识地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抚这份不安。

许敛主动掏出了李抒澜已经硬起来的阳物,放在自己臀缝中扭动屁股来回磨蹭。小穴中很快流出淫液把阳物弄得又湿又滑。

“敛儿,”李抒澜把他压在绒毯之上,阳物捅进湿润的小穴中,又急又狠地操干着,“敛儿,敛儿……”

许敛有些日子没被捅开的小穴有一丝痛意,但被填满的感觉太过美好,他咬着自己的手臂才能压抑住甜腻的呻吟声。

李抒澜操得很深。他以往照顾许敛的感受总会克制自己,今天却像发了疯一样往深里捅。龟头碰到了一片格外柔软的嫩肉,许敛闷闷呜咽一声,在自己纤细的手臂上咬出两滴血珠。

李抒澜心头一痛,放缓节奏慢慢抽出来一些。

许敛却抓住了他的手臂,牙关颤抖着说:“抒澜,没关系,我很喜欢。”

李抒澜俯下身去吻他,轻咬着许敛丰润的下唇呢喃:“难受吗……”

“不难受……”许敛回抱住了他,双腿缠在李抒澜腰上,主动把屁股往前送好让李抒澜干得再深一点,“是你的话,多深都可以。”

李抒澜缓缓顶着花心那片嫩肉,小小的嫩肉像花瓣一样颤抖着,被坚硬的龟头强行顶得绽开了,露出向更隐秘之处前进的入口。

许敛高高扬起脖子呻吟。外面那么吵,没人听得到他甜腻的哭泣声。李抒澜进得很深了,他甚至能感觉龟头已经碰到了他肚子里的孩子。他抽泣着在呻吟中小声呢喃:“抒澜……抒澜……抒澜……”蒙住眼睛的红布被眼泪湿了大片。

“敛儿,”李抒澜吻上他的泪痕,“我们的孩子,我感觉到了他了。”

被入侵的宫口在瑟瑟发抖,李抒澜抽出半寸复又重新顶开那片嫩肉,一下比一下凶狠。

许敛不知道是欢愉还是难受地呻吟着,身子激烈地扭动着。

喜轿穿过宫门,百姓的呼声被挡在了宫墙之外。寂静中一声震天锣响,预示着皇上将走出宗祠来掀开喜轿的帘子。

许敛双腿紧紧缠在李抒澜腰上,嗓音沙哑甜软:“射在里面……抒澜……最里面……皇兄不会发现。”

侍人跪在路旁,低着头把花瓣撒向路上。

皇上踏花而来,脚步一下一下都听得十分真切。

李抒澜解开许敛眼上的红布,用力抽动几下狠狠射在了宫口里面。

许敛狠狠咬着他的肩膀呜咽一声,白液泄在喜服的衣摆中。眼前的红色扭曲变幻,他无力地躺在绒毯上,大腿根因高潮而微微颤抖。

皇上掀开了车帘,许敛的样子像是已经被好好操了一番。

可喜轿中不会有别人,皇上只会想这淫荡的小混蛋是不是自己忍不住玩了。

作者有话说:绿帽子就戴在你头上,你能把我怎么样~

第18章 这条路那么难走,你为什么要来(彩蛋是小敛儿光屁股陪父皇上朝

许敛又梦到了父皇的葬礼,那天飘着很大的雪,宫里的红梅探出了墙,满树繁花沉甸甸地坠下来。他在皇兄怀里,伸手要去抓那些梅花,于是身后传来了宠溺的低笑声,一声一声温柔唤着:“敛儿,敛儿……”

外面天光大亮,皇兄已经去上朝了。

许敛神情恍惚地任由宫女给他梳着头发,忽然开口:“先帝是哪一年驾崩的?”

宫女愣了一下,低声回答:“是景昌十九年春。”她心中奇怪,先帝驾崩时小皇子在皇陵前哭得几欲昏厥,怎么会忘了是哪一年?

不对……哪里都不对……

许敛头中隐隐作痛,他紧紧皱眉:“那一年是不是春天来得格外早,我记得宫墙边的梅花都开了。”

宫女更是怔住,迟疑地说:“殿下……那棵梅花,景昌十七年的时候就已经被砍去了。”

许敛茫然地轻抚过已经微微拢起的肚子。里面的小东西精力旺盛得很,总是动来动去。小怪物就很少动弹,乖乖地窝在里面,以至于肚子都鼓起来了许敛还未察觉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到底哪里出了错?他明明记得父皇驾崩时飘着大雪,记得宫墙上的红梅。皇兄呵在他耳后的气息很烫,若不是严寒,人的呼吸不会是那么烫的水雾。

他记得那顶巨大的棺材,奴隶们打着赤膊,麻绳深深勒进鼓起的筋肉里,黝黑的脚掌踩在泥土中,踩坏了嫩绿的草叶。

许敛头痛欲裂地急促喘息,那些温暖的春光和刺骨的风雪破碎凌乱地交织在一起,在剧痛中揉成一片刺眼的白光。

天气渐渐炎热,水榭中堆满了冰块。

亭中人仍垂着鱼竿捉弄那些可怜的鱼,懒洋洋地说:“敛儿如今有几个月的身子了?”

李抒澜在亭外沏一壶三生茗,香气随水雾袅袅升起,把他如画的容颜也挡在了水雾之后。他说:“三四个月了吧,已经有些显怀了。”

亭中人欣慰地笑笑:“很快了。不用等到足月吧,我觉得七个月就可以用了。”

李抒澜眉梢挑起一抹几不可见的讥讽,淡淡道:“若是药效不好,你觉得你还能骗许敛给你生第三个?”

亭中人低笑,未曾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悠悠道:“抒澜,你觉得这段时间敛儿留在宫中好,还是在我身边好?”

李抒澜沉默许久,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着滚烫的茶杯。一只蝴蝶落在他肩上轻轻煽动翅膀,李抒澜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亭中人笑说:“抒澜,恭喜啊,你的咒术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李抒澜轻轻垂下眼帘,眸中暗沉的光芒,像是强行斩断了什么拴着他心脏的东西。他声音冰冷:“我早就说过,我对人心并不精通,就算用幻术强行篡改许敛的记忆,也会漏洞百出,他早晚会自己察觉到。”

“哦?”亭中人仍是漫不经心地握着鱼竿,“敛儿想起什么了?”

李抒澜握着那杯茶:“他今日问宫女,先帝是哪一年驾崩的。”

“如此这般,那敛儿只有在我身边亲自照顾,才能放心了。”亭中人掀开帘子看过来,早就驾崩入土的先帝许释容颜如弱冠少年,在此笑语晏晏。

“我去安排。”李抒澜起身要走。

许释在他身后玩笑似的问:“抒澜,敛儿肚子里的孩子,你确定是那只始鸠的吗?若不是,你我可要好生失望一场了。”

李抒澜没有回头,走出了这片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宫中还是那个样子,皇上在城外点兵未归,许敛百无聊赖地在树下仰头看天。

李抒澜路过此地,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笑意。

许敛环顾左右无人,冲上去把他扑了个满怀:“抒澜!”

李抒澜低头迅速在他眉心亲了一下:“走,我带你看样东西。”

许敛开心地点点头,跟着李抒澜躲开宫人们,到了李抒澜居住的地方。

李抒澜喜静,他宫中洒扫的宫人收拾干净后就会离开。李抒澜牵着许敛的手带他进去,许敛看到了窗前的梨木大桌,他第一次来此处时就撕烂了桌上的纸。那时李抒澜轻轻皱起了好看的眉毛,问他是不是不喜欢。

窗上挂了一串一串的纸折蝴蝶,衬着窗前的兰花,每一只都栩栩如生。

李抒澜捧起一串蝴蝶轻轻放在许敛掌心,柔声说:“敛儿,是晚了些,可我想送给你,你要不要?”

许敛掌心轻轻拢着那一捧蝴蝶,心中像是有什么发了芽,在蝴蝶蹁跹中疯长,温暖的花一朵朵绽开,把心口填得满满的,把所有痛苦和酸涩都挤出来,让它们再无容身之地。

他捉住李抒澜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声说:“他在动,抒澜,他也很喜欢。”

李抒澜蹲下身隔着衣物吻上他的腹部,鼓鼓的小腹下有个鲜活的生命,在慢慢长大。

许敛被他亲得痒,刚想要笑,笑容却冻结在了脸上。

皇上站在窗外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是暴戾的怒火和杀意。

许敛破罐子破摔地回望过去,用得意的眼神。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问出这句话时皇上的手在发抖,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杀人的怒火。

许敛心中其实是害怕的,可他实在装厌了那个柔弱的样子,即便害怕也要让自己露出有恃无恐的嚣张神情,开口嘲讽:“皇兄是生气我坏了别人的孩子,还是生气我怀了抒澜的孩子?”

皇上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看到李抒澜吻上许敛小腹的瞬间他就被一股无名的痛苦怒火彻底冲垮了理智,冲上去把许敛狠狠扔在地上,拔剑要把许敛腹中孩子捅死。

他不知道自己在嫉妒谁,因为愤怒太过汹涌,已经无法辨别它们从何而来。

方公公吓得差点昏过去,抱着皇上的手臂不撒手,生怕陛下再一冲动真对皇后做些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皇上握紧拳头的手因为太用力而泛白,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许敛挑衅的神情,努力克制住一剑把这小混蛋从后穴捅穿的冲动,冷冷地说:“给皇后煎一碗红花,若是打不了,就用你们自己的办法。”

宫中常有宫女被皇上临幸,这等孩子留不得。于是堕胎一事宫中老太监们都十分熟练。

许敛想起见过的那些被强行流产的女子,长长的铁钳子捅进下体,硬生生把还未成型的胎儿夹出来。那些女子五脏受损多半都活不了多久。

他脊背发凉,忍不住喊了一声:“皇兄!”

这声带了哭腔的皇兄让皇上微微顿住了脚步,但并未开口也不曾回头,大步向门外走去。

方公公忙让宫女去太医院问什么样的方子药力最猛,决不能对许敛用那等残忍的法子。

许敛手心冰冷,额上一层薄薄的冷汗。他抓住方公公,眼中噙着泪水:“方公公,方公公!我要去找皇兄,我不能死,不能死……”

方公公苦笑着安慰许敛,说红花定能把胎儿打掉,不到万一不会用伤人的东西。

宫里乱哄哄一团,许敛呆呆地坐在床沿。他总是以为……总是以为自己斗得过皇兄,总是天真地幻想着为小怪物报仇的那天。

可他如今仍然是皇兄手上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

他的第二个孩子,也要死了。

一只蝴蝶穿过手忙脚乱的人群落到许敛掌心,许敛泪流满面地向门口冲去。

满屋宫人慌忙来拦:“殿下您要去哪儿?”“殿下您不能走。”“殿下!”

许敛不听不管不停下,他咬破了自己的指尖从背后取出那柄短剑,一剑隔断了要阻挡他的侍卫的脖子,赤脚踩着满地的鲜血冲出去。

侍卫们摸不准是不是陛下和皇后闹脾气,也不愿妄送性命,于是拦得也不再卖力。

许敛抹去溅了他一脸的鲜血,握着短剑,赤着脚踩在石板上一路狂奔。他记得那棵梅花树,那棵树附近有个小小的狗洞。他要赌自己现在的身形还钻得过去。

许敛莫名想起了他逃出长夜山的那天,可这次他的孩子还小小地窝在他肚子里,他只能一个人杀出重围。

天色已经黑了,追捕他的人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回头就能看到大片的火把。

许敛磨破了脚底披散了头发,美艳的小脸上满是的血和尘土。他看到了那座很高的山,月光下的山峰山好像有个白衣猎猎的人影。

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冲动,许敛奔向了那座山。

原来那座山离皇城那么近,穿过猎场就能到。山上的荆棘划破了衣服,肩膀和大腿上鲜血淋漓,脸上也火辣辣的疼,不知被划开了多少口子。

火光包围了山脚,许敛筋疲力尽地仰望峰顶,终于抓到了那一片白色的衣角。于是他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李抒澜的眼睛比月光还冷,他说:“这条路那么难走,你为什么要来。”

“我要和你在一起,”许敛因失血过多意识有些模糊,“我要我们的孩子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许·感觉自己是霸总·八百米长反射弧·尽

许.感觉自己很心机·职业反派被蠢哭·敛

李·月光·莲花·温柔善良大好人·抒澜:许释,我觉得从智商上看,你的两个儿子一定是同一个隔壁老王的

第19章 原来他这一生,都是假的(重口彩蛋,怀孕八个月时在长夜山当肉便器

御书房中点着熏香,许敛嫌那味道呛人,挥手让宫人撤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衣人作画的那只手。

纸上相貌比奴隶还丑的男人挺着巨大的阳物,紫黑的龟头有鹅蛋那么大。

许敛羞得红了脸,从指缝里看,故意用不悦的语气说:“你看上去端端正正一个人,怎么也画这种脏东西。”

作画的人笑而不语,在阳物周围添上一圈深黑的阴毛。又提笔画了美貌的少年,少年双手绑在头顶,被吊在木架上。身上一点衣物也没穿,赤裸裸着被打开双腿,下身被丑陋的阳物操干着,殷红的穴口挤出几点白液。他的肚子诡异地鼓起,像是怀孕七八个月的样子。

许敛又羞又恼,气冲冲地捂住那个少年,狠狠瞪他:“为什么要画成我的样子?”

作画的人抬头对还在批奏折的人笑说:“小殿下不愿画成他的脸,又该如何?”

皇上停下笔温声道:“敛儿把画拿来让父皇看看。”

许敛捧着那幅画小跑着扑到父皇怀里,委屈地控诉:“我才不要这样,难看死了。”

皇上接过那幅画仔细端详,指腹轻抚过画中少年鼓起的肚子,落在张开的双腿间。

许敛感觉父皇的手指不是落在画上,而是真真切切抚摸到了他臀缝里,还塞着紫曜石珠的小穴泛起一阵酸麻。他伸手挡着那幅画撒娇:“父皇不许看了。”

皇上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呢喃:“可父皇觉得小敛儿这样很美,那些人的阳具越是肮脏丑陋,我的敛儿就被衬得越美,对不对。”

许敛委屈地抚摸着画中少年鼓起的肚子:“我才不要这么胖。”

皇上被他逗笑了,在少年软嫩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声音低沉得像窗外夜风。他说:“敛儿,你会喜欢的。”

许敛摇头表示不乐意。

皇上有些忍不住了,手指伸进许敛后穴里去搅动那些紫曜石珠子,搅得许敛连声喘息呻吟,声音又软又甜。

“敛儿,父皇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好不好,”父皇粗大的阳物抵在他湿热的穴口上,那里已经被玩的很软,父皇用了点力气就把大半个龟头塞了进去,一点一点试图让他吞进整根肉棒,“小敛儿,父皇想让你变成这样,肚子鼓鼓的,好不好。”

小小的肉穴被撑开,许敛疼得腿根发抖,眼中泛起泪花,使劲推着父皇的肩膀:“不要……好疼……父皇不要……”

皇上眼底已经泛起了血色,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把阳物抽了出来,安抚似的用指腹轻轻揉捏那些疼到委屈的穴肉,叹着气呢喃:“敛儿,敛儿,朕的小敛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许敛在摇晃的马车里醒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但还是火辣辣的有点疼。

他枕在李抒澜腿上,就算全是都是火辣辣的伤口,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沙哑着嗓子撒娇:“抒澜。”

李抒澜轻轻“嗯”了一声,没什么情绪。

许敛疼得眼前还在冒金星,一时未曾察觉他语气中的冰冷,依恋地在李抒澜大腿上蹭了蹭,没问在外面赶车的人是谁。

马车走上了一条十分平缓的路,很快停下来。

素色的车帘被从外面掀开,许敛在晕眩中猝不及防看见了那张令他夜夜梦魇的脸。

乌列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冷漠地说:“下来吧。”

许敛恐惧地回头:“抒澜,我又做梦了,我是不是还没醒过来……”他绝望地抓着李抒澜的衣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萍。他想让李抒澜开口,说他胡思乱想,说他仍在梦中。

可李抒澜神情冰冷,如画的眉目间再也找不到半点温柔。

李抒澜终于开口:“许敛,有人要见你。”

许敛嘴唇苍白颤抖,他看着李抒澜的脸。那曾经温柔的,深情脉脉的脸,用冰冷的眼神嘲讽着他的粉身碎骨。许敛捂着脸笑出声,泪水从指缝中一串串滚落,凄厉的笑声惊走了树上飞鸟。

他情愿……情愿这也是一个梦,就算梦醒之后他还躺在长夜山的山洞里随时会被拖出去承受一场漫长的轮奸。

长夜山的夜空没有这么黑,风刮在脸上也没有这么疼。

那个时候,至少……至少他还敢妄想,这世上还会有真心待他的人。

李抒澜把他抱出了马车,迎接的早就等了许久。

许敛呆滞地转动眼球,泪珠麻木地落下。容颜依旧的父皇笑着向他张开双臂,声音温柔如旧:“敛儿,父皇很想你。”

看到本该死去多年的父皇,许敛竟笑起来。

果然是在梦中啊,若不是在梦中,为何连父皇都看到了。

他记得那场盛大的葬礼,记得奴隶棕黑的肤色。记得他站在远处高山……不对……他没有站在高山上,他哭着追上了送葬的队伍,扑在冰冷的棺木上哭到眼冒金星。

那时巨大的悲伤把他整颗心都碾得血肉模糊,只能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着,指尖在棺木上裂开流出血来。

那是一个野草疯长的春天,宫墙上根本没有红梅。

“父皇……”许敛紧紧抓住那个幻觉,心想也许他根本就没有爬上那座山,也许他力尽而死,也许他跌落了山崖,才会在阴曹地府遇见已逝故人。

许释有些无奈又宠溺地从李抒澜里接过这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儿,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喃喃道:“小敛儿啊小敛儿。”

许敛哭尽了力气,在晕眩中哽咽着。他该知道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就像他早该知道李抒澜并非是真的满腔柔情。

乌列站在父皇身后,是一个恭敬谦卑的姿态。

李抒澜冷眼旁观,淡淡开口:“许释,你玩够了吗。”

许敛使劲捂着自己的胸口,可那里的热气还是在一点点流失,只剩一片空荡荡的冰冷。

他想起御书房里那个身上带着淡香的白衣人总是用这么漫不经心的语气叫父皇“许敛”,他想起李抒澜画的就是他在长夜山祭司书架上看到的那些图。

他想起那时的父皇总是和神神秘秘的李抒澜说些什么“始鸠”“部落”的奇怪话语,他想起父皇凝视他小腹时晦暗不明的眼神。

他想起宫墙上的红梅是父皇抱在他去摘的,皇兄每次见到他,复杂的眼神中总是充满难以言说的厌恶。父皇才会那么温柔的一声一声唤他“敛儿”,在他摘下一枝红梅时有些怅然地轻叹:“这红梅一年比一年开得好,可惜朕天命已到,看不了几年了。”

那时的李抒澜一袭白衣立在风雪中,像个虚幻缥缈的影子。他说:“哪日陛下舍得了,便是得长生之时。”

父皇抬起手,那双能挽千斤弓的手因岁月风霜而失去了那般强悍的力道。

小小的许敛捧着父皇的手,一根一根指头掰着玩。

皇兄披着大麾走出宫门,看到腻在父皇怀里的许敛时厌恶地皱起了眉,像是不愿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在五步外的地方向父皇行礼。

剧烈的头痛又涌上来,各种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扭曲错位,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也许……那才是本来的样子。

许敛眼前是模糊的,他仓皇抓着父皇的衣领:“父皇……那天我折下来的红梅……有几朵?”

父皇笑着回答:“十三朵,我数过的。”

“我不记得了……”许敛疼得睁不开眼睛,“父皇……我不记得了……”

“那时抒澜用幻术把你的小脑瓜稍微做了些改动,”许释轻吻着他的发,“敛儿,快结束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回。”

改动……改动了什么呢……

许敛想笑,也想哭。可他脸上已经僵硬,泪水早已流干。

“都是……假的吗……”许敛看向李抒澜,嘴角艰难地扬起来。

所以皇兄总是对他冷言冷语,所以皇兄毫不心软地把他送去边荒。原来那些温柔的依偎和缠绵,不过……不过是他记错了人。

许敛心口尖锐的痛楚慢慢散去,连跳动的感觉都没有了。他轻声说:“我以前总是想不通,皇兄曾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一见了你就连魂都丢了。”

李抒澜冷淡地回答:“我对他下了幻情咒。只要他心中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情愫和邪念,就会在幻情咒中膨胀到理智也无法克制的地步。”

“那我呢,”许敛笑着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也对我用了这个吗?”

“你太脆弱了,”李抒澜微微挑起嘴角,曾经温柔的笑容如今看上去只有冰冷的嘲弄,“只要我稍微给予你些柔情,你就已经坠入网中,何须再多麻烦。”

许敛想,原来他这一生,都是假的。

爱是假的,记忆也是假的。

爱他的人虚情假意引他步入深渊,他自以为是的深情也不过是被旁人玩弄于鼓掌中的笑话。

许敛闭上眼睛,抿紧嘴唇。不说,不问,不看,不听。像一具乖顺的尸体,静静等待自己的棺材。

作者有话说:看到好多小可爱吐槽剧情如尿崩根本看不懂_(:зゝ∠)_

其实这文大部分信息都放在那些无聊的对话里了OTZ真总结起来也没什么剧情,只要记住小敛儿被坑得很惨就够了

这篇文的灵感来自于一个很神经质的梦,梦里没有逻辑,没有因果,只有大红的嫁衣,蓝色的蝴蝶,深山老林里捕人为食的古老部落。眼尾一抹轻红的美艳少年血肉模糊地飞奔在荆棘从中,丑陋的巨兽张开翅膀,发出尖利的长啸。

那个梦里有极致的诡艳和销魂蚀骨的尸香。

我在那个扭曲的美艳世界里失魂落魄,于是把那个太过香艳的故事拆得七零八落,用逻辑把它重新拼起来,写成一个尽可能合理的故事

所以,看不懂也没什么啦,这本来就该是个缺少逻辑的梦

第20章 梦中被长大的小怪物操进子宫(彩蛋是平行世界的初夜,3P双龙

李抒澜折的那些蝴蝶仍挂在窗上。

侍卫领着一个太医院的老御医匆匆过来:“陛下,找到些关于那只怪物的消息。”

皇上神情有些疲惫,挥袖让他说。

御医捧上一幅画:“陛下,此物名曰始鸠,乃是……乃是一味药材。”

皇上睁开眼,冷声问:“什么药材。”

御医一头冷汗,颤声说:“微臣也只在古医典的摹本中见过一次,因来历和用处都太过古怪,微臣只当是后人胡诌的……医典说,在古邺河两岸有两个部落,世代厮杀,血海深仇。后有一日,两族中有两个年轻人彼此相恋,生下……生下异兽。酋长怒斩此兽,剖其心肺置于祭台之上。这其中酋长意外被兽血溅入口中,竟一瞬间由垂垂老者变化成了乌发少年。”

皇上看着那幅画,画上的异兽金色瞳仁已经泛起死灰之色,胸口被利物剖开,酋长捧着那颗血淋淋的心脏高高举起,部落中人跪在他膝旁仰着脸神情迷幻地大张开嘴去接低落的血液。画面丑陋得令人恶心。

御医小心翼翼地捧上第二幅画:“自此之后,两个部落便开始彼此交换犯下族归犯人,令他们在祭台之上交媾,生下大量异兽圈养于山洞中,以供部落中人长生。那位酋长服用了最多的兽心之血,竟可左右天气阴晴草木生枯,腾云驾雾通阴阳鬼神。”

第二幅画上是酋长站于云端之上,部落中人长跪于地,人人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异兽的尸体堆成了小山。

皇上难受地拂袖:“把画拿走,你说给朕听就好。”

御医苦笑着摇头:“再往后便是无稽之谈了。如此违逆天命的做法,终于惹来了天兵围剿此地,部落中人与被圈养的异兽都四散逃离。幸存的族人为躲避天兵追杀,皆嘱咐后人绝不可再与外族人通婚,若是不幸再生下异兽,必会招来天谴……”御医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双臂一软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陛下,那本医典是后人临摹之物,必然……必然有许多胡说八道的东西,陛下……”

皇上任由他磕头磕得满脸是血,冷漠地问那侍卫:“查到他们怎么离开的吗?”

侍卫也出了一身冷汗,害怕陛下会把满屋人都灭口,声音忍不住发抖:“查……查到了山下有一道车辙。”

“再查,”皇上翻着御医递上来的医典,问,“这本医典,还在何处有?”

御医颤抖着回答:“在……在宫中藏书阁中,前几年先帝因为找不到这本书曾向天下广为寻找,数年未果,应当是没有第二本了。”

“那就好,”皇上把那本世间仅存的古医典在蜡烛上点燃,看着它烧成灰,慢慢说,“不过是无聊之人胡编乱造的东西,若是谁乱嚼舌根,朕诛他九族。”

御医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吓昏过去。

猎场外的泥土并不柔软,车辙的痕迹断断续续,侍卫们一个个趴在地上瞪大眼睛查看车辙走向,结果那马车转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皇宫中,走得还是后宫女眷们出宫祈福的大门。

侍卫心惊胆战地回去禀报,皇上沉默许久,淡淡道:“去查一下皇陵中,父皇的尸体去哪儿了。”

侍卫吓得一哆嗦,陛下这是要他去开先帝的棺材吗。

皇上犹豫了一下,又冷笑道:“朕亲自去看。父皇下葬不过两年时光,皮肉还不至于烂得太厉害。”

湖边的小楼里,许敛不知自己是睡醒了还是刚入梦,微风吹着碧色的窗帘,湖里的荷花好像已经开了,很香。

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上,父皇离开时轻抚着他的肚子,目光痴迷狂热,微笑着低喃:“敛儿,父皇还要等多久,才能得到他。”

许敛已经懒得再计较他们要做什么,他日复一日陷入各种狂乱的梦境中。梦见御书房淡黄色的纱帘,溅上了两点墨汁的白色衣袖,长夜山的大雪和山洞口滴下的水声。

梦见父皇苍老的手掌轻轻托起他的脸,长长叹息:“朕的敛儿那么美,父皇怎么舍得把你给别人。”

梦见李抒澜指尖飞出的蝴蝶,轻轻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温柔得不像话的吻。

梦见皇兄厌恶地皱着眉,那时他总是腻在父皇怀里不知廉耻地被玩弄着身子,发出淫荡的声音。

梦见一双金色的眼睛,用稚气的眼神歪头看着他,冰冷的鳞片轻轻蹭着他滚烫的手心。

“小怪物……”许敛用手臂紧紧抱住异兽冰冷的头颅,笑着笑着泪水砸在光滑的黑色鳞片上,他在梦中放肆地吻着它,“我的小怪物……”

小怪物亲昵地回吻了他,分叉的长舌头把许敛弄得一脸口水。许敛主动张开嘴迎它进去,让那根长长的舌头一直伸进他喉咙里,喉咙里的嫩肉被舔得他想干呕,却仍然努力大张着嘴,紧紧搂着小怪物的脖子。

尾巴熟练地来到他屁股上,焦急地寻找着那处蜜穴。

“小混蛋,”许敛甜软地小声笑骂,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高高撅起屁股,引导着那根胡闹的尾巴才插进了干涩紧致的小穴中。许敛低声喘息,“进去……进去把我弄湿……”

冰冷的鳞片摩擦着柔软的穴肉,花心中很快分泌出黏腻的淫液,把每一片鳞片都滋润到,舒服得在许敛穴里小幅度开合着鳞片。

“嗯……好舒服……小混蛋……”许敛没力气了,干脆趴在小怪物怀里,把那根也布满鳞片的兽物阴茎含在口中舔弄,白嫩丰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含糊不清地呻吟,“深一点……小坏蛋嗯……尾巴更粗了……”

小怪物兴奋地把胯下阴茎狠狠塞进许敛喉咙里,尖啸着表示自己真的长大了。

把那根布满黑色鳞片的阴茎舔得比石头还硬,许敛吐出来喘了口气,转身趴跪下,双手掰开白嫩的屁股瓣,臀缝中的小穴已经被玩的又红又湿,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他脸色有些红,看着小怪物胯下那根龟头快有女子拳头粗的阴茎艰难咽下口水,小声说:“进……进来……别太深……”

小怪物不解地歪头,许敛抚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身体涌起诡异的兴奋:“因为……因为你的弟弟或者妹妹在里面,所以……所以不能进的太深。”

小怪物也不知道听懂他的话了没,兴奋地扑上来,硕大的龟头使劲顶着许敛的小穴。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许敛咬着发酸的牙齿自己伸手扯开了穴口的嫩肉,布满鳞片的硕大龟头终于顶了进去,肠壁被撑得快要裂开,淫水却越流越多,身体被彻底撑开的感觉让许敛兴奋地差点射出来。

他趴在小怪物身下极力把屁股撅得更翘起,仰头呻吟:“好……好大……撑开了……屁股被撑开了……”

大到恐怖的异兽阴茎一点一点操进肉穴中,被龟头刮过的肠壁都因为极致的快感抽搐起来。

龟头终于顶到了花心上,许敛发出绵长甜腻的抽泣声,回过头桃花眼中盈满泪水,他似怨似嗔地沙哑着嗓子:“小坏蛋嗯……怎么……怎么那么粗……要被操松了……”

小怪物得意地用舌头舔他一脸口水,挥舞着粗大的阴茎在许敛后穴中狠狠操起来。它交媾时像野兽一样凶残,使劲往花心里顶,想要确保自己的精液能射在最深处。

“别……啊……别那么深……”花心处的嫩肉被顶得又酸又疼,许敛捂着隆起肚子,“小坏蛋……我怀着孕呢嗯啊……你别顶那么深……弟弟在里面嗯……不许进去。”

他越是哀求,小怪物就越兴奋。它阴茎本就十分粗长,操到花心后仍然有两寸长在外面,不高兴地长啸一声,非要顶开宫口操到更深的地方去。

花心的嫩肉在蛮横的顶弄中瑟缩着绽开,露出通向子宫的小小入口。

许敛像只被强暴的雌兽一样趴在地上,小怪物龟头上的鳞片焦急地开合着,刮擦着宫口的嫩肉,身体被彻底打开的巨大快感许敛哭泣着尿了出来,金黄的液体淅沥沥摇晃着落在地上。小怪物焦急地长啸,龟头紧紧卡在宫口。

“小坏蛋!”许敛哽咽着骂他,“吵死了……进来……我让你进来啦小混蛋……”

布满鳞片的坚硬阴茎彻底操开了他的身体,硕大的龟头操进了小腹中。许敛神智模糊地捂着肚子,他知道小怪物一定操进里面了,从未触碰过的子宫内壁被磨得又酸又胀,那个本就活泼的小肉球更是不安分地手舞足蹈,折磨着许敛的肚子。

许敛眼前是一片耀眼的白光,小怪物持久力也强得可怕,他肉穴早被磨得又红又肿,子宫内壁也酸得快要受不了了,那根阴茎还在他后穴里作怪,龟头和柱身上的鳞片时不时会打开刮擦体内嫩肉。

“小坏蛋……别操了……要坏了……”许敛失神地低声呢喃,“要被你操烂了……”

不知道又被折腾了多久,小怪物那个巨大的龟头忽然又饱涨了几分,紧紧卡在他宫口上。

许敛哀哀抽泣一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尖叫着承受了在他子宫里的那场漫长的射精。

“小坏蛋……”大张着腿瘫软在地上的许敛用发软的手抓住小怪兽的尾巴狠狠揪了一下,“我真要被你操死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被乌列强奸喷奶(一个温馨的现代小彩蛋,班主任李月光X高一生敛敛

许敛柔软白皙的四肢缠在怪物深黑的鳞片上,依恋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小怪物……”他声音沙哑地低喃,“小怪物……我的小怪物……”

一只手轻轻搭在李抒澜肩上,手指不小心穿过了肩头的衣料。

李抒澜猛地睁开眼睛,有些透明的脸很快恢复了皮肉的模样,他回头皱眉,躲开了许释那只手:“你来做什么?”

许释侧头看他:“抒澜,你还撑得到下一只始鸠出现在世上的时候吗?”

许敛怀中忽然空了,小怪物消失无踪,茫茫天地间又只剩了一个人。

“不……不要让我失去它……”许敛仓皇无措地伸手想抓住那片虚无。

李抒澜冷淡道:“我多久都等的了,你也该耐心些。”

他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许释,掌心轻轻拢住一只蝴蝶。

阴郁的云层中传来一声尖锐的长啸,小怪物挥舞着蝙蝠般的羽翼从天空中俯冲下来,把许敛包在翅膀里,伸出长舌亲昵地又舔了他一脸口水。

许敛趴在他背上,小怪物扑闪着翅膀飞起来,带着许敛穿梭在云间。

一座高山的山尖在云中高耸,山上老松弯下腰,与黑色的山石融为一体。

“去那里,”许敛指着那座山兴奋地喊,“小怪物我们去哪里!”

小怪物驮着他飞向那座高山,落地时溅起大片流云。

许敛在松树下看到一个人,那人一袭白衣,端坐在树下沏茶。茶杯中的氤氲的热气与白云交织在一处,映衬着云雾后一张如画的脸。

许敛好奇地走过去,坐在桌前的石头上,歪头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那人眉目清冷,把一杯茶推到许敛面前:“应该是见过吧。”

小怪物趴到了许敛身边,用黝黑发亮的脑袋轻轻蹭着许敛的腰。许敛抬手轻抚着他的脑袋,另一手托腮看着白衣人:“我好像真的见过你,在哪儿……在哪儿来着?”

白衣人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壶中茶叶:“大概……是在琼花树下吧。”

许敛笑得眉眼弯弯:“你莫不是那棵琼花成精了吧?”

白衣人精致冰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温暖笑意,眉目也温润如玉。他向小怪物伸手,小怪物小心翼翼地晃了晃脑袋,轻轻在他掌心蹭了两下。

白衣人对许敛说:“它很乖。”

“它是我的小怪物,”许敛低头轻轻抚摸着那些冰冷的鳞片,轻声说,“我再也不会和它分开了。”

“我不是琼花精,”白衣人附身轻轻在许敛额上落下一个轻吻,“我是……我是……”

许敛愣愣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等他说完,那双眼睛看上去那么难过,干涩着,却像就要落下泪来。

云雾涌起包裹过来,许敛再看不见其他东西,他慌张地转身抱住了他的小怪物:“小怪物!”

鳞片冰冷的触感才能让他稍微安心一些,这是他此生再也不肯放手的温暖。

他闭着眼睛躺在浩荡云雾中,愿与他的孩子依偎至死。

李抒澜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轻轻活动僵硬的手指,把那块从灰烬中拾得的黑色鳞片放在了纸上。他抬头透过紫玉珠帘看着不远处湖边那座小楼,异兽尖锐的长啸与雷声一起隐隐回荡在夜空中。

皇陵外大雨倾盆,大臣与祭院中人跪了满地,磕头哀呼陛下万不可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皇上在皇陵之中神情冷漠地看着侍卫流着冷汗一颗一颗敲撬开棺木上的钉子,他等得不耐烦了,下令:“不用撬了,给朕把棺材砸烂了看。”

侍卫们神情痛苦得像已经被砍了脑袋,不敢违抗命令地取来锤子,一锤一锤狠狠砸在名贵的金丝棺木上。

厚厚的木板中央很快被砸碎,露出里面的红丝绒裹尸布。但布里只塞了一只滑稽的木人,嘴角用朱砂画出嘲讽的笑容。

皇上冷笑一声:“好啊,真好,朕今日方知,皇陵之中葬的不是朕的父皇,而是这样一件宝贝。”

侍卫跪了一地,冷汗滴在墓室的石板上。

“去查,”皇上拿起那只木人咬牙切齿地扭断了它的脖子,“当日父皇驾崩时的御医,建造皇陵的工匠,送葬的礼官,通通押入大牢严审!”

父皇……他的父皇……何等精明狠毒之人,怎么会甘心死在小小风寒之下,还在死前意味深长地握着他的手要他立敛儿为后。

他曾无数次见到他的父皇和幼弟缠绵厮磨,甚至大庭广众之下让敛儿做出各种羞耻之态。让许尽觉得反胃,这种情绪在许敛为了父皇跑去找祭院要求做可孕之人时彻底爆发。

许尽愤怒地对母后说出了父皇和敛儿的不伦之事,可母后却是一脸早已知晓的平静冷漠,苍老褶皱的嘴角噙着冷笑:“尽儿,你放心就好。敛儿若不肯嫁你为后,祭院中人就是一个个自绝于宫门前,也不会给他举行化身仪式。”

许尽愤怒地摔了皇后宫中的门,可他无能为力。

那年冬天,一场风寒席卷了整座皇城,年长的人多有承受不住,母后就在那场风寒中逝去了。父皇撑过了那个冬天,却在花开的时候阖上了眼睛。

敛儿冲进抬棺的奴隶中哭到昏厥,被宫人抱了回来。

许尽就在那时第一次把敛儿抱在怀中,少年柔软的身子很轻,他觉得自己像抱着一只正在熟睡的猫儿。

雨越下越大,撑伞的宫人都在雨中摇摇欲坠。

许尽仰头看着满天大雨中漆黑如墨的夜空,远处是许敛最后消失的那座山。

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快要记不清李抒澜的样子了。

许敛仍沉浸在他的梦中,偶尔半梦半醒间睁开眼,会看到乌列来给他喂下些吃的。

许敛看到他的脸便痛苦地扭头躲开了塞进嘴里的勺子。

乌列锋利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来,他掰过许敛的脸强迫的张开嘴,把勺子狠狠塞进了许敛深处:“敛儿,我如今照样能把你扔给一群人轮奸到哭着求我。”

许敛屈辱地闭上眼睛,努力像具尸体一样任由乌列玩弄,一滴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溢出来,浸湿了眼尾那抹轻红。

乌列把勺子留在了他口中,粗糙的大手几下就撕开了许敛身上薄薄的衣衫,贪婪地抚摸着许敛鼓起的肚子。他第一次把这个美艳少年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许敛就是这样怀着身孕在他怀里张开腿,仓皇无措地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许敛不动不躲,被绑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成圈,许久未曾修剪的指甲刺破了掌心。

乌列很急躁地分开他的双腿,埋头在他双腿之间用粗糙湿热的舌头狠狠舔弄柔软的穴口。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许敛早就被操到熟透的后穴在被舔弄时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淫液。

“敛儿……”乌列用咬住他穴口的嫩肉用牙齿磨着,模糊不清地说,“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

许敛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乌列狠狠咬在他穴口上,把那片嫩肉咬出了血。许敛痛得呻吟出声,眼角滚落一串泪珠。

乌列不耐烦地掏出自己紫黑色的巨大阳具,迫不及待地要捅进那个久违的蜜穴中。

许敛孕期格外敏感柔软的内壁被火热的硬物撑开,淫荡的穴肉满足地吮吸着肉棒,睁开眼却是让他极度恐惧和厌恶的那个人,被强暴的羞耻感让后穴里的淫水流得更欢,穴肉兴奋地吞吐着肮脏的紫黑肉棒,诚实地表达着主人的内心。

“不要……不许进来……你好脏……”许敛蹬着白皙的小腿拼命挣扎,明明是痛苦的拒绝,却甜腻得像欲拒还迎的撒娇。

乌列手按在许敛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小东西焦虑不安的动静,挥舞着肉棒狠狠抵在了许敛花心上,顶得许敛哀哀地抽泣出声。

在长夜山中时,许敛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玩物,随时为他张开腿流着淫水让他操穴。那时的许敛不敢拒绝,不敢反抗,就算被操得受不了了也只敢用软软的哭腔小声求饶。

乌列狠狠操干着身下的少年,许敛白嫩的屁股肉被他操得一颤一颤,穴里淫水在吞吐间流出来,殷红的臀缝湿漉漉的,乌列把那些粘液抹在了许敛颤抖的屁股上。

“脏?”乌列恶意地咧开嘴,看着自己紫黑的阳物操进许敛红肿的小穴里,“你早就被我操透了,你大着肚子被我操了一年,含着我的鸡巴睡觉,含着我的精液吃饭,一晚上都撅着屁股不敢让我的尿流出来,现在又觉得脏了?”

许敛想起长夜山中被蹂躏的那些日子,难堪地呜咽出声。穴肉却因为这些侮辱更加兴奋,像嘴一样吮吸起来,他小声抽泣着哀求:“别……别说了……好脏嗯……啊……别说了……”

乌列龟头顶到了许敛花心的嫩肉,被开拓过的宫口乖顺地露出了一条缝隙。他微愣了一下,坚硬的龟头就挤开那条缝狠狠操进了子宫里。

极致的快感夹着痛楚席卷而来,许敛尖叫一声射在了乌列小腹上。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好地方,”乌列转动着肉棒研磨子宫内壁每一寸嫩肉,许敛瘫软着呻吟,双目已经失神。乌列咬在许敛粉红的乳尖上狠狠吮吸,“是谁操得这么狠,嗯?敛儿,是谁操你操得这么狠,把宫口都操开了。”

怀孕后肿胀的双乳被乌列吸得又疼又养,许敛痛苦地试图蜷缩起身子,可九尺高的乌列压在他身上,他根本动弹不得。

乌列熟练地含着他肿胀的乳头用力吮吸,在许敛发出一声濒死的甜腻呻吟后,一股带着奶腥味的白色液体射进了他口中。

作者有话说:为什么大家都会觉得一定BE呢,我这么大的脑洞怎么会被你们轻易猜中,哼唧╭(╯^╰)╮

第22章 结局(加一个梳理剧情的蛋

乌列捏住他的下巴逼迫许敛看向他,可许敛眸中光芒已经涣散了。

剧烈的挣扎中捆住许敛双手的绳子已经被松开,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血肉模糊。乌列咬在他脖子上,在上面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吻痕。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许敛低喃,“到底要我做什么。”

“主人要的是你腹中异兽的孩子,”乌列心情很好地满足了他的疑问,“食之心头血,可得鬼神之力。”

“那我是什么?”许敛嘲讽地弯起嘴角,“我是一座……丹炉?”

乌列仍伏在他身上,把复又硬起来的阳物塞进许敛红肿是小穴里。许敛酸麻的手臂缓缓弯起,神智模糊地把血抹在后背的花纹上,那柄冰冷的短剑落在了他手心里。

李抒澜亲手把他送进地狱中,却忘了把这柄剑也拿走。许敛轻轻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低头看着乌列头顶黝黑的发,心想:我第一次用这把剑,就是这样杀了一个人。

李抒澜送的剑锋利到不似凡铁,就算许敛手软得只勉强举得起来,落下时也轻易割开了乌列的脖子。他落刀很准,知道割断哪一根血管会流出更多的血。

乌列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慌忙退开,大量的血从指缝里涌出来。他说不出话,因失血而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许敛从床上坐起,低头看着手中的短剑。

短剑上沾了很多血,一滴一滴地落在被撕烂的衣服上。

许敛手臂仍然又痛又麻,但他握刀的手很稳。他起身看着地上那具尸体,粘稠的血液已经流到了他脚下。

许敛厌恶地皱眉,把短剑藏在袖中,踩着尚且干净的那些地面走出了小楼。

李抒澜在沏茶,他摆了三个杯子,却没有邀请身后人坐下的意思。

许释在他身后看着他,李抒澜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模糊扭曲。许释道:“按说你已经吞下了一只始鸠的魂魄,不该虚弱得这么快。”

李抒澜漫不经心地晃着茶壶:“你看到的我本就只是一个幻影,不必担忧。”

许释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

李抒澜转移了话题:“你的大儿子前几日去挖了你的坟,你就不担心他找到这里来?”

“抒澜也不必为我担忧,”许释笑道,“梁国已经打进了邺山腹地,陛下自然是要先去处理边关战事。”

“是吗。”李抒澜嘴角轻轻勾了一下,去拿茶杯的手指变得半透明穿过了滚烫的茶杯。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静静地看着窗外天色。

大雨过后的天空蓝得沁人心脾,与三生茗的香气正好相称。

许敛踉跄着走出那座小楼,左边的精致奢华的琼楼玉宇,右边是很远很远的长夜山。他腹中胎儿因为不安一直在动,许敛用一只手抚摸着肚子对那个小家伙低语:“我知道你害怕……我也很害怕。但我不能再逃了,我永远逃不了。”

这场噩梦早就开始了。从他离开皇宫远嫁,从李抒澜出现在邺山之中,或者更早,从父皇在他嘴角落下第一个吻开始。他早已身陷噩梦之中,从未醒来过。

可笑他……一次次被那些虚伪的幸福和柔情所迷惑,才会……沉沦至今。

天空中隐隐想起异兽尖锐的长啸声,许敛抬头看向那汪湛蓝的天空,恍惚间看到一道长尾巨翼的黑影翻覆于云层之中。

他就这样一身是血地走向了那些亭台楼阁,父皇从一道门中走来,惊愕地看着他狼狈可怖的样子。

许敛半闭上眼睛,像是体力不支地栽倒在地上。

一双温暖的大手把他抱在怀里,那是他幼时一刻不愿离开的温暖。

“敛儿,敛儿?”父皇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

很温柔,真的很温柔。就像回到了那些一切事情都还没发生的日子,皇宫中燃着熏香,父皇批阅奏折时轻轻把他抱在怀中。

许敛有一瞬间几乎溺死在这些温柔里,可袖中短剑是冰冷的,贴在肌肤上几乎冻伤他。他微微睁开眼,软软地叫了一声“父皇。”手中短剑没入了父皇胸口中。正中心脏,一刀毙命。

他真的很会杀人。

可许敛未曾在那个地方找到李抒澜,只有一只蝴蝶栖在茶杯上轻轻扇动着翅膀,杯中碧绿的三生茗浸泡着一块黑曜石般的鳞片。

许敛把那块鳞片握在手中,笑着一掌拍死了那只蝴蝶。

“李抒澜,”许敛咬牙切齿地冷笑出声,“李抒澜……”

宫门守卫大半夜看到皇后一身是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吓得差点魂不附体,哆嗦了半天在如梦初醒般聚拢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许敛。

皇后像是受了很多罪,目光都是涣散的,只是一个劲问:“皇兄呢……皇兄在哪里……”

在边关督军的许尽在城墙上站了整整一天,回营帐中还来不及卸甲,宫中加急的密信就到了。信中报皇后娘娘已经回宫,只是受尽折磨神智已然不太清醒,口中连声唤陛下。

许尽沉默着看完信放在一边。如今战事胶着,他不确定此时为了照顾敛儿回京是件正确的选择。

风吹得营帐作响,烛光也焦躁地摇晃着。

一只蝴蝶飞进了帐中,许尽猛地挥剑斩过去,剑锋停在了白衣前。

李抒澜像个虚无的影子,鬼魅般出现在他的营帐中。

许尽皱眉:“你……”

李抒澜开口打断了他:“我猜陛下如今必然十分担忧敛儿,却也不会在此刻赶回京中。”

许尽警惕地握着剑:“你到底是什么人?”

“陛下可知,太医院从藏书阁翻出的医典,并非先皇手中那本,”李抒澜神轻笑看他,“陛下以前常在藏书阁外看我抄书,却连我的笔迹都未曾认出来吗。”

许尽皱眉:“敛儿被掳走是你的手笔,你想做什么?”

“我送陛下那本医典,不过是想看看,若没有幻情咒左右,陛下对敛儿又会是何态度,”李抒澜神情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后来我便知道了。”

许尽刚想说什么,李抒澜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天空中雷声轰鸣,大雨倾盆而至。

异兽巨大的黑影从军营上方掠过,在大雨中飞向了京城。

许尽坐立不安地在营帐中徘徊。夜色已深,营中将士都睡下了。许尽走出营帐,深吸一口气沉声说:“备马,朕要回宫。”

宫人们弓着身子站在院子里,许敛在雨中坐在琼花下拿短剑割着裸露出来的树根,大雨打得撑伞的太监手臂颤抖,许敛却恍若对这一切都没有知觉,只是自顾自地用那边柄短剑削去树皮,把里面白色的树根切成片,一片一片揣在怀中。

宫人们在大雨中面面相觑,心说皇后难道是傻了。

许敛割了三寸长的树根,才心满意足地揣着那些木片回屋睡觉。

皇上第二天中午才回到宫里,匆匆忙忙就来看许敛。

许敛还没睡醒,听到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动静在皱着眉睁开眼。

皇上挥手让御医们都下去,冷冷地看着许敛:“跑啊,你怎么不跑了?不是要跟着李抒澜浪迹天涯吗?”

许敛像是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把茶杯推到皇上面前:“声音比鸭子还难听,喝了再和我说话。”

皇上被他气乐了,端起那杯茶一饮而尽。昨夜的冷茶难喝到想吐,皇上大手揉着许敛头顶狠狠揉乱了他的头发,咬牙启齿地说:“你就会给我找麻烦。”

许敛脑袋晃了晃,往被子里一缩蒙起头,瓮声瓮气地说:“我要睡觉,你走吧。”

皇上惦记着边关战事,抱着那一大坨被子狠狠揉了两下,抹去脸上的雨水起身离开。

许敛在被子中轻轻颤抖,短剑割破了手心,被浸泡一夜的琼根在他怀里,还沾着三生茗的茶香。

许敛记得少年时他割开过那里的树根,宫中养的小兔子在裸露的白色上舔了一口,没过多久就七窍流血死在了树下。

皇兄……皇兄他自幼习武……身强体壮,应该……应该会活得久一点,也许会等到他骑马回到军中才发作,也许死在路上。

被子外皇兄响起了皇兄的叹息:“敛儿,你的小怪物不是我杀的,巡逻的士兵四更时就看到了他的尸体。”

不是……皇兄杀的。许敛笑着流出泪来,可那又怎么样呢?你们……你们都是一样的,骗我,利用我,又……不要我。

脚步声渐行渐远,许敛缩在小小一方天地间,眼泪和血混在一起。

许帝被人毒死在皇城中,边关军心动荡,在梁军强攻之下很快溃不成军。不过半月,京都沦陷。

本该有六十之寿,看上去却如同壮年的梁帝看着许都高墙。想那神秘人以攻打邺山为条件送他的返老还童迷药,却未想到他居然因此打下了一国。果真是世道无常,命数难参。

“陛下,”方公公老脸上堆满笑在梁帝马下行礼,“听闻陛下对前朝皇后的容貌和可孕之身颇有兴趣,老奴已派人牢牢看管,梳洗好等候陛下了。”

梁帝朗声大笑:“甚好,甚好,带朕去看看。”

方公公笑成了花:“老奴遵旨。”

天空之中忽然传来一阵野兽尖锐的长啸,一道足有一丈多长的黑影冲进了后宫之中,不多时又迅速冲进了云层中。

看守皇后的宫女哭着来报说殿下不见了。

许敛抱着那根布满黑色鳞片的修长脖子,仍然恍若在梦中:“小,小怪物?”

小怪物尖利地长啸一声,带他越飞越高。

作者有话说:写完啦~(≧▽≦)/~

这篇文写得我又肾虚又胃疼,你们吞下的玻璃渣都是我抱着眼含热泪大块玻璃啃下来的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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